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4部分阅读
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 作者:rouwenwu
吻缠绵。激烈的深吻让两人抑制不住升腾起渴望的烈焰,空气渐渐因此而暧昧升温。
“嗯……昕,待会还要参加赏花宴呢……”她低喘着推开他:“可不能弄得不像样就去吧?”
南宫昕低喘着,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脸上的红潮才渐渐褪去。
这一纠缠,傅云若只觉得身上已经汗湿了,于是脱掉外衫,只着了个肚兜儿。
南宫昕盯着她胸前雪白的起伏,白净的脸庞又再次染上红潮。
傅云若见他如此,心中暗笑。她伸手到马车中的小柜里找到了兜衣,打算换掉身上的。
见她要换肚兜儿,他连忙转过头去,这一回,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正文 瞧这一家子
她差点笑了出声,解去身上的肚兜儿,听到他问:“换好了么?”
她低笑道:“换好了。”
他回过身来一看,却是顿时呆愣住了。浑身的血顿时直冲脑门,只看得到她光洁的胴体,仿佛雪岭白雪无暇,峰顶一片红梅兀自妖娆绽放。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拿起肚兜怡然自得地穿上,调皮地捏了捏他红得滴血的脸:“呆子,还看!”
南宫昕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她重新穿上了外衫,整理了下鬓发:“是不是快到皇宫了?你说你母后会不会因为赵婧那个女人而为难我?我想赵婧既然是她安插在你身边的,怕是早已经把我要重掌王府女主人地位的事情告诉太后了。”
南宫昕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母后若是为难你,还有我在呢。”
正说着,马车已经抵达皇宫,二人下了马车,乘着步辇朝太后赏花宴的举办地御花园而去。
坐在步辇上,南宫昕一边细细跟她说着这些宫殿的名称,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一大家子琐碎的事儿,听得傅云若头昏脑胀。
当皇室的媳妇,就是这么麻烦!
越过白玉桥,眼前花团锦簇,长亭连绵起伏,早有不少王公贵族,千金公主聚集在其中。见到他们来了,不少人上来打招呼。
还好南宫昕都是先她一步说出了那人的封号称呼,傅云若一边记着这些人的名字一边笑着,短短十几步路,差点把脸都笑僵了。
她揉揉酸麻的腮帮子,“母后在哪儿?”
“按母后的习惯,她应该总是最后才到的。”
南宫昕话音刚落,果真听到太监唱喏道:“太后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这就顿时跪倒了一大群人,她不喜欢向人下跪,机灵地蹲在花丛后,能不跪就不跪。
“都平身吧!”南宫郁一声令下,众人这才得起身。
傅云若抬眸看到他站在太后和皇后中间。太后虽然名字听着很老,但是实际上看年纪也不过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宜,此刻仍然容光焕发,娴雅端静。她手上挂着佛珠,似乎常年礼佛,一双眼睛看着十分温柔,但却暗藏锋芒。
绵里藏针的不老妖婆,怕是很难斗呀。
她心里嘀咕着,又看向旁边已经坐上亭中的皇后。皇后比她最多大一二岁年纪,容貌中上,倒和太后有些相似之处,眼底眉梢透着一股倨傲冷清之气,显得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听南宫昕说,她是太后的娘家侄女,和他们都是表兄妹。
再来就是南宫郁那家伙了。
今日的他一如那天所见,不过龙袍换成了紫英常服,显得不那么难以接近。平心而论,他长得十分英俊,如果再肯多笑笑那肯定十分迷人。难怪她已经发现许多未嫁的千金小姐羞红了脸暗觑着他。
南宫郁也看到了她,眸光停留了片刻,傅云若不甘示弱地回瞪,发现他眼底渐渐染上一抹笑意,忽然俯身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还一边望着她。
这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正文 魔音穿脑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赏花宴像太后举办的相亲宴。眼见这满园的男男女女不是年轻公子就是二八佳人,分明是太后有意撮合。
这时只见南宫郁淡淡道:“太后听说睿王妃琴技绝佳,不知道睿王妃可否抚琴一曲,以助雅兴?”
抚琴?
她一怔,这个该死的南宫郁死皇帝,根本就是故意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成?总不会是他发现她不是真正的傅云若吧?
眼见众人将目光齐刷刷地全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傅云若握紧粉拳,她不会弹琴!
谁规定穿越女,就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捏来?
她是青焰盟特情科的情报人员,可不是音乐系的高材生。是会几样乐器,但古琴这玩意,没个十年八载的要想学好,本就是天方夜谭。
“怎么,睿王妃不乐意?”南宫郁冷冷问着。
南宫昕拽拽她的衣袖:“云若,回话。”
她不能说自己不会弹琴,要她猜,原来的傅云若绝对是会弹琴的。
“陛下要臣妾抚琴,臣妾荣幸之至。”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琴台前坐下。
她不会弹琴,更不懂得琴律,此刻坐在这里,根本就是想气一气这个南宫郁。
让她弹琴,行啊,只要他不怕听魔音穿脑。
想到这儿,傅云若既不调琴轸也不看琴,伸手就上去随便拨弄起来。
顿时古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把在场王孙公子们全都吓了一跳。
他们是听过傅云若抚琴的,以前她的琴技也是出名的好。如今明明是一张脸,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太后皱眉,不悦地望着傅云若,“这弹得是什么?”
南宫郁若有所思地望着怡然自得弹着穿脑魔音的傅云若,“母后,这是群魔乱舞。”
周太后冷声道:“今天是多好的日子,什么群魔乱舞?”耳听着傅云若越弹越恐怖,她挥手道:“停下!”
傅云若抬眸,优雅地欠身:“陛下,臣妾想表演鼓舞,不知道陛下可否同意?”
南宫郁点头:“既然睿王妃有意,朕也想见识见识。”
傅云若转眸叫人抬来四座大鼓放在花园之中,南宫昕担忧而又疑惑地望着她。他可从来不知道傅云若还会击鼓。
她双手拿过鼓槌,两臂交叉,忽然咚的一声敲在两个鼓面之上。
振聋发聩般的鼓声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她会击鼓,这是跟青焰盟里一个擅长禅鼓的前辈学的。鼓声激昂澎湃,琴声低沉悠长,比之琴声,鼓声更显得让人精神勃发,心潮澎湃。
鼓声起,她身姿轻盈如舞,纤手素腰,手中鼓槌落下,却是惊涛骇浪,惊起千堆雪。
正文 勾魂的舞
纤柔与刚强两种极度的美瞬间在这场鼓舞之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鼓声从急促转为沉闷,她时而跃在两鼓之间,时而专注在一鼓之上,忽然只听得咚的一声震响,她双臂交叉,停止了击鼓。
空气,便在一瞬间停滞。
正当众人以为她不再继续的时候,她忽然推倒了一座大鼓,跃上了鼓面,扔掉鼓槌,以脚踏出明快的鼓音。
水袖蹁跹,青丝飞旋,只见得一只蝴蝶在鼓上跳跃,琥珀色的眸子潋滟波光,眉宇间绝世妖娆,倾国极媚。
那只蝴蝶跃下了大鼓,拾起鼓槌一声震响,便把人都从迷梦中惊醒过来了。
云开,风起,乐停。
不知有多少人将目光钉在了那绝色佳人身上,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惊醒了这只蝴蝶。
她裙裾翩跹,欠身行礼:“臣妾让各位见笑了。”
南宫郁眸光深得让人看不清,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唇畔竟难得勾起了一抹笑容,柔和了刚硬的面容:“睿王妃的鼓舞倒是十分精彩,来人,赏。”
“多谢陛下。”她微微一笑,哼,想给她难堪,没门!
傅云若挺胸抬头,意气风发地回到南宫昕身边。南宫昕掏出白帕,细细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汗:“云若,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鼓舞?我怎么不知道?不过,倒是十分精彩,看你累得。”
她眨眨眼:“我说梦里学的,你信么?”
“信。”他温柔地说着。
傅云若眼角瞥见皇帝的目光一直在看她,其他人虽然也各去赏花,但还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周太后脸上说不好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而皇后则一脸复杂地盯着她。
“昕,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们能不能回家去?天气好热。”她咕哝着。
“再等会儿吧,我们去拜见一下母后吧。”
她看了看周太后,“你没看到她对我很不高兴么?我才不去自取其辱呢。”
正说着,只见傅妃娘娘傅瑶在宫人的陪伴下朝她走了过来,“姐姐,王爷,刚巧今日你们入宫,妹妹想请姐姐去宫中叙叙旧。”
傅云若见傅瑶一脸期待,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是也不好当面拒绝:“也好,姐姐也想去见见你呢,我们姐妹二人可有时日没有叙旧了。”
南宫昕点点头:“你去吧,傅妃娘娘,云若就交给你了。”
“王爷放心就是了。”傅瑶紫眸微眯,笑吟吟地拉着傅云若回自己宫里去了。
而眼见傅云若跟着傅瑶走了,南宫郁也起身在贴身太监耳边说了什么话。
太监听了吩咐,随即尾随而上,跟着傅云若而去。
进了傅妃的紫宸宫,傅云若一边小心应付着,不想让傅瑶发现什么马脚,一边观察着这紫宸宫。
正文 想不到的情况
看这紫宸宫的气派,想必傅瑶在宫中的地位应该不错。
“姐姐刚刚那一舞,可让妹妹大开眼界了,什么时候姐姐学会了这种舞?”傅瑶好奇地问。
“也就是新近学的,谈不上什么好东西,不过能入目而已。”她漫不经心地随傅瑶在紫檀木椅上坐下。
正在这时,有宫女跑到傅瑶耳边咬了一阵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傅瑶的脸色微微一变,望着傅云若,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了?”
“没什么。”傅瑶看了看那宫女:“上茶。”
然而,傅云若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傅瑶低眸,潋滟的紫眸璀璨若星,本是楚楚可怜,此刻却带了分阴影:“姐姐,有空能不能教教我这种舞?”
“你若是不觉得累,也行啊。”
这时,宫女奉茶而来,傅云若低眸喝着茶,瞥见傅瑶眸光复杂地盯着她。“这茶事进贡的新茶,味道如何?”
“茶是好茶。”她放下茶杯,“瑶儿,你有什么心事吗?”
傅瑶摇摇头,忽然问:“姐姐,你觉得这皇宫如何?”
“皇宫自然是好的。”她谨慎地说。
傅瑶自嘲地道:“是好,像个金笼子,我在这儿就像一只金丝雀儿,没有半点自由。”
她正觉得怪异,忽然感到浑身涌上了一股燥热感,这感觉不像是因为暑气而生的,而是从小腹而起。幽谷也因为这热气儿不自觉地收缩着。
她一瞬间想到了茶,眸光一冷,盯住了傅瑶。
她居然敢在茶中下药!好个妹妹,她就是这样对她的姐姐的?
她想做什么?
傅云若忍住体内逐渐升腾的燥热,忽然好似讶异地指向外面:“你看那是什么?”
傅瑶闻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其他人,也全都好奇地看了过去。
然而,外面并没有什么。
再回过头时,傅云若正端着茶喝着:“刚刚我看到一只奇异的鸟儿,可惜一下就飞走了。”
傅瑶见她喝着茶,眸光流转,低头叶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忽然啪的一声,傅瑶手中的杯子坠落,她抚着额头喘息:“瑶儿,我突然有些不适。”
“不适么?”傅瑶状似关心地起身扶住她,“姐姐,不如到殿中歇息片刻。”
她扶着傅云若进入内殿,到床上躺下。
傅云若粉脸沁出淡淡香汗,她喘息道:“姐姐不知道怎么了,好难受。”
“妹妹去叫太医过来看看。”傅瑶转身正要离开,忽然颈间一痛,晕了过去。
傅云若抱住她拖上床,忍住体内沸腾的火苗。“傅瑶啊傅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给她下药,她以为她就这么好欺负?
正文 滛贼
傅云若爬起来,腿脚都有些发软,不行,她必须离开皇宫,找南宫昕去。
傅云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摆出镇定的姿态仪态万方地步出内殿。
“王妃,您这就要走么?娘娘呢?”
傅云若微微一笑:“妹妹睡下了,我就不多打扰了。”说罢转身用极快的速度离开紫宸宫。
刚到紫宸宫门,她正好迎面遇上南宫郁。
一见他,她顿时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原来是他背后搞鬼。好个南宫郁,居然想占她便宜!
如果不是他,傅瑶怎么可能有必要在她茶中下药?那传信的宫女,傅瑶奇怪的话语,分明都让她看清了,是他告知傅瑶,要给她下药!
卑鄙!
“睿王妃这就要回去了吗?”他眸光深邃地盯着她看。
傅云若暗中咬牙,脸上灿烂:“陛下,臣妾这就回去了。您还是看看傅妃娘娘吧,她身子不适呢,好像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她的眸挑衅地对上他的。
南宫郁淡淡道:“那朕可要去看看爱妃了。”他大步走进紫宸宫内,似乎没有半分反常。
装得还挺像!
傅云若忍住冲上去砍了他的冲动,转身夺路而去,匆匆朝着御花园跑去。
而南宫郁踏入内殿,看到床上因为燥热而不停扭动着身子的傅瑶,薄唇带笑:“狡黠的小女人,倒是很聪明。”可惜,被他看上,她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
“皇上,傅妃娘娘怎么办?”
南宫郁不留情地转身:“给她解药便是。”他的兴趣从今天傅云若出现起,就全转到了她身上。
他立刻而来紫宸宫,往傅云若离去的方向追去。
他猜出她一定会去找南宫昕,于是顺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果然走不到一会,他就在快到御花园的假山前发现了她。
此刻,傅云若因为药效发作无力再奔走,软倒在地。她喘息着,努力控制自己,想找到南宫昕再说。这时,却听身后传来南宫郁的声音:“不跑了么?”
她回眸瞪着他:“你丫的混蛋!什么狗屁皇上,分明是个滛贼!”
南宫郁眸光一冷:“傅云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犯上。”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敢犯上就要接受惩罚。”他的语气十分严肃,但又极其暧昧。
傅云若对他就要挥出一拳,但因为药效发作,拳头挥出去半分力道都没有,变成了不痛不痒的挠挠。
他直接将她抱进了旁边的假山洞中,隐蔽的所在,最适合贪欢。
“我是你弟弟的老婆,皇帝陛下,你还有没有点伦理观?”
南宫郁直接将她压在石壁上,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掌更干净利索地除去她的外衫和肚兜。
正文 假山中的偷欢
他的体温让浑身燥热的她感到一阵凉爽,心里是极其不愿意的,身体却主动靠了上去,不自已地摩挲起来。
“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你是皇弟妹又如何?朕就是要你现在,谁让你今天勾引朕……”他低喘着,大掌攫住她胸前软嫩,并以指尖暧昧地滑过早已挺立的红梅。
“谁勾引你了,你这自大的,唔……”她闷哼一声,感知到他的长指拨开萋萋芳草,探入鹦鹉洲之中,长指的进入稍解了幽谷灼灼的疼痛,密密的软肉紧紧吸吮住他的手指,那触感让他有几欲将凶器闯进的快感。
“都湿了,还说不想要?”他低眸,明明是低冷的语气,但是眼眸却燃烧着狂烈火焰。
“不要……”yd总有一天她会报复回来,该死的南宫郁!
然而小腹急剧痉挛着,幽谷涌起了强烈至令人害怕的快感。她咬牙,扣在他肩上粉拳攥得死紧。紧跟着,他的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两根手指并拢一齐在她的幽谷里翻搅,扣弄她的敏感点,既疼痛又兴奋。“你住手……”
“朕住手了,你不会难过么?小妖姬……”他眸光一暗,第三根手指也强悍戳入她的幽谷,深埋细径,一股被刺穿的感觉使她瞬间绷紧身子后仰,南宫郁俯下头,薄唇一张,含住一颗红梅,嗜咬啃食。
“嗯……难过你个头……”傅云若无法克制地申吟,下腹剧烈的起伏着,幽谷中似乎燃起了一阵大火,几近将她所有的理智全部焚毁。而胸前的红梅更是被他轮流的吮挑逗,双重的快乐使得她渐渐陷入了欲望的迷情之中,再也回复不了理智。
南宫郁抽出了手指,眼见得她媚眼如丝,陷入迷情之中的容颜美得几乎让人窒息。南宫郁眸光一暗,身体前压,毫不犹豫的将巨兽用力推进幽谷。
“啊,好痛……”他蛮横的贯穿却带来致命的快慰,情不自禁的,她的手臂已紧紧攀附住他的肩膀,腿儿也死死缠住他的腰部,那紧致的触感让南宫郁闷哼一声:“好紧!小妖精,还说没有勾引朕,该罚!”
他一掌拍在她挺翘的臂部,突然而来的疼痛使得幽谷阵阵紧缩,那极度的快慰让他呼吸更为急促起来:“傅云若,你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腿儿使他能更加深入,然后开始在她体内野蛮的横冲直撞。他有力的冲击着她,巨兽在她幽谷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会重重撞击上她发烫的娇柔。傅云若只觉得脑中七彩斑斓,在激|情的快感之中昏昏沉沉,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炙热的体温和快意的低吼。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假山外响起,一声急过一声的焦急喊声传进了她耳中:“云若!云若你在哪儿?”
是南宫昕!
正文 敏感
这声呼唤将她从激|情中唤回了一点理智,耳听着南宫昕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她正想呼叫,却被南宫郁捂住嘴:“你想让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么?可怜的二皇弟,不知道会不是想自杀?”
傅云若怒瞪着他,她望了望假山外面一晃而过的衣角,她不想让南宫昕发现这件事。
而这该死的恶质的南宫郁根本就没有停止律动,他如同一只摄住柔弱猎物的嗜血猛兽,狂烈的在她体内凶蛮律动,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般的深捣劲戳,薄唇咬住她的红梅,刺痛感夹杂着极度的羞愤,让她的身体敏感到一触即发。
她咬牙忍住那强烈的快慰,却听南宫昕又回到假山旁边,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云若到底去哪儿了?”
南宫郁望着她的眸,忽然停止了撞击。
心理上厌恶,然而生理上,幽谷却因为不满足而急促地收缩起来。
他忽然狠狠冲了进去,那急剧的快慰让她差点脱口而出申吟,可是她不能叫出来让南宫昕发现。可恶的混蛋!
终于,南宫昕离开了假山旁边,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而南宫郁忽然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靠在石壁上,然后猛的一挺顶,连根没入幽谷深处。
“嗯……好深……”她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男人的巨兽密密充塞在幽径里,她按着墙,鲜艳的红梅刷过冰冷的石壁,尖锐的刺痛和矛盾的情/欲刺激得她全身都痉挛起来。
“不要咬住唇,有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看来你更敏感?小妖姬,你真是个尤物……”南宫郁咬住她因为激|情而泛红的耳垂,双手则攫取浑圆揉弄起来。
昏昏沉沉的快感像过山车,从底部直接冲上高峰,再从高峰旋转,回到地面。
她在云端盘旋,身子在痛与欲的快/感中来回摆动,直到男人放纵的狂肆冲刺,她闯进了几近死亡的高/潮禁区,在最后的疯狂之中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痉挛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南宫郁搬过她虚软的身子,平日线条刚毅的脸庞此刻也染上了情/欲的魅。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薄唇微抿:“你不是傅云若,对不对?”
她一震,这丫的从哪儿看出来的?“没见过你这样的混蛋,强占了我的身子还说这样的胡话。皇上,你真是够无耻!”
南宫郁冷笑,手上的劲力加强了:“光是你这句话,朕就能定你的死罪。别不承认了,朕看出来了,你不是傅云若。虽然有着同样一张脸,但是朕派人调查过,落水前后的你判若两人。你——是谁假扮的傅云若?”
她拍开他的手,抓起自己的衣裳披上:“你认为我是谁就是谁,关你什么事?”她转身就要走,却听南宫郁道:“朕要你以后每三天入宫一次侍寝。”
正文 得寸进尺
yd,还得寸进尺了!
傅云若忍无可忍,回过身来大步走到他面前:“侍寝?皇上,您是年迈了还是脑中风了,我是你弟弟南宫昕的王妃,不是你后宫的妃子!”
“傅云若,你几次三番污蔑于朕,就不怕朕定你的罪吗?哼,你不答应,朕就将你不是傅云若之事公之于众!”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好啊,你公布去啊,你去让我爹,我哥哥,我妹妹来对质,让南宫昕来看,我的体貌特征跟傅云若是不是一模一样!你说我落水前后性格迥异,对,那是因为我失忆了。皇帝陛下,别自作聪明,你若找不到证据,凭什么说我不是傅云若?”
她与他四目相对,顿时火花飞溅。
南宫郁淡淡道:“朕会找到证据。”
“你爱找就去找,恕不奉陪!”她转身整了整衣衫,气冲冲地离开。
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被妹妹下药,被皇帝xxoo,想着就把她憋闷得心里难受。
“死南宫郁,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后悔!”谁敢得罪她,她不报复回来,她就不是傅云若。
此刻,因为药性未过,仍然有些酸麻的腿近乎发软,傅云若走了好久方才快走到御花园。但此刻,临水一看,自己实在狼狈之极,刚刚的欢爱弄得她衣衫凌乱,青丝飞散,若被人看到,铁定是要误会了。
傅云若对着水面重新梳理了一下,呆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潮不那么明显了,干脆直接叫人传信给南宫昕,就说她回马车上等他。
乘了步辇出了宫,傅云若直接钻进王府的华丽马车之中。马车巨大,内中衣物茶点一应俱全。傅云若重换了衣裳,还是感觉得到幽径淡淡的灼热感。似乎仍然还没有满足。
想到这儿,她又恨得牙痒痒。这时,车帘被人掀开,南宫昕焦急而欣喜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云若,我说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先走了。”
他跃上马车,看她脸色不佳,问:“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想到先前的情景,一时间百味交杂。南宫昕并不知道就在咫尺之间,她被他的哥哥南宫郁给强要了身子。
她虽然并不是个在乎贞洁观念的女人,但是却也并不想跟没兴趣的男人xxoo。南宫昕是她穿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他对她温柔体贴,而且又因为人格分裂症如此可怜,唤起了她体内少见的母性关怀,对于南宫昕,她是存有一分特殊感情的。
此刻面对他清澈的眼眸,她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想到这儿,她忽然低头解开了衣衫,扯去肚兜。
“云若,你……”南宫昕见她如此,顿时脸庞再度红了起来,低眸不敢看。
正文 魅惑
“昕,要我……”她吻住了他的唇。
她想洗去南宫郁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南宫昕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七手八脚地扯去衣服,在马车开动的同时,将她扑倒在软榻上。
男人炙热的眸光让她不由浑身燃起了小火苗,他灼热的唇瓣如同狂风暴雨袭击而来,滚烫的肌肤相接,摩擦中渐渐燃起激|情的火焰飞腾。
她嘤咛着,随着男人的深吻而低喘着,小舌调皮地勾引他的舌,引得他更为热烈的热吻。
这一吻翻江倒海,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儿时随着父母一同坐过山车,从最低层飞上高空,风驰电掣。
激|情在继续,两人都忘了世俗的禁忌,在拥抱的瞬间撇开了一切,相拥缠绵。
瞬间,天地合而为一,一切都在瞬间融汇贯通。
“云若……”他低喘着,渴求着她更多。
水泽深处仿佛有一个女妖,她伸出长发缠住了他,不肯让他离去,引得他一次次深入其中。眸光瞥见她红唇微启,绝美的风情让他意乱情迷。
傅云若双手抓住身下床单,昂起绝美的脸庞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袭击。
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暴雨中的一朵娇弱的花儿,在狂风的侵袭下无助地摇动身姿。
她闭上了眼睛,在他一个凶猛的撞击之后飞上了云端,脑海中白光闪过,她被他带入了死亡的巅峰,娇胴不停颤抖着。
直到最后疯狂的顶峰,他和她一同抵达极了的云端,喘息着跌在软榻之中。
呼吸交错,没有人再想动弹。
傅云若低眸想着心事,下次那个风寂再来,她决定了就跟他学媚术。
学好了,她用它对付南宫郁,好让他知道,虽然他是皇帝,她也不容得他欺负!
“云若,你刚刚去哪儿了?”他俯身轻柔地拨弄她的乌发。
傅云若闭上眼睛:“没什么,我跟傅瑶聊了一会儿就出了紫宸宫。只是对宫中的地形不是很熟悉,就迷路了。后来我让宫女带我出来的。”
南宫昕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轻笑一声:“真是个迷糊的傻瓜,也能迷路么?”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把皇位让给南宫郁?”要不然今天她也不会被他给欺负了去。
南宫昕一怔,似乎并不太愿意讨论这个问题:“他比我更合适当皇帝。”
傅云若低哼一声:“别瞒着我,不是因为他知道你有这种人格分裂症的缘故吧?他威胁你?”
南宫昕脸色一变,猛然抓住她的手:“你,谁跟你说了什么?”
“你说呢?”她低眸。
南宫昕握住双拳,忽然恼怒地低吼:“他说过不跟别人说的!”
傅云若脸色一整,真被她猜对了。
“南宫郁拿这件事威胁你?所以你才把皇位让给了他?”
他并没有回答:“云若,我不想提这件事。我和皇兄的事情,你就不要再问了。”
正文 变身
她可不乐意了,“不要问?我怎么能不问呢?他欺负你,我不问谁来问?”
南宫昕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云若,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你也不要多想了,反正,他已经是皇上了。而我,并不想当皇帝。”
但,傅云若却不是个轻易就能被说服的人。
南宫昕不告诉她,她也一定会从其他渠道打听到的。
而弄清楚这一切的是非,也许问问南宫夜是一个好的选择。
既然是一个人,那想必虽然人格分裂,他也该知道白天的自己做过什么吧?
她若有所思地想着。
今天她一定要看看,到底南宫昕是怎么变成南宫夜的。
回到王府之中,一切如昔照旧。
傅云若忙于处理府中事宜,不管南宫夜同意不同意,她直接把南宫夜曾经在府里收的小妾全都遣散出府了。
而如夫人赵婧因是太后所封,不好赶出去,傅云若只得让她留在府中。
但她是绝不允许自己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
刚刚忙到了傍晚,傅云若赶紧去主屋泰和园寻找南宫昕。
“王爷呢?”
“回王妃的话,王爷正在屋中安歇,您现在要进去?”
“安歇?他这么早就睡下了?”
“王爷每天这时候都要歇一会儿的,王妃忘了么?”小兰奇怪地问。
傅云若连忙跑进房内,绕过屏风,就见到南宫昕正躺在床上,果真是闭目在睡觉。
奇怪,他是怎么变成南宫夜的?
她正想着,便看到南宫昕翻了个身,微微睁开了眼睛。
见到她,他唇畔微勾,一把将她的身子拉下,炙热的唇瓣吻上她的。
“娘子,一醒来就看到你,真好。”他低笑着,轻啄着她的红唇,眉宇间褪去了文雅,变得邪魅勾魂。
她瞪着他:“你和他就是通过睡觉变的?”睡一觉他就从南宫昕变成了南宫夜,那她可不可以不让他睡觉,这样他们就没法变了。
“我怎么觉得我两天没出来了,你好像知道了很多?他告诉你的吗?”南宫夜哼了一声:“那个胆小鬼,别把我和他放在一起!”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和他是一个人。这么不能算事,我必须把你的病治好。”要是这两个人融为一个人,那会是什么效果?
南宫夜不悦:“干什么老是提他?不如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情?”说着,他的手便暧昧地抚上她胸前软馥揉捏起来。
她直接拍开的禄山之爪:“说正事。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变成这样?总不会一出生就说这样吧?”
“这是两个问题。”他忽然兴致勃勃地说:“这样好了,你跟我欢爱一次,我告诉你一个答案。你觉得怎么样?”
正文 好玩的东西
“欢你个头!”她掐住他的脖子:“你再跟我卖关子,我跟你没完。”
南宫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好吧,那你掐死我好了。反正我跟他是一个人,你掐吧。”
“你——”这丫一幅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样子,气得她牙痒痒,“你说不说?”
“本来记得的,你一吼我什么都忘了。”南宫夜忽然道:“要是我高兴了,兴许能想起来。”
傅云若翻个白眼:“要是你一辈子都不高兴呢?”
他兴冲冲地捉住她的手:“不会的,你跟我玩,我就告诉你。”
“玩什么?”
他忽然神秘一笑,拉着她走到一幅画前掀开画,里面竟有个暗格。他打开暗格,拨动石块,立时面前就出现了一扇门。
“进去玩。”他将她拉进屋中,关上机关。
傅云若抬眸一看,发现这屋中摆满了琳琅满目的s调教品,看得她头晕。
“都跟你说了,我不玩这些东西的,你耳朵聋了没听到吗?”
南宫夜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似的,径自从墙上取下一根软鞭。这鞭子是特殊的材料制成,专门用做闺房使用。
“你想玩这个?我可没兴趣把自己身上弄一道道鞭痕。”她随手拿起一个蓝色小瓶:“这里装的是什么?”
打开瓶塞,里面顿时滚落出几粒药丸。
“这个啊,是好东西。”他伸手拿出一粒吃下,好像在吃糖豆一般。
“是什么东西?”见他又拿起一粒吃下,忽然吻住她的唇,舌尖竟将那粒药丸送进她口中。这药丸入口即化,傅云若还没有感觉到,就已经不见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她怒瞪着他:“别告诉我又吃什么春/药。”
“不是春/药,这玩意可比要好得多了。它能让你更有感觉,而且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他嗓音沙哑地砸她耳畔咬着耳垂,一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我们玩一玩吧,放心,我不会给你身上留下鞭痕的。这种鞭子也不是普通的鞭子。”
“有什么好玩的……”她咕哝一声,倒是有些好奇。
南宫夜低喃着:“你不想知道那些问题吗?我们玩一次,我就告诉你一个答案。很公平对不对?”
她斜睨他:“你说话算数,敢骗我,别怪我把你头打爆。”
南宫夜嘻嘻笑道:“我不会骗你的。”
说罢他立刻将她领到房中央,将她的双手绑在从房梁上悬挂下的布条中。
“娘子,待会你一定会很兴奋的。”他低笑着吻上她的红唇,一手在她身上抚触起来。
正如他先前所说,那药丸果真会让人更加敏感,这会儿,她忽然感觉身体在他的手刚刚一触碰就酥软了下来,而芳菲园也泛滥成灾。
“有感觉了?”他暧昧地问,忽然握住手中的鞭子将她转过身,朝她背上轻轻地挥了下去。
正文 妖娆的鞭子
到底,那是怎样的一场让人沸腾的虐身游戏?
(自行想象……哈哈,表拍思思……)
南宫夜忽然解开了她手上绑缚着的布条,直接抱起她向前方的软榻前进。
她搂住他的颈项,低喃着:“你再敢用力打,我砍了你,唔……”
“难道你不舒服么?小妖精,不舒服你还……”他咬住她的红唇,暧昧地低语:“还说不想要?口是心非的丫头……”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我身上没留下……鞭痕吧?”
南宫夜眸光一深,忽然将她放在软榻上,扑了上去。“你放心,不会留下疤痕的。”
说罢他一阵狂野的冲锋作战,顿时把傅云若逼上了极欲的巅峰。
娇喘无力,朱唇微微开阖,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呻吟着:“呀……慢点……”
直到最后鸣锣收兵,两人一同战栗、喘息。
傅云若好半天才回复理智,推了推他的肩膀:“南宫夜,我问你的问题,你该回答了吧?什么时候你们出现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的情况?”
南宫夜嗓音带着几分激|情过后的暗哑,他一边拨弄着她的青丝,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四年前的事情。”
“四年前?那总该是有原因吧?不可能好好的,无缘无故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你怕雷电?”她想起那天躲进小黑柜子中的他,总觉得其中不无关联。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他邪肆地勾唇一笑:“再来一次我再告诉你。”
傅云若一拳往他脸上轰去,还好他闪得快,不然肯定要成熊猫眼了。“哎呀,谋杀亲夫了!”
他夸张地大叫着,看到傅云若娇颜带怒,识相地道:“好吧,算我买一送一告诉你吧。其实四年前的确是发生了一件事情才导致我变成了这样。我记得——”
“记得什么?”
他卖关子不说:“你亲我一口我再告诉你。”
傅云若美眸一眯,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南宫夜吃痛,“真狠啊你。好吧我告诉你,我只记得是夏天,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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