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 完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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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 完 作者:rouwenwu

    在床上拉着我的手,「妾身如今身子不便,想着爷也该让三位妹妹雨露均沾了。」

    雨露均沾?从前她可没有这样大方,虽然我也并不在意。如今……怕是因为香莲相貌太美,怕我独宠她吧。

    「我心里有数,你只管安心养胎,不要操心这些」,我握着她的手,「明年就该给咱们的额腾伊请师傅了,额合齐也该启蒙识字了。我公务繁忙,没法每日管他们,我原想着让你好好歇两年,专心照看孩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有了。」

    「爷尽管放心,我应付得来。」

    我还是请了当初在玛法身边时照看我的嬷嬷来,她对孩子严肃又不失温柔,有她帮颜扎氏,我要放心一些。至于小妾,每月每人那里去两次,一碗水端平了就是。

    只是去别院时,明禧连着两次没去,我也没听说他出了什么事,以为他大概有事不来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第三次回别院,明禧进来后,一直面目不善的看着我。脸上似怒似怨,似悲似恨,不言不语的只是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好主动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他眉头一皱,似乎想发火,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反而笑得千娇百媚道:「听说你最近很是春风得意,不仅妻子又怀孕了,还新纳了一房美妾?」

    那笑容虽然灿烂,可眼神阴霾,语调阴阳怪气,这是在……吃醋?他该不该为我吃醋?我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其实我已经有些被他弄胡涂了。

    「那房妾是太子赏赐下来的」,至于颜扎氏怀孕的事,没必要向他解释吧。

    他垂着眼帘想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道:「我两次没来,你都不担心,不想我吗?」

    「我派人打听过,你没出什么事。以为你是有事,才没有来。」

    他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真是根木头」,这才走过来,狠狠的搂住我的腰,脸又埋在我脖子里不说话。

    知道他还是在生闷气,我在哄他但是这家伙越哄越任性和不管他等他自己慢慢消气但是消气要很久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抱住了他,开口道:「我听老管家说隔壁的院子要卖,我打算让人悄悄买下来,你搬进去住,来我这里就不那么辛苦了。」

    他有些欣喜地抬起头来和我对望,「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已经买下旁边的院子了,比你快了一步」,他有些得意。

    「那也好,你来我这儿总是天不亮就走,实在太辛苦了。」

    「嗯……我想让人在卧室里挖个地道,直通到你的卧室……行不行?」

    我讶异的挑眉,吃惊他的想法,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这只是个别院,我也没有什么机密,「你让什么人来挖,可靠么?」

    他点点头,「你放心,事后我会处理干净的。」

    杀人灭口吗?明禧身上的戾气似乎越来越多了,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样吃人的地方生存吧。

    「那交给你处理了,我会吩咐人不许靠近这个院子。」

    他嘻嘻一笑,拉了我在床上躺下,「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一边说一边还坐在我腿上,来解我衣服上的盘扣,帮我脱衣服。被他扭扭蹭蹭的,身体都有了反 应,不过这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常有的事,他实在是个媚人的妖精。不过至今我仍然没有跨过那条线,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

    我扫了他一眼,「早点休息吧,你眼圈都是黑的,最近很辛苦?」

    「还不是被你气的」,他白了我一眼,脱了衣服在我怀里躺下,「我被你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我有些奇怪,「我以前就有两房妾,你也没生气啊?」

    「那怎么一样。那是你之前就有的,现在你有了我,还去纳妾,那就不对。」

    我笑了,笑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他凑过来,亲在我嘴上,没有像往常那样分开,而是仍然贴着我,眼睛也幽幽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要推着我再往前走一步,闭了闭眼,我重新睁开眼睛,分开和他连在一起的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轻声开口:「闭上眼睛。」

    他脸上闪过红晕和喜悦,然后闭上了眼睛,仰着头面对我。我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了,我才捧起了他的小脸,细细的品尝他的唇,然后和他的小舌纠缠在一处,仔细地尝遍他嘴里的每一寸地方。

    不停的亲吻,不停的亲吻,我停不下来。

    第 9 章

    直到他喘不上气来,我才恋恋不舍得离开了他的已经被我吻得红肿的唇,伸手摩挲他的眉眼和嘴唇,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抵制他对我的诱惑,只是理智越克制,内心里他对我的诱惑就显得越大。

    可是……我真的做的下去吗?他毕竟是个男人,没有我喜欢的玲珑曲线,而且……那里真的可以承受我的……吗?

    「明禧,我想看看你。」

    他脸颊烫烫的,半瞇着眼睛,点了点头,自己伸手去解亵衣的扣子,我拦住他,轻声道:「别动」,然后一颗颗解开了他亵衣的扣子,让他平坦的胸腹展露在我面前。又把他的亵裤褪到了脚腕上,就这么看着他。他的捰体,即使是成年后,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原本看见的丝毫没有诱惑力的身体,现在就会有性吸引力了吗?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明禧,给我点时间。

    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抱进怀里,我仔细地看他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喉结……我轻轻的咬上去,明禧似乎有些害怕——当然了,无论对任何生物,这里都是要害的地方——可是他没有躲开,只是吞咽了一口津液,引得喉结上下移动。我轻笑了一下,松开了口,在那里亲了一下,目光往下移动。

    平坦的胸部……似乎没有什么可摸的,可是他白瓷般的肌肤上面粉色的||乳|头很漂亮,指尖轻轻一划,||乳|头就变成了圆圆的一粒,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居然这么敏 感……我分外欣喜,谁都不愿意对着没感觉的人亲热,我自然喜欢反应敏感的对象。我用了十八般武艺对付明禧的两个||乳|头,更因为明禧的颤抖呻吟而热情大起,玩得不亦乐乎。

    「木……木泰……我……受不了……了。」

    他的青芽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伸手握上去,以前我可从没想过我会干这个。可是我眼下却没有什么反感,我知道怀里这个人喜欢我,他的喜怒哀乐都被我牵动,连他的身体也在我手下掌握,每一下颤动,每一声呻吟都是因我而起。我喜欢他的情绪和感觉完全为我所有,哪怕我只是轻轻的拨动抚摸一下。他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完全没有影响我此时情绪的愉悦,我拨弄着那根我也有的东西,把他送上了快乐的高嘲。

    任他在我怀里平复身体的颤抖和喘息,我在他耳边轻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敏感?」

    他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在我肩膀上磨了磨牙,嘟囔道:「我又不像你天天抱女人,我一个人……几年……」

    「什么?」,我忍着笑,装作没听清。

    他恨恨的瞪着我,自暴自弃的大声说:「要不是我几年都没和人亲热过,才不会这么快……」

    我抱着他笑得发抖,果然只要是男人,就没人能不计较这个。他小时候就喜欢和我比谁比较大,后来还喜欢向我吹嘘他一夜御几女,如今自然不服气。没想到和小时候青梅竹马的朋友上床还有这样的乐子,我忍笑忍得肚子疼。那种事后原本可能产生的尴尬和不适都没有发生,我只是觉得这家伙越来越可爱了。

    他沉着脸嘟着嘴巴靠在我怀里,基本上确定了关系,我不再吝啬甜言蜜语,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伸手摀住刚才我亲的地方,眼睛亮了亮,抬眼期盼的看着我,「那你也喜欢我了吗?」

    「嗯,喜欢」,我点头承认,能让我笑的人我怎么会不喜欢,又对他咬耳朵:「我也喜欢你的敏感。」

    他咬着唇白了我一眼,似乎弄不准我是在取笑他,还是认真的。

    「以后别让别人碰,自己也忍着别碰,把你的身子都留给我」,我伸着食指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画了几个圈,这样的乐趣我还想多享受几次。

    「那你怎么不要我,就让我一个人……」,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你是不是还是受不了男人……」

    我拉着他的手摸向我已经肿胀的发疼得胯下,「你摸摸,我怎么不想,只是我怕弄伤了你,你一会儿就要走,还飞檐走壁的……等你搬到隔壁,地道挖好了,你想要一整晚我都奉陪。」

    他的脸瞬间就涨红了,「谁要一整晚了……」,虽然脸红,手却没有拿开,还在我胯下来回抚摸,不免又涨大了几分。

    「还要不要比谁比较大?」,我在他耳边取笑他。

    他飞快地白了我一眼,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明明小时候都差不多,现在怎么……」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其实有点担忧,这么大的东西真能放进那么小的地方里吗?不会血流成河吧?我可从来都不喜欢凌虐和s,我叹了口气。

    「忍得难受吧,我来帮你弄……」,明禧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点点头,躺下来,任他用灵活的唇舌帮我解决了问题,很高超的技巧。我并不是没有去过烟花之地,自然享受过这样的技巧。作为大家公子的明禧不可能学这 个,这应该是他在太子府那半年被迫学会的东西。我为他心酸心痛,面上却不动声色,把他搂进怀里,给他擦干净嘴巴。他这会儿难得乖巧,缩手缩脚的窝在我怀里。

    在他额角亲了一下,他却不满意,抬起头来向我索了个火热的舌吻。

    「木头,以后你不许再纳妾了。」

    「这就开始管我了?」,我偷笑,其实并不反感有人在这方面管着我,前提是那个人是我认可了的人。

    「不行吗?」

    「只要不是不能不收的赏赐,我不再纳妾就是了。」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你还要每个月多来这里几次。」

    我摸了摸他的黑眼圈,「现在先暂时照旧吧,你半夜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晚上总睡不好。等你搬过来了,我再慢慢增加过来的日子就是了。也免得突然回家少了,家里面和外面的有心人生疑。」

    他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也许是有了动力,他没几个月就弄好了地道的事情,我们一人一个锲形的铜片,可以用它打开两边地道的暗锁。

    地道弄好之后,我回到别院的第一个晚上,明禧在我房里容装整齐的备了酒菜候着我,说是庆贺乔迁之喜,以及庆祝我们真正在一起。不就是找个喝酒的名头,偏他理由特别多,随他高兴就好,我斟了酒和他对饮。

    酒过三巡,滚到床上去,完成了前戏,明禧跪趴在床上,侧脸埋在枕头里,眼角瞄着我。我的手顺着他柔滑的腰线抚摸至肉多的臀部,然后是臀缝,直到那一处可以容纳我进入的地方。

    刚才是他自己做的准备,我第一次伸手探进去,柔软湿滑,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分外诱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抚摸,明禧的身子已经热了起来,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不再迟疑,将早已肿胀难忍的分身抵在入口处,一寸寸的移了进去。真紧,明禧有些不能适应我的巨大,冒了些汗僵着身体,眼神迷茫,表情似乎有些畏惧。

    迷茫?畏惧?为什么会是畏惧?难道是想起了那时候所受的伤害?我抽身出来,把他抱进怀里,看着他的眼睛:「明禧,你怕我?」

    「不是,我……我……」,他在我怀里焦急的想要解释。

    「你要是害怕,我们就不做了」,我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不,我要做」,他噘着嘴,双腿缠在我腰上,表情有些倔强,「不过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

    好吧,虽然因为他的恐惧反应,让我失了这方面的兴致,可是如果能用新的记忆洗刷代替过去那些耻辱,也是好的。

    我俯下身去亲他的唇,一边缓缓地插进去,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反应。看着他的迷醉,我放松了心情,真正的投入进去。明禧的皮肤如白瓷般光滑,腰肢柔软, 那里的滋味也妙不可言。本来没什么心情的我,也渐渐的有了兴致,一边摆弄着他,一边亲吻他,我双眼不错的看着他的眼睛,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他的表情。

    「啊…啊…太深了…啊…木泰…木泰…我要坏了…啊…啊…啊…木泰…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这边…这边…再来…木泰…啊…木泰…」,明禧是真的喜欢这样的情事,摆脱了之前的阴影后,他渐渐沉沦其中。

    我喜欢这样的他。

    抱着他洗过澡之后,他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才吹了蜡烛,就听到他在我怀里哼哼唧唧,「木泰……」

    「嗯?」

    「腰酸……」

    「我给你揉揉。」

    「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吃早饭……」

    「我出门早,你明天就在我房里多睡一会儿,别起来了。」

    「不,我就想和你一起吃早饭……」

    「好吧」,果然这个任性的小子成了我的情人之后,比之前更加任性,可惜不能退货。

    第二天早上我把他抱在腿上,他脑袋一点一点地,迷迷糊糊的咽着我喂到他嘴里的粥。最后把他塞回被子里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会儿,又非要我亲他,弄得我差点迟到。任性的情人果然比不懂事的小孩子还要麻烦。

    说不上这算不算感情,爱不爱的我更是弄不清楚,不过我是喜欢这小子的。

    因为地道的缘故,现在无论是我过去,还是他过来,都很方便。因为他喜欢我等着他,而不是他等着我,所以一般还是他过来找我。但其实他是个性急的人,每次我回到别院的时候,他已经在了,所以也无所谓我等他了。

    第 10 章

    晚上回家,先去给玛法请过安。用过晚饭,是我和儿子们的亲子时间。小三还太小,抱了一会儿,就让奶娘抱走了。抱着老二额合齐教他认几个简单的字,长子 额腾伊在一边写毛笔字。这个时代讲究「慈母严父」,可我却不喜欢一味的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疼的,我很珍惜和他们相处的时间,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

    额合齐也被奶娘抱走之后,额腾伊走过来攀上了我的大腿,在我怀里坐好。弟弟们在的时候,他是很有哥哥风范的,不会来我这里撒娇。等他们不在跟前了,他才会要我抱。

    「阿玛,今天武师傅夸我了」,他仰起小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亲他一口,笑着问:「夸你什么了?」

    「他说我刻苦,是个学武的材料……」

    「乖」,我又在他脸上亲一口,「你额娘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要帮忙照顾两个弟弟,好不好?」

    「我知道,阿玛」,他小脸上满是认真。

    「好儿子」,我抱起他送他回房,小孩子该睡觉了。

    「阿玛」,他在被窝里伸出手来拉着我的衣角。

    我在他床边躺下,「睡吧,阿玛等你睡着以后再走」,因为他母亲连续怀孕,他很小就没有睡在我们身边了。等他睡着了,我又去看了两个小的,才回到颜扎氏房里。

    打定了主意,这次颜扎氏生完孩子后,我要小心一些注意避孕了。我在家的时间毕竟少,连母亲也不能好好照看他们,小孩子也太可怜了。还有妾室,还是不让她们生孩子了。都是我的孩子,我心里是一样的疼爱。可若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一碗水就很难端平。委屈了哪个孩子我都不愿意。还是让事情简单一些吧。

    颜扎氏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伺候我脱了衣裳,我扶着她的腰送她回床上。

    「爷,现在我伺候不了你,你还总是宿在我房里……」

    「你现在身子重,我不放心」,我摸着她挺出来的肚子,猜测着她这一胎是男是女。一般人家自然希望是男孩,可是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她也就不那么重男轻女了,觉得有个体贴的女儿也好。

    「可是三个妹妹……」

    「怎么,又有人和你嚼舌根了?」

    「嗯,今天大伯母和二伯母叫我去说话。话里话外都说些贤妻之道什么的,还说我们这样的人家,纳几个妾是常事,让我心胸开阔些」,她有些委屈的说,「她们说以前家里的两个妾当作摆设也就算了,可香莲是太子赐的……」

    我拍拍她的手,想了想道:「以后她们说这些,你把原因推给我就是了。别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爷……」

    「我刚才去看额合齐,他被子都踢到一边儿了,那奶娘还自己睡得挺香,看来做事不大经心,还是换个人吧。」

    「是吗?那妾身明儿个一定好好处置她。」

    「你现在身子重,难免顾不上三个儿子,下人们也就偷懒了。明天聚到一起,好好的警诫她们一番。」

    「我知道了,爷。」

    「睡吧。」

    一个半月后,颜扎氏又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家里的一直风气不好,那些妾和通房丫头,为了争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春兰和夏荷也总去两个伯母那里走动,在背后搬弄些是非。反倒是小户人家出身的香莲本分些,这两年颜扎氏对她倒比春兰和夏荷两个更亲近些。

    因为明禧很介意我纳妾,我这两年也基本不进她们房里,在家时一般都睡在颜扎氏那里。外面传我专宠妻子,明禧又为了这个和我生闷气。要是换个人,三不五时的和我闹脾气,我恐怕早就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怜惜他吃过的苦,对他总与别人不同。

    二堂兄的生日上,我和我那些哥哥弟弟们多喝了几杯,不知道怎么回的房,早上醒来,身边躺着的竟然是春兰和夏荷两个人。我有些恼怒,酒后乱性这种事情,是府里的丫头们惯用的手段,有不少就是这样从丫头变成了小妾。

    回到颜扎氏房里问她,她奇怪的说:「昨儿二房那边派人来说,你们兄弟要好好说说话,晚上不回来睡了。怎么?」

    我把事情跟她一说,她也恼怒道:「那两个蹄子竟那么大胆,二房那边……」

    「她们的父母叔伯兄弟都在这府里,想办这事儿也不算难,未必是二房那边的意思。再说她们也是我的妾,我就算生气又能怎么追究?以后小心点也就是了。」

    「那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我寻点错,罚她们不许出门,再让她们抄上十遍女诫。」

    我点点头,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没想到一个多月后,春兰被查出有了身孕。我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孩子。让颜扎氏派人好好照料她,我还要安抚另一个吃醋的人。

    明禧沉着脸,「你明明说过不再碰家里的小妾了,难道有我还不够?」

    怎么不够,我那方面的需要几乎全部在他身上满足了。我在那方面的需求有点大,一般情况下总是不能尽兴,只有他,无论我怎么折腾,折腾多长时间,他都能和我一起享受。而且他能让我笑,让我愿意哄他宠他,有了这么个人,我哪还有心思去找别人?

    把他搂进怀里,「那次是我喝醉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是不是嫌我这两年年纪大了,不如以前……好了?」

    「谁说的?」,我的手溜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光滑的皮肤上摸了两把,「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那以后呢?以后我老了,皮肤也不如小时候好了,那时候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不依不饶的问。

    我笑了,「只要你不留胡子,我就不会嫌弃你」,我恐怕没办法对着一张大胡子脸亲下去。等他老了,我自己也老了。他没有妻妾,儿子也不在身边,难道我会弃他于不顾?

    他心神不宁,也是对我不够放心的缘故。因为男人总是可以纳新的美妾,而他又不是女人,不可能有什么名分绑住我。那些养娈童的人家,一般养到他这个年纪,也就会丢弃了,毕竟养的就是美貌的少年,而不是男人。可我从没有把他当成玩物。

    「真的?」

    「嗯。」

    「木泰」,他把脸埋在我怀里,「我害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我抬起他的脸,眉目如画,大大的桃花眼,粉粉的唇。即便长大了,这张脸还是肖似女子,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似乎比从前更漂亮了,还是那张容易惹祸的脸。

    「怕什么,你会让我不喜欢你吗?」

    「当然不会」,他咬着唇瞪了我一眼。

    「别咬,让我亲亲」,我箍紧了他,忍耐不住的亲了上去。有时候我也怀疑他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对我有诱惑力。也许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不同。

    难得休沐一天,他醒来之后,我还在他身边。不急着起床,他枕在我肩上,在我胸口上画圈圈。

    「木泰,你喜欢我什么?」,他忽然开口问道。

    恋爱中的人是不是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没想过」,我确实没想过,喜欢什么,为什么喜欢,等等。可能只是因为相处的时候比较舒服,可能只是怜惜的多了变成了心疼宠爱,也可能只是因为他长得漂亮而我没有禁得住诱惑,又或者只是我喜欢他的身体能让我尽兴。对我来说,没必要去追寻原因,只要结果就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以后我会怎么对待他。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狠狠的在我的腰间扭了一把。真疼!我皱着眉,抓了他的手指,含进嘴巴里。

    「干什么?」,有些情se的行为让他飞红了脸,问罪的话因为气势不足,反而显得有些软绵绵的,连手指也没有从我的嘴里拿出来。

    我拿着他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他底下的入口搅动,「嗯……木泰……啊……别……别……啊……啊……」,他扭动着身体,早就忘了刚才的话题。

    我宠溺的看着他,也许我就是喜欢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的这种简单。没有人是简单的,有各种的理由,原因,身份,目的,和附加的价值。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简单的。简单的喜欢着我。

    我抽出手指,低头吻他的唇,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挺身进入……

    难得的休沐日,也不能在床上待一整天。晚上本来准备要喝明禧亲手为我炖得汤,府里却忽然有人来叫我回去,说是家里出事了,春姨娘的孩子没了。

    我心中一痛,我疼爱我的每个孩子,包括这个还未出世的。这次最好是意外,若是有人使了什么坏,我捏了捏拳头……

    明禧有些担忧的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把他按进怀里,叹了口气:「自己吃饭,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了。」

    「嗯」,他乖巧的点点头,「你想开点,大家子里面这种事……」

    刚离开别院,我的脸已经忍不住沉了下来,问小三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表面上是春姨娘是吃了香姨娘做的点心,身子才忽然不适。」

    「我记得在香莲身边安排有人。」

    「是的,我问过话了,香姨娘没有用药,那点心也没问题。」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春姨娘房里找出了一只有麝香的香包。」

    「谁的?」

    「不知道,但是夏姨娘的哥哥去药店买过麝香,已经核实了。」

    回到了府里院子里,颜扎氏迎了上来,「妾身对不住爷,没能保住爷的骨肉。」

    我扶起她,「这也不能怪你」,别说不是她干的,就算是她,我也得考虑我那四个儿女,而给她留下脸面。

    然后我看着她审问夏荷和她的哥哥,问出来后就用家法处置。

    我一直竭力避免自己身边出现这种事,可还是有一个孩子未出生便已经夭折了。处置了夏荷,我去探望刚刚小产的春兰。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一起谋划着上了我的床,就因为一个有孕,一个没有,就会产生这样的恨?

    「爷……」,她含泪看着我。

    我看着她,娶了她,她便是我的责任。可我能承担的责任有限。我先要家庭和睦,要儿女平安快乐的成长,我的另一种感情都给了明禧,所以我能给她的便有限。我只能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没有孩子,也没有爱。

    「好好养身体」,我最终还是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吩咐人好好照顾她,就离开了。

    第 11 章

    康熙四十七年六月,皇上去热河行宫避暑。太子也随行,我作为侍卫,自然也跟去了。有不少蒙古王公过来拜谒皇上,倒也热闹。

    京城中憋闷,到了热河之后,虽然仍要时刻小心谨慎,但是心情也开朗许多。不过似乎只有我心情开朗,太子因为皇上对幼子的宠爱,似乎越发阴沉了。

    跟着太子出去行猎,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惊了马,是个美丽的蒙族打扮的少女。我的职责是保护太子,他没有发话,我是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太子瞇眼看了看那个少女,然后对我吩咐道:「木泰,把她救下来。」

    「喳」,我纵马过去,狂躁的马却不容易靠近。还好我马术还过得去,左奔右跑靠近之后,在马蹬上站起来,把那女孩抱到了身前,扶她坐好。然后我下了马,牵着马走回太子驾前。

    「喂,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说的是蒙语。

    「我是太子殿下的护卫,是他命我来救你的。我带你去见他。」

    「太子?就是那个人吗?」

    「是的」,我不再说话,到太子跟前交付了任务。

    回去的路上,太子和那少女,她是某个蒙古王公的女儿,相谈甚欢。也许这次回京,太子府又会多一个侧福晋了。

    可是这个美丽的少女一回到营地就开始疯狂的抽打一个替她喂马的哑奴,就因为她的马半路受惊了,最后那哑奴昏过去之后,她还让人把他扔进了附近的一个泥潭里。

    我在太子身后,看见太子仍然面不改色的和那少女谈话,也许他是想要获得蒙古王公的支持。毕竟现在他的储位不太稳当。

    夜幕降临了,我下了差事,可以自由行动,去松快一下了。骑了马,我到了白天那个哑奴被扔进去的泥潭。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他果然还在污泥里面躺着。我没想太多,这种事,能救就救了,就算是被人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下了马,把他捞出来。用早就准备好的羊皮裹上,走到离营地比较远的河边,生了一堆火。

    好在是夏天,他没有被冻死。先把他弄到河水里洗了个干净,然后给他身上深可见骨的鞭伤上药。也许是他抵抗力特别强,也许是他受惯了伤,才涂了一半,他就醒了,睁着的眼睛一直跟着我上药的手走。

    然后拿了东西给他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把伤药递给他,用蒙语告诉他怎么用药,便离开了。

    后来我又见过他几次,他和马住在一起。我有一次看到,他在特别仔细的洗刷我的马,看见我的时候还冲我一笑。

    只是没想到是我先用到了我给他的药,睡觉睡了一半,忽然被皇帝拉去打板子,断断续续听说太子竟然用匕首划破了御帐,偷看皇帝。这是什么癖好?

    太子身边跟着的侍卫已经杖毙了,我们这些不当值的每人四十杖。结结实实的四十杖,也离死不远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感觉到有人在给我上药,我略微睁了眼,竟是那个哑奴,然后又昏昏沉沉的闭了眼。

    得不到消息,还有人看管着我们,不知道哑奴每天是怎么进来给我上药的。我给他的药用完之后,他就给我用了新鲜的草药,每次都是悄悄的来,悄悄地走。我是大概没有生命危险了,我那些没有上药的同僚可很难说。可我不会为了帮他们,而害了哑奴。

    然后我们便被搬上了车,看样子是要回京城了。我惊骇的发现,在回京的路上,他还是每晚来偷偷给我上药。我用蒙语悄悄让他回去,我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有,可他还是日日来给我换药,直到我们进入了京城的牢房。

    太子究竟被如何处置了,我完全不知道。我们会被如何处置,更是没有丝毫信息,我的同僚已经有两个死在了路上。我对自己倒不是太担心,生死有命,只是担心玛法年纪大了还要为我操心,儿女们还没有长大,还有明禧,会伤心吧。

    才想到他,他就到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有水滴落在背上,我就醒了。睁开眼,明禧正帮我上药,还一边对着我的伤口落泪。

    我捏了他的手,着急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让人看见了,可不是玩的。」

    他眼泪唰唰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无奈的亲亲他的手:「乖,别哭。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

    「狱卒里有我安插的人」,他在我身边躺下来,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玛法怎么样?」

    「他老人家知道你的事,就病了。不过已经看过大夫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我略微松了口气,又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太子被废了,你大伯父,二伯父那边也不太好,恐怕要免职了。我的仇快报了,可是你……」,他又开始落泪。

    我伸手擦掉他的眼泪,开始思考,这大概是太子第一次被废,至于什么时候再复立,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还有没有出去的机会,轻声嘱咐明禧:「太子这次,恐怕倒不了。皇上毕竟培养了他那么多年。你无论做什么,别暴露了自己,小心谨慎些。」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听你的。你放心,我会把你救出去的。」

    「别乱来。你做你该做的事,我这里还不是死局,再等等看吧。」

    「可是你伤得这么重,这里环境这么差……」

    「我的伤是最轻的了。我在热河救过一个蒙古哑奴,他一直在给我上药,还偷偷跟来了京城。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了,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帮我找到他,安置好」,然后我细细的告诉他哑奴的样子特征。

    看他点头应了,我把他脸上的泪痕擦干,「那些人,在路上死了两个,在这牢里的,不死也残了。你也算是出了口气。」

    他哼了一声,「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他们的。」

    「你小心点,现在回去吧。以后也不许再来了。」

    他摇摇头,撅着嘴来亲我。

    我叹了口气,捧着他的脸,用力的亲他。

    「乖乖听我的话,凭太子的行事品性,他早晚是要倒的。等他倒了,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要倒霉。他们的仇人可不止你一个。可你要记住,他终究是皇上的儿子, 对付他的人,皇上也不会放过。你做的事,多谨慎都不算谨慎。今晚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把自己藏好了。」

    「木泰,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仇也不报了?」

    「嗯」,他点点头,毫不迟疑。

    我亲亲他的掌心,「好吧,我会尽力活下去」,他的脾气就是这样,连我也拿他没办法。

    亲了又亲,终于留下了伤药,他穿着黑斗篷离去了。

    之后的日子不算难过,每隔一天就有人偷拿白面馒头给我吃,而那些馊饭菜我都悄悄倒掉了。虽然有人来问过话,但也没人来特意招呼我,给我伤上加伤。再加上有伤药,我的伤在渐渐的好转。

    明禧时常把消息夹在馒头里传进来,无非是储位的争执,好几个皇子和大臣都倒了霉。按理说皇长子被圈禁,又说太子是被咒魇的,我们这些人也该放出去了。可还是照旧关着,只是再没有人来问话。哑奴他也找到了,安置在了我的别院里。

    过年的时候,不听话的明禧又来了,我拿他无可奈何。

    「你不想看到我吗?」,他撅着嘴,「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过年嘛。」

    「过来吧」,我无奈的说。

    他笑嘻嘻的窝进我怀里,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他也不嫌我臭。这里大概是最奇怪的zuo爱地点,我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呻吟,然后一次次的和他一起达到高嘲。

    「明禧,你好美……」,我在他身上印满了印子。

    好在还留了几分理智,在天亮之前,给他穿好了衣服,把他送出了牢房。

    前脚送走他,后脚圣旨就到了,无罪开释回家。大年初一,倒是个好彩头。

    大伯父已经免职在家,可以想见家里的气氛并不好。可是玛法身体康健,这对我来说,就是好的。

    哑奴我带在了身边,一边养伤,一边教他听懂汉话。还有和儿子们相处的时间也多了,既然我们已经被放了回来,那就是没什么事情了。只等太子复位,我们大约就能官复原职了。只是听说我那些同僚有几个死在了牢里,还有几个伤重肯定要致残了。我也不敢好的太快,无论伤势如何,每日都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养伤。

    明禧终于还是忍不住来家里找我,缠绵了一夜,他还是缠在我身上,舍不得离去。

    「乖,我过几天就去别院修养」,我亲亲他。

    「那你早点来。」

    「好」,我目送他恋恋不舍得离去。

    第 12 章

    小哑巴在给我的屁股和大腿上换药,我趴着无聊了几个月,早就睡够了,这会儿就教他听懂汉话。老管家把他送到我身边后,我才发现他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 舌头给人齐根割断了,而且是很老的伤。他不过就是十四五的年纪,因为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我没法问出他具体的来历身世,也没法问出他这一路上究竟是怎么避过别人给我上药的,或者他背后有什么人。

    可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路上跟着返京的队伍,还给我上药,虽然我们这些伤员并没有被重点看守着,可他也算是个厉害角色,最起码是个执着的人。

    明禧说是在牢房外面的大街上找到他的,只是说服他跟他走花了许多时间,而且小哑巴直到看到我才真正放下了戒心。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跟着我,他救过我,并且我作为一个失势的太子的随从并无被人打探的价值,所以我信任他,把他带在身边,教他听汉话写汉字,并且给他起了个名字宝音,是蒙语「福」的意思。

    明禧端着瓷碗从暗门里出来,把碗放在桌上,顺手就接手了宝音的工作。我让宝音出去玩了,然后舒舒服服的趴着,任明禧给我换药。其实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结的痂还没掉,时常奇痒难耐。

    「以后你等着我给你换药,不许别人动手」,他忽然有些闷闷的说。

    「好。」

    「你不问为什么?」

    还用问吗?肯定是心里不舒服了,吃醋了,我摇摇头,「不问,都听你的。」

    他脸上多云转晴,端了那碗鸡丝粥来,一勺勺喂给我吃。

    「家里不是有厨子吗?你干嘛还要亲手熬粥」,有那个时间不如陪我说说话。

    他白了我一眼,「到别院里来养伤,你那些妻妾们每日给你炖得羹汤你都喝不着了,我这不是给你补上吗?」,说得阴阳怪气地。

    我笑着搂着他的腰,枕在他腿上,「不用为我做这些,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他原本哪会做这些事,这两年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时不时地给我炖汤堡粥。味道倒不差,只是特别费时间,有那个时间,我宁可他在我身边待着,难得有那么多时间在一起说说话,以往三四天见一面,还都是在晚上,连zuo爱都嫌时间不够。如今我在家养伤,时间是大把大把的,可他炖起汤来一下就花去一两个时辰,让我见不着人。

    「不喜欢吃?」,他瞇瞇眼看着我。

    「喜欢。」

    「那就行。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我做了你吃掉就行了」,他满意的钻进我的被窝,躺在我身边,把我的手拿在手里把玩。

    「你这些天,心里有什么不痛快?」

    他看看我,搂住我的脖子,轻轻开口道:「我这些年,殚精竭虑的搜集那些人的劣迹,可是根本动不了他们的筋骨。可如今他们都倒了,却不是因为我,而是那个人愚蠢的自毁长城。我这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觉得这仇报的一点儿也不爽快,也不解恨。」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这样不是也很好吗?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即便将来要翻账,也打不到你头上。我正觉得这样最好,你还觉得不好?」

    他想了想,又阴寒道:「反正他们都废了,我这恨也算是解掉了一半。」

    「废了?」

    「是啊,我让人每日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伤了肾水,以后应该举不起来了」,他瞇眼道。

    「……」,男人听到不举总是有点心寒的。

    「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么做?」,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我。

    「不是」,快意恩仇也是好事,老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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