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朝求生记1第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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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求生记1 作者:rouwenwu

    以这次康熙直接把一个任务交给四阿哥。就是派遣使臣出使土尔扈特部地事宜。

    这土尔扈特部云锦并不了解。还是听四阿哥介绍才知道来他们本是我国地厄鲁特蒙古人。后迁往伏尔加河流域。今年年初。土尔扈特部地首领阿玉奇汗。派遣了使臣。带了好多礼物来到京城。要与清朝交好熙见了之后也想了解下他们地情况。所以就决定要派人前往该部慰问。正好原礼部牛羊群事务总管图里琛因为缺牲被控革职。赋闲在家中已达七年之久。听说了这个事儿之后。以待罪闲散之身。具呈康熙。自请出使远疆。康熙已经同意了他地请求

    “既然皇上都已经定下人选了,那还让您负责什么?”云锦一边逗弄着元寿,一

    阿哥。

    元寿现在已经能扶着东西自己站着了,云锦让他在炕上扶着自己慢慢的练习行走,四阿哥本来看云锦保护的还算周到,也就没有制止。

    “随行的人员啊,所带的物品啊,”四阿哥坐在炕桌前适的看着云锦和元寿,“也不少事儿呢?”

    “皇上让他们过去,就没交待什么?”云锦的注意力主要放在元寿身上,对四阿哥的问话也显得很随意。

    “有哇,怎么会没有。”四阿哥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不外乎是嘱咐言语之间如何应对,要注意国体得随意收受礼物什么的。”

    云锦因为眼睛直盯着元寿,所以没看到四阿哥的神情不知道,其实老康对这次出使所下的圣谕谓是长篇大论,嘱咐的事件也是精细之极,方方面面基本都考虑到了,连应答之法也巨细靡遗的全都写到了,那嗦劲儿简直可以与唐僧有一拼。

    在圣训中,康熙把见阿玉汗要用什么礼仪,说什么话,在他提出要求时,如何对答,都一一列明了,连应对的话也替他们写好了,他们只要照着老康的剧本说就是了。另外,康熙还想到这次出使,也许俄罗斯察罕汗也想见使节,康熙允准使臣们可以去见他,又将察罕汗可能会问什么,而使臣们要如何回答的台词也一并写好了,大致内容概括起来倒也和四阿哥说的差不太多,只是四阿哥用了一句话,而老康用了三千多字。

    “为什么不收礼物?”云锦一边问四阿哥,一边叫来奶妈,让她把元寿带到他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元寿平时虽然一直是跟着云锦睡,可是现在四阿哥来了,他当然就不能在这儿了。

    奶妈来抱元寿时,他哼哼唧唧的有些太愿意,云锦怎么哄都不成,扎在云锦的怀里,晃着他那大头壳一个劲儿的蹭着,云锦让他搓揉的无可奈何,当着四阿哥的面,自己也不好训他,更不能体罚了,奶妈在一旁也是好话说尽,可是也不敢硬扯元寿出去。

    “象个什么样子?”四阿哥把脸一板,冲寿一瞪眼,“还不赶紧松开你额娘。”

    四阿这一声喊出来,元寿这小子立马就老实了,云锦本来还担心他让四阿哥突然的一嗓子吓着了,忙用手扶着他的头硬是从自己怀里抬起来,结果发现他的眼神是清明的很,见自己被云锦弄出了遮蔽的怀抱,遂扭头看看云锦,又扭头看看四阿哥,仿佛是审时度势了一番,然后瘪了瘪嘴,无声的伸出两只胖胳膊给奶妈,奶妈却是有些让四阿哥吓着了,抱起元寿,就急急的出去了,连行礼告退都忘了。

    云锦那儿也是被寿的表现惊着了,万没想到这么点儿的孩子居然就会看人眼色了,真是太不思议了,是小孩子都这样,还是说唯有元寿天赋异禀,这样看来自己给他制定的教育计划,是不是应该提前了啊。

    “你想什么呢?”四阿哥见云锦看着门口发呆,刚才元寿就是从那里抱出去的。

    “没什么,”云锦回过头来看着四阿哥,“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你埋怨皇阿玛不让收礼物。”四阿哥没好气的看着云锦。

    “哪有?”云锦睁大了眼睛,“爷可别乱说,云锦只是问为什么不让收礼物而已,哪里有埋怨皇上的意思。”

    “我们泱泱大国,哪里好占那些个番外之国的便宜。”四阿哥瞅了瞅云锦说道,“皇阿玛说了,‘若馈送尔等物件,毋遽收受,必须再三却辞,但言我等不曾带得佳品送察罕汗,汗所馈遗,如何收得,倘再三恳乞,或止收一二,将尔等带去锦缎回送察罕汗,但言路途遥远,不曾带得佳物,此系相见之微仪。若不来请见,或差人到时,即将所带锦缎给与,亦言路远,并无佳品,些须薄物,聊表微意耳。’”

    瞧瞧,只一个收礼问题,康熙就说了这么一大堆,也就可以想见他那谕旨里得嗦成什么样了。不过这番话倒也让云锦明白了,不收礼其实还是面子问题,要显示自己大国的风度,不能让人家小瞧了。

    “听起来,皇上也不是说什么都不让收啊。”云锦品了品话里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啊?”四阿哥盯着云锦看,“怎么总问这个?”

    “云锦是什么人,哪有那个资格跟使臣要东西啊,再说现在云锦也没什么缺的,”云锦摇摇头,“只是云锦倒想为十三阿哥要点东西。”

    “老十三?”四阿哥的眉头皱了起来,“这跟他又扯上什么关系了?再说,他什么时候跟你说想跟俄罗斯那边要东西了?”

    “十三爷当然是没跟云锦说过的,”云锦冲四阿哥笑着,“其实严格说起来,云锦这礼物也不是为十三阿哥要的,而是为咱们大清要的。”

    “怎么又说到大清了?”四阿哥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锦是说皇上让十三阿哥弄的火器营啊,戴梓虽然是个奇才,但也要了解下外面的情况,才好有所进益啊,”云锦提醒四阿哥,“那火器老外也造了很多,可以看看俄罗斯那边有没有,有的话,拿过来参考一下也哇。”

    “火器营?”四阿哥明显有些心动了,“其实皇阿玛对火器之事,也嘱咐过使臣了,皇阿玛说,‘朕思俄罗斯国必言及火炮之类,倘若恳求,尔等言路途遥远,难于行走,沿途皆高山峻岭,林木丛~,险隘之处甚多,我国并无如此地方,亦不曾见此道路,致之甚难,且中国法禁,凡火器物件,不许擅自出境,法令森严,虽我皇上恩赐,断难至此。伊若求尔等转奏,尔等只言,我等俱系特遣往土尔扈特国阿玉气汗处去,奉使之事各异,此等情节,难于奏闻。至鄂罗斯等国习尚矜夸,必出陈其所有之物以示尔等,倘若出视,尔等不可惊讶,亦不可轻藐。但言此等物件,我中国或有或无,我等职司各异,有我所见而众未见者,亦有众见,而我未见者,所以不能尽知。’只是却没有说,如果俄罗斯将火器做为礼物,使臣们是否应该收下?如果俄罗斯没有用火器送礼的意思,使臣们又是否要开口要求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锦品了品老康这番话,不卑不亢,措词也算绝妙,可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的小聪明,看来康熙现在对大清的火器在世界上占什么地位心里还是没底啊,如果他能确信大清的火器技术比起他国强上百倍,想来这一番话定然是另一种语气,另一套言辞了,不过这样也好,再要劝他学习下外国的火器经验也就相对容易些了。

    “要不,”云锦想起去年四阿哥曾经为了年羹尧之事,曾经到热河给康熙请安,“爷去请示一下皇上?”

    “这样不好,”四阿哥沉思着,“皇阿玛已经将旨意写得这么详尽了,就要再为这点小事儿去烦劳他老人家了。”

    “爷,您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啊?”云锦给四阿哥倒上酸梅汤,然后就顺势坐在他身边,随手拿起给元寿做的肚兜边绣边问道。

    想想四阿哥说的话,再想想四阿哥转述的康熙吩咐使臣的那两段话,云锦就知道康熙这次对使臣的吩咐如何之细,如何之繁琐了,不知道是因为人岁数大了就爱嗦,还是他认为这件事很重要,反正康熙必定是想把所有的事儿都想到嘱咐到,这份谕旨在康熙临去热河前就已经给了使臣,如果四阿哥这时候再跑去跟他说还有件事他没有说到,就算是说的对,估计老康的心里也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的,当然康熙身为皇帝,心胸自然不会狭窄到为此而对四阿哥有什么不满的,但却有可能会认为自己是年纪大了,才会精神不济没想到这一层的,如果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解决的话,又何苦让他一个老人家心里不得劲呢。

    “能有什么办法阿哥端起碗来喝了一口,“说不得只好让老十三请旨派两个人跟着去一趟了。”

    “真的可以派人去吗?”云锦了针线,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个办法是免了上面的顾虑,而且让专业人才亲自去看是最好的、最有效果的,只是康熙一直闭关锁国,会同意这么做吗?尤其还是让十三阿哥出头,康熙就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他现在对十三阿哥虽然也还宠爱,但心中多少也还是有那么一丝防范的。

    “皇阿玛不想让俄罗斯人道我大清的火器情况,说明他老人家对这方面还是很重视的,这个差事本就是由老十三负责,由他去向皇阿玛提出请求,也算是顺理成章的皇阿玛应该也是不会反对的,”四阿哥自然明白云锦的顾虑所在,“就算是皇阿玛对老十三有什么想法,反正我也是要到热河给皇阿玛请安的,到时候找机会再帮着他找补一下就是了。”

    “爷还要去请安吗?”云锦心想既然都;到解决的办法了,还大老远的跑去请什么安不嫌折腾。

    “皇阿玛刚赐子园。说是让我到热河时也能有个临时府邸。”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我总得去看看吧?”

    对啊。云锦这才想起来。康熙去热河之前把狮子园赐给四阿哥了。要表现出对他所赐之物地喜爱和感激。马上就请旨过去看看无是最好地表达方式了。

    “我倒险些忘了。”云锦笑着说道。“这狮子园是皇上所赐地景一定非常之优美。爷又不耐暑气好借此机会到那里好好地休养一段。”

    “其实我也想过带你一起去地。说来你也有日子没出去了阿哥看着说完又开始低头竹花地云锦说道。“只是”

    “云锦明白地锦抬头冲他笑着。“太子现在也在热河呢。还有八阿哥。云锦这时候跑过去。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呢吗?没出去就没出去了。有什么要紧。反正在院子里云锦什么也不缺。”

    云锦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她也是真想出去透透气地。虽说她是个宅女。可总是圈在一个小屋子里。天长日久地。总也是免不了要气闷地。再加上也没有个电脑网络可以打打游戏聊聊天看看小说什么地。虽然四阿哥也给她准备了不少书。可是经过他挑选地。能有几本有意思地。痴男怨女之类地言情小说就更是不用想了。

    “也许,”四阿哥沉思着,“你这种日子也不用再过多久了,等到这次回京,情势也许就会发生变化了。”

    “爷的意思是,”云锦当然知道就在这年太子又要被废了,可是没想到四阿哥居然也能猜到,“皇上要对太子有所处置?”

    “皇阿玛现在对太子已经很不满了,”四阿哥分析着,“如果这次太子能警醒着些,多在皇阿玛面前表现出一些孝心和臣服,也许还好些,可是咱们的太子爷怕是不会这么做的,兴许还想来个破釜沉舟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的话,皇阿玛既然能废了他第一次,就不能废他第二次吗?”

    “照爷这样说,皇上能复立他一次,没准也能复立他第二次呢。”云锦故意跟四阿哥抬杠。

    “你当这是儿戏呢,”四阿哥瞪了一下云锦,“上次复立,也是因为老八在那边搅和,所以皇阿玛才用复立太子来缓和一下局势的,这次要动太子,皇阿玛自然要经过全盘的考量。”

    “爷,”云锦放下手里的活计,“那您这次去,可是得小心些,别被这场风波卷了进去,您不是正在参详佛法嘛,正好可以在狮子园里好好悟一悟。”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四阿哥点点头,“只是太子真要被废,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总也是要受点责罚就是了。”

    云锦想到第一次废太子时,众成年皇子全被圈了起来的事儿,也知道四阿哥说的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不过应该是处罚不重的,至少自己不记得。

    “爷,”虽然如此,云锦还是有些担心身到衣柜里翻着,“皇上不会象上次似的,在热河就对太子进行处分吧?您用不用做些准备呢?现在天热,羽绒裤子是没法穿了就带点护膝过去吧。”

    “行了,你别翻了,有什么好准备的,快回来坐下,”四阿哥出言制止云锦,“皇阿玛这次是有准备的,除非有什么突发状况,不然是一定要等回京城之后再说的。”

    “爷还是把这护膝带上吧,”云锦已经把自己做的护膝找出来了拿着走到四阿哥身边,“狮子园在山里面,晚上会冷一些,戴着它,也省得腿受凉。”

    “行,带就带着吧阿哥看看云锦,再看看她手中的护膝,“不过也不用现在就找出来啊。”

    “这不是想起来了嘛,就先收拾上,省得到时候忘了,

    笑了笑将护膝先放到一边,又拿起了绣活儿,“爷上为什么对土尔扈特部的事儿这么上心啊?”

    这个事儿云锦当然是好奇的,她本来也想找个什么办法康熙明白,闭关锁国只会让国家越来越衰败该多走出去,学习国外的先进技术样将来才不会受人欺负,可是因为自己现在与康熙接触不多再说以他的心性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这个愿望就一直都没能付诸于实践。

    这次康熙能主动派使团出国,让云锦感到太意外了,要知道,从努尔哈赤建立政权开始,清朝就从来没有向外国派遣过任何形式的使团,包括与其干系重大的俄罗斯在内。虽然从顺治十二年开始,土尔扈特部首领书库尔青就与清朝建立了直接的联系不断的遣使进贡,到了康熙时期,更是“表贡不绝”,可要说因为这个,康熙就打破惯例冒着被俄罗斯拒绝而有失颜面的危险派出使团,好象也与理不通。

    “皇阿玛谕旨里的意思是,这次派使臣前往土尔扈特部,一是为阿玉奇汗提出的遣还阿拉布珠尔事宜,二是表达皇阿玛对阿玉奇汗和土尔扈特部众的问候与关怀,希望以后双方能常联系,三是沿途看看俄罗斯国的人民生计和地理形势。”四阿哥想了一想才说道。

    云锦琢磨了下这三条,第三个是附带的,只是让使臣们顺便看看,没什么可讨论的,第二条也只是一般的外交词令,唯有第一条,才算是有点实质内容,可是却好似有点问题。

    这阿拉布珠尔事儿,云锦在宫中之时也是听过的,他本是阿玉奇汗的兄长纳扎尔玛穆特之子,在康熙三十七年的时候,以熬茶礼佛的名义离开俄罗斯进入西藏,又因为归途被准噶尔部阻断而滞留在大清,后来阿拉布珠尔向康熙提出请求,要一块栖居地,在康熙四十三年,康熙下诏封阿拉布珠尔为固山贝子,赐牧色尔腾草原。

    这次阿玉奇汗派萨穆坦团到清朝来,提出了阿拉布珠尔的遣返问题,康熙让图里琛等人出使土尔扈特部,让他们告诉阿玉奇汗,此前他曾派人赴策旺阿拉布坦处商议阿拉布珠尔的回归路线尚未得到答复故阿拉布珠尔的遣归问题需与阿玉奇汗进一步商议后再做决定。其实,真要遣返阿拉布珠尔,并不是非要经过准噶尔地区不可的随着清朝使团同行经由俄罗斯返回应该是更简捷而理想的选择。

    康熙既然此捷径而不用,可见得他实际上并没有要遣返阿拉布珠尔的意思。或者,这只是康熙与阿玉奇汗保持密切联系的借口,可是为什么呢?是想优遇阿玉奇汗,以资羁,而坚其内向之心?好象也没有这么简单。云锦想来想去,突然之间想起了一部影视,“东归英雄传”,那些个从俄罗斯历尽千辛万苦返回清朝的不会就是这土尔扈特人吧?

    “爷,这土尔扈特部的战斗如何啊?”云锦虽然被圈在这小院子里,但四阿哥还是会经常把外面的局势说给她听的,倒不见得是为了听取她的意见,虽然她有时候也能提出一些新的视角,但论分析时事来,云锦照着他们差远了。所以云锦以为,四阿哥这么做,可能是怕她总这么呆着,怎么也得想点事儿,否则人就要呆傻了。

    现在的局势正是处于清朝与准噶策旺阿拉布坦交恶之际俄罗斯那边对清朝的觊觎之心也日益凸显,而这土尔扈特部却是与策旺和沙俄均有矛盾,又长期奉行亲清政策云锦就在想,康熙是不是想着诱使土尔扈特部返回故土呢?如果他战斗力够强的话对大清遏制俄罗斯的南下及准尔策旺阿拉布坦势力的扩张与东进都是有好外的。

    “从阿拉布珠那儿看,应该是不错的。”四阿哥看着云锦的眼睛中带着一丝赞许之意。

    “那他们有回返的意思吗?”云接着问道。

    “这次阿玉奇汗上疏奏文中有这样一句话,‘所差遣之使乃吾心腹小役圣主若有密旨请赐口谕。’”四阿哥点点头,“从这里看,他们应该是有这个意思的。再说那阿拉布珠尔也跟皇阿玛说了,他到大清来就是为土尔扈特部的回归先来打个前站,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想办法把咱们大清安定富足的情形传回去,而这次萨穆坦使团的人也说,他们部落的人对大清这‘太阳升起的东方’很是向往。”

    “即便是有心,但要想举部迁返,怕也不是一时之功,”云锦想起那影视里的情节,好象那些人是在乾隆时来回到清朝的,“如果现在就想指望他们,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才想说你聪明,马上就露怯,”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咱大清哪能这么功利,只是自己国家出去的人有回归故土的心意,怎么说都是要尽力帮助的,皇阿玛说了,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大清也都是欢迎的。”

    “云锦是小女子嘛,自然心胸比不上皇上与爷的宽广了。”云锦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没错,离开故土的人想回来,国家肯定是要欢迎的,只是如果这个土尔扈特部如果没有战斗力,回归之后对大清也没有多少好处的话,怕是康熙也不会对他们又是抚慰又是资助了。

    “行了,你把这东西放下,去叫人给我拿笔墨来,我这就给老十三写信,明儿个就让人给他送去。”四阿哥吩咐云锦,“再晚了,怕就赶不上使团出行了。”

    云锦听话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出外叫翠屏拿文房四宝来。

    “爷,”云锦一边给四阿哥磨墨一边说道,“您看是不是可以告诉十三爷一声,让他派去的人除了多注意俄罗斯的火器以外,也留意下他们其他方面的技术,不管是什么方面的,也别管是什么奇思滛巧,凡是能弄回来的都弄回来,不好拿的,也多看看,尽量的弄明白了。等回来后再和大家一起商量看看,哪些能够为我们大清所用。”

    既然有了这么一次走出去的机会,一定要借此让老康看到,学习国外的技术对我们有着什么样的好处,这样以后才好劝他多派人出去学习,再想办法让他鼓励国内的百姓多研究些“奇思滛巧”,至少先让中国已经停滞多年的科技尽快的赶上来,也省得自己的后代再受那等奇耻大辱不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不经意间“偶遇”

    阿哥这次去热河,倒真是没事儿就在狮子园里参详佛习佛经多年,已经是“透过重关”、习禅深有所得的居士了,这次在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将古德公案一一做了研究,在窥知了古人意旨之浅深、机用之密后,拈提唱颂了若干首,茶余饭后闲暇之时也常常随感而发,他的侍从把四阿说的这些话,再加上四阿哥与诸禅侣及护卫待从之间的问答机缘,都记录了下来,编辑成帙,这就是后来的《圆明居士语录》。圆明居士是四阿哥的自称,有时他也自称为破尘居士,用来表达自己寄情尘外,不受俗累的心志。

    四阿哥这种与世无争的做法显然很得老康的好感,再加上他办的出使土尔扈特部的差事也是极为稳妥,正好今年四阿哥的女儿多罗怀恪格格也到可以指婚的年龄,所以康熙就借此给了四阿哥一个恩典,将这个侧福晋所生的女儿按照亲王嫡女的待遇,将她晋为了和硕怀恪格格,并指婚给了四阿哥福晋乌喇那拉氏家族的星德,定于九月完婚。

    四阿哥这次去热河请安,却带回了这么个好消息,且不说女儿由郡君变郡主,李氏肯定是高兴坏了,就是对雍亲王府来说,也是一个莫大的恩宠,于是在府中摆宴以示欢庆,云锦虽不得参加,但身为雍亲王府的一员,心里也是高兴的,不过她想得更多的却是较为实际的问题,就是这下怀恪格格的收入可是提高了不少,要知道郡主比郡君的俸禄可是多多了。

    这时候的俸禄是分俸银和禄米两项,每年春秋两季发给,春季以正月二十为限,秋季以七月二十为限。

    不同身份得的俸禄自然也是不同,住在京师的郡君俸银是六十两,禄米是六十斛下嫁外藩则俸银是六十两俸锻八匹是;而住在京师的郡主俸银则是一百六十两,禄米是一百六十斛,如下嫁外藩则俸银是一百六十两,俸锻十二匹。

    看看差了有一多,怀恪格格可以有这样丰厚的俸禄,可是着实让云锦羡慕之极自己这儿所有的钱财基本上都可以说是人家赏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了,至于说身为四阿哥的格格所得的那点月例银子,比起郡主来也是差的远了是同人不同命啊。

    这时候康熙却是有些高不起来了,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舍不得多给怀恪格格的那点银子和禄米,而是江南科场案那边又出事了,原来上次康熙对大臣们说的那些将噶礼和张伯行各打五十大板的言词传到了张鹏和赫寿耳朵里,他们揣摸了圣意之后,在再次开审之时虽然表面上轰轰烈烈,在审问同考官句容知县王曰俞时动了大刑,可是最终的目的却是要两面调停、草率完结。

    而且在开审没过几天关键证人泾县知县陈天立突然上吊自杀,还好被及时救下有死成,可是当第二天看守官将这个情况禀告张鹏、赫寿二人时,张鹏竟然说:“陈天立不过是吓唬人,不要理他。”结果,在三天后的五更时分,陈天立在床上自缢而死。张鹏、赫寿二人发文书给安徽巡抚梁世勋(泾县属于安徽),要他追查陈天立的死因,可是陈天立的家属却坚决报称陈天立是因为病发而自缢,并无人逼勒灭口。

    如果只死一个陈天立,还可以说巧合,可是另一个重要证人李奇也死了,这里面就很有些名堂了,张鹏在这次审理时并没有详细询问李奇,而是立即将他判为充军新疆,紧接着就是他在押解途中染病身死的消息传来,当然这也是有当地县衙的文书为证的。

    无论这陈天立是自杀是他杀,李奇是病死还是被害死,反正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死无对证,一切对噶礼不利的证据都被消除了。不过证据灭了人心却不灭,江南士民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自然不服,就开始聚众闹事。有人在闹市传唱歌颂张伯行的歌谣,四处张贴揭帖,到各衙门投递呈文,要求张伯行留任。也有人贴出文章为噶礼抱不平,说他是被冤枉的,两下里闹得沸沸扬扬,如现代选秀各方的粉丝团一般,场面煞是热闹。

    曹当然也是立即将这次审案地情况和陈天立自杀一事密奏给了康熙。康熙皇帝朱批道:“众论瞒不得。京中亦纷纷议论。以为笑谭。审事也是这样审地理。但江南合省都甚没趣了。想必满州恨不得离开这差才好”。又密令安徽巡抚梁世勋暗中调查陈天立地死因。几天之后。梁世勋向康熙汇报。说江南刑狱地官员。上自臬司。下至州县提点刑狱。均为噶礼地亲信。封锁消息密不透风。陈天立之死因实在难以查明。

    就在这。曹寅地大舅子、也有密折之权地李煦来报。说是曹寅染上了~疾。病势甚重。托他向康熙讨药。康熙立即批示:“尔奏得好。今欲赐治~疾地药。恐迟延。所以赚驿马星夜赶去。但~疾若未转泄痢。还无妨。若转了病。此药用不得。南方庸医。每每用补剂。而伤人者不计其数。须要小心。曹寅元肯吃人参。今此病。亦是人参中来地。金鸡拿(即奎宁)专治~疾。用二钱。末。酒调服。若轻了些。再吃一服。必要住地。住后或一钱。或八分。连吃二服。可以出根。若不是~疾。此药用不得。须要认真。万嘱。万嘱。万嘱。万嘱!”

    康熙批示中地这四个“万嘱”。足以表达了他对曹寅地爱护和对他病情地关注。另外他还命令驿马要以最快地速度将药送去扬州。并限定了日期。说一定要在九日内到达。这奎宁原是治疗~疾地对症药物。可是曹寅却不知道是因为他得地并不是~疾。还是有什么并发症。最后还是不治逝世。康熙伤心地不得了。命李煦妥为照顾曹寅地遗属之外。又为保全曹家地江南家产。免遭搬迁地损毁命曹寅之子曹来继任江宁织造。

    曹寅地去世康熙地心情坏极了。也没心思再呆在热河了。宣布起驾回宫。而张鹏、赫寿二次审案地结果也在这个时候出来了:科场一案。副主考官赵晋、同考官王曰俞、方名及所取士子吴泌、程光奎交通关节缘贿卖。应按科场舞弊律论罪;张伯行生性多。随便“诬告”噶礼成江南人心浮动。应当撤职。拟徒准赎;噶礼与张伯行“互参”。有失体统降一级留任。

    康熙看到了这个折子。还没等想好要怎么批呢。一份密折送了过来。这是他派往江南查案地密探报来地。内容却是让康熙勃然大怒。原来江南出来地那些乱事是太子与噶礼合谋弄地。不光是陈天立、李奇至连曹寅地去世。他们也有嫌

    他们还查出了上次云锦出事儿地缘由太子构陷被云锦泄露。故杀人灭口。

    “魏珠!”康熙冲外面喊了一嗓子。

    “奴才在。”魏珠听康熙的声音不对,急忙跑了进来,行礼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叫李光地来。”康熙命令道。

    “。”魏珠答应着就要退出去。

    “慢着!”康熙又叫了他。

    “。”魏珠又站住了。

    “没事了,你下去吧。”康熙冲挥挥手。

    “那李大学士?”珠小声问道。

    “蠢货,自然是不用叫了。”康熙不耐的说道,“还不赶紧下去。”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下。”魏珠忙倒退着出去了。

    康刚才想叫李光地来,本来是要严厉处罚噶礼,并商谈再废太子的,可是后来却想到,江南的科场案发展到现在,已经让民心不定了,如果这时候再公开这些事,怕是又要出乱子,就是想治噶礼和太子,也不能用这个理由。他负手在南书房里来回走了好久,又拿起张鹏、赫寿的折子,作势欲摔,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将它扔在了桌上。

    “魏珠,”康又冲外叫着。

    “奴才在。”魏珠小跑着进来。

    “摆驾,”康熙吩咐着,“朕去给太后请安。”

    康熙到了宁寿宫,才发现贵妃娘娘也在这儿呢。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康熙先跟太后行了礼,等坐下来之后,才对贵妃娘说道,“你也在这儿啊。”

    “臣妾给皇上请安。”贵妃娘娘上前向康熙行礼,“回皇上话,太后正跟臣妾聊胤家那个弘历呢。”

    “是啊,那个孩子真是讨人喜欢。”太后笑呵呵的说道。

    “皇额娘喜欢他,是他的福气和造化。”康熙笑着跟太后说道。

    贵妃娘娘在宫中多年,察颜观色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自然看出康熙有话跟太后说,于是识趣的告辞而去。

    “你们都下去吧。”太后当然也看出来了,摒退了下人之后,她才问康熙,“皇帝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事,”康熙点点头,“皇额娘,儿子想再次废了胤。”

    “怎么?”太后有些动容,“真的有这么严重?”

    “胤自复立为太子之后,不仅毫无悔改之意,结党营私,”康熙恨恨的跟太后说道,“上次害了云锦,这次连曹寅都敢下手了。”

    “什么?”太后吃了一惊,“你是说曹寅是太子所害。”

    “虽不是他亲手所为,但却是他与噶礼合谋设计的”康熙点点头,“还有上次云锦遇刺,也是因为他要陷害陈鹏年,正好云锦经过,他担心云锦听到了什么,所以才要杀人灭口的。”

    “原来是这样,”太后叹息着,“那皇帝是拿定主意,要再废了胤了?”

    “是,”康熙坚决的点头,“不过,儿子不能用这个事儿来当理由,江南不能再乱了。”

    “那皇帝是如何打算的呢?”太后问康熙。

    “废太子一事倒好办,胤的错事一大堆,实在不行,还可以把云锦的事儿拿出来,”康熙说道,“只是噶礼一事有些难办,那张鹏竟是个糊涂的,儿子派他去,就是取他的廉立之名,结果他反而偏着噶礼,倒让儿子有些无法着手了。儿子今天过来,是想让皇额娘过两天招礼之母入宫来,让他自己的母亲说说他的事情。”

    “嗯,这也是个办法,”太后想了想点点头,“待我先跟她说清楚,然后皇帝再过来,这张鹏再怎么说,也没有噶礼母亲说的可信,只是要借她的口,就不好要了噶礼的命了。”

    “不要命可以,但革职是一定的。”康熙早想好了。

    “还有,废太子的事儿,最好不要把云锦牵进来,”太后又对康熙说道,“太子毕竟还是有些人跟随的,如果用云锦的事儿废他,怕是那些人会去报复云锦,云锦已经委屈了这么些年,可不能再出差错了。”

    “就听皇额娘的,”康熙点头,“儿子本是想着,借这次机会让云锦恢复本来身份的,再封他为侧福晋,这样她进宫来看皇额娘也方便了。”

    “原来皇帝是这么想的,”太后听了康熙这话也有些心动。

    “皇额娘不要担心,让儿子再想想,”康熙见太后犹豫不定,就笑着跟她说道,“总能找出个两全的办法的。”

    张鹏将江南科场案如此潦草了局,在江南的声名大损,人人都说他糊涂私,张鹏受不了这些压力,竟然不等案情了结,便已经动身前往福建,他的这种行为,直接导致了扬州民心不定,议论纷纷。

    而在这时候,康熙也在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不经意间“偶遇”了自己的||乳|母——也就是噶礼的亲生母亲,那老太太见过太后之后,面上已经没有血色了,见着康熙之时不自禁的想躲避开来,康熙叫住了她,亲切的问候着,老太太战战兢兢的回答着,寒暄一阵子之后,康熙把话题扯到了噶礼身上,问他平时的作为如何,又问他与张伯行之间有没有什么:。那老太太听到这话,脸色又见惨白了几分,她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不只是为张伯行辩护,还说了其子噶礼的贪污受贿行为。

    康熙后来把他与噶礼之母的对话跟大臣们说了出来,并感叹着说道“其母尚耻其行,其罪不容诛矣”,然后又下诏斥责张鹏等人“掩饰和解,瞻徇定议”,下令撤换张鹏、赫寿,改派户部尚书穆和伦、工部尚书张廷枢前往江南,务必严加审明。

    可是这两个钦差却还是没有弄清圣意,又不愿意得罪噶礼和两位前任钦差,于是一到江南,不但不立即问案,还马上派人前去找张伯行说和,以噶礼党羽众多,又有太子撑腰为由,劝他向噶礼低头。但是张伯行却依旧坚持己见,让这两位新钦差碰了一个大钉子。

    ps:

    也许今天会有加更,但不一定,之锦会尽量写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各有各的心思

    在这两位钦差大做表面功夫,轮流提审犯人之时,康开始对太子下手了。

    在康熙五十一年的九月三十日,康熙借题发挥,在畅春园里发作了依附太子的七、八个官员还有两个太监,然后召各成年皇子前来。皇子们到来时,见到这些人被摘了顶戴反绑着跪在地上,心下自然一惊,然后又有人来说,奉了皇命,皇子们也要上绑,有些心里明白的,象四阿哥、八阿哥他们,自然知道是康熙这是要处分太子了,自己只是个陪衬,所以坦然受缚,而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不免心中忐忑,至于太子,看到被绑着跪在地上了全是自己的人,已经吓得是面无人色了。

    绑阿哥和绑其他人自然是不同,不能反绑着,而是将双手绑于胸前。绑好之后,众皇子们没有一个人说话的,一时间鸭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康熙才乘御辇而来,下辇之后,他面色铁青,走到众皇子面前,用严厉的眼神依次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们,然后才将太子叫出来痛斥一番,并下令把他同其家属人等监禁在他的宫中,又对众人说道,皇太子胤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好在他并没有对其他皇子做什么处罚,只是训斥了一顿之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康熙亲笔书写朱谕,向诸王大臣宣布,胤自复立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不辨,大失人心;秉性凶残恶劣小人结党,决定“将胤初仍行废黜禁锢”,在此朱谕上,康熙还硬挺着故作轻松地说:“前次废置,朕实愤懑;此次毫不介意,谈笑处之而已。”另外又告诫诸王大臣:“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当释放者,朕即诛之

    在十月十九日熙下令,将胤初禁锢于大内武英殿之西的咸安宫里,按照历史,从这一天起,这位康熙皇帝唯一的元后嫡子再也没有看见过高墙外的世界。

    因为胤是康熙亲自抚养的,他不愿意说是自己教育的不好以将原因归置于已经死去的索额图,说“昔立允为皇太子,索额图怀私倡议,凡太子御用诸物俱用黄|色,所定一切仪注,几与朕相似纵之渐,实由于此。索额图诚本朝第一罪人也。”又说胤之再废亦因“索额图之党竟不绝断欲为索额图报复。”

    废太子的同时,康熙还将齐放出来并复职来是马齐所有的、被拨给八阿哥的佐领也收了回来还给马齐,八阿哥因此也算是在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因为太子被废而受到损失的人是他却是不以为忧反以为喜,因为这个马齐本就是支持他的,也是因为支持他而获罪的,现在康熙能将马齐放出来官复原职,当然对他来说是个莫大的助益,而且他心中也因此而升起了一线希望,康熙能将马齐放出来,是不是代表着对自己的态度也缓和了呢?

    不说八阿哥如何的揣测圣意,就说康熙新派去审理江南科场案的两个钦差,他两人也算是个倒霉蛋了,没弄懂圣意,又忌惮太子,所以出结果时还是向着噶礼,主考左必蕃纵容舞弊,革职查办;?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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