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第11部分阅读
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 作者:rouwenwu
的三个人果然上了马,艾历庆幸他们一直在很兴奋地聊天——至少丁家兄妹是这样——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听见他的马奔跑时的马蹄声了,要知道他们离的实在是太近了,只有两个马身的距离而已。
走了一个多小时,艾历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饿扁了时——他在酒楼根本就没吃几口,一心盯着颜查散了——前面的人终于停下来了。艾历看着大门上那个金光闪闪的匾额和络绎不绝的挑着礼品担子的人群傻了眼。
邓家堡!原来丁家兄妹也是来给这个姓邓的贺寿的,他早该想到的。艾历无奈地撇嘴,翻身下马,大摇大摆地跟在后面进了邓家堡。
不对!艾历突然停下,那个采花贼好象也在邓家堡,颜查散这不是送肉上门羊入虎口吗?他慌张地左右张望着,希望能看到展昭或者白玉堂,让他们给个主意。他不是怕丁月华骂他不敢上去阻拦,而是颜查散不认识他啊,一个陌生人突然上去说:喂,快离开吧,那个想采你的花蝶在里面啊。
这不是找打吗?
算了,随机应变吧。艾历想着,跟在颜查散身后继续往里走。邓车站在前厅门口迎客,看见丁家兄妹,满面笑容地拱了拱手道:“丁……这位是丁大侠还是丁二侠?恕老夫眼拙。”
丁x笑道:“在下丁兆兰,这是舍妹丁月华,舍妹的未婚夫婿颜查散。”
“久仰久仰…… ”
艾历傻傻地站在院中,嘴巴大张。颜查散不是白玉堂的情人吗?他什么时候变成丁月华的未婚夫了?不得了,小白,快来呀,有人抢你的人了……
“咣当”,石化中的艾历被狠狠地撞倒在地。艾历趴在地上,茫然地抬头看去,却见撞人的那人低声咒骂道:“见鬼了,刚刚明明没看见这儿有人的。”
艾历默然,谁让他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发呆还给自己加了忽视咒呢,被撞死也是活该。不过,这个人好眼熟……
“啊,王大哥!”他跳了起来。
一行人都回过头,王朝慌张地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嚷,别嚷。”
艾历连忙点头,唔唔地提醒王朝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白玉堂已经与邓车见过礼,由仆人带着去了客房。直到那名仆人离开,王朝才松开了捂在艾历嘴上的手。
粗粗地喘了口气,艾历抬起头第一句话就是:“小白不好了颜查散成了丁月华的未婚夫了而且也来了邓家堡。”
众人停了有半刻钟才将他这句没有停顿的长句子消化完,一起惊呼起来。
白玉堂跳起来,紧张地揪住艾历的领子问:“颜查散不是被花冲掳走的?他怎么成丁丫头的未婚夫了?他就在邓家堡吗?你知不知道他住哪个院子?”
“五弟,快放手,你勒着他了。”展昭连忙将白玉堂拉开,仔细查看了一下艾历的脖子,见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小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历抚了抚被勒得生疼的咽喉,将他去信阳城玩,无意中碰到丁月华与颜查散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白玉堂是知道艾历差点被招为丁家婿的事情的,闻言便怒道:“好你个丁兆兰,好你个丁月华,竟然欺到我头上来了。颜查散那呆子,定是被他们设计了,读书人又好面子,一挤兑就不好意思拒绝,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会儿正好没事,白玉堂便出去了,说是要将颜查散拎回来再教育——这个词当然是从艾历这儿学的。
艾历笑着向他挥手道:“去吧去吧,我都快被醋味酸死了。”
众人大笑,白玉堂涨红着脸向他做出威胁的表情,却被展昭将艾历拉到自己身后挡住,只好郁闷地咬咬牙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果然拉着颜查散进来,艾历一看就将头埋在展昭背上偷笑起来,只是不能出声儿,憋得他胸口闷得难受。
那颜查散俊脸通红,嘴唇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被狠狠蹂躏过了。白玉堂倒是已经由郁闷发酸变得神清气爽,昂首挺胸地走进来,道:“我看见花冲了,好好地教训了一顿,只是不好问那宝珠灯,怕引起邓车的注意。”
展昭点点头:“知道那东西在哪儿就好了,这几天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江湖人太多,万 一引起他们的不满,只怕……以武犯禁本就是朝廷的忌讳,如果再起冲突,流血就无法避免了,这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牵手
众人问到颜查散是怎么跟丁月华在一起的,颜查散脸上刚刚消散的红色唰地又回来了。原来,花冲那厮自诩风流,虽然采花采草,却向来不喜欢用强的,而是把人掳走,用言语勾动猎物,让他(她)动心后自己献身。只是猎物们都没发现,这丫的在碰到棘手的猎物时,通常都会用一点让人容易情动的药物,让对方的心和身体都变得极为敏感。
颜查散被他掳去的时间还短,还没到用药物的时候就碰上丁家兄妹,被他们救了出来。丁家兄妹虽然帮忙打跑了花冲,却没想到他是采花贼,只以为他是绑架了颜查散想要敲诈的,颜查散也没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差点被采了,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把人救下来后,得知颜查散是新科状元,丁家双胞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躲到一边嘀咕了一阵,然后便向颜查散提议,等他们给邓车贺过寿就送他回京城。颜查散身无分文,若是步行回京恐怕也得走上几天,与丁家兄妹送他回京的时间也差不多,再者他也不好拂救命恩人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跟了丁家兄妹去信阳城采买礼品,途中丁兆惠因为有急事突然离开了,只剩丁兆兰一路细细地盘问颜查散的家世情况。待得知他家中只有老母一人,未婚妻也已经去世时,丁兆兰的眼睛更亮了,颜查散看得心肝儿直颤,就像看到丁兆惠一样心里直发毛。
听到这儿,艾历插话道:“长得像的双胞胎都喜欢扮着骗人,听说丁兆兰是个忠厚的,莫非留下来的其实是丁兆惠?”
颜查散想了想道:“实在分不出来,但极有可能,只是他为何要冒充老大呢?”
白玉堂冷笑:“那丁老二花样极多,恐怕他是想骗你入彀,又见你对他有防备,这才假装是丁老大,好让你放下戒备。”
“可是他们骗我什么呢?我到现在也搞不懂他们为何要把丁小姐嫁给我。我虽是新科状元,但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将来得了官职大概也不过是个七品县令,最好也就是个穷翰林。”
“林家祖上是有爵位的,只是到他祖父那一代是最后一个袭爵的了,丁兆惠先前想诱猫儿与丁丫头订婚,被小栗子破坏了,现在碰上你又想骗你入彀,想来是准备让丁家再次进入官场,恢复以前的荣耀。你可以说是最年轻的状元公了,当今圣明,不会错失英才。你没有家世支持,若想要发展就得提携丁家。他们有钱,你有前途,因此你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白玉堂分析的头头是道,虽然有些阴谋论,但也不无道理。艾历一直奇怪为什么丁兆惠一见展昭就把他骗到家里去,硬是让他与自家妹妹订婚,想来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借助他的身份,让丁家重新回到朝堂上。只是莫名其妙穿来一个艾历,计划生生被他破坏,用来联姻的丁月华还莫名其妙地看上了白身的艾历,幸好艾历拒绝了这项婚事,这才让他们有机会攀上颜查散。
把事情理清楚了,众人便都叹气,既为丁兆惠的野心叹息,也为丁月华沦为自己兄长往上爬的工具感到可惜。
“你与丁家交换了信物没有?还是说你明确答应婚事了?”提到这个,白玉堂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颜查散的脸微微一红,道:“我被掳的那天正好买了块玉佩,丁二侠把玉佩拿去了,给了我一根金钗。”他为人忠厚,没说玉佩几乎是丁二“夺”去的,而金钗是临时从丁月华头上拔下来的。
白玉堂伸手将金钗拿过去,道:“好了,这件婚事我会解决的……还是说你想娶她?”说到后面这句时,白玉堂的表情变得恶狠狠的。
颜查散连忙摇头。
看着他们甜蜜的互动,艾历下意识地扭头向展昭看去,却正好碰上对方的目光,似乎意有所指。不知怎么,他脑子里突然又想到那个春梦,连忙转过头,只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加速,只能连喝了两口冷茶让自己冷静。
晚餐虽然算不上精致,却很丰盛,味道也不错。艾历吃的很饱,以至于只能慢慢地溜达着回房,顺便散步消消食。白玉堂与颜查散吃完饭就不见了,想来是去找丁家兄妹解决那件婚事去了。展昭与王朝、马汉怕被人认出来会打草惊蛇,便叫人送了食物到房间,没有去餐厅吃酒席。
在经过几棵参天大树时,艾历突然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几乎撞破脑袋。回头想要理论一下,却发现是丁月华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张纸。艾历愣了愣,回到房间后才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二更三刻,观澜亭。
他想了想,将纸条揉成一团往窗外一丢。他没有打算去赴约,他对丁月华无意,不想再与她多接触,也不想知道丁月华约他是想做什么,更不想被人误会他与她有点什么。
白玉堂与颜查散很快就回来了,问到事情解决了没有时,白老鼠笑的极张狂:“想抢我的人,也不看看白爷爷是……嗷,痛,痛,查散,轻点……”
众人哗地笑了起来,颜查散的脸涨得通红,偷偷地收回放在白玉堂腰间的手,努力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艾历好笑地看着他们,突然感觉左手被人轻轻握住。心猛地跳了一下,偷偷地垂眼看去,却只看见一只蓝色的袖子盖住了两只相握的手,脸唰地就红了,轻轻挣扎了一下,对方没有放手的样子,他也便不再动弹,只是用右手端起茶,掩饰住那控制不住往上勾动的嘴角,左手慢慢地回握住对方。紧接着,他感到握着他左手的那只手变紧了 ,轻轻地颤抖着,似乎极为激动。
被掳
艾历昏昏沉沉地半靠在床头,强忍着胃中的恶心感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能确定的是,这儿已经不是是邓家堡了,看看周围天然的凹凸不平的石墙,看看铺盖下的巨石,不停滴水的石钟,淙淙流水的地下河,这显然是在一个山洞里嘛。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头还这么晕?他明明是在房里等展昭夜探邓家堡回来的……等等,他记得丁月华似乎来找过他,为了头天晚上他没有去赴约的事情。
他摇摇头,随即抱着脑袋呻吟起来。不管怎么说,再不喜欢丁家兄妹,他也不相信丁月华是这种人,一个女人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跟个采花贼打交道的。只希望她没出事,女孩子家如果被掳,就算没失身,只怕也嫁不出去了。
正想着,门打开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拎着个食盒出现在门口,看见艾历醒了,便笑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
“你是谁?这是哪儿?”艾历装着刚醒来的样子,问。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道:“饿坏了吧,来吃饭,这儿还有刚熬好的鸡汤。”
艾历嫌弃地看着汤上那黄黄的一层油,一点胃口也没有,只说:“我头晕得厉害,我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啊,差点忘了,”男人从食盒的下层端出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道,“这个能缓解你的症状,快喝了吧。”
艾历虽然不怕苦,可这药也不是乱吃的呀,谁知道这是什么药。他往被子下面缩了缩道:“还是算了吧,也不是太晕,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将饭菜一一端出来摆好道:“也好,那就吃饭吧。”
他不强求倒让艾历小小地吃了一惊,觉得自己是有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坐起来端起碗吃了起来。看起来时间过了很久了,他确实是饿坏了,虽然头晕的难受,还是吃完了那一大碗饭,把几盘菜也扫了个干净。
男人微笑着看他吃完,收拾起碗筷柔声道:“再睡一会儿吧。”声音轻柔温存,艾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这什么人啊,看年纪也不大,怎么把他当孩子在哄一样?而且看这人的气质和眼神,实在不像是什么会对孩子“慈祥”的人……
待那人转身出去时,艾历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份——他看见了男人插在耳边的一只花蝶——是那个双性恋的花冲。
幸好花冲背对着艾历没有看见他的脸色,否则只怕他不会故做温柔地说什么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而是直接扑上去赶紧解决问题一了百了了——看这猎物的脸色就知道那些小手段没什么用嘛。
待花冲出去后,艾历便想掀被下床,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愣了一愣之后,他才想明白,定是那饭菜中下了药了,难怪不怕他逃走呢。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不知道这药得多久才会消退,也不知道展昭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花冲会突然对他出手,看看颜查散就知道他不是花冲喜欢的那个类型了。
为什么没有魔杖呢,如果魔杖还在的话,他就可以让守护神去通知展昭——不,那也没用,可能有外人不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啊。
不知道躺了多久,艾历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从手镯中摸出一瓶解毒药喝下去。他不能确定有没有用,只能试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而他这个动作也已经把积攒了半天的力气全用完了。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确定,他中的不是毒,至少那剂魔药解不了药性,他还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顿时急出了一身大汗——他一点儿也不想被花冲xxoo啊。怎奈还没等他想出逃离的办法,花冲就又回来了,笑眯眯的和善表情硬是让艾历看出了猥琐和色欲。
不由自主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像是个女人一般,便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冲温柔地笑了起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别紧张,我只是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
艾历觉得自己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床角躲,然后才意识到那药性竟然已经解了。他低咒一起,如果早上几分钟他就已经逃走了。
花冲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又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笑道:“不用懊恼,药性是我刚刚才解的,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呆在这儿呢?白玉堂可是带着人疯了似的在找你,他是你的情人?”
艾历皱眉道:“他是我朋友。”
“是了,恐怕那位状元公才是他情人,我可是被他追得差点没命,最后还被……”他停下,笑了一笑,道,“不用担心,他们这回找不到我们的,他们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就在邓家堡后面。”
原来这儿就是后山,知道方向就好办了。他沉吟了一下,问道:“与我在一起的那位丁小姐呢,你把她怎么了?”
花冲笑了起来:“那个小妞挺带劲的,若不是她,我恐怕还没注意到你呢,没想到你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人爱不释手。”
“什么意思?”艾历瞪圆了眼睛问。
“意思就是说,你不用再费周折想着拖延时间了,他们早就被丁月华引到别的地方去了。”花冲笑道,“你看,我长得也不错,对人也温柔体贴,你是个男人,也不怕什么失了贞洁,我们就玩玩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着,右手轻盈地在艾历身上跳跃轻抚,手指所到之处,艾历便觉得似乎有细细的火苗烧过,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热与舒服,让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抱歉,七月份有个考试,被老妈逼着看书,每天630到晚上12点,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以外就不许做别的了,偶尔偷偷上几分钟网,码字……
今天老妈不在,赶紧码一章发上来,明天如果有时间再发一章,后面就要到考试结束了
对不起
没用的五指姑娘
呻吟声刚起,他便立刻咬住下唇,显然有问题。艾历伸手想要将扔到一边的棉被拉回,手却被花冲抓住,高举过头顶。花冲是习武之人,艾历就算是平时力气也是比不过他的,何况现在迷|药则解,还只能勉强动弹,完全用不上力。他只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去躲避那只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但花冲显然是个调情好手,他虚弱无力又敏感的身体在灵活的手指的揉捏下慢慢软化,他只能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吞下已到嘴边的呻吟,而下面也已经精神地抬起了头。
更糟糕的是,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发现后面竟然有些搔痒起来,并且随着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冲动后,那儿竟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将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的冲动。
难道他天生就是在下面的?艾历僵住了。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女生的,穿到宋朝后,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展昭,这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竟然……他觉得无法接受。
花冲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没有离开,这会儿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僵硬,便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诱惑:“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觉得很空虚?想不想要哥哥的东西狠狠地填满它,哥哥完全可以满足你哦!”
他拉着艾历的手去摸那已经涨大的物事。艾历恶心极了,用力地想要抽回手,却还是被放了上去。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握了握那东西,确定那确实是肉的、热的,突然想到上辈子看到的一篇古代禁毁小说,脱口道:“莫非你花了三百两换了条驴的物什?”
花冲被他抓得粗喘了一下,也惊讶:“三百?那该死的牛鼻子竟然多收了我二百两。”
艾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在那儿,想到那不仅是这个采花贼的东东,还是头驴的,更加恶心起来,连忙缩回手,又忍不住好奇的问:“真是驴的?我只听说过,一直以为是人家编出来的。感觉跟自己的一样么?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花冲暧昧地向他挤挤眼:“是不是一样,你可以亲自来试一试啊,包你爽。”
艾历翻了个白眼,突然低声念道:“昏昏倒地!昏昏倒地!统统石化!统统石化!”他精力不济,为防万一,他每个魔咒都念了两篇。花冲还在挤着眼睛,就这么愣愣地倒了下来,脸上是一种猥琐的笑容。
“该死!”艾历愣愣地看着倒在他胸口的家伙,而他两只手还被这家伙紧紧地握着。果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吗?竟然会乱用石化咒,导致现在这种尴尬境地。
用尽全力把手从那只钳子般的手中挣脱出来,顾不上揉一揉那已经红肿破皮的手腕,拼力将花冲从身上掀了下去。那重重的扑通一声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慢慢坐起来下了床。这一系列动作对于还是全身无力并欲望如潮的艾历来说,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过程。但当他迈动颤抖的腿向外走时,他发现,原来之前的都不算什么,现在才是真正的痛苦——不仅仅是无力,还有欲望也在折磨着他。前面与大腿和裤子的摩擦,后面肌肉自已的收缩与摩擦,这都让他又痛苦又不满足,腿也更软了,抖得厉害。
靠在洞口喘了一会儿,努力克制着把手伸进衣服下面去安慰自己的冲动继续,强迫自己抬腿往外走。他已经看见了山下的邓家堡,山不算高,从山洞的位置往下走,平日大概只需要一刻钟就够了,但他今天已经做好了花上双倍时间的准备。
不,他不需要了。艾历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苦笑。他该说幸好山顶都没有石头,只是一些柔软的茅草吗?不然,等这棵小树拦住他时,他肯定已经头破血流了。
慢慢站起来,后面这段路没那么陡了,他只要慢一点,小心一点走就行了。当然,中途还是摔倒了几次,只是这段路树比较多,他才没有一直滚到山脚。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邓家堡的门卫面前时,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以说,如果不是他长的还算不错,他肯定会被当成叫花子暴打一顿,现在,他只是被轰走了而已。
艾历无奈地回到山脚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邓家堡,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急需洗个冷水澡,好好平息一□内那股马蚤动,但他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艾历愣了愣,惊讶地叫道:“展昭?”
展昭紧紧地搂着他,声音微微颤抖:“小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艾历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他,示意他将自己放开。下面太精神了,也太尴尬。“我很好,可以帮我准备些冷水吗,我想淋浴一番。”
但已经迟了,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扭动时不小心擦过展昭的大腿,快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展昭的脸也红了,但他没有松开手,而是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小历?”
艾历从山上走下来,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状况,软软地靠在展昭身上,低声道:“是花冲,他给我下了药……他还在后山的山洞里,你不是要抓他吗?大概还有两个多时辰的时间……”
“不,那个不着急。”展昭一把抱起他放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儿,道,“还是不要洗冷水澡比较好,太伤身了……我先出去一会儿……你……我就在外面,好了就叫我。”
艾历活了两辈子了,作为一个经历了两次少年与青年期的未婚男人,五指姑娘自然没少用。但这一次,它们似乎不起做用了,完全没有办法让他感到满足——不仅仅是前面,后面似乎更加搔痒、空虚了。
半个时辰 后,他觉得自己皮都快破了,只能咬牙叫道:“展昭,还是帮我打些冷水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老妈就要回来了,所以,姑娘们,考试完以后再见吧
吃干抹净
艾历只觉得又痛又热,八成破皮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一边对着那又热又痒又湿又紧的地方抠挖着。
展昭站在门外,从练习内功以来第一次觉得心神不定,不停地在门口转着圈,又时不时侧耳听听屋里的动静,一时担心那药会对艾历的身体有损,一时又怕别人听到动静对艾历的名声有害——他急昏了头,完全忘记这儿是邓家堡,没人知道艾历是谁了。待听得艾历叫他,看看左右没人,连忙推开门闪了进去,一边牢牢地拴上门,一边道:“现在已是冬日了,这天寒地冻的,冲冷水要损坏身子的。”
艾历本就难受,听见他的声音更觉得委屈起来,也忘了害羞,一边动作着,一边呻吟着道:“展昭,我好难受。”
展昭呆呆地站在床前,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艾历,两人也算是确定了关系,却从没想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现在突然看见那修长的双腿、手掌中不断羞涩地露个头的嫩芽和掩在身下动个不停的手腕,展昭觉得自己初学武时站两个时辰桩后腿也没这么软过,绑着几十斤砂子跑上五十里身体也没这么热过。
“展昭,我要冷水。”艾历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实在是难受,欲望无法满足的那种痛苦比刀割火燎更甚。
展昭一惊,从欲望中醒过神来,俊脸已是痛红,干咳了一声,勉强移开视线,声音干涩地道:“乖,再忍一忍,天气太冷,用冷水要伤身的。”
这么说着,他下意识地伸手在艾历身上安抚地拍了拍。艾历的中衣早因为燥热而拉开了,他温热的手掌对艾历来说清凉舒爽,哪里舍得它离开,当下便紧紧抱住了,呻吟着道:“好舒服,不许拿走。”
展昭本来就只是强行压着心底的欲念,手掌中传来的那温暖滑腻感觉引起的悸动尚未来得及压下,手臂又被紧紧抱住。艾历的扭动、摩擦、呻吟,无一不勾动着他的欲念,驱除着他的理智,诱惑着他身体。
展昭本不想在他中了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轻薄他,但这会儿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了,便低吼一声,甩掉身上的蓝衣,踢掉薄底靴上了床,将那像虫子一样扭动的人搂进怀里,轻声叫道:“小历,小历……”
艾历觉得舒服极了,更加往他怀里钻去,一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展昭也不再犹豫,伸手放下帐子,动作迅速地将怀中人剥得干干净净,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吃了一遍又一遍。
当艾历清醒过来时,他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小弟弟和后面那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痛。昨天的回忆伴随着疼痛回到他已经清明的大脑,当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在展昭面前手滛,如何勾引他,如何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缠着展昭求欢时,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把被子往上拉一点原本是件很轻松的小事,但就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竟然艾历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栗子,昨晚的感觉怎么样?”一个调侃的声音出现在床边,让艾历第一次有想要往床里侧的墙上撞的冲动。
太丢人了,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做,就是跟个男人,还纵欲,还被人抓了嘲笑了……他不要活了!
艾历躲在被子里,觉得羞愤欲死。展昭端着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过来,刚到门口就听见白玉堂的话,连忙打开门走进去道:“玉堂,颜大人在找你呢。”
白玉堂听说颜查散找,顾不得再调戏艾历了,转身就出了房门。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关上门走到床边,柔声道:“小历,饿坏了吧,来喝点粥好不好?”
艾历已经听到白玉堂离开了,本想把头伸出来透透气,但一听见展昭这体贴的话,脑子里出现的却是昨晚展昭温柔却又强势地进入体内的情景,脸腾地又红了,缩在被内一动也不敢动,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展昭好笑地抿抿嘴。他内功深厚,很轻易就能从艾历的呼吸声听出他是不是醒着,便盛了碗粥在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道:“小历,你都饿了两天了,肯定饿坏了吧?我请厨娘用文火细细地熬了大米粥,你闻闻,可香着呢。”
不说还好,展昭这么一说,艾历立刻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胃都似乎开始痛了,而那粥的香味也似乎透过厚厚的被子飘了进来,诱得他口水都几乎要流出来了。
艾历艰难地抬手摸摸饿得几乎贴在后背上的肚子,咬牙应了一声。展昭忙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自己掀开被子,将艾历扶起来半靠在床头道:“我来喂你吃吧。”
“嗯。”艾历小声应着,也不敢抬头去看展昭,只低垂着眼看着那双手忙来忙去。
展昭便一手端了碗,一手执着瓷匙一口一口地慢慢喂着艾历。虽然动作不够熟练,也时不时有粥掉在棉被上,可一个喂一个吃,一个紧紧地盯着对方,一个红着脸只看着送到嘴边来的白粥,心里却都甜蜜得紧。
一时将那一小锅粥都吃完了,展昭用手帕帮他擦擦嘴,道:“小历,那个花冲抓到了,你就不要出面,如果实在生气,我们就偷偷打他一顿,好不好?”
艾历摇摇头,偷偷抬眼看了展昭一眼,却正好碰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吓了一跳,连忙垂下眼睛,道:“算了,他也没占到我便宜……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像颜查散那样长的好看,他怎么会注意到我,还摸上门来的?难道真是……”他还记得他是跟丁月华在一起的时候被掳的,而且花冲也说过丁月华帮他把人引开。难道丁月华就真成恨嫁的剩女了,因此要报复他阻了她的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终于回来了,内牛满面中……
停更一个月,终于可以再次码字了,又是激动又是害怕,都不敢去看留言了。不过以后可以正常更新了,谢谢大家能等我回来,鞠躬!
不敢上肉,实在是怕去喝茶,请见谅吧。
五鼠
艾历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丁姑娘怎么样了?”
“丁姑娘她没事,”展昭慢慢地将手帕叠好塞进怀里,一边想着措词。“昨天她还带着颜大人和玉堂往南找出好几十里,若不是我把玉堂的鸽子放了出去,只怕他们还在外面找你呢。只是后来听说你自己回来了,就离开了。”
艾历苦笑,只怕那丁月华果然是与花冲联手……不,应该说是丁月华故意把他放到花冲眼前的。虽然他不是颜查散那样的美人,但以花冲那喜欢假装怜香惜玉的性子,只怕丁月华撒个娇,花冲就会答应了——反正也算是占便宜的好事。
丁月华就这么恨他吗?为了报复她竟然愿意找一个采花贼……不对,丁月华为什么会和一个采花贼搅和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恨他?为什么能使唤花冲?
艾历的脸刷地变得惨白。
花冲说:“那个小妞挺带劲的……”
作为一个采花贼,花冲自然是喜新厌旧的,也就是说既然丁月华还指使得动他,就说明她让花冲得手就是这几天的事。想到这里,艾历只觉得冷汗滚滚而下。
他一个疏忽就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误了她的一生,难怪她要这样报复了。罢了,这事还是别说出来的好,在现代社会一个女孩子出了这种事都要受到人的指点与冷眼,宋朝这种注重贞洁的时代,女子遇上这种事哪里还活的下去?
想到这儿艾历就觉得来气。被强j也不是人家女孩子愿意的,怎么从古到今所有人都会把错归到女方身上?就连号称男女平等的21世纪也不例外。据说有那落后的村子里,如果女孩子被强j了,就只能嫁给那个强j犯,这都是什么事啊?
艾历再一次庆幸自己是个男人,而且两世都是男人。他无法想象自己如果变成了女人要怎么生活下去,尤其到了这封建社会,孤身一个,又碰到丁月华这种事……
他打定主意不把发生在丁月华身上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样想着,艾历抬起头笑道:“花冲抓到就好了,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半,还有那宝珠灯找到了没?”
展昭摇摇头:“早在三天前花冲就将宝珠灯当作寿礼献给了邓车,现在恐怕已在邓家堡的宝库中了。”
宝库?艾历立刻想到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一步一个机关的通道,又大又厚、一打开就有毒箭射出的铜制大门和金光闪闪堆满金银宝物的房间。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呢。
展昭没注意他蠢蠢欲动的样子,继续说道:“来给邓车祝寿的江湖中人还未离开,若现在向邓车讨要宝灯,只怕会引起官府与武林之间的冲突,因此我与颜大人商量了一下,暂时先打探清楚宝灯的位置,等这些江湖侠客都离开后再做打算。”
“我也去。”艾历忙道。
“你中的那个蝽药药力太大,耽搁的时间又久,恐怕会对身子有损害,明日我们就离开邓家堡,卢家大嫂正好到了信阳,明天请她给你好好诊治调养一下。”
卢大嫂啊?艾历对她有点印象,医术高明,白玉堂除了他干娘,唯一怕的就是这个大嫂了,想不到竟然有机会认识她。当下便连连点头,决定好好巴结一下这个能降伏那只白耗子的女性,免得再受白老鼠的欺负——可惜上次去陷空岛时他们都不在家,竟然没碰上。
当晚展昭还在艾历房中睡下,只是体谅他身体不适,并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只是紧紧搂着他睡了一晚。艾历被春药折腾了一天一夜,又经过了多场激烈性事,身体早支撑不住,早早地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白玉堂便带着家丁向邓车告辞,展昭与艾历混在人群中一起出了邓家堡,往信阳而去。
卢大嫂果然如艾历记忆中一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美人,但性格爽朗,泼辣能干又善解人意,听说艾历过蝽药需要调养,并不多问,只是帮他把脉开了方,艾历立刻就喜欢上了她,展昭也连连道谢,倒引得卢大嫂嗔怪起来,艾历这才发现展昭与她很熟,想来是五鼠闹东京时打出来的交情。
他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向展昭问道:“当年白老鼠当真弄了个‘气死猫’的洞?”
展昭想到当年的事,也笑了起来,道:“伙食其实还不错。”
“好你个臭猫,我就应该让你吃生鱼才对。”白玉堂正好走进来,闻言便嚷道,接着痛叫起来,“哎哟,大嫂,轻点,我又怎么了……”
卢大嫂狠狠拧着白老鼠的耳朵,柳眉倒竖:“怎么?人家展大人哪里碍着你了,什么时候不是让着你?你要这样糟蹋人家?”
白玉堂好容易才把耳朵从自家嫂子手里解救出来,一溜烟地跑到一个四十几岁的方脸男人身后站定,这才道:“大嫂,您的胳膊肘可不能朝外拐,我们兄弟五个都以鼠为号,这臭猫一日不把御猫的名号扔了,我一日不与他干休。”
显然他这话说了已经无数遍了,屋里众人并不理他,一一见起礼来。艾历跟着展昭向陷空岛的四只老鼠见过礼,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与记忆深处那五鼠一一比较。锦毛鼠白玉堂要比电视里的演员英俊的多就不说了,其他几个的演员不记得,但与书中描写的倒是挺像:飞天鼠是个宽厚长者;彻地鼠高大,像个军人;钻山鼠憨厚鲁莽,大大咧咧;翻江鼠身材瘦小皮肤腊黄,眼睛中闪着狡黠的光。
众人刚坐下,又进来一个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卢义便笑道:“这是犬子卢珍,今年虚岁十五。”
这卢珍平日最与他五叔相得,便笑着向展昭拱了拱手道:“猫叔叔。”
艾历一口茶便喷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展昭无奈地苦笑,一边伸手拍着他的背,一边拿了自己的茶给他,没看见白玉堂暧昧地朝兄嫂们挤眉弄眼。
作者有话要说:太郁闷了,好不容易能上网了,网络又出问题,直到刚刚才修好
今天二更,下午四点还有一章,已经放在存稿箱里了
话说,昨天上不了网,便把这文回头重新看了一遍,好多虫啊,泪奔
一忘皆空与修复如初
晚餐很丰盛,味道也极好,展昭解释说这是信阳最有名的酒楼“天上人间”送来的席面,直到这时艾历才知道,他们落脚的这幢宅子是陷空岛的产业,而宅子的前半部分就是“天上人间”。
吃过饭,天色已晚,展昭与白玉堂便再赴邓家堡察探宝灯下落,以备在江湖人等离开邓家堡后前去要灯——主要是防他抵赖。艾历这回没有缠着要一起去,而是在白玉堂惊讶的目光中塞给展昭一样东西后就乖乖回房准备睡觉了。展昭只当他是因为蝽药的关系还没有恢复,容易疲劳,并没有怀疑,只是想着回开封后要让展忠弄些好菜给他补一补。
两人策马急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邓家堡。他们在庄子五里外的一片树木中下了马,绕过巡逻队与暗桩,从西南角进了庄内。他们早就研究过这儿的守卫和巡逻规律,只有这儿守卫最弱,因为这边最偏,是个小花园,只有一些下等仆役住在这儿,离大厅、书房和卧室等地也都比较远。
宝库就在离卧室不远的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是守卫最严密的地方,共有三十六名守卫分三班轮流把守,把宝库围得滴水不漏,除了邓车,任何人靠近五米以内就会被喝止,若不听则立刻用劲弩射击,死伤不论。
难以靠近且不说,就宝库本身也是极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