PO18脸红心跳

陌香 浅绿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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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香    浅绿 作者:rouwenwu

    。”她忽然觉得,很累!

    第一百四十九章终结(中)

    “慕容舒清晕倒了!”

    “晕倒?”毕芯穗一双凤目微眯,怎么可能会晕倒,她只服食了岫蔺,没有和岫氺同食,不可能中毒,更不可能晕倒啊?!难道是中途出了

    什么差错?

    “晕倒?”玄天成拿着毛笔的手一怔。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

    “晕倒?”初云圆睁着的眼睛里有着疑惑、无措还有一点惊恐,慕容舒清都没有到过她这里,怎么就会晕倒了呢?会不会是皇嫂的药有问题

    ?

    个人有个人的猜测,于是,一群人聚集在了祥瑞宫的偏殿里。

    慕容舒清闭着眼睛,安静的沉睡着,耳边听着御医语焉不详的说着她的病情,确实也为难他了,她根本没病,又何来病情。接下来,就是无

    关紧要的人说着关心的话。慕容舒清知道皇后和初云都来了,只是却出奇的安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直到玄天成下令让一干人等退下,她的

    耳边也算清净了!

    久久,就在慕容舒清也快要睡着的时候,脸颊上有一双宽厚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玄天成低沉的声音也在耳畔轻柔的响起:“舒清,很快,

    你就会好起来的,相信朕。”他会让她远离这些纷扰,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管是玄天成还是祁家,他都可以处理,唯独她,让他毫无办

    法,不过很快,她的眼里心里都会是他。

    玄天成抚摸着慕容舒清的发丝,越发的轻柔缠绵,轻轻为她盖好被子,才慢慢踏出房门。

    慕容舒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若是留住一个人,就是留住她的心,那么世上的男女又何须如此虔诚的祈求爱情呢?!

    轻轻睁开眼睛,月光透过轻纱,隐隐落在床沿,慕容舒清将手放在月影之下,都说月凉如水,原来不过是一种感觉一种心情而已。

    “主子。”炎雨悄声出现在窗内。

    慕容舒清起身,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过了子时,炎雨基本不会迟到,慕容舒清笑问:“怎么了?”

    “玄天成在外面加派了很多守卫。”不仅仅是祥瑞宫里三层外三层,整个禁宫现在都是守卫森严。

    看来玄天成已有所觉,他这么做,只会让皇后更想要除掉她。自枕头下拿出三封信,交给炎雨,慕容舒清淡淡的说道:“把这些信帮我送到

    。”

    “是。”炎雨脸色冷然的看着手中的信,上一次主子这样群发信笺的时候,应该是燕苪,到现在宏冥还在收拾残局,今天,主子的神情比上

    一次平静的多,但是,炎雨却能感受的到,这几封信笺的重量比上次要沉重的多。

    炎雨正要转身离去,慕容舒清忽然又叫住了他。

    “还有,这个。”只见她手中还有一封信笺,似乎想了很久,慕容舒清才将它交到炎雨手中。

    借着月光,炎雨看见信封上写着“轩辕逸”三个大字。

    ~~~~~~~~~~~~~~

    还有三天,就是她出宫的日子,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这几天她的生活安逸平静,除了偶尔太后会叫她去喝茶之外,没有任何人打扰

    她,而她,也乐得清闲,毕竟这样的日子估计就要结束了。

    慕容舒清正在摆弄着这些天太后送她的茶罐,想不到太后也是爱茶之人,各色茶叶都有珍藏。正闻着今年的龙诞新茶,炎雨冷凝的声音在身

    后响起:“主子。”

    炎雨来了,也就是说,她想要的东西有消息了,慕容舒清愉悦的放下手中的茶,问道:“怎么样?”

    炎雨递给慕容舒清三封回信。看第一和第二封的时候,慕容舒清显得平静而心情愉悦,可是看到第三封的时候,她竟然高兴的站了起来,笑

    道:“实在太好了。”将信用油灯引燃,烧成灰烬之后,慕容舒清显得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现在立刻回祁家,听我外公的吩咐,让苍素回慕

    容家稳住心魂,我不会有事,去吧。”

    很少看到她这样兴奋的样子,炎雨猜想,这宫里宫外,风雨怕是将要袭来了。

    炎雨走后,慕容舒清为自己沏了一杯茶。五年了,有时觉得像是一场梦,想要快点醒来,有时,又害怕真的只是一场梦,这些她牵挂爱恋的

    人,不过是一场异想。心思随着舒展的茶叶起伏回旋,竟是有一些恍惚。

    一个暗黑的声音自她的窗外翻越而入,身手敏捷而灵动,一个侧翻,落在了慕容舒清的身边,慕容舒清心下一惊,微眯着眼,看来者身上并

    无杀气,那身形,她是——

    慕容摇头轻笑道:“你的武功还没有荒废嘛!”

    来人信手扯下脸上的黑巾,一张芙蓉脸上少了脂粉,倒显得更加英姿飒爽。柳璃霜挥了挥手上的面巾,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他不让人探

    视你。”无计可施,只得在士兵换岗松懈的时候亲自出马了。每当这时候,她就十分感慨父亲的英明,让她习武,不然当年她也逃不出去。

    慕容舒清拍拍身边的椅子让她坐下,问道:“有消息?”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必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不然一个妃嫔若是被捉到这

    一身刺客装,可就无从解释了。

    柳璃霜点点头,回道:“这两天,皇上换了给你负责饮食的人,应该是想要开始行动了。”三年的相处,对于皇上,她是有情的,但是却从

    不敢用爱,因为她太知道在一个皇帝身上用爱会让自己变得很可悲。只是皇上会对主子用蒙心草,却是她没有想到的。

    “皇后呢?”

    “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你,现在正在想办法怎么将蒙心草换成致命的毒药。”

    慕容舒清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叹道:“她想借皇上的手,杀我。”

    毕芯穗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本来,她并不想为难她,既然她要成就她的爱国爱夫之心,那么,她就成全她。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的事

    情负责任。

    再睁开眼睛,看向柳璃霜之时,已经精锐犀利,慕容舒清冷然的说道:“我会让容宁王安排一个人进厨房,你看准时机,若是皇后的人做不

    到,你就帮她一把。”

    “主子你”皇后用的,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慕容舒清轻拍她的手,笑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看她坚定的样子,柳璃霜只得轻轻点头,主子的聪颖,必是有了万全之策了吧,只希望,一切能如她所愿。

    第一百五十章终结(下)

    今日,慕容舒清起得很早,还有两天,就是她出宫的日子,该来的应该快来了吧。亲手沏了一杯龙诞,慕容舒清站在窗边,让晨光洒在脸上

    ,身上,心上,暖洋洋的,照得人只想睡觉。慕容舒清拨弄着茶叶,并不急着喝,任淡淡的茶香环绕身畔,沁入心脾。这两天天气晴暖,早春

    的梨花已经跃跃欲试,淡淡的雪白娇蕊奋力的绽放着,虽还不灿烂,却美在那份努力舒展的脾性。

    慕容舒清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花语茶香,殿门却轻轻打开,一道悦耳的男声轻笑着问道:“舒清,身体好点了吗?”

    终于还是来了,慕容舒清浅笑着转过头,说道:“好很多了。”

    她今天看上去精神很好,长长的发丝轻挽着,在微风中飞扬,她闭目沐浴在阳光中的样子很美,美得有些飘渺,像一幅水墨画。看她端着茶

    ,慢慢的走过来,在圆桌前坐下,玄天成轻轻挥手,童阜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便躬身出了殿外。

    慕容舒清看了一眼桌上的浓黑药汁,和这几天喝的药差不多,不同的是,今天送药的,是当今皇上。

    在慕容舒清身边坐下,玄天成轻柔的说道:“朕知道你不喜欢宫里,很快你就可以出去了。”他会让她从此生活得恬静无忧。

    慕容舒清轻轻挑眉,笑道:“是啊,还有两天。”不过看样子,玄天成是想要她今天就出去。端起桌上的药汁,慕容舒清浅笑着看着玄天成

    ,淡淡的问道:“这是给我喝的吗?”

    玄天成也看着眼前的药汁,只要她喝下去,一切都会很美好,轻轻点头,玄天成回道:“是,喝了你就会好起来的。”

    慕容舒清轻抚着药碗,看着浓黑的药汁,在白玉碗的映衬下,泛着幽深的波澜。扬起了一抹绚丽的微笑,慕容舒清如低喃般轻轻的说道:“

    你对我,还真好。”而后,一口饮尽碗中的浓黑药汁,一股辛辣之气由喉间流淌而下。

    玄天成被这样的笑容震动了心魂,她从来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可是为何,他忽然有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看着她把空碗塞到自己手里,玄天

    成不安的心似乎得到了一些安慰。她很快就属于他了。

    握着慕容舒清的手,玄天成宠溺的问道:“你喜欢南方的旖旎还是北方的恢宏?”他可以带着她游历名山大川,她会喜欢的。

    慕容舒清并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含笑看着他,眼里带着柔和的光芒,玄天成心情更好了,一定是蒙心草起了作用,以后,她都会这样含笑

    的看着他,轻抚着慕容舒清柔和的脸颊,玄天成轻柔的说道:“你的字写得很好,空闲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习字。”

    玄天成沉溺在与舒清和平相处的美景中,并没有注意到舒清笑得越发吃力,直到慕容舒清脸色有些苍白,在初春的早晨,额间竟然满是薄汗

    ,玄天成才觉得不对劲,轻拍着她的脸,问道:“舒清?!你怎么了?”难道蒙心草会对人的身体有损?!

    慕容舒清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腔燃火般的疼痛,依然轻笑着,只是有些勉强,慕容舒清轻轻抬起手,拂过玄天成微微皱起的眉头,淡

    淡的说道:“你不怕,我喝了蒙心草,会忘了他,忘了你,更忘了我自己。到那时,你处心积虑得到了,或许只是一块鸡肋而已。”

    她知道!那她为什么还要喝!玄天成震惊于慕容舒清的话,但是让他更在意的,是鸡肋之说,握着慕容舒清的肩膀,玄天成似乎想要说的轻

    柔,但是却掩盖不下心中的急切:“不会的,你忘了他,才会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会疼你,宠你,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好疼!!慕容舒清抓住桌布,虽然已无力微笑,慕容舒清仍是淡淡的问道:“包括自由么?”

    自由?!什么是她所谓的自由,就是逃离他吗?!慕容舒清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玄天成,让他忽视慕容舒清泛青的脸庞和苍白的唇色,他

    摇晃着慕容舒清的肩膀,狂暴的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逃离我?为什么?”

    他的暴力,让慕容舒清本就疼痛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慕容舒清只觉得血气上扬,一抹鲜血自她的唇角滑落。暗红的血渍,自唇间一滴一滴

    的落下,滴到玄天成的手上,他才被手背上的温热惊醒,让慕容舒清靠在自己怀里,玄天成惊慌的问道:“舒清?舒清你怎么了?”

    血并没有停止,仍是不断的从慕容舒清的唇边滑落,玄天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随着流淌的鲜血变得冰冷,一边擦着慕容舒清唇角的

    血渍,一边厉声喊道:“来人,来人,传御医!!”

    童阜被命令留守在殿外,忽然听到玄天成的怒吼,连忙进入殿内,只见慕容舒清毫无血色的软倒在皇上怀里,皇上则是满手的鲜血,脸色也

    不比怀中的慕容舒清好,满目的狂乱。吓得他赶紧冲出殿外,让人通知最好的御医前来,发生什么事他虽然不明白,他只知道,慕容舒清千万

    不能死啊,不然———他不敢想象。

    怎么会这样?玄天成搂着浑身冰凉的慕容舒清。脑中根本不能思考,只是不住的说道:“舒清,你不会有事的,不会!”

    皇后这药,果然厉害,慕容舒清觉得全身无力,冰凉的感觉似乎要将她淹没,胸腔火烧一般的感觉倒是不似刚才强烈,慕容舒清低喘着气,

    用力抓紧玄天成的手,虽然吃力,却仍是一字一句的说道:“原来,你想要的,是我的命。”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做的,但是,会变成今天这样,玄天成才是最终原因,既然他说自己有多么的爱她,那么,她就要死在他手上,

    死在他怀里。她要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在他怀里死去的情景。这该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玄天成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痛苦的说道:“不,舒清,你不能死。”她冰冷的体温和烫人的鲜血,煎熬着他的心,他现在只知道,她不能

    死,不能!

    慕容舒清轻咳一声,不断涌上的腥燥之气,让慕容舒清将一口鲜血喷到玄天成的胸口,暗红的血液,如一朵鬼魅的花朵,炙艳而浓烈。

    慕容舒清轻轻将唇贴在玄天成耳边,用着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永远,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因为,因为你~~~~不配。”

    不配——

    玄天成觉得心像被挖空了一般,痛苦的看着手中软倒的身躯,她只留给他一抹仿佛解脱一般的浅笑,便闭上了双眼。任自己怎么呼喊,怎么

    摇晃,她都不再有回应!

    “不———”

    童阜带着御医进入殿内,只听见一声痛苦的低吼,震得所有人都愣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扰那个满目情殇,痛苦哽咽的帝王。

    玄天成想要把她嘴角的血渍擦干,却仿佛永远也不能一般,血仍是顺着他的指缝滴落。童阜咽了咽口水,胆颤心惊的上前一步,战战兢兢的

    说道:“皇上,御医到了。”

    御医!玄天成仿佛忽然回过神来,对站在门边的御医吼道:“快,快给她看看,朕要她活着。一定要救活她!”她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

    御医们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狂怒的皇上,得到旨意,立刻围着慕容舒清把脉,皇上却不肯放开手,将她抱在怀里,不住的为她拭血,嘴里不断

    的叫着“舒清”。

    几个御医轮番把脉,每个人的手几乎都是颤抖的,皇上怀里的人他们都知道,先不管她与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让皇上这番狂乱,单就她的

    身份来说,她要是有个万一,轩辕逸和祁家都不会善罢甘休。

    待五个御医都诊过脉象之后,相视一眼,五人都低着头,后退一步,玄天成看他们几个站在一旁,却不救人,厉声怒道:“救她,你们杵在

    那干什么,救人。”

    皇上大怒,五人立刻跪了下来,不是他们不救,实在是

    看他们仍是不上前一步,玄天成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抱紧怀中的慕容舒清,玄天成带着轻颤问道:“她怎么了,你们说话!”

    五人对看一眼,最后由御医院之首林太医艰难的抬起头,小心的回道:“慕容小姐中了剧毒,脉象和气息全无!”

    第一百五十一章陌香

    东隅二百三十四年三月,慕容家长女慕容舒清,殁于宫中。

    同年三月,沧月言而无信,再次起兵,镇国将军轩辕逸力战沧月,在最后的战役中,阻杀沧月主帅尤霄,敌帅死于将军剑下,回程途中,却

    遭敌方伏击,殁于临风关。

    ~~~~~~~~~~~~

    京城外悦来客栈

    和往常一样,不大的客栈大厅里,聚集了很多过路的商贩旅客,路途无聊,大家聚在一起闲聊,就是最常见的事情,只是今天众人讨论的话

    题,是如今京城乃至东隅国内最热门的事件。

    一个穿着蓝衫的书生不敢相信的叹息道:“怎么会这样?皇后不是一向仁慈高贵的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坐在右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嗤笑道:“唉,这些后宫里的女人,都狠毒着呢!”这么多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不耍心机玩手段才奇怪呢!

    与他同桌的男子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听着他们说话,有些担心的拍拍中年男子,说道:“小心点,别乱说话。”

    中年男子却不以为意,还灌了一口酒,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我说得又没错,可怜了慕容小姐,这都要成亲了还被害死。轩辕将军也为国

    捐躯了,还真是一对同名鸳鸯。”

    听到这里,书生也点头回道:“也是,不过祁家还真是厉害,现在毕家算是完了。”想不到朝廷风云二十年,祁家还有这样的实力。

    “我说就应该这样,慕容小姐可是祁家的掌上明珠,要换作是别家的女儿,怕是白白被害死了。”

    “有祁家为她讨公道,皇上也不敢徇私。”

    众人七嘴八舌的聊得起劲,老板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边给各桌添茶,一边愁眉苦脸的说道:“你们聊点别的成吗?我还要做生意呢!”

    中年男子却哈哈大笑,拍拍老板的肩膀,笑道:“老板你怕什么,现在城里谁不说这事,皇后早被打入冷宫,小王子也给德妃抚养了,毕相

    又告老还乡,还有谁来管我们说什么啊!”

    老板却不为所动,喃喃的说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是小心点。”这宫里的事情,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会知道,他们逞口舌之快,

    说完就走了,自己这家小店可是他全部的心血。

    中年男子爽朗的笑了起来,耸耸肩,回道:“好好,不说了。”

    他不想说,可不代表别人不想听,只见雅间的竹帘被掀起,一个火红的身影走了出来,说话的语气,和她的红衣一样炙烈,有些咄咄逼人的

    问道:“怎么不说了,你们说慕容舒清死了?是不是真的?!”

    看她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众人对她无礼的话也没放在心上,中年男子讪讪的笑道:“当然是真的了,皇榜都出了,不信自己看去。”

    薇娜听完,立刻缩回雅间了,坐到莫残身边,担心的看着他,只见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酷样,还有心思喝茶,莫不是刺激过度?薇娜轻轻

    拉了一下莫残的衣袖,小心的说道:“莫残,舒清她”

    “她没死。”莫残没等她说完,冷冷的丢出了一句话。

    “真的?你怎么知道。”薇娜听他这么一说,心也慢慢回了位,虽然知道莫残心里一直忘不了慕容舒清,但是她必须承认,自己对她,讨厌

    不起来。

    莫残看了薇娜一眼,只见她满眼期待的等着他的解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开始,他愿意向她解释了!莫残握着清茶,仍是酷酷的

    回道:“楚吟在她身上打入过一道真气,那是他潜心演习多年而得,有这道真气保护,当受了极重的内伤或者中毒,真气就会封闭所有|岤道,

    如死去一般,楚吟就有时间救她。”

    听他说完,薇娜睁大了眼,盯着莫残,问道:“你身上也有对不对?”

    莫残不再搭理她,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于他的冷漠,她已经习以为常,薇娜自顾自的说道:“难怪你受重伤又摔下山崖也没有死呢。”当时师傅就说他一会像是死了,一会又像

    是没死,她还以为师傅老糊涂了呢。

    弄清楚了这些,薇娜如释重负,又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说,慕容舒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掉。”

    莫残低头喝着茶,杯沿掩盖下,嘴角仍是轻轻的勾了起来。

    ~~~~~~~~~~

    碧波连海,晴空万里之下,浅蓝的海水清澈见底,阳光穿透云层,应和浪花,透露着清爽的气息,就连微风都携带着海水的咸味。海边的礁

    石之上,一抹海蓝的身影斜倚着,一头极地青丝用浅蓝的发带随意的扎着,在海风的追逐下,墨发与清风缎带纠结嬉戏。

    女子光着脚,踩在软绵绵的细沙上,任不时扬起的浪花,淹没双脚,女子轻轻抬手,遮着耀眼的阳光,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气息,女子淡淡的

    笑道:“你来了。”

    轩辕逸自身后环住女子纤细的腰肢,紧紧的将她纳入怀中,痛苦的声音在女子耳边响起:“你还真会折磨人。”她终于,又回到他怀中了。

    女子任他拥着,淡笑不语,享受着宽厚的肩膀和拂面的海风。轩辕逸忽然扳过女子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认真的眼睛里有着揶揄:“对

    了,你故意的对不对?”

    女子轻笑挑眉:“什么?”

    轩辕逸叹了口气,宠溺的笑道:“为什么选海域?!”

    女子理所应当的回道:“这里和大陆完全隔断,玄天成才不会找到我们啊。”

    轩辕逸却没有这么容易被糊弄过去,睨着她继续问道:“还有呢?”

    女子也不扭捏,依进轩辕逸的怀里,坏坏的说道:“你不觉得,是一番全新的体验,会很有趣。”

    轩辕逸被她的直言不讳搞得哭笑不得,揉乱女子的发丝,无奈的笑道:“是你觉得有趣吧!”

    飘扬的清风吹拂着两人纷飞的衣袂,纠结缠绕,仿佛容于海天一色之中。

    相信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

    番外 唐晓晓篇(上)

    锦州

    初春的时节,暖暖的春风中,总是弥漫的各种花朵飘散的香气,只是锦州更为特别,这是东隅茶叶之乡,最好的龙诞都产自这里。所以花香中,不是还会夹带着茶香,让人嗅之神清气爽。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道路边不是飘落的花瓣,让这不大的小镇披上了唯美的霞衣。

    这小镇的景色和嵤完全不同,美的就像是一个小家碧玉,我爱死这里的,只可惜,山上带下来的银子已经用完了,看来,我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拍拍身上的行头,我蹲在路边的小石阶上,看看谁比较顺眼。就找他借点钱花花咯。

    有了!看那个女子身边又是丫鬟又是家丁的,一定是个有钱人,就你吧,被本小姐看上也是你的福气。随手抓乱一头乱发,我一股脑儿向那女子冲过去。

    女子一路走走看看,忽然被我一撞,没有防备的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啊——”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红衣小丫鬟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小心的问道:“小姐,您没事吧。”扶好那白衣女子,小丫鬟对我喝道:“你怎么走路的。”

    我被女子身后的两个家丁擒着,这家人倒是挺凶的嘛。我假装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慌忙的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娘子病了,小的急着找大夫,小姐饶命啊——”本小姐这招可是百试百灵,他们最多咒骂两句,我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刚才一摸,那银票似乎还很厚呢!

    慕容舒清细看了一眼这个瘦弱的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蓬乱的头发,洗的发白的灰黑布衣,让他显得很是狼狈,只是那双眼,却并不浑浊,反而精神奕奕,这让慕容舒清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看他一脸焦急的样子,慕容舒清并没有为难他,淡淡的道:“放了他吧。”

    就这么简单?我忍不住再次看向这个素净的白衣女子,这人真有意思。

    “是。”家丁听命才放手,我可不管这么多,假意道谢之后,一溜烟的就跑走了。拐过巷口,拿出银票细看,乖乖,两百两耶,这回可以玩好久了。

    慕容舒清看着那敏捷的背后,再想想那双眼睛,觉得这男子有些不对劲,伸手轻抚腰间,柔软的触感告诉她,出门时放于腰间的银票已经不翼而飞了。

    红袖看慕容舒清微微皱眉的扶着腰间,该不是被那人撞伤了吧,担心的问道:“小姐?您伤着了?”

    慕容舒清轻笑着摇摇头,回道:“没有。我饿了,吃饭去吧。”这古代的小偷她算是见识了,好快的身法,好精的演技。看那人的身手,估计这些家丁也追不上了,就当是买了一回教训吧。

    ~~~~~~~~

    锦州真不愧为茶叶之乡,不仅小镇里到处弥漫着茶意,今年初春的新茶也可以最快的品尝到。坐在小镇的路边茶坊里,品尝着今年的新茶,真是太好喝太惬意了。

    师傅说,要多观察别人,易容术才会学得好。我盯着茶坊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白衣身影悠然的走了过来。是昨天那个女子。只见她手里拿着新采摘的芽尖,微微扬起的嘴角,让她看起来很舒服,有一种吸引人靠近的魅力。婉转于手中的新芽,仿佛将淡淡的龙诞茶香环绕在她的指尖,清爽的新绿也悄然绽放于掌间。

    昨天只顾着钱,没心思细看,原来这个富家小姐竟有这样的气韵。今天不缺钱,不过本小姐很想和她再玩玩。

    慕容舒清一边轻捏着茶芯,一边想着该如何扩大茶园的面积,重新规划种植品种,包装新茶。现在慕容家有大片茶园,资源很好,就是没有很好的管理,茶叶也没有特色。想的有些入神,等感觉到眼前的黑影,已经和来人撞个正着。

    顺着冲劲,我故意顺势后仰,她倒是眼明手快的将我接个正着。待我站稳,她一边上下查看我是否受伤,一边担心的问道:“大婶,您没事吧。”

    我憋着笑,装出一脸的惊魂未定,还喘了好一会儿,才微笑着拍拍她的手,也顺便摸走她别于腰间的银票。轻咳一声,我尽量装出慈祥的样子,笑道:“没事,没事,老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向旁边的小巷走去。

    那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相撞?慕容舒清恍然,是他!再次抚上腰间,银票——没了。

    再一抬头,哪里还有什么老大娘的身影。

    慕容舒清哭笑不得,她的样子看来很招小偷,才短短的两天,她就被偷了两次,而且,似乎还是同一个人。不过她很佩服这偷儿,忽男忽女,或老或少,他都伪装的惟妙惟肖,连声音都可以模仿的几乎乱真,这就是传说的易容术吗?她还真是长见识了。

    红袖不明白小姐扶着老大娘之后,为什么笑得如此奇怪,不解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慕容舒清并未解释,只是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走吧。”

    她和这偷儿似乎很有缘,不知道,下次是否还会再见到他?

    拐过暗巷,抽出手中的银票,三百两?她还真是有钱耶。轻拍着银票,我靠在墙边等着女子和她的家丁追过来,可是等了很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人被偷了总共五百两,相当于一般人家吃两三年的了,她居然不追?这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又调转方向,悄悄走回路边,探头看去,女子早就没了踪影。

    这个人真好玩,明天她还要在这等她!

    ~~~~~~~~

    真是无聊,我已经等了三天了,却没有再见到那个白衣女子,盘腿坐在石板路边,将头上的破布帽檐压低,挡住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缺了一个角的破碗,正当我无聊的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那抹素白终于飘然出现了。

    还以为今天又等不到她了呢!我兴奋的站起来,拉好破草帽,捧着碗一路跟在她身后,今天我要和她玩点不一样的。

    茶园的情况她也看得差不多了,慕容舒清打算明日回花都,再好好想一想如何重新规划茶园。要离开锦州,慕容舒清还是有些舍不得,这样的自然景色,休闲惬意,让人放松,她很是喜欢。可以轻踏着脚下的青石板路,徜徉在宁静的古道小巷之中是她的向往。

    看她的样子,倒是惬意,我小跑几部,才走近她,就被两个家丁给拎了起来,我顺势举起了碗,可怜的乞讨道:“小姐,可怜可怜吧。”

    哐当!

    本来还想继续装可怜,顺便挤几滴泪出来的我,看到破碗里放进的五十两的大元宝,一时之间,也傻眼了,她是不是傻子,给乞丐也给五十两?我还在恍惚,耳边却响起了女子清润的声音:“你这次不打算用偷的了?”

    “原来你知道。”我干脆站直身子,眼前的女子,她了然的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师傅说我的易容术已经可以出师了,可是居然被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看穿,师傅的易容术也不过如此嘛!算了,我一手叉着腰,一手握着我的破碗,睨着她,说道:“你现在想怎么样?”这些家丁的武功,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道,这个白衣女子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慕容舒清失笑,满是污浊的脸,看不出长相,但是听声音,看动作,原来这个千变万化的偷儿是个女孩。局促挑衅着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以为我会把你怎么样。”

    她这是什么表情?!明明知道是我偷了她的钱,还能满不在乎的和我聊天,是她太有把握,还是——

    我忍不住问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红袖虽然不知道小姐和这小乞丐在说什么,但是也不许这小东西这样欺负小姐,上前一步,红袖也插着腰,吼道:“你怎么说话的!”

    这才对嘛!这个红衣女子的反应才正常啊,我正想给她嚷回去,白衣女子却笑着摇摇头,扬起了一抹如春风般轻柔的微笑,对着红衣女子说道:“红袖,我们走吧。”

    我懒得理会红衣女子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人可以笑得这么轻柔、洒脱。不管是山上还是下山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被偷了五百两耶,不抓她见官就算了,还放她走?!真是太有意思了,那潇洒的气度,淡雅的笑容,让我决定,我要喜欢她!

    “喂,等一下,喂——”下了决心,我唐晓晓可不会这样容易让她走掉,我一定要和她做朋友。看着渐行渐远的白衫身影,我赶快跟了上去。

    番外 唐晓晓篇(下)

    我一直跟在那个白衣女子身后,虽然她看起来柔和纤弱,对人也是谦和有礼,可是我还是感觉的到,她对我只是一种礼貌的疏离,我要怎么让她愿意和我做朋友呢?师傅又没有教过,真麻烦!!

    才走了一会,就看见她走进了一家客栈,客栈看起来装饰华美。掌柜一看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看着她一身的雪白锦缎,一脸献媚的说道:“小姐,您里边请。”

    眼看着她们一行人就要进了客栈,管不了这么多,我也赶紧跟了上前,才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伙计拦在了门外,掌柜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捂着鼻子嫌弃的说道:“叫花子,走开,别拦着大爷的生意。”

    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虽然是一身的乞丐装,可是一点都不臭好不好。本来想直接给掌柜两个耳光子再用银子砸他的,可是我转念一想,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我扶了扶头上的破布帽,指着白衣女子上楼的身影,微昂着头,说道:“刚才进去的是我姐姐。”

    “姐姐?就你?”掌柜不相信的上下打量着我,一脸的不信,小乞丐当他这么容易讹诈吗?刚才进去的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会有这样的弟弟?!哼!“给我打出去!”

    眼看着拳头就要落下,我可不放在心上,就他们这点力气,哪能伤得了我!我拦下一个伙计的拳头,对着掌柜说道:“等等!不信你去问。”

    这个小乞丐还真是不知死活,不过看他一脸的自信,说话神态也有些气势,莫不是真的和慕容家有什么牵连?!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他做生意的宗旨,还是问一问好些。掌柜上了二楼,走到临街靠窗的厢房,陪着笑,掌柜恭敬的问道:“小姐,门外有个小乞——,是小哥,说是您的弟弟?”

    “弟弟?”慕容舒清一愣,朝窗外看去,只见早上遇见的那名女子正站在楼下,和两个伙计相互推搡着。

    我抬头看去,白衣女子正微笑的看着我,我赶快向她招手,顺便附上阳光灿烂的笑容一枚。谁知道我一个不防,那伙计对着我狠狠的一推,我下盘的功夫本来就不怎么稳,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居然敢推本姑娘,我卷起袖子,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慕容舒清看着下面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女子性子还真是莽撞,那个伙计决计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待会整个客栈的打手加上伙计一起围攻她,只怕她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心里居然不想看见她受伤,慕容舒清对着掌柜笑道:“她是,麻烦掌柜的带她上来吧。”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这个小女孩,她还是蛮喜欢的。

    掌柜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连声回道:“是是是,我立刻去。”还好上来问了,不要得罪了慕容家的公子,在这锦州可就不好混了!

    一记落叶拳法,那个伙计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些个打手拿着棍棒就要向我冲过来,天啊!居然有十几个人呢,这客栈里竟然有这么多打手,肯定是家黑店,正想着怎么溜之大吉,那掌柜倒是连忙跑了过来,对打手们大喝一声,看也不看在一旁被打得喊爹叫娘的小伙计,直直向我走过来,完全没有的刚才的嫌弃,那张老脸,笑得像朵花似的,说道:“小公子莫怪,老朽有眼无珠,您楼上请,楼上请!”

    拜托,别靠的这么近,恶心死了,我可懒得理他,赶快上了二楼,进了包间,那个白衣女子含笑的看着我,真好看,我怎么就笑不成这样呢?!有些懊恼,我一屁股坐在女子身边,抓下头上的破布帽子,笑着回答:“我叫唐晓晓,你叫什么名字。”

    她还是那样淡淡的回道:“慕容舒清。”

    “慕容~舒清~”真好听的名字,舒清,舒清。既舒服又清雅,真是好名字。我坐直身子,开心的笑道:“那你叫我晓晓,我叫你清清!”真好!

    不过显然清清不这么想,听了我的话,她原本淡笑的脸带着微微的惊讶,低喃道:“亲亲?”我一个劲的点头,清清很好啊,又好听,又亲切,师傅都是这么叫我的!她却是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和小姐好像不是很熟吧?”

    我移着凳子,更靠近她一些,她倒也不躲开,我心里更开心了,说道:“我们见过三次了,而且你也承认是我姐姐,还不熟?”不管,我就要和她做朋友。拉着她的手,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小声的说道:“我离开师傅,下山了就没有亲人,你不会不理我的,对不对?”想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人疼,没人爱的,本来是想博同情的,说着说着,也不由得伤心起来。

    “我~~”慕容舒清轻叹。说出了一个字,竟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下去,尤其是面对这样一双含泪的眼,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满是委屈,她大概也就只有十五岁吧。罢了,竟是不忍甩开她的手,只得任由她握着了。

    我摸了摸眼角的泪,看她不说话,吸吸鼻子,我耍赖的说道:“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她还是不说话,我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看着满桌的美食,我才想到等了她一个早上,我什么都没吃呢!清清好笑的为我盛了一碗汤,推到我的面前。我不争气的眼泪又差点落下来,除了师傅,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拿起桌上的筷子,我一边喝汤一边把菜往肚子里塞!

    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筷子,我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清清也抬起头,看着我,笑道:“问吧!”

    我认真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两天都是我呢?我的易容术有什么破绽?!”师傅说,要不断的发现自己的破绽,这样才能学好易容术的。她几次都能认出我,看来她一定是看见了我的破绽。

    清清看我一副虚心求学的样子,指着我的眼睛,笑道:“你的易容术很好,如果要说破绽,大概是你的眼睛吧。”这样如花年纪,未经尘世的女孩,怎么会明白被贫穷窘迫压抑的心境,又怎么会了解饱经岁月洗礼的沧桑呢?!

    “眼睛?”我摸摸自己的眼角,自言自语道:“是前两天我的皱纹没有贴好?”不可能吧,我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啊,完美得很呢!看清清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难道真的是我的皱纹没有贴好?好吧,我虚心的点头说道:“那我下次会小心了。”

    哪知道我一说完,她笑得更加开心,可是这有什么好笑的,算了,我不理会这个问题,还有一件事我也不明白,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抓我啊?”

    “我抓的到你吗?”慕容舒清耸了耸肩。

    “也是。”我点点头,看样子,她不会武功,那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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