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后娘第10部分阅读
千年后娘 作者:rouwenwu
情败露,就刑逼他交出帅印想再弄一个假将军出来他誓死不从,结果就被折磨成现在这样了。
问他知不知道她们是些什么人?他答不知,说他的娘子居然是在路上偶遇的。因为长得像他过世的妻子,听她说自已是个孤儿,从小流离失所。他就收留了她。想她一个娇弱女子也不会有什么害。所以连她的来历都没细查。后来,他一次醉酒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她的床上。而她则在一边小声哭泣,他什么都没问,就承诺要给她一个名份,后来就有了休妻另娶的那一幕。
听完后,我笑了好久。这么老套的美人计他都能中,真不知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将军的。更想不通的是,他这么迟钝的人怎么能生出林儿这种天才?只能理解成基因突变了。
我笑的同时,老顽童他们却再次陷入案情的纠结中。本以为等成将军醒了,就可以完美结案了。可现在却越来越迷恾了。只知道将军的妻子就是其中的一员,可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并且,她以前都是戴着面具的,她现在就算站你跟前,你也认不出来啊。
也不知道她们要军权来要做什么?如果是要造反,他就算是有了帅印,也得有人跟才行吧?他们总不能把军队的人全都换掉吧?他要是有那么些人,她还用什么美人计嘛,直接就反了。除非是抵抗外敌,这样将士就都会听命于帅印的。可是,现在世界和平。并没有战乱啊?除非她们也对其它两国用了同样的手断。这样她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制造战乱,等三国互相打得元气大伤时,她们再来一个渔翁得利。这就是她们能一举拿下整个东和的计划吧。好一个黄雀在后啊!的确很完美。
“什么很完美?”听到离我最近的师傅问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将心中所想漏出来了。于是,将心中所想与他们说了一遍。完了,他们一个个张大嘴望着我。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没听懂?还是觉得我分析错了?推断错了?你们说句话呀!”见他们都不出声,只好问道。
“月儿,你刚才是说,她们想要或是已经控制了三国的军事?并要挑起战争,然后乘机一统三国?”老顽童回过神来急切的问道。
“跟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来分析,有这种可能性。当然,这只是我的假设。具体的事,你们要马上安排人去调查,取证。这次要让怡香楼发挥作用了,让所有的怡香楼统一行动。如果,小苏听来的消息是真的话,我怀疑那些女人渗透的决不只是军营,说不定皇宫早就成了她们的基地了。从她们的话中可以看出,她们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在进行这一计划,并且图谋已久如果,我的假设没错的话,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这次我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当个免费观众了。不为天下苍生,因为我没那觉悟。只为自己和爱我的朋友们。俗话说,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世界大战可不是说着玩的,二战的电影可没少看。那场面太可怕了。
一点都不意外,他们这次的震憾比刚才更胜。不过回神却比上次快了一拍。看来是接受了我的假设。
接着他们提出了一些具体的操作事宜老顽童说是要飞鸽传书,让玉萧赶过来负责这边收集情报的事,而他要亲自回宫,看住他的皇帝孙子担心他又中了美人计
林儿说,要让他的无殇门停止接暗杀的生意,全力追查此事
小苏也要去联系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让他们也加入此次的联合反恐行动
师傅说他要去找毒王,看此事是否与他有关联,因为那些女人用的都是他的毒药。好在以前妖精给过我一张去回音谷的路线图
说来说去,就只有我和床上的大将军没事可做不想与这个病号呆一起,我提意要跟师傅去回音谷老顽童却要我留下等萧来了后,将事情交给他后,再直接回京城说是他走后这边的事先由我总指挥,还给了我一块金牌,说是必要时可以调令三军我吓得差点没接住床上的人与小苏更是吓得傻了小苏是不知道老顽童的真实身份,情有可原可床上的人却是直接把我当坏人了只不过是介于老顽童的神威才没敢当场发做
等他们一离开,床上的人警告的话就冲我来了。
“你最好别耍花样,我会盯住你的。”
“我玩什么花样了?再说,就你,盯得住我吗?你连你的女人都盯不住。”我豪不留情的踩他的痛脚,谁让他故意惹我来着。见他面色一白,狠狠的瞪着我,恨恨的道:
“如果你不是她们一伙的,你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又为什么要成全她,让她成为将军夫人?我可是记得当初你为了要嫁给我,让你爹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位都拱手让人了。可是,却在我要纳妾的时候,先让林儿来找我,要我用平妻之礼迎她,我开始以为是你大度。哪想婚礼上你却给我来那么一出。你说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第六十章入局(一)
听完他的责问,我反倒不生气了,站在他的立场说这样的话,有这样的疑虑算是正常的吧?但是,我为并不想对他解释什么,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是好是坏,让时间来验证吧。反正我对不相干的人,对于我的看法一点也不在乎。于是笑道:
“那你就赶紧的养好伤,然后才有能力盯住我啊!为了让你放心的住在这里,我决定等一下去找个人来专门伺候你。以后你的一切事物都与我无关。我也不会随便出现在你的眼前。我想在上过女人当后,你一定不会喜欢女人侍候你了吧?我就为你找个男的来好了。看我多细心,不过,你可不能用待我的态度来对别人。我会找个功夫好点的,脾气大点的。这样不但可以保护你,还可以自保。”
说完就见他的脸上已经青筋暴起了。不等他出声,我转身快步跑出房间。让他无处发泄心里的闷气,这才是回击他最好的方法。
老顽童与师傅离开已经三天了。为了我们的安全,老顽童走前,将以我们住的小院为中心,周围五里的地方都划为了怡香楼的势力范围。我身边的暗卫就六个那么多。每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监控。弄得我上厕所都担心被他们看见了。再我的强烈要求下,终于给我换了个女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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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与她的名字一样娇小玲珑,苹果脸、葡萄眸、柳叶眉、樱桃嘴,怎么看都像个活人版的芭比娃娃。最喜欢的是她活泼可爱的性格,和一身的女侠风范。一条长鞭使得是熠熠生辉,听说她的功夫在暗部里面排名第五,曾受过楼主的亲自指点。因此她总是以楼主弟子自居。这也是她最引以为豪的事。我曾开玩笑问她楼主长什么样?她居然说楼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我忍笑忍得肚皮都要抽筋了。因为有了她这个小开心果,师傅与老顽童他们走了,我也一点都没觉着无聊。
因为事情太多了,我实在无法分心在去做家务。善解人意的玲珑自然的提出要为我分担。
窗外的雪花随风飘舞,院子里玲珑穿着厚厚的棉袍正在做着我以前的工作,洗衣做饭。只不过她做的饭,小芬和林儿都不吃。洗的衣服不是开线就是染色了。为此我都觉得自己汗颜,教个这么简单的家务活都教不会。所以,为了给她打气,不用轻功我都能像那些雪花一样随风起舞了吧!于是,我做了个明智的决定,让玲珑去怡香楼找个专职的厨师来做饭。再找个专职丫头来洗衣服。
小苏不能露面,只能写信让怡香楼的情报网将信快速、准确的给那些武林人士发去。请他们于一个月后来变成参加武林大会,发起单位是怡香楼,小苏只是将他们所知的事在心中详诉了一遍。反正怡香楼这次是铁定要入局的了不如就来个一鸣惊人好了。
林儿每天早出晚归的,这几天我们只在晚上讨论事情进展的时候碰一下面。他与他爹的关系也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从他爹醒后,他们都没单独说过一句话。林儿将房间让给了他,自己住进了师傅的房间。想来他们之间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开的。本来想帮他们一把的,可是那个讨厌的将军太可恶了。林儿拼命救了他,他却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好像林儿是个不相干的人似的。而且,他对林儿的江湖身份也不好奇,真不知他这个人有没有心?
暗卫们每天都把最新的情报送来给我。我整理了那些情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派去盯住将军府动静的人,今天突然传回消息,说是一直称病的成将今年今天去军营了。前几天让人去探了将军府,以将军朋友的身份上门去拜访,结果管家回话说将军身体抱恙,不见客。还说夫人回娘家了,不在府里。因为不清楚军营到底有多少人被控制了。所以,我们不想打草惊蛇。以为他们没有帅印,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可现在,他们明目张胆的弄了个假的出来。是不是说明她们找到帅印了?或者说他们已经准备行动了?越想越迷糊,我决定要夜探将军府。
要进将军府,就得先了解将军府里的地形、环境才行。从那天与成将军说完话后,我就找了小丁来照顾他。小丁是我的暗卫之一,不但功夫好,难得的是胆大心细。看看现在正在厨房为成将军煎药来着,而且每天对着床上黑着脸的人,也不会害怕。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我鼓起勇气又一次踏入了这个房间。见我进来,他小小的愣了一下,随即讽刺道:
“不是说再与我无关了,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吗?又来干什么?”
想不到这男人记忆力这么好,以为他忘了呢?我尴尬的笑笑,没接他的话。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
他见我只笑不语,也没继续,正色道:“有什么事?说吧!”
我也收起笑容,正经说道:“得到消息,军营里今天有成将军出现了。”见他脸色一下变白了,我停顿了一下。见他并未出声,继续道:
“我猜测她们是要有所行动了,可是现在不知道她们的具体打算。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我想今夜夜探将军府。想……”我话都没说完,床上的人大叫着打断了我的话。
“你?夜探将军府?你以为我的将军府是客栈酒楼啊?凭你也能进去?如果你真不是她们一伙的,那我敢肯定你是去送死。”
有些不解他为什么那么激动?是怪我不自量力的小看了他将军府的守卫吗?貌似,现在将军府已经换主了。我无奈的耸耸肩道:
“所以我才来找你帮忙啊!看看你的将军府有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就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通道。要是有的话我不就可以轻松进去了吗。你再把里面的布局都告诉我,比如书房,卧室的具体位置。这样我就能直达目的地了。”说完见他莫名其妙的盯住我,也不说话。于是崔问道:“有没有啊?你说句话呀!没有的话,你就告诉我将军府哪个环节守卫最薄弱,生为主人的你,这个总是知道的吧!或者告诉我有谁是你的心腹,就是能为你心甘情愿的去死的那种。直接找他说不不定能了解到更多情况?”想了一下,觉得不妥,继续道:“好像不行,谁是你的心腹,你女人一定早摸清了,你一出事,那些人怕是第一个倒霉了,现在剩下的人,不是她们安排的,一定也叛变了的。”说完见他还不出声,我有些急了。
正想继续说来着,大将军终于发话了,只是,并非我想听的。他说:
“你到底是谁?据我所知,上官玉月可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虽然说才情是竟成第一的女子,但也绝不会说出三天前的那番见解和刚才的这些想法。将军府的密道,护卫最薄弱的环节,心腹,叛变。这些东西不应该是一个大家小姐能说得出来的吧?更像是大内密探才随时想得到的问题吧?”
这人终于发现我与上官玉月的不同了,不是一般的迟钝啊!我以为在给他休书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察觉才是,难怪这么容易中人家的美人计了。我真想鄙视他一番。不过现在不行,有求于他呢,装着很吃惊的样子道:
“被你看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了。你以为调令三军的权利是谁都能享有的吗?这世上除了太祖皇帝和皇帝外谁有这个权利?更别说在这种危机关头了。”
“这么说你不是上官玉月,那你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冒上官玉月的名?”
见他被我忽悠得有些晕了,正想接着忽悠呢。一个清越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谁说她不是上官玉月,她当然是我的月儿。”
“萧!”这么美妙的仙音,除了玉箫还能有谁。刚叫出名来来人已将我轻揽入怀了。一阵淡淡的竹叶清香扑鼻而来,熏得我的心微微一懔。久别重逢的喜悦,让我暂时忘了当初逃离的原因。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感觉到萧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接着更加用力的抱紧我。抱得我都要出不了气了,正想出声叫停,床上传来了一阵急切的干咳声。萧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却诶有让我离开他的怀抱,而是将左手自然的放在了我的腰上,用右手把我扳过去面对着床上的人,背靠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上。
这才发现床上的人脸色之难看,无法形容。目光之犀利,足可杀死一头猪。可惜咱是人,所以,他的冰刀对我们不起作用。见我们无视他的愤怒,他怒吼道:
“上官玉月!你给我过来,想不到你也与那些女人一样,见了男人就扑上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第六十一章入局(二)
对于成晟浩的叫骂声,我已经免疫了。但萧的反应却是我没想到的。只见他右手,手指一弹,床上的人张着的嘴立马僵住了。本爱就只有嘴能动的人,现在真成|人偶了,再加上两颗碌碌乱转的黑玉般的星眸。那模样别提有多搞笑了。我实在忍不住。
“噗……哈哈……”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我以为萧制止了他乱放厥词就算了,也没去注意他的表情。等我笑完了才发现床上的人从刚才的搞笑模样,已经变成了大汗淋淋,浑身颤抖,痛苦不堪恐怖模样。这情况一看就知是妖精的‘分筋错骨散’的效果。我疑惑的看向萧,不解他为何会对一个浑身是伤的人用那么毒的药?何况此人现在算是我们的盟友,这可不像他的一贯作风,更不符合他的神仙气质。萧看出了我的疑虑,给了我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转头对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的人说:
“成晟浩,这点痛苦是你伤害月儿应受的惩罚。我是替月儿的父母罚你的。你服不服?服的话,就点头,不服就摇头。”
见成将军吃力的点了下头。我赶紧示意萧快给他解药,我可不想闹出人命,在说他也没怎么样我。只不过是眼睛长错地了,没看清而已。
萧收到我的示意,不紧不慢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解药,给他喂下后,又用手指在他的|岤位上一点。只见缓过神来的大将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接着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萧好像不准备让他说话,因为他先他一秒说道:
“你应该好好感谢上天给了你一个好儿子,要不是因为有他一直再保护、照顾着月儿。就你对月儿的伤害,我一定让你痛上一天一夜。还有,你马上收回刚才骂月儿的那些话。月儿是我们所有人的宝贝,大家疼都疼不过来,你居然出言重伤她的名节。还好我赶来了,不然又不知我的月儿要受多少委屈了。”说到最后,萧已将目光从成将军身上移向了我,我有些怕对上他满目的柔情,故意扯开话题道:
“萧,你说了半天都没跟成将军介绍你是谁呢?我看成将军一定很好奇吧?你是要自我介绍,还是,我帮你们介绍?”
因为不敢看萧,目光却对上了床上那位的了。发现他也正盯着我看。而且目光很怪,号深邃,如幽潭一般。似乎没有了以前的猜测和厌恶,却又看不清里面包含着什么。更难得的是,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见了一丝精锐。不禁感叹!这样的目光才能与他的将军身份相匹配嘛。
“当然是我自己介绍,哪能让月儿受累呢?”萧的话提醒了我,我忙收回目光,看着萧笑着说:
“萧说的是什么话?我做下介绍能受什么罪啊?”萧对我笑了笑,自我介绍道:
“我叫玉箫,是月儿的师叔,也是怡香楼的楼主。你不是想知道月儿的真实身份吗?我一并告诉你,月儿是月华公主的女儿,太祖皇帝的亲外孙女,皇帝亲封的银月公主,更是怡香楼的所有者。”
我没想到萧会和盘托出,虽然有让怡香楼入局的思想准备。但真的要让他完全暴露在世界面前,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怡香楼的财富太可观了,窥视这些财物的人也太多了。再见床上的人,目瞪口呆的,又恢复了刚才那人偶的模样,受惊的程度可想而知。
萧说完没理床上的人是否接受了他的介绍,而是双手放在我的双肩上,扳过我的身子面对着他,使我的目光与他对视。这次我没有逃,因为无处可逃。我尽量用无辜的眼神对上他那炙热如火,摄人心魂的双眸。这招果然有效,他轻叹一声后,松开了我,无奈的说道:
“月儿,我会给你时间的,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逃离我的视线之外。并且不准你再做那些粗活,等我见了师傅,一定跟他没完,他们不但拐跑你,还把你当丫头使唤,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说完还心痛地捧起我的小脸,轻轻地抚摸着,好像能摸出肉来似的。不过他的手温暖且细腻,一点也不像男人的手,特别是练功的男人的手。在这种冰冷的天气里,就算我吃了圣药,身子不会感觉冷,但脸总在寒风中吹,仍是会觉得冰凉刺骨的。所以它对这突来的温暖呵护一点也不排斥。而是欣然享受着他所带来的阳光般的舒服感觉。
思维却也没因此停下来,他的话里的意思我可是明白了。意外的是,他居然知道我们离开后所做的事,想来老顽童他妈呢是一定不会告诉他的,这就说明他一直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了。可是,他为什么没追过来呢?心里好像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很恶劣,明明是自己要逃的,怎么又会因他没有追来而失落呢?
床上的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又被眼前暧昧气氛惊住了,忍不住再次干咳起来。萧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太暧昧,并且边上还有别人。脸上的手稍稍的僵了一下,就撤了回去。我慌乱不安的心也因此而回归原位。
“你就是怡香楼的神秘楼主?可是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而怡香楼可是二十年前就存在了?”成将军见我们分开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哈哈,萧看起来的确不像三十岁的人啦!不过他是第二任的楼主,第一任是我的娘亲,月华公主。怡香楼的设计者是我的父亲,上官玉。”我为他解答道。
“可是你娘为什么不把怡香楼传给你爹,现在他不是辞官了吗?而且从未听人说起过上官丞相有娶月华公主啊?”
“哈哈……”听了将军的疑问,我看着萧大笑起来。我很想告诉他,他面前这位就是他所说的那位上官丞相。可又不能说,因为皇帝都不知道这事呢!要让他知道了,到时传到皇帝耳朵里去了,人家非治个欺君之罪,咱也没法不是。笑过了,只好答道:
“因为我爹和娘去过逍遥自在额二人生活了啊!当然不想再理这些红尘俗事咯。你说我娘没嫁给我爹,那我是从哪儿来的啊?我这个大个证据,摆在这里,你还有疑问吗?我娘是怡香楼的楼主,又是公主,身份特殊嘛,外人当然不知道啦。今天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再与第三个人说起哦!”
说完见萧正微笑着盯着我看,成将军却像陷入了沉思中一样,眼神有些呆滞,看不明白,难道是我说的话太油哲理了?不可能啊,明明是大白话啊!对着萧撅了撅嘴,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搞不明白床上的人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萧了然的点头笑道:
“成将军是在怀念他的家人吧?我也向往你爹娘的逍遥生活啊!月儿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
“郎才女貌,神仙眷侣,与世无争,自由自在,最主要是衣食无忧,无后顾之忧。这些是我想要的生活。”不经大脑,冲口而出。才发现四道目光像四道红外线似的扑面而来,似乎想要穿透我的灵魂。正想解释只是随口胡扯的。大将军说了一句让我差点晕倒的话。他居然说:
“等这次的事完了以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见我吓得呆住了,他停了一下继续道:“你与林儿合得来,我们就带上林儿,一家三口从此不问世事。”
不等他说完,我直接倒在边上的椅子上了。抬头翻了翻白眼,发现站在我边上的萧脸色铁青,两只拳头紧紧握住,都快握出水了。再见床上的人一副成全了我的伟大样子,我不禁莞尔。原来他以为我成了他的弃妇就没人要了。现在是同情我,想成全我吗?可惜,我不是原来的上官玉月了。他也不是我要的那只狼。这次换我用犀利的目光,对上他难得温柔的目光,然后故意冷笑道:“成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与你怎么可能是一家人呢?你只是我的前夫,记住了,是前夫,不是丈夫。所以你是无法给我,我想要的生活了。”
见他脸上的神色快速的变了几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不死心道:“真的只是前夫吗?你要是不想跟我复合,为什么带走我的儿子?你要是对我没情了,我这么伤害你之后,你为什么还要救我?而且,我在你看我的眼神里,从未看到过恨意。这你怎么解释?”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自大的人?这样的问题他都能想到,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力。这纯属胡扯嘛,林儿自己要跟我走,变成我想重回他身边的跳板了?我心里一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了。求救的看向萧,才发现他居然也是一副等我解释的神情,那期待的程度绝不亚于提问的人。一股莫名怒火有心而生,跟着直冲脑门。子后化作暴语怒吼而出: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沙猪,给我听就了,第一、我与林儿虽说是因你而认识的,但我们相处的这么融洽却与你么有半点关系。你居然会以为我带走林儿,是想把他当成重回将军府的跳板。你这不但仅对我的侮辱,更是对林儿的侮辱。更更是对我与林儿真挚感情的亵渎。”拿起旁边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喝了两口,继续吼道:
“第二、救你不是因为你是成将军,只因为你是病人,我是医者。就算不是你,换成一个杀人犯来,我也照救不误。”
“第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因为从没爱过你,所以不恨你。这下你清楚了吧?请以后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就算这世上所有的人都需要你的救助,我也不需要。”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转身冲出了房门。
第六十二章入局(三)
两个男人都呆愣的看着月儿摔门而去的背影,只不过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
床上的人震惊于月儿毫无感情的答案。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女人还是那个以死相逼、非他不嫁的人吗?她说她从未爱过所以不恨,真是这样吗?那她为什么对我儿子那么好?又为什么要带走将军府的老人们?她真的当他们是亲人?难道真是自己自作多情……
站着的男人一方面因月儿的话而开心。在成将军说出那些疑问时,自己虽然不相信那是真的,但,还是想要听月儿亲口作出答复。另一方面被月儿的火气给惊住了,自重新与月儿相遇以来。月儿遇事从来都是四平八稳,漠不关心的。刚才激动的情绪还是第一次看见。回过神来时,月儿早已不在视线之内了。忙拿出面具戴上后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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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冲冲的跑出房间,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经风这么一吹,我猛然觉醒。我这是怎么了?骂人就骂人吧!自己生哪门子气啊?我可从来都是用冷静的态度让别人生气的主。今天这是怎么啦?这成将军以前更难听的话也没少说啊?我可是从未当过回事。唉!不想了。可是,我刚才来找他是要说什么来着?对了,夜探将军府。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眼看天都快黑了。怎么办呢?将军是指望不上了,萧?现在不想理他。看来只有等林儿回来了。‘咕咕’肚子里传来了呐喊声,抗议几天都没让它填饱了。
也不知玲珑找的厨师来了没有?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反正现在萧来了,干脆等吃饱了就把那些材料交给他好了。打定主意,心也静下来了,人也轻松了。哼着小曲往厨房走去。
刚到厨房门口,就闻到了香喷喷的烤鸡味道。三步并两步就踏了进去。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陌生男子,正围着灶台忙碌着。我进来了,他似乎也没察觉。我只好先开口道:
“哇!好香的烤鸡啊!我可以吃吗?”说完发现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赶紧用手擦掉。见他有些激动的对我笑答道:
“小姐这是怎么了,还跟明叔客气起来了。这烤鸡可是特意为您做的。”
“您叫明叔,你是玲珑找来的吗?你叫我月儿好了,您这么大岁数的人叫我小姐,听着怪别扭的”这人是谁呢?脑子里将来这的记忆翻了个遍,也没明叔这个名啊!
“小姐这是怎么啦?你可是从小吃着我做的饭长大的。怎么,两三年不见,明叔都老得认不出来了吗?”见明叔的不解比我更胜。我只好尴尬的笑着解释道:
“明叔,对不起,不是您变老了,而是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人和事了,因为我两年前就失忆了。对了,是谁让你来这里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老顽童他们那样接受借尸还魂这种事的,所以,失忆仍是最好的说辞。不过,一个看着月儿长大的人,应该很容易分辨出真假吧。所以,要先搞清楚,看他是谁的人?如果是自己人,知道了也不怕。
只见明叔因我的话而神情黯然,并用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答道:
“一个你爹的朋友,拿着大人的亲笔信来找我,说是小姐在这里没人照顾。每天都要自己洗衣做饭,我与你明婶一听,心里哪放得下你啊!你可是金枝玉叶,千金之躯,怎么能让你做那种粗活呢?于是,就求他带我们来了,小姐放心,等大人回来,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那个成将军也太不是东西了。”
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又一个同情我的,看来这古人的思想里啊,离婚的女人永远凄惨,悲凉的代名词。不管事实到底是谁休了谁。我不想再去解释什么了,因为说了也没人信,说不定,他也会像成将军那样列出个一二三来。以说明我是如何的悲惨。倒不如让他眼见为实吧。看看我这个弃妇活得是怎样的逍遥自在。他说我爹的朋友是萧吧。这家伙还真会装神弄鬼。难怪他能用别人的身份生活那么多年,而不被人发现。再看我,同样是用别人的身份活着,而且条件比他好,既不用化妆,又不用变声。连身子都是同一个,只是灵魂变了而已,结果才两年就被识穿了。
明叔见我久不出声,以为我又陷入悲痛中了,忙安慰道:
“小姐别难过了,那人是瞎了狗眼,认不清人。像小姐这么好的女子都休,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看着明叔狠狠的骂着负心汉的神情,又想到成晟浩如今的样子。不禁大笑道:
“哈哈……明叔你说得太准了,你说的那人真的遭报应了。现在正在西厢房的床上躺着,不能动呢!”
“什么?小姐你把成将军弄死了,他是可恶,死不足惜。可他是我朝的大将军啊!皇帝追究起来,可是要诛九族的。”
只顾着笑了,没注意到明叔的脸色都变白了。听了他有些颤抖的声音,才知道他不但误解了我的话,还被我的话吓得不轻。只好解释道:
“明叔你也太抬举我了吧?你认为你家小姐有那个能力,害得了成将军吗?放心吧,我是救他的人。害他的另有其人。”不想与他纠缠这个问题了,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转移话题道:
“怎么没见着明婶?”
见明叔盯着我手上的鸡腿愣了一愣,才答道:“哦,那位玉公子吩咐我们住后院。说那好久没人住了,要先清理清理。我怕饿着小姐,就先到厨房来给你们准备吃的了。你明婶先收拾房间去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鸡腿说道:“明叔做的烤鸡太好吃了,您慢慢做,我先去看看明婶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走到门口,又回头知道他“明叔要多做点饭,这里连你们一共是十二个人。我们可都很能吃的。”说完不理明叔怜惜的目光转身从厨房出来。刚走了两步‘砰’撞人墙上了。嘴里的鸡腿与人墙来了个亲密接触。心想,好在是横着拿,小口咬,要是我竖着放嘴里,这么撞一下,鸡骨还不直接进了我喉咙了啊?后退一步,也没抬头看来人是谁,开口骂到:
“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后脑上啦?”
“我可是站着没动的,是你只顾着鸡腿不看路的吧?”玉箫追出去就不见月儿的影了,以为月儿回房了,可又不知道她住的哪一间,结果整个院子都找了个遍,也没见她的人影。只有厨房没找,就过来看看,刚到门口,就见她啃着鸡腿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一头撞了过来。而且头也不抬,直接出口骂人。于是,笑着调侃道:
“见我走过来了都不会让开啊?那你就是成心撞我咯。性质更加恶劣。罪加一等。”不知怎么了?一听到萧调侃的声音,心里那莫名的火气,又冒出来了。
“月儿这是怎么啦?是不想见到我吗?”玉箫见月儿冲自己发火,心里开始乱想。难道月儿又爱上成将军了?为什么她见了成将军后,情绪就会失控呢?是因为在乎吗?越想心里越酸,说出的话也变酸了。
看不见面具下面的表情,却从话音里听出了酸味。而心里那火好像对这酸味很受用,经这一酸啊,心里爽极了。笑着答道:“怎么会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打住,见他明显怔了一下,接着道:“早点来接手这一大堆破事。然后,我就可以继续我的旅程了。”说完不等他有反应,越过他往书房走去。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过来,回过头去,见他仍在呆滞中。于是,干咳了一下道:“走啊!去书房,我把事情都给你交待交待。”
回过神来的萧,与我对视了半分钟,因为只能看到冰冷的面具,看不到他的脸色,所以这次我败下阵来了。就在我眨眼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已经被萧抱着到了半空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居然用公主抱。要是这样掉下去,想使轻功也来不及了吧。为了寻求安全感我只好将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这个动作。抱着我的手又往里收了收。将我的头紧紧的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声,悬着的心突然就踏实了。闭目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与温暖。
睁开眼时,发现已然在书房里了。而自己仍被萧横抱在怀里。身上包着皮袄。再看萧,脸上的面具已经不在了,目光专注的看着文件。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书房?不会是睡着了吧?怎么能在男人的怀里就睡着了。真是太丢人了。现在怎么办?起来?好像丢不起那个人。闭眼装睡?等他抱累了,总会送我回房吧?正打算着呢,温柔如春风般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月儿醒了?”玉箫本想带着月儿找个没人的地方,谈谈上次在月神山上没谈完的事情。哪想到了地方,才发现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只好无奈的将她抱了回来。本想直接送她回房睡的,可是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因为一旦放开了,下次又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与她如此亲近了。何况,这几个月想她都快想疯了,每天一闭上眼就是她时而调皮,时而糊涂,时而睿智的表情。每晚都要拽着暗卫传回来有关她的消息才能入睡。今天终于见着了,又因为那个成将军而弄得不愉快。现在能将她抱在怀里,心里别提多满足。于是,将她带到书房给她盖上皮袄让她继续睡在自己怀里观察着她可爱的睡颜,月儿一睁开眼,他就发觉了,只不过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才装着认真的看文件。用余光瞥见她眼睛碌碌乱转一阵后,又闭上了。不想再给她逃避的机会。于是,先开口了。
“嘿嘿!是啊!我怎么睡着了?你怎么不送我回房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抱着不累吗?”装不下去了,只好干笑道。
“哈哈,抱着月儿怎么会雷呢?咦!月儿很热吗?脸怎么红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恶劣,明知道我为什么脸红,居然还调侃我。瞪了他一眼,想从他怀里挣脱起来。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不等我说话,他又说道:
“月儿又想逃吗?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手。还不记得在月神山上你问我的问题吗?那次被人打断了,我没能回答你。后来那几个家伙总是捣乱。一直没机会对你说,现在回答你好吗?”
“什么问题?我怎么不记得有问过你问题是你没答的。你每次都会很细心的解答我的疑难啊。对了,明叔明婶是怎么回事?他们以前与我很熟吗?你怎么没告诉我?害我差点露馅儿。”实在不能再呆他怀里了,因为我怕会变成习惯和依赖,到时再分开,我们都会受到伤害。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打住,这样对谁都好。明着走不了,只能来暗的了。与他瞎扯着,然后趁他不备,从衣袖里摸出一根金针,往他麻|岤里一扎,他整个人立刻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我立即跳下地来,对着他打了一个胜利的响指,笑道:
“哈哈,你这是不是就叫大意失荆州啊?而我这叫攻其不备。所以,这句是我胜,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准不经我的同意就抱我。虽然说你的怀里的确很舒服,很温暖。但,你们古人不是总讲男女授受不亲吗?我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而且,你明知我不是你的小月儿,所以,你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搂着我,就算是父亲也是要避嫌的。”一口气说完,才发现椅子上的人脸色惨白。两只原本耀如星辰的黑眸,如死鱼眼一般呆突。心里一慌,天哪!不会是我扎错|岤位了吧?
第六十三章入局(四)
急忙将针取出来,抓起他的手把脉。“没事啊?|岤位也没错啊?”再看萧,脸色虽然仍是发白,不过双眸却已是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