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两心同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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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两心同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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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两心同

    作者:尘缘无计

    内容简介: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成为了胤禛新婚的小妾,

    没办法,做为现代人适者自下而上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虽然做了宅女,却逃不脱命运的安全,一次次的想做回自己,

    却一次次被命运捉弄,但我却始终抗争着。

    四爷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呆呆地看着床顶,那里是红色的绸帐,身上是厚重的红色的华丽的嫁衣,我不知道自己嫁给谁了,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年代,什么时空。我在想我的女儿,我的老公,我的妈妈,他们都在哪里?

    有人进来,看到我醒了,问我话语,摇我的手,晃我的身躯,我都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目光直视的地方,我在想事情,我一直都是这样,如果我想事情,任何人和我说话都会很费力气的。

    我,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有一个十二岁的漂亮的女儿,有一个呵护宠我的老公,还有一个寡居的老妈,那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家,但是我怎么会这么衰,居然在清明节给姥爷上坟的时候掉入一个窨井里而跨越了时空,来到了这里。我想我的家人,真的想,我开始不停的流眼泪,直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把我喝醒。

    “醒了吧,醒了就不要再装了,告诉爷为什么!”

    爷是谁呢?我自问了一下,裂开嘴角苦笑了一下,侧脸看去,我看到一个天庭饱满、高鼻、薄唇、目如点漆,真是漂亮的帅哥。估算一下年龄,约有二十七八了吧,他的脸上正因为我用诧异的睛神看着他而泛着青白,看来我把帅哥给气着了,而黑色的深渊般的眼睛,却让我看不出喜乐。标准的清式男装和清式头型,让我知道自己好不好的穿越了。穿越到清朝的某个年代了,心里暗喜也暗忧,忧的是别是清衰时期,喜的是,清史俺最熟。起来问问再说吧,即来之则安之。

    躺着说话是不太礼貌,况且人家是主人。想着,我双手撑起身体一点一点的向上挪动,全身的酸痛感觉让自己想起来了参军时的第一次三千米跑,习惯性的想依靠床头支起身体,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棱上,身体向墙的方向靠了靠,坐了起来。

    帅哥背着,站在离床三寸的地方,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没有想帮我的意思,我也没有想求助的想法,习惯了不求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抬起头,用标准的职业女性的微笑看着帅哥,问:“请问这是哪里?”帅哥的脸色霍然一变,探究的眼神只一瞬就消失了,让我怀疑它曾出现过。

    “你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在哪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您能告诉我吗?”我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相信我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脸上现出一抹嘲讽,仿佛我偷了他的东西被他抓了现形还不肯承认。

    我无奈的笑了笑,“您不想告诉我?我不知道在我记不起来我以前做过什么之前,有什么对不起您的,如果有,请你原谅,并请告之,如果没有,请别吓我!”

    我说完自己都觉得绕口的话,内心好好鄙视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帅了点儿,怎么会这么花痴了呢。自我的鄙视尚未结束,我的脸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抬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在逗爷,考验爷的耐性!”

    我被迫抬着头看着他,对上他一双冰冷的眼睛,很是不感冒,眼里露出一丝不屑“您一定是个有学问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礼貌,对女士是要尊重的!”忽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正:“您是爷,怎么会跟我一般见识呢,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谁,求您告诉我好吗?”

    他冷笑一声,放了手,“你叫钮估禄梓晗,是礼部凌柱家的二女儿,你昨天做为格格嫁入我爱新觉罗胤禛,你来的时候很不情愿,是被绑来的,现在,你想不想告诉我是为什么?”

    我瞠目结舌!天哪!知道吗,我可是未来乾隆皇帝的亲娘呀,我怎么会不情愿来呢?

    我一脸的兴奋及眼中冒的精光彻底让他迷惑了,他的眼睛眯了一下,让我想起张爱玲小说中形容男主角的眼波:象春风吹过的早稻田里的水波。怪不得我全身酸痛不止,原来我是被绑来的,看来原来的这位小姐可能是有心上人了吧,要不怎么这么好的条件还不肯嫁呢?

    看着我的表情,四爷的面色很不善:“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我没有,我才知道您是谁,也才知道自己是谁,我还有个问题,现在是什么年代?”

    “康熙四十三年”

    “谢谢,在您面前我应该怎么称呼我自己呢?是奴婢吗?您今天没有去问问我的家人,是为什么要绑我嫁人吗?您您昨天不是在这儿休息的吧?”

    虽然我是现代人,而且结婚多年,平时也经常说点黄笑话什么的,但对于突然间有了一个新老公,还是挺让我郁闷的。

    “你不懂礼仪吗,那刚才是谁说的有学问的人是要有礼貌尊重女士的?你想让爷的脸丢尽是不是,你是皇阿玛钦定的格格,已经进了皇家的度牒,别再妄想爷把你送回去了,告诉你爷在哪儿睡,不是你可以问的!”他甩手走了出去。

    四爷府里的女人们

    连着五天,我再也没有看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四阿哥,妄费了我对他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仰慕。不过也很释然,一个不受宠的妾如果能够一直能淡然地做上宅女,也不枉费我前世辛辛苦苦地工作,总算是能闲闲了。心中暗笑着,只有一个叫碧云的小丫头跟着我,还不是从我娘家跟来的,好象我在娘家也很不受宠吧!我照过镜子,镜子里的女孩儿的脸,团团的,细细的眉,眯眯的笑眼,坚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咋一看没有特色,但却有一种朦胧的、不贴切的美。这肯定不是我的脸,也不是我的身,望着镜中的我,我强烈感觉着自己的那一抹灵魂在这个身躯里的不适应。

    按规矩,新婚的第二天应到福晋那儿给四爷所有的妻妾们奉茶请安,却因我在成亲那天晚上连惊带吓,每二天一直昏迷不醒而没成行。请了大夫看了脉息,说是不碍事儿,有些心悸不宁,开了安神的药,碧云给我熬好了汤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喝,碧云也不知应该向谁去诉说怎么办,只得听我的,我告诉她是最近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不用熬神费力了,碧云尚不知我这个新妾的脾气,只好作罢。

    好在第三天一早,我就恢复了精神抖擞,看着碧云如释重负的样子我笑了笑,不过也就在这一天,我见到了我老公的全部妻妾。那拉氏福晋是个很精明也很会藏拙的女人,李氏是个生育能力旺盛的健硕女人而且还是四阿哥的亲娘赐予的,很有些傲气;耿氏长相福气,脾气也是一样,见人总是笑七分,还算真诚;年氏现在也只是个格格,却是个大美人,眉眼间很是妖娆,只是年龄还小,举手投足还略显稚嫩;还有一个是那拉氏的大丫头,被收了房,看起来也是那拉氏管家的得力助手。而我则是秀女身份,由皇上赏下的,列在了第五位。可能是因我年纪过小(自己评估一下,也问了相关人氏,13岁),自己也过于羞怯(装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四阿哥对我不待见,我幸免遇难,所有人只对我表示了一个认识的过程,某些人眼中还含着同情。

    那拉氏对我很是关心,说了很多保重身体的话,看来几个妻妾们都知道我不是自愿嫁进四爷府的,对我很感兴趣,我却与他们没有什么太多的话,言多必失,本来也不是这个身躯的本主儿,怎么敢多说,看着我木讷的神情,都道我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说了一会儿闲话,也就散了。

    碧云跟我解释说,四爷的妻妾们在几个开牙建府的阿哥中是最少的,我却暗自好笑,如果说阿拉伯人的妻子是财产,那我们四阿哥的妻妾们可以称得上是地产了(播种用的)。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的季节,没有春花可以看,没有秋月可以赏,真是没意思呀!清代阿哥的女人们,日子都是怎么过的?除了绣花、请安、还有什么其他可做的吗?习惯了早八晚五,习惯了晚睡早起,那漫漫白昼我将怎么渡过?我一会儿坐在桌前发呆,一会儿在屋子里不停的转着圈,让碧云奇怪了好长时间,只是因为还不是很熟,所以也没吭声。

    诊病

    第六天早晨,我去那拉氏那儿请了安,发现她的精神不太够用,于是人散了之后留了下来。

    “姐姐好象精神有些不济,是不是身体有恙?”

    “四爷昨夜回的晚了,睡的有些晚,受了寒。”

    “请太医了吗?”

    “只是感觉有些头痛,也没什么,不用请太医了!”

    我伸手食指和中指搭上了那拉氏的右腕,那拉氏一愣,躲了一下,又没动,还没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的手已然从腕上拿了下来,“姐姐是受了些风寒,还有些鼻塞,偏头痛,咽喉肿痛,是不是?”那拉氏惊讶的看着我,连连点头,我笑着说:“我一出生身体就弱,五岁的时候,家里为了给我避难送去了庵住了五年,庵里的师太经常为我把脉、开药,自己也学着会了点儿,象这样的小病,自己还是拿手的,大病就不敢了,也不知姐姐肯不肯信我呢!”那拉氏笑了笑,立时喊了外面的小厮,让我说了药方。

    彼时,药买了回来,我拿了药,到了自己的小院里,按三碗水煎成一碗的标准,把药熬好了,亲自端了送了去,看着她喝了,随手把自己带来的桔子剥了递了过去。随后嘱咐屋里的小丫头,不要喝茶水,只喝开水,午饭前喝一壶,午饭后到晚饭前喝两壶。

    那拉氏笑着说:“什么时候我们这出了女先生?”

    我笑了笑,接着说:“晚饭请用半只小公鸡熬成清汤,趁热喝两碗,我想三天,姐姐的病就会治好!”

    刚要退出来,忽见那拉氏站了起来,而小丫头位跪了一地,自己明白定是那不待见自己的四阿哥回来了,也急忙俯下身去。

    “起来吧,今早看你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请没请太医?”四阿哥刚从明亮的外面进来,眼睛轻轻眯着,瞄了瞄那拉氏。那拉氏抿嘴一笑,“这不是刚刚请了女大夫来,已经喝了药了!”

    “女大夫?”四阿哥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才看见)“是哪个药房的?”

    那拉氏拉着我的手送了过去,“这不就是那个女大夫?”

    “胡闹!她能看什么病,你相信她?还吃了她开的药?”四阿哥皱着眉,一脸厌烦的说。

    我低了头跪下,不愿和他再有冲突,“奴婢知错了,奴婢逾越了,请四爷、福晋原谅!”

    “爷别生气,是我自作主张让她看的,梓晗小的时候学会一些医,妾身本就是风寒小病,请大夫不值的,所以让妹妹给看看,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恳请爷原谅妾身和妹妹!”那拉氏俯了身行礼道。

    “哦?还是小心为上,小福子,去请太医为福晋诊脉!”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谎言

    我随即也离开,回到自己的小院,把熬药的炉子和瓦罐收好,站在院子里看着因为没有污染而显得湛蓝的初冬的天,两手伸开,做着深呼吸。想想自己以前因没有时间,想做而没做的事,看看是不是可以在古代把这些事情做了呢?突然间,有了想笑的感觉,有闲、无事、无钱但有人供养岂不是件幸福而快乐的事儿,最起码也可以做个幸福的宅女、米虫!这不是很快乐的事儿吗?

    做个计划吧,说做就做。午饭后,小憩半个时辰,然后起来,早让小碧准备了纸墨,提笔,心里暗笑,多亏小的时候姥爷写了一笔好字,自己和妹妹正经的练了四五年呢,虽没什么体,但写是没问题的,关键是会看繁体字,不会写繁体字,那就写简体的,反正也没人看我写字。

    上午:练字,练瑜珈;下午:练古筝、看书,晚上:背英语,跳拉丁

    写完后,突然感觉自己太充实了,可以幸福的成为新一代宅女的掌门人了。

    晚上是每月逢十的家庭聚餐,我特意为那拉氏盛了鸡汤,让李氏、年氏翻了好一阵子的白眼,那意思就是拍马屁。年氏轻扭着小腰也为四爷盛了一碗,我和那拉氏相视一笑,低头猛吃。四爷吃好站起离开,我也迅速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小院,我在院子伸开双臂,头放平,眼放直,挺胸收腹,共走了一千步,小碧看着我的样子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又不敢问我,也不敢出门,只好把院门虚掩着,那是规矩,为的是四爷晚上不一定去谁的院子,不到二更是不能下锁的。回到屋里,我开始默写英文,想当初为了鼓励女儿英语,正经的亲做表率,新概念英语的一二册都是背过的呢,相信现在也还能记得不少,即使没有意义,但也不见得没有意思,毕竟自己在现代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但也不能在古代这么小就先衰了脑细胞不是。

    拿着毛笔写英语的感觉还真是不一般的有意思,正自鸣得意的时候,听见碧云一声:四爷吉祥!当时就吓软了我的手,急忙放下笔,收了字纸,四爷已经走进屋子,背了手站在我的身后,“奴婢见过四爷,四爷吉祥”,没有声音,抬头一看,我们家领导正视察我放在桌上的计划,急忙伸手去取,已然有人将它拿了起来,“这是什么?”“是奴婢瞎写的,什么也不是,别污了爷的眼!”我又好好鄙视了自己一番。

    想必领导也没有看明白,加之有标点符号,还是从左往右横写,我们爷的眼肯定不知从哪看好了,自己狠狠的好笑了一把。

    “你识字也会写字?”

    “是,此许认识一些,但不太会写,只会读”

    “跟谁学的医?”

    “庵里的师太,小时候爱有病,家里为避讳,让奴婢在庵里住过五年!”

    “瑜珈和拉丁是什么?”

    “啊?啊!是两种不同的强身健身的舞术,类似于五禽戏,也是在庵上学的!”四爷是不是也穿越过来的呀,这么快就看明白我写的是什么了,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再没了下文,正为自己即将渡过难关而庆幸的时候,“啪”的一声,那可怜的计划被掷在桌上。

    “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明白你是怎么被人绑来的吗?”

    “没,没想明白,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被绑来的?”

    “哦?那你小时侯的事可还都记得,偏偏就忘了这件事儿?”

    我彻底无言了,想编,肯定是编不圆了,虽然四十岁了,但这么短的时候内想把这么大谎圆明白可是太难了。我有一种强烈的宿命感,我短暂的快乐就要结束了。不行就说实话吧,反正他也是有名的刻薄鬼,大不了一死,说不定还能回去看孩子看老公、老娘呢。

    我跪下“其实奴婢并不是什么钮估禄梓晗,奴婢也不认识她的家人,奴婢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会在您的府你,成为您的格格的,如果四爷不信,可以让奴婢回一趟家,你让人看着我,和那钮祜禄家对对,奴婢也想知道真相!”

    “你又有什么新的把戏了?觉得爷给你好脸了是不是,变本加厉,不识好歹!”胤缜阴沉着脸,眼睛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没有,您给不给我脸,我也是不知道,在我记忆里,我本姓潘,叫凌美,祖籍是江苏常州,自小长在奉天,您可以去查,也可以不查,找个理由让我去死,我也毫无怨言,如果您不相信我,我一点儿也不怨天尤人,我自请了断!”我面带微笑地说,仿佛死是一种好的归宿,那鸠酒会是甘之若怡。

    四爷的眉头挑了挑,“在爷的面前敢自称我,你也好大的胆子!好自为之吧!”仿佛跟我说话会污了他的嘴,他一脸厌恶的转身走了出动。

    我站起身,走到碳炉旁,烘了烘冰凉的手,身上内衣已然湿透了,其实我还是个胆小鬼,我怕死,我是在赌,赌这个魔头的心。

    计划

    无论怎样,在他没有开口说我的生死之前,我还是要活下去,快乐的活下去。晚上虽然他走的晚了些,但我一般十一点睡觉的习惯依然没有改变,我把灯熄了,开始在黑暗中练习我的拉丁舞。只可惜这里没有拉丁舞鞋,那花盆底儿简直就是对脚的摧残,但是软底儿的绣花鞋还是有的,好在不是旗装,穿着汉家的裙子,虽有牵绊,还尚可,抬腿,压腿,我心里想着有时间做两条练功服穿穿,又可以打发不少无聊的时间,轻哼着拉丁舞的曲子,随着节奏踮起脚尖,先恰恰,再伦巴,又牛仔,没有舞鞋还真是问题,不行,明天一定找机会,把花盆底儿的鞋改成一双拉丁舞的鞋。做完全套动作,我觉得自己通身是汗,摸黑换了一身新内衣,钻进了冰冷的被窝,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活到明天再说。

    天才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把昨晚的想法写下来,这是在现代的时候养的习惯,总是怕忘事儿。也不洗漱,把头发拢起扎紧成一个结实的马尾,在小院里跑了一会儿,模仿跳绳的动作做了四百个,好想念原来的暴走和羽毛球晨练,现在是什么也没有,那就踢键吧,跟碧云商量,帮我找键,在记忆中,踢键可是满族人的著名运动之一呢(赶紧写下来)。洗漱后,太阳已经出来了,这里的太阳没有遮挡,可以让我尽情享受冬日的暖阳。

    一上午除了请安,我就把自己闷在屋子里练字,练累了就把床单子铺在地上再铺上一层褥子练瑜珈的动作,吓的碧云在一旁直念佛,我也懒得和她解释,我想她一定以为我是昨晚被四爷给吓出病来了。

    下午碧云给我找来一个羽毛键,我先是自己踢了一会儿,然后和碧云一起踢,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人女人踢键也一样的欢声笑语。踢得出了汗,正在擦汗,耿氏笑着走进院来,“怎么你们这儿就这么热闹?”看着站在院中的我一头大汗,满脸通红,以为我有病了,急忙走过来摸我,我笑着躲开跟她说:“姐姐,会踢键吗,有时间过来一起玩儿呀!”

    耿氏一脸的好笑,“就知道玩儿,小孩儿心性,都嫁人了还跟没出阁似的!”

    我拉着她,轻轻摇着她的手说““姐姐,人家没意思嘛,一起玩儿多好呀,就是人太少了,玩儿的不尽性!”

    “行行行,好妹子,别摇了,我都快被你摇散了,你倒是可以带着弘晖好好玩儿!”

    我一听立即乐了,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明天早上请安的时候,一定要找福晋借弘晖玩玩。

    随后,我让碧云找斧子,吓的碧云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告诉她,我要做鞋,她更是不明所以,最终我还是和她一起坐着院里的石凳上借助木楔、斧子和木墩,做好了一双极为不美的高跟拉丁舞鞋,穿在脚上试试,还算合脚,一旁的碧云直心疼那双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做工精美的花盆底鞋。

    共同劳动必然产生共同语言,碧云和我说话再不胆小,开始接受我的思维方式和古怪行为了。

    趁着没有外人,碧云问:“格格,你晚上在屋里做什么,那么多古怪的声音?”

    “跳舞呀,怕你看了不习惯,就没让你知道,喜欢跳舞吗?我教你!”我信誓旦旦的说。

    “晚上可以看到跳舞吗?”

    谁?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就进来了,人吓人吓死人的,我的碧云同时跳了起来,回身。

    弘晖

    这时的太阳已经还没有下山,院门口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站在那儿,戴的六棱青瓜帽,穿着黑色红色掐边风毛的巴图鲁,背对着太阳,象金色的天使点燃了我的眼睛。走近了,那点漆似的眼睛让我立时就知道谁是他爹了。

    “下课了?”我自来熟的边过去拉他的手,边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奶声奶气的说,身后一个麽麽跟了过来。

    “当然知道,你是弘晖阿哥,是吗?”我自知现在的这个身体肯定是抱不起来他,蹲了下来,平视着他的眼睛。

    “那你是谁呀?”他的眼睛清澈得象一汪泉水,没有现代人的污浊,也没有古代人的成熟。

    “我吗?没有人告诉你我是谁吗?那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我没有名字,你帮我取一个好吗?”我用真诚的眼神看着他。

    我可是为了教育孩子看过大量教育方面的书的。自己在心里一阵自鸣得意。

    也许是没有人和他平视着这样说话,他对我一点儿也没有防备。歪了脖子看着我,一副想名字的样子。

    “这是梓晗姨娘,见过格格!”后面的麽麽弯腰福了一下。

    我抬了抬手,把弘晖拉进了屋子,拉过椅子,把他抱到怀里,低下头,轻轻嗅着来自孩子的奶香,眼睛里不由的盈满了眼水(我想起了我的女儿)。

    “小姨,你怎么了?”弘晖用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

    “没事儿,有时间到姨这儿来,姨和你一起玩儿,你喜欢吗?”我搂着那小小的人,随手用纸教他叠了千纸鹤,小青蛙,心里却充满了愁怅。

    “大阿哥,时间晚了,一会老爷回来了!”麽麽在一旁提醒道。

    “姨,你真会玩儿,我会再来的!”他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我,走了出去。

    我靠在门框看着他走出院门口,再也忍不住泪水。

    我那现时代漂亮依人的女儿,她怎么样了,会不会象我这样想她,内心里翻起酸楚,我可怜的老妈,会不会因为我的失踪而一夜白了头发,爱我的老公会不会伤心至深,让我牵绊的人太多,我恨地狱的孟婆,为什么不让我喝了汤,而少了这些伤楚。我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哭得天昏地暗,哭到头痛不已,不知自己到底哭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我把酸软的身体翻转过来,闭着眼,慢慢的开始做深呼吸。

    “格格,该去吃饭了!”碧云的声音。

    “该吃饭了吗?”我问。四阿哥素来节省,吃饭只有每月逢十的时候聚餐,其余的都是按份送到各屋里的。

    “开饭时间已经过了,奴婢给您在碳炉上温着呢!”

    “辛苦你了,你也没吃呢吧,你吃吧,我不饿,不吃了!”我没有睁眼睛。眼睛肯定肿的厉害,本来就眯眯眼,睁也睁不大,索性就闭着吧。

    “刚才。。。。,哦,奴婢没事了!”

    “刚才什么,别吞吞吞吐吐的,说!”

    “刚才年福晋来过了,见格格正哭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哦,没事儿了,你也早点歇吧!

    媚术

    晚上我依旧早早熄了灯,在屋子里练我的拉丁舞,想起答应过碧云和她一起练,就叫了她进来,点上一根蜡,我开始教她,先是准备工作,看着我把腿放在桌子上压,碧云惊讶极了,我告诉她要想跳舞必须把腿压开了,否则就不会跳好,跳不出效果,跳完舞还会觉得全身酸痛的。对于效果这样的词汇我不指望她能理解,但是她还是照办了。

    哼起节奏,让她随了我扭动,羞得碧云满脸通红,那样张扬着自己的四肢,那样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是不可能让她理解的。

    “这就是所谓的跳舞?!”一个戏谑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

    一阵冷风从我的背后刮起,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一个身穿月白长袍的十七八岁的帅哥站在门口,手里拉着躲在腿后的小弘晖。

    他不是刚来吗,怎么就知道我在跳舞?心里纳着闷,但也低下头,做个万福的动作,嘴里说:“给爷请安!”既然不知道是哪位爷,就只好含糊的这么说,这个时间来能来这里的想来不是十三爷就是十四爷。

    “请爷进屋说话。”先让进来,我为了锻炼穿的这么少,他在站在门口,冷风猛灌,明儿还不感冒了。

    “你这是跳的什么呀?”这位爷走进来,坐在桌旁,搂着弘晖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奴婢这是跳的拉丁舞,是一种健身的舞术。”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这是在跳南美洲的民族舞蹈吧。

    我看着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冰冷,身后弘晖的一脸惊恐和迷惑,忽然明白了他是怎么看到我跳舞的,是通过窗户,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心里苦笑了一下,看跳拉丁舞的影子?简直就是恐怖的巫舞或者是妖舞。看来我有难了。

    我低下头,轻轻揽过弘晖,弘晖颤抖了一下,紧紧搂着那位爷的脖子。我知道,我把他吓着了。

    “弘晖晚上嚷着说要看你跳舞,我顺便想看一下我的新四嫂,没想到,四嫂还有这么高的跳舞天份!”我彻底无言。

    “四哥说你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是真的吗,你这真的是跳舞吗?“

    我跪下,“奴婢不知道爷是哪位阿哥,但奴婢跳的真的是一种舞术,只是隔着窗户看影子,似乎有些妖气,但真正跳起来并非如此。”

    “是吗?”一股凉气又吹入屋中,四爷隆重出场了,看这架式,他已经看了一会了,现在正在阴沉的眼神看着我。

    “是,奴婢见过爷,爷吉祥!”

    “来吧,跳跳看,让爷们看看你跳的有什么爷没看过的舞术!”

    四爷回过身来看了看碧云,这时的碧云小脸惨白,全身发抖,“你去把大阿哥带到福晋屋去,就说我在晗格格这!”

    碧云如卸重负,抱着弘晖走了出去。

    没有办法,我想了想,咬了咬嘴唇,拉丁舞本身就是象一种媚术,这位爷偏就是最讨厌媚术的,我只有跳牛仔,好象他还能接受一些。

    于是嘴里哼了节奏,跳起了牛仔舞,汉式的长裙实在是体现不了拉丁韵味的效果,但总体意思还是表达了出来。

    果然,看着那类似于骑马的热烈的腰枝扭动,使他们眼里出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四嫂,我是胤祥,也可以叫我十三弟,没想到凌柱那么老实巴交的人,还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这也叫跳舞?简直就是狐狸媚子,从明天开始你禁足一个月,不准许再出院子!”

    胤祥向我做了一个鬼脸,随着四爷走出了房间。

    原以为自己的小命不休也得让家法侍候得遍体鳞伤,没承想,仅仅是禁足一个月,我心里暗自庆幸。

    禁足

    他们走之后,我感觉自己汗流浃背,全身都湿透了,全身抖成一团,碧云伺候我脱了湿衣服,换好内衣,我把自己紧紧包在被中,好久好久都没有暖过来。

    看着碧云将外间屋的灯熄了,我对碧云喊到:“碧云,来和我一起睡吧,别害怕,没事儿了,我只是被禁足了一个月,不会再有了,我以后再以不拉着你练了!”

    “格格,你还要练吗?”

    “是呀,他们越是不让我跳,我越要跳下去,我连这些自由没有了,我还怎么活!”我哀叹着自己,就象一只被困在笼里的鸟,连在笼子里展展翅膀的快乐都没有了。

    碧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我紧紧搂了她,那是一个和我一样十二三岁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

    内心里我想要实现一个愿望:让自己正发育的年轻的身体成长为曲线玲珑、高挑、健康!

    第二天,我没有起来,头痛、鼻塞,我知道自己感冒了,现代治感冒最好办了,拿一罐可乐,加五大片姜,在火上熬开三分钟,趁热喝掉,两次就好。可是这是清代,我可不想喝那苦苦的汤药。

    告诉碧云,到那拉福晋那儿说一声,昨天晚上散汗了,身体有些不适。然后写了药方,先让碧云熬了浓浓的姜汤来,一个时辰内连着喝了三大碗,出透了汗,拿被捂着。

    正捂着,那拉福晋来了,我装着要起来行礼,被她扶住,“妹妹快躺下,这是怎么了?”

    “就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加上晚上有些散汗,小病,不碍事的,我已经给自己开了药!”我挣扎着把枕头立起来靠在身后坐了起来。

    那拉福晋不禁一乐,“你的药方还真好使,太医来看了,也说你开的药对路,碧云,药开回来了吗?”

    “刚拿回来,正要给格格熬!”碧云低头答到。

    “姐姐想必也知道了,我被爷禁足一个月呢,这段时间不能到您那里给您请安了!”赶快自己坦白,可别让太多的人来我这里折腾了。

    “我听年妹妹说你想家了,是吗?”那拉氏坐在我的床边,低头看着我问。

    “哦,是有点儿!”我一愣,随后答到。

    “还是小孩子呢,要在家里还在阿玛额娘身边撒娇呢,但出了阁就是爷的人,事事要替爷着想,不能小孩子脾气了!”说着用手把我散乱在脸的头发撩到耳后。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受教了!”我低了头,努力把眼圈憋红,装成虚心的样子。

    “我走了,你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的,让碧云知会一声!”说完走出了房间帮我把门掩好。

    看来胤祥和四爷并没有把我跳舞的事儿说出去,弘晖也可能受了警告。不过也许那拉氏知道,就是故意不说,这么想着我不禁一乐,也许是自己对她们还有用。

    自己开的药方自己知道,三天内保证好,但好与不好也无所谓,禁足一个月呢,这一个月可有我高兴的。

    我依旧一切照常,可能二十年的现代工作养成的习惯,随手做了一个记事本,有什么都往记事本上写,放在枕边(放在桌子上怕再让别人看到)。

    已经写了十九篇英语课文了,我来到清朝已经过去二十二天了,有时还真想写写日记,记载一下自己每天的生活,每天的感受,那可是现代生活的另一习惯呀。

    学习写毛笔字吧,前两天碧云好一阵子笑话我,说我写的药方,上面的字总是缺上一两笔,有的还不认识,让药房的先生好一阵猜,后来说了你病的情况,才把药买齐了。其实呀,写毛笔字,笔划越多写得越好看,所以古人才写繁体字吧!但还是不习惯写繁体字,但练字总还是没错的,可以打发时间。这样吧,唐诗三百首及宋词、岳阳楼记等等名篇总还是记得的,一天只写一首,长的写三天,每天都写,这样一年的时间总可以有混的了。感觉自己象做年度计划,习惯性的把这些东西记在了便签本上。

    第二十天的下午,四爷来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准备一下,明天你回娘家,东西就不用带了,我都给你准备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回娘家,娘家在哪儿呀,是那个四品典仪凌柱的家吧,要我回那里?是年氏跟他说我想家了,还是他已经查出来我是谁了?

    “是,谢谢爷!”

    真相

    第二天,我带了碧云坐了四轮马车回到娘家,府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那里,看着他忧愁、彷徨的面容,我立刻反应过来,那就是我在清朝的爹,“阿玛!”我迟疑的叫了一声行礼,他急忙拉起我,一起向院里走去,一进门,就有一个麽麽在影壁墙后回等我,然后搀了我向后面走去,还示意让碧云跟着。我径直走到了后花园,到了后花园的后门,一个小厮打开门,示意我们出去,我疑惑的走了出去,后门口停了一辆四轮马车,麽麽告诉我们,让我们坐马车离开。

    碧云慌了神,连忙看我,我没多说话,怎么安排怎么走,早就料到要有这一出,只是苦了这丫头。我搂了搂她的肩,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伸出手要拉了她上去。

    “让她先坐前面!”一个冰冷的声音,让我知道我们家领导已经坐在车里。

    “你先到我直隶的庄子里住一段时间,等我弄清了你是谁再说!还有,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哼!”四爷冷冰冰的看着对面的说。

    “奴婢早就告诉过您,我是谁,只是我想你查也恐怕查不出我是谁,除了我的名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出身家境!”我微笑着看着四爷。“只是我怎样都可,是不是不要让碧云那个小丫头跟着我受罪!”

    胤禛冷冰冰的睨了我一眼,“你身边留个人不是更好?”

    车子走过两条街后,胤禛下了马车,又有很多东西搬到了马车后面,碧云也进了车子,马车出了城门向北走了。我将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其实四爷那天听完我的叙述后,就着人前往棱柱家秘密查询,半个月也没有丝毫头绪,后凌柱家一婢女回其家守丧,找着其邻居一亲密大婶与她银两,让她聊天细查之,方有些许痕迹,说是小姐大婚当夜突发重病,昏睡不起,无奈不能抗旨,老爷几乎一夜都白了头发,后找一与小姐相似之人替之,小姐则不知去向。

    四阿哥于是派十三阿哥秘密问之,凌柱跪哭真相。

    在钮祜禄氏梓晗出嫁的前一天晚上的子时,天空有流星划过(后凌柱问监天司,预言有巫灵到来,但未定巫灵的方位),于是我从天而降,砸破四品典仪凌柱家的闺房,将其女儿砸晕,家人观之,发现掉下来的女人除穿着略有些异常外,其模样身材均与其格格极为相似,而他家女儿因头部受到强烈撞击而昏迷不醒,而掉下来的女人则是略有神识,但不能言语,而辰时即为吉时,四阿哥即将迎娶,无奈之下,将我用红色细绳由内绑成捧物状,然后以喜服穿着挡住,扶我上了花轿。而其真正主人,则在十日后渐醒。其家人慌慌于第二日等四阿哥降罪,然一连十天毫无消息,于是惴惴之心放下,将女儿秘密送往其外祖父家养伤。天降之女遗有一包,包有各式古怪物品,其一物品每到寅时即发出奇特声音,且发出闪亮,让人惊奇不已。八日后方无声。

    于是胤禛想出今天之策,让我回门,然后从后门接出远离京城,把真正的钮祜禄梓晗格格迎回四爷府,一是可以免除双方的欺君之罪,二是让凌柱一家感恩戴德,三是圆了四爷新婚之梦,四是要查实天降之女的来意。一举四得呀。

    这是我第一次写穿越文,虽然看了很多人写的穿越文,但自己写还是觉得紧张,文笔也不是很好,不够吸引人,请大家多多原谅,另外岁数大了跟风也挺累的,大家多砸砖吧!

    快乐的庄园生活(一)

    马车载着惊恐的碧云和兴奋的我连走了四天,马路还真是不能跟柏油路相比,颠簸得全身都已散了架,每日昏昏沉沉的,冬天的景色除了傍晚的炊烟还可看,其他的都已没有兴趣。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个大庄园。庄园,清朝人都叫庄子,其实都能让我想象得出象早期南美的奴隶庄园,大同小异吧。

    从进了庄子,我就坚持要下车自己走,暴走族的人怎么会在马车上坐得都摊掉了呀,绕过大田,转过果园,在庄子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一处三进的大四合院前面停下。院子里整洁干净,房子面南背北,红墙绿瓦。一个叫刘管家的带我们参观了一下:这里一进的院子最大,得有四百平,二进的院子相对来说小了点儿,也有三百平了。一进院子是一趟四个大房间,看样子,应该是会客和宴客的地方;二进院子是起居室(我这么叫),共五间房,一间主卧,两间副卧,一间是佣人守夜的,还有一间是储藏间;三进院子是厨房、下人们住的。

    我和碧云被安排在二进的院子里,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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