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结第109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结 作者:rouwenwu
头,舒瑶向她摇了摇头,走到老者的身后,同样跪下,再次说道:“他为儿子鸣冤,如果不让他心服口服,还以为万岁爷同大人徇私,我同为女子,代替那些被y贼破了身子的人说陈诉两句,全当做她们的诉师。”
ps今天双更,求粉红支援。又亲说节奏慢,但舒瑶说得那些话,就是小醉想说的,写的原因就在这里,咳咳,请大家理解,想嫁给高帅富当妾,就别指望着正妻都是脑残,小妾就该有小妾的觉悟,捂脸,求粉红,渴求粉红票票。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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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风暴
女子在封建社会地位很低,一直处于从属地位,女子被严苛的礼教束缚着,只要又不好的风声传出,女子就会没有活路。舒瑶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今日的事情,她认为有必要说道说道。
胤禛略带几分吃惊的看着平静的舒瑶,她褪去了平日里的慵懒和不在意,往日总是含笑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瞳孔在不见安逸偷懒,她是认真的,胤禛欠了欠身子,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康熙眯了眯眼睛,眼角的皱纹深上一些,虽然舒瑶在盛京,在蒙古草原上杰出的表现,但每次康熙都只是听说,转眼见到舒瑶又成了有些甜软,有些胡闹,有些迷糊的儿媳妇。
这也是康熙迟迟无法把胤禛当做后选人的原因所在,康熙不会在意胤禛到底有多少的侍妾格格,或者有没有侧福晋,那些不过是玩物罢了, 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
但嫡福晋是不是能镇住场面至关重要,大清的皇后绝不能没有气度胸襟,康熙是疼宠舒瑶,但也认为她不是很适合做大清皇后。后宫干政,康熙得防着,但皇后太懒,太天真,同样不可行。
今日微服出宫,康熙走对了,亲眼看见了舒瑶的行事,康熙眉宇间的松缓了一些,也想听听舒瑶是不是还有惊人的言论。
打官司原告会写状纸,也会请诉师,虽然请得很少,但舒瑶也不算是行事孟浪,此处是茶楼,也不是刑部大堂上,给她提供了相对宽松的环境,志远点头道:”本官准了。”
老者不屑的看着舒瑶,“一介女子不思在家相夫教子,插手审案,有违妇德。”
他并不知道舒瑶身份,只当做是跟在大人身边的命妇,舒瑶说:“料想尊夫人是早丧吧,要不你怎么养出个y贼?”
老者恼怒道:“我儿子不是y贼,他是护花爱花之人。”
“老人家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有空在这为你儿子申冤,为什么不去反省你是如何的教导儿子的?三字经我知己住两句,人之初,性本善,养不教,父之过。”
“世上我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有很多,但我知道买不来的都是别人的东西,强取豪夺谓之贼。”舒瑶抚平了袖口上的褶皱,轻轻弹了弹手指,“你儿子夜入说深闺,窃取是旁人的女子,毁人清白,甚至你儿子毁了一个家族。”
“你胡说,一个女子怎能承得上一个家族?我儿子在江南救了很多的人,他是大清的功臣。”
舒瑶冷笑着问道 :“你儿子是不是大清的子民?”
“当然是万岁爷治下的子民,你这么问何意?”
“告知倭寇即将袭击渔村,确实是有功劳。”舒瑶在老者得意前,话锋一转,“但是每一位大清子民忠君爱国都是本分,每一位大清子民听见这则消息都会告知官府,毕竟倭寇是敌人,而敌人即将袭击的地方是生养你的家园,皇万岁爷仁慈也给你赏赐,但是人都会做的事情,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又怎么会想着因此能将功折罪?”
“大人曾经说过,将功折罪是践踏大清律法,本人深以为然,律条律法一旦失去了约束力,国将必乱。”
舒瑶很难得的条理清楚,眼角的余光看出康熙颇有赞同之意,舒瑶底气足了很多,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如果一人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军功赫赫,但他欺男霸女,吃东西不给银子,打了你,或者抢了你妻子,你会想着功过相抵吗?功劳和犯罪是两面,就仿佛光明和黑暗,你能让光明黑暗融合相抵?”
“我我”老者结巴起来,功劳过错,怎么会成为光明和黑暗呢?“我只知道女子全是头发长见识短,整日在后宅一亩三分地晃悠,伺候好丈夫是正经。”
舒瑶不慌不忙的说:“头发长?咱们比一比谁的头发长?”
“噗。”
胤祯憋不住了,看老者辫稍到臀部,没准四嫂还真没他头发长,四嫂今日过后胤祯对舒瑶佩服得五体投地,使得他终生不曾违背舒瑶的任何命令,四嫂和四哥是他最佩服的人。
舒瑶如果诚心想气一个人话,没有谁能逃脱得掉,老者气得脸一会白,一会红,舒瑶冷笑:“没有女子能生出你来?后宅一亩三分地你忘了你儿时也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住着,我倒是想问一句,你家是有一亩三分地大吗?还是你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在一亩三分地里的后宅里住过?”
志远沉吟一声:“你是来打嘴仗的?如果没说的退下去。”
秉公办事的志远倒也不是在康熙面前故意妆模作样,舒瑶实在是跑题严重。
“我不知道y贼到底坏了多少人的清白,但我知道两人”
舒瑶平了平气,语调里也难免的哀伤,胤禛握紧了拳头,虽然今日的舒瑶大方,明理,锐利,但胤禛更喜欢以前的迷糊慵懒的舒瑶,倒不是全然是他大男子倾向,不准许妻子聪明,而是心疼舒瑶,宁愿用他的手挡住舒瑶的眼睛,不让她看见盛世繁华背后的残酷,不想让一些阴暗的事情影响到她。
“就是你方才提起,大人师傅的孙女,大人师傅是江南鱼米之乡的名士,诗礼传家,清贵传承,在乡间是公认的好人,虽然没有他的弟子有名气,一辈子最高也不过做过五品御史,但他的品行,学识受人尊重,年过古稀还在教导穷苦读书人家的子弟识字,就是这样一位好人,因孙女被y贼所害,上个月病逝了。”
志远阖上眼睛,眼角是湿润的,他位居人臣有如何?爵封一等公又怎么样?当初他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庶子,是启蒙恩师教导他,如今他却无法为师傅做什么。
“他的孙女本来已经定亲了,因长得漂亮被y贼相中,破身后夫家马上来退亲,乡间的人是怎么议论她的?本来不是她的啊,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再也不是清贵人家的女儿,成了旁人口中的勾引男人的y妇,她寻死时被人救下,但知道祖父因她病逝后,她的姐妹因她而受人白眼姐姐差一点被休回娘家,妹妹的亲事也黄了,兄弟被人数落的抬不起头,整个家族成了当地最大的笑话,她最后倒是没死,但是却疯了。”
“江南水乡少了一位名士,贫苦百姓子弟少了一位启蒙恩师。无人再教导他们读书识字,教导他们明理向上,也许在他们之中本来能向善的却因少了师傅的教导而为恶,或者走上邪路祸害更多的人,而这些是不是那y贼害的?”
康熙面容凝重,他怎么就有打算赦免y贼的心思,康熙才发现志远的服饰素淡得多,但他除了秉公处理y贼之外,多余的什么都没说,康熙在问他的意见时,志远表明态度,按律例当斩。
“还有一人,被y贼j污后,不堪侮辱,引火自残,当时天干物燥,一把火不仅烧死了自己,点燃了家里屋子,火势蔓延的很快,半条街的人家都难以幸免,有老人妇孺葬身火海,有人无家可归,这些应该怪罪那名自尽的女子吗?如果没有你儿子的好色,又哪里有这些事情?”
舒瑶倾吐一口气,“ 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冤枉,我倒不是不明白了,他哪里冤枉了,你儿子jy的女子,有几个如今还活着的,有几个舍身出家?有几个被配给了娶不到媳妇的残疾,赌徒,骡夫?你为什不去那些受害者家里看看,看看她们如今过得什么日子?”
“我还记得我额娘教给我两个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万恶y为首,皇上判个斩刑,没活剐了他已经格外开恩了,你儿子通风报得以活命的人不一定有因他好色j子而害过的人多。”
舒瑶站起身,看着面如死灰,老泪纵横的老者,说道:“在倭寇海盗的刀下救下良善百姓的人不是你儿子,是绿箭营的兵勇,你最好弄清楚你儿子做过什么再来鸣冤。”
“大人,我先告退了。”
舒瑶挥了挥衣袖,带走了所有的云彩,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悄声同舒瑶一起退出去,“瑶儿,做得好,说得更好。”
“是额娘教得好。”舒瑶扶着茶楼的栏杆,轻声说:“我没有能耐救下所有的人,也没心惩恶扬善,但当我看见了问心无愧罢了, 我不能想着低调平凡就不敢出声,或者在人后感叹一句不是我不救人,是我无能为力。”
瓜尔佳氏轻轻抚摸舒瑶的脸颊,骄傲的说:“敢想敢为,这才是我的女儿。”
舒瑶眼睛笑眯眯的,像是赛阳光的猫儿一样享受着瓜尔佳氏的碰触,舒瑶自觉地依偎在瓜尔佳氏身边,突然想起一事来:“觉罗婉儿好像住的人家是是她们家夫人也姓瓜尔佳氏和额娘同宗的吧”
“冤枉,冤枉。”
瓜尔佳氏眸色一变,大戏终于开始了,舒瑶回头,今日怎么会这么多的变故?康熙黑着脸从雅间出来,推开侍卫说:“朕不信,朕不信大清朗朗乾坤有人拿人命换银子。”
ps加更了,求粉红,风暴到来,娴嫔生什么呢,下一章揭晓。其实清朝康熙那些事情,大家可能比小醉都清楚,因有蝴蝶效应,有些变得不一样了,所以小醉得推理好了,虽然写的是小白文,但总不能变成大白。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试探
第四百四十三章试探
在瓜尔佳氏同舒瑶说话的时候,康熙皇帝命侍卫将鸣冤的人再次领到近前,花银子卖命的事情被揭穿时,康熙皇帝怒不可遏,同时也将信将疑,他脚下生风迈步下了酒楼,拿银子买命,刑狱崩坏都是什么时候?这些都是亡国之兆,自诩英明之主的康熙皇帝腿是颤抖的,脸色是铁青的直奔着刑场杀气腾腾过去。
“退后,退后。”
维护刑场秩序的兵勇当然不会轻易让康熙皇帝上前,穿着大红衣服的刽子手大口喝酒之余,看着康熙皇帝说道:“是想劫法场?”
看康熙有可能被兵勇推开,志远扶住了他的胳膊,“万岁爷”
康熙推开了志远,阴沉着脸色说:“李德全。”他就想看清楚,被斩杀的人是谁?是不是真的囚犯,他迫切的想证明自己不是晕君。
李德全从怀中掏出金牌,“万岁爷亲临,百姓跪迎。”
志远撩了衣襟,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在京城甚是有名气,许多来法场看热闹的人都认识志远,先是见到如朕亲临的令牌,又看到了志远跪拜,将信将疑的百姓全部跪下山呼万岁,围着法场的侍卫跪倒,康熙几步走到了行刑的台子,问道:“你是死囚犯?”
那人没有说话,康熙抬高声音:“你是不是死囚犯。”
还是得不到回应,志远凑近康熙皇帝,压低声音说:“万岁爷,冒名顶死也是重罪。”
“朕赦你无罪,保你家人平安。”
那人抬头,眼泪夺眶而出,“回万岁爷,小人罪该万死。”
康熙皇帝身体摇晃着,志远慢慢的跪在了他的脚边,说道:“皇上,这事不全是您的错,您是被j人蒙蔽了。”
“不是朕的错?不是朕的错?”康熙几乎站立不住,手扶住了志远的肩头,撑住身体,“你说错了,是朕的错,朕早该明白朕不该让他们入六部历练,是朕养大了他们的野心,今日不是朕亲自看见,谁说朕也不相信,朗朗乾坤之下有多少朕不知道的冤案?他们不仅是要朕的性命,是要祖宗的基业亡在朕的手中。”
“万岁爷。”
“志远,朕将刑部交给你了,千万别朕失望,朕不想后世史书上说,朕身边没有一位贤臣。”
志远擦拭了眼角,朗声说:“万岁爷大可放心,奴才定不会让错案再现。”
康熙长出一口气,脸色好了一些,眸光阴冷,唇边露出嗜血般的狞笑,“他们都忘记朕的屠刀,朕可以优容他们,但朕同样能摘下他们的脑袋,李德全,将令牌交给志远。”
“嗻。”
“奴才叩谢皇上。”
志远接下了如朕亲临的令牌,站在茶楼上看着这场热闹的瓜尔佳氏眼里闪过笑意,轻声说:“瑶儿,令牌到手了。”
舒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了眼,迷糊的问道:“皇上应该还会收回去的,令牌我觉得皇上是有安排的。”
不可能令牌会管天下所有的事情,瓜尔佳氏握住栏杆,目光落在鹤立鸡群的康熙身上,比他们上次见面,康熙皇帝又老了一些,“万岁,万岁,谁又能活一万年?”
天子也会有老迈将死的一日,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现在当然是不成,但将来父弱子强时,假的也是真的。”
逼宫的手段瓜尔佳氏用得不能再用,不知道为什么,瓜尔佳氏就想着逼宫,就是看不上康熙皇帝,他不是自诩能掌控一切?到时看看谁胜谁负,谁被逼得走投无路。
“额娘。”舒瑶小心肝颤了颤,方才异能传回来的东西都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舒瑶怎么有种感觉瓜尔佳氏想要气死康熙皇帝呢。
舒瑶转瞬便将此事给忘记了,归结为她想多了,异能不正常。
砰砰砰,身后脚步声响,舒瑶回头,“四爷。”
胤禛站在距离她们两尺远的地方,抿着嘴唇,“皇阿玛叫你。”
舒瑶靠近胤禛一步,却发现胤禛一直看的不是她,而是她额娘。舒瑶瞅了瞅胤禛,向旁横跨一步,用娇小的身体挡住了胤禛同瓜尔佳氏的对视,“四爷。”
回复
2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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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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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收回目光,向前垮了一步,主动抓住舒瑶的胳膊,说道:“皇阿玛心情不好,你去了万不可惹再惹皇阿玛生气,多说一些愉悦的事情。”
“哦。”舒瑶明理的点点头,后又加上了一句:“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万一不够欢快,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天知道舒瑶在康熙面前哪里分得出什么是愉悦的事情,她也没耐心分析,胤禛沉默了片刻,“怎么不见方才的精明?”
“我方才是有感而发,当然说得多,看得明白了,哼,我可是写过妾侍生存守则的人,不是我夸口,京城王府宗室福晋人手一本的。”舒瑶戳了一下胤禛的胸膛,“您什么意思?是说我现在很笨了?”
瓜尔佳氏偷乐,看胤禛的紧绷着脸,想要圆场,却无从开口,在舒瑶面前,冷面四爷吓不到人,“四爷,皇上是不是还等着?”
胤禛拽着舒瑶里去,“你废话这么多?按照你想的说就是了。”
“万一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不是还有爷在,爷什么时候让你吃亏了。”
“这话经不起推敲,不是您没让我吃亏,而是我不吃亏呢,同您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见识挺多的不错”
“”
他们隐隐的交谈声传过来,瓜尔佳氏含笑摇头,胤禛也发现了什么了吧,不过,胤禛影响不了大局。
“皇阿玛,您消消气,喝茶喝茶。”
舒瑶坐到了康熙身边,胤禛兄弟在一旁陪伴着面色阴沉,眉宇间透着凄苦的康熙皇帝,“朕不喝。”
舒瑶嘴角一跨,拍马腿的上了,放下茶盏,舒瑶向一旁挪了挪,康熙心情不好,躲远点是明智的,即便有异能亲和力加成,也不是当做通杀无敌的存在。
过了一会,康熙皇帝怒道:“朕叫你来不是发呆的。”
舒瑶好像在研究手腕上的手串,或者看御辇的布置,舒瑶看向康熙皇帝,说道:“你不喝茶水,现在秋高气爽的,儿媳也不能给您扇扇子,点心就在您旁边,伸手就能拿到,皇阿玛,儿媳实在想不出还应该做什么。”
康熙是公公,总不能享受舒瑶的按摩服务吧,康熙看了看点心,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儿媳妇,长叹一声:“你是来气朕的。”
康熙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原本他对舒瑶是抱有希望的,但舒瑶就是舒瑶,永远让康熙分辨不出,她能在茶楼里慷慨激昂,也能在他面前天真无邪。
“儿媳不敢的。”舒瑶垂头说,“儿媳只能管女子的事情,男子的事情归四爷官,儿媳额娘教过男主外,女主内的,”
康熙愣了一会,仔细想想也是,凡事舒瑶有见识让人惊叹的事情,大多同女子有关,她很少去关心男人的事儿,也不去关心朝政,内外划分得非常的清楚,不该她过问的事情,她绝不插手。
“方才法场的事情你看到了?”康熙担心舒瑶说出什么让他欲哭无泪的话,接着问:“别想什么内外男女的事情,朕想知道你的想法,别同朕打马虎眼,能在茶楼里说出那番道理,你不是一点都不懂。”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看向了胤禛,康熙嘴角上翘,冷着声音说:“朕在问你话。”
舒瑶收回目光,向康熙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皇阿玛定下了大清律例,那就按照律例执行呗。”
“你倒是说得轻巧,刑部的事情不知道得牵连多少人,朕”
缓过一口气的康熙皇帝,又觉得如果杀太多的人,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他生气,他也犹豫。
“皇阿玛所想所忧,儿媳不明白,但儿媳只知道一点,规矩就是规矩,犯了错就得受惩罚,处死该死的人,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对后来有好处,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与其养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如提拔旁人,儿媳敢保证,世上忠诚于您的比背叛您的人多。”
康熙目光咄咄的盯着舒瑶,看出她不带任何的私心,叹道:“你同老四回府去吧。”
“嗻。”
“皇阿玛,儿媳告退。”
御辇停下,舒瑶同胤禛下去后,舒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声嘀咕:“真是的,皇阿玛就不能让咱们多坐一会?”
离着雍亲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走路累啊,胤禛低笑:“皇阿玛怕见到你,你认为那些人该死?”
舒瑶松了松肩头,拽着胤禛向雍亲王府走去,“不是我认为他们该死,是大清律例规定的,贪官污吏就是该杀。”
康熙亲临法场,揭开了惊天弊案,随后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而拿着康熙令牌的志远,开始彻底的彻查刑部,朝臣心惊胆战,不知道这阵阴风什么时候能过去,康熙皇帝会不会像往常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与此同时,景仁宫的娴嫔终于期盼到了阵阵剧痛,她的儿子要出生了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生了(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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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生了(求粉红)
在娴嫔又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她打算得非常好,坚信她会给自己的儿子最好的,哪怕儿子无法成为大清下一任的皇帝,但他应该是最得康熙喜欢的皇子,她想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富贵闲人,权柄赫赫,儿子会成为仅次于太子最最尊贵的皇子。
康熙会宠溺着他,胤礽会关爱着他,娴嫔编织着美丽之极的美梦。娴嫔还曾经担心儿子身体不好,遂想着将神奇功法全部交给小儿子,谁敢再伤害儿子,娴嫔会利用琅嬛福地找她们拼命。
娴嫔在怀孕之初,利用当时她是康熙皇帝的宠妃身份,利用她手中的密探暗侍散布一则则星辰入梦龙啸日出等等吉兆,并且用了秘药,使得景仁宫,不,确切的说整个皇宫百花齐放,飘香四溢来证明她的儿子多么的有福气。
娴嫔打算的得很好,做得也很好,宫里的人虽然被众多吉兆洗礼过,但眼见得异象还是相信娴嫔娘娘怀的龙种来历不凡的。
娴嫔也听说后宫妃嫔对她羡慕,嫉妒,康熙皇帝赏赐了很多的好东西,但娴嫔却没等来康熙皇帝亲自到慰藉,康熙照常翻牌子临幸后宫,娴嫔很觉得失望,她做到了一位完美的女子应该做的,为什么康熙却视而不见呢。
她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虽然康熙的宠幸让她恶心,但娴嫔想要康熙为她迷恋,沉醉,她就可以摆布康熙,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如今康熙对她同一般的妃嫔差不多,娴嫔不知道康熙什么时候能爱上她,她什么时候能报仇雪恨。
后来儿子迟迟不肯出生,以前娴嫔弄出的吉兆成了凶兆,康熙差一点将她同肚子里的孩子都烧死,娴嫔被幽禁景仁宫,手中的密探暗卫再大的本事也进不来,景仁宫外面有层层的看守,在宫里哪里有可能让娴嫔的人乱走。
熬了一年又一年,在娴嫔也怀疑她怀得不是儿子,是妖怪时,瓜熟蒂落,娴嫔终于要生了,在床榻上,娴嫔大声的哭号,“儿子是是儿子”
她为了这个儿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度委屈?被以前的仇人如荣妃惠妃之流嘲讽,被德嫔算计,被康熙厌弃,阵阵的疼痛都压不住娴嫔内心的冷意,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康熙站在景仁宫门前冷笑,“朕想看看,你到底会生出个什么,你放心朕不会要你的命,你安心养胎吧,十年八年朕也等得起,“
娴嫔眼泪布满了脸颊,“皇上皇上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伺候娴嫔生产的嬷嬷们手脚是僵硬的,是心惊胆战的,娴嫔娘娘怀孕这么久,谁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妖怪来?她们轻易不敢靠近娴嫔,只是远远的说:“娘娘,您忍一忍,忍一忍。”
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地时候,时时刻刻都有危险,上辈子娴嫔便是死于生产后,这辈子娴嫔忍着剧痛环顾四周,在她最痛苦地时候,没有一位亲近的人在,娴嫔非常难过哭得更凶了。
如果她早一点服了催产的秘药,是不是就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局面?娴嫔因为爱儿子,迟迟不敢服用琅嬛福地的秘药,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这种折磨,这种所有人都把她当妖怪看的折磨,她是一个爱儿子的额娘,但她也是爱自己的性命,她还要报仇所以娴嫔用了药,琅嬛福地秘药总是有额外的作用,比如催产的秘药会让娴嫔疼痛加倍。
“啊啊我恨我疼”
一阵阵的疼痛,使得娴嫔死的心都有了, 她为她胸口的郁气仇恨忍着,她还想着报仇而且是新仇旧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双手抓紧床上的被褥,指甲断在了被褥里,上面留着一道道的血迹,“啊儿子别折磨额娘了”
如此的疼痛折磨了娴嫔两个多时辰,比普通孕妇猛烈五倍的痛苦,让娴嫔有些奄奄一息,不是复仇生儿子的信念支撑着她,娴嫔怕是早就挨不住了。
疼痛折磨着她,娴嫔精神有些恍惚,目光游离她从地府爬上来报仇,有琅嬛福地,可这些年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同她想象都不一样?
一心关照太子,疼爱她苦命的胤礽,她无法否认胤礽的身体因她给的琅嬛福地功法而变弱了,她推荐的能人,胤礽不敢用,反而如同李卫等人经常闯祸顶撞宗室王爷,她用尽法子打压胤禛,让胤礽远离胤禛,但胤礽最信任兄弟还是胤禛,而胤禛没等着废太子已经是雍亲王了,人缘人脉比娴嫔知道的好的多,宗室王爷提起雍亲王,没有不说好的,
娴嫔打击胤祀,挑拨大阿哥等等,结果呢,八福晋平安生子,娴嫔想要做手脚,但她被关在景仁宫,根本无法联络她的天地玄黄旗,更因为他们频频在宫里游走而被皇上发现端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死士再次损失惨重。
康熙曾经说过,紫禁城是他的,娴嫔气息微弱,确实是康熙皇帝的,她的人根本无法渗透到康熙身边,康熙看似大度有仁君之风,但疑心病也很重,在宫中乱走会死人的。
“皇贵妃娘娘听说娘娘即将生产,让女官过来照看着。”
娴嫔听见这话,努力睁开眼睛,皇贵妃她是回来报仇的吗?佟佳氏因她从贵妃的位置升到副后皇贵妃,惠妃又有了个体面尊贵的出身八旗贵胄的儿媳妇——西林觉罗氏,她背后的家族成了大阿哥的助力,据说虽然赶不上以前的大福晋同大阿哥的感情,但西林觉罗氏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嫁给大阿哥后,从旁劝着他,大阿哥慢慢的收敛了一些狂傲,变得有稳重起来,不会再因康熙的几句称赞,就嚣张跋扈,挑衅太子。
虽不至于放弃对太子位置的幻想,但他也不会再轻易的露出破绽,惠妃娴嫔以为惠妃会感谢她的。
娴嫔加重了三阿哥夺嫡的心思,本来想着一勺烩了荣妃,但因三阿哥实力大了一些,康熙皇帝倒是没冷落了荣妃,常常去她宫里坐一坐,是她给康熙提醒,三阿哥也是不错的,可以利用,娴嫔真想喷血。
至于现在还活着的太皇太后,都快八十了还活着也是因为娴嫔给的好药材,娴嫔想不明白,她到底是疼不疼爱太子胤礽?怎么得了好东西不给太子分去,全都自己留下了,就连康熙皇帝都没给,娴嫔恨康熙,但也恨太皇太后,上辈子不是她压着自己,娴嫔早就将康熙后宫里的女人都收拾了,结果她相信太皇太后的善意,她死于难产
唯有德嫔意识恍惚间,娴嫔唯有苦笑,她是算计了德妃,让她从妃降为嫔,可德嫔却是后宫里很少有人敢得罪的存在,她有两个好儿子,有两个出色的儿媳妇,尤其是雍亲王福晋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最让娴嫔恼火的是,因降位十四阿哥彻底的绝了夺嫡的心思,全心跟着雍亲王。
德嫔再不喜欢胤禛,那也是她亲生的儿子,两个儿子因帝位互残,对德嫔来说也是痛苦的,她哪怕偏向小儿子,全心帮着胤祯,但她是额娘对胤禛未尝没有愧疚,可娴嫔帮着德嫔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德嫔不见得 会感谢她。
德嫔住在永和宫,除了不是妃之外,比以前过得更为舒心,除了想不开给雍亲王福音找点小麻烦,德嫔的日子悠闲而安逸,佟佳皇贵妃对德嫔很关照,真如同舒瑶料想的德嫔成了后宫历史上最强的——嫔,连宜妃等老冤家在德嫔面前都不敢拿大,多年的争宠战斗,宜妃她们有着说不清的感情,在对待新入宫的秀女时,她们是很有默契联手压制。
娴嫔刚入宫时,就吃了她们不少的暗亏,本想着各个分化,挑动她们争权夺利的心思,娴嫔会让康熙明白,她们都是庸俗的,唯有她是淡然纯洁的,结果娴嫔痛哭:“被骗了,我被骗了,她们都不爱皇上。”
生产的疼痛,内心的痛苦,对康熙等人的痛恨,娴嫔感觉身子很轻,有飘飘荡荡的她真的是回来报仇的吗?她真的回来生儿子,保护太子胤礽的吗?娴嫔不由得产生了自我怀疑。耳边传来伺候她生产嬷嬷的惊呼:“娘娘,娘娘,您可不能晕啊,小阿哥还没出生”
对了她还有儿子,也许生了儿子一切都会好转。娴嫔努力的睁开眼,昂着头,“儿子我的儿子”
“生了,生了,恭喜娘娘,生了”
娴嫔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没了,周围仿佛落针可闻一般的死寂,娴嫔气息微弱的说:“我我的儿子,我生的一定是儿子”
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大骇:“这是这是您生了三个只是两个连在一起了,另一个小女娃看着挺弱的。“
嬷嬷不敢说小公主,谁知道娴嫔生出来的是什么?娴嫔看清楚后背连在一起的小阿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琅嬛福地的东西用多了吗?
ps小醉求粉红,求两张粉红庆祝娴嫔生了三胞胎。
怀孕不能乱吃东西,这是都知道的道理,空间的东西,虽然你身为主人可以用,但外人呢,可就不一定了。小醉的心不够狠啊,妖怪的木有,神仙道也没有,三胞胎,大家吃惊吧,哦呵呵。娴嫔,你真是回来报仇的?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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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处置
娴嫔生产的消息,康熙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后宫里的妃嫔对娴嫔终于生了松了一口气,娴嫔再不生的话,她们也都怀疑是不是会有厄运降临了,虽然还不知道生得是什么,但紫禁城没着火,也没被雷劈,更没有任何的征兆,所有人都认为生得不是妖怪,也不可能是神仙。
“万岁爷,您看那两个孩子怎么处理?”
后宫主事的佟佳皇贵妃硬着头皮向康熙回禀,如果有可能她真心的不想来,不怪她孤陋寡闻,头一回听说两个孩子能连在一起,接到消息的时候,吓得她差一点一个倒仰,宁可生出怪胎来,也好过两个孩子这般佟佳皇贵妃不敢耽搁,连忙到康熙面前请示,娴嫔生的女儿虽然弱一点瘦了一点,但好在是全胳膊全腿是全乎人。
康熙笼着的眉头隐隐显现着彻骨的寒意,他想到了舒瑶在茶楼里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让她们生出四不像来。’康熙的薄唇抿成一道线:“将来再选秀,自认为卑微,小猫小狗一样的秀女立刻撂牌子,不许指给宗室皇子,就连做侍妾也不成。”
皇贵妃虽然感觉震惊,康熙不是一向喜欢柔顺的女子?怎么现在皇贵妃想着还跪在宫门口请罪的亲弟弟隆科多,心里有几分释然,皇上是受刺激了吧,她福身:“臣妾遵旨,往后定会仔细给宗室勋贵挑选。”
“你最近几日多召见王府的福晋,告诉她们凡是柔弱的,谦卑的侍妾格格身上这不好那不好的,总是泪眼盈盈的,总是”康熙一挥手:“总是装模作样狐媚的,都给朕一碗绝育药灌进去,真如老四福晋说的,侍妾格格就是个卑贱的妾,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还装什么,爱新觉罗家的子嗣绝不能生于她们腹中。”
“”
皇贵妃终于找到原因了,心里不由的赞叹四福晋好本事直接从万岁爷身上下功夫,万岁爷表态后,福晋正妻还不得将腰杆子挺得直直的?试探的问道:“娴嫔如何处置?”
皇贵妃听说娴嫔生的儿子虽然古怪,后背连在一起,但样貌上同康熙极为的相似,长大了可能比太子胤礽还像万岁爷,如果他们正常降生,日子也不差的话,康熙会疼惜这对老来子,毕竟后宫好几年不曾再有小阿哥出生了,娴嫔又是八旗满妃,对成年的阿哥没有威胁,万岁爷应该很愿意宠着,只可惜
“要不,臣妾让太医看看?总是连在一处,臣妾怕是将来”
“还有什么将来?”康熙眸光阴冷,“妇人之仁,朕只知道娴嫔生了个女儿。”
皇贵妃慢慢的垂头,抚了抚身说:“回万岁爷的话,景仁宫娴嫔赫舍里氏生了一位格格。”
康熙皇帝沉吟了一会,“娴嫔命格不详,准许她抚养女儿,幽禁景仁宫。”
“遵旨。”
皇贵妃退出去,上了凤辇倦怠阖眼,“去景仁宫。”
“皇贵妃娘娘。”
在大殿门口跪了很久的隆科多出声叫住了自己的姐姐,眼巴巴的看着她,自从他的女儿被婆家休回来之后,隆科多说不出任何抱怨的话。
佟佳氏的婆家接受一个不可能有生养的媳妇已经很难得了,已经看在佟家的面子了,但佟佳氏的无知愚蠢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两人,雍亲王福晋和万岁爷。
万岁爷是一国之君,操心国家大事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管奴才的后宅琐事,但雍亲王福晋就不一样了,她在宗室福晋中招呼一声,一堆人愿意替她出头,四福晋引领着潮流,旁人看重的是她这人,并非是亲王福晋的名分,亏着她不爱出风头,要不要太子妃会很不高兴,太子妃是最赞同雍亲王福晋不出门应酬的人了。
佟佳氏不仅被雍亲王福晋教训了一顿,结果好死不死的还撞上万岁爷,女婿整个家族宗室族谱除名,轮到谁家也都会休妻,没逼死佟佳氏,婆家已经很给佟家留面子了。佟家再高的爵位,权势再显赫,也说不出别的来。
佟家根本没脸报复休了佟佳氏的婆家,何况佟家的显赫是康熙皇帝给的,如果康熙厌烦佟家他们可能只比索额图好一点。
佟佳氏回来一直哭,本来听见风声即将高升的隆科多慌了神,对他一向宠爱有加的四儿姨娘动了巴掌,并将佟佳氏关起来,连忙进宫请罪,隆科多虽然疼爱喜欢四儿,但此时他的官职尚未达到顶峰,在隆科多心里,升官发财,继承爵位比四儿重要得多。
进宫来后,康熙根本不见隆科多,他只能跪在殿门口,隆科多好不容易看见了亲姐姐皇贵妃,“姐姐,你救我一救。”
此时的他已经满面的风霜,一连跪了好几日了,因刑部冤狱拿银子卖命,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志远风风火火的处理刑部的冤狱,在最关键的时候,很有心思的隆科多却每日来宫里跪宫门,白白丧失大好的机会,他又担心失去了皇上的圣心,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皇贵妃撩开了帘子,轻轻的叹息,隆科多是佟家将来承爵的人,如今枯瘦邋遢,皇贵妃说:”你到底是我的亲弟弟,我早就说过你,别把四儿宠得不知轻重,如今如何?她一幅轻贱的样子,还是你你”
皇贵妃实在是张不开嘴,旁人只知道四儿曾经是旁人的侍妾,被隆科多夺来,皇贵妃却知道那旁人不是外人,四儿曾经伺候过隆科多的岳父,到了隆科多身边,非常得宠,将嫡妻逼得只能养病的地步,想到方才康熙的交代,皇贵妃说道:“你给我记住了,皇上还不知道四儿,不知道你做的混账事,你如果还想保住顶戴,如果不想佟家几代的脸面丧尽,您就把四儿除去,好好同你妻子认个错,一旦万岁爷震怒,谁也保不住你,直到今还没看明白帝王一怒,尸横遍地。”
刑部大牢里可是关了不少的人了,隆科多后脖颈子冒着寒气,但眼前也有四儿千娇百媚的惹人疼的模样,“姐姐,我打了四儿,她不会再惹事了。”
皇贵妃真想给隆科多一巴掌,无力的抬了抬手,“糊涂东西,佟家显赫却也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能灰飞烟灭,富贵不在。你却明晃晃的将宠妾灭妻为人不齿的把柄交到御史手里,你是不是真吃准了御史不敢弹劾你?”
“不是我说,御史还真没胆量。”隆科多这一点很有自信,现在的御史一个个哪有铮铮铁骨的傲骨?给几两银子什么都肯做的,“您说得也是,回去我同夫人好好说说,四儿家事不能再管了,弟弟一定不会再让她惹事。”
皇贵妃实在是想不通,四儿到底哪一点好,事到如今隆科多还维护着她,嘲讽的说:“佟家出了你这个情种,真真是难得,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本宫还有事,走吧。”
“是,娘娘。”
隆科多忙说:“姐姐,四儿的不着急,我总会给她教训的,万岁爷什么时候能消气?”
“这要问你的好女儿都说了什么,我当时怎么说来着,让她别得罪四福晋,可她倒好想要让四福晋迷途知返,她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侍妾?什么是正妻?”
皇贵妃气得胃疼,“我在宫里容易吗?你们一个两个如此的不省心,皇上一旦厌弃了我,皇贵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