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两心同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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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两心同 作者:rouwenwu

    的没法比,就是八匹马拉的一个两人座的没有蓬子的车罢了,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正走着,忽然一匹马放了一个屁,又响又臭,男皇帝顿时觉得非常的尴尬,半天才抱歉地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女皇帝倒是很大方:“没关系,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马放的呢!”

    我一本正经地学着男皇帝和女皇帝的表情动作,刚一讲完就哄堂大笑,豆豆更是笑得喷了茶,手扶了肚子咳嗽,我却不笑,过去帮着她拿手帕、捶背。马佳图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秦跃抱着盼盼,在用盼盼的小身体捂了嘴巴‘嘿嘿’地笑个不停,盼盼让他弄得痒痒的,也咯咯地笑着。

    笑了一阵,大家渐渐停了下来,“姐,这个笑话可有点儿粗!”秦跃说道。

    “要那么雅致的还能乐吗?”豆豆接了过来。

    “你怎么想起来到这儿来了?”我这才想起问秦跃

    “哦,皇上这段时间似乎好一些了,让四爷去祭祖,十三爷到通州送行,回去的时候我就留下了!”

    “我说的嘛,这段时间所有的王公大臣们都不敢擅自离京,你这个陪榜的还敢出来?”

    “哦,天哪,福晋和马佳公子在这里没有关系吗?”

    “这里还是算是京城的一部分,有事儿两个时辰就回去了,算不得离京呢!”

    “哦,是这样呀,差点儿让我提心吊胆的,这样不是正好!”大家又嘻嘻地知了一阵,却见秦跃把食指放到了嘴上,我一看,盼盼已经睡着了,嘴里的哈喇子亮晶晶地沾在秦跃的背上,小倩上前想要抱盼盼,秦跃摇了摇手,豆豆急忙让小倩带秦跃到屋里去,我还要跟去,却被豆豆拦住了,我这儿的麽麽比你有经验呢,放心吧,都是是带了老了孩子的!“我只得停了下来。

    “多谢珍儿姐姐,家姐现在的精神和身体都好多了,以前家姐没有弘昶的时候还经常骑马狩猎,那时候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比现在好!”

    “如果能经常的到庄子里走走,看看大自然的美丽风景,多骑骑马锻炼一下身体,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再看到一个健康美丽的姐姐了!”

    “是呀,是呀,只是珍儿姐姐,你的好多词小弟还要请教:什么是‘大自然’?”马佳图琪很好奇地问道

    “哦,大自然就是指你看到的非人为形的山、水、花、草、树木、雨、雪、风、四季等等,都是叫大自然!”我一边回答着一用眼神示意着豆豆,豆豆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标准的现代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我原以为家姐是个博学的,却没想到原来珍儿姐也相当的广博呢!”

    “其实福晋稳重内敛,怎么能与奴婢似的信口雌黄,再因福晋大度,所以才敢这样!”我急忙接过来,正在这时秦跃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还睡着呢?”

    “嗯,这个爱伙,睡的香着呢,流了我了身的口水!”想想盼盼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微笑,不论她的灵魂是谁的,她的身体却是我一点一点抱大的。

    “她不可是累坏了,才两岁多的孩子,自己走了那么长的路!”豆豆说道。

    “哎哟!不好,她今天累成这样,一会肯定得尿,快让柳儿去那边照看一下!”正说着一个丫头拎了一个大大的包裹走了过来。

    “这是我给你织的,看看合适不合适,按你的肤色和身形,穿艳色应该比较适合,原还想给你织黑白相间的,怕你嫌不雅致!”我亲自把包袱打开,拿出那条大披巾。

    “这都很感谢你了,还特特的给我织这么漂亮的围巾!”豆豆接过来,看上面的梅花图案。

    “可这不是衣服呀,怎么穿呀?”马佳图琪在惊艳那亮艳的色彩与图案后问道。豆豆听着,直接把地大大的围巾披到了自己的身上,立刻,整个人都亮丽起来,随后又做了几个不同的围搭,马上就显示出不同的气质感觉,让周围的人顿感新奇。

    “果然与众不同,你披上的效果就是好,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也就是你的气质能配上它,换了别人,反倒有一种跋扈的感觉!”我由衷地赞叹着。

    “看来你还真很配这种风格,过两天再织几个其他风格的,我倒是觉得爱尔兰方格的效果也能很适合你!”

    “我还是用黑白条纹的更合适些,倒是你的身材修长,更适合爱尔兰方格的!”两个女人研究服饰的时候,边上的两个男人则听了莫名其妙,秦跃还好一些,马佳图琪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着不头脑,只得在一边听着。

    “这是在说什么呢,这么热烈,呀,这还是我的福晋吗?”一个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头一惊,没有抬头,急忙行了个标准的礼,“奴婢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起喀!”淳郡王爷显然没有注意到我,还在欣赏他的福晋。豆豆也施施然行了礼,更显得风情万种。

    “我可有年头没看到七嫂了,总说七嫂身体蠃弱,却原来是五哥金屋藏娇!”一个让我有些颤栗的更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做些什么。

    相见

    “十三爷?你不是回京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原本回去来着,未出通州遇着七哥,说京里的事儿已经了了,要往庄子里看看,我也很他时间没见过七嫂了,自从七嫂出资置了这庄子,几位哥哥嫂子都说好,我还没看过一时兴起就跟来了,你是如何也到了此次?”十三疑惑地问道,我悄悄地往马佳图琪的身后挪了挪,隐在在暗影里。

    “我是也是碰到马佳兄弟,听说这庄子好跟来的,不料却遇到爷!”秦跃边说边向马佳图琪使了个眼色。“秦侍卫是听说我到庄子里来,跟着我来看姐姐的!”马佳图琪立刻接了过来替秦跃圆谎,看来他们兄弟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不过七嫂的身体可见大好了,越发的雍容了!”胤祥向豆豆行了礼说道。

    “我这身体一直都不好,为了我这身子,吃了好多的补药,一补就是十多年,也就是王爷总是庇护着,换了别人早就烦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本就是一体,看到你现在气色这么好,再补十多年又何妨!”

    “七哥,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

    “小十三,敢打趣你七哥,是不是皮痒了?”胤祐伸手在胤祥的光脑门上狠敲了一下。

    “哈哈哈!”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我隐在马佳图琪的后面却是冷汗直流,手里帕子已经湿了。忽然看见几个丫头过来上茶,急借着几个小丫头上茶的机会,我悄悄的跟着溜了出去了,随着那批丫头很快就转过月亮门,一出门我就抓住一个丫头问了盼盼休息的地方,走了过去,刚进了院门,迎面看见柳儿正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我走过来住了脚步问道:“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在盼盼身边守着,怎么出来了?”

    “盼盼尿床了,我刚刚给她换了尿布,她又睡了,出来打水把尿布洗了!”我这才看到她手里拿的湿漉漉的尿布。

    “哦,那我进去看看,你洗完进来就行了!”说着我进了屋去。盼盼还在睡着,一点好睡相都没头,把头拱在枕头里,怀里在抱着一个柔软的大贝贝熊,身体整个都骑到了熊的身上,嘴角还流着口水。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纯棉睡衣,一条小薄棉被只盖住了腰部,其他的能让她踢到了一边儿去。

    一应的卧具都是带过来的,清朝时候的枕头或是圆的或是长方形的,又高又硬,只有填充物算是科学环保的,所以才自带。这次来还给豆豆带了一只大大的海豚形抱枕,豆豆已经很兴奋地收下了,其他一应的东西都放在这间客房里了。

    我坐到炕边儿把小被儿又给她盖了盖,已经快秋末了,但屋子里没有阴凉的感觉,摸摸炕才知道原来是烧过了,虽然只是有些温,但也足够了,不禁为豆豆的细心感动。随即又为刚才的危险感到悚然。想着一会儿想办法带盼盼悄悄溜回去,等他们都走了,再过来道歉,想必豆豆也会原谅的,毕竟情况紧急。

    正想着,盼盼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脖子上用红绳系着的胤祥的那块玉佩露了出,还把盖在腰上的被子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贝贝熊却被她压到了腿下。我轻轻地托住她的身子,把小被子从身下拽了出来,准备再盖到身上,听到门响,也没有回头说道:“柳儿,去把那只睡袋拿来,这孩子睡觉也太不老实了!”没有听到回声,大概是怕把孩子吵醒,伸手把玉放到手里温了一下准备再塞回到盼盼衣服里,却有一双大手将那玉抓到了手里。我感觉头嗡的一下,低了头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该做些什么。

    温润的玉因为在盼盼的脖子上挂长了,所以都有了盼盼身上的奶味。那只大手摩娑着那块玉,另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背对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我被身后的人紧紧地抱着,脖颈上有湿湿的感觉。

    “这是我们的孩子吗?”我没有说话,他的唇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吻着,好久。又一次门响,听到“啊”的一声,我知道是柳儿回来了。

    抱着我的手收了回去,我转过身来,柳儿没有看我们,只是很稳重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等着我的吩咐。

    “柳儿,去把那只睡袋拿进来,盼盼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给她包好后你就在这儿看着,我还要到前面去应酬一下!”我很奇怪自己的声音竟然是那样的平静,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柳了应了一声出去了。我站起身来,看着因四年没有见面而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眼泪不知为什么掉了下来。

    “你还好吗?”看着那双惊喜、忧伤、疼爱交织在一起的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青草的味道,一种痛立即遍布了我的全身,让我禁不住全身抖动起来,他紧紧抱住我,极力稳定着我的颤抖,爱惜地抚摸着我的头,久久地不肯放开。

    “孩子叫什么?”他忽然问道。

    “盼盼!还有没大名。”我渐渐地恢复了感觉,听到屋外柳儿故意放重脚步的声音,拿出手帕擦干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答道。

    “我们还是回花园去吧,我可是遁尿道走的,刚才我离开的时候七哥还问你呢,看来你也得赶快回去了!”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柳儿已经走进房间,我简单交待了一下,然后和胤祥一起走出了门。

    前面四个人正聊得火热,见我和胤祥一前一后走来,秦跃的嘴巴顿时张得可以放下一只鸡蛋,豆豆虽然知道一些我们与他们的瓜葛,但也没想这么快就见面了,原以为我溜走了再替我掩饰一下,这事儿就能平息了呢,现在的结果让豆豆看起来有些呆若木鸡,而淳郡王则眯了眼睛很认真地观察着我。

    “这位是秦跃的姐姐,张左氏!”豆豆介绍道,我重新行了礼,淳郡王忽然象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的神情缓缓地点了点头。

    “听说你和福晋关系甚好,福晋也和我提到过,说你很善解人意,让福晋心情愉悦,很好!”淳郡王已经恢复了他人前的那副郡王神情。

    “奴婢谢王爷!”站在一边低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从现在开始我就准备把自己当成摆设。

    “十三弟最近甚少出门,也该出来走走了,皇阿玛最近身体有所恢复,以后不会那么劳累了!”一谈论到康熙的身体状况,气氛就沉重下来。

    “皇阿玛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儿的!”胤祥叹息一声,有些阴了脸,豆豆的目光却有些悲哀地在我的脸上流连,我们都知道康熙已经熬不了几天了。

    秦跃站在胤祐的身上向我打着手势,我极微小点头做了肯定,然后又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却没想一旁的马佳图琪看了个正着,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我端了端肩,又低下头去,继续装。

    “这几天应该是十六、十七弟在皇阿玛那轮值吧,前段时间的凶险熬得大家都累坏了!”这时我悄悄的打量胤祥,他的鬓边居然有了几丝白发,深沉中隐隐地带着疲惫。

    豆豆将我拉到水榭的另一边,看着粼粼的水波,轻声地聊着:“看来十三弟是早就看到了你,只等着找个单独的机会见你了?”我点了点头,“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盼盼脖子上带的那块玉佩可是他的,让他看到了,我担心他会认这孩子!”

    “盼盼是谁的孩子?”

    “我也说不好,也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四爷的!”豆豆一呆,随即狠狠地在我的腰一掐了一把,“你还能行不,怎么会这样!”我吸着凉气,做痛苦状:“我也不是故意的!”豆豆一脸恨铁不成钢,没有办法,我只好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无论她是谁的孩子,我都不想让她长在帝王家,这是我的底线,我是不会放弃的。”豆豆的脸先是惨白,编贝似的牙齿咬住了下唇,一种无法言表的悲伤溶进了她的眼里。我轻轻扶了她:“帮帮我,象盼盼那样的人,如果在帝王家就毁了,我是没有那个能力了,但不能让盼盼也这样!”

    “你们说什么体已话呢,我已经让人安排晚饭了,想聚聚本也难,今天难得人全!”淳郡王走过来说道。

    “妾身也正有此意,因为皇阿玛的病,大家很久都没有聚了!”

    “今天还真是个好时机,难得能和十三弟好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听着,眼角的余光看见花园的月亮门里柳儿抱了盼盼正向这边走来,盼盼远远的看见这边那么大一群人,挣扎了要下来,柳儿弯腰把她放了下去,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见盼盼歪歪扭扭地走过来,胤祥第一个看见,疾步走了过去抱起盼盼,目光严厉地盯了后面跟着柳儿“怎么让这么小的孩子自己走?!”声音凛然。

    秦跃一看急忙走过去解释:“这是盼盼,奴才姐姐家孩子,刚刚会走就喜欢走个不停,别人抱她会哭闹的!”边说边伸过手去接盼盼,却见盼盼一脸花痴地看着胤祥的帅脸,已经把口水留在了胤祥的腮上,两只小手不停地摸着,秦跃打了一个冷战,我在这边则一阵的无力加恶寒。

    眼看着盼盼是不肯下胤祥的怀抱了,我和秦跃都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盼盼的想法

    胤祥似乎对于盼盼有着特殊的感觉,换了一个手臂,于是盼盼的口水又贴到了他另一边的脸上,秦跃无奈地从我手中接过手帕,递到胤祥的手中,胤祥接了却不擦,只是满眼怜爱地看着盼盼。

    “十三弟,你还真有孩子缘,弘昶从小就溺着你,没想到这样一个小丫头也是这样!”豆豆在一旁忍不住打破僵局,倒是胤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面,但犀利的目光却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看了进去。

    最终还是柳儿把心不甘情不愿的盼盼接了过去,正要把她抱走,她却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胤祥说道:“阿玛?你是阿玛吗?”我险些摔倒,秦跃更是惊讶得无以伦比,随即脸便一下子垮了下来。

    “盼盼到姨娘这儿来,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没见过自己阿玛,见着谁都叫阿玛那可不行!”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豆豆及时地为我们打了圆场。

    “还是我抱着吧,福晋的身体本就不好!”我想接过来狠狠地掐她一把,但却没得逞。

    “盼盼想要一个阿玛吗?那就认为我做干阿玛吧,我那府里小子淘气的不少,丫头却没有一个这样的机灵的,这白捡一个这么聪明伶俐的姑娘还有不高兴的!”胤祥一边不客气地说一边把盼盼接过手,我感觉全身一阵虚脱,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瞪了盼盼一眼。

    最终是盼盼自己要到地上走走,依旧是步履蹒跚,但却走到了胤祐的面前,双手抱了胤祐的大腿,仰了她人见人爱的小脑袋问道:“你是我阿玛吗?”胤祐的脑门上立见了几条黑线,坚持了一下,勉勉强强地说道:“我也不是你的阿玛!”

    “为什么长得好看的都不是我阿玛呢?”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男士们一阵恶寒。

    “你爹爹长得也非常好看,只是你看不到了!”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强撑着笑脸,估计看起来有些狰狞。

    “妈咪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给我看!”盼盼一脸正气地指责着我,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旁边的仆人们已经有笑倒的趋势,马佳图琪和豆豆的脸有些抽搐,盼盼看到已经达到目的了,走向柳儿要吃的。

    “怪不得都喜欢这个小家伙,真真是与众不同!”听着胤祐几乎是沮丧的嘟囔道。

    我一把小盼盼抱起来,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小脸也认真地说道:“宝贝儿,娘要告诉你两件事情需要你记住了:第一你的父亲可不叫阿玛,应该叫爹爹,因为你父亲是汉人,只有满人的父亲才叫阿玛;第二是你的爹爹已经死了,死了就是去了天堂了,所以你看不到你那个漂亮的爹爹。”虽然是对盼盼说着这番话,但我的心里却说不出的酸痛,我没有去看胤祥,我必须让盼盼认同我的这个想法,我们现在沟通不够,我不能确定这个穿越来的盼盼象我一样对皇宫惧而远之。

    盼盼似有所悟,搂着我的脖子笑:“哦,知道了娘亲!”说完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下,然后安静地伏在我的身上,我这才抬头看了看众人,抱歉地行了一个礼说道:“对不起,小女无状,让大家见笑了,如果可以,请原谅我带着孩子提前离开!”

    “这就要走吗?”胤祥问道。

    “还是现在就走吧,再不走不知还要给大家带来多少麻烦呢!”

    “别走了,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走了我会好没意思的!”豆豆在我的耳边轻声恳求道。我依旧有些冷着脸,面对盼盼的这样一个意外,我实在是心里没底。

    “姐,留下吧,让盼盼跟着我没事儿的!”不知底细的秦跃还是很宠着盼盼的。我的脸僵了一会儿,转脸去看盼盼,盼盼正和身后的柳儿要东西吃,但我却看得出来她正支着耳朵听着呢。

    “盼盼!”我喊了盼盼一声,她立刻转过身来,手里的糕点渣子落了我一身,柳儿急忙把她抱过去放到地上,我用手帕拍了拍身上,蹲下身看着她道:“盼盼,妈妈要把你带回家去,但是舅舅却要留你在这里吃饭,你想留下,还是想回去?”看着我跟一个两岁大的孩子认真的商量,除了秦跃、豆豆还和柳儿,几乎所有人都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

    “我要留下来了和舅舅一起吃饭!”盼盼看出了我闪烁不定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歪了头说道。

    我回过头来,点点头:“盼既然说她要留下,我决定留下了!”看似都松了一口气的人们,其实心里都揣了各自的心思,纷纷向餐厅走去。

    豆豆是个很现代的人,且这个庄子还是她主事买来的,所以房间都是照着豆豆的意思安置的,当然也准备了特有的餐厅。

    看着现代式的曾经极为熟悉的餐厅,我深感怀念。抱了盼盼本想在另一处小桌上坐了,却让胤祐请到了正席上,说是人少,再分了桌更没意思了。

    很快各色的菜式就上来了,毕竟在这里吃过一回,我当然知道淳郡王府的菜有多好吃,看着盼盼坐了加高的椅子,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口水,终于我看见口水顺着她含手指的小手上流了下来,我强忍了笑,拿了手帕给她擦干净,盼盼的脸上泛了不好意思的潮红,但很快就恢复了孩童的天真模样,我轻轻在她耳边提醒道:“你现在可是个孩子呢!”盼盼唧地一笑,灵活的眸飘了一个会意的眼风给我。

    等胤祐夹了第一筷子菜之后,我就很自然的拿起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盘子,让秦跃帮忙传递一下离我们较远的菜式,很快豆豆和胤祥也加入了行列,盼盼吃得很高兴,但毕竟人小,很快就吃饱了,柳儿带盼盼下去,我才在桌上努力地吃起来,胤祐和马佳图琪还保留着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看到我们很自然地相互交谈着,高兴地加入进来,先是一谈一些盼盼的趣事儿引发了很多人的童年趣事儿来谈,再就是谈一些地理人文风情,马佳图琪对于我的博学及对各地风情的了解很是惊异,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盼盼出出进进的几回,一心想知道我们聊些什么,装小孩儿也不容易呀!

    回去时天已经黑了,秦跃和我一同回了果园子,胤祥虽然没有要求去,但他的目光已经暴露了他的想法。

    回到园子里,盼盼已经在路上就睡着了。我把秦跃叫到进房里。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盼盼也是个穿越过来的,是那次劫持时穿越过来的!”我开门见山地说道。秦跃先是一愣,然后表现得极为不自在,我想到盼盼对他的那份热情大约让他别扭一段时间了。

    “怎么不早告诉我,她穿过来的时候是多大?”

    “我们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的,穿过来的时候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吧!”

    “天哪!还有谁知道?”秦跃呻吟了一声,一脸的不知可何是好。

    “就是我豆豆,别人不知道,但是胤祥看到盼盼脖子上的玉牌了,我想他会产生一些误会!”

    “姐,你咋想的,那麻烦可大去了!”秦跃简直都有暴走的倾向了。

    “盼盼是谁的孩子这事儿我不能说,他如果误会了还好些,但不能让那一位知道,如果知道了,会引起兄弟之间的矛盾的,倒不如向他晓以利弊,主他主动因放弃,让盼盼有个好的归宿!”我在屋里一边来回走着一边说道。

    “我们是这样想的,但不知道胤祥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不肯呢?”

    “他不是那样的人,就当是干女儿给他养着好了,只要没有血亲的成份,就能保住盼盼!”

    “我们是这样为盼盼想的,就是不知道盼盼会不会同意,她可是刚过来,还不知道这吃人的皇宫内院里的黑暗呢!”

    “谁说我不知道,就是看清宫戏也看明白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盼盼躺在炕上睁着乌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先不能这么说,你肯定会好奇宫里面的生活,也会好奇那些皇妃们是如何生活的,但如果真的让你进入到这里面,就再也没有抽身的机会了!”我坐到了炕边上看着她说道。

    秦跃则是一脸的不自在,想说什么,又有些脸红。

    “行了,秦舅舅,你就别在那里不自在了,不就是让我占了点便宜吗?怎么到了这里时间长了,学会那些清代文人的腼腆和封建了?我怎么觉得你在前世应该也算上个惨绿男吧!”盼盼很大度的调侃道,秦跃的脸着实的红了一阵,但是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也来到炕前,看着盼盼说道:“你可想好了,你可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吗?”

    盼盼迷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跃:“难道不是怡亲王吗?”

    “什么怡亲王,你的身份可比那尊贵,你的亲爹是爱新觉罗胤禛!”秦跃说道,盼盼眼睛突然睁得老大了,然后又看向我,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着,盼盼一下子坐了起来,脸涨得通红,但一会儿又变得青白,无力地又躺了下去。

    “行了盼盼,那小体格可禁不住你这些想法,再想一会儿,明天准保得病!”别人不在乎,我可心痛着呢,那可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你可知道公主最后的归宿可没有几个好的,尤其象你这样身份的,基本上都去和亲了,反正我是不会进宫里去的,也不想让你去!”

    “我知道了,我也不想去,要知道那阵子我迷清宫戏的时候,可是好好的研究过一番清代皇宫嫔妃的生活,要多悲惨有多悲惨,我不是有些好奇罢了,真的能进去看看也好,但最好还是离远点儿,这个破地方,想好好玩玩都没得地方!”

    “你如果下定决心不进宫,我倒是很愿意带你到各地去转转,我们还是有些家财,绝对不会委屈你的,就怕你秦舅舅不能去,那可就没意思了!”

    “那还不容易,我们可以弄些失踪啦、假死啦,什么方法都行,只要能逃出去,就行,那多刺激呀!”盼盼兴奋地掰着手指头说道。我和秦跃想视一笑。

    魂归

    “这些事儿你想都不用想了,我已经试过了,只是不知道你那便宜老爹会不会再吃你的暗亏上当受骗罢了!”我和秦跃一同笑着说道。

    盼盼耷拉了脑袋,一脸的郁闷看着我们,但一会儿的功夫又高兴起来:“不是还是那个以侠士著称的干爹吗?干爹是不是能帮我?”

    我们一同笑了起来,“那倒是有可能,他可是有两个亲妹妹被送到蒙古去和亲,最后都死在了蒙古,你只要和他把关系搞好了,他必会帮你的!”

    “耶!就凭我美丽机灵,聪明可人,一定会搞掂的!”盼盼一副自信的样子,我和秦跃的表情都被弄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正说笑着,猛然听得英雄的一声低吼,我知道有外人来了,随后就听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院门外停下。我和秦跃急步走了出去,英雄正挣了链子要向前去,把那精钢打制的铁链弄得哗啦哗啦直响。我和秦跃相互之间诧异地相互看了一眼,虽然现在是很多人的关键时刻,但也与我们没有关系,难道我们早就暴露了,这时该下手了?

    秦跃敏捷地跳到院门后,这些张顺等人也匆匆提着家什从各自的屋子里跑了出来,院门被人砸响。

    “谁呀!”秦跃冷静地问一声。

    “秦侍卫在吗,我是十三阿哥的侍卫刘纲,请秦侍卫出来回话!”我望了一眼秦跃,看到秦跃点了点头,我的心里能稍稍放下一点儿。秦跃打开门,那名叫刘纲的侍一看秦跃就急急地说道:“快随主子一起进城!”秦跃看了我一眼,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张顺牵来马,我走上前去,悄悄的把一把火枪递给了秦跃,秦跃接过来看也没看顺手塞进了靴子里,然后冲我轻轻点了一头,很快就消失在夜暮里。我走到大路边看了一会儿,刚要离开,大路上又响起一阵马车声,马车匆匆地从我面前驶过,我看见胤祐的马从我面前驶过,我向他招招了手示意不要再打招呼,这一天终于来了。

    回到屋里,盼盼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地,看见到我进来要坐起,我扶了她:“别起了来,这一天终于到了,我们只有静等事态的发展!”盼盼没有说话又躺下了,闭上眼睛,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熟了,看来这个小小的身体载着这样一个灵魂有些难负重荷了。我怜爱地看了她一会儿,洗洗也躺下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盼盼还同有醒来,不过身子已经滚到炕的另一头,这边的炕上已经尿湿了。我急忙起身,迅速地撤下湿了的被褥,把盼盼重新放到干净的被褥上,然后穿好衣服,柳儿和杏儿听到这屋子里的有动静,打了洗脸水进来,又帮忙把脏了的被褥抱了出去。我示意把洗脸水端出去,在外屋收拾好自己,进屋又看了一会子盼盼,看样子昨天是累极了,还得再睡一阵子,于是放心地去吃了早饭。

    园子里的人已经吃过了,只剩下我和盼盼还没有吃,匆匆吃完饭,回到屋里,坐在桌边把昨天的日记记了,又练了一会儿字,才听到盼盼叫我,我把她抱起来穿好衣服,又吃了点儿东西,盼盼在一边炕上看我记的日记,我也坐到炕上边钩一条墨绿色腰带,边和盼盼闲话。刚过晌午,柳儿送来一封鸽信,是秦跃送来的,言明康熙已经死了,胤禛已经接位,我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带着盼盼到园子里去晒太阳。

    果树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几个挂在树枝儿上的果子还没有掉下来,盼盼看了看我,我进到屋去取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想把那几个果子打下来,柳儿阻止我道:“还是让张顺他们做吧!”我兴致正好,怎么会让他们做,张顺他们都跑到园子里看,也跃跃欲试,我坚决地阻止了他们。

    举了长竿去打树顶端的果子,果然打下来了几个,柳儿和杏儿高兴地去拾,盼盼在一边拍着手笑。只是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臂膀酸得厉害,也没了准头,于是让张顺他们继续打。在一边边看着边跟于伯说:“明年开春前,得把这果树上面的枝子再剪些下来,这树长顾着长个,果子就结得不那么好了!”

    “小姐,这已经比别的庄子上的果子好多了,今年开春的时候我们就剪了不少,别的庄子里的人还笑我们不懂伺弄果园,今年秋天我们一棵树上就比他们多出三十多个来,这才没话说了,小姐可是觉得这树还高些?”于伯捻着花白的胡子笑眯眯地说。

    “这果树只要比人高出一臂来就够用了,哪用得了这么高!”

    “娘,还是高点儿吧,树高了夏天就有荫凉了!”盼盼在一边接话道。于伯怜爱地抱起她来,看了看我。

    “行,就依你,我们也没指望着这果园子里果子能卖出多少钱去!”我点头答应。

    “晴儿和李奶奶她们也送去点儿,不过尝个新鲜罢了,地窖挖得怎么样了?沙子运来没有?地里的水果、蔬菜都可以放进去窖藏的!”

    “地窖已经准备好了,已经雇人挖了河沙,这一半天就应该送过来了!”于伯看了看说道。

    “好,运过来后告诉我一声,我也去看看!”

    说话间那边果子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大家正抬了筐去捡,盼盼也乍吧乍吧地跑了过去,柳儿紧紧地跟着。那边杏儿看到一个果子正要捡起来,另一只李刚的手也伸了过去,两个人的头碰到了一起,杏儿一手掐了腰,一手揉着头立了眼看着李刚,李刚憨厚地在一边赔礼,一边也揉着自己的头,旁边的人都看着笑。

    我在一边甩着自己发酸的胳臂,一边看着秋日明媚的阳光下一个个快乐的身影,自己也忍不住微笑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加了餐,这是我嘱咐的,想着大家都差不多饿了,虽然我和盼盼吃得晚,但不代表大家都不饿是不是。

    吃过午饭正在午休就听见园子外面一阵喧哗,我吓了一跳,急忙从炕上爬了起来,正要问出了什么事儿,就见柳儿走了进来:“外面来了四辆马车送沙子,于伯说小姐要去看看!”我披上件厚衣服跟着柳儿走了出去。

    四辆马车都到了后院,我那后院有三四亩大,几乎都雇人挖空了,里面还加了木支柱,还设计了通气孔。我跟着于伯下了梯子,里面已经有人点了马灯,南面用木头搭了几层架子——那是放蔬菜用的,上面雇的人开始一袋子一袋子的往下面运沙子,沙子都是筛过的细河沙,沙子都堆在了北面的地上,看人把沙袋子打开堆好,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向上面喊不用再往下运了,运沙子的人没有再下来,我指挥人把沙子平整好,上面还剩下大约十袋的沙子,我合计堆在厨房后墙那,借点儿灶上的热乎气,冬天种点儿类似大棚菜什么。也就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就干完了,我等大家都上去后,才上了梯子,正往上爬,然后感觉头顶上一暗,一个黑影砸了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的身体变轻的时候,飘到半空中,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在这里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我可以安静地走开了。我向他挥挥了手刚要离开,却看见屋的一边站着的胤祥、秦跃和盼盼,胤祥和秦跃一脸悲戚地站在那里,则盼盼则正用灵活的眼睛四处张望,看来也是刚来不久。我想告诉他们我的留恋,也想和他们说说话,但他们却看不到我。我正要离开,突然盼盼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把食指放到嘴边,然后向她挥了挥手,又无奈地笑了笑。

    太阳刚刚升起,一道耀眼的阳光照到我的身上,刹那间,我失去了知觉。

    回归

    一股冲鼻的来苏水味,让我再也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看看,房间里一片雪白,我听到嘀嘀的声音。

    我躺在一张“病”床上,看得出这是在医院里。这是一间单人房间,床头上发出嘀嘀声音的一架监控仪,监控着我的血压和心跳,手背上正扎着点滴,药水正均速地滴进我的血管,动了动身体,发现下面插着导尿管,我迷惑地想着这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一切仿佛离我那么远又那么近。

    我想坐起身体,却感觉一阵的酸软无力,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拿桌头柜上放着的水杯,发现自己原来圆润的手居然变成那样干枯无力;我想开口说话,却感觉特别的口干,终于经过反复努力,我发出一声“喂!”就再也说不话来了。

    我正在沮丧,门被推开了,大姨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我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她以一个七十多岁老人所没有的敏捷一步迈到我的床前,俯到我的面前:“你醒了?!”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大姨的眼泪掉了下来。我无力地抬起手想摸摸大姨,大姨用她略显粗糙的手紧紧拉住我,我艰难地说“水”,大姨先到床头把床摇起来,然后拿过水杯送到我的嘴边,我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后,狠狠地吸了几口气,说出话来:“大姨,我怎么了,怎么到了医院?”

    “唉,这是在大连的疗养院,你自从清明受伤就一直不醒,已经在床上躺了八个月了,一开始是在医大二院住着,后来病情稳定后,你一直都不醒,后来就让晗晗爸把你送到大连来疗养了!”

    我呆呆地想了一会儿问道:“我妈怎么样?”

    “你妈一下子能老了有十岁,自从你爸死了她受了那样的打击后,你这一次让她更加痛苦了!”

    “那大姨你怎么来了,大姨夫怎么办?”我可知道,大姨夫的身体不好,半瘫在家,离了大姨,大姨夫能行吗?

    “你大姨夫已经随你小姐去了加拿大,我就专职在儿陪着你!”大家爱抚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按了墙上的呼叫铃。一会儿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笑着问:“你醒了?我去叫大夫!”说完走了出去。

    一会儿大夫走了进来,问了我的感觉,做了记录后,下了医嘱,并向我表示了祝贺,说我可以回家过年了。

    待我有了一些力气,我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听到老公的声音,我流着眼泪和他说话,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听到我说话的一刹那的激动和兴奋,他告诉我,他马上就从沈阳赶到大连来。母亲听到我康复的消息,几乎哭出声来,我安慰了好一会儿,并答应体力一恢复就回沈阳。

    一会儿护士过来,把仪器包括导尿管一类的器械都去除掉,安排了我一些肌肉恢复的活动,我开始在大姨搀扶下走动。

    由于长期的卧床,虽然每天大姨都为我做按摩,但是肌肉还是没有多少力量,走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得厉害,但还希望自己赶快好起,护士却要求我“不要太勉强,太勉强了反而会对体内的脏器造成损害”,又担心大姨累着,于是就扶着医院走廊的墙扶手慢慢地走。

    晚饭的时候我可以少少的吃一些流食,因为胃肠好长时间不进食的原因,从流食吃完后,我的五脏就不停的发出各种声响,大约两个小时开始排气。

    夜里我正睡着,忽然感觉有在摸我,睁开眼睛,看到老公坐在我的身旁,我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他的眼圈也红了,因为怕吵了睡在另一边的大姨,我把床让出一半来,让他也躺下,我们轻轻地说着话。

    原来我清明那天去扫墓的时候,无意间掉到了一个废弃的暗窖中,在我掉下去的一刹那,那暗窖也塌陷了,把我从土里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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