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49部分阅读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 作者:rouwenwu
态度在听霜糖讲着她的过去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认真,难道,这世上真有药仙这样的人物?
“真的,就算她不能把你的伤疤都化解掉,起码,也能让你身体好起来,不要这么瘦弱,我们这么有缘分,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霜糖笑颜如花,甜甜的说着。
行云点点头,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这张脸还有救,但霜糖这么期盼着,他也不好说不,于是他也笑笑,点头说:“好,那就多谢你了。”
正说着,两个人就到了花厅外,此时,梁鸿舆已经在和柳清梦在一起喝茶了,清梦见着行云,立即起身来,迎了上去,对行云说:“行云,你可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行云笑笑说:“路上把东西弄洒了,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
清梦拉着行云坐下,亲昵的挨着,说:“今日梁公子给我把了脉,说我的病有救了呢!过去那些大夫可都是庸医,各个都说我活不过几个月了,刚被梁公子施针之后,浑身通透,还吐了两口淤血,现在咳得也不厉害了。”
“哦,真的?”行云看了看梁鸿舆,没想到这么个年轻人竟然能有如此能力,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连忙对梁鸿舆道谢:“还真是多谢公子,救了我们清梦。”
梁鸿舆摇头,客气的回:“不用这么客气,刚才也亏得公子你照顾我家糖儿和凤儿。”
行云心里一紧,他怎么会知道?
说着,梁鸿舆就伸手接住了扑过来的小小糖,挠着她的脖子说:“凤儿,你又做坏事了?不听糖儿的话,小心中午没有酒喝!”
小小糖鄙视的望了霜糖一眼,贴着梁鸿舆的手使劲的撒娇起来。
“梁公子,你家这只鸡崽,还真是通人性……呃,食量,也挺大。”行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鸡崽,不仅会飞,还有名字,最重要的,它竟然能吃掉几十串葡萄只把自己的身体撑做了球状。
【下】
“恩,我家凤儿很有趣吧?公子要是喜欢,让她在府上玩几天好了……前提是,你们能承受住她的食量。”梁鸿舆说。
行云连忙摇头:“这还是算了,我自己都是寄居在此,每天白吃白喝,不能再拖累清梦了。”
虽然行云是这么说,但柳清梦还是很高兴的,眼下只要能让她的病好起来,就算被一只鸡给吃得倾家荡产她也不会吝啬的,所以,柳清梦很折中的说:“下回梁公子再来府上,就带着她们一起来吃饭吧,清梦也是命好,遇见了各位,这条命才有得救。”
梁鸿舆笑笑,对小小糖说:“凤儿你看,你都把人家给吃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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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糖那是没好气的,一看梁鸿舆对那只破鸡崽比对她还亲热,她就十分的不爽,撇着头索性不看他们了。
意识到霜糖是生气了,梁鸿舆也不敢太过表现了,赶紧对行云说:“这位公子啊,我看你身体虚弱,给你把把脉,开些补药吧。”
柳清梦一听,也赞许极了:“是啊,行云这些日子是越发的消瘦了,吃了什么都不见效,梁公子帮忙看看吧。”
于是,梁鸿舆让行云伸出了手来,搁在了米袋上,按住了他的脉搏。
行云虽然曾经是狐妖,并且拥有上千年的道行,但他为从魔界出来,摒弃了妖体以及妖力,只是灵魂堕入了轮回,只为拥有一次凡人的情爱,所以,他的脉搏没有任何的不同,是正常的。
只不过,因为他思虑甚重,夜夜不得安眠,所以导致五脏六腑受损,所以不论吃什么,胃都吸收不了,所以也就不会胖起来,只会越来越瘦。
行云的手臂纤细的很,捏在梁鸿舆的手中就好像随时会断掉一般,梁鸿舆看着这个曾经倾国倾城的人物,不论前一世,还是这一世,他为霜糖放弃的东西都太多了。
不惜自我毁灭,也要用这绝望的爱来护着她。
所以,梁鸿舆心思百转千回,久久不能平静,终于张口,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补药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途。”
柳清梦一听,慌张起来:“这可怎么办?什么才是心药?”
梁鸿舆看着沉默的行云说:“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思虑什么,也知道什么能救他,其实一切,他都是心知肚明的。”
行云尴尬的抽回了手,站了起来,瞥了一眼霜糖,摇头说:“不,我不知道。”
“逃避,是没有用的,你不去争取,又怎么知道一定不会有结果呢?”梁鸿舆定定的说。
他是不爱管别人的闲事,更不愿意多一个男人出来分李霜糖的甜蜜,但他饱尝相思之苦,几百年的爱恋就已经令他疯狂堕魔,又何况是魏行云?
千年企盼,他不想看见他们再这么彼此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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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调戏美男马车中 (二更)
自梁鸿舆给行云把脉之后,行云一直就很沉默。
午饭吃的欢乐,都是活泼的人,行云情绪低落了些,也不多说话,就是不停的喂着小小糖吃东西。
小小糖自然是喜欢行云的,面对着行云那叫一个亲密,就好像是见了亲密的家人一般,霜糖有些无言,这流氓鸡,不是很爱美男的么?什么时候变了口味,不喜欢美男了?
等午饭吃过了后,梁鸿舆也就带着霜糖和小小糖道别,准备回叶府去了悒。
回府的路上,梁鸿舆心事重重,霜糖见他如此,和他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边靠着梁鸿舆问:“你在想什么呢?该不是看上那个病怏怏的美女了吧?”
梁鸿舆笑笑,说:“没,我只是在想柳清梦的病情而已。”
“啊……啊啊,你还是在想她!你这个色狼!我就知道!”霜糖一嘟嘴,假装不高兴了劾。
“唉,你倒是越来越爱生气了,我和你说,那个柳清颜倒是真的快死了。”
“啊?什么?不是说能治好吗?”
“是啊,原本是没有几个月的好活了,现在还能勉强的走走,下个月,就要卧床了,好在遇到了我,她这病凡人是回天无力了。”梁鸿舆若有所思的说。
比起柳清梦,霜糖更在乎的是行云,便问梁鸿舆说:“鸿舆,什么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呵呵,就是说,若是一个人病不在肉体,而是在心里,那什么药都治不了他了,只有他解开了心结,才会好起来的。”梁鸿舆叹气,说:“行云太傻,走了极端,所以才会一手造成这些悲剧,其实,太过痴情真的不好。”
霜糖似懂非懂,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
看着霜糖那不明白的模样,梁鸿舆在心中叹气,小甜点啊小甜点,你也曾经因为痴情走极端,还不惜重伤自己,若不是你失了记忆,又怎么能每日欢笑呢?
过了好一会,霜糖又问梁鸿舆:“鸿舆啊,你什么都能治吗?”
“那是自然,过去我的魔力并不稳定,自从不举之后,魔力似乎渐渐在体内苏醒了,许多事情都变得清晰了不少,再过半个月,或许就能更厉害了。”梁鸿舆笑着说,想着霜糖还是关心他的。
“那……”霜糖歪着脑袋,眨巴眼睛,一副恳求的模样说:“那你能帮行云治好脸上的伤疤吗?”
“当然能。”
“太好了!”霜糖欢呼,说:“我们现在回去吧,帮他治好来!”
【中】
“唉……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就算能包治百病,也得别人自己愿意,他在心里排斥着,不肯治好,我也强迫不来的。”梁鸿舆叹了口气,说。
若是能强迫人,霜糖手臂上的九条疤痕早就治好了,不会去掉了伤势,却还留着狰狞的疤痕。
她是那么的无瑕,光洁的肌肤就好似玉瓷一般,梁鸿舆不愿看见,却因霜糖内心深处并不接受,没有办法将伤疤治愈。
霜糖这下犯难了,和行云聊天之后,也觉得行云是个好人,也很温柔,可他似乎在防备着什么,心里就像是关上门上了锁,生怕会被人窥探一般,这样的他,要让他解开心结,还真是难。
“糖儿,你若是想要行云好起来,就没事多带着凤儿去看看他,他似乎没有什么朋友,也许你多劝劝他,他就能好起来了,就算不会很好,能多吃几口饭也好。”梁鸿舆说。
霜糖不可置疑的看着梁鸿舆,不明白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过去的他可不是这样的。若是她跟哪个男人走得进了,言行亲密了一些,他就会吃醋,没准还会变着法子折腾别人。所以,霜糖十分怀疑,难道这次死里逃生对梁鸿舆的打击太大了?
想着,霜糖就伸手,一把按住了梁鸿舆的小鸟,虽然是隔着衣服,却吓了他一跳,连声问:“怎么了?怎么忽然摸他?”
“没什么,就是许久没有和小鸟儿见面了,有些想念。”霜糖说着,靠近了梁鸿舆的怀中,侧脸靠着他的胸膛,手中捏着小鸟就不放手了。
“糖儿,你是在故意折磨我吗?你明知道的,我现在不举……”梁鸿舆幽幽的说。
这小丫头可真是越来越刁了,还学会了挑/逗他了,还专门挑着他不能举的时候,真是……坏透了!
“嘿嘿,没有啊,我怎么会折磨你呢?!”霜糖坏坏的笑,先前珠玑是说过了,不举也只是暂时的,所以这会,她忽然坏坏的想要调戏他。
她仰头,娇嫩的唇瓣就吻上了梁鸿舆的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娇唤一声:“鸿舆~~~人家好想你了~~~怎么办?”
这要平常,梁鸿舆一定一把将她放倒,二话不说就压上去了,可他现在……不举!
霜糖清甜的吻带着清甜的鼻息,让梁鸿舆内心无限抓狂,随后,她的小舌又卷入了梁鸿舆的口中,与他纠缠在了一处,梁鸿舆低头深吻,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着,完全忽视了小小糖的存在。
吻罢了之后,她的手坏坏的撩起了他的衣襟,柔柔的探了进去。
【下】
好在这是马车之内,没有人能窥探到里面,霜糖这会可真够大胆了,她坏笑着就把梁鸿舆的胸襟解开,将他赤/裸的胸膛暴露出来,张嘴就咬上了他胸口的红豆,不住的用舌尖挑弄。
梁鸿舆难耐极了,苦笑起来:“平常也不见你这么热情,怎么的,我不举了,你才会想我?”
霜糖甜甜一笑,用纤细的指尖挑/逗他已然坚硬立起的小红豆,说:“谁说的,我每天都想你,只不过你等不到我主动来戏弄你,你就要把我按住吃掉了。”
说着,她温热的小舌尖又舔弄了上去,小手同时隔着裤子抚弄起来,梁鸿舆的鸟儿那是一点也没有变大的迹象,依旧柔软,可梁鸿舆的心中却是极其的想要吃掉她。
“就算不举也不要紧,让我玩一会吗~~~”霜糖撒娇,娇媚的看着他。
梁鸿舆觉得就算不能做点什么,起码,能让她伺候伺候也是舒坦,于是他也就不准备拒绝了,惬意的让霜糖抚弄着。只可惜,不论梁鸿舆怎么努力,也没有变硬的冲动,他连声叹气,在心里不住咒骂着珠玑。
小小糖崩溃的蹲在梁鸿舆的头上,有些不能理解这二位的举动,就在梁鸿舆在心里憋着气骂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忽然小鸟儿一跳,硬了起来!
霜糖心中一惊,他不是不举的吗?!
“嘿嘿,小鸟~~~变身~~~”这回轮到梁鸿舆坏笑了,腰往霜糖的手中一送,那鸟儿又大了一圈!
这下,霜糖傻眼了,完了完了,又被骗了!
“既然你这么想我,就让我来满足你~~~”说着,梁鸿舆一把就将霜糖按住,调戏起来:“别跑~~~你不是很想的吗?既然这么急,咱们就在这车里……嘿嘿嘿……”
“啊!我是逗你玩得!”霜糖连忙解释。
“解释无效,说的太晚了!”梁鸿舆说着,就将她的衣襟全部拉开来,露出了雪白香肩,再一把捏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来,双腿分开的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就啃上了她雪白的胸口,吸允出了一朵绯红的小花。
“唉,不要闹了!马上就要到府里了!会被人看见的!”霜糖赶紧抵抗。
怎奈梁鸿舆不举了太多天,这会就像狼一样,美色当前,他是怎么样都不会让她给跑了的,反倒是因为挣扎,被梁鸿舆一把解开了肚兜,饱满的双峰,洁白的赤/裸的身躯,就暴露在了眼前。
“刚才你咬的我舒服,现在,我也好好的报答你!”梁鸿舆一笑,低头就含住了她浑圆双峰上的红豆,细细的品尝起来。
“不要……呜……”霜糖双手被梁鸿舆扣在了身后,只能难受的扭动身躯,这么一来,倒更是让双峰波澜迭起,看得梁鸿舆心花怒放。
一阵阵的酥麻传来,霜糖边无力的反抗着,边感受着席卷而来的快意,这会小小糖已经飞到了一边,看着这两个姿势奇怪的人。
“啊,臭鸡崽!还不给我咬他!”霜糖指望小小糖能帮他一把,这马车就快要到叶府了,她不要被人看笑话啊!
小小糖一愣,随即用毛茸茸的翅膀捂嘴,一个劲的“咕咕咕咕”似乎像是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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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马车震震更欢乐 (加更)
面对小小糖的隔岸观火,霜糖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可惜,她企图寻找外援的心思被梁鸿舆发觉了,再次张口,梁鸿舆就吮了上来,唇上酥麻的触感那么好,让她又舍不得再说话了。
“坏女人……”梁鸿舆心满意足的念着,双臂揽紧了她,让她浑圆的双峰贴在自己火烫而赤/裸的胸口上。
霜糖喜欢听见梁鸿舆这样的声音,低哑的声线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一个字一个字的勾着她。
他的胸膛滚烫,霜糖细腻的肌肤随着马车的震动不住的摩挲在上,两颗娇嫩的小红豆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再从热吻的缝隙之间望着他邪魅的脸庞,霜糖终于想开了,看见,就被人看见吧悛!
眼下,和美男纠缠才是正经事!
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空气也越发的热了起来,马车里垫了柔软的垫子,梁鸿舆一把推开垫子上的小桌,翻身将霜糖压了下去,坚/挺的鸟儿已经隔着重重的衣物抵住了她的私密花心。
马车依旧随着车轮的滚动而震动着,随着车厢的震动,梁鸿舆的身子一下一下的碾磨着她的敏感花儿,开始拆起了霜糖的腰带,霜糖迷乱极了,不由自主的轻轻哼着:“恩——快点——跺”
就像得到了肯定的奖励一般,梁鸿舆心口猛烈的跳动起来,快速的将魁字一退,再动作利索的将她的裤子拉下——这时候,男装的优势就出来了!
很快,霜糖衣裳就被梁鸿舆剥得差不多了,任由那火烫坚硬抵在了敏感的花心口上,她绯红的脸儿是那么的靡丽,让梁鸿舆就好像是喝了酒一样的微醺,他轻轻的抵住,沾染着已经是泛滥的花蜜,身子缓缓前推,腰这么一顶,就挤入了温暖的夹缝之间。
“唔……鸿舆……”她迷乱极了,小手扶住了梁鸿舆的腰际,娇喘起来。
梁鸿舆俯身凝视着她的绯红脸庞,她的娇嫩唇瓣,凑上去温存的咬着,问霜糖:“怎么样?喜欢吗?”
“呜……喜欢……不要问了……”
两个人纠缠一处,尽情的翻滚着,随着马车的震动,似乎更增添了不少旖旎的情趣……
不等二人纠缠完毕,就听得车夫“吁”的一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车夫在外面喊了起来:“姑娘,公子,叶府到了!”
两个人相看无语,这会两个人都半裸着,鸟儿还在花心里痛苦的挣扎着,哪能说下就下?
于是,梁鸿舆不爽的吩咐:“绕着叶府多转几圈!”
“是!”
于是,马车再次晃动起来……
霜糖不满的说:“就绕几圈,哪里够?”
“放心,叶府这么大,这么几圈绕下来,也得有半个多时辰了~~~”梁鸿舆一阵坏笑。
【中】
等二人回了叶府,已经是许久之后,霜糖忽然想起来,走之前梁鸿舆可是对陆天起做了什么的,这就好奇了,走在回房的路上问:“鸿舆,你早上对陆天起做了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让那个什么桃花娘子不能害人啊!”梁鸿舆坏坏的说。
“啊?怎么样才能不害人呢?!”
梁鸿舆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尖说:“你笨啊,要是她都不能动了,哪还能害人呢?”
“……”霜糖沉默了,想想也是,似乎是这么个道理,终于释然:“这样啊……那你对她做了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趁人不注意,我直接把她给打晕了!”梁鸿舆笑了起来,他对自己的行为很是满意。
“……”霜糖更加无语了,一直觉得珠玑腹黑,看来,这梁鸿舆也不输珠玑。
“你不是吧,这么打晕了,她得多久才能醒来了?”
梁鸿舆看看天色,想了一阵说:“大约是会晕眩到半夜才能醒来的,不管她了,这女人诡异的要命,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人。”
霜糖彻底无言,想想也是,只要一想起那夜在桃花客栈的经历,霜糖就忍不住后背发凉,外带恶心想吐。等想了好一会之后,霜糖就决定了,既然桃花娘子在叶府,她是打死都不能一个人睡了,再一想,不行啊,这桃花要是半夜出来作恶怎么办?
所以,霜糖不干了,拽着梁鸿舆就去找陆天起了。
谁知道,陆天起没有找见,八成是跟着步轩出去了,所以,霜糖又拿着梁鸿舆去看桃花娘子,并在心里盘算着有没有必要弄死她。
梁鸿舆才跟着霜糖在马车上大干了一场,没有很好的休息,这会腿都有点软,所以,他自然是不情愿的,想要回去睡个午觉,霜糖倒是精神抖擞,想着桃花娘子那点事她就睡不着。
霜糖揪着梁鸿舆,一路打听到了桃花娘子住的客房,霜糖偷偷的揭开了窗户纸,一瞧,桃花娘子正和衣而眠,看来,梁鸿舆还真让她晕了一天了。
霜糖推了推门,推不开,梁鸿舆一个响指,门板里就传来了插销缓缓移动的声音,还真神了。
【下】
霜糖露出了欣喜之色,竖起大拇指表达了一番她的赞许,然后领着梁鸿舆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梁鸿舆不解的问:“你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她已经昏迷了!”
“……也是~~~”霜糖这才想起来,两个人一起来到了桃花娘子的床头。
桃花娘子看起来是晕得很突然的,所以这会还这么躺在,就连被子也没有盖,霜糖一见就伸手给她盖了起来,喃喃的说:“真是的,这么躺着会得风寒的。”
梁鸿舆吃吃的笑,这丫头还真是走哪里都一副好娘亲的架子!
“糖儿,你往一旁坐坐,我来问她套话。”梁鸿舆去拖了一条凳子来,让霜糖坐下。
“不是昏迷了吗?怎么套话呢?”
“你看着就好。”
说着,梁鸿舆也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看着眼前仰面躺着的漂亮女人,叹气:“唉……多漂亮的一个女人,还颇有韵味呢!”
“不许看!快干活!”霜糖在一边张牙舞爪起来。
“好好好,尊敬的娘子大人,为夫这就赶紧干活。”说着,梁鸿舆用手指弯钩,刮了刮桃花娘子的鼻梁。
很快,桃花的眼皮就稍微动了一动,有了苏醒的迹象。梁鸿舆凑到了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你是谁?”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就像是梦的使者那般,开始运用他的魔力在桃花的脑中编造出奇异的梦境出来。
“上官……桃花……”桃花嘴唇动了动,艰难的从唇瓣里挤出了这几个字来。
霜糖这才直到,原来桃花娘子大名不叫桃花娘子,而是叫上官桃花。
“怎么到叶府来的……告诉我……”那魅惑的声音依旧在挑/逗着。
“我在街上……偶遇陆天起……我认出了他……所以就设计让他帮我……我受伤了……他,他带我到叶府来……”
“那你进了叶府,是想要做什么……好事,还是坏事……”
“我……我想找出那个把我丈夫尸身毁坏的女人……然后……杀了她……”桃花幽幽的说着,言辞里充满了仇恨。
在一旁听着的霜糖差点没有上去给她两个耳光将她打醒,再次告诉她,她的丈夫早就死了,那个不腐不坏的尸体得叫僵尸。
“那么……你为什要对陆天起动手呢……”
“不,我没有……”桃花双眼紧闭,似乎很痛苦的说:“我没有对他下手……我只是想要割下他的一束头发……”
“头发,你要头发做什么……难道你想做什么阵法诅咒他……”
“不,不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相信我……”
“我……喜欢他……想要做个绣包……”桃花脸色微微泛红,有点羞涩的说。
霜糖差点崩溃,什么,这女人竟然喜欢上了陆天起?!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梁鸿舆,用眼神示意他接着问,所以,梁鸿舆就继续追问下去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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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月珑凡湮会莫郎 (一更)
就是……就是在叶府的时候……”桃花说,她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梁鸿舆看看霜糖,用眼神交流起来,霜糖听着桃花这么说,也就放心多了。
于是,梁鸿舆就对桃花娘子说:“你先睡觉……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她在梦中也是甜甜的笑着,慢慢的,整个人又睡死了过去悛。
两个人离开了桃花娘子的客房,把门关好了,梁鸿舆才对霜糖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
“嗯!去吧。”霜糖总算是放心了。
霜糖决定晚上要和大家说说这个事,要不就把桃花娘子赶走,万一被她知道现在的美女糖儿就是过去的丑陋恶女,一定会暗算她的。要不,就撮合她嫁给陆天起,虽然这女人是丧夫的寡妇,但怎么也算是貌美如花,那风情连梁鸿舆看了都说好,陆天起也不算太亏跺。
可这个晚上,霜糖只等到了逍遥和步轩,并没有等到凡湮。
却说凡湮,虽然他是居住在承恩居的备选男宠,但因为凤主丢了凤翎,所以对每个人都充满了戒心,也就从未召见过任何一个男人侍寝,凡湮也就是在宫里收集情报而已。
原本这天,凡湮是要偷偷溜回叶府和大家碰头的,等他换好了夜行衣悄悄的在玉锦宫内潜行的时候,却被一人拦住。
今夜月色晦暗,星子也是暗淡,凡湮只差一道宫墙就能出宫了,却见一道金色月牙光芒袭来,打在了凡湮眼前的宫墙上,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的金色粉末,然后消失不见。
凡湮回头,看着这个人,凡湮也曾见过一次,那就是国师月珑。
国师月珑依旧只有五六岁的大小,上身穿着白色的衣裳,下身穿着暗红的褶裙,手中的法杖在沉默的夜色中散发着诡异的金光。
凡湮叹口气,自嘲的说:“到底是学艺不精,我竟然暴露了。”
月珑淡淡的一笑,说:“有个人要见你。”
“谁?”
“跟我走,去了就知道。”说着,月珑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都不说清楚,我怎能跟你走?”凡湮说着,纹丝不动的站着。
月珑心中烦闷,好歹她是堂堂国师,还得来做引路的活,自然也不是不高兴的,便不屑的瞥着凡湮一眼说:“他也是你汲月教出来的人,还是你的长辈,你就不想见见?”
凡湮奇怪,想来汲月教的长老们都是在汲月教的,又怎么会到这玉锦宫来?
“你还真是麻烦。”月珑叹气,“你的师傅并没有死,他不过是诈死。”
“啊?!”凡湮吃惊极了,几年前,师傅就已经死了,可是月珑却说他没有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
“想知道?那就跟我来。”
说着,月珑就飞身而起,跃上了身旁的树木,再借助树木的高度跃上了屋顶,居高临下的看着凡湮。
凡湮把不准要不要去,但是月珑既然说师傅没有死,成功的吊起了他的胃口。
想着现在自己的功力也是不错,应该被暗算的几率不高,凡湮也飞身而起,跟着她一路前行。
月珑一路无言,带着凡湮去了她住的地方。
此时天色如墨,岑霄和明眸见月珑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个黑衣男人,四目相接,两个人就迎了上去。
“不许声张。”月珑冷冷的说。
“是……”二人退下,守在了门口,替月珑把风。
凡湮虽然闹不明白月珑这是要做什么,但似乎也不像是要害他,虽然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接触,月珑的态度不冷不热。
月珑当着凡湮的面儿扭动了去密室的机关,地上就出现了一道入口。
凡湮跟着月珑一直往下,他随时都在警惕着得,与月珑挨得很近,以备忽然有状况发生的时候可以快速的捏住月珑的脖子将她作为人质。
跟着娇小的月珑走过了长长的甬道,月珑带着凡湮来到了甬道的尽头。
这是一处石壁,石壁上有门得痕迹,雕刻着巨大的凤凰图腾。
月珑扭动机关,石壁慢慢的打开,发出了沉重的低鸣声。
眼前出现一座宏伟华美的大殿,原来玉锦宫的地下还埋藏着这样的地方,凡湮啧啧在心里惊奇着。
走过这座大殿,凡湮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虽然华美,却是那么的冷清。
月珑带着凡湮往大殿一侧的入口走去,原来这大殿后面竟然就像是地上的宫殿那样有着庭院,许多的走廊房间,只不过这里没有天空,池子里是一潭死水,那些树木都是假的。
停在了一间房门之前,月珑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房间里传来了阴冷的一句话,嗓音是那么的低,冷的就好像是冰雪一样。
凡湮心忽然就擂鼓一般的跳动了起来,是的,他没有听错,那确实是师傅的声音!
【下】
月珑推开了门,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凡湮跟着月珑一起走了进去。
月珑爬上了椅子坐好,端着杯子倒了一杯冷茶,然后闻着那茶叶的清香。虽然这里的药味没有往常那么浓烈,但月珑依旧是能够闻到药味和血腥味道的。
凡湮一颗心拼命的跳着,他是师傅!
凡湮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走去,却看见了一扇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只巨大的浴桶,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师傅?是你么?”凡湮小心的问。
屏风后的人影微微一动,似乎也是隔着屏风在看着凡湮,那个人忽然笑了一声,说:“我的凡儿,我们又见面了。”
“师傅,你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凡湮问。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明明已经全身溃烂而死,埋葬在了汲月山上,怎么会到玉锦宫来。
“你先坐一会,师傅这就收拾一下出来。”他说。
凡湮点头应着,怀着满腹的好奇回到了桌边,看着月珑正在闻茶香,并没有喝茶,这才发觉,因为太过紧张和激动,他竟然忽略了这房间里的血腥味道,还有腐臭味。
莫名其妙的凡湮就这么坐着,听着屏风后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有人从浴桶中走了出来,正在那穿衣。很快,他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月珑低下了头不去看,但凡湮所见的,却是触目惊心。
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长发柔顺的梳理在脑后,那些从衣袖中露出来的双手也是血肉模糊,凡湮心惊肉跳,那张扭曲的脸却是在笑:“好些年不见,你又高了。”
凡湮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过去对他温柔慈祥师傅,他最喜欢的师傅就在眼前,可是他却是一个血肉模糊带着药味和腐烂味道的人,凡湮实在是接受不了。
四方桌,凡湮和月珑各自坐了一边,师傅走了过来,也坐了一边,凡湮的眼睛就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他努力的在搜寻着过去的师傅的影子。
“傻凡儿……”莫郎一笑,露出了整齐雪白的牙,说:“过去师傅就是这样,每日有十一个时辰是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只有一个时辰能够恢复容貌,你不要这么吃惊,过去你一直见着的不过是那一个时辰的师傅而已。”
凡湮心一痛,没有想到,过去一直奉为天仙的师傅,人后竟然是这个模样。
凡湮心里难受,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
莫郎看着凡湮的样子,笑着说:“你倒是还和从前一样,不管有什么话都不肯说出来,憋在心里,这样不好,凡儿。”
凡湮点点头:“谨遵师傅教诲。”
“可惜他们没有和你一起来,若是一起来,还能聚一聚,师傅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客了,今日沉风不在,没人陪我说话,所以,我就叫月珑叫你来了。”莫郎说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腐烂的肌肤正在飞速痊愈,已经有许多地方恢复了光洁细腻,他的脸上也是,就像被人施展了神奇的法术,慢慢的有了沦落,不再是一片血肉上只有模糊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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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煽动凡湮去害人 (二更)
凡湮屏住呼吸,整个人都不敢动,他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景象,那些挂在师傅身上的腐肉就好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开始动了起来,一点点的愈合着,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月珑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但出于晚上好眠的因素来考虑,她是低着头不去看的。
很快,莫郎身上的皮肤就恢复了光滑,整个人若不是还散发着微微的药味和尸腐味,那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那般,美得勾魂夺魄。
莫郎这会笑得很美,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肌肤,对凡湮说:“凡儿,过去师傅怕你害怕,所以从未让你看见。悛”
“……”凡湮还处在巨大的惊奇中,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死之前……哦不,我上一回走之前送给你的蛊虫,你带了么?”莫郎问。
同时,他从一旁的柜子上取了一只棋盘来,摆在了月珑的面前,一人黑子,一人白子跺。
“师傅,带了,凡儿一直带在身上的。”凡湮赶紧抽出了挂在脖子上的竹管,递给了师傅。
莫郎拿着竹管看看,一面去拔塞子看了看,一面问凡湮:“你可曾用过。”
“用过一回,吸了一个女子的内力。”凡湮如实禀告。
“好,我听沉风说过,那夜你们在桃花客栈,是他将你们引入桃花娘子的迷阵的,他并不认得你们,所以以为只是普通的住客,想要引你们入阵。”莫郎淡然的说着,拈了一个棋子,走了第一步。
“怪不得,那夜见一黑衣人,可那黑衣人的武功却与孤夜侠叶霏霏不是一个套路,原来真的不是她,沉风,也是师傅的徒儿么?”凡湮问。
莫郎笑着说:“自然不是,当年我在汲月教,却是是心力交瘁而亡,可并不是真的死了,只是假死,被你们下葬之后,本来是真的会死的,却巧遇了沉风,他虽是个盗墓贼,但好歹也是碰巧救了我,所以,我就将沉风带在身边了。”
“原来如此,那为何师傅活了过来不回汲月教,而是到这玉锦宫来呢?”
“当时也是一个脑热,想着若是我就这么死了,害我的仇人却还逍遥自在,我又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所以,我才支使沉风带我来到凤锦城。”
莫郎与月珑一起下起,边走着棋步,边说着,月珑因他已经不是血肉模糊了,所以也敢正视他了。
“玉锦宫可不是随便能够进出的地方,师傅,你又是如何进来的,有没有什么惊险?”对于师傅这些年的遭遇,凡湮很是好奇。
莫郎叹了口气说:“我来到凤锦城后,就支使沉风去给我开些药回来泡身子,沉风却意外遇见了月珑,月珑,说告诉凡湮,你是怎么遇见我的,让我想想这步棋。”
【中】
“是……”月珑冷冷的应着,接着说:“那日我只是根据占卜的指示去的,我并不知道我会遇上什么事,倒是在药店里遇见了前来买药的沉风,他身上的腐臭味道让我不解,所以我就一路跟随,发现,他藏着一个人。而这个人,竟然是我的……姨夫。”
“姨夫?”凡湮不解,问师傅:“师傅,你竟是国师的姨夫?”
“是的,我的妻子,名叫锦莲华,曾是朱雀国的凤主。国师名叫锦月珑,是我的侄女。”莫郎一笑,那些过往在眼前掠过,仿佛就在昨天,却又仿佛是隔世。
凡湮不说话了,过去他就觉得,师傅一定是这个朱雀国最美的男人,他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美,而他也总是神秘莫测,行踪不定,却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莫郎。
而他,也是造成这朱雀国所有百姓苦难的根源。
若不是因为锦枫燃不可克制的迷恋上了自己的姨夫莫郎,不会丧心病狂的制造许多血案,害死了锦莲华,并且疯狂的诛杀所有锦氏后人,让天下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以继承凤位。她囚禁了莫郎,逼着他成婚,莫郎不从,锦枫燃竟然宁愿得不到,也要亲手摧毁,所以纵火焚烧了整座宫殿,从那以后,莫郎,和与他有关的一切都成了禁止被提起的话题。
莫郎从那一场大火中丧生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死,只不过是躲在了汲月教。
凡湮从来不知道,莫郎就是他的师傅,从小他只是知道他是师傅,从来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凡湮忽然感觉有些沮丧,自己虽然是从小在汲月教长大,却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汲月教,竟然还隐藏着惊天秘密。
“师傅,既然你在玉锦宫内,为何不报仇,任由那女人继续猖狂?”凡湮问师傅说,若是说师傅身体不便,不能随便走,但月珑却有着神奇的能力,她甚至能操纵某些神奇的力量。
“我自然是想要杀她的,可是你看,我哪里也去不了。”
“那,也可以让国师代手。”凡湮说。
莫郎一笑,边走棋步边说:“我要亲手杀了她,所以,我一直在等待。并且她命数未尽,等到命数到了,才能杀了她。”
凡湮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确实,若是有人害的自己家破人亡,他也恨不能亲手血刃仇人的。
莫郎忽然说:“说这些,可坏了好心情,说说你的夫人吧。”
【下】
“啊……?”凡湮一愣。
“就是那个叫李霜糖的丫头,她不是娶了梁鸿舆,还承诺要娶你和步轩么?你们什么时候才会成婚?说起来,你们三兄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