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夫君要长大第40部分阅读
娘子,夫君要长大 作者:rouwenwu
了!”
淡褐色的眼瞳布满了暮羽面带焦急的模样,郑重的点了点头。御皇冶…不管他怎么对待自己,自己都一定会救他的!!
东方,刚刚泛起白色的光亮,殷晓佳看了一眼身边正闭眸酣睡的青莲,慢慢坐起了身来…还好暮羽走了之后这丫头没有缠着自己问东问西,应该也与自己掩饰的很好有关系吧。动作轻慢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走到门口,踮着脚尖走了出去…
按照暮羽后来所交代的,她出了院子没多久便看到了一个婢女正站在那里等着自己,遂快步走上了前去,不等殷晓佳开口,婢女已经看到了她,走到了她面前,将头埋很低,同时递了一件衣服给她,“九皇妃请赶快换上吧。”
低头一看,正是一件婢女所穿的衣服,殷晓佳二话不说便接了过来,遂快速的穿在了身上。
明媚刺眼的光亮越来越清晰,大气磅礴的殿宇之外,婢女领着殷晓佳,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来到雕花精致的门口,一路之上殷晓佳都在留意着四周,等到了御皇夜的寝宫就更是谨慎,却是发现旁边根本连人都不曾见到…
推开了门,婢女不耐的催促着她,“您在做什么?请快一些!倘若被圣上发现就糟糕了!”
跟着婢女走进了屋子,遂一路都追随在她的身后,到底还是不禁狐疑的开口问道,“这都是暮公公安排的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这个婢女是本来就在这里当差的吗?似乎她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闻言,前方的婢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沉沉的说着,“九皇妃到底还想不想要九殿下活命了?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皱了皱眉,这个婢女是她所没见过的,就算御皇冶现在对自己置之不理,了目前自己还是主子的身份,她怎么敢以这样的口气同自己讲话呢?但想归想,殷晓佳还是没有说出口来,当务之急是赶快拿一颗水晶去救御皇冶的命。
一会儿,殷晓佳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书桌,而书桌上那别致的首饰盒是那么的显眼…站定,婢女伸手一指,淡漠的说着,“就是那个了,九皇妃赶紧去取吧,拿了东西咱们就赶紧从这里离开。”
快步上前,婢女眼中一闪而逝的冷芒殷晓佳一点都没有留意,急匆匆的走到了桌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不想刚到碰到那盒子,蓦然一阵晕眩袭来,接着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殷晓佳的身子软绵绵的滑落到了地面…一旁,婢女丝毫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好整以暇的倪着她,眼中尽是森毒的寒光…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殷晓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视线都还尚不清楚,便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对话声。
“你瞧瞧你们做的什么事情!!”一个尖锐的声音不住的数落着,“昨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叫你们当差,你们倒好,一个个的都给咱家睡觉!你们可知道这里可不比一般的地方,这里可是圣上的寝宫,你们竟然敢…”蓦然,那个声音却是忽然扼住,继而殷晓佳便听到一阵整齐的抽气声。
“这、这!!”袁公公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间连声音都起了变化,“天哪!这里是怎么了!?”忽的一舞手中的拂尘,怒不可遏的尖叫出声,“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咱家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东西拿下!!!”
豁的,殷晓佳只觉得身子被人重重一扯,接着便被人架了起来,顿时思绪也清楚了不少…只见自己面前站了满满的宫人,所有人都是一副惊愕的模样,而袁公公那张脸都是已经涨成了紫色。
“你们…”脑中,骤然警铃大作,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御皇冶!!
“你…花薇安!”眯眼瞅了瞅她,倏的暴呵一声,“好你个花薇安哪!你胆子可真是不小!!!竟然敢、竟然敢…”袁公公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肥硕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起伏,“你们!把她给咱家抓好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咱家现在就去禀告圣上!”
殷晓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侍卫拖了出去,余光一瞥,那所谓的红色水晶竟是洒了一地都是…
ps:昨天小呆又是医院,所以…嘿嘿。
☆、【查明真相】(3300+ 一更)
( )偌大的殿宇之中,两侧都站着一个个表情肃穆的官员,而最前方的位置,则是御皇夜的几个皇子,个个都是出色异常,本来已经到了下朝的时辰,可此时的大殿上却缭绕着一股无法散去的压抑与窒闷感,一双双眼瞳都有着不一样的颜色,一道道或困惑或担忧或鄙夷的目光现在却是聚集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懒
大殿的中央,金色的龙与凤高高盘旋,栩栩如生却是透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冷戾,而它们的下方,穿着婢女衣衫的娇小身躯却是慌然的跪在那里,不敢动弹。
“花薇安…”,银色的瞳中弥漫着无边的冷意,森森的低唤着她,御皇夜那张精致无可挑剔的俊容之上尽是一片森然的寒霜,“是谁借了你胆子?这种事情你也敢做…”
艰涩的吞着唾沫,那双淡褐的眼中有着焦急有着惊乱,却是看不到恐惧,鼓足了勇气与高高在上的男人对视着,“圣上,九殿下病了,病的很严重,他不过是需要那种红色的水晶续命而已,薇安什么都没有做,只想取一颗那样的红色水晶罢了,就是这样…可,后来为什么会…”
摇了摇脑袋,意识到现在都有些不清楚,她根本想不起来刚才都发生些什么,就这么连状况都没搞清楚就被带到了这里,“薇安也不知道…”心中既有着浓浓的担心,亦有着厚厚的不安……虫
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暮羽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呢?还有,她现在最关心的其实是御皇冶,他到底怎么样了?
轻轻抿唇,嘲弄的开口,“御皇冶…病的很重?花薇安,这是孤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呵,那些红色的水晶可以续命…?孤自己的东西…怎么连孤自己都不知道还是有那样的用处?花薇安!”声音一呵,带着凛冽的意味,“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些东西…那些红色的水晶是属于自己的,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去碰触它们!!
一颤,殷晓佳咬牙叩首在地,一字一句的说着,“圣上明鉴!薇安绝对没有说谎!昨晚暮公公找到薇安,说九殿下病重难救,只有那个红色水晶能够帮到九殿下,薇安实在放不下心来,于是才铤而走险去了您的寝宫,这件事与别人无关,都是薇安一个人的不是!圣上要怪罪要责罚只管冲着薇安一个人来就好,还请不要牵扯其他。”
“…安安?”
她的话音刚落,蓦然,耳边的冷不防的响起了一个声音…心中一沉,殿宇之上的所有人在一瞬间都变了脸色。那声低唤仿若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是那么的飘渺…虚幻…不真实…愣愣的直起了身子,慢慢扭过头去……
眼前的少年有着颀长而挺拔的身躯,墨色的发梳理的整齐无比,那张妖异的脸孔有着完美出众的五官,似黑夜一样的眼瞳宛若宝石既纯粹又明亮,没有丝毫的杂质,一身藏青蓝的锦袍更为他添了几分飒爽之气。
他的身边,娇媚的女子有着长长的金发,闪动着微微的光芒,那双眼睛就仿若是猫儿的眸子一样,泛着潋滟而妩媚的光芒,一袭淡银的罗裙让她看上去就如同一只美艳的妖精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而此刻,她与御皇冶脸上都是一片意外又怔然的神情…
看了看御皇冶,琉璃醉满是不解的瞅了殷晓佳一眼,遂看向了前方不远处宝座之上的男人,曲膝柔声道,“参见圣上。”一旁,御皇冶只是目不转睛的倪着脸上布满恍然的女子没有说话。
时间仿若凝固了一般…呼吸亦是窒在了喉间…御皇冶的脸色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精神状态也很好……喃喃启唇,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的声音,“你…你不是病了吗?不是病的很严重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脸色骤然便白的仿若是一张纸,暮羽真的骗了自己?!是暮羽在说谎?!可是…他要干什么?!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为的又是什么……顿时,殷晓佳只觉得整个脑袋都乱的不像话,就连个头绪都找不到…!!
“安安。”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瞳之中有着无法挥散的困惑,“你…在这里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病了?呵,我没有生病啊,你在说什么?”
“花薇安。”冷冷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御皇夜的眼中有着点点猩红在闪动着,“孤派人将御皇冶叫来了,现在…你也看到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转过身,眼中都有些恍惚,直直的看着御皇夜,声音轻的可怕,“薇安没有说谎,真的没有…是暮公公告诉薇安的,是他说…九殿下病的很重,也是他告诉薇安只有圣上寝宫中的红色水晶可以救九殿下的…所以薇安才会去了您的寝宫。”
轻轻挑眉,御皇夜似乎不想再听她说话,眯眸倪着方才将御皇冶与琉璃醉带进来的宫人,冷声吩咐道,“去把暮羽也带进来。”
“是。”弯了弯身…不一会儿,暮羽便躬身走了进来,低声说着,“奴才参见圣上。”
“暮羽,孤问你,你是不是和花薇安说御皇冶生病了,还病的很厉害,必须拿到孤寝宫中的东西才可以救他…这些,你有没有做过?”漠然的问着暮羽,那阴戾的眸光却时不时的瞥着气定神闲的御皇冶。
一愣,遂急匆匆的跪到了地上,声音尖锐的嚷嚷,“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啊!奴才怎么会那么不知死活去冒犯圣上呢!!九皇妃!”脸上尽是一排焦急之色,又气又怒的看向了前方的殷晓佳,“这种话您怎么能信口胡诌呢!奴才什么时候和您说过这种事情了?!”
就像被人淋了一身的冰水,暮羽所说的话,还有他现在的神情…只让她觉得从头冷到了脚,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里一般,“暮公公…昨天夜里,明明就是你过来找我,你跟我说,说九殿下病重…顶多只能撑一两天的时间而已,你叫我去圣上寝宫中拿那种红色的水晶,你还说…只要一颗就足够了…你……”
“没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暮羽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不断的晃着脑袋否定,“九皇妃!您、您怎么能这样诬陷奴才呢?!奴才可从来都没有做过此事啊!昨晚奴才根本就没有出过九殿下的寝宫啊!!不信、不信的话…”慌里慌张的看向了琉璃醉,“醉儿姑娘,您可要替奴才做主啊!昨天晚上您不是跟奴才说,说您身子不太舒服,于是便叫了御医过来给您瞧瞧的,当时御医说您身子困乏,以银针帮您治疗,当时奴才可一直守在门口,从未离开过啊!!”
点点头,琉璃醉严肃的道,“不错。”遂看向了御皇夜,“圣上,昨晚醉儿觉得身子实在难过的紧,便叫了暮公公去帮醉儿叫御医来瞧瞧,当时御医替醉儿施了针,时间也不算短,暮公公就一直在门口候着,哪儿都没有去。醉儿记得其间他还问了醉儿好多次,有没有什么不妥,需不需要他伺候的呢。”
“就是!!就是!”不住的点头,暮羽仿若松了一口气般的看向殷晓佳,“九皇妃!您听到了吧!醉儿姑娘可是能为奴才作证的!再说了,当时奴才守在外头的时候,还有好些宫人也是同奴才一起的!您说什么九殿下大病,什么撑一两天,还有什么圣上的寝宫,什么红色的水晶…奴才根本就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
“暮羽…”忽然之间,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骤的瞪向了琉璃醉,她唇边那一抹笑很显然应正了自己的所想…
这…就是一个局吧,暮羽不过不过是引她入局的饵…真正的用意…应该是…应该是琉璃醉想要让自己彻底从御皇冶的身边消失吧。哼,真是聪明。御皇冶派了暮羽跟着自己,照顾自己…再加上以往的相处,虽然自己不喜欢暮羽这个人,可也不会有太多的怀疑,尤其是在这种情况,这种理由…
重病在身…呵,无关其他,仅此而已就已经可以叫她彻底乱了阵脚……
就算有怀疑…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冷冷一笑,“花薇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想清楚了这些,殷晓佳觉得再害怕也没有用了,索性站了起来,而没有再继续跪着,那双眼瞳顷刻间只剩下了平静,“圣上,薇安无话可说,因为事情就是薇安刚才所说的那样,薇安没有撒谎。那些红色水晶想必对圣上来说是很重要,恐怕知道它们放在什么位置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要是没有人告诉薇安的话,薇安又怎么会知道它们在哪里呢?”
薄唇轻抿,那双充满寒意的银色眼瞳一眨不眨的倪着她,骤的扬声,“御皇冶,不如你来说说看,应该怎么办?”
一霎,殿宇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御皇冶的身上。轻轻的笑了笑,“只希望圣上查明真相。”
ps:一更。最近貌似是天气变化大哇,身体不好,各位亲亲也多注意哦。么么!
☆、【信错了你】(3000+ 二更)
( )“就这样?”不等御皇夜开口,殷晓佳便开口问道,淡褐的眼眸专注的看着那张俊魅的脸庞,语气柔和的不是一般,甚至放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唤了他的名字,“御皇冶,就这样吗?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不信我?”
懒
前不久他问自己的问题,现在…她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微微皱了皱眉,御皇冶并没有说话,但那双漆黑的眼眸是那么干净透彻,直直的凝视着她,这一刻,仿若世界上就只剩下她们两人而已…
“圣上!”倏的,一个侍卫的声音响了起来,“若熙姑娘求见。”
若熙…?挑起眉,懒懒的吩咐道,“让她进来。”
“是!”
恍恍的移开了视线,眼帘之中渐渐出现了一个明晰的身影…一身嫩黄的装束,裙摆轻摇,踩着优雅的莲步慢慢走近,眸子,微微一瞠…这个女人…不就是领着自己去御皇夜寝宫的那个婢女吗?她…穿的这么华贵…身份肯定不一般才对。
蓦然自嘲一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一定都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而势必她与琉璃醉的关系也是不一般的。
“若熙参见圣上。”双膝跪地,若熙的声音轻柔似水,话语间有着不难察觉的懊恼。
轻轻叹了一口气,银瞳中的寒光比刚才各种重了些,“孤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居然还有胆子敢再出现在孤的面前…”虫
若熙精致的小脸上尽是一片懊悔之色,眸子里甚至有泪光在闪动着,“熙儿知道,熙儿就是来向圣上请罪的。方才熙儿听到宫人都在议论…”抬头瞥了殷晓佳一眼,“九皇妃的事情。熙儿想这件事其实都是因熙儿而起,所以熙儿才壮着胆子来见圣上您…”
“哦?”微微偏头,似是十分好奇的看着她,“因你而起么?那你都做了什么?”
吸了吸鼻子,似乎极力压制着那翻涌的泪意,“自打圣上您下了命令,要求熙儿不许再与您见面之后…这宫中就连好多宫人都没有再把熙儿放在眼里了…平日里就连取膳食也得熙儿亲自跑腿。前些天…熙儿实在想不过,于是就在膳房拿了些酒…回来的路上,就碰到了九皇妃,熙儿见她郁郁寡欢的模样,便上前问了她几句…当时熙儿与九皇妃心中都有事情在烦扰,后来九皇妃一直说九殿下如此待她,她非要出口气不可。”
顿了顿,若熙继续说道,“她说就算不是为她自己,也要为花家挽回些面子…当时,熙儿听到她这么说,以为她不过是抱怨抱怨就算了,毕竟被自己所爱的人弃之不理,任谁心中都会有不快。那时候熙儿也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熙儿就跟九皇妃说…不如来个栽赃嫁祸,好好惩罚一下九殿下好了。”
声音,越说越轻,“然后熙儿便告诉了她…您的寝宫之中有您很心爱之物,熙儿说只要取了那东西来再嫁祸给九殿下…到时任谁都不会怀疑是她做的,就算她有动机…也不会怀疑于她…因为,她只是一个人类,什么都不会的人类…”
“熙儿不过是玩笑之语,真的没有想到九皇妃会将此事当真。一切都是熙儿不好,熙儿没想到九皇妃竟然会真的…”沉声一说,遂便叩首在地,“请圣上责罚。”
嘴角是冷冽的笑,语气布满了嘲弄,“花薇安,孤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孤现在给你机会,你可以好好的解释。”
解释…?讥讽的勾唇,这个叫若熙的女人的话…暮羽的否认…这些肯定都是琉璃醉一早就计划好的,既然一心想把自己除去…那又会露出什么破绽呢?就算自己现在开口说半夜暮羽来的时候,小莲也是看到了的,可是又如何?不过是又牵累一个人下水罢了…
面向御皇夜,语气甚至比刚才还要轻柔、淡漠…,“薇安之所以会那样做,都是因为暮公公所说的那些话,薇安没有撒谎。”
“好。”斜倪着下方从容的女子,一丝浅浅的赞许划过了御皇夜的银瞳,漠然启唇,“既然你一再的强调事情与你无关,那孤一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不过你…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总之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来人!将花薇安押入地牢,等候发落!”
“是!”闻言,守候在一旁的侍卫便立即走上前来,打算带殷晓佳离开这里。
“等一下!”骤然,一个急促的声音却是响彻殿宇,一身锦袍的御皇浩空大喇喇的走了出来,抱拳跪地,声音布满了恳切,“圣上!儿臣相信花薇安所说的话!她一定是被人所陷害才会做出这种事来!还圣上网开一面,不要将她送去地牢,那种地方…她一个人类,身子是一定会吃不消的。”
“老五所言极是。”继而,出现在众人眼中的便是御皇宸高挺的身躯,淡淡说道,“儿臣也相信花薇安所说的话,她…不是那种会报复别人的女人。这其中必有蹊跷。”
抿了抿唇,就连四皇子都走了出来,“儿臣也…”
轻轻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御皇夜好整以暇的看着近乎木然的殷晓佳,用着嘲讽的口吻道,“真是有本事,看来孤这几个儿子都被你收的服服帖帖了啊。花薇安,孤的确是小看了你。”
那双还泛着红色的瞳,一一扫过前面俊美帅气的众位皇子,颤声说道,“薇安谢过五殿下,二殿下,四殿下。”遂扬了扬下巴,“圣上,人在做天在看,薇安问心无愧,就算是将薇安收押地牢薇安也不怕。到是有的人…”余光瞥向了琉璃醉,“当心有报应。”
“好。”语气中有着不易觉察的笑意,“真有骨气,将她押下去。”
“是。”扣住了她的肩膀,遂便蛮横的将她扯往殿外。
小小的声音,在与御皇冶擦身而过的时候蓦的响起,“御皇冶…我信错了你…”
四周,环绕着阴冷而潮湿的气氛,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滴滴答答”的水声一直不绝于耳,鼻息间蔓延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墙壁上的刑具在幽光中散发着冷然的光芒…蜷缩在角落,抬起头,空洞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
虽然是夏季,但这个地方的温度却是冷的吓人…让她不住的瑟缩颤抖着…她很想好好睡一觉,她觉得好累…好累…她希望,再醒来的时候…可以发现这一切都是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一个噩梦……
手背磨蹭在脸颊,止不住不断滚落的灼热的泪水…新鲜的血液味道止不住的被吸入腹腔…自嘲的笑了笑,殷晓佳看向自己的手…手上刺目的红是那么狰狞…原来是真的吗?原来电视里演的都是真的啊…真的有血泪呢…
“娘——娘——!”
“娘——娘——,茶是凉的,我用妖力帮你捂热了。”
“娘——娘——,我爱你。”
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慢慢的埋下了脑袋,手指无意识的在湿漉漉的地上画着圈,口中喃喃的念着,“我错了…请把他还给我…我就是恋童癖……我就是喜欢小娃娃…请把御皇冶还给我…请还给我…”后面的话,已是再也无法说下去…将头埋在了双膝,泣不成声……
“薇安…”身后,响起了轻轻的低唤,幽幽的转过了脑袋,待看到花芙忧心忡忡的表情时,她再也忍不住,起身飞快的走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攀上了阻隔在她们中间的栏杆,崩溃一般的哭了出来,“姐姐…”
“薇安,别哭,你不要哭啊。”一刹那,就连花芙眼中都掉了泪水出来,忙不迭的帮她擦着眼泪,“薇安,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我一定会尽快让你从这里出去的。”
死命的摇头,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痛的她快不能够呼吸…“他不帮我…姐姐…他不帮我……五殿下、二殿下…就连四殿下都在替我求情…只有他…只有他站在一边,没有说任何话…姐姐,他说过的…他说过不论我做了什么他信我…他说过的…”
“薇安!!”急声一嚷,花芙手心刹那就泛起了光亮,放在了她胸口的地方,“是不是胸口又疼了?你不要这样!你听姐姐说,我一定可以将你救出去!你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咳!”重重一咳,流出口中的都是甜腻的味道,泪眼婆娑的看着花芙,殷晓佳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嘴里却还是喃喃的重复着那句话,“他不信我…他怎么可以不信我……”
“薇安!!!”世界变的一片漆黑,最后她只听到耳边…花芙惊慌失措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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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奇怪】(2000+ 三更)
( )床边,锦舒拧着柳眉,专注的倪着床榻上昏睡不醒的御皇浩空,时不时的便会发出一声叹息…手轻轻撩起了他的一缕发丝,脑海之中…全是稍早的时候琉璃醉跟自己所说的话…
“哎,五皇嫂,你是没看到当时五殿下有多紧张那个人类。连九殿下都没有开口呢,他就冲出去替的她求情了,还说什么若把她带到地牢那种地方去的话,她的身子一定会吃不消的。”懒
“我就奇怪了,这吃不吃的消,连九殿下都不曾说什么,又与五殿下有什么关系呢?你也不要误会,我不过是觉得看不下去,所以才来跟你讲一声罢了。那个花薇安…可是不简单的很哪。你瞧瞧,五殿下,二殿下,还有四殿下,可都是在朝堂之上帮她说话呢。”
“至于五殿下…你还是多上一点心吧,我看白天他那个阵仗…搞不好连劫狱的事都做的出来呢。我过来就是提醒你一声,若是劫狱的话不是连你和你爹都会被牵扯进去吗?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五皇妃啊,再说了…就算不是劫狱,只是去看看那个人类,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的话…岂不是对你也没有好处么?”
“哼。”轻哼一声,甜美的樱唇却是挂着森森的冷笑,“五殿下…”眼中有着痴迷,亦有着埋怨,复杂的看着他,“现在是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还不知道你对花薇安的感情了呢?”果然就如琉璃醉所说,他竟真的打算去地牢看那个女人…若非自己时刻注意着,他现在指不定在地牢里面和那女人说着什么样的话呢。虫
“五殿下…”喃喃的唤着他,锦舒顺势靠上了他的胸膛,淡淡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丝的颤抖,“就算你拥有再多的女人都没有关系。可是…您能不能只爱舒儿一个呢?”
那个人类…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她除去!!
寝宫之中,烛火微微摇曳,炎热的夏季难得刮起了凉风。
“呕…”正吃着点心的琉璃醉蓦然捂住了唇,脸上有着难过的表情,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扭头,御皇冶好整以暇的觑着她,那双幽深的黑眸有着难以形容的沉寂,宛若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淡淡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这点心不合你的胃口?”
讪讪的放下了手来,淡淡的笑,“到不是东西不合胃口,只不过…从昨日开始醉儿就觉得怪怪的,身子不舒服的很,尤其是这肚子…”说着,还伸手揉了揉,“醉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兴许是吃东西吃坏了吧。”
邪肆的一笑,阴寒的眸光落在了一旁的婢女身上,“去请御医过来。”
“是。”福身,遂快速走向了殿外。
“九殿下。”有些恼的喊了一声,话语中却有些甜滋滋的意味,“醉儿不过是稍稍有些不适罢了,用不着请御医那么严重。估计过几天就会没事的。”呵,现在九殿下是越来越关心自己了,一点点小事也会让他很紧张的帮自己请御医呢。
“这可怎么行?”慵懒无比的语气,近乎散漫的开口,“你刚才分明又在作呕,又说肚子不舒服…醉儿。”唇畔的一丝浅笑看上去是那样的诡谲,“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呢?嗯?”
有了?一怔,慢慢看向了自己平坦的腹部…豁的,她捂嘴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宛若银铃般的悦耳清脆,弯着眸子瞅着他,“九殿下,醉儿知道您也想早日拥有自己的孩儿,可是…哪有这么快呢?就算是有,这才几天哪…醉儿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才是。”尽管九殿下夜夜都与自己…可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快啊。
“是吗?”淡淡出声,并没有再执着于此,只是问着,“醉儿笑的那么开心,想必今天的心情很好吧?”
娇羞的看着他,诺诺启唇,“只要能与九殿下在一起,醉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很开心啊。”呵,她怎么会不开心呢?花薇安那个贱人总算是可以除掉了!!以后就再没有人会打扰自己与九殿下了!哼,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让那个叫若熙的女人也一起消失,如此自己就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了。至于那个暮羽,瞧他还算听话,就当养一只狗那样把他养着好了。
“呵。”轻轻的笑了一声,御皇冶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婢女便领了御医过来。听琉璃醉说了症状之后,御医仔细的帮她把着脉,忽然脸色一喜,冲着御皇冶作揖道,“恭喜九殿下,贺喜九殿下,瞧这脉象来看是喜脉不会有错。”
一句话,却引得御皇冶和琉璃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前者仿若预料之中一般的笑了起来,而后者则是满满的狐疑…
自己是很心急想要怀上九殿下的孩子,可是…怎么会如此的快呢?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赫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好了,你回去吧。”眨了眨眸,御皇冶幽声命令着。
微微一愣,这九殿下听到自己的女人怀孕怎么会是这种反应?怎么说也应该问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才对吧。莫非是…初为人父,所以才会这样?笑了笑,御医有丝讨好的道,“不如开几副药替姑娘安胎吧,这头一胎啊…”
察觉到御皇冶那寒冰一般的视线,御医顿时便说不下去了,悻悻的闭上了嘴,冲他福了福身,继而便离开了。
侧身,发现琉璃醉还是愣愣的没有回过神来的模样,御皇冶好笑的启唇,宝石般的黑色眼瞳却没有丝毫的温度,“这个孩子…来的真奇怪。”
“奇怪?”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心中的忐忑越来浓烈,手抚着腹部,“九殿下也觉得有些太快了对不对?”
“醉儿…”一声轻唤,明明是那么的柔和,却令琉璃醉不禁颤了一下身子,“我做说的奇怪不是指这孩子来的太快…而是…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是怎么怀孕的呢,嗯?”
“九殿下…”那凛冽的神情倏的令她有些说不出话来,自己身侧的男子这会儿就仿若是魔鬼一般,让她不寒而栗,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僵硬的扯唇,“您…什么意思呢?醉儿为什么会怀有孩儿,不都是因为…”
“嘘…”泛着凉意的指贴上了她的唇,“醉儿,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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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场好戏】(5000+ 一更)
( )殿宇中,虽然还留有守夜的宫人,但宫灯已经灭掉了许多,就剩下几盏在黑暗之中忽明忽灭。站在门边的婢女刚刚打了一个呵欠,外面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吵嚷声…紧接着,便看到一抹明艳的身影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懒
“二皇妃!!九殿下已经就寝了,您若要见他,也只能等明天了!您这样横冲直撞的不是为难奴才吗?!”
“二皇妃,不如您等奴才先去通传九殿下一声,您再进去也不碍事啊!!”
褐色的眸子里燃着漫天的火光,绝美的脸上尽是一片怒色,狠狠的瞪着阻拦自己的侍卫,语气低沉而阴冷,“不碍事?再拖下去你们都快没命了!!!呵,要是九皇妃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担当得起吗?!”
九皇妃?!快没命了?!侍卫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忘记了要再阻拦住她,趁着几人愣神之际,花芙阔步走到了殿中,却又有几个婢女整齐的挡在了自己面前,一个个都跪到了地上,谦卑的说着,“二皇妃请先消消气,奴婢已经去通传九殿下了,还请二皇妃您稍稍等一下。”听到刚才花芙与侍卫们的对话,已经有婢女机灵的反应过来去找御皇冶了。
轻轻眯眸,花芙已经不想再与这些宫人多说什么,“你们让还是不让?还想不想要命了?”
森寒的口吻令一干宫人都不由自主的一颤,二皇妃他们又哪里敢得罪,可九殿下也…唯有硬着头皮又一次开口说道,“二皇妃稍等片刻便是,相信九殿下…”话还没有说完,婢女便被花芙推搡了开来,扭头,她最后一次警告着,“谁要是嫌命太长的话,大可以再拦我一次试试看!!”虫
众人交换着眼神,都怯怯的将头埋的很低,没有再敢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怎么了?”倏然,一个轻慢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比的冷漠,“你们都跪在这里干什么?”缓缓扬眸,墨黑的眼瞳看向了一脸怒气的花芙,“二皇嫂,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是有什么事?”
快步走到了御皇冶的面前,花芙咬牙切齿的说着,“御皇冶!我告诉你!要是薇安有个三长两短,不止是我,整个花家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我必定要你以命抵命!!!”
愤怒的咆哮,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薇安用一半的心换了他的命…可到头来,他就是如此待她的!那双褐色的眼眸都被怒火所染成了一片红色,“你可知道你抱着你的琉璃醉逍遥快活的时候…那个女人…那个…”话音一顿,倏然觉得在这种场合说出那个秘密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哼,搞的好像在希望他施舍一份同情一样。
深深的呼出口气,“你知道薇安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哽咽的声音,想到方才殷晓佳那模样,花芙就忍不住的掉下了泪来。
剑眉狠狠的皱紧,嗜血的光芒翻涌在那似夜漆黑的瞳中,豁的抓住了花芙的手臂,冷戾的语气仿若可以让空气凝结…,“二皇嫂,跟我走。”
“放开我!”使劲甩着他的手,无奈御皇冶的力气却大的吓人,“御皇冶!!你要干什么!”
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往前方走去,扭头,唇角的笑阴冷而幽森,“二皇嫂,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看戏?”,这时候了还看什么戏?!这个御皇冶…他、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二皇妃!”一个慌里慌张的叫嚷豁的出现,下一秒,发出响动的婢女却愣住了,红扑扑的小脸也在顷刻凝固,眼瞳布满了错愕的倪着浑身散发着冷戾的御皇冶,喃喃的有些说不出话,“九、九殿下…”
“嗯?”幽幽扬声,墨瞳中有着诡谲的笑意浮动,“怎么了?”
“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奴婢刚刚明明听到…”倏然,仿若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白,连一点血色都看不到了…
“说啊。”松开了花芙的手,御皇冶慢慢朝着婢女走了过去,高大的身影顷刻将她笼罩,那模样看上去就和一个魔鬼没有分别,这一刻,殿中的所有宫人都屏住了呼吸,额头甚至都渗出了汗水,声音一沉,“怎么不说了,嗯?你听到什么了?”
那个婢女的眼泪都险些掉了出来,急匆匆跪到了地上,一鼓作气的低嚷了出来,“奴婢刚才去找您,可是听见屋子里有动静…那声音、那声音…奴婢以为您、您就在里面,所以…也不敢惊扰了您与醉儿姑娘…”到了后面,已是越说越小声…
冷冷的将唇轻勾,优雅而淡然的侧身,倪了花芙一眼,“二皇嫂,走吧,咱们看戏去。还有你们…”犀利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场的宫人,“也跟着一起过来。”继而,便阔步而去。
“是!”齐声回答,不敢有拖延的起身跟随在他的身后。
微微一愣,拧眉,花芙也跟了上去。
“九殿下!您…您…轻一点,醉儿现在已经有了身孕,不可以再这么放纵了…”那双金色的眸有些求饶的看着驰骋在自己身上的身影,诺诺的说道。虽然自己会这么快就有了孩儿这件事的确很蹊跷,不过御医已经确定了那她就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儿。
在这皇宫里头要想顺利诞下一个孩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自己一定要时刻留意小心才好。
“这有什么?”沙哑的声音混杂着厚重的情欲味道,笑了几声,“若是这个孩子没了,我再给你一个就是了。”
“九殿下……”撅起小嘴,对于御皇冶这种没有节制的行为,心里头忽然有了些不满。
“刷——”陡然之间,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骤的变的灯火通明,明亮的烛火甚至有些刺眼,房间中的两人都有些不能适应的闭上了眼睛。
“呵呵。”轻雅的笑沉沉盘旋于空,御皇冶挑起了眉,看着床上凌乱的一幕,不疾不徐的开口,“真是我的好醉儿,我还纳闷你是怎么怀上孩子的,现在…”嗜血的幽光闪过他的眸子,“我总算知道那个孩儿是怎么来的了。”
“什、什么?!”听到御皇冶冷冷的声音,豁的便睁开了眸子,一霎,却是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竟然是……
狰狞的五官,深灰色的身体,那双眼瞳整个都是灰扑扑的颜色,根本连瞳孔在哪里都无法找到,一头墨色的长发让他看上去更加令人胆怯…
“你、你、你…”眼瞳大大的瞪起,继而便是一声惊叫,飞快的把身上的人推了开来,拿过被子将自己死死的罩住,仅仅剩了小脸在外面,“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好大的胆子!!”手,颤抖的指了出去,全身也在不住的战栗瑟缩。
三分因为害怕,而另外七分则是因为怒气…老天!她、她怎么会和这种人…!!刚才…难道一直都是他吗?!这个人、这个人…重重的喘息,她根本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瞧他这样子,分明就是魔族人哪!她怎么会和魔族之人…
“我亲爱的醉儿,我的宝贝…”伸出手,还想要摸她的脸蛋,却是被琉璃醉嫌恶的一闪,那人一点都不恼,只是低哑的笑着,“你这是怎么了?那么紧张做什么呢?你与我…”邪气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夜夜,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呢?”
那声音与御皇冶的听上去是那么的相似,却是少了一丝与生俱来的贵气,就连语调都大不相同,可若只是听声音大的话,实在不容易分清楚两人…
夜夜…怎么、怎么可能?!狠狠的瞪着眼前丑陋又恐怖的男人,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