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之我是宋氏 柳如安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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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我是宋氏 柳如安 作者:rouwenwu

    家的没什么太大关系的女儿,那就最好不过了。

    于是在她精心挑选之后,终于看重了一个姑娘,是她堂哥家的庶女,她看过后觉得这孩子,懂礼规矩,应该是老四喜欢的类型。

    报了康熙,康熙看,不是他内定给宗族阿哥们的福晋,便准了。

    六月,康熙下了旨意,把和硕额驸明尚之女,郭络罗氏指给了胤禩当福晋,与明年3月成婚。

    同时也给几个阿哥指了几个小妾,当然乌雅氏也是其中之一。

    再然后,乌雅氏就被一顶小娇抬进了四阿哥的后院,成了四阿哥后院第五个女人。

    四阿哥对这个乌雅氏心里还是有些反感的,因为她是他额娘的侄女,虽然在指婚之前这个侄女和德妃根本没见过,但是怎么说也有一层亲戚关系的。

    四阿哥心里即使有反感,但是他却不得不去乌雅氏那与她圆房。

    第二日,乌雅氏盛装而来,那拉氏、李氏还有宋桃早早地就坐在一起,等着这新人来给各位福晋敬茶。

    白胖的弘晖、瘦弱的弘盼被嬷嬷抱着,欣妍则规矩地站在宋桃身边。

    武氏差不多已经被四阿哥彻底冷落,所以并没有出场。

    宋桃是三人之中,分位最低的,自然是最后一个敬茶,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打量这个新人。

    乌雅氏身量不高,容貌一般,但是看她给那拉氏请安时的规矩倒是不错,还有她的声音颇有特色,一口嗲嗲的娃娃音,让宋桃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知道四阿哥会不会喜欢呢?

    乌雅氏给宋桃敬茶之时,宋桃敏锐的眼神抓住了她一闪而过的不屑,宋桃心里冷笑:以为有德妃在背后撑腰,倒是自以为了不起了。

    她接过茶,用嘴唇碰了碰,并没有喝下去。

    比对着刚刚福晋和李氏给的礼物,拿出一样略差一些的手镯,笑着说:“妹妹起吧。”一边的嬷嬷扶起她后,把手镯收了。

    宋桃再次抓到乌雅氏眼中嫌弃的眼色。

    这乌雅氏,也不怎么样啊!连点心思都藏不住的。宋桃观察乌雅氏到现在,并不看好这位小姐以后的得宠程度。

    果然,四阿哥在临幸了乌雅氏三天后,便不再去她那儿。

    七月,康熙要去边塞,因为今年葛尔丹败死,他心里愉悦,特指几个阿哥可以带一个女人同行。

    乌雅氏收到消息便开始谋划了。

    福晋要照顾院子肯定不会去,李氏要照顾病弱的二阿哥,应该也不会去,武氏直接无视,那么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宋氏还有她了。

    不过这宋氏如果正好生病了,那四阿哥的选择不是就只有她一个了,然后乘着去边塞的几个月,怀上个阿哥,这四阿哥还不对她另眼相看。

    ☆、乌雅氏

    突破第二层之后,空间再次有了变化,青山中出现了一些兔子、小鹿之类的小动物,而原来寸草不生的雪山顶上竟长出了几朵洁白如冰心的雪莲。与外界的时间比例也从原来的2比1,进化到了4比1。

    最让宋桃高兴的是,她期待已久的避毒符终于可以刻制了。

    潜心练习了两个月,不知道失败了几次,终于成功刻出了两张“避毒符”。

    她把符咒缝进了荷包,一个自己拿着,另一个则让欣妍随身带着,做完了这些,宋桃才松了口气。

    这避毒符,能自动净化进入人体的毒素,所以即使你不慎中招,也不碍事。可惜这避毒符并不是永久使用的,它的保质期是一个月,过了一个月,这避毒符就是废纸一张,没有啥效果了。

    为了多几分安全,宋桃再次投入到制符的苦战中去,可惜这制符的成功率太低,一千张中才侥幸成功一张,而一天能画个一百张已经是极限。

    一大清早,从那拉氏那请安回来,乌雅氏和宋桃并肩而行。

    宋桃客气疏离地与她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两人正走着,乌雅氏似乎绊了一下,微微踉跄了下,手中的帕子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了宋桃脚边。

    乌雅氏歉意地向宋桃一笑:“姐姐,妹妹真是个马虎的,连走路都这么不小心。”她试着要走,不过脚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捂着脚踝,痛呼出声:“哎呦,我的脚……”

    宋桃在一边,也不亲自去扶。

    “妹妹,可是把脚拐了?”宋桃蹲□子,仔细看看乌雅氏白皙光滑的脚踝,心里狐疑,这丫,搞什么,平地也能拐了。再看了眼侯在乌雅氏旁边的嬷嬷,这主子拐了脚了,这做奴才的可真是淡定啊,连扶都不来扶下。

    “胡嬷嬷,你看,我那俩丫头,手里都拿着东西,不方便来扶乌雅妹妹,你能帮着扶下吗?”宋桃客气地对胡嬷嬷说,她可不想碰这乌雅氏一根寒毛,万一又像以前的武氏一样,她可不是遭殃。

    胡嬷嬷听这宋主子都发了话,她只能应了声,搀扶住了半跪在地上,揉着脚踝的乌雅氏。

    乌雅氏看宋桃是个警惕的,竟然没有亲自来扶她,那她衣服上的毒,这宋氏是沾不到了,不过一计不成,还有下计。

    她抬起一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可怜兮兮地说:“姐姐,妹妹今个儿怕是不能同你一起走回去了,只是,我就带了胡嬷嬷一个奴才,而姐姐的两个丫头又拿着东西,妹妹掉在地上的帕子,能劳烦姐姐帮我拿下吗?”

    那帕子上,乌雅氏早就下了毒药,这毒药并不是致命之物,但是却能让接触了它的人长出红疹。

    而她,早就服了解药,所以并不用担心自己会中毒。

    宋桃看了眼乌雅氏,这人倒是比武氏技高一筹,能抓住她的托词,让她自己不得不去捡那帕子。

    只怕那地上的帕子有大问题了。

    宋桃笑着,慢慢把手伸向那帕子,突然她腰间的荷包微微发烫,有毒!

    如果有毒的话,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便是让她中毒。不过,这乌雅氏是要失望了,她的荷包恰好能够避毒。

    于是她稳稳拿起那手帕,看了一眼,故意惊喜地说道:“呀,妹妹手帕上的花样真是好看,能否借姐姐几天,姐姐也好照着样子绣几个荷包,刚好给爷。”

    乌雅氏心里,略略思索,这帕子上的毒不消半个时辰便会消散,等到这宋氏毒发,再去想她那帕子,定也查不出什么。即使,这宋氏在毒发后想到了是她故意使坏,要到四阿哥那去告状,她一没有证据,二没有我手中的秘制毒药,想要反过来害我也不成。

    于是,她笑着说:“姐姐,喜欢就拿去吧,爱看多久就多久。”

    乌雅氏想既然这宋氏都已经着了道了,自己也不便多留,便对宋桃说:“姐姐,妹妹这脚疼的厉害,就先告辞了。”

    宋桃也不留她,看着那胡嬷嬷扶着乌雅氏一瘸一拐地走远。

    红粉看着两人走远后,忍不住问:“主子,那武雅格格,真是娇气,走个路也会拐着。看她那摸样,不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能恢复了。”

    宋桃笑笑说:“小伤罢了,我看她这伤,等到明个儿给福晋请安的时候便好了。”

    红粉好奇地问:“主子,你怎么这么确定。”

    翠竹却不同与红粉的天真无心机,有些担忧地看着宋桃手中的帕子:“主子,可有不舒服的?”

    宋桃对着翠竹温柔一笑:“你看你家主子,脸色红润,神情气爽的,哪来会有不舒服?”

    翠竹这才略略放心:“主子,我们还是快些回自个儿院子吧,在外边走着,总觉得不安全。”

    宋桃点点头,三人快步回了院子。

    宋桃的院子格外简单,就两棵桂树,一棵有些年纪的杨柳。杨柳树下,有一石桌,桌子旁布了四张石凳。

    按历史,明年康熙就要给几个成年阿哥开府,那她也就在这再住个一年,所以她便没再去布置什么。

    宋桃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再看了看那帕子,却发现荷包已不再发热,看来这帕子的毒性已经被避毒符给化了。这帕子是不能还给乌雅氏了,万一还了她,她借机再涂点毒药,让她自己毒发,那她宋桃便是施毒的最大嫌疑人。

    如果今个儿她没有空间,怕已经着了她道了。这乌雅氏还是个有本事的。

    这后院,那拉氏在明面上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但是她不能肯定在暗地里她有没有给她使绊子。那拉氏到死之时,四阿哥给她的评价很高,说她一生贤德,对她很是看重,她不相信这皇宫女人的手在得到如此评价后,还是干净的,只能说明那拉氏的手段更高明,更隐蔽。

    李氏,是这么多四阿哥老婆中与她关系最“密切”的一个,有些直率,坦白,原本有些没有心机,不过自小格格殇了后,倒是变得机警、隐忍,懂得装柔软,以博得四阿哥同情,现在有了弘盼,她更是很少搀和到这院子里的争斗中来,却恰恰因为这样,得四阿哥的宠爱仅次于福晋。

    武氏,虽然招了四阿哥的厌弃,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开了窍,能重新获得四阿哥宠爱呢?

    最后,就是有德妃撑腰,自己也有些本事的乌雅氏了,看今天的情况,这乌雅氏也是个不安份的,不过她在四阿哥、福晋面前倒是一直把规矩做得很好,如果,她能一直保持下去,四阿哥对她倒不会完全冷落。

    宋桃仔细分析了下这后院的几个女人,觉得各个都充满了危险性,她有了一张避毒符,虽然能化解像今天这种小把戏,但是如果以后被哪个得宠的人多在四阿哥面前上上她的眼药,她也能吃尽苦头了。

    想到这,她不免地再次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也不再胡思乱想,抓紧时间去制符,修炼,希望早一天能逃出这个金丝笼,早一天能自由自在地享受人生。

    乌雅氏在自己房里计算着时间,看天色慢慢变暗,这宋氏的屋子里却还是安静的很,这毒早就应该发了,她猜想这宋氏肯定是封锁了消息,不想让四阿哥知道。

    于是她打发了一个小丫头去了宋氏屋里打听消息。

    “主子,乌雅格格让晏紫来送谢礼,说今早上多亏了主子你在一边,她心里才有个安慰,现在她的脚好多了,也消了肿,估摸着明天就能走了,请主子不要挂心。”翠竹进来回报。

    宋桃听了,说:“嗯,给我传个话,就说,我今个儿身子有些乏了,就不去见了。”

    翠竹领命下去,红粉在一边兴高采烈地说:“主子,这乌雅格格的脚还真好了!”

    宋桃微微一笑:“好了,你给我守着门,我真有些乏了,睡会。”

    乌雅氏听了晏紫的回报,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于是提着一盒精致的食盒,往那拉氏那走去。

    天色还不算晚,四阿哥这会儿还在书房加班,乌雅氏此行也并不是为了四阿哥,她想要见得是那拉氏。

    “福晋,妹妹给您带了新做的酸枣糕,特意让福晋来尝尝。”乌雅氏因为是德妃的侄女,那拉氏对她也更温和亲近一些。

    她拿起一块,吃了一点,笑着说:“妹妹好手艺,这糕点清香可口,酸甜刚好,等爷回来,也给他尝尝。”

    乌雅氏心里有些欣喜,看来她这几个月来讨好福晋,是明智的决定啊。

    两人随意聊了些弘晖的趣事,乌雅氏便进入了正题。

    “姐姐,今个儿我拐了脚,幸好有宋姐姐在,所以才不严重,宋姐姐真是个心肠极好的人啊。”乌雅氏笑看着那拉氏。

    那拉氏笑笑:“宋妹妹,确是个妙人儿,这几年来在姐妹中也颇得人缘。”那拉氏顺着乌雅氏的话说下去,倒是想知道这乌雅氏打得什么主意。

    乌雅氏略略低下头去说:“妹妹刚听宋姐姐说起,她正在给爷绣荷包,这几天起早贪黑,就想着赶在爷出塞前,给爷带上,这不,刚刚晚上,姐姐好像累极了,这才刚刚入夜,就睡了。”

    那拉氏明白了,这乌雅氏是想让四阿哥今晚上去宋氏那儿了。不过这乌雅氏真有这么好心?那拉氏乐得看戏,这样在四阿哥面前又能表现出自己的贤惠大度。

    “乌雅妹妹你心疼宋妹妹的心意,真是难得!这宋妹妹心里也是想着爷的,也是难得的。”福晋又笑着说:“姐姐,也心疼宋妹妹,今个儿爷回来了,我告诉爷一声。”

    乌雅氏听了,心里高兴,宋氏看你还怎么瞒过去。

    又聊了一会,乌雅氏便告辞了,虽然没有等到四阿哥,但是一想到,她能跟着去塞外,那一点遗憾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暗潮

    宋桃靠在窗口之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嘴里哼着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小曲,忙里偷闲。

    视线微微往下,却恰恰看到桂树下站着的四阿哥。

    屋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虽然表情淡淡的,但是却有几许柔和。四阿哥看见宋桃望过来,便迈腿走来,青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飘动。

    挺拔的身姿,渐渐在烛光中显现,俊朗的样貌,日渐沉稳的气质,宋桃见了都不免有些脸红心跳,她心里叹一句,四爷,确是一个有魅力的男子,如若放在后世,她就是死皮赖脸,也要去追上一追,哪怕不成,也了无遗憾,可惜……这是古代。

    “爷,您来了。”宋桃上前给四阿哥行了一礼。

    四阿哥淡淡地嗯了一声,坐在椅子,问:“听福晋说你身子乏的厉害,怎么没在睡?”

    宋桃知道定是那乌雅氏去福晋那通风报信了。

    “只是有些困乏,刚刚睡了会,又醒来,这天气热,便起来透透气。”宋桃回到。

    四阿哥听了,点点头,说:“天气是热,不过你这儿倒也凉爽。欣妍那丫头,可睡了。”

    宋桃笑得温柔:“都是爷惯的,从小就无法无天,也不学规矩,整天就知道疯玩,这不晚上累的,早早就歇下了。”

    四阿哥听了,淡淡的脸上露出笑意:“欣妍还小,再让她玩几年,到了年纪,再学规矩就成,活泼些也好,以后……”

    四阿哥说道后来有些犹豫,便没再说下去。

    宋桃猜测,这四阿哥是说要把欣妍嫁到蒙古去吧。其实她倒是更愿意让欣妍嫁去蒙古,那里的男人单纯真诚,那里的生活简单朴实,倒是适合那疯丫头好动的个性,让她嫁到京城里做个管家,又要和一群女人争斗的女人,她肯能会被拘谨地失了活力。

    宋桃柔声说:“爷,您累了吧,妾身给您打水洗漱。”

    四阿哥这几天为了查户部的账务,本来就很是劳累,再看那账簿上明显的贪污腐败的迹象,仔细一查,就查出了一长串的官员,这些个官员各个身居高位,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要去处理这事,却很是棘手。

    这些官员就是大清朝的蛀虫,不除不行,四阿哥本就刚毅果决,这几天,他一直在谋划着怎么把这群官员全都处理了,所以再是有寻缘佛珠护着,也耐不住四阿哥没日没夜的工作的劳累。

    所以洗漱好后,四阿哥趴在床上,闭上眼,淡淡地说了句:“给爷松松肩膀。”

    宋桃的屋子,依然是那么凉快,四阿哥心里也是奇怪,似乎这宋桃走到哪儿,哪儿就成了冬暖夏凉的好地方,那李氏住的院子,自从宋氏走了,便又恢复了常温,冬天因为有炭炉,还好受些,这夏天,他实在受不了,所以到了夏天,他倒更愿意来宋氏这喘口气。

    宋桃因为练习功法,手劲不小,耐力也足。帮着四阿哥揉捏肩膀,并不感到吃力。

    四阿哥闭着眼睛,感受着宋桃恰到好处的揉捏,原本纠结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他微微睁眼,看着烛光下,温柔的宋桃,心里也平静下来,享受这难得的安宁的休息。

    又过了一会,宋桃这耐力十足之人,也觉得有些手酸,四阿哥也开了口:“行了,你也安置吧。”

    宋桃收起手,应了声,便脱了衣物,从四阿哥的脚绕到里面,直挺挺地躺下。她是不喜欢侍寝的,因为这侍寝规矩多,睡觉必须要平躺着睡,不能侧睡,晚上也不能动,以免吵了四阿哥睡觉,这样一个晚上下来,根本得不到休息,反而会精神困乏。

    四阿哥许是刚刚被宋桃揉捏地挑起了□,等宋桃一躺下,便翻身而上。

    一番云雨之后,四阿哥便歇了。

    宋桃去拿了毛巾,为四阿哥擦拭身体。

    四阿哥的黑眼里有着丝丝慵懒,看着宋桃,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过些天,爷要随驾出塞,你便和我一起去吧。”

    宋桃心里微惊,她要是去了,欣妍不就只有一个人了,太危险了。

    “爷,欣妍还小,还要妾身看着,您看是不是让乌雅妹妹去?”

    四阿哥一听,想着这乌雅氏让他来看看宋氏,而这宋氏又让他带着乌雅氏去,这俩人又有什么心思?他眼睛微微暗沉,嘴角轻勾,似乎带着点嘲讽之意:“你和那乌雅氏倒是关系好的。”

    宋桃看着四阿哥脸色微变,便说:“爷。您也知道妾身是个不善交际的人,以前和李姐姐住在一块儿都很少走动,更别说与乌雅妹妹亲近了,妾身这么说,只是觉得福晋、李姐姐都要小阿哥要照顾,而乌雅妹妹刚刚进门,对爷也特别尽心体贴,想着乌雅妹妹去最合适不过。”

    四阿哥听了后,淡淡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宋桃忙后退了两步,跪下说:“请爷责罚,是卑妾多嘴了。”

    四阿哥看着跪在地上的宋桃,心里又有些烦闷,索性闭了眼:“起吧,别冻着了膝盖。”

    宋桃低着头,慢慢站了起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就怕刚才的话还是没有放四阿哥放下心中的怀疑。

    四阿哥听着宋桃没有动静,又出声说:“杵在那做什么,睡了。”

    宋桃这才松了口气,这关是过了。

    等宋桃躺好在床上,四阿哥清雅的嗓音再次响起:“跟爷出塞,可委屈你了?”

    宋桃经过刚才那小小的插曲,哪里再敢说什么,连忙说:“能跟爷出行,是卑妾千年修来的福分,卑妾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委屈?”

    四阿哥这才满意,便不再说话。

    宋桃也闭上了眼,在烦乱的思绪中,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乌雅氏早在院子里等着消息,可是一直到了给福晋请安的时辰,宋桃那儿却还一派安宁。

    她心里隐约觉得,这事情不对头啊!

    整理整理容妆,她便领着胡嬷嬷,去了那拉氏那里。

    一到,便看见宋桃正好好地坐在那里,肌肤饱满润泽,形体资质艳艳,一身葱绿色的旗装让她整个人焕发出一股青春的活力。

    乌雅氏暗暗咬牙,这宋氏怎么不但没长红疹,反而愈加漂亮了,她今年也有二十一岁,比起四阿哥都要大上两岁,可是看她那皮肤,那色泽,却和她这个十五岁的少女一般细腻柔滑,再看她那散发出成年女子才有的妩媚,却又是她这处发育的女孩没有的。

    她肚里气的抽筋,可是脸上却带着规矩的笑容:“妹妹给福晋,李姐姐,宋姐姐请安。”

    那拉氏笑着让乌雅氏坐下了。

    她虽然也有些羡慕宋桃的好肌肤,但是她却并不嫉妒,以来这会儿她还只是十九岁,正是女子最漂亮的时候,虽然因为生弘晖而长了淡淡的斑点,但是摸上点胭脂水粉便一点都看不出来。

    李氏更是自傲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对漂亮起来的宋氏虽然感到威胁,但是一想到宋氏年纪大,总会比自己先老去,剩下的便是不屑。

    “宋姐姐,昨儿个晏紫给我传话说你身子乏,今个儿身体可好?”乌雅氏皮笑肉不笑地问。

    宋桃看着乌雅氏那张表情,心里暗爽:“多谢妹妹关心,已经好了。”

    那拉氏也笑着恭贺道:“那真要恭喜妹妹了,爷昨个儿和我商量了,让你跟着出塞,我原本想着你身体不适,不能去了,现在好了,妹妹身子看起来确实是健朗的,出去伺候爷,我也放心了。”

    那拉氏此话一出,李氏和乌雅氏脸色都有变化,不过李氏的小变,而乌雅氏则是大变。

    李氏酸溜溜地说了句:“妹妹好福气,能跟着爷出去好好看看塞外的风光了。”她倒不是贪恋这塞外的风景,只是怕这宋桃独占了四阿哥几个月,不但怀个身孕回来,还把四阿哥的心也抓住了。

    乌雅氏恼地心里一抽一抽的,一切计划地好好的,她甚至还亲眼看着宋氏拿得帕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平时看着宋氏软软弱弱的,没什么存在感,没想到却是个厉害角色,竟然能躲过她这一手。

    乌雅氏尽量控制着脸部的表情,虽然在这屋里的女人都觉得她的脸色奇怪,那拉氏大概也猜出了七八分,看着她这般,非但没有同情,只是隔岸观火一般地保持着端庄的面容。

    而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李氏,但是她也不想弄明白,只想乘着四阿哥离开京城之前,再承几次宠爱,弘盼是个病弱的孩子,好几次这孩子就要挺不过去,光靠弘盼,她在后院还站不住脚,一定要再生一个健康的阿哥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宋桃忙着刻制符咒,终于在日夜赶工后,她幸运的刻出了两张避毒符和两张预警符。

    这预警符,就是提示周边环境是否有危险的报警器,保质期也是一个月,她把这四张符还有一些金创药全都交给了欣妍,又详详细细地叮嘱了一番。

    欣妍拿着符,担心地问:“额娘,你把符都给我了,那你怎么办?”

    宋桃抱进欣妍,说:“欣妍,你是额娘最最重要的宝贝,只要你没事,额娘就不会有事。”

    欣妍还是不放心,拿出一张预警符和一张避毒符说:“额娘,我们一人一半。”

    宋桃摸摸欣妍的头,说:“额娘还有空间,要是有危险,额娘躲进空间就行了,可是宝宝没有啊!所以宝宝要听话,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欣妍这才放好符咒,点点头说:“额娘,宝宝很厉害的,我躲起来,十叔、九叔还有红粉她们都找不着我,我和额娘保证,如果有危险,宝宝一定躲得好好的,不让人发现。”

    宋桃亲亲欣妍的脸蛋,心里虽然还是不安,但是跟着去塞外,木已成舟,不会再改变的了。

    很快,出塞的日子到了,宋桃坐上四阿哥的马车,远去。

    乌雅氏气恨地扔了一地的花瓶,却还发泄不了心中的郁闷之气。

    ☆、疯马

    这次出行,康熙带了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随行,一路走了大半个月,终于到了科尔沁草原。

    宋桃坐到了马车上才醒悟,其实上次她应该干脆中毒算了,中了毒便不用出来了,只是那晚上被四阿哥的眼神一吓,便什么都忘了。哎。

    坐了半个月的马车,宋桃早已经被颠得腰酸背疼。这会儿能自由地呼吸这大草原上的空气,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白色的蒙古包,成群的牛羊,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宋桃顺着马队望去,只见四阿哥们在蒙古王公走近后都从马上下来,一个个牵着马缰立在康熙御辇四周。而这时四周的军士也下了马站在那,直到蒙古那边来的人走进后更是一个个精神无比,连一丝动静都没有。

    宋桃看了看自己这边的军队,又把目光注视在蒙古王公那里,只见走在最前面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一个个膀大腰圆的,脑袋上扎着好多辫子,身上也带了很多叮叮当当的饰物,映着阳光差点闪坏了宋桃的眼睛。

    那些汉子走到康熙御辇前不远一个个都跪了下来三呼万岁,这时四阿哥等人和那些军士也都跪了下来跟着叫道。除了车上的女眷外所有的人都冲着康熙的御辇下着跪。

    宋桃离得很远,不过,这会儿她也随着人群一起跪下,高呼万岁。

    康熙等人们的声音落下后才大笑着叫起,然后走下御辇上前亲热的和蒙古王公们说着话。还招手叫众阿哥过去,带着自己儿子和他们聊了有一会才重新登上御辇。 阿哥们也上了马,蒙古王公们的马匹也早就被牵了过来。他们纷纷上马后骑在了御辇周围,比阿哥们还向前一点。车队见康熙的御辇起驾了也一个个跟上。

    宋桃重新坐下后就老实的坐在车中,反正到了围场后可以好好玩玩,看风景倒是不急于一时。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马车正式停了下来,小九子禀报道:“庶福晋,到了。”

    翠竹掀开车帘,宋桃就见前方一片蒙古包一眼都望不到边。她下车后就见前方高无庸过来了,见到宋桃后上前行礼道:“庶福晋,爷被皇上叫去御帐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爷吩咐奴才带着庶福晋先去安顿好蒙古包。”

    于是宋桃和翠竹便先回了蒙古包。

    可过了一小会,外面便传来一个声音,是高无庸的声音:“庶福晋,爷从皇上那出来了,想去骑回儿马,让庶福晋去马房里挑匹马,一块儿去草原上逛逛。”

    骑马倒是难不倒她,空间里的小白小黑,她有空就会骑一下,现在不敢收马术惊人,但是一般的骑术还是有的。

    “可还有别人?”宋桃问了高无庸。

    高无庸说:“没有别人了,爷说想随便逛逛。”

    幸好没有其他人了,压力也不会太大。

    其实到了草原,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原,她一想着能策马奔驰,心里就已兴奋异常,这会儿,四阿哥肯带她逛逛,她并不想错过。

    来到马棚,让高无庸在外面候着,宋桃偷偷把小白给放了出来。她这一般的马术,可不敢随便用在这里的马上,万一被抛下马背,乱蹄踩死,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还是她的好搭档小白最可靠了。

    小白在空间里吃着最有灵气的草,长得很是漂亮,体格什么和正常的马匹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因为这样,宋桃才敢把它放出来,毕竟这四阿哥可不会记得马棚里有几匹马来着。

    小白亲昵地舔舔宋桃的手,宋桃又从空间里拿出几颗小白最爱出的草莓喂它吃下。

    可是刚要牵着走出去,宋桃却还是把小白收进了空间,她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四阿哥看出点什么来,那就太糟了。

    于是宋桃找了看马的小斯,要他找了匹马。

    那小斯正在补眠,不满意被宋桃打扰,便随便指了一匹马说:“喏,就那匹好了。”

    宋桃不确定那小斯指的是白马还是黑马,便牵起白马的绳又问:“是这匹吗?”

    那小斯看都不看一眼说:“对,对,它是匹母马,很温顺的。”

    宋桃仔细看看白马,再看看黑马,更加觉得这白马就是这小斯嘴里的母马了。

    四阿哥正骑着一匹神骏的大黑马站在蒙古营外面。

    远远就看见宋桃牵着一匹白马过来,他清澈的眼睛掠过小白,微微发亮,赞道:“是匹好马,你挑马的技术倒是不错。”

    宋桃很想用傻笑来蒙混过关,可是在四阿哥的眼皮底下,又不敢如此敷衍:“是马棚的小斯看卑妾不太会骑马,便找了匹温顺的。”

    四阿哥似乎并不想再深究这个问题,点点头说:“上马,走了!”

    宋桃听话的上了马。

    四阿哥一挥马鞭,沉声喊了声:“架!”

    大黑马嘶鸣一声,迈出雄健的腿,飞奔出去。

    马儿一跑,四阿哥的心神便全放在了奔跑之上,他畅快地飞奔在草原之中,青色的皮袍随着疾风猎猎作响。

    宋桃看着飞奔而去的四阿哥,心里倒不急,她甚至更希望,四阿哥遗忘了她,她便能在草原上自由地奔跑。

    有时候人不能冒出一个念头,一旦这个念头动了,便会爆发开来,甚至越来越强烈。

    宋桃突然好想逃跑,逃出四阿哥的掌控,逃出这个皇权的社会,逃离所有的一切又一切。

    “驾!”随着她的一声娇呵,白马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速度比四阿哥更狂,更快。

    但是却朝着四阿哥的另一个方向。

    宋桃也被这速度吓了一跳,慌乱地抱紧马脖子,嘴里喊着“吁”,可是白马反而跑得更狂,宋桃心里暗叹,自己只是刚刚有点歹念,这报应就来了?

    远远奔跑着的四阿哥发现了异样,他看着紧贴在马脖子上的宋桃,还有那匹像发了疯一样狂奔的白马,淡淡的脸上,带着冷色。

    这马有问题?!

    他急忙把头一转,向着宋桃消失的方向去,可是那发了狂的马的速度又怎么会是一般马力可以相比的。

    同一时间,马房里刚刚睡醒的小斯,急得团团转,刚刚那匹白马是今早上送来的野马,还来不及驯服呢!

    ☆、博古齐

    四阿哥策马狂奔,但是那白马的脚力更加惊人,慢慢的,宋桃的身影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草原之中。

    四阿哥无法,勒住缰绳,大黑马才停了下来。现在白马已经不知所踪,再追下去也没有结果,他当机立断,掉头回了大营,出动他的侍卫们,一起找。

    回了营地,四阿哥便让高无庸去查白马的事。

    自个儿则又带着一队侍卫们出去了,这事不大不小,正巧被太子爷看见了,他想这四弟,怎么这般声势,心里好奇,便骑了匹马,远远跟在四阿哥后面。

    四阿哥耳观四方,又因为带着寻缘的佛珠后,耳聪目明,怎么会不知道远远跟着的太子。于是他让一小队士兵在后面慢慢骑,挡住后面太子的视线,自己则带了大队人马,向着更深处寻去。

    另一边的宋桃紧紧抱住白马的脖子,勉强向后面看去,发现四阿哥不见了,这才敢钻进空间,由于白马和她直接接触,便也一起给带了进来。

    白马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竟然变了,大惊,便在空间的小小草原上狂奔,把宋桃颠地七荤八素的,宋桃勉强集中注意力,瞬移到了地面上。

    她坐在草地上,终于大大喘了口粗气,揉揉酸疼的手臂和屁股,松了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抬头望去,那白马仍然在小草原上绕圈圈,把牛羊惊地不安地乱叫。宋桃揉揉太阳|岤,忧郁地思考着,该怎么把这匹疯马带出去。她可以在空间外,靠意念取空间内的物体,可是如果她在空间内,要往外带东西,则必须要接触到才行。

    正悠闲卧在草原上的小白被那白马吵得实在不胜其烦,打了个响鼻。小黑一看老婆大人生气了,他很不高兴。

    他仰头长啸,一股王者之气迸发出来,黑色的鬓毛张扬地飞舞在空中,流线型的马身似乎暗藏这强劲的爆发力,健壮的四蹄稳稳地立在草原之上。

    黑色的眼睛威严地看着那匹白马。

    然后……白马突然低头,屈膝,向小黑臣服了。

    宋桃也被这无形的威慑吓到,微微怔住,这是平时的“妻奴”小黑,要不要变化这么大呀!

    马仔看着第一次发威的老爸,欢腾地用前蹄刨了刨土,而小白则依然非常淡定,似乎早就对这场景麻木 。

    宋桃揉揉快变面瘫的脸,果然空间出品,必非凡品,这小黑该不会是马王吧?

    小黑对着白马哼哼几声,那白马便乖乖地走到了宋桃身边,俯首帖耳,哪还有刚刚那誓不把她颠下去不罢休的张狂样子。

    宋桃笑着想去摸小黑的脑袋,不过小黑高傲地撇开头。

    小白看见宋桃的尴尬,便瞪了小黑一眼,小黑接收到老婆的警告眼神,心里慌了,立马三两步跑到宋桃前,把头凑到宋桃的手下,用力蹭了几下,然后转头,看着小白,猛摇尾巴。

    宋桃看着小黑那“讨好”的表情,被逗乐了。

    “小白,你就原谅小黑吧。”宋桃想这小黑也帮了她大忙,她怎么也得回报他一下,帮着他哄哄老婆也不错。

    小白咧开马嘴,“笑”了。

    一双黑亮清澈的眼睛看着宋桃,然后再看河对岸,成片长着红艳艳果实的草莓田。宋桃明白了,这鬼灵精,是在问她讨草莓吃呢!这草原上的动物并不能到对面的田地去,对面的鸡鸭也过不到草原来,两边泾渭分明,互不踏足。

    所以爱吃水果的动物们,每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对面水果,闻着水果成熟的香味,等着宋桃偶尔想起它们,来给他们打打牙祭!

    宋桃二话不说,去竹楼拿了几个大罗匡,摘了些草莓和其它的水果,给草原上的馋虫们送了过去,牛羊马们纷纷过来大吃,就连新进来的白马再吃了几个后,便也加入到抢吃的行列中。

    宋桃看着这群家伙们,无奈地又去搬了几箩筐,才满足了这些个大胃王。

    吃饱了以后,也该散场了。

    小黑小白,携着马仔一起去兜圈子,牛家、羊家则睡觉去了。

    白马在小黑的威慑,宋桃的水果诱惑下,已经死心塌地的认了宋桃这个主人了,动物最最单纯,谁打败了他,谁又给了他饭吃,谁就是他的主人。

    虽然他是被小黑打败的,但是连小黑都听宋桃的,那么他自然更要听宋桃的了。

    宋桃看这白马乖乖的,仔细看看,也是神骏,到了外面,骑着他,也不会让人起疑,不错,不错啊!

    她牵了白马,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便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阳光洒在广阔的原野之上,一条碧绿的河流像从天边贯穿而来,又不知道延伸到何处去。湖面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微风习习,波光粼粼,河的两边聚集了牛羊马群,分布在河流各处,它们有些在喝水,有些在追逐嬉戏,有些悠闲地卧着躺着。

    这一刻,宋桃的身心完全融入到了眼前的美景之中,灵魂似乎转出了沉重的躯壳,徜徉在阳光、微风、牛羊之中,魂随心动,毫无杂念。

    不知不觉中,宋桃的灵力在不断地增加,她完全沉浸在顿悟之中,却不知道此时已经有一双黑亮的眼睛注视了她许久。

    博古齐坐在一匹棕色马上,看着傻站在溪水边的宋桃撇嘴:“傻女人。”

    博古齐今年刚刚七岁,是科尔沁草原上蒙特王爷的小世子,从小就天资聪颖,备受蒙特喜爱,可惜两个月前生了场大病后,性格便变了,虽然依然聪颖,但是却极其顽劣,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对人更是嚣张跋扈,从不拿正眼瞧人。

    这会儿,博古齐却极具耐心地看着宋桃,要是被其他人见着了,定是以为天要下红雨了。

    远远跑来一匹马,马背上则做了个人,博古齐非常敏锐地发现了来人,悄悄地躲进马群之中。

    来人正是太子,他正因为被四阿哥摆了一道,心里郁闷着呢。这随处逛逛,却发现湖边站着一个美貌女子,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

    太子爷,今个儿心里正不爽,逮着了宋桃,就想调戏一下她,顺便娱乐一下自己。

    他平日一直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那唯一的一人对他也是颇为宠爱,本来就是个肆无忌惮、好色张狂的主,更不要说在他恼火气昏了头的时候。

    不过,就算如此,太子对待女人却从不用强的,他要的是,用自己的魅力折服一个女人,让那女人自己投到他怀里。

    这是他做为太子的自信和自傲。

    于是,他磁性的声音响起,问:“姑娘,这河你知道是什么河吗?”

    宋桃惊醒,匆匆一看,发现竟然是太子殿下,太子其实长得很不错,甚至还带着一股书生气,只是在眼角眉梢还是透着一股邪佞之色。

    宋桃心中警铃大作,她第一反应就是当作不认识,跑路。

    “姑娘,别跑,孤又不会害你,只是想问你个话!”太子也看着宋桃惊慌地跑了,不恼,反而更是起了兴趣。

    宋桃头也不回,一个劲地往牛羊多的地方转。

    在一边躲着的博古齐见了,皱起了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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