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96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面前再也不敢拿大了。
宜妃等都给了厚赏,唯一的例外是德嫔,按说她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亲王一个是郡王,德嫔如何也得提升为贵妃,但是康熙好像忘记了德嫔一样,对她并没有过多的理会。
众人也只能在私底下议论,舒瑶听说后,笑着总结:“皇阿玛是不放心额娘。”
舒瑶觉得康熙皇帝是疼胤禛的,知道生母偏心,胤禛在她手中受苦受委屈,便不提升德嫔的位置,同时康熙也顾念了一分的旧情,两个儿子如此出息,德嫔即便在嫔位置上,任何人不敢亏待了她。
胤禛回来后,神色有些许的不悦,全然没有进位雍亲王的喜悦,平时胤禛不高兴了,舒瑶会自觉的躲开,她才不会凑上去安慰他,关心他。胤禛是聪明人,也有着孤傲的性子,很少听别人的建议,也不需要旁人自以为是的安慰,任何烦心事他都会自己想通。
舒瑶也明白她的想法同大多数人不一样,一旦她去温暖安慰胤禛,弄不好会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但是今天舒瑶开口了,拄着下颚对胤禛说:“皇阿玛太大方了,封赏了这么多亲王郡王,贝勒贝子,还给王爷贝勒在京城修建王府,封赏后妃,皇阿玛破费不少呢。”
胤禛抿了抿薄唇,说道:“这点银子不算什么,皇阿玛完全支付得起。”
“嗌,不是为了这事?”舒瑶还以为康熙皇帝对别的皇子也大肆封赏,让胤禛觉得气不平。
“你为何绷着脸?不是应该高兴吗?咱们不仅不用失去千金,还能大赚一笔呢,俸禄银子比以前多很多,玉勤的嫁妆更丰厚了呢,原先我以为拆了王府,总会有人登门讨要银子,没成想皇阿玛皇恩浩荡,他出钱修王府,实在是太好了。”
舒瑶对此非常的高兴,虽然她比较有银子,但是银子谁嫌多?“原本我打算有人讨要银子的话,就去见皇阿玛,他们是为国尽忠。”
“你原先就琢磨着让皇阿玛付账?”胤禛闷声问道:“那你还拿出一叠的银票砸人?”
舒瑶笑吟吟的晃动着手指:“银票是我的,他们抢不去,我拿出来就能收回去,我见皇阿玛。。。嘿嘿嘿嘿”舒瑶坏笑着靠近胤禛,在他耳边轻声说:“哪家王府缺银子?他们家底厚实得很,听说挖人参什么的很挣钱的。皇阿玛就算不给他们重修王府的银子,照样穷不到他们的,与此相比,不如给个表彰什么的,比如表彰他们舍小家顾大家等等,几个旌旗,几个称号,不用给银子他们也会乐得很。可惜啊,外面太闷太热,我忙着睡觉,没功夫见皇阿玛,要不然皇阿玛这笔银子就省下来了,真是可惜。”
“爷以为皇阿玛是英明的,花银子躲避了祸事。”
胤禛语气里带着一丝为康熙好的庆幸,方才不悦统统抛开,忙着睡觉,没功夫见驾,这种理由唯独只有舒要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同时他也有一点遗憾,少看了一出好戏。
“这话怎么说?躲避祸事?皇阿玛有祸事吗?”
胤禛伸手捏了捏不明白他话中含义的舒瑶,“你去盛京行宫,皇阿玛的日子难过了。大热的天,还是别让皇阿玛受点憋屈好,你不用为皇阿玛的银子惋惜,爷猜想皇阿玛不差银子。”
舒瑶腼腆羞涩的一笑:“我哪里有那么厉害?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我可是很孝顺的儿媳,什么时候气过皇阿玛?”
胤禛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对,舒瑶哪一次见康熙皇帝,他不憋屈的,按损失计算,胤禛
猜想康熙宁愿多花银子好了。
舒瑶有些遗憾,她的法子多好啊,就是没人采纳,看胤禛说的,康熙不会轻易见她,胤禛也估计成不了雍正了。舒瑶叹了口气:“可惜啊。”
看胤禛神色上好了些,舒瑶问道:“你方才为什么生气?”
胤禛犹豫了一会,说道:“额娘还是德嫔,贵妃娘娘成了副后皇贵妃。”
舒瑶仿佛很明白的拍了拍胤禛的肩头,宽慰他说道:“你且放心就是,额娘虽然位居嫔位,但是没人敢欺负她的,皇贵妃娘娘会好生的关照她。四爷,您可以这么想,额娘是皇阿玛后宫里最强悍的嫔啊,比居于妃位的人不差什么,即便宜妃娘娘见到额娘也不会妄自尊大,有句话不是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额娘完全可以向着有史以来最伟大,最强悍的嫔努力奋斗。”
舒瑶站起来,激|情澎湃的挥了挥手说:“额娘完全可以创造一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伟业啊,后世史书会浓墨重彩的记载一笔——史上最强悍的德嫔。你想想纵观历史有多少位皇后?她们中出名的寥寥无几,额娘怎么也成不了皇后吧,只要你同十四地位稳固,额娘的日子就会好过呢。”
“皇阿玛不是说过不再立后么,皇贵妃娘娘无子的,名下也没儿子,有出自佟家,最合适了,比所有人都合适。”
胤禛有些出神,亦有些哭笑不得,最后两句话很有条理,至于前面的史上最强悍的嫔,胤禛确信德嫔不会象舒瑶那么想的,她在紫禁城里不见得怎么难过憋屈,满心打算借着两个儿子的东风进位,谁知道什么都没等到。
“大清的规矩是子以母贵,皇阿玛是绝了爷同十四弟的心思,爷还好说,一直不想争什么,可十四弟。。。。。”
听着胤禛怅然的话语,舒瑶撇了撇嘴:“你这句话说的不妥,十四想要争,不在子以母贵上,他总是缠着你,你还看不出来?我觉得十四的想法,可能也是为了你。”
舒瑶对于胤祯的奉献精神还是挺敬佩的,私底下没少给胤禛活动,他同简亲王等宗室子弟不知道谋划什么。
胤禛愕然一瞬,他被梦境影响到了,十四弟对他一片赤诚,胤禛苦笑:“爷还没你看得明白。”
舒瑶美滋滋的接受了胤禛的夸奖,继续说:“虽然规矩是子以母贵,但是这贵字?我觉得老祖宗定下的贵,不单单指地位吧,要是指位份的话,规矩不是得改成子以母位份为尊?先帝继位时,太皇太后还是个妃子啊,前头不也有麟趾宫贵妃吗?太皇太后德才以贵,才有先帝继承帝位。”
“你怎么会知道?”胤禛眸子一亮,他似不认识舒瑶一样“谁同你说的?”以她的思路能想到这一点吗?
舒瑶眨了眨眼睛:“额娘咙,她说了很多呢,我就记住这一点,四爷想听的话,回京找额娘吧。”
胤禛拽住舒瑶的胳膊,将她抱起,嘴角微扬:“爷就想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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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不做
许是怕了舒瑶的胡搅蛮缠,康熙召见了犒赏了有功之臣,就是没单独召见过曾经同胤禛一起返回盛京城的舒瑶,同王爷贝勒福晋一起觐见的舒瑶显得安静而端庄,她的做派让坐在高位上的康熙既觉得欣慰,有感觉阵阵的胃疼。
因大多是是福晋命妇,康熙称赞了她们几句,为丈夫分忧,同丈夫同生共死等等话侯,给了每个人的赏赐,便让她们回去,期间并没给舒瑶说话的机会,康熙可不想让人知道舒瑶经常的憋屈他。
当然康熙给舒瑶的赏赐是最重的,事实上康熙听了舒瑶在盛京攻防战中所作所为后,真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顺带看着胤禛也越发的顺眼。
有忠贞能干的贤妻,康熙自动忽略了胤禛女人少的事事,侧福晋妾侍不过是个调剂,多同少对胤禛是不是能干不冲突,况且胤禛受志远那套纳妾耽搁正事的说辞影响,全心全意为康熙办事,虽然有时懒了一些,但凡是交代给胤禛做的事情,他总是保质保量的完成。
康熙不免有些神展开,“李德全,你去给雍亲王传朕的旨意,让他们夫妻明日去蒙古,代替朕会见蒙古王公。”
“嗻。”
“命十四阿哥领兵随行。”
“嗻。”
李德全去传圣旨,康熙合了一下眼睛,丝毫不理会由他这道圣旨引起的波澜,前一次康熙让胤禛去蒙古,是给远嫁的公主做主,但这次是代替康熙会见蒙古王公,谁能代替康熙?唯有如今坐镇京城的太子爷。蒙古诸部一直是大清可靠的盟友,虽然没以前重要,但满蒙结盟是祖宗留下的传统,象征意义还在。
虽然是会见,但也代表着蒙古诸部对大清的臣服,尤其是最近他们一直向西征讨,出现了葛尔丹奇袭的事情后,蒙古骑兵比以前更为重要了,此时会见蒙古王公大多是安抚拉拢,雍亲王担当此差事,不仅是康熙对他守下盛京的奖赏,想深一层怕是雍亲王已经简在帝心,康熙皇帝重视信任胤禛,这是对很多皇子都没有过的信任。
凡是对帝位有心思的皇子阿哥,对胤禛身上承担的差事格外眼红,胤禛接到圣旨后,常常的叹了一口气,同舒瑶收拾行囊,一大早出了盛京,早走一会,省的麻烦。
舒瑶放下了车帘子,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胤禛,问道:“不知道十四在高兴些什么,一整天的笑意盈盈,皇阿玛没给他赐婚啊,再笑都能看到大牙了。”
胤禛养神进行不下去了,睁眼看了纳闷的舒瑶一眼,叹息:“你不用知道。”
“过来,爷抱你一会儿。”
舒瑶自动的靠近胤禛,胤禛手臂一揽将她裹在怀中,她一直都会乖乖在他身边,有危险的话她也不会独自一人跑掉,所有人都说他不好时,她应该不会相信,有人‘欺负’他的时候,她会出言相助,他不会像梦中雍正皇帝一样成为孤家寡人。
胤禛感慨连连,低头准备同舒瑶说说如今的形势时,发现发现她睡着了,胤禛满腔的热情被一盆凉水浇灭了,有心推醒她,他舍不得,胤禛重新阖眼,算了,说多了她也不见得明白,这样就好了,真想琢磨出点什么,不如同岳母谈谈,胤禛有了一种有些荒唐的念头,曦容也比舒瑶明白一些。
一路上胤祯是很高兴,但有人就是看不得他高兴,舒瑶是嫂子,又在他的终身大齤事上帮过大忙,他一向很尊敬四嫂,所以被舒瑶指使得团团转也不奇怪。
随行的御前侍卫对此表示沉默,四福晋是公认的惹不起,而随行的兵勇感觉奇怪的很,一向威风凛凛的十四阿哥在四福晋面前像是小猫一般的乖巧,有人想拍胤祯的马屁,帮着他做些舒瑶交代他做的小事情,但胤祯却言辞拒绝,告诉他们:“爷高兴给四嫂效命。”
如果不是看出胤祯对舒瑶是实打实的尊敬,舒瑶有是洁身自好同雍亲王琴瑟和鸣,还真容易让人误会了。不过皇子们不缺女人,再美的秀女都有,四福晋可达不到艳冠群芳的地步,谁家没有姐妹?看十四阿哥同四福晋在一起,真有姐弟的感觉。
胤禛有心发作十四,但他能说什么?他们除了想帮他争帝位之外,一直很听话很老实,可不是他们胤禛踏不进这池子浑水去,胤禛想同舒瑶一直悠闲的过下去,不想再被累死,遂对胤祯也是看不太顺眼,舒瑶指使胤祯做事,胤禛心里是痛快的,同时胤禛又是那种你让我做我偏不做的性子。
只要他心里不想着皇位,旁人再多的推波助澜都没用,胤禛紧了紧拳头,这辈子决不当皇帝,舒瑶的声音传来:“四爷,泡完脚上塌睡觉啊。”
没有胤禛降温,舒瑶睡不安稳,撅嘴埋怨,“真是的,泡个脚也老半天。”
他们住在帐篷里,更为闷热一些,出门在外哪有在家舒服?胤禛歇了那些心思,擦了脚端起洗脚盆倒了洗脚水,在路上伺候的人少,胤禛从未想过让舒瑶伺候他,胤禛躺下后,舒瑶瞬间靠近他,蹭了蹭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说:“没您,我会睡不好的。”
胤禛勾起嘴角,拍了拍她的后背说:“睡吧,爷一直在的。”
胤禛真是一年四季都不能缺的人,冬天是暖炉,夏天是空调,直觉告诉舒瑶,胤禛好像误会了什么,但这种暖炉空调的话,舒瑶如何说得出口?舒瑶毫无愧疚的任由胤禛误会了。
再次升级的系统出现在舒瑶脑子里,‘喂,也许下辈子你不用变成小猫。’
‘可是我不想做皇后啊,好麻烦的,而且四爷也没那个心思,十四他们再支持都没用呢。’
刚升级过的系统又有一丝的乱流,好半晌平稳下来诧异的说‘你知道?’舒瑶别这么聪明的吓唬人好不好?它升级一次也不容易。
‘这么明显的事情,白痴才不知道,你再怀疑我的智商。’
系统实话实说‘你有这种智商吗?’
‘我被你打击到了,心灵受伤,你不是刚刚升级完成,我空间的劳动改造是不是能免除?’
‘不行。’系统本来很坚决,但看舒瑶想要将它驱逐出境,如果舒瑶不乐意,它也进不来的,‘我能帮你减免一些,好在你做得不是太过分,原本就是要下雨的,并不是凭空造雨,你所拥有的异能也做不到。’
‘一共五百小时的劳动服务,那减免499小时怎么样?’
系统暴怒‘你真好意思啊,499个小时,你怎么敢想?’
‘用脑子什么想不出?我漫天要价,你可以还价嘛,其实我已经挺善良的了,没要求你减免4995小时。’
‘二百小时顶天了。’
‘三百。’
‘二百三。’
‘二百七。’
‘二百五。’系统咬牙切齿,‘再多没得商量。’
舒瑶看出这应该是系统的底线了,虽然离目标差得有些远,但今日减免了一半,明日找个借口再减免,舒瑶不甘心的答应‘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就二百五吧。’
舒瑶感觉异能板块有所异动,上面红彤彤的五百小时,变成了劳动服务二百五小时,旁边一行小字‘奖励。’
系统说道‘必要的程序还是得走的,不能让别人说我行事不公平。’
虽然它就没公平的时候,但明面上的东西一定得做清楚明白了,系统想了想道‘二百五?哈哈,这数字最吉利。’
舒瑶不在意的道‘有句话说得好傻人有傻福,我从没想过自己很聪明,也不觉得二百五怎样?这些在我眼里不过是数字罢了,同别的数字没有区别。’
系统原本以为有机会嘲笑舒瑶,结果反而它像是二百五啊,它怎么忘了舒瑶是理科天才?在理科生眼中,可不就是数字呗。
打击了系统,消减了劳动服务的时间,舒瑶满足的在胤禛怀里睡着了,系统从打击中醒悟过来时,舒瑶的意识已经不见了,系统无奈的离去,升级还是不够啊,舒瑶也在进化的说。
走了大约半月,胤禛一行到达同蒙古王公会面的地方。蒙古汉子尊敬崇拜强者,胤禛不仅是雍亲王,同时还有战功,同行的十四阿哥也是英武非常,虽然年少,但敢于领兵救援兄长,同雍亲王昆仲情深,冲着这几点,迎接他们的仪式很慎重中带了一分认同,不单单是胤禛代替康熙同蒙古王公见面。
舒瑶穿上了正统的亲王福晋装束,首饰钗环压得她有些难过,身上厚重的朝服也不是很舒服,但在盛大的迎接场面上,她还是庄重的站在胤禛身后。
书逸提前到达此处,因岚郡主在蒙古诸部比较有名,追求者甚多,遂向书逸挑战的人不少,这也是蒙古的传统,书逸直接将这些人打趴下了,再加上耀眼的军功,显赫的爵位,蒙古汉子觉得岚郡主没有选错人。
迎接仪式后,胤禛同蒙古王公说话,此时几名年轻漂亮的女子献上马奶酒,胤禛拿起酒杯喝了,旁边有人说:“雍亲王同福晋一样豪爽。”
胤禛手臂顿了顿,“爷的福晋也喝了?”
“马奶酒献给最尊贵的客人,雍亲王福晋也是客人。”
胤禛目光落在书逸身上,马奶酒没什么吧,书逸垂下脑袋,凡是沾酒的东西,都很危险。
end
第四百章酒醉(上)
胤禛和书逸受得瑶酒醉后的教训差不多,但胤禛比书逸多了一分‘良知’,刚来会见蒙古王公,如果舒瑶因酒醉把人打了,或者作出什么只能有夫妻共同做的事情胤禛有些惴惴不安,问道:“爷的福晋在何处?”
虽然有娇美的蒙古女子献舞,但胤禛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舒瑶身上,众人对胤禛宠爱舒瑶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识。
“四爷放心就是,四福晋身边有诸部首领的福晋,夫人陪伴,不会有人敢对四福晋无礼。”
胤禛心说,他是担心舒瑶把这些人吓到,但如果表现得太焦急也不好,胤禛自我安慰也许淡淡的马奶酒对舒瑶没什么影响呢,装作很耐心得同迎接的王爷说话,说了康熙的种种德政,说了满蒙联合一起攻打葛尔丹等等。
书逸可没胤禛乐观,但他更不能去找舒瑶,小妹酒醉有个特点就是面前的人不同,她撒酒疯的方法也不同,比如她曾经打了简亲王手板,她曾经把大哥问哭过,她曾经同他比试射箭总之她虽然是撒酒疯,但却专挑别人最强给予打击。
书逸听说是福晋,夫人们陪伴舒瑶,觉得事情可能没想象的那么严重,舒瑶不会做出太失礼的事情,何况被舒瑶揍了,或者刁难了的人,奇怪的是每一个人都不会怨恨她,反倒盼望着下次舒瑶酒醉为难别人。
自从舒瑶嫁给胤禛之后,书逸听说胤禛除了在洞房花烛夜中招之外,平时对酒把持得很严,舒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愣是没再喝过酒,书逸私心上说期盼舒瑶酒醉为难别人已经很久了,况且都是福晋夫人书逸不仅想着舒瑶的酒疯怎么耍?
胤禛有些坐不住了,但他不能离开,也没听人说起舒瑶那边有事,便想着可能是他想多了。
此时喝了马奶酒的舒瑶已经陷入了酒醉状态她虽然不太喜欢喝马奶酒,但是时隔十多年她又尝到了酒的滋味,这种感觉让她想哭,在迎接她的福晋夫人中就属她的爵位高,也没什么人拦着她喝马奶酒,这种酒比较淡,喝多了也不会醉人当旁边的福晋看见舒瑶捧着瓷碗泛着红眼圈时,纷纷的愣住了。
一碗马奶酒至于吗?四爷府上不会穷的连酒都喝不起了吧,还是四福晋想起了伤心事?不是听说雍亲王福晋事事顺利,雍亲王对她很疼宠看重吗?
“四嫂。”其中有位公主发话了“您是怎么了?”
舒瑶仰头将马奶酒又喝了,怅然道:“酒醉的滋味,真真是美妙-绝伦,我喜欢饮酒,喜欢酒醉,喜欢真的很喜欢,可他不让我喝酒,今日谢谢你们呢。”
众人皆默一碗马奶酒而已,至于引得舒瑶这一番的感慨吗?远嫁来的公主看着舒瑶,叹道:“酒醉思乡思念亲人,四嫂,我是真真的羡慕你。”
舒瑶不是绝美的女子,但红润的脸上洋溢出来的幸福,每个人都看得到,同样是女人,比起她们这些远赴蒙古的公主郡主来说,舒瑶幸福得很多。
舒瑶醉眼迷蒙看了一眼周围的女人,酒醉后舒瑶会格外的敏锐,看得出她们的哀怨惆怅,无论是远嫁过来的公主,还是原本的蒙古女子她们都是表面上的尊荣罢了,丈夫更宠爱年轻娇媚的女子。“那些个狐媚子,一个个勾搭坏了男人。”有人发言了,“如果能像四爷对您那般该多好?说句打嘴的话,我们羡慕嫉妒呢。”
舒瑶勾起了嘴角,笑得意味深长又带有几分平时不曾有的狡黠,晃晃悠悠的起身,这时众人才相信四福晋真有点醉了,可她充其量就喝了两碗马奶酒,四福晋的酒量真是差啊。
有人起身想要搀扶舒瑶去歇息,雍亲王得罪不起的,舒瑶食指很有气势指点了她,“别动,我没醉。”
舒瑶穿着厚厚的亲王福晋朝服有点不舒服,但她知道不能脱掉衣服,站在中间,四周的福晋夫人纷纷起身,雍亲王福晋站着,她们哪个敢坐着啊。
“你们都坐,坐下。”
“不敢的,四福晋”
舒瑶板着小脸,命令道:“我让你们坐下,坐下。”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有震慑的加成,众人不禁的坐好,疑惑不解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顺便不解四福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我给你们讲解什么是嫡妻原配,什么叫做妾室生存守则,狐媚子不可怕,一条一条的规矩压下去,她们会老实很多,如果你们的丈夫敢于给你们甩脸子看,让榧,来找我阿玛说理去。”
舒瑶开始向这些蒙古福晋传授经验,宣扬额娘语录,宣扬她写好的妾室生存守则,当看到有人不以为然的时候,舒瑶摇了摇脑袋:“你们都记住了,一会我会提问,回答不出来,当心我打你们的手板。”
舒瑶看见角落里放着一把扫帚,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拿起扫帚掂量了一下,仿佛很轻柔的抚摸,咔吧一声,扫帚头掉了,众位福晋倒吸一口凉气,这四福晋好有力气。
“今日不大手板,打屁股,记不住就要被打。”
“你说这些根本没用,男人宠着谁,我们我们什么办法?你纵然有千百条规矩,我即便是发作了她,她流几滴眼泪,他就会来吼我,说我善妒,不慈爱。”
一名三十左右的妇人满脸的无奈,“不是人人都是四福晋,有时候道理规矩也不顶用。”
“我阿玛说有理走遍天下。”舒瑶握紧棍子,轻声说道:“我额娘也说过,道理讲不通的话,那就动用武力,你丈夫是谁?”
“他是蒙古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天生神力是部族最彪悍的战将,几次征战立下大功,我说得那名妾并非柔弱的汉女。”那名福晋苦笑,“谁说汉人女子都是柔媚的?八旗女子都是英姿飒爽?我见过几名烈性的汉人女子,宁可自尽也会守节,还有几名汉女子操持家务井井有条,干脆利落劲头不弱于谁,甚至在战时,她们也能拿起棍棒御敌反倒是有些八旗女子上不得马,射箭不成,但勾引汉子的柔媚劲头”
那名妇人停住了口,在坐得不是蒙古女子,就是八旗贵女,她一时口快激动平白得罪了人,舒瑶却点头道:“你说这话我是赞成的,什么汉人女子都是柔弱妩媚,怯懦爱哭的?好像汉女除了用柔弱争宠之外就没一丁点的长处,动不动就什么狐媚相,动不动就什么汉女是菟丝花,动不动就是八旗秀女有姑奶奶作风,这话我最是不爱听,汉女也好,八旗贵女也罢,有上面说的,但不代表全部,谁又比谁强到哪里去?怎能因满蒙汉不同就判断人的性子?”
“如果真要以出身来判断,纳兰容若就不应该会是满人,我大哥书轩更不可能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连中六元。汉女照样是有骨气的,而八旗秀女如今擅长骑术的还有多少?她们有多少在学着争宠的手段?不都是用柔媚的法子陇住男人?谁用姑奶奶的作风征服了男人?”
舒瑶紧了紧手腕,她老早就看有些事不顺眼了,汉女都是小白花,各种做做,各种虚伪,八旗女子都是英武不凡,姑奶奶作风,如果真有这样的,你倒是用你姑奶奶作风征服个男人啊?在丈夫面前大多数不是不也是依附的?柔软的?用尽怀柔的手段?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舒瑶对系统扔给她的小说很多的怨念,她不明白写那些小说的人是不是都是满人?怎么就没一点的负担?
动不动就说包衣是下贱奴才秧子,可在大清能用上包衣的人家除了皇子之外,铁帽子王府用得包衣也不多,有包衣最多的是康熙皇帝,包衣再下贱也是康熙的奴才,俗语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不是旗人就敢欺负包衣的。
在康熙皇帝面前,谁不是奴才?谁能站着说话?旗人又比包衣高贵在哪?可不是所有旗人都能指使得动包衣,有些包衣将来还能抬旗。
舒瑶最后总结:“取长补短,安剿并用,才是驽夫之道,总不能一味的强硬耍姑奶奶作风,也不能一味的求软,是个人都能欺负到你们头上去,这年头谁敢宠妾灭妻?不怕被前程尽毁?”
众多福晋夫人点头,舒瑶沉思了一会,“他们现在都应该在一起吧,英勇的勇士好得很,既然他不讲道理,那就打到他服气。”
“他们在外面比划射箭,是男人们常做的,还会摔跤,骑马,得胜的人都会受人尊重的。
舒瑶摩拳擦掌,走到桌前连和了好几杯马奶酒,擦了擦嘴角,醉意越浓:“好得很,说不得我也做一会正统的满洲姑奶奶,给姐姐妹妹出口气去。”
舒瑶提着棍子出了大帐,向众人比武的地方走去,守着舒瑶的高福见形势不好,赶忙给胤禛送信,姑奶奶耍酒疯了。
以上仅是小醉的吐槽,代表小醉的一家之言,求两张粉红,下周争取多更。
第四百零一章酒醉(中)
胤禛接到消息自然有些紧张,书逸听见了一点点,很快的消失了,胤禛对此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不用想就知道书逸是去找舒瑶了,但绝不是去阻止舒瑶,他一定是躲在角落里看热闹,等到舒瑶耍完酒疯后再出现,背走舒瑶,将一切乱摊子人给胤禛收拾。
胤禛握着酒杯的手条条青筋暴起,他根本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收拾乱摊子。
他娶了舒瑶,给她收拾残局就是他的责任,胤禛实在想不通娇小慵懒的舒瑶,耍酒疯怎么就那么的厉害,每一次胤禛都有痛并快乐的感觉,根本对舒瑶生气不起来。
蒙古王公是好客的,也敬重胤禛在盛京立下的战功,见胤禛脸色不太好,询问:“四爷不舒服?”
胤禛放下了酒杯,知道阻止舒瑶已已经不可能了,既然要耍酒疯,那便弄个大的,胤禛洒然说:“爷让你们看一个人,同爷来。”
胤禛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大帐门口,诸多王公对视一眼后,纷纷起身跟上胤禛,看人?是谁值得雍亲王如此?胤禛迈步向蒙古勇士聚集的地方走去,如果一个舒瑶将所有人都摆平了,蒙古人会不会对大清更臣服一些?他们连皇子福晋都摆不平,还敢冒犯大清?
他不用问就知道那些陪伴舒瑶的蒙古女人说了什么,胤禛比舒瑶更清楚京城的传闻,也知道很多人都羡慕舒瑶,没准说了一些什么话,舒瑶的性子看似慵懒,对什么都不求,但在她身上,胤禛能感觉到很多女子不曾有过的自尊平等,以及不弱于男人的骄傲,虽然舒瑶可能自己都感受不到,以为她演得很好柔软甜美的缠着胤禛,但一直在用心观察她的胤禛岂会不明白?
在她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几许对那些才高八斗男人的鄙夷,有时半梦半醒间她会对胤禛说他们是懦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却做着天朝上邦梦的懦夫。偶尔舒瑶也会同胤禛不在意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舒瑶不爱看书胤禛是知道的,但她却最喜欢看唐史,或者说魏晋南北朝的历史。
她会同胤禛感叹那个时代的女子才过得潇洒。胤禛曾经想着什么样的人能生养出舒瑶这样的女子,看了志远,看了瓜尔佳氏,他有几分的明悟,但是这还不够,舒瑶身上隐藏了秘密,而且被她压得很深,她用一层一层慵懒无用包裹住。如果是梦中的雍正皇帝,他肯定没心思同一个女人玩猜谜。
雍正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夺嫡上,用在了同兄弟宗室较劲同天下反对他的人较劲,可雍正越是这么较劲,私底下反对他的人越多,最后连他的儿子乾隆不仅给他生母弄出个被圣祖康熙称赞为天生福相的命格,还说圣祖传为雍正是因看重弘历,民间更是有传言,弘历是康熙的儿子¨.胤禛很为梦中的雍正皇帝悲哀。
有了那个奇怪的梦,胤禛还想争夺皇位才是脑袋抽搐了,他现在的日子悠闲宁静,平时看看夺嫡大戏闲时宠宠舒瑶,胤禛更有时间观察似很好懂的舒瑶。
胤禛不知道用一辈子能不能全部解开舒瑶身上的谜团,但他觉得这事很有趣。不是没人劝过他多纳几个格格及时行乐,然胤禛觉得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远没有舒瑶有趣。梦中的一切,以及怪病对胤禛的有了极为深刻的影响。女人靠近他,胤禛立刻就能听出她们心声,如果他不是闪闪发亮的皇子,她们不会靠近他。
权势地位这些,胤禛对她们并不吝啬,可是她们连哄自己开心都做不到,胤禛于岂会将她们放在眼里?这么多年坚持下来,胤禛同舒瑶两人两个人过日子已经成了习惯,胤禛轻笑,“如她所言,习惯很可怕。”
搂着她睡,宠着她,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胤禛身体的一部分,舒瑶总是说没他,她睡不好,胤禛何尝不是?甜甜软软泛着果香的小人儿在怀里是那么的舒服,胤禛没她也睡不好。
“四嫂,你做什么去?”
倒霉催的胤祯眼看着舒瑶提着棍子领了一众福晋夫人出门,以为是谁欺负了她,狗腿般的上前问道:“四嫂,你是去?”
舒瑶眼波妩媚如丝,声音比平时更甜,有着一股发自骨子里的魅惑,瞥了一眼胤祯,软绵绵的说:“去砸场子。”
胤祯腿有些软,嘴角已经不是抽搐可以形容的了,太阳|岤一股一股的,“您说去砸场子别弄得这么柔美好不好?”
明明去闹事,舒瑶偏偏说得甜软无助,这种反差让人心脏都受不了,胤祯准备开溜,舒瑶道:“站住,给我当帮手,你不总是说不明白你四哥到底看上我什么?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为什么我能成为雍亲王嫡福晋。”
胤祯真想抱着脑袋坐地下,他那无知的童年,为了他当时那句无知的话语,他都被舒瑶折腾过多少次了?怎么就那么蠢,谁都不出声,他多什么嘴?四哥的眼光那么高那么好,怎么会选个平庸的福晋?胤祯此时岂是后悔可以形容的?
“四嫂.¨”
“跟上。”
舒瑶身后的福晋见胤祯无奈的跟着,心里对雍亲王福晋更为的佩服,胤祯如何的桀骜不驯她们也是听说过一些,刚来蒙古就找了很多人比试,胤祯手底下是真功夫的,很多蒙古勇士都不是他的对手,据说他得师傅更是不得了,旁人私下猜测胤祯的师傅到底是谁?
不知道怎么,福晋们突然有了一种荒唐的认识,没准胤祯的师傅是雍亲王福晋?从没见过胤祯这么听话过。
在一片平缓的草地上,摆放着十几张条案,上面摆满了酒菜,条案后坐着畅饮的诸部勇士,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胸膛宽阔,胳膊上仿佛能跑马车,王公招待胤禛,那么胤禛带来的侍卫等就有他们招待了。
蒙古人不仅好客,还好比武,让他们真心佩服的人好酒好肉的款待,如果手底下没能耐,他们也就是面子事罢了。好在胤带来的人还算出色,没露怯,虽然力气上不一定比得上蒙古勇士,但射箭,骑射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倒是得到了他们真诚相待。
“哦,你们在喝酒啊。”
舒瑶领着娘子军到场了,在坐的侍卫大多经历过盛京攻防战,知道舒瑶做过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们对舒瑶真心佩服,谈笑间能将王府拆了,平静的给掉了脑袋的铁帽子王收尸,在城头更是笑着把炸弹扔出去。。。侍卫们放下酒杯,动作整齐的站起身,行礼高声道:“四福晋安。”
坐在首位的蒙古汉子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娘们。
他嗓门挺大,可能也不怕舒瑶听见,虽然是轻哼,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他是诸部公的勇士,曾经单掌劈猛虎,力大无穷。舒瑶回头对问道:“就是他?”
方才在帐篷里的夫人点了点头,“您别为难他,他就是个粗人。”
不知为什么,她总有种感觉舒瑶好像抬抬小手就能将他捏死,她有些后悔了,不该一时口快,丈夫可别出什么事儿啊,她现在不担心丈夫弄伤了四福晋,反倒担心起丈夫会不会被四福晋打趴下了,她也喝多了?脑筋好像不太清楚。
舒瑶紧了紧手中的棍子,向说话的蒙古汉子走去,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笑吟吟:“我最喜欢收拾刺头儿。”
走到他跟前,舒瑶一手住着棍子,一手提起条案上的酒坛子,仿若无物的转了酒坛子两圈,慢慢的放在唇边,喝了一大口,舒瑶脸颊微红,“好酒呢。”
四周抽气声响成一片,酒坛子也挺沉的,不是一般女人能拿得起,再加上刚开封还没来得及倒出来的美酒四福晋好大的力气啊。
舒瑶拍了拍脸颊,“四爷说我不能多喝,容易醉,可我从未醉酒过,一直都很清醒,算数算得明白着呢,怎么会醉?”
躲在一处的书逸耷拉着脑袋,是谁告诉她算数清楚就没醉的?书逸真心想将那人扭过来暴揍一顿。
舒瑶指了指蒙古汉子,“你方才说我是娘们,没说错不用¨”
舒瑶打了酒嗝,眼睛更是亮晶晶的耀目非凡,“娘们没错,但你语气错了你明白吗?”
“我就是这口气。”汉子不在意的说道,虽然对舒瑶提起酒坛子听惊讶,但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太轻松了。
舒瑶平淡的笑着,“敢问你一句,你生母是不是娘们?”
“没有你母亲,哪有你?光靠男人生得出你吗?”舒瑶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条案,“说啊,生得出你吗?”
哗啦,结实的条案散架了,裂成了木屑,酒菜散落,众人的口中能吞下个鸡蛋,汉子也吓得站起身,舒瑶皱着眉头轻咛:“听说过豆腐渣工程,没听过有豆腐渣椅子的,原来这里也有假冒伪劣产品,不知道还在保修期不。”
“你你“
蒙古汉子说不出一句话,舒瑶露出灿烂的笑脸,“如果改不了语气的话,请叫我们英雄的母亲,谢谢。”
第四百零二章酒醉(下)
如果是一般人说这话,蒙古汉子大多会大声的嘲笑,她怎么敢?但作为刚刚把桌子拍碎的雍亲王福晋,舒瑶的身份压了他们一筹,力量他们也比不过。
蒙古男人们全部默不作声,敬重强者是必须的,然娇小可人的雍亲王福晋,同强者怎么也搭不上边,众人吃惊于舒瑶的力气,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在舒瑶身后的胤祯摸了摸脖子,他已经将四嫂想得很厉害了,但眼前的四嫂比他想得厉害一万倍,胤祯仿佛受了打击一样喃喃自语:“四嫂强,能降服住四嫂的四哥更强啊,四哥您竟然挺住了。”
成亲这么多年,胤禛还活得好好的,没被舒瑶折腾死,雍亲王胤禛得多强悍啊,胤祯这话得到了大家普遍的认同,能制服住四福晋的丈夫,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英雄啊。
舒瑶好像没看出众人的吃惊,踢开了面前破裂的木头,坐在软垫上,腼腆羞涩的一笑,“桌子太不结实了,我就是轻轻一排,绝对绝对没用力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她那副略带委屈的表情,仿佛一切都不是她做的,旁边诚实的蒙古汉子抬起蒲扇一样的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很响亮,但桌子却纹丝不动,蒙古壮汉的手红肿,“疼,真他奶奶的疼。”
众人再次将目光投在舒瑶身上,想要看看她如何狡辩,你老就承认了你天生神力不成啊,拍碎了桌子,还找借口,装柔弱无辜,当我们的眼睛都是吃干饭的?
舒瑶面不改色,沉声说:“这是概率的问题,这么多的桌子总是有不结实的我是赶巧了,你们懂概率吗?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给你们的,我一向是最喜欢给人传道授业解惑了只是没有人向我请教,其实我懂得东西还是很多的。”
就你那股子提着棍子揍人的劲头,谁敢当你的徒弟?关于四福晋的传闻还是挺多的,比如说她在进宫选秀妁时候背诵的鹅鹅鹅,有人不屑的说:“就会一首鹅鹅鹅,还敢教导我们?”
舒瑶对胤祯吩咐:”十四,你给找个酒杯找壶酒来。”
“遵命。”
十四阿哥乐颠颠的一会就将舒瑶要的酒杯酒壶拿来,站在舒瑶身边,十四阿哥胸口挺得很高,坐在主位上的是爷的嫂子,你们谁家的嫂子有爷的嫂子彪悍?
舒瑶一边倒酒,一边喝酒,摇头晃脑道:“不醉的时候我记不住,醉了以往额娘阿玛教导的诗词我大哥给我念过的四书五经,我都记得了。”
“你们瞧不起女子,觉得我们就应该附庸那好.日”舒瑶打了酒嗝,脸颊酡红,端是娇媚无双,“今日我奉陪,你们说比什么吧,告诉你们一点,在你们出门征战或者为仕途高升拼搏的时候,你们的妻子在你们身后默默的操持家务,抚养儿女年少夫妻她们为你们全然付出,成亲十年之后你们功成名就了,嫌弃没激|情了,嫌弃妻子老了,有更为年轻漂亮,看上了知情懂趣的小姑娘”
“哼,你们怎么不看看自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