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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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穿越已婚妇女 作者:rouwenwu

    牌,就等着吃大福晋手上这张鹞,刚一出场就推了牌九,抢金赢了,也不知今儿怎的,她手上的花色又多,堪堪赢了许多。

    八福晋推牌不高兴抱怨:“若是四嫂不会打也就罢了,可大嫂您可是麻将桌上的常胜将军,怎么一出手就马失前蹄了。”八福晋伶牙俐齿,说起话就犀利三分。

    大福晋正恼自己:“就说是,看来是太子妃今天手气太好的缘故。”四人洗牌借着又重新摇色子,八福晋抢声:“大嫂好不休,拿咱们辛苦的血汗钱去给二嫂撑面子,我可不管啊,大嫂您得给我一个糊牌吃。”

    太子妃笑着啐道:“你这禽肉子,天上就是掉下个仙人我也不相信她能赢过八弟妹这张嘴,真真会说死人。得,今儿我吃点亏,这局开场那就算了,下局再算钱。”这话惹得众人皆笑,八福晋白眼,也不知是真不高兴还是假装不高兴:“谁不知道皇阿玛最疼太子爷,也到底是太子妃,有气度,倒是显得咱们这些小家小院的惹人笑话。”

    八福晋郭络罗氏出生名门贵族,家世显赫,从小受到宠爱,故养成性子张扬傲慢,从不让人嘴上占便宜,一语就道出现下令众阿哥不平之事,因康熙的偏心,太子爷与众阿哥之间关系一直处不好,太子妃被她顶了回来只是低头笑着,喝茶。

    大福晋看不得她这般轻狂样:“这话该打,你可是说四弟妹输不起马掉钱?还是八弟要跟你恼上,把这血汗钱拿去输了马吊?”大福晋看着平日里闷头不响的,说话间也是厉害,立马用刚才的事儿拉着宝络,挑拨两人的关系。

    “我家爷哪里这般小气,别说是三十两就是三千了我现下也是拿得出钱的。”八福晋着道了。

    三人你来我往间才注意到宝络一直没出声音,紧张得盯着牌面。

    “怎么了,四弟妹?”太子妃问,其余两人也都看着她。

    宝络推开牌:“我糊了。”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众人看傻了眼,三金,不用抢金都糊了,是最难糊的牌。

    “哎呀呀,真是应了那句话,财神爷就保佑那些不会打马吊的。”一开场就来了两局抢金,出手间就是三十两的事儿,大福晋倒不是心疼钱,就觉得哭笑不得,就怕自己出师不利。

    紧接着一圈下来,宝络身边有秦嬷嬷指点,很快就熟悉了牌九。

    大福晋道:“诶,你们听说了没,惠妃娘娘宫里来了一个小宫女,长得倒不是极美的,就是一双眼睛透得能诱人,听说就这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几个阿哥迷得乱七八糟的,这兄弟间争一个女人传出去到底不好听,早年间先帝爷那会儿,不就没好下场了。”

    越说到后面,大福晋越发压低了声音,太子妃眉头一皱:“大嫂,这事儿可不是咱们能说的。”大福晋被弟妹警告面上讪讪的有些不悦。

    八福晋碰了太子妃的九筒,打下一张三万,冷笑:“不过是个丫头,爷们也就寻个新鲜,等劲儿过了也就得了。再不的随便寻个错撵出宫或是打入辛者库,这一番整治下来不信她不投鼠忌器,若再不识好歹,干脆直接弄死算了。”

    刚说完眼睛却突然一亮:“自摸,清一色。”

    又是一张大牌,大福晋洗牌间自嘲今儿个手气不好。八福晋冷笑:“大嫂哪里是手气不好,怕是心中有事,听说大千岁现在一颗心都惦记在那丫头身上呢。”

    大福晋面色不愉,太子妃接口:“八弟妹就是心直口快,你可不知道那丫头的厉害,我就听过几次,心里就发憷呢。”

    众人停下,纷纷听太子妃说了那宫女的长处。

    “也奇了那丫头,听说不但能歌善舞,而且奇思怪想让人想都想不出。这大热天的惠妃说嘴巴没味,热得发慌,她就记心上了,后来不知怎么磨得细细的做成冰沙给惠妃吃,高兴的惠妃直夸她细心。这冰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问惠妃宫里的说样子像雪儿一样,不但晶莹剔透而且最是去火,连皇阿玛尝了一口都赞不绝口,连着几日都宿在惠妃宫中,可把惠妃可高兴的,如今能在惠妃娘娘跟前说上话的,那丫头也算一份。而且干活爽利,只是字不认识几个,写出来这少一划那少一划,看不清什么样子,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倒不是要紧的,顶要紧的是心思灵活人。我看她今年样子估摸有十三四岁的样子,阿玛宗族虽然一般,但保不定以后会是哪位阿哥的侧福晋呢,我瞅着年岁和十阿哥差不多”

    水榭中又响起马吊哗啦的声响,大福晋声音似乎越过了声音:“到底只是一个宫女,上不了台面,如今才这么小的年纪就勾了几个阿哥,以后长大了更了不得了,我看还是早打发得了。”

    大千岁喜女色,直郡王府也养了许多女人,以前没什么,可这次大福晋却后怕了。一来;之前养的多是地位不怎么高的歌女舞女,出不了什么事儿,大千岁也是一时迷恋过后也就忘了,可这次这个丫头整整让大千岁想着念着心肝里揣着整整三四个月;二来,也是大福晋最担心的一点,这女的小小年纪就勾的人心窍都迷了,这边却又端着,要是入了府怕是不好管教,再生下个孩子,她不喜欢。大福晋是打定主意不想让这个女人入自己府了。

    八福晋手上摸着牌,看了她一眼,笑容若有深意:“这事儿大嫂您能做主?”宫中谁人不知大千岁的额娘惠妃娘娘和大福晋长久不和,惠妃娘娘早就寻着再找一个贴心的人服侍大阿哥,挣个侧福晋的身份也好。

    而另一边太子妃望着对面的宝络不解:“四弟妹,你手中抓了什么大牌呢,怎么竟这般失魂落魄的,快打下看看。”宝络这一惊才缓过神,放牌:“那宫女叫什么名字啊。”

    八福晋顺吃,打了个九筒,快着应道:“好像叫王燕什么的,汉军旗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福晋眉眼一挑,喜滋滋翻牌:“糊了。”

    “哎呀。”八福晋懊恼。

    大福晋正高兴着要拿牌,半空的手被人拦下,顺眼望去却是太子妃眯着眼,丹凤眼里满满的自信:“拦糊。”

    湖面上凉爽的清风缓缓吹过,六月的荷花恣意绽放随风摇曳,馥郁淡雅的幽香迷茫了整个水榭,或白火红的花瓣中带着点点水珠,几只蜻蜓扑扇着翅膀点在尖尖的荷叶尖上,恰似美人拂面善心悦目。亭台上昆曲依依呀呀的唱着,一出《贵妃醉酒》,缠绵悱恻的曲调唱词唱柔了人心,几声下来,众人纷纷侧耳听着,那夫妻间的荣宠,盛极一时繁华,最是女人心中的红胭脂。

    水榭外突然串出一抹青黑色身影,对着秦嬷嬷摇手,秦嬷嬷悄悄过去,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秦嬷嬷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再直至宝络身边,她附耳

    “主子,府里来人了,请您回去呢。”

    “怎么?”宝络不解。

    秦嬷嬷哭笑不得:“爷不知怎的把小主子惹哭了,小主子咬了爷一口。”

    第5章 小气的弘晖

    宝络屋中,紫檀木圆桌上的女红篮子里正正经经摆放着一个绞碎的香囊。香囊绣着四只小狗围在一起抢夺红珠,摇尾立毛,不远处一个家眷悄悄探头,一丝一毫都栩栩如生。缎子用的是宝蓝色,不用想这个香囊是做给谁的。

    翠儿惊恐的看着香囊,脸色青白的渗出汗,她悄悄抬眼瞥了一眼胤禛,却见他不怒反笑,在这种情况下还难得的露出一个笑,翠儿活见鬼似的赶忙低下头,两腿止不住的打战。

    府里谁能不知,贝勒爷和福晋婚后感情一直不好,在小主子还没生出来的时候,福晋治家严厉性子又要强,对爷身边的妾侍更是一等一的严厉,为此贝勒爷没少发脾气,就连规矩来宿的日子两人也多是争吵,她们这些奴才服侍着福晋,每天都心惊胆战的。

    好在小主子出生后,福晋性子拧了过来,也懂得对一些事儿睁只眼闭只眼,还主动帮贝勒爷纳了妾侍,两年下来贝勒爷好歹是回了一些头,他们下人的日子也好过一些,可今儿个怎么又闹成这般了,把辛辛苦苦绣给贝勒爷的香囊给绞成这般?

    翠儿心中嘀咕着,帘外传来弘晖奶声奶气的呼唤声:“额娘,额娘……”声音有些急,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外头的丫鬟还来不及通报,弘晖就迈着小肉腿摇摇晃晃挎着门槛进来,||乳|娘还跟在后头安慰:“小阿哥,跟着||乳|娘回去吃面糊糊吧。”话还没说完看见贝勒爷在屋里,吓得赶忙跪地请安。胤禛没理,上前抱着儿子肉肉的身体问:“弘晖刚睡醒?”

    “阿玛吉祥。”小弘晖歪着脑袋想了想,咧嘴笑,又记起宝络教的,见到阿玛要请安,这才奶声奶气的补上。

    弘晖才两岁,宝络养的又好,十分可爱,还是他唯一的嫡长子,胤禛眉眼处皆是笑意:“弘晖找额娘什么事儿?”小孩子忘性大,经他阿玛一提醒,弘晖才挣扎的到处找宝络,见不到人,小嘴干瘪着,细长的睫毛阖下抖着委屈道:“鸭鸭,小花。”

    说着怕胤禛不相信,把自己身上的崭新的香囊解下来,抽开拿出里头放着的剪纸,递到胤禛跟前。

    各种形状,有小花,有五角星,有小兔子,还有窗花,这些都是宝络午后给弘晖剪的,弘晖可宝贝着,天天都要翻出来看一遍。现下胤禛在,弘晖更是炫耀似的要他看:“额娘说,弘晖乖,有礼物。”可此刻胤禛的目光却落在弘晖的香囊上:“弘晖,这个香囊是你额娘给你新做的?”

    “嗯,鸭鸭,额娘做的。”香囊上绣着弘晖最喜欢的鸭子,他才两岁,发音并不清楚,却十分肯定,说话间要收走剪纸,就怕胤禛给抢了。胤禛眉毛危险一挑,抱着弘晖的手又紧:“额娘经常给弘晖做?”

    该死!

    弘晖点头,低着头拉好香囊,正要收起。

    “阿玛?”弘晖扑扇着杏眼大的眼睛不解,阿玛拿他鸭鸭?胤禛摸了摸他的头,眯眼笑的像笑面虎:“弘晖跟着||乳|娘吃面糊糊吧。”弘晖却站着不动,昂着头,手指着握香囊的手:“弘晖的。”

    “嗯,阿玛知道是弘晖的,现在先跟着||乳|娘吃面糊糊去。”胤禛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压根没有把香囊还给弘晖的打算。而且完全不觉自己现在在跟自己儿子抢东西,更不觉心中已经吃味,自己福晋给儿子做了那么多的香囊还剪纸,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可最近对自己呢?

    大中午的不在家侍候,全然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心中,好不容易做好了一个还绞碎了,他要不是今天看见还真忘记了,他的福晋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弘晖除了和胤禛长得像外,性子也是一模一样的倔强,胤禛不还给他,他就一直指,小嘴撅起能挂一斤酱油。胤禛在里在外都是一呼百应的,现下看连儿子都不吧他放在眼里,心里本来就压着火,更火了:“快回你自己屋,成天找你额娘做什么!”语气满满的不耐烦,还带着凶气。

    弘晖嘴一瘪嘟起更高,知道他阿玛不会还给他了,立马眼眶含着泪要上去抢:“弘晖的,弘晖的。”

    弘晖被宝络照顾的非常好,小身子壮士的很,而且认定了香囊是自己的,卯了劲的冲过来,胤禛没防备,火了。搂着弘晖打横,剥了他的裤子,啪啪啪连三下,巴掌就往弘晖屁股上招呼,胤禛习武,力道不自觉大,刚三下,弘晖白嫩屁股肉上顿时红了一片。

    弘晖刚开始还愣着,到后来眼睛一眨,小眼泪不要钱的啪嗒啪嗒流下,可嘴巴里还要强的很:“鸭鸭,鸭鸭。”胤禛气极了,还要再打:“嘶——”可突觉腰间一疼,弘晖咬了胤禛一口。

    屋里人早就惊得乱七八糟,几个都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胤禛别再打小主子,要伤着了不好跟福晋交代,||乳|娘在一旁心惊胆战,撑着胤禛放松的空隙冒死把弘晖赶忙抱了出来,可弘晖是拿不到香囊死活不走,耍赖的躺在地上打滚,没一会儿脸就花了。

    胤禛板着脸坐在椅子上,他虽生养了几个孩子,却每一个像弘晖这样子的,还要再打,弘晖却抬起大大的眼睛委屈的瞪过去:“阿玛坏。”

    那眼睛和宝络极像,胤禛心中一紧,想着自己那晚冤枉了福晋,福晋那倔强不肯开口的眼神,刚举起的手再也打不下去了。

    宝络在外面听到呵声,又听到儿子在哭,心疼的不的了,冲进来正巧看见胤禛的手举得高高的,脸上凶神恶煞。

    宝络急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就冲上去拦住胤禛的手:“贝勒爷要打就打死臣妾吧。”那眼神凄凉又悲哀,胤禛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紧。弘晖看自家额娘来了,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宝络的大腿哇的大哭:“哇——额娘,阿玛坏,阿玛坏。”

    胤禛咬牙,才两岁的娃儿就懂得告状,又可恨又可气,呵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撒泼耍赖,都是你给纵的!”

    宝络忙护在弘晖跟前,噙着泪喊贝勒爷,又仔细检查弘晖,见到弘晖屁股上的火红巴掌印,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抹了泪就狠狠瞪向胤禛:“贝勒爷,弘晖才两岁,经得起你打吗?都红了。”

    “纵子如杀子,京城里有多少典型摆在那里,你还不清楚吗?”胤禛气急了,他的儿子决不能如此,更何况弘晖是他现在唯一的嫡子,即便以后宝络还会生下其他的儿子,弘晖还是嫡长子。

    古人对嫡长子十分看重,即便是满人入关亦是如此。早年康熙立不满两岁的胤礽为太子除了对先后的思念外,更重要的就是这层原因。

    胤禛话虽说的重,但看去,弘晖的小屁股的确红了一大块,心中也知道自己下手的确重了些,不免又有些后悔,可嘴上却是道:“福晋,莫要再纵着弘晖,小小年纪就这般,现在不管以后怎么来得及!”

    宝络被他这么一吼,又气又伤心,虽心疼但也知道他说的话的确是真的。

    而弘晖搂着自家额娘的脖子呜呜抽泣着。

    小孩子本来就容易疲劳,刚哭了一场,很快就趴在宝络脖子睡着了,宝络亲亲弘晖因为哭叫而变得红红的小脸蛋,让||乳|娘抱回去。胤禛也又让人撤下,屋里只剩下夫妻两人。

    “福晋。”胤禛面色依旧难看,但见她眼中还有泪,声音软下来,自弘晖出生后,他就再也不曾见到宝络如此激动,刚又气又急竟忘了在下人面前顾着她的面子。

    宝络用手帕擦了眼泪,只是眼眶还是红的,想着她刚才进来见弘晖赖在地上耍赖,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伏身:“爷说的是。”

    弘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有血缘的亲人,还是她废了千辛万苦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宝络恨不得时刻把弘晖揉在心间上,平日里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再加上弘晖在府里吃穿都是一流的,没人跟他抢东西,宝络只顾着让孩子自由发展,把现代的教育理论搬到古代,根本没想过环境的区别和限制,没成想竟养成弘晖任性霸道的性格。

    胤禛不知宝络心中已转了千回,见她还是像平常一样以他为重,心中豁然开朗,舒坦了不少,这才亲自扶起宝络。

    两人靠的近,胤禛只觉得鼻尖一股淡淡幽香转入他鼻翼间,再低头打量,见她穿的嫩黄|色旗装,肤色白~皙,额头两旁的发丝松散下来,填了许多妩媚,再加上眼底含着泪,有种特别让人怜爱的感觉,胤禛心思一动。

    宝络不觉其他,抬头要说,触及胤禛暧昧幽深的眼眸,心中一震。

    平日里胤禛来她屋里虽不多,但每次来也侍候着,情动的时候自然是干菜烈火撩拨间就点,两年下来她也渐渐熟悉胤禛在这方面的躁动,眼看他就往自己方向靠近,宝络微微侧了侧身子往后一退。

    胤禛这方面经验虽多,可对女人却一点都不了解,宝络的拒绝他当成是欲拒还迎。他愉悦的挑了挑眉毛,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紧接着缓缓挑起她的下颌,俊朗的脸庞离得很近,好似呼吸间都能闻到对方的味道。

    “爷……”宝络欲哭无泪,她现在真的是不想要啊!

    胤禛露齿一笑,伸手一捞,就把宝络给钳住了,慢慢地,一点点地按着她贴近自己,最后拉着她的手搂上自己的腰,不留一丝缝隙:“我要你。”语气热得快把衣料都烧熔了。

    刚还一板一眼正经的很,现在立马换了一副模样,这个男人也有下流的时候。

    而胤禛也第一次感觉自己贤惠的嫡福晋,扰得他心神难安。

    第6章 必须交流

    “宝络……”胤禛低声唤着,声音沙哑,充满浓浓情~欲,瞳孔倒影中只余她一人。

    夏日衣物本就薄,两人靠近恍若身子贴着身子,胤禛又刻意摩擦贴近,身上浓重的男性味道直冲如宝络脑中。

    只一瞬间宝络觉得屋内温度节节攀高,热的能将两人衣物都给融化了,她咽下一口口水,雪白的脖颈滑下好看的脖颈。胤禛眼眸幽暗,舔上她的脖子。

    “四,四爷……”宝络泪流,现在还是大白天。

    “别说话。”这种时刻,胤禛严格职守自己的权力,情~欲也更加炙热,从脖颈一路往上,密密麻麻的吻缠绵不断,最后直至红润朱唇,像几年没贪恋过一般,牢牢含住,舌头瞬间攻克贝齿,而后更加不知足的侵占,跳动蛊惑宝络的香舌跟着他一起共舞,双方的口中带上对方的味道,两人间分开时竟带出银白丝津液。

    宝络脸一红,不得不说他的吻技真他妈娴熟。

    胤禛一笑,眼神暧昧,那种闷马蚤到了极致的笑容,让宝络晃了神,不觉自己的手已经被他带着悄悄往下,摸着裤裆里那里明显鼓着。

    “跟着我。”低低的声音加上他的嘴唇温温软软靠在耳垂上,宝络打个激灵,正要跨出双腿跟着他走的时候。胤禛却一把把她抱住,手直接解开她的裤腰放屁股上,紧接着两只手抬着她的屁股往上一送,在耳边低喃:“夹紧爷。”

    嫩黄|色绸缎裤落在地上,宝络空着腿,身上只有一件旗装掩饰着,可旗装两边是开叉的,宝络下意识夹紧胤禛,两条雪白花花的腿也吊在外头,风情无限。

    还没到床上,胤禛就喘着粗气,直接从旗装沿口的地方掏进去,珍珠扣子不经扯,旗装沿着对襟解开,里面空无一物,胤禛的眼睛就这么直了,低吼一声,咬上两颗小樱桃,吃着含糊低咒:“你真是个妖精。”

    虽然生了弘晖,可宝络一直很注重自己身子的保养,极肤紧致又透着少妇的成熟,胤禛把持住许久的自制力也瞬间奔溃,抬着头深深看了一眼宝络,用膝盖困住宝络两条腿,然后用舌尖在肚兜上兜来兜去的,热乎乎的舌尖扫完,他轻轻吹气,一热一冷,宝络觉得自己下面一紧,湿了。

    作为现代女性,宝络觉得自己有合理的性需求,而且很正常,她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假做清高,只是在胤禛幽深的黑眸中她清晰的看见自己赤裸雪花的白腿搭在他腰上,一条亵裤还挂在小腿肚间,宝络红了脸,限量级的画面不断冲刺宝络的脆弱的心脏,只觉下面越来越湿,一咬牙,攀上他的肩膀。

    胤禛一手握住小馒头,挤着往自己口中送,像贪吃的孩子,一手已经悄悄滑下,到达某处,刮着入口,然后前后左右搓了搓,畅通无阻。

    “就给你。”感觉到宝络的热情,胤禛邪邪一笑,麻利的脱掉自己衣服,紧接着握住自己的,狠狠敲开某处。这一瞬间的动作,让两人都低叫出声,宝络眼角挤出一滴泪,舒服到了极致……

    胤禛的动作急切又不满足,处处都透着使劲,宝络被她顶着脑袋瓜乱成一片浆糊,只是心中着急对方总也抓捕不到那点,急着她弓着身子不断配合。可胤禛是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得人心痒,宝络挨不住,哭着求他快点再快点。

    胤禛喘息着却不动了,抬起上身,下身依旧紧密连着:“福晋给我做了一个香囊?”宝络此刻哪里有心想那些事儿,只觉得某一处痒的受不了,恨不得自己镶到他身上去。胤禛了然一笑,伏低身子,宝络觉得他的呼吸从我的脸一直扫到胸口,全身腾的就紧张起来,饥渴许久的躁动更是喧嚣着要得到满足。

    “说了就给。”

    “说,说什么。”宝络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下来,可还是想不起来他刚才说了什么。

    “怎么把给我的香囊给绞了?”胤禛换了个方式问话,抱紧宝络缓缓起身,更大的刺激让宝络一下子泪流满面。两人抱着,宝络依在他肩头,难耐的喘息着,想了好久才听出胤禛的话,道:“嗯,嗯绞了。”心底里有成千上万的蚂蚁扰得她难受。

    胤禛使劲顶了几下,喘息问:“怎么给绞了?”

    “生,生气……”宝络想要自食其力,可胤禛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从她身子里退出一点。

    答案是他早就想到的,他这贤惠的福晋也就在这个时候才愿意跟自己真实交流,胤禛咧嘴冲她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个算了,明儿个重新给我做一个。”一边说,他一边恶劣地用了点力度,宝络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思绪像掐断的风筝,只得随风而去,点头。得到满意的答案,胤禛自己也耐不住了,把宝络翻了个身子,又让她弓直了,一下子顶进来。

    动作激烈的,让宝络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而眼眶里酝酿的泪珠也挂在眼角。

    宝络不知被胤禛到底弄了多久,自己整个人被他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还强硬的要她同自己一同到达,可她都释放两次了,胤禛还趴在她身上努力耕作,等最后胤禛出来的时候,宝络散的移动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昏死过去。

    到胤禛吃饱餍足,已是掌灯,他看着宝络浑身上下都带着自己的印记更加高兴,爬上床拉开她的青丝点上宝络的两颊,小心的把薄被拉上,完全盖住宝络的肩膀。

    苏培盛在外等着,见胤禛出来,连忙上前请安,见自家主子难得没板着脸,也知道气儿消了。

    “弘晖怎么样了。”胤禛这才想起自己儿子来。苏培盛一脸的哭笑不得:“回爷的话,起来的时候还闹脾气呢,奴才和||乳|娘拦着才没进来找福晋。”

    胤禛吃饱了,精神也格外舒服,浑身上下散发着愉悦:“那把这个香囊给弘晖送去吧。”他掏出弘晖的鸭鸭香囊,不想再和儿子生气,毕竟“子债母还”了。

    “是。”

    ________我是纯洁分割线————————————————

    吃饭的时候,宝络憋得内伤,脸恨不得直接贴在饭碗里。

    中午的欢爱,宝络被胤禛撩拨的云里雾里,压根不记的外头只挂着一张门帘,屋门还没关,也就是说她的声音……

    “呜……”宝络想死的心都有了,两年了,她好不容易维持来的正室尊严顷刻间被胤禛撩拨没了,这要传出去她就不要做人了。

    秦嬷嬷站一旁侍候着,眼看宝络就要低进碗里了,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主子,饭都快粘上来了。”秦嬷嬷声音比平日刻板些,却像憋着笑一样,宝络呜咽一声,委屈的看着她:“嬷嬷要是想笑就笑吧。”福晋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够失败的。

    秦嬷嬷一个下午高兴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也不敢忘记主仆尊卑,淡笑道:“主子得高兴才是,府里有了荣宠这日子才能长久有想头啊。”

    见宝络还愁眉苦脸,秦嬷嬷走进几步,解释道:“主子和爷成婚多年,也吵过闹过。说句不当的话,您虽贵为贝勒府的嫡福晋,但府里的人都是看着爷的脸面做事儿,下人自不必说,宋氏,李氏更是如此。当初主子不得贝勒爷宠爱的时候,两人的眼睛了的多高,可这两年自您生下小主子,又日渐和贝勒爷相处融洽了,宋氏李氏好歹是收了一些心,不敢再在主子面前拿乔,府里上下更都看着呢。”

    秦嬷嬷顿了顿,见宝络捧着碗,认真听了又继续道:“外头都是爷是个冷面冷心的,从不与谁额外靠近。对外头如此,对府头更是如此,今天下午爷留在咱们屋里,就是告诉全府的人爷对您不一般,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拼个这个?”

    秦嬷嬷说的话宝络都知道,下午被胤禛折腾的丢了魂也就罢了,可宝络更恨自己立场不坚定,自己好不容易串起来的火轻易就被他消灭了,还吃干抹尽附送一枚香囊的。

    这生意做的也太亏了吧。

    宝络凝眉想了一会儿,自己人前人后都是一副贤惠的样子,就昨晚突然反抗一下,四爷难免不惦记上,况且这个四爷对待女人一向就像对待衣服,穿旧就换一件新的。她在这个世界生存已经够累了,而且她没有办法劝自己放开胸怀让胤禛住进来,对于一个性格冷僻闷马蚤,性生活混乱,时时刻刻有女人惦记的男人,宝络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不想每天都生活在勾心斗角,伤心嫉妒中,她还想活到弘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当然如果能活的比胤禛长,她是很愿意的。

    如果自己一如从前的恭顺贤惠,那四爷是不是就对自己不那么注重一些,或者能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少一些?

    宝络嗯哼了一声,放下筷子,挺直了腰背,俨然问:“嬷嬷,那武氏安排住在在哪个院落?可侍候四爷了?”第一步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男人都是贪新鲜的,那个武氏娇柔可怜的模样,她就不信胤禛会看不上。

    秦嬷嬷有些诧异:“回主子的话,武氏住在凝香阁,因是昨晚才抬进府里,四爷昨晚宿在书房,也没去其他侍妾屋里。”秦嬷嬷不解,此刻正是福晋收住四爷心的时候,怎么就火急火燎的把四爷往外推呢?

    宝络柳眉挑起一边,沉思了一会儿,吩咐:“别住凝香阁了,让武氏搬到夏荷院,明晚就安排侍候四爷。”

    凝香阁在西北角,离四爷的书房最远,也算是府里最冷清的一个偏地,而夏荷院离四爷的书房较近,这不摆明要给武氏机会侍候四爷吗?这以后夺宠了怎么办?秦嬷嬷焦急劝道:“主子,新人住在偏地也是规矩,您可是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上这么安排的?”

    宝络咳了一声,伪心笑道:“总得给额娘些面子不是。”这事儿再多来几次,她是不侍候了。

    第7章 回娘家

    宝络的猜测是对的,男人就是图个新鲜劲。胤禛只在她屋里多待了几个晚上就转战武氏和张氏那里,府里又恢复了安静的生活。

    宝络闲下来,打理了府里的一些事儿,就抱着儿子——回娘家了。要说在清朝女性地位虽不高,但是满人家出嫁的姑奶奶回娘家倒是极为稀松平常,要去要回都是可以的,只是不过夜就好。

    宝络是内大臣费扬古的嫡长女,排行老三,上头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六妹都是和她一母同胞,宝络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敢回去,怕被人看穿马脚,但相处之下竟发现乌喇那拉家的人都极好相处,众人看她心性变了,只当她是做了额娘的人,处处体贴着,所以相对于贝勒府的压力和无聊宝络倒是更愿意回娘家。

    标注着四贝勒府标志的马车走出贝勒府长街,一路上人烟稀少,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周围才渐渐喧闹起来。从帘子外看去,四周街道宽阔,铺子临立,各色各样的把式杂耍吆喝声多不胜数,行人来来往往,骑马坐轿,有穿马褂的满人贵族男子,也有穿着长衫的汉人男子,而出来没缠小脚的女人多穿着旗装。

    宝络挑了一块帘子观看,弘晖也挤上来,坐在自家额娘的腿上,土包子进城一般,看啥啥都新鲜。一会儿指着满身都挂满蛐蛐圈的人问:“额娘,虫虫叫。”他侧耳认真听着,大大的眼睛充满惊奇。

    宝络笑道:“是卖蛐蛐的。”弘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吓一跳的表情。宝络笑破了肚皮,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乐意弘晖能多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弘晖又问了许多,直到马车行到一处种子摊贩处,宝络才喊停。

    “主子,您要买什么?”秦嬷嬷扶着宝络下车,弘晖一下子就牢牢抓住自己额娘的衣襟,小腿短短整个人不过到宝络大腿处一点,可俨然人小鬼大一副小大人保护在母亲面前。

    秦嬷嬷看着好玩,紧跟在两人身后,不让旁人碰了去。宝络挑了月季花,生菜种子,老板要两种种子合起来三十颗才卖,宝络两种各挑了三十颗用油纸包起来,总共花了两文,老板额外赠送两颗其他的花种。

    宝络捧着油纸,惊叹古代也有买一送一的优惠外,更惊叹清朝物价之便宜,她虽是贝勒府当家,但是府里每日都是几十上百两的进出,以两为单位,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几文钱就能买到的东西。

    “额娘。”弘晖拉了拉宝络的手,黑黝黝的眼眸满是好奇。宝络一笑,蹲下身打开油纸,对弘晖道:“额娘买了种子,等回去后,弘晖跟着额娘一起种花好吗?”

    宝络留心观察着,发现弘晖容易烦躁,没有耐心,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这也就是算了,最要命的是她儿子竟然不愿意分享!宝络怕极了弘晖这样下去,长大后就成了人人讨厌的“官二代”,从此就下定决心要趁着弘晖还小把性格扭转过来,现在一切从最简单的下手,要让弘晖知道什么东西都不是不劳而获的。

    种花种草最能培养心性,即便儿子坚持不下来,半途而废也是一个进步。

    “种子?”弘晖对这个名词没概念,歪着头。宝络解释:“就是太太宫里,小弘晖特别特别喜欢的那种好大朵的花儿啊,它就是这个小东西长大后变的。”

    这下弘晖懂了,小心的摸上宝络手中的种子,因小手上有汗,粘了几颗上来,吓得连忙望回缩手,甩了几下赶紧了,才展颜露齿:“是大花的宝宝,像弘晖一样。”

    “真聪明。”宝络摸摸儿子的头顶及时给予鼓励。

    母子两正说着,突听的对面好大嘭的一声——扔了一个人出来。宝络吓了一跳,转身却见对面酒楼中跳出好几个壮汉背手站立,穿着走镖模样的衣服,黑裤,两边光着膀子,凶神恶煞的模样,地上躺着的青年男子正是被这几人扔出来的,路过的行人纷纷围过来,可两米里内却没人敢靠近。

    “看看,又打起来了,这次被扔出来的不是为张员外的独子嘛。”宝络这个地位正好对着酒楼,看戏最好,几个大娘早早都寻好了地围观,一个从腰兜里掏出瓜子儿伶俐的嗑了好几颗。

    “可不是,听说这个江南唱曲的姑娘才刚来京城三四天咧,就惹得这个打那个杀的。自打她进来过,龙源酒楼就没安静过,说是都为了争她一个小曲儿。你说是唱曲呢,可谁知道暗地里弄得是什么勾当。依我看就是勾栏里的货,端的四平八稳的模样。”

    秦嬷嬷最不喜听这话儿,也不喜欢让宝络听去了,连忙催着自家主子上车,宝络刚坐上车就听的里头依依呀呀传来一声哼唱: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

    …………

    低低哼唱,流转莺啼处皆是娇媚,马车急速驰去,马蹄达达,清风拂起,宝络在翻起的帘子一角,见酒楼里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戏台子中央,拈着一个小手帕,娇艳露笑,那模样不过十六七八的样子,而那歌词香艳异常却也熟悉,宝络努力细想着,却想不起到底哪里听过。

    正当宝络的马车跑过,白吟霜正唱完最后一声,抬眼处媚丝重重,勾的人心魂荡漾,台下里离她最近的威武镖局总把头吆喝着扔上一锭五两的白银,白吟霜捡起白银对他盈盈一笑,却半字不肯再啃声。

    ————————————————————

    宝络刚下车,就见觉罗氏早就等候在门口。大热头的,脸上已晒得发红,宝络心中一暖,眼眶有些发红,在这个世界也就这个母亲真心实意待着自己。

    她走上前去,对着觉罗氏一俯:“额娘吉祥。”又紧接着埋怨:“额娘怎么不在府中等着女儿,要是受累了,阿玛又该责怪女儿了。”脸上却是笑的香甜。

    “呵呵,他不会。刚知道你要回来,从衙门里派了小厮前来通知让额娘多备几个酒菜,就怕委屈了你。”

    觉罗氏搂着小外孙,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今年她也不过四十开外的年纪,还很年轻,脸上虽有些痕迹但气质保持的很好,宝络像她,是个美人。

    祖孙三人相携着进住屋,宝络纷纷见过了几个嫂嫂和妹妹,又让弘晖跟着府里两个表哥一起出去玩,觉罗氏也遣退了屋里人,搂着宝络坐在圆桌前,桌上摆着一桌的酒菜,觉罗氏却唯恐宝络吃不饱似的,一直问:“这些吃不饱,要不额娘再给你炒几个小菜?”说着一个劲的往宝络碗中添东西。

    桌上都是宝络喜欢吃的卤鸡爪,牡蛎蒸蛋,鱼香茄子,蛋炒金针菇,尝着味道都是觉罗氏亲手做的,宝络低头吃着,又忙摇头,给觉罗氏碗里也添了一口道:“这些就够了,早饭吃刚吃了不久,额娘您也陪着我吃些吧。”

    宝络起身为觉罗氏添酒,酒倒出后宝络才知道也是自己喜欢喝的葡萄酒,自家酿的,不苦带着香甜。

    “额娘……”连酒都按着她的喜好来,宝络一怔。

    “知道你不会自己酿,额娘记着呢。”觉罗氏温柔一笑,拉着女儿的手笑道:“额娘知道你要照顾那一大家子,没时间好好休息休息,看你两个月没回来,可不要瘦多了,今儿个得好好补补才是。”

    宝络咬着筷子手有些颤抖,极力忍了一会儿让眼泪咽回眶里,这才抬头咧嘴笑的灿烂:“还是额娘对我最好。”

    “都做额娘的人了,还跟我撒娇,也不怕旁人笑看了你。”觉罗氏故意啐道。

    宝络眉一挑,眼中自信:“谁敢。”母女两人对视一眼,会心而笑。

    “额娘,阿玛身子可好?”宝络咬了一口鱼香茄子,酸辣爽口,问。觉罗氏一边替她斟酒一边道:“好,家里人都好,你在贝勒府别担心家里的事儿。如今你六妹也长大,眼看再过半年就能定亲了,把你们兄妹四人的大事儿办妥,额娘也就安心了。”

    宝络舀了一口松软的牡蛎蒸蛋给觉罗氏侧目问:“额娘可是有好人选了?”她这个妹妹比她小了五岁,今年十七岁,古代女子成婚早,可她额娘和阿玛却想把女儿多留在身边几年,而且凭着自家的家室和六妹的模样也不怕没人上门提亲。

    觉罗氏点头:“你阿玛手中倒是有几个好人家,只是现在还没定下来,你阿玛打算看看再说。”

    “多看看也好,额娘别担心。”宝络点头,宝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野太傲,刚她就没见到宝珠,听说又跑去上香了,说是上香还不如是偷跑出去玩了,如今找夫家自然是得找可靠厉害的,不然以后还有得吵得。

    说话唠家常间的功夫,宝络已经吃进大半桌,觉罗氏还要再劝,宝络却是实在吃不进去了。娘俩都吃了一些酒,有些昏懒,宝络搀扶着觉罗氏往凉席上歪着。

    躺椅上,觉罗氏心疼得握着女儿的手,宝络要貌又貌,要性情有性情,可为什么自家女儿在夫家就不受宠呢?

    进府五年才怀上弘晖,如今弘晖生下都两年了,宝络的肚子还没信儿,听说那个德妃娘娘又给她女婿塞女人了,觉罗氏那晚听丈夫回来带了这个消息,心里就堵得发慌,这次总算是见着女儿了,又不敢仔细问。

    “宝络啊,你?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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