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毒妃第14部分阅读
陪葬毒妃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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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处于蒙蒙亮,醇王便已经起身,望着身旁熟睡的品甄,他无奈摇了摇头。
‘你可知该如何当好人凄?’
‘应遵守三从四德之礼。’
三从四德?她哪一点遵守了??相公都起床了,做人凄的仍旧在床上睡的比谁都香。
真是……唉!
罢了!
一个翻身下了床,凌晔喊来下人梳洗完毕后便去早朝。醇王这一离开,品甄也终于睁开了眼,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面对醇王罢了。
起身,梳洗完毕,独自一人走出房内四下逛着王府,这应该是第三次进王府了吧?
第一次,倍受凌辱;第二次,算是低头而入,终得第三次挺起了胸膛了。
“品甄。”
一声苍老的声音,她缓缓转过身,礼貌的一笑:“母妃,早安。”
“在这王府,你可住的习惯?”
“恩,多谢母妃关心,还算习惯。”这位老人家,扎眼相貌言辞,实则却是一仙骨柔情的女子,总感觉有点像杨门女将似的。十足是扛枪上阵,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
老夫人漫步到达她的身旁,清淡一笑:“若有什么需要,你可尽管提出。”伸出手,轻拂过她的手背:“不要把自己当了外人。”
呵呵,曾经听说醇王是一代孝子,也难怪,有如此好的母亲怎能不孝顺?
人家都说,母亲爱儿子就会疼儿子所爱的人,看来真是这个道理。
说实话,这位先皇妃的出现,着实替醇王加了不少分。“我知道了,谢谢母妃。”
喜欢就是喜欢,不止品甄越来越喜欢这位婆婆大人,这位婆婆也越来越喜欢品甄了……
这幅其乐融融画面的另外一角,有一个人恨得直咬手帕,与先皇妃相处了那么多年,也不见她拿自己当了自己人啊?“死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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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大人。王爷不在府内。”
醇王府外,品臣石坐轿而来,满面官威的他,摆了摆手:“本官是找醇王妃的。”
“哦,小的知道的,这就去通传。”其实早先,醇王已经通知过下人,若品甄娘家来人,定要率先知会他本人,可醇王不在……
下人们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仆人快速跑到庭院:“醇王妃,品大人要见您。”
正在与婆婆聊得火热的品甄这一听,爹?!哇塞,这可是自己古代的爹啊,她真想见见是什么样的。
看了眼身边的婆婆,先皇妃微笑的点了点头。见此,品甄赶忙应和着:“快请我爹进来吧。”
“是。”
“品甄,你应该与亲家公许久未见了,你们父女二人好好聊聊吧。”老皇妃和善的说完,起身离开了庭院。
那品甄也回到自己的房中等待这传说中的爹爹去了。
真不知,一会儿见到自己的爹爹后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哭?激动??高兴??还是……
怎么办?怎么办?要说知子莫若母,品甄一旦没有表现好,说不准就会被这个爹爹察觉。
“醇王妃,品大人到了。”推开门,下人通报完毕,只见一英气勃发的中年男子缓缓而入。
咦????这个男人……
脑海瞬间回到当日觐见凌无双的现场,无数个大臣的面容顺着她的脑海流过,猛地,最终定格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当日,品甄对这个男人比较有印象,毕竟他相貌不俗,气质突出,可他当时在见到自己后的表情……
“品甄。”
品臣石打断了她的思绪,快速回过神,僵硬地一笑:“呃……爹……爹。”
“恩。”冷冷地点了点头,品臣石回身关上了大门。
摹地,一股紧张感瞬间缠绕在了品甄的周身,为什么爹在见到自己后的表情是那样的漠然?
犹记得,当日在皇宫他好像也是这样的表情。
不对的!不对的!还记得在现代,养父每次见到自己,眼里都会充满了宠溺。
现今,自己死而复生,这个做爹的应该激动不是么?不该像他这样吧?
“你现在过的可好?”生硬的一句问候。
品甄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之前早已酝酿好的对父亲见面后流露出的反应也统统不见了。
“恩。”品臣石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圆椅上,犀利的目光一闪:“你帮我跟醇王说一声,以前的事实在抱歉,现在我打算继续帮他效力。”
…………晕,原来爹今天过来是叫自己当和事老的?问题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吗??
好不容易醇王不虐自己了,自己也摆明不管爹的事情了,要是万一说完这些,醇王会不会又怀疑起自己了??“爹……我想这件事……还是您和王爷自己去说吧,好吗?”
待品甄这句话落下,那品臣石的脸色霎时一沉:“呵,你翅膀硬了是吧?觉得有王爷在背后给你撑腰了是吧???”丑恶的嘴脸终于落了出来,一旁的品甄简直看傻了眼。
还不等她出言解释,只见那品臣石起身,快速走到她面前,‘啪’的一个,狠狠的将她打翻在地:“贱人,我问你,说是不说?!”【静湖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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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臣石的这一耳光,可出手不轻,给那品甄打的是眼冒金星啊。
她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倒霉成这样?刚穿越过来遇见了变【间隔】态夫君,刚好转点吧又遇见了变【间隔】态皇帝,现在又跑来了个变【间隔】态爹?
疯子!疯子!都他妈的是疯子!整个古代除了白衣以外的人都有病!!!(姐姐,过几天你会发现白衣也有病了。)
“爹。”勉强站起身,品甄一脸的委屈:“王爷的事,女儿不会参与。”
‘啪’又是一个巴掌,品甄那娇小的身子猛地撞击在了墙壁上。
“嗯。”双膝跪地,痛苦的闷哼一声。
难不成这幅躯壳的主人以前都过着这样的生活么?生活在爹的暴力之下?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爹?在现代,自己的养父都不曾这样对待自己,为何他……
难怪,难怪当自己出现在皇宫的时候,他的表情会如此冷清,感情自己这个所谓古代的爹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是啊,有感情,谁又会把女儿送来陪葬呢?呵……
品甄也不知是该为自己叹息,还是为自己这幅躯壳的主人叹息,她真的很想知道,这幅躯壳的主人以前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小贱种,你可真是翅膀硬了,以前你从不敢说一个不字,现在,竟然三番四次的忤逆于我?是不是你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多尝点苦头就会长记性??!”
原来……原来的品甄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如果没错的话,她应该小时候经常被打,一直活在暴力下,满满的爹说的话就成了圣旨,送她来陪葬也不反对。
也对,活在这种悲哀的家庭里,真不如死了算了。品甄的拳头紧紧握起。
现代的生活纵使不如意,却有着养父母的疼爱;古代的生活虽然越来越华丽,却再也找不到真正的爱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真的宁愿从温一下与养父母之间的生活。主要,她真的太渴望得到长辈的疼爱了……
“亲家公!”突然,房间打开,只见先皇妃手持拐杖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
那品臣石这一瞧,脸色立马变得无比僵硬:“参见,先皇妃。”
“亲家公啊。”老夫人扫了眼坐在墙角的品甄,冷凝地一笑,侧身坐在了圆椅上:“品甄现如今乃是我的儿媳妇,你为人父的即便要教育女儿也该问问她的夫家吧?”
要知道,品臣石在厉害,也大不过先皇妃,她乃是先皇的遗孀,又手持御赐的金妃头衔,算得上是这京城的第一夫人了。
况且,这位皇妃曾经立下的丰功伟绩,可谓是可圈可点的。
“先皇妃说的是,再下记住了。”弯下身,他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恶狠狠的瞪了眼品甄,便故作微笑的说道:“那再下先走了,下次再来探望女儿。”
一点点退离品甄的闺房,他不甘的握了下拳头,便快步离开了……
“那不是……品大人么?”刚巧,路过的怜心正好看到:“晔不是给他下了封杀令,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府?”
“郡主,奴婢想,他应该是来探望品甄那个贱人的吧。”
“哦?一个叛徒偷偷摸摸的跑来探望女儿,而且……”目光远望……“那个老东西也在那屋里,好像闹得很不愉快啊。”沉寂半晌,她眼睛滴流一转:“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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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甄。”待品臣石离开的一瞬间,先皇妃便放下了所有的架子,面色紧张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来,我瞧瞧,有哪里受伤了么?”
“没……”身体蜷缩成一团,现在品甄完全处于心碎的状态,试想,她在外漂泊了几个月,好不容易见到一次自己的家人,却是这种场面,谁能不心碎呢?
“唉。”老夫人无奈一叹,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都说娘家是女娃的暖炉。当年,老皇妃无论被欺凌的多么凶,也算有个娘家当靠山,偶尔可以回去哭诉一下,或者娘亲来安抚一下,这可倒好,这丫头的娘家竟是这种人。
这老皇妃都觉得心疼啊。“品甄,你要记住,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没有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不要生气要争气,不要看破要突破,不要嫉妒要欣赏,不要拖延要积极,不要心动要行动。宁愿跑起来被拌倒无数次,也不愿规规矩矩走一辈子。就算跌倒也要豪迈的笑!!!!”六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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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妃这一口气赐予了她五句真言,听的品甄顿时五体投地……
是的,没错,老皇妃口中的一字一句都是人生,年轻的我们必须要懂得这些!
呵呵,尽管在现代养母十分疼自己却也不曾给过自己这样的真言,这大概跟历练有关吧。
养母是平平凡凡的人,而母妃则应该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能体味到这样的人生想必曾经的她,应该经历过许许多多的过去。
“母妃,谢谢您。”张开双臂,紧紧抱住眼前这位露出慈祥笑容的母亲。
也许,品甄在古代,得到的第一份亲情正是醇王母亲所给的吧……
“喔,这么细的小脸,落上五指印还真是不好看,不过别担心,上上这个药,一会儿就会消肿了。”
“恩,嘿嘿。”
房间内,婆媳二人共坐桌前,谱出一出母慈子孝的画面,若是旁人不说,相信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们是亲母女,绝不会想到他们是婆媳关系。
老天是公平的,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凌晔待品甄的不公,现今全由这位人母偿了回来;品臣石待她的无情,也都由这位人母偿了回来。
“品甄。”上好药,先皇妃哀愁的一叹。
“怎么了,母妃?”
“你现在是我的儿媳妇,也是晔儿的妻,更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有些时候,你该动用下你的权利,管理这个家了。”
母妃她……在暗示什么?“您管的不是很好吗?”自品甄进门,这个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她自然知道,这应该是先皇妃的功劳了。
“呵呵,不……”摇了摇头,先皇妃缓缓站起身:“家有妖孽,只有你能去除,我却不能!”
妖孽??!双眸一闪,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您是说?”
“哈哈,晔儿一心忙碌事业,根本无暇顾及这个家,家升妖孽也不曾注意到,况且,在晔儿的眼中一直视他皇兄为父,顾念旧情,会多番疼爱怜心那个孩子。”
先皇妃这一席话,听的品甄半知半解,自然明白母妃口中的妖孽是指连心,可跟大皇兄又有什么联系呢?“母妃,王爷的大皇兄是?”
“喔,对了,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你看,我都老糊涂了……”
十几年前,先皇身体每况愈下,后宫争斗凶猛,每个妃子都渴望辅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位。
按照排位,大皇子算得上最佳候选人,可天生资历愚钝,很不受先皇喜爱,而排行较小的凌晔则聪慧过人、能文能武,深得先皇喜爱,最小的皇子凌无双乖巧懂事,深的先皇的心。毋庸置疑,这两位皇子是最受先皇喜爱的。
但是,当时的皇后怎能接受自己儿子无法继承皇位的事实?便私下买通大臣势要辅佐大皇子登基。
一次猎手,先皇的所有儿子全部出席,当日冰天雪地,积雪重重很是危险。而皇后的阴谋也在这里展开了……
“大皇兄,你快点啊,看,前面有一头梅花鹿。”凌晔当时年纪尚浅,在宫中也是与大皇子玩的最好的人。
“晔,好冷,你先行一步,大皇兄回去拿件衣服。”
“好的。”
这一别,危机四伏,前路是悬崖峭壁,也是整个雪山最危险的地方,更是所有皇子猎手的地方。
后路是休息驿站,大皇子回去后取了一件衣服便要离开,怎料……
“大皇子,您还是不要回去了。”
“为何?”
“皇后派人在悬崖那边埋伏了炸药,想必一会爆破,所有皇子均会深埋雪山之中,到时候……”
“什么?!!!”大皇子天性纯良,自然不会纵容这种事情发生,不顾下人的阻拦,他骑着快马去迎接其他皇子了。
“晔!!!晔!!!!无双!!!”放眼一瞧,他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凌晔,其次则是凌无双。“快,回头!回头!!!”
还没反应过来的凌晔与凌无双二人刚要掉头,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爆炸,雪上无数积雪不断滚落,无数皇子、侍卫都被埋在积雪之中。
只有那凌晔、凌无双、以及用身体保护他们二人的大皇子三人平安无事无事。
要知道,在这个争权夺利的时候,大皇子为救两个弟弟用身体保护了他们的安危,这样的举动是何等伟大?
当即,便感动的凌晔难言以待。
然而,这次雪崩伤亡惨重,皇上定要查罪,那么目标无疑就是那平安无事的三位皇子。
当时,皇后势力庞大,在加之大皇子为救两个弟弟舍生取义,自然排出了嫌疑。
而那凌晔与凌无双二人谁也不曾任干过这档子事,也不会承认,皇帝一怒之下,誓言砍掉二人脑袋以谢皇恩。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大皇子说出了所有的事情,一并指认了自己母亲的所作所为,最终结果,自然会被砍头。
“大皇兄,在皇宫乃是争名夺利之地,若我与无双被砍,你自然会继承皇位,但你……”
“晔,做人,无愧于天地良心,绝不能因为一己私欲中害他人性命。我自知母妃罪孽滔天,但母妃罪过我愿一并承担,大皇兄恳求皇弟你,在母妃死后能厚葬于她,还有就是……”
“大皇兄请讲。”
“怜心自幼就是遗腹子,我若去世,她必定孤苦无依,大皇兄只求,皇弟能在我死后照顾怜心。此生之恩,大皇兄定世再报!”六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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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原来怜心的爹对凌晔有恩,他才会一直迁就照顾怜心的。现在自己也明白老皇妃最上面话的意思了。
呵呵,说到底,她是想告诉自己,凌晔一心只顾着事业,从而忽略了观察身边人,导致一直被怜心的虚伪样子所蒙蔽。
“老皇妃,您是如何看出怜心的为人呢?”
“呵,自她来到我府上,便与她朝夕相待,我本对这位善良的姑娘充满了好感,可是……”幽幽一叹:“几年前,我们出去狩猎,她不小心踩到猎犬的粪便,当日,晔儿打算杀死那只猎狗以作惩罚,怜心却摆出处处维护的样子,那只畜生这才换来性命,当日,王府中人无不赞叹她的大度,可一转脸……”
“一转脸,她就把那只狗给杀死了是吧?”
“呵呵。”自己的话被品甄打断,老皇妃并没有显示出不高兴,而是微微一笑:“看来你也知道她的为人了。”
当然知道,她可比那条狗惨啊!“老皇妃为何不直接告诉王爷,怜心的为人?”
微笑的摇了摇头:“她爹对我母子二人有天大之恩,无论出于何种立场,我都不能当着晔儿的面说怜心不是,况且,怜心迄今为止也不曾害过晔儿。因你的出现,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有权说话的人。”
是,在立场来讲,怜心是对王爷一家有恩,可是,自己就算有权说话,醇王会听么?是否会闹得像以前那样的悲剧?
品甄多少了解了老皇妃说这番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渴望撮合下醇王与她,老皇妃也知道,如果不除怜心,将来怜心定会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我明白了,母妃,这件事,我会掂量着办的。”怜心肯定要除,现在加上老皇妃的支持也算得上天时地利人和了,只是……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与醇王的火候还不够,必须要想办法叫醇王看清楚怜心这个人,才能行动!
上天,对品甄是公平的,怜心的虚伪也终有人看到了,可老皇妃与品甄谁也不曾想过,这番对话被人偷听了下来……
“老东西!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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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傍,安静的撩人,品甄正坐在床榻上准备入睡了。
今夜,醇王一直都没有回来,她也算能安稳的睡个美觉了。
谁知,这刚一躺下,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刚要入眠的品甄心头一紧,快速坐起身。
只见,那醇王醉醺醺的向她走来。
遭了,不好的预感……不好的预感……
“今天,品臣石来探访过你了?”
就知道会是这件事,看来醇王一直在找人监视自己。“恩。”
双眸一闪,醇王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他,和你说了什么。”
刚要侧过头,醇王大手就猛地抓住她的下颚,将她正向了自己。
“你干什么?很疼!!”恶狠狠的瞪着他,品甄努力平息下心头的怒气,冷冷道:“我爹叫我告诉你,他想再度归顺于你。但是我拒绝了。”
“为何拒绝?”
“我曾经与你说过,我爹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会参与,所以自然会拒绝!”
“哦?”俯下身,醇王那张冷峻的脸庞着实变得有些喝人:“那我母妃,为何会与你爹发生争执?”
争执??就是母妃维护自己的那一件事吗?为何他会知道??难不成自己与母妃的话也被有些人听去了???!!“母妃根本与我爹没有发生过争执。”
“还想撒谎?!”大手狠狠的捏住的下颚,那满嘴的酒气洒在她的脸上,着实另她无比厌恶。“甄儿,你可以报复我,但是,你记住,绝对不要从我母妃那里下手。”
知道醇王是个大孝子,一站到母亲的事情就会特别在意,但是……
她再怎么也不会拿母妃开刀吧??况且,他到底联想到了什么,竟会怀疑自己会对付先皇妃??
沉默,品甄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这个时候的她,自知自己解释无用,不解释也无用,那不如保持着沉默……
逐渐地,醇王松开手,那张俊脸一点点、一点点向她凑去:“甄儿,你为什么出现的那么不是时候?为什么??!!!”他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深邃的眸内仿佛充满了无奈与忧伤:“待我得到天下你在出现,不好么???”
“我想相信你,可是,你为什么一次次的做出不能叫我信任的事情?”深吸一口气,他的头轻轻地枕在了品甄的劲窝上,轻声道:“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们之间能变得简单一些,你能放下对我的恨?”
他醉了,但酒后吐的乃是真言不是么??
品甄从不知道,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竟会渴望简单的婚姻?她也从不知道,在这个男人怀疑自己的时候其实他也是痛苦的。
唉,深宫似海、朝廷暗斗,也许在男人未曾平定天下之时,真的不该有家。
也许,曾经醇王对她的伤害只为保护自己,但,伤的却是她,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她也不可能冰释前嫌,能做的,也仅有……“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会离开。”六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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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相较以前的醇王,如今的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若非有人污蔑品甄,相信他不会起初带有怒气的质问;若非沾到先皇妃的事情他也不会去质疑她。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位不得不去保护的人,那么对凌晔来说,那个人正是先皇妃。
现今,他一压在压心头的疑惑,甚至用着恳求的口气问她如何能不恨自己,还不是改变么?
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真的住进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品甄!
“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会离开。”凌晔不可原谅,怜心罪过滔天,就算她再善良也决不能冰释前嫌。
“甄……”抓住她肩头的双手明显一紧,凌晔抬起头,不知所措的望着她:“你……不可以,本王绝对不会叫你离开!!!!”
大手一挥,品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整个人坐在醇王的大腿上,娇小的身体几乎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失声尖叫着,臀下他大腿结实的肌肉跳动是那么真实,热烫得几乎灼伤她的皮肤!
脑中的警锺一下子响起来。但她的扭动挣扎显然只会使得她的处境更加危险。
醇王那带有丝丝酒气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环住她腰部的双手也渐渐收紧,勒得她生疼。
很快,品甄也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吓得动也不敢再动一下。因为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根抵在臀部中间缝隙的滚烫硬【间隔】物是那么明显,向上翘起,正顶住她的双腿间,只稍拉开浴袍便能一刺到底。
隔过布块都传递着惊人的热量,顿时俏脸发白,这个时候惹起醇王的欲【间隔】火可不是什么好事。
摹地,身子被推倒在床榻上。张着小嘴,她略带恼火与恐惧地死盯着那张越靠越近的俊脸。
待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红唇顿感一阵灼热,醇王濡湿的薄唇覆了上来,辗转吸【间隔】吮,银牙轻轻啃咬香软的唇瓣,灵舌也撬开她紧合的贝【间隔】齿,长驱直入,尽情在里面嬉戏纠缠,肆意搅拌,吸【间隔】吮着她口中的蜜汁,“啧啧”有声。
口舌相交的滛【间隔】糜声音令她脸红不已,品甄摇摆着脑袋,试图摆脱他的纠缠,奈何只是徒劳无功,直到她快失去呼吸的时候,醇王好心地离开了红肿的唇瓣。
“你!!!!!”同住一个屋檐下,势必会出现此刻的情景,几次都躲避过了,这次醇王加上酒精的作用,怕是她很难躲的过去。“放开、唔……”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品甄就再次被封住了嘴。
这一次,不再是轻尝,而是翻江倒海的侵略,狂妄霸道地夺去她口中所有芬芳,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挥,她身上的衣衫也已经被甩到地上,彻底的赤【间隔】裸。
心头一紧,她刚要伸手遮挡住自己暴【间隔】露的身体,那醇王便低头埋入了她的胸【间隔】前,一口含住她一边的粉嫩蓓【间隔】蕾,用力吸【间隔】吮,用舌尖翻搅挑【间隔】逗。
很快,原本粉嫩的蓓【间隔】蕾便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间隔】挺无比,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间隔】惑。
醇王目光一暗,不理会她的抗拒,低头又吮【间隔】住她的另一边,更加卖力地挑【间隔】逗她,大手不见停歇地大力揉【间隔】捻她的另一个浑【间隔】圆。
漂亮的浑【间隔】圆在他手中似面团般被揉戳成各种形状,尽情绽放着妖娆风姿。
“你……给我停……嗯……停下来!嗯……”品甄被他逗弄得全身无力,陌生的情【间隔】潮席卷而来,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发热发软,甚至渐渐有股热流在下体涌出。
这,就是情【间隔】欲吗?明明是抗拒为什么自己对他竟然有反应?正想着,突然感到有只手伸向自己的下【间隔】体,滚烫的温度令她心惊。
“湿了。”醇王放肆地用手指拨开两片花【间隔】蕾,中指往里面的细缝一探,满手的濡湿,不禁邪肆地笑开,见品甄羞愤地红了俏脸,继续放荡的道:“这是你身体的味道,是甜的,要不要试试?”他一边滛【间隔】荡地舔手指上的汁液,一边细察她的表情,颇感有趣地瞧见她涨得通红的小脸。
“无耻!”品甄从齿缝中恶狠狠的憋出两个字,为自己被他逗弄得动【间隔】情而不知所措。
“呵呵,来,乖乖张开腿,让我尝尝你身体的味道。”随着男人的话,品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大大地曲成字,整个漂亮的花【间隔】蕾,全然呈现在醇王的面前……六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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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王的目光变得深沈无比,着迷地往下探去,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翻开花【间隔】蕾的两片花瓣,好奇地揉戳了一会儿。
“唔……”惹来她阵阵呻【间隔】吟娇【间隔】喘,从那中间的流出的蜜【间隔】汁也越多了。
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醇王一边放肆地用手指揉【间隔】弄她滑腻的花瓣,一边低下头,试探地伸舌舔了舔那漂亮的小洞口。
瞬间,品甄控制不住的:“啊……”地叫了一声。
听闻她的娇【间隔】吟,醇王那冷峻的面庞上逐渐扬起一抹邪邪地笑,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塞进中间湿腻的缝隙里,困难地进出……
感觉到花道里紧窒而温暖,他忍不住用舌尖放【间隔】浪地挑【间隔】弄起来。
“啊……啊……不要唔哈……快出去……”这是品甄第一次被男人舔自己的……
她现今无法分辨那陌生的空虚来自哪里,全身灼热无比,下【间隔】体被醇王的舌头顶弄得瘙【间隔】痒难忍,却耐不住弓起纤细的腰肢,把下【间隔】体更往他口中送去,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这么滛【间隔】荡的女人是她吗?
不,不是她!一定不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副摸样?!
毕竟,品甄以不是初经人事,经过几番调【间隔】教,身体自然变得越发敏【间隔】感,就算心中在不愿,可身体却要迎合,这是很正常的。
见她慢慢配合,醇王口中的动作更快了,不断进出嫩【间隔】红的花【间隔】道,吸【间隔】吮的滛【间隔】糜之声‘哧噗、哧噗’作响,满室的暧昧。
“嗯……唔……好难受!”身子一阵痉【间隔】挛,大脑一片空白。不一会,那品甄便到达了了人生的第一次顶【间隔】峰……
“呵……”醇王逐渐离开了她的身体,邪气一笑,道,“现在,正戏可要开始了。”说着,手一扬,顿时,他身上的衣衫落了地。
品甄呆愣的望着裸【间隔】身的醇王,被他那腿间那骇人的庞然大物给吓住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看过他的……
“不——”待反应过来,她恐惧的摇着头。
炯神的眸子闪烁着狂炽的火焰,醇王那眉宇间尽是邪佞之气,缓缓压下颀长的身躯,直到完全覆盖在她身上,而那根把她吓得动弹不得的庞然大物也一点点欺近让它快乐的源泉。
硕【间隔】大的龙首抵在花【间隔】蕾的入口处,轻轻研磨着,挑弄着,微微向上顶,直把她弄得娇【间隔】喘连连,求饶不止。“不要啊……唔……啊哈……”
下身好空虚!好想要什么来填满,而抵在‘洞口’的火龙每一次的顶弄都使她十分舒服。
但远远不够,好想要,可这么滛【间隔】荡的话语她根本说不出口!
“甄儿,说你想要,我就给你。”醇王恶意地用力向上顶了下,极力隐忍着自己叫嚣着发泄的欲【间隔】望,额头上已经汗如雨下,青筋跳动,显然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不,你……嗯……”嘴里是抗拒的,但她的下身却忍不住弓了起来,恰好迎合了醇王正往她身体顶弄的动作。
两人无意见的默契使得结合处“扑”地一声响,借着滑腻的蜜汁,硕【间隔】大的‘龙头’竟滑入了一半……
品甄虽并非第一次,但紧绷的花【间隔】道依旧紧实无比,另醇王的巨大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摹地,她花【间隔】道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间隔】缩,一吸一合地咬住他的龙头。
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间隔】魂感令醇王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性【间隔】感无比。
醇王实在忍不住了,他已经来不及在等待她的要求,也顾不得她的感受,被卡在‘洞口’的‘龙头’使力一沉……
醇王那胀大的欲【间隔】望直刺到底,直抵花心,两人的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唔!”
“嗯!”
结合的刹那,醇王发出了愉悦的低吼,而品甄却是痛苦的尖叫。
尽管,身子变得异常敏【间隔】感,生【间隔】理也有需求,可她毕竟心里还有着不愿,那花【间隔】道的内壁依旧是干涩无比。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硬生生被醇王的进入划开两半,那根巨大,像跟棍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灼热得烫人。
巨痛与不愿两种感觉交替刺激着品甄的神经,她终于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
心中那隐隐的背叛感到底是为谁?
白衣……是白衣……
或许,她的心里没有白衣,今日之事便可不去介意,毕竟与醇王有过夫妻之实是事实,也用不得芥蒂什么,翻【间隔】云【间隔】覆【间隔】雨这档子事对成年人来说很正常不是么?
可这刻,那身着白色衣衫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心底,她觉得是那样的愧对于他……
为什么?为什么此刻会觉得对不起白衣?难道只因那个不会背叛的承诺,还是自己怕下地狱,抑或……因为其他的情感呢?
不知道,不知道,品甄真的无法理清楚对白衣的情是单纯的依赖,还是……
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有了爱情??!六月天
124:母妃之死
陪葬毒妃
若醇王今日不与品甄发生关系,她永远也看不透自己的心。毕竟,起初与白衣相遇,即是哥哥与妹妹之间相伴,久而久之就算有了情也不会被察觉到。然而……
在这刻,深刻的背叛赐予心中,她若没情怎会有负罪感呢?只是心中那颗发芽的情种,她自己还不曾注意罢了……
“呜……”
醇王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换来她更大的哭泣声,不由得低头一看,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使他心疼不已。
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轻声道:“不要哭……”
这个无情的男人终于有情了,最起码他已经懂得该如何去疼惜人、去爱人了,然而……
“王爷,我并非是觉得身体疼痛而哭,只因……我觉得自己背叛了他人而哭。”
似乎醇王的体谅已有些为时已晚:“背叛??”瞳孔扩张,他的心脏霎时紧缩了一下:“背叛——了谁?”
闭起双眸,那泪儿不断涌起,她不想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名字,可却不得不去提起:“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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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不知不觉,品甄已在王府居住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内,除了上次的事情,她的生活是那样的平静。
主要,因为醇王不在,带着林青峰跑去外省处理公事去了,她自然也落得一个清闲,偶尔与母妃谈谈话、赏赏风月,在她心里早已将这位婆婆当成了亲娘。
先皇妃也不例外,她膝下无女,只有醇王一位独苗,自然也早已将品甄当成亲生女儿了。
这对婆媳之间的相敬如宾简直是羡煞旁人啊。
“醇王妃。”
“请进。”最近,品甄与先皇妃学了一手好的刺绣,终日闷在屋子里绣着手艺活。
“王妃,先皇妃有情您过去。”
“哦??我知道了。”呵呵,大概母妃想看自己的秀活了吧?
唉,母妃也真是的简直是个急性子,自己的秀活还没完成呢。
放下手中的绣活,品甄刚要回头随同丫鬟一起去先皇妃那里,怎料丫鬟已经离开,只看到个背影。
“呃,那个人是谁,好像不是秀红吧?”秀红是先皇妃的贴身丫鬟,可咋看那个背影似曾相识,却不是秀红的,奇怪,说不定是自己绣多了活眼花了吧?!
起身,走出闺房,这半个月的醇王府格外清幽,主要大部分人都随同醇王出差去了,仅仅剩下几个照顾这家女人的小婢罢了。
到达先皇妃门前,品甄驻足片刻,微微一笑,轻轻地敲了敲门:“母妃?母妃……”‘咚、咚、咚’“母妃?母妃???”
没人?应该不可能吧,如果没人的话母妃干什么会喊自己过来?
轻盈地将门推开,品甄探头往屋子里看去,只见,先皇妃正趴在床上睡觉呢。
唉……
轻摇了摇头,母妃也不多注意点,竟然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跨步进入屋子内,待品甄即将走到先皇妃目前的时候,脑海猛地闪过一丝余念……
先皇妃为人豪爽、耿直,若约见自己,怎会突然睡觉???
身子猛地抽了个冷,品甄全身的鸡皮嘎达不禁直愣愣的竖了起来。“母……母妃?”声音有些颤抖。
“母……妃?”瞪大了眼睛,全身不禁颤抖的到达先皇妃身旁,仅仅是走了几步,却宛若走了一个世纪一般:“母……”双手轻轻地扶起母妃,她战战兢兢地将冰冷而的手指在先皇妃鼻前一探……
“啊。”一个抽冷,‘嗡’的一声,品甄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老皇妃去了,那个在古代像亲生母亲一样待自己的人去了,仅仅有着十五天的交情却恍如十五年。
为什么自己渴望得到一点点亲情就如此的难?每每上天给自己一丝丝恩惠就要无情收入,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品甄,你要记住,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没有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不要生气要争气,不要看破要突破,不要嫉妒要欣赏,不要拖延要积极,不要心动要行动。宁愿跑起来被拌倒无数次,也不愿规规矩矩走一辈子。就算跌倒也要豪迈的笑!!!!’
‘品甄,来抹上这个药就不疼了。’
‘品甄,吃糕点。’
‘品甄……’
‘品甄……’
老皇妃字字珠玑的话语似还能在耳畔响起,一幕幕对她的和善还未走远。明明一切只是眼前事,何以,眼前人却这样去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她悲伤的垂下头,余光无意之中望见老皇妃逐渐发黑的唇……
这唇色?又是一愣,她目光再度投向桌上的那碗茶,快速拿起,轻轻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