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20部分阅读
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 作者:rouwenwu
变成死人了!”
“原来是这样!”
野北心里顿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好整以暇的抬起手往南宫流云一指:“既然你的目标是他,那我就先行告辞,不耽误你动手了!”
话音落下,抬起手对着白衣人随意抱了抱拳,按照这个时空的礼仪施了一个礼,转身抬脚就走。
干脆利索的动作,让两双眼睛顿时微眯。
南宫流云看着野北的背影,眼里逐渐出现笑意。
在这个时候,野北离去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嘴里却喃喃出声:“女人,永远都不要指望她们讲义气!”
白衣人也被野北说走就走弄得微怔。
“想要走可以,但是把你手里的东西留下,在加上一双眼,一根舌头,两只手做利息!”
等着野北往前走了十几步,才是勾唇一笑:“本来认识我的人都要死,但是对你我可以额外开恩!”
说话时,视线已经落在野北手里拎着的包袱上。
这句话,让野北的身形就是一顿,扭头看着屋檐上的白衣人。
视线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手里的包袱上,用力皱了皱眉:“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正文 危机再现【49】
视线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手里的包袱上,用力皱了皱眉:“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没错!”
白衣人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抬起手往野北手里包袱一指:“你拿着的东西,是我的!”
随着他的动作,手中合并在一起的飞轮不断往下滴落血珠,点点滴滴落在屋檐的积雪上。
“那利息,有没有商量?”
野北听着白衣男子的话,叹息出声:“说实话,你的利息有点高!”
“本人做生意,从来不讲价还价!”
白衣男子亦是皱眉,叹息出声:“再说了,这个价钱实在已经很低,再还价,就有些过不去了!”
“哦?”
野北闻言,微微点头。
拎着包袱的手臂轻扬,把包袱往南宫流云怀里一扔。
跟着抬脚就走:“你要东西,就问他要,那利息也一并了!”
看着她的动作,南宫流云眉峰顿时皱紧。
依旧是张开手臂,一把抓住野北丢过来的包袱。”
跟着哑然失笑出声:“就算我愿意拿着,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走了?”
“那怎么办?”
野北头也不回,依旧抬脚往前走。
漫步前行间,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笑语出声:“反正你总是一个死人,一并帮我把利息付了吧!”
说着,身形骤然加快,用最快的速度往前掠去,笑语出声:“实在不行,我就欠着过几十年再还!”
“想走?”
野北的声音响起,上面白衣人也有了动作。
脚尖在屋檐上一点,手中飞轮脱手而出。
人跟在飞轮之后,往急速离去野北直追而去:“就是走也要把利息留下来!”
“那我就不走了!”
听着身后声音,野北急速往前的身形骤然静止,手中抓着的冷霜刃猛地往后翻劈。
正文 危机再现【50】
听着身后声音,野北急速往前的身形骤然静止,手中抓着的冷霜刃猛地往后翻劈。
斩钉截铁的话音落下同时,锋利的冷霜刃划破夜空,准确无误地把盘旋而来的飞轮劈成两半。
脚尖往前用力一点,静止的身形跟着快速往后撞。
避开从两端包抄过来的另外两个飞轮。
也不回头,抓着冷霜刃的手臂,凭着听力和感应快速往上一抬。
手背上,顿时传来温热的湿濡感。
感觉到下巴上传来的剧痛,白衣男子心里大惊。
急忙昂头回避。
饶是如此,脸颊上还是传来一长条火辣辣的刺痛。
虽然避开了野北致命的一击,但脸颊还是被她手里的冷霜刃拉出一道由浅到深的血口。
视线里,野北手腕一翻。
本来直挑而上的寒刃,顺着手腕翻转,闪电般往下刺落。
虽然野北依旧没有回头,手里抓着的冷霜刃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直刺向他的咽喉要害。
不管他现在做出什么样的攻击,野北都可以抢先一步刺穿他的喉咙。
这个发现让白衣男子眼眸顿时眯成一条缝,逼得放弃攻击,强行把身子往后仰倒到地。
脚尖同时往前一踹,整个身子贴着地面往后滑行七八步!
起身,胸膛上传来一阵凉意。
低头看去,胸前衣襟还是被野北手里冷霜刃从中整齐划开。
丝丝血迹,从被划开的浅浅皮肤中浸出。
抬眼看着野北不慌不忙的挥舞冷霜刃,毫不费力把自己犹自飞旋在半空的飞轮劈落,眼眸更是冰冷如霜、
抬起手,轻拂过自己的脸颊,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湿濡,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盯着笑吟吟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野北,半响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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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轻拂过自己的脸颊,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湿濡,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盯着笑吟吟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野北,半响不语。
心里实在是想不到,居然有人能突破他身前的飞轮,直接攻击到本身。
野北看着白衣人闪烁不定的眼,满不在乎的勾唇笑笑。
“怎么?”
饱满的唇,微微撅了一下:“就凭着这几个臭轮子,就想要我那么重的利息?”
笑语嫣然的同时,心里暗自咒骂不已。
握着冷霜刃的手,看似漫不经心的垂在腰际。
但野北却是故意用袖子把自己被震裂的虎口挡住!
虽然冷霜刃锋利无比,可以称得上削金断铁。
刚才劈落那些飞轮时,她也是用了巧力,顺着飞轮盘旋的方向用力。
但那上面附带着的真气,却还是把她握着利刃的虎口震裂。
感觉中,却是一点都不疼!
不管是谁,整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连任何感觉都没有的时候,除了酸麻无力,其余的任何感觉都不会存在。
在野北脸上,却连半点异样都没有。
对着白衣人展颜一笑;“现在,你有没有新的提议?”
白衣人盯着野北轻松自如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
确定在她脸上看不到任何惊惶之后,勾唇轻笑一声:“似乎,我低估了你的能力!”
“也许是高估了!”
野北勉强自己毫无感觉的手,努力抓住那摇摇欲坠的冷霜刃,满不在乎的笑笑:“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身上完全没有真气!”
笑语声,让白衣人的脸顿时绷紧。
注视着野北,冷声开口:“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闻言,野北顿时哑然失笑出声。
抬起另一只手,对着南宫流云手里抓着的包袱一指:“你的利息,实在是太高,我只能是连本带利一起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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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另一只手,对着南宫流云手里抓着的包袱一指:“你的利息,实在是太高,我只能是连本带利一起吃掉了!”
音落,脸上笑意更是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看着她的笑容,白衣人心里更是惊疑不定!
一直到现在,他对野北居然把他注满真气的飞轮劈落一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正如野北所说,凭着眼力看过去,不管怎么样看,他都觉得这个满脸笑容的女孩子,身上的确半点真气都没有!
视线里,地面上那三变成六个的飞轮,赫然躺在地面上。
每一瓣,都在月光下折射出清冷光芒。
如果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能做到把他的飞轮劈开,而且还轻松自如的和他笑语嫣然,这简直就是个神话。
偏偏
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只有一点可以说明。
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根本就是一个高手!
一个连他都看不出武功高低的高手!
惊疑不定时,野北已经开始有了新的动态。
“好像你没有备用的武器了?”
满不在乎的展颜一笑,耸了耸肩:“麻烦你下一次找我的时候,多带几个轮子过来!”
音落,抬脚就走。
这一次的方向,让白衣人更是愕然。
野北选择的方向,是往他这边而来。
想退后,心里又实在不甘心这样直接退走。
只能是强行站在原地,看着野北步步逼近。
所有的真气,全部集中于掌上,等着野北下一步动作时,全力反击。
看着他全神防备的样子,野北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往上翘起的唇角,说不出来到底是嘲弄还是鄙夷。
脚步不停,保持着一模一样的频率和步伐,轻轻松松越过白衣人的身子,径直走到南宫流云身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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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停,保持着一模一样的频率和步伐,轻轻松松越过白衣人的身子,径直走到南宫流云身边站定。
折身,傲然昂头看着白衣人。
刚才笑吟吟的样子,此时全然变成了霸气。
“一向以来,强者为尊!”
斩钉截铁的开口:“现在这个包袱和人,都是我的,不知道阁下有没有意见!”
“人走!”
白衣人垂眼,看了看自己被利刃隔开的衣袍。
再抬头,盯着野北眼睛,就多了一丝怒意,丢出一句话:“包袱留下!”
听着他开出来的条件,野北顿时喟然哂笑一声。
抬起手,随意晃了一下手里拎着的包袱。
“其实这个包袱,我只是一时好奇才拎了出来,并不一定想要!”
这句话,让白衣人脸色顿时稍微缓和一点。
还不等那口气全部松懈下来,野北的笑语声,让他的眼眸顿时再度眯成一条缝。
“但是我看着你和宫里的那个美人,都那么紧张这个包袱,我就是不想要,也知道里面必定是好东西!”
戏谑的看着白衣人的脸色一变再变,野北嬉皮笑脸的笑语开口:“对好东西,我一向都不会放过!更何况”
说到这里,野北一顿。
笑吟吟的脸,顿时绷紧。
毫无商议的开口:“我这个人做生意和你也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
差不多意思的话,在之前,却是由白衣人嘴里说出来。
听着熟悉的话,看着野北冷若冰霜的脸,白衣人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特别是,刚才野北从他身边距离不到两步的地方走过时,他还是无法从她的动作中,准确的估计出她的武功到底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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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刚才野北从他身边距离不到两步的地方走过时,他还是无法从她的动作中,准确的估计出她的武功到底多高!
他看得出的,只是野北抬手投足时极度灵敏。
至于真气
这个女人,居然能把全部真气都完全隐藏,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能把自己全部真气都完全隐藏的,只能有一种人。
最起码,到了和南宫两兄弟平级的地步!
“价钱就在这里,你同意就同意!”
白衣人沉吟时,野北不耐烦的话已经出来:“不同意就打!”
说话时,抬眼往后看了眼。
神色更是极度不耐起来:“南宫楚歌马上就会追出来,我没时间和你磨叽!”
白衣人抬起手,再度用指尖轻抚过自己依旧传来阵阵刺痛的脸颊。
垂眼,看了眼指尖沾染上的殷红。
“我叫楚玉!”
沉默中,勾唇一笑,轻轻的丢出一句话!
抬眼直视野北一眼,视线跟着往下滑,落到她手里拎着的包袱上,悠然开口:“今日你拿了这个包袱,以后必定会后悔!”
“在我的人生里,目前还没有学会这两个字!”
对这个自己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的威胁话,野北勾唇嘲弄出声。
晃了晃手里的包袱,淡淡的开口:“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教会我这两个字也不错!”
看着野北无所谓的模样,楚玉顿时无声微微点了点头。
“这包袱就放在你这里!”
想着等一下南宫楚歌也许马上就要追来的可能,楚玉终于放弃。
和南宫楚歌那张极其相似的绝美容颜,说不出来的恼怒:“到下一次见面,势必让你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
音落,纵身跃上屋檐。
脚尖落地时,身形骤然一停,回眸深深看一眼软绵无力坐在地上的南宫流云,沉声开口:“如果我要他的命,这个条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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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落地时,身形骤然一停,回眸深深看一眼软绵无力坐在地上的南宫流云,沉声开口:“如果我要他的命,这个条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不等野北开口拒绝或是同意,快速的冷声提醒:“这个人留着,对你也没有好处!”
说话时,眼神凌厉如刀。
就像是野北只要说一声‘不’,他就会立即折回去动手。
紧紧地盯着野北的眼,沉声开口:“而我,绝对不会让他活着见到南宫楚歌!”
“哦?”
野北低头,看了看南宫流云。
抬脚,极度无所谓的提了提南宫流云的腿。
直接无视南宫流云瞬间怒意盎然的注视,展颜妖异一笑:“你想要他的命,按道理这个条件我的确不应该拒绝!”
一派轻松的样子,和楚玉冷冽的模样截然相反。
“只可惜,我不喜欢和别人谈条件!”
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笑语出声:“我已经说了,他是我的人,想杀他就先杀我!”
花非花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屋檐上楚玉的人已经消失在屋檐的另一端。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顶,半响之后,野北和南宫流云才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吭声,只是相互之间对视一眼。
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明显的欣慰,知道对方如自己一样,感应到楚玉真的离去,心才是真正的放松下来。
“你为什么不让他杀了我?”
半响,南宫流云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
语气里,是满满的戏谑:“难不成,你舍不得?”
听着他的询问,野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抬起到现在还酸麻难耐的手臂,一边随意活动着筋骨,一边低声淡淡开口:“对一些人,一点口都不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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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询问,野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抬起到现在还酸麻难耐的手臂,一边随意活动着筋骨,一边低声淡淡开口:“对一些人,一点口都不能松!”
用的既然是虚张声势,就索性装个十足。
只要她刚才答应楚玉一点要求,下一刻也许被要求的就会更多!
她当然清楚楚玉心里的惊骇。
那些飞轮在他的真气灌注控制下,就是凭着南宫流云的功力,也未必能一举劈开。
她之所以能把那些飞轮一举劈开,全靠掌心握着的冷霜刃。
要不是手里这个匕首过于锋利,再加上她在原来那个时空学习各种搏击时,不需要真气同样对力道有着完美的把握,根本就不可能看似轻松自如的把那三个飞轮劈成六瓣。
还在楚玉完全没有提防的时候,直接让他挂了彩!
楚玉的武功很高!
但他的武功越高,她的诈术就越容易成功!
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半点真气都没有的人创伤?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个以真气为主的修武时空里,当然会让人误会。
特别是她用最诚恳的语气,老实告诉楚玉她身上半点真气都没有,给人的误会就更大了!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听着野北平静淡然说出来的话,南宫流云眼里出现了丝丝诧异。
从攻击最开始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抱着必死的心。
那个人的武功,已经到了顶级高手的地步。
就算是比他差,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而野北
在野北扶着他走出御龙宫到上了马车那段路上,他已经察觉到野北身上的功力已经完全消失。
要是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随着那些血流了出去,按照正常的道理,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士都可以轻易的把野北打倒!
正文 断崖,生死别【2】
要是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随着那些血流了出去,按照正常的道理,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士都可以轻易的把野北打倒!
偏偏
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借用各种手段,猝不及防的伤了楚玉之后,还能镇定自若的把楚玉给吓走。
想到这里,南宫流云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野北的时候。
若不是南宫楚歌刻意在野北修炼真气的时候,留下一个可以控制她的破绽,那一次鹿死谁手也许还不知道。
这女人,可以用无数的办法,填补她武功上的不足,扭转弱势。
沉吟时,看着野北满是血迹的虎口,南宫流云嘴角不由得勾勒出一抹浅笑。
抬了抬下巴,朝野北活动着的手腕示意了一下。
压低声音,戏谑笑语:“这个手臂酸麻的感觉,不好受吧?”
“不好受!”
对南宫流云的调侃,野北根本就不在意。
正儿八经的回答,反而让南宫流云自己倒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怪不得他曾经说过,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过了片刻,虽然明知道野北也许会动怒,依旧勾唇晒笑出声:“似乎,这个应该不是他教你的!”
闻言,野北随意活动的手腕猛地一停。
往周围打量了一番,默不作声抬脚就走!
“喂!”
看着她的动作,南宫流云眉头顿时皱紧。
有些恼怒的丢出一个字,确定野北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声音顿时提高了不少:“该死的女人!你不会准备就把我丢在这里吧!”
声音,在清冷夜空中回荡不已,带出南宫流云心里满满的怒意!
这个女人,明知道他中毒无法动弹,就这样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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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断崖,生死别【3】
这个女人,明知道他中毒无法动弹,就这样一走了之?
野北的回答很简单!
连头都懒得回,一言不发按照原来既定的路线往前走。
她为什么不能把南宫流云丢在这里?
“要是那个楚玉回来,杀了我怎么办?”
南宫流云的声音再度随着凌厉北风吹到耳边,野北终于有回答了。
头依旧不回,悠悠然丢出一个字:“死!”
话说完,往前再走几步,野北眼眸骤然一冷。
握着冷霜刃的手臂,快速的往回疾刺。
手到一半,手腕就被两个手指捏得紧紧的。
刚才被震得酸麻难耐的手,到现在也还是有些无法控制,疾刺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
感觉到自己手腕受到禁锢,野北拎着包袱的手臂快速回曲,手肘重重的往后撞去。
肘弯传来撞击的震动同时,也被一只手用力抓住。
双手紧紧地禁锢住野北的手臂,防止她下一步的连续攻击。
指尖力道却是不大,完全没有杀伤的攻击感觉。
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指并不是那种让人半点动弹不得的力道,野北心里杀机顿去。
“都说好人做不得,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
侧脸,看着被自己那一撞弄得皱眉不已的南宫流云,野北嘴里同时轻笑出声:“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也说了,救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出你的虚实而已!”
南宫流云皱了皱眉,忽略胃部受到攻击后,那一阵难以抑制的翻江倒海感觉。
凑到野北耳边,点明事实!
“哦?”
野北也不辩驳,只是挑眉但笑不语。
有些事情,不说话比说话的效果要好得多!
果然,看着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样,南宫流云脸上逐渐出现讪讪神色,轻叹出声:“你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正文 断崖,生死别【4】
果然,看着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样,南宫流云脸上逐渐出现讪讪神色,轻叹出声:“你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你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问吗?”
听着南宫流云这个问题,野北往上勾起的嘴角顿时抿紧。
不答反问,异常平静的丢出一句话。
回去?
她若是回去,做的只有一件事!
让南宫楚歌付出那一次欺骗的代价。
所有的一切,都一一还回来!
而血债,向来就只有血才能还!
“如果我告诉你,他是有”
“他是有苦衷的?”
不等南宫流云把话说完,野北嘴角就嘲弄的往上勾了勾。
笑意只是在嘴角,眼和心却都是冰冷如霜!
侧脸,看着南宫流云微微颌首,点头确定自己刚才的说法之后,野北连眼里都布满了浓浓的嘲弄笑意:“然后我就要为了他那所谓的苦衷原谅他?”
顿了顿,轻叹出声:“有时候,苦衷两个字,弥补不了做出来的事情!”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野北的眼神也黯淡下去。
脑海里,浮现出中秋那一夜,在南宫楚歌盛怒时,那是疮痍的寝室。
木屑划破脸颊的刺痛感,已经消失。
因为没有及时敷上药物,那道划痕虽然长平,却残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记。
不用太过于仔细看,就能看得到。
这个印记,在对镜时都提醒着她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捏裂的腕骨,现在也全部养好,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所有的伤,从表面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康复。
但是
这些都一点一滴的凝聚到了心里。
想到这里,野北嘴角缓慢的往上勾了起来。
若是南宫楚歌没有那一夜的逼迫,她明白真相之后,想到的只是远避他乡。
正文 断崖,生死别【5】
若是南宫楚歌没有那一夜的逼迫,她明白真相之后,想到的只是远避他乡。
只可惜
南宫流云看着野北往上勾起的唇角,看着她冷若冰霜的眼眸,很多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许,我现在最好的决定,应该是把你直接杀死!”
半响,才是哑然开口:“你是一个危险的人,若是走了就是放虎归山,日后”
说到这里,南宫流云停了下来。
后面的话,就是不说野北也一定能明白。
听着他的叹息声,野北眉眼间顿时出现了笑意。
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满不在乎的噙笑看着南宫流云,断然开口:“这的确是最好的决定!”
她当然明白南宫流云的意思。
日后,她一定会回来。
也一定会让他的担忧,变成事实!
“但是”
南宫流云抓着野北的手指,逐渐放松。
直到手指完全不再触碰到野北的任何一处之后,他也往后退了一步。
抬起手,从腰间取下腰牌,在野北眼前晃了晃。
“我想我是疯了!”
在野北有些诧异的注视下,南宫流云勾唇自嘲一笑:“我明知道你一定会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会带来我不愿意看到的变故,但是我还是决定把你护送出京城!”
话音落下,看到野北眼里更加明显的愕然,南宫流云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发僵了。
也不知道是对野北解释,还是给自己理由。
勉强笑笑,断然出声:“你刚才不也说过,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这样也算是把这笔帐清掉!”
一边说,一边抬臂,习惯性的摸向腰际原来放着一柄扇子的地方。
手掌落空之后,才恍然想起那扇子已经被容玉撕碎摔裂,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失落感。
正文 断崖,生死别【6】
手掌落空之后,才恍然想起那扇子已经被容玉撕碎摔裂,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失落感。
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习惯了闲来无事或者遇到什么考虑沉吟的事情时,就取出那把扇子把玩。
这个念头,让南宫流云心里凛然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离野北更加远一点。
虽然此时,身上中的毒药绝大多数已经消散,那样子就像是野北对他有什么威胁一样。
野北把南宫流云的动作看在眼里,心里顿时诧异起来。
回身,踏前一步逼近南宫流云。
身子前倾,近距离的打量着他被逼近之后,更有些闪烁不定的双眸。
几乎是同时,南宫流云随着野北的动作再度往后退了一步。
“说!”
这相应的动作,让野北心里更是一怔。
明显的把南宫流云躲避的眼神看在眼里,又再度逼近一点:“你送我出京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没有!”
野北的问话,让南宫流云想都不想,疾口否认!
听着他干脆得丝毫看不出假意的回答,野北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
凝视着南宫流云异常不自然的眼,悄然开口:“但是你好像在害怕!”
稍停,嫣然一笑:“而且是害怕我!”
“会吗?”
依旧是干脆的否认,被南宫流云丢了出来。
这一次,话里却少了刚才那一份决然,多了一丝心虚!
音落,不再给野北往下追问的机会,脸色骤然一沉。
往自己已经被飞轮全部割断成三截的马车那边看了眼,抬脚往前就走。
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若有所思的野北,近乎恼羞成怒的开口:“你到底要不要跟着我出城?”
“跟!”
闻言,野北笑笑,快步跟着南宫流云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正文 断崖,生死别【7】
闻言,野北笑笑,快步跟着南宫流云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虽然南宫流云刚才的神情很怪异,但这一次,她没有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的余地。
南宫流云若是想要把她杀死或者擒回夜华宫,就不会放弃刚才那么好的机会。
事实,已经帮她做出了最好的判断!
脚下靴子踏着在夜里街道上结上的冰凌,发出细微的‘格格’碎裂声。
这样的冬夜,长街上空无一人。
空寂无人的街道格外空荡,让沿着街道纵横的北风更觉得肆虐。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把那个包袱给我!”
野北默然跟在南宫流云身后往前快步疾行了七八条街道后,耳里突然传来南宫流云的话语声。
这个声音,让野北从默然沉吟中回过神。
抬头,看着前面一步距离走着的南宫流云。
静静走了两步,晒笑出声:“你觉得可能吗?”
“楚玉的武功非同小可,而你”
南宫流云听着野北不以为然的反问声,脚步顿时一顿。
停步,转身看着跟着他脚步停下来的野北,有些烦躁不安的开口:“要是包袱在你手里,他必定会对你不利!”
“那是他的事!”
野北勾唇妖异一笑:“很多人都想对我不利,但是我还活着!”
说着,脸色骤然一沉,不容商议的开口:“这个包袱,我拿定了!”
这包袱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她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她只知道一点,能让容玉当时那么焦急挣扎。
又能让白衣人不惜现身暴露行踪,这个包袱里必定有让他们紧张不已,势必找回的秘密。
而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些让她可以看清楚一些事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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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断崖,生死别【8】
而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些让她可以看清楚一些事情的秘密。
想着,野北顿时逼视着南宫流云,沉声询问:“那个楚玉是谁?”
“不知道!”
干脆利索的回答,让野北眉峰顿时皱紧。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同样的回答,但还是如同最开始那样根本就不相信。
那一张几乎和南宫楚歌差不多的脸,实在不是‘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推脱得掉的!
南宫流云丢出那三个字之后,立即转身就走,再不回头看一眼。
虽然一直看着前方路面,却像是明白野北心里的念头一样,沉默片刻后,声音再度传来:“别的事情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是这一次我是说真的!”
音落,轻轻的叹息声跟着响起。
这句话之后,两个人又不再说话。
天地间,只剩下靴子踏破冰凌和踏在雪地上发出来的声音。
野北脚步前行时,始终注视着南宫流云的后脑。
心里,依旧不断把两张酷似的脸再三比较!
走到前方街口,转身踏入新的街道时,野北沉声开口:“也许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你绝对知道他很多秘密!”
看着南宫流云猛地回头看着自己,野北更是斩钉截铁的开口:“最起码,你知道有这样一个人藏在夜华宫里面!”
“我说了,我不知道!”
听到野北的话语,南宫流云的眉峰皱得更紧。
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把话从薄唇中逼出来,嘴角抿得紧紧的,再不言语。
野北从侧后方看着南宫流云紧绷着脸,也不再开口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