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75部分阅读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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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明一听周晨这话,脸色僵了僵,随即撇撇嘴道:“你还是拉倒吧,这边珍珠首饰正忙着呢……嗳,对了,今天我过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我联系到了一位刚刚从法国回来的首饰设计师。等等哈……”
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材料,把一个人的简历身份资料递给了周晨。
这一段时间,公司正因为没有很好的珠宝设计师头痛呢,一听这个事儿,周晨立刻接过那份资料仔细地看起来。
不多时,周晨就欣喜道:“那么,你尽快约他一下,我们见面谈谈。”
谈到工作,赵明明收敛了神色,一脸正色地点点头,道:“那我下午就联系他,约个时间,让你们见见面。”
赵明明说着,收拾起手包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他有个习惯,那就是设计珠宝首饰前,必须先见一下原材料。必须是他喜欢的才行。”
周晨闻言,与南云对视一眼,随即大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若是他们家的材料还看不上眼,那估计这个珠宝设计师就该自裁以谢天下了。
赵明明转念一想,估计也想起了这件事,也跟着噗嗤一笑,“你们俩得瑟吧!”
说完,扭身而去。
出了周晨办公室,赵明明才暗暗吁了口气。若是真的让周晨去参加哥哥的婚礼,虽说赵明锐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至少是伤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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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外出了,更晚了,抱歉。争取再码一章
第一百九十八章 收回
赵明明行动很迅速,与珠宝设计师abel约好,第二天上午见面。而赵明锐的婚礼就在第二天,周晨只好把一份礼物让赵明明带过去。
“你送的什么礼物啊?”赵明明看着锁着一个黄金小锁头的雕花紫檀盒子,很是郁闷。
她是亲妹妹,若是周晨送的礼物太贵重,让她送什么啊?
再说,她对赵明锐即将结婚的那个女人,根本不了解,更谈不上什么感情,还真没想出送什么礼物才好。
看着赵明明撅着嘴巴,一副使小性儿的孩子样儿,周晨笑得很是开心:“赵大哥帮我甚多,他能够有新的生活,我当然替他高兴。礼物是什么不重要,就是一个祝福而已。”
赵明明不死心的看一眼手中的紫檀盒子,叹气道:“也不见你给我的礼物这么精心……”
周晨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狠狠地打了赵明明一下:“臭家伙,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和徐建国的新房子建成,我送你一套家具!”
“真的?”赵明明惊喜地大叫,周晨那套金星紫檀家具太诱人了,她早就眼红了。不过也是转念,她就意识到徐建国的身份,瞬间又蔫吧了下去。那种东西太招眼了,也太贵重了,她丝毫不怀疑周晨会真的送她,但徐建国肯定会不高兴,会担心影响不好。
“算了吧,你还不如送我个紫檀匣子,我平时里没事拿出来玩玩……”赵明明耸眉搭眼地摇摇头,认命地把赵明锐的结婚礼物装进包里,急匆匆赶去机场了。
周晨也将最后几分文件处理掉,下楼开车回家。
又是一天过去了,慕容家和异能组都没有任何动作。周晨却不能相信,在她强行带走慕容玚之后,他们会如此无动于衷。
她在等着,这平静之后或许正在酝酿的暴风骤雨。
“周晨!”南云跟在她身后下了楼,很长时间之后,又一次在下班后与她单独会面。
周晨扶着车门,微笑着看过去。
南云的笑容很灿烂,还带着一点儿痞痞的味道。但是,周晨莫名地就觉得,这个笑容与当时初见的有了什么不同。
“南云!”
“要回家吗?”南云笑着走过来,见周晨点头,又笑嘻嘻道,“很久没喝到你的酒了,怎么样,今晚带我回去解解馋吧?”
周晨默默地注视了南云一会儿,微微一笑,把手中的车钥匙交到南云手中。
车子出了停车场,周晨挑眉问:“要吃什么菜早说,我直接买了带回去。”
南云笑的憨厚:“我不挑食,有啥吃啥,不用特意去买。”
周晨耸耸肩,转回头,不再作声,听着汽车音响中传出来的音乐,一个靡靡的女声在唱:……遥想当年,梅花暗香雪霏霏……
周晨抱着臂窝在车座里,思绪却已经飘远。
南云这段时间下班后,从不单独找她。今天,在这种时候,他要求跟她回家,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刚刚接到春儿的消息,若是没有意外,今晚就有一个回收精神异能者人形法器的机会。
南云又知道了些什么?
一路沉默,两人一起回到四合院,一进门,杨阳和周昀就迎了上来。
周昀拿着一张画纸,笑着对周晨汇报:“姑姑,姑姑,你看,我画的荷花!”
周晨笑着接过周昀手中的画纸,展开一看,几朵没骨荷花,虽然笔法稚嫩,却很有了几分韵味儿,立刻不吝啬地夸奖道:“哎呀,我们的周昀画的荷花好漂亮啊,这是在学校学的吗?”
受到表扬,周昀兴奋地小脸都冒着光,笑容大大的,道:“不是,是阳阳姐姐教我的。”
周晨摸摸周昀的头,看了慢慢走过来的阳阳一眼,笑道:“周昀画的好,阳阳姐姐教的好。今晚,姑姑给你们奖励,亲自下厨做几个菜!”
“哦,姑姑给我们做菜吃咯……”周昀欢呼着,拿着自己的画作,飞奔着往二进里跑,边跑边喊,“奶奶,奶奶,姑姑夸我画的荷花好看,还说今晚要做菜奖励我!”
杨阳叫声:“妈妈,南叔叔!”笑着跟在周昀身后向里走。
周晨笑着回头看看南云:“说吧,想吃什么……”
南云不是第一次来,周爸周妈也不把他当外人了,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的,周晨拿出一小坛百果酿,酒好,菜好,宾主尽欢。
说说笑笑,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南云惯例地喝多了,没有办法,周晨只好把他送到一进的客房里休息。
带着杨阳回到三进,进了空间,周晨就让杨阳自行去灵泉边修炼,自己则走进木楼。
木楼的卧房里,慕容玚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色恬静,犹如睡熟了一般。
周晨慢慢走过去,坐在床侧,握住慕容玚的手。
“慕容,今晚,我就去把你的记忆找回来……”
少顷,春儿传来消息,周晨低头轻轻吻上慕容玚的指尖:“慕容,等我。我不会让你把我忘了的。”
放下慕容玚的手,用薄毯帮他盖好,周晨走出小楼,伸手把凤尾簪绾在发上,闪身出了空间。
人形法器的正常回收,只需周晨定时定点的通过精神契约联系即可。但是,自从慕容玚出了事,精神异能者的人形法器与周晨之间的联系就若断若续的,她已经不能仅靠精神契约收回了。她必须走一趟。
出空间的瞬间,周晨就展开了瞬移。
不过几秒钟,周晨已经来到了陕西境内的终南山南麓。
郁郁葱葱的苍松翠柏,在暗夜里一团团一片片的,黑黢黢的,仿佛都变成了随时要扑上来噬人的红黄猛兽。
周晨察觉到一丝人形法器的信息,眉头一挑,抿紧唇角,下一刻,她就来到了终南山山巅的无为崖上。
悬崖之巅,一个挺拔高挑的背影站在那里。
周晨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心头猛地一跳。若非她能够确定慕容玚就躺在她的空间木楼里,她差一点就喊出声来。
那个背影太像慕容玚了!
刹那的心慌,很快稳定下来。
周晨一步步向着那个背影走过去。
及至走近,周晨终于放下心来,那个人身上细微的人形法器的精神契约联系,让她确定,这个人只不过是那个精神异能者。
她嘴角闪过一丝冷冷的微笑。
手中握着的灵力蓄势待发之际,那个背影猛地转回身来。
疏淡的眉眼,温润的笑意,还有那柔柔的轻声呼唤:“晨晨,你来了!”
周晨手中的灵力蓦地停住,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笑容,心神瞬间有些恍惚。这副容颜,这个笑容,这声柔柔的呼唤,都是她最最熟悉的。也是她这些天一来 ,一直期盼着再次看到的。
那么强烈的期盼,猛地在这个夜色里看到,一时,周晨几乎迷失了自己的神智。
“慕容?”周晨眼眶发涩,迟疑地询问。
“晨晨,当然是我,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慕容玚’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着周晨走过来。
“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给我发邮件了?”周晨也忍不住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来,脚下也不自觉地迎着‘慕容玚’走过去。
“晨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们再也不离开了,好不好?”‘慕容玚’深情缱绻地说。
周晨用力地点点头,张开手向着‘慕容玚’跑过去。
‘慕容玚’伸手将周晨抱进怀里,嘴角挑起一个不易察觉的轻讽。
只不过,这道轻讽还没形成,他的眼瞬间瞪大,然后,不敢置信地后退两步,盯着周晨道:“晨晨,你,你为什么伤我?”
“哼,你省省吧!”周晨轻哼一声,手掌已经按在了‘慕容玚’的头顶。
那个‘慕容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丝丝缕缕的意识从他的大脑里被周晨抽出,白色的思维记忆,犹如一条条棉絮,渐渐在周晨掌心汇集凝聚成了一个白色的球体。
白球极其缓慢的转动着,将越来越多的丝绵汇集在一起,最后形成了一个鸽卵大的发光小球。
手掌下,那个‘慕容玚’渐渐显出了本来的面目。
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孔,闪烁着恶毒恐惧光芒的灰色眼睛,高鼻子,大嘴巴……正是周晨追踪多日的精神异能者人形法器。
“求求主子饶了我这回……”
人形法器哀哀地祷告着,周晨却根本不理会。
她将对方脑海中吞噬的慕容玚的意识记忆最后的一缕吸了出来,周晨瞥一眼那萎顿在地,只有一双灰色眼珠还在骨碌碌转动的人形法器轻轻地哼了一声。
将手中的意识球收进一只玉瓶,随即手中灵力再次吐出,毫不迟疑地透入人形法器的大脑。
原来背后的势力是他们?
周晨从人形法器中探查到了自己有用的信息,立刻翻手为云,灵力一重,那人形法器的大脑识海中已经被她将所有的意识记忆统统抹杀。
对,这里不再是抽取,而是抹杀!
一个物件儿背叛主人,那罪过最大的几乎可以立刻销毁。就如重刑犯斩立决一样,再不给他一点儿反悔的机会。
精神异能者那双灵活转动的眼珠子终于暗淡下来,也不再随意地发表什么表情宣言。
周晨手中的灵力再次吞吐,确定精神异能者人形法器,已经功能尽毁,随即,一声低低的呼叫,人形法器渐渐地在周晨的手中变小变细,最后,化成了一个小巧的黑陶花盆。
第一百九十九章 猫
这只花盆被周晨收回,不过,也就是转眼间,周晨手中的花盆换成了一只通体泛着紫金钵盂。
立在崖边,夜风飒飒,拂动着她的长发和裙裾,金丝天蚕宝衣化成了一袭白色的长裙,裙袂翩飞处,一抹火光倏然点燃,周晨挑挑眉,一层透明的膜状水盾升了起来,那一簇明亮的火焰,一挨上水盾,只晃悠了一下,就颓然熄灭了。
紧接着,一道雷电与一道冰刃同时发过来,紧跟其后的还有风刃和火球。
周晨挑挑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不过,心里却有些焦急。她不是精神异能者,思想收回虽然储存在玉瓶中,能够暂时保存,但时间稍久,就会慢慢逸散。
她没有太多时间与这些人周旋,但今晚,也无疑是她等待已久的一个重重打击对方的机会……或者,她不狠狠地把这些人消灭,她根本无法离开。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针对她设置的陷阱!
而且,若是她不想就此暴露自己的身份实力,那么,今晚,她要做的就不仅仅是打击,而是消灭,彻底的消灭,不能留下一丝后患。
春儿带上千只黄金蜜蜂,在崖下的一周,画下了一道圈儿,周晨嘴角一挑,一个结界设下,随即点点金色的光芒,如流星,似飞火,倏然散开,落入崖下的丛林暗夜之中。周晨盯着那点点金芒,神识开到最大,只要金芒稍一停顿,就是一串碧焰莲花夹着风刃送出。
暗夜中,多多碧色莲花在血花爆开之际立刻包裹上去,妖冶盛开,只片刻,崖下暗夜丛林里,竟成了一座碧色莲池。盈盈漾漾,美丽的令人心动神摇,却不知,那朵朵碧莲,却是真正来自地狱之火,朵朵夺命,瓣瓣勾魂。
碧色莲花祭出同时,紫金钵盂也被祭上了天空。那钵盂越升越高,一边飞速旋转着,渐渐变大,最后大如一口铜钟,耀眼的紫色光芒,如探照灯一般,笼罩下来,将整个山头都笼罩在了其中。
条条金芒如蛇一般,在崖下的暗夜和密林中飞窜。收割着一缕缕灵力,也收割着那些还来不及被碧焰莲花所召唤的生命。
崖顶,周晨的慢慢张开眼睛,手中握着那把宝剑,暗夜中,宝剑锋刃上的蚀骨寒意却丝毫没有削弱……不过,周晨的目光转过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的崖下,挑挑嘴角,很可惜,今天无法用上它了。
念头一起,紫金钵盂收回,周晨瞬移的同时,山头四周的结界也自动消失,只剩下空荡荡的山林中,一撮撮细微到急不可查的灰。
周晨再次出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看时间刚刚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她眼中的急切稍缓,闪身进了空间。
小木楼的卧室中,慕容玚仍旧安静地躺在那里。
周晨慢慢走到床边,俯身在那微凉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吻:“慕容,我不想辛苦的一个人走了,你不能丢下我!”
轻喃声落,周晨盘膝坐到床上,慕容玚的身侧,一手拿出那只玉瓶,另一只手,扶在慕容玚的头顶百会|岤上。
灵力涌出,牵着玉瓶中的记忆,如丝如线般,注入慕容玚的大脑。
周晨做过许多次抹去别人记忆的事儿,但却从未尝试过给人恢复记忆。所以,这一次,周晨格外小心。那一团几乎凝结成实质的记忆,被她一丝丝从玉瓶中导出,又导入到慕容玚的大脑之中。
引导着这些记忆,周晨仿佛看到了慕容玚从呱呱坠地的婴儿,慢慢长大,成了一个顽皮的孩童,有长成了一个青葱少年,再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甚至看到慕容玚最早的记忆,竟然是残存的一点点关于奶粉的味道。继而,在二岁多一点儿的时候,慕容玚的人生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慕容玚碰碎了一只瓷瓶,然后,他害怕妈妈教训他,他想要撒谎,却又怕妈妈知道了会更加严厉的教训他,这种急切中,他第一次窥探到了别人的思想。
他居然是个精神异能者。两岁时,不过是能在急切时,才能探测别人的思想,随着年龄的变大,他甚至可以左右其他人的思维。至十七岁时,他已经可以控人他人的思维心神……
他日日以为自己是一只妖怪,惊慌恐惧中,他起了逃避的心思,在十九岁时出国留学,直至二十八岁返回国内。至此,他已经学会了自如地控制自己体内的异能力,然后,在三十岁这年,遇到了周晨。他生命中第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些记忆,周晨都是引导过程中不小心了解到的,但是到了慕容玚受伤前的五天,慕容玚的记忆却成了一片空白。
他是怎么与精神异能者人形法器相遇的,又是如何招惹的精神异能者人形法器对他下手……这一段就像被什么人刻意抹去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印迹。
将最后一丝记忆给慕容玚导入脑海之中,周晨的脸色已经惨白。
如此长时间的集中精力,控制灵力,让她颇为疲累。丹田中盘膝而坐的小周晨也蔫了吧唧的,垂着头。
周晨伸手抚上慕容玚的眉眼……累极之后,露出了一个从心底里泛出来的笑容……然后,不自禁地靠在慕容玚身侧,睡着了。
周晨本身不是精神异能者,抹去别人少许的记忆还好,可是为别人导入记忆,又是慕容玚三十余年来的所有记忆,以慕容玚那样的好记性和聪明,其记忆量之庞大,可想而知。
周晨战战兢兢地位慕容玚导引记忆,不但怕出现了什么混乱,更怕这些记忆中被精神异能者人形法器动过什么手脚,没有记忆的慕容玚,她还可以从新认识培养,但若是将有问题的记忆给他引导入脑,恐怕,那才是灾难降临之时。
慕容玚再次恢复意识,就感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香软的身体,心底一阵厌恶,伸手就要推,却蓦地意识到,这股清淡的馨香是那么熟悉,想要看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未从酸软无力中恢复过来,不过,那抹淡淡的清远幽香,却让他安下心来。
这抹淡香,他想念了那么久,又是时时刻刻念着,自然知道其出处,心下又是欢喜,又是惭愧,还有些些疑惑。记得自己明明要去做那件事的……怎么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而且,除了记不清自己那件事究竟做了没有,好像一切都停止在了那一个时间,之后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他没有去做?还是做了失败了?
他想要驱动自己的精神力去探测周晨的记忆,却又生生克制住。从他与她相遇开始,他还从没有探测过她的思想。
开始是觉得没有必要,后来是认为应该尊重这个女子。窥探别人的思想,固然非常实用,但慕容玚却不屑通过这种手段来得到一个女子的真心相待。建于欺骗基础上的感情,根本没有什么结果可言。
这个女子曾经被那么深的伤害过,他疼惜她,宠溺她还来不及,自己又怎么肯对她做什么有违她本心的事?更加不会做不尊重她的事。哪怕,对方永远不会知道也不行。
良久,他的手脚身体才恢复了自如。他第一个动作,就是忍不住侧过身来,抬起头,细细地端详着她。
隔开的时间不长,他竟觉得仿佛分离了数年。
那些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就凭借着两人相伴共游江南时的甜蜜来慰藉自己几欲疯狂的思念。只是,越想那时的甜蜜,更加觉得孤单。
饮鸩止渴,不外如是。
仅仅看着,似乎还不够,他用手指轻轻地描摹着她的眉、眼、鼻梁……手指轻抚面孔带来的酥痒,让周晨皱了皱眉头,红润润的唇还不乐意地嘟了嘟,这片刻的睡颜,竟带了一抹婴儿的娇憨,可爱到了极致。
忍住自己想要在那红润润的嘟嘟唇上长吻的欲(禁词)望,慕容玚深深地呼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糊里糊涂,不知梦里梦外,周晨感到一只坚实的手臂拥住了自己。那手臂的肌肉不是太硬,却透给她一股安全的力道。
仿佛很累了,有这么一条臂膀,让她温暖安全感顿生,禁不住想那个温暖的所在靠了靠,扭动了几下身体,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放心地再次入梦。
她这一扭,完全是毫无意识地动作,慕容玚的身体却是一阵僵硬。
软玉温香抱满怀,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却只能看不能吃,即使慕容玚这位从不恋念女色之人,也不免有些喷鼻血的冲动。
某一处肿胀到发痛,让人几欲抓狂。
慕容玚好不容易才把心底那股焦灼的火焰隐忍下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再低头看向怀中的始作俑者,还是一副酣梦正浓的模样,挑挑唇角,却只溢出了一丝苦笑。
朦朦胧胧中,周晨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转了个身,背对着对方,缩手缩脚地,把自己完全窝进对方的怀里。
然后,握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轻声地嘟哝了一声:“猫……”
这个字吐出口,周晨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阳阳小的时候,哭的声音弱弱的,像一只小猫儿在叫,周晨总是跟她叫猫。然后,就叫杨致远为猫爸。
窝在一个男人的怀抱,迷迷糊糊间,不知被她压在了哪个角落的记忆竟然复苏过来,让她习惯性地唤出了那个名字。那个曾经与她最最亲密的男人的昵称。
身体僵了僵,慕容玚就知道了周晨已经醒了,心里在想,她做了什么梦,怎么用那么软糯的声音喊着猫?难道是梦里遇到了一只猫?
周晨喜欢猫吗?不知喜欢什么品种,他去弄一只来给她养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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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有些私事,回来的晚了,到家已经十点半了,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及时更新,码出这一章先发上,明天争取万更,补偿今天的欠缺。
抱歉!
另,创业的部分基本上结束了,今后主要以情感为主。其间,会夹杂了修真和现实社会的冲突等等。
第二百章 嫁给我吧
两人,一个柔情似水,一个尴尬着不知如何面对,静默了半晌,终是周晨坚持不住,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入目,就是一双温柔的几乎能将人融化的眸子,温润的微笑……
那数日被她压抑在心底的思念,瞬间如崩堤的洪水,喷涌出来,将那先前的一点点尴尬冲的无影无踪。
鼻子一酸,周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嘴里喃喃地叫:“慕容……”
这个人不再是那样冷冰冰躺在床上,不再是空洞洞的没有知觉。还是这样让她心暖的微笑,还是这样让她留恋的温柔……
周晨伸手第一次主动搂住慕容玚腰身,手下温暖的触感是那样令人安心。这种感觉真好。
此时,失而复得,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早已经走进她的心底。
自从听到他受伤的消息的强自镇定和别扭,到知道他失忆之后的震惊和心痛,再到见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实验室中的样子……这些天来,她每每在人前笑的开怀,心底的恐惧竟是那么重。
慕容玚初初见到周晨如此主动地亲密,还欣喜若狂,却不想,只片刻,他的胸前就传来湿热的感觉。她伏在他的怀里,竟然不是欢喜,而是在哭泣。
自从见到这个女子,无论多么艰苦劳累,都未见她露出一丝倦态来,而且,虽然他大概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但他看到的只是她不懈地努力生活,还从未见过她流露出这种属于小女人的怯懦,更没见过她的眼泪……
这一刻,他心痛,却又有些莫名的欢喜。
这是不是说明,周晨开始真正的接受他了?在他的面前卸下了人前的坚强?
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谈判桌上舌灿莲花的仿佛不是他了,只知道搂紧她,再用一些力气。
口中则只是柔声地轻唤着:“晨晨……晨晨……”
好一会儿,周晨心中压抑多时的委屈仿佛才发泄尽了。脑子清醒了,想起自己哭的一塌糊涂,又有些羞臊起来,想要跑开,又怕一脸狼狈被慕容玚看了去,就此伏在他的怀里,那被泪水浸湿的衣服,冰凉浸湿,又是那么难受……
不知道她此刻的挣扎,慕容玚却从胸前不再加重的湿意判断出,她已经止住了哭泣,连忙小心地捧住她的肩头,把她从怀里托起来,低头,想要劝慰几句,却不想,周晨此时完全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是驱动意念,将自己、慕容玚和身下的床一起,转移出空间。
同样的是床,只是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突然暗下来。
慕容玚愣了愣,周晨已经从他的怀里挣出来,跑进了洗手间。
洗着脸,周晨暗暗庆幸,幸亏自己及时醒悟,才没有在慕容玚面前暴露空间。否则,慕容玚的记忆刚刚恢复,再经不起一次抽去记忆了。
洗净脸上的泪痕,周晨稍稍用灵力调理了一下红肿的眼睛,让它不是那么难受,这才走出门。
房间里,慕容玚已经打开了床头的落地灯,晕黄的灯光下,慕容玚微笑着倚在床头上,那样含着微微的笑望过来。
疏淡的眉目,就在这样的灯光、微笑中,生动到了极致。
而他那份自然随意,就仿佛一个丈夫等待妻子一起安寝一般。
骤然,周晨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此刻,那个男人就那样自然地倚坐在那里,她该怎么办?
心突然慌乱起来。刚刚在卫生间里调整好的微笑,也僵在了脸上。
她该这么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与他同床共枕?还是该就此离开,去别的房间?
呃,还有还有,明天一早,周爸周妈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会是什么表情?
还有杨阳……
看着周晨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然苍白起来,慕容玚终于坐不住了。
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还感到腿脚似乎有些不太协调,心里也没怎么在意,急匆匆走到周晨身边,揽住她的肩头问道:“晨晨,怎么了?不舒服么?是不是刚才哭的太狠,头晕?”
如此询问,周晨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对慕容玚说,她不知道如何处置他?
这样的沉默,看在慕容玚眼中,加上刚刚那样让人心疼不已的无声哭泣,就成了她虚弱头晕的说不出话来了。急忙扶着她往那张大床走去。
“别怕,刚才哭的太狠了,躺一会儿就会没事了……”一边走,慕容玚还一边安慰着周晨。
看着渐行渐近的大床,周晨闭了眼彻彻底底的当起了鸵鸟。
明天早上的事情,留到明天早上操心吧,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不想管了。
被慕容玚一路搀扶着,小心翼翼地扶上床,又给她把枕头、被子都整理好,周晨干脆闭了眼睛。
既然被当成了病人,就当的彻底一些吧。转而,剩下的事情怎么处理,就丢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吧!
只是,让周晨犹豫不决的事情,慕容玚却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他把周晨服侍着躺好,转而去卫生间里,将那件被周晨哭的湿透了半边衣襟的衣服脱了,冲了个澡,却想起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不得已又穿上刚刚那条类似于病号服的睡裤,用浴巾将精赤的上身裹了,再次回到床边。
俯身看看周晨安安静静地躺着,心下稍安。看来是真的哭累了,这么一会儿就睡熟了。
放下心,慕容玚才感到自己身体的疲惫来。不知为什么,他的身体酸软的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心爱的人躺在身边,慕容玚心安地上了床,躺在了周晨的身边,一侧身,手臂自然而然地隔着被子环住了周晨的腰身,闭上眼睛,须臾,就再次沉沉睡去。
周晨刚才并没有睡着,她只是用神识进了空间,把杨阳送回了她的房间。
慕容玚的靠近,让她的神识倏然收了回来,理智的坚持,却抵不住对这份温暖的依恋,心情纠结着,僵硬的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先前,她给慕容玚注入记忆,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体力,此时放松下来,竟也慢慢睡去。
一觉酣眠。
再次睁眼,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感受到身边的温暖和腰上的胳膊,周晨倏然一惊,猛地坐起身来。
她不能就这样带着慕容玚见周爸周妈和杨阳,只是想想,家人看着大清晨从自己房间里领出一个男人的情形,就分外诡异。
必须趁着家人还未起床,将慕容玚偷渡出门。
想想自己家没有慕容玚的衣服,周晨只好把身上的金丝天蚕宝衣脱下来,变成了一套男士的休闲装,这才附在慕容玚耳边轻声呼唤:“慕容,慕容,起来了!”
慕容玚缓缓张开眼睛,就看到周晨乌黑的眸子、红润的唇瓣,近在眼前。睡梦中的弥蒙还没散去,睁眼见到心爱之人的欣喜,让他的大脑没有运转,已经伸手将周晨揽进怀里,唇瓣也熟练地覆上了她的。
清新香甜,似乎还带了一丝水果味道,慕容玚本只是一个轻轻地触吻,转瞬就变成了火热的深吻。
唇舌深深缠绵了许久,两人都是有些喘起来,慕容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对柔软,伸手将周晨紧紧地揽进怀里。
“晨晨,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真好。”
周晨被吻的头脑发晕,思维也基本上处在当机状态,这种甜言蜜语听在耳中,自然又添了几分欢喜。
下一瞬,就听到慕容玚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轻声却郑重道:“周晨,嫁给我吧!”
周晨的身体倏地一僵。她想要抬头看到慕容玚的眼睛,来确认他这句话的真实度。却又有些害怕。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她有些被冲昏了头的迷茫和失措。
说出求婚的话,慕容玚忐忑地等着怀中人的回应。半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俯下身,捧起她的脸,手心里的脸庞红红的,唇瓣因为刚才的大力吮(禁词)吸而微微红肿着,愈发如带露花瓣,娇艳欲滴。
他忍不住,再次轻轻地吻了吻,这才再次柔声道:“周晨,嫁给我吧!”
此时的周晨,就像一个满怀幸福,又满怀忐忑的小女子,完全没有了商界强人、化境高人的果断和强悍,她慢慢抬起眼,定定地望进慕容玚的眼睛。
那一双油黑的眸子里,清澈坦然,带着浓浓的希冀和企盼,还有一丝忐忑和不安……
这一瞬,周晨突然感到,先前的挣扎犹豫都是那么多余。这个男人,足以让她感到心安。
天下之大,何以为家?
小的时候,有父母的地方就是家。大了,有心爱之人相伴,那里都能为家。
心安了,就可为家!
心安是归处!
完全是不自禁地,周晨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个点头,慕容玚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自己长久的渴望一朝得以实现。愣怔片刻,随即回过神来,笑意就从心底眼底涌出来,随即溢满了整个脸庞!
“晨晨!”慕容玚喃喃着,轻轻吻吻她的唇角,随即从胸膛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却是那般纯粹的笑声。
看着身边欢喜的有些发傻的男人,周晨的眼角眉梢、嘴角也禁不住溢满了喜意。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张开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给他最真切的回应。
欢喜半晌,周晨最终还是带着慕容玚偷偷地溜出了家门,到早市上转了一圈儿,却什么也不买,还是慕容玚自动自发地到一家粥店定了几分粥品,几分早点,两人这才不至于逛早市空手而归。
两人相携而归,一进家门,恰看到周妈妈正在一进的厨房门口,与初嫂说着话在准备早餐。
“妈!不用做太多早餐了,我们买了一些回来。”周晨满脸笑容地和周妈打招呼。
周妈妈的注意力却显然没注意到周晨说的早餐,一双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周晨和慕容玚牵在一起的手上。
第二百零一章 议婚
昨晚,南云醉后留宿,周妈妈对周爸爸感叹:“这个孩子长的不错,心眼儿看着也实诚,现在又在晨晨公司上班,也算知根知底了,倒是个难得的孩子。”
周爸爸看电视,不理会周妈妈的唠叨。
周妈妈继续说,“吃饭的时候,那孩子说句什么话,都会下意识地看晨晨,看着是很在乎晨晨感受的,若是能够在一起,将来,对晨晨必定差不了……”
周爸爸受不了周妈妈的唠叨,把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闲闲地道:“晨晨的事儿,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就好,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
“什么瞎操心?喂,你个臭老头儿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呢?你天天就知道下棋看电视,家里的事儿什么都不管,你不看看,咱家晨晨都多大了,这眼瞅着都快四十了,岁月不饶人,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形单影只的一辈子吗?现在她身边还有咱俩,还有杨阳,杨阳眼瞅着就要上大学,在接下来不管留学还是工作,难道还总守在她身边,再说,我们俩老东西都快七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到时候,就剩她自己个儿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让她那日子怎么过?……”
周爸爸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惹火烧身,听得周妈妈的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赶忙赔情道歉,最后抚慰道:“我说你个老太婆糊涂了,不是我不管,是我觉得咱家晨晨不用咱们操心。你既然能够看出南小子喜欢咱家晨晨,难道看不出前些日子来的那个慕容小子也喜欢咱家晨晨?不过,我倒是觉得老赵家的那个儿子年龄大些,更适合,只可惜……”
“老赵家?老赵家儿子怎么了?”周妈妈听了周爸爸的话,关心的重点被成功转移,立刻追问道。
周爸爸见自己转移话题成功,自然不再提及婚姻的事儿,含糊道:“若是我们还在博城,或者在岛城住着,老赵家那儿子自然合适。可现在,我们基本上定居在了京里,老赵家儿子的公司却在山东。他们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公司,一个山东一个京里,虽说隔得不远,一个月见上一次也不难,但做夫妻来说,时间长了,还是有些不太好……”
周妈妈想起周晨先前的失败婚姻,目光沉了沉,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两地分居不是回事儿。”
老两个关于周晨婚事的讨论无疾而终,周妈妈的心病却未能祛除。
一大早就到厨房,想着做点儿什么酒后适合食用的清淡饭菜,给南云吃,却不想,很意外地看到一个月不见得慕容玚突然出现,还是与周晨一起,手牵着手,拎着早餐袋子一起上门,不由有些愕然。
昨晚还在发愁女儿的婚事,今天突然发现女儿的婚事似有所托,心里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防备来。
上一次,看着杨致远那孩子老实,虽然不太爱说话,不太勤快,不会哄人,但自己还觉得踏踏实实才是过日子的样儿,却没想到会有后来那样的事儿。
如今,看着这个比杨致远的条件都要好上许多,还多了杨致远所不具有的清贵和有礼,长相家世更是没法比,她突然不踏实起来。
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够对晨晨久久远远地好吗?
感受到周妈妈的目光,周晨才后知后觉地抽回手来。回头见慕容玚温柔地对着她微笑,恼羞之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慕容玚见她这样儿,反而笑容越发扩大,拎着买来的早餐,走上几步,对周妈妈问候:“阿姨早!”
接着也不在意周妈妈的审视,自行走近厨房,问道:“阿姨,我把早餐放在哪里?”
慕容玚的问话,让周妈妈醒过神来,初嫂也急忙过来接慕容玚手中的早餐。
周妈妈思量了片刻,还是笑着开口道:“慕容先生好久没来了,最近工作很忙?”
“阿姨,您叫我小玚就好。”慕容玚温和地笑着道,“我前几天出差了,刚刚回来。”
“哦,你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吗?”周妈妈继续问。
“前几天是特殊情况,以后不会了。”慕容玚笑容不变。
周晨在一旁听得周妈妈盘问慕容玚,咧嘴笑笑,直接走进二进,叫周爸爸和两个孩子吃饭。
南云从客房中的窗户中,已经将外边的一切看在了眼里。目光黯了黯,瞬即又形色如常,穿着周爸爸一身未穿的老头衫裤走了出来。
出门看到慕容玚站在厨房门口与周妈妈说话,佯装惊讶道:“哎呀,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着,伸手搂住慕容玚的肩膀,背转身,压低了声音道:“这次去江南,去没去江南岸,秦娟可好?”
慕容玚倒是神色不变,摇摇头道:“没来得及去看她。”
秦娟?听着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周妈妈的听力经过周晨的改造,不但没有耳聋的毛病,那听力比一般人可灵敏的多,装作和初嫂收拾早餐,耳朵却听着那边南云和慕容玚的对话。
就听南云又道:“唉,秦娟太不容易了,你把她留在那边,着实有些欠妥当……对了,孩子还好吧?现在怎么样了?”
南云这么一问,周妈妈更加上心。不但有个女人,还有个孩子。这些恐怕周晨都不知道,她要听听,好去告诉周晨,别让她再次上当受骗。
“嗯,孩子的病已经稳定了。”慕容玚淡淡地回答了一句,随即挑挑眉看着南云道,“你昨晚又喝醉了?这次喝了多少,一杯?两杯?”
“哈哈,哪有你说的那么不中用。”南云见目的差不多达到,不再说其他,顺着慕容玚说起了喝酒的事儿。
周晨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一家人在餐厅里用了早餐,吃罢早饭,周妈去送周昀上幼儿园,周晨、南云要去上班,杨阳要跟着周晨去公司实习。倒是慕容玚,自告奋勇地留下来帮周爸爸整理花店。
兰苑花店里,慕容玚快手快脚地帮周爸将需要上架的花卉摆放好,回头,周爸已经摆好了周晨送的玉石象棋。
“来,小伙子,忙完了过来歇歇,陪我老头子杀上一盘。”周爸爸还沏上了一壶好茶,笑眯眯地招呼着。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