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悠 路第10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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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她们的存在,未尝没有旁人。

    “宫里的娴嫔娘娘...也许个有机缘的人。”

    瓜尔佳氏笑着说:“她这样的人,分不清形势,一味的对太子爷好,不用她就太可惜了。”

    “娴嫔在她出京的马车上动了手脚,娴嫔可能同我们不一样,也许是后来人。”

    瓜架佳氏听了曦容的话侯,皱了皱眉:“后来人?她手底下的人没少接近四爷,到底是为什么?莫非”

    两人对视一眼后,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认真分析一番,四爷未尝没有继位的可能。

    紫禁城景仁宫,垂下的薄帘里伸出一只玉手,太医跪在床榻前,手指按在玉手上的脉搏处,过了一会说:“回娴嫔娘娘,您一切安稳,无恙。娴嫔先是一喜,轻抚着腹部,“生产的日子就应该在这几日吧。”

    “是。”太医请了平安脉后离开景仁宫,娴嫔脉象非常的平和,但却毫无生产的动静,难道是算错日子了?太医背后发凉,将诊断上承给康熙皇帝,如何决断,全在康熙皇帝的身上。

    康熙捏着太医的诊断,面色有些难看,有了娴嫔上次同太子风声,康熙对娴嫔很怀疑,但理智告诉他,后宫的嫔妃不可能有私通,太子胤礽更是没再同娴嫔见过面,康熙眉头皱紧,“再等等。”

    这一等又等了一个多月,娴嫔脉象照样是平稳的,但是孩子始终安稳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娴嫔此时也着急了起来,又不敢用催生的药,怕伤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娴嫔怀疑是不是琅福地的神水喝多了儿子保胎过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威风

    清朝不是神话传说遍布的修真年代,约定俗成的规矩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娴嫔有身子认真算起来一年有余,康熙皇帝对娴嫔是不是私通外人的怀疑彻底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娴嫔是不是怀得怪物?

    虽然康熙皇帝下达了封口令,但娴嫔娘娘有身子的事情早就广为人知,如今到现在还没生下来,民间多有传闻,在瓜尔佳氏暗自推动下,很快成为一场喧然大波。

    以如今她拥有的势力,趁乱取胜浑水摸鱼是捷径,瓜尔佳氏隐藏在背后,准备看康熙的皇帝的热闹,康熙自诩是明君,不希望封住天下的口,也给了瓜尔佳氏可乘之机。

    妖言惑众在古代来说很有市场,尤其是清是外族统治中原,许多反清复明的义士一直没放弃过动摇大清江山,娴嫔是纯正的满八旗的妃嫔,“身怀妖孽,大清将亡,恢复汉统。”

    紫禁城乾清宫,满汉大臣,皇子宗室跪倒在地上,“皇上息怒。”“皇阿玛息怒。”

    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皇帝愤怒以及,在他的脸上印着无奈,又有几分后悔,如果他在传言刚刚流传开始,结果了娴嫔,也不会弄到如今的局面。

    在康熙心中,任何人,任何事也没有大清江山的长治久安重要,天下女人都是他的,娴嫔长得再美,再给康熙的美好的享受,也不可能重得过江山。

    “你们说说,该怎么办?给朕拿出一个章程。”

    康熙的意思很明显,不能让娴嫔怀有妖孽的事情传下去了,索额图被康熙皇帝厌弃圈禁之后,赫舍里一家的实力顷刻间烟消云散,贬谪的贬谪,流放的流放,不是康熙念在在西北时,索额图的儿子救过他一命,康熙下手会更狠,如今保留了救驾功臣那一支,赫舍里从索尼开始对朝堂的影响力彻底的清理干净。

    别看太子胤礽是赫舍里皇后生的,康熙动手的时候早就忘记了同赫舍里皇后的情分。当初索额图权倾朝野,对大清也算是有功劳,支持了康熙皇帝很多的主张,但当康熙不耐烦他的时候,翻手间曾经显赫一时的赫舍里家什么都没剩下,索额图用凄惨的结局,证明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证明了至尊无上的权利一直在康熙皇帝手中。

    娴嫔是赫舍里家的格格,同太子胤礽有亲戚关系,太子胤礽并没有给娴嫔求情,反倒充满厌恶,顾忌娴嫔是康熙皇帝的妃子,胤礽才没提出烧死娴嫔以正视听的建议,虽然胤礽一万个想将总是对他指手画脚,打着为他好,频频出昏招的娴嫔烧死。

    “奴才聆听圣训。”

    皇子不好开口,大臣更是不能开口了,谁都看出娴嫔有问题,但她是皇帝的妃子,如果娴嫔是妖孽的话,宠幸妖孽的康熙皇帝岂不是昏君?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康熙拍着龙椅的扶手,阴沉着脸说道:“朕养了你们这些废物。”

    “太子胤礽,你说。”

    站在康熙身边的太子胤礽面露凄苦,撩开衣襟跪在康熙面前,自从娴嫔出现了,他就没一件事顺心的,娴嫔怀孕不生,更印证了妖孽之言,胤礽想到自己如今时不时的会晕倒,整日里显得弱不禁风的身体,胤礽知道康熙对他能不能活下去,是不放心的,真是天大的讽刺,不是康熙不放心他的治理江山的能力,而是怕他病故。

    “回皇阿玛,儿臣以为以为娴嫔娘娘命犯太岁,应送庙里修行。”

    康熙拧紧眉头,他倒不是舍不得娴嫔,只是胤礽虽然宽和有余,但提议很中庸,不够果决。跪在阿哥们中间的胤禛手扶着地面,同身边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等急于在康熙皇帝面前显示能力的他们不同,胤禛脑子很清醒,知道坐在高位上的皇阿玛在试探,试探他们的决断。

    如果胤禛对帝位有想法的话,他也会努力寻求表现,让康熙皇帝记住他,但现在胤禛只想着朝会何时结束?胤禛对曦容拿绣针绣屏风更为的感兴趣,他一点也不担心江山不稳。

    “胤禛,你说。”

    康熙点了几阿哥的名字,最终将目光一直落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胤禛身上,就冲他这份沉稳,康熙觉得比别的儿子好得多。十四阿哥头低得更深,四哥不是沉稳平静,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把娴嫔是不是妖孽当回事儿,没准想着怎么同四嫂出去玩呢。

    胤禛沉稳如常的说道:“儿臣以为娴嫔娘娘有些不妥,太子爷,大哥,八弟的意见甚是中肯。”

    好一个和稀泥,说了等于没说嘛,康熙眉头皱紧,“朕是问你的意见。”

    “回皇玛,儿臣的意见已经说了,儿臣认为他们说得很正确。”

    胤禛先把上扬的嘴角复原,平静的抬头同康熙对视,漆黑的瞳孔中不见一丝的慌张波澜,“皇阿玛想让儿臣再说什么?”

    康熙手下握着龙椅的扶手,脸色越发的难看,乾清宫里的人上到太子,下到群臣,一个个噤如寒蝉,雍亲王胤禛真真是好胆子,敢同康熙对视,太子略带担忧的低头,无欲则刚说得就是他,在兄弟们努力讨好皇阿玛时,唯有胤禛敢说敢做。

    胤礽虽然被康熙宠着长大的,但也可以说是被康熙监视着长大,一举一动都得符合康熙的心意,每日都在琢磨康熙想的是什么,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让康熙厌烦,胤礽心中对胤禛多了一分羡慕。

    跪在朝臣前面的志远同样将头垂得很低,细看着地上的金砖,对胤禛引得康熙皇帝震怒,他不见一丝一毫的担心,该教导女婿都教导了,对胤禛今日的表现,志远是最觉得欣慰满意的一人。

    男子汉大丈夫关键时刻就得敢说敢做,志远不担心胤禛引起不好的后果,比如被康熙皇帝嫌弃什么的,对康熙的脾性志远也研究过,康熙果决坚毅,同时坚信道理,胤禛今日此举没准会有意外的收获。

    实在不成了,志远会自动的给女婿扫尾,做岳父的不就是做收尾的工作?对于自己亲近的人,志远虽然有训斥,有说教,但关键时候更会护得滴水不漏。

    胤禛仰脸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皇帝,在梦里,他也曾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胤禛比他们知道如何做一个皇帝,更明白君难为这句话。

    “国有妖孽就能引得江山动荡?”胤禛沉声说:“皇阿玛太小看您治理下的大清,一则妃嫔生不生儿子的流言,能动摇国本?”

    康熙紧绷的身体松缓了一些,朝臣中有人反驳:“流言猛于虎,四爷别忘了元蒙的教训,元末也是因一句流言,挑动天下反。”

    志远看了说话的御史一眼,这人不是胤禛故意安排好的吧,这不是送上门来给胤禛表现的机会?朝堂上的蠢人真是不少。

    “你也说是元末,当时什么状况同皇阿玛坐江山能一样?元蒙被逐出中原,并非是因那则流言,元蒙贵族弄的民不聊生,灾民遍地,横征暴敛才是亡国的主因。”

    胤禛继续说:“如今大清政通人和,八旗精锐在皇阿玛手中,百姓心向大清,何必在意几个反贼作祟?”

    康熙说道:“朕是问你赫舍里氏如何处置,你说这些做什么?”

    “儿臣没资格处置娴嫔娘娘,但说因娴嫔娘娘动摇国本,儿臣是不赞成的。”

    康熙眸子里闪过一分的满意神色,目光落在别人身上,志远说道:“皇上,奴才有话说。”

    “说,朕猜到你不可能不说话。”

    “皇上圣明。”志远磕头说:“妖孽谁见过?万岁爷是英明的天子,纵使有妖孽,还能迷惑得了您?今日旁人说娴嫔娘娘是妖孽,明日不见得会说谁,万岁爷乾纲独断,怎能依照流言行事?有身子十月不生的便是妖孽,但也可能是祥瑞,凡是有功德,大造化的人出生都是非比寻常。”

    胤禛扫了一眼志远,娴嫔肚子里的有打造化,他又算是什么?志远的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一直深入人心,胤禛并没记恨志远,也许他是在给爷提醒?“娴嫔娘娘肚子里的怀得是龙种,天生富贵,谁贵得过万岁爷的皇子?”

    康熙皇帝的脸上见了一丝笑模样,乾清宫里的气氛转好,“朕再看。”

    一是看娴嫔到底什么时候生,二是娴嫔如果怀得不是妖孽,就有可能是祥瑞,几次吉兆祥瑞过后,康熙心里不是很相信祥瑞之说,但试探儿子们的品行的机会,康熙不会错过。最后康熙皇帝也想看看谋反的义士,以前抓他们很困难,如今他们主动跳出来,康熙打算将他们彻底的清除。

    瓜尔佳氏叹了一口气,对喝茶的志远有些无奈,她给娴嫔的教训被志远同胤禛破坏了,用不用以后她先给他们通通气?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简在帝心比报复娴嫔更重要,康熙心里存了胤禛是好事,娴嫔什么时候都能收拾了。

    瓜尔佳氏说道:“我从苏杭请得厨子入府了,老爷试试他的手艺?”

    在朝堂上威风八面的志远连连点头,“我早就等着用西湖醋鱼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调任

    爱吃会吃是志远唯一的爱好,瓜尔佳氏却不是为夫洗手调羹的妻子。

    但她会赚银子,可以满天下的找厨师进府满足志远的口舌之欲。忠勇公爵府上的厨子虽然没紫禁城皇宫很多的讲究,但比起做菜的水准来说,一点也不差。

    康熙皇帝用膳合意了不过是赏赐一些金银罢了,但志远吃高兴了会将厨子叫来,共同探讨一番,菜色是不是还能做得更好,遂在公爵府当差的厨子厨艺都会飞速进步成长着,据小道消息,皇宫引进的御厨有几位就是从公爵府出去的。

    同康熙闲谈的志远有时会说起他吃过什么饭菜,康熙听后越觉得流口水,李德全自然会暗示内务府去忠勇公爵府挖墙脚,不仅是康熙皇帝如此,雍亲王府上,各宗室王爷也都惦记着志远家的厨子,服务于公爵府的厨子成了抢手货,其中以志远亲家科尔沁亲王为最,别人都是悄悄的翘脚,唯有他直接上门抢人,为此那两位再次从公爵府打到康熙皇帝面前。

    康熙头疼的问过他们,为了个厨子至于如此?志远理直气壮地告诉康熙,是人都是为一张着。话虽然粗俗,但康熙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地位高的吃得好,贫穷人家只能吃糠咽菜了。

    被他们吵得没法子,两人又都是康熙不舍得处罚的人,聪明的李公公让人找来了胤禛,雍亲王一到,吵闹不休的两人停口,乖乖同康熙告辞离去。

    康熙满意胤禛的能干同时,也有几分的怀疑,忍不住问道:“老四,他们怎会听话?”

    胤禛黝黑的眸子泛起一一阵阵的无奈,面对康熙皇帝的多疑,叹息道:“皇阿玛,儿臣的门人在天府之国找了两个厨子据说是隐士的高人,手艺着实了得,儿臣打算给自己留一个,另一个谁听话就给谁送去了。”

    康熙想了很多但没想到过会是这种哭笑不得的原因。舒穆禄志远是康熙倚重的贤臣,是管着天下钱粮的户部尚书,虽然好吃已经闻名天下,但康熙宁可装作不知道,还当志远是威仪赫赫的重臣。

    “你就没想过孝敬朕?”

    康熙又不满了,他算是明白了胤禛的门人四处溜达又不结交地方官员的原因所在。他在满意胤禛表现之外,又有一分的失落。

    胤禛想到舒瑶对康熙皇帝的总结‘好事也总能被他想处不好来,折腾天下人无趣了,改为折腾儿子,太热情了,他会怀疑你别有用心,太冷淡了,他又怀疑你不孝顺,给他当儿子真真在可怜。,

    ‘你会怎么做?,胤禛曾经抱着舒瑶问道舒瑶松了松肩膀,‘说实话呗,反正他总会琢磨出一些东西实话他浮想联翩的机会会少一些,没准还能嘻嘻,四爷,您明白的。,

    胤禛在明白的,没准还能郁闷到康熙皇帝,难怪舒瑶在皇阿玛面前是占上风,她从不会去想康熙会不会多心,也不去关注康熙的喜好,全是大实话,康熙发挥的余地有限浮想联翩这句话不适合

    “老四,朕在问你话。”康熙对胤禛嘴唇边噙着的一抹柔意不满了。

    胤禛神色不改,就是让皇阿玛知道又如何?他又不是想着不该想的女人?康熙胡子翘起,李德全脑袋低垂,又来了,四爷您一会走人,留下奴才被万岁爷责骂,奴才也委屈。

    不过他更愿意看到万岁爷的无奈,只有召见四爷,万岁爷虽然会无奈,但更有活力,少了因儿子不孝的痛心疾首,也可以驱散娴嫔娘娘肚子里孩子不出生带给万岁爷的苦恼。

    其实如今这么多事情,还不是万岁爷自找的?当然这话李德全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回皇阿玛,不是儿臣不想着孝敬您”胤禛看时机差不多了,凡是不能做得太过了,他没舒瑶的性子直接,对康熙还是有着敬畏的,“您用的御厨,内务府得将其身份查清楚,儿臣不敢贸然献上。”

    而且康熙用的菜色看着是好看,味道也很好,但有些作料是不会加进去的,给康熙做膳食的御厨都是提着脑袋,做菜时的发挥可想而知,御厨听着好听罢了。

    胤禛不理会那些糟心的事儿,但也不会让谁利用,康熙眸光透出一分的落寞,叹了一口气:“老四,常进宫陪朕说说话。”

    有了志远后,康熙四处溜达的次数明显减少,康熙觉得寂寞啊。一旦康熙想要南巡,管着天下前钱粮的志远便会拿着账本进宫,明确的告诉康熙皇帝,户部没有存银,得备着一旦发生灾情赈济灾民。

    志远曾经告诉给康熙皇帝知道,在灾民面前银子比他重要,康熙气得狠狠的踹了志远一脚,并让他在宫门口罚跪了两个时辰,并且一个月没给他好脸,无论在朝堂上,还是什么地方,康熙总是对志远申斥。

    直到真得有天灾降临,他一声令下赈济灾民,户部反应迅速,银子,粮食纷纷运抵灾区,在反贼借着娴嫔的事挑动灾民谋反前,粮食等全部发放给灾民去赈灾的官员回来给康熙带了一份大礼。

    康熙从特殊渠道知道消息,灾民对他是诚心诚意的尊敬,这些是他南巡也看不见的。要仁君圣主好名声的康熙对志远好了很多,但是呢,无论他是宠着志远,还是申斥冷落他,他永远是那副样子这也让康熙很觉得无力。

    “儿臣遵旨。”胤禛虽然口上答应了,但能不进宫,他绝对不见康熙,不过想到他四处救火的事,祈祷志远他们不惹事生非好像也挺难。

    康熙的目光一直见不到胤后,才收回落在手中的茶盏上,似喃喃自语:“老四越发的聪明了。”

    李德全听出康熙皇帝的聪明是褒义的,康熙扫了一眼堆在炕桌上的折子,眉头慢慢的皱紧,户部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了,志远¨是不是该挪挪位置了?

    官员的亏空还了大半,有些实在还不出的老臣子,康熙也不能看着他们被志远气死,没办法谁让他是他们的主子?而且他们的花销大多用在康熙南巡接驾上了,康熙忍痛拿出自己的贴己银子代替他们还钱。

    志远在户部,康熙皇帝的小金库几乎没有增长的可能,户部每一笔的支出都很清楚,康熙想要奢侈一把,在耿直的志远面前张不开口,动用自己的银子康熙皇帝舍不得,被一忠臣逼到这步田地上,康熙深刻的意识到仁君明君难为。

    户部良好的体制已经建立了,换一个人做户部尚书可以让他轻松自在些,康熙在心里衡量起人选,最关键的是不能将志远留下的东西全部废除,雍亲王作为监管户部的皇子,康熙对此还是放心的,找个老实厚道的大臣即可。

    但志远调到何处?康熙犯难了,志远成为中堂并非不够资历,但康熙却不想此时让他当时时刻刻能见面的中堂,还没被他气够?天天摆在眼前?

    “万岁爷,刑部勾决的折子到了。”

    康熙皇帝一向对勾决的死囚很慎重,曾经叮嘱刑部尚书要彻底查清楚,非罪大恶极不用重刑,勾决的少也能证明康熙统治下是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康熙接过奏折,李德全在旁边研磨,递给康熙朱笔,康熙仔细看了看他们犯的罪行,朱笔在名字上移动,勾决时康熙也会特赦两人以示龙恩浩荡

    “李德全,传朕旨意,刑部尚书去户部做尚书,赏子爵,忠勇公去刑部。”

    康熙看不多的人名,觉得刑部尚书应该是个厚道听话的人。康熙曾经听过百姓的闲谈,说六部就没有干净的,志远整治了工部,礼部,兵部,户部,在这些部门走了一圈,依然廉政,康熙要让天下人看看,他还是有廉政的大臣。

    回到公爵府,同亲家科尔沁亲王喝酒的志远突然接到调任的圣旨,科尔沁亲王摸着喝得晕乎乎的脑袋,“刑部比户部糟心。”

    志远道:“为皇上尽忠,万死不辞。”

    “赏赐好像有点少,按说你在户部做得不错,就算是不能提升爵位了,皇上总得给你点别的?紫藤马,金鱼什么的,要不我进宫去给你说说?”

    科尔沁亲王大有大包大揽的架势,找康熙皇帝要官职他是不敢的,多些明面上的荣赏,他还是可以做到,户部在志远的调整下,面貌焕然一新,不给赏赐只是平调实在太委屈他了。

    “不用,不用,赏赐可以等下次。”志远也不喝酒了,“亲家少陪,我先去看看刑部。”

    志远撇下客人走了,科尔沁亲王不以为意,又独自喝了几杯酒后,对紫禁城方向笑了笑:“万岁爷圣明,刑部该多事了。”

    瓜尔佳氏得到消息后,眸光闪烁,康熙的圣旨来的正是时候,这锅盖一定是得揭开的。

    幽居在景仁宫的娴嫔赫舍里氏面容憔悴,脆弱不堪,”儿子,你开出来吧,额娘撑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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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五章幽禁

    自从娴嫔怀胎却无法分娩之后,头开始她并未着急,但随着日子推迟的越来越久,娴嫔晓得事情麻烦了。她开始让手下压下种种不利的传言。

    但哪怕她有天地玄黄四旗,有神奇功法,有琅福地,有神奇果子,甚至知晓将来的夺嫡走向,在面对诸多反对她的人面前,娴嫔赫舍里氏会觉得势单力孤。

    也只有在此时,一直认为她自己隐藏得很好,很得人心的娴嫔才知道有多少人厌恶她,仇恨她。一个人有再多的东西,也无法同天下的人为敌,双拳难敌四手就是如此。

    随着外面的流言越传越离谱,娴嫔是着急的,最让她痛苦的是太子胤礽,她心心念念保护帮助的胤礽,对她下手是最狠的,可以说刀刀致命,因为娴嫔一直努力去取信于太子胤礽,向太子胤礽证明她能帮他,娴嫔有些暗地里隐藏的东西告诉过胤礽,这一次本来在事情闹大之前,娴嫔是可以脱身的,但胤礽破坏了她的计划,并告诉给康熙知晓她的野心

    从那以后,娴嫔的景仁宫就被康熙封了,皇上下令娴嫔幽禁,佟皇贵妃得了康熙的暗示,重新清理伺候娴嫔的人,哪怕她再多的本事,娴嫔的手下也进不来,娴嫔再也不敢有身孕去琅福地。

    福地的东西,她也不敢再随便用,她肚子里这个至今还没生出来,也许就是因为安胎的神水喝多了。一心复仇报复康熙的娴嫔,如今被幽禁在景仁宫中,她在康熙皇帝面前用的种种手段,更像是出笑话,康熙享受着她的逢迎,却不曾看重她这个人。

    封闭景仁宫前,惠妃,荣妃结伴来‘看望’过她,惠妃对娴嫔说,‘万岁爷把后宫嫔妃的争宠当成是乐子,万岁爷不是不懂争宠的手段,只是懒得过问罢了,看谁表现好,能生儿子就宠谁两日,不和他心意了,就是孤老致死的命儿,你出自赫舍里家,同元后同族同宗,有些习惯相似也是难免的,我们看出来了,万岁爷可没看出。’

    ‘不知为什么,我们对你有着本能的戒心,也许是你太像元后,你用了种种的手段,收买人心,收买低等妃嫔的心,可你当万岁爷是什么?说句打嘴的话,你是不是当万岁爷是你手中的人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我们这些早年陪伴万岁爷的人,如今也是不得宠爱,在后宫还能保持如今的地位,你当我们平时都是白过的?或者整日里想着争宠?如何让万岁爷只宠着自己?我今日告诉你,你想错了,我们无时无刻的不在研究着万岁爷,研究着他的好恶,别以为就你懂得男人心,就你会贤惠大度,就你了解万岁爷,同样是后宫妃嫔,你即便比我们聪明一分,又能比我们日夜苦思的人强到哪去?‘

    ‘你今日不争宠,明日装贤惠,你怎么敢保证万岁爷还会记得你?后宫佳丽三千,即便一人不如你,这么多人还找不出同你相当的人?是你太小看我们了,娴嫔赫舍里氏,你是嫔,不是皇后,即便你有皇后的气度,但也不是皇后,你做得第一件错事,就是那句,比皇后还像皇后,你不仅惹万岁爷不快,万岁爷岂是不敢册立皇后的人?先不说你是不是嘲讽万岁爷有眼无珠,你得罪了整个后宫的妃嫔,你不嫉妒,你高贵,我们呢,都是你的陪衬?’

    ‘请安时倒是毕恭毕敬,但你低头时的神色,有总有股子高贵,你做给谁看?谁又看不出来?我们都是长眼睛的,不是瞎子,你把后宫的妃嫔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我们会被你所用?下毒,陷害这些手段用了就有把柄,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会用?万岁爷的宠爱不能缺少,但万岁爷的喜爱以为帝王有情的人还能活到今日?’

    ‘人心难测,帝王无情,是我们这些在后宫倾轧多年记得最深的一句话。’

    荣妃只是说了最后一段话,‘世上不是就你一个聪明人,后宫多少年不曾夭折皇子?早夭的皇子有意外,也有一些说不得的东西,但万岁爷的后宫不敢说干净至极,也不会处处陷阱陷害。曾经四妃地位巩固,十多年无人能进位,我告诉你原因,我们不仅有争宠,更是会联手压住旁人。但你出现,先将德妃拽下去,打破了均衡。万岁爷也没提升你做妃子,反倒将佟贵妃封为皇贵妃,你就不曾想过其中的原因?

    你对太皇太后的恭敬孝顺永远停留在表面上,经历过许多事情的太皇太后难道不知道?你以为太皇太后同万岁爷有纷争,但你就没想过,额娘的心,如果能给儿子最好的,性命还重要吗?宫里公认的有太皇太后,万岁爷登不上皇位,否认太皇太后糊涂阴险,不就是说万岁爷?不就是戳万岁爷心中的伤疤?

    太皇太后如今在滚黛福晋的陪伴下,万事不沾,万岁爷以孝治理天下,他还容不得太皇太后安享晚年吗?

    你将你的柔美,善良,贤惠,大度等等美优点展示给万岁爷看,但这些我们身上就未尝没有,我们为什么会把嫉妒,陷害,恶毒等等反面的东西表露出来?你会装模作样,我们为什么就不会?’

    惠妃,荣妃携手离开前,惠妃回头说道,‘你对太子爷太好了,你把万岁爷想得太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就是当今皇上。&039;

    哀怨的娴嫔打碎了茶盏,慢慢捂住脑袋,她又想起了这些日夜折磨她的话语,娴嫔越发的痛苦,是她想错了?是她想不明白?一切都是她的错?

    空旷的景仁宫,娴嫔再也做不到一声呼百者喏了,她打碎茶盏,在外面的宫女就跟没听到一样,生不下孩子,娴嫔感觉她们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浓浓的警备,好像她是妖怪,除非必要,谁也不肯接近她。

    “儿子儿子你为什么还不生?”娴嫔脸色苍白,絮絮叨叨的说道:“是你没福气不能享受琅福地?可我生的孩子都应该最懂事,最出色的,最孝顺的,应该是万岁爷最疼爱的皇子,用了神奇功法,用了琅福地的灵气神水不是这样的吗?你们怎么可能同别的孩子一样?”

    娴嫔的疑问无人能够回答,不过她怀的儿子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了,当然不是娴嫔想的品学兼优孝顺异常,而是从出生就不一样。娴嫔现在不敢深想儿子生下来后,儿子会面对怎样的磨难,有谁会接近怀胎超过一年的孩子?娴嫔以前最爱用的琅福地的神水。人参都扔得远远的,她宁可儿子笨一点,但起码会正常出生。

    娴嫔用人参灵药是好用的,但给太子用上时,把太子弄成了体弱多病,同样一株人参,对等着救命的两人来说,也许是良药,但对虚不受补的人来说就是毒药。

    琅福地给了娴嫔莫大的好处,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

    如果康熙不是不想坐实了娴嫔是妖孽的传闻,他早就一碗药下去将娴嫔毒死了,还用得太子所言的烧死?悄无声息的弄死,事后记上个病死,谁敢质疑康熙?

    如果康熙早知道娴嫔肚子里这个会超过一年半还没生,他会灌下一碗催生的药,可康熙不是神算,他不知道,所以当娴嫔怀孕超过一年半后,康熙对此有后悔,也有好奇他想知道娴嫔到底能怀多久,生下来是人是妖?

    最近康熙分批召见皇孙,弘曜给他说了封神演义,弘曜天真的告诉康熙,哪咤生下来就会说话的,逗得康熙哈哈大笑,给了弘曜一堆的赏赐,还夸舒瑶会养儿子。但皇孙走后,康熙又神展开了,哪咤可是出名的爱闯祸,康熙即便是天子,也受不住爱闯祸的哪咤,弘曜是故意的?康熙又觉得不能这么想天真无邪的弘曜。

    弘曜得的赏赐都被舒瑶以将来留着给他娶媳妇的名义收缴走了,但舒瑶做事一向是很讲究规矩的,给了弘曜一张收据,弘曜看着收据上的字迹,恨不得将收据撕碎了,‘用做娶媳妇的聘礼&039;,他没有聘礼就娶不到媳妇?

    弘曜看了一眼镜子,如今他还是没摆脱像舒瑶的命运,长得可爱,笑得天真,谁都喜欢捏了捏他的脸颊,每一次他被疼爱一番回府后,都得面对胤禛那张万年冰霜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弘曜闯祸了,但弘曜却知晓,胤禛是吃醋了,疼爱弘曜的人,不是在捏他福晋的脸?就同舒瑶总是愿意为难曦容一个道理。

    旁人也都有此想法,但曦容气势上也随了胤禛,除了舒瑶之外,无人敢对曦容动手动脚的,倒霉的只有他一个。

    “姐。”弘曜小狗一般的跑到曦容身边,委屈的说:“有人欺负我。”

    曦容继续做女红,“你欺负回来就是了。”

    弘曜挎着脸,“姐姐不疼我了。”

    曦容认真的说:“额娘更需要疼惜保护。”

    对比还在睡午觉的舒瑶,弘曜觉得他真是学不来啊,难道额娘小时候也被捏过?

    曦容说道:“你忘了还有她了?她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受欺负呢。”

    明日小醉双更。

    第四百二十六章艳福

    娴嫔的痛苦无人了解,她不是不爱儿子,相反她爱儿子爱得很深,即便胤礽多次拒绝她,甚至别后下刀子向康熙出卖了她,娴嫔都可以找各种理由原谅胤礽,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详情。

    但是对这个总是生不下来的儿子,娴嫔有后悔,随着怀得时间越来越长,景仁宫的监视越来越强,伺候她的宫女越来越冷漠,娴嫔是怕了,从地府爬出来,娴嫔对神鬼比旁人更为相信。

    以偏心闻名的德嫔曾经来看过娴嫔,对她只说了一句话,不是只有你才疼儿子。娴嫔看得出德嫔即便偏心,对胤禛也是有着一分的疼爱,宜妃,惠妃,荣妃她们虽然不将疼儿子挂在嘴边上,但对亲生儿子也是可以豁出性命去。原来不是只有她才是好母亲。

    摊上了生不出的儿子,娴嫔除了后悔自己用多了神水安胎之外,心里也有几分的恐慌,她怀得是人是鬼?娴嫔赫舍里氏上辈子也不是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绵羊,能做到皇位位置,手上也是染着血的,后宫的妃嫔有几个是干净的?

    娴嫔自己从地府里爬出来报仇,会不会有被她害过的人同样来报仇?这世上就没有纯洁无辜的人,谁没做过亏心事?在你想着报仇时,被你害死的人呢?是不是也会找上来?

    想到此处,娴嫔惊恐的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能害我?”

    在如此重压之下,在与世隔绝的景仁宫中,娴嫔神觉上有些错乱也是难免的。

    八福晋在府上安心养胎,她身边围了五六个有经验的嬷嬷,八福晋不准许自己出一点的差错,因为康熙一直表现出重视的态度,以前八福晋不能生,八阿哥就很有遗憾,如今八福晋有了身孕,胤禩对她格外的重视。

    八福晋放开胤禩的后院后,一心扑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因受脑子里的片段影响,八福晋越发的贤惠,有儿子,又贤惠,她不会在被挫骨扬灰了吧,遂八福晋总是催促八阿哥去妾侍或者侧福晋屋里安置,在她有身子的时候,胤禩新抬进门的格格也有两人诊断出了喜讯。

    八福晋让人仔细的照料着,一时之间京城传遍了贤良淑德的八福晋美名,就算是康熙皇帝也在听说后,挑了挑眉,“老八福晋不错。”

    得了康熙这句评价,八福晋越发的贤惠起来,三年选一次秀女抬进了府,一年一次的小选,八福晋拜托了良妃,惠妃挑选了几个出色的包衣伺候胤禩,没有资格选秀,但对八阿哥有帮助的汉家女子,八福晋也接纳了几位。

    只不过一年多的功夫,曾经很冷清的八阿哥后院,姹紫嫣红,百花齐放,本应享尽艳福的八阿哥,只是得到了外人表面上的欣羡。

    “九弟,这是怎么回事?”胤禩有些苦恼,朝堂上的大臣以前对他挺热情的,怎么今日好像冷淡了一些?

    胤禟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起,十阿哥心直口快:“八哥,最近嫡妻原配都挺直了腰杆,现在的风声是妻妾成群,享受齐人之福不是好事,根据舒穆禄志远所言,养妾侍需要银子,会分心。哪个大臣不想得个清廉的好名声?不是我说,光靠俸禄银子哪里养得起小妾?如今妾侍多了,会被人议论的,皇阿玛也会琢磨琢磨,会不会做出美色废公的事儿,所以八嫂开明贤惠的不是时候。”

    胤禩无语般的苦笑,事情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美妾多了,不就是贪图美色,那些大臣的原配肯定没少吹枕边风,不是只有美妾才能这么做,朝中大臣大多数对嫡妻是敬重的,有什么大事会同妻子说。胤禩明显感觉这些做嫡妻的没说他什么好话,虽然男人不会轻易被女子影响,但心里总会记上几句。

    以前胤禩是重情义的好丈夫,只守着八福晋过日子,如今他成了贪恋美色的阿哥,康熙皇帝交给他办的差事不多,他又不像胤禛一样,四处救人于水火之中,胤禩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在众人面前露脸了,拥护他支持他的人都会问一句,英雄气还在否?

    康熙皇帝最近对太子超乎寻常的疼爱关注,对十四阿哥和颜悦色,对三阿哥频频夸奖,更是表彰了大阿哥昔日的战功,康熙总是以朕之长子称呼大阿哥,如此一来,胤禩实在是不显眼,没做什么大事,听他消息最多的是八爷府上又进了哪个妾侍。

    胤禩怔了怔,事情不妙,“九弟,你说我是不是落入谁的圈套了?”

    胤禟洒然道:“八哥想多了,谁敢算计你?等这阵风声过去,他们知晓您得厉害,都会羡慕您的齐人之福。”

    十阿哥虽虽然外表浑厚憨直,但心里却有几分的内秀,他不像八阿哥忙着将太子拽下来,不像九阿哥忙着经商,康熙对十阿哥是喜欢的,怜悯他生母早逝,给他的赏赐爵位在诸多皇子中也是排在前面的。

    他知道没什么大本事,十阿哥经常约宗室子弟出门喝酒,对如今京城里的八卦消息很了解,也曾经被胤禛抓到过,当然免不了一顿的训斥,更清楚胤禛如今在宗室亲贵中的影响力。

    “除非舒穆禄志远少弄一点动静,除非四哥专心的在户部待着,否则想要风平浪静很难。”十阿哥摸着下巴,憨厚的一笑“不怕两位哥哥笑话,我觉得志远有那么点意思,如今他去了刑部,啧啧,那一日我碰见了刑部的堂倌,你猜怎么的?消瘦萎靡的很,不知道还以为他府上有人病逝了。可在我面前这样,我眼看着在他在志远跟前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一直在他面前拍胸脯保证完成差事。”

    十阿哥越想越有趣,全然没看见胤禩浓重的神色,十阿哥接着说:“我就没见过比舒穆禄志远更有趣的人,皇阿玛也真是看重他,六部都快转个遍了,据说闲散旗人,宗室子弟们都下注,赌志远什么时候再转去吏部,如果六部转一圈,他看成旷古说尽第一人。”

    胤禩同胤禟对视一眼,同十阿哥打起了哈哈,胤禩说:“舒穆禄志远非同一般,这等妙-人也就是皇阿玛治下才能出头。”

    康熙对志远的宠信,经过多次的事情后,已经世人皆知了,若论当朝第一能吏非志远莫属,若论当朝第一宠臣也是舒穆禄志远,若论康熙最不喜欢的大臣还是舒穆禄志远,康熙对他充分体现了一句话,爱恨难解。

    “八哥,你这话弟弟不赞同。”十阿哥摇了摇头,“你别看志远耿直,端看他行事,咱们都没他看得准皇阿玛,有人说他是傻人有傻福,我不信,傻子再大的福气都坐不到他的位置上。”

    “志远的这一辈子活得值,让我都羡慕着。”十阿哥接着分析,“他的女儿是四哥嫡福晋,大儿子是连中六元的状元,二儿子如今在丰台大营做副将,书逸人缘甚好,很多人都说他将来必会成为一代名将,志远虽然只有一位妻子,但他夫人四嫂应该是聪明人,让四嫂最敬佩的瓜尔佳氏又岂是寻常的妇人?

    舒穆禄志远是一等公,已经是民爵的最高了,他还能经常让皇阿玛躲着他,教导曾经桀骜不驯的简亲王,宗室子弟见他没有一人敢端着黄带子的架子,如果不是因为四嫂,我估摸着皇阿玛没准会封他为太子太傅,端看他教导出多少上进的纨绔子弟,得了多少做额娘阿玛的感激,我把话放到这里,只要他说开门收徒弟,准保一堆人捧着了礼物上门。”

    “看看简亲王雅尔江阿如今的行事风度,看看他养大的儿女,谁都想让儿女拜他为师。”十阿哥有一分遗憾的怅然,低声说:“弟弟也想啊。”

    同雅尔江阿喝酒时,听说了志远的一些事情,十阿哥感觉他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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