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第14部分阅读
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 作者:rouwenwu
在上面如同坐在了云中,舒服的不得了。
齐洛儿几乎疑心是在梦中:“这,这个人不会是个新郎倌罢?带着大红花轿跑到这里来了……我,我不会好死不死的成了他想拐走的新娘子吧?”
这个怪异的念头让她很汗了一下。身子抖了一抖。
她一个念头没转完,轿子已经被四个少女抬着平平飞起。
然后——
然后就飞到了这驿馆之中。
这夜天问也不知使了一个什么法术,她们这一队人连同一顶轿子进来,竟然没有惊动一个人。
轿子直接落在了大厅之中。
齐洛儿虽然一直有所防备,但这夜天问对她始终是彬彬有礼的,绝不越雷池半步。
他让手下女子带齐洛儿下去洗了一个澡,又换了一身干爽衣衫,这才请齐洛儿去厢房歇息。
齐洛儿折腾了这大半夜,又困又累。
再说她看这夜天问也确实像个正人君子。
心中的防备卸下大半。
向夜天问道了一声谢,便去厢房歇息了。
她毕竟还不那么放心,便将窗子和门全部反锁。
又将月无殇送她的一柄短剑藏在枕下,这才睡下。
不大一会,她鼻息沉沉,已然睡熟。
我要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她毕竟还不那么放心,便将窗子和门全部反锁,又将月无殇送她的一柄短剑藏在枕下,这才睡下。
不大一会,她鼻息沉沉,已然睡熟。
也不知过了多大一会
静寂的厢房之内自门缝吹进一缕红烟,这红烟扭曲如蛇,在地上一个盘旋,轻轻落在地上。
转眼就变幻出一个人形。
那人正是夜天问!
他看了看床上睡的正熟的齐洛儿,妍丽无双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他慢慢伸出手,在齐洛儿的脸蛋上逡巡了一圈
那模样,就像是在摸一件上好的瓷器。
“唔,倒也算是个美人坯子,天女,呵呵,没想到天女会落在我的手中,不知吃起来味道如何?是不是和其他女子有点不同呢?”
他喃喃自语着,晨星般仿佛泛着红光的眼睛微微眯起,如血莲般摇曳妖冶开来,妖魅而又阴郁。
睡梦中的齐洛儿大概是被他摸的不舒服,微微缩了缩身子。
夜天问眼眸眯起,低低地笑了一笑:“不知这天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是个什么表情,唔,如果强犦了她,她的表情一定有趣的很……”
这个念头让他原本阴郁的表情有点兴奋
他伸出手,手中已多了一条黑色的皮鞭!
那皮鞭如蛇般在他手中扭动,似乎在等着一场变态的狂欢。
他缓缓伸出手指,纤长的手指忽然变长
尖利如同雄鹰的利爪,向着齐洛儿身上慢慢探了过去……
他的手指堪堪要碰到齐洛儿的肌肤,她的身上蓦然爆起一圈白光。
圣女绫似乎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猛地翘起了顶端!
顶端的玉玲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像是在发出警告,不许对它的主人无礼……
你逃不了的!我已经找到你了
夜天问微微一怔,蓦然笑了,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嘲。
圣女绫虽然是件神物,但它到底只是一件兵器。
如果主人没有多少灵力,不会真正御使,神物也不过尔耳,发挥不了多大威力的。
夜天问冷哧一声,手指一伸,一道淡淡的红烟冒出。
那条圣女绫抖了一抖,瞬间像喝醉了酒,软软地倒了下去。
跌落在齐洛儿身畔,睡着了一般,再不动分毫。
齐洛儿做了一个极怪异的梦。
梦中的她在一片云海之中拼命奔跑,似乎有什么凶恶的东西在后面紧追不放。
她很想回头看看,但不知为什么却回不了头。
直到她跑的快要断气,才听到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你逃不了的!我已经找到你了!”
紧接着身子一紧,似落进一个怀抱,那人的声音继续响起:“你欠我一条命,洛儿,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这个声音里,满是恨意和不甘,带着一种嘲讽的味道。
她又惊又怕,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像刀割一样痛。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睡梦中的齐洛儿泪流满面,疯狂地大喊。
她正要挣扎,却忽然发觉身子被一个冰冷湿腻的东西缠住。
一个尖尖的,硬硬的东西探进了她的裙子中……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极力想睁开眼睛。
但像是被梦魇住一般,怎么也挣不开那冰冷东西的束缚。
她大急之下,大叫一声:“月无殇,救我!”
夜天问原本现了原形,正缠在她身上玩弄。
硕大的蛇头在齐洛儿眼前晃荡,长长的信子吐出二尺多长,狭长而略呈三角的蛇眼中有一抹促狭闪过。
它在等齐洛儿真正清醒看到这个景象的惊吓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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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现写现发,文章难免有漏洞,所以我时常做出修改,
亲们如果感觉哪里连接不上,不妨回头翻一翻上页。
我才是你的主人
夜天问原本现了原形,正缠在她身上玩弄
硕大的蛇头在齐洛儿眼前晃荡,长长的信子吐出二尺多长,狭长而略呈三角的蛇眼中有一抹促狭闪过。
它在等齐洛儿真正清醒看到这个景象的惊吓模样
不知她发现身上缠着一条大蛇是直接吓死,还是会簌簌发抖?
呼,她是天女,应该不这么不禁吓的。
嗯,趁她吓得发抖的时候再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想着她诱人的娇躯在自己鞭下翻滚,雪白的身子上会有鲜红的血痕纵横……
呼!只是这么想一想,就已经让他血脉沸腾了!
但愿——这个女孩子不要让他失望。
不要很早的被他玩死,希望她可以捱的久一点……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碰到这样好的玩具了!
它慢慢地缠紧她,用尾巴伸进她的裙子里,暧昧地绕过她的大腿……
看看齐洛儿虽然还在睡着,却已在不安的挣扎。
彷佛梦魇似的眼皮跳动,似乎就要醒过来。
它把大大的蛇头凑近她的脸颊,牢牢地盯紧她紧闭的眼睑。
只等着她蓦然惊醒时看到这一切的尖叫。
却不料齐洛儿挣扎了一下,却蓦然喊出了这样一句:“月无殇!救我!”
它的身子蓦然一僵,这个女子居然是月无殇的女人么?!
这倒更有趣了。
它狭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如果他上了月无殇的女人,那家伙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抓狂?
呼,对付不了他,对付对付他的女人也不错。
反正他在湖岸的时候,已经消去了所有的气味,月无殇不会找到这里来……
“豆丁!呜呜,你这个叛徒,老婆奴,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却总往他那跑……”
齐洛儿又咕哝了一句。
夜天问微微一愣,豆丁?什么东西?
只听齐洛儿又絮絮的说个不绝:“神物,什么神物么,有异性没主人的家伙!夫妻丁……果然是夫妻丁……”
蛇口余生
只听齐洛儿又絮絮的说个不绝:“神物,什么神物么,有异性没主人的家伙……夫妻丁……果然是夫妻丁……”
夜天问身子猛地一颤。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夫妻丁!这丫头居然收服夫妻丁了!
他是妖王,自然知道夫妻丁的所有特性。
知道其嗅觉极为灵敏,比猎犬要强上百倍。
而且对其主人极忠,能感应主人的生死……
而且听她的意思,那个夫妻丁似乎现在月无殇手里!
那个夫妻丁定能感应到这个丫头没死,月无殇一定也会找到这里来的!
自己现在在月无殇的地盘上,一时又出不去,灵力也不如他,还是不要和他正面起冲突的好……
齐洛儿被它压的有些难受,挣扎了一下,似乎要清醒。
眼见她就要睁开眼睛,夜天问蓦然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红气。
齐洛儿身子微微一震,又晕了过去。
“砰!砰!砰!”忽有敲门声传了进来。
那门敲的甚急,夜天问身子微微一晃。
红光一闪,他又恢复了人身。
他吊梢眉一挑,目中闪过一抹煞气。
手一挥,撤去刚刚在这里设的隔音的结界,听到外面隐隐有些人声嘈杂。
他心中一动,手指一动,房门无风自开:“什么事?外面吵吵什么?”
一个黑衣侍卫模样的叉手施礼,恭恭敬敬地道:“禀大王,蜃楼宫走失了一个女子,现在满城大肆搜查,快搜到我们驿馆了……”
“嘿,看来这女子在月无殇的心目中果然不同凡响呢,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夜天问心中冷笑,看了那侍卫一眼。心中闪过一抹纳罕。
这次他共带来了十六名侍卫,这一位是其中之一。
是个狼精。
这狼精平时胆小如鼠,他素来不甚喜他。
只是因为这狼精功夫高强,对他又忠心耿耿,这次才带了他充数。
不过并不让他做自己的亲随,只是巡巡夜什么的。
蛇口余生
这狼精平时胆小如鼠,他素来不甚喜他。
只是因为这狼精功夫高强,对他又忠心耿耿,这次才带了他充数。
不过并不让他做自己的亲随,只是巡巡夜什么的。
夜天问的亲随都知道夜天问有个怪癖,他在玩女人的时候,绝对不能打扰。
不然轻则挨一顿胖揍,重则直接被他杀掉。
却没想到今天这一向胆小如鼠的狼精居然像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捋他的虎须。
这个时候来砸他的门!
他阴郁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异常和蔼可亲地看着他这名侍卫:“凌宇,近来胆子大了不少么!”
他这十六侍卫名字中都有个‘凌’字,这狼精正是叫凌宇。
看到夜天问那森森笑容,凌宇无端地抖了一抖,低下了头,呐呐:“大王,属下,属下是心急了……”
“哦,心急什么?”夜天问依然和颜悦色的。
凌宇更不敢抬头:“大王,属下巡夜,听外面闹哄哄的,正在找寻这位姑娘,怕大王不知……”
“这么说,你还是好心喽?”
夜天问弹了弹尖利的手指甲。
“属下……属下,为大王尽责,是属下的本分……”
“尽责?呵呵,哈哈,你果然很尽责……”
一语未毕,夜天问手一抬,一道红光打了出去!
凌宇闷哼一声,身子直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嘴角汩汩流出鲜血。
红影一闪,夜天问鬼魅似的飘出,站在他的身前。
语调变的异常冰冷:“你的任务是巡夜,却没想到尽责到这里听本王的墙角了!”
凌宇似已受了重伤,在地上簌簌发抖。
更不敢抬头:“大王饶命。属下不敢……”
夜天问哼了一声:“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饶你一命,滚!”
凌宇勉强爬起身,答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去了。
夜天问拍了拍手,一转身,走进屋内。
蛇口余生
夜天问拍了拍手,一转身,走进屋内。
看了看犹自熟睡的齐洛儿,唇角露出一抹微笑:“小丫头,算你好运,本王这次就暂时饶过你……”
顺手解开她的昏睡术,这才转身出去。
手一挥,房门又原封不动的被锁好了……
齐洛儿浑不知自己已在狼口里转了一圈。
她呼呼睡的正香,忽听房门被敲了三下:“齐姑娘,齐姑娘。”
齐洛儿蓦然惊醒,看了看四周,迷迷蒙蒙的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齐姑娘,齐姑娘你醒了没有?我们公子有请。”
门外的声音很柔媚,依稀有些耳熟。
齐洛儿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那红衣男子的寓所之中。
门外呼唤的声音正是他一个侍女的。自己昨天的洗浴就是她侍候的。
听她呼唤声甚急,齐洛儿忙开了门。
那个侍女恭恭敬敬地福了一福:“齐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齐洛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色。
唔,天色依旧黑沉沉的,不像是天亮的样子。
这个时辰,他唤自己做什么?
她满腹的诧异,简单洗漱了一下,便随同那个婢女来到大厅。
大厅中夜天问正在等她。一看她前来,温文一笑:“齐姑娘,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齐洛儿苦笑了下:“没关系。夜公子有什么事?”
夜天问眸光一闪,微笑:“昨夜救了姑娘,也没来得及问姑娘的来历,却不想姑娘竟然是魔君大人的人,现在满城正搜寻姑娘的下落,想来魔君大人定然焦急万分。所以在下思前想后,还是打扰一下姑娘的好眠,送姑娘回蜃楼宫中才是,也好让魔君大人早早放心。姑娘意下如何?”
齐洛儿心中猛地一跳。
月无殇在寻找自己?他终于发现自己失踪了?
哼,如果不是他强留下乐池,自己也不会独自回去,以至于碰到鬼打墙,跌落湖中,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我以为他终于对我失去兴趣了
哼,如果不是他强留下乐池,自己也不会独自回去。
以至于碰到鬼打墙,跌落湖中,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这厮这几天对我冷冰冰的,不知抽什么风。
我以为他终于对我失去兴趣了呢。
原来还是有些在乎我的……
她心里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很想不理会,回去再睡自己的大头觉,让那个家伙着急去!
可转念一想,月无殇的人早晚会搜到这里,如果被他们搜出来,倒连累了这位夜公子……
没奈何,点了点头:“好吧。”
夜天问笑了:“齐姑娘果然明白事理,好,那我们走罢。”
齐洛儿此刻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戒心,咯咯一笑:“夜公子,不要齐姑娘长齐姑娘短的了,唤我洛儿吧。”
夜天问目中光芒一闪,笑的异常温文尔雅:“齐姑娘——哦,不,洛儿果然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洛儿也别唤我夜公子了,我比你年长,如不弃,就唤我一声夜大哥吧。”
“好,夜大哥!”齐洛儿心中喜欢,没想到在这魔宫之中也能交个朋友。
看这夜天问穿着打扮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人却如此温文尔雅的,而且也很正人君子……
哼,不像是某人,和她说三句话几乎有两句话在调戏!邪恶可恶的要命!
夜天问和驿馆的驿丞打了一声招呼,便陪着她一行向蜃楼宫而去……
……………………………………
月无殇的速度快的惊人,几乎一转眼的功夫,便来到夜天问暂住的驿馆门前。
他也不耐烦敲门,飞身而入,迎面和驿馆的鱼管事碰了个正着。
那鱼管事眼睛一花,只看到自墙上飞进一个人。
也没看清是谁,一道绿波就攻了过去:“何方小贼!”
一句话没说完,已看清月无殇的形貌。
吓得慌忙一收,他收的太急,功力反弹,把他自己倒打了一个跟头。
妖王是正人君子?
一句话没说完,已看清月无殇的形貌。
吓得慌忙一收,他收的太急,功力反弹,把他自己倒打了一个跟头。
他也不敢起身,趴在地上拼命磕头:“臣不知是王上驾到,罪该万死……”
月无殇哪有心情听他啰嗦:“起来!本王不怪你!夜天问呢?他可在馆中?”
那鱼管事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不敢啰嗦,忙忙磕头回答:“禀王上,妖王说是去拜访您啊,刚刚带着人出去……”
“拜访我?!哼,这大半夜的,他拜访我做什么?!”
“这——这小人不知,”
鱼管事叩首回答。心中却有无限怨念:“王上不也是三更半夜来拜访他了?”
呜呜,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哪敢过问这些大人物的事啊……
“那——可看到他身边有陌生人出现?”
月无殇的声音继续传来。
“嗯,嗯,有,有!他身边还有一个姑娘……”
“一个姑娘?他身边姑娘多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月无殇语气里已有一丝不耐。
鱼管事吓得身子一抖:“是,是一个陌生的姑娘,不是他身边的那些姬妾,不像是妖,倒像是凡人……”
凡人?!这么说,那女子真的可能是齐洛儿!
月无殇心中总算微微安稳一些:“他们还有说什么?”
鱼管事拼命回想,把所听到的都说了出来:“他们好像是说送这位姑娘回去,可,可妖王对小的却说是去拜访王上你……具体小的也没听清……”
他絮絮地说完,一抬头,咦,眼前已不见了月无殇的行踪……
…………………………………………
“妖王夜天问求见!”
“妖王夜天问求见!
“……”
蜃楼宫的宫门大开,九重门户全部开放,声音一层一层报了上去。
齐洛儿随着夜天问站在蜃楼宫的宫门口,看着一重重通报进去,心中颇有些不耐。
妖王是正人君子?
齐洛儿随着夜天问站在蜃楼宫的宫门口,看着一重重通报进去,心中颇有些不耐。
唉,这月无殇架子好大,倒有些像人间的帝王了……
唔,她还想再好好补个眠呢。
不过照着这么折腾下去,自己今天是别想睡觉了!
好不容易听到里面传来回音,宣他们入内。
齐洛儿虽然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可却是第一次进月无殇平时所居的这碧梧殿。
这碧梧殿装饰极为古雅,大开大合,隐隐透着一股霸气。
“碧梧殿‘三个字,写的龙飞凤舞,似要破壁而去。
唔,这三个字写的倒也很酣畅淋漓,倒不知是谁的文笔?
嗯,看其字,知其人,写这字的定是个豪爽的人儿……
夜天问见她望着那三个字出神,便笑了一笑,低声道:“这是魔君大人的手笔……”
啊?齐洛儿愣了一愣。
不会吧?那厮有些脂粉气,居然能写出这么大气的字?
哼,说不定根本不是他写的……
她心中腹诽着,随着夜天问走进大殿之中。
迎面正看到月无殇斜倚在一张铺满冰丝玉棉的卧榻上,神态慵懒而又优雅。
哪里像是急着找人的,倒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夜天问眸中有光芒一闪,弯腰行礼:“属下夜天问见过魔君。”
{月无殇一统妖魔两界,就算是妖王,见了他也要跪拜。}
月无殇懒懒地摆了摆手:“夜兄不必多礼,夜兄深夜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自始至终,月无殇都没有看齐洛儿一眼,生像她是一团空气。
齐洛儿原本听说他大肆调动人马寻找自己,心中还有丝丝感动。
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冷。这家伙哪有半分着急寻我的样子?
夜天问也不知道月无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顿了一顿,道:“昨夜属下路过海媚湖,无意间见到这位齐姑娘落水,便将她救了上来。”
妖王是正人君子
夜天问也不知道月无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顿了一顿,道:“昨夜属下路过海媚湖,无意间见到这位齐姑娘落水,便将她救了上来。”
“因为当时天色已晚,属下便将她邀至驿馆歇息。后来听说魔君大肆派人寻找这位姑娘,属下恐魔君担忧,便连夜送了来。属下不知她是魔君的人,私自邀请,还望魔君赎罪……”
他说的滴水不漏,月无殇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并不起身。
只是微微笑了一笑:“无妨。你不必和我客气。”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齐洛儿身上,但他目光淡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她不过是我宫中的一个侍女,颇合我的脾气。其他倒也没有什么。你是知道本王的脾气的。是我的东西绝不容许其他人染指,即便是一只小狗小猫走丢了,我也会大肆寻找的……”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几乎把齐洛儿的肚皮气破!
这家伙居然把她比喻成小狗小猫!还成了他的所有物了!
她决定了!
从此以后再不受他蛊惑,再也不会被他莫名其妙地感动了!
她要鄙视他,把他当做脚下的泥,免得三番两次上他的恶当!
月无殇却看也不看她黑的可媲美包公的小脸,对着夜天问懒懒地一笑:“不过不管怎样,还要多谢夜兄送她回来。明日本王会在云翳宫设宴答谢。唔,天色也不早了,夜兄还有事吗?”
竟是下了逐客令了。
夜天问也笑了一笑:“那属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又看了齐洛儿一眼:“洛儿受了点惊吓,还是早些歇息吧。”
齐洛儿心中有些气愤。夜大哥救了自己,又连夜送自己回来。
月无殇这厮就算不把她放在眼里,但瞧在人家如此辛苦巴巴送来的份上,也该很客气客气。
却不料他对她的救命恩人如此冷淡!
哼,魔君就很了不起么?!人家夜大哥还是妖王呢!
妖王是正人君子?
听到夜天问对她的叮咛,她点了点头:“多谢夜大哥关心,洛儿会好好休息的。明日我会再专程登门拜谢。”
夜天问笑了一笑,这才冲月无殇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转眼间大殿内只剩下齐洛儿和月无殇二人。
齐洛儿哼了一声:“魔君大王,你歇着罢,我这个小侍女就不打扰了。”
转身就要离开。
“齐洛儿,你没事跑到海媚湖做什么?你就不能给我安生点?”
月无殇的声音自身后凉凉传来。
齐洛儿还是第一次听他连名带姓称呼自己,愣了一愣,微微有点别扭。
听到他这几乎是斥责的话,齐洛儿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小脸顿时涨红了。
她原本还想说一下碰到‘鬼打墙‘的事,现在却不想说了。
哼,凭什么给他解释,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再说她昨夜喝的毕竟有些多了,对’鬼打墙‘之事还不怎么确定。
“这厮毕竟和我一起学过驱魔术的,如果让他知道我连小小的‘鬼打墙’也对付不了,只怕更让他笑话了!”
她冷冷一笑:“月无殇,我只是你抓来的人质,你又没说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脚长在我的腿上,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月无殇被她噎的一窒,有些气恼。
这丫头越来越胆大了!
他桃花眼眯了一眯,凉凉地道:“小洛儿,脚虽然长在你的腿上,可是我不想让它随意走的时候,可以把它砍下来的。你信不信?”
他的声音有些森冷,齐洛儿心里一抖,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份。
他不再是和她胡搅蛮缠的白离,他是魔教的教主。
魔本来就是反复无情的生物,无论什么事他都可能做出来的!
她神色一黯,或许她不能再从他身上找寻好姐妹白离的影子……
他是魔君,是紫云门的大对头。
自己虽然对仙魔之争没什么兴趣,但到底已经是紫云门的弟子,就算自己对他没什么偏见,只怕他对自己也是防备心极重吧?
被软禁了
自己虽然对仙魔之争没什么兴趣,但到底已经是紫云门的弟子,就算自己对他没什么偏见,只怕他对自己也是防备心极重吧?
这一刹那间,她心如死灰,淡淡地道:“对不起,是我逾距了。以后我会恪守人质这个身份的,你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我去了。”
转身便走。
“慢着!”月无殇忽然又唤住了她。
齐洛儿回过身来,淡淡地道:“还有什么事?”
月无殇见她小脸上一片客气和疏离,显然对他已经死心。
虽然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心中却极不是滋味,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但说出口的却是:“姓夜的有没有将你怎样?”
齐洛儿一愣,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地道:“夜大哥对我很好,他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对我怎样。不像……”
她正想说‘不像某人,是个登徒子,总调戏人……’话说了一半,忽然感觉没意思,又咽了回去。
月无殇水汽雾霭的桃花眼眯了一眯:“你叫他什么?夜大哥?!一晚的时间你和他这么熟稔了?”
齐洛儿听他语气颇为不善,诧异地抬头,这家伙的语气怎么像是吃醋的?不会吧?
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月无殇却半垂着眼眸,面上神色不辨,隔了半晌,才淡淡地道:“以后不许和他再接近,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一些!以免哪一天被他卖了你还不知道!”
齐洛儿身子一僵,正想反驳他,月无殇已摆了摆手:“好,你去吧。折腾了半夜,老子也乏了。”
齐洛儿低垂了眸子,她实在弄不懂这月无殇忽冷忽热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微微苦笑了一下,扭头走开。
一直看着她走出殿门,月无殇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不知道妖王夜天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但无论怎样,这个丫头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王上,我瞧这妖王对齐姑娘好像很感兴趣……”
被软禁了
“王上,我瞧这妖王对齐姑娘好像很感兴趣……”
大殿的一角,一个人的身影慢慢显现。
青衣黑发,温雅如玉,正是新任的护法——乐池。
月无殇对他忽然冒出来并不奇怪,轻哼了一声:“这还用你提醒?本王早看出来了!”
乐池微微皱了皱眉:“他居然会主动将齐姑娘送回来,可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倒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月无殇冷笑:“这厮一向冷血又好色,见了漂亮点的女人便如同饿狗看见美味的骨头,他这次会乖乖将小洛儿送回来定然是发现了她的身份,知道隐瞒不了,我早晚会怀疑他……哼,算他识相!”
“王上,他既然知道齐洛儿的身份,只怕不会轻易罢手,他这次主动送她回来,也可能是想看看这位齐姑娘在王上心目中的位置……”
月无殇冷笑:“哼,这厮野心勃勃,一直在寻找我的软肋,好把我一举击倒,取而代之,我又岂能让他如意?”
“所以王上你刚才才说了那样一番话,故意对齐姑娘冷淡,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做给夜天问看的?让他别把注意力集中在齐姑娘身上?王上对齐姑娘倒也用心良苦……”
月无殇水眸一眯,似笑非笑:“乐池,你到底想说什么?”
乐池神色一正:“乐池只是提醒王上,这位齐姑娘是王上命中的煞星,王上能离她多远就该多远,切忌用情……”
月无殇眉眼一弯,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既然是本王命中的煞星,难道远离便能避开?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
乐池一怔:“远离终是好一些,只要王上不对她用情,以她的本事,再怎么修炼也不能伤王上分毫的。”
月无殇淡淡一笑:“她既然是天女,那她的未来变数就极大。就算我疏远她,谁知道她以后修炼成功会不会直接来杀了我?哈哈,除魔卫道不是一直是这些仙家的责任么?”
被软禁了
月无殇淡淡一笑:“她既然是天女,那她的未来变数就极大。就算我疏远她,谁知道她以后修炼成功会不会直接来杀了我?哈哈,除魔卫道不是一直是这些仙家的责任么?”
“所以王上你才将她禁锢在蜃楼宫,不让她修炼法术,就是为了防备这个吧?”
月无殇脸上神色意味不明,忽然看了乐池一眼,似笑非笑的:“乐池,你是不是太闲了?”
乐池一愣,汗颜:“那属下告退。”
月无殇懒懒地挥了挥手:“嗯,你下去吧!记得,在逍遥阁再加派点人手。妖王滚蛋以前,不让那个丫头四处乱跑。”
乐池答应一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又抬头担忧地看了月无殇一眼:“那王上身上的伤也要注意一些,切忌再沾水……”
月无殇叹气:“好了,老子会注意。乐池,我发现你比娘们还啰嗦!快滚吧!”
乐池苦笑了一下,这才告退。
月无殇慢慢抬起手,衣袖滑落,露出了他伤痕斑斑的手臂。
那伤口不是一般的肉红色,而是一种怪异的死灰色,如蛇一样在他手臂上蜿蜒……
他在海媚湖中的时候,由于前期心急齐洛儿的安危,被水中怨灵咬了几口,抓了几下。
对他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阴毒入体,让他手臂略显僵硬。
有些转侧不灵。更麻烦的是这样的伤口他一时无法消除,破坏了他美美的形象。
现在虽然已经涂抹了乐池炼制的秘药,但这些伤痕最迟也要三天才能消除。
唉,看来这丫头还真是他命里的魔星,从遇见她,他几乎就没碰到过好事!
该如何处置她成了他最头疼的问题,齐洛儿对于他来说,就像是饿鬼捧着个烫手山芋,手烫的生疼却又舍不得扔出去……
………………………………………………
齐洛儿悲催的发现,她又被软禁了!
因为晚上折腾的太累,她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将近中午。
计划逃跑
齐洛儿悲催的发现,她又被软禁了!
因为晚上折腾的太累,她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将近中午。
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完毕,吃了几块点心,便想出去走走。
刚一出院门,便被两尊‘门神’堵了个正着:“王上有令,齐姑娘不得出这门口半步。”
什么?齐洛儿睁大了眼。
月无殇又搞什么飞机?干嘛软禁她?她又没做错什么!
“我要见你们王上!”齐洛儿怒气值呈直线上升,决定去找月无殇理论。
那两尊‘门神’面上表情丝毫不动:“不可以!王上吩咐,齐姑娘不可以出这院子半步。”
简直就是两段木头和复读机,除了‘不可以出这院子半步’就不会说点别的了?
“那叫你们王上到这里来,我有话对他讲。”齐洛儿只好退了一步。
这次两尊‘门神’终于有了一点表情,那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唾弃的。
似乎是觉得这位齐姑娘太过不知天高地厚。
居然让他们高贵的王上来看她!她算老几啊?
一尊‘门神’唇角弯出一抹嘲讽,一板一眼地道:“王上正在宴请贵宾,可没时间来这里。再说……”
说到这里,他看了齐洛儿一眼,慢吞吞地道:“再说王上是何等高贵的身份?又不是下等小民,让姑娘你呼来唤去的……”
“……”
齐洛儿无语了,看了看牛高马大的两尊‘门神’。
再看看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儿,
知道硬冲出去的几率是百分之零点零,她聪明地选择闭嘴,气冲冲地返回院内。
好在这次关她的院子虽然不大,但里面设施齐全,让她不至于像上一次一样,憋尿憋的风中凌乱……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隐隐听到有丝竹萧鼓声远远传来。
她微微一愣:“谁在办喜事?这般吹吹打打的?”心里加了一句:“不会是月无殇那厮在娶媳妇吧?”
计划逃跑2
她微微一愣:“谁在办喜事?这般吹吹打打的?”
心里加了一句:“不会是月无殇那厮在娶媳妇吧?”
岚云就乖巧地站在她身边:“不是办喜事,是我们王上在云翳宫宴请妖王殿下。想必现在正歌舞助兴吧。”
晕,这家伙倒在外面逍遥自在,大鱼大肉的,却害自己在这里坐冷板凳!
哼,妖王救的是我,却不让我亲自去答谢。
真不知这月无殇打的什么主意!
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憋不住,又跑到院子里。
看着那两扇紧闭的院门,心中猛然一动:“他总不能围着院子站了一大队人吧?大门口出不去,那我就去爬墙!”
她找了个较偏僻的角落,飞身而起,轻飘飘地落在高墙之上。
可谁知她尚没有在高墙上站稳,眼前一花,又飞上来两个人,和大门口的‘门神’一样的打扮,脸上也木无表情的:“齐姑娘,王上吩咐,不得放姑娘出这院子半步……”
一摸一样的口吻,这些侍卫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齐洛儿嘿嘿干笑了两声,灰溜溜地又跳了下来。
心里诅咒了月无殇的祖宗八代,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齐洛儿无事可做,只得打坐练功。
可怜她所学的修道法门浅显的要命,甚至是还没入门,修炼了一会,觉得甚没意思。
想起圣女绫上学来的修道入门功夫,但上面好多词语晦涩难懂,她根本看不明白。
颓然起身,走至外间,忽然看到了一直乖巧地收拾屋子的岚云,心中一动:“岚云,蜃楼宫中可有什么书籍?”
岚云微微笑了一笑:“自然有的。宫中还有一座专门盛放书籍的‘墨香殿’呢。”
齐洛儿眼前一亮:“那有没有修炼道术的?”
岚云一愣,摇了摇头:“道术是那些仙门修炼的东西,我们蜃楼宫自然没有那些东西。”
齐洛儿小脸灰了:“那有什么?”
计划逃跑3
岚云一愣,摇了摇头:“道术是那些仙门修炼的东西,我们蜃楼宫自然没有那些东西。”
齐洛儿小脸灰了:“那有什么?”
“修炼魔功的初级入门书籍还是有的……”
“无论仙魔,初级入门应该都差不多吧?我只要搞懂那些名词的含义便好。说不定这魔宫的书籍上就有解释。”
齐洛儿自思。
“嗯,岚云,这墨香殿的书随便让人看吧?你给我找几本入门的来。”
岚云这次很痛快,答应一声去了。
门口的那些侍卫只阻拦齐洛儿,对其他人倒是可以随便出入的。
所以岚云很顺利的就出去了。
此时天已薄暮,那岚云却迟迟不归。
这个丫头,让她拿几本书居然去了这么长时间!
她是去拿书,还是去印书啊?真是的!
齐洛儿正等的不耐烦,门口人影一闪,就见岚云终于飘飘走了进来。
“死丫头,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住在墨香殿不回来了呢!咦,我让你拿的书呢?你怎么两手空空的?”
齐洛儿诧异地看着她。
岚云却顺手把门带上,随手一划,一个淡淡的光波将整个屋内笼罩……
齐洛儿吃了一惊,后退一步:“你……你不是岚云!”
‘岚云’一笑,随手在身上一抹,竟然变成了一个蓝衣青年男子。
温文尔雅的,像一个赶考的书生。
李渔!
齐洛儿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李渔,睁大了眼睛,险些就惊呼出来。
吃吃地道:“李……李仙导。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脱口喊出的还是旧日称呼。李渔看她吃惊瞪眼的模样,不由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怎么还叫我李仙导?你现在可是我的小师妹。”
齐洛儿汗了一下:“李师兄,你是怎么进来的?师父呢?他好不好?呜呜,我被掳来十多天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把我忘记了呢。”
计划逃跑4
齐洛儿汗了一下:“李师兄,你是怎么进来的?师父呢?他好不好?呜呜,我被掳来十多天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把我忘记了呢。”
李渔看她激动的语无伦次的俏模样,不由笑了一笑。
叹息了一声:“洛儿,让你受苦了,那魔王没折磨你吧?”
齐洛儿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