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更新至451章)第88部分阅读
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作者:rouwenwu
虽然平静,但内心是激动的,他清楚的知道一旦康熙动怒,他的爵位可能就没了,对圣宠对爵位胤禛不在意,被康熙厌弃对有野心的皇子来说是灾难,但对胤禛是福气,他终于可以不再做康熙皇帝的棋子了。
除了梦中的影响之外,胤禛也分析了康熙皇帝,方才他说得话虽然让他憋屈,但却没有涉及康熙皇帝的底线,只要不犯忌讳,大不了被削爵,他还能因为这点事情惩罚过重?
“你是说朕不了解朕的奴才?”
这问题有点严重了,虽然胤禛认为如今的康熙皇帝对大臣的了解不如以往,但话不能说得那么直接,回道:“皇阿玛日理万机,小事上疏忽一点是难免的。”
“他们一个听夫人的话,一个听女儿的话,朕竟然不知道朕看重的奴才会是惧内的人?”
“这个儿臣问过志远,他说不叫惧内,是爱重其夫人,夫妻一体,共荣家族。”
康熙眯了眯眼睛,冷哼道:“你就是跟他学坏的。”
胤禛知道康熙指的是舒瑶,脑袋低垂了一分:”儿臣始终记得当初她将生还的机会给了儿臣,记得她带着病重的儿臣逃命。”
康熙叹了一口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朕也没说什么,你着急做什么?你福晋贤惠,朕也知道。”
“胤禛,你去外面跪着去。”
“嗻。”
胤禛退出乾清宫时,康熙的声音从后传来,“你不问为什么?”
“儿臣听皇阿玛的。”
胤禛跪在了乾清宫门口,他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虽然胤禛有时憋屈康熙,但康熙清楚胤禛对他是忠诚的。康熙眼里烫贴,叹道:
“他在宫里待了太久了,方才又发威收拾了奴才,他既然没野心,朕又怎么舍得将他扯进漩涡,朕养个好儿子不容易。”
胤禛被罚跪的事情,很快传进有心人的耳朵,睡醒的舒瑶听了消息,眨了眨眼,嘟囔道:“我说他怎么还没回来,原来被万岁爷罚了。”
可怜的四爷,伺候康熙那个多变的帝王,舒瑶可没冲进皇宫去解救胤禛,或者陪着胤禛一起同甘共苦的想法,经过额娘阿玛调教出来的胤禛能力出众,能甘心被康熙皇帝处罚,一定有隐情。
舒瑶帮不上忙就算了,添乱是要不得的。但该准备的也得准备,舒瑶让人准备热水药浴,顺便找系统讹诈一些防风湿的神奇药膏,对康熙的抱怨更重了一分。
舒瑶点着嘴唇道:“看来明日我该递牌子进宫去,可惜,可惜,万岁爷不一定会见我,哎,儿媳妇同公公哪有那么容易见面?万岁爷怕是都忘了我了。”
没有清穿小说中女主的淡定温暖的眸子,舒瑶又从不惹事,康熙可能都记不住她是谁了。翻出手镜,舒瑶时而对着镜子轻笑,时而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将手镜拿得很近,舒瑶着实想不通,眼眸不都是黑漆漆的,好一点的可以说黑白分明,谁那么强大,能看出淡漠权利,漠视富贵,淡定,温暖等等情绪?
难道她的眼睛长得不够好看?舒瑶苦着脸:“额娘说过,我就是眼睛好看一些。”
对于福晋间歇的囧囧有神,桃子等已经非常习惯了,见舒瑶挺精神的没发困,桃子询问:“翡翠如何处置?”
“翡翠?”舒瑶恍然大悟,“啊,我记起来了,是有身子那个奴婢啊。”
奶娘此时抱着曦容走进屋里,舒瑶招手:“圆圆过来嘛。”
曦容真的不想过去,她再聪明也是小孩子,声音奶声奶气的气势很弱:“停下,不过去。”
“嗻。”
气势很弱是对舒瑶而言,对奶娘来说,曦容的话不容违背,舒瑶抽了抽鼻子,控诉般的说道:“圆圆不乖,不同额娘玩了。”
桃子等垂头,玉勤格格长大了,按福晋说得不好玩了,曦容格格顶上,好像曦容格格比大格格更聪明些,越聪明面对福晋越无奈。
曦容嘴角抽了,她就不应该听说阿玛被罚,担心得过来看看,担心她会哭,担心同阿玛情深的她冲进皇宫去找康熙皇帝算账,有时候做皇帝的,责罚谁并不是不喜欢谁,爱之深责之切。
在来的路上,曦容想着舒瑶会懂吗?应该不会,她那么笨,但见到舒瑶拿着手镜左看右看,需找温暖淡然的目光时,曦容会心的笑了,她不笨,比很多人都聪明。
同时曦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转生一次,心肠怎么反倒柔软了,这不好,非常的不好,曦容正打算重现铁石心肠,无情无义时,小身子落入个熟悉的怀里,脸颊被狠狠的亲了一口,曦容见到舒瑶的面容,怔怔的发傻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曦容耳边还能听见舒瑶的喃咛:“圆圆,香额娘一个,来,亲亲额娘。”
又是玩亲亲吗?曦容坚决抵制这种幼稚的行为,她不能被她收买了,不能变得像她一样的笨,她是
舒瑶见女儿扭过小脸,哀声说:“圆圆阿玛不在,他被万岁爷罚了,额娘的心啊很难受,很难受,如果你阿玛病了怎么办?被皇上厌弃了这么办?如果被皇上削爵了,他落寞了灰心丧气了怎么办?我额娘说过,男人就得有事业啊,你阿玛呜呜”
曦容在舒瑶怀里直起小身子,闭着眼睛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凑近舒瑶快速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嫩的触感,让曦容有了一分的晃神,拼命的说服自己,她是为了以后,为了早点知道舒瑶的打算,不是心软迎接她的是越来越肉麻的亲吻,她脸上满是舒瑶的口水,曦容僵硬着身子,算了,随她去吧,现在她的年岁,反抗是没用的,将来哼哼,将来
转世后,确切说从舒瑶肚子里爬出来后,她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面对她的时候,这是为什么呢?血脉的牵连如此重要?可她对胤禛怎么就没对舒瑶时的感觉?
舒瑶抱着女儿回到拔步床上,又亲了亲她,道:“傻蛋圆圆,你不过来,我就不能过去了?嘿嘿,你可是又落到我的手里了呢。”
“”
曦容不肯睁眼,舒瑶将她向怀里搂了搂,“把果汁用布滤干净,端上来。”
“嗻。”
一会曦容嗅到了水果香味儿,舒瑶拿着小勺细心的喂给她喝,这可是好不容易从空间倒腾出来的,品质优良,虽然大清的水果也是无污染,纯天然露绿色的,但舒瑶的空间果园,经过实践的证明,所出产的水果,有延缓衰老的功效,舒瑶是额娘,她可不想等曦容长大了,在外面人看来她们不是母女,是姐妹,舒瑶得哭死。
“乖, 好喝不?圆圆啊,想要像额娘一样漂亮得多吃水果。”
“”
曦容睁开眼,盯着舒瑶发愣,口中的果汁很甜,可舒瑶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她长得很漂亮?她眉眼还算精致,除了甜美之外,舒瑶就是一清秀的人,瓜尔佳氏同志远的长相寻常,生不出锅国殃民的倾城美人。
舒瑶轻敲了一下曦容的额头,坏笑道:“被额娘的冷艳高贵震惊了?圆圆不用沮丧,额娘小时候长得也不好看,不照样嫁给了你阿玛?女大十八变,圆圆将来会是名美人呢,你是王府的格格,没人会嫌弃你,其实家世还是很重要的,起码比容貌重要,有多少比额娘好看的人,聪明的人都去做妾室了。”
“额娘会督促你阿玛保住爵位,会给你积攒下一大笔的嫁妆,会让你外祖母教导你,啊哈,到时看看谁敢亏待了你,你比你未来的二舅母还抢手哦。”
“”
同舒瑶说话时,曦容会感觉脑袋不够用,跟不上她的思路啊,“额娘打算怎么处置翡翠?方才我来的时候听您说起她?”
“翡翠啊,把她嫁给她孩子的父亲,阿弥陀佛,希望她是大老婆,阿门。”
“这就完了?”曦容瞪大了眼睛,“您就不问问?”
“问什么?”舒瑶想了一会,叹息道:“你同你外婆一个样,怎么非得将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至于嘛?”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我一直很相信你阿玛,哪怕亲眼看见他同妾室格格或者奴婢衣衫不整在床上,我也会听他说完再做决定,在翡翠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根本不重要,我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从同我成亲后,不,他从来只有我一个女人,做得还不够好吗?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我难道还会相信个没见过几面的外人?其实就算你阿玛有了别人,我会气闷一些,但伤心不会,我享受了十年,他有几个十年?他在对我的时候是真心实意,守身如玉”
“好像不能这么用吧?”
曦容羞愧的点点头,舒瑶挠了一下脸颊,“管他呢,反正他为我守住了将近十年,纠结于他到底能不能再坚持下去完全没有意义,过好每一天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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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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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变化
舒瑶有些奇怪同曦容讲这些,她隐隐有些知道曦容来历不凡,但她却不想深究,不管她是谁,今生她是她的女儿,舒瑶会爱护她,疼惜她,照顾她,做到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一切。
胤禛跪在乾清宫门口,大约一刻钟后,李德全出来说:“皇上口谕,雍郡王回府思过。”
“谢皇阿玛恩典,儿臣领旨。”
胤禛磕头后离开紫禁城,思过的日子就是康熙给的假期,胤禛不想再在京城呆下去,再过几日是选秀的日子,胤禛不想让舒瑶犯嘀咕,这届秀女有几个让他头疼的人,带着她远离进京城是最好的。
胤禛进雍郡王府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夜空中星辰闪烁,府里悬挂着灯笼照明,舒瑶更是炮制了一些造型独特的玻璃灯放置在王府里,虽然玻璃很常见,但舒瑶弄出的玻璃灯每一盏都价值不菲,在奢华享受上,她一向是不逞多让。
好在他提供得起,胤禛将道路看得清楚,走进屋里,一道黑影闪过,胳膊蹭到了柔软的胸口,胤禛嗅到熟悉的果香,低声问道:”今儿没睡觉?”
舒瑶诚实的说:“刚睡醒,我给爷准备了药浴。”
胤禛眼睛亮了一下,舒瑶忙说:“不行,你答应我不许使坏,我才陪你去。”
抓住戳着他胸口的手指,胤禛无奈的点头,躲过今日还有明日,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日子,舒瑶小脸上绽放甜美的笑容,拉着舒瑶他走进洗浴室,浓郁的药香从浴桶里飘荡出来。
舒瑶亲自将他衣物褪去,胤禛迈进浴桶,狡猾的丫头,刚刚够他一人,就是防着他使坏呢,不是答应了她,再小的地方也能放得下她,可以坐在他怀里
“四爷,辛苦了啊。”
能让懒散的舒瑶亲自伺候他沐浴,对胤禛来说很是难得,舒瑶说道:“我方才听说了,四爷大发神威呢。”
舒瑶拿着浴巾轻轻的擦拭着胤禛的肩膀,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爷即便不想争,也容不得蛀虫,皇阿玛比”
比梦里好得多,胤禛接着说:“皇阿玛处事严厉了许多,不单是爷的功劳,你阿玛同样功不可没,没他调度,没他那番说辞,皇阿玛慈悲心起,会饶恕很多人,不会如此的雷厉风行。”
”嗯。”
舒瑶对康熙皇帝如何施政真的没有任何的兴趣,轻声问道:“岚郡主同我二哥的婚事”
胤禛嘴角耷拉下来,后脖颈子发硬,舒瑶的小手帮他揉捏着,胤禛无奈的叹息:“你先准备贺礼。”
“他们的婚事成了?”
“差不多,亲王让你二哥入赘。”
“啥?入赘?”舒瑶转到了胤禛很前,拿着浴巾对着他胸口一顿搓,泛着药香的水雾湿润了她亮晶晶的眸子,“是入赘?额娘能答应才叫奇怪了。”
舒瑶兴致勃勃的猜测,科尔沁亲王会被瓜尔佳氏如何的修理,胤禛看出她想看热闹的心态,说道:“皇阿玛让爷思过,算是给了沐休,明日咱们去狮子园,等你二哥成亲再回京城,爷估摸着没个把月这门亲事定不下。”
舒瑶有些不舍得离开京城,但胤禛也不能不管,他怎么看都像是心灵受到创伤,情绪低落的人,舒瑶不放心他,一旦他一蹶不振,得过且过,怎么赚银子养家?
悠闲度日是一种生活状态,慵懒不意味着懈怠。舒瑶衡量了好一会,问道:“一定得去?”
胤禛抓住舒瑶的手腕,郑重的点头:“京城太热闹,爷不想牵连进去,选秀你受得?”
“啊,您不提我还真忘了。”舒瑶歉意的向胤禛笑笑,“明天咱们还不能走,我答应了十四阿哥进宫去同额娘说,他想娶的福晋人选。为了纳兰家姑娘,十四爷同额娘扛了很久了,纳兰家的姑娘我也见过,很爽利的一人,听说曾经将十四阿哥当登徒子踹到水里过,有此他就惦记上了,虽然纳兰家在朝中没什么影响力,但出过纳兰容若,纳兰明珠致仕后,皇阿玛对他还是挺优厚的,他家的女儿做得皇子嫡福晋。“
胤禛知道胤祯有惦记的姑娘,但万没想到是纳兰家格格。舒瑶伸手揉开了胤禛紧皱的眉头,“您别将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我看纳兰婉比额娘相中的完颜家格格好,她能制住十四弟,他就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儿,有个能劝住他的人,爷也少废些心思。”
胤禛首先想到的是纳兰家的奇怪作风,明珠一直支持大阿哥,可自从他致仕后,纳兰一族退出朝野,年轻一代没什么出色的人物,康熙念着纳兰容若对纳兰家多有关照,纳兰家舍弃了大阿哥,转而支持八阿哥,实在很奇怪,
“爷是担心十四弟被影响到”
梦里十四阿哥可是敲了胤禩的班底,九龙夺嫡拼杀到最后,也就是十四阿哥同四阿哥兄弟相争,如果十四阿哥被纳兰婉拉拢投靠胤禩
“爷,您会听我的建议吗?”
“什么意思?”
舒瑶搂住了胤禛的脖子,脸颊相碰,她吐气如兰的说道:“咱们这般亲近,外面的事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十四爷敬重于你,他会听福晋的话?我额娘说过,皇子再爱重嫡福晋,有事会同嫡福晋商量,但不会受制于嫡福晋,退一万步说,十四爷真去拥趸了八爷,对您也什么损失啊,咱们同他少些来往就是了。”
“完颜家野心不小,原先额娘位居妃位时,对十四阿哥挺看好的,这会儿额娘成了嫔,也不是最得宠的,十四爷总是同您在一处,完颜家冷淡了不少,说是凭皇上的旨意,我听人说最近完颜家同大阿哥走得近些,他们看不起十四爷,他还不娶呢,谁怕谁啊,我就没听说过皇子有娶不到福晋的。”
“同大哥?”胤禛最近忙着户部亏空,小道消息还没舒瑶灵通,实在有些失职,见舒瑶带了一分忧伤,问:“怎么了?”
“是大嫂,我前两天碰见过她,人瘦得厉害,我看怕是不好,大阿哥对她到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但越是如此,大嫂越是不想活了,有了大阿哥祥瑞的事儿,大嫂我看她是一心求死,好给继福晋腾地方。”
胤禛摩挲着舒瑶的脸颊,舒瑶靠在他胸口,轻声说:“最容易动情的为女子,为了给大阿哥增添实力,她宁愿死,她娘家落寞了,赶不上如今受重用的兵部侍郎完颜大人,她是在以死偿还大阿哥深情,好傻的大福晋。”
“你会不会为爷”
“不会,您不需要,如果您像大阿哥,我也会努力的活着,我担心继福晋亏待了我的儿女。外面的事根本不需要心,不是吗?”
胤禛捏住她的鼻尖,同她亮晶晶的眸子对视,眸子中印着彼此,“换个人一定会说为了爷可牺牲一切,会柔情蜜意的同爷说,爷是她们最重视的人,为了爷什么都肯做。”
“这种话,您相信?”
“不信。”胤禛从浴桶里站起,水珠沿着他身体下滑,扯过屏风旁放置的衣物,胤禛披上亵衣,搂过舒瑶,“当爷是傻瓜?连儿女都舍得的人,会为了爷牺牲?大嫂很精明,明知道身子坏了,活不了多久,这么做是”
舒瑶仰着脑袋,眼睛眨呀眨的,胤禛该口说:“明进宫去,把十四弟的亲事定下来,完颜家有此心,哪配做十四弟的福晋,至于纳兰家”
“您也得相信十四弟,他不是无心的人,您对他好,他记得,他对您也是实心实意的尊敬。”
让胤禛全然相信十四阿哥很难,不仅有梦境的影响,更多得是胤禛多疑的性子,唯一让他全心信任的人唯有自己,就算对宠溺着的舒瑶,他也带着一分的警惕,性格使然,难怪胤禛对十四阿哥娶完颜家的格格这么大的反应。
“主子,主子,奴才有事承禀。”
“说。”胤禛紧了紧手臂,将怀里的人儿裹得更紧了,轻声说:“等会儿,爷疼你。”
舒瑶锤了一下胤禛,他怎么总是想着那种事儿?
“回主子,八阿哥妾室张氏生了个小阿哥,已经进宫报喜去了。”
胤禛道:“爷知道了。”
“我又得准备一份礼物,八福晋会将小阿哥抱在身边养着吧,听说她为了能有儿子下了很多的功夫,如今有了小阿哥,应该会少很多的议论,八福晋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胤禛挑起舒瑶的耳边的碎发,好过,八福晋更难过了,胤禛抱起舒瑶,“爷还想要儿子。”
舒瑶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八阿哥的儿子,皇阿玛会起什么名字?最近吉兆咦,咦,您看,你看是走水了?”
夜空下,红光映天,胤禛嗤笑道:“吉兆多了,就不值钱了。”
看方向是八阿哥府上,他们两家隔了两条街,是走水的火光,还是吉兆,胤禛看得很清楚,舒瑶低声说:“皇阿玛保重啊。”
最头疼的是康熙皇帝吧,吉兆不常有,如今特别多,真真是奇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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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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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弘历
胤禩喜获麟儿,又有夜幕下的红光为证,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八福晋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张氏生的儿子非常得好,有小道消息,八福晋也许会给张氏请封为侧福晋,更有消息说这届选秀八福晋极有可能进宫请旨,给八阿哥添上两位格格。
舒瑶懒洋洋的摆弄着珍珠手串,靠在松香色八星报喜的迎枕上,紧了紧衣衫,盖住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脸上的春潮尚未散去,雾蒙蒙的眸子泛着不同甜美的妩媚,昨日胤禛折腾得太狠了些,不是舒瑶见行事不好连忙求饶,不被胤禛揉碎了才怪呢。
胤禩有儿子对胤禛有这么大的影响?不就是红光满天嘛,舒瑶也能做到,但看着抢姐姐苹果吃的弘曜,舒瑶觉得这种异状对他来说没苹果重要。
舒瑶眼圈有些黑,略显有些虚弱,去狮子园也是得准备东西的,一时半会走不了,原本今日打算进宫去见德嫔舒瑶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还是算了吧,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情朝掩饰不下去,德嫔看见了不知道心里如何的不舒服,据小道消息,康熙已经有半年多没招德嫔侍寝了,内分泌失调的女人很不好对付。
舒瑶进宫是为了解决十四阿哥的婚事,不是让德嫔羡慕嫉妒恨的,舒瑶从不有意让她生气,至于是不是能做到婆媳相谈甚欢,舒瑶脑子不好用,想不明白,她可从没认为故意气德嫔。
而且舒瑶进宫不会只见德嫔一人,太皇太后处得请安,太后也不能落下,贵妃娘娘等等,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但她们可悲的是只有一个男人,深宫寂寞啊,舒瑶如今这么幸福,还是别去刺激她们了。太吸引仇恨值麻烦,好处全占了,还要旁人的各种羡慕,舒瑶觉得会被老天爷劈了的。
因早有此念头,虽然舒瑶椒房专宠,从不想在外人面前显摆,吸引仇恨值,系统曾经评价过舒瑶,典型的扮猪吃老虎,舒瑶自我评价说,她不是猪,是猫,既然下辈子做小猫,这辈子还不准享受生活啊。
这么想着,舒瑶眼睛黏在了一起,抱着迎枕躺下,“ 看着点团团圆圆,苹果不能多吃。”
“嗻。”
伺候的人都是舒瑶精挑细选,并且严格训练出来的,舒瑶将儿女交给她们很放心,舒瑶有时觉得,圆圆同团团比她有气势,舒瑶努力淡化他们身上的气势,一郡王的儿女,要那么嚣张有气势做什么?
有气势就是有架子,会少很多生活乐趣,所以舒瑶以让他们无奈为目标,今日让他们抢苹果吃,明日让他们骑在小金小黑身上,总之曦容他们享受到了舒瑶认为的童年乐趣。
曦容见舒瑶闭眼睡觉,同弘曜同时扔掉了苹果,两人对视一眼,长出了一个气,陪她玩耍就是个艰难任务,弘曜无奈的问道:“姐,咱们还得忍多久啊?被额娘这么欺负着,我”
曦容每一挑,风眼眯起,“你如何?”
弘曜道:“我认命,同额娘一切玩耍太有趣了。”
“白痴。”
“姐。”
“闭嘴。”
“”
弘曜缩了缩身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曦容,“隔壁新生的娃儿,满天的红光,吉兆啊,吉兆,咱们却屁的动静也没有,将来我一定会被欺负,姐,您得帮我。”
曦容抬脚踹到弘曜的后腰,弘曜像是隔开球一般,打滚了两圈,曦容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滚。”
弘药爬起,伸了伸小脚丫,嫌弃般看了看身上衣服,无奈的叹道:“姐不疼我了。”
曦容阖眼懒得搭理装疯卖傻的弘曜,过了一会说道:“吉兆,我也会弄,你是想出风头?可你身份注定了坐不到皇位。”
曦容一把抓过弘曜,眼睑撩开寒气逼人,似衡量般的看着他的脖子,“要不你勒死自个儿,重新去八阿哥府上投胎?托生在八福晋肚子里,没准你能登基为帝。”
弘曜向后挪了两步,收敛起脸上的玩笑,郑重的说道:“当皇上有什么好?何况八阿哥能成为帝王?当康熙皇上傻子呢。”
曦容嘴角诡异勾起,“可不都当当今万岁是傻子耍可是一个不行,两个不行,多个十个八个的,会逼疯皇上。”
曦容斜了弘曜一眼,“英明如太宗皇帝,最后如何了?不也是被人钻了空子?”
“姐”
“哼。”
“咦,你们不吃苹果了?”舒瑶突然迷迷糊糊的问道,弘曜一个鲤鱼打挺抢过苹果,纯真的笑道:“真好吃,额娘,真好吃。‘
舒瑶转身继续睡觉去了,曦容一脸的鄙视,弘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悄声问道:“你说她什么时候会感觉不对劲儿?”
“不知道,也许早就知道了。”曦容眼里闪过一丝暖意,“知不知道她都是娘,需要照顾宠溺的母亲。”
“姐别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话好吗?当过皇帝的人没有人会想着再去坐那个位置,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学额娘吃喝玩乐多幸福。”
弘曜靠在曦容的肩头,“姐姐,顺便也保护我宠溺我吧。”
“滚。”
“哎呦,姐,你踢人越来越讲究了。”
“闭嘴,吵醒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弘曜可怜兮兮的点头,虽然精神强大,但身体还是婴孩,撕闹了一阵,两人也睡着了,曦容照样将胳膊压在弘曜的手上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奶娘奴婢都赶出去,遂没人听见他们的谈话。舒瑶脑子里的系统,颤颤巍巍的问道:‘没什么想说的?’
‘都已经这样了,你让我说毛线?你也别同我说系统漏洞,更别告诉我,他们是谁,让我装傻不行啊。’
系统可怜巴巴的蹲在角落里,泪流满面的重复‘真的是系统漏洞,谁能想到您将他们给生出来了。’
舒瑶一挥手,‘不管了,反正是我生的,就是我的儿女,当他们没喝孟婆汤好了,话说,这种漏洞堵死了吧,再来一个特别的,我再坚强也承受不住啊,玉勤跟个三好学生似的,他们有是我想养个会犯错,会生气,会哭泣,寻常的女儿’
舒瑶丧气的感叹‘怎么就这么难呢,我想体会当烦恼,怎么就不能让我如愿呢。’
‘’
系统瞟了个鄙视的眼色,她是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
‘喂,系统小dd,你说是不是穿越女重生女生出的儿女个顶个的聪明,都是五道杠?个顶个的出类拔萃,难道是穿越重生基因好?’
‘不知道’
舒瑶感兴趣的说道‘我想知道李芷卿和娴嫔娘娘生出的儿女是不是符合这规律,太子虽然有弘皙了,如果李芷卿生个儿子,将来不是有热闹看,所有人都得为穿越女重生女的儿女让路,哪怕他们不是系统漏洞,也是天才。’
‘你不也是这样?’
系统越发的鄙视舒瑶,舒瑶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倒是想养个好吃懒做的米虫,可你们给我机会吗?一句系统漏洞,我的希望就破灭了,况且我还有额娘,有阿玛,有大哥二哥,你说我怎么养出米虫来?他们一定是想米虫有我一只就够了,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米虫的幸福?我的衣钵经验没人继承,遗憾,遗憾。’
’’
系统真的想吐血半升再安慰舒瑶,嗖的一声,系统面前出现了一张白纸,抬头几个大字‘补偿协议’后面跟着好几十条的小项,系统不敢看,直接说道‘又有活了,我先走了,补偿啥的,咱们都这么熟了,不必了吧。’
‘你给我回来。’舒瑶手慢一步,没抓住系统,掐腰道‘我就不信你不再来了,哼。’
舒瑶又拿起笔,添了好几个条,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的庙在这里,不愁和尚不来,系统可能寂寞太久了,需要多气气才能体验到五味人生。
舒瑶轻叹一声,虽然这样很好,她也想得开,但她还是有些遗憾的。
紫禁城中的康熙皇帝,接到胤禩的报喜,又听说漫天的红光的吉兆,康熙嘴角露出嘲讽,既然胤禩不老实,别怪他利用胤禩,康熙道:”招钦天监。”
“嗻。”
在胤禩的儿子洗三时,舒瑶随着大流称赞了几句聪明伶俐,随后她坐在旁边将梅花形状的金裸子放到收生铜盆里,见八福晋疼惜的抱着婴孩,好像她亲生一样,舒瑶暗自摇头,此时听见外面喊道:“圣上口谕。”
舒瑶等到场的福晋,簇拥着八福晋跪接皇上圣旨:“爱新觉罗胤禩之子,赐名弘历。”
啥,弘历?舒瑶听这名很耳熟,想了半晌终于想到清穿小说有写,弘历是胤禛的儿子来着,康熙皇帝,你还能更吓人一点不,随后一想,除了她和李芷卿之外,好像大概也没人会吓到,据说弘历这名带着福气,也许八阿哥能因有个好儿子继承皇位?
小说里不都说雍正因弘历才继承皇位的?舒瑶决定睁大眼睛好好的看清夺嫡的结果,胤禛听了消息大笑,“好,好,八弟的儿子是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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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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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宝贝(加更求粉红)
不管是谁的儿子,弘历出现了,虽然出生的年份不对劲,但八阿哥的长子叫弘历是毋庸置疑的,内侍传过口谕后,给了八阿哥很多的赏赐,舒瑶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咬了咬嘴唇,她不缺银子,但是还是会升起嫉妒的心思。
难道真的是弘历带来的财富?她也生了弘曜,但康熙没这么大方,起名起了一年多,舒瑶无法用康熙对弘曜重视来安慰自己。从各色上赏赐上移开目光,舒瑶默念银子够用就成,她只有一双手,还能学暴发户将手链带到咯吱窝?还能每个手指上都带戒指?多沉多累啊。
八福晋春风得意,疼弘历的心更甚了。旁边有会说话的人,不仅说弘历有福气,还说弘历长得像八福晋,这话使得八福晋越发的开怀,见悠然喝茶的舒瑶,八福晋问道:“四嫂说像是不像?”
舒瑶一向说话慢,思考久,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同雍郡王福晋说话必须得有耐心,但雍郡王福晋有一点好处, 说得都是实在话,从不弄虚作假,也不会溜须拍马,如果想听实话,找舒瑶就对了。
在场的福晋夫人听见八福晋这么问,同时心里一突突,八福晋是找不自在吧?在场的人都没有她风头盛,所有人都逢迎着她说话,还不够?最近八阿哥风头很盛,也许四福晋会顺着她说?她应该不会贸然得得罪八福晋。
过了一会,舒瑶终于思索出答案了,福晋们的胃口也被吊高了,个个立起耳朵,看四福晋畏惧八阿哥威名妥协,还是坚持本色,无论是妥协,还是坚持本色,都不是最好的,妥协让人轻视,坚持说实话的本色得罪八福晋,皇子福晋中唯有八福晋能同太子妃相抗衡。
”像或不像都被八弟妹说了,我还用说吗?”
舒瑶极其认真的回道,‘噗’‘咳咳’,咳嗽声不绝于耳,也有夫人被茶水抢到了,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福晋嘴角抽了,这么多年了她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这样还能坐稳雍郡王福晋的位置,不得不说四爷着实情深意重。
八福晋自动忽略了舒瑶好人缘,好名声,对于她几乎专宠的事实更是忽略得彻底。八福晋努力的方向是胤禩只有她一个,但成亲这么多年,她一直左冲右杀,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善妒不贤,就是这样胤禩也没做到专宠,多年无子,她终于听了奶嬷嬷的劝说,给胤禩纳了两名侍妾,虽然她得了弘历,但终究不是亲生。
有时郭络罗氏在想,是不是舒瑶在府里也是这样过日子的,什么专宠,谁不知道四爷是有格格的。四爷眼神不好,才会专宠舒瑶,舒瑶异能再次发挥作用,传过来的信息,让她哭笑不得,不仅是八福晋,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在场这么多福晋都说像,我看婴孩的长相一向不准,弘历一天一个样儿,谁也说不准长大会长成什么样子。”
舒瑶见八福晋脸色不好,忙补上这么一句,旁边的人暗自摇头,四福晋真乃奇葩,谁能说她错了?实话有时候是最伤人的。
九福晋笑着说:“我敢保证弘历准保长得像八爷,这孩子生下来就带着福相呢。”
“是呀,是呀,听说万岁爷是找钦天监后才给小阿哥起名叫弘历的,这福气在皇孙中,是独一份的。”
旁人众口一词的称赞,驱散了方才的尴尬,舒瑶耸耸肩膀,默默的喝茶,吃果子,顺便像是听评书似的,听众人对弘历的赞叹,富贵,福福气,有一位大臣的夫人谄媚的说:“我看小阿哥是贵不可言”
“住嘴。”八福晋立起好看的柳叶眉,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上有太子爷,什么贵不可言?你是在挑拨八爷同太子爷的关系?四嫂,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八福晋典型的是也挫越勇,大福晋病重礼到人不到,太子妃也以准备选秀脱不开身为由没到,八福晋越过三福晋,又问舒瑶意见,旁人琢磨了起来,是不是八阿哥想要拉拢四爷?
舒瑶考虑了好半晌,对八福晋说道:“如果我说,她是不是同你们有仇啊?还同弘历有仇。”
舒瑶并没回答对还是不对,反而说出有仇的话,所有人就一个想法,四福晋的脑袋怎么长的,为什么她们不明白,舒瑶缓缓解释道:“挑拨八爷同太子的关系,不是同你们有仇吗?太子爷是大清储君,是主子,起于皇子虽然是太子爷的兄弟,但也是臣子,臣子的儿子贵不可言,嗯,好像不太好。”
舒瑶慢悠悠的说话,吐字清晰,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听得她们目瞪口呆,如果谨守君臣之道,还有夺嫡之争吗?八阿哥就是在积极的篡位啊,四福晋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的装傻?
“同弘历阿哥有仇也好理解,只有太子爷的嫡子才能说得上是贵不可言吧,弘历不是八爷的儿子吗?八爷如今不过是贝勒,上头郡王,亲王一大堆,难道他们的儿子是贵贵不可言?我额娘说过,不是加上一个贵字就更尊贵的,我看她不仅是挑拨皇子们的关系,居心也不好,是不是说太子妃同八弟妹额,治家不严呢。“
舒瑶眨眨眼睛,见到八福晋痛苦的表情,周围人都有些发傻,喃喃的说道:“难道我又说错了?八弟妹往后还是别问我了,皇阿玛说我笨来着,八弟妹那么聪明伶俐的人儿比我懂事很多。”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不许她再登八爷府的门。”
八福晋让人压走了说弘历贵不可言的人,算是缓解了尴尬的氛围了,此后八福晋再也没问过舒瑶的任何意见,舒瑶耳根子清净了,八爷府上点茶点不错,既然总是说错话,那就发挥嘴的另一个用处——吃东西。
不仅八福晋长记性了,旁人在同舒瑶说话时,都慎之又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洗三后,舒瑶见没什么热闹看了,起身向八福晋告辞,看了一眼在她怀里的弘历,舒瑶心中有些得意,弘历没弘曜长得好看,弘曜像她是公认的。
八福晋送走舒瑶,长出了一口气,对八阿哥交代的事情,以她的能力是办不到了,四福晋不可捉摸,她和要好的九福晋轻言:“你说四哥平时同四嫂说什么?她那样子能帮四爷做什么?”
“这个这个”九福晋迟疑了一会,“我也说不好,不过雍郡王府里的规矩可都是四嫂立的,帮四爷管好后宅,让别人无奈,四嫂做得挺成功的,况且她比咱们都好,能生儿子。”
说到此处,她们同时叹了一口气,没有亲生儿子傍身,对她们来说是最大的遗憾,她们纵使千般好处也地抵不过不能有儿子的错处。
舒瑶同七福晋分手时,听她感叹一句:“难怪四嫂不愿意出门,这份口才这份见识,让人自惭形愧,让人备受打击。”
舒瑶想问七福晋,她说得是自己吗?看着七福晋离去,因同八爷府离得近,舒瑶吃多了点心,需要运动一下,徒步走回雍郡王府,一进屋门,胤禛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拿着茶壶,悠闲的样让舒瑶想咬人。
胤禛放下书卷,看到她气鼓鼓的两腮,问道:“怎么了?”
胤禛没有问出给她气受了,凭借他多年的了解,这世上只有她欺负憋屈别人,就没人能给她亏吃,舒瑶脱掉了软鞋,爬上了床榻, 双脚放在胤禛的腿上,闷闷的说:“七弟妹说我见识好,口才好,您说她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
胤禛揉着舒瑶的小腿,手掌下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里荡漾,手向上滑去,沐休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胤禛眸色深幽,问道:“你在八弟府上做什么了?”
舒瑶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甚至连喝了几杯茶,吃了什么样的点心都说了,胤禛的手距离让他眷恋的桃花园很近时,听见舒瑶那番言论,他手僵硬在了她大腿根儿,问道:“没骗爷?”
舒瑶脚丫踢了胤禛的小腿,软绵绵的说道:“当然没骗你他,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胤禛将舒瑶搂进怀里,哈哈大笑,亲吻着她迷茫的眼睛,“瑶儿,你真真是爷的宝贝,七弟妹没说假话,你是很打击人,为了外面的人着想,你往后少出门。”
“嗯。”舒瑶趴在胤禛怀里,“我点心吃多了,晚膳不用了,你自己去吃。”
“真不用晚膳?”
“嗯,肚子饱饱的,吃不进去。”
胤禛放下了幔帐,低笑道:”让爷摸摸看,看看爷的瑶儿”
“呜呜你往哪里摸呢,肚子才不在呜呜”
窸窸窣窣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