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四国记第9部分阅读
倾城四国记 作者:rouwenwu
可以肯定一点,龙天娇绝对与宫中之人有关。
越夜越朦胧,柔柔的月光下,龙天娇等人下了马车,找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燃起篝火,半卧在暖厚的毛毯上,闭目休息。
一道金属划过空气的“嗡嗡”声,突然打断了夜晚的宁静,龙天娇微侧身,让那突来的银镖定在自己身旁。
南奉月及青儿马上跳起,警戒的望向四周。
而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上那抹红影,却是暗奈不住的想要现身保护佳人安全,要不是陌桑拉着,早就冲下去一把搂佳人入怀了。
随着越来越密集的暗器如雨般的打来,龙天娇一边躲闪一边暗自观察,终于让她发现一丝端倪。
随手接住三枚暗镖,五指紧扣,瞬间扔向三个方向,只听三声惨叫,暗袭之人中镖倒下。
而身旁的南奉月还是拼命的为她挡去暗镖,青儿早已扑向暗袭者的藏身之处,打的天混地暗了。
树上的凤玄魅眯着眸子,飞身扑向战乱的中心,在龙天娇险些被暗镖剌中时,挺身而出。
“呲”一声,华贵的红衣袖上被划出一道深长的破口,也划伤了嫩白的肌肤。
“完了!这下凤主子要发狂了!”陌桑心下一惊,他很清楚主子的怪僻。
主子喜爱自己的美衣,有疯狂的自恋倾向,一但有人污了他的衣服,他绝对会让那人付出代价,更何况此时,衣服被人划破,还伤了他爱如亲命的肌肤!可想而知,这些暗袭者的下场。
凤玄魅有一瞬间愣愣的望了一眼自己的伤处,那如玉般白润的肌肤被伤的红肿残破,让他体内的巅狂瞬间爆发。
媚眸立刻散出阴气深厚的死亡之气,妖魅的脸庞上冷如冰霜,白玉般的双手缩进水袖中一瞬,又伸出,十指间均夹着银针,而那乌黑的针尖代表着中者即死的征兆。
双手飞扬,十根银针闪出一道道白光后,剌入骨肉,中针者,连哼都哼不出一声来,就倒地而亡。
仅剩的一名暗袭者见状分分逃命而去,可腿还没动,身上一紧,就被一条金丝给绑了去。
凤玄魅双手一抖,人如风筝一般被扯到凤玄魅的脚下。
“娇,你没事吧?快让我好好看看!这帮混蛋要是伤到你一丝,就把他们碎尸万断!”关心的语气过后,竟然如鬼魅一般的阴冷,让那三名他口中的混蛋,听的一身冷汗。
“没事!多谢关心!”依旧不冷不热的话,让凤玄魅不禁有些气馁,但望着他的水眸中却多了一抹探究。
他竟然会使用金蛇丝,它可是与南疆的银盅并称天下双毒之物,凡是被金蛇丝套入的东西,不论大小,越挣扎就越套的紧,最后丝线勒入骨肉,毒夜散出,而被套之人在短时间内,享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转头的瞬间,凤玄魅那关心的面孔变化索命的厉鬼,恐怖的让人想一死了之。
“你——竟然划破了我宝贵的衣衫?还伤了我可爱的肌肤?让你等着毒发身亡还是太便宜你了!”每吐一个字,都带着极浓的怨毒之气,可见他是气疯了。
暗袭者不停的哭喊告饶,哪怕是让他现在就死也成。
“不如,让你尝尝万蚁穿心的痛苦如何?”阴冷的笑容飘过,月光下,那白玉的手中赫然躺着三只纯白色的小虫,正在不停的蠕动着。
“血食蚁?”就连深熟毒物的龙天娇见到此物后,也不禁白了脸庞。
此物以吸食鲜血为生,钻入人体后,专往心脏供血处而去,吸食因心脏每一次跳动而崩出的血液,直至血干人亡才脱离人体而亡,极其痛苦而残忍。
“嗯?娇——你竟然认得它们?呵呵,它们可是我的宝贝!”有些惊喜龙天娇的反应,凤玄魅抓着手中的毒物,向她炫耀着。
“你还是快把它们收起来吧!这人让他活着回去,告诉他的主子,龙天娇的命很硬,死不了!叫她不要再白费力气了!”龙天娇已从魍魉那边查出是谁要暗杀她,哼!她人都还没到都城,便有人开始不安份了。
“可是——他毁了我的衣衫——这可是——”凤玄魅一愣,有些为难与不甘。
“我赔你一件,到了下一个城镇,买回给你!”龙天娇无奈的说着。
“真的?只要是娇给我买的,我都喜欢!”凤玄魅双眸一睁,闪出了光亮,炫魅的有些耀眼。
龙天娇没有理会他的狂热,径自又躺回原位,开始休息,命青儿及南奉月打理尸首。
第二日清晨,简单的食过早餐后,马车又出发了!而这一次,车上则多出了两人。
凤玄魅坐在龙天娇的对面,满足的盯着她的美颜看了个够,而龙天娇也不理他紧盯的视线,注意力一直放在医书上。
“喂!我说你看够了没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青儿怀抱长剑,一脸不悦的瞪着凤玄魅那双桃花目。小姐不在意,可她就是看不过去!
坐在龙天娇身边的南奉月则是干脆不理,省的生气!
“怎么我欣赏美人,难道也碍着青儿姑娘你了?”凤玄魅口气堪好,美人当前,他心旷神怡,连别人的漫骂都不在意了。
“不知羞耻!”南奉月侧首低语了一声,引来了凤玄魅的目光。
“南公子此言差异!南朱的男子虽然足不出户,但也有追求佳人的权力!望着自己的心爱之人,怎能算是不知羞耻呢?”凤玄魅面带笑容,牙尖嘴利,让南奉月说比不过。
“你到是挺会说的!但自相情愿也应该有个限度!我们小姐已经有未婚夫了!”青儿突然爆出一句话,惊呆了两个相互赌气的男人。
“娇——难道这小丫头说的是真的?”凤玄魅首先反应过来,一脸悲痛的问着。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青儿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嗯——是真的!”所以你就别再缠着我了!
“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本来都打着孤独一生的准备,因为没有人比我美,我宁愿不要,可是——好不容易遇上了你!却——却非专属于我?”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掉,凤玄魅又是不甘又是无奈,首次,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南奉月也颇受打击,早已把她当作是婚嫁之人,因为他发过誓,除了女皇,看过他容颜之人必是他下嫁之人,不然就会死在他的刀下,而如今——让他如何自了?
“是谁?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我去杀了他,这样娇就是我一个人的!”凤玄魅疯狂的嫉妒让他快要失了理智。
“凤主,还是理智一些吧!这样做——”身为家仆的陌桑还没劝完,龙天娇就插言进来。
“这样做,我会先让你死!”毫无疑问,她不能容忍有人去伤害宫千玖,更不能容忍有人去破坏她已策划好的大计。
凤玄魅脸色一白,突的默然无声,含泪的眸子盯着龙天娇那淡然的脸庞良久,终于不甘的叹了口气。
而南奉月则是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强忍住自己的心痛,除了不甘与沉默,他又能做什么呢?
“那——那我愿意做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沉默过后,突然爆发的一句话,让龙天娇惊愣了神情。
做小?什么意思?给自己做情人吗?龙天娇有些失笑。
“我不要八抬大轿,只要能给我一个正名的仪式便可以了!”凤玄魅继续自我想像的言说着。
龙天娇是越听脸越黑。
一路之上,车厢同就听凤玄魅那悠柔的低声,除了处理源源不断的暗袭者外,龙天娇没有和他多说过一句话。
直至离都城很近的临城,龙天娇与女皇派出的迎接队伍会合,声势浩大的进入都城,谨见等待已久的云琬阳及那些排斥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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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写点文真不容易!家里来客人了,要一边和人聊天,一边写,写了一下午才凑完一章!闷啊!
姨母之爱
34、姨母之爱
冗长的车队华丽的进入南朱的皇宫大殿后,龙天娇才下了车,行走于朝殿之外的长阶之上,这是何等的荣耀,有史以来,除了皇帝的龙撵才能进入皇宫。
而等在殿外的文武百官们都挣相望着这位如此被女皇宠爱之人。
龙天娇一下车,立刻吸引众人目光,她身着雪白绸缎罗衫,婀娜多姿、柔弱无骨,有若轻柳迎风,肌肤白里透红,找不到一点瑕疵。花容月貌已不足以形容她的美,那神韵有若三更弦月,高贵而优雅,冲着她唯一识得的萧赢浅浅一笑,却有如空谷幽兰般,令人舒畅神怡,心神迷醉。
如此绝色之姿,竟然是女子?这让许多看好戏的官宦们大失所望!太过惋惜了。
南奉月等随行人员,均已由侍女接入后宫休息,龙天娇一人走过长长的人队,直达朝殿之上。
“龙天娇,参见女皇陛下!”盈盈一拜,让云琬阳走下龙椅,入殿将她扶起,一脸激动之色。
“怎么去了这么久?”望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庞,云琬阳仿佛又看到了龙月倾站在自己面前。
“让皇姨担心了!皇姨是准备今日就将我的身份正名与百官吗?”见殿外的百官等候于此,必是为了此事。
“嗯,先恢复你的皇女身份,等你熟悉宫中之务时,再进行传位,这样如何?”云琬阳怕龙天娇对此不满,小心的问明。
“皇姨决定即可,不过,可否先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只要你能留在皇姨身边,什么事都可以!”云琬阳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目的,爱恋的望着眼前这张容颜。
“我要将我的别馆建在南朱与西琉的边境!”
“什么?这——”两国边境之地,实属危险,自古以来,皇族之人都远离边境之地而居,云琬阳有些不明白。
“皇姨请放心,我与西琉全然安全,而且如此一来,可保两国无忧!”言之意下,她要在西琉与南朱两国频繁走动了。
“这——好吧!既然你已决定,皇姨就允了,不过你不可去的时日太长!你知道,一旦你登基后,这皇位是不能空悬无人的!”云琬阳担心她又要远走,赶紧拿皇位来劝说。
“嗯,这一点,皇姨放心,我的别馆在没建好前,是不会登基的!”龙天娇淡笑,一切均已在她计划当中。
云琬阳微愣,此女的行事作风乃有其父之风,坚决果断,即定之事无从更改,此时她不禁怀疑,自己真的能留住她吗?
龙天娇回朝的第二日,便进行了正名大典,云琬阳在百官面前,宣召她为皇姐云舞阳之女,乃皇权最正统的承继人,以皇女身份,入住舞阳宫。
此举惊动满朝,有人喜,有人忧,更有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因为云琬阳一直没有子嗣,尽管后宫不乏美人相伴,但却无一人能有幸得到龙种。
而这些,并不是因为云琬阳不能生育,而是她有意不让任何男人得到她的子嗣,她一生高傲,自从爱上龙月倾后,就决定自己的孩子一定要是与他所生。
多年来,她不听忠臣们的劝说,一意孤行,而导致皇朝之内握权者们都跃跃欲试,因为女皇无继承人,那后继之人是谁都无所谓。
其中以南朱第一郡主云曦为主,身为女皇的亲戚,她也有着四分之一的皇族血统,论起身份,她更有继承皇权之姿。
云曦生性狡炸,以投其所好的方式讨得女皇的喜爱,更稳固了她在皇族中的地位。
龙天娇继承皇女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轰动朝野,将她自己的宫外别馆建于边境之处,大多数人虽不赞成可也不能阻挡,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女皇为此事拔动大量国费去支持建造。
皇族内的迎亲盛会上,女皇亲切的为龙天娇介绍每一位与皇族有关之人,这些人无非都是与女皇之父有些沾亲带故。
云曦盛装参加,为的就是要自己的华丽比过龙天娇,好不容易抓到女皇身边无人时,她立刻凑了过去。
“陛下,云曦给您请安了!”柔柔的语调,带着安静闲逸,让人听了异常的舒服。
云琬阳见到云曦后也是扬起一抹笑意,忙叫过龙天娇为她们介绍。
云曦一脸讨好意,不停夸赞着龙天娇,让云琬阳高兴至极,而后,云曦又大肆为龙天娇介绍南朱的风土人情,最终说到建造别馆之事。
“所以说啊,为了给百姓们留个好印像,还是建议皇女暂且不要兴动土木,而且边境之地实属危险,要是万一那西琉人有了歹念,以皇女威胁陛下,这可如何是好?”所有的理都让云曦说尽,又仗着自己深受女皇宠爱,她就不信女皇会不为所动。
暗自观查龙天娇的反应,见她仍然是一副淡笑的面容,丝毫不为自己所怒,当下不禁一阵憋闷,转眸又望着女皇,希望她能给予支持。
“此事已定,你就不要再议了!该怎么做,朕自有打算!娇娇,来,朕带你去见景阳王!”没想到女皇立刻收起笑容,换上了不悦,严声对云曦说教一番,拉起龙天娇便离去,丝毫不顾她的颜面,当下让她无比的难堪。
可恶的龙天娇,只要有我第一郡主在,皇权就轮不到你来碰!等着吧!总有一天要让你在我面前跪着求饶!
恨恨的望着龙天娇的背影,云曦阴狠的发着誓。
夜晚之时,舞阳宫内,云琬阳除去了他人的侍候,独留自己与龙天娇二人,为她解说南朱的治理之道。
四个时辰的相处,龙天娇不禁大大的在心中叹息了一声,皇姨根本不是在为自己受教,那时不时专注的眸光,分明是在透过她看龙月倾,见她丝毫未有疲劳之意,不得不由她来说了。
“皇姨,今日就先到此可好,连日来的旅途,我还没有休息调整过来,还请皇姨体量!”已近子时,她要是再不走,难道还真要留下与自己过夜?
云琬阳一愣,当下也自觉不适,但又不想离去,犹豫半天,经不过龙天娇那双哀求之目,最终摆驾回宫。
“呼——总算安静了!”龙天娇转身派人去请青儿过来,知道她一人在陌生的地方多有不适还是留在自己身边的好。
次日早朝,龙天娇就迎来了第一次的阻碍。由左相提出要求龙天娇改换祖姓以示皇族身份之说,让云琬阳堪为为难。
龙姓非国姓,既然是皇权继承之人,应当改回母姓,万不可能以龙姓继承大统。这是左相大人的说词,而朝殿之人身为文臣者均纷纷表示应同。
坐在女皇身边的龙天娇在众女臣之间,探寻到一抹得意之笑,殿下的云曦一脸兴味,但却不参与讨论,把自己的立场摆正,保持中立!这样两边人都不得罪。
但龙天娇知道,此事无非又是她一手掀起的。原本打算不予理会她的阻碍行为,念在多少有点亲戚关系!但现在——此人绝对不能不管。
龙天娇与她对视,回以了一抹带着深意的笑颜,让云曦暗自一惊,龙天娇那刹时的威慑之力似乎吓到她了。
退朝之后,云曦却一反常态,亲切的拉着龙天娇安慰着,说朝中大臣也就是一时兴起,时日常了,也就不会再计较这些了,还邀她前去郡主府上作客。
云琬阳满脸欣慰,直夸云曦懂事,当下放心的让龙天娇去了,而自己责是单独召见了南奉月。
“知道朕为何事召你谨见吗?”御书房内,云琬阳自龙天娇归来后,还是第一次单独召见南奉月。
“知道,臣已准备好返回军营,请陛下放心!”南奉月虽有不甘,但也不能违抗圣命,他不想走,不想离开龙天娇的身边,怕这一走,就永不再见了。
“嗯,不过——朕改变主意了!你可以留下,而且要留在皇女身边!”
此言一出,南奉月惊愣的望着女皇,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当初是她极力要让自己离开皇女身边!乃至一回朝,便派人传下圣旨,命他尽快准备返回军营,而如今却让他莫明。
“不必讶异!朕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你保护皇女安危!如今朝中出现了反对势力,文臣那帮老顽固们真是腐化不开,硬逼着朕做事!而你——身为武将之首,如果留在朝中,可以与文臣相持,在必要的时候,大殿之上,也要给朕一个台阶下!你可明白朕之用心?”
“臣明白!”当下,南奉月明白了自己做为一颗负责平衡作用的棋子之责,虽然不悦于被女皇利用,但他不可否认,自己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能留下来,而且还是留在龙天娇的身边。
“让你留在皇女身边,也无他意,就是要让那帮顽臣看看,皇女有武将支持,看她们还敢再对皇女不敬!”女皇点明用意,是要让南奉月不要多心,只要做好自己本份即可!绝对不能有任何非份之想。
听到女皇的警告,南奉月心下一紧,难掩的悲凉涌上心头。
“臣——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你下去吧!等等——朕问你一件事!”女皇像是又想起些什么,叫住了退出门的南奉月。
“听说皇女此次带了两名男子入宫,他们是何人?与皇女是何关系?”
南奉月有些差异,女皇那不悦的口气分明是在不满,为何她对男子留在龙天娇身边均是不满?难道女皇已为皇女选好夫婿?想到此,南奉月的心中又是一痛。
向女皇说明二人身份后,云琬阳更是不悦。
“风月之人岂能跟随在皇女身边?简直是胡闹!”由女皇那一脸厉色看来,凤玄魅二人看要来有麻烦了。
但女皇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南奉月又是一愣。
“即然他们得到了皇女的首肯,能一路跟到现在,也算受皇女重视,不过——朕会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的!”意思是说,暂时不会动他们,因为顾及龙天娇。
女皇向来薄情,但对龙天娇却如此宠爱,难道?南奉月心中一跳,立刻明白过来!为何女皇不再留恋自己的容颜?
为何会对后宫美人毫不在意?
为何会排除众议立龙天娇为皇女?
为何会为龙天娇改姓之事而烦忧?
种种事迹表明,均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龙月倾!
南奉月此时心中极其复杂!他知道,女皇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的人与龙天娇那九成的相似,足以影响她任何的决定!她是在透过龙天娇来追寻龙月倾!
“武陵王,朕命你退下,你怎么还不动?”一道不悦的声音打断南奉月的深思。
“是,臣告退!”怀着隐隐不安的心,南奉月退了出去,他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难以说出口的事实告诉龙天娇!而她又会相信自己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有h戏,但可能不会描写太详细,毕竟现在网站规矩多了,偶可不想被封文!
哎!好久都没有写过h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写了!呵呵!
不过好多人都说偶的《古代》一文中h描写的不错,嘿嘿,小有成就一把!
你们先猜猜下章的男人是谁吧?
桃色陷井
35、桃色陷井
在女皇与武陵王的支持下,暂时压住了朝内的换姓风波,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而龙天娇也在不断的学习着有关南朱一切,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撑握这里。
边境修建别馆一事已经开始行动了,因龙天娇一封书信,得到西琉的新帝宫千玖大力支持,也派出本国工匠前往建造之地,建造材料更是毫不吝惜的一车一车的往过运送。
此举让龙天娇在南朱又成为了一时轰动之人,众人的注意力又纷纷转至龙天娇与西琉新帝之上,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日,龙天娇又受到云曦之邀,实再推脱不了,她无奈的坐进了前来接人的大轿之内。
自从上次逼她换姓之事未果后,云曦也安份了一阵,些次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把戏。
轿身一到郡主府门前,云曦立刻出现!她亲自相迎,还热络的拉着龙天娇进入府内,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她们相交甚好呢。
龙天娇一路不动声色的任她娇作示好。
“今天我特地请了皇城内最有名的舞怜,皇女可要好好欣赏噢!”兴奋的领人进入戏场,坐好之后,双手一拍,音乐响起。
薄纱飘飘,随着几名舞者的出场后,一名身着与众不同的男子以柔美的舞姿出现在了龙天娇面前。
他一身华丽尽现风情,俊美的容貌加上那随着舞韵的神情,让人不禁定睛观望。
“怎么样?他可是名满皇城的舞怜,多少人有钱都请不来呢!为了皇女,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过来的!”讨好之意不言自表。
龙在娇冷笑在心,想用美色来诱她?那可算白费力气了,那名舞怜媚不过凤玄魅,俊不过南奉月,怎么能让她看上眼?
思绪间,那名舞怜竟然从台下舞下,转身到龙天娇身侧,他那双细长的桃花目中满载着对她的倾慕之情,舞动之姿极尽□之势。
而稳坐于软椅之上的龙天娇则如老僧入定,仍然是一脸云淡风清,时不时的饮入清茶,闲情之意让人佩服。
舞怜见佳人不为自己所动,当下俊眸一眯,使出小性子转身回到台上,继续跳他的舞。
清茶缓缓入口,龙天娇突感空气中传来的异样,似有似无的香味隐隐的嗅入鼻端,难道是那名舞怜身上的香味?
警觉的暗自运气,检查自身的不适,可以灵气运转一周,并未发现异样,当下暗笑自己多心。
舞怜舞毕后,退下了台场,云曦看的至兴之极,大为高兴的拍手称好。
“郡主今日就是邀本殿来赏舞的吗?”言之意下,舞已赏完,自己就要回去了。
“不是,当然不是了!今天是请皇女来品尝我这深藏的美酒!皇女可不要推说酒力不好?我这里的窑藏可都是百年的好酒,今日特意为接待皇女而开的!”上次龙天娇来府上时,用餐时滴酒不沾,这回云曦可是做了大准备了。
听到此,龙天娇黛眉微皱,当下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那好,今日就陪郡主一醉方休,不过还请郡主明日朝殿之上为本殿说情,因为女皇深知本殿酒力尚浅,所以禁止本殿饮酒!郡主可不要上本殿为难啊?”轻笑间,已经给云曦背上了个大包袱。
笑容僵了一瞬,马上换回笑脸,云曦暗骂着龙天娇行事仔细,不过这还难不倒她。
“那是,那是!我这里的藏酒可是连女皇都异常忠爱,不爱既然女皇有令,我就不好为难了!既然今日请皇女来,当真不喝的话,随我去酒窑看看也好!这不会为难吧?”云曦极力的想要向龙天娇炫耀自己的酒窑。
“好!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本殿出门时曾告诉过随侍青儿,会酉时回府,可现要去观看郡主的酒窑,怕是会晚归,不免府内人着急,还是请郡主派人去通知一声为好,省的到时弄出乱子来!”
“这——好!我这就派人去通知!这下皇女该放心的随我去了吧?”云曦脸上的笑容险些撑不住,一咬牙,答应了龙天娇的要求,立刻叫了家仆去宫内通知龙天娇晚归之事。
“快去通知皇女今晚夜宿本府,不得惊动女皇,只要通知她的随侍青儿即可!不得有误!”小声的分咐了家仆,云曦转身扬起一脸笑意,领着龙天娇向酒窑而去。
一进入酒窑,龙天娇便被一股浓后的酒香所引,真正扬起兴味的随着云曦在酒窑中观赏。
酒窑之大让人眼界开阔,从未见过的巨大酒缸与酿酒槽让龙天娇认真的研究起来!
浓香的酒气扑面而来,醇香的还真想让人喝上几口,要不是拼命警告自己不能醉在郡主府,龙天娇还真想大醉一场。
想着想着,头目竟然有些玄晕起来!龙天娇当下暗惊,怎么回事?她并没有中毒,但为何会——思绪渐渐混散,步履开始不稳起来。
“呵呵,我这里的百年酒香可让酒力浅薄之人闻上了刻便会醉去!皇女不会是已经醉了吧?”
略到阴险的笑意,随着模糊的意识飘入脑中,龙天娇还来不急说些什么,人已倒在了云曦的怀中。
“来人,请皇女入室休息!”将龙天娇交给跟随的家仆,云曦大步的走出酒窑,迎面而来的即是刚才那位在台上舞动的舞怜。
“哼!今天便宜你了!还不快跟着去?”云曦使了个眼色,那名舞怜呵呵一笑,紧跟着家仆而去。
皇宫内苑中
匆忙的向舞阳宫而去的云府家仆,被半路碰到的武陵王南奉月拦住了去路。
“这么晚了,郡主叫你进宫何事?”这个人他认识,是云曦的跋扈。
“呃——这——小人有事要通知皇女的侍从青儿!”面对那张让人惧怕的面具,他可不敢说慌。
“何事?”问寻的语气又紧了一分。
“这——这——”正犹豫要不要说之际,又听到南奉月的威慑之声。
“难道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不——不是的,小人是要通知她皇女今晚夜宿郡主府!就此而已!”经不起南奉月一吓,他立刻说了出来。
“噢!原来如此!正好本王要去舞阳宫办事,就替你传个信,你还是赶快回去吧!皇宫中可不是随便之人就可来的!要是被禁卫军抓到,有你受的!”南奉月说的不紧不慢,那听之人却吓的双腿发软,立刻道谢而去。
南奉月眉头紧皱,他深知此事另有蹊跷,有关于龙天娇之事,他都很是小心谨慎,看来他要夜探郡主府了。
房门紧闭,叶怜望着躺在软床上的女人,醉心的欣赏着她绝美的容颜。怎么会有女人长的这么好看?
不自觉的伸手去爱抚着那浓密的黛眉,那俏丽的瑶鼻,如玉脂般柔润的脸庞,如鲜花般娇嫩的红唇,无一不让他爱不释手,怎么办?他突然不想伤害这个女人了。
他这污秽之身怎么能去触碰纯洁如神的她?更别说要采取她的纯阴来补己,他下不去手。
“怎么?爱上她了?不忍心下手了?”阴狠的声音突然传来,叶怜惊的一转身,见云曦一脸阴沉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哼!别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想想清楚吧?二个时辰内,如果你没成功,到时候惨死之人就是你!”
冷冷的警告过后,云曦退出房门。转身进入自己的卧房后,打开卧床旁的一道暗门,拿着火烛顺梯而下。
暗道通着一个装饰华丽的密室,层层纱帐之内,那夸张的大白虎皮所铺的软椅上,懒懒的靠坐着一人。
那人满头的银发顺势而下,如一道银色的瀑布,异常亮眼,半扇银制的面具,遮挡了他的眸子。
“修,你终于来了!”云曦一见到满心爱恋的男人,放下灯烛便扑了过去,半跪在男人的腿前,一付摇尾乞怜的模样。
“嗯!事情办妥了吗?”不带丝毫感情,却仍然透着魅惑的深沉之声让云曦光是听到就不禁一颤。
“办好了!今晚那龙天娇便会失去纯阴!修,人家为你做了这么危险的事,你可怎么谢人家啊?”云曦娇怜的抓住男子的手,想乞求更多的爱抚。
男人依她所求,大手抚上了她的黑发,但却毫无感情,就像是抚弄宠物一般。
“你确实比我向身边之人有用多了!我会让你一尝所愿!”
“人家可不可以换别的愿望?如果拿女皇之位来换取留在你身边呢?”云曦眼中载着疯狂的爱意。
男子听后,冰蓝的眸中闪过一丝精锐,薄唇牵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就要看你值不值得了!我看的是结果,去把你未办完之事完成,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男人说完,便起身离去,丝毫不顾身后那急欲传达爱意的眸子。
惊吓过后,叶怜转身又望着龙天娇的睡姿,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从怀中拿出一支小瓶,开盖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龙天娇吃下后,开始自解衣衫。
□的□,纤细而有张力,缓缓的爬上了床沿,爱怜的开始轻吻着佳人的面庞,企图引起她体内已种下的欲望。
突然,一丝冰凉突然出现在自己脖颈之处,叶怜猛的抬头,锋厉的剑刃已划破了他娇嫩的肌肤。
床前,月光下,站着一位有如地狱来的恶鬼,他身上所散出的寒意让光裸的自己甚感冰冷。
“你竟敢——如此——胆大——”紧咬着牙说出每一个字。
南奉月为眼前的画面气疯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嗜狂过,要不是尚有一丝理智,他早就一剑把眼前这个无耻之人了断了。
“你——你是谁?”瞬间从□中清醒过来的叶怜,惊吓的退缩在床角。
“马上把衣服穿上,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强忍着杀意,南奉月一把将龙天娇抱离开那张满是污秽的床。
叶怜惊慌的忙穿好衣衫后,便被南奉月点住了|岤道,昏睡过去,然后他一手抱起龙天娇,一手拎着那个恶心的男人,迅速消失于房内。
回到舞阳宫,南奉月把叶怜扔给青儿看管,自己则抱着龙天娇移至她的寝室。
把佳人轻放于柔软的床褥之上,本想起身的南奉月却被一双玉手猛的拉下,那娇嫩的唇竟然在自己的脖颈处游走,阵阵湿意,提醒着他现在正被人轻薄着。
瞬间,一阵阵酥麻传至心底,引出了蛰伏许久的爱之欲望。
那双玉手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喜欢之物,一把扯掉了那张碍事的面具,顿时金发飞扬,一张俊美如神的面庞展现于眼前。
“唔——”唇被夺去,惊异间,呼吸一紧,他全身紧崩,满心的喜悦竟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而龙天娇急切的模样与紧闭的双眸让南奉月认识到她的并非本意的异常。
强忍住就要脱缰而出的欲望,南奉月硬是把龙天娇拉开一些。
“皇女——醒醒——臣是南奉月啊?”
面色桃红,满是春意,被他猛烈的一摇,勉强睁开了丝眸光。
“奉月——你是奉月——我——好难受——嗯——”娇喘之声像是带着至极的魅惑,引发着南奉月即将爆发的欲望。
身上那双玉手开始不安份的接扯着他上的衣衫,没有南奉月的阻止,不一会儿,那精硕的胸膛便露出衫外。
“为什么不——阻止我?这样我——会毁了你!”仅存的一丝理智让龙天娇有一瞬间的清醒。
“臣——为救皇女——自愿——献身!”南奉月心疼的包住那紧扯住自己衣衫而不停颤抖的双手,知道她被□所困,幸好,他在她身边。
“你——这个傻瓜——”再也忍不住体内疯狂的欲望,龙天娇仍然保持温柔的吻上了那张倔强的红唇,闭眸的同时,一行清泪倾泻而出。
一阵电流般的感觉由唇上漾开,还来不及意识到什麽,热气再度来到他唇上。
掠夺的唇一覆上,便激烈的吻住他,被噙入对方口中的唇舌,缠吮得令南奉月几乎喘不过气。
在初时的愕然後,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狂野,南奉月想别开头,获取一丝空气,却被人抓住下颚,铁箍般的双臂把他定住般,唇内仍疯狂的交缠。
她没办法保持理智的去分析体内所中的情药该如何化解,而且又满脑酒意,意识能有半分清醒也是尽她所能了!如此之际,她毫无选择。
深夜的月光斜洒入室,围着床缦的木床之上,那对缠绵至极的向躯体极尽所能的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她的雪白有锦衣在狂野的缠绵中松了开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目光所及已然被那美好的风光给彻底撩拨。顿时化被动于主动,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隔着衣物圈握住那一只绵柔。
火热的唇紧跟着而下,以齿拔开衣襟,准确的吻上了那高峰之处的红莓,轻弹慢咬,勾惹起纠缠的渴欲。
她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感觉到他厚实的肌肉在掌下抽紧,充满了男人的强壮力度。
最终,亲吻再也满足不了彼此,他大手一拉一扯,那件单衣离开了她的身上,被抛落在地板上,她也迅速的扯下包裹着精壮身躯的布料。
随着衣物离开他的身子,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甚至猛抽口气,连嘴儿都闭不上了。
原来,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健美,美的让她心跳又开始加速。
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煎熬,她一把位下他的身,让他的硕大进一举进入自己。
“唔——”初时的疼痛让她十指紧扣那健硕的背肌。
最后汗水从他们的额际滑落,那欲望终于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无法控制。他握住她纤细的腰,开始在她身上冲刺着白热化的欲火。
她感觉自己在一团火焰当中,那滚烫的火包围着她,让她只能任他一次又一次将她推上高峰。
最终,在他满足的低吼声中,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奉献给那个他爱慕至极女人。
喜悦与□同时涌上心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他不禁叹息,他的心从此不再彷徨。
而夜——正长,直到日头初露,南奉月一直贡献着自己的全部,用已满足龙天娇在体内的狂欲。
作者有话要说:哎~都不会写h戏了!
大家就凑合看看吧!
而且现在网内规矩多了,写的太详细了,会被认为是《禁书》,偶可不想被封文!
呵呵~闪先了————
情殇(上)
36、情殇(上)
幽暗的大殿内,靠坐于高位之上,满身华丽的男人,正冷冷的望着跪于他脚下的一名妇人。
“求求您,诺叶他还小,肯定是一时被拐骗——”惊恐加上绝望的颤声带着哭泣。
“闭嘴!犯了族规之人就要接受处罚!”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奈,男人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讲“特殊”。
“可是——可是诺叶他还那么小——怎么可以——呜——”最后妇人泣不成声
“天癸、地癸,求求你们,帮帮诺叶吧!他还是个孩子——”妇人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主公身边的两位侍人身上,希望他们能帮帮自己说说情。
天,地二癸相互对望一眼,眸中均闪着同情及怜悯,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啊!主公从来不允有人在他在前说情的,如今她能在这里哭诉已经是最大的宽限了。
“修斯,对于诺叶的处罚还是再另议吧!如果依法,你会让族人心寒的!”这时,暗殿之内又走出一位身着青袍的老人,银发,白须,满脸沧桑与褶皱。
狄修斯神情一变,多了分严肃,但冰冷的眸中仍然有着大大的不赞同。
“即是如此,更该依法处理,这样才能起到族规的作用!更不会再有背叛者!”丝毫不带人情味的声音,而那最后一句更加重了寒意。
狄修斯一双寒眸扫过老者,他不明白!就是因为太讲人情,而导致了前一代族主的背叛,在他还没有出生之时,便将族人们引向了危险的局面,更让他的父亲因此而亡!如今——他既然身为族主,就要保护他的族人。那些该死的四国之人,他也会让他们尝到痛苦,他们强施给族人的痛苦!
至于那个背叛者,他会找到他的,要让他为父亲的死亡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谁也不能阻止他!就连长老也不行。
“哎——你——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了!我们是人,并不是鬼魅!对于同族,也应该有一份——”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好——既然长老觉得不妥,也商量,但有个条件!”冰蓝的眸子寒光一闪,颇为诡异。
“我都同意,什么条件都可以!”妇人见尚有一丝转机,忙转过身应声。
“你去把龙天娇引来鬼族之城!如果她愿意为诺叶以身试险,本座可以考虑换人!”
极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