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 完结+番外第88部分阅读
清朝完美家庭 完结+番外 作者:rouwenwu
凝在和静耳边小声讲了几句,和静会意的笑了出来。
“何嬷嬷,让人去抽额驸五十鞭子,让他敢骗本公主。”
何嬷嬷差点被耗子给掐死,对耗子那是恨到了骨子里的,和静让打耗子五十鞭,何嬷嬷恨不得打他一百鞭子。
何嬷嬷领了命,找了个最强壮的侍卫来,压着耗子走了出去,在院子里直接行刑。
很奇怪的,鞭子抽打在耗子身上,耗子却跟没事的人一样,一点都不感觉疼,虽然他的衣服被鞭子给抽破了,身上也起了一道道的血痕,可就是没有感觉。
而屋子里的白银霜,外边抽一鞭子,她则是疼痛一分,最后,疼的直在地上打滚,嘴里高叫着饶命。
大伙都看得很奇怪,心里很不解,不过也不敢问出来,而和静聪明的很,很快就想到这可能是碧凝那两只子盅的功劳了。
“公主,打我吧,别打皓祯了。”白银霜也不傻,很快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一边哭着一边求饶。
而耗子那个傻瓜,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反而被白银霜给感动的想哭了,在院子里大吼着:“银霜,天啊,你真的好善良,你放心,我能承受得住,为了你,我会坚持下去的,你知道,我怎么忍受让人打你呢,我宁可自己死掉,也不愿意伤害你啊。”
“好,好一对同命鸳鸯”和静看到白银霜像咱了死苍蝇一样的表情,心里痛快极了,忍不住拍手大笑,很为碧凝的灵巧心思感到震惊,这个碧凝丫头,真是太精明了,就这么一弄,这对爱的死去活来的人,马上就有了心结。
看起来啊,碧凝天生的就是玩弄权术的人,小小年纪就有这分心计,真是了不得啊。
碧凝脸上带着笑,坐到椅子上,两条小短腿晃来晃去,得意的直摇头,心里不住的想着,额娘说,后宫很乱很乱,稍一不注意,就会送命的,所以,我一定要变强,变厉害,变的能压住所有的人,这样,我才能陪着十二哥哥走到最后。
而白银霜呢,一边痛呼一边在心里骂着耗子,真是个蠢货,要不是看他有钱,身份又高贵,她才不会跟这种人呢,天下,天下怎么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在欣赏白银霜的痛呼,耗子的感动时,就听到外边有争吵声传来。
“都给本王让开,公主房又怎么样?公主是我的妹妹,我来看妹妹有什么不对?”这声音,一听就是五阿哥的。
“对啊,对啊,我们来看和静公主的,荣亲王是公主的哥哥,我是公主的嫂子,你们这群猪,还不赶紧让公主出来迎接我们。”天啊,那只傻鸟也来了。
和静一听这声音,心里发苦啊,这对没脑子的夫妻怎么也来了?
碧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正愁没人玩呢,这倒好,自己倒是送上门了。
说话间,五阿哥突破重围,带着小燕子闯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挨打的皓祯,五阿哥立马喊了起来:“住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皓祯是额驸,你们敢打额驸?”
当然,这话是对行刑的侍卫讲的,那几个侍卫翻翻白眼,也不理会五阿哥。
小燕子活跃起来,过去把侍卫赶到一边,扶住皓祯就问:“皓祯,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挨打,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
和静苦笑一下,带着一群下人出屋,走到院子里,看着小燕子道:“小燕子,是我让打的,我管教自己的额驸,似乎不用外人插手吧”
白银霜这会儿身上不疼了,一听是个什么王爷来了,看样子和皓祯关系还不错,白银霜就打起了主意,趁着别人没防备,猛的跑了出来,跪到五阿哥面前,可怜兮兮的流着泪:“荣亲王,求求你,救救皓祯吧,皓祯他没错,我们的爱情也没错,我们并不想防碍别人,只想要在一起,难道,连我们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容许吗?”
看着白银霜的可怜样子,小燕子的侠女精神也上来了,一把扶起白银霜,问道:“你是白银霜吧?皓祯说起过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善良,这么高贵,你放心,你的事情,小燕子姑奶奶管了。”
小燕子拍着胸脯保证了,五阿哥也赶紧接腔:“不错,不错,小燕子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一定替你们做主的,你们之间的真情,真的让人好感动。”
看着这脑残的两对,和静那个气哟,这个五阿哥,没脑子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生出来的?
和静可是五阿哥的亲妹妹,按理说,皓祯那就是五阿哥的妹夫,从来都只有当哥哥的希望妹妹过的幸福和气的,哪有帮着妹夫和第三者的理呢?
碧凝也没有想到,五阿哥敢这么正大光明的讲出这种话来,到底,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但凡是不算太傻的人,可都知道帮自己家的妹妹对付第三者的,从来没有见过亲哥哥帮第三者对付亲妹妹的,还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怪啊。
五阿哥安慰完了白银霜,就扭头看向和静,一通的指责就那么讲出来了,什么和静不高贵不善良,不容人,没气度,容不下真爱之类的话,还说什么和静的这种行为,是给皇家丢人的行为,是要不得的行为,是没有道德的行为,和静该向皓祯和白银霜道歉,祝福他们之间的真爱,更应该成全这种爱,这是多么伟大的爱,难道和静是铁石心肠吗,竟然一点都不感动。
和静一直咬着牙,忍着想把五阿哥那张破嘴撕烂的冲动,又要忍受白银霜眼里时不时的射出来的算计的光芒,还有小燕子挑衅的样子,最后,气的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怒吼起来:“来人,把荣亲王和小燕子给本公主赶出去,本公主的家事,还轮不到别人插手。”
“是”几个侍卫应了一声,就要去赶五阿哥和小燕子,哪知道,小燕子铁了心的不走,一直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你个恶毒的公主,怎么一点都不像令妃娘娘,令妃多好一人,怎么会有你这种死孩子,真是……”
一提到令妃,和静那火气更大,可看那几个侍卫竟然奈何不得五阿哥和小燕子,她是又气又伤心,忍不住就掉下眼泪来。
而站在一旁的碧凝看到和静这个样子,都忍不住替和静心疼起来,看着小燕子那嚣张的样子,碧凝大声道:“小燕子,你要是再不走,可不要怪我放蛇咬你了。”
一听到蛇,小燕子立马害怕了,为了不再被蛇咬,拉着五阿哥,使出蹩脚的轻功来,一溜烟的跑个没影。
五阿哥是走了,却把和静给气病了,这事情传出去之后,好些人都伸着脖子想看皇家热闹,还从来没有见过兄妹之间闹成这样的,很快,民间多了好些的谈资。
这事传到十二阿哥耳朵里,人家也是气到不行,真的很想把五阿哥杀掉,来解心头之恨,可是,前世的事情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样也无济于事,只会留下弑兄的坏名声,所以十二阿哥只有咬牙给忍了。
八过,十二阿哥可不是那种会太过忍让的人,一想到五阿哥的样子,他就气的咬牙切齿,很快,一道圣旨就发了下去。
圣旨上讲了,五阿哥是纯孝之人,一直很得太上皇看中,又对太上皇孝顺的很,而小燕子也是太上皇极宠爱的人,太上皇现在病中,多有不便,又很孤单寂寞,既然五阿哥和小燕子这样善良孝顺,那就让他们进宫伺侯太上皇,让给太上皇一解寂寞之苦。
这圣旨一下,顿时好多人不解其意,都在琢磨是不是五阿哥要复出了?
第四二五章老龙的幸福时光
“扑哧”弘昼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看着可盈问:“你说什么?”
可盈笑了笑,拿帕子帮弘昼把嘴角擦干净了,这才道:“五阿哥和小燕子进宫伺侯你家四哥去了。”
“绝”弘昼一挑大拇指:“皇阿玛真绝啊,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起来,四哥确实把皇阿玛得罪苦了,才会这样治他的。”
可盈点头,同意弘昼这话,想到乾隆以后的样子,笑的那个欢畅啊。
“不行,我得去宫里看看”弘昼猛的站了起来,急赤白咧的说道:“盼了多少年了,不就是等这一天吗,要是看不到的话,我这心里可还真就过不去了。”
“想去就去呗”可盈摆摆手,笑了起来,反正现在在十二心里,弘昼要比乾隆重要的多,弘昼就是再怎么着,只要不造反夺位,十二就不会拿他怎么样的,相反,还会很宽容。
一听自家老婆同意了,弘昼那个乐呵啊,立马一蹦三尺高,衣服也不换,一溜烟的没了影。
可盈无奈的摇头,弘昼这家伙,都人到中年了,还这么急性子,真拿他没办法。
弘昼一溜烟的到了宫门口,才要进宫,就看到和坤从宫里走了出来,那模样,那神情,很有一种得志小人的味道。
“和大人”弘昼抱了抱拳。
“哎呀”和坤一看到弘昼,赶紧过来一个千的扎了下去:“和亲王吉祥啊”
“呵呵”弘昼笑了两声:“和大人这次进宫有什么好事,笑的这么欢实。”
一听问他这个,和坤就更笑的那个乐啊:“和亲王,奴才这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为了我们家阿德吗,这不,马上就要选秀了,今儿皇上召奴才进宫商议国事,奴才顺便提了一下我们家阿德还没媳妇的事,皇上痛快的答应了要给阿德指个好媳妇,你说,我这能不高兴吗?”
“那恭喜了啊”弘昼笑着说了两句吉祥话,心道难怪和坤这样乐呵了,阿德那就是他的心头宝,只要是有关阿德的事情,他一准的看的极重要。
“和大人这是?”和坤那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笑起来和和气气,极像是弥勒佛,八过,和坤是个瘦子,要是再长胖一点的话,或许会更像。
“在家里呆的无聊,进宫瞧瞧太上皇,哥俩好好聊聊天。”弘昼严肃的来了一句。
和坤立马会意,这家伙整个就是一人精,心思一转就知道弘昼是想看笑话了,心里暗笑,凑到弘昼耳边小声道:“和亲王,您小心一点,奴才刚出来的时候,刘统勋可是才进了乾清宫,据说是有事情回报,您知道不知道,前儿,刘统勋那个罗锅儿子被人给羞辱了。”
“这事本王知道”弘昼一听和坤提起这事,立马拉着和坤找个避静的地方,俩大男人开始八卦起来:“那还是本王福晋替他解围的,听福晋说了,是福大鼻孔……”
和坤一边听一边点头,心里那是更乐了,朝着弘昼拱拱手说了一句:“奴才明白了,和亲王,奴才先走了啊。”
弘昼挥挥手,心说这个和坤八卦娱乐精神还是挺强的嘛,难怪以前四哥爱和他一起出去玩,和这种人出去玩,那玩的也有乐趣,看起来,以后没事的时候,还是多找和坤八卦一下吧,八过,和坤有点太忙了,被自家老爹操练的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了,也是和坤强悍,换了自己,怕早没气了。
这么想着,弘昼进了宫,也没去给十二请安,先就去了养心殿,一进门,就见屋里清清冷冷的,一个人毛都没看着,而乾隆躺在床上,正瞪着眼睛,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等弘昼走近了,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敢情这家伙在数羊啊,这大白天的还想睡觉,就这么无聊了?
“四哥”弘昼走到近前叫了一声,乾隆这才看到弘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五弟来了啊,坐”
等弘昼坐好了,乾隆才大喊了一声:“小燕子,出来上茶”
弘昼差点没摔一屁股墩,咋就让小燕子上茶了,这满宫的宫女太监都上哪去了?
弘昼那个疑惑啊,那个不解啊,又不敢询问,只好坐正了,摆正姿态等着小燕子上茶,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弘昼这个脸黑啊,奶奶的,还真是人走茶凉啊,这乾隆刚一下位,就没人待见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太上皇啊,咋就过的这么悲惨了。
再看乾隆,一脸的黑啊,瞪着眼,咬着牙,看起来是气极了,又过了一会儿,乾隆自己也消了气,倒显出几分无奈和颓废来。
弘昼看的这个心凉啊,再怎么说这都是他亲哥啊,倒还真是同情起乾隆来了,可又一琢磨,同情个屁啊,他先前干的都是啥事啊,没脑子的货,活该被皇阿玛罚。
硬起心肠来,弘昼小声询问:“四哥,这怎么还没上茶呢?您这平时就这样,那帮大胆的奴才,就敢这么不敬?”
弘昼这一问,乾隆更加的难堪起来,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弘昼一看这,也不再问了,陪着乾隆说了几句话,说的口都渴了,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来了,皇阿玛,茶水来了”
紧接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就钻了进来,那衣服上满是灰尘,脸上跟涂了锅底灰似的,头发也烤的焦漆漆,看起来倒像个烧的半生不熟的鹌鹑。
“小燕子,给和亲王倒茶”乾隆来了一句,弘昼这才发现,原来这人竟然是小燕子,还真没看出来呢。
小燕子顶着一张黑锅脸,对着弘昼笑了笑,那满口白牙渗着光,看起来倒像是非洲土著。
“和亲王,喝茶。”小燕子放了一杯茶在弘昼跟前,那茶杯,也跟小燕子的人一样黑,弘昼就是渴死,怕也是不会再碰那茶的。
给弘昼倒了茶,小燕子又转过头看向乾隆:“皇阿玛,您要不要喝茶?”
乾隆赶紧拒绝:“不用了,不用了”那眼神,似乎在看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这怎么行呢?”小燕子两手插腰:“都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了,皇阿玛会渴的,不行,不喝茶可不行。”说着话,小燕子伸手拿过一个同样黑涂涂看不出花纹的杯子来,坐在床沿,捏着乾隆的嘴不往里灌啊:“皇阿玛,您可要多喝一点,您放心,您虽然行动不方便,可是,我和永琪还是会很孝顺您的,不像那个臭十二阿哥,大大的不孝子,您啊,要是喝多了水憋的慌呢,我就让永琪服侍您撒尿,您别不好意思,也别光为我们着想,怎么都得为你自己着想着想啊,病人嘛,总要多吃点多喝点的。”
小燕子自说自话,乾隆的脸都憋的红了,弘昼坐在一旁低头暗笑,全当自己是透明人。
说着话,小燕子又拍拍乾隆,那手一歪,很大一部分水就洒到乾隆衣服上去了,小燕子又手忙脚乱的开始给他擦拭起来:“皇阿玛,一会儿您可要多吃点饭啊,您每天吃那么少怎么行?我知道,你是怕吃多了忍不住,拉到床上去,你真是太善良了,总是想着我们,真是的,怕什么,我们永琪是孝子嘛,你就是拉的满床都是,他也会替你洗干净的。”
弘昼差点没趴下,终于见识到了小燕子的强悍能力啊,奶奶的,怪不得皇阿玛让小燕子和五阿哥这俩货服侍乾隆,这丫的就是想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乾隆那老脸都已经红的快滴出血来了,被自己儿媳妇这样说,还是当着自己亲弟弟的面,乾隆觉得,他一辈子丢的人,都不如今天来的多。
乾隆生气了,他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的脾气还是蛮大的,一挥手,直接就把小燕子手里的茶碗给挥到地上去了:“小燕子,你大胆,敢这样说朕”
小燕子傻了,站在当间眨巴眨巴眼,就看着吧,就像是两块黑碳,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
“皇阿玛”小燕子大吼一声:“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不识好人心呢?”
说着话,小燕子指指那比老包都黑的脸:“你看看,我为你煮茶,把脸都弄成这样了?每天还要给你洗衣服做饭,你还讲究那么多,这也就算了,你还不领情,整天的发脾气,皇阿玛,做人不可以这样的,要讲良心啊,我小燕子拍拍良心自问对得住你,你拍拍你的良心问问,对不对得住我。”
“你”乾隆伸手一指:“你,给朕滚出去,滚……”
爷爷的,老龙啊,你总算是领教到了小燕子的无理取闹了吧,以前怎么说的,小燕子纯真善良,就像一缕阳光照射进了深宫,现在咋不这样讲了?让你也尝尝被人恶心的滋味,弘昼不无恶念的想着,心里开始祈求起来了,祖宗啊,漫天神佛啊,圣祖爷啊,发发慈悲吧,让弘历再被恶心一下吧,皇阿玛啊,儿子终于领会你的苦心了。
弘昼才这么一想,这祈祷就真灵了,就看到外边冲进一个同样黑乎乎的人影来,一进来,就直接抱住小燕子,开始向乾隆喷起了口水:“皇阿玛,您又欺负小燕子了,您知道小燕子有多不容易吗?这么任劳任怨的伺侯您……”
这冲进来的人正是五阿哥无疑,五阿哥冲着乾隆一通的喷啊,大致意思就是,小燕子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每天不讲吃穿,这样尽心尽力伺侯乾隆,还不被谅解,不被同情,还要面对无尽的火气,这太过分了,像小燕子这样好的人哪里去找?那简直就是老黄牛精神啊,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就这样老实本分,又周到细致,还要被打骂,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以前的皇上到哪里去了?那个高贵善良的皇上去哪了?现在怎么变的这样恶毒和不讲是非了。
五阿哥对着乾隆指责不已,弘昼偷笑完了,拂拂衣袖站了起来:“四哥,弟弟我一直看着呢,确实是你不对啊,小燕子这么善良,又这么开朗大方的女子有多难得?人家这样伺侯你,你是怎么对待人家的,五阿哥说的对”
乾隆一口血闷在胸口,那个气苦啊,看看五阿哥,再看看弘昼,眼睛都红了。
八过,弘昼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伸手一指小燕子:“小燕子,本王都看着呢,确实是太上皇的不对,你多费点心,他是长辈,不稀得和他一般见识。”
“那是”小燕子鼻子翘到天上去了。
“听到了吧”五阿哥又开始了发言:“皇阿玛,五叔都这样讲,五叔什么人,最公正不过的了,连他都看不过眼了,可见的你有多虐待小燕子和我了,唉,真是苦了我们了,碰到一个这样不通情理的君父。”
“苦了你了”弘昼心里忍笑忍的难受,拍拍五阿哥的肩膀,一脸感同深受的样子。
再度看向乾隆,弘昼脸上含笑:“四哥啊,你看看你多幸福,有这样好的儿子,还有这样孝顺的儿媳妇,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份啊,哪像弟弟我啊,我们家那两个不孝子,哪这样伺侯过我呢?别说伺侯了,平常连面都见不着,唉,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四哥,这人啊,也别太过分了,该满足的时候呢,就得满足,弟弟也知道你身体不好,火气大,这孩子们呢,也尽量忍着点。”
说着话,弘昼又看看乾隆,发现乾隆快给气昏过去了,再接再励,张嘴道:“你说说你吧,你有什么要求呢,就跟孩子们讲,你不说,闷在心里,孩子们怎么知道,人家不知道,又怎么伺侯好你呢?伺侯不好你,你又要发火了,这样下去不行的,这不是恶性循环吗?倒霉的还是你自己啊,所以呢,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为了你能够早日恢复健康,你啊,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就趁早说出来,看,五阿哥多好一孩子啊,这么孝顺,他就是不会做,也会学着做的,小燕子又活泼可爱,陪着你玩正好不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唉,弟弟还真想像你这样幸福呢,可惜的是啊,没那福份享受啊。”
弘昼话刚一讲完,小燕子就跳了出来:“就是,皇阿玛,你想玩什么,我小燕子别的不会,拿大顶,爬旗杆什么的倒是在行,你说吧,想看什么?”
讲着话,小燕子一个后空翻,就听光当一声响,桌子上那黑乎乎的茶杯就给报销了啊。
乾隆这脸都红的发紫了,伸手一指:“你,你们……”话还没讲完,眼一翻,就给晕过去了。
第四二六章选秀
“哈哈,痛快”弘昼一碗冰糖梅子汤灌下肚子,笑的那个欢快啊。
可盈脸上笑容也很浓,拿着一把香木扇边扇风边道:“这还真是好消息呢,着实没有想到,你家四哥竟然混到这样惨了。”
“你是不知道啊”弘昼抹了一把嘴,开始详细讲述起来:“小燕子和五阿哥一进宫,就把伺侯四哥的那些宫女太监全都给冷冻起来了,没有他们的话,谁都不敢接近四哥,小燕子还说,五阿哥是孝子,应该亲自去服侍太上皇,五阿哥也同意,结果,这俩人哪是伺侯人的主?每天弄的四哥气的死去活来,现在怕是恨不得活剐了这二位呢。”
可盈轻笑:“可不是怎么的?我要是有那么个儿子,我非得掐死了事。”
两口子正讲着话呢,永璧带着晴儿就给进来了,两个人行了礼,坐到一边,永璧笑问:“阿玛额娘什么事情这样高兴,讲出来,让儿子也乐上一乐。”
“去,去”弘昼一摆手:“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一边呆着玩去。”
晴儿那个乐啊,看了永璧一眼,发现永璧脸上挂着无奈的笑,看起来被弘昼的话伤的不轻,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让晴儿更是可乐。
“阿玛,不待这样的,我可是你亲儿子啊,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的。”永璧苦着一张脸,嘴里哀求起来。
可盈笑着解围:“苏嬷嬷,让人端两碗冰镇梅子汤来,给永璧和晴儿尝尝。”
苏嬷嬷应了一声下去了,可盈让下人们都出去,这才问晴儿:“晴儿,咱们家的事情,永璧都和你讲了吧,你是怎么个意思?”
晴儿一听,这是在问正经事,赶紧坐正了身子,双手拿着帕子放到膝头,清爽的回道:“额娘,我没有意见,即是嫁到了和亲王府,就是这府的人了,阿玛额娘还有永璧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可盈那个高兴啊,这样通情达理的儿媳妇,也不知道永璧那个臭小子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修来的。
“只是……”晴儿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那个什么澳洲是怎么一个样子,我问永璧,永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晴儿这样问,可盈想了一下,和弘昼对视一眼,开始给小两口讲起了澳洲的事情,那里的风土民情,政治文化,科技发展之类的东西,越讲,晴儿眼睛睁的越大,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呢,听那里什么考拉,袋鼠之类的动物,还有丰富的矿藏,那里老百姓的生活状况,还有什么铁制的船,各种各样的节省人力的机器,晴儿觉得她的脑子有点装不下了,再听下去,怕是要晕头的。
可盈看晴儿听的差不离了,笑了笑:“那里的东西,都是我和你阿玛出主意,由咱家的门人,还有你大哥出力弄出来的,实话讲吧,那里是咱家的天下,在那里过活,要比大清痛快的多,你啊,也别想那么多,等到了就明白了。”
晴儿知道这是可盈在宽她的心,赶紧答应了,脑子里却还是乱乱的,想着回去之后整理一下子,八过,晴儿却对澳洲开始向往起来,那里的女人是可以随便出门的啊,多自在呢。
正讲着话,苏嬷嬷带着人端了梅子汤进来,给永璧和晴儿每人一小碗,然后附到可盈耳边小声道:“福晋,宫里来人传了,让福晋进宫呢。”
可盈一愣,有点搞不明白了,这弘昼才从宫里回来,怎么又宣她进宫了。
八过,既然宫里传了,可盈也就赶紧准备起来,穿好了衣服,带着人匆匆进宫。
这次是那拉氏传她的,可盈进了坤宁宫,就见那拉氏斜靠在软榻上,拿着一本册子正在翻看,可盈行了礼,笑问:“太后娘娘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拉氏看可盈来了,这才放下册子,坐了起来笑道:“你可算是来了,你不知道,我这头大着呢。”
可盈瞧了,那拉氏今天穿了一件杏黄|色宽松的薄纱袍子,上面绣了缠枝花卉,头发松松的挽着,一副慵懒样子,倒是比平时更加的艳光照人,就连她都看的呆了一呆。
“什么事,竟然让太后娘娘都头疼?”可盈走过去,坐在一旁,斜眼一瞧,原来那册子竟是秀女册子,看起来,那拉氏正在为选秀的事情头疼呢。
“这不正为选秀的事情头疼吗?”那拉氏笑了笑,拿过册子来指了指:“你瞧瞧,今年的秀女可都是不错,好几个高门大户出身的,还有,皇上的几位兄弟也都到了成亲的年纪,尤其是循亲王,年纪那样大了,还没有一个正经的嫡福晋,这侧福晋当家,总不成个样子。”
可盈细细瞧了,那秀女册子上,被那拉氏画出名字的就有好几个,小索卓罗氏,傅恒家的女儿富察氏,还有金锁,另外还有洛琳的女儿西林觉罗氏,再有其他的一些闺秀,都是挺不错的人呢。
“你看看吧,皇上今儿跟我说了,荣亲王那个样子也不像回事,让我找一个般配的指过去给他当嫡福晋,免的各位爷们都指了人,单剩下他,让人说嘴。”那拉氏指了指几个名字:“可你也知道,就五阿哥那个样子,好人家的女儿指过去还不是糟蹋了,可指的门第太低了,外人要怎么瞧,怕要说我这个当嫡母的苛待他。”
可盈一想也是,十二阿哥才上位,要是真的弄出什么事来,怕真得给人说嘴,以那拉氏那样疼儿子的,怎么着都得替十二想周到的。
“除了荣亲王,履亲王,质亲王,仪亲王,都该指婚了,娘娘可有了人选?”可盈看完了册子,放到一边,看着那拉氏笑问。
那拉氏长长的指甲划过书册,轻笑道:“纯贵妃前儿求了情,我打算把傅恒家的女儿指给质亲王,小索卓罗氏也是个不错的,她姐姐跟着荣亲王苦了,现在都不成个样子,我准备着,把她指给履亲王,也算是对她家一点补偿了,就是仪亲王,也不知道要指哪一个,仪亲王是个性子左的,若是指的这嫡福晋不合他的心,怕是……”
正说话间,容嬷嬷轻轻走了过来,小声道:“娘娘,仪亲王求见……”
那拉氏拂了拂衣袖,轻抬了一下手道:“宣进来吧,怕也是为了选秀的事情来的,也不知道他瞧中了哪一个。”
第四二七章八阿哥求婚
没过一会儿,就见八阿哥穿戴的很整齐,一脚高一脚低的就走了进来,一进屋,马上就要给那拉氏行礼,那拉氏赶紧让人把八阿哥给扶了起来,笑道:“你也别行礼了,快坐着吧,咱们娘俩个,讲那么些虚套做什么。”
八阿哥道了谢,有点拘谨的坐在一旁,张了张口,似乎要说话,八过,还没等说出来,脸上就是一红,这话又给咽下去了。
那拉氏轻笑,看着八阿哥问:“老八,莫不是又来看小十一的,你等着,我让人叫他过来,你们兄弟俩也好好的聊一聊。”
说着话,那拉氏就要让人去叫十一阿哥,八阿哥急的,立马就站了起来:“皇额娘,不,不是,儿臣是来……”
见八阿哥又停顿下来,那拉氏笑问:“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正巧了,我这正和你五婶子讲给你指婚的事情呢,你来的正好,看看瞧中了哪家的闺秀,我给你做主,指了去。”
一听这话,八阿哥脸上一喜,赶紧端正的坐了下来:“皇额娘,儿臣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儿臣,儿臣……”停了一下,咬了咬牙,八阿哥下定了决心,飞快的说道:“儿臣瞧中了钮祜禄家的女儿,果毅公府的格格。”
那拉氏一听这话,倒是有点惊奇,看了看八阿哥,又看了看可盈,小声问道:“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八怎么又看上金锁那丫头了?”
可盈摇头,也装出一脸惊奇的样子来:“娘娘,我可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呢。”
那拉氏一想,这事还得问问,皱了皱眉头,看着八阿哥严肃的询问:“老八,你和皇额娘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我刚还想来着,要把钮祜禄家的指给你四哥呢”
“啊”八阿哥大惊啊,身子摇晃了两下,脸色也惨白起来,腾的站了起来,几步过去,跪到那拉氏跟前,咚咚的嗑了两个响头:“皇额娘,你可得给儿子做主,儿子,儿子除了金锁,谁都不要……”
“荒唐”那拉氏似乎起了玩心,伸手一拍桌子,极严厉的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皇家子弟,又贵为亲王,哪能只有一个女人的?这话以后再也不能讲了。”
可盈打量着,那拉氏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呢,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生气,就那语气,也只能哄哄八阿哥这个因为爱情智商下降为零的小傻子吧。
八阿哥脸色更白了,跪到地上不起:“皇额娘,儿子说的都是真话,儿子只想娶金锁,还请皇额娘给儿子做主,把金锁指给儿子吧。”
看着八阿哥这么认真,那拉氏也撑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没有出声,在八阿哥听来,似乎那拉氏还在生气,也不敢抬头,只是嘴里哀求着。
过了一会儿,见那拉氏还不松口,八阿哥似乎咬定了似的,一抬头,看了看可盈,才道:“五婶也得给侄子做主,我对金锁一片真心,我敢保证,五叔对五婶是什么样子,我对金锁就是什么样子。”
那拉氏一听八阿哥这傻乎乎的话一出口,立马笑出声来,指着可盈笑道:“你瞧瞧,你瞧瞧,你家爷还真是给这些后辈们做了好榜样呢。”
可盈脸上一红,倒是有点恼怒起来,对那拉氏啐道:“你就为老不尊吧,拿着谁都打趣,我看啊,真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八阿哥这会儿才大松了一口气,站起来一瞧,他这额娘还有婶子哪有生气的样子,明明高兴的很呢。
刚八阿哥心急,那脑子就木了,这会儿倒是转过弯来了,立马大乐啊:“谢皇额娘成全,谢婶子成全。”
“哪个成全你了”那拉氏柳眉一立:“我还得问问人家果毅公府是怎么个意思呢,你这倒好,倒先把人给占上了,得,去吧,等我问清楚了再给你回话。”
“是”八阿哥眉开眼笑的告辞。
他刚一出门,那拉氏叹道:“唉,总算是少了一个麻烦,不过,荣亲王那事,倒还真的难啊,指哪家的格格,我都不忍心啊。”
可盈劝了那拉氏几句话,又和那拉氏详细参考了一番,这才小心的询问:“太后若是不忍心指咱们八旗的贵女,那,找一个蒙古秀女,家世算不上好的,性格也坚强一点的指过去怎么样?”
那拉氏眼睛一亮:“对啊,你这话讲的是,我倒是给忘了,就这么着,我选了人,和皇上商量一下。”
又在坤宁宫坐了片刻,可盈见没她什么事了,就起身告辞。
这大晌午的天,热的很,可盈回家这一路上,汗都把衣服差点没打透,心里直埋怨老天爷,这才进夏天,就这样热了,等数伏之后,怕不得把人给热死,心里想着,再热的话,就得到庄子上避暑了。
可盈回了家,一进屋就愣了,就见和静也坐在屋里,正由晴儿陪着说话呢。
“这是怎么了?”可盈呆问了一句:“七儿这是怎么回事?大晌午的也不怕热着就来了。”
和静站起来行了礼,强笑起来:“这么些天了没看过五叔五婶,今天特来看看的,上次的事情,还多亏了五叔帮忙,我带了礼物,来谢谢叔叔婶子。”
可盈拉着和静坐下,拍拍她的手道:“谢的什么,这都是应该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在那府上吃了亏,我们这当长辈的,总得替你做主不是?”
和静眼圈一红:“再怎么说,都是要谢的……”
晴儿看和静这样子,眉头皱了一下,插话道:“你又不是外人,这也忒多客气了,快别来这一套了,当谁不知道你呢。”
和静脸上红了起来,看了可盈一眼,这才流下泪来:“婶子,我这心里苦着呢,也没个说话的地儿,实在没法子了,就到婶子这儿哭上一哭,也发泄一下子,省的憋在心里,再憋出病来。”
见和静那么一个霸道的人,这会儿倒是哭成了泪人,可盈心里倒还真有点怜惜她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叹了口气:“婶子也知道你心里苦着呢,好好的一个尊贵人儿,嫁了那么个不成哭的东西,唉,这离又离不得……”
可盈这么一说,和静就更大哭起来,猛的扑到可盈怀里,大声道:“婶子……”
晴儿坐在一旁,看和静这样子,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她和和静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算是有点感情的,倒真的替和静难过,想想她出嫁之后,每天过的都是那么幸福,而和静却要面对那么一家子人,和静也算是强硬的了,若换一个稍软弱点的,不怕被那一家子人给吃了。
可盈温言把和静安抚好了,这才询问她的事情,和静擦了眼泪,细细的讲了出来。
原来,自从硕亲王府,不对,现在是硕贝勒府了,也就是那府里降爵之后,虽然岳礼和雪如都不敢惹事和静,可是,却对和静越发的冷淡起来,见了和静,连话都不讲。
和静本来也不是一个能闷得住的人,天性比较自由散漫一点,在屋里长时间呆着也呆不住,难免到花园子里转转,这就常常的能碰到雪如,每次碰到,雪如都是冷笑连连,当着和静的面,对白银霜好的不行,和静和她要白银霜过去,雪如愣是不给。
而皓祯对和静更是理都不理,和静对皓祯也没啥好的观感,不理就不理吧,她也不在意,可偏巧的,也不知道府上哪个嘴碎的,竟然编出了什么白狐报恩的事情,说的活灵活现,吓的晚上的时候,下人们都不敢单独出屋。
后来,据说,有人看到白狐在公主房附近出现,还说和静冲撞了狐仙,怕是没有好结果。
事情越传越离谱,和静原先也不管,后来传的满府的人都知道了,到了夜里,常常听到有人在院子外边哭,或者有什么动静,倒还真把和静给吓坏了。
这样几次下来,和静气了,一天夜里,又听到有人在外边哭,和静让人去瞧了,那小丫头回来禀报的时候,吓的脸都白了,直吵着说是什么看到一个女鬼在外边烧纸呢。
和静不信邪,可何嬷嬷几个下人却信的不行,何嬷嬷吓的不得了,拉着和静硬要让她求经念佛,祈求保佑,弄的和静满肚子的火。
第二天夜里,又是那么一个情形,和静不信邪,拿了一把宝剑就冲出来了,说是要斩妖除魔,结果,她一出来,那个白影子就给跑了,黑灯瞎火的,和静也看不着模样,气的在外边劈了几棵花。
正巧,皓祯这会儿就赶了来,还带着岳礼,皓祯一见和静就指责说是什么和静一个女孩子动刀动剑的,还说和静心肠毒辣,那花草又没碍着她什么事,犯不着和死物较劲,弄的和静一气之下,差点拿剑给劈了皓祯。
结果,皓祯一家子倒是逮着理了,说和静疯了,还说什么要砍人呢,要把贝勒府一家子都给杀了。
也不知道是岳礼的主意,还是雪如的主意,让人去传,把和静批的一文不值,说的贝勒府一家子委屈的不行,倒像是和静亏欠了他们家一样。
最过份的,和静想买什么东西,使了奴才买,每次到门口的时候,都被贝勒府的下人刁难,不是不让过,就是说什么难听的话,弄的和静极度不方便。
几次下来,和静实在受不住了,想要进宫告状,可她才闹了一场,怕再去告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