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钦差相公仵作妻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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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差相公仵作妻 作者:rouwenwu

    他却看见一个身影闪进了自己所住的厢房,沈逸书心中惊讶,当下翻窗向自己住的房间而去,却没有看见那人。

    丁可人被沈逸书的举动弄的大惑不解,当她赶到沈逸书住的厢房时,却发现房间里只有沈逸书一个人,见丁可人他们进来,沈逸书却摇了摇头。

    沈逸书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这又是谁呢,为什么要进我们的厢房呢,难道他们想在我们房间里找到什么东西,可是在我们的厢房里,又有什么东西呢?

    沈逸书再次仔细察看了一下,见房中并没什么变化,自己上山时带来的东西都完好无损。

    丁可人见有旁人在场,虽然不好意思追问沈逸书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但是,此案到目前为止,仍然是一团迷雾,唉!为什么,人家爬山心情愉快,自己爬山透透气,却遇上了凶杀案,可是,这案子的那个线头在什么地方呢?

    首先是那个奇怪的死人地方,那是个完全和寺院独立的面壁房,在亥时就早关门了,然后早上才开,可是凶手却离奇的把一个女子杀死在这个房子里。凶手到底和这被杀的女子是什么关系呢?还有那四个静字辈的和尚也都是充满了希奇古怪,明明现场落下了他们行凶的名牌,可他们却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并且每个人不在场的证据都是那么充分,都是那样的无懈可击。更加离奇的是,刚才在检查静字辈和尚时,突然跑进沈逸书房子的人又是谁,一转眼却又消失了,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不过,即使那几个寺僧每个人说的话听起来无懈可击,但是那正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几个人之间,一定不止一个人在说谎,只要能发现其中一个人说谎,就一定能找出破绽来,只要能找出一个破绽来,就一定能找出下一个破绽来,把所有的破绽联系起来,就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只是凶手到底是谁呢?那被杀的女子和凶手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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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卷 第1章 爱上美人的和尚

    我们出去走走吧!”沈逸书站起身来。

    丁可人闻言也起身,两人一起走出了门外,来到了山顶的最高处,阵阵山风迎面吹来,刮在脸上,凉凉的,远处的僧钟旁又有两个和尚在敲着僧钟,但是好象听不到钟声。

    丁可人随意说道:“怎么只见人敲钟,没有声音呢?”。古代人真是麻烦,要是有钟表就方便多了,只是这钟声为何现在现在却听不到呢?难道是距离过远的缘故吗?

    沈逸书听了丁可人的话,心中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想道,难道是这样?可是,如果是这样,他不禁又陷入了深思。

    丁可人看见沈逸书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若有所思,也不好打扰与他,就四处眺望远处的风景。

    正在这时,突然从禅房那边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叫声,丁可人心中一惊,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下,丁可人和沈逸书急忙下山,向禅房那边而去。

    丁可人和沈逸书还没有走近禅房,就远远看见一大伙僧人正围在偏房旁的藤架下,在看着什么。

    丁可人走近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此时地上正躺着两个和尚的尸体,这两个和尚身上都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普通僧袍,仔细一瞧,原来正是那天晚上敲僧钟的两个小和尚。旁边的钉子方丈面色沉痛,捏着念珠的手禁不住颤抖着,而静字辈的几个和尚也站在旁边,脸上都是很平静的眼神,没有什么任何话语,而寺中的其他僧人则都失去了平时的平静,全都是一幅气愤填膺的表情。

    丁可人走上前去,仔细的查看那两个和尚的尸体。两个人死状平静,好象在一瞬间便被夺取了性命,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小时前,刚才在山上隐约听到僧钟敲了八下,那就应该是辛时了。

    丁可人检验完尸首,开始思索,难道这两个小和尚的死与先前死去的女子有关系,所以,才让昨晚作案的人,起了杀心,杀人灭口了?这也是目前唯一能够解释的杀人动机了!

    丁可人回身说道:“这两位师父是被人用重手法,一击致命的!”

    沈逸书闻言遂问钉子大师:“大师,在贵寺中,功夫很好的师父有几位?特别是能在一瞬间便杀死两个人,而使喊不出声的又有几位呢?。

    “回大人,本寺学功夫寺僧并不是很多,只有静字辈的几人功夫都比较好,若说要一招便杀死两个人,老衲也不知道谁有那个本事。”钉子大师说道。

    “哦,是这样啊”。沈逸书若有所思。

    傍晚,寺里寂静了许多,连续出了三个人命,给这古寺带来了异样的气氛,整个寺院笼罩在悲伤和猜疑当中。

    此时,坐在房间里的沈逸书的眉头也皱的很紧,不断地在窗前走来走去,显然,他正在找突破口。

    对于沈逸书经过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丁可人也知道,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才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在其他的场合,他的深沉与不可捉摸是自己所不能探测的。即使面对再危险再艰难的事情他依然是一副水波不惊的神情,除了偶尔想问题时皱皱眉头以外,他很少有其他的表情。

    “也许,我们应该察看一下那几位静字辈的寺僧入寺之前的记录!”丁可人端起茶杯打算喝茶,站在沈逸书身后随意地说道。

    沈逸书此时却猛地转过身来,一下把丁可人碰撞地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丁可人瞪了他一眼,俯下身去捡茶杯的碎片。

    沈逸书却抓住的手问道,“你没事吧,我看看你的手,不要弄伤了!”。说完,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拿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边看边还直点头。

    丁可人有些不自在,自己明明没有受伤,他干吗捉住自己的手不放?

    不论是在现代社会,还是来到古代之后,除了沈逸书之外还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此放肆地抓住她的手,虽然自己也对沈逸书有意,但是此时仍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由自主地要收手。

    但沈逸书却将她的手抓的更紧了。

    “不要乱动,让我看看,让我想想,一动我就想不起刚才的事情了!”

    沈逸书仍然抓住她的手,却眉头皱紧了,嘴里直念叨,我刚才想到什么了,想到什么了呢。

    丁可人难得看到沈逸书如此滑稽的样子,她也不急于抽出自己的手来,不过还是感到心里甜丝丝的。

    手,哦,对了,练功夫的人手是不一样的,只要找到那个练独门功夫的人,不是就知道谁杀了刚才的那两个小和尚了吗?想到这里,沈逸书使劲的抓住丁可人的手说道:“可人,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要不是你,我还想不起来呢!“

    丁可人也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刚才到底想起了什么?“

    沈逸书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道:”自然是想到了手呀,不过,我还想到了要怎么犒赏犒赏你一下!“

    还没等丁可人明白是什么意思,沈逸书就用双唇堵住了她的双唇,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游移。

    ”快放开我,这好歹也是佛门净地,你竟然如此放肆!“

    沈逸书终于亲够了,才放开她说道:”走,我们这就去查访一下,看看几位静字辈师父的手是怎么样的,也了解一下他们几位出家前的事情!”

    两人一起来到钉子大师的禅房,小和尚告诉他们,钉子大师正在午休,需要进去禀告一下。

    过了不到三分钟,钉子大师就从禅房迎了出来,神色不安的问道:“沈大人,不知道找老衲有何事,唉,佛门不幸啊,阿弥陀佛!”

    “哦,老方丈,本官此次主要是想再对几位静字辈的师父做个了解,烦请您将他们四人出家之前的记录拿与本官看看,不知方便不?”沈逸书也回了一礼后说道。

    “这当然可以了,老衲这就叫让人去拿!还请沈大人稍等片刻!”

    过了不到十分钟,记录薄便被带到了方丈室,老方丈接过递给了沈逸书。

    沈逸书边翻边看,看到那四人的资料时,心中不免吃一惊,原来那静字辈几人进寺之前的记录都被人撕去了。

    沈逸书用眼神询问老方丈。

    那老方丈也是大吃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档案我们又秒安师弟专门负责,其他人是不可以进去的,从来相安无事,怎么偏偏这几个档案却突然被撕掉了?”说完,他吩咐一个小和尚将那秒安大师请到方丈室来。

    不一会秒安大师就来到了方丈室中,他看到被撕掉的档案也不由惊慌不已,连连称惊奇。但也言明绝不是自己所为。

    沈逸书没有多少什么,只是笑笑说道:“既然被撕了,也就罢了,不过本官想,凶犯虽然聪明,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轻易的暴露了自己的形迹,方丈大师,请你将几位静字辈的师父也喊到此处来,本官有事想要询问他们!”。

    钉子大师闻言吩咐身边的小和尚去请那几位静字辈的寺僧。

    又过了大概不到十分钟,那几人便来到了禅房,丁可人定睛一看,却又傻眼了,原来四个和尚只有静易一个人没事,其他三个人都是用白布包着手,问其原由,却都说是练功导致手受伤了。再看那静易师父,手中磨出了老茧,看起来虽然功夫不错,却不善于内家独门的功夫,应该练的是棍棒之类的外门功夫。

    好狡猾的凶手,这是丁可人和沈逸书心中共同的想法。

    沈逸书没有强行检查那几人的手,不管天网恢恢,他顶要将那几人揪出来,为那死去的女子伸冤,还她一个公道。

    丁可人却在思索到底凶手是怎样撕去了那记录薄上的记录呢?这时,就听见沈逸书说道:“四位师父,本官想到你们厢房再次察看一下,麻烦你们在前面带路!”

    在众人的陪同下,沈逸书和丁可人又来到了静欲的房间,沈逸书让其他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和丁可人进去查看。走进门以后,沈逸书吩咐丁可人关上窗户,然后在四周墙上四处察看,看有没有密道。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们终于检查完了四个人的房间,走出静空房间的时候,沈逸书的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

    见沈逸书出来了,钉子大师以及众僧连忙上前,询问可有什么发现,沈逸书摇了摇头

    但却说道:“线索有,但是还缺乏一点证据,不过,本官可以保证,在明天日落之前,一切谜底便可以揭开了”。

    回到老方丈的禅房,沈逸书让其他和尚先行退下,众人自知事关重大,便各自回房去了。

    见众人都已散去,钉子大师小心翼翼的问:“沈大人,不知您想知道些什么,老衲知道的,定当直言不讳!”

    沈逸书点了点头道:“大师不必紧张,本官只是想了解下几位静字辈的师父是如何进入灵隐寺的,以及他们进寺之前都做过何事?他们平常都喜欢做何事?最后还请大师大致给本官讲述一下下他们各自的性情特征!”

    “这个据让老衲所知,老衲的大徒弟静易,自幼父母就不知道是谁了,是老衲一次化缘回来,在上山的路上捡到的苦命孩子,他天性善良,为人坦荡,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研究佛法,只是好象天资不是很好,故迟迟没有进展。

    老衲的二徒弟静空是所有徒弟中最聪明的一个,他在如寺之前是个风水先生,自从有次偶然相遇,他十分喜欢老衲的经文,便跟随我上山,做了我的徒弟,他平时不怎么专心研究经文,只是对这风水和天象特别感兴趣,可以很准确的预测什么时间会下雨,那里会刮什么风,记得一次正是他提前说将有一场暴雨,我们才提前得以防范,使寺院保存下来。不过,虽然他不常学经,却慧根很好。

    老衲的三徒弟静无呢,则是五年前才进入本寺的。他天性憨厚,平时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和别人做很多的交流,有时间的时候便是跟着各个师叔抄写经书之类的,据说他在进寺之前是个书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衲就不得知了。

    至于老衲最小的徒弟静欲则是两年前才来到本寺的,他进寺之前说自己本是个江湖浪子,因为仇杀无处藏身,希望我们收留,佛家讲究的是度天下可度之人,所以也就收留了他,不过他在这里到也没劣迹出现。他最擅长的便是土木之类的事情,记得上次舍利塔翻修,还是他出了大力了呢!”。老方丈边想边说,沈逸书若有所思。但已经知道凶手是何人了,但还是有的地方想不通。需要进一步查证。

    深夜,静欲正像往常一样,到了子时准备上床休息,这候窗户突然被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他又披上衣服,来到窗前,伸出头来想看看声音来自于何处?他伸出头左右看了一下,窗外什么都没有,他摇摇头,为自己的疑神疑鬼而好笑,可正当他要关上窗户继续睡觉时,突然窗下伸出一个棍子,从他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于是,他便像一个麻袋一样,倒在地上了,不大一会,两个黑影陆续从窗上爬了进去。

    为首的一个黑影指着房间靠里边的桌子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桌子了,来我们将他搬开,两人小心翼翼的将桌子向旁边搬了一下。第一个黑影蹲在地上不断的用手敲着地面,直到敲到一声脆响的地方,不由大喜,在黑暗中他的眸子却好象放出了火一样的光芒来。

    “果然是这样!”他笑着说到,顺手将那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地砖搬了起来,啊,原来这里竟然是一个密道,有微弱的光从密道中渗透进来,我们下去,第一个黑影对另一个黑影说道。

    两人沿着密道的梯子向下大约五米左右,便来到了密道的地面,这个密道大约宽三米,高两米,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到尽头。第一个黑影向前指着说:“走,我们且看下前面究竟是通向那里?。说完,便拿着点燃的火把,向前摸索而去,后面的那个纤细的身影跟在后边。

    两人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后,一道石墙阻挡住了他们的前路,两人不由懊丧,突然,前面的黑影发现在石墙的最下边,有一块地方和别的地方颜色稍微有点差别,于是他试探的用手一压,石墙果然应声而开,两人来到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和他们的住的禅房并没什么大的区别,一时还判断不出来究竟是来到了那里,于是,其中的一个人推开了窗户,准备看下位置,可就在他推开窗户的一、瞬间,眼前的情景使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后面的那个黑影也从窗外看去,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两人悄悄的关好窗户,又沿着过道走回了静欲的房间,却发现静欲还是在地上躺着,于是便把静欲扶到床上,轻轻的走出了静欲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两人将脸上黑布摘了下来,原来他们正是沈逸书和丁可人,此时灯光下的沈逸书笑的可是开心了:“谜底终于揭开了,明天早晨,我们起来去好好的爬下山,中午揭开谜底后,下午我们便离开这雷音寺,回我家!”。

    丁可人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些,如果,我先前听了老方丈对这几人的介绍,也大概会知道凶手是谁了!“

    沈逸书听了露出那怪怪地笑容道:“等到明天下午,你就完全明白了,现在是天机不可泄露,哈哈不过,要是你让我现在亲一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丁可人装做生气的样子扭开头去说:“不告诉我就算了,你现在想说,人家还不愿意听了呢,我回房间睡觉去了”。说完,转身出了房间径自回自己的房间了。

    次日清晨,丁可人还没有睡醒,迷蒙中突然感觉床前站立一人,她一下惊醒了过来,她定眼一看,原来站在床前的是沈逸书,不由呵斥道:“你这么早跑我房间做什么?”

    沈逸书又用他那一副不正经地表情说道:“拜托了,大小姐,大清早自然是来欣赏我的未婚妻的美se呀!呵呵!不过,我记得好像昨晚告诉你今要和你一起爬山的,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这么年轻,怎么如此健忘呢?”

    “好了,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沈逸书接着说道:“可是我要是出去了,怎么欣赏你的美se呢?”

    “出去,你还说,没个正经的!”

    不大一会,丁可人便梳洗完毕,走出门来。反正案子已经有了结果,所以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转眼便来到山顶,山上云雾迷茫,远处满山红叶,层林尽染。偌大的雷音寺一眼望去,只是隐约之一小部分,一轮火红的太阳正慢慢突破云层的包围,缓缓的露出脑袋来。

    丁可人被这景色迷住了,她已经完全浸沉在这美丽的景色中了,转眼看沈逸书,他也一副心旷神怡的情态。丁可人不自觉地悄悄的向沈逸书靠了几步,沈逸书发现了,以为她冷,忙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丁可人的肩膀上,将她揽在怀中。

    望着远方的景色,丁可人不由地有些感慨:“要是以后永远可以就好了,每天早上,无牵无挂的站在山顶,等着太阳的升起,看着云雾的散去,没有那么多的凶杀案和烦心事,真是惬意啊!”

    “是啊!”:“人生在世,都是为了名利二字,都是因为有着无穷尽的欲望,其实很多时候,欲望就像这山上的雾,虽然满山遍野,但是只要太阳升起,便迅速烟消云散了,都是一场空啊。所以,我们只要生活的安心,快乐,就是最大的享受了!”

    丁可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那寺中杀人的人,肯定也是因为有着很强烈的欲望,要是他知道,站在这山顶看日出,也是如此的开心,就不会有惨案发生了!”。

    “也许吧,最重要的是一个心中充满欲望的人原本就不应该当和尚!”沈逸书有些感慨地说道。

    “不错,一个心中充满欲望的人,即使入了佛门,也未必能把他从欲望中解脱出来!”丁可人附和道,只是这雷音寺中到底有几人是身在佛门中,而心却在红尘中的呢?那杀人凶手心中的欲望是由来已久,还是偶然萌生的呢?

    吃过饭后,钉子大师按照沈逸书的吩咐,把寺中所有人全部召集在静欲的禅房中,因为沈逸书说要在这个禅房中,将所有谜底全部揭开。

    众人都来到静欲的房间里,发现沈逸书和丁可人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

    沈逸书看到众人都已经到来,便笑着站起来道:“各位大师,关于寺中连续发生的两起杀人案,经过三天的调查,现在已经终于真相大白了,这次召集大家来,就是要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个杀人凶手找出来。“

    钉子大师听了不由面色一暗,他走向前走了几步,问:“沈大人,凶手到底是谁?”

    沈逸书看了看方丈,笑道:“大师,不要着急,本官要慢慢将这个凶手的面目揭开,到时候大师自然知道是谁了”。

    “其实,事情的来源只是因为一个叫爱情的东西引起的”。此言一出,寺中众人都面面相觑。

    “对于爱情这东西,本官并不是非常知晓,但是有一点,各位大师有却比本官更明白,那就是这种东西,无论她发生的多么的神奇,但是却绝对不应该发生在众位大师身上,本官说的对吗,静空师父?沈逸书突然在静无身边停住了,但却盯着静空的目光一动不动。众人看到沈逸书停在了静无身边,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静无,连静无自己也不由打了个寒颤,低着头说了声“阿弥陀佛!”。

    “当然了,我想也不应该发生在静无师父身上,可是,事实上呢,经过我调查

    沈逸书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又接着说道“它也确实没发生在静无身上,不过,虽然不是静无,却确实有位大师有了自己的爱情,并且这个爱情是从几年前就已经有了。我们这位大师呢,他特别喜欢一年轻的女子,于是,便上门去求亲,结果女子的爹爹呢,认为这位大师出生不是很好,而且干着的是见不的人的事情,就没答应,于是,我们的这位大师呢,一气之下,便上山出家当了和尚,每天只是伴随着青灯古佛度日,希望可以忘却爱情带给自己的悲伤和痛苦。可是呢,经过两年的洗礼,显然我们的佛法的魅力在这个大师的眼里远远不及他心爱的女子。于是,在前天晚上这个风高雨急的夜晚,我们的这位大师独自下山,潜入已经嫁人的那个女子的家里,将那女子掳上了山。当然,他是可以很轻松的度过寺门师父的盘问,因为他本来就是负责采购的,完全有背着一个口袋出入山门的权利和资格。

    沈逸书讲到此处时,一旁站立的静空这时候颓然低下了脑袋,钉子大师用失望的眼神看着静空,突然转回头来问道:“可是沈大人,静空有不在场的证据啊,辰时的时候,他刚好赶回在寺院大门呀,这当时的守门的寺僧可以作证啊,莫非那些寺僧说的都是妄语?”

    沈逸书摇摇头说道:“大师,那些寺僧并没说谎,只是因为他们在看见静空回来的时候,确实听到了辰时的钟声,但是他们听到的钟声却不是真正的辰时钟声,而是静空早串通好的两个小和尚敲响的!”。

    “不会吧!”。丁可人听到此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要是他提前敲了寺钟,为什么我们都没听到,就那守门的师父听到了呢?

    “呵呵,这是因为,我们的静空师父有着别人不具备的能力,本官听方丈大师说过,静空对天象颇有研究,他甚至可以判断什么时间下雨,什么时间刮风。恰好那天我们三人去青云山顶玩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了下,现在是秋季,我们一般刮的是北风,而寺钟呢,恰好在寺院的最北方靠近寺院大门的地方,按照常理来说,钟声是可以传到寺院的每个地方的。可是,那天晚上恰好下了暴雨,使风向进行了逆转,记得本官房子南边的窗户竟然吹开了,本官还专门去关了窗户,所以本官无意发现了那天晚上恰好吹的是南风,当然就在那时,本官还听到了那名被害女子的呼救声!”,沈逸书淡淡的说道。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钉子大师还是不解,追问道。

    “有了这个前提就好多了,实际上,那天晚上我们的静空师傅在真正的辰时并不在进寺院的路上,而是在将那个昏迷在麻袋中的女子背向自己的禅房。因为面壁房虽然离他们相遇的地方很远,但是禅房却离他们相遇的地方很近。于是,当静空用假钟声迷惑了守门的寺僧后,有足够的时间在真的钟声之前把一切事情处理完毕。那天晚上吹的南风,是那个靠近山门的钟声被吹下了山,故山上的人根本没有听到,而半个时辰后,大雨初停,真正的钟声响起来时,风向早已经发生了变化,于是我们又听到了真正的辰时钟声。而那两个完全不知道情况的守门寺僧,却无形中成为了他的帮手,好聪明的设计啊!”沈逸书不由感叹到。

    “然而,当静空和静易与静无两位师父相遇打招呼回到禅房时,他惊奇的发现,原来藏在屋子的女子竟然不见了,于是他苦苦寻找了一夜,还是没有找到,直到第二天得知女子被杀死在面壁房中!”沈逸书忽然换了个语气,沉痛的说道。

    “什么,这么说来,杀人的不是静空,那会是谁呢?”钉子大师也楞了,接着追问道。

    “事实上,在这个事情上我们推断出现了错误,我们总是怀疑那两个寺僧被杀是因为凶手想灭口,直到昨天晚上我才明白,原来凶手根本不是灭口,而是处于一种愤怒的埋怨,不过,他的埋怨对象错了而已!”沈逸书又看了下静空,徐徐地说道。

    丁可人也在心中推敲着沈逸书的一番言语。

    “沈大人,那么到底是谁杀害了那位可怜的女施主呢?”方丈大师接着问道。

    “当静空悄悄的把那个女子放在禅房,在绕道寻找不在场的证人时,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举措完全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而这个人在出家之前本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偷盗并且好色至极,因为官府的通缉,才不得以藏身在寺院中。然而,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当他看见静空背着一个很大麻袋回到屋子后,心里便一直想看看专门采购东西的静空又买回了什么好东西?

    于是,当静空一出房门,他便钻进静空的房子,解开麻袋看。当他打开麻袋时,他可能非常吃惊,麻袋里竟然藏着一个美貌的女子,于是色心使他好不犹豫的将女子抱向自己的房间。可是他想到,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容易被回来的静空发现并找到,于是他想到一个绝密的地方,那就是后山的面壁房。这个师父出家之前以盗墓等行业为生,他有着打暗道的能耐,也许为了干其他坏事,他早已经在自己的房间和面壁房之间打了一个秘密的暗道。

    那天晚上,恰好这个暗道用上了,他便将这个女子从禅房抱向面壁房j污了。可能由于他的一时大意,那个女子醒了过来,于是跑出了面壁房,站在桥上大喊救命,恰好被我们听到了,于是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女子掐死了。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时间处理尸体了,于是便将尸体摆成鬼杀的姿势,心想就算别人第二天发现尸体,也不知道尸体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处理好后,这个人便顺着密道悄悄的潜回自己的房间,看着我的灯亮着,便以此做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据。这就是那个女子的被杀经过。至于那两个小和尚呢,则完全是不幸的,他们却和杀害女子的凶手并非一人。

    那么,杀害他们的人是谁呢?就是静空。至于原因呢,很简单,静空想到唯独有可能知道自己带回女子的就是这两个人,女子可能就是他们杀的,再加上他们恰好知道自己的事情,一旦暴露,后果也不堪设想,于是,便将那两个和尚杀了。尽管第二天,本官检查的时候,有三个师父的手都受伤了,本官却没仔细查问,只是看见其他两个师父都看着静空,我便知道肯定与静空有关了!”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了静欲的身上,但却见静欲神情坦然地问道:“大人,这一切都是您的推测,您可有什么证据吗?

    “沈逸书看了看静欲一眼,微笑道:‘本官自然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大家请看!”沈逸书说完,上前拉开了桌子底下的地砖,那地砖下面自然是一个密道,众人都大吃一惊。

    沈逸书最后说道:“至于你杀人的证据,却只是因为一个很小的细节,那天你说你并没出门,可是,我去察看你的衣服时,却惊奇的发现,你的衣服上竟然有湿的铜锈,这只能说明,就是那天晚上,你曾经在铁索桥上!本官说的可对,静欲大师?”

    沈逸书说完和丁可人走出了禅房,外面拥入了一大堆官兵,为首的一人上前拜见沈逸书,见礼完毕,他只是回身挥了一下手,便有几名官兵上前将静空和静欲两人锁了起来,钉子大师也低下头来朗诵了两声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丁可人正在好奇,沈逸书什么时候通知的官兵,却见那官兵首领面色沉重地上前对沈逸书低声说了几声,沈逸书的脸上也露出了诧异之色。

    然后点了点头,丁可人正在猜测,不知又发生了何事?却见沈逸书回过身来,轻轻地问道:“想不想跟我到皇宫去,林妃娘娘的两名侍女和太监在宫中被杀害了!”

    第3卷 第2章 美人也可救公子

    丁可人走路大大咧咧的,所以,穿着男装,跟着沈逸书一起进了宫,到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至多就认为她是沈逸书随身的小厮或者仆从。

    所以,当沈逸书和丁可人来到案发现场后,宫中专有的仵作已经检验完了尸首,两名宫女和两名太监都是被人一剑刺心,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虽然检验尸首没有了丁可人插手的余地,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丁可人亲眼目睹了在本案中有关联的几个人物。于是,在以后,当所有的真相都大白之后,丁可人决定以旁观者的身份来为大家讲述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首先粉墨登场的,就是皇朝温雅多情的东宫太子,赵成康,丁可人之所以对这个东宫太子会知道那么多,当然跟沈逸书有很大关系,因为,沈逸书和这位太子关系非常不错。

    那么,就让我们从一个故事来开始我们现在这个案子吧!

    中国的古代王朝,东宫太子就意味着是下一个皇帝,所以,总有人千方百计取得这个名号,但是东宫太子岂是虽然什么人能够当的吗?

    对于太子赵成康来说,一直以来,他的身分,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二十年来,他也一直很用心在扮演自己的角色,“赵成康”三个字,代表的是无与伦比的完美与优秀,他肩负整个皇朝未来的希望,也因此所有的事,他不但要做得比别人好,更要是绝对的无懈可击。

    也许是这无形的压力太过沉重了吧,他好想喘口气。事实上,每个想当好一个好太子的皇子都不轻松,都有想喘口气的时候,但是待在皇宫里无论如何,并不是一个适合喘口气的地方。

    于是,在一年前的一天,我们的东宫太子赵成康,他没让任何人知道,只带了名随身护卫便微服出宫散心去了

    也许是他的气质和身上得穿戴引人注目的缘故,所以他被一群不带眼的盗匪给盯上了,更没想到会因一时大意被盗匪们暗算个正着,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出过宫的他,被人保护的很好的他,最最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当朝太子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忠心护主的侍卫全力应敌,负伤的他力求脱困,因为他心知肚明,他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因为他是当朝太子,父皇最为钟爱的儿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极有可能改变这个皇朝的政治格局!

    杀出了重围之后,肩上持续失血的伤口令他筋疲力尽,最后他昏厥在杳无人迹的偏郊。

    这时候,有一个名叫风惊绿的村姑正从小镇上为母亲抓好药,回来的时候正好经过此地。那时候,这个村姑并没有想到由于她的出现,竟然改变了一个皇朝的下任接班人的命运。

    这个村姑,父亲早逝,只有何一个母亲相依为命,有常年患病,因为天色已晚,这姑娘担心母亲,因此脚下的步伐也就快了一些。一个不留神,脚下绊了一跤,整个人往前仆跌,药包从手中飞出。这风惊绿虽然摔倒了,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定下神来,仔细一看,原来,她正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这个男人全身都是血。

    这一吓可非同小可,她飞快自这名昏迷的男子身上跳离,一时慌得失了方寸。毕竟任何人见到这种情景都不会无动于衷!

    但是,这风惊绿好歹也是一个善良之人,于是她用力咽了口唾沫,她硬着头皮上前,伸出颤抖的小手试探他的鼻息,感觉到微微呼出的热气,她重重吁了口气。知道这个男人,现在还没死。

    那现在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这是任何一个人在面临这种情况时都不免要考虑的事情。因为,救人往往要付出代价,甚至,引来许多麻烦,

    这风惊绿蹲在这男子的身边,心中是七上八下,没有个准念头,她知道,以她和母亲孤儿寡母的身份,救一个男子回家,并不方便,甚至还会引来许多闲言碎语,但是她真的能狠下心来不救吗?如果不救,这个人就这样死了,自己不会感觉到内疚吗?而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坏人。救了他他应该不会恩将仇报吧!

    给了自己十足的理由后,风惊绿打定了主意,使劲搀起他,一步步吃力的往家门而去。

    不过,无论这个故事,还是这个案情,也自此拉开了帷幕,当然,如果当时风惊绿姑娘如果选择放弃救人,以后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但是生命中的许多事情谁会知道以后发生些什么呢?

    而丁可人第一次听那时的东宫太子赵成康讲到此处时,只是在心中感叹,原来自古以来,不但可以英雄救美ren,还可以美ren救公子,这爱情套路虽然老套,但是许多爱情却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让人受尽煎熬。

    看到这里,大家想必已经知道这位受伤的男子就是东宫太子赵成康了

    他身上的伤并不致命,所以在处理上没让这位惊绿姑娘太伤脑筋,只不过失血过多,以至于一时体力不支,在调养上应该不会太费事才对。

    一切打理妥当后,这惊绿姑娘松了口气,和平常人一样开始打量自己救回来的人的一切。

    赵成康出生帝王之家,自然有一副极好看的相貌。轩然,优雅,没有一般江湖草莽的粗犷味,也没有市井人家的寒酸之气,他是如此的清逸超凡,尽管此时他只是满身伤口地躺着,却自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尊贵。

    再者,他装扮不俗,一看便知必是出于王侯将相之家。她得承认他真的很俊,俊得优雅、俊得出尘,纵然此刻是落难的狼狈,亦丝毫无损他浑然天成的高贵清雅。风惊绿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龄,竟然莫名地对一个昏迷的陌生男人动了春心,虽然,她一向是个洁身自好的姑娘家,这要教人给瞧见,那多难为情呀!

    更何况,像这样容貌气质绝佳的男子岂是自己这平常村姑能够高攀的上的,所以,她收拾起一瞬间的yianqgi,没敢再多看他一眼,就窘涩地匆匆退出房门。

    刚出门,娘就唤道:“绿儿,你过来一下!”

    这姑娘点点头。

    她赶忙迎上前去,将长年疾病缠身的娘亲扶到椅中,免不了又是一阵叨絮。“您身子骨不好,怎不在房中多休息一会儿?女儿马上去为你煎药!”

    “娘都一把老骨头了,好不好得了都无所谓。只是你”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真正放心不下的是这乖巧贴心的女儿,这些年强撑着病体折腾,只是不忍丢下心肝宝贝孤苦无依地面对这人世。

    自从她那老伴因意外去世之后,便留下她们母女俩一直相依为命至今,或许没爹的孩子总是格外早熟,小小年纪的绿儿很晓得体谅他,从不任性哭闹,懂事坚强得教她这个当娘的好生心疼。

    可是,她也深知留下自己这副不中用的身子只会连累她。女儿孝顺,未曾有过半句怨言,但做娘的怎么忍心耽误女儿的青春呢?

    她之所以还在苦苦支撑,就是在等!等一个能真心疼惜女儿的人出现,唯有见她觅得稳定的依靠,她力能心无挂碍地放手。

    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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