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丑女:错嫁妖孽王爷第2部分阅读
倾城丑女:错嫁妖孽王爷 作者:rouwenwu
硬的,无情的。
纤纤闻之冷然一笑。父亲?此时竟然跟她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来?当她姚纤纤真是傻子不成。
纤纤的双眸冰冷地扫过全场所有人,最后落定于姚成恩的脸上,话音薄凉,却有着无法反驳的霸贵之气。
“宰相,现在我需要提醒你一句,站在你面前的,是当今殇王的妻子,碧云国的王妃,就算我是代嫁的,但殇王已默认了我,此时我就是真正的殇王妃,你这声贱人,已是欺君罔上,冒犯皇室的罪名,如若要追究起来,不知宰相拿什么担当?”
姚成恩身形一震,望向纤纤的双目徒然一惊。这个贱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如此胆识,如此细腻的心思,哪里还有从有那个蠢货的一腥模样。
他纵是有千般不甘,此时却不得不低头,他原本就有一个随时可能被扣上的欺君罪名,如果再来一人冒犯皇室威严的罪名,只怕他就算权势再大,在朝堂也没个好交代,再说,殇王已知道下毒之事与他有关,他可不想再折腾出什么把柄给殇王来抓。
“王妃,老夫冒犯了。”声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态度明显矮了一节。
纤纤没有理会姚成恩,她续而扫视场中所有人,目光所到之处,一片威慑。她扬声,清清冷冷道:“堂堂一国之妃站在你们面前,难道没人告诉你们要行跪礼吗?”
在代嫁前,纤纤就对碧云国的一切耳熟能详,在碧云国,阶级分列犹为明显,姚府所有人除了姚成恩,其他的都要对她行跪礼,不然她一个不高兴,随时可以扣下一个冒犯皇室的罪名。
“贱人,凭什么要我们跪……”
“啪——”姚素素百般怨恨地指着纤纤大骂,但她的话还未曾说完,就被姚成恩一个极力的耳光扇歪脸去。
“孽障,还不跪下,哪容得你那么多话。”姚成恩故作威严冷喝。
姚素素捂着脸,怨恨地盯了纤纤一眼,随后咚地一声跪下。
大夫人柳眉见爱女被打,心里也怨念到了极点,但是她知道,此时必须得忍。于是,她也无声跟着跪下。
其他人见此,也都跟着纷纷跪下,顿时,大厅之人跪成一片。
纤纤望着跪作一片的众人,脸上波澜不惊,清冷的眸子,依然是淡漠一片。她说过,她会令欺负金巧的人付出双陪的代价,这只是开始。
她久久不出声,就是要她们长跪不起。
“小姐……”金巧何曾见过这等仗势,望着黑压压跪下去的人,她不由得惊慌起来。手怯怯地伸出去拉了拉纤纤的衣袖。
纤纤侧头对着金巧温和一笑,示意她放心。
“都起来吧。”纤纤是什么人,她自是懂得见好就有收。接下来,是该收拾伤害金巧的那些人了……
放手
姚素素在起身的眸间,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箭一般朝纤纤射去。此时,她恨不得撕去纤纤那张丑陋的脸,但又不得发作,只有用眼神发泄心中怨恨。
纤纤见此,松开金巧的手,朝着姚素素走去。
只闻啪的一声,纤纤的五指狠狠地扇在姚素素的另一边脸上。
姚素素没料到纤纤会当着众人的面扇她耳光,一时间,怔住了,双眸惊愕地望着纤纤。
纤纤漠然与之对视,沉声道:“这一掌,是替金巧打的,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去碰她。”说完,她扫视全场所有人一眼,眸中的冷光令人心颤。
姚素素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扬手就想要反掴纤纤,然而双手紧紧被纤纤扣住,那腕骨几欲被捏碎。
“啊,痛……你,你放开我……”姚素素尖叫。
大夫人柳眉见此,双目闪过凌厉,她的目光寻向姚成恩,怨念道:“老爷,您……”
才刚开口,就被姚成恩挥手打断。
姚成恩若有所思地望着纤纤,没有出声,也没有制止。
纤纤反手将姚素素掷出去,后者踉跄数步,这才跌入柳眉的怀中,嘤嘤抽泣起来。
“人,我要带走。”纤纤口中所说的人,自是金巧。
“不行。”姚成恩瞟向纤纤的目光微沉。这个贱婢是他要挟这贱女的最后利器,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她带走。
纤纤冷笑。“宰相大人,不知这‘醉别离’有何来头?”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让姚成恩震住了心魂。
他一颤,原本逼视纤纤的目光不由得放软。“既然王妃想要带走这个奴婢,那老夫也不作强留,来人啊,给金巧松开链子。”
就这样,纤纤扶着金巧,在姚府一干人怨恨却又生生忍下的目光中离去。
殇王府。
钟离殇一袭白衣,长发随意披散,目光慵懒却性-感地倚在软榻上,修长好看的手指,时不时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冷然的唇角,淡淡地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王爷,要不要我们派人去跟踪她?”说话的,是钟离殇座下的八大将之首,血宇。
只见他一身黑衣打扮,一脸的冰冷常年不变,那双眼眸,充满着无情的犀利。
他口中所说的她,便是纤纤。
“不必,她竟然能解本王身上的‘醉别离’,只怕身份跟月灵宫有关,你传我的命令下去,将血墨叫回来,目前为止,本王试不出她的武功底子,如果冒然跟踪,只怕会泄了我们的底,打草惊蛇,不是本王所为。”慵懒的声音,带着笃定从容。
“是,属下明白。”
钟离殇懒懒挥手,那黑衣人血宇便无声纵身离去。
就在血宇离去的瞬间,外间侍卫来报。“王爷,王妃回来了……”
以吻传毒
回到那冷清的新房,纤纤将一身是伤的金巧扶到榻上。
“小姐,我,我不能躺在这里。”她是身份卑微的奴才,要是在隐凉居她倒不会这么拘谨这些,但这里是殇王府啊,她不敢大意,要是因她而害了小姐,她死一千次都不足以抵过。
纤纤不理会金巧的挣动,依然将她轻放榻上,做完一切,她抬起清冷的眸子望向她。“金巧,在我面前,无贵贱之分,我是人,你一样是人,我们都是站在一个平行线上的生命,而你的伤是因为我的关系,你让我怎么能弃你不顾?”
闻语,金巧惊震地睁大双眼望着纤纤,感动的泪水哗然落下。
“小姐……”
“先什么也别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纤纤手上动作极为娴熟地为金巧清理伤口,这些鞭伤处理起来十分麻烦,因为所用的皮鞭挂了倒勾,可想而之每一鞭下去就是刺骨勾肉的了,只要轻轻一碰伤口,都会是难捱的。
然而如此难处理的伤口,却在纤纤手下如此简单地处理完了,从头到尾,金巧都感觉不到有多痛。
这一切金巧自是不知,而门外站定之人,全部看得清清楚楚,那双勾人的凤眸变得更加幽深起来。
如此精妙的手法,恐怕连当朝最为精湛的医官也无法做到,这个看似极丑,然全身散发一种奇异魅力的女人,比他所想更不简单。
沉稳的步子,迈了进来,一室骤然冰冷。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不听本王的命令回来?”冷厉却又清魅的声音至纤纤后方响起。
纤纤没有回头,早就钟离殇出现的时候她便知道了,此时她故意在钟离殇面前显露一手,其实是另有目地的,她知道自己越是让这个男人琢磨不透,就越有机会接近他,取得紫玉铃的机会更多了。
那晚她帮钟离殇解去‘醉别离’,他并没有马上给她紫玉铃,只是要她配合演一出戏,姚府那一幕,只是这出戏的开始而已……
钟离殇见纤纤完全淡视自己,一股触犯的怒意袭上心头。绝美的脸上冰冷更甚,他迈前一步,一把纠过纤纤披垂的墨发。
眸底闪过玩味的笑意,生生将纤纤纠了起来。“你若不想她现在就死,你大可以这么漠视本王。”
冰冷的气息紧紧地绕在纤纤四周,她的发根是一阵阵,而她,依然一脸清冷,好似那痛根本与她无关似的。
她凝眸波澜不惊地瞟向钟离殇,清冷道:“放手……”
躺在榻上一脸苍白的金巧,心都提都嗓子眼上来了。“小,小姐……”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凶残的殇王会不会是要掐死不姐啊?
钟离殇绝美冰冷的脸,蓦地笑了起来,那张脸,瞬息若桃瓣满天初绽,说不出的魅惑勾魂。
————————————
求收藏,求收藏……
参宴
他欺近纤纤,整个身体都触碰到纤纤温软的身上,属于男-性独有的灼烈气息喷洒在纤纤的脸上,霎时间,极丑的脸竟是淡淡红绯……
钟离殇目光深幽如海地盯着纤纤,唇角扬得更加明艳起来,那极致的勾人气息,让人几乎都要醉了。
纤纤望着钟离殇那双魅惑之极的双瞳,一时间微微怔神。
这双眼睛,这双眼睛竟然真的能勾人心魂……
她自诩定力过人,然而此时在这双深如海的双瞳中,她竟有些迷醉。
好可怕——
钟离殇的唇,缓缓俯下,在纤纤出其不意间,眼看好像就要吻纤纤。
然而就在这暧昧的瞬间,纤纤的双眸一片冰冷,她紧紧地捏着双手,指尖刺破掌肉,而她丝毫不理会,抬头就朝钟离殇的近在咫尺的妖孽脸庞撞了过去……
钟离殇双眸微微一惊,随后身体翩然跃起,轻巧闪过纤纤的一撞。
定下来时,目光极寒地望着纤纤,那凌厉犀利的目光,好像要将纤纤由外到内都看透一般……
纤纤与之对视,面上一片冷静。“殇王爷,我连你身上的‘醉别离’都能解,你再用‘钩吻’之毒试我,不是很愚蠢的行为么?”
刚才,就在自己几乎被钟离殇那双眼迷住心魂的瞬间,钟离殇竟然将口中所藏的‘钩吻’下给她,若不是她天生对毒,此时只怕早就中了钟离殇的毒了。
钩吻,一种极为罕见的迷魂毒药,只对女子有效,无香无味,无解。中毒者会每隔三天迷失心智一次,时达三个时辰之久,这三个时辰,下毒者可随音操纵被下毒之人。
此毒的唯一下毒途径,就是透过接吻。以唾液渡到对方口中。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竟然也识得‘钩吻’一毒。”久久,钟离殇收回目光,笑得隐有深意。
钩吻一毒,乃他的母妃一族所有,全天下无人得知其中妙用,想不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深喑此毒,她会不会是……
心底,有一个渺小的可能蔓延过,眼前这个女人,会不会跟母妃的族人有关?
当年母妃一族惨遭贼人所害,全族被灭,他那时才五岁,几乎也要死于那场屠杀当中,若不是族人冒死相护,此时他早就是一堆尸骨……
想到当年的往事,钟离殇的双眼闪过深深的恨意,只一闪,便淡去。
然,就是这极快的一闪,心思细腻的纤纤还是捕捉到了。
她不动声色,淡声回道:“殇王若没有其他事,请回吧,我累了。”
钟离殇若有所思地瞟了纤纤一眼,竟然真的离开了。
在踏出门口的瞬间,他说了一句。“你依然是姚素素,三日后随本王入宫,参加国宴。”
惊为天人
皇宫,龙羽殿。
今夜是碧云国一年一度的国宴,宫灯明亮如昼,红绵绕梁,一派喜气辉煌。
殿内正上方是皇上所坐的主位,依势下去则是各路嫔妃们的位置,左侧,则是碧云国的皇子们,而右则,便是他国皇族以及使臣们。
此时人员纷纷入座,各路嫔妃盛装出场,一时间衣香鬓影,缤纷艳丽。
月上中天,银光轻然洒照。所有人差不多到位。
宫人尖亮的嗓子于这时响起。“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宫灯盈照下,一袭黄袍的皇上钟离炎大迈而至,而他的身后,则跟着冷艳逼人的皇后,唐氏。
随着两人的出现,全场人员纷纷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钟离炎坐于高位上,声音激昂地拂袖。“诸位请起,今夜乃我碧云喜庆之时,大家不必拘泥礼节,随意开怀。”
“谢皇上。”
众人朗朗的说辞才刚落下,便有宫人尖亮的嗓音响起。
“殇王到——”
“殇王妃到——”
明亮闪耀的宫灯下,钟离殇一袭紫色鎏金绣边锦袍,黑锻一般的长发用紫玉簪簪住,妖孽绝美的脸上,长眉入鬓,眸若寒星,点点流光潋滟璀璨,似笑非笑,隐有犀利的锋芒乍现,令人不敢直视。
他的身后竟跟一袭红裳的纤纤,此时的纤纤已化作姚素素的模样,她的丑颜被挡在那张人皮面具下方,此时的她,是美艳逼人的。
全场穿红衣的人不少,但能将红穿出艳而不俗的,唯有纤纤一人。
纤细的身影站在钟离殇身旁,不但没有淡作陪衬,反而更显出她的与众不同,那抹绝尘的身影所散发出的清冷优雅,就算是明艳的红衣也掩不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突来的两人吸去了。
男的妖孽绝美,却又霸气天成,冷贵难言。女的清冷绝尘,自有一股超然绝世的气华。
“殇儿啊,来,到父皇边上入座。”皇上满是宠溺地向钟离殇挥手。
众官员见此,心下透亮。这皇上宠溺殇王到如此地步,日后太子人选必是殇王。如此一想,人人都生出如何巴结的心思。
高位上的皇后闻言,眸底略有冷光闪过,她朝着皇子位所做的方向瞟向一眼,落于那自己所出的儿子,三皇子钟离泓身上。
钟离泓并没有理会皇后停留的目光,俊美的脸上,依然是温和无害的浅笑,那样温润如玉的笑,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握起酒杯,自顾自饮。
然,钟离殇接下来的动作,让场中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不理会皇上,拉着纤纤,自顾自主地坐于偏远的席位,那嚣张惮度,让众人都响起了阵阵抽气声。
天楚太子——风夜澜
皇上的脸,有那么一刻是僵硬的,他望着淡笑自若的钟离殇,悠悠叹息在心底。他的殇儿,还是不肯原谅他,当年的事情……
诶,也罢,也罢……
“既然殇王已坐了那里,那朕就不强求了。人员到齐,宴会开始吧。”皇上出声打破怪异的气氛,一时间,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纤纤坐在钟离殇的边上,淡淡地朝他看去一眼,而恰好这时,钟离殇也抬头看她,四目交织,纤纤冷冷地转开眸。
不料——
却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那一种平静,仿佛超脱了尘世间的一切,渗透离别,渗破生死,天地万物,似是都消融在这一双如水的眸子里。
纤纤微微一怔,那人却是对她淡淡地点头。
这时,她细细地打量那人的模样,竟是惊为天人。
若说钟离殇是妖孽绝美的妖仙,而那人便是九天之上不染尘烟的谪仙。
一袭青衣,长长的墨发若爆布一样流泻而下,微风拂过,闪过淡淡的琉璃光泽。如凝玉一般温和的脸,精美绝伦。与钟离殇的妖孽不同,他的是一种沉静的美,不凌厉,不冰冷,温润得有如天间浑然天成的美玉。
宫灯下,他的脸色带着些许透光的苍白,微微轻扬的唇角,一样没有多少血色。
纤纤看着这苍白温润的一张脸,心下微震。
他……
“你看够没有?”钟离殇倏然出声,打断了纤纤的思绪。他修长好看的手,透过桌子下方,狠狠地掐在纤纤的腰上,让她偎进自己的怀里。
在外人看来,这一幕就变在了纤纤主动的投怀送报。
纤纤吃痛地拧眉,瞟向钟离殇的眸子变得凌厉起来。“你做什么,放开……”
钟离殇闻言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凑近纤纤,那冰冷的唇角,几乎都要碰上纤纤的唇了,就隔着这样的距离,他冷声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最好摆正你的身份。”
“嗯。”纤纤淡淡地应声,最后垂下头,断续安静。
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这副模样,场中的人都会看作她与钟离殇恩爱无比,传闻殇王不近女色自然不攻自破。
她在做戏,而钟离殇,同样在做戏。
自始至终,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从一入场,她就感觉到。淡淡地朝这个方向瞟去,只见姚成恩与众官员在喝酒领,但那眸底,却是与她撞上。
姚成恩见纤纤一脸的平静,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得青筋翻腾,差一点将杯子捏碎。
当初不杀这个贱女,实在是他此生最大的错,悔不当初。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就不用亲手杀了自己的爱女,素素。
翩若惊鸿01
三天前,他收到少主传来的消息,上面说殇王既然默认代嫁的姚纤纤为王妃,那么原本要嫁的姚素素必须得死,关于现在的殇王妃是姚纤纤易容的事,绝对不能外泄,不然就是以整个姚府为陪葬。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对姚素素狠下毒手,杀完毁尸。而姚府所有知道实情的下人,不是被暗中处死,就是被弄哑。整个姚府,口风一腥都没有透出去。
姚成恩虽然掩饰得极好,但瞥向纤纤的眸底,还是掩盖不了那股恨意。
纤纤暗记于心,别过眼去,不再多看姚成恩一眼。
席间,酒过三巡,场中的气氛开始慢慢高致起来。
丝竹声声,莺歌曼舞。
然而,一道娇媚的声音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名捷听闻碧云国女子个个能歌善舞,眼下看来,不过尔尔。”说话的,是天楚国的名捷公主。
一时间,议声四起,所有人都朝这名天楚国公主看去。
一袭冷艳的紫色裙装,肤若凝脂,眉若远山,眸子里倒映着冷傲,是一难得的美人。
此时她扫过全场女眷一眼,那趾高气昂惮度,让碧云国皇室的女子们气愤得银牙暗咬。
别国的皇室贵族跟使者们,纷纷议开。
“这女子就是名扬天下的名捷公主了?听说她的舞举世无双,轻若飞燕,灵动迫人,传闻当年她因一曲‘幽兰’引来无数燕子久久徘徊不散……”
“唉,如此传神舞艺,难怪碧云国女子的歌舞入不得她的眼了。”
“是啊,传闻这名捷公主不但是舞跳得好,才智更是世间少有,不知比起碧云国的第一美人,姚素素如何?”
“那还用说,自然是名捷公主略高一筹了,你可知她所创的‘采云赋’被多少才子争相传唱,这姚素素虽有才名,却不见有何惊世之作流世啊。”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朝着纤纤看去,隐隐的带着嘲笑之味。
纤纤漠然置之,自顾自地品着点心。
“名捷,不得无礼。”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适时响起,场中气氛很吵,然而那温润的声音不但没有被淹盖过去,反而更显得清丽明亮,生生将所有声音压了下去。
“太子,无碍,名捷公主既然有如此高超的舞技,今日不知尔等有无眼福可以一赏?”高坐上的皇上含笑着道,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哼,敢在他碧云如此张扬,今日说什么也要挫了天楚国的锐气。
纤纤不动声色地朝那说话的男子看去,这一望竟是刚才那个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这人,难道就是天楚国的战神太子——夜风澜?
看他那超然绝世的淡然气华,怎么看也无法跟久居战场的战神联系到一起,不知这一张圣洁的容颜在战场时是如何凛烈?
翩若惊鸿02
在纤纤寻思间,一旁的钟离殇握着酒杯,笑得别有深意,那一张绝美妖孽的脸,瞬息让满殿的光亮都黯淡下来。
名捷公主站了出来,她回话皇上,然而目光却是势在必得地望向钟离殇。“皇上,既然您要看,名捷怎敢不跳,献丑了。”那个叫钟离殇的男人,她名捷势在必得。
语毕,毫无扭捏地步上殿中央。
音乐再度响起,名捷的身影开始曼妙地舞动起来,全身仿似那柔若无骨的水草,随波摆动,妖娆极了,随着音乐的宛转悠扬,只见她的身体轻然一跃,墨发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倾泻而下,潋滟华光,欲人灼人眼眸,那展开有裙角,有如枝头初绽的蔷薇一般,美艳无双。
场中所有人,都看得痴了。
一舞毕,所有人都无法从痴迷中抽回心神,望着名捷公主退下去的的目光,带着掩之不去的欲-望。
皆都在想,要是这样一个妙人儿归自己所有,这人生怎是一个销-魂了得啊。
就连高位上的皇帝钟离炎也起了这样的想法,望向名捷公主时,不复刚才的冷,此时此刻,他的眸子里充满了一种叫作炽热的光芒。
妖孽冰冷的钟离殇至始至终都没往中殿那舞动的名捷公主看上一眼,他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高位上的皇帝,眸底隐隐闪过嘲讽的冷笑。
天楚国太子夜风澜疏淡的眉目间闪过一丝了然,他垂下那双平静的眸子,无人知他此刻所想。
三皇子钟离泓一直展露唇角温浅完美的笑意,而他的双眼,却有如未出剑鞘的寒剑,那掩盖的犀利锋芒,绝非等闲。
所有人当中,唯有纤纤最为平静,此时她像是一个站在边缘看戏的人,那般淡然自若,悠然随意,像风一般,仿佛不存在。
然而,偏偏有人就是不想让她安生。
坐于皇上旁边的皇后,此刻目光高贵冷厉地瞟向纤纤,冷艳的声音淡淡响起。“名捷公主的舞技果然超凡脱俗,本宫观了这么多舞,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惊世之舞,不知我们碧云的第一美人,殇王妃。可否能在大家面前一展舞技,今日能见两位之舞,本宫无憾兮。”
说话看似无害的一席话,却是暗藏杀机。
谁都知道刚才名捷公主这一舞已将碧云众多皇室女子的表演压了下去,而她刚才那挑衅的话,碧云到现在还没有人还回去,如果纤纤上台表演舞蹈,若是能赢了名捷自然是好,但若是输了,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这关呼碧云国的国颜。
然而此时的纤纤若是找理由推开,就等同于在诸国面前自认输了名捷。所以,纤纤根本就没得选择,是生是死,都得跳这一舞。
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地朝纤纤望去,见她一脸平静淡定,场中之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纤纤淡漠一笑,只见一袭红衣的她,瞬间成为满殿的亮点,她望向皇后,声音宛似那清水落玉瓷那般轻悦鸣人。“皇后娘娘抬爱了,既然大家都如此有兴趣,那么……献丑了。”
中毒01
翩纤出尘的身影从席间走出来,踏步如云,风掩暗香。
原本热闹非凡的正殿,一夕间静了下来,人人凝神望着那抹出尘的红影,场中静得只有她裙摆舞动的悦耳声音。
她静立正殿,淡淡一笑,而后轻抬皓腕,朱唇轻启,一段动听的歌曲自她口中哼唱,那醉人的声音,有如被冰雪洗涤一般,那般纯净剔透。又如空中悠然而过的风,空茫苍凉。
月下昏黄,倾泻而下。
纤纤就在自己的自唱的乐声中,轻然跃起,红色水袖凌空而舞。
身姿乍然间如云破日出,夺目霞光轻灵飞舞,只见她足尖未踏一物,却像如踏平地一般平稳,而又多了几分缥缈之姿,玲珑身段似流云霁月,三千墨发,如九天瀑布倾泻而下,借着月色,交汇出一条淡淡银芒。
璀璨夺目,灼人眼球,高洁神圣让人不敢直视,生怕亵渎这份极美舞姿。
歌声蓦然转为激昂震奋,纤纤的身影舞动得快得只见一抹红光,看得底下一群人心魂皆震,所有目光,几尽痴迷。
激昂的歌声缓了下来,或温柔,或哀婉,或悲怯,似乎这一曲,将人世间的不幸之遇化作歌喉,一吐为快,场中之人听罢,竟是觉得有一股凄怆压抑在心底,久久无法平复……
那悲意越来越浓,而女子舞动的身影凄丽空灵,如同那迎着寒风暴雨绽放的红梅,又调零尘泥的落花,凄尽无言。
殿中女眷,此时竟不由自主地纷纷垂泪。那悲,缭绕心头,不去……
就在那悲意压得人几乎忍受不住之时,歌声变得清越嘹亮,如春风般带着柔柔暖意,让人的心头一缓,说不出的舒适。
纤纡的身影渐渐缓了下来,轻扬的红衣垂落,歌声渐止,身姿顿下,三千黑发轻然垂于腰上,双眸一片平静无澜地望向众人。
静,场中,死一般的沉静。
唯有两道雄厚的掌音响起。
啪啪——
啪啪——
几乎是同一时刻。
纤纤循声望去,只见钟离殇一边鼓掌,一边若有深意地望着自己。
而另一道掌声,则是坐在名捷公主旁边奠楚太子——夜风澜所拍。
此时,他那无流无澜的俊美脸上,绽放一个淡若清风的笑意,清静的眸子,温和地望着纤纤,略一点头,随后坐了下去。
纤纤望着这两人,脸上平静,然而眸底却染上些许复杂。
就在这时,刚才被迷去魂的众人,纷纷回神,掌声,叫好声铺头盖地。
“好,殇王妃此歌此舞,超凡绝世,实乃我碧云之才,朕喜欢,很喜欢。”
高位上的皇帝笑声震耳。他本以为刚才名捷公主那一舞碧云根本无人能胜,没想到这个殇王妃竟然能有如此舞技歌喉,哈哈哈,这一场,他碧云赢得漂亮。
中毒02
纤纤对着皇上淡淡行礼。“谢皇上抬爱。”说完,身姿淡若微风般回席。
其他人见皇上龙颜大悦,纷纷付和。
“此歌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啊,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然不是虚传,惊为天人,惊为天人啊。”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怕是天下无人再能超越啊。”
一时间,奉承的话此起彼伏。
出此招的皇后,一张精致冷艳的脸上全是愤意,但又不得发作,只有双眼怨念微闪地瞟了回席的纤纤一眼。
哼,很好,想不到这个姚素素竟然深藏不露,她不但没有羞辱到她,反倒还给她夺尽光彩,这一口怨气,她迟早要报。
纤纤坐回位上,神色淡淡,丝毫不受别人吹捧的影响。
她的身旁,钟离殇一脸冷笑,在纤纤坐定身子时,他倾了过来,在外人看来颇为温存,然而纤纤只觉到彻骨的冰冷。
这个殇王,好像很生气——
钟离殇将唇近到纤纤的耳畔,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冷道:“以后没本王的命令,不要随便行事。”
纤纤冷然望着钟离殇,只看了一下,便移开眼睛,不再理会钟离殇。
钟离殇何曾受过这等漠视?不由得心下无名火一燃,他不动声色地伸手,紧紧地扣住纤纤的腰,让她更紧贴自己。
“你若想要得到你要的,最好不要对本王这个态度。”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怒意,钟离殇也是一惊,自己一向极为冷静,然而今夜却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沉不住气,这是何故?
思及此,他倏然松开纤纤,妖孽的脸上恢复平常的冰冷无情,不再多看纤纤一眼。
纤纤也不想与钟离殇再多做纠缠,她也转过身去,淡然自若地喝茶。
名捷公主望着他两刚才纠在一起的一幕,放在桌下的双掌狠狠地紧握着。
这个钟离殇并不如传闻那样恨女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这个女人亲密,她心下一紧,眸底不由闪过恨意。
敛下此恨,名捷公主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朝着纤纤所在的位置走去。
原本就有诸多目光落在纤纤身上,此时名捷公主端着酒杯走来,所有人的眸底,不由得一闪。
这个名捷公主是想干什么?难道输不起,想要……
在众的猜测间,名捷公主大方温婉地微笑,她倾身于纤纤面前,行了一个天楚国的礼节,端着酒杯,对着纤纤笑着道:“名捷自诩舞技超凡,却不想王妃更是出神入化,这一歌一舞,名捷实在相差太远,名捷敬佩有才之人,王妃的才情更是让名捷万分敬佩,我敬王妃三杯,这是第一杯,先干了。”
语毕,动作十分毫爽地将酒一饮而尽。
纤纤早在名捷公主来之前便站了起来,然而就在她端着酒杯要回敬名捷公主时,只见名捷公主声音痛苦地指着纤纤,嘶声道:“你……”
才来得及说一个你字,名捷公主身子一颤,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人,瞬间倒地……
中毒03
原本人人抱着看戏一般的心情,此时不由得神色惊变,一些胆小的嫔妃公主们开始尖叫,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皇上钟离炎见此,愉悦表情快速而逝,取而代之的是震愤。
“混帐。”他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狠狠地摔破手中的酒杯,那清脆的碎瓷声,让殿中众人心中又是一惊。
“皇上,您息怒啊。”殿中臣子们,纷纷跪下。
钟离殇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冰冷下达命令。“传本王的命令下去,速度封锁皇宫,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殇王。”
只一眨眼功夫,整个大殿都被围得个水泄不通,可想而知钟离殇的禁军是如何的训练有素了。
纤纤望着倒下去的名捷公主,微微拧眉。
“名捷……”天楚国太子夜风澜奔了过去,将名捷公主抱在怀里,修长若白玉的手搭上名捷的皓腕,瞬间,云淡风清的俊颜上染上一片微震。
“胭脂醉……”他抬眸,双眸一动不动地望向高位上的皇上钟离炎。
夜风澜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场中任何人听见。
人人脸上同样闪过惊愕。
这胭脂醉可是碧云国皇室的才有的毒药啊,此时竟然被下到天楚国的名捷公主身上,这恐怕……
人人的目光,都转而望向纤纤,那轻嘲的目光,好像笃定了纤纤就是那下毒之人。因为只有纤纤才有机会下毒,而在名捷公主敬完酒,这就中毒了,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各国皇室贵胄跟使臣们纷纷私语起来。
要知道,这名捷是天楚国最为得宠的公主,如果死在碧云国,那么碧云国必定难辞其咎,如若碧云国无法将毒解了,再将下毒之人纠出来给天楚一个交代,只怕这两个强国,到时必定兵戎相见。
“皇上,既然我们的名捷公主是中了胭脂醉,那么请皇上拿出解药吧,只要交出凶手,此事我们天楚可以给碧云一个面子,不加以追究。”与夜风澜同来奠楚国使臣站了出来,冷冷开声。
高位上的皇上面有难色,他的目光,转而望向钟离殇,只见后者压根不曾看他,不由得心下叹息,回那使臣。“不瞒各位,这胭脂醉之毒虽然出自我碧云皇室,但在十年前,所以的解药早已被毁,而关于解毒秘方,早已失传,恐怕……”
他们就是因为拿不出解药,所以听了胭脂醉这毒才会有如此反应。
这胭脂醉虽算不上烈毒,却也算得上奇毒,中毒昏迷不醒,点水不能进,三天后,全身淌血而死,故而才名胭脂醉。
这奇也就奇在点水不能进这点,如此无法吞服任何药物,便是解毒的悚手问题。
“没有解药?那我们的公主就这样白白死在你们碧云国?不行,此事此对就不能这么算了。”那使臣一脸愤怒,声音也高昂起来。
钟离殇见此,薄薄的唇角冷然一勾。“那你想怎样?”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而唇角那妖孽的浅笑,更是令人由内而外地发寒。
小显身手01
那使臣见此,身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颤,态度也不再如刚才那般咄咄逼人。
“殇王爷,我们并不想怎么样,只想为公主讨回一个公道,刚才大家都看到了,公主是给殇王妃敬酒才中的毒,所有人当中,殇王妃的嫌疑最大,我们要求殇王严加查办。”
此言一出,议声四起,只有两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这两人,分别是皇后唐锦烟,以及三皇子钟离泓,只见两人的目光交织在半空,那里面隐隐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他们不清楚谁下的毒,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酒是从殇王妃那里流出去的,这个女人就算不是真正的下毒之人,也难推关系,如果名捷公主不死,那么倒容易摆平。如果名捷公主这一死,哼,就算那钟离殇有滔天的本事也救不了这个女人,到时候不仅仅是一条人命那么简单了,只怕整个碧云国都会被牵扯进来,哈哈,这局面越混乱,对他们就越有利……
钟离殇笑得越发的妖孽起来,然而那眸底的冰冷却是更甚,他迈步而前,居高临下望着这名使臣。
“如果本王的王妃真的下了毒,那本王自是就地正法,如若是有人想要借计加害,故意挑拨离间,那这位大人不是着了敌人的道了么?”
那天楚使臣竟微微犹豫起来。“这……”
“李安。不得无礼。”半蹲在地的夜风澜站了起来,身形虽然清瘦,然而站在钟离殇身边,却是唯一一个能与钟离殇并驾齐驱之人。
此时他转而望向钟离殇,在那双平静的眸子下,尽是难掩的凌厉锋芒。
“我们来者是客,这件事情就交给碧云国去查吧,相信碧云国一定会给我们天楚国,给天下一个很好的交待。”平平静静的几句话,比之刚才奠楚国的使臣更能让碧云国骑虎难下。
他国使臣听罢,纷纷点头。
传闻中奠楚国不败战神,可然非同一般,看来天楚国并不全是有勇无谋的武夫啊。
钟离殇收敛了笑意,瞬间那妖孽的容颜冰冷得宛似地狱走出来的夺命修罗。
“来人啊,将所有近得名捷公主身边的宫女太监押上来,给本王狠狠地打,直到当中有人说出谁是下毒之人为止。”
“是。”回话的是禁军首领血卫,此人乃钟离殇座下的八大将之一,撑管着整个碧云皇宫的禁军。
“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一夕间,求饶声伴着棍棒挥下的呼呼声响遍整个宫殿,那凄惨的痛呼声几乎连成一片。
一直站在桌前的纤纤,此时刚理清了思绪,正欲步出来,却不料在这时闻到一丝怪异的味道,那味淡得若有似无,若不是天生对毒,止深喑毒物之人,根本不可能察觉。
纤纤顺着这味而去,正见那三皇子隐在桌下的指尖,夹着一粒赤色的毒丸……
小显身手02
场中所有人都将目光落于殇王跟楚太子身上,压根没人再留意躺在地上中毒的名捷公主。
三皇子钟离泓指尖一弹,那毒丸极快地落于名捷公主靛里,瞬间容入身体。
三皇子做完一切,便握起酒杯饮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纤纤尽收眼底……
纤纤站了出来,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从容淡定,她抬头,望向高位上的皇上,轻声道:“皇上,我可以解名捷公主的毒。”
什么?
她能解毒?
纤纤的话音一落,原本议声不止的大殿更是喧哗一片,人人都目光复杂地望着纤纤。
“皇上,绝对不能让她再碰我们公主。”那个叫李安的使臣再度站了出来,冷硬出声。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点头附和。
要知道,这个殇王妃可是下毒之人的最大嫌疑,此时她竟然公开说能解公主的毒,这其中谁知道她玩的什么把戏。
纤纤镇静自苦,脸上神色淡淡。她走近那使臣,目光隐含几分凌厉。“这位大人,你为何不让我碰名捷公主?难道你故意不想让公主的毒解去?难道你想借机挑拨我碧云与天楚的关系不成?”
“你血口喷人。”李安指着纤纤,双目血红。
“好了,诸位就不要吵了,在我碧云的皇宫发生这一切,朕自会给天楚一个交待。殇王妃,既然你说你能解毒,那么名捷公主的生死就交给你了。”皇上望着纤纤,沉声道。
“是。”纤纤微垂下眼睑,无人得见那双明澈的眸子闪过淡淡的嘲讽笑意。
名捷公主的生死就交给她?这个皇上,倒是会找替死鬼。眼下他断定胭脂醉的毒无人能解,而自己又是众人怀疑的对象,所以这皇上就将自己推了出来,如果能解了毒,自然一切好说,如果名捷公主死了,那么她这个凶手的罪名,就这么背下来了。
不过,她姚纤纤是什么,岂会白白替人背黑祸。
纤纤正欲步至名捷公主的身旁,却不想手腕被人捏住。
她微怔,回头。
只见钟离殇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王爷,?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