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傻相公第4部分阅读
七岁傻相公 作者:rouwenwu
突然而来的光芒反应过来,她动了动眼帘,然后蝶翼般的睫毛轻震,缓缓地睁开那水灵灵的明眸。
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得愣了。
辰奕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面前这个说是自己娘子的女子的眼眸很漂亮,比他见过的女子都漂亮,例如温母后,裴母妃,还有就是自己那些嫂嫂都不如这个娘子的漂亮,因为那眼睛似乎比自己照的那些铜镜还要清晰,自己的样子在那里一览无遗。
而裴多多同样是被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过,辰奕风的样子会是如此的震慑人心,这样的绝色风华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那一双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的眸子,虽然没有一般人的睿智,但是却清亮无比,让裴多多不知不觉被吸引。这样的风姿几乎是所有的女子都会折服,从此移不开视线。
喜娘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视,裴多多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一众奴仆都在暗自发笑,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懊恼,她竟会被一个七岁的小孩迷惑?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只有七岁心智的乐王真是不是一般的迷人,想想今后有这样一个尤物在身边增加美感,也不是件坏事。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从此和和美美!”喜娘继续着下一个步骤。
当辰奕风坐到床沿的时候,裴多多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地跳着,但是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紧张,而是把这个归结于是因为辰奕风的那张脸实在太魅惑人心了。
很快地,裴多多平静下来,她接过喜娘的喜酒,然后转过身,面向着辰奕风,学着电视上看过那些古装电视剧上的新郎新娘那样,她想怎这样应该不会错的,只是她这次看辰奕风时,感觉好像不一样,他的脸上似乎多了一点茫然。
不过后来她因为知道了这个为什么,而令她和辰奕风分离了很久,差点也就从此永诀。
很顺利地,这次辰奕风并没有出什么状况,两人的交杯酒很快就搞定了,喜娘在一边说了一大堆什么吉祥语之类的,,也把那些婢女手上的东西全部呈上来胡乱吃了一遍。唯一的好处是,裴多多能够稍稍地祭了祭自己的五脏庙。
而最后,喜娘从最后一个托盘上拿出一本书,然后递给辰奕风,裴多多凑过去,胡乱地瞄了几眼,才恍然大悟这是什么,原来是性教育。不过那春宫图毕竟是皇家出的,画技还是不错,人物动态栩栩如生,这是裴多多的唯一感受。因为这个事情以前就算没有经历过,但是类似之类的片子她还是有看过的,反正她也是正常人,好奇自然是有的。
不过她倒是不懂,为什么要在新婚看这个,这富贵人家不是都有通房丫鬟的吗?这辰奕风至于现在才来个洞房教育吗?
不过让她冒汗的是,这辰奕风还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心性,小孩子的好奇心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就连历经百战的喜娘也偷偷红了老脸。
“为什么他们要脱光光啊?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洗澡吗?但是为什么不是在浴桶里面,而是在床上的?”辰奕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看喜娘,然后又向裴多多眨眨眼睛,惊得裴多多连忙撇过脸,因为他那双桃花眼可是比那春宫图更有让人浑身燥热的能力。
不过那些宫女太监就没有裴多多的好定力,辰奕风的话一出,他们就控制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在一秒钟之内他们又恢复了原状。
“回王爷,他们不是在洗澡。”喜娘一板一眼地回答,让裴多多误以为她是不是欲求不满所以说话都不带笑。
“那是做什么?你看这个,居然一个姑娘的趴在那里,男的对着她的屁股不知做什么,骑马马又不是这样,到底是为什么……”辰奕风挠挠脑袋,甚是不解。
有了先前的事例,在场的观众终于很好地免疫辰奕风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只是裴多多的冷汗越来越多,他用得着说得那么露骨吗?那些太监宫女明显对着之间j笑,好像自己是里面的人一样。
“停!”裴多多突然出声,惊住了所有的人,裴多多看看周围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对着辰奕风,语气相当不善,不过出口时因为哪一张俊脸,本能地柔了嗓音,“他们是在交配,你懂了吗?不过不懂也就算了,因为没必要!”说完,裴多多抢过书,递给还在一愣一愣的喜娘。
或许她活那么久,第一次听见有人把房事说成交配这样来诠释,一时反应不过吧?
“既然这样,奴婢们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休息了,这里是一块白布,相信王妃也了解的!”喜娘别具深意地说完,领着一众宫女太监推出了房间。
而蓝儿则是担忧地看着裴多多,直到裴多多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她才踏出房门。
22同床共寝
看到静静的房间,裴多多终于松了一口气,在辰奕风还在傻傻的样子时,裴多多已解开身上繁琐的衣服,把头上那重到不行的凤冠取下,一并发簪朱钗通通卸下,随手扔在一边。裴多多摇摇痛的发酸的脑袋,大字型地倒在床上,她现在才发现,床真的是她的挚爱。
不过当她的余光敝到那雪白的绸缎时,不禁又烦恼了,这问题倒是怎么解决?她看看还在发愣的辰奕风,就他刚刚的样子,这问题肯定不能指望他的,不是不愿意,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总不能她来主动,说什么她也是个女孩子,虽然这样活色生香的美男在怀,说不心动那是假的,裴多多心里暗暗地色了一把。
“娘子,你要睡觉了?”辰奕风不满自己被忽视,皱着俊脸问。
“嗯,是啊,我今天累死了!你一边去,别烦我!”裴多多敷衍着,心里想着如何解决白布这件事。忽地灵光一闪,睁开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辰奕风。
“但是娘子,这是我的床!我一边去,那是去哪啊?”看到裴多多盯着自己,辰奕风本能地缩了缩,这娘子,眼神好可怕!
“你缩什么缩,这床以后是我的,你到外面去,你知道不知道,这叫绅士风度!”裴多多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看外面那像椅子一般的地方,岂是辰奕风这样的男子能睡的。
“不要,我要和娘子你睡,刚刚喜娘都说了,我是要和娘子睡在一起的!”这辰奕风什么都记不住,偏偏这记得还挺牢的,裴多多小小地鄙视了一下这个好色男。
“想要睡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裴多多眼里闪过得意的光芒,这事情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搞定,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又在厚脸皮了一下。
“娘子你说,什么要求!”辰奕风当然是答应,因为凭他的脑袋怎么可能想到裴多多有什么目的呢?
裴多多心里乐了一把,手慢慢拿过一个金步摇,还好自己以前有看过什么肥皂剧,所以一招半式还是会的,就例如还珠3永琪和知画就是假洞房的。
“把手伸出来!”裴多多一脸正经地说,敛下眼掩去自己的心虚。
“干什么啊?”辰奕风虽然是不懂,但是还是依言伸出手来。
啊!辰奕风惨叫一声,望着自己手中的血,不明白裴多多为什么要刺伤他。只见裴多多及时地拿过白布,在辰奕风的手中拭擦了几下,直到自己满意的效果,然后把它随意地扔在一边,自己就躺倒床的里边去了。
不过,虽然裴多多是狡猾了点,但是还是一个有承诺的人,说过答应辰奕风睡在这里就是不会反悔,虽然她本来也就没这个打算。
“娘子,你怎么一个人睡了?”辰奕风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没想到多了一个娘子和自己抢床睡,现在还要自己受皮肉之痛才可以,要是以后天天要这样,那自己不是浑身是洞洞?还好辰奕风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估计裴多多就跳起来把他痛扁一顿了。
想着想着,辰奕风也渐渐困了起来,他窝进床里面,靠着裴多多,渐渐入眠。
外面的红烛依旧闪烁着,在两人的脸上落下旖旎的光圈,温暖又和谐。
清晨阳光照在大地上,乐王府的喜字彩带在阳光下更显绚丽,而乐王府中的人似乎都是很闲,一众围在他们的王爷房门前,低声议论着。
这时,一声明王到吓得太监宫女们快步跑回园中,恭敬地等待着。
辰奕雷依旧是那冷漠的脸孔,即使是自己弟弟家有喜事,也依旧改不了他那一贯的冰山模样,他来到园中,鹰眸扫视一番这些表面恭敬的奴才,在看看那紧闭的房门,不禁有点惊讶。
“王爷还没有起吗?”辰奕雷冷声问,但是脸上还是掩饰不住有点期待。
“回明王殿下,王爷王妃的确还在房中,至于醒来与否,奴才不得而知!”小太监说话间也有点雀跃,只是蓝儿有些不懂,但是她也不敢抬起头来张望,因为据她听闻,明王殿下是冷酷出名的,光是那一眼望过,就足以吓死人的。
“昨夜有什么状况?”辰奕雷带着询问性地问,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那紧闭的房门。
“回王爷,昨夜没有任何状况,王爷一夜好眠!”说道最后一句话时,太监的声音明显掩不住兴奋。
他们的王爷十多年来第一次睡觉没有任何异样。
“一夜好眠?”辰奕雷有点不敢置信,他完全不能从这个震惊中回过神来。
昨夜他安排好了人细细注意着王爷房中的事情,一有什么状况就及时汇报,但是等了一夜也没任何消息,结果一下早朝,就有人来报辰奕风整个晚上没有任何异样,连带到现在都没有起床。
所以他急匆匆带人来到乐王府,看看出了什么状况。但是他这些应该都是杞人忧天,因为谁会堂而皇之地在乐王府明目张胆做事,纵使权力再大也冒不起这样的险。但是他真的十分好奇这个裴府三小姐,到底是何能耐,居然会让他十多年来头一次地一觉睡到天亮。
辰奕雷本还打算继续等到辰奕风起来,但是叶玉轩却脸色阴沉地来到他身边,在耳边说起悄悄话来。只见辰奕雷越听脸色越差,最后双拳紧握着,目光透着森冷。
“他们还是动手了,回府!”辰奕雷冷冷地下令,临走前仍不忘回过身来嘱咐,“好好伺候王爷,有什么事即刻来报!”说完就和叶玉轩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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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新婚生活
这边辰奕雷急匆匆赶回去,那边裴多多与辰奕风还在与周公约会中。直到中午时分,裴多多才睡眼惺忪地醒来,她望望周边,虽然周围还是不是很熟悉,但是她现在已习惯得见怪不怪了,哪天她发现周围事日光灯电线那才叫她惊讶。
裴多多转了转身,发现腰身有东西紧紧箍住自己,她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只手,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好像成亲了,而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呆子。
裴多多感觉到头上有着均匀的呼吸,她悄悄抬头,却在看到那绝美的睡颜时悄悄咽了咽口水,这人睡觉的时候小了醒着的时候的呆傻,这模样倒是很吸引人,看这上帝特意眷顾的脸孔,那眉那鼻子无一不是精心雕琢般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哈哈,娘子你偷看人家!”辰奕风突然睁开明星般的眼眸,笑嘻嘻地说着。
裴多多愤怒地瞪着这个狂笑的家伙,自己居然会中了他的计,这要是传出去,她还要混的?虽然她的确是偷看,的确是因为这小小的美色而花痴了一下。
“你在胡说什么!是你自己流口水,我帮你擦而已,居然还自以为是,要是怕我偷看,你可以到一边睡去啊!”裴多多歪曲事实,一副是我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样子。
哼!看你还敢说我!裴多多得意地看着辰奕风皱成一团的脸蛋,心里乐了几把。但是后来看某人好像很受伤的样子,裴多多没好气地翻翻白眼。
“我告诉那你,要哭死一边去哭,别在我面前找晦气!”说完,裴多多愣了愣,她说的怎么那么像恶相公欺负小娘子的话呢?
裴多动甩甩脑袋,把自己的胡思乱想甩到九霄云外,想想自己有几天没有出门过,不知道雷尔和叶玉轩有没有打探自己。想到雷尔,那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倒是跟昨天那个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二殿下有点相像。其实这几天的事情对裴多多来说有很多疑惑,裴家那些大房二房莫名其妙地对裴多多有着敌意,尤其是裴思凡与裴思悦,那种敌意并不像是只是厌恶自己是低下出身,而是好像是抢了她们的东西一样。而裴华年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似爱非爱,明明是不受宠,却也能够让自己住在流水榭。
接着就是裴思睿的感情,明明是两兄妹,为什么会擦出这样怪异的情感呢?而幕后向裴思睿颠倒是非的人又是谁?是裴华年,但是既是他的话,但是他为什么不阻止呢?还要让裴思睿有那样的误会?
那雷尔和叶玉轩身份也诡异,绝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简单,想想雷尔那诡异难辨的神情,裴多多就心情压抑,和那样的人相处还真是累。
不过让裴多多暗暗有疑虑的还是青玉,既然那天晚上她和雷尔叶玉轩三人都可以被盯上,为什么偏偏青玉却会走掉了呢?是因为她的低调?但是要是这样的话岂会被他们捉到?
裴多多长吁一口气,种种事情都让她喘不过气来,自己到底是掉进了一个怎样的漩涡里头呢?
“娘子你在想什么?干什么叹气呢?”辰奕风见裴多多突然安静下来,好奇地问。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哪边凉快那边去!”裴多多被辰奕风那张放大版的绝色容颜吓了一下,立刻对着辰奕风大吼起来,裴多多觉得自己的脾气上升了不少,全拜这个呆子所赐。
在两人还在争吵的同时,门外有了响动,只听见太监怪里怪气的声音在门外询问,“王爷王妃,奴才们可以进来伺候吗?”
裴多多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辰奕风已经有模有样地回应了,裴多多不由地皱眉,瞪着这个烦人的呆子,他傻倒是傻不全,使唤别人还是挺像样的。
听到辰奕风的回应,一瞬间房间内簇满了人,一众宫女太监来到两人身边,伺候更衣梳妆,裴多多很不习惯地被人摆弄着,看着那一动不动让人帮忙穿衣的辰奕风,顿时不耐,要是不是身在帝皇家,大概他现在也就是在大街上被人耻笑的份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辰奕风被人耻笑,裴多多心里稍稍不舒服了一下。
“好了,你们下去吧,让蓝儿来就好了!”裴多多实在不习惯让人摆弄着,于是屏退多余的人,自己动手弄好衣服。
在裴多多弄好所有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听见几声暧昧的笑声传出,裴多多朝着声音看去,只见那几个宫女立马止住了笑容,而裴多多看到她们手中的白布,也明白了她们暧昧笑容的由来,大概这个白布要送进宫去给皇帝汇报的。
因为乐王不同别的人,所以乐王府至今只有裴多多以为王妃,就连什么侍妾也没有,所以在王府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就只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到佛堂那里给辰奕风已逝的母亲上香就可以了。
很快两人吃完午饭,也做好所有新媳妇该做的事情,辰奕风那小孩子的玩闹心性又上来了,直嚷着要裴多多陪他去花园玩。
要玩自己去玩,她可没空!裴多多虽然不是讨厌辰奕风,也绝对没有鄙视他的意思,但是要是要自己陪他到花园区什么扑蝶,那倒不如杀了她快一点
“你要是想去玩的话,可以和这些小太监一起,但是娘子我还有事做,你就一个人玩着先!乖,等我回来给你糖葫芦!”裴多多恶心地哄着,差点脱口而出‘等娘回来’!裴多多暗自擦一把汗,难道她以后还得升级为奶妈?
在辰奕风还没回过神来,裴多多就带上蓝儿连跑带逃的潜水了。
24追杀于铎
辰奕雷匆匆回府后,就接到密探的来报,原来是有人已经等不及,擅自行动,而他们这次竟找来拜异教的人来行动,那就是看来,他们一直和江湖中的邪教有着密切关系,与十五年前那场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王爷,于铎这件事如何处理,属下这几天查探,丝毫未能发现于铎的踪影!”叶玉轩神色担忧地说着。
现在是敌暗我明,没想到对手竟然是出动到了拜异教的人马,这不就是摆明着要制于铎于死地?但是偏偏几天下来,他们几乎是搜遍整个汝京,也未见于铎的踪影,而他似乎是消失了一般。
“继续追查,同时调动暗部,密切注意这拜异教的行动,一有异动,即刻来报。”这时辰奕雷的脸上也浮起怒意,眼中泛着冷光。
看来那天在朝堂上的争端成了导火线,而于铎就是开始的炮灰,但是他们也太小看了他辰奕雷了,既然他们要玩,那么他也就奉陪到底了。
这边辰奕雷叶玉轩为着于铎担忧,那边裴多多已穿着男装,公然地出现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小姐,我们这样好吗?”蓝儿忧心忡忡地问。她们才刚刚到乐王府,而第一天就打扮成男装擅自逃出府中,要是被知道了,可不是十板子那么简单!
“怕什么,现在我是王妃诶!”裴多多又拿扇子敲了一下蓝儿的脑袋,这丫头太不会转弯了。现在她可是乐王府的王妃,乐王府都归她管,以后出入还怕什么?还有谁敢动她一下?
裴多多兴奋地走着,想到嫁到乐王府还有这样的一个好处,心里又暗自高兴了一下,起码今后的行动是自由自在,不用受人限制,而辰奕风虽然笨,但是却很好控制。
裴多多一边雀跃地走着,一边乐滋滋地想,殊不知身后已有人盯上了她,正紧追她的步伐。
裴多多来到天香楼,果然那里的小二立刻上前招呼,还不忘告诉她这几天雷尔他们遣人来找过她,说着递上一封信。
裴多多笑了笑接过信,然后递了一个碎银给小二,然后看了一下信中的内容,说是今天掌灯时分在老地方见,急事!信末还不忘嘱咐裴多多一切小心。
裴多多把信处理掉,然后离开天香楼,老地方她当然知道在哪里,而那应该就是汝烟河的凉亭,只是她不明白雷尔为何要说的那样的隐晦,好像还有很急的事情,而最后的一切小心又是什么意思?自己初来乍到,基本是不认识什么人,难道是裴思庸还不死心,要来给她寻仇?不过这个她倒是不是很担心。
裴多多依言来到汝烟河的凉亭里,不过现在离掌灯时分还早得很,不过裴多多倒无所谓,汝烟河在白天里小了夜晚的喧嚣繁华,到有一种给人心清神静的感觉,凉风袭来,带着淡淡河香,让人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
“小姐,你还要在这里等到掌灯时分啊?”蓝儿还是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她的小姐怎么越来越大胆了?
“你没看到信吗?人约了我,我怎么好失约呢?快坐下来赏赏风景还好一些!”裴多多随意找了个借口,反正她就是不想呆在乐王府和辰奕风大眼瞪小眼。
“可是……”蓝儿还没说完,就被裴多多一把拉过,随之一声声响,回头一看,柱子上印有一个暗器。
蓝儿脸色发白,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状况中回过神来,而裴多多也警戒地环视四周,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意。怪不得刚刚自己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原以为是因为那天救了青玉,所以那些人好奇,原来竟是有人想杀她,那雷尔心中的急事难道就是这个,那一切小心说的就是有人要杀她,而指的并非裴思庸?
裴多多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四周,现在离掌灯十分还有一个时辰,要是指望雷尔他们的话,估计到时候尸都凉了。但是凭自己拿不入流的防身术,和刚刚那有力准确的暗器相比,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而她全身而退都是件难事,更何况还带着蓝儿。
不过对方似乎是在试探自己的能耐,这足以看出,在那救青玉的时候就已经注意上自己,追踪了这么多天,看来也是看得起自己了。而现在,裴多多只能是保持镇静,要是对方不行动,那她也只有以静制动了。
“小姐,怎么办?”这时蓝儿也渐渐冷静下来,小小声地询问裴多多。刚刚真的是吓死她了,要不是小姐及时,估计她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了。
“冷静,他们现在不敢行动,我们坚持一下等到雷尔他们来就好了!”其实这些话不过是安慰蓝儿,裴多多的心现在都几乎要跳出来了,等雷尔他们!那是痴心妄想!
说时迟那时快,在裴多多还想打持久战的时候,凉亭顶上越下几个黑衣人,分别从四周出现,而凉亭正面仿佛是从天而降地出现一堆蒙面人。
裴多多站在亭中,进退无法,她抱住浑身颤抖的蓝儿,连带自己手也忍不住颤抖,眼看黑衣人越靠越近,裴多多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这些黑衣人很明显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光凭那些动作与眼神,几乎是一个木偶般不带感情,所以功夫上来说,对付她这个三脚猫的人,一个就足够了,所以现在来了十个,后果,裴多多已经预见了。
但是裴多多不是很担心,说不定这样还能来个回到现代呢!但是蓝儿却是无辜,所以她不能让这些人伤害蓝儿。
“你们的目标是我,但是我希望你们放过不相关的人!”裴多多冷着脸,但是她失望了,那些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步伐一致不做丝毫的停留。
“小姐你说过不会离弃蓝儿的,要是你有事,蓝儿绝不独活!”蓝儿激动地说着。
裴多多无法,现在她是想说不也不能,那些人没有理会她,估计这次是凶多吉少,但是还好的是,她应该不会暴尸荒野。
“蓝儿,躲在一边!”裴多多眼见那些人已经行动了,只好一把推开蓝儿,所幸那些人真的只是针对她,暂时不会顾及到蓝儿。
十个人同时进攻,裴多多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不断的躲闪,但是几招过后,那些黑衣人突然来了狠劲,裴多多才明白,刚刚那几招只是试探她的底子,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眼看黑衣人一同进攻,十把白花花的利剑向她袭来,裴多多闭上眼,准备好迎接死亡,只听见蓝儿的一声尖叫之后,接连的是倒地落水的声音。而她依旧安然无恙。
裴多多诧异地睁开眼,只见眼前白衣飘飘,一个俊朗的男子优雅地站在只见身前,黑发随风飘扬着,让人看不清面容。
裴多多愣住,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了,不然怎么可能见到如此唯美的一幕。
25流尘公子
“你不会是吓傻了吧?”宛如天籁之声的男声传入裴多多的耳里,令裴多多不觉一震,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她定定地望着那扬着一抹嘲笑的男子,竟然丝毫感觉不到怒意,那张浑然天成的俊脸虽然不及辰奕风那样魅惑人心,但是却足以迷惑所有凡夫俗子,而裴多多她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哇塞!你太帅了!能不能合影一张?”裴多多回过神来第一句话就是无厘头,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然后只好在一边傻笑着糊弄人。
见到美男的裴多多似乎忘了自己存在的危机还没解除,就傻乎乎地花痴起来,但是她同样地把这种状况归结为辰奕风的错,认为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因。
不过这回轮到美男愣住了,他似乎不能消化裴多多那无厘头的话,哇塞?合影?那是什么?他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
在两人互相发愣的时候,那帮黑衣人已悄悄接近他们
“少爷小心!”躲在一边的蓝儿突然大声提醒两个还在发楞的人,而裴多多才看到那些被打到水中的黑衣人也上来了,轻工一点地上,朝着他们袭来。
“看来你们还真是嫌命太长了!”男子冷冷一笑,一跃来到裴多多身边,抱着裴多多闪过黑衣人的攻击。
但是黑衣人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身手自是一等,而男子抱着裴多多,只能躲开黑衣人的攻击却一时不能脱身。
只见男子的眼渐渐冷漠起来,他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如绸缎般的软剑,轻轻一挥,随即面前的黑衣人倒下,裴多多惊呼,没想到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子武艺竟是这样的高,那把软绵绵的剑好像比什么绝世宝剑也都要厉害般。
十个黑衣人倒下了四个,只因为男子的一剑,所以之后几个黑衣人不敢贸然上前,其中一个眼底闪过惊惧,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裴多多不得不对这个美男刮目相看,这么高强的武艺,想来她的小命是一定能保住了,所以她又变得忽悠起来,而这个隐隐有着怒意的男子好像很厉害,不然那个黑衣人首领一般的人会对他眼露惊惧,尤其看到那把软绵绵的剑时。
“流尘剑!你到底是谁?”那黑衣人的首领声音颤抖着问,手中的剑也抖了起来。
“你说呢?但是知道的人好像现在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男子一脸无恙地说着,好像说的不是什么大事。
流尘剑?裴多多默默念着,原来这把剑叫做流尘剑,名字倒是很好听,有点超尘脱俗的味道,只是他刚刚说什么,知道的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那是什么意思?那她会不会死得更惨啊?想着,裴多多脸色惨白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流、流尘公子,你、你是流尘公子!”黑衣人首领后退了一步,浑身抖了起来。
流尘公子在江湖上不属于任何门派,向来来无影去无踪,一直是过着隐居般的生活,所以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很多,几乎神化,但是却没有人能说个大概。
“噢,你知道了,但是很抱歉,你们都不能活着了!”流尘公子眼光一寒,手中的剑瞬间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那六个黑衣人。
裴多多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倒下的尸体,背脊升上一阵寒意,十条生命就这么一瞬间消失了,虽然知道要不是自他们死就是自己死,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个如此鲜血的弱肉强食的世界。
“你怎么愣住了?”流尘公子收回剑,望着目瞪口呆的裴多多,一时觉得好笑,她不会是真的以为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都没有活下来,所以害怕吧?
“你、你离我远点!我没叫你救我,我也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裴多多很没骨气地推开流尘公子,弹开三丈之远。
这个人亏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却杀人不眨眼,八成是想要杀人才来救自己,没想到自己没被暗杀掉,却又被无端端地杀死。
“我可是救了你的哦!你是准备这样地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看来这个笨蛋真的是以为自己是要杀人了。
“呸!我没叫你救,你最好给我消失,不然有你好看!”裴多多鼓起勇气,强作镇定地说。面前这个叫做流尘公子的人可是比刚刚那几个杀手要强上百倍不止,短短的一秒钟不到,人就倒下,这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有我好看?那是怎样,我倒是挺好奇的!”说着越来越靠近裴多多,现在他发现,这个人还挺好玩的,明明是害怕得要死还要装着一副最好别靠近我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叫非礼!”裴多多语无伦次来。这个人分明是玩心理战术,要自己心理崩溃,这种人最是可怕。
裴多多真是受不了,这个人明明厉害得要命,那为什么不速战速决,还要跟自己在这软磨硬泡,这不是要自己抓狂吗?
“非礼?那是什么意思?”流尘公子不解地问,想着眼前这个人说的话都是那样的难懂?不过看到他那样害怕,他还是大发慈悲觉得适可而止了,不然怨恨自己就不好了。
“你管那是什么意思,总之你不要过来!”
“你不会是真的以为,刚刚我跟那几个黑衣人说的都是真的吧?”流尘公子停了下来,看着裴多多,神情诧异地问。
“管你是真还是假!”裴多多立马接口,总之她现在要拖延时间,但是刚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说不是告诉自己,其实他说的都是假的,但是为什么又要杀光那些黑衣人呢?裴多多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话,依旧戒备地看着流尘公子。
“你不用担心,其实他们都没有死,我只是用剑气震晕了他们,不过要是你真的想死的话,你可以继续呆在这里!”流尘公子很耐心地解释着。
裴多多不敢置信,他们没有死,那刚刚说的不就是误导自己的,“你到底是谁?”难道是那些黑衣人认错了?不然这人好像没有杀自己的意思的?
“你不是知道了吗?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流尘公子,不过你可以叫我流尘!”
“但是他们明明说你……”裴多多突然说不下去了,这自己上当了还能说明什么问题,就是自己太容易信人而已。
“你也不必这样,他们说的也就是半真半假而已,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又何必较真!江湖上的谣传本来就很多,传着传着就变样了!”流尘不甚在意,“但是你既然能招惹到拜异教的人,为什么会只是那样的三脚猫功夫呢?”
其实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本以为拜异教追杀的是什么江湖中的人物,没想到出动了十个高手,竟会是一个个子白面书生,而且还是没有一点功夫底子的。
26三足鼎立
拜异教?裴多多念着这个名字,想着应该是一个教派吧!但是流尘说她招惹到拜异教的,着怎么可能,自己来这里才几天,连汝京有几条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招惹到什么拜异教呢?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人?拜异教又是什么?”裴多多好奇地问着,完全忘了刚刚自己还把人家当成坏人。
不过人身安全无恙的裴多多到不忘把蓝儿拉到身边安慰她,大概跟自己的这几天,她受的惊吓应该比她这十来年还要多吧?
“我不是什么人,不过是闲云野鹤而已!”流尘轻描淡写自己的身份,“至于拜异教,那是江湖上的一个强大的势力,在江湖上几十年,基本上可以和朝廷抗衡。不过所幸的是还有天下第一庄轩辕山庄和绝杀门的势力,一直与拜异教周旋着。”
轩辕山庄是是朝廷钦封的天下第一庄,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是麟奕国建国就已存在,当年轩辕山庄的叶庄主开国有功,加之开国皇后也是叶家人,所以一直深受朝廷器重,几百年来屹立不倒。
而绝杀门是十年前才崛起的一个门派,不属于江湖,也跟朝廷没有关系,一直处于中立地位,但是发展却异常的好,短短十年以追上拜异教的势力,与拜异教和轩辕山庄形成三足鼎立的地位。
不过这样势力雄厚的三大势力,却在未来几年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天下第一庄?绝杀门?”裴多多默念着,这还真有天下第一庄?上次自己到王府的时候随便瞎掰,没想到真的有,难怪那些门卫那么容易就放自己进去。
但是绝杀门又是什么,听起来好像蛮恐怖的一个杀人组织,但是却只是一直与拜异教、天下第一庄周旋,这些都不是应该争得你死我活的吗?
“轩辕山庄是朝廷钦封的天下第一庄,是开国皇帝的皇后叶氏的娘家,叶氏武学世家,有几百年历史了。而绝杀门是十多年前出现在江湖中,然后以一种雨后春笋一般的速度发展起来,直至今天形成的三足鼎立!”
裴多多不能理解,但是却又好像理解,自己真的置身于了古代,就如她的身份不就是了吗?一个贵族的王妃身份足以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一不是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
裴多多与流尘一边走一边说,渐渐地来到一间破庙,而那里已经河边很远,估计那些黑衣人也追不上来,但是流尘说的她还是消化不过来。
“而绝杀门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因为门主绝世郎君是一个相当狠厉的角色,一直在江湖上无影无踪,江湖上之所以称他为绝世郎君,那是因为他的三绝,绝世容颜,绝世武艺,绝世狠辣,不过没有人真正见过他,因为凡是见过他的人,正如刚刚黑衣人所说的,只有死!”流尘详诉着,不时望望裴多多愣愣的样子。
其实裴多多对于这个并不感兴趣,只是自己并不明白什么时候招来的杀身之祸,而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青玉的那件事,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的不平招来的是这样的后患,但是再选一次机会,自己到底又会是如何选择呢?
“拜异教呢?”那拜异教又是怎样,但是从刚刚那些黑衣人看来,裴多多已猜到多半,那样的伸手,那样的杀人手段,想必那控制拜异教的人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
“拜异教的教主一直是个神秘的人物,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出现过,有人传为已经死了,各种传言不断,但是目前是由拜异教的四位得力弟子管治,分别是日堂,月堂,星堂,云堂,四堂主,而刚刚袭击你的那些黑衣人应该是拜异教月堂堂主的手下,因为那暗器是月牙形,是月堂的标志。”
流尘的话给了裴多多很大的震撼,她没想到自己的命竟让人买下来了,而且是拜异教的月堂主出手,自己是否应该觉得荣幸呢?但是却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难道自己要胆颤心惊地活着,还是一辈子呆在乐王府中?
“少爷,那我们要怎么办!”蓝儿明显还没从刚刚的恐惧恢复过来,手脚依旧冰冷地颤抖着。
“你为什么要出手救我!不怕被拜异教追杀吗?”裴多多感觉这件事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好像牵涉着很多的枝节,没道理自己才出现在这仅仅几天,就出现这样的意外,难道一直以来,都有人注意着自己的动态?
而这个救了自己的流尘公子又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会得罪拜异教,却还是救了自己,这其中又有什么目的?
“我说是纯属巧合,你相信吗?”流尘反问,虽然他很意外裴多多的巧妙心思,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要置他于死地把?要是不是自己及时出现,后果将是不堪设想,“还有,我已经介绍了自己这么久,对于救你的恩人,你是不是应该有点应有的表示呢?”
“我叫于铎,如果你说的是巧合,那我相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总归救了我!”虽然一早意料到流尘会这么说,但是裴多多无所谓,既然他会救自己,那么就是暂时不会伤害自己,也应该是有目的,所以自己的性命还是安全的,至于其他,暂时不作考虑的范围。
流尘的眼里突然浮现一种赞赏的光芒,他别具深意地看了一眼裴多多,然后站起身,“你要回去吗?我正好要走,应该可以送你一程!”
27月堂堂主
黄昏时分,汝烟河凉亭边上,一个藏青色外袍的男子站在亭中,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的炊烟月牙面具遮住了他一半的脸孔,看从那另一半看来,那应该是相当俊朗的一个男子,只是过于阴冷的脸孔和如寒霜般的眸子让人不得不畏惧。
不一会儿,身后跑来一群黑衣人,原来是下午被流尘打晕的那一般追杀于铎的黑衣人。只见为首的首领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好像比下午在流尘面前还要害怕。
“月堂主,属下、属下有辱使命,请堂主饶命!”当杀手就是这样的命运,一就是只有把对方杀死,只有那样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否则的不是被对方杀死,那就是被上级杀死。
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