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可以交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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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馆的灯慢慢亮起来。

    长长的回廊上挂着两排中式红灯笼,在风中轻轻晃动。不太明亮的烛火闪烁,在回廊下的池塘映出了一片红灿灿。容月提着装鱼食的小桶,坐在回廊的栏杆上,手指捏着一粒鱼食,漫不经心地扔到了池子里。

    “小姐,宴会一会儿就要开始了,本家的各位喊您过去。”身着黑衣的男人恭敬地鞠了一躬,接过了容月递来的小桶。

    容月跳下栏杆,长及腰处的黑发微sh,淡蓝se的礼服裙在月光下漾出一片涟漪。

    “阿成,二叔一向行事沉稳,如今竟也连这一时半刻也等不了,”容月挑眉,像是叹了一口气,“爷爷一去世,他就迫不及待想吃掉涵馆了。”

    被叫做阿成的男人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小姐,该做的您都做了。”

    只不过刚十八岁的小姑娘,一夜之间经历父母去世,爷爷病故的灾难,还要以一己之力护住父母的财产和这偌大的涵馆,她已经做得很好了。阿成望向她纤瘦的腰身,拳头不自觉就攥紧。

    “也还有一个办法,”容月浅浅一笑,“他在哪儿?”

    阿成怔住,意识到她口中的人是谁,眉紧紧皱起:“小姐,这是险棋,您这样太冒……”

    容月打断他的话,眼睛很明亮,新月一样的眉弯起:“阿成,我必须知道他在哪儿。”

    知道没有谁能阻拦她想做的事情,阿成的眸se沉下去,看向不远处的会客楼:“在四楼,贵宾室。”

    “谢谢你,阿成。”

    容月提着裙摆,转身走上了前方的廊桥。

    四楼,贵宾室。容月默念着这几个字,虽说小时候总依在那个人身边叫哥哥,可毕竟这么多年未见,寻常人家尚知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更何况覃城还有很多人巴不得看涵馆的落难,又怎么可能出手相助。所以这一去,她没打算全身而退。

    贵宾室占据了整个四层,容月打开走廊的灯,伸手穿过自己礼服裙的后背,将内衣的扣子解开。如果能救涵馆,她区区容家二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容月深x1一口气,轻轻敲响房门。手心因为紧张已经有些出汗,在门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进来。”

    是男人低沉磁x的声音。

    容月心头一紧,推开门进去。房间的光线很暗,她只能依稀看见那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下,大半个身子被黑暗笼住,手臂的线条流畅。

    “我是容月,”容月轻咳了一声,也许是环境太过黑暗,她不知不觉身t就绷紧,险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长话短说,涵馆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我希望你能帮涵馆渡过难关。”

    男人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淡淡的月光下,她身影纤瘦,光洁的脖颈上落一串极细的珍珠项链,红唇微启,手指绞着一个什么东西,好像紧张的快要哭了似得。

    “那你能给我什么?”

    容月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x,所以一开始便也没存了他能平白无故帮她的心思。她沉默片刻,静静走上前:“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只要你肯帮涵馆,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姑娘的心思不言而喻,男人g了g唇角,拉开了落地台灯。

    温暖的光亮充满整个房间,容月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他丝毫未变,俊朗成熟,漂亮的眼睛里此时盛着她的身影,真丝睡衣的扣子未扣满,露出结实的x膛和腹肌,眸中有晦暗不明的光。只是与多年前不同的是,她不再是那个叫他哥哥的小nv孩,他也不是用看待妹妹的目光看她。

    是ch11u0lu0,毫不掩饰的q1ngyu。

    她一身狼狈,他依旧光风霁月。

    这男人……容月咬了咬牙,不过这样也正好顺她的意。她抬手ch0u去绑住头发的发绳,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礼服裙的拉链被她拉开,露出雪白的肩颈和锁骨。男人看着她的动作,并未阻止,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角。

    容月将礼服裙完全拉下,已经松开的内衣遮不住x前傲人的r峰,红se的蓓蕾从她指间冒出来。容月觉得耻辱,脸都烧的通红,可她没有回头路。

    “楚衡……我求……”

    她低着头话未说完,就被他单手拉住手腕拽到了怀里。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陷入淡淡的薄荷香气里。手指扶着他的肩,小巧的rujiang几乎紧紧地贴在了他的x膛上。容月咬紧唇,把手上的东西递给男人。

    楚衡敛眸,看着她手指间夹着的安全套,薄唇轻轻g起,坏心地贴近她的耳侧,轻轻吹了一口气:“怎么办?我想s在你里面。”

    容月脊背瞬间僵直,红透的脸旁温度怎么也降不下去。她跨坐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他腿间灼热坚挺的东西。虽然一向知道知道这男人恶劣,但没想到会这么……

    “你……只要……呜啊,”她话未说完,楚衡的手指已经捏住她x前的红果,温暖的绵软完全落到他掌心里。她避躲不及,娇呼出声。

    “晚晚长大了。”

    容月蓦地愣住,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她的r名了。父母去世,爷爷又病故,她本以为世界上不会再有人这样称呼她。

    容月觉得自己没用,竟然因为他这两个字就想掉泪,明明之前和本家的人周旋,她一滴泪都不曾掉过。

    “你怎样都好,只要能保住涵馆,”容月向他怀里缩了缩,手指轻颤,缓慢地移到了他的下腹,撩开他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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