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朝求生记1第7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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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求生记1 作者:rouwenwu

    说了说自己的看法,用与不用的还在皇阿玛,倒谈不上什么牵连,”四阿哥平静的说道,“可是太子的事儿就不好说了。”

    福建的事儿四阿哥之前跟云锦提过的,那还是在四月刚过的时候,福建发生了灾荒,导致许多农民缺粮。而当地的富裕大户,却乘机屯积米粮,不顾百姓死活,企图获取暴利。泉州府永春、德化两县联界的地方人民,忍无可忍,遂发动起义,反对富户屯粮。他们首先张贴揭帖,指出如果各处富户,不将屯积米石卖,就必定要遭到抢夺。随后,愤怒的人民组织起来,开始只有几百人,很快就发展到数千人。起义的人民抢夺富户屯积的粮米,并竖旗放炮,拒敌官兵。

    康熙得到消息后,曾谕示大学士等说:起事百姓原非盗贼,只因年岁欠收乏食,富户又将米粮屯积,乃不得已而行之。可是不管怎么说,叛是叛乱,朝廷还是派了军队前去镇压。闽浙总督范时崇檄行汀州镇、漳州镇两总兵官,调延平协游击杨英,从仙游县进兵,同安营游击晋赋,从安溪县进兵;调漳州城守营游击林发,西路入剿;又调汀州镇标游击杨润,把守永定县。起义的农民见朝廷官兵四面合围,便躲入了太湖岩地方,后又聚众和清军拼杀。经过后洋及叶板两地激战后,起义农民损失较大,一百四十五人被官兵俘获,张振、王富、苏标等领导人先后被擒。

    而四阿哥所说的看法,是他觉得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些大户为富不仁,这些农民起事虽然有错也算是有前因在先,镇压虽然需要,但也要辅以招抚。他为年羹之事前往热河请安之时就此事跟康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当时康熙说农民们闹得正凶在招抚还不到时候,还是先把事态稳定下来,然后再说招抚的事儿。

    现在镇压已经镇压的差不多了,似乎招抚的事儿也可能提到日程上来了。

    以康熙一贯讲究仁义的情况来看,不太可能会反对招抚的事儿,那么想当然对提出这个建议的四阿哥也就谈不上什么牵怒了。只是

    边如果有事儿的话,那可真就是不好说了,他那个扯的围着他的人又鱼龙混杂的,因为他被圈禁之时,四阿哥对他颇多照顾,他复立后对其他兄弟都有些冷淡的,唯独对四阿哥的态度还算是温和,如果因为这个反而让四阿哥受了牵连云锦可是要后悔死了,要知道当初让四阿哥多照顾太子一些可是自己的主意啊。

    “太子又怎么了?”云锦提心吊胆的问道。

    “能让皇阿玛生气的,当然还是朋党之事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太子复立之后在廷臣中广植党羽,在皇阿玛擢用之人中另树异己之势力,都统鄂缮、迓图军统领托合齐、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都是党附太子之人。”

    太子的这种做法自然是有他的考量,也许是因为经过被圈禁的事儿害怕再经历一次,所以才这么急于增加自身的实力,可是他这种想法明显是错的,他越这么做,康熙越会对他生气失望,他只有老老实实做人,不乱说乱动,才是保全自身的最好方式。

    “太子怎么会这么做,”云锦摇了摇头,“也是太糊涂了,爷有办法提醒他吗?”

    “太子能听我的?”四阿哥看了一眼云锦,“再说,你很希望太子一直是太子吗?”

    云锦愣了一下,是啊,如果太一直是太子,那四阿哥如何还有机会可以登上皇位呢,如果换了别人当皇帝,他会如何对付四阿哥,那谁也说不好。自己光想着眼下不要让太子牵连到四阿哥,居然连这种事儿都忘了考虑了,看来生了孩子女人就变笨了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云锦还是因为担心您嘛。”云锦嘟嘟嘴说道,“云锦是怕太子如果再次被废,会牵连到您啊。”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总这么担心,不如点儿了结,”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再说我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中去,应该是不会牵连到我的。”

    “云锦只怕有乱说话。”云锦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爷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你还在月子里,就不要想么多了,你要相信皇阿玛,他不是那么好骗的。”四阿哥对云锦笑笑,“其实这个事儿自也有他好的一面,如果太子再次被废,也许你就可以不用再圈在这个小院子里了。”

    “云锦在哪里都无所谓,”云锦看着四阿哥说道,“关健是爷不能有事。”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四阿哥抬手摸了摸云锦的头。

    “爷,”云锦脸有些红了,“云锦的头发有好久都没洗了,脏的很呢。”

    “坐月子的不都是这样嘛。”四阿哥随意的说道。

    “记得无名好象说过,”云锦想了想说道,“好象这个时候是可以洗头洗身的。”

    “净胡说,”四阿哥瞪着云锦,“别为了一时的舒服,让身子一辈子受罪。”

    “是真的,”云锦赶紧解释着,“无名真的这样说过。”

    “管她说过没说过,”四阿哥盯着云锦说道,“这事儿还是听嬷嬷的,你别乱来,听到没有?”

    “好了,云锦知道了,都听爷的就是了。”云锦虽然在现代确实听说过产妇是可以洗头洗身的,只要不受凉就行,可是看四阿哥这么紧张自己的身子,心中也是甜甜的,算了,就听他的吧,不就是忍一个月嘛,咬咬牙也就是了。

    四阿哥回雍亲王府去了,云锦在别院中抚养着元寿,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早就脱离了刚出生时那皱巴巴的小老头模样,变成了一个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小婴孩了,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又乖的不得了,每个看到他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不只是乌喇那拉氏没事总要过来转转,抱上好一阵子才舍得放手(当然在云锦和四阿哥的解释下,又看到云锦亲自照料元寿,确实是养得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好,乌喇那拉氏也不会再误解云锦了),就连四阿哥这个冷情的人,也过几天就要来看一看的(当然是不会在此过夜的),虽说是因为“君子抱孙不抱子”,他没有与元寿太过亲密,但每次看向元寿那种专注爱怜的眼神也很让云锦感到欣慰了。

    至于说云锦,元寿是她好不容易七疼八疼才生下来的,当然是爱入心坎里了,以前在云锦心目中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等认了额娘佳氏之后,她那种无私的母亲,让云锦心中温暖不已,相处日久,自己也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一般,生了元寿之后,云锦也深刻的体会到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的含义,佳氏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直线上升,可不管是谁,现在都比不过元寿的地位了,云锦心中首席的位置非他莫属,谁也夺不走了。

    也是说,现在云锦心目中元寿是排在第一位的,额娘佳氏其次,而本来最让云锦重视的自己已经退居其后了。至于说四阿哥嘛,云锦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应该排在什么位置,如果自己在理性的情况下,他应该是排在自己之后的,毕竟爱情是虚无飘渺的东西,而且也是太不可靠的东西,尤其是四阿哥还是封建社会里的皇子阿哥,把权势看得要比女人重要的多,他的女人还那么多,自己在他心目中想来连前十都未见得能排进去呢。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也太过悬妙,在以为四阿哥得了时疫的时候,云锦不也是什么都没想,就要直接冲到他身边去吗?至于这么做会使得自己的生命遭到危险的念头,在当时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想起过,看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涉及到了爱情,总是容易昏了头的。不过有了元寿,事情应该就不一样了,现在自己更要好好的顾着自己的性命了,否则元寿就要成了没娘的孩子了,那样他就太可怜了,自己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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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犯不着让儿子吃别人的

    熙与太后回宫之后,没有马上处理四阿哥说的那两先处分了一个太医,那个太医其实云锦也是认得的,就是她在宫中崴脚那次康熙派来的刘胜芳,他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当时入宫的时间不长,还有些个想表现自己的意思,把之前给云锦看病的外科大夫段世臣开的药方改了几味药,让段世臣很是有些不满。

    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没有学到在宫中的生存之术,也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神经,还是被猪油蒙了心,在康熙刚一回宫,就巴巴的跑来奏本,奏的还不是别的,居然是云锦这次生产从外面请大夫的事儿。你说你一个小小的太医,跑来康熙面前说他儿子的不是,而且那个儿子还是一个王爷,这不是没病找病吗?就算是受人指使,这脑子也是够少根弦的。

    本来雍亲王府从外面请大夫的这个事儿是经过康熙同意了的,按说太医们不应该再说什么了,可是这个刘胜芳却说皇上虽然允许雍亲王府从外面请大夫,但却上有言在先,外面的大夫只是有备无患用的,而雍亲王府却是根本没把皇上派去的太医看在眼里,在钮祜禄格格生子的全过程中,只用他们从外面请的大夫,却放着太医在那儿不管,让宫里的太医成了个摆设。如果助长此风,以后皇室中人群起效尤,那太医的活儿就没法干了,而且一旦出了乱子说不清是谁的责任。

    康熙为此找了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来,把刘胜芳的奏本跟他们说了,问他们有什么说法。

    “回皇阿玛,”四阿哥恭敬的回话,“儿臣府中绝没有看不起太医的意思,皇阿哥为钮祜禄格格派太医来,是对儿臣府里的恩典,儿臣全府上下感激莫名,如何敢加以怠慢,钮祜禄格格也幸亏是太医定时诊脉调理才得以顺利生下阿哥的。”

    “刘胜芳说钮祜格格生子时们并没有用太医,这事儿是真的吗?”康熙又问道。

    “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上回话,“钮祜禄格格生子的时候,爷是在外面的这事儿并不很了解,还是让儿媳来说吧。”

    “好说。”康熙乌喇那拉氏点点头。

    “太医是皇阿玛为了钮禄格格生子派来的,都是医术高超的名医,儿媳如何会放着不用呢?”乌喇那拉氏平静的解释着,“在钮祜禄格格初有动向之时,就赶紧叫他们来请脉了,他们说钮祜禄格格身体很好有异常,生子不会有太大的困难们会在外面守着,有什么紧急情况们会随时过来的。也正如太医所说,钮祜禄格格初次生子时是长了些,但却没什么危险,只偶尔有些小问题,外面请来的那个大夫足以应付,所以儿媳才没有去劳动太医的。”

    “这。太医其实在那里也没什么用了?”康熙淡淡地说道。

    “当然不是。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回道。“有太医在那里坐阵。不只是让儿媳与钮祜禄格格心中安定许多。连那个大夫乃至稳婆们也有底气地多。做起事来都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钮祜禄格格能顺利生下阿哥。太医地功劳不容忽视。我们爷还说要为他们跟皇阿玛请功呢。只是皇阿玛那时陪同皇太后祖母避暑在外。不好打扰。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替他们跟皇阿玛要个赏吧。”

    “好。会说话。”康熙笑着点点头。“实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知道。朕也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不过刘胜芳既然有本。朕也只好找你们来问问。走个过场。对了。朕那个皇孙如何?皇额娘可是一直惦记着呢。”康熙不愿意在这件事儿上扯皮。既然问完了话。就马上转移了话题。

    “回皇阿玛。元寿可乖呢。长得也俊。可是招人疼呢。”乌喇那拉氏一提到元寿就满脸笑。“您是没见。那皮肤。嫩得象是能掐出水一般。想来是因为钮祜禄格格怀他时一直喝牛奶地缘故吧。”

    “牛奶?”康熙笑了笑。“朕倒是听说她在有身子时。你们一直给她弄这个来着。没想到还有这个效用。也许以后宫里也可以用用这个法子地。”

    “回皇阿玛。这个法子要用之前。最好还是让太医看一看。”四阿哥当然知道康熙地庶妃色赫图氏已经怀了身孕。差不多过两三个月就要生产了。听康熙话里地意思有想给她喝牛奶地意思。不禁想到了云锦说过地话。“听钮祜禄说。有人对牛奶会不适地。”

    “嗯,仔细些是好的,”康熙点点头,“她啊,总是知道些个杂事儿。”

    虽然屋里没有别人在,但毕竟是在宫中,所以他们三人说话还是比较注意的,尽量不提及云锦的名字。

    “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想起一事,忍不住一脸笑,“她啊,还说坐月子是可以洗头洗澡的呢。”

    “这可不行,”康熙吃了一惊,随即也失笑道,“想来你们也不可能由着她胡来的。”

    “那当然是不能由着她啦,”乌喇那拉氏点点头,“那时是我们爷和儿媳训她好大一通,才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的,虽然她说的事儿大多是没错的,但这关系到身子的健康,可不能乱来,身子闹坏了,可不是玩的。”

    “就是这话,”康熙点点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她现在也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弘历让她照顾,朕还有些不放心呢,乌喇那拉氏也多费费心。”

    “皇阿哥放心,儿媳会的,”乌喇那拉氏点头答应着,“其实她虽然是初为人母,但却是有板有眼的呢寿照顾的也不错,白白胖胖的,儿媳每次过去,都抱不够的。”

    “改天把孩子抱过来,让皇额娘和朕也看看。”康熙听乌喇那拉氏那么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个,”乌喇那拉氏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阿哥。

    “怎么了?”康熙的眼神凝了凝。

    “也没什么的,”四阿哥回话道,“是她坚持要自己给元寿喂奶乌喇那拉氏担心带孩子进宫些不太方便。”

    “哦,她要自己喂弘历,这是为什么?”康熙淡淡的问道,“是对奶妈不放心吗?”

    “回皇阿玛,不是的喇那拉氏赶紧解释,“她是说生母亲的奶水对孩子好,这才坚持自己喂的,儿媳本也不信,可是想到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再加上她长日身处别院之中,规矩也不用那么严同意了,不过现在看来寿确实长得比

    子壮实,也许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弘历真的很壮实?”康熙看着四阿哥问道。

    “回皇阿玛比一般孩子壮实些。”四阿哥说到孩子,嘴角也微微上扬。

    “看你们夫妻的形态把弘历照顾的应该是不错了。”康熙点点头,又皱了皱眉说道,“只是这样一来,皇额娘要看孩子,还就得把她也一起叫进宫来了?”

    “也不是的,”四阿哥看康熙那意思,好象是不太想现在就让云锦进宫来,“暂时让奶妈带一天也就是了。”

    乌喇那拉氏欲又止。

    “什么事?”康熙看了看她,“你说吧。”

    “儿媳是担心,寿一直吃惯了她的奶水,换了别人的会不适应。”乌喇那拉氏小心的回话。

    “不会有事的,”四阿哥看眼乌喇那拉氏,然后对康熙说道,“回皇阿玛,元寿很乖的,再说只有一天,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是有问题,多找几个奶妈,总会有合适的。”

    其四阿哥这话说的有点不合逻辑,元寿乖不乖,跟能不能适应奶妈的奶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他不想让康熙认为云锦要自己喂元寿,是有什么其他想法的。

    “这样就好,”康熙点点头,“皇额娘刚回,让她老人家先歇息些日子,你们也回府准备一下,过几日再宣你们带弘历进来吧。”

    “是。”四阿哥与乌喇那拉氏同应着。

    “还有那个刘胜芳,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挑唆,”康熙淡淡的说道,“这么不晓事,是应该小小的惩诫一下的。”

    一国皇帝说要惩诫,那肯定是不一般的,即使是小小的,也够人喝一壶的。就象刘胜芳,这次小小的惩诫就让他降了四个级别,不过这个事儿已经不在云锦关心的范围之内了,她现在要解决的是元寿的肚子问题。

    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带回来康熙的意思,让云锦多少有些失落,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抱着孩子进宫去给太后和贵妃娘娘请安呢,哪怕是化着妆也行啊。不过康熙既然不想让她现在就进宫,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说不得也是为了自己好,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只要太后和贵妃娘娘高兴就行了,想来元寿是不会让她们失望的,现在自己还是赶紧想想元寿进宫的饮食问题是正经。

    四阿哥说的那种找几个奶妈来试的方法,云锦有些不太想用,她觉得在自己奶水充足的情况下,犯不着让儿子吃别人的,与其找奶妈,不如做奶瓶呢。

    说到做奶瓶,奶嘴还算好办的,说出样式和要求来,让四阿哥找工匠去解决就是了,材质什么的,也让他们去考虑,自己就不用费什么心,而瓶身呢,自然最好是玻璃的了,只是这个东西现在太金贵,做来给孩子吃奶用,怕四阿哥又要说自己遭贱东西。

    果然,云锦跟四阿哥说了自己的设想之后,四阿哥冲口就说用玻璃的太过浪费,或者可以换成其他材质的,他说了好几种,都让云锦给否决了,只有说到用瓷器来做奶瓶时,让云锦心动了一下,不过瓷器其他方面都还好,可就是能见度差,一来看不见还有里面多少奶水,二来清洁起来也不容易彻底。经过云锦的据理力争,再加上这次是为了让元寿进宫见人用的,最后四阿哥还是同意去找人订做玻璃的了,但也是只做两个,多了不行。本来他开始还想只做一个的,但云锦说怕万一在宫里不小心打了一个呢,怎么也得有一个备用的。

    不过说到备用,四阿哥倒还准备了几个瓷器的奶瓶备用着呢。这倒不是怕那两个玻璃的都打了,而是要给康熙看的。因为云锦劝四阿哥做玻璃奶瓶时,就提出一个观点,说这个也可以用来经营的。四阿哥当时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说有几个家里可以这么奢侈的用玻璃来给孩子喝奶用,再说能用得起玻璃的人家都有奶妈,哪里用的上这个。云锦当时也说,东西不怕贵,只要宣传的好,也许会供不应求呢,雍亲王府里的阿哥都用的东西,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们会不效仿吗?就算不为了孩子,为了跟风,也会买的。

    “云锦啊,”一番话说得来看元寿的十三阿哥大笑了起来,“你真不愧是个财迷啊,为了赚钱,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用来当噱头,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

    “十三爷,”云锦冲十三阿哥翻了个白眼,“您别光笑啊,倒是说说看,云锦说的对不对啊?”

    “四哥,”十三阿哥虽然收住了笑声,但脸上的笑容却还是灿烂,看来这次出去,他跟老康的关系处得还是不错的,“其实云锦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如这样,店里可以做成批的瓷器奶瓶来卖,至于玻璃的嘛,可以订制,先付订金,后提货。”

    “十三爷看来做生意真是做出经验来了,”云锦笑着看看十三阿哥,又看向四阿哥,“怎么样,爷,您觉得十三爷这个主意如何?能做吗?”

    “那就这样吧,”四阿哥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不过现在皇家生意已经不归我管了,还是把这个建议跟皇阿玛说下,让他老人家自己决定吧。”

    “爷,”云锦愣了,“云锦的意思是想让咱们府或者是十三爷府里来做的。”

    “算了吧,”四阿哥挥挥手,“小孩子的东西,怕也是赚不了多少钱,还不够琐碎的,就放在皇家生意里,和那些个东西一起卖,能赚点儿算点儿吧。”

    赚不了什么钱?云锦心里有些不服,你是不知道,在后世孩子的东西有多贵。不过再想想,四阿哥说的话也是不无道理的,清朝的情况与现代确实有些不同,这里的孩子都是用人体自带的天然奶瓶的,穷人家用自己的,有钱有权的用别人的,而人工制作的奶瓶这个新生事物会不会有市场需求还真是不好说。如此看来,四阿哥能同意跟康熙说说这事儿,怕也是不想扫自己兴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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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这衣服也是太值钱了些

    雍亲王府找工匠研究奶瓶的时候,康熙那边的政务却进行的,福建农民起事因为镇压已经取得了成效,所以处理起来倒也简单,起义的主要领导者陈五显躲过了朝廷军队的搜捕,带着一些人员隐藏到了大山深处,康熙于是下旨让范时崇采用剿抚并用策略,派人带领牌照,到深山进行招抚,答应免除死罪,最后陈五显等二十一人归降了朝廷。

    福建的事儿虽然处理的很快,但康熙还是没有马上处理太子的事儿,因为有人叩~了。

    叩~,从字面上来看,意思就是扣击宫门,其实是指古代有人受到冤狱,而各个部门均不能公平而断,受冤者或其家属甘愿冒死直接向皇帝叩诉冤屈的行为,也就是俗称的“告御状”。只是在清朝,这“告御状”却并不单指“叩~”而言,还包括了“京控”在内。

    “京控”,顾名思义,就是指在京城里提出控诉,也就是说当事人非但是“越级”控告而且还必须得是到京城里的京师都察院、通政司或步军统衙门等处呈诉,才能被叫做“京控”。而“叩~”则不然,“击登闻鼓”(登闻鼓,在顺治初期时立于诸都察院。十三年,改设到右长安门外,每日由科道官一员轮值,再后来移入通政司,单独设置了鼓厅)或者是拦皇帝出巡的车舆呈诉的,才能叫做“叩~”。也就是说“叩~”的发生地点可以是在在京城,也可以是在皇帝秋的路途之上,还可以在皇帝南巡的驿途间。这次的“叩~”就是发生在康熙回京的途中。

    实际上朝廷对采取京控和叩~的方式的人还是要有所惩罚的,只是各有不同而已。如果“叩~”是发生在御驾途上,按《大清律例》“凡皇帝车驾行处,除近侍及宿卫护驾官车外,其余军民并须回避。若有申诉冤枉者许于仪仗外俯伏以听。若冲入仪仗内而所诉事不实者,处以绞刑可免罪”,又规定“圣驾出郊,冲突仪仗妄行奏诉者,追究主使,教唆捏写本状之人问罪,各杖一百,发边卫充军”。由此可见,对“叩~”者的处罚是很弹性的,如果是所告属实的话,有时也是可以免罪的。

    而“京控”就不同《大清会典事例》规定,“凡军民词讼,皆须自下而上陈告,若越本管官司、辄赴上司呈诉者,得实亦须‘笞五十’”。就是说“京控”的人即使所告属实是要挨打的。不过到了乾隆时期,对“叩~”论以重罪的越来越多,反而对“京控”处罚相对轻些以慢慢的人们“告御状”大多就选用“京控”了。

    当然啦,如果不是身怀奇冤者是惊天大案的“叩~”廷也是不会受理的,在顺治十七年刻于鼓门的《登闻则例》就规定:“状内事情必关系军国重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方许击鼓。”可是这次山东百姓班汉杰叩~,却是为了控告山西陈四等聚众抢劫,抢的东西也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他们的衣服。

    按说这事儿,应该是不属于叩~范围之内的,可是康熙却是受理了,并着刑部官员查实,那些官员经过审理后得出结论,“伊等无军械,且于地方并无滋事,至于班汉杰等人衣服,亦未抢取”,因为陈四等供称因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故于四十六年自山西带领妇人、子女、亲戚一百三十余口逃荒卖艺,于陕西庆阳府居住两年半,康熙四十八年至河南,又由河南流移至湖广、贵州。所以刑部议,将该案发往湖广,由总督会同河南巡抚查明严审,陈四等妇人子女发回原籍取保安插。

    没想到康熙听了刑部所议之后,却得非常荒谬。他说,山陕等省每年都获丰收,陈四等何曾遭遇饥?如果是流移饥民,自应徒步荷担,沿途乞食,到有良田地方就应停下耕种,养瞻妻子,为何又乘骡马,手执刀枪等器械绕行各省。似这样十百成群,越界远行,该总督并不上奏,不知是何居心?况且如此多人飘流几年,每日需要许多口粮和喂马草料,都从何处取来?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流民!以前有伪朱三太子事件,许多人都知道,一些富豪大户还把他迎至家中,供其酒食,请人教他读书,此等事情朕都知道。

    康熙因此责备刑部尚齐世武、永誉办事草率。刑部见康熙这种态度,自然要体察圣心,再议之后,结果已经与上次截然相反,判陈四以纠党抢夺处斩立决,陈六等三十六人及妇女三十六人发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而康熙还在宣判当日就流民陈四一案召陕西、湖广、贵州三省原任督抚、礼部尚书贝和诺、刑部尚书齐世武、郭世隆、工部尚书陈诜、左都御史赵申乔等,诘问纵容滋蔓陈四等情由,下部察议。经部议,郭世隆革职,陈诜、齐世武等各降五级留任,赵申乔降四级留任,贝和诺降一级调用。陈四等所经过府州县官,行文该督抚查参。

    山东百姓班汉杰这次地“叩~”。不只让陈四一家受到了严厉地处罚。还让许多官员都因此受到了连累。

    “这个班汉杰到底是个什么人?”云锦听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讲地这个事之后。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被抢了衣服就来叩~?而皇上居然连这种事儿也管。”

    “倒不是皇阿玛想管这等事儿。这不是皇太后祖母也在那儿吗?”四阿哥淡淡地说道。

    “太后又发慈悲了?”云锦问道。

    “是啊。”十三阿哥一边逗弄元寿一边说道。“太后听那班汉杰说地可怜。动了同情之心。皇阿玛这才让刑部查这个案子地。”

    可怜。这个陈四才可怜吧?云锦听了这个案子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些问题。刑部一开始不是查陈四他们在地方并无滋事。也没抢班汉杰地衣服吗?只是因为康熙地一番话重新对陈四定罪地。而就云锦分析。康熙对陈四最不满地应该就是他说“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地话了熙认为他说谎地理由是因为“每年督抚俱报丰稔。陈四显然出语欺讹”。可是怎么见得就是陈四在出语欺讹呢。叫云锦看。那山西督抚说谎地可能性反而更大呢。

    再有熙所说的其他理由也不太站得住脚,那陈四一家是卖艺,自然不用徒步荷担,沿途乞食,至于说乘骡马、手执刀枪等器械绕行各省,好象对

    家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吧熙却偏偏要说们,“即使无谋反之行,未必无谋反之心”,这也说的太过了。

    “这班汉杰的衣服也是太值钱了些,”云锦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面不好说康熙的不是,只能叹一口气,“不光让陈四家赔进去了近百人让好多官员被降了级,他这次这个~叩的也是太值了。”

    “他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呢”十三阿哥笑了笑,只是眼睛里却是没有笑意看来他也是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对的,“早吓得藏起来了,生怕这些人会去找他算帐。”

    “也不知他到底是跟这陈四有什么仇,”云锦摇摇头,“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告状,如果最后说陈四没罪,那他自己岂不是要赔上性命?”

    “他现在不是告赢了吗?”四阿哥冷冷的说道,“看来以后对叩~也得有所要求,不能说想告就告,总得有个震慑。”

    “爷是说,以后要~,不论对错,就得先打一顿什么的?”云锦想起在影视剧和书中看到的一些情节。

    “总得让他们有点忌讳。”四阿声调依旧很冷。

    云锦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就算他们知道这个案子陈四有冤情,但也不应该会为一个升头小民这样郁闷,想来那些个被降级的官员里有他们的人吧。云锦把他们刚才说的那些个官员的名字在脑中仔细回想了一遍,对了,陈诜,那个被降五级留任的陈诜,不就是陈世倌的父亲吗?才升的工部尚书,就赶上了这个事儿,也是太倒霉了。十公主现在还在他们老家呢,虽然已经假托别人名义嫁给了陈世倌,但要随他住到京城还是太冒险了些。

    她的身份不象云锦,可以圈在一个院子里不见人,他的丈夫是朝廷命官,而做为一个官太太,总是要出面应酬的,万一让人识破了她的身份,那不只是陈家,连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都要倒霉的。这些年陈家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走得并不近,也是因为怕人怀到什么,但走得不近,并不代表心里不亲的,这次陈诜升任工部尚书,十三阿哥还很为他高兴了一番呢,现在却因为这个班汉杰,让十公主的公公吃了这么大个亏,十三阿哥能不恼吗?

    “可是,如果这样一来,那正有冤情的岂不是也不敢告了。”云锦虽想通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心思,但还是开口说道,怎么说自己原来也是一个老百姓,总也得为他们说点话啊。

    “如果真的有大冤枉,那么就是拼着打也会告的。”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但是想要告或者为一点小事儿不平的人,就想了。”

    “那如果拼着挨了打,朝廷一定会管吗?”因为班汉杰的事儿,云锦又觉得四阿哥说的也有道理,唉,自己怎么成了墙头草了呢。

    “那是当然的。”四阿哥非常肯定,“而且还要慎重审查。”

    云锦听了,觉得这样其实也还行,最起码在老百姓受冤过深的时候,有了一个说话的地方,在这个时代能做到这样,也就不错了。如果这个门坎太低的话,真的会有很多班汉杰这样的人随随便便就来告状的,那朝廷可是管不过来的,而且案子多了,也就不会引起重视了。

    虽然云锦不知道这班汉杰跟陈四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他确实也是受了委屈,不然不会冒着被处死的危险来叩~,可是看情形想来也只是一时的义气之争,绝对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滔天冤枉也就是了,如果在告状前有这么一个规定,先要挨一顿毒打,或者他就会冷静下来,不会再有这场意气之诉了,更不会弄到陈四被斩,家人被发配为奴,众多官员受到连累,而班汉杰自己也是如惊弓之鸟,四处躲藏,将来也许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爷不是打算现在就向皇上提出此议吧?”云锦有些担心的看着四阿哥,四阿哥可别犯什么死心眼,这个时候去说,可是白找骂挨的。

    “当然不是,”四阿哥瞅了云锦一眼,“皇阿玛刚处理完这个事儿,我就去说,那还能成事吗?怎么也得缓过这一阵儿,再寻个由头儿。”

    “还是爷想的周全。”云锦忙笑着拍四阿哥马屁。

    其实造成这件事儿的主因,并不在班汉杰告状上,本来这案子刑部查得陈四是没事儿的,眼看着班汉杰就要落个死罪了,可是康熙这一掺合,整个事态就发生了逆转,而他所依据的又是山西省督抚的奏报。

    “那山西省……”云锦刚要问,被四阿哥瞪了一眼,赶紧转换了言词,“的陈四,不好生在家里呆着,偏拖家带口的出来乱走,结果落得如此下场,可见得人挪活树挪死这话,也未必是对的。”

    云锦也明白四阿哥的意思,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论,再去追究山西省是否确实欠收,只能是打康熙的脸了,这种事儿别说做了,就是说也是没什么意义的了。不过那个督抚想来也是得不了好的,现在四阿哥已经记住他了,等他登基之后,总能找个由头处罚他的。

    “人挪活树挪死,”十三阿哥笑了,“这话能这么用的吗?”

    “管它该用不该用的,”云锦站起身来,“云锦只知道该去给二位爷准备膳食了,十三爷,把元寿给云锦吧,您抱了这么长时间,想来也累了。”

    “我可是不累,我来就是为了看这小子的,”十三阿哥不想松手,“你忙你的吧,让我多抱一会儿。”

    “十三爷,”云锦笑了,“您自己的儿子女儿一大堆不去抱,偏爱抱我们家的。”

    “唉,不是说君子抱孙不抱子嘛。”十三阿哥笑了笑说道,“我自己家的儿子不能抱,只好抱四哥家的了,也是这元寿长得太可爱了,我真想偷回家去养呢。”

    “爷,您听到没有,十三爷占您便宜呢?”云锦笑着看四阿哥。

    “我占四哥什么便宜了?”十三阿哥看着云锦,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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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读者反应,说本文最近的节奏过快了些,之锦本是怕大家嫌情节进度过缓,才有意加快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之锦会适当的放缓节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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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等我去启发启发他们

    十三爷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君子抱孙不抱子,”云锦三怀中的元寿,“也就是说您是把元寿当成……”云锦没有继续说下去。

    “云锦你就会找我话茬儿,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十三阿哥无奈的笑着,“我是说我不能抱我的儿子,就只好抱四哥的儿子来解馋了。”

    “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能抱的,”云锦翻了个白眼说道,“偏您和爷就这么多规矩,云锦就不信了,难不成您和爷抱了自己的儿子,就不是君子了?要叫云锦说,您二位就应该常练着些,瞧十三爷抱元寿的样子,笨手笨脚,一动不敢动的,这会儿怕是身子都僵了吧?”

    “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象个什么样子,”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行了,别跟老十三闹了,是该给元寿喂奶了吧?”

    “是,”云锦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四阿哥,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连自己给元寿喂奶的时间都记下来了,“十三爷,让云锦先把元寿喂饱,再送来给您抱如何?”

    “那好吧,”十三阿有些依依不舍的小心翼翼的将元寿递给云锦,又忙嘱咐着,“快点送回来啊。”

    云锦伸手去接元寿,只见睁着两只黑黑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伸出嫩藕一般的胳膊,用他那小小的软软的手掌摸了摸云锦的脸,然后居然冲着她莞尔一笑,云锦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化了。

    “好小子三哥一边揉着自己酸疼的胳膊边瞪着元寿,“我逗了你这半天,你也没说这么笑过。”

    “那是当然的啦,”云锦笑将元寿搂入怀中,让他的身子竖直的倚靠在自己怀里,当然还是得用手撑着他的腰,“云锦可是元寿的额娘啊不是啊,元寿?”

    寿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回应云锦的问话,云锦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就这么一问一答的抱着他向屋里走去了。

    “哥三阿哥看着?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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