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114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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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你想做什么?”胤眸子深幽,在舒瑶的手落在他脸上前,说道:“你想对爷做什么?嗯?”
舒瑶手该为搭在胤的肩头,倒霉·被识破了,讪讪的笑道:“没有,我是本能”
胤直接把舒瑶抱起,走回椅子旁,玩笑的说:“本能?”
舒瑶感觉身上不舒服,好像送羊入虎口的感觉,“爷叫我来”
“让你熟悉省得把爷摔到地上去¨”胤把她搂得更紧,靠近她,轻吻她脸颊上的酒窝,“成亲这么多年·你还不熟悉爷,是爷的失误。”
今晚的胤好凶残舒瑶柔柔的说:“四爷,这是书房书房”
她想挣扎,但被胤深幽的眸子定住,她不敢动也动不了,身为妻子的责任,她享受了不可能不履行义务,“四爷”
他从未弄疼她她,也从不会粗暴,每一次她也都享受到了·但今日他反常了,面前这位打算喷火的男人,真的是胤吗?舒瑶不明白他的吻炙热的仿佛能融化她·“为什么¨”
胤一颗一颗的缓慢解开她的衣扣,那么慢,却那么的折磨人舒瑶不安的扭动,当然会碰到他的胤舒服的呻吟,将舒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明亮漆黑眸子锁紧了她,好像这世上只有他们,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舒瑶顺从自己的心意·轻轻抚摸着它彼此目光交错,胤算不算控制在她手中
胤声音暗哑·脸买入她胸口,“瑶儿。”
阵阵酥麻涌起·舒瑶微微仰头,他含得更深,“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胤从不是失控的人,胤轻咬了一下,舒瑶闷哼,“疼。”
如果不说清楚,她不会放开,每一次她都会弄明白了才会随自己摆布,胤嘴角在舒瑶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诡笑:声音却沉重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许问。
胸口的潮湿,是他的口水呢,还是泪水呢,舒瑶低声说:“那去床上好吗?这样很奇怪啊。”
胤笑容僵硬在唇边,她还是清醒的?该死的,她怎么就不能迷糊一点,这是对他能力的侮辱,施展手段,虽然胤没什么经验,但在宫里嗯春宫图是不缺的,偶尔听宗室子弟饮酒时说起风流韵事,虽然胤很正值,但身为男子他还是记住了一些,如今都用在舒瑶身上——他最看重的福晋身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舒瑶软在他怀里,轻声说:“床¨我要床”
胤被她彻底打败了,这个时候她还知道要床?不是应该要他吗?舒瑶低声呻吟:“难受,难受。”
胤看她水亮迷蒙的眸子,慢慢的站起身,绕过屏风,将她仿佛珍宝一样放在床上,随后压上去,继续吻着她,慢慢的将自己推进炙热让他眷恋疯狂的温暖紧致之地,“儿子,给爷再生个儿子,今天今日被老八嘲笑¨.”
舒瑶勾住了胤的脖子,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声音破碎:“好,生儿子.不过¨四爷,我同你说,即便我同皇阿玛的血是相容的,我们也不是.¨亲兄妹,我保证,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能让我们的血液相溶,我们总不可能是父女”
胤双目赤红盯着舒瑶,手按住了舒瑶的下颚,坚挺还停留在她体内,舒瑶知错的缩了缩身子,“四爷,滴血认亲是不准的..”
随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是被累晕的,这样都没让他软下来吗?胤果然够强悍。
悲催的四爷啊,谁让你看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明天双更,求粉红,谢谢
第四百七十二章新路
脸上仿佛有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痒痒的,很是不舒服,舒瑶眼睛都没睁开,抬手将绕他清梦的东西拍掉,耳边有低沉的笑声,身底下也不是很舒服涨得难受,而且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身上是清爽的,身下的床单应该重新换过,在她半梦半醒间,胤禛帮她清理了,可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舒瑶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气了,胤禛按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在动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是累了?”
“离开。”
“不,爷想在里面多停留一会。”
胤禛还过分的向里面探了探,舒瑶扬起手,仿佛被惹恼的小猫儿抓挠胤禛的胸口,“出去。”
胤禛黑亮的眸子荡起一抹暖然的笑意,低沉的声音沙哑又有几分惑人,“不行呢,它不让,看咬得多紧。”
哭了,舒瑶的泪珠滚落滴在他的胸口,胤禛搂紧她叹息:“傻丫头。”
旁人让他碰,他还不乐意呢,因为是她,他才愿意为她清理,搂着她,眷恋着她,胤禛不懂得情爱,只知道舒瑶是他的福晋,同他携手到老的福晋,埋入她身体里,他们能成为一个人。
“呜呜呜呜,你欺负我。”舒瑶略觉得受伤的小自尊想到他们彼此的身份,立刻痊愈了,额娘说至亲至疏是夫妻,在床榻上他眷恋着自己,总比冷清冷语,只是例行公事好得多。
舒瑶将脸埋入胤禛的胸口,她的空间里也有泉水,但舒瑶从未在泉水里泡过澡,就算是明明知道空间里有一人,但总会想到野外,赤/身/她会很不舒服,舒瑶没觉得她比别人多什么吸引男人的特质,虽然老得慢一点,但正值花期的秀女比比皆是,她比不过的。
而胤禛的病,怕是早好了,舒瑶曾经秉承着科学认真的态度研究了一番,他见女人恶心,八成是面对清穿女,一成是面对对他不诚信的女子,另外一成随机。虽然这个时空已经传承塞子了,但清穿女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胤禛也许不会再碰到了。本土女子同样也有风华绝代的人,舒瑶没有优势的,她还矜持什么?如果成了嫌妻凉母,虽然日子也能过,但没有暖炉,睡觉也不香儿。
况且真被人趁虚而入了,她身为四福晋各种死怎么办?虽然舒瑶看似不在意,也觉得胤禛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但她成为四福晋后,面对胤禛多如牛毛的烂桃花,一直是担心的。如果她不得胤禛欢心,她的儿女胤禛又怎么能看重?
“爷,”舒瑶仿佛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了胤禛,想要摆出妩媚的姿势,但她留给胤禛的印象是迷蒙的即将被抛弃的小猫儿,胤禛眼里笑容隐去,荡开无奈的叹息。
胤禛从自己怀里将她的脑袋挖出来,冷着声音说:“你在宫里同皇阿玛滴血认亲了?”
“是”舒瑶小耳朵耷拉下来,眉眼皱成包子状态,“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娴嫔娘娘皇阿玛问到我头上,我不能不说”
“哼。”
“真的,我不能不说”舒瑶抓住了胤禛捏她耳朵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疼。”
胤禛自觉的将揪耳朵变成了揉,轻轻揉她的耳根粉红,软软的胤禛墨色的眸子深上一层,但舒瑶不教训是不成的,“你别同爷说你只想到滴血打击娴嫔的办法。”
舒瑶眨了眨眼睛,团扇般的眼睫毛扇动着,“爷说什么,我不懂勒。”
胤禛的额头撞到她脑袋上,碰的一声,舒瑶低估:“好硬。”
“你怎么会不知道皇阿玛只相信他自己?你不仅是故意给娴嫔难看,你还”胤禛抱起她放在身上,让他的坚挺埋得更深,舒瑶手扶着他肩头,桃腮上露出一抹风情,胤禛仿佛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你还想害爷”
“没有没有,”舒瑶慌忙辩解,胤禛唇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吻上她的嘴角,手掌包裹胸前的柔软,压低声音说:“对爷来说色/诱是不可能的,但伪装得还是嗯?你是不晓得,这种滋味蚀骨摄魂,美妙极了。”
舒瑶看着再次化身为猛兽的胤禛,她好像真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别处她一般都占据上风,但有时面对胤禛,她好像是被吃得死死的一个,舒瑶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四爷您听我说嗯嗯”
“说。”胤禛不在堵着她的嘴,只顾自的折腾起来,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夫妻这么多年,胤禛有时比舒瑶来了解她的身体,那块能让她泣不成声,那块能让她尖叫,手轻轻的碰触,果然听见耳边的尖叫:“啊,啊”
胤禛勾出笑容,越发的投入,舒瑶再次随着他沉沦,最后吐出一句话:“不是”
再次饱餐一顿的胤禛,搂着她梳洗,清洗她身上的汗渍,等到回到床榻上时,高福又一次将被褥换好,胤禛将药膏涂抹在她略略有些红肿溪谷,眼里闪过不舍,是累着她了,但胤禛下个月会很忙,非常忙碌,不过瘾,他怎么会舍得放开她?
胤禛的手向上移动,盖住她的小腹,眸光带着一抹的期盼,舒瑶动了动身子,胤禛躺在舒瑶身边,胤禩你再得意什么?即便你有十个八个儿子,也比不上弘曜一个,可笑的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皇阿玛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你?不是八福晋连累了你,而是你连累她,不过她再贤惠大度,同样也比不上胤禛搂紧舒瑶,满足的轻笑:“比不上她。”
敢于调侃康熙皇帝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不多,舒瑶是其中一个,胤禛自己也打算像舒瑶方向努力。
‘四爷,手握江山好吗?’
‘爷不知道。’
‘四爷,您爱大清江山吗?,
‘嗯。’
胤禛阖眼,还记得在酒楼最上层,瓜尔佳氏凭栏凝视着繁华热闹的街市,她的左手拿着酒杯,背对着他,风拂动她的袖口,衣袖翻滚,在那一刻胤禛仿佛看到不属于女子的气魄,听她描绘着曾经的盛唐,听她描绘着万邦来朝的景象,胤禛坐在里面默默的饮酒,他曾经以为不会被挑起的冲动,随着她的活灵活现的描述,随着烈酒入腹,他的血还是热的,梦里的雍正皇帝的痛苦,在那一刻他忘了。
‘四爷,我从不勉强人,如果您不想,为了瑶儿,我宁可废了以前的安排,帮你逃脱万岁爷的看重,然如果你爱着江山,不做皇帝同样也可以影响后世,只是这条路走起来更难,万岁爷不是好糊弄的人,亦不是好控制的。’
瓜尔佳氏回眸凝笑,‘如此有难度的事情,您不想试试?’
那鲜活的画面在胤禛脑海里沉淀下去,他不记得如何走出酒楼,不记得他喝了多少的酒,只记得瓜尔佳氏那身红牡丹旗袍,他惊艳于瓜尔佳氏的气势胆略,但更为庆幸舒瑶不像她,跟瓜尔佳氏这样的女子过日子太累,想到这一点,胤禛突然对志远同情起来,套用舒瑶经常说得,无知就是福。
胤禛收紧手臂,睡不着的睁眼,记起瓜尔佳氏最后在他面前说的话,“她那样的女人,谁他妈的敢娶?”
舒瑶耳根子一热,谁?不敢娶?我吗?向胤禛怀里挤了挤,喃咛道:“不怕,我有四爷。”莫非她的懒散已经到了逼疯胤禛的地步?不至于吧,明天她稍微的勤快点好了。
哭笑不得的胤禛埋首她的肩窝,“幸好,你不像她,虽然你比她愁人很多,但爷乐意宠着你,也放心的宠着你。”
‘四爷,要打打仗了,你不兴奋吗?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多有趣的事情,曾经的遗憾,因为我没回京,您不想着弥补?如果说天覆盖的地方都是大清领土,那时料想会很美妙。’
‘皇阿玛不会想着打仗,他想着平稳,想着求个万全。’
‘这就是最精彩的地方,皇上如何想得不重要,您只需要知晓一点,万岁爷会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他不得不走。’
留在胤禛记忆力最深的战抖,胤禛回府后非常认真地分析了瓜尔佳一族的族谱,想到舒瑶外祖父是浑人,外祖母是大字不识的女子,他们怎么会生出瓜尔佳氏来?敢让皇阿玛无路可走,操控康熙胤禛不可否认他同样有着骨子里难以压制的兴奋,他能在瓜尔佳氏的帮助下操控皇阿玛?操纵皇位的更替?
这果然比夺嫡有难度,也有趣很多,梦里康熙操控了雍正的一辈子,他是不是该反击?胤禛今日将舒瑶叫到书房来,是想通舒瑶认真的谈一谈,胤禛知道一旦事情败露,他比夺嫡失败的下场还惨,皇阿玛可不是大善人。
只是看见舒瑶后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胤禛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手盖住了她紧闭的眼睛,胤禛笑了,推动真正的盛世繁华背后隐形,他会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些丑恶,“天邦上国,你会喜欢吧。”
夺嫡,弃嫡都有人写过,但小醉找出新意来挺难的,但还是有个朦胧的想法,小醉不敢说独一无二的想法,但很少人写过,嘿嘿。另外通知一声,加更推到明天,今天小醉有个粉重要的聚会,对不住了,明天一定会双更的。上一章的题目是激|情,瓜尔佳氏的风情,嗯,小醉非常喜欢,如果还会写下一本的话,小醉会写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比瓜尔佳氏更威武。
第四百七十三章观点
舒瑶清醒时,胤禛不见踪影,她躺在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舒瑶睁眼看着熟悉的幔帐,她是怎么回来的?她被叫去书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胤禛饱餐一顿?舒瑶真想再挠胤禛一把,拍了一下床,打算起身,双脚是软绵绵的“可恶。”
“额娘,您醒了?”
垂地的幔帐撩开,舒瑶看见躺椅上曦容手舀书卷,显然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舒瑶,“额娘?”
对于傻愣愣的舒瑶,曦容不觉得意外,就如同她看见胤禛抱着她回来,小心的安排她在床榻上一样。女子有很多种,有她,有瓜尔佳氏,但舒瑶是那种让人忍不住宠溺的人。
“您睡了两日,是不是饿了?”曦容将书卷放在胸口,“不饿?还是渴了?”
她眼前一黑,等她反应过来时,舒瑶从床榻上到了躺椅,将小小的她搂在怀里,心肝肉儿一样的叫着,“好可爱,好可爱。”
曦容脸上尴尬:“您”
“嘘,圆圆不晓得,方才你看书时,如同,如同”舒瑶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疏远,有理智,有一种独特的感觉,她想将圆圆抱住,告诉她,她不会自己一人。
虽然舒瑶也知道身为系统漏洞的曦容不需要任何的同情,但舒瑶只是将她当做女儿,不是同情,也不是敬畏,不管她前生是谁,今生是舒瑶的女儿。
曦容不习惯这份亲昵,主动的想要起身,舒瑶哪会让她如愿,搂得更紧了:“再陪额娘睡会儿。”
在力量上曦容抵不过舒瑶,她也怕伤到舒瑶,阖上眼睛说:“阿玛昨日见了钮钴禄格格,在晚上。”
舒瑶眼睫颤了颤,笑着说:“你阿玛真是有体力,我不行,睡觉。”
“谈论了一盏茶的功夫,阿玛让她弹琴,随后阿玛回到您身边。”
“嗯。”
曦容撩开眼睑,见到舒瑶嘴角翘起,她还是在意的,“您就没想过阿玛这么做的用意?”
舒瑶沉默了一会说道:“没想过。”
曦容闭嘴了,舒瑶摸了摸她的脑袋,“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这是皇子身份带给他的权利,我以前同你说过,别说女人了,便是男子哦,你阿玛不喜欢男人。”
“想得越多,越是患得患失,越会失了分寸,何必随着他的作为移动?该怎么过日子就
怎么过日子。”
也许很多人会说自己无为,但舒瑶该做得都做了,绝不会为了胤禛一人改变她的生活态度,如果胤禛宠幸了钮钴禄氏,日子照样也得过下去,她没为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她烦心的道理。
曦容趴在舒瑶怀里,认真的看着神色平淡舒缓的她,轻声问道:“如果我有法子让她死个干净,不牵连到你,怎样?”
“不怎样。”舒瑶睁开眼睛,平静如同水波有一样,抓起曦容的手:“权利富贵我不缺,只要弘曜争气,无人能动摇我的位置,清除干净还有后来人,你即便你都弄干净了,自己的日子也被搅和乱套了,何必呢?你弄一堆的事情,只会证明你有爱,不管是爱着他,还是爱着富贵荣华,这么说吧,你阿玛今年刚过三十,还有起码三十年可活,我不想以后的三十年都围着他转悠,猜测他的喜好,跟在他后面,那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儿。”
“宅斗,会失去自我,哪怕说得再好听,什么将男人当成争宠的工具,其实圆圆,她们才是最可悲的。无论是不是爱着,都会将他喜欢的一面尽情的展现,或者柔弱,或者娇媚,或者天真,或者彪悍等等,但那些是她们的真实性子吗?还不是男人塑造出她们?即便将来位居高位又怎样?最享受还是男人,而争宠的女人本性消失了。”
曦容愣住了,舒瑶重新阖眼,“我就是我,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也许她才是真正的无情之人,曦容向舒瑶怀里靠了靠,同样阖上眼睛,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看似什么都不懂,但其实她是想得最明白的一个。
舒瑶得意洋洋同脑子里的系统说:‘看吧,看吧,我把曦容都说愣了呢,赞美我吧。’
系统倒地不起,方才侃侃而谈的人同眼前的舒瑶是一个人?差距有点大啊,‘你真的不在意?’
舒瑶耸肩,诚实的说,‘不在意是假话,相处十多年是有感情的,心里也是不舒服,但我睡醒了就会忘记,而且系统小弟弟可忘了,四爷的病对清穿女是起作用的,不是像我一样能靠近四爷,就是像李芷卿恶心死他。’
‘你是有恃无恐?就不怕四爷再碰见不恶心的清穿女?’
‘这个’,舒瑶表情十分的欠拍,‘我会告诉她,对不起,你来晚了,四爷已经被我叼走了,嫡福晋的位置是我的,侧福晋,格格随便挑。’
‘’沉默后的系统呲牙‘大言不惭。’
‘多谢你了,系统小弟弟。’舒瑶难得对系统表示很强烈的谢意,系统向后倒退几步,护着胸口,‘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能给你的东西已经给了,我身上在没有什么好东西了,舒瑶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了,别敲诈我了,我有点存货也不容易啊。’
‘我不是让你记账,给你账单了吗?说得好像我多恶劣似的。’舒瑶撇嘴,她虽然不是银货两讫,但绝对是一手提货,一手记账。
系统摆出一幅苦瓜脸,‘你是记账了,可你从来没想着还钱,光记账有毛用啊?’
啊回声响彻舒瑶的脑袋,足以看出系统有多么的愤慨,舒瑶缩了缩身子,‘我不是没钱吗,外面的银子有不顶用,何况小弟弟大方,不缺空间币,钱财就是一串数字,你调整一下,一切不都解决了?小弟弟是无所不能的系统呢,如果程序出错的话,我能帮上忙嘞。’
‘用你帮忙,我不怕被你吃了?’系统张开大嘴,差一点将舒瑶吼个跟头,只要舒瑶上手,那系统的东西都换主人了。
‘你做什么?’舒瑶看着变成正太的系统,在衣服上写字,舒瑶看他可怜的目光,心中有了一分的悔意,是不是欺负人太过了?
‘写字,本人概不接受赊账。’系统将字写到胸口,舒瑶眼珠一转,轻声问道,‘这世上还有清穿女?带各种空间的?’
‘没有了,’系统捂嘴,‘你你套我话?’
舒瑶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至于被清穿女包围了,系统垂头丧气,斜了舒瑶一眼‘你挺聪明嘛。’
‘其实我方才想明白了,您给我的荒芜空间挺好的,蔬菜水果随便吃就不说了,起码我的脑子还是正常的,凡是带了神奇空间的人,大多可能脑子都被空间影响到了,有无上功法去做小老婆,哎,以前李芷卿是,如今的娴嫔明明恨康熙恨得要死,打算向康熙报仇,你说她怎么就没想过直接将康熙灭掉?虽然可能有惩罚一说,但她不是为了报仇什么都不怕吗?何必用情爱假象困住康熙?即便康熙爱上她又能怎样?在康熙心里又算得上什么?如果我恨康熙的话,我绝不会让康熙碰我一根手指头,跟不会摆出各种妩媚的动作魅惑康熙。’
舒瑶做出持枪的动作,‘直接狙了他,天下太平,大仇得报,娴嫔想让太子登基更容易一些,起码前几年八阿哥他们无法同太子相抗衡,如今那娴嫔一定是被神奇空间影响的,啊,空间真可怕呢。’
系统弱弱的说‘其实她想找康熙生儿子的。’
舒瑶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系统,好像是老师对学生回答了一百多道错题的无奈。
‘生儿子?跟谁不是生?受精卵的产生多复杂难道你不知道?谁保证就一定能生出儿子来?只有跟康熙是生儿子?如果觉得直接弄死康熙太暴力,太直接,体现不了她的优势,那么直接推翻清朝,自己当女皇怎么样?也不用弄死康熙,直接扔到后宫里当男宠,想让他怎样就怎样,或者将康熙的儿子嗯,除了四爷之外都关到后宫里去,让康熙也知道什么是争宠。’
‘’系统觉得好像它又该升级了,太跟不上潮流了,干巴巴的说道‘真难为你想出来这法子。’
‘没什么啊,不是有神奇空间,无上功法吗?这不是挺正常的?’舒瑶真心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修行者,有神奇空间的人其实最厉害,可她们偏偏直接手段不用,偏偏舀着大炮打蚊子,把核武器当成炮仗扔,让人情何以堪?
‘男人能建立后宫,女人为什么不行?只要拳头硬,一切皆有可能。’舒瑶握紧小拳头,可惜她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有仇人,更没有神奇空间依仗,所以她还是做米虫吧。
系统总算是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舒瑶是瓜尔佳氏的女儿,是曦容的额娘,感情她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彪悍,‘你是现代人当然知道男女平等,但娴嫔是古人,懂吗?古人。’
‘话说好像则天女皇也是女人,莫不是她是穿越者?’
犀利的舒瑶让系统闭嘴,舒瑶喃咛,‘不是在于你敢不敢,而是在于你想不想,青史留名的女子可都是土生土长的人。’
今日双更,求粉红,文中观点仅仅代表小醉同朋友,不喜欢请绕过,谢谢。
第四百七十四章出现
舒瑶不在意,胤禛每天回府都会很晚,并且直接歇息在书房,大早晨在舒瑶没清醒时就离开上朝,整整五六天,胤禛脸面都没见,舒瑶皱眉了,他就这么忙吗?
“回福晋的话,钮钴禄格格同耿格格让人传话过来,想亲自叩谢您的恩典。”
“不必了,她们有心就成了,告诉她们在佛前多帮我念几遍经书,多说说我是善良仁爱的福音就行。”
“是”
桃子已经出嫁了,她还是在舒瑶身边当差,如今是管事的嬷嬷,在四爷府上甚是有脸面,即便从小伺候舒瑶,桃子有时也理解不了主子奇怪的思路,直接叫人念经感谢她?也是,两位妾侍格格怕是想借着给福晋请安的时出来透透气,她们被圈养在院子里太久了。
原本每月的初一十五还有两日出门给舒瑶请安的机会,随着耿格格‘装病’,舒瑶直接以怕她辛苦,免了耿格格的请安,让她安心养病,然后又以公平的名义,免了钮钴禄格格请安,里外谁不说四福晋公平贤惠?可桃子却深知,好吃好喝的两位妾侍格格快闷死了。
因太后寿辰将至,舒瑶既然领着钮钴禄氏入宫,本着公平起见,给钮钴禄氏和耿氏做衣服首饰,遂她们才来谢恩,但舒瑶根本不想见她们。
桃子让人分别传了话,钮钴禄氏听回话之后,怔怔的出神了好一会,“福晋只说是念经?就没说点别的?”
“听桃嬷嬷说,福晋只让格格您念经。”
“你去吧。”
钮钴禄氏遣退了奴婢,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她还是不是女人?怎么就没一点的嫉妒之心,四爷来找过我,听过我弹琴,四福晋难道您不知道?”
“也是四爷让我随您入宫,难道你不嫉妒?”
因为没人陪她说话,身边的奴婢都被舒瑶训练的跟个锯了嘴葫芦似的,所以钮钴禄氏有时会自言自语,胤禛来她院落里听琴,她最期盼得是四福晋或奖赏,或警告行为,期盼耿氏的各种羡慕嫉妒,然后不服气的耿氏一定会争宠,只要四爷府后宅起了些许的波澜,才有可能凸显她的淡定不争,胤禛才会看到四福晋是善妒的本质。
她的日子也不会越来越平淡,谢恩不仅能出门,还可以同耿氏说话,钮钴禄氏打算的挺好,但舒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她即便心中百万计,但碰到舒瑶这样的福晋,她也只能傻眼。
舒瑶根本就不理会她,钮钴禄氏拨动琴弦,她不会被困死在四角方地之间,她不想争宠,真的只是想出门透气,她练习着曲风温暖的曲目,四爷应该会喜欢吧。
钮钴禄氏对去宫中给太后娘娘祝寿有了更多的期待,她不求扬名,不求宫中的贵人记住她,她只是想着能见见人,再被圈养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种日子养猪的日子不是谁都能忍受下来的,钮钴禄氏练琴艺更勤快了一些,这是她迈出院门的第一步。
弘曜同曦容两个站在花草前隐隐听见钮钴禄氏院落里传来琴声,弘曜眼里露出鄙夷,“怎么女人都会这招?玩不腻?”
曦容轻笑:“那是谁被这招耍得团团转?”
“我不是长进了?陪着她们玩玩罢了。”弘曜停了停胸膛,“咱不是说好了不提上辈子的事情?姐姐,我给你带礼物了,您瞧瞧喜不喜欢?”
弘曜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很郑重的递给曦容,“我专门给姐姐挑选的。”
曦容眯了眯眼睛,平淡的说:“我回去看。”
弘曜眉眼皱在一起,“姐姐不疼我了。”曦容眼珠一转,“那你帮我打开可好?是首饰项链?还是耳环?”
小盒子回到弘曜手上,弘曜说道:“额娘说过亲手打开才有意义。”
“我可没听额娘说过这句话,你是听错了。”
弘曜见曦容不可能再打开盒子了,叹了一口气重新将盒子放到怀里,曦容冷笑:“幼稚。”
“你知道是什么?”
“捉弄人的玩应儿,你最近可是没少捉弄皇孙,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是就是吧。”
弘曜笑容里带着几许苦涩,听着琴声悠扬,说道:“她一心想跟着额娘进宫,如果进宫当日病了,她会不会气死?”
“无聊。”曦容仍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弘曜默默的站了一会,向反方向走,他敲了敲脑袋,“你到底在想什么。”怀里的会盒越发滚烫,即便不恨她,但总不能还惦记着她,是最近唐史读多了?弘曜收了心思,将盒子放好,写瓜尔佳氏留给他的功课。
曦容回到自己房中,根本就不理会弘曜送礼物这件事,撑着下颚,目光凝视着远处,瓜佳氏所谋自然不会瞒着她,曦容帮着瓜尔佳氏完善计划,曦容嘴角勾起,康熙皇帝胤禛将来如何,可不是你们说得算了。
“四爷,四爷,十四爷同人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自从志远成了刑部尚书,他已经学会不惹事了,书轩在翰林院同三阿哥编书,书逸在丰台大营练兵,雅尔江阿等正在整顿宗室,遂胤禛已经有小半年没四处领人了,唯有儿子弘曜,秉承着拳头是硬道理的份上,虽然经常打群架,但从未麻烦胤禛去领人,他被舒瑶调教的,打到他们不敢诉苦,所以胤禛听见十四阿哥同人打架,很是惊奇,“同谁打仗?”
“回四爷,是几个奴才不懂事,十四爷教训他们,不过您还是去看看吧,十四爷的脾气不好,奴才担心事情闹大了,同万岁爷不好交代。”
胤禛在户部,十四阿哥在兵部,离得不远,胤禛将茶杯顿在桌上,“就会惹事。”胤禛起赶去了兵部,还没进兵部大堂,听见十四阿哥声音:“瞧不起爷成,瞧不起四哥不成。”
“奴才哪敢看不起四爷?奴才是”
“你说的话,就是看不起四哥,什么不擅长骑射?四哥在盛京抵抗敌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猫着。”
胤禛心里一热,走进兵部大堂,桌椅板凳都推翻了,茶盏碎了一地,胤祯压住一人狠揍,奴才哪敢同皇子真打?基本上是十四阿哥欺负人家。
胤祯一甩辫子,对四周劝架的人说:“你们都闭嘴,不准告诉四哥。”
“老十四。”胤禛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什么不能告诉我?”
胤祯站起身,踢了身下的奴才一脚,“四哥怎么来了?”
再不还手,胤祯额头也被碰青了一块,胤禛冰冷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奴才身上,“你是?”
“奴才年羹尧,拜见四爷。”
那人也顾不得整理衣服,直接跪在胤禛面前,“是奴才没分寸,十四爷教训奴才是应该的,但奴才敢发誓,不敢对四爷不敬。”
年羹尧?胤禛脸绷得更紧了,“你是年羹尧?”
“是奴才。”年羹尧长得仪表堂堂,虽然好武但也曾经中过科举,前两年才走的武职,因此比粗鲁的武将,他多了几分儒雅,本身又是汉军旗,不同于满八旗武将身材魁梧,胡子邋遢的,他多了几分儒将的风采。
在他眸子里胤禛能看出一抹压抑的野心,年羹尧,梦里雍正夺嫡成功的功臣,胤禛看向了十四阿哥,“跟我走。”
胤禛扔下发呆的众人,领着十四阿哥悠哉悠哉的离去,年羹尧垂下的眼睑闪过几分不甘心,转瞬拱手对旁边的人说:“各位,各位,今日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当奴才的错,是奴才活该被十四爷教训,恳请诸位同僚忘记此事。”
年羹尧的父兄都在官场上有一定的地位,不看僧面看佛面,纷纷点头答应了,但是不是在外面说,那就没准了。
年羹尧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挨了胤祯几拳[墨斋小说],他同样从兵部衙门里出来,骑马回到府里,走到后院,“妹妹。”
“二哥回来了?”
在后院散步的少女见到年羹尧脸上的伤,大吃一惊:“谁伤得二哥?”
“别提了,被十四打了几拳。”年羹尧摸了摸淤青的嘴角,少女拽着他进门,取出药膏给他上药,“你同十四爷怎么打起来了?他欺辱你了?”
“我是想试试四爷。”
少女的手顿了顿,认真的上药说:“四爷?”
“是四阿哥。”年羹尧任由妹妹上药,低声说:“最近拉拢我的阿哥很多,但找好主子才能保一辈子富贵荣华,我才能在主子的帮助下领兵出征,否则我到底是汉军旗,不是纯正的满人,万岁爷不会相信我。”
“一定得是四爷?四阿哥没有爵位,他能帮上二哥?”
“虽然无爵位,但掌管户部,同简亲王等能说上话,四爷并非旁人想得”年羹尧洒然一笑:“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妹妹只管保养好身体,今日吃药了?”
“二哥。”少女咬着如花一般的嘴唇,“我听说太子爷挺好的,料想万岁爷不会不顾着父子情分,万岁爷怎说,咱们怎么做好了。”
年羹尧笑道:“这事你不用操心了,小妹,我心里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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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兄弟
出了兵部衙门,胤禛在前面,胤祯紧紧跟在他身后,这对一前一后的兄弟,在路人猜测的目光下前行。直到都到四爷府,胤禛阴沉着脸迈进府门,胤祯站在门口,脚下有千斤重,迟迟迈不开步伐,意气风发纵横兵部的十四爷,在四爷面前永远是这幅可怜的模样。
从开始在他闯祸时,第一个出现的总是胤禛,在他被兄弟嘲笑时,第一个出现得也是胤禛,在他被四嫂捉弄时,第一个看热闹的也是胤禛。
胤祯不是没想过那耀眼的皇位,想过君临天下,也不是没有人鼓动过他,皇阿玛种种的表现,一度人胤祯很心动,然他看见了四哥,记起从小四哥告诉过他,防范皇阿玛,事情比表面的更复杂,跳出坑的胤祯看到了更多,四哥比他更出色,大清皇帝应该由最出色的皇子继位。
他衡量过,四哥坐在皇位上,比他适合,他更适合是做一名杨威疆场的大将军。
“进来。”胤禛冷冷的声音,胤祯抿了抿嘴唇,“四哥。”
他同胤禛目光相碰,墨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担心,虽然很快便敛了去,胤祯摸了下巴,紧跟着胤禛进门,活跃的说:“四哥,我想侄子了。”
“我瞧你是想被收拾。”
“四哥,您不能这么说啊,弟弟多冤枉?我家那小子最近天天说着弘曜侄儿,四哥不知道弘曜侄儿有多威风。打得弘历他们都不敢再找皇阿玛告状,弘曜才是好样的,有我当年的风范。”
胤禛提醒:“他是我儿子。”
胤祯果断的将马屁排错地方了,被胤禛领进书房,胤祯随意的坐下,喝茶吃点心。“四哥府上的点心,京城一绝。”
“四哥”
“别动。”
胤禛拿着药膏给他额头的清淤涂抹,胤祯嗓子被点心堵住了,甜点心太甜了,碰触他额头的手指带着茧子。胤祯却说不出的滋味,就那么仰头看着面前的胤禛,“四哥。”
“傻,蠢,笨。”胤禛手上动作很轻柔,但口中的话语却仿佛利箭一般,“明知道年羹尧左右逢源。你试探他做什么?同个不至死活的奴才打架还把自个弄伤了,怎么说你好?弘曜在外面打架哪一次受伤过?用不用我把你侄子叫来教教你?”
“四哥。”胤祯脸胀的通红,眸子里盛满了囧色,四哥嘴也太毒了,“弟弟不是看不上他试探您的样子?当我不知道他的鬼心思?”
胤禛上好了药,在铜盆里净手,用帕子缓慢擦拭手上的水珠,胤禛唇边露出一抹不屑,“自以为聪明,不过是他们试探爷的把戏。”
“八哥是不是做过了?”胤祯喝了一口茶。“咱们兄弟可什么都没干,八哥暗地里指使年羹尧所为何事?”
胤禛说道:“昨日皇阿玛又对太医发火了。”
“太子爷又晕倒了?”胤祯已经见怪不怪了,多灾多难的康熙四十七年,“小十八的病刚有好转,太子爷是病了。”
“太子病了,皇阿玛必然多想,八弟惦记了很久的位置。自然不想爷得利夺去。”胤禛用杯盖轻浮茶叶,“年羹尧是个不省心的,想得有些多,他想向上爬,想建功立业爷能理解。但一个汉军旗的奴才,最要紧得是有一颗忠心。”
“皇阿玛如何都不可能让他统兵,当满八旗簪缨世家的将领都死绝了?”
胤禛看着杯中悬浮的茶叶,一时不由得又陷入梦境,不是雍正想重用年羹尧,而是宗室八旗的将领雍正信不过,也不会支持他。
“四哥?”
胤禛把茶盏放在桌上,灼灼的目光盯着胤祯,“如果有战争,十四弟会”
“领兵出征。”胤祯斩钉截铁的说,随后向胤禛说:“军需粮饷全依靠四哥了。”
胤禛看了他一会,微微颔首,“出征离京城就远了。”
“不是有四哥。”
“笨。”胤禛吐出这个字,胤祯摸头笑道:“有个聪明四哥就成,笨点好,四哥会照顾我。”
胤禛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后面的事儿,你不用管,我帮你安排,你尽管向前冲就是了。”
“多谢四哥。”胤祯起身郑重的行礼谢过胤禛,“有四哥在,弟弟不怕的。”
胤禛扶住了十四阿哥,拍了拍他的手,总算是摆脱梦境的影响,“十四弟,你是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好。”
胤禛抬高声音,“准备酒菜,我同十四弟喝几杯。”
在皇太后寿诞前两日,康熙领着太子胤礽,四阿哥胤禛,十八阿哥去太庙拜祭祖宗,康熙此举弄得是外人晕头转向,康熙圣驾出宫,沿街百姓叩拜,开路的内侍喊道:“圣驾到,跪。”
随着这句话,跪地的百姓山呼万岁叩拜康熙皇帝,在康熙乘坐的轿子左右,是穿着明黄|色朝服的太子胤礽,穿着贝勒服饰的十八阿哥,另一边是穿着寻常丈青色袍挂的四阿哥胤禛,在一众官服中间,寻常打扮的胤禛格外的惹眼,胤禛端坐在马上,对旁人的打量试视而不见,护卫着康熙圣驾向太庙行进。
平静的胤禛脑子想得是他曾经罚跪太庙,曾经舒瑶给志远煮粥喝,当然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胤禛墨色眸子深处多了一分的暖意,对旁边的异色目光更加的从容,‘四爷,皇子的身份足够在京城横着走,是不是有爵位不必在意了。’
康熙悄悄的放下帘子,唇边露出一抹以子为傲的笑容,眸子里满是赞叹,“老四更稳了。”
荣辱不惊,镇定从容,康熙对胤禛加重一分。人群看热闹的有许多人,他们将目光更多的落在十八阿哥身上,人丛中年羹尧抬眼看到胤禛,眉头皱成了疙瘩,嘴唇动了动,四爷?在他身边的少女扣着衣袖,“二哥。”
到了太庙,康熙祭拜先祖后,对身后的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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