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倾城皇后:烈云第6部分阅读
女扮男装的倾城皇后:烈云 作者:rouwenwu
去,又长又卷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处剪影,看不清神色。
软椅上的烈云眉间微松,一个翻身,睁着那双此刻看起来无辜至极的桃花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身黑衣的人。
面容俊美,眼眸如星,鼻梁高挺,双眉似剑,一头墨发披在身后,以一条黑色缎带松松的系着。黑色长袍雍容华贵,上绣紫金麒麟,暗花祥云为边,足蹬软皮鹿纹靴,靴底刻着青云图纹。
那质量上乘的怀苏锦缎,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穿得的。
轻微的叹了口气,已经恢复神志的烈云眉间染着笑意,赤足走到南对面坐下。夺过他手上的茶杯,竟也不避讳的大喝了一口,微嘟着嘴,媚眼微转,甚是有些委屈的道:“唉,你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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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5 突来其人 3
南轻轻一笑,眼神顺着窗子望出去,只见一轮圆月高挂在空中,重云散尽,月光清冷如水。
“云儿,你究竟想要什么?”
烈云摇了摇头,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子,素手捻起桌上的糕点优雅的送入嘴里,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眯眯的说道:“我什么也不想要。”
南倒了一杯茶,静静的看着烈云那依然悠得的样子。槿和若水乖乖的坐到烈云身后。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将光芒洒在四人的身上,四下无人说话,越发显得一切都安然静谧。
见烈云吃完,南伸出手指,很自然的将烈云嘴边的残渣敛掉,深邃的眼眸有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温柔。
“云儿,凭你这番懒的性子,你为什么要插手耀辰的事呢?”
接过槿递过来的茶,装模作样的轻晃了一番,浅笑出声,淡淡的靠回椅背上,眉眼轻挑,眼里万种风情,
“左漠风,我要护他。”
南微微挑眉,看着如小狐狸一般的烈云,身上一种莫名的气息缓缓萦绕。
“你要护他?”
一袭白色锦缎长袍松松垮垮的套在那娇小的身子上,上面以朱线绣着大片血一样的蔷薇,色泽鲜艳,面容秀美,纯白与血红的矛盾,穿在她身上,邪魅勾人。
“对,我要护他。”
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烈云蓦的笑了开来,眼里黑得犹如一团浓墨,淡淡的撇向南,声音坚定如铁“他是我的人,我不允许有伤害他的人存在。”
南一直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人气,眉眼一挑,静静的看着烈云,遂即苦笑道:“我知道了,云儿,万事小心。”
说罢,南又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
“云儿,以后,你和南”槿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看着烈云。
小指轻轻的敲打在杯壁上,淡淡的笑了笑。
“槿,有些事,在南选择的时候,就早已注定了。”
窗外冷月如盘,风雨迭起的前夜,注定会是个未眠的夜。
今日更新章节结束。
明日就是小漠风娶媳妇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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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6 宣王叛变 1
夜色浓烈,清冷的月光洒下一片白晃晃的光芒。
将原来灯火通明的皇宫照耀得更加耀眼,宛如白日。
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烫金喜字张贴。火红的毡子沿着路面铺设,似一条火龙弯延而行。
贴着金色喜字的火红灯笼高高挂着,春风拂,左右摇曳。
而作为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本该是穿着特别绣制的礼庆穿的龙袍,然后等着司礼监将新娘子迎进宫来的耀辰的稚龄皇帝,此刻却站在冰冷的冷宫的宫殿之上。
惨淡的月光洒了下来,一身白衫的稚龄皇帝孤零零的遥望着皇宫之外。
一双沉静得不似孩童的眼睛淡淡的向四周扫视了一遍,遂即又黯然的低下了头。
“公子今晚不会来,主子请回吧。”黑衣的随风尽责的飘出来提醒眼前这个满眼失望之色的主子。
漠风双目略敛,好似没有听到随风的话,低垂的视线紧盯着手腕上烈云送他的琥珀琉璃珠子。
十二颗上等成色的珠子中,一朵洁白的梨花图案雕刻在一团血一般的颜色之中。
颗颗珠子皆是如此,诡异的淡雅,却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想起烈云将珠子套上自己手腕的时说的话,漠风黯淡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嘴角淡淡牵起,轻轻的笑了起来。
师傅说,这珠子全天下只有一串
师傅说,这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师傅说,他要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送给他
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手腕上的琉璃珠子,眼里的笑意加深。
一阵风习习吹过,风中飘起阵阵浓郁的花香,吹起漠风身上的薄衫,在空中掀起好看的弧度。
五更天已经过了,在过一个时辰,便是钦天监选定的良辰吉时。
“主子,该回了。”
年幼的耀辰皇帝抬头看了看天际地平线上已经袅袅升起的一团晕黄,嘴角荡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小小的拳头紧了又紧。
回身时,脸上,已没有了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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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87 宣王叛变 2
丞相府。
天还没有亮,整个丞相府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了。
府里的下人早已经忙的是鸡飞狗跳,一人全当二人用。
裴远恒在前院忙着招呼一推上门巴结庆贺的同僚。
后院未来贵妃娘娘的闺房里,喜娘和一众侍女正在尽心的吐着口水,向这位娇纵的大小姐讲述着婚礼上的各种规矩。
完全没有注意到裴月那种抹得根本看不见真容的脸正在闭着眼睛打盹。
一阵风轻轻吹过,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味。
一会功夫,仍旧尽责的说的唾沫横飞的喜娘和一众侍女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一个身材纤长的女子推门进入,手脚利落的扒下喜娘的衣服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手快速的在脸上乱抹一通,一张和喜娘一模一样的脸露了出来。
大功告成,女子冷冷的一笑。
顺脚就将地上的正牌喜娘踢到床地下,很抱歉,今天,你就在那躺一天吧。
已扮作喜娘样子女子拍了拍手,晕过去的裴月和一众侍女迷迷茫茫的睁开眼睛。
女子已经乖乖的退到了一边,成功的扮演起喜娘的角色。
丞相府外,
看热闹的民众将丞相府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头在窜动。
一阵鞭炮劈哩啪啦的想起,司礼监的人已经抬着大红花轿踏步而来。
一队开先锋禁卫军将热情过分高涨的群众拦截在街道边,让司礼监的人顺利到达丞相府。
裴远恒早已经站在问外迎接,花轿刚刚停落在地,司礼监大人李阳便拱手上前。
“恭喜丞相,吉时已到,迎贵妃娘娘进宫。”
话一落,又是一阵震天响亮的鞭炮声,礼乐师们也更加卖力的吹拉弹唱了起来。
一张老脸从开始就没有合上过的裴远恒,嘴角的笑就快弯到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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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8 宣王叛变 3
远处站在房顶上一身白衣的少年,嘴角几不可见的拉了拉,素手一番,一张纯黑色,霎时有些骇人的精致面具赫然出现在脸上。
手一挥,身后四个同样带着面具的人重重一点头,分别向四个方向离去。
白衣少年冷眼看着一袭大红袍上绣着芙蓉花,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任人扶了出来,钻进花轿。
在耀辰,芙蓉花代表的就是贵妃一级,如今一个贵妃破列穿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大红之色,这皇帝,倒是给足了裴丞相面子。
白衣少年执手轻抚摸着腰间的一块九爪金龙形状的玉佩,紧抿的唇,拉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视线看着已经离去的花轿,足下一闪,向着皇宫方向而去。
耀辰皇宫。龙极殿
女乐们纤纤玉指持乐器,轻放唇边,演奏着。丝竹声声,煞是悦耳。
耀辰幼帝左漠风一袭金色龙袍随风摇曳,足蹬绣金丝边的足靴,头戴金色冠冕,稚嫩的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高坐在龙椅上。
看上去,似乎甚是高兴。幼帝身边是大红锦袍皇太后以及锦衣罗衫的贵太妃。
二十年前被先皇逐出锦城的宣王坐在贵太妃下手,对面则是一身藏青色官袍的秦毅。
文武百官身着官服,个个面带喜气,却是如坐针毡的坐在下面。
“皇叔,即已回了锦城,就莫要再回去了,朕记得皇叔当年的府邸还在,皇叔就再住回去吧。”
高坐在上的幼帝,稚嫩的嗓音却带着惊人的话语砸了下来。
原本竹丝高喝,恭喜之词不绝与耳的大殿霎时如被淋了一桶冰水一般,安静了下来。
让宣王住进曾经属于他,后又被先皇封掉的太子府,这不是接人伤疤吗
百官低垂着头,做鸵鸟状,偶尔胆大的,也只是偷偷的将视线在宣王身上打两个圈,即又垂下头去。
左极眼里闪过一丝温怒,和对面的秦毅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莫名的神色。
挥了挥衣袍,宣王左极脸带柔和之色,一副好叔叔的样子,朝漠风拱手道:“谢陛下好意,只是臣已然习惯了浩城。”
上座的皇帝似也不在意,只见他微皱了下眉,语气之中甚有惋惜之意:“唉,那倒是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囧了
宣王叛变这个故事估计会被我写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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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9 宣王叛变 4
左极深深的瞧了瞧上面那个稚嫩,和那人一模一样的面孔,脸顿时扭曲了起来。
眼里被掩饰得极好的愤怒之色悄然乍现,深深的咬了咬牙齿,那眼里的仇恨遂即就被掩饰了下去。
一切的计划都已经做好,大功就在眼前,属于他的东西就要拿回来了。
二十年了,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呵呵,还得谢谢那人的儿子,送给自己这么一个机会。
哈哈哈亲爱的好侄子,今日,叔叔送你一份大礼,你就好好享受吧。
想着,左极脸上的笑变的诡异起来,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天就是一饮。
旁边的几个官员看见他那笑脸,只觉得心里的恐惧不安如同滚雪球一般,不断的扩大。
眼睛斜视着这边的漠风不着痕迹的冷哼一声,眼里一片冰冷。
左极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喜悦之中,只可惜他这只螳螂还不知道,他早已经被黄雀盯上了。
一阵响耳的鞭炮声响起,大红的花轿停在殿前,司礼监李阳站在殿前高唱:
“吉时到”
大殿又是一阵安静,众人的眼光都投在外面大夸张耀眼的大红花轿上。
漠风眼眸升起一抹淡淡的厌恶,很快又隐了下去,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花轿走去。
左极朝秦毅对视一眼,两人微一点头,左极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
礼乐师继续鼓着腮帮子,卯足了劲的吹着,拉着。
喜娘笑眯眯的站在花轿旁边,手里的红锦帕在新升的阳光下,耀眼夺目。
随着花轿越来越近,漠风握在袖袍的小手也越来越紧,冷汗不断的从手心冒出。
越来越近了
漠风提着鼓鼓作响的心脏,眼里狠色一过,脚下的步子稍微大步了一些。
漠风已经停在了花轿三步内,鞭炮声齐齐响起。
“请贵妃娘娘下轿。”
眼里没有一丝慌乱的神色,嘴角拉起一个弯弯的弧度,小手缓缓的朝花轿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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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泪改草稿去
[90]90 宣王叛变 5
“砰”
寂静的大殿里突兀的想起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
漠风的手正要触到花轿,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就刺了过来。
“啊刺客”
周围的宫女太监立刻乱成一团,尖叫着朝四处散开,竟没有一个担心着他们小皇帝以及那个已经被吓晕在轿子里的贵妃娘娘的安危。
站立于花轿旁边的喜娘冷冷的哼了一声,眼露鄙夷之色,手上的速度和劲力更是加快了不少。
如此进的距离,看来、必死无疑。
喜娘睨了一眼漠风,只一眼,手中的寒刀一滞,
那一身龙袍灼身的孩子,那目光匹练般一惊,却瞬间平静。
这怎么会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镇定。
只见他,忽然一个翻身,极其敏捷,宛如一只豹子,一只正在磨牙的小豹子。
这一翻,立即避开了要害,喜娘眸眼一沉,再次挥刀而去。
而此时的大殿之中,左极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
埋守在大殿外的禁卫军立刻持刀冲了进来。
一时间,现场,一片混乱。
百官,宫女,太监,就连皇太后也都忙着逃窜,
竟没有一人想起那个在殿外正被人攻击的小皇帝。
一直藏身在殿外的白衣少年嘴角含笑,眼神冰冷,看戏一般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大殿。
视线扫到那个正竭力以一己之力奋力躲闪着喜娘招招致命的孩子时,眸光霎的变的欣喜而骄傲。
他本可以在第一时间带走漠风,可是他没有。
漠风是皇帝,心软、怯弱、浮躁、优柔这些普通人可以有的毛病,他都不能有。
他不能将漠风保护在温室之中,那会成为他长大道路的障碍。
所以,他只在一边看着,显然,漠风没有让他失望。
凌厉的罡风杀气逼人,眼看就要冲到漠风。
一道白影晃过,眼前再没有了身影。
喜娘一愣,抬眼望去,之间一个白衣少年风华站立在大殿之外的梨树之上,一张漆黑的面具,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灈灈金光。
而他的手中,正是前一秒还在面前的孩子。
喜娘双眼微眯,眼看事情就要成功,却突然窜出个程咬金,紧咬贝齿,举刀飞身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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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1 宣王叛变 6
白衣少年立足浅笑,却对喜娘挥至而上的利剑视而不见。
一个转眼,白衣少年便抱着紧抿着唇,眼里一片平静的幼帝犹如燕子一般飞进了大殿之中,立于金銮龙椅之上。
大殿中正上演着人多欺负人少的经典戏剧,秦毅的两名上将有名的公子竟带着几队禁卫军包抄了龙极殿。
而另一边则是姗姗来迟的裴远恒和紧急调出来的都城守备军。
力量悬殊之大,一看就是鸡蛋碰石头,毫无胜算可言。
蓦的,少年的眼瞳一缩,狭长的眼睛在毫无形象可言,四下乱窜的人群中快速的搜寻了一边。
该死的!秦毅竟然不在
眼眸深深的眯了起来,少年周围散发着凛然的寒气。
裴远恒身后,裴菲儿揪住他的衣服慌乱的逃窜着。
这一群人,竟仍然没有一个人去在意他们的皇帝陛下,就连左极也已是一副一脸的自信。
呃旁观看戏的样子。
似是认定了那个还不及他腿长的小儿怎么也不可能会活着出现在他的面前。
白衣少年嗤笑的看着这一出闹剧。
“皇叔,你想造反?”
惨呼与怒骂同响起刀枪棍棒齐飞的混战群中,似冰雪一般的声音乍然响起。
打得难舍难分的人全数停了下来。
霍然抬头!
只见一直被他们遗忘的皇帝正冷冷的看着左极,目光寒锐似剑。
“呵呵好侄儿,皇叔只是拿回属于皇叔的东西,怎会是造反。”左极皮笑肉不笑的哼道。
“哦。既然王爷已公然造反,那么诛杀叛党,想必,天下人也就不会对皇上有什么微言。”
另一道慵懒略带笑意的声音漫不经心的传来,众人才发现,那个至始至终和幼帝一起站在龙椅上的白衣少年。
一张骇人的面具这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只是那那一袭白衣竟让人产生一种不可抗拒想要膜拜的念头。
少年话音一落,徒手一番,一条白色的缎带竟似条蛇一般缠住了禁卫军统领的脖子。
缎带下的人如烂麻袋般抽搐,挣扎了几下,便软软的瘫了下去。
“漠风,剩下的,要怎么做?”
一直冷笑负手看着的幼帝,此时微微一笑,轻声道:“杀&32;无&32;赦&32;!”
清冷的声音、冷至骨髓。
[92]92 宣王叛变 7
少年嘴角微勾,手一挥,飞箭如雨,连瀑射出。向着那些还犹自处在怔愣状态中的禁卫军的后心。
惨呼声里,无数身体被利箭射中,软软的瘫倒在鲜血汩汩淌出,蔓延了一地的大殿上。
众人震惊的看着血腥的一面倒的杀戮,那血色弥漫的修罗场上,无数的尸体躺着上面。
只一瞬间,甚至都没有看见他动一下,挥手间便了结了上百条人命。
少年嘴角淡淡的笑容,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但却让人觉得,他杀的仿佛不是人,不过是一只鸡或一条狗而已。
众人大骇,什么时候,皇帝身边竟有这样的人存在。
殿外的喜娘举剑窜了进来,少年一见她,似乎很是高兴,声音里都添了几分笑意。
“听说宣王四子,左字君离,男生女相,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没想到就连扮起女装也是如此的,呃惟妙惟肖。”
少年一手摸着下巴,透露在外的双眼却是闪着莫名的光芒上下打量着那个脸已经沉得可以滴出墨的喜娘。
喜娘直勾勾的盯着少年手里的缎带,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勾唇一笑,原本粗眉大脸小眼睛的喜娘,手一挥,古代版的川剧变脸术,一张俊美的脸就露了出来。
“忍部之主,弑魂。没想到却是一个弱冠少年。”左君离一边说,一边极小心的朝左极迈进。
他从小学武,武学天分甚高,就是那个像个诡异变态的师傅都对他赞不绝口。
此刻,面对的若是别人,他绝对会一剑挑了对方,可现在面对的,竟是那个传闻中的人物。
忍部,进两年才冒出来的特别组织,什么活都干,上至杀人放火,下至上门掌勺,订的规矩也很奇怪,接不接任务,全看主子那天的心情。如果你运气好,正好赶上主子心情好,甚至可以不收任何好处的免费帮你。若是运气差,那最好乖乖的调转回方向,哪里来回哪里去,如果你不知道好歹的想要去挑衅,那么请自带棺材板和墓碑,那个诡异的组织一定不会介意让你提前认识一下,什么叫着修罗地狱。
各方人马都在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恐怖组织,可是,除了得知忍部之主名叫弑魂,每次露面皆是一袭白袍脸带黑面,擅长舞带之外,别的一无所知。
左君离心中的弯弯肠子已经来来回回的绕了几大圈。
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忍部不是已经隐姓埋名很久不问世事了吗
他是从哪座坟边边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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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3 宣王叛变 8
思绪一转,左君离已经飞身渡起,手中的长剑直指向少年。
白衣少年纵身一跃,如燕子般轻灵的身子突然在半空一个后翻,倒退回上殿。
做君离手握长剑,竟是招招以命致命的搏击,少年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不错,不愧是那个人的徒弟。”
少年声音轻柔,却怎么也隐藏不住那幽幽的让人窒息的寒气,少年蓦的一眼扫了过来,一向被人暗地里称为鬼见愁,残暴的君离也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一阵风吹过,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脸色瞬间煞白的左君离紧咬着下唇,竭力忍住胸口那生不如死的疼痛感,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发病,左君离眼眸紧盯着少年。
少年,也就是烈云冷冷的笑了笑,当我当日在武林大会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么,中了启炎国楚家的散魂,竟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想必,是那人用那个东西救他的吧。
似是感觉到了烈云心底那层隐晦不发的愤怒,左臂的臂膀上,竟传出依稀的疼痛之感。
就在烈云这短暂的小愣神中,一道强烈的罡风以酣畅磅礴的气势飞射而至,以一种无与伦比的悍然气势,轰然而来。
烈云瞳孔微缩,以一个诡异的步伐闪开。
开天玄剑那个人竟也把这套剑法交给他了。
左君离此刻用的,正是二十年前与唐宏并一起威震四国的启炎国骠骑将军剑不离身的佩剑,只是三年前去被突然失踪的凤鸟剑。
凤鸟剑乃绝世好剑,在排行榜上也是稳居第二。此时左君离拼着以命博命的想法,手上的招数招招阴毒狠辣无比。
强烈的罡风加上本身的剑气,挥剑之处,皆一片狼藉,就连大殿上那跟需要大概四个人手牵手才能勉强围拢的柱子都被深深的劈出一道长长的缺口。
烈云哀叹了一口气,能与凤鸟匹敌的,也就只有那排名第一的赤月剑,可眼下,她还并不打算将赤月曝光。
脑中思绪间,人却已经不在闪躲,既然势不利她,那她就玩点她擅长的吧。
殿上的那个白影气势凌人的扑了过来,左君离手中的剑已经睇到了烈云的脖子,只要左君离的手在进一点,那张肌肤滑腻的脖子立刻就会有一个闪亮的大窟窿。
左君离心里已经在冷笑,就算弑魂又怎样,一样敌不过这开天玄剑,手中的长剑往前一推
已经将精神力提升到顶点的左君离蓦的眸光一震,遂即骇然之色浮在脸上。
刚才电光十火间,那到已经被他抵制住的白影手指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然后整个人就消失在大殿之中。
没有气息,这四周竟没有一个是属于那个弑魂的气息。
就这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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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会加v
[94]94 宣王之死
心里的恐惧冒了出来,还没等他擦掉额头上的汗,左君离便僵住了。
一种如寒冬腊雪般冰凉的触感,从尾骨直直的窜到全身,后腰上,一把血红色的匕首,正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烈云勾唇一笑,日本忍术,近身搏击,她的拿手菜。
手腕一转,匕首收回,真气浑然释放,一挥手,已经毒发作加上强制运功,已经到达极限的左君离被烈云一挥,挥到旁边的柱子上,轰的一声,有掉落下来。
理了理锦袍,烈云淡淡的看了便大殿。
没有来得及跑出去的官员竟都钻躲到桌子底下,一股股的腥臊臭味和血腥味交织在空中。
冷冷的瞧了眼脸色发白的左极,烈云神色藐视,冷哼一声,冷然道:“宣王爷,是自个上路,还是,需要我送你一程。”
地上的左君离急着想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只是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左极微微往后退了几步,眼角一扫,立刻分身夺走旁边正在交战的侍卫手中的刀,毫不客气的猛扑过来。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坏事的家伙,左极眼里的愤怒加仇恨毫不保留的显露了出来,已知想要夺的皇宫,就必须要将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小娃娃除掉。
刀锋凌厉,刀气逼人,气度雷霆,冷冽的寒芒直逼烈云的天灵|岤。
烈云冷冷一笑,身子半弓,一个标准的日式侧身,在左极寒气肆意的刀影笼罩在她头上的那一刻,烈云身子一跃,右脚一胎,重重的踢到左极的下体。
右手成爪,一伸,两指一扣,运劲于手指!
卡擦!
喉核被捏碎的声音。
比骨裂声轻,比骨裂声软,却比骨裂声更为残忍凌厉惊动人心。
左极双眼吐出,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便已化作一具尸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原本还在奋力血拼的人愣住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
宣王死了他们跟随的宣王就这样、死了
烈云瞅了下地上的尸体,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死在龙极殿,左极、你也算是从哪儿来,往哪儿去了。
前前任皇帝的生辰宴上,当时备受宠爱的皇后在宴会当日于龙极殿产下麟儿,帝大喜,赐名左极,满月之际便被封为太子。
生在这里,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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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5 左小四
瞧了眼一脸悲戚的左君离,烈云缓缓蹲下身子,硬生生扣着左极的咽喉上两个深深的血洞,慢慢的将那具已经死透的尸体拖过了来。
一步一步的朝左君离走去,她走得很慢,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很满意在左君离眼中看见的东西。
慌乱、恐惧、无助、仇恨、悲痛
左极像烂麻袋般被烈云扣着咽喉拖拽过去,身下拖出长长一条血线,蜿蜒如蛇。
一手按住左臂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感,烈云眼里的恨色一闪,将手中那具潺潺流着鲜血的尸体,如丢垃圾一般扔到不能动弹的左君离面前。
看着最亲的人死在面前,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烈云站到左君离面前,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幽幽的开口:
“左小四。”
左君离一震,猛的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烈云,嘴唇不断的蠕动着。
“还记得那雪山上的那颗海棠树么”手指摩擦着左君离的下巴,烈云的声音,轻幽得仿如从天外传来的一般。
看着左君离瞬间放大的眼瞳,烈云淡淡的笑了笑,“我是云儿啊左小四,想起我了么”
左君离睁大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说什么他说她是云儿
云儿那个总是带着面具,静静站在海棠树下的云儿
她还活着云儿还活着还活着
左君离迷离的眼中霎时涌上激动的神色。
“左小四,我可一天都没忘记你,和师傅。”拨开左君离额前的碎发,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扣上他的脖颈“左小四,如果,我用力,不会不会恨我。”
烈云瞧着眼神迷离的左君离,眼里的笑越来越冰冷,手上的劲力越发越重。
“师傅!”
一声尖叫声让烈云的手一下松了开来,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竟忘了漠风。
倒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转头,那龙椅上哪里还有漠风的影子,只瞧见一道影子和另一道白色的影子擦肩而过。
“把他看好!”烈云睁大的眼眸瞬间眯成了一条线,看也不看赶进来的追云,吩咐一声,缎带一挥,绑上还在殿中的秦彦宇就飞了出去。
银牙霍霍:“秦毅!”
[96]96 你到底是谁 1
太阳已经升到一定的高度,穿过云层扫下一大片光芒。
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那个带着面具的白袍少年,越发显得光鲜耀眼。
只见他瘦小的身子,却绑着一个大男人毫不费力的跳跃在一片喜庆之色的高瓦之上。
烈云一边暗骂自己一边暗想秦毅的动机,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刚才有大把的机会刺杀漠风,可他却只是将漠风带走,当着他的面带走
漆黑的幽潭一沉,某个可能已经呼之欲出,烈云脚下一顿,竟不在追随秦毅而去,转身往将军府而去。
威武大气的将军府一片死气沉沉,府内一路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偌大的府内,没有一点生机。
烈云一脚踹开秋水阁院门,屋里摆放整齐,丝毫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只是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清香。
迷罗香,大陆最强的迷|药,产自安夏。
微眯的眼睛在桌上停留了片刻,遂即又带着被打晕过去的秦彦宇飞身离开。
一阵风拂起,白纱漫漫,桌上画了个毫不起眼的菱形记号,以及旁人无法看懂的一个字:南。
风迎面而来,白袍掀起,脚下步子稍微顿了一顿,眼眸一沉,一秒钟后向刚才秦毅的方而去。
城南,一栋毫不起眼的民宅,一个藏青色袍子的男人,正端坐在棋盘边,一手执百子,一手执黑子,自己和自己对弈。
“殿下,人已经全部带了过来。”一个黑衣打扮侍从伏在地上。
男人似是没有听到侍从的话,双眼专注的看着棋盘,那认真的神色,仿佛正思考着天大的问题。
良久,男人才将手中的黑子落下,那张云淡风清的脸微微抬头看来眼天际,似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风听:“你会选择什么呢”
棋盘上,百子和黑子正杀得不相上下。
等会晚点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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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97 你到底是谁 2
锦城城墙上,一盘散沙,原都城守备军,竟一个都瞧不见,一群布衣打扮的人正光明正大的城墙之上招摇。
烈云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波动,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大大方方的踏上城墙,顺脚将旁边的几个布衣踢了下去。
天空瓦蓝,空中还有白色的飞鸟翱翔而过,风一荡一荡的吹拂过来,墨发飞扬,衣袂飘飘,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
烈云淡淡的看了眼前方手持长刀,饿狼一般围着她,对着她虎视眈眈的人群,毫无畏惧之色的静静站着。
“远来是客,竟然大费周章的将我请来了,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负手而立,白衣飞扬,烈云蕴含着真气的话,柔和而凌厉,眼前这批功夫还不怎么到家的小喽啰,齐齐倒退数步,有些没什么功力的新兵,甚至喷出血雾,软到在地。
“公子真是聪明。”爽朗的声音蕴含一道狂风袭来,一个藏青色的身影手提着一个孩童从拐弯处走了出来。
少年斜首望去,面具下紧抿的嘴角微微的松了松。
身材颀长的秦毅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而他手里提着的孩童,漠风在瞧见烈云的那一刹那眼里溢出欣喜,遂即又转为平静,只是那紧握的小手,还是泄漏了他的紧张和不安。
“我家主人要见公子。”秦毅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还没等他抓住那种感觉时,少年的轻笑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呵呵”烈云斜斜的看着秦毅,摸了摸下巴道:“你的主子?让我猜猜是那个已经死透的宣王,还是那个秦大将军力战了几年的,安夏呢?”
秦毅双眼一眯,眼中杀气迸裂,深深的看了眼对面那个年轻得过分的少年,一张面具看不清面容,长发如墨,身形单薄,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不可比拟的高贵,
深邃纯黑的眼瞳,宽阔如深海,偶一转动,便光华历历,锐气逼人。
这个人很不简单
敛了身上的气息,秦毅直视烈云,冷然道:“只要你跟我走,我便放了这小子。”
没有亲情的父子间的对抗
[98]98 你到底是谁 3
城南小院。
男子愣愣的看着香炉里那根已经灭掉的香烟,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将人送到秦毅那里去。”
看了看,瞬间睁大眼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男子眸中一冷,“亲自送到城墙之上,送到秦毅的面前。”
黑衣人垂首,领命而去。
风轻轻拂过,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散漫,男子视线又回到那盘未分出胜负的棋盘上
高墙之上。
奇怪的瞅了眼秦毅,烈云伸出一根手指,往地下弹了弹,“喏,只要你放了那小子,我便放了这小子。”
秦毅的眼孔一缩,地上的秦彦宇揉了揉脑袋,抬起头来,瞧见秦毅,立即张嘴大喊:“爹爹。”
收紧了手中的缎带,正要起身的秦彦宇被劲力一拉,又是一个嘴啃泥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咱们互换,秦将军以为然否。”正了正身子,烈云看来看漠风惨白的嘴唇,已经没空在这继续蘑菇了。
秦毅冷然的脸孔没有一丝转换,静静的看了眼秦彦宇,便转回视线,手指扣到漠风的脖颈上,冷冷的看着烈云“你想要这小子死吗?”
被扣着的漠风浑身无力,说不出话,只是紧咬着在瞬间就乏着紫色的薄唇,眼神平静的看着烈云。
漠风中毒了烈云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有了她的血的护体,毒液还能沁入,那个人也来了么。
宣王竟然早就将安夏这匹恶狼引进了耀辰,还好,现在人数不算太多。小六应该已经将沧渭桥控制住了,至于唐宏那,至今没有一个人轰进锦城,想来已是进展的很顺利,宫中有追云和随风在,她很放心,那现在,就只剩下秦毅了。
看了眼神色平静,却有着满满信任的漠风,烈云缓缓的笑了。
运足身上的真气,手指一弹,竟是往漠风的身上飞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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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一愣,他没想到少年竟有如此强悍的真气,而且少年那道真气竟直扑这个小皇帝而来,他不是和这个小皇帝同一阵线的么,怎么又舍弃了?
漠风神色平静的看着那道朝自己而来的强大劲力,不躲也不闪。
他相信那个说会保护他的人
真犹如一道无形的掌刀,在秦毅还没来得及将漠风调开时,便也直劈向漠风的脖颈,眉头一蹙,脑袋一垂,漠风就软了下去。
面具下的烈云缓了一口气,漠风身上的毒发作得很快,刚才她的真气劈向他的中空|岤时,便不着痕迹的以石点了他的檀中、百汇,控制毒液的蔓延,并且减轻漠风的痛苦。
烈云瞧了瞧脸色苍白,嘴唇乌青的漠风,先前的担忧放了下来,怒火却正噌噌噌的往上窜。
眉头一挑,一股大力顿时袭来,掌间带风,凌厉如刀。
秦毅竟然跟她玩近身战,烈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秦毅的能在战场上稳打稳胜那么多年,那功夫自然也不是假的。
烈云反射性的抬腕,手腕诡异的一转,便像蛇一般盘住了秦毅的脖子,
而在她得手的一瞬间,一双古铜色的大掌已经扣住了她的喉咙。
势均力敌。
秦毅转首和烈云深深的对视了一眼,锐利的眼神闪闪着幽幽的光芒。
几乎是同一时刻,双方默契的伸开手,足下一点,各自往后退数步,相对而立。
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味道。
秦毅目光一凝,握紧了负手在背后的手心,目光在少年身上上下一转,沉声道:“你是谁?”
少年傲然站立,对他的问话听若未闻,半响才抬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有人,送东西来了。”
话必,几道黑色的身影就飞身上来,将手里的人放到地上,又飞身离开。
烈云对着那个一直盯着她瞧的黑衣人无声的笑了笑,冰冷而又嗜血。
秦毅的视线定在那个显然中了迷|药,被人扔在地上也毫无知觉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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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云瞧了眼眼神复杂的秦毅,响亮的打了个响指,笑盈盈的说:“这安夏太子,真是有心了,知道秦将军担心家小,还特意给你送了来,啧啧”
秦毅对烈云的嚣张视若无睹,眼神不住的打量着地上那个一身白衣,漂亮得跟个姑娘似的“他的儿子。”
心里百转纠结,刚才那一碰撞,他不小心瞧见对面那个少年脖子上的痕迹,那个痕迹跟他曾经在某人身上见到的一模一样。而现在,他怀疑的那个人又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面前。
安夏太子,秦毅眼一沉,凶厉的目光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