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娘子,你别跑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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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你别跑 作者:rouwenwu

    停了下来。

    火折子一亮,破庙里来了亮光,熄灭了多时的火堆继续燃了起来,照亮着男人臂弯里的女子,整个人已经光裸在火光里,火红的亮光让她的身子染上一层晕红之色,眼睛闭着,毫无醒来的迹象,被迫张开的双腿间留着浊物。

    背对着火堆的男子,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半身还能见到他释放过一回的欲兽,还极有精神地朝着她高高翘起,他拉起裤子,将极不愿意的欲兽关禁闭,毫不在意地捡起她的亵裤,动作极为轻柔地她拭净双腿间残留的浊物,拿过她的包袱,还替她新换了一身粗布衣裙,还从身上拿出来一根项链,用粗布弄成的绳子,下面缀着一个暗色的狼头图案的缀饰,至终至终,他的脸都背对着火光,不曾露出来一分。

    待将她全都弄好,男子才走离破庙,并用刀在破庙的墙上划刻出一个栩栩如生般的狼头图案,再没有看曾无艳一眼,整个人消失在黑暗里。

    天已经大亮,曾无艳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僵硬,任谁被点了|岤道,维持着同一个姿势都会这样子的结果,而她平时又疏于练功,身子就更酸疼,尤其是她觉得下半身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那感觉令她一下子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昨儿个夜里的事一下子就涌入她的脑袋里,额头立即冒出几条黑线来。

    双腿间不舒服,她也不能仔细地给自己看一下,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她总不能就这么地褪下亵裤吧,她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只是,一低头,好默了,身上的衣裙已经给那人给换过了,不是她昨天穿的那身,幸好这身是她自己给自己备的。

    身旁的火堆还冒着一些火光,柴块儿已经烧得快没了,仿佛一整个晚上都在燃烧着,令曾无艳心里涌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脖子僵硬得都快转不动,忽然间,她发现手感大大地不对,好象抓住不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亲……这章还行不?哈哈。丫丫的恶趣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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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当你发现一个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在眼前,会欣喜若狂地拣起来自己用,还是交给警察叔叔?小时候,曾无艳就会唱一首歌,“我在马路边拾到一分钱,把它交警察叔叔的手里边……”

    只是,这回,她无语地望着自己在脖子摸到的多出来的一个挂饰,栩栩如生的狼头坠子,低头仔细地一看,似乎还能看出来那狼头的做工非常之精细,面部的毛发似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抿得死紧的狼嘴,还有从它的眼睛里似乎绽入出一股黑暗的气势来,令她的心肝儿好一阵发悚。

    这个东西的出现,令曾无艳不由自主地一个哀嚎,声音颇有震撼力地穿透破庙,飘得极远,此地,荒无人烟,没有惊动任何飞禽走兽。

    昨晚的事情是真实的,她不得不把自己从逃避中给扯出来,记忆一涌上来,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黑暗的那具黑影怎么强势地用粗砺的指头撑开自己的内壁之时的疼痛,面色不由得崩得死紧,她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个采花大盗!

    算她倒楣,竟让一个采花大盗给碰了身子,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病啥的,她可不传染的,她目光木然地望向破庙的另一边,昨晚那个先入破庙歇息的人早已经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被采花大盗给杀了,那个采花大盗碰她时,她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有她无用的挣扎,最后还是落得个杯具的下场。

    她仅仅是记得最后,是采花大盗点了她的|岤道,惟一的记忆就到这里,后面的事完全不知,双腿间的不适,令她一根筋地觉得……丫的,什么破采花大盗,还喜欢j尸体是吧?将她点了昏睡|岤,才来做那个事,简直是所有采花大盗的耻辱!

    如果早知道昏过去,还会被夺去清白,她绝对会让采花大盗商量一下,至少让她享受一下吧,不然她岂不是很亏,采花大盗想取她的清白是吧,她当然也要将他当成牛郎,好好地享受一回,这不是江湖嘛,男女还算是蛮平等的。

    等等……

    她突然觉得事情有一些不对劲,狼头,狼头的标志,“黑、黑衣楼……”

    结结巴巴地吐出涌上心头的话来,她的手有些颤抖地从腰间拿出来那个狼头,仔细地看了起来,狼头的底部竟然清晰地露出三个字来:“狼头令”。

    此时,她感觉全身都被冻住了一样,就感觉刚从冰窟出来一般,双手颤抖得厉害,狼头从她的手心里掉落在地,她神情呆滞,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掉落在地的“狼头令”,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了,此时,她已经离开魔教总坛,觉得还算是不错的时候,忽然从天空劈下一道巨雷,将她炸了个魂飞魄散。

    天下杀手尽出黑衣楼。

    这简单的九个字,很简洁扼地告诉她曾无艳一个事实,那昨晚的男人是竟然是黑衣楼的人,她连忙迅速地摸了把额头的汗,对自己刚才曾起过要将黑衣楼的杀手当作牛郎,来而不枉非礼也地享受一番时,额头的汗冒得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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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汗也有分种类的,如果刚才曾无艳冒得是热汗,那么现在让她抹去的就是冷汗,给活生生地吓出一身冷汗,她以为远离变态教主无嗔,至少在她已经远离魔教总坛已经挺远的地方,她还从没有想过自己离死亡原来是这么的近,近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狼头令是黑衣楼的信物,她这点是知道的,魔教虽处于西域,消息还是灵通的,之所以消息灵通是因为一个人,一个令多多少少都有些歪毛病的江湖人避之不急又恨得牙痒痒的人——江湖包打听家族的惟一传人包听听,包听听的名头,黑白两道都是如雷贯耳。

    变态教主无嗔付钱从包听听手里买消息的事,她身为教主的头号徒弟及魔教中的左使,一直是深知此事,甚至也知道变态教主一手训练出来的朱雀手里也掌握着各种来自于中原的消息,多疑是变态教主无嗔一辈子都改不了的性子,所以他通常要综合一下包听听与朱雀的消息,至于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她完全不在乎,只他不突然变脸,将她的性命给了结就行。

    她接触到的消息不多,但足够知道狼头令是黑衣楼的信物,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想到黑暗中如机器一般的声音,让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胸前被用刀身碰到过的地方,似乎还能红果果地感觉出渗人的寒意。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破庙,风从破落的地方吹进来,将她凌乱的发丝吹起,遮盖住她暗黄的脸色,就一尊佛像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两眼无神。

    难道黑衣楼的人都沦落成采花大盗了吗?

    她望天,想学着露出四十五度角的明媚忧伤,只是那已经僵硬的面部神经,让她看上去十分地渗人。

    “嘎……嘎……嘎……”

    天空中飞过一只乌鸦,这里是它的地盘,它每天都要从天空飞来飞去好几回,低头难得看到有人影,就兴奋地飞得近了一些,岂料,那张仰起的脸,竟把它给活生生地吓了一跳,连忙往半空中飞去,叫声由先前的悠闲变成——

    “嘎嘎嘎嘎嘎……”

    它急促了许多,似迫不及待地消失在天空里。

    曾无艳没想到会看到乌鸦,看着慢悠悠的乌鸦忽然发出来凄厉的声音,心里觉得特别好笑,不知道是不是一只雄乌鸦在后面追着它,把它给吓坏了?两只雄乌鸦,呃,不知道能不能相亲相爱来的!

    她弯下腰,将掉落在地滚入坑洼地面的狼头给捡起来,十分纠结地将狼头放回腰间,希望不会再出什么事才好,此去天龙帮,才是她的正事,如果有机会能逃跑,她绝对会尽速地逃跑,魔教这类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不太适合她。

    奇怪的事,接下来的两天,她再也没有碰到过任何人,那一路走去,行人一个都没有,让她几乎要以为她身入百里无人区,辗转又到了一个小镇,她将自己的老马交给店小二,看着热汤与热饭,几乎是内牛满面。

    “哎,是你呀,你那老马脚程还挺快的呀?”

    她才喝了一口汤,想柔和一下已经被干粮虐待了好些日子的胃,就听得一记爽朗的招呼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过去,就是那日害得她从马上掉下来的女人,不由得心里有些抗拒,索性就低下头,继续吃她自己的东西。

    人心叵测。

    她身上压着变态教给予她的重任,在她还没退路的情况下,还是把事情先办好,至少可以将她自己的命留下,以图后招,路上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比魔教中人更无耻!一个小人,一个伪君子,她都不想应付,那女人一张脸清秀爽利,她又不知道那张脸后隐藏着的是什么。

    ……………………丫丫感觉肚子不舒服,呃,先去喝开水,然后睡觉去,明天再接着来更新,包括《不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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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有些人,你不想理,反而凑上来;有些人你想眼巴巴地送上去,那人却视你如无物。

    曾无艳看着那女子凑了过来,还闻了闻她面前的热汤,露出一副艳羡的表情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面前一幕还挺搞的,“上次托你的福,从马上摔下来一次,不知道这次碰到你,会有什么事?”

    那女子斜着身子,歪眼瞅着她,“上次摔了一次,这次,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这次会更厉害,这家是黑店,你等会能自保不,要是不能自保,就逃命去吧。”

    黑店?

    涌入曾无艳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孙二娘的黑店,眼前的热汤还冒着滚滚的热气,上面还浮着一层油,瞬间让她想起这可能是人肉的油,胃里就好一阵翻滚,干呕了起来。

    “兄弟们,上,快点把陈清卿拿下……”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从店里跳出十几个手持大刀的壮汉来,个个长得彪悍极了,头顶不见一根发丝,阳光下他们的秃顶可以充当一下镜子,杀气腾腾地冲着那名为陈清卿的女子过去。

    曾无艳没有对敌的经验,她死命地捂住造反的肚子,想躲到角落里避一下,谁知,那些壮汉见她与陈清卿说过话,已经将她当成陈清卿的同伙,举着大刀就冲了她过来,白晃晃的刀身反射着热烈的阳光,将她的眼睛刺得闭了起来。

    眼睛一闭,她的感觉却是灵敏得很,手连忙往腰间摸去,想找出自备的毒粉,好象是碰到什么东西,她根本来不及细想,那手迅速地将从腰间拿出来的小纸包的里药粉洒向朝自己砍过来的壮汉。

    “狼头令!”

    谁知,她正要将药粉洒出之时,突然迸出惊颤的声音,立即感觉那即将落到她面上的杀气瞬间退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疑惑地张开眼睛,看着那些个壮汉都被点了|岤一样地僵在原地,手里白晃晃的大刀高高举起,长满横肉的脸都充满了惊恐,眼睛都齐齐地盯着地面,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顺着壮汉们惊恐的目光望过去,惊见那个放在腰间的狼头竟然掉了出来,心下就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将那狼头捡了起来,还把刚才的小纸包小心地收拾起来,免得一阵风吹来,到时药粉扑她自己一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黑衣楼的名气真的很大呀!

    她在心中慨叹,一个小小的狼头令就能这开黑店的人都不敢动她,让不由得深深佩服,能将一个黑社会专门杀人的组织弄到这份上,简直是可以奉为经典了。

    拿起放在桌上的包袱,她面无表情地整整身上的衣裙,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嗯,还好,没有任何失态的地方,镇定得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地走出客店,还颇有兴致地仰望了一眼天空,万里无云,天空很蓝。

    她的眼睛瞄过陈清卿那边,见她的身边倒着三四名壮汉,淡淡地瞄过一眼,壮汉应该只是昏过去了,陈清卿,天机老人的入室弟子,年少成名于江湖,《江湖名录》中排名前十,果然只有陈清卿才能那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让包听听带路的话来。

    “哎,你干嘛去?”

    陈清卿自然将那狼头令看得一清二楚,眼睛里飞速地掠过一丝希冀的神采,将试图抓住她的壮汉全都抛到脑后去,从后面追了上去。

    呃呃,这章终于说出了陈清卿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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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受了惊吓之后,你会想做什么?找个地方躲起来?

    曾无艳是被吓到的,除了刚穿来的那一次之外,她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有人拿刀像她砍过来,在魔教里,除了忍受变态教主精神上的折磨,与教众每每练功时让她的眼睛时不时地长回针眼,到最后她强大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下来再不长针眼后,她肉体上还真的是没有受到过太大的惊吓。

    那壮汉手里明晃晃的大刀,还真让她吓了一跳,死亡还真他娘的离她真近,这话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慨叹了,没办法,当时,她如果会武功的话,当时就应该蹦跳起来,将壮汉手里的刀一把就给踢出来,动作要有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可惜她完全不会。

    走离客店一会儿后,她觉得双腿发软,又有些不对劲的感觉,看了看四周,街上还是热闹得很,仿佛刚才在客店里发生的事,只是她的一个幻想,这是一个小镇子,怎么会有黑店?

    她眯起了眼睛,看着走到身边的陈清卿,面无表情地端详着她,“这是黑店?”

    陈清卿到是很大方地承认,“不是黑店,少林的西域分支,他们的方丈想请我去切磋一下武功,我不想去,到是你……”她的话停顿了一下,将曾无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黑衣楼?黑衣楼啥时也在白天出动了,甚至都不蒙面的?”

    少林的西域分支?

    曾无艳脑袋里是有这么一个印象,虽是说少林的分支,但与中原少林那是毫无瓜葛的,西域少林总想说他们才是少林正宗,想到这里,她对陈清卿的目光就不太友善起来,想着自己刚才干呕的景象,就觉得失了面子,无视她的问题,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你刚才怎么说来的?那是黑店,让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那个?……”陈清卿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鼻子,总不能说刚才见她不理自己,就想着拿话吓她一下,哪里知道从她身上掉出来一个狼头,到让那些人给活活地吓个半死,动都不敢动一下,真无趣,“我这不是想转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打起来也好顺手一点儿嘛!”

    曾无艳的眼睛如果能杀人,那么陈清卿就已经倒在地面血流成河,已经死过一百次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想法太血腥,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动静大得令她完全无语,只得暂且放下心中的愤懑,往镇子里另一间客店跑去。

    还没等她跑了几步,那豆大的雨点已经打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她已经淋成落汤鸡,到了客店里,她的全身都蓄满了雨水,往下滴滴嗒嗒地滴水。

    “姑娘,本店只有一间房,里面有两张床,不知道两位姑娘可否共住?”店掌柜瞅着两个一前一后进来的姑娘,瞧着两个人都是浑身湿透的样子,就提了个主意。

    曾无艳往旁边一看,这才看见陈清卿早已经在柜台前,不由得冷眼瞄过去,见她面露尴尬的样子,迅速地收回视线,当作没有看到,“掌柜的,我没意见,你问问她吧。”

    陈清卿闻言,还不待掌柜的开口,就连忙点头,想想刚才是她有些过分,心中到是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那狼头令,她看出来,不是一般的狼头令,想必那些少林西域分支的人也看了出来,不是一般般的狼头令,仅仅用眼睛一瞄,就能分辩出来那东西精致得很。

    黑衣楼的狼头令,她终于有机会接近黑衣楼了吗?

    小师侄还没好吗?

    曾无艳付给掌柜一些银子,先交钱,离店再结帐,这是住客店的规矩,她眼角的余光瞄过去,见陈清卿似乎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里,也不理她,直接跟着店小二去了客房。

    两个人都湿了,客店的服务还算是周到,给她们准备地热水,好让她们洗澡换下湿衣裙,只是两个人一间房,都想洗澡,但总有个先后,陈清卿觉得她自己内力浓厚了,就让了出来,她自己则催动内力,试着将身上的湿衣裙给烘干。

    这一手本事,令曾无艳大开眼界,武侠片曾经看过,如今真实的一幕在她的眼前上演,让她还是挺激动的,可那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暗黄的脸,让她看上去像比陈清卿要年长一些。

    丫丫是不是想吃肉?牙齿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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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你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其实还在,冷不防地窜出来吓你个一跳。

    夜很深,曾无艳深深地睡着了,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银色的光芒将房里照亮,清楚地看到两张床,只睡着一个人,只有曾无艳,另一张床是空的,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没有折开来。

    陈清卿觉得自己最近的手气不错,已经去赌坊试手气去了,不必担心她晚上回不回来的问题,赌到没钱,她自然会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深深睡着的曾无艳在半夜居然鬼使神差地醒来了,面对的是寒光四射的刀锋,就像那夜在破庙里一样,那刀锋泛着渗人的光,将她暗黄的脸暴露了出来,隐隐地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黑影,锋利的刀就出自他的手,背着窗口进来的月色,她不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他的脸。

    她差点给吓得没一口气上不来,就背过气去,努力地支撑着被吓软的身体,心里郁闷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没听说采花贼还来对采过的女人再来采的,人家不是愿意做夜夜新郎的吗?

    这是为嘛为嘛呀?即使问个一百次,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此时此刻,她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奔腾着冲击得她脆弱的小心肝儿。

    “你还来呀?”她想哭,不待这样的吧,手小心翼翼地试图将他的刀锋移开一点点儿,却被他细微的动作给立马唬住,手迅速地溜回身侧,不敢再乱动一下,戒慎地盯着那个刀锋,“能不能放过我呀,你已经都做了呀,就放过我吧……”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觉得腰间一松,立即明白那是腰带给他的刀锋给划断了,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月光落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与她眼底流露出来的害怕相互辉映,让她看上去极具喜。

    “狼头呢?”

    如机器般的声音有如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乖乖地从床头顶下拿出来那只狼头来,递到他的面前,生怕惹他不快,惹他不快是小事,就怕到时候吃苦头的会是她。

    “怎么没戴在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耳朵有问题的缘故,她隐隐地听出来那声音有一丝的不满,仿佛她没有戴在身上是辜负了他一片心意,这个荒谬的感觉令她连忙地丢到九霄云外去,脑残了,怎么能这么想!

    这不是言情小说,这是个黑衣楼的人,甚至还兼任采花大盗,不是言情文里霸道强势的男主,碰到女主就烈火焚身,恨不得把女主一口吃下去,天天滚床单,一夜七次郎什么的,她碰到的是个杀手兼采花大盗,没人性的那种,只是她有任何一个异动,她决不怀疑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就会与身子分家!

    “我会戴的,我会戴的,那绳子不结实,给断了,我只好放在身上。”她忙不迭地说出理由,只要他能相信,她做什么都愿意的,“明天我去买根坚实的绳子,将它给串起来,一天到晚地戴在身上,片刻不离身。”

    自从白天知道此物的妙用之后,她还真是舍不得将狼头给弄丢了,小心翼翼地藏起来,说不定以后保命还能用得着,只是,她哪里想到夜里居然还会有人找她。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令曾无艳有一种错觉,一种强烈的错觉,好象她刚才说的话得到了他的认同,刀锋离开她的腰间,她盯着那刀回到刀鞘里,才缓缓地移动着僵硬的身子,到黑影的面前,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厉害,声音如擂鼓般。

    “脱下你的衣服。”

    机器般的声音下达着他的命令,没有一丝置疑的余地,脸部轮廓隐藏在黑暗里,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模样。

    明天再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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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如果你碰到一个人两次,而这个除了叫你脱衣之外,就不会说别的话,会有什么感觉?

    曾无艳无语,月光下,她的额头不能自主地冒出一条条黑线来,碍于他强烈的气势,她连挣扎都懒得挣扎,将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感觉她自己就像是献祭一般,拨开外衣,露出里面的内裙,立即感觉到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前,她的双颊立即飞上一抹羞窘的红晕,手下的动作便迟疑了下来,扒住裙子在胸前的边缘。

    “脱衣服……”

    又一次的命令,强势得令她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减她此时的困窘,这个采花贼还真是可恶,采了一次,还要来采第二次,真是太讲规矩了,脱脱脱,她又不是脱衣舞娘,让她脱了又脱,简直是无视她的人权。

    可她不敢喊,喊了没命,不喊有命,还是识相地选择不喊。

    曾无艳解开内裙,裙子从她的胸前缓缓地滑落下来,清冷的月光下,晶莹的肌肤剔透得如水晶一般,与她暗黄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饱满的丰盈全部被白布给紧紧地绷平,看不出多少的弧度。

    她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将掩盖着她丰盈的白布条给解开来,发育得极好的丰盈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落在她顶端的嫣红,洒上一层莹莹的光彩,凭添得一股艳色,不稳的呼吸,带动着不安分的丰盈在月色里颤动,||乳|浪滚动,白晃晃的。

    如果说有一对丰胸是她上辈子的梦想,那么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起这样的梦想,什么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她内牛满面,当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像十岁,年龄已经十六之时,一换衣服,她才发现这身子小归小,胸部却是惊人,本尊一直将这傲人的胸部隐藏在白布之下,当时就估摸着有三十四a,如今几年下来,她都把胸部紧紧地包在白布之下,还没能将胸部的成长势态给压下来,估摸着样子看上去应该有林志玲的壮观。

    她很无奈地瞪着自己的胸围,每天小心谨慎地不让任何人发现她胸部的秘密,过得是万分痛苦,天天呼吸不顺畅的感觉,忍受了好多年,什么时候她才能将这等傲人的胸部给轻松地放出来,让她没有压力地活着?

    胸部上多了一双手,那双手骨节分明,一下子就紧紧地捏住她的丰盈,手就摩挲了起来,她瞬间感觉敏感的胸部与他粗砺的手指间胀了起来,跟气球一般,甚至是渴望起他用力下去,重重地揉搓着它,让它绽放开来。

    这个念头一涌入她的脑袋里,她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找堵墙自己撞上去了事,难道她已经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吗?需要男人的滋润了吗?

    可是什么人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个采花大盗?

    “挺起胸来。”

    就在她万分纠结之时,又来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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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胸大无脑。

    这话几乎已经成为一个定率,曾无艳非常嫌弃这话,以前她或许会这话发出算不上友好的一笑,心里其实已经偷偷地为自己始终没有成长起来的“小馒头”而悲愤不已。

    她也不奢望一下子能跳到志玲姐姐的34c,那是不切实际的梦想,她只想悄悄地增加到32b,如此小小的心愿,上天愣是没有听见,果断地终止了发育,让她永远地停留在a杯的命运里,即使是用力地挤,地方还是无力地给她一个背影,无法给力地支持中央,奉献给她一个诱人的沟沟。

    感觉自己敏感的胸部在他手中胀满开来,她满面羞窘,为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而感到不自然,尤其是他的一声命令,更令她想找个地洞给钻进去,甚至都恨起那个叫什么陈清卿的家伙,半夜了,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让她独自地面对这么个一而再的采花大盗。

    “……”

    似乎不满意她迟钝的反应,粗砺的手指就重重地揉搓了起来,疼痛里又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她甚至都不需要脑袋的指挥,这会儿,已经迫切地将绽放开来的丰盈送到他的面前,似乎在祈求他的蹂躏。

    有没有天雷来的,请赐于她吧,曾无艳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立马地扯开身来,可是她不敢,她双腿发软,甚至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软地跪坐在床沿,上半身却是高高地抬起,似迫不及待地迎向他的手心。

    他似乎很满意她奉上去的献礼,两只手都放肆地揉搓起来,不放过任何一边,粗砺的手指让她不能自主地从嘴里逸出呻吟声,跪坐着双腿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子,软软地倒向背对着月光的身影,然而那双手却是紧紧地肆虐着她娇嫩的花朵儿,将她牢牢地固定地床里,怎么也倒不下去。

    曾无艳很难受,清楚地感觉到双腿间泛出来的热意,令她暗黄的面色染上红晕,清冷的月光下,映照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在他双手从不间断的强力揉搓之下,身子已经泛起淡淡的粉色,眼神迷离地望着隐藏在黑暗里的身影,上半身仿佛没有骨头似地软软地向前倾,着力点惟有他的双臂,那双手没有任何一丝怜惜她的意味,任何她的身子颤抖着,还是若无其事地玩弄着她的丰盈。

    “这里没有让人碰过吧?”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曾无艳深深地打了个机伶,她睁大迷离的双眼,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人的脸,眼前却是仿佛挡了一层深深的迷雾,让她怎么也看不清。

    “……”嘴唇微微一张,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娇软得令她吓了一跳,感觉他的手劲又大了一些,她内牛满面地回道,“没、没有,没有人碰过!”

    靠,当她是什么咧,除眼前这个杀兼采花大盗的人,她的身子还真的没让任何人碰过。

    哇哇嘎嘎,如果喜欢丫丫家的小无艳的话,请顺便支持下《不良妻》,如果愿意的话,还有月票的话,请投给丫丫的《不良妻》吧,无艳这厢先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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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以为跌入了泥潭里,从此抽不开身,岂料,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烂阳光,阳光虽是烂了一点儿,但还是阳光来的,总有些温暖的。

    “什么破烂手气儿,居然又输了,汗,真是的,明天付房钱都没有了,老天真是不长眼哪!”外面传来低咒的声音。

    这分明是陈清卿的声音,令曾无艳心中大喜过望,忽然觉得胸前的那双手一松,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掀起来的被子给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部在被子外面,眼前的黑影一晃,就从后窗口消失了。

    她愣愣地坐在床里,似乎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胸前残留着他粗砺的手指碰过的热意,血脉贲张,身子里还有一股难捺的燥热感。

    “怎么了,你怎么半夜还坐在床里,不睡觉的?”陈清卿从赌坊回来,身上的银子都输了个干干净净,幸好是住店的银子已经先付了,不然她恐怕是明天上都没有银子结帐了,引地离天龙帮还有些距离,到时候她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回来晚了,就从窗口里跳了进来,惊见曾无艳坐在床里,不由得一惊,连连下意识地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被惊吓的样子。

    被陈清卿喳呼的声音从呆愣中吵醒,曾无艳眨了眨眼睛,被子底下的手清晰地触到自己不着一缕的身子,肌肤的光滑最令得意,三番两次地让不曾认识的男人给狠狠地摸去,她甚至现在还能感觉到他手指间的粗砺感觉残留在她的身上,还没有消退的晕红,加深了一些。

    “你夜里去什么赌坊!白天不会去赌呀,干吗夜里去赌?”她瞪着回来的陈清卿,心里的郁气就朝着她发过去,“赌得输光了,是你活干!”

    陈清卿被骂得一头雾水,讷讷地问道:“那个,你是不是月事来了呀?”这里的赌坊她早就打听过了,都是入夜才开始开店的,她是想白天去赌来的,人家不是不开门嘛!

    “你才月事来了,你全家都来月事了!”曾无艳被她莫名其妙的话给问得更是气极,将被个杀手兼采花大盗碰过身子的郁闷之事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你就是月事来,你全家月事都来了,才让输光光,让你半夜去赌,赌你个大头!”

    这下轮到陈清卿无误语,她只不过说了一句,就给喷得满脸口水,这都是什么事来的?再说了,她输也输自己的银子好不?跟这个似乎已经陷入疯狂的人没什么关系吗?

    还是她无意之间打破了什么事,这房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十几岁就出了江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是她敏感了吗?总觉得房里有一种味道,一种深含着j情的味道。

    难道是她的回来打断了人家偷情?或者做到一半不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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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不能破坏别人的j情,也不能在别人做到一半不识趣地打断别人。

    这是陈清卿经历曾无艳暴风雨般的喷发之后才明白过来的,刚输了银子的她确实需要有人来打击一下,到是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嗯,怪只怪她身上银子太少,又输得太快,以至于打断别人的好事。

    曾无艳不知道陈清卿在想些什么,清冷的月光下眼尖地瞅见她的嘴角流露出那种偷吃了鱼还残留着腥味的笑意,心里愈觉得添堵了,怎么看陈清卿就怎么个不顺眼,但她知道,人家的武功比她高,刚才的话也够重的了,人家没有反应,她也见好就收吧。

    “哎,你叫陈清卿,是天机老人的徒弟?”她开始问了,在魔教那么多年,她真的是没听说过黑衣楼的杀手还兼做采花大盗来的,她对江湖不太了解,那么早已经算是江湖老鸟的陈清卿应该会有一些了解的吧。

    陈清卿坐在自己的床沿,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的粗布外衣,两条手臂就露了出来,月光很是干脆地照了她一身,让她瞅过去非常之淡定。

    听到曾无艳这么一问,她没有迟疑地点点头,那是事实,江湖中叫陈清卿的人只有她一个,天机老人的徒弟叫陈清卿的也只有她一个,至少如今的江湖,她是没有听说过有另一个人也叫做陈清卿,所以她没有任何迟疑地点点头,心中郁闷,这手边没有银子,上路有些抹不开脚呀。

    “黑衣楼,你了解多少?”曾无艳继续问,这问题她是绝对不会问魔教中人的,免得露出她的无知内在,陈清卿不同,她敢打包票,此人必不是那些个满口仁义道德都放在嘴里,背地里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的人。

    女人有一种叫第六感的东西,曾无艳觉得这个东西挺是靠谱的,一直格外地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而陈清卿给了她这个感觉,所以得好好地把握住,也许以后她或许还能有什么事依靠一下陈清卿的人脉,自古是朋友多了路好走。

    “黑衣楼?”相对于先前的放松姿态,此时的陈清卿似乎有些防备的样子,面色与清冷的月光事融合在一起,格外得清冷,目光淡淡地扫过她,“你手里有狼头令,还问我黑衣楼的事?是不是有些不本末倒置?”

    曾无艳不是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到是没有想太多,以为这江湖中的正道人士听到黑衣楼的事都是同个反应,她是魔教中人的事万万不能透露,自古以来,无论是哪个武侠小说里,魔教中人在中原武林人士的眼中,都是要铲除的,以期维护江湖正义,她没兴趣在说出自己的身份后,而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士所追杀。

    “你别误会,我不是黑衣楼的人。”曾无艳连忙为自己辩解,有了魔教左使的身子已经够让她头大,如果再让人以为她是黑衣楼的人,那么,她还真是无语望天,“……”

    “我知道你不是,黑衣楼的人怎么可能会故意地将狼头令露出来,想让人围剿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陈清卿给毫不客气地打断,整个人让被子包裹得跟大号的毛毛虫子似,她侧躺在床里,心里万分庆幸陈清卿的及时到来,若没有她,也许她今天又得被迫地张开双腿,任由那个都看不清长啥样的黑衣楼杀手兼采花大盗肆虐一番,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意乱情迷。

    所以她万分地庆幸,即使上次没有什么印象,她还曾想过还是实扎实地来一回,那是建立在只此一回,别无下回的想法上面,那么一而再的事情,就让她有些不接受。

    她的话被陈清卿打断,也没有兴致再慢吞吞地问下去,直接地戳中目标物,“黑衣楼的杀手是不是还兼做采花大盗?”

    “嘶——”

    正在将被子给铺开来的陈清卿让这话给惊得手里一下子使了力,在她深厚内力的折磨下,那被子毫不意外地撕开了一个口子,月光落在上面,还能看到里面的棉花。

    啊啊,今天在家里连门都没有出去过,但是发现那个效率不行的说。过了这个月,丫丫得好好地睡个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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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比让一个采花大盗给采了更杯具的事就莫过于对采花大盗的碰触会有感觉。

    这是曾无艳的杯具,她的人生就是杯具加餐具的组合体。

    陈清卿懊恼地看着被自己不小心地弄破的被子,在心里估算着店掌柜的会跟她算多少钱来的,想着身上没有输得已经找不出一枚铜板来,眼前就一片黑暗,不过,她马上有了主意,“哎,你有银子不?如果你有银子的话,我就告诉你。”

    卖点消息儿,不为过吧,包听听那家伙不就是靠卖消息为生的,听说还有很有钱,不过包听听那边是无底洞,有个病怏怏的未婚夫,赚来的银子全都投了进去,还不如她的小日子过得逍遥。

    曾无艳整个卷在被子里,刚才听到一个声音,好象是什么东西给撕破的样子,她到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她脑袋里惟一念着的就是刚才的答案,她急需。

    “银子是借还是给你?”她直接地问。

    陈清卿本来想说那指定是给的,她是想卖出消息的,又怕人说她不厚道,这江湖挺小的,要是那话儿传到师父的耳里,她别想消停来的,咬牙想了一下,才开口道,“算是借吧,借我点银子,刚才被子破了,明天总得赔点银子给掌柜的。”

    一听是借银子的,曾无艳也不怕她赖账,借总比白给要好,她还是很大方地问道:“你需要多少银子?打算借多长时间,有没有什么还钱的规划?”

    陈清卿听得一愣一愣的,敢情儿,她是碰到上跟赌场里那些专门借钱给人为生的人了吗?前面她都能听明白,就是这个什么还钱的规划,她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还是她孤陋寡闻了,躲在山里太久了,以至于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是还钱的规划?”她不耻下问。

    曾无艳觉得这是个可以借钱的好同志,至少不懂她的话,还会提出疑问,不是那种只要能借到钱,管她说的什么屁话都一股脑地答应下来,“就是你以后靠什么挣钱还我的债?是打算是一次性就还清,还是分成几次地还?”

    “有必要这么做吗?”陈清卿又一次发出疑问,扳了扳自己的手指头儿,细算了一下从此地前往天龙帮还有多少距离,在路上买干粮的花费,住店的钱就省下吧,夜里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就是,这么算下来,“你借我五百文铜钱就行了,我想分个三次能还清的。”

    她仔细地算了一下,至少得分三次才能还清。

    “五百文?”

    这下子,轮到曾无艳惊叫了,她想到自己藏起来的银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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