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朝求生记1第7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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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求生记1 作者:rouwenwu

    阿哥看着十三阿哥叮嘱着,“这个案子我们只看着就好,千万不要掺合进去,现在盯在这上面的眼睛太多,一不小心受了连累那才冤呢?”

    “我当然明白的,”十三阿哥点点头,“这时候是谁掺合进去谁倒霉,我觉得皇阿玛现在也正在看着呢,倒是八哥最近消停了好多,如果搁在以前,这么热闹的事情,八哥肯定是要给太子上个眼罩的,可是他现在却是诸事不理的,九哥也是一天沉个脸,刚刚连得了两个儿子都没个笑模样,听说是良妃娘娘不好了。”

    “是不大好,听太医说,可能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四阿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她这也是为老八所累,如果老八不是那么心高,她也不会如此。

    且注意些吧,能帮就帮一把,她毕竟也是我们的母妃,现在失了宠,怕是宫里有不少见风使舵的人会给她吃不少气。”

    “我会的,”十三阿哥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叹息,“其实四哥也是过虑了,好歹八哥现在还是贝勒,比起我来岂不是强多了,那些个奴才们不敢乱来的,良妃娘娘只是自己心里过不去而已。”

    “这也是难免的,”四阿哥叹道,“她必是以为是自己的身份阻了老八的前途。其实她不知道老八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儿,皇阿玛不取老八,她的辛者库身份并不是最主要的。”

    “良妃娘娘身处深宫,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十三阿哥面上带着些郁郁之色,“不过好歹她也是母以子贵了一段时间,其实我有时也在想,幸好我的额娘去的早,不然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老十三,你又来了,”四阿哥不赞同的看着十三阿哥,“你在我们兄弟中从来都是出类拔萃的,现在怎么会这么没有自信了呢?皇阿玛当时也只是因为太子和老八的事儿,有些个心过重,你看最近他对你不也是很好吗?你要把这当成是一次磨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将来一定会一飞冲天的,你额娘的在天之灵也会为你而骄傲的。”

    “四哥,我也不想一飞冲天,”十三阿哥强笑着说道,“只要够格做你的臂膀也就够了。”

    “你当然够格,”四阿哥盯着十三阿哥,重重的点着头,“只是我要的不只是一个臂膀,还是一个同心同命的兄弟,你放心,只要我有了能力,一定会让你心情施展你的才华,再也没有灾厄。”

    “四哥,”十三阿哥感动的看着四阿哥。

    “爷,”正在这时,苏培盛又在外面叫着。

    “什么事儿?”四阿哥沉声问道。

    “宫里来人了,说良妃娘娘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可不想和自己的孩子生分了

    娘娘了。

    这个野史上记载的“美艳冠一宫,宠幸无比”、“体有异香,洗之不去”、“唾液亦含芬芳气”的女子去了,她在整个清朝的妃嫔中,母家的地位可算是最卑下的了,以她辛者库罪籍的身份,本来是只能充当做一些粗活、重活的宫女,与康熙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接触的机会的,可是她却不只是为康熙生了皇子,还跃身晋了妃位,不管是不是母以子贵的缘故,她自身条件十分优越却也是可以肯定的。

    因为与八阿哥不对盘,云锦在宫中与良妃娘娘接触并不多,但也打过照面,她确实是一位美丽出众的女子,只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和八阿哥母子两,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为了谁,一门心思的想争那个大位,结果让康熙的一句“辛者库贱妇”打掉了颜面,打落了希望,落得个因伤怒忧病及绝望郁郁而终的结果。

    据九阿哥传出来的消息说,良妃娘娘是因为康熙屡屡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打压八阿哥,所以有病也不吃药,一心求死的。说是良妃娘娘在病笃之时,对八阿哥说的,“尔皇父以我出自微贱,常指我以责汝,我惟愿我身何以得死,我在一日为汝一日之累,因而不肯服药。”

    云锦是早就知道良妃娘娘大概会在什么这几年就要离世的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而已,再加上与她也没什么交情,所以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是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一个美好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云锦的心中还是有些酸楚的,这良妃娘娘也算是这场夺嫡之争的牺牲品了吧。

    只是云锦心中楚归酸楚对九阿哥放出来的消息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这种说法明摆着就说不通嘛,难道说良妃娘娘去世了,她就不是八阿哥的母亲了?八阿哥的身份从此就能变得高贵起来?良妃娘娘只是心高不是蠢笨,不会连这点儿都想不明白的,她的离世,只会给八阿哥带来伤痛,而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九阿哥此举也许是想借此事让康熙对八阿哥心有愧疚吧?只是愿望是好的,但终究还是会成空的,试想想,如果良妃娘娘真的是得病了不吃药,那储秀宫里能没人去告诉皇上一声吗?这要是出了事是全宫里的奴才都要跟着陪葬的,就算是储秀宫里的人都是些视死如归的,那还有太医呢,他们总不会也冒着生命危险帮着瞒这事儿的。

    所以九阿这么做,不只是白费了心思,还可能会让康熙对他们一党更为不满。如果搁在往常阿哥肯定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只是现在他为良妃的事儿伤心不已,对康熙心中也是有怨的,所以才默许九阿哥这么做,也是有借此向康熙表达不满之情的意思,或者还有让其他人因此对自己产生怜悯之心的意思在里面。

    可是八阿哥真的值得人悯吗?

    “要说可怜谁不可怜啊。”云锦身着素。一边给同样身着素服地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倒着奶茶。一边说道。“天底下比八爷可怜地人多了三爷。您地师傅与八爷地身世算是很象了吧?可是云锦记得您说过地哥哥却不让其母葬入祖坟。这个哥哥好象还是八爷地心腹吧?”

    “你记得没错三阿哥点点头。把怀里地元寿放进他地专用小车中起奶茶来喝了一口。细细地品着。“还得是云锦煮地奶茶。是又香又滑。”

    “十三爷谬赞了。”云锦笑了笑道。“这是用牛奶煮得。自然香浓些。”

    “你难道不觉得良妃娘娘可怜吗?”四阿哥也趁热喝了口奶茶。然后看着云锦问道。

    “当然觉得啊。”云锦坐到元寿地小车边。“虽然云锦在宫中与良妃娘娘没什么来往。但她名义上总也是爷地母妃啊。又是个大美人。就因为生了那么个儿子。落得这样地结果。当然很可怜了。”

    “照云锦这么说。良妃娘娘地是八哥地错了?”十三阿哥很感兴趣地问道。

    “当然啦,”云锦一边逗弄元寿一边说道,“要不是八爷整出那么多事儿来,皇上也不会那么说良妃娘娘,所以,元寿啊,你可不要跟他学啊,否则额娘就要被人说成乐户出身的贱妇了。”

    “胡说什么呢,”四阿哥不高兴了,板着一张脸,“说老八就说老八,拉扯上自己做什么?而且皇阿玛的话也是你能随便评断的?”

    “是,云锦失言了,”云锦冲四阿哥讨好的笑笑,“其实云锦也知道,皇上对良妃娘娘已经很好了,就说十二爷的额娘,出身总也比良妃娘娘好些吧,现在却连个嫔都没有封上呢。”

    “那就你看,皇阿玛为什么要那么说良妃娘娘呢?”十三阿哥饶有兴味的接着问道。

    “其实这点事儿爷和十三爷肯定早就想明白了,偏要再来考云锦,”云锦瞄了瞄四阿哥,“云锦说对了也没个奖赏,说错了还得挨骂,何苦来哉。”

    “四哥,”十三阿哥失笑的看着四阿哥,“云锦现在财迷越发的重了,连说个话都要赏了。”

    “你现在越发的惫懒了,”四阿哥淡淡的看云锦一眼,“字也不练了,书也不看了,要是连事儿也不想了,这脑子还要来做什么?”

    “云锦倒是不图那个赏的,只要说错了爷不怪罪就是了。”云锦笑着看四阿哥。

    “就说你的吧。”四阿哥冲她白了一眼。

    “既然爷让云锦说,那云锦就且胡乱猜猜看,反正也只有两位爷听到,说了也没什么,”云锦笑了笑,把自己的想法整理了一下“云锦猜,皇上之所以会这么说良妃娘娘,是给八爷留着面子呢,是对八爷的保全之意。”

    “哦这个说法倒是新鲜,快说来听听。”十三阿哥看了看四阿哥,催着云锦快说。

    “那张明德谋刺皇太子一事,八爷都做了什么,大家都清楚,皇上心里也必是明白的很,只是他如果真要是追究到底的话,那八爷想必是早就没有现在这份自在了吧?大爷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那就是前车之鉴了。”云锦娓娓的述说着“皇上不想按八爷在张明德一案中的罪过来处罚他,自然要另找理由了,所以良妃娘娘的身世才会被皇上拿来说事儿,说白了,良妃娘娘是替儿子受的这份骂呢。”

    其

    代,云锦看小说时到康熙这么说自己的女人,自妈,也是觉得他太没有人情味,太残忍了,可真正接触了这些人,才明白“事情都是有两面的”这句话。当然云锦也不是说康熙这么骂自己的女人就是对的只是如果八阿哥不去谋夺诸位,康熙也不会如此大骂良妃的,他也是对八阿哥太失望了。

    当然八阿哥做为一个皇子,想出人头地也不能就说他错了,可是也得分是怎么个争取法啊不成为了这个理由就可以去杀人放火啊。张明德这个事儿实实在在是八阿哥做出来的,还有这次康熙处置党附太子众人的导火线景熙首告托合齐结党会饮案,简单来说是在多罗安郡王马尔浑去世后不久,镇国公景熙首告步军统领托合齐父子于马尔浑丧期内宴会及贪婪不法各款而这镇国公景熙就是八阿哥的妻舅,这种种的事儿,不能说都是巧合吧?

    就即使是这样,康熙对八阿哥也是手下留情、仁至义尽了,把一个刺杀皇太子的严重的罪名全让老大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背上了,如果他要是深究下去,多审几个人,而不是那么草草了事的话,那八阿哥必是要与老大同罪的。

    虽然是手下留情,但康熙必然也是痛心之极,要骂一骂八阿哥出气的,只是他能骂什么呢?要真的把什么都揭开了,八阿哥他们这些人不死也得脱层皮,想骂却没法骂,那还不话赶话,怒火上来扯点别的?所以说良妃受的这场污辱纯粹是被她自己的儿子八阿哥牵连的!

    “那叫你说,皇阿玛对八哥还寄予希望了?”十三阿哥与四阿哥对着看了看,十三阿哥的眼底有着一份惊奇,而四阿哥则还是很平静。

    “那要看是什么望了?”云锦说的兴起,“如果说皇上希望他能改过上进,那是自然的,可是要说更进一层的话,云锦觉得八爷基本上是没什么指望了。”

    “何以见得呢?”十三阿哥看也是打定主意让云锦一次说个够了。

    “且不说八之前犯的错已经遭了皇上的大忌,就是他以仁义自称这一条,云锦想也不会中皇上的意的。”云锦拿出后世的分析来说事儿。

    “这是为什么?”十三阿哥看云锦问道,“皇阿哥一向以仁孝治国,为什么你会说他不喜欢八哥讲仁义呢?”

    “十三爷又在考云锦了,”云锦笑吟吟看着十三阿哥,“八爷如何能跟皇上相比呢?八爷是靠着仁义之名,这些朝臣才会向他靠拢的,并不是真心的服帖了八爷,将来一旦有个什么不合他们的心思,他们都会是八爷的掣肘,皇上英明果断,岂会给大清江山留下这种隐患。而且,”云锦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着四阿哥。

    “说吧,”四阿哥淡的说道,“你刚才也说了,这里没外人,不用讲究那么多。”

    “皇上其实也明白,他的‘仁’已使国库空虚了,要不是那些个生意多少填补些,怕早就捉襟见肘了,”云锦小声的说道,“所以他老人家必不会再选个‘仁’的,说不得要选一个心性坚忍,能挣银子的主儿。”

    “你觉得老八做不到这点吗?”四阿哥语调依旧平淡,“他怎么说也是个有才的,能力也是有的,现在是为了笼络群臣才讲究仁义的,如果将来出了头,他也不见得就狠不下心来,至于说挣银子嘛,那老九不就是把好手吗?”

    “九爷挣银子可不是为了国库,再说他那一套也未见得可以摆到台面上,”云锦瞅了瞅四阿哥,知道他是故意跟自己抬杠,反正也说到这份上了,索性就说到底吧,“而八爷嘛,也就占了他是皇子的便宜罢了,云锦倒是觉得他做事太过注重眼前的利益,而忽略了循序渐进,有点自恃小聪明的意思。他让人到各地去说他是好学王子,声名都远播到江南了,可是皇上让他写字,他哪怕是做样子,也做得不逼真,还不肯下苦功夫,去找别人来代笔,这点可是连云锦都不如,云锦不管字写得多差,也从没有做过弊的。”

    “好了,这事儿你还有脸说,”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字写得不好很光彩吗?前阵子生元寿坐月子不写也就不写了,可你出了月子都多少天了,居然也不动个笔,以为黑不提白不提的,就混过去了不成?打明儿个起,每天三十篇字,一篇都不能少。”

    “爷,”云锦这下傻了眼,看来这得意就容易忘形,这说顺嘴了,居然把这事儿也给说出来了,不是自己找病吗?心里一边暗自后悔,脸上却赶紧陪着笑,“您也看到了,云锦总得照顾元寿,哪有工夫写字啊。”

    “写字的时候交给奶妈带不就行了,”四阿哥不为所动,“也没有你总带着的道理。”

    “是啊,”十三阿哥点点头,“这要是在宫里,哪能由得你自己带孩子,都是奶妈带着的,每天送过来给你看看就可以了。”

    “可是这不是在宫里,是在别院啊,”云锦据理力争,“云锦亲自带元寿,是有助于他的心理健康的。”

    “什么?心理健康?”十三阿哥听着这新名词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这样云锦才可以与元寿加深母子的感情,也让他知道额娘是爱他的,”云锦解释着,“如果让奶妈带,会让他的思想产生混乱的,会以为自己是不受人待见的呢。”

    “瞎说什么,”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爷的儿子谁敢不待见。”

    “不是说真的不待见,是说他会这么以为。”云锦赶紧解释,“再说把元寿交给别人,云锦也不放心。”

    “怎么,那个奶妈有什么不妥吗?”四阿哥马上就绷起了脸。

    “没有,没什么不妥,”云锦忙说道,“这是福晋选着送过来的,最是老诚不过,哪里有什么不妥,只是这孩子由谁带,就跟谁亲,云锦可不想和自己的孩子生分了。”

    “好了,”四阿哥皱了皱眉,“那你就先带着吧,至于写字嘛,就按在宫里那样,写五篇吧。”

    “爷,”云锦还想耍赖。

    “再说就还是三十篇。”四阿哥一瞪眼。

    “好嘛,五篇就五篇吧。”云锦缩了回去。

    “哈哈哈!”

    臭十三,居然幸灾乐祸,等一会儿就在你的菜里加一把盐,看你的嗓子还能笑得这么清亮不?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话痨本色

    然最终云锦是没往十三阿哥的菜里多加盐的,这种拆穿的把戏还是不要玩为好,虽然说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口味不尽相同,但如果十三阿哥吃了不对味,也难保四阿哥不会去尝一尝,这样一来,自己就免不了要被他教训了,也许会追加几篇写字的作业以示惩罚也不一定。

    所以云锦不只是没有在那些十三阿哥喜欢吃的菜多放什么作料,反而是少放了些,而且在做法上也下了些功夫,让味道上清淡了好多,这样一来,既可以十三阿哥吃了不过瘾,而四阿哥吃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就算心里明白自己在给十三阿哥排头吃,但只要不过分,想来他也是不会出声的。

    如云锦所料,十三阿哥在菜入口之后,就皱了眉头,旋即也就明白了,他看着正在服侍四阿哥用膳的云锦,有些无奈的笑着。

    “看来还真是不能得罪你,我也只不过是笑了笑,你就马上给我眼罩看。”十三阿哥摇着头苦笑,“你这一报还一报,可是比噶礼要快啊。”

    云锦也知道十阿哥指的是噶礼与张伯行互参的事儿,张伯行告他在这次江南的科场案中,以五十万两银,徇私贿卖举人,不肯审明实情;还说他初到两江总督任职,就对两省文武属官,逢迎趋附者,虽秽迹昭彰亦进行包庇,守正不阿者,虽廉声素著也要吹毛求疵。噶礼知道张伯行要参他,反应也很快,马上就秘密购到了张伯行的条陈,也捏撰数款,星夜驰奏,弹劾张伯行有七项罪行,并否认自己得银五十万两的事儿。一时间,朝野为之哗然,这才引得康熙动怒将二人双双免职。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互参事本来是应该发生在康熙五十一年正月的,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却提前发生了,甚至连康熙对太子那些人的处分也提前了,也许是她这只蝴蝶煽出来的后果吧,不过提前虽是提前了,但事情的发展还是大抵与原来的历史相同,并没有发生比较大的变化。

    “十三爷说什锦听不懂。”云锦当然要装糊涂了。

    四阿哥看了看十三阿,又看了看云锦后伸筷子从十三阿哥面前的菜挟了些尝了尝,又抬眼看看云锦。

    “今天菜是清淡了些,”云锦赶紧冲他露出笑容,“云锦是想着马上要过年了,油腻的东西肯定要吃不少以现在也应该清清肠胃了。”

    “老十三。你得这次地科场案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四阿哥瞅瞅云锦没说什么而跟十三阿哥谈起政事来了。

    “张鹏这一临阵倒戈。倒让这个案子有些难说了。”十三阿哥想了想说道。“不过皇阿玛心里明白张伯行是个清官。虽然现在暂时免了他地职。想来以后还是会起复地。至于说噶礼嘛直也是圣眷较隆地。他又是满人加上他母亲与皇阿玛地关系。李煦、曹寅对他也会维护几分果放在以前。皇阿玛也许会不了了之是现在他老人家这边训斥着太子。那边派张鹏去审案。应该也是有着想动噶礼地意思。只可惜张鹏这次地行事未能合他地意。”

    “噶礼虽说有贪污之事。但皇阿玛看在他||乳|母地分上。怕也是有所顾虑。所以这次明知张鹏循私。却未将他召回。可见他老人家也是在犹豫地。最后会如何还真地不好说。”四阿哥沉吟着说道。“那张伯行虽是个清官。可却是个没才地。这种人就是起复了。也未见得有什么好处。”

    “这倒是。”十三阿哥点头说道。“皇阿玛也说过地。张伯行‘操守虽清。总因不能办事。衙门案件堆积。连年不结。以致拖累多人。经时羁候。民皆怨之。纵不爱钱。于地方何益又说‘张伯行向曾奏称。臣无以图报。惟期风移俗易。家给人足。乃抚吴数载。风俗未见移易。近闻苏州百姓生意渐至消耗。米价初只七钱。今长至一两六七钱。民食维艰。所云家给人足者何在抚乃封疆大吏。当诚心为朝廷效力。俾地方有益。不当无其实而出大言。以欺世盗名。’只是这清官自也有他存在地必要。地方上成不了事儿。还可以调回京城嘛。”

    “这是不是就是孟子说地。尊贤使能。贤者在位。能者在职啊?”云锦听地眼都直了。真是佩服十三阿哥地记性。康熙说地话居然背地这么溜。

    “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皇阿玛也说过。‘大臣则自有大臣之体。当行有益于地方民生之事。非徒尚操守而已。即使操守平常。民犹谅之。未若自恃廉洁。贻累地方之为甚。木偶泥人。纵勺水不入口。安所用之”四阿哥接上了话。“他老人家认为。不能办事地清官。‘反不如不清之官’。而且‘清官多刻。刻则下属难堪’。皇阿玛也说自己‘屡为借口操守者欺’。所以清官要用。也要量才而行。宁用操守平常地能吏。不用因循误事地清官。”

    “爷说的这话是在理的,也是真正为朝廷和百姓考虑的,不过,怕是平常百姓不一定能明白,”看来四阿哥对老康的话也是耳熟能详的,云锦心下叹息一声,“就他们心里认为,只要是清官就是好的,刚才二位爷所述皇上的话,想来也是他老人家私下里说的,明面上必然是对清官赞扬有加的。”

    云锦的叹息当然是其来有自的,四阿哥这个人是个办实事的,当了皇帝以后也是多为百姓民生着想,只是说话太过直接,而且做事也太过急进,反而是出力不讨好,康乾盛世,康乾盛世,其实雍正时期是居功至伟的,康熙末年国库已经空了,是雍正一点一点儿,起早贪黑的给添满了,而且也让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可是大家却只说是康乾盛世,单单的把个雍正隔了过去,甚至还罗列了好多莫须有的罪名给他。

    一想到这儿,云锦就有种冲动去找那个正在睡觉的元寿,好好的打他一顿屁股,让他败家,让他只记得爷爷,却忘了老子。可是也只限于想想而已,真让她动手,她可舍不得。

    云锦舍不得的不光是自己的儿子,还有儿子他爸他这番话,云锦好象看到了他登基以后的情形不光是惩治贪污,而且还嫌清官们没才能,这不等着要得罪一批人吗?更主要的是,这些人都是可以掌握舆论的,经过他们的恶意宣传后连得了好处的百姓们也不念他的好了。

    “那是自然的,”十三阿哥却没有云锦这等隐忧“皇阿

    开的谕旨里可都是说,‘清官不累民,朕为天下主,~究性理等书,如此等清官,朕不为保全读书数十年何益,而凡为清官者亦何所恃以自安乎而且司马光也说了,‘与其得小人若得愚人’,所以官是一定要用的,至少可以用来倡导官场的廉正风气嘛。”

    司马光这位砸缸的小朋友,不赞成把人简单地划分为贤与能两大类,他说应当首先把德与才的概念区别清楚。才者,“聪察强毅”是也;德者,“正直中和”是也。才与德相较,德是第一位的,即所谓“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据此,他觉得应该细分为“圣人”、“君子”、“小人”、“愚人”四类,“才德全尽”是“圣人”,“才德兼亡”是“愚人”,德胜于才是“君子”,而才胜于德则是“小人”。

    司马光认为,朝廷用人,宁可用没才没德的,也不能用有才无德的,“凡取人之术,芶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抰才以为善,小人抰才以为恶。抰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抰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j,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危害岂不多哉”。

    而他的这句“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与四阿哥所说的“宁用操守平常的能吏,不用因循误事的清官”却是大异奇趣,可谓是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云锦听十三阿哥说出了这句话,心中很是有些费解,她看了十三阿哥一眼,结果发现他正饶有兴趣的在盯着四阿哥看,所以也马上去看四阿哥。

    “廉正自然是好的,居官立身之道,自然应当以操守廉洁为本,”四阿哥果然开始正色的说道,“但是操守,只是居官所需要的一个方面而已。豆羹,一介不取,这不过是廉之小节,而理财制用,崇俭务本,使天下家给人足,路不拾遗,盗贼不生,争讼不作,贪官污吏无以自容,这才是廉之大者呢。现在有些个清官,因循保守,短于理事,贻害地方,而且也难免拘泥偏执、猜忌刻薄、虚伪好名,遇事往往言行相违,所以说,洁己而不奉公之清官巧宦,其害起事来要较那些操守平常之人更甚,他们这些人往往恃其操守,博取名誉,于地方事务不能整经理,芶且塞责,姑息养j,贻害甚大。反观那些操守平常者,心怀畏惧,不敢自恃,倒比较好整顿经理,有个什么不妥,可以马上加以惩戒,在朝的官员及其属下的官吏绅衿人等,都会伺察其过,不会为之隐讳,所以他们这种人,贻累于地方的反倒会轻一些。”

    云锦头一次听阿哥这么侃侃而谈,有些愣住了,傻傻的看着他,而四阿哥却是说得起劲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当然,若是操守更胜于他,而又能实心任事,整饬官民,自然是最好,只是他们这么不避嫌怨,也容易招致众人的不满之意,”四阿哥说起这些来,滔滔不绝,看来是早就考虑过了,“有些所谓清官,无所取于民,招得很多百姓感动,但是因为他的无能,却使得事务废弛,朝廷要将其罢斥,地方上的官民又会群然叹息,以为是少了一个清廉的上司,说不得还会为他叫屈,这就是他平日模棱悦众、违道干誉的好处,而那些实心任事、整饬地方的大臣官员,却往往会触犯到方方面面人们的利益,反而会招来种种非议,为舆论所不容。”

    “哈哈!”十三阿笑道,“我终于又看到你的高谈阔论了,多少年了,你总这么绷着,我都有些忘了你以前的样子了,这回总算是让我引出来了吧。”

    “想听我说话有什么难,”四阿哥没好气的白了十三阿哥一眼,“还需要耍这个机锋吗?”

    “十三,您也真是的,”云锦虽然也开了眼界,领教了四阿哥话:的功力,但毕竟自己现在是他的女人了,心里笑也就够了,表面上还得维护他的尊严,“偏在用膳的时候引我们爷说话,他为了照顾你情绪只好说了这么些个,弄得这菜都凉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嚷饿来着,就是您现在不饿了,也得容我们爷先吃好啊。”

    “好了,还不怪你,”云锦维护四阿哥,可他却是一点儿也不顾及云锦的面子,“要不是你弄的菜不合老十三的口味,他能这么着吗?还不快去重弄些来。”

    “不用四哥,”十三阿哥这时倒很大方,“吃惯了,倒觉得另有一番滋味的。”

    “那好,以后十三爷来了,云锦就照此办理好了。”云锦笑着说道。

    “你饶了我吧,”十三阿哥冲云锦拱拱手,“如果以后都是这么着,那我可就要瘦得跟八哥一样了。”

    “八爷现在很瘦吗?”云锦一愣。

    “是啊,良妃娘娘一去,他就生了一场大病,”十三阿哥收起笑容,叹息着说道,“身子也瘦得快成竹竿了。”

    “所以十三爷您之前才说八爷可怜?”云锦想起自己印象中的春风满面的八阿哥,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他一直与自己过不去,按说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可是现在听到他这个样子,又觉得他也有可怜之处了。

    “是啊,虽说他之前总与我们不对付,可毕竟也是兄弟,”十三阿哥点点头,“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十三爷由来好心肠,”云锦强迫自己硬了硬心肠,“不过想想八爷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今儿个换了您和我们爷倒霉,他怕是未必有您这分怜悯之心。”

    云锦还有没说出来的,就是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八阿哥之前害这个害那个的时候,想过谁来,如果康熙要是对他纵容,岂不是鼓励其他皇子们群起而效尤,再说他现在敢这么对太子,将来说不得也敢这么对新皇,所以态度上可以对他和蔼,但心里却一定要小心提防。

    当然这个道理,不用云锦说,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是明白的,甚至会比云锦想得更透彻,毕竟他们与八阿哥同是皇宫那个大染缸里出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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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二人的缘分真是天注定的了

    为良妃娘娘的,四阿哥的第五子、未来的和亲王生可谓是非常低调了,既没有摆酒也没有宴客,而且出来进去的人还都穿着素服,子嗣单薄的四阿哥再添一子,对雍亲王府本说,本来应该是个大喜事的,可是却偏偏跟良妃的丧事弄到一起了,也不知辛辛苦苦生下儿子的耿氏会不会觉得委屈,不过云锦从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那儿得来的信息都说,这个耿氏也是个很低调很懂事的人,想来就是委屈也不会显在脸上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谁让她赶上了呢,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想当初十三阿哥的额娘敏妃娘娘逝之时,三阿哥因为在百日内剃发,还被从郡王降到了贝勒呢,现在良妃虽是在康熙那儿失了宠,但毕竟也是宫里的娘娘,是皇子们的母妃,再加上康熙最近气儿也不顺,所以除了太子不知死活的在那里东蹿西蹿的找门路救噶礼以外,八阿哥有病在身,又要为良妃娘娘守制,这阵子是不露面了,九阿哥和十阿哥为了照顾他,也是没工夫掺合这些事儿,至于剩下的那些人,包括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在内,还都算是循规蹈矩的。

    也因为出了良妃娘娘这个事儿,元寿进宫的事儿又被拖了下来,看起来年前是没有指望了,云锦倒不是急着让元寿进宫,只是怕太后有些等不及,听十三阿哥话里的意思,太后那心里已经急得不行,只是不好催康熙而已,每次见着十三阿哥,都是一个劲儿问元寿的事儿,问他的身子怎么样,长得象谁,问云锦带孩子到底行不行不会有问题,弄得十三阿哥现在进宁寿宫都有些打怵了。

    不过元寿虽进不得宫,太后也不方便出宫来看他,但是康熙却是可以出来的,可能他也是心情太过烦闷了所以才想着来看看这个十三阿哥嘴里可爱到极点的皇孙。

    “云锦给皇上请安!给爷请安!给十三爷请安!”云锦得到消息后,迎到了院子里。

    “起来吧,”康熙冲点头笑着,“朕的小皇孙呢?”

    “在屋里呢,”云锦连忙说道,“是请皇上先进屋吧

    面太冷了,怕于龙体有碍。”

    “你是怕冻朕,还是怕冻着你儿子啊?”康熙盯着云锦笑。

    “云锦不敢,”云锦赶紧低头说道,“如皇上不冷的话云锦这就去把元寿抱来。”

    “了吧,还是进屋去吧,”康熙摆摆手,“省得你儿子冻着了,你在心里骂我。”

    “皇上。瞧您说地。~有几个胆子敢骂您啊?”云锦伸手扶着康熙是乌喇那拉氏这次没跟过来。否则这个扶康熙地活儿就是她地。云锦可不能上前去掺合。“再说。您都好久没来了锦心中欢喜还来不及呢。”

    “好。好云就是嘴巧。”康熙点头笑着。就着云锦地手往屋里走去。

    “皇上这话说地就不对了。”云锦嘟着嘴跟康熙撒娇似地说道“云锦是出了名地拙嘴笨腮、憨厚老实地。可是够不上那个巧字地。”

    “拙嘴笨腮?憨厚老实?”康熙摇着头笑道。“可别逗我笑了。就你。也能用这八个字来形容?”

    “云锦怎么了?”云锦做出一副很无辜地样子。“云锦可从来都是才拙性愚地。宫里宫外都是谨言慎行。规规矩矩地。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虽不能说是德言妇工齐备。但怎么也算是克尽职守吧?”

    “行了。越说你还越来劲儿了。”康熙笑得很欢畅。“瞧你说地这一通。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地。”

    “皇上怎么能这么说云锦呢,”云锦不依的笑着说道,“怎么说云锦也是受过皇上教导的人哪,如果说出话来乱七八糟的,于皇上面子上也不好看哪。”

    “得,”康熙冲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无奈的摇摇头,“又赖到朕头上来了。”

    “其实云锦也没说错啊,”十三阿哥跟康熙现在的关系面子上还是一如既往般的亲密,康熙走哪儿还是愿意带着他,至于说心里面的感觉是否还和从前一样呢,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云锦自进宫之后,是长进了不少,可见得皇阿玛教导有方。”

    “罢罢罢,这个功劳朕是不领的,”康熙再度摇头,“省得将来朕还要为她背黑锅。”

    “皇上您请上坐,”这时大家已经走进了屋子,云锦让着康熙坐下,至于十三阿哥那儿,一来有四阿哥招呼着,二来他也是个常来常往的,就用跟他拘什么礼了,“您这话说的云锦可是承受不起,云锦什么时候让您背过黑锅来着,再说,有哪个黑锅敢让皇上背啊,还不都得吓得粉身碎骨啊。”

    “你知道就好,”康熙笑了笑,“行了,不说笑了,现在可以把朕的皇孙抱出来了吧?”

    “皇上且稍待。”

    云锦走进里屋去,用小车把元寿推了出来,不是她不听康熙的话,而是现在元寿开始有些好动的迹象了,云锦怕老康抱他一会儿就累了,有个车备在那儿,到时老康可以把元寿放车里跟他玩。

    “这个小车怕是云锦弄出来的吧?”康熙看了看十三阿哥,“现在宫里宫外,只要有孩子的人家,都有这个小车了。”

    “皇阿哥明鉴,”十三阿哥很痛快的承认,“就知道瞒不过皇阿玛,这确实是云锦的主意,只是怕出风头,招人怀,才借儿臣的名义的。”

    康熙这时候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小车上面了,而是躺在小车里面的元寿身上,十三阿哥见状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元寿,元寿,”元寿本来在车里努力抬头看他自己的小脚丫呢,听到云锦的柔声轻唤,对自己名字已经有意识的他就抬眼寻声看了过来,那热切的眼神不禁让蹲在小车旁边的云锦心中暖暖的。

    不过这时候可不是感动的时候,还是赶紧让他与康熙交流去吧,都说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很好个历史云锦非但不想改变,还是要一力促成的。

    “元寿,看看这是谁,”云锦领着元寿的视线去看康熙,“你皇玛法来了给皇玛法笑一个。”

    元寿也是真争气,他看着老康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嘴里也发出兴奋的咿咿呀呀的声音,而且,小手居然还冲着老康张着示意他来抱自己。

    云锦真是不服都不行了,看来这二人的缘分真是天注定的了,元寿虽然爱笑好脾气,但也不是跟什么人都这么亲密的

    四阿哥也没这样过。也难怪四阿哥看到他这个样表情有些奇怪了,好象有些高兴,又好象有些郁闷,不过这种变化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又恢复成他那招牌性的严肃的嘴脸了。

    康熙这时候当然是不会注意到四阿哥脸上变化的,他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小家伙了,已经俯身伸手要来抱元寿了锦忙将元寿抱起来,送到他的怀里去。元寿这个小不要脸的,到了康熙的怀里,一点生疏的感觉都没有,用他的两只小手把玩着康熙的大手时不时的跟康熙咿呀交流着,再附赠一些清脆悦耳的笑声。把个康熙高兴坏了脸的褶子都开了,笑呵呵的跟着元寿在那里做着互动。

    “皇阿玛看云锦,说她财迷真是一点也不冤因为十三阿哥离元寿的小车尚有一段距离,角度也不好,所以等到康熙抱起元寿来,才看清元寿的穿着,不禁失笑着说道,“把元寿的身上都弄得到处是铜钱了。”

    没错,云锦是仿造现代唐装的样子,在元寿外面的衣服上绣了好多铜钱,这个样式简单,也不用别人帮忙,云锦一边看孩子一边绣,也没用多久就绣完了。

    “十三爷,这不是要过年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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