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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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穿越已婚妇女 作者:rouwenwu

    禛看着纸张在火焰中烧尽,背着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秋光融融,一双星眸寒潭如水。

    当苏培盛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家主子这样负手摩挲背立便知道他心中有事,他刚也看到太子爷给主子送来的鼻烟壶实在是有些乱来,皇阿哥间即便是再亲密无间度也是有的,这个太子爷动辄既送如此风化之物让人心中很是不愉。苏培盛哈腰上前道:“主子,奴才已经送那位公公出去了。”

    胤禛点了点头,摩挲着中指的宝石戒指,冷然问:“刚命你去打听的事儿,你可打听清楚了?那日福晋去那拉府路上可曾碰到齐齐哈尔郡王的世子多隆贝子?”

    上次原以为多隆把宝络认错为宝珠只是意外,可刚才立于墙角下听宝珠说的那一番话,他觉得事情可能没他想的那般简单,多隆或许是把宝珠误认为宝络了,想着胤禛面露肃杀之气。

    苏培盛打了个抖,不敢再多靠近,道:“回爷的话,那日福晋回娘家是带着大阿哥一同去的,回来的时候奴才有听福晋身边的丫头说福晋出来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大阿哥在马车上亦有看见,回来说额娘被他欺负。”刚才贝勒爷站在福晋屋门前不知听了什么,回头就让他打听福晋那日去那拉府遇上的人。

    空气中有流动着很微妙的气氛,胤禛侧过身,半边笼罩在阴影下:“你可知那人是谁?”

    “正是去那拉府找二公子的多隆贝子。”

    这个多隆,竟敢窥觑他的福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胤禛浑身散发着浓浓醋意,双手自然垂下,两手紧拽在一起,枣色的暗云布料见他的脸衬的黑黑的:“胆子倒挺大。”苏培盛低头,不该问的事儿他不敢过问,只是这贝子看来是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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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龙源酒楼上喝闷酒的多隆冷不禁打了个哆嗦,几个狗腿子咧嘴凑上来笑:“贝子爷您没事吧。”多隆已经喝的有些嘴了,这几日他要不去易红楼喝花酒要不就在这边买醉,楼下那个唱小曲的姑娘眉眼间可真有宝络的风采。

    不,她才不及她的一半!

    多隆摇晃着脑袋,趔趄的摇晃了一下从锦凳上起身,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倚在栏杆下,昂头喝了一口酒,闷声不响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金锭子往楼下砸去,目标正中白吟霜讨赏的盆子。

    白吟霜抬眼望去,只见楼上一个风流俊朗的公子朝自己跑了一个媚眼,手上拿着的酒壶她知道是酒楼里最上等的女儿红才配的酒壶,再见他一声绫罗绸缎,身后跟着的几个下人便知晓此人身份不一般,想着往日里虽来的也有达官贵人可从来不曾见过如此风流俊朗的公子哥。白吟霜红了眼,似看非看的朝多隆瞥了一眼,眼角含春,走起路来越发似随风杨柳。

    “爷,您想要听什么曲子?”白吟霜娇弱问,声音如翠鸟轻蹄好不婉转。

    多隆带着酒气,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像宝络,多日来的思念竟化为一腔相思,也不说摇摇摆摆的踏着楼梯走至楼下,醉眼朦胧的看着台上的女子:“怀春曲。”连着打了几声酒气。

    白吟霜羞红着脸盈盈一拜:“回爷的话,妾身不会这些曲调。”

    “不会?”多隆皱眉,她不会!贵喜知道他这几日正伤心,现在人更是迷迷糊糊的,只想好言哄着多隆听着一首回去遍罢,府里老福晋可等着呢,贵喜上台拉住白吟霜悄悄的往她怀里塞了一两银子说到:“你随便唱个曲,越是缠绵越是好。”

    白吟霜心中盘算此人不过是以随从,出手也如此阔绰,自己若是顺了眼前这个公子哥的意多少也是有些好处,如此想着越发拿出劲来,朝白老头挥了两次手,只听一声铿锵跃出,白吟霜唱到: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

    那声音竟比以往更带着些许少女怀春的缠绵,听的场上所有人都如梦如醉,白吟霜一声桃红色夹袄更是婀娜多姿,娇俏非凡。多隆听着竟有些痴了,望着台上的女子嗷了一声爬上台去拉着她的手呜咽,心中更是酸疼难耐:“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

    眼瞧着对方动情,白吟霜面露喜色,刚要顺着他的意思窝在他怀里,却听一声咆哮:“放开那姑娘!”说着就冲上来给多隆一个拳头。浩帧从二楼雅间飘然而落,一声白衣,长臂一挥,十月的天舞动着扇子格外风流。紧接着抓起白吟霜一笑,露出一张白牙:“姑娘莫怕,我是硕亲王府的贝勒爷,你若有事可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第23章 新月是个踏脚石

    齐齐哈尔郡王世子多隆贝子在京城也是风光人物了,身份高贵自不必说,颜面俊俏最得女子欢心,再加上嘴皮子伶俐颇得圣宠,几个月刚指为十四阿哥陪练,暗地里早有一群人嫉恨着。这不昨夜多隆调戏卖唱女的事儿立马就传遍来了京城,而硕亲王之子浩帧贝勒因为“冲冠一怒为红颜”在恶霸手下解救无辜的少女倒是赢了许多风流佳俊的名声。

    正午烈焰底下,多隆接连射出两剑皆在靶外,十四瞧了他一眼,双手拉弓,射中把心。多隆皱眉,心烦意乱的拾起汗巾,想了想摔在肩膀上,满脸疲倦坐下。昨夜被打的地方已经泛着淤青,动一动都酸疼的很,那,那其实都不是什么。

    想着忍不住嗤笑自己,动辄间又撕扯到伤口嘶的疼。十四甩了汗巾坐在他身旁,递给他一杯浓茶挤眉弄眼道:“听说这淤痕还有一段故事,整个紫禁城都传遍了呢。”话语间带着挪揄,偷偷笑着

    十四是康熙二十三年生人,是胤禛的同胞兄弟,今年十三岁,外表和胤禛极像,但两颊颇高,眉毛浓密显的极为英武。因是德妃最后一个孩子,又颇似康熙所以在宫中十分受宠。多隆骑射极好,自上次塞外之旅,十四就向康熙讨了多隆来教授射箭,再加上多隆性子活泼,什么话都能出口,一月下来两人也打得火乐十分亲近。

    现十四看多隆闷闷不乐的样子只当他是想着那个卖唱的姑娘便存心开玩笑,却不料多隆只是幽幽望了他一眼,叹气,双手抱头也不顾地上脏乱就直接躺下来。

    “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乳|臭味干的小子。多隆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望着蔚蓝的天空,眼前浮现出那日惊见宝络的样子,迷了心神。

    “我才不是小孩,再过几年我也能立府了。”十四最忌讳别人说他是小孩,当下冷冷一哼,只是到底威压不够,不似他四哥一哼就能让人寒战心扉,所以多隆很自在的忽略了。

    两人之间冷了半响,眼看多隆要闭上眼睛睡过去了,十四连忙推了推他的手肘,涎着脸笑问:“喂,你到底喜欢那卖唱女什么呀,赶明儿个我给你找一个去,保管比她更好。”十四现在只朦胧的知晓一些男女间的情事,而宫中不乏妙龄女子,十四转眼一想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能到手的么?

    多隆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刚转身忽又猛地转过来,眼睛直照在十四身上亮的吓人,他道:“十四爷,四爷是您亲阿哥吧。”那十四爷岂不是能经常见到宝络?

    “干嘛!”十四没了捉弄的兴致,脸臭臭的扁过头,他和四哥感情不好,额娘虽偏疼着他,但话里话外都是以四哥为骄傲,宫里人都说四哥跟着太子以后定是要封亲王的,他只是一个妃子的儿子才没有四哥那般做皇后的养娘。

    十四小孩子心性,却也是极其骄傲的人,多隆也知这一点,不敢细问,只道:“没有,只是上回在塞外见四阿哥临危不惧,四福晋更是贤惠温柔,心下便有些促动罢了。”

    多隆这话原本是胡乱编造,可听在十四耳中却当他是有了成婚的念想,当下大惊只以为多隆欲娶那卖唱女,十四连忙拦道:“我四嫂贤惠是宫内早已知晓的,就连皇玛嬷也极为夸赞,你若是要成婚可定要娶像我四嫂那般的女子才是。”

    十四说的情真意切,话中多提宝络,让多隆心中一动,知他是为自己真心着想,可到底心底不痛快,只起身饮了一口茶,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十四爷,四福晋那般的贤妻已是难得。”

    却是再难得到了,他万花丛中过,从未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停住半宿,可只是那日偶然相撞的一眼,他便从心底酥麻开来,隐约间更有了娶妻之意,可谁知宝络竟是四福晋!他不甘心,私下让贵喜悄悄打听了宝络的消息,可越听下来越觉得难以舍弃。

    罗敷自有夫,佳人难再得呀。

    多隆很惆怅,十四也郁闷,平白无故的又提起那个四哥做什么,现在连平日里射箭最喜爱的功课学起来也没滋味了,想着冷冰冰的四哥,再想着印象中永远温柔的四嫂,十四就纳闷了,四哥那样的人怎么就娶了一个脾气这么好的福晋,不知四嫂每日面对着四哥,饭会不会吃不下呢?十四想到这里仍不住笑出声来。

    正说着门外快步走来一名小太监,低着头肃着手,见着十四连忙行礼道:“十四爷,今日是外头都欢喜一整天了,娘娘嘱咐您等会子下了课赶紧回宫洗漱一下,晚上要参加千秋宴的。”

    今日是十一月初五是太后娘娘五十九岁的生日,因有过九不过整的说法,所以康熙着力要求礼部将这次寿宴办得热闹,今儿早会上已朝贺一番,各地官员的礼物也陆陆续续送到慈宁宫,康熙知道太后喜欢热闹又喜欢儿孙闹戏,所以每次太后生辰康熙额外放皇子半天假。

    十四点了点头,将马甲披上,对多隆笑道:“那我先走了,今晚寿宴上见。”十四知道太后每年寿辰后都会给一两个公主贝勒格格等指婚,便促狭多隆,可此刻多隆心中正烦,哪里听得出他话外音,挥了挥手自己也走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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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边宝月阁内,新月一人歪在炕上,头上金钗全无,一身素白旗装,两眼空洞,眼眶红红的,十分凄凄惨惨,众人想上前又不敢出声,就怕她又掉眼泪。

    克善守在她身边,担忧的望着姐姐又低下头,紧张道:“姐姐,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千秋,你换一件衣服出门吧。”今日太后生辰,且他们守孝期也已经过了,这时候再穿这种颜色怕会被人忌讳,他们是外姓的亲王格格更该小心谨慎才是。

    新月全然不顾克善的话,痴痴地望着窗外,那儿炮竹声,戏曲声,恭贺声源源不断传来,时常有奴才含着哪家福晋格格到,新月揪着手帕,红肿着眼仔细听着,她多么害怕雁姬已经来了,可她又多么期盼听到雁姬来的消息,那是不是说明,他也来了呢?

    听小王爷的话,旁边宫女已经捧上粉红俏丽的宫装,正配新月的肤色,却看她半响都没回应,一直守在一旁的云娃终于也忍不住催促了:“格格,您正经打扮了吧,为着昨日的事儿太后正恼怒您,等会儿千秋宴要是见您穿成这般太后娘娘定不会高兴的。”

    云娃很头疼,从昨儿个回来起,自己这个主子就水米不进?现在要是再穿成这样定是要被人厌恶的,况且这件事太后娘娘也没说错,格格和小王爷是功臣之后,千金之躯,哪里能下嫁给一个将军做妾的,这不是正打皇家一嘴巴子吗?

    新月本身就带有一些婀娜娇柔风韵,此刻红妆未施,穿着素服越发给人楚楚动人的感觉,她月牙般的眼睛微斜,姿态委屈道:“女为悦己者容,即便今日我穿再漂亮又给谁看呢?”她微微一叹起身,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珠。

    克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姐姐了,只得叹了一口气跺脚走人,楼梯口王燕捧着一碟糕点上来,见到他脸色不好心中倒有些高兴。

    自那日塞外回来她就被惠妃娘娘罚到辛者库做苦役,连想了几日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八福晋看着是刁蛮任性的人却不曾想心机如此之深,故意当中羞辱她,即便没证据可传到娘娘耳中也没好事,可怪自己当初太贪心,想着借八阿哥做跳板逐步接近其他阿哥最后挑一个好的,却没想到招惹了那个妒妇。

    好在天不亡我,那日她给慈宁宫的宫女太监送衣服去,看见新月跌跌撞撞从里头跑出来,身后追着一群的宫人,她知道这是一个极好的翻身机会,想都没想就拦住她,交给慈宁宫。

    那新月格格也蠢,她不过是后来给她送了几回吃食又捡了几句好听的话安慰她,她也都信了,这个新月格格是美貌和智商完全不成正比呀。

    王燕含笑上楼,还没俯身就被一双雪白的双手拦住,她挑眉看去,新月拉着她坐下笑道:“你怎么过来了,我以为今日你会很忙。”

    “不忙,奴婢现在不过是在一个闲处当差,听说你最近都没什么胃口所有特意做了一道糕点送来。”王燕道,她察觉到身后一道异样的眼光,也不挡回头望去,朝云娃微微一笑,毫不低头。

    新月顺眼看去,柳眉微皱:“云娃,你怎么还不沏茶过来?都不懂规矩了吗?”云娃从小就侍候在新月身边,却不想新月竟然让她去侍候一个奴婢!云娃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白了一眼王燕,俯身咬牙走人。

    王燕看着云娃离去的方向阴阴一笑,转头捻起糕点递给新月体贴道:“奴婢知道格格心里烦扰什么,只是您贵为格格和妾侍这身份到底有云泥之别。”王燕是现代人,自然知道眼前这号人物是qy奶奶中的新月格格,当她知道自己拦着的人是新月时,她从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惊喜,最后心中不断涌出一个翻盘的机会了。

    她受够了在辛者库的日子,那个鬼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她不甘心就这样败了,她只见过四爷一面,而且四爷又没有明确告诉她,他不喜欢她。为什么她就不能争取一下呢?听说最近四福晋怀了身孕,李氏也快临盆了,四贝勒府里定然需要再送妾侍进去,她就不信以她的样貌和现代的知识她不行!机会只有一次,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再失败!

    新月不知王燕心中早就转了十八个弯,起身靠在主子上望着外头弯弯的月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不知道,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喊我一声月牙儿,我阿玛也是这么喊着我的。在那一刻想,也许他就是阿玛在天上派来保护我的男人,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新月笑的甜蜜又羞射。

    王燕知道自己机会来了,哀哀一叹:“格格是如花美眷,将军是英雄般的人物,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让人羡慕。”知道新月注意到,王燕立马转了一个语调叹道:“只可惜你们不能在一起,格格还是忘了吧。”说着又无限惋惜的低下头,眼中竟也跟着新月一般含了三分泪,水灵灵的在月光下泛着光泽。

    听她这般说辞,新月心中一恸,竟在对方身上找到知音的感觉,她哀道:“还是你知我的心,云娃跟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却半点不知道此刻我心疼难耐。”

    王燕也靠上前去柔声道:“其实格格,其实您别想太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如果皇上出面的话。”刚说完她立马掩嘴,脸上表情十分惊恐。新月眼中顿时亮了起来,连走数步托起她的手激动问:“你有办法?”

    “没,没有。”王燕支支吾吾,表现的很惊慌。新月看她这般更是步步紧逼,软硬兼施:“你若是有办法让我见到努达海,以后我就欠你一个人情可好?”

    王燕立马跪下:“奴婢不敢,只求格格若是嫁人,奴婢能服侍格格左右。”

    在这种境地,眼前这个人竟然无怨无悔的跟在自己身边,新月只觉得一阵热流从心田暖暖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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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附送小剧场:

    多隆摔杯:喂,你是亲妈吗?你这个无良的作者,为什么我一出来就虐我啊

    可望云耶捧着电脑转过脸,猥琐的暗笑:嘎嘎嘎——我是亲妈,不过我是宝络的亲妈。

    被念叨到名字的宝络,冷飕飕的打了个寒战:有人在说我?

    秦嬷嬷连忙送上披风,看着宝络圆滚滚的肚皮笑道:福晋吃着可好?

    “好。”宝络昂头一笑,摸着肚皮,这孩子怀着省心。

    亲们你们都是宝络的亲妈,不要霸王我了,先亲一亲╭(╯3╰)╮

    第24章 小三的真爱

    寿宴在慈宁宫举行,因年贡来京的外藩、贝勒、贝子、额驸、公主、台吉和全体皇子、大臣、侍卫以及福晋、夫人、命妇等齐集。

    当宝络进宫的时候,天色已经落下黑幕,从进入慈宁宫那条宫道开始一路上开始辉煌璀璨,火树银花,大红的绸带框着慈宁宫匾额,各王公大臣衣着华丽,人来人往觥筹交错。宝络先给太后拜过寿,又给德妃请了安,她知道等会儿康熙和太后就会在主殿宴请外臣,就此和胤禛分开。

    女眷休息处也极为热闹,几个玉团的小人儿在人群中串来串去,||乳|娘和奴婢跟在后头团团追,一个带头的小男孩跑累了正好扑到宝络怀中,昂头甜甜笑道:“四婶,您怎么现在才来,我额娘早就来了。”说着往后张大眼看去:“咦?弘晖弟弟呢?”

    宝络现在可是双身子,不比往常。这一下就唬的翠儿皱了眉,刚要出声但看清宝络怀中人乃是太子的次子,皇上的长孙,翠儿也不敢多嘴,敛目退到宝络身后。

    弘皙是太子侧福晋李佳氏所生的儿子,但因太子妃无所出,所以弘皙一直养在太子妃身边,宝络因为胤禛和太子的关系所以和太子妃的关系也比较好,故以弘皙对宝络也十分亲近。宝络一笑弯□抽出帕子擦干他额头上的汗珠笑道:“你弘晖弟弟在德妃娘娘那边。晚上天凉了,弘皙可得多穿衣服。”宝络离他很近,弘皙闻着宝络身上淡淡的香味羞红了脸,点头。

    五福晋老早就看见宝络进来,连忙招呼她过来自己这边,宝络点头过去。几人所在地方是内间,与外头用一个山河屏风隔开,里面摆着两三张圆桌,太子妃等人占着中间一张桌子,上面已经铺上马吊,几个面生的夫人衣着华丽或在身后旁观或几人靠在旁边聊天,众人见宝络进来纷纷起身,对着行了礼才各自坐下,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的拿着茶壶过来斟茶。

    宝络摆手,自从知道怀了小包子宝络就不怎么喝茶了,正看三福晋茶碗里有酸枣汤也要了一碗过来。五福晋羡慕的看着宝络的小腹,眯眼笑道:“人说酸儿辣女,我看你最近特别喜欢吃酸的,保不定你这胎又是个小子,你之前就只有一个弘晖,这下更让人安心了。”

    宝络笑笑,见她强颜欢笑,脸色倦怠知道她心里不好过,故意捡了她喜欢的,活泼道:“弘晖昨儿个还跟我说想五婶了,我最近身子乏的很,那小子又调皮活泼,实在管不了,你等下可得帮我说说?”说到弘晖,五福晋脸上才稍稍露出一丝喜悦。

    几人互相寒暄了几句,话题不过围绕着孩子和府里一些琐事,太子妃一圈打下来问宝络要不要接玩,宝络摸着肚子摇头。正说着外头进来一个貌美的夫人,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当,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美艳伶俐,耳朵边上的头发打个了卷儿更添了几分俏丽,宝络觉得这人的模样有些熟悉可又记不起到底是哪儿见过。

    宝络身后的太子妃挥手道:“雁姬表姐,快来快来,我今儿个都坐了一天了,剩下的几圈你来吧。”太子妃揉着腰起身。雁姬的额娘是太子妃的姨娘,两人是表姐妹,平日里关系就很近亲。宝络听着猛然一瞪,雁姬,那不是努达海的老婆吗?这么漂亮努达海还出轨?

    八福晋有些不耐烦,还不等雁姬坐下就打了张牌九,雁姬微微一笑,能碰却不吃,她环顾桌面一圈见桌上已经对碰吃过的牌,暗自皱了皱眉,故意拆开一对顺子,刚下大福晋立马就碰糊了,高兴的大福晋直咧嘴笑,伸长了手指对着三家拿钱。

    八福晋嘟囔一声,不自在的伸出葱白的手指对着大福晋的牌面仔细算过,看没有诈和,一把推了麻将:“五嫂你接了雁姬的位置吧。”

    五福晋犹豫了一会儿,扛不住八福晋的催促,只得应下,而在雁姬起身时候,宝络却发觉她嘴角隐约扯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雁姬朝太子妃走过去,两人就歪在她身后的垫子上休息,听太子妃低低问:“你怎么换个衣服换这么久?都快开席了。”

    雁姬拉着太子妃警惕的扫了一圈,拉着太子妃压低声道:“我刚儿看见她了,心里不痛快去湖边吹了一会儿风儿。”雁姬一说她,太子妃立马知晓是谁,太子妃看雁姬面色忧郁的样子劝道:“你别想太多,两人到底身份摆在哪儿,咱们大清朝可没有平妻这一说。”

    雁姬看着黑寂寂的夜空,了然一笑,笑容有些模糊:“我自然不怕,但她若是不知好歹步步紧逼,也别怪我不客气。”话音处透着阵阵寒意,宝络只觉后背一阵发憷,看来这个雁姬颇有几分心机手段,那个新月格格呢?

    殿外钟鸣声骤起,夜空中猛然串上一束耀眼的烟花带着白光,顷刻间乍然划破夜空,鸣嚣的烟花炮竹声持续不断的传来,屋外更加热闹,几个孩子跃跃欲试要出殿外观看,||乳|娘使劲留着声音嘈闹,不一会儿一群宫女鱼贯而入,领头的太监哈腰低身朝外,面若寒蝉、

    宝络正怀疑着只见太后一身朝服威严走进来,身后跟着新月和一个中年穿着官服的男人,那两人脸上都有些苍白,雁姬紧张的捏着帕子想上前又不敢多行一步,低声唤道:“将军?”

    努达海?宝络一怔。只见努达海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雁姬,又匆匆瞥目,新月望着两人对视黯然伤神。

    太后环视屋内一圈最后目光停在太子妃那边,皱下眉头怒道:“其他人都出去,太子妃,雁姬留下。”

    声音不大却十分威严,众人纷纷停下手上的玩乐朝太后行礼依次往外走,宝络正要出去,外头冷风灌过她的领口打了个寒战,太后顿了顿,缓和一丝语气:“老四媳妇带了披风了没?身边的嬷嬷怎么不在?”

    宝络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秦嬷嬷带弘晖去德妃娘娘那边。妾身出来的时候觉得有些热,所以没带披风。”宝络恭敬有礼的回话,太后十分满意:“你怀了孩子,体温自然比常人高。”又转头对身后太监说:“去把那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拿来给四福晋穿。老四媳妇你先在这边等着再走。”

    宝络点头应好,和太子妃一人扶着太后一边进入内室。那山河的屏风也被宫人扯下,殿内顿时宽敞亮堂许多。

    按照这个时辰太后和康熙应该在主殿应酬群臣,怎么这会儿的时间来了?宝络心下起疑,凝眉朝地上跪着的新月瞧去,但见她柳眉微蹙,泪眼汪汪,两颊略施粉黛比往常增添了许多姿色,翠红色旗装在烛光照射下泛着幽幽的光泽,竟见她衬的十分俏丽年轻,宝络下意识对比雁姬,虽也十分美艳但和新月一对年龄就摆在哪儿了。

    男人呀……

    侍茶水的宫女战战兢兢端上茶来,太后存着怒气刚端起碰了嘴角,想着什么那茶水就朝新月泼去,一下新月就成了落汤鸡,耳间短发湿嗒嗒的垂下来,那茶水还冒着热气,好不狼狈。宝络心惊,太后素来淡定极少有发脾气的时候,更别说泼茶了,这新月到底做了什么?

    “太后息怒。”太子妃先跪下,雁姬连忙跟着跪下,宝络刚要跟着,太后已经抬手抑住她,气道:“这事儿不关你们的事儿,都是这奴才给哀家气的。”说着忍不住抚胸叹气,让身边的嬷嬷替她道。

    原来康熙和太后在前殿和众臣看歌舞,这新月竟混入乐师当中,陪着舞姬当场奏了一曲琵琶。太后寿宴康熙大悦,亲自打赏众人,却不料那新月竟袅袅走出,在舞台上当中跪拜康熙和太后,请求将她赐婚给努达海!

    太后气的差点晕过去,她活了一把年纪了,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好好一个和硕格格不当,偏偏要在众人面前献计弹奏琵琶,这可是戏子伶官才做的事儿,这丫头当着众人的面是要羞怒皇家吗?

    康熙顾着面子,没发作,但堂堂一个和硕格格要嫁给都能当爹的男人,那男人家中还有老婆有儿子女儿的,这当着群臣的面不就是威胁吗?

    宝络听的瞠目结舌,太子妃面上比宝络还精彩,她先是呆呆的望着新月,紧接着悲哀的看向雁姬,她以为表姐妹当中就属她嫁的最好,婆婆好侍候,努达海体贴又屡建有军功,骥远英俊有才女儿可爱活泼,而她本身都快四十的人了,容貌还依旧俏丽,却没想竟然新月会闹出这一出。

    雁姬此刻低着头,眼中已噙着一丝泪,极力忍着泪不让留下,而额头上青筋微微暴露,忍的十分厉害。

    太后本就积聚着怒火,看地下跪着的两人,越发声色俱厉怒斥:“努达海,你竟敢诱骗和硕格格,你可知罪!”皇家的脸面丢不得。那努达海浑身一震,刚要开口,那新月慌乱了神情,猛地张开双掌护在努达海身前哭道:“不,不,不!这不是努达海的错,一切都是因为奴才和他互生爱慕,难道这也是罪吗?”

    “你!”不知羞耻,太后猛地起身,被气的不轻,殿上众人莫不屏气凝神,越发噤若寒蝉。

    “混账,你什么人不好选,偏偏选上他?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若是哀家宫中的宫女也就罢了,可你是和硕格格,是哀家的义女,你倒说说看哀家怎么把你许给他?皇家宗室的言行总总,是外人观障,众人瞩目,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头衔,竟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太后气急,给她指个贝勒贝子偏偏不要,闹死恼活要跟别人抢男人,这端亲王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

    新月默默的抬起头,娇弱不堪,但背却挺得十分直,她动情的看着太后,又看向雁姬,最后目光落在和她一同跪着的男人身上,坚定决绝的回道:“是,奴才该死,奴才也想顾全身份,也想顾全皇家和家族的荣誉,奴才也无数次想压抑自己的这份感情,那一重锁是关住了奴才的人,可奴才的心是无论几道门几重锁也关不住的啊。”新月扬起了她高贵的头颅,痴痴的捧着自己的心。

    在那么多个夜晚,只有他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默默陪伴在她身边,在梦中含着她月牙儿,只要这些就够了,只要他们相爱就够了。

    新月和努达海深情对望着,太子妃咬牙转着手心帕子,雁姬神情晦暗不明的跪在地上,好似已经化成一块石人,但眼底却是一阵冰寒。

    看着新月,宝络默然的沉默,不觉的想起所以小三的口号都是为了真爱。

    新月浑然不觉太后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冷,雁姬的身子越来越僵硬,而她更加激动的哭诉:“太后娘娘,求您将奴才赐予努达海吧,奴才发过誓: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顷刻间玻璃透明的泪水已经砸碎在地板上数滴。

    听她口中说出的话,太后不怒反笑,这几年她天天闹,月月闹,前几日在各福晋面前丢脸还不说,竟然还丢到外朝去了,这种和硕格格皇家要了有什么用!

    太后对新月是彻底死了心,这哪里是正经人家出的好孩子?连宫里的宫女都不如,太后抚胸气道:“你不要脸,哀家还要脸。你若是执意要嫁给努达海可以,但是努达海的夫人雁姬无半点过错,你要以何面目站立在将军府?”

    新月一凛,太后紧接呵道:“皇家封的和硕格格定是不能做妾,你要嫁他只能被废为庶民,你好好掂量掂量看看!”

    自大清入关只有封爵位的却从未又贬为庶人的,更何况她这个和硕格格是整个端亲王府抗敌换来的,意义更是不凡。新月格格痛苦的揉着胸口,不断摇头后退:“太后娘娘,是不是只有奴才不是格格了才能和努达海在一起?”即便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只要能守在他身边就好。

    太后冷声:“你若愿意,今晚直接送去将军府都行。”废话不多说,这奴才竟真对这个动了心,可怜克善一个亲王有这样的姐姐,以后在京城怕是不好立足了。

    一直沉默的雁姬突然抬头惊呼:“太后娘娘。”

    雁姬的一声呼唤似给新月打了强心剂,就怕太后反悔连忙点头:“太后娘娘,奴才愿意,奴才愿意以这和硕格格的身份换取与努达海的一生厮守。”

    太后缓缓起身,走到努达海身旁停住,反问:“以后她不是格格,你还愿意纳她为妾?”努达海犹豫了一会儿,可当新月那温柔的小手覆在他大掌上时,努达海坚定而决绝大声呼喊:“回太后娘娘的话,奴才愿意。”

    宝络望去,雁姬的身子一晃,摇摇欲坠……

    ——————————————

    当宝络穿着太后赏赐的斗篷走出慈宁宫,找到胤禛时,弘晖早就站在他身边,父子两一大一小极其相似的脸上都严肃的板着脸。

    弘晖见到自家额娘撒开欢的要跑过来,还没跨出几步,就被苏培盛跪着拦下:“小主子哦,福晋现在怀了小弟弟,您可不能这么不管不顾的。”两人身后胤禛神色不动,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宝络的身子异常明亮。

    “福晋,走吧。”胤禛道,他穿着宝蓝色长衫马褂的身影站在暮色下挺拔异常,宝络微微掩嘴,朝他一俯应道:“是,爷。”规矩一点不落,说完朝弘晖伸出手去,眼笑眯眯的。

    “嗯。”胤禛声音冷下几度,一人负手踱步向前,弘晖拉着自家额娘的手,顺着他阿玛的脚步一步步走着,肩膀微不可查的耸动。宝络瞥目,这孩子今晚有这么高兴吗?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党最有爱了,鼓励党最可爱了。

    ps:新月的主要戏份到这里差不多了,下一章弘晖就要读书了。

    【送上一则小剧场】:

    宝络:弘晖宝宝,你最喜欢谁呀?(宝络贼笑,以前小时候大人老爱问这个问题,不知道她儿子怎么回答,不过应该是最喜欢她吧。嘿嘿)

    可望云耶,斜眼鄙视:喂,你能不这么幼稚么

    pia飞~

    胤禛跨进来,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看向弘晖。

    弘晖正学写大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头一想,聪明道:额娘好,阿玛也好,两个都好。

    “只能选一个。”你小子太滑了,宝络坚决抵制。

    胤禛已经走到桌边,挑着灯芯,语重心长道:好好写,明天阿玛带你去狩猎。

    “嗯,阿玛最好了。”弘晖昂头欢呼。

    宝络:

    你小子,白疼了!!

    忘了说一句:节日快乐,不管是已婚的姐妹还是未婚的姑娘,节日快乐哦。

    第25章 孕中八月

    新月的事儿最后成为京城人中茶余饭后的笑点,不过几日在一个夜色浓郁的夜晚,一顶粉色小轿从宫中匆忙抬出,没有嫁妆没有妆裹,只有随行的两个宫女和一个侍卫跟着,听说其中一个是从小侍候新月的云娃另一个是辛者库的宫奴。

    这件事对于皇家来说是一个耻辱,慈宁宫沉默,乾清宫也沉默,内服务更没接到替新月筹办婚礼的圣旨,而新月没了和硕格格的名头的称号从此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小小妾侍。

    这是她用着整个端亲王府的荣誉换来的,克善对姐姐的所作所为不解却只能默然接受,而新月在搬到将军府后的几日竟向太后请求让克善过来和她一起住,太后严厉下了懿旨责怪雁姬没有管教好家中妾侍,替新月传书的那个宫女也被狠狠打了板子发送到浣衣局去。

    十一月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来年开春,宝络七个月了。李氏半夜突然闹腹疼,接生的产婆派人过来禀告说快要临产。宝络正睡着,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迷迷糊糊从被窝中起来,但她也怀着孩子不宜进产房只跟在外头等着,在屋里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在李氏痛苦难耐的尖叫声中,在午夜的最后一个时段中,胤禛的第三子降生了,产婆来报足足有七斤重是个健康的小阿哥。

    胤禛和宝络看了孩子,的确健康嗓门也大,又按照惯例都赏了钱,看着胤禛激动的神情,宝络摸了摸自己已经隆起挺大的小肚子,耸耸肩回到屋中继续睡觉。

    不知是不是因为感觉到新生儿的存在,这几天肚里的孩子也越发的好动,宝络的胃口也大了,秦嬷嬷看她能吃虽也高兴但也节制着,因为之前在生弘晖时就因为胎儿太大,宝络难产过。府里一下子多了一个阿哥,众人的眼睛都开始盯着宝络这胎,就连秦嬷嬷私底下也担心的问要不要去找算命师傅看一看这胎是男是女,宝络正吃着西红柿,瞄了她一眼不语。

    孩子是男是女生下来不就知道了吗?况且她早就知道李氏这一胎是个儿子,只是她记得历史上四福晋只生过弘晖一个儿子,就连女儿都没有,甚至因为这个而传出雍正和皇后感情不和,可她这胎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络心里也没底,有时候她也会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穿越产生了蝴蝶效应?

    日子照旧过着,李氏屋里因为多了一个小阿哥,身份立马拔高,宝络做了顺水人情问胤禛要不要给李氏晋一晋位份,却不料对方老神的看着她,皱眉想了半天只道:福晋看着办就是。面色好似不愉但跟平常也没多大区别,可这话到底说的含糊,宝络只在吃方小说西的时间想了一会儿,就让秦嬷嬷召侍书小童进来,写了一份奏折呈递给康熙。

    清朝皇子的福晋侧福晋册立都是要过康熙的目,记录在玉蝶的,人李氏这侧福晋也算是用孩子砸出来的,而且李氏母家地位也不是很低,康熙不日就批下来应允,在孩子满月当天命人来询问李氏情况。

    宝络看了那些问题,大致是问李氏是何年入府,生育几子,恭敬四贝勒侍候嫡福晋与否,还问了其他几个妾侍对李氏人书的看法,倒有几分问卷调查的意思。

    几个妾侍也知道李氏这侧福晋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也不敢乱说话,都纷纷应承自然是好的。宝络在屋里正活络着筋骨做运动,听着秦嬷嬷的回报嘴角淡淡挑起了一个微笑。

    在开春过后,弘晖虚岁四岁了,再过两年就能入学读书,宝络私下请了教书先生先来教导弘晖识字和三字经之类的方小说西,每日早午各学习半个时辰,多了不要,其余时间宝络更不拘着他,让他和往日一样玩。

    不过几日宝络又招了府外一个图画师傅,在《帝鉴图说》里选了几个篇目简单易懂适合弘晖的篇目,自己又想着以前在现代看过的识礼的故事让图画师傅画了下来,装订成一个小册子,每晚自己都去他屋里念给他听。

    起先弘晖对宝络安排给他的学习十分抵触,但他发现只要自己好好读书,晚上额娘都会来给自己讲故事,有时还有额外的奖励,额娘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弘晖从最初的抗拒变成接受,有时候甚至会拉着宝络主动学习。

    胤禛知道宝络的安排很满意,有时也回来考察弘晖的学习,当他发现弘晖每个大字只练习十几二十遍后,对教书师傅十分不满。要知道他们这些皇子阿哥每篇文都要熟读上百遍后再持续不断的默写。

    对于胤禛的反对,宝络面上应着,转过身该干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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