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王妃第7部分阅读
千古王妃 作者:rouwenwu
你不想死,”星流伏在兰锦耳边吐出这样一句话,“刚才,我可是看出来了。”他看见兰锦的双手在颤抖,面色也白得可怕。呵呵,原来她只是嘴上倔强写罢了。
“我…”可以吗?若是宇文邕知道了,只会更恨她。
星流拉起阿史那云,飞身跃过窗户。然而,两人才走了没几步,后方便传来一声喝斥,“站住。”
兰锦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错愕的回头。刹那间,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凝滞的目光,久久的驻留在宇文邕的身上。却只换来一个冷笑。
更要命的是——
不是宇文邕一个人,还有,和自己长得很像的阿史那云。此刻,宇文邕的手紧紧的扣在阿史那云脖颈上,随时有可能伤及到阿史那云。简直是五雷轰顶,墓地呆住。
星流扯了扯兰锦,轻声说,“不要去管别的,我们走。”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兰锦僵在那里。很久,很久——她向宇文邕走去,“别伤害她。”
星流看着兰锦走过去,无法言语。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傻,宇文邕是不会伤害阿史那云的。因为,他需要突厥的支持。呵呵,最终,她还是选择在宇文邕身边。可是,他会放过她吗?
“你很卑鄙。”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一个人绝望如此,怕也是到头了。
轻巧的推开阿史那云,宇文邕一笑,“朕从来没有说过朕不卑鄙。你说对吧,兰锦!”一切都未曾改变,只是人心妄图拥有世界。
就像宇文邕,为了江山不惜取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一如宇文邕之前爱上自己,爱的,也只是突厥公主的光环罢了。
“朕宁愿将你摧毁,也不会让星流将你带走。”上前一步,强搂过兰锦,宁静的声音却述说着他是魔鬼的事实。
那么她呢?宁愿留在这里被摧毁,也不愿和星流走。混若无事的冷眼看着宇文邕,打掉他在腰间的手,“你,让我感到恶心。”
虐爱
那么她呢?宁愿留在这里被摧毁,也不愿和星流走。混若无事的冷眼看着宇文邕,打掉他在腰间的手,“你,让我感到恶心。”
这话无疑是颗定时炸弹,兰锦话音未落,宇文邕本不好的脸色又黑了一层。毫不留情的扯过兰锦,打横抱起,“那朕就让你看看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寝宫内——
宇文邕将兰锦压在身下,冰冷而邪恶的笑着。无关痛痒的将兰锦衣物撕碎,血红的眼愤怒的盯着兰锦,而兰锦,只是偏过头去暗自垂泪。
从一开始,她替阿史那云步上花轿那一刻,就是个错误。
美丽而荒诞的错误。
淡粉色的小衫露了出来,如藕般的玉臂泛着水泽,还有…忽而,宇文邕一笑,意味难寻。纤细修长的手指勾过兰锦的下巴,随机,疯狂的吻了下来。
“宇文邕,别,算我求你——”
话一出口,却遭来宇文邕不屑的一笑。
兰锦挂在脸上的泪水,本是让他心疼的。可是现在,宇文邕却选择将它忽略。
如果,在大婚之夜,她便告诉他,她不是阿史那云…
如果,那天她没有喝醉,他便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那该多好!
突然,宇文邕的一双大手猛地扼住兰锦的咽喉。兰锦呼吸一窒,泪水止不住的溢了出来。却也不挣扎,就这样,结束了吗?!
扼住她脖颈的手微微颤着,显然,宇文邕是不舍的。“你可知你伤朕有多深,朕爱你…就有多深。”
“我…”想不出任何借口为自己辩驳,自己真的伤他太深了吧。两人的呼吸彼此交错着,却再也不说话,宇文邕的手松了又送,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去。
“皇上——”阿史那云不知何时闯了进来,下意识的,宇文邕的双手又是一紧。“臣妾求皇上放了兰锦。”阿史那云的唇已是煞白,她没想到宇文邕竟是如此嗜血的一个人。
毕竟,那次远远一望时,他还是和煦如春风的。
输心
“皇上——”阿史那云不知何时闯了进来,下意识的,宇文邕的双手又是一紧。“臣妾求皇上放了兰锦。”阿史那云的唇已是煞白,她没想到宇文邕竟是如此嗜血的一个人。
毕竟,那次远远一望时,他还是和煦如春风的。
冷冷的瞥了阿史那云一眼,宇文邕并未作答。转而又盯着兰锦的眼眸,让兰锦很是不自在。忽而,拉起兰锦的手,截着自己的胸口,哑声道,“朕的心被你偷了,彻底的…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可已让朕把整颗心都输掉。”
兰锦忽地愣住。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你…?”
“需要朕再说一遍么?”
“不…不用…”仓促的已经不知道大脑是如何在转动。他的意思是,他是真的……
“对不起。”宇文邕低喃着,将兰锦紧紧拥在怀中。“朕看见你和星流走的时候,心好似全都碎了。”
真的吗?不可置否,在兰锦得知宇文邕要杀她的那一刻,心也一样的碎了。
几步之遥的阿史那云狠狠的磕在地上,痛…很痛…,宇文邕是真的爱兰锦,真的。自己何尝不是输了?若,她比兰锦更早见到宇文邕,还会这样吗?可惜,没机会了,永远没了。
“宇文邕——”兰锦唤了一声,趁着他微微闪神之际,从温暖的怀抱中落荒而逃。迅速的穿好自己被抛置一旁的衣物,到一旁扶起阿史那云。
“兰锦!”
“放了星流,”兰锦不等他说完便淡淡道,“我留下来,既然你已经输了心,再多一点,也无碍。”
亲们,偶去考试了。
今晚回来继续更新,估计会有两更。呼呼,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某薇。
请容许爱自私
“兰锦!”
“放了星流,”兰锦不等他说完便淡淡道,“我留下来,既然你已经输了心,再多一点,也无碍。”
刚走出寝宫,阿史那云便甩开兰锦的手,“他很爱你。”
“哦。”
“你打算怎么办?”阿史那云沉声问道。她心里同样有一个恶毒的想法在滋生。
“哦。”兰锦不想回答,太乱了,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对望着,她和阿史那云的眼里都只剩下苍凉。夕阳又落下了大半,三次穿越,像是经历的三世那么久。每一次,心都沧桑那么一截。
青石板的道路仿佛一直没有尽头,她们就这样并肩走着。
“爱是自私的。”阿史那云开口。“我记得,你好像告诉过我,他只是一个随从。”
“是,我说过。”兰锦狠狠的咬下牙。爱是自私的,遇到这样的事,谁都是自私的。
“那么,请让我也自私一次。”
“什么?”兰锦惊讶的侧过头看阿史那云,却也只是看到她看着前方的侧脸。镇定之后,兰锦摇了摇头,“不——我答应他留下来,不能再伤害他了。”
一把拽住兰锦衣袖,“你留下来只会更加的伤害他,”顿了一顿,阿史那云终是将狠话抛出,“他需要真正的公主,这样,他才…”
“别说了——”,也学着阿史那云顿了一顿,“我不会离开。”波澜不惊的眸光看向阿史那云拽在自己袖上的手,随即一个将凌厉的目光抛给阿史那云。阿史那云手一颤,便从兰锦袖上滑落下来。
完美的一个转身,兰锦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给阿史那云。却还是忍不住落泪,波澜不惊只是为了掩饰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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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第一更,接下来还会有一更。呼啦啦~~~~~~
偶然之外的偶然相遇
“别说了——”,也学着阿史那云顿了一顿,“我不会离开。”波澜不惊的眸光看向阿史那云拽在自己袖上的手,随即一个将凌厉的目光抛给阿史那云。阿史那云手一颤,便从兰锦袖上滑落下来。
完美的一个转身,兰锦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给阿史那云。却还是忍不住落泪,波澜不惊只是为了掩饰狼狈。
深夜——
阿史那云的那些话回荡在耳边,怎么也睡不着。顺手拿了件衣服披上,就开始在北周皇宫里晃荡。
扯了一串树叶,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片片的数着,离开,不离开,离开,不离开…其实阿史那云的那番话早已动摇了她的心思,真是该死。而她,现在就像毫无主见的美人鱼一样,纠结着自己的未来。
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离开…得到的答案尽是离开。微微闪神,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背后一寒,不会是有——天知道这个皇宫里有多少幽魂怨鬼。
“啊。”走了不到几步,脚踝生生的被硬物绊住。真是,天要人亡,人不得不亡。
下意识的闭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更确切的说,是想逃避。
等来的却是被一双大手捞起,“走那么快,扭到脚也很正常。”不乏冷嘲热讽。
“那你为什么要半夜三更出来吓人呢?”兰锦反问宇文邕道。
“这是朕的地方,朕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倒是你,”宇文邕略有深意的看兰锦一眼,“半夜三更跑出来,不会是想朕了吧?”说罢,将眉一挑,静待兰锦的回答。
“没有。”默默的垂眸,兰锦生硬的答道。不想过多的在这个无谓的话题上纠缠,兰锦改口,“随你怎么想。”
“哦。”宇文邕也感到这个话题的既无聊又无趣。
“放过星流,好吗?”
“你说了第几遍了,恩?”习惯性的又是一挑眉,白天发生的事俨然像没发生一样。亏他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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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毕,任务完成。睡觉去,高枕无忧了。
请,许我离开
“放过星流,好吗?”
“你说了第几遍了,恩?”习惯性的又是一挑眉,白天发生的事俨然像没发生一样。亏他做的出来。
嘴上不说,宇文邕心里却醋意横生。为了星流,这个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女人居然问了他很多遍。
褪去兰锦的鞋袜,玉白的脚上肿了很大一块,渐渐开始发青。宇文邕只是随手一揉,便惹得兰锦痛叫。
“是谁见到朕就跑的,这下可好,碰都不能碰了。”虽是在极力调侃,却也心痛。
兰锦咬着下唇,委屈极了。她又没看见是他,天知道那脚步声是人是鬼的。见状,宇文邕打趣道,“是朕不好,还请锦儿恕罪。”
这话,倒将兰锦愣住,这还是那个周武帝吗?简直就是只绵羊。
“你不恨我了?”看着宇文邕把自己的脚踝包好,兰锦幽幽开口。
“傻女人,”顺势揽过兰锦,拥入怀中,“你忘记了,朕说过,你是朕唯一的妻。只是妻,不是什么皇后。”这次,他是真的下了决心,再也不会动摇了。不管她是什么什么,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即使是九天仙女,他也不会再放开了。
双手如灵蛇一般探入她衣内,带着戏谑的笑意,吻上兰锦的红唇。
“唔…”猝不及防的,让兰锦无端的有些害怕。阿史那云的那些话,她思虑了很久。真的,想放手了。
“对不起,”宇文邕停下,三个字出口后更沉醉的吻了起来。
兰锦的脸蓦地浮起红晕,娇羞而惹人怜爱。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住宇文邕的腰…
沉溺,只是一夜便好。
她决定,离开。离开这份遥不可及的爱,让阿史那云这个真正有能力承受的人将它延续。
放下一切向你告别
她决定,离开。离开这份遥不可及的爱,让阿史那云这个真正有能力承受的人将它延续。
翌日。
枕间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宇文邕却早已不在。盯着明黄的纱帐发呆很久,兰锦起身,去见阿史那云。
阿史那云住的地方离宇文邕的寝宫不远,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一路走,一路思量,到底该如何开口。
“你想开了?”阿史那云淡淡的瞥了一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自己是否有些过分。
没有犀利的言辞,没有争吵。有的,只是两个女人之间无硝烟的战争。最后一次的,巅峰对决。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能够真正得到宇文邕爱的,只是兰锦。然而,她怕,在自己离开后,时间把这份爱冲淡。直至,消失。
兰锦眸光一点点黯淡下去,艰涩的开口,“我决定离开。”
“谢谢。”本就不接近的两颗心现在只怕是隔阂更大了吧。“今夜,我会命人将你送至城外。”
“我有一个要求,”兰锦话锋一转,“让我在离开之前见他。”兰锦没有把晚上见到宇文邕的事情告诉阿史那云。见宇文邕最后一面,之是为了把背负的所有全都放下,不再带走任何包袱。
“好。”阿史那云不是那种不尽人意的人,她没有必要为难,只要兰锦离开,就好。
兰锦早早就等在宇文邕寝宫。很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全是他的气息。淡淡飘扬着的檀香,一点点的弥散开来。宇文邕的眉眼时常带笑,哪怕是嘲笑。至今,兰锦才发现自己是如何的依恋他嘴角上扬起的幅度。
要离开了,才发现。
“锦儿。”后背倏地被人环住,兰锦猜都不用猜,她知道定是宇文邕。
没有太多的感触,兰锦一如既往的微笑着侧头,“好好待阿史那云,”还有,她该告诉他不要去攻打突厥吗?历史上,宇文邕正是病于途中,才…。“别攻打突厥。”
宇文邕的手缓缓的垂下,她这是在说些什么!让自己听着很糊涂。
仓促离开
没有太多的感触,兰锦一如既往的微笑着侧头,“好好待阿史那云,”还有,她该告诉他不要去攻打突厥吗?历史上,宇文邕正是病于途中,才…。“别攻打突厥。”
宇文邕的手缓缓的垂下,她这是在说些什么!让自己听着很糊涂。
没有太多的话语,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充盈着一场匆匆的告别。天已黑透的时候,宇文邕去议事。兰锦才得以脱身。
“他们会送你出城,你可以一路向北,”阿史那云想得很周到,四个黑衣的男子皆是她在突厥时的贴身护卫。“求你,再也不要回来。”阿史那云的话语在夜风中扩散开来,尤为声寒。
随即,阿史那云身后的侍女走了上来,递给兰锦一个包袱。接过,沉甸甸的,想是全是些金银吧。阿史那云把她兰锦堪称什么人了。不过,跟什么过不去她也不会跟前过不去。毕竟,出了北周皇宫人还是得生活的。
兰锦看了看一旁的四个黑衣男子,阿史那云会意,笑答,“送你出城后,他们会回来复命的。”
踏上马车,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也许,自己会去突厥;也许,她会去北齐。会去一个没有纷乱,没有宇文邕的地方。她在心里默念那一字:邕。今后,这个名字就和她八杆子打不到边了。一个是北周天子,一个是平民女子,不会再有交集。
看着兰锦踏上马车,阿史那云总算松了一口气,而后心情又突兀的沉重起来。她所谓的让侍卫送兰锦出城,可出了城之后呢?!夜半三更,前不着天,后不着地,兰锦一个弱女子能怎样!无非两种结果,一是自生自灭,一是侥幸存活。阿史那云心里有小小的嫉妒在作怪,她希望,是前者。这样,才可以让兰锦永远不会来。
勾起唇角,诡异一笑。愿她自求多福吧,“保重。”
“你也一样。”兰锦回道,宇文邕其实很孩子气,要好好…兰锦终是没有说出口。
遭遇贼人
勾起唇角,诡异一笑。愿她自求多福吧,“保重。”
“你也一样。”兰锦回道,宇文邕其实很孩子气,要好好…兰锦终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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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四个黑衣人抱拳,“姑娘已经出城了,属下等人回去复命。”说完,四道如闪电般的身影忽然消失。
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兰锦只觉得浑身都冷飕飕的。阿史那云不会要置他于死地吧,这个女人怎么能那么狠。兰锦欲哭无泪,毕竟是自己答应了人家的。
硬着头皮,兰锦加快了步伐。
喀——喀——喀————————
寂静之下,那些细小的声音更让兰锦觉得毛骨悚然。脚下有踩到泥沙发出的“沙沙”声。
喀——喀——喀————————
“啊!”尖叫一声,绷紧的神经像是快要断掉一半,甩了手里的包袱,踉跄着向前面冲去。身后有“呼呼”的风声。只是,此时,除了拼命的跑,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去想的事情了。
“啊!”又是一声尖叫,兰锦倒在地上。本就还没有好的脚镙疼得更是厉害。只是,这次没有了宇文邕会将她扶起。
哈哈哈哈。有人的笑声传来,不是一个,不是两个,而,很多。兰锦颤颤这,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抬头,只见三五个大汉朝她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拿着她刚仍了的包袱。
大汉掂量了包袱,笑得一脸猥琐,“小美人儿倒挺阔绰的,不知是哪户人家逃出来的丫头。”后面的几个人也猥琐的笑了起来,“我看,这美人儿倒不是什么小丫头,是哪个大富人家出逃的笑妾倒还差不多。”随即,又是一阵哄笑。
话间,已有人上来对兰锦欲要非礼。兰锦动弹不得,只好挥手反抗。大汉的手劲比兰锦大很多,一个反手,兰锦的手便被紧紧握住。
侥幸逃脱
大汉掂量了包袱,笑得一脸猥琐,“小美人儿倒挺阔绰的,不知是哪户人家逃出来的丫头。”后面的几个人也猥琐的笑了起来,“我看,这美人儿倒不是什么小丫头,是哪个大富人家出逃的笑妾倒还差不多。”随即,又是一阵哄笑。
话间,已有人上来对兰锦欲要非礼。兰锦动弹不得,只好挥手反抗。大汉的手劲比兰锦大很多,一个反手,兰锦的手便被紧紧握住。
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兰锦身上游走,滛荡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轻松的车开兰锦的衣带;
“滚!”兰锦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爆吼一声。就连非礼她的人也蓦地愣住。趁机,兰锦抬起没有受伤的脚,一脚踢开大汉。警惕的看了看后方,只有一个斜坡,退无可退。
咬牙,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了。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惧?!一个侧身,便翻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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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总算找到你了。”
“啊?”兰锦不解,没死,居然米死。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余昊明。兰锦这才意识到,她回到21世纪了。
“小锦,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余昊明盯着兰锦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疑惑的看来看去,这衣服,竟还是古代的样式。小锦坠落下去的这几天到底去了哪儿?!难不成山下面还有拍spn的!对于这点余昊明很是怀疑。“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儿?”
兰锦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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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话说:终于让兰锦回来了,很是纠结。到底该给他们一个怎样的结局我个人是非常偏爱宇文邕的,正在挣扎要不要让兰锦再回到宇文邕身边一次;也在犹豫,要不让小锦回答古巴比伦和汉谟拉比凑一对算了。思前想后,偶还是告诉亲们。嘿嘿,我很邪恶,期待偶的结局吧。
心中疑虑
兰锦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该,如何开口!
“宇文邕,邕——”兰锦挥斥着手臂,悬空胡乱的抓着。梦魔到了最深处,即使知道只是个梦,也无法自拔。
让你这样陪我去死,不恨吧?
仿佛再次置身刀光剑影中,宇文邕又受伤了。又再次将她抛开,星流带她一路狂奔。然后是坠崖,身体一直在下落,下落…到最后,出现了三个人,一个是汉摩拉比,一个是刘骜,还有宇文邕。三个人的目光似乎都在期待着她走近,很犹豫,该走向谁?这样的梦一次次在兰锦睡去后出现,一尘不变。兰锦试着开始选择,去走向其中的一个人。然而,无论从谁走去,那个面庞都和宇文邕的重叠、交错,直至相吻合,完全成为宇文邕。而她,明明在向前走,却感觉离宇文邕越来越远……
再一次从奇怪的梦中惊醒,兰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难道她,至今都还没有放下宇文邕。
梦中,还是梦外。她都还是会想起宇文邕,那种思念,像是长势迅速的藤蔓,将她缚住。
也许,在天亮之后,一切都会有定论。兰锦这样想着,再次安然的睡去。
俞灏明略显为难,“啊?!!又要去那个寺庙。”上次小锦就是从下山的小道上跌落下去的,虽然人是找了回来,但老妈的责罚却并不轻。这次,这个妹妹又拉他下水。这么傻的事,他可不干。
“哥,”兰锦拽过余昊明的手臂,开始无限量的撒娇;无论如何,她要在今天得到答案。这个困扰她两个月的梦,是到该揭开的时候了。
“不去。”淡漠的扔下两个字,余昊明抽出手臂。
“我去找姑妈,”兰锦佯装欲走。余昊明眼疾手快,拉过兰锦,“你别找我妈,我陪你去就是。”余昊明很是郁闷,他和兰锦,到底谁是亲生的!
“施主来了。”和尚很是胸有成竹,兰锦也不欲再反驳。“是为了那个梦吧。”
“是。”不可知否,这个和尚很是…兰锦不知道该如何贴切的形容,总之,她的每一件事都被这个和尚一语截中。
流星划过
“施主来了。”和尚很是胸有成竹,兰锦也不欲再反驳。“是为了那个梦吧。”
“是。”不可知否,这个和尚很是…兰锦不知道该如何贴切的形容,总之,她的每一件事都被这个和尚一语截中。
有些东西你认为是放下了,但其实并未放下。你认为是结束了,但命运的齿轮依旧在奔走。凌晨第一颗流星划过的瞬间,闭上眼,你必定可以到达你想要到达的地方,你从未忘却的地方。
【原谅偶吧,偶之所以写流星是因为八月中旬的时候有报道说昆明会有流星。偶就一直在窗边等啊等啊等的,可是后来下雨了。什么都米看到。满足偶小小的虚荣,把流星带进文文里。】
“小锦,”姑妈欲言又止,却还是说了出来,“你也不小了。姑妈当初把你带回来,你…觉得昊明怎么样?”
啪——嗒——嗒——
手中的筷子一划,双双落地。她今夜就要离开,怎么姑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余昊明面上没有多大变化,在一起相处这么多年,毕竟不是亲兄妹,感情,多多少少是有的。只是,老妈突然提起这个,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被突然提了出来,不免有些无所适从。
替兰锦拿了双筷子,余昊明白了老妈一眼,“小锦,从小到大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妈这人最快,你别当真。”
“哦。”姑妈从她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收养她,一直到现在。现在,她连姑妈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达成。以后,,恐怕她更还不清了。
兰锦蹑手蹑脚的爬到窗边,轻轻的拉开窗帘,生怕惊动了姑妈。不知道等了多久,膝盖都快僵硬了,依旧没有什么流星。丫的,这和尚搞不好真是骗人的。前两次不是懵的就是撞的。
动了动僵直的腿,兰锦准备继续回床上呼呼大睡。不料,余光却看见一道光从天空划过,是——流星。下意识的,她闭上眼,双手颤颤的合十。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请带我去心留下的地方。
恐惧下的希翼
动了动僵直的腿,兰锦准备继续回床上呼呼大睡。不料,余光却看见一道光从天空划过,是——流星。下意识的,她闭上眼,双手颤颤的合十。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请带我去心留下的地方。
一阵血腥味使兰锦不得不睁开眼,吓——满地横尸,有的已经残缺不全,尸体在地上散落的堆放着。腥臭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很恶心。而自己,竟在尸体中间。
这是什么感觉?想逃?不,已经没有办法逃了,方圆几里之内,全都是尸体,要逃,也只能踩着尸体出去。所以,她宁愿呆在这里不动。
她的脑袋需要整理一下。依稀记得刚才看见了流行,照那个和尚说的做了,然后便来到了这个地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很明显这个地方是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有三个可能,汉,南北朝,巴比伦。很快,她就排除了前一个和后一个想法,是南北朝。她回到了南北朝,想到宇文邕。她的心,居然路落到了这里。真的是很奇怪呢。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去面对阿史那云?在南北朝众多的纷乱中,这场战役又是哪一场呢?一时思绪又乱了起来。
公元576年,北周武帝亲自率军讨伐北齐。576年十月,攻克平阳。十二月,攻下晋阳。十八日,达邺城,当天即攻下邺城。二十五日,擒获北齐后主及胡太后,押送邺城。【参照:资治通鉴陈纪】
暮光浮动,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兰锦稍稍挪动身子,避免去触及那些死尸。难道,她今夜在这死人堆里度过?
害怕之余,只见有一行人穿梭在这之间。虽然光线惨淡,看不清样貌和服饰。不过总是好的。最起码是人,而不是死尸。几乎想都没想,兰锦就扯开嗓子喊到,“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人。”
一行人听到声音,竟走了过来。兰锦悻悻然,但却掺拌着恐惧。在这个人吃人的年代,对方也许比死尸更恐怖。终于看清了来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盔甲,想是真的是两国间开战了。会是…兰锦脑海里闪过北周的国号。
交集
一行人听到声音,竟走了过来。兰锦悻悻然,但却掺拌着恐惧。在这个人吃人的年代,对方也许比死尸更恐怖。终于看清了来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盔甲,想是真的是两国间开战了。会是…兰锦脑海里闪过北周的国号。
几个人盯着兰锦看了半天,很是疑惑,“这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妈的,真是倒霉。”骂过之后,几人也只是无奈,上头有令,攻下城池之后,不得杀俘,不得伤害城内百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个人思前想后间,已有一个人插了进来。“把她带回去。”听到声音,兰锦一惊,好熟悉…隔着几个人,正好能挡住后面发声者的面容。是谁,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兀自游神一会儿之后,兰锦谢道,“多谢…”后面的称为终是被略去,叫“公子”太文,叫“将军”不知是否。所以干脆不说,省得麻烦。
隔着众人的男子也并未看到女子的长相,只是凭着直觉,默许他们将女子带回军营。等到战事安定,他自会将她送走。殊不知,男子只带了半边的玉质面具下,是一张妖娆的脸。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星流。
对于男子,兰锦是感谢的。只是,他到底是谁?让兰锦百思不得其解。兰锦随着一行人快步走着,心里却是十分忐忑,她一个女子,如何在这军营里居住?!
忽然,心漏跳了一拍。
这感觉。兰锦被这无端的感觉促使回眸。
看到的是一抹高挑而完美的背影。一身戎装,银白色的铠甲渗着凌厉之气。夕阳的映衬下,有种万人之上的感觉。是否,又是个似曾相识的人呢?兰锦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即刻转身。却还是仍不住回头看一眼。
只是这一眼,四目相对,眼神交集。
狭长而微微眯起的眸子,像是天上的星星,很亮。但却永远也看不透,深如潭水。嘴角噙笑,却不得不在眼神交集的这一秒蓦地僵住。
回忆篇之宿醉
只是这一眼,四目相对,眼神交集。
狭长而微微眯起的眸子,像是天上的星星,很亮。但却永远也看不透,深如潭水。嘴角噙笑,却不得不在眼神交集的这一秒蓦地僵住。
是她吗?真的不敢相信了。
那天,她突然消失不见。半夜里,他便让人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长安城里也找了,就是寻不到。她明明答应要留在他身边的啊,却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自己。玉杯里,是陈年的佳酒。除了喝酒,无事可干。酒很让人迷醉,喝着就想起了真相揭露的那个夜晚。那天,他知道她不是阿史那云。也记住了她的名字——兰锦。兰锦,兰锦,心中默念着女子的名字,已然不能忘却。剧烈的咳了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有温润的液体流过唇角,绽开一朵妖冶的花。
倒也不在意。是生来就有的病了,打小他的肺本就不好,只是调养得当,一般不会发病。只是每年冬日会偶尔咳嗽,御医看看也就没事了。然而,喝这么多酒,却是足以致命的。轻轻拭去嘴边的血迹,自嘲一笑,他永远都是这样孤独。没有人可以相信,从即位到现在,每个人都急于离开他。除了,星流。又是一杯酒,被饮下。
若宇文毓还活着,该多好。
那他永远都不可能是帝王,永远都不会孤单。
可是,宇文护却将宇文毓谋害。他,是不得已才被推上帝位的。
阿史那云将他拥在怀里,试图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他,这又是何苦呢?眼前的这个男子,哪儿还是君临天下的周天子,分明就是一个痴情的男儿。虽不是痴心于自己,却足够让自己怜惜。
兰锦,呵。阿史那云苦笑,走了又如何,他依旧是忘不掉那个女子的。“她死了,早就死在出城之后了。”厉声尖叫着,阿史那云夺过酒杯。她希望宇文邕在听到后,可以绝望。
“是吗?”宇文邕抬眸,醉意醺醺。一把抓住阿史那云的双肩使劲儿摇晃,“是你逼她的,对不对?”说罢,松手。
“是。”不可置否,阿史那云泪如雨下。
宇文邕脸色一青,却忍住了想说的话。他记得,兰锦说,让他好好待阿史那云。从未忘记,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太高估自己了。
我回来了
“是。”不可置否,阿史那云泪如雨下。
宇文邕脸色一青,却忍住了想说的话。他记得,兰锦说,让他好好待阿史那云。从未忘记,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太高估自己了。
不自然的神情渐渐收回,眼前的女子,不是日思夜想的人儿又是谁?只是,他不敢上前去,生怕她又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幻影。
是他!是宇文邕。他一点都没变,只是清瘦了。可想,行军之苦。兰锦凝泪于睫。是谁说过,世界真的很小,所有人在兜兜转转之后终是回到了最初。像是自己,怎料得流星会将她带回南北朝。怎料得得自己的心遗落在宇文邕身上。
更不曾想到,居然见到了他,如此之快。
她,还没有任何准备。
却还是保持着微笑,向宇文邕走去。张合的两片唇瓣颤颤着,有些思念,一言两语却是无法道清。“邕,我回来了。”她把他看作唯一的归宿,用了四个字,将思念倾吐。“我回来了”,是平凡却至情的情愫从她舌尖蔓延。
一个箭步,拥兰锦于怀中。下颚轻轻在兰锦的发丝上摩挲着,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这次,你休想再离开。”说完,宇文邕才慢慢松了手,打量着她的眉眼。
兰锦哑然,随即又像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说着,睫毛上的泪珠竟滚落了下来。既然回来了,便是上天的恩赐。即使有十个百个阿史那云,她也不退缩了。
在宇文邕帐里,听着宇文邕细说着是如何将宇文护诛杀,步步为营,一直到今天,攻打北齐。他这一路走来,终是不易。十七岁岁即位,为了攻打北齐,一等就是十三年。兰锦没有想到,在现代的几个月,在北周,光阴又折转了几年。她和宇文邕竟错过了那么长一段。
她回来时所看到的血流成河的悲壮场面,原来就是宇文邕率军攻入邺城的最后一战。兰锦心蓦地一沉,现在,应是公元576年的12月。她记得,北周武帝逝于578年。
江山美人
她回来时所看到的血流成河的悲壮场面,原来就是宇文邕率军攻入邺城的最后一战。兰锦心蓦地一沉,现在,应是公元576年的12月。她记得,北周武帝逝于578年。
“怎么了?”看着她游神,宇文邕心疼道。
“没,”兰锦连忙否定。她不会,绝不允许宇文邕走到历史上的那一步。
然而,很多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回过身来整理这些岁月。
原来,自己远没有江山重要。
宇文邕从不是那种会为女人一笑而放弃天下的人;
他只是,
爱美人,更爱江山。
他吻住兰锦的唇,却也只是浅尝辄止。“你累了,睡吧。”兰锦想想也是,大半夜的为了等那颗流星就没睡了。现在估计都有眼圈了,兰锦一囧,迅速闭上了眼。
宇文邕的手抚过她细软的发丝,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萦绕。那种味道,带给他的是南征北战里寻不到闲适、安逸。
回到长安时,已是次年二月。长安的花又开了,很美,很绚烂。几个月来日日夜夜伴着宇文邕,而他也不过多的约束自己。兰锦很享受这份幸福,细数着和宇文邕一起度过的日子,一共六十六天。
回到北周皇宫,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阿史那云。
兰锦屈膝,微微行礼。她知道阿史那云已经被册封为皇后了。阿史那云淡淡一瞥,却也不管,自顾自的给宇文邕行礼。兰锦的动作就这样僵住,宇文邕拉起兰锦,将阿史那云故意忽略。走出几步之远,才缓缓的道了声“皇后请起”。阿史那云同样僵了腿,更是冻结了心。
滚烫的泪珠低落了下来,他可知道,在他为了江山而南征北战的日子。她在皇宫里,一日一日的等着他归来。数了又数,盼了又盼。等回的,却是深爱的人带着一个本该离开的女人回来。
至今,她都不曾是他的女人。
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了。兰锦回来了,在心里,那个男人许是早已把她打入冷宫了。
阿史那云是极聪明的人,那天,兰锦离开之前对宇文邕说的话,她怎会没听见。“好好待阿史那云,”躲在屏风后的她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兰锦失踪,宇文邕却并未责怪。不是他不想责怪,而是他对另一个人许诺过。阿史那云清楚,若不是兰锦的那句话,她被宇文邕大卸八块都不是什么新奇的事。短短的一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将她心脏贯穿。
卑微的期许
阿史那云清楚,若不是兰锦的那句话,她被宇文邕大卸八块都不是什么新奇的事。短短的一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将她心脏贯穿。
“邕,阿史那云她…”兰锦终是不忍心。
宇文邕适时止住她的话,“唯爱兰锦。”只要她高兴,其他人,他可以什么都不顾。北齐已经亡国了,下一步的计划,便是突厥。
唯爱兰锦,唯爱兰锦。
她与他十指相扣,一同对天起誓。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在他拥她入怀那一瞬,她便知道,此生最大的幸福是静静的依偎在宇文邕身边,忘却一切。战争、纷乱、江山、天下、生离、死别,都可以弃之不顾。
公元578年,在北周历史上是颇有戏剧化的一年。宇文邕率军与南朝军队站于彭城,俘虏了陈军的主帅吴明彻,扩展疆域,一直到了长江沿岸一带。接下来他要做的,仅仅是平突厥、定江南。然而,看似简单的背后。却存在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