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运动第44部分阅读
奇怪的运动 作者:rouwenwu
班踾哈哈哈,你在干什麽啊笨蛋,哪有那麽大人还用奶瓶的,很丢脸哎!”一边笑,一边用力揉乱攸瓷的头发。
“头发会乱!”
过长的头发轻易变得凌乱,这让爱整洁的攸瓷很不习惯,偏偏笨拙的梳理不好。
“乱就乱吧,回头剪掉就好。”
被这麽一闹,切原的心情平静下来,随意的在攸瓷床上坐下,捏捏他的脸颊。
“笨蛋,终於知道要醒了啊!”
“嗯。”攸瓷点头,他现在精神很好,看到切原特别开心。“我下次再找切原玩。”上次不知道为什麽睡著了,醒来就在医院,一直不能出去玩,切原肯定很生气。
“你这个大笨蛋!”脸颊被切原用力拧了一下,果然是生气了。攸瓷缩缩肩,听切原恶狠狠的在耳边骂:“发生这样的事,谁还敢让你坐公车啊!你也别来找我啦,如果要打球,等我来东京找你就是!”凶巴巴的骂玩,切原敛下眼睑,摸摸攸瓷的头:“抱歉,如果那时是我去找你就好了。你那麽笨,早该知道让你自己出门很危险。”
“嗯。”攸瓷乖乖的应声。对切原生气还有骂他笨的事已经很习惯了,只知道高兴切原说要找他打比赛。
就算早上睡过,攸瓷的精神仍不好,和切原说了几句话,犯不住困,揉揉眼睛,抓著切原的手指睡著。
之後两天,观月和圣鲁道夫网球部众人,不动峰,山吹,城成湘南等都相继有人前来探望,终於让迟钝的小孩想起还有一个人一直没来。
“彩菜妈妈,手冢爸爸呢?”
今天是彩菜妈妈看护,若人宏和尾本贵久刚离开,在那之前是伊武深司和神尾几人前来探病,所以攸瓷终於想起,手冢爸爸到现在还没有来给攸瓷“探病”?
“啊,国光现在在法国,总决赛这两天就要完结,他应该快回来了。”彩菜摸摸攸瓷的头:“国光不是忽视攸瓷,他很想赶回来,但同样肩负有责任,攸瓷别生他的气,嗯?”
“哦。”攸瓷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生气什麽,听话的点头,眨眨眼,又问:“攸瓷可以回家了吗?”
彩菜一脸歉疚:“抱歉,还不行,再等等好吗?”
攸瓷皱著小脸缩回被子里。他问过由美子姐姐和国晴爸爸他们,大家都说他还不能回去……攸瓷明明就没有受伤。
“攸瓷,攸瓷?”没一会听到彩菜妈妈轻唤,攸瓷已经开始犯困,将睡未睡不能回答。
“睡著了啊。”听到彩菜妈妈轻吁口气,脚步声响起,门轻轻磕上。
攸瓷困难的睁开眼睛,探头望去,病房里已经没有人。揉揉眼睛,掀开被子缓缓坐起来,手上有了一点力气,可是坐起来还是好累。慢慢下床,站不稳,摔了一跤。扶著柜子站起,攸瓷撑著墙壁慢慢走出病房。
医院走廊边有扶手拦,虽然很累,但是扶著可以慢慢走。攸瓷左右望望,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能沿著墙壁一步一歇的走。手上还是没力气,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起不来。走廊里没人,攸瓷倒不著急,趴在凉爽的地板上慢慢休息。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攸瓷抬头,就见一直没有来看他的手冢爸爸抱著一个小孩站在转角处和一个阿姨说话。攸瓷眨了眨眼,咬紧下唇。
这边手冢刚结束温网男单的决赛立即匆匆赶回日本,想见攸瓷的心情令他急得在医院走廊奔跑,竟然撞倒了一个病中的孩子。做为赔礼,不得不答应孩子母亲请他帮忙抱到病房的请求──她手上的物品太多。
如果是平常碰到这种事,手冢是非常愿意帮助别人,但此时他恨不得马上飞到攸瓷病房,哪里顾得上那些礼仪。要不是这位女士的病房刚好在同一楼层,此刻的手冢大概会二话不说走人。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麽比攸瓷更重要。
小孩的病房还没到,手冢却不愿再送,在转角处向女士告别,莫名的心一紧,转头,就看到摔倒在地的攸瓷。
手冢差点停止呼吸,匆匆放下小孩,冲过去抱起攸瓷,著急的问:“攸瓷,怎麽样?痛吗?”
小心抬起攸瓷下巴,就见小孩紧抿著唇,眼里已经是一片水雾蒙蒙。
“乖,乖,哪里痛?”心疼的抱紧攸瓷,手冢吻著他额头安抚著,就见小孩一声哽咽,泪珠滴滴掉落,吓得手冢手足无措。
“乖,攸瓷,哪里痛吗?不要哭,我马上叫医生,不要哭啊!”又慌张又心疼的抱著攸瓷冲回病房,怀中的小孩却用力推他,软软的抽泣著:
“……不要……呜……手冢爸爸……坏……不要……你……!”
奇怪的运动 第四章 委委屈屈
此时的攸瓷又哪里推得动手冢,被他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只能笨拙的擦著眼泪,抿紧了唇细细抽泣。
虽然没有说,攸瓷心里是很不安的。突然醒来,就在陌生的医院,大家都说著攸瓷听不懂的话,又不准他回家。手冢爸爸不来看攸瓷,还抱了别的小孩,就算是迟钝的攸瓷,也不由产生了自己被抛弃的感觉──加塞尔爸爸和不二爸爸都没有抱过别的小孩,手冢爸爸……坏……!
手冢可不知道小孩子单纯的想法,他这是第一次见攸瓷哭,看著珍珠似的泪水一颗颗从苍白的脸颊滑落,滴滴像打在他心上。小孩子长长的眼睫委屈的轻颤,紧咬著下唇,依在他怀里细声抽噎的可怜模样,让他心疼得想切腹──早点来就好了,为什麽那麽大意呢,竟然眼睁睁看著攸瓷在自己眼前摔倒。他受到了那麽大伤害,刚刚才从三年的长眠中醒来,自己却还执迷於职业比赛中,甚至没赶回来看护他,完全不清楚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小孩又受了多少委屈。
“攸瓷乖,不要哭……”帮攸瓷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捧起他脸颊担忧的问:“哪里痛吗,告诉我?”
小孩子终於抬起头看他,眨著润湿的眼睫,几滴未尽的眼泪又从眼角滑落,小孩抿了抿唇,小小声哽咽的说:“手冢爸爸坏……不要你……!”
手冢头疼,抱紧攸瓷,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哄著问:“为什麽生气?因为爸爸没有及时回来吗?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攸瓷摇头,只是细细抽噎著不说话。虽然嘴里说了不要爸爸,还是埋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著他的衣服。
看这样子手冢也不担心小孩真不要自己,但见他就哭了这麽一会已经隐隐有要喘不过气来的模样,倒是忧心不已。可惜手冢不善言辞,除了拼命道歉以外,也只能抱著他轻拍背哄著,只希望他能平静下来。
不得不说攸瓷是个很好哄的小孩,虽然皱著小脸看起来还是很不开心的模样,被手冢笨拙的哄了几声,也乖乖不哭了。只是仍旧不理手冢的问话,扁著嘴小声的说:“手冢爸爸坏……”因为哭过的原因,声音略有些沙哑,眼睛水润水润,偶尔哽咽一下,委屈的模样看起来尤为可怜可爱。
手冢眯了眯眼,托起攸瓷下巴,在小孩疑惑的眼睛上落下一吻,随後向下,吻住他的唇。唇角还残留眼泪流过的咸味,手冢细细舔过,舌尖探入攸瓷嘴里,勾起他小小的舌缠吻。
“唔……嗯……”
看起来攸瓷气还没消,推著手冢不让他亲,又哪里推得动,反被他抱紧,舌尖一转在他小小的嘴里细细舔了个遍才放开。
攸瓷对这种事是不知道害羞更不知道要生气的,伏在手冢怀里轻轻喘息,扁著嘴还是不说话。
手冢轻轻吻著攸瓷的脸颊哄著:“乖,攸瓷,能不能告诉我攸瓷在生气什麽?我道歉,好吗?”
一开始是被攸瓷的哭吓慌了神,现在平静下来,以手冢对攸瓷的了解,自然清楚他绝对不会因为手冢爸爸没有来探望自己而生气,每天有不二,迹部一夥人宠著,他能偶尔想起自己就算不错了,至於因为摔倒哭……手冢还没忘记攸瓷拿自己骨折来玩的事。
抱著攸瓷,越想越困惑,手冢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让攸瓷那麽生气,还生气到哭……想起见到攸瓷的情景,手冢怔了怔,该不会……
“攸瓷……咦,手冢回来了?”不二提著保温食盒进来,看到手冢,笑著打了个招呼,看到他怀中的攸瓷,脸色一变:“攸瓷怎麽了?”
就算手冢小心擦拭,攸瓷眼角红通通,还是留下哭过的痕迹,更何况小孩子还满脸委屈呢!
攸瓷也看到不二,立即对他伸出手叫:“不二爸爸。”
不二忙抱住他,轻拍著背问:“怎麽了?”眼睛却瞪向手冢,手冢推推眼镜,紧紧盯著攸瓷。
就见小孩子抱著不二,委委屈屈的跟他说:“爸爸……坏……不要攸瓷……抱别的小孩……。”
小孩子还没学会告状,被不二哄著说出来的口气也是委委屈屈可怜可爱,手冢勾了勾嘴角,伸手要抱攸瓷。被不二避过,恶意的笑著说:“没关系哦,攸瓷,我们也不要手冢爸爸了,攸瓷和我在一起就好。”
“不二!”手冢冷眼瞪向不二,欲抢回攸瓷,就听小孩软软的声音说:
“可是……攸瓷最喜欢手冢爸爸……不要不要他……”
小孩子说这话还是委委屈屈的,他那麽喜欢手冢爸爸,手冢爸爸却不要攸瓷了,手冢爸爸好坏。
身体一晃,突然被人从不二怀里抢出,攸瓷还没回过神,就听手冢爸爸在耳边说:“抱歉,攸瓷,是我不好。以後除了攸瓷,我再也不理别的小孩,原谅我,好吗?”
吻著攸瓷小脸拼命道歉著,算是很轻易就把小孩子哄好了。唯一遗憾的是,攸瓷的喜欢和独占欲,始终是属於小孩子,如果能稍微长大一点就好了。
攸瓷,15岁了呢!
奇怪的运动 第五章 被占便宜了
可惜除了生理年龄因为沈睡三年空长外,攸瓷其它方面反而更小了,尤其身体,现在甚至还不如普通12岁小孩。
想到这里两人不由叹息,在日本15岁少年谈恋爱的不在少数(再怎麽喜欢也不可能追求心智连12岁都不到的攸瓷),但要等到攸瓷的身体和心理基本符合实际年龄,却不知道要等多久。除了眼红的盯著他的“15岁”年龄外,毫无办法。攸瓷实在太小了。
如果两人知道攸瓷是从7岁的幼生体直接培育出来,花了五年才学会基本通话和行为,估计会吐血──攸瓷的心理年龄绝对不超过六岁!
这边攸瓷已经被手冢哄好,不再生他的气。因为身体太虚弱,这一哭更加疲惫,靠在手冢怀里想揉揉犯困的眼睛,被手冢拦住。吻著他红通通的眼角说:“乖,不要揉眼睛,会痛的,想睡了吗?”
“嗯!”攸瓷点头,乖乖的在手冢怀里蹭了蹭,被他小心抱上床,突然又觉得肚子饿了,昏昏欲睡的嘀咕:“肚子饿了……”
“啊,等等!”方便行动的是不二,急忙泡好牛奶递给手冢。手冢怔住:“不二,怎麽……?”
“这样方便啊,而且很可爱哦!”不二笑眯眯解释。
攸瓷才不等手冢适应,他很饿又很想睡,直接抢过手冢手中的奶瓶,靠在他怀里抱著奶瓶缓缓吸吮。手冢愣了片刻,看到小孩子抱著奶瓶的可爱模样,微笑起来,轻轻将他揽进怀里。攸瓷快要睡著突然被人移动,不高兴的踢了踢脚,後脑被一只大手按住,靠在熟悉的胸口。攸瓷蹭了蹭,不知不觉咬著奶瓶睡著。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攸瓷今天精神更加好了一点,睁眼见自己还睡在手冢怀里,抬起头很有礼貌的叫:“手冢爸爸早安。”
“早安,攸瓷。”手冢低头在攸瓷额上吻了吻。
“嗯。”攸瓷点头,趴在手冢胸前,看向一旁正泡牛奶的不二:“不二爸爸早安。”
“早安攸瓷,今天起得很早哦。”不二笑眯眯的揉揉攸瓷头发,将奶瓶递给他。
攸瓷乖乖接过,被手冢抱起靠在他胸前喝牛奶,病房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火红的身影蹦跳进来:“啊哈!攸瓷真的醒啦!”
攸瓷正咬著奶瓶,还没反应过来,一张放大的脸已经凑到他眼前:“哈哈,这次是真的醒了,太好了!”那人後退一些,见攸瓷咬著奶瓶的模样,又大笑起来,凌乱的头发一翘一翘:“哈哈攸瓷你怎麽这样喝牛奶啊?”
“不会被呛到。”攸瓷说。为奶瓶这件事,已经不止一个人质问不二和迹部,攸瓷都学会解释了。
“哈哈哈,喝牛奶都会呛到,你真的很笨……啊!!”
一名白发少年上前冲他後脑勺狠狠一巴掌:“闭嘴,金太郎。”又转向手冢:“抱歉,这家夥就是这模样。我们听说攸瓷已经醒来,金太郎无论如何都要来看攸瓷,所以今天特意来打扰。”
“不,非常感谢。”因为抱著攸瓷,手冢只能向两人微微点头。攸瓷沈睡这三年众人一直没间断过看望,这份恩情手冢始终记著。
金太郎才不管他们,他一脸感兴趣的凑到攸瓷跟前问:“喂,攸瓷,这样喝牛奶好喝吗?我从来没试过哎!”
“嗯。”攸瓷点头,把奶瓶递给金太郎。
“小金!”四天宝寺的部长白石藏之介一把扯住金太郎衣领,额角青筋直跳:“那是给攸瓷用的!”
“我只是想试试看嘛!”金太郎不满的嘀咕:“我没有用过奶瓶喝牛奶呢!试试都不行。”
白石无奈的对手冢说:“抱歉,这家夥一点长进也没有。”
“没关系啊。”不二笑著解围:“金太郎以前也经常来探望攸瓷呢,我们感激都来不及。”
攸瓷听不懂他们说的什麽,靠在手冢怀里喝牛奶不管,那边金太郎却是拼命点头:“对啊对啊,要不是我帮忙,攸瓷还醒不过来呢,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咦?”
三人疑惑的转向金太郎,白石恼怒的在他後脑勺拍了一巴掌:“你在胡说什麽啊金太郎?”
“真的是我帮忙嘛!”金太郎一脸不服气:“故事里不是说睡著的人要吻醒吗?我前几天来看攸瓷就吻了他,後来他就醒了!”说到这里金太郎很得意的仰起下巴:“要不是我聪明,攸瓷还醒不过来呢,你们都应该感谢我啊!”
前面几段也算交待一下攸瓷年龄的问题,如果有人还记得第一部第一章,加塞尔曾经说过:“五年了”,就是攸瓷被造出来的时间,所以说他其实不超过5岁 ……飙汗,我不恋那麽小的童啊……
奇怪的运动 第六章 龙马回归
攸瓷眨眨眼,放下奶瓶。虽然不清楚事情原委,不过听到小金说因为他自己才醒的,要感谢,所以很听话的说:“谢谢小金!”
乖乖道谢完,疑惑的看见病房里的三人同时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模样,然後白石照著小金的脑袋狠狠地用力拍了一下,压著他鞠躬:“真是非常抱歉,请原谅!”
“你干什麽啊白石?”金太郎在他手下挣扎:“不要压著我啦,太过份了,怎麽可以不感谢我……”
“感谢的话,攸瓷已经说了。”不二笑眯眯的,不自觉的揉著手指:“我是不知道该怎麽感谢才好,不然这样,我们来比一场吧,我记得医院後边有个网球场!”
“不了,我们马上回……”
白石脸色不安的强笑著欲拒绝,金太郎却已经兴奋的点头:“好啊好啊,被称为天才的不二,上次白石都输给你了,我一直想试试你有多厉害呢!马上去马上去……啊不过我们这次来没带网球拍诶!”
“网球拍的话,我这里有。”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插入,病房门被推开,走进一名身形挺拔的黑发少年。转了转手中的红色网球拍,少年微微仰起下巴,满脸高傲:“ada ada dane,我也很想比一场呢,金太郎!”
病房里除攸瓷以外,所有人都露出惊喜的神色,金太郎更是一把跳起:“哇哈,越後你回来了?还以为你在美国不肯回来了!”
“ada ada dane,听说攸瓷醒了,我当然要赶回来。”
龙马转向攸瓷,见他正趴在手冢部长腿上,偏头呆呆的看著自己,美丽的暗紫色长发披散在肩上,模样却还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孩子,声音嫩嫩乖乖的叫:“龙马!”
忍不住勾起嘴角,转向挡在他面前的金太郎,脸色一沈,揪住他衣领往外拖:“走吧,我也很想知道金太郎现在网球到什麽水平了!”
攸瓷一听龙马和小金说要去打网球,眼睛就亮了:“攸瓷也去!”
“不行!”
除金太郎外,在场四人异口同声,手冢抱紧攸瓷,把奶瓶塞进他嘴里,摸摸小孩的头:“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龙马诧异的看到小孩皱起小脸咬著奶瓶的模样,嘴角动了动,轻咳一声,拉著金太郎出门:“ada ada dane,快走!”
“好啊好啊,我也很想和小怪物比呢!”金太郎毫无所觉的被龙马揪出门,还大咧咧的对白石挥手:“我先去啦,白石!”
“等、等一下,金太郎……!”可惜金太郎向来不听话,早就窜出门了。
不二捏捏攸瓷的脸,双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的跟著出门:“我也去看看……不用太担心,白石君,我会看好龙马的!”
就是你在我才更担心啊!
白石一脸担忧的看著不二周助笑脸灿烂的离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向面沈如水的手冢:“实在抱歉,手冢君,是我没管好那小子,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
“不,没关系。”托起攸瓷将他抱坐在怀里,手冢淡淡道:“待会还要请你多见谅!”
“呃……?”
一小时後金太郎满脸挂著淤痕爬回来,一见到白石就扑到他身上大叫:“白石你要帮我报仇,越前居然学切原,球都往我身上打,好痛!还有不二也……哇,他们太过份了,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金太郎太夸张了,不过是几次失手罢了。”不二笑眯眯的跟进来,吓得金太郎一个哆嗦。
“ada ada dane,是你太弱了!”龙马扛著网球拍一脸高傲的走向病床,微鞠躬:“部长。”又转向攸瓷,见他眯著眼将睡未睡的靠在手冢怀里,手上还抱著奶瓶,忍不住出手捏捏他脸颊,皱了皱眉:“太瘦了,笨蛋攸瓷。”
“嗯……”攸瓷揉了揉眼睛,软软的叫:“龙马……”
龙马抚上他额头,顺手拂去垂落的发丝:“我在这里,睡吧!”
“唔……不……”攸瓷迷迷糊糊的用力揉著眼睛:“我也要打比赛……”
“不行!”
话没说完就被大家异口同声拒绝,犯困时候的小孩脾气是最坏的,当下踢了踢脚,扁起小嘴:“手冢爸爸……坏……”
小孩子还没学会迁怒,生气也只敢对著最亲的手冢爸爸,即使这样,说手冢爸爸坏对攸瓷而言已经是很严重了,一说出来立刻就觉得自己错了,不敢再发脾气,撅著嘴低下头。
大家一看小孩委屈的模样都吓得要死,怕他真哭了,齐齐瞪向手冢,连金太郎都叫:“喂,你不要欺负攸瓷啊!”
手冢脸上难得显现无措,抱著攸瓷,轻吻他额头哄著:“乖啊攸瓷,不是不让你打网球,过一段等你好了,我们天天陪你打,乖,不要哭啊……”
“嗯……”
别的小孩越哄不要哭就越爱哭,攸瓷却是别人说什麽就听什麽,叫他不要哭,他就用力眨眼,漫起的水雾被他压了下去,只是眼角难免眨红,看起来更是可怜可爱。
“ada ada dane!”龙马摸摸攸瓷的头,当年就觉得攸瓷很需要照顾,如今过了三年,身形已经抽高的龙马再看攸瓷,更觉得幼小可爱。“攸瓷,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打网球!”
“嗯。”攸瓷点头,揉了揉眼睛,呆呆的想了一会,又转向手冢:“手冢爸爸,攸瓷要回家。”
“咦?”手冢微愣,小心的劝哄:“不行,攸瓷,你还没康复,必须再等一段时间……”
攸瓷现在连自己走路都不行,不然他早自己跑了。见手冢爸爸不答应,只能求助的转向不二。却见不二一脸苦笑:“真的不行哦攸瓷,你还需要做复健……”
攸瓷失望的低下头:“攸瓷想回家……”在医院不能吃蛋糕,也不能打网球,攸瓷不想住在这里了,想回家,可是大家都不让。这让攸瓷又隐隐不安起来。
“啊~嗯~?怎麽回事?”
迹部和忍足推门进来,第一眼就见到眼角红红满脸委屈的攸瓷,冷冷扬起眉质问:“手冢君,请解释一下,你们对攸瓷做了什麽?”
众人正为不知怎麽开解攸瓷头痛,当下龙马就抢先发言:“我们没有欺负攸瓷,有问题你自己来问吧!”
迹部眼角冷冷扫过龙马,上前揉揉攸瓷头发,温和的问:“怎麽了,攸瓷?”
攸瓷眨眨眼,水润水润的看向迹部:“攸瓷想回家。”
单纯的小孩毫不掩饰自己期待,信任又委屈的情绪,被这样一双眼睛看著,饶是迹部也招架不住:“这件事,咳,我也不清楚呢,还是问问侑士吧,医院是他家的,他比较有发言权。”
於是攸瓷转向忍足,那种害怕失望又小心翼翼期待的表情实在让人拒绝不了,被推上前挡驾的忍足狠狠瞪眼迹部,捏捏攸瓷的脸,扶了扶眼镜:“回家的话,应该是可以。”
“什麽?喂,侑士……”
忍足摆手制止迹部,摸摸攸瓷的头,看向手冢:“小孩子在不安呢,手冢君!”
手冢悚然一惊,抬起攸瓷下巴对上他的眼睛,随後闭了闭眼,吻吻攸瓷眼睑:“抱歉,攸瓷,我们回家。”转向忍足:“可以吧,忍足君?”
“啊。”忍足点头:“我会派医生定期检查,复健也可以在家里进行,没关系。”
说起细致入微,其实应该是不二更出色,但对象是攸瓷就很难让他冷静下来,所幸忍足也不差,看出小孩子眼底的不安。於是众人再不敢拒绝,当天就为攸瓷办理出院手续。
於是,相隔三年後,迎著彩菜妈妈的怀抱,攸瓷重新回到他最喜欢的家里。虽然对攸瓷而言只是几天,但三年的时间早已物是人非,友情,爱情,一切,所有人都在前方等待,只有攸瓷还停留在原来的时间。
奇怪的运动ii 第七章 欲望难平
攸瓷回家的当天忍足就派了医生来,迹部也带了一批人,三两下将三楼改成专业的复健室。虽然还是不能走路不能出门,但对攸瓷而言回到家比什麽都好,揉著眼睛安心的窝在手冢爸爸的床上睡著。
醒来已经是晚上,黑暗的房间令攸瓷忍不住想继续睡,在暖暖的床垫上蹭了蹭,身下的床垫就动起来,一双手揽住他,床头灯被拧开。
“攸瓷,醒了?”
攸瓷不适应的埋头进被子里,闷闷的应:“嗯……”
手冢将被子拉下一点,抬起他小脸防止呼吸不顺,揉揉攸瓷长发:“乖,饿了吧,妈妈煲了鸡蛋清粥给你。”
这样一说攸瓷果然觉得肚子饿了,点头,顺从的被手冢抱起,带到他浴室梳洗换衣,下楼,国晴爸爸和国一爷爷在看电视,攸瓷乖乖的叫:“国晴爸爸晚安,国一爷爷晚安!”
“攸瓷醒了?”彩菜妈妈从厨房跑出来,开心的抱了抱攸瓷:“好了好了,快坐好,我们马上开饭!”
一桌子全是浓汤和各种口味的煲粥,攸瓷觉得有点怪怪的,看到全家都很开心的喝汤,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坐在手冢怀里,乖乖咽下他喂的粥,小半碗就吃饱了,偏头拒绝手冢喂来的汤勺,没发现到手冢爸爸一点也没吃,又揉了揉眼睛,抱著他的肩膀上楼睡觉。
攸瓷体力不济,所以总是犯困,手冢陪他躺了一整天,自然不可能睡得著。轻轻将攸瓷放到床上,见小孩子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手冢嘴角微勾,轻手轻脚小心脱下攸瓷衣服。
攸瓷被吵到,踢了踢脚,仍没醒。手冢轻笑,抱著赤裸的攸瓷一同进浴室。被温水环绕,攸瓷舒服的唔嗯一声,放松身体後仰。手冢抱著他坐在自己腿上,揉搓沐浴||乳|为他清洗身体。
被温水滋润的小孩皮肤粉红润泽,水珠从秀气的肩头滑落,极致的诱惑。手冢喉头一动,敛下眼,细柔的毛巾继续擦拭他纤细的脖颈。攸瓷动了动,微微侧身斜靠在手冢胸口,颈上的水珠在手冢注视中滑下锁骨。手冢微顿,手指抚上形状优美的锁骨,为手上过份的骨感心痛。小孩子本来就很单薄,三年的沈睡更加瘦弱了。手延著胸口滑入水中,挑起一缕长发。三年的时间,原本短短的头发快长至腰际,看起来,倒真的越来越像女孩子了。
“唔嗯……”
攸瓷长长的睫毛颤颤,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想用沾满热水的手去揉,手冢忙制止他,怕他伤到眼睛。
“攸瓷,醒了吗?”
“嗯嗯……”
攸瓷点头,舒服的在手冢怀里蹭了蹭,几缕发丝垂至脸颊,手冢帮他将头发拔至耳後,露出小巧圆润的耳朵。
手冢在可爱的小耳朵上吻了吻,转到攸瓷唇上。攸瓷没有发现手冢爸爸动作有什麽不对,乖乖的张嘴让他吻,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体游移,也只当他在给自己洗澡。直到一支大掌滑至腿间,攸瓷才敏感的缩了缩。
这里又不是好玩的地方,而且每天都有洗澡,也没有脏,不明白为什麽手冢爸爸和不二爸爸都很喜欢洗这里,还会洗很久。
虽然有点奇怪,还是很乖的张开腿让手冢爸爸洗,唇被吻著,攸瓷唔嗯几声,动了动。
手冢眼睛一亮,放开他,贴著唇问:“攸瓷,怎麽了?”
攸瓷眨眨眼,手探到身後,奇怪的问:“有硬硬的东西?”
手碰到一样热烫的东西,正准备拿出来,就被手冢爸爸抱起,叹气,满脸无奈的说:“攸瓷,快长大吧!”
“好!”
攸瓷眨眨眼,乖乖应了,被抱出浴缸,再转头看,没见浴缸里有东西,奇怪。
眼前突然一黑,攸瓷被一条大浴巾盖住头,被手冢抱在怀里,全身上下擦干,小孩子乖巧的坐在手冢臂弯间,没看到爸爸尴尬的脸色。
手冢没给攸瓷穿上睡衣,直接将赤裸的他放到床上,盖好薄被,轻轻拂去小孩脸上发丝,手冢吻吻攸瓷额头,哄著:“攸瓷,刚才的事不要对别人说,尤其是不二。”
攸瓷向来听手冢的话,虽然不知道手冢爸爸说的是什麽事,还是点头答应。
洗完澡一身清爽,在床上舒服的翻了个身,攸瓷晕晕欲睡,一会突然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攸瓷睁开眼,不见手冢爸爸。奇怪,手冢爸爸又去洗澡了?
十几分锺後水声停,听到脚步声,知道手冢爸爸出来了,攸瓷向床里动了动,被角被掀开,带著冰冷湿气的人躺进来,一手压在他身上。
“快睡吧,攸瓷。”
“嗯。”攸瓷习惯的靠近手冢怀里,感觉到冰冷,忙将被子拉上盖紧:“会感冒。”攸瓷其实也不知道感冒是什麽病,不过彩菜妈妈有说过洗冷水澡会感冒。奇怪,手冢爸爸为什麽去洗冷水澡。
奇怪的运动ii 第八章 不一样的晚安吻(微h)
虽然手冢爸爸有点冷,攸瓷还是抱紧他,怕手冢爸爸生病了。闭上眼蜷在手冢怀里睡了会,才想起没有晚安,又抬起头,攀住手冢脖子:“手冢爸爸晚安!”
准备退开,後脑勺被按住,贴近的双眼间,可以清楚看到手冢眼中的炙热,紧接而来的是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深吻,攸瓷小小的舌被噬咬著,几乎令他窒息。
带著薄茧的大手顺著攸瓷细滑的背向下,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抚弄他的下体。
攸瓷怪怪的哼了几声,因为被吻著,说不了话,只是奇怪,为什麽手冢爸爸还要帮他洗澡?而且好热,下面有点怪怪的。
小舌又被勾出来吮咬了几分锺,手冢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攸瓷红唇微肿,小口小口的喘息著。见手冢爸爸又靠过来,攸瓷闭上眼,就觉得轻吻落在他眼睑上,睫毛颤了颤,睁开,下体还被握著揉捏,攸瓷不习惯的动了动,说:“手冢爸爸,晚安?”
晚安吻已经吻了,还不睡觉吗?
笨笨的还在想著手冢爸爸放手让攸瓷睡觉,却见他又低下头,在攸瓷眉间轻吻,延下至鼻间,唇上,吻了一会,又慢慢移到攸瓷脸颊。
攸瓷侧身蜷缩在手冢怀里,茫然的眨著眼,任由他的唇移至耳边,在耳括上轻舔了舔,含住耳垂。
“嗯……”
攸瓷从来没被人亲过这里,感觉好奇怪,明明是耳朵被咬,可是脖子觉得痒痒的,说话声音都不对了。
手冢发现这里是攸瓷的敏感带,更加不会客气,揽住攸瓷的腰与他紧贴,唇舌吮咬著敏感的耳垂。听得怀中的小孩低低的呻吟,脸色泛起红晕,却仍旧单纯迷茫的不知道这是什麽亲密行为。忍不住恶劣的舔著攸瓷耳背,啄出一颗红印。
“啊嗯……”
攸瓷软软的低叫,缩了缩肩。只觉得身体好怪,热热的,被手冢爸爸亲亲就没有力气……今天的晚安吻也怪怪的,手冢爸爸怎麽还没亲完啊?
虽然觉得奇怪,攸瓷却不会拒绝晚安吻,湿濡的吻延耳垂而下,落在攸瓷脖颈上。攸瓷从来不知道脖子被碰到是那麽奇怪的感觉,身体软软的发颤,连腰都麻了。仰起的下巴被含咬住,攸瓷身体被放平,眨了眨眼,对上手冢爸爸炙炙的眼神。
攸瓷再眨眨眼,问:“手冢爸爸,晚安?”
吻了那麽久,可以晚安了吧?攸瓷怪怪的,要睡觉修复。
“攸瓷……!” 没有得到回答,只听手冢爸爸轻唤著,突然勾起嘴角。
手冢向来少笑,据後援团bbs上的女人说,手冢saa只要轻轻一笑,就帅到足以倾国倾城,让人当场献身都愿意。
可惜攸瓷没有欣赏的眼光,见手冢笑,只当他答应晚安了,闭上眼就想睡觉。但现在的情况哪里容得他睡,手冢俯下身,含住攸瓷不明显的喉结,分开他细嫩的双腿置於自己腰间。
“手冢爸爸……啊……?”
攸瓷始终茫然,不知道手冢爸爸为什麽咬自己脖子,刚叫一声,锁骨又传来刺痛。攸瓷抬头看,就见自己锁骨上有几点红印。
手冢继续往下,含咬住攸瓷胸前不明显的两点淡粉茱萸。
“啊啊……”
攸瓷腰部动了动,有点害怕的想推开手冢──身体真的怪怪的了。
手冢眯著眼,沈醉的品尝著攸瓷青涩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将攸瓷双手扣在头上,另一手滑下,抚弄攸瓷软棉的青芽。
“啊嗯……”
攸瓷抿著唇,不高兴的踢了踢脚,又哪里踢得开。自卫系统判定受到欺负,允许反击,可是攸瓷怎麽敢打伤手冢爸爸,只能撅著小嘴,看手冢爸爸咬自己的胸口。
“啊啊……”身体真的好奇怪,痒痒麻麻的,不像自己的了。
敏感的胸部被技巧的噬咬,一阵阵攸瓷不能理解的快感窜至腰际,下身被手冢大手包裹揉捏,攸瓷低低叫了几声,越来越不安,直到下体传来陌生的快感直窜脑际,攸瓷瞪大眼,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吓到了,呜咽几声,抽泣起来。
“呜……不……要……嗯……”
也不知道不要什麽,软软的抗拒著,吓了手冢一跳,猛地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攸瓷……?”
粗喘著,手冢瞪大眼看到攸瓷胸口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深吸口气。天,自己在做什麽?
奇怪的运动ii 第九章 自作孽,不可活
手冢呆愣著,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原本只是吻吻攸瓷可爱的耳朵,但见他双眼茫然却充满诱惑,忍不住往下吻住他觊觎了许久的纤细脖颈,只打算稍微增加一点亲密度就好。谁知小孩子的反应太可爱,完全不知道拒绝,反而乖乖让他吻,竟然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呜呜……不舒服……”
小孩子还蜷著身体,软软的抽噎著,鼻头微红,所幸还没哭。手冢再顾不上懊恼,忙抱起攸瓷在怀里哄:“抱歉,攸瓷,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原谅……”
“呜嗯……”
攸瓷摇头,对这件事他还懵懂著,哪里知道要生手冢的气。只是皱著小脸,难过的指著自己腿间说:“怪怪的,不舒服……呜……”
手冢愣了愣,顺著视线往下,惊愕的看到攸瓷腿间微翘的小东西。用手轻抚,意外的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硬度,虽然还不是太硬。攸瓷低哼几声,蜷起双腿,茫然又委屈的说:“手冢爸爸,不舒服……”
手冢只能暗地自责。攸瓷的身体状况他最清楚,虽然男孩子通常在十二岁就会有反应,但攸瓷身体成长本就比别人慢,再加三年的虚弱,这时候根本就不会起反应,如今这模样却是被自己强行刺激的。
手冢自己虽然欲望难耐,却知道攸瓷绝对不能发泄,以他现在的身体,说不定会昏过去。深叹口气,强压下自身的欲望,将攸瓷抱进浴室。
放水的时候攸瓷还有低低呜咽,抱著手冢脖子委委屈屈的说:“手冢爸爸,不舒服……”
手冢又心疼又难受,佳人在怀却不能有任何动作,该死……如果攸瓷再长大一点,哪怕只是身体再健康一点……
这时候最好是冲冷水澡,如果还不能缓解,必要或者需要一点发泄,但洗冷水会让攸瓷生病,更加不可能当著他的面自渎,哪怕是手冢自制力再好,此时脸也忍得青了。
抱著攸瓷重新在温水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小孩子欲望本就不高,没一会就好了,坐在手冢怀里,泡著舒服的温水睡著。手冢感觉到自己似乎也好了一点,叹了口气,松开扣住攸瓷的手──小孩子还想摸什麽东西硬硬的……!
看著小孩睡得红扑扑的脸,再看向他颈间锁骨上的痕迹,手冢烦恼的揉揉额头。这次失控实在出乎他意料,甚至他都没反应自己做了什麽。似乎头脑一空,本能就被情欲占据。
低下头,微叹口气。虽然在初三那年已经对攸瓷有所感觉,但那时候自己也没确定有没有到爱的程度,他不比不二,除了网球以外,对其它方面尤其感情这类,向来不关心也没体会。
攸瓷突然从天而降,占满了他所有理想,在他还理不清亲情爱情时,攸瓷又遭遇车祸。他放下德国的留学申请,守了攸瓷两年,第三年到德国後,空闲时也只想著攸瓷,满心只希望他醒了。根本没发现到,自己对攸瓷竟然已经爱到疯了,只是一次简单的晚安吻,竟然差点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攸瓷哭,手冢实在难保自己不会强要了攸瓷……
再次反省了十几分锺,手冢小心抱起攸瓷,用浴巾为他擦干身体。在穿不穿睡衣间犹豫半分锺,还是选择不穿,即使欲望压得疼痛,他也宁愿贴近攸瓷,感受攸瓷温热的体温和健康的心跳。刚回来的那几天,甚至守著攸瓷不敢睡,每次都害怕小孩子闭上眼不再醒来。听说不二和迹部就是这样过了头几天,所以手冢才会在回来时不太常见到两人。
一夜无梦,第二天攸瓷最早醒来。手冢一感到怀中的动静,立即醒来,在攸瓷 额头吻了吻,说:“攸瓷,早安。”
“唔,手冢爸爸早安。”攸瓷揉著眼睛,乖乖的应。
手冢揉揉他的长发,将他抱坐起。虽然是夏天,早晨的空气仍泛著湿冷,手冢用薄弱被拢紧攸瓷,捏捏他的脸:“乖乖坐著不许动。”下床找来衣服为攸瓷穿好。
高领长袖恰到好处的盖住攸瓷颈间的红痕,手冢拢了拢,忍不住轻轻在攸瓷颈间吻了吻,再抱著攸瓷去梳洗。
梳头时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