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娘子,我真的改正了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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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我真的改正了 作者:rouwenwu

    ,却嫁了个废物,真让人惋惜可怜啊。”还在回味的即墨,听到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可面上还是保持了满不在乎的态度。故作怜悯的对着莫叛道:“莫叛,你说这贺东楼好歹也是怀潚最大的酒楼吧?怎么连猪狗都放进来了?还嘴臭的要命,也不知是吃了那里的米田共溜进来的。不过我们也要怀着慈悲的心宽容对待,丧家犬也怪可怜的。”

    “百里即墨!你说谁是散家犬!”男子当堂脸黑了下来,怒气腾腾的用扇子指着即墨。

    即墨不屑的笑了下,道:“谁对号入座就是谁喽。”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让你长记性啊。”男子冷笑,看着即墨的神色也高傲了起来。

    “就是你把我打伤的?”即墨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冷冷扫过对面那张文质彬彬的脸,心里冷笑更甚,这世道,怎么贱人专门长起帅哥脸了。

    “那可是你自找的。敢和我抢青谣。你配吗?!”

    “你叫什么?”即墨冰冷的问,男子哑然一愣。“延书,你也在这……啊,百里即墨。”突然,男子背后出现一个青衣公子,雀跃的叫着他的名字,却在看到即墨时,语调轻了下来。

    “延书?鼹鼠?还真配你。这帐我记下了。”清冷一笑,淡淡的扫了扫袖子,也不管鼹鼠的脸色是不是又黑了下来。即墨潇洒的付账走了。

    “岂有此理。这废物居然敢取笑我!”鼹鼠咬牙切齿的抓着围栏,看着即墨无所谓的下了楼,出了门后,更是发泄似地重重拍了下。

    “延书,你以后不要和百里即墨作对了。他变了,不是以前的他了……”男子看着不远处即墨才吃了几口的菜,若有所思的道。

    “啥?子昭,你是在开玩笑吧?”鼹鼠霍然转身,看鬼一样的看着青衣男子。

    “延书,听我劝。”子昭严肃的与鼹鼠对视。岂料,鼹鼠气急败坏的一脚踢飞椅子,子昭反应不及,被硬生生的砸中小腿。

    “上官子昭,枉我当你是兄弟。你倒好,只是看那小子几眼,就怕了?就倒戈去帮他了?!要我放过他?做梦!我能把他打傻一次,我就能把他打傻第二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鼹鼠鄙夷的撞过他疾步离去,徒留,上官子昭捂着肩叹息。

    “少爷,少爷,你慢点。”莫叛在后面追着即墨,从出来为止,即墨就一句话都没说。一直都绷着个脸四处寻找着什么。

    忽地,即墨在一个捏面人的小摊前停下。惹得莫叛一撞,惊吓的后退站好,却不见即墨回头责骂。

    “老伯,你可以教我捏泥人吗?”即墨收起绷着的脸,露出一抹笑容。请求的望着那个捏面人的老伯。

    “……”老伯不说话,有些瑟缩的看着即墨。即墨一愣,想到可能是他怕自己对他做什么吧。‘好’名声可真麻烦。

    “拜托,我想捏一个,送与我娘子。”即墨真诚的道,更是鞠躬四十五度以表诚意。这下老伯可吓坏了。连忙说:“百里少爷言重了,我这就教。”

    “谢谢老伯。”即墨面露无奈。转念想想,也罢了。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的。

    静静的看着老伯捏做,即墨思考了片刻,也动起手来,开始还总是力道不好,有些地方过扁,有些地方过厚。等老伯提点了后,也捏的好了起来。些许是手不巧吧,即墨捏了一个不倒翁一样壮大的q版白遥。只要不是太在意细节,放宽心去看的话,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谢谢老伯,这是学费。你是个好老师,可惜我不是个好学生。”即墨开怀的拿着‘白遥’朝老伯点头致谢,那五两的银子,老伯还直直的不肯收,大约是怕即墨报复吧。即墨只好推阻一下,再趁机拉着莫叛跑掉。

    “呼……好了,莫叛……你去让厨房的人烧几……个少奶奶和老夫人爱吃的菜。我去……寻少奶奶。”即墨大口的喘着气,等稍微好一点了,指示完,便又飞快的跑去墨遥轩寻白遥。

    “娘……子”即墨笑着奔到门口,在瞥见还有一陌生男子后,渐渐退去了笑容。只剩喘气。

    “夫君。”白遥惊讶的看着即墨,倏地站起,走到门边,抽出新的手帕为即墨擦拭着额头的汗。

    即墨濡滞半响,幽幽的问:“公子是?”

    “在下,柳离渊。是遥……令夫人的朋友。未通知百里兄就登门拜访,还望百里兄见谅。”

    “无碍,想必柳兄还未曾用膳,我已命人去做,还请柳兄赏脸,一起用膳。”即墨淡淡的道。身后的手却是在一点一点的用力,直到将面人揉的‘不堪入目’了才停下。

    “既然如此,在下便就不推辞了。麻烦百里兄了。”

    “柳兄言重了。娘子,我出了很多汗,不太舒服。先去沐浴了,你再陪柳兄聊聊吧。”说完,即墨悠的转身,一点也不给白遥说话的机会,烦躁的扯着衣领,越走越远。

    “我好像惹百里兄不快了阿。”柳离渊面带歉意的说。而白遥好似充耳未闻,一直对着即墨走远的方向出神。

    “遥妹……”柳离渊加重了声音。白遥才恍然回神。松楞的坐下。淡然道:“柳大哥日后还是喊我白遥吧。”

    “遥妹,你……不喊我离渊了吗?”柳离渊神色沉重的看着白遥道。

    白遥不语,柳离渊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从她见到百里即墨开始,对自己就不一样了。也许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只是见了百里即墨后愈发明显了起来。难道她真的……不可能!柳离渊握紧双手,怎么都不肯去想那个可能。

    “柳大哥,我不想相公多想……”幽幽叹了口气,白遥一脸凝重的道。

    “……我明白了。”柳离渊沉吟了半响,涩然的回道。人也仿佛像漏了气的皮球,一蹶不振起来。

    “少奶奶,还有这位公子,可以准备前去用膳了。”莫叛蓦地出现在门口。本来友善的脸,莫名的充满了冷淡。白遥抿了抿唇,轻声道:“少爷还在沐浴……”

    “少爷说他累了,稍后再用膳。”莫叛复杂的看了一眼白遥,有些别扭的说道。

    “……”

    “少爷还说,少奶奶不用多想,只管先吃,他不会饿着自己。请少奶奶和这位公子,前去用膳。”

    “……走吧,柳大哥。”白遥心里一阵发慌,然而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选择去用膳。听的莫叛忍不住皱眉,可他到底没什么立场说话,只能遵照即墨的指示,带着那两人去用膳。

    各自体验

    入夜,即墨有些困倦的问莫叛:“什么时辰了?”莫叛立在一旁,小声回答:“快子时了。”

    “……行了,你回去睡吧。”

    “少爷,少奶奶今天……没吃多少。”莫叛犹豫的提醒道。即墨有一瞬间皱起了眉,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紧接着迅速恢复了淡定。不发一语的移步离开。

    看的莫叛,也不禁为白遥担心起来。

    小心的推开房门,慢吞吞的靠近床边,确认白遥是睡着的后,即墨松了口气的脱起外衣来。哪知白遥根本就没有睡着,一心都想着即墨同志的反应,以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偏生即墨又好像躲着自己,午时和酉时都没有来用膳。快子时了也不回来。种种反应都让她更不安起来。

    “你……回来了啊。”白遥的语气透着不安加上屋内又是一片漆黑,这一出声,吓的即墨一下蹦起,倒退两三步。发觉是白遥后,才喘了口气。

    “恩。”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等脱的只剩里衣后,才慢慢的爬上床。白遥见状心跳的厉害,然而即墨却什么都没说也没做的就直直倒下盖被闭眼做睡觉状。

    “夫君,我……”

    “娘子,我刚做完事,很累。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说吧。”即墨疲倦的道。白遥哑然,随后怏怏的杵在那里许久,眼神幽暗。即墨无奈的扯动嘴角,终是心有不忍的揽过那人僵硬的身体,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柔声道:“睡吧。”许是即墨的怀抱让白遥感到了安心。绷紧的身躯也慢慢放松下来。不一会,就睡着了。只是苦了即墨,睁着黝黑的眸子,直愣愣的看着某人的青丝。一夜无眠……

    清晨,即墨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动了动被白遥压的发麻的手,黯然的瞅了瞅还在睡的人,轻柔的抬起她的头,抽出发麻的左手。再拉下软枕,小心的让她枕在了上面,便下床利索的穿衣去做早饭。待白遥醒来后,只见凝霏在门边站着,桌上摆着一锅粥和一份曾经让自己吃惊过的四分小油条。缓缓坐起,摸了摸冰冷的空位,恍若料到了般,脸色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少奶奶,少爷让奴婢转告您,他今日需去看楼,中午若是赶不回来,便请少奶奶与老夫人先用膳。”凝霏语气凉薄的说道。

    “少爷还说,少奶奶要是觉得闷,可以带上几个家丁出府逛逛。”凝霏继续凉薄的说道,白遥却突然掀开了丝被,下床穿起衣来。

    “遥儿……”

    白遥腾地转起,喜悦在眼底升起,却在发现来者不是即墨后,一阵失望。老太太先是瞄瞄桌上的早餐,后瞄瞄白遥,嘴角流出一丝笑意,双眼微微眯起:“遥儿若是今日无事,可否陪我这个老太婆出门逛逛?”

    “娘别这么说,这是遥儿该做的。”白遥平淡中多了一丝起伏的对着老太太道。老太太耐住笑意:“娘知道你孝顺,本想让墨儿一同去逛逛的,可那孩子居然说要为稍后开的什么套餐店做准备。再看他两眼都是血丝……遥儿啊,娘知道你们年轻。但你是墨儿的妻子,可不能让他的身体垮了。知道吗?”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白遥双颊微红,窘相的朝老太太点了点头。

    可心里几乎惴惴不安起来。两眼都是血丝?那人被自己压的一夜未眠吗……

    “好了好了,凝霏,快给少夫人梳洗下。用完早膳,我们出门。”

    “是,夫人。”

    “少爷,看了七家,就没一家中意的吗?”莫叛嘟嚷道。

    即墨用力揉了揉酸涩的眼,在路过贺东楼时一顿,喃喃的说:“莫叛,你去学武吧。”

    “啊?”

    “你不是说要保护少爷吗?上次那个鼹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带人来偷袭了。少爷要是被打死了,少奶奶就要守寡,老夫人说不定会哭死,百里家可能会被坏人抢走,莫叛和其他人到时候说不定也会被赶走。”即墨含笑调侃。奈何莫叛当真了,整个人一颤,紧张的抓着即墨的手臂道:“莫叛一定好好学武,保护少爷!”

    “好,那我们去南街看最后一家店。”开怀的笑道,怎料,前方就站着让自己跟白遥闹不快的男子。

    懒洋洋挑眉,即墨笑的越发灿烂。对着莫叛挥了挥手,又朝远处的柳离渊做了一个请进贺东楼的手势。三人便各怀心思的进去了。

    “娘,我们去给相公做几身衣衫吧。”白遥提议。老太太赞同的颔首。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刚巧路过昨日教即墨做面人的摊子。白遥眼尖的瞥见两个跟自己还有即墨很像的面人。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老太太不解的望去,待见到那两个面人后,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出声。静静的在对面观望起来。

    “老伯,这两个面人……”

    “咦,这位小姐,和这面人好生相似。”老伯惊讶的看看白遥,又看看自己根据即墨捏的面人复捏出来的面人。

    “老伯,我已经嫁人了。”白遥淡然的笑道。

    “夫人你……难道是百里夫人?”

    “正是……”白遥诧异的看着老伯。心里隐约猜测出这两个面人,到底是根据谁做的了。可自己与眼前之人并未见过,他是如何做出的?

    “昨个百里少爷,在我这学了两个时辰的面人,说是要赠予夫人你,我见那面人虽不精致,倒也讨喜,夫人可还喜欢?”

    白遥惊愣,瞳孔猛然一缩,心里更是滑过阵阵痛意。痛的连指尖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梗咽的摸着那两个精致的面人道:“……喜欢。”又忙不迭的对老人说:“老伯,这两个面人,我都要了……”

    跟着就慌乱的要拿钱,老伯连忙摆手:“不必不必,夫人想要,我就送与夫人。百里少爷昨日给的银子,足够买下所有面人了。夫人请拿好。”

    “……白遥谢过老伯。”黯淡的道谢完。白遥就魂不守舍的回到老太太身边,一直瞧着那两个面人。老太太见状,知晓再逛下去也没意思。就草草的改为打道回府。

    放好面人,一心盼着那人出现,然而却是比昨日还要糟糕,过了午时,连个人影都没有。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头一次,白遥发觉,自己也会这么的想见到一个人……

    “我不会放弃的。”柳离渊恶狠狠的瞪着即墨。即墨也不恼,反而气定神闲的吃起了菜。见此,他嗖的一下起身,冷然道:“多谢百里兄款待!告辞。”

    “还请柳兄好好记住在下所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即墨愉悦的端着酒啜饮道。柳离渊闻言脸色愈发铁青,愤怒的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我管你是不是在她落难时的救命恩人,只要她一天是百里夫人,就一天没你柳离渊什么事!

    “呦西,可以走了哦,莫叛。”

    “是,少爷。”莫叛崇拜的答道。对那柳离渊倒是更加厌恶起来,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惦记着我们少奶奶?等我学好武功,看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回家

    “周老板,五百两。不能多了!”即墨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笑的那叫一个贤良。看着周老板满是心动的神色,就知道快成了。

    “百里少爷,你也知道,我们楼不管风水还是新旧程度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五百两……”周老板面露难色,但那眼里流露出的贪婪看的即墨是不住的在心里冷笑。想敲竹杠?

    “贺老板,风水好,但你的洞天园做的不也没有贺东楼好?新又如何?贺东楼开了三年,不照旧跟刚开的一样?我肯出五百两,周老板你就该见好就收的。如今,我只出三百两。你爱卖就卖,再拖下去。我倒是想看看还有谁会出的比我多。”即墨冷笑,三百两是少了点。可对方那么不识抬举,也怪不得他不是?况且自己说的也没错。洞天园的生意越来越差,等到入不敷出的时候,就是他急甩的时候。到时候的价钱指不定就比自己出的还要低了。

    “百里少爷,我错了。你念我就这么点产业,家中还有老母妻小的。五百两买下吧……”周老板懊悔的抓住即墨的手,即墨嫌恶的甩开。“莫叛,给周老板四百两。收下地契,我在门口等你。”冷漠的说完,即墨伸着懒腰出去了。还不忘感慨一番,自己怎会如此善良。

    “呦,百里少爷。真巧。”鼹鼠身后跟着一大群人,笑的很是阴险的走上来跟即墨打招呼。

    即墨抽了抽嘴角,自己真是乌鸦嘴啊,上午才说完要莫叛去学武,这丫的下午就带人来揍自己来了。这百里即墨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就没些好事。除了有一个不错的娘子……

    “好巧,鼹鼠兄。”即墨玩味的笑着。鼹鼠脸一黑,冷笑几声:“百里兄上次不长记性,这次,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给我上!”一声大喝,鼹鼠身后的那些个五大三粗的人一下就朝自己冲了过来。即墨见状拔腿就跑顺便大喊:“莫叛。回去说少爷有事今天不回去了。”

    即墨跑的那叫一个拼命啊,可又不了解怀潚的路,老被那些人抄小道追上,无奈只好朝城门外跑。当然,最无奈的,是百里即墨这个破身子,是不是男人啊,才跑多少米啊,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快吐血一样的。没办法,只好冲进树林里。因为崎岖,即墨摔了好几次,衣服也被扯破了几道口子,忽地脚下一滑,即墨光荣的滚下山了……

    “老大怎么办?”一个大汉问站在最前面看着山脚下的人。

    “还能怎么办,回去和楚少爷说啊。走!”

    “夜知。这里有个人晕到了。”迷迷糊糊之间,即墨似是听到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和沉稳的脚步声。可还没多想,就完完全全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即墨睁开了双眼,但是看什么都显得模模糊糊的,心里咯噔一声……苍天啊,大地啊。不是摔的视网膜脱落了吧?!这里可没办法动手术的啊!

    好在虚惊一场,慢慢的,又看清楚了。可即墨心里还是埋下了不安的种子。也许这次只是侥幸,但要再来一次,指不定真的会脱落或者脑震荡之类的。

    “公子,你醒了啊。”发觉是刚才的女声,即墨甩甩头,对着那妇人装扮的清秀女子报以感谢的微笑。

    “不好意思,这里是……?”下意识的抓抓头,却不小心碰着了后脑勺。倒抽一口冷气,完蛋了。要趴着睡了。

    “这里,是山脚里面,公子若是要回怀潚的话,需得走上半日。”女子端过一杯水给即墨,温柔的答道。

    即墨困扰的敲敲额头,半天?摔下来就下午了,又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还是在山脚里面,半夜抹黑上路多危险?可要不回去,白遥和老太太肯定又会担心。麻烦啊。

    “公子要是有急事,我可以送你到怀潚。”忽地一男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盘菜。接了这么一句话就又出去了,然后又端进两盘菜后,就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单手拥住女子。直直的盯着即墨。

    “不敢麻烦兄台,得兄台和令夫人救助,在下已是感激不尽,稍后请兄台指一条路给在下,在下会自行回去的。”即墨感激的笑笑,摸黑上路,真t刺激。。。。

    “无碍,兄台还有伤在身,怕是行动不便,况且,山路崎岖,诸多危险。兄台还是不要贸然的好。不如先吃过饭,我们在好好商讨一下?”男子气度不凡的说道。即墨垂目感谢,心下更觉得此男子不一般。正准备下床,可左手居然不能动了。一阵愕然。女子见状,无奈的道:“忘了与公子说,公子的手臂不小心压在了一块碎石上,怕是伤了经骨。暂且不能动了。”

    …………该死的鼹鼠!!!!!!!!!!!!!!!!!

    “劳烦二位了。”即墨讪笑着用右手举着左手下了床。一路感叹,我这悲剧的人生啊。

    “粗茶淡饭,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还请公子不要介意。”女子温婉的看着即墨道。即墨毫不在意的摇摇头,淡笑:“粗茶淡饭有时也胜过大鱼大肉。令夫人与兄台想必也有所感。”这话是说给对面的男子听的。暗示自己明白,他的身份不简单,最起码,一定不是长久居住在此的人。

    “……”男子不语,可看向即墨的眼光明显多了一份打量和阴狠。

    “吃饭吃饭。”女子干笑着打破这不对的气氛。男子随即收回了视线,宠溺的瞅了女子一眼,夹了几道菜给女子,也就不管即墨自己吃了起来。

    “这鸡……”即墨一愣,好好吃。。。虽然肉不多,可是丝滑柔嫩,咽下去后,还觉得齿颊留香。有一种想不断吃下去的感觉。

    “公子可是觉得不好?因为很少进城,我和夜知也没什么好饲料喂它们。害它们不是很肥壮……”女子惋惜的盯着那盘鸡道。即墨连忙放下筷子,欣喜的道:“夫人误会了,是我觉得太好吃了,要是再肥一点的确会更好。小弟近日打算开一家店,鸡正是主要的食材。夫人与兄台既然甚少入城。那不如与在下做一笔生意如何?”

    “公子请说。”名为夜知的男子淡淡的道。

    “我可以与兄台签一份协议,只要公子每月准备三十只鸡给我就好。鸡仔和饲料全由我来给。兄台和令夫人只需安心的在这养鸡便可,也无需进城,需要什么,与我派来的人说,我会让他带与夫人你们。要是夫人愿意来在下的店做主厨,在下更是感激不尽。至于银子,每月我给兄台十五两。年底再给予兄台在下所赚的一成如何?!”半两银子一只鸡。。。够诚意了吧?可不知道这里鸡有没有那么多啊。。。难道要推迟吗?

    “我想公子误会了。并不是鸡好,而是我娘子的手艺好而已。”夜知漠然的回道。即墨郁闷的吸气。这就难办了啊。百分之九十的几率,那家伙不会让他老婆来当主厨的。即墨万分肯定。

    “那我也不遮掩了,公子的气度着实不像普通人。说句不中听的,公子与令夫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来此地的吧?”即墨提着心问。而夜知啪的一声放下碗筷。狠狠的盯着即墨:“你问的太多了。”即墨汗颜,差点听成你知道的太多了

    “看来是我猜对了。之前的交易取消,我重新与兄台做一笔交易。令夫人来我店做主厨。我保证不会让令夫人露于人前。而且兄台与令夫人可以住在我家。我绝对不会亏待二位。更不会让下人胡说。兄台可愿意考虑?还是,你真要一辈子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种地方?将来要是怀孕了,夫人阵痛要生了,半日的路程去请稳婆回来……”即墨欲言又止。夜知的眉头越皱越紧。

    “公子,我与夜知在这很好。公子若想要这鸡的做法,我写于公子便是。”女子认真的回道。随即就起身就要做什么。即墨鬼使神差的抓住她的手:“夫人不必,是在下唐突了。在下感谢夫人救命之恩,实属一时心急,才惹了夫人与兄台不快,在下很抱歉。”

    “放手!!”夜知冷冷的出声。即墨收回手。咳嗽了两声。女子也重新坐好。

    “你刚才说的,当真吗?”

    即墨一愣。随后双眼微微眯起:“当真!我知兄台有难言之隐。只要兄台想做而我能办得到的,定竭力为兄台做到。”

    “我只要,雪岚过的好,就好。公子说的,我答应了。不过,你要是有一点点的违约,我都会让你以性命来偿还!”凌厉的眼神扫来。即墨猛地一个激灵,却还是给了夜知一个我明白的眼神。

    “那么,趁夜我们回去吧。白日的话,与我一起,怕是会成为别人的焦点。”即墨深沉的思虑道。那个鼹鼠估计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跑的时候那么多人看到,白天跑回去太瞩目了。

    “可以。”夜知清声应道。一顿饭在无言中就那么过去了。即墨在期间则偷瞧了几眼夜知,还微微挑起了嘴角。虽然现在关系不是很好,可是他有预感,他和夜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入夜,即墨拄着根拐杖,不习惯的走着。夜知则小心的扶着雪岚。快清晨的时候,总算赶到了百里家。而夜知看到百里两个字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变。雪岚低声的问他怎么了。他不着痕迹的扫了即墨一眼后,说没事。

    “开门!!!!”即墨困难的拍着门。本以为都去睡了,需要多拍几下叫醒人。那知门一下就开了。

    不止开了,简直就是一堆人站在满口啊。。。。其中当属一身白衣的白遥最瞩目了。

    “饿我回来了。大家好哈。”即墨灰溜溜的摸摸鼻子。白遥踱步过来。满是心疼的摸着那些破了的地方所露出的擦伤。最后奇怪的碰了碰即墨垂着的左手。雪岚急急的提醒:“不可,公子的手伤了经骨,你……还是莫碰的好。”

    闻此,白遥不可置信的看着即墨,心瞬间揪了起来,鼻尖也跟着一酸,眼前更是泛起水雾:“是遥儿不好。没照顾好夫君……”

    “娘子别哭,没事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即墨蓬头垢面的心疼道。可又不能用手去擦白遥的眼泪,脏脏的,袖子也不行,也脏的很。

    岂料,白遥眼泪掉的更急更凶。老太太见状,只好擦掉自己的泪。关切的说:“遥儿啊,你先带墨儿去沐个浴。莫叛也去请个大夫来。”待瞧见站在即墨身边的夜知的时候,陡然一颤。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娘,这两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让他们在府里住下。因为楼内的主厨,需要夜夫人帮忙。”

    “随你。先去沐浴吧。秋寻,去给两位恩人安排房间。”说完,老太太急匆匆的就走了。让即墨感觉这事有猫腻。夜知则还是面无表情的绷着张脸。可雪岚知道他在想事情。也就没有打扰他,安静的拉着他去了秋寻安排的房间。

    房里,白遥小心的扶着即墨来到木桶边。即墨看看那个大大的木桶。再看看白遥帮自己宽衣的手。老脸一红,讷讷不成言的忙说:“娘子……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白遥充耳不闻,脱完了外衣,开始脱里衣。即墨没办法,只好一把抓住她的手。严肃道:“再不住手,我可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哦!”白遥仍旧没什么反应,双眼微微眨了眨。硬是继续给即墨宽起衣来。直到,脱的只剩最后一跳裤子……

    “停手!!最后通牒!不可以脱,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了进去。”即墨慌乱的抓着裤子倒退。愣是白遥此时再怎么不冷静都好。还是听话的乖乖背过了身去。即墨见状,安下心后,万分困难的脱起了裤子。慢慢爬进了木桶。又扯过白布,盖住了那里。白遥听见水声,知即墨没事,才犹豫的转过身。等看到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后,豆大的泪水就是忍不住的一颗颗往水里掉,往即墨身上掉。

    叹气,“我没事的。不要哭了,我不喜欢娘子哭。”向后仰头,对着白遥梨花带雨的脸,即墨心里说不上来有多难受。

    “我心疼……”白遥喃喃道。即墨一惊,严重怀疑自己脑震荡出现了幻听。可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总不是幻觉了吧……

    “娘娘子?”尴尬,万分尴尬。小心肝也抖的厉害。他什么时候见过端庄矜持的白遥会做出这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

    “以后……不许这样了。”白遥把额头抵在即墨的脖子上。闷闷的抗议。

    沉默。过了好一会,即墨才径自笑了起来:“娘子这话,甚是耳熟啊。当初在马车上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吧?”谈起那时,白遥轻咬嘴唇。一狠心,在即墨的肩上轻咬了一口:“不许提那件事。”

    “哇,娘子好狠心啊。不提就不提吗。我这么受伤还咬我!”呵笑着打趣眼下这个小女人样的白遥。即墨眼里慢慢的透出了点点明媚璀璨的光,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是有多开心,多心满意足……

    “对不起……”忽然,肩上一阵柔软,即墨脑子一翁。白遥,她在亲自己的肩膀?

    “……”

    “夫君,遥儿很害怕……”身后的人不安的说道,连带环着自己脖子的手,也紧了起来。

    “没事的。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安抚的拍了拍那光滑的手臂,即墨觉得心里有那里不一样了……

    “夫君,我和柳大哥,没什么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我今天看到两个和我们很像的面人……”白遥紧张的说着。即墨苦笑。你是觉得没什么,可那小三贼心不死啊。至于面人

    “那个面人,我跑来找你的时候,不小心震坏了。所以就没给你。”撒个谎,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说自己毁了吧?

    “……哦。没关系。遥儿买回了那两个面人也是一样的。”白遥的声音夹杂着浅浅的失望。即墨沉默的

    回家

    垂头拨弄水面。想着,下次还是做个木头的送给她吧。木头没那么容易坏……

    “少爷,大夫来了。”莫叛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白遥不舍的松开即墨,擦掉眼泪。带着些鼻音对外道:“大夫请稍等。”

    “莫叛。你快进来给我穿衣。”即墨大声叫嚷。难不成还要白遥给自己擦身体吗?别开玩笑了。

    “是,少爷。”莫叛毫不犹豫的推了门进来,跟着对白遥行了个礼。

    “你先出去吧,娘子。”

    “好……莫叛,小心照顾少爷。”

    “莫叛知道。”听到满意的答复,白遥也轻轻的关上了门,在外候着。等即墨穿戴好看完大夫,夹完木版固定住后。已经天亮了。自然,也就倒头大睡起来。一点也不知道,白遥在他睡着的时候,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初吻

    “恩~~!睡的好舒服~~!”即墨睡惺朦胧的咧着嘴笑着支起身子,百无聊赖的扫了四周一下,刚打算喊莫叛,白遥就搜一下的出现了在自己眼前。

    “夫君,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白遥自然的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磨砂着即墨俊朗的脸庞。看着眼前之人还允自呆滞的望着自己后,便有些哭笑不得的掐了掐那没多少肉的脸颊。温柔的给他理起了凌乱的发梢。

    “啊?没有。娘子怎么在这?”不错,即墨睡傻了。这么白痴的问题是他问出来的。

    白遥面色不改的道:“自是好照顾夫君。”

    “不用的。叫莫叛守着就可以了。”即墨笑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申时了。”白遥淡淡答道,随又替即墨理齐了领口。

    “那有点晚了。”即墨十分抑郁的开口。“夫君,有要事吗?”白遥见他一脸抑郁,胸口竟莫名的闷了起来。

    “倒也不是,就是想,还早的话,可以陪你去踏青。反正手这样了。放个假陪你也好。可这么晚了,出去了怕是赶不回来吃饭。”即墨纳闷的耸肩撇嘴。白遥顿时笑逐颜开。

    “无碍,有夫君陪着,就算只是在床边聊天,遥儿也很满足了。”

    “就这样?那多无趣啊。我不是没时间。只是怕晚了路不好走。娘子挨饿。”即墨毫不退让地说道。我百里即墨的娘子怎么可以只要这么点要求?要不是还没那个条件,不然,我定要天下女子都羡慕着你。

    诶!有了,这个办法也许不错。但是操作起来有些困难。。容易功亏一篑的说。还是先安稳下来,再请那些人来帮忙吧,训练一下。总会成的。现在先忍着,别告诉白遥好了。

    “夫君,你现在这样。好好安养才是主要的。遥儿什么都不想,只想夫君养好身体,日后莫要再发生这种事。不然出了差错……”说到此,白遥一顿。连她自己都有些不解,为何自己竟会想要陪着他一起死……

    她非常清楚,经过昨晚一役,她喜欢上现在这个夫君了。会疼自己,会和自己谈心,会为自己和别人的接近不高兴,会努力的去完成定下的目标……可仅仅只是喜欢,就让自己有同生共死的想念了?那将来,自己爱上他了呢?他纳妾了呢?他不再……喜欢自己了呢?那对自己来说又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怎么了?”即墨见白遥脸色有些发白。神色紧张的抓住她的肩膀低头问。

    白遥睫毛轻颤,敛眸低头没有出声。“到底怎么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也不会让自己出差错。你不要这样……”即墨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因为他实在不会安慰人……

    “你……”会纳妾吗?会在我人老珠黄,青春不再的时候变心吗?

    “恩?”即墨期待的看着白遥,可对方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后,再无下文。

    “夫君先梳洗吧。”茫然的扶起即墨。白遥便细心的为他梳洗,穿衣。然整个过程都没有变过一个表情。看过即墨一眼。

    “娘子,你这样。我会认为你讨厌我的。”即墨漠然的开口。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哀莫大于心死了。

    “怎么会……”白遥慌忙抬头。怎料,对方的脸就这样放大的印入了自己的眸中。唇上薄薄的,软软的触感,更是没有一刻不在冲击着她的理智。夫君……吻了自己?!

    蓦地,白遥不可置信的推开了即墨,面颊瞬间染上霞色,微微的喘着气。抓紧自己的衣襟。不敢去听自己恍若擂鼓打击的心跳。

    即墨瞅着害羞的要死,还抓的自己像是心脏病发的白遥。眼中笑意流转,薄唇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道:“虽然被推了,不过亲到了娘子,非常的值哦!”

    “……”白遥羞愤的不去理会那胡言乱语之人。即墨见状瘪嘴,眼神柔柔的望过去,很是无辜:“娘子真的讨厌我了?”

    “你……你……”白遥听到这话,又是心急又是羞愤的怒视起即墨。纤细嫩白的手指更是捂着自己的柔唇。脸色越发娇艳起来。

    “娘子可以生气。可以打我,可以不理我。可以不给我饭吃,可以不让我上床睡觉。可以很多很多,就是不可以讨厌我……我不知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可是过些日子呢,我一定会准备一份礼物,给娘子赔罪的!”即墨有点谄媚的笑了起来。可白遥却好像充耳未闻般,气的眼角都带起泪珠来。看的即墨一下没了玩心,真真的心急起来。

    上前两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遥就扑到了自己怀中。即墨愕然。只闻白遥有些恶狠狠的道:“以后再白日宣滛,做出……做出这样的事。我就……不让你回房了。”无所谓的笑笑,即墨当然明白这话只是吓唬吓唬自己的。所以也就不当真了。反倒是感慨起,白遥比起初次见面,越发的有小女人的样子了。人前人后两个样啊……

    当下,用完好的右手,拥住了白遥:“这样啊。那我只好看看谁愿意收留我了。”闻言,怀中的白遥一颤。过了半响,才平静的问:“夫君,是要去……青谣姑娘那吗?”

    “青谣?那到底是谁?鼹鼠上次也提到过。娘子认识?”即墨挑眉,疑惑的问着怀中看不见神色的白遥。

    “忆花楼的花魁……”

    “原来是花魁啊。切,没意思。去那还不知道要被坑多少。还不如和莫叛一起睡有趣。”即墨撇嘴不屑的道。白遥听着这小孩口气的话,也不由的笑出了声。心里轻松的好似放下了一块石头般。

    “要莫叛不收留你呢?”白遥淡笑着问。

    即墨浅笑垂头,眼睛明亮而深邃:“那就回房破门而入。强行爬上床。我相信,这样一来,娘子是万万舍不得赶我出房了。”我要你这辈子都舍不得赶我走,牢牢的让我住进你心房里。

    “夫君真聪明,知遥儿舍不得门房被坏。不忍赶你出房。”

    “……我还比不上一扇破门啊?原来娘子这么坏啊~~心拔凉拔凉滴啊。”即墨假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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