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运动第14部分阅读
奇怪的运动 作者:rouwenwu
都得发怒。所以只能无奈的苦笑;“抱歉,我没注意,攸瓷以为药片是糖吃了,又卡住……”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小孩子实在是笨得太有趣了!
手冢怒火清退,看向怀中的攸瓷,见抿著唇小脸红通通眼角泛泪,很可怜的像是被欺负过的样子,摇了摇头,诚恳地对幸村鞠躬:“很抱歉,幸村君!”
“没关系!”幸村大度的摆摆手:“倒是看看攸瓷怎麽样了,刚才咳得厉害!”
手冢也顾不得许多,难得看到攸瓷眼睛红通通的可怜模样,早就心疼得不得了,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而已。但从他急忙放下攸瓷的动作里可以看出他的担忧:“攸瓷,怎麽样,难过吗?”
呼吸道被卡住,可是相当危险的事。
“不会。“攸瓷摇头。他的痛觉神经感应很低,这种毫无痛觉的伤害对他来说更不算什麽。事实上如果不是身体机能自动反应,可能小孩子生生窒息幸村都没发现。这就是为什麽幸村反应那麽可怕的拍他背的原因,因为发现的时候小孩子脸已经憋得通红,把幸村吓坏了。
“那就好。”手冢摸摸攸瓷的头,站起来再次鞠躬:“抱歉,攸瓷给你添麻烦了。另外因为我的鲁莽伤了幸村君,真的很对不起。”他是明白了,攸瓷口中所述“生病,不肯走路,爱撒娇”的小孩,就是立海大的王者幸村精市。
“我听说幸村君住院了,没想到就在东京综合医院。”
“是的。”幸村回复客套,脸上是温和而疏离的笑:“不能在关东大赛上和手冢君较量,我很遗憾呢!”
手冢点点头,坚定道:“会有机会的,在全国大赛上。”
“真有自信。”幸村眯著眼不置可否笑了笑。平时怎麽样绅士都无所谓,在网球面前幸村可绝不退让。而且做为目标三连冠的王者立海大,是确实瞧不起青学的。虽然一直很敬重手冢这个对手,并不代表就会看重青学,毕竟青学去年连全国大赛都没进入。
手冢对幸村的挑衅并不在意,淡淡的微鞠躬道:“抱歉,先告辞了,我们必定改日再来拜访,希望幸村君早日康复。”
听手冢说要走,幸村也顾不上和他扛,向攸瓷伸出手:“攸瓷。”眉眼里是真正温和的笑容。
“幸村!”攸瓷乖巧的握住幸村伸来的手,靠近床头,看到幸村白皙的脸颊上还有红痕,体贴的伸手揉揉,问:“幸村做坏事了?”对於手冢爸爸打人的行为,至少攸瓷是绝对不会觉得他做错了。
幸村仍是笑著,额角隐有青筋跳起,很疼爱似的捏住攸瓷两边脸颊:“攸瓷,再见!”
“唔……希吃赛现(幸村再见)……”很有礼貌的说再见,可是脸颊被捏痛了,被松开後,攸瓷立刻抿著唇退到手冢爸爸身边。真的是很委屈的不明白为什麽大家都要捏他的脸。
手冢也很无奈,只能安慰性地抚抚攸瓷脸颊,道:“幸村君,再见。”牵著委屈的小孩出门。
房门刚关上,攸瓷又探头进来,说:“幸村,我再来找你玩。”想了想,认真的补充:“幸村不可以捏我脸了!”
“啊,我看情况!”
幸村为小孩的话怔了怔,笑起来,眼里泛著温柔。
听著一大一小的脚步声走远,幸村微笑著靠在床头,沈默了会,拿出手机拔通了许久不通联络的号码。
“喂,弦一郎……嗯,情况很好……什麽时候有空就过来吧,带上那些家夥。嗯,我没事,不会勉强……”听著朋友在电话那头关心的问询,知道自己一直勉强的笑脸让他担心,所以很真心的笑出来:“是的,我现在很开心,虽然只有一个人,东京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嗯,弦一郎一定很疑惑不解吧,也许明天就会担心的跑过来了。不过,这样很好,总让他们小心翼翼的不敢打扰自己,很不适应呢!
t t总算把幸村搞定,但愿再不要有他的戏份了……下一章,小高嘲开始喽__
(05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三章 甜蜜的吻
离开医院,手冢立即带著攸瓷去找不二。身体方面没问题,接下来勿必要解决的事,自然是行为方面的。
对於攸瓷“亲吻就是喜欢”的想法,手冢很担心,非常担心!
攸瓷是认定一个想法就坚决贯彻到底的类型,等他让真正认定“喜欢的人就要亲吻”,手冢担心攸瓷就要变成接吻狂了。因为只要是肯给他买点心的人,他都是喜欢的,到时候绝对百分百会被拐骗!
想到这里忆起刚才看到,攸瓷被幸村压在床上的画面,心里猛地又一阵抽紧,几乎站不住。
“手冢爸爸?”
被牵著的攸瓷也停下来,仰头奇怪的看向手冢,看到他脸色苍白,担忧的问:“爸爸生病了吗?”
“不,没什麽。”手冢低下头,端详攸瓷精致漂亮的脸,心里开始不安。让攸瓷尽早独立这种想法,会不会错了?社会制安并不是那麽好,攸瓷又是那麽漂亮的孩子,虽然是男孩,但难保没有心怀不轨的人。要是今天攸瓷碰上的人不是幸村,而是真正的坏人,那结果……简直想都不敢想!
应该把他带在身边,独立之类的事就算了吧,攸瓷根本不可能独立,还不如让自己……手冢猛甩了甩头,理智回笼。
揉揉额角,皱起眉。好象从看到攸瓷被幸村压在床上开始,理智就没法控制,总产生莫名其妙的想法。明明让攸瓷独立,才是最好的吧?攸瓷将来总会有属於自己的天地。
转眼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被手冢丢到脑後,完全理智的手冢很快压下莫名其妙窜出的独占欲,带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攸瓷坐上电车。
很快来到不二家,不二打开门,笑眯眯的把攸瓷牵进来,让小孩坐在自己身边,睁开眼盯著手冢,笑道:“家里现在没人,手冢有什麽就直说吧?是因为早上裕太逃跑的事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一边是裕太,一边是攸瓷,都是他关心的人,所以不二也没了平常调侃的心情。
手冢推推眼镜,问攸瓷:“攸瓷喜欢不二爸爸吗?”
“嗯,喜欢!”喝著果汁的小孩立即肯定的点头。不二笑著摸摸他点得用力的小脑袋。
“那喜欢要怎麽表示?”手冢继续问。
“嗯,有什麽表示吗?”不二感兴趣的看向攸瓷。
就见小孩子放下果汁,站起来,抱住不二肩膀,小口一张就咬住他嘴唇。攸瓷当然不会用力,而是很轻的含住,小小的舌尖舔过不二的嘴唇──这个攸瓷没从电影上看过,只是刚才舔到手冢爸爸嘴唇觉得软软的很好吃,自己学来的。
但是不二因为惊讶而张著嘴,於是攸瓷的小小舌头不小心就探到了嘴里,碰到他的舌尖,肩膀颤了颤,有种麻麻的感觉。
不二微一怔愣,眼瞳便暗下来,在攸瓷撤出的时候突然按住他後脑勺,舌头顺势探入攸瓷嘴里,缠住他可爱的小舌。
“唔……嗯……”笨笨的攸瓷完全不会反抗,疑惑的瞪大眼任不二爸爸搂住自己,舌头在自己嘴里每个角落一一扫过。直到手冢大喝“不二──”才慢慢停了下来。
舌头缓缓从攸瓷嘴里退出,在他唇上又舔了舔,对手冢笑了笑:“抱歉,情不自尽。”
“不二,你在干什麽?”手冢眼里透著阴冷,要不是不二是他相识多年的好友,他恐怕就不只是问句了。
“真的很抱歉!”不二投降似地举起两只手:“对象是可爱的攸瓷,我实在控制不住嘛,要知道我可只是个15岁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呢!”笑眯眯毫无歉意的说著,不二站起来,牵起攸瓷。“好了,我已经明白怎麽回事了,问题确实挺严重,裕太这家夥,看起来我得多请他吃几顿芥末寿司才行!”
这麽说著,对手冢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劝好攸瓷的!”
手冢怀疑地盯著他:“不能在这里说吗?”
“当然不行!”不二笑眯眯的摆摆手指:“这是我和攸瓷的秘~密!对吧攸瓷?”
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笨蛋点头:“嗯,秘密!”
“不二,在这里说!”因为刚才的事,手冢确信原本以为很可靠的不二绝对靠不住。
“说了是秘密。”不二做势放手:“不然手冢自己劝攸瓷好了?”
手冢看看攸瓷,无奈的点头:“总之,尽快解决吧!”突然想起中文里有个词叫:“红颜祸水”,要是让学会用吻表达“喜欢”的攸瓷跑出去,不知道要引发什麽样的桃花难了。毕竟攸瓷的长相性格,对象不管是男是女都绝对通杀!哪怕他冷著脸,和攸瓷在一起都避免不了跑来向攸瓷搭讪的人,要是攸瓷再给他们那麽一下吻……手冢抚额,只觉得头痛。
这边不二将攸瓷带进房间,让攸瓷坐在他怀里,笑著捏了捏小孩脸颊,问道:“攸瓷,是谁教你吻的?裕太?”说到裕太的声音压低了好几分,透著隐隐的危险。
“不是。”攸瓷摇头:“和裕太看电影,电影里是这样的,有个姐姐说吻是表示喜欢的意思。”攸瓷认真的说:“攸瓷喜欢手冢爸爸,不二爸爸!”
“是吗?”不二问:“攸瓷还喜欢谁?”
“嗯……”攸瓷认真的想:“还有彩菜妈妈,国晴爸爸,爷爷,龙马,观月,裕太,慈郎,岳人,切原,还有……”
“够了!”不二按住攸瓷计算的手,无力的低下头靠在他颈间:“攸瓷,吻只可以给最重要的人哦,不是谁都能吻的。攸瓷最重要的人是谁?”
“只可以咬最重要的人?”攸瓷疑惑的问。
“咬?”不二怔了怔,失笑:“好吧,咬就咬,攸瓷最重要的人是谁?”
“手冢爸爸,不二爸爸!”攸瓷想都不想就回答,他最重要的人,自然只有爸爸。
“是吗?”不二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蹭蹭攸瓷额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退开,又吻了上去。舌探入,卷住小小的舌头纠缠。
“嗯……嗯……”攸瓷软软的靠在不二怀里任他吻了个够,到不二终於满意的松开,告诉笨小孩:“记住,这才是吻。以後攸瓷只能吻不二爸爸和手冢爸爸,不过手冢爸爸不喜欢,所以攸瓷只要吻不二爸爸就好了!”
“哦……”正靠在不二怀里喘息的攸瓷听话的点头,手冢爸爸确实是不喜欢的。
坐在客厅的手冢沈著脸,看不二笑眯眯的牵著攸瓷出来,皱眉:“不二,说清楚了没有?”
“当然!”不二说,对攸瓷道:“攸瓷已经知道,吻只能给最重要的人,不能随便吻其他人,对吧?”
“嗯!”攸瓷点头:“攸瓷知道!”
手冢推了推眼镜,总觉得不对劲,但这样说确实也没错。总之攸瓷没有变成接吻狂就好。这麽想著,向不二道了谢,牵过攸瓷准备回家。
不二靠在门边懒洋洋的送行,突然叫道:“手冢。”
手冢回头,看到不二双手插在裤袋里,笑著说:“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攸瓷父亲了吗?我可从来没有!”说完转身随意摆了摆手,关上门。
手冢沈默了会,俯身抱起攸瓷。“走吧,我们回家!”
“嗯,回家!”
抱著攸瓷走到街口,远远就看到停在手冢家门前的一辆林肯加长车。手冢眯了眯眼,放下攸瓷,慢慢走过去,盯著双手环胸靠在门口的紫发少年。
“迹部?”
“啊嗯,回来了?”迹部独自一人,身边难得没有带上桦地,抬起头,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也没看手冢,只是盯著他身边的攸瓷:“听说你们今天去医院复查了?还好吧?”
“啊!”手冢点了点头:“迹部来找我的吗?请进!”
“不了。”迹部摇头,向攸瓷伸出手:“我爷爷正在府上拜访。”攸瓷乖乖的握住迹部牵来的手,被他拉到身前抱起来。
手冢并没有注意到迹部复杂的神色,随意点了点头,迹部的爷爷和国一爷爷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平常没事也会互相走动。
“那麽我们先进去了。”有些疑惑高傲的迹部什麽时候突然喜欢上小孩,手冢伸手欲抱回攸瓷,迹部却退了一步。
抚著攸瓷脸颊,迹部淡淡道:“爷爷此次拜访,是为了攸瓷的抚养权。”
“什麽?”手冢眯起眼,冷冷看著迹部。
“迹部,攸瓷要回去了。”攸瓷听不明白两人间的话,推著迹部要下去,却被迹部用力抱住。
看著手冢,迹部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根据dna鉴定,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去!”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四章 不可原谅
对於这件事,相比手冢,其实迹部更加难以接受。
今天本来应该是挺愉快的一天,虽然昨天的冰帝输了四强赛,但迹部完全有把握在附加赛赢回来,昨晚跑来企图安慰他一群後援团全让他叫人轰了回去,因为输了比赛而沮丧,开玩笑,这群发春的母猫,当他华丽的迹部大爷是什麽人?
爬出游泳池,迹部甩著湿漉漉的发,接过管家递来的浴巾。“少爷,忍足少爷前来拜访!”
“嗯?”迹部停了停,点头:“知道了,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
回卧室换好家居服,迹部景吾慢悠悠来到书房,看到坐在书桌前脸色略显憔悴的忍足侑士,惊讶的挑挑眉:“侑士,不要告诉我是昨天那场比赛把你打击成这副模样,啊嗯?”
忍足侑士苦笑著扶扶眼镜,不理会迹部的调侃,道:“抱歉,迹部,我擅作主张,从东京综合医院提取了攸瓷的血液样本,和你的血样作了dna鉴定……”
忍足将手中的报告递给迹部:“通过dna排布分列对比,确定,你和攸瓷……有直接血缘关系!”
迹部沈下脸,接过忍足递来的诊断报告,翻了一眼,严肃的盯著忍足:“忍足,你逾矩了!”
“抱歉!”忍足脱下眼镜,抚著脸:“我只是……想查明真相,虽然不想管别人的闲事,但是那孩子……”重新戴上眼镜,脸上已恢复冷厉:“抛弃,虐待……我不想放过那名犯罪者!”
“……所以,就查到了迹部家,啊嗯?”迹部抚上泪痣,冷冷地看著忍足。“忍足侑士,你什麽时候当慈善家了?”
“已经说了抱歉!”忍足耸耸肩:“没办法,从攸瓷那里唯一得到的线索就是你与他父亲的相貌相仿。”推了推眼镜,看向迹部:“那麽,你打算怎麽办,迹部?这是迹部家族内部的事,我将保持沈默。”
“啊嗯,不要在本大爷面前装模作样。”迹部看著手中的诊断报告,眯了眯眼:“这件事,我会查清。本大爷作为未来的家主,绝不容许迹部家族出现这种败类!”
迹部做为日本第一大家族,私生子这种事不可能没有,或许不会疼爱这些孩子,他们也不能进入家族的核心,但迹部家也绝对出得起足够的生活费,让他们衣食无忧。想要更多,就要靠自己的表现争取。对这些受过高等贵族教育的家族来说,虐待,抛弃自己的孩子,简直残忍得不可思议。迹部家不至於连个孩子都养不起,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家夥,迹部景吾绝不容许他存在於自己的家族中。
将忍足送走,迹部立即叫司机送他到家族主屋去找爷爷,手上拿的是攸瓷的病历表。
背後多处大面积高温烫伤,割伤,营养不良,多日未曾进食,手上有被利物扎刺的痕迹……
迹部和忍足都不知道,东京综合医院里极富正义感的医生护士们,为了让伤害攸瓷的罪犯受到更严重刑罚,都将攸瓷的病情写得严重很多,所以病历资料上的伤势报告被写得触目惊心。
越看脸色越沈,迹部景吾需要紧紧握著拳,才能勉强压抑袭上心头的愤怒。他之前只是听说,手冢国光收养了一个被虐待後抛弃的孩子。那时候没什麽想法,之後就见到了那孩子。手冢攸瓷,一个很呆笨,乖巧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很听话,对食物尤其执著……是因为,以前没有食物吗?
知道他是手冢收养的小孩後,尽可能的照顾他。就算他不喜欢小鬼,但那孩子,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也很难想象有谁舍得对那样的孩子下得了手。毕竟什麽都不做,他也会很乖的听话。所以可以体会忍足想找到罪犯的心情,只是没想到,那名罪犯竟然出自於迹部家族。
抚上泪痣,微眯的瞳孔中泛著压抑的怒火。不能让那样的家夥留在迹部家族,攸瓷的父亲,十有八九是他哪位叔叔伯伯,所以他需要家主爷爷的支持,将那人找出来,从此赶出迹部家族!
这两天感冒了,所以没更,抱歉!
至於迹部和攸瓷的血缘关系,我懒得再写加塞尔的番外了,大概就是:攸瓷和加塞尔有直接血缘关系,加塞尔和迹部,倾向於加塞尔本人是通过迹部的基因培养出生,即,同一个人。
另外,嘿嘿,我有说过攸瓷是另一个世界的吗?没有吧~~攸瓷和迹部有直接血缘关系,就这样了。这种小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後的剧情,对吧?
比如,攸瓷只是住到迹部家好还是直接到冰帝借读一段时间好?
(04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五章 七日的约定
gra/iage/free/100116866/101892320jpg 将攸瓷的资料交给爷爷,迹部静静看著这位冷傲的老人气得混身发抖,手指敲著扶手,狠狠道:“把他找出来,迹部家不需要这种後代!”
“是!”迹部站起,等的,就是这句话。
“还有,给收养他的家庭一笔礼金,把那孩子领回来,迹部家的子孙,不能流落在外。”
迹部怔了怔:“爷爷,收养攸瓷的家庭,是手冢家。”
“手冢?”老人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真麻烦,那个固执的家族。”站起来:“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和国一谈话,你还不够辈份。”
“是!”
让司机开车把两人送到手冢家,两位老人的谈话轮不到小辈插嘴,迹部干脆等在外面,正巧等到手冢和攸瓷。看著乖乖的小孩,迹部心情复杂。因为家族的精英式教养,迹部家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乖巧无害的孩子。但也可能是多年的监禁生活才造成他今天的模样。如果是在迹部家出生成长,不知道现在的攸瓷,到底会是什麽样?
啊嗯,大概会像他的堂兄弟们一般,充满了掠夺和攻击性,一群不讨人喜欢的家夥!
眯了眯眼,迹部一边回答手冢的话,一边伸出手。笨小鬼毫不犹豫就牵住他的手,令他不由挑挑眉──太容易拐骗了吧?
将小鬼抱起,发现意外的轻,怀中的骨架纤细瘦弱,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吗?捏捏嫩嘟嘟的小脸,还好,看起来在手冢家生活得不错,但如果在迹部家,由营养师来调节他的饮食,相信能把他照顾得更好。
这麽想著,干脆的告诉手冢:“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去!”
虽然早知道手冢不会同意,但手冢那一瞬间有如危险攻击性野兽的神情,还是让迹部吃了一惊。手冢转眼恢复冷静,沈著脸,将攸瓷抢抱过来,冷冷道:“攸瓷是手冢家的孩子。”转身欲走。
迹部双手插在裤袋里,在他身後淡淡道:“你不承认也没用,忍足医院的dna诊断报告还在我这里,迹部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攸瓷必须回来。”
手冢回头瞪向迹部,眼里含著压抑的怒火:“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是你的家人虐待他,然後抛弃他?!”
迹部看眼乖乖抱著手冢肩膀,仍旧什麽都不明白的小孩,摇了摇头:“我们,从不知道攸瓷的存在,不然也不会……相信我,迹部家族可以给攸瓷更好的生活学习环境,我们保证能照顾好攸瓷。这次爷爷来就是商量攸瓷的抚养问题,老爷子态度很坚决……”说到这里,揉了揉额头。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迹部倒不是非要把攸瓷抢回来。长眼睛的都看得到手冢对攸瓷的疼爱。
“这件事我希望可以平和解决,如果非要诉诸法律的话……”不管心里怎麽想,决定了就要做好,迹部对攸瓷的抚养权势在必得。抚著泪痣语带威胁道:“日本第一财团的民事案件,我相信不管财经还是娱乐杂志都会很感兴趣。到时候攸瓷的事难免会曝光,你也不想吧?”
“迹部……!!”手冢抱紧攸瓷,低垂的脸色看不清表情,但迹部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如果真的可能发生这种事,为了保护攸瓷,手冢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
迹部不自然的微退一小步,无奈道:“喂喂,不要那麽严肃,我只是说出最糟糕的情况,我们都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所以现在才会在这里跟你谈。但如果和谈达不到目的,也只有诉诸法律了!”
“手冢爸爸?”坐在手冢怀里的攸瓷突然被双臂用力箍住,都有点痛了,明显的感觉到手冢爸爸压抑的情绪,攸瓷疑惑的环住手冢爸爸脖子,偏头看著手冢爸爸阴沈生气的脸色,皱起眉,转向迹部。
“你欺负手冢爸爸?”
“没有。”迹部摇头,摸摸攸瓷脑袋,轻易将小孩安抚下来。顺口问:“啊嗯,攸瓷,住到迹部家怎麽样?上次的蛋糕攸瓷很喜欢吧?”
“嗯,喜欢……”攸瓷懵懂的点头,视线猛地旋转,被手冢爸爸抱著突然转身,大步走进内院,没有机会和迹部说完话。
“逃避是没有用的,手冢!”迹部在身後道。
手冢脚步顿了顿,抱紧攸瓷:“攸瓷是手冢攸瓷!”
不明白两人到底说的什麽意思,可是听得出手冢爸爸话里的郑重,攸瓷抱著手冢爸爸也认真的说:“嗯,攸瓷是手冢攸瓷!”
手冢轻易被小孩子的话语缓和,脸色好了很多,摸摸攸瓷脸颊,打开门进去,将迹部锁在门外。抱著攸瓷进入客厅,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家人和一名与爷爷年纪相仿的老人。
老人举手投足间有著久居上位者独有的傲慢,看向攸瓷的眼神充满了审视,手冢不悦的转身挡住攸瓷,想把攸瓷带回卧室。他当然知道老人是谁,在平常他或许还会恭恭敬敬叫声迹部爷爷,但现在,他只有将老人赶走的心情。
“嗯,是个好孩子。”迹部家主点了点头,目光柔和下来:“来,攸瓷,过来叫爷爷。”
“好!”攸瓷听话的就想下来,但又被手冢爸爸抱紧。攸瓷看了看手冢,又看看那个陌生的爷爷,安静的抱住手冢肩膀。
“爷爷?”手冢并不是躲著等事情自行解决的小孩,很干脆的问家人:“攸瓷和迹部家的事,爷爷要怎麽解决?”
手冢国一推了推眼镜,对稳重的孙子道:“国光,迹部家族已经表明为攸瓷的抚养权不惜与我们诉诸法律。出於保护攸瓷的目的,我们决定各退一步。让攸瓷先到迹部家暂住一星期……”
“我不同意。”手冢打断他的话:“没必要,会伤害攸瓷的人,没资格来争他的抚养权。”
“我也这麽觉得。”手冢国一轻蔑的扫向旧友:“但国光,我们必须给攸瓷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将来他长大,知道自己错过了和亲人相认的机会,他一定会难过。”
手冢沈默,他知道攸瓷有多重视家人,将攸瓷放下,看向两位老人:“一个星期?”
“是的。”迹部家主承诺道:“一个星期後,由攸瓷自己选择手冢或者迹部,你看怎麽样,国光?”
手冢轻揉攸瓷细软的发,看著抱住他腰一脸疑惑的小孩,闭了闭眼,点头:“好吧,我同意。”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六章 一起洗澡
手冢轻揉攸瓷细软的发,看著抱住他腰一脸疑惑的小孩,闭了闭眼,点头:“好吧,我同意。我也有条件。”补充道:”七天之内,我要求你们找出……伤害攸瓷的那个男人,并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不然一切约定作废!”
两位老人互看一眼,点头同意:“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出那家夥。迹部家族不需要那样的子孙。”做好约定,迹部家主站起:“我先回去,今晚就让攸瓷好好休息,明早上景吾会来接攸瓷。”走过攸瓷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小孩子很有礼貌,乖乖的叫:“爷爷!”迹部家主就笑起来,目光柔和的说:“攸瓷,快点回家吧!”
“……?”攸瓷已经回家了啊?想纠正老爷爷的话,却被手冢爸爸抱著挡到身後,看不到爷爷了。只听到爷爷笑呵呵的说:“不用那麽防备吧,他总是我孙子。”
看迹部家主离开,手冢抱起攸瓷,向家人道:“我先带攸瓷去洗澡。”
“啊,久一点没关系,我还要再做些菜。”彩菜眼眶泛红,抹了抹眼角笑道:“今天要多做点攸瓷喜欢的食物,攸瓷会开心的。”
手冢点点头,带攸瓷回卧室,帮他找出换洗衣服,放好热水,手冢问:“攸瓷,一起洗澡?”
“嗯!”攸瓷点头,和手冢一起进到浴室,刚解衣服扣子,就被手冢抢过:“我来。”
攸瓷乖乖张开手让手冢爸爸脱下他换洗的衣服,然後被带著一起冲水清洁後,被抱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漫过肩膀,攸瓷舒服的眯了眯眼,靠坐在手冢怀里,双手轻轻划著水面玩。
手冢捉住攸瓷的手,用浴巾给他擦揉,沿著手臂向下,擦过胸腹,来到他下腹,犹豫了一会,仍是继续向下,帮他清洁下体。小孩子那里娇小可爱,软绵粉嫩,被手冢握住,攸瓷本能的缩了缩,因为还没有过欲望,并不特别敏感。看到手冢爸爸拿浴巾给他轻轻擦揉,很快就释然,乖巧的张开腿,让手冢爸爸洗得方便。
手冢吻了吻攸瓷额角,手指轻轻握著攸瓷小巧的分身揉了揉,很可爱的小家夥,并不会让人产生滛糜的欲望,只是像长辈逗弄小孩子一样。被揉捏的时候,不明白欲望的小孩子会本能的反应,踢著脚很可爱的挣扎。
拔开前端,粉红的蕊头露出来,手冢轻轻帮他清洗。这个部位实在太敏感,小孩子双脚就缩起来,弓著背蜷进手冢怀里,软软的叫:“攸瓷不要洗了!”
手冢勾起嘴角,放过攸瓷可爱的小家夥,将他抱离水面。“攸瓷,我给你搓背。”
洗完澡出来,晚餐已经做好,因为时间不够,彩香直接叫了外卖,各种寿司海鲜摆了满满一桌。攸瓷完全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开心的吃完晚餐,照旧回房间做作业。
手冢跟进来,将攸瓷抱到自己腿上,攸瓷很习惯的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做他的作业。手冢环紧攸瓷,低问:“攸瓷,什麽时候认识迹部的?”
“嗯?”攸瓷停下笔,想了想:“和慈郎,岳人一起玩,在迹部家吃点心。”
“是吗。”手冢摸摸攸瓷脸颊:“攸瓷明天开始要到迹部家住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後回来,好吗?”
攸瓷偏头看向手冢,奇怪为什麽他要到迹部家去住,不过还是听话的点头。“手冢爸爸要来接我!”
“嗯!”手冢吻了吻攸瓷额头:“攸瓷的名字是手冢攸瓷,对吧?”
攸瓷皱起小脸,担心的看向手冢:“手冢爸爸怎麽了?”
手冢不语,捏捏攸瓷脸颊:“做作业吧!”
“好!”
不是不担心,那麽单纯的攸瓷说不定真的会被迹部用各种花样拐走,但手冢也不会强硬的教攸瓷偏向手冢家。迹部是攸瓷真正的亲人,手冢也相信迹部能照顾好攸瓷。理智的同时,是感情上的不舍,攸瓷早就是手冢家最重要的一部分,不能想象失去他後该多麽寂寞。在亲情与感情之间,给攸瓷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对小孩子来说,谁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抱著攸瓷,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攸瓷做完作业,放下笔,揉揉眼睛:“手冢爸爸,睡了!”
“啊!”手冢将攸瓷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小孩子搂在怀里:“攸瓷,晚安。”
“嗯,手冢爸爸晚安!”攸瓷答,想了想,爬起来,在手冢爸爸唇上亲了一下,偏头问:“手冢爸爸不喜欢吗?”
手冢沈默,捧著攸瓷的脸在他唇上也亲了一下:“不,很喜欢!”
攸瓷就笑起来,在亲了一下手冢爸爸,蜷在他怀里:“晚安!”
“啊!”
狼嚎~~下一章终於到我最喜欢的冰~~~帝~~~~~~~~~~~~
(05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七章 冰帝学园
第二天早上照例在5:30起床,攸瓷这次没有赖床,很有精神的跳起来洗漱。家里人都已经起床,攸瓷先跑到厨房叫:“彩菜妈妈早安!”又回餐厅叫:“国晴爸爸早安,爷爷早安!”
“啊,攸瓷早安。”彩菜跟出来摸摸攸瓷的头:“早点回来,彩菜妈妈做了很多攸瓷喜欢的食物哦!”
“嗯!”
爸爸妈妈爷爷三个人一起送攸瓷和手冢出门,手冢换上运动鞋,看攸瓷坐在玄关处刚换上鞋,蹲下帮他系鞋带。攸瓷站起来,踮了踮脚,牵住手冢的手:“谢谢手冢爸爸。”手冢摸摸攸瓷的头,向家人点了点,雷打不动的照旧出门跑步。牵著攸瓷的手,一直没松开过。
攸瓷偏偏头,只觉得今天早上有点奇怪。手冢爸爸一直牵著他的手跑步,而且也不像平常一样绕著街著跑一圈,小半圈就回来了,早餐丰盛得不得了,蛋糕果派牛奶麦片,光花样就有十几种,给攸瓷的午餐便当也装了满满一个大便当盒。虽然疑惑不解,不过对攸瓷来说有好吃的总是好的,所以也没多想,开心的用小勺子吃桌前摆著的几个蛋糕。
吃完早餐,被全家人送出门。手冢一家看到门前停著的车都沈下脸,这次是bw加长车,很嚣张的占了整个大门。车门打开,穿著华贵冰帝校服的迹部就走了出来,抚著泪痣,无视手冢一家敌视的眼色,对攸瓷伸出手:“啊嗯,可以走了吗?”
手冢点点头,握住攸瓷举到半空的手,牵著他绕过迹部:“攸瓷是圣鲁道夫学生,你晚上再去学校接他。”
“不必!”迹部转身拦住他:“我昨天已经连夜将攸瓷的借读申请办好,从今天开始一个星期,攸瓷就在冰帝上学,手冢君不用担心。”
手冢停下,面无表情的盯著一脸得意的迹部,沈默半响,点了点头,将攸瓷交给他:“请照顾好攸瓷,七天之後我会到迹部宅接他回家!”
“放心吧~!”迹部高傲的挑挑眉:“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两人的眼神交战完全影响不到其中的小孩,牵著迹部的手,另一边拽住手冢衣角,攸瓷仰头问:“可以去学校了吗?”
“啊。”手冢蹲下,抱了抱攸瓷:“攸瓷,昨天已经说过,暂时要你和迹部同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嗯!”攸瓷听话的点头,接过手冢递来的网球袋与便当盒。又向门後的爸爸妈妈爷爷道别,攸瓷走到车门前,被里面的桦地大手一捞抱了进去。
迹部向手冢一家点点头,坐进车里,扬长而去。手冢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拉了拉肩上的网球袋,转身向公车站走去。在站台遇到早已等候的不二和裕太,裕太跟手冢不熟,只盯著他身边,前後看看,没见到攸瓷。裕太张了张嘴,不太敢跟严厉的手冢说话,求助的转向哥哥。不二也觉得奇怪,偏头笑著问:“手冢,攸瓷呢?”
手冢推推眼镜,对不二有些抱歉,昨天一直想著攸瓷与迹部的事,忘了告诉不二。不二那麽疼爱攸瓷,一定很担心:“攸瓷去冰帝了。”
果然一说完不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冰蓝的眸子一片冷光,却笑眯眯的问:“手冢,你刚才说了什麽,我没听清楚?”
这边攸瓷已经坐著迹部的车来到冰帝。豪华的校门前各类私家名车骆驿不绝,看到印有迹部家族家徽的bw加长车远远开来,所有私家车立即退得远远,在校门前让出大片空地。
迹部的车就在校门正前方停下,从私家车下来的其他各家少爷小姐都停下脚步围绕在校门前,看到从bw上下来的迹部,女孩子们都捂著脸叫起来:“呀~迹部saa~~!!”
“迹部saa早安~!”
“早安,迹部saa!”
迹部双手插在裤袋里,冷冷扫过这群犯花痴的女人,向身後伸出手:“呐,攸瓷!”
“等一下!”
车里传来一个软软悦耳的声音,因为离得远,听不清是男是女。围在校门口的女孩子们瞬间脸色扭曲,纷纷窃窃私语:“里面的人是谁?好大的架子,竟敢让迹部saa等她?!”
“日本还有比迹部家更有权势的千金吗?居然敢在迹部saa面前装模作样!”
“讨厌,迹部saa身边什麽时候出现别的女人的,为什麽我们後援团都不知道?!”
不管以前怎麽争风吃醋,这次所有女生都能从迹部saa的态度中看出车里“女孩子”对他的特别,所以立刻将同仇敌忾的目光瞪向半掩的车门,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麽样的女孩竟敢对迹部saa那麽嚣张……咬牙,迹部saa伸出的那只手,好想握上去~~~!!
迹部已经下车,攸瓷还在车里让桦地帮他系领带。快到冰帝学园迹部才想起攸瓷的冰帝校服,嫌攸瓷笨手笨脚,让桦地给他换,但桦地又出乎意料的对这种小小的衣服没办法,折腾了半天只能让攸瓷自己换衣服。换好了攸瓷又不会系领带,桦地的大掌对这种小小的东西实在无可奈何,帮攸瓷系了几次都没系好,迹部懒得动手,又没耐心等,干脆先行下车。结果一下车就看到一大群发春的母猫,烦死了!
好不容易把领带系好,攸瓷仰起脸让桦地帮他整理好衣领,见桦地点头表示已经没问题,就握住迹部的手,跳出车门。
所有紧盯看车门的冰帝女生,只看到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搭在迹部掌上,白皙粉嫩的颜色,被迹部大手轻握著,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合衬得刺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