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118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为忙碌了。
四爷府邸,胤禛坐着,舒瑶乖巧的站着,胤禛喝茶,舒瑶看着脚尖,他们两个仿佛是家长等着不听话的孩子反省承认错误,见胤禛将茶盏放到了桌上,舒瑶问道:“爷您很渴吗?都喝了三杯了啊,再多喝的话肚子装不下。
胤禛面色一凝,不确定的问:“你在数爷喝了几杯茶?”
舒瑶很认真的点头,“我还曾估算过您几分钟喝一口,最后我发现爷喝茶没明显的规律。”
胤禛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喃喃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反省?反省你在皇宫的所作所为?”
“反省?我为什么要反省?”
舒瑶坐在炕上,垂着腿说:“不是腿有点抽筋需要多站一会,我早就坐下了。”
胤禛怔怔的看着舒瑶,站着是因为抽筋?他心口闷得慌,大腿一沉,胤禛低头看去,是舒瑶的小脑袋在他的大腿上滚来滚去的,“你。。。”
他的手不由得抚摸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发弄得毛茸茸的,生气的事儿好像忘记了,胤禛始终记得在火场她来找他,明显只想着带走他一个人,别问胤禛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明白舒瑶的心思。、
胤禛确信如果康熙也在,舒瑶也会只想着救他一人,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间,仿佛在侍弄一只耍赖的猫儿,烛火昏暗,气氛实在是好,舒瑶抓住胤禛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毫不客气的说:“揉揉。”
“什么?”
“按摩腰。”
胤禛沉默的看着舒瑶,她怎么敢?他是皇子,给她揉腰这也就算了,还如此的不客气,如果是对他撒撒娇,也不是不能商量,但现在胤禛想要拒绝时,听见舒瑶悠然的说:“你不是答应我随我处置吗?四爷,咱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一没让您做违背道义侠义的事情,二没让您自低身份,就是揉腰嘛。”
胤禛手已经开始揉了,怎么忘了这一点,她一向是讨债鬼,谁也别想赖她的账,好在是揉腰,要是像以前在床榻上。。。胤禛手心热了,手掌向下移动,舒瑶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我同您说,往后答应别人条件的时候得考虑清楚了,你看当时咱们又没规定时间,如果不是我这么善良的人,换个人能使唤您一辈子”
“呜呜”舒瑶的嘴被胤禛吻上,耳边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爷愿意。”
愿意什么?被她折腾一辈子?舒瑶搂住了胤禛脖子,脸红红得寸进尺的说:“是一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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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交代
舒瑶又让胤禛饱餐了一顿,自己揉着腰,嘟囔道:“再也不让你揉了。”换来得是胤禛志得意满的笑声,顺便将累极了的妻子裹紧怀里,他胸口的位置属于她的,舒瑶趴在上面非常适合。
正当舒瑶认为一切都过的时候,最大的教训正濒临她。虽然她因酒醉记不住太具体的事情,可她在康熙面前的慷慨激昂她还记得,胤禛没准会生气。毕竟她在皇宫里康熙面前的那番大话挺二儿的,但为了往后有可能避免的屈辱历史舒瑶并不后悔,她甚至想着是不是常进宫同康熙聊聊,但没有康熙准许她进宫也没用,即便打着看望德嫔的旗号,后宫是后宫,她也照样见不到康熙。
皇宫里绝对没有四处溜达巧遇的一说,见哪宫诸位,从哪个门进,在哪条路走都有很严格的规定。当舒瑶看见系统回放当时的情景,并听系统说一切都是娴嫔搞出来的后,她将系统蹂躏了一番,
“一个老男人的老黄瓜有什么可抢的?还带着神奇空间和无上功法,不是要报仇吗?自己当女皇将康熙弄死或者踩在脚底下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真是气死我了。”
舒瑶真心想要神奇空间,她说这话底气还是足的,她是开头就嫁给胤禛,他们是少年夫妻,如果真是等到钮钴禄氏那时候,舒瑶即便装病也会躲过选秀。
系统被舒瑶弄得风中凌乱,她解气了,到空间果园一看,种的木瓜等等全都因长时间没来而枯萎了。有空间二十年了,舒瑶直到现在还没将土地都开垦出来,空间还是木板房,距离别墅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她也没去理会枯萎的植物,直接睡在睡床上。昨夜胤禛折腾得太凶了,她很困的说。
系统默默的离开了,再不走看着那长串的永远也换不清的账单。它会崩溃的,它化身为正太也不容易,揉着被舒瑶捏得红肿的脸颊。它决定了继续休假去。服务客户别想找到它。
水床睡得很舒服,舒瑶神清气爽的从空间里溜达出来,叫桃子伺候她梳洗,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了,舒瑶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把钮钴禄氏带回来,据说被德嫔领走特训的她至今还在宫里?康熙的后宫住进了胤禛的小老婆舒瑶嘴角扬起,多有趣的画面,狗血啊。八卦啊,老公公同儿子小妾不得不说的故事?
“额娘。”
“啊。”
舒瑶从狗血剧本回神时,三个儿女并列一排的站在她面前。一个个的冷峻严肃,就连一向调皮的弘曜都不笑了。舒瑶直接的感觉坏事了,底气不足的小声问道:“有事吗?”
当额娘当到这步田地,舒瑶都觉得委屈,可儿女一个个气场老大了,她想振作也不成啊。
曦容弹了弹手指,“额娘能告诉女儿,您方才想什么?”
“这个这个”舒瑶小声的说:“你还太小,等将来我再告诉你,嗯,就等你成亲的时候就可以说了。”
“钮钴禄格格全须全好的在府里待着,女儿想她受过德嫔的教育,会老实上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
舒瑶呛口水了,惊愕道:“她回来了?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额娘,您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一向很有规矩礼法的玉勤发话了,舒瑶觉得她的大女儿可以改名叫规矩,附带功能是记账本管家,“玉儿,别气着了。”
玉勤撒手不管的话,舒瑶会觉得头疼,曦容不好指使,离着弘曜娶媳妇还有几年,玉勤额头一根青筋暴起,“您脑子能不能正常点?还有没有规矩了?当所有人都同您一般?钮钴禄氏住在皇宫吧算是怎么回事?您怎能将她给忘了?好在玛姆疼惜您,训过之后将人早早的送回来,万一摊上个你不怕被皇玛法骂死?虽然是妾侍格格,但也是阿玛的人,按照规矩说得避嫌!!!!”
舒瑶在玉勤的炮火下毫无做额娘的尊严,话说她自从偷懒之后,好像就没什么尊严了,“玉儿,我不是想想嘛。。。”
舒瑶将她拽到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玉儿真真是孝顺,往后额娘有想不到的地方,都交给你了,玉儿是我的小棉袄。”
“额娘”
玉勤叹息,又被她收买了,只需要几句话,她就没了脾气,按说她的脾气不会这么简单就没了的,怎么碰上额娘就真像外祖母说得,一物降一物,额娘让人疼着,即便是做女儿的也不例外,“额娘渴了吧,府里新得茶叶,您尝尝。”
“可我想喝果汁。”舒瑶一向是诚实的,玉勤小手攥紧拳头,额前的刘海无风浮动,幽静的说:“额娘还想吃什么,一起告诉女儿可好?”
舒瑶打了哆嗦,果断的向曦容求救:“圆圆额”
“团团,你们的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劲。”
舒瑶给了方才轻松,抓过儿女,问道:“是怎了?看你们的仿佛同寻常不大一样。”
曦容和弘曜的脸更红了一分,彼此目光相碰,很快的就移开了,舒瑶突然觉得她应该分开这对双生的兄妹,虽然她们彼此之间的感应因为双生子会大一点,但是但是她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玉儿,往后你陪陪圆圆。”
“是,额娘。”
曦容控制住扶额头的冲动,她是怎么了?被玉勤一句规矩给打击得到了,但那时的女子比现在自在得多,“额娘,我没事。”
舒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今日你们来就是为了钮钴禄氏?”
一个妾侍格格值得他们三个一起出动吗?弘曜缓解了尴尬,“儿子是想问额娘,您真的将他们一起救出来的?”
皇宫的事情经过一晚上的流言加工,已经初具规模了,虽然康熙尽量压下了舒瑶的‘所作所为’但她还是女主角,舒瑶看了镜头回放,也觉得她做得太彪悍了一点,“我随手就把他们弄出来了,救人一命嘛,哪能眼看着他们有危险?”
弄出来?她是不是当太子他们是大白菜?想搬走就搬走?
“不对,额娘做不出不顾生死救人的事儿,您去找阿玛,我相信,但您应该不会救他们的,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您平时连猫都懒得抱儿,怎么突然有大力了?外面的人不知晓,您还想瞒着我们?”
曦容的话语掷地有声,弘曜和玉勤点点头,舒瑶手撑着下巴,都是什么孩子啊,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她在他们心里就是自私自利的人?虽然她的确是这样的,但也不能明说,太伤人了。
“额娘,我说得都是实话哦。”
曦容那语气,那动作,跟舒瑶平时一模一样,丹凤眼眨了眨送出一缕纯真的眼波,又追加了一句:“这也是额娘教导的呢!”
“”
舒瑶终于领教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事非得弄明白吗?”
“儿子想出门继续打群架,您如此神力,儿子怕他们不同儿子打架了。”
弘曜最近体会到打架的乐趣,上辈子为了帝位,他装乖,他懦弱,他孝顺,什么都没玩到,重活一次他即便不想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同他们打架胡闹很过瘾,也很轻松,弘曜自在的活着,虽然阿玛没爵位,但他的小弟很多,打架打出来的友情,当看到弘历对他各种羡慕嫉妒,弘曜非常的荣幸成为胤禛和舒瑶的儿子。
阿玛胤禛是个护短的人,他背后怎么教育儿子都成,但别人说就不行。弘曜又从小舅舅那里继承了一些优良的打群架传统,很少有抓住他的时候,当然有人找上门来告状,舒瑶说说:‘都是小孩子,打打架玩玩闹的挺活泼的,我记得当初在关外的时候,老祖宗在他们这个年岁都能骑马射猎了,如今入主中原,条件好了,但也不能娇惯孩子不是?’
谁敢说老祖宗的不是?告状的人再多说,舒瑶会告诉他们‘其实真的是小孩子打架,咱们做家长的掺和进来不好,不过您如果实在想要较量较量,我也不反对,您看是文斗还是武斗?’
四福晋在京城甚是有名望,文斗?她有外援,谁说得过她哥,武斗一把扫帚横扫整个蒙古草原谁吃饱了撑得同她武斗?她们可以请外援,但男人也打不过她啊。
这些告状的人全部散退,后来康熙知晓了,哈哈哈一笑,‘打仗都打不赢,还敢告状?没出息。’一句话让以弘曜为首的打打仗团体更加得得意,他们很少伤人,也不用板砖利器,大多是拳头,舒瑶特训过他们一阵,往哪里打不容易出差错,并且规定过喝酒后不许打架,谁敢打架,她就揍谁。
喝酒容易糊涂,下手没轻没重,真弄出点事情来并非好事,一些潜在的危险舒瑶自然得排出,过一段日子,他们便不会如此了,长大了,这一段胡闹的日子会是很美好的回忆。
舒瑶想了一会,小声说:“我昨日你们阿玛给我喝了酒[墨斋小说],我醉了。”
“”
弘曜咧嘴说:“您醉了可以力大无穷?”
舒瑶点头,又摇头,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记得了,可以去问你们阿玛,外祖父,外祖母,两个舅舅,他们都应该记得吧,反正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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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凶残
听了舒瑶的话,三个儿女一起有神,玉勤看了看弟妹小声嘟囔:“咱们好像不是打算同额娘说得这些吧。”
他们原本打算同舒瑶好好的谈谈,别在康熙面前什么话都说,可舒瑶是转移话题的高手,愣是让他们忘记了原本的想法,东拉西扯的偏离原先的话题。
舒瑶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你们原先打算说什么?”
偏偏她没有丁点的自觉,曦容转身就走,她不是没法子制住舒瑶,但她如今毕竟是女儿,太强势会吓到她,虽然曦容也知晓舒瑶的胆量,连皇帝都敢教育的人料想胆子不小,但曦容就是不想同舒瑶生疏了。弘曜享受新生,她亦然。将舒瑶这个麻烦留给瓜尔佳氏,谁让舒瑶是她生养的,女不教,母之过。
玉勤和弘曜无奈的看了舒瑶一眼,她没准是真不明白,但他们已经没有心思给她讲明白了,不怕被累死啊。
“喂喂,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不同我玩”
舒瑶着实奇怪,看见曦容身体僵硬,她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的说:“你们走好,额娘最近会在家待着,只要你们皇玛法决定出兵揍人,额娘哪都不去。”
“如果皇玛法不同意呢?”
“那额娘就进宫。”
舒瑶经过一晚上反省,确认一点她有一颗中国心,她无法眼看着到手的机会就这么的溜走。没想过称王称霸的当女皇帝,但她也想尽自己的能力给后面留下一线生机·也许她所在的空间位面同正史不一样,但谁能保证不会影响历史?为了她那颗还没消失的爱国心,她决定努力一把。
此时她自豪感暴涨,看看不是只有清穿男才想着奋斗改变历史,米虫也是爱国的,舒瑶自豪啊,骄傲啊。
“额娘,入侵战争您以为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
曦容站在门口,逆光站立让舒瑶看不清她的神色·舒瑶眯了眯眼睛努力想看清曦容,心里涌起一分的不安,“什么意思?”
曦容嘴角上扬了一分,“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外祖父应该在朝堂上发威了,过一会外祖母一准来看望额娘,祝额娘好运。”
随后曦容领着姐姐弟弟很有气势的离开,舒瑶傻傻的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会,慢慢的垂下头·好像她还是继续做无知自在的米虫吧。
舒瑶紧张起来,额娘可不像曦容他们那么容易对付,“额娘要来,额娘要来,怎么办,怎么办?”
藏起来是不行的,除非进空间,要不她躲哪都得被额娘翻出来,到时罪加一等,舒瑶可以料想到结果了·主动认罪也有宽大处理不是?舒瑶忙碌起来,吩咐人准备瓜尔佳氏最喜欢喝的茶水,最喜欢吃的点心等等。
她坐等瓜尔佳氏时·不由得想到曦容前半句话,阿玛在金殿上发威?阿玛会赞成出兵?舒瑶左拳头砸到了手心,眸子亮晶晶的,阿玛加油,可惜她看不到阿玛发威。
咦,对了,不啊有异能嘛?舒瑶手托着下巴,她同胤禛的联系啊最强的·因为胤禛身上仇恨值太高·烂桃花也太旺盛,舒瑶经常丢个护身符什么的·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胤禛一旦有危险·她有两成的可能感觉得到。舒瑶也想要十成的把握,但比起异能修炼太费劲,她认为有两成的可能就很好了,人得学会知足,已经比别人多了面包了,就别想要果酱面包了。
为了偷懒,舒瑶永远能够找到很多的理由,她顺着在胤禛身上留下的护身符,调动异能向金銮殿飘去,还没听到什么话,舒瑶被吵闹声下了一大跳,莫非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胤禛没有上朝去了别处?
当舒瑶听到:“志远大人收留情。”的话时,舒瑶确定没找错地方,胤禛可能会上朝去别处,但她阿玛是风雨无阻的忠臣,在乾清宫的胤摸了一下鼻子,仿佛有人非议他?这次大朝热闹极了,吵不赢志远胤抬眼先看了一眼神色镇静威严的康熙皇帝,又看了看被志远骂得脑袋低垂的主和派朝臣。
最后看了一眼被志远压在身下嗯,黑着眼圈的人,比嘴皮子志远是句句如同利剑,说得反驳的人哑口无言,比武力值,这些人怎么就不想想,能生养出舒瑶的人揍他们还不是轻松?志远即便一直是文官,但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平时还清晨必定领着两个儿子练拳,可能除了锻炼身体之外,就等着今日呢。
看到被志远揍得七倒八歪的朝臣,胤禛只想着一句话,他们不是故意配合岳父的吧,如何都像是用他们的悲惨衬托岳父的文武双全,应该¨.不会的胤禛晃了晃脑袋甩掉了荒唐的念头。
胤禛上朝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谁在朝堂上如此的威风,也没有谁能让这么多人都看着他。
胤禛眼角余看到兴奋的十四阿哥,脑袋更疼了,一会皇阿玛解决不了他一定会被当成挡箭牌扔出去的。
“小样儿,还敢同我动手?”志远将辫子向后一甩,骑在同僚身上,“现在你知晓拳头就是硬道理吧。”
舒瑶笑眯眯的,阿玛好帅,揍这些短视还做天朝上国梦的人。
志远爱看书,老祖宗种马清穿男留下了几本当做传家宝的心得远见,这些并非用拼音写的,全部都是繁体文字,自从继承了公爵爵位,志远在书房里找到了传家宝,最近五六年他一直研究这些心得。
他本就不是个读死书的酸腐文人,在惠州氏也见过世面,虽然回京之后他很少外放,但也随着康熙出门溜达过,几乎转便了六部,他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了解大清的现状,他努力影响着康熙皇帝,但康熙满汉之间存在根深蒂固的矛盾,康熙不会信任汉人。
康熙防备汉人远比防备邻国重得多,明明有火药等配置却只有少数的八旗铁骑配置,在工部并不游历过的志远看得很明白,八旗是大清的根本,康熙永远不会对八旗动手,所以他用愚民之策,志远本身是八旗著姓,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不用指望着他支持汉人造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改良,如果老祖宗说得是真实的话,志远想过凭着现在大清无力占上风的时候,凌虐一把周围的国家。
即便将来被欺负了,起码他们也没吃亏,没准虐狠了,他们再也爬不起来。遂如今谁反对康熙出兵,鼓动康熙以和为贵派遣使者向罗刹国提出抗议的人都是志远的敌人。
面对敌人怎么办?思想上压制,武力摧残¨.志远这一架打得很痛快,老祖宗这句话说对了,拳头确实是硬道理,没有比拳头更僵硬了。志远威风八面的时候,理解了总是爱打架的小儿子和外孙弘曜,动手永远比动嘴痛快,至于残局如何收拾,志远可以拍着胸脯说,他不怕,不是还有女婿四爷吗?
这时候不用女婿什么时候用?养女儿嫁给女婿不就是为了今日?四爷一定会有办法,他丝毫没有给胤禛惹下麻烦的内疚,更没有连累女婿的烦恼。如果实在不行,被康熙消了爵位做了白丁他也是愿意的,志远清楚康熙宽和的特质,其实他同舒瑶很像,在饭碗的准许范围内活动,绝对不跨过警戒线。
因此他们父女活得都自在轻松,将一切麻烦扔给饭碗们,‘饭碗,是生气呢?还是继续纵容呢?
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康熙就面临这道问题,方才志远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恰好说到了康熙的心坎上,做皇帝谁不想万邦来朝?谁不想开疆拓土,即便如隋炀帝之类的暴君,同样有这样的想法,自诩明君的康熙对志远的出兵还是很心动的,可朝臣的反对声音同样不小,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同样戳中了康熙心里最担心的地方。
一旦国有变化,太子又在养伤,康熙不知晓哪个儿子能帮衬他?况且打仗消耗极大,康熙可不是不缺钱的主儿。他还没想如何决定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志远就和同僚打起来了。
看着一边倒的局势,康熙对被志远揍趴下的奴才新生不满,打嘴仗说不过志远,打架也是输,被志远揍得还有将军裨将,被志远指责为贪生怕死¨.武将打不过文官,康熙忧伤了,他还能指望着他们出征?
“志远,停手。”
康熙终于发话了,在凶残的志远蹂躏虐待的朝臣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们摸了摸脸上瘀痕,再也不同志远打架了,这丫儿的下手不狠,但全在表面上,他们想要隐藏都做不到,打人不打脸,尼玛的志远你不懂啊,哪有你这样的?
“万岁爷呜呜恳请万岁爷给奴才做主。”
呼啦啦的哭倒了好几位,腮帮子是肿的,眼圈是黑的,嘴角是淤青的,顶戴花翎是歪斜的,官袍补服也撕扯得凌乱怎么看着都很可怜,而行凶者——志远正了正官帽,甩了马蹄袖,郑重的跪在康熙面前,仰着脑袋说:“皇上,卖国者于窃国者同罪。”
求一下保底粉红票,一年前的今天,小醉书荒的厉害开了这个欢乐小白风的清穿文,心里怀着忐忑,可得到了读者的大力支持,小醉从心底感谢大家,太稀罕你们了,抱住亲一口。因为文是小白的,所以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又因为是甜文,波折少,小醉只想着让读者每天乐呵,文里涉及的吐槽大多是小醉的想法,没嘲讽谁的意思。欠下的一章加更,会在假期结束前补上,码字一年没休息一日,小醉也想出门溜达溜达。祝大家国庆愉快。
第四百九十章威风
志远说得理直气壮,窃国者也就是造反想做皇帝的人和卖国者同罪,这话寻常场合谁都能说两句,但放在此处朝廷上八成以上的官员支持派遣时辰警告罗刹国,别以为剩下的两成都支持出兵,其中有好几位只有一句话,恭请万岁爷圣裁,典型的没有是战是和的立场。
志远的话可以说将满朝文武得罪光了,非常吸引仇恨值,胤面色平静,面对康熙的打量,他比以往更沉稳,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外漏,摊上这么个到处得罪人,而且得罪重臣的岳父,他¨.胤觉得很荣幸,志远再得罪人又能怎样?他不想做皇帝。
皇阿玛,您白看了。胤心里痛快的不行,他老早就想揍这些人了,他是皇子得持重,岳父揍得好。康熙凝眉,想不明白了四儿子了,这兔崽子不会是借着志远得罪人打算跑掉吧。
其余皇子对志远的凶残已经见怪不怪了,做皇子岳父,有两类最典型的,一是沉默老实,不能说得话坚决不说,不能得罪的人坚决不得罪,即便无法给皇子增添筹码也不能增加阻碍,更有甚者为了避免给皇子添麻烦,为了向康熙皇帝表示忠诚会自动的退隐。第二类比较过分了,帮着皇子摇旗呐喊,这类上蹿下跳的岳父,一般极少出现,毕竟能混到同康熙联姻,将女儿嫁去皇家的人就没有太傻的,他们谨小慎微得很,可一旦出现飘飘然的架势·康熙会一巴掌拍死。
女儿继续做皇子福晋,亲家下野养老去,康熙对外戚一直是防范的比较严的,最根本的原因承袭于先帝,他可没少折腾皇后的娘家,博尔济吉特氏这个原本仅次于爱新觉罗的姓氏,在康熙年间是各种的倒霉,有太皇天后,有皇太后在宫里坐镇有能怎样?康熙收拾起来可没手软过。
既然嫁进爱新觉罗家·就得收皇家的体统规矩,康熙孝顺得是太皇太后,可没算上科尔沁。康熙在这一点从没想着隐藏,还时不时的教导儿子们,于是皇子从小耳濡墨染之下,同康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万岁爷,忠勇公的女儿为四福晋,他平时处事还算中正,可今日今日是不是他做得太过分了?辱骂责打奴才,奴才是忠诚于您的。”
有人哭诉志远仗着是四福晋的阿玛霸道行事·他们再不好也是康熙的奴才,志远有什么资格揍他们?且不提在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志远在几个部门都有相熟的人,但大多数人都是堂官什么的,在朝会上站得比较远,何况康熙没发话,他们支持志远有结党的嫌疑,六部每一次送志远踏上新部门的宴会时,志远都会言辞告诫他们,所有人都是康熙的臣子。
也就是说无论志远做什么·他们都不许帮忙,况且有恩也不至于将身家性命搭上,志远比较‘凶残,得康熙皇帝的宠信·如果说错了话,康熙看在救驾之功和往日的功劳上,也不会轻易的责怪,但他们可没志远那么多的护身符,遂他们不会对志远落井下石,更不会在风向未明的时候就支持志远,保持沉默才是上策。
志远等大他们哭诉完了,问道:“按你们说得·我该如何做?避嫌?还是辞官致仕
“您既然明白·还需要我们”
志远抬头对康熙郑重说道:“奴才请万岁爷惩治他们怀疑君心之罪。”
尼玛还能不再无耻一点,他们什么时候怀疑君心了?被志远指责的大臣都快哭了·哪个皇子岳父做这么嚣张?“忠勇公才是目无君上,奴才恳请皇上明见。”
“如果奴才没理解多·同僚们认为奴才得退隐,不为为皇上尽忠才是正确的。”
我们是说你太嚣张好不好?当着康熙的面揍人你还有道了?实在是他们哭得声嘶力竭,“万岁爷,您看看舒穆禄志远?他着实太张狂了。”
“皇孙阿哥都知晓打不赢再打回来,都不会想着告状,莫怪一听罗刹国入侵大清,你们吓得不敢迎战,懦弱无用之极。”志远面色更为凝重,转而面对康熙皇帝,“万岁爷择奴才之女般配四爷是开天恩,是四福晋才德兼备,守着三从四德,也因奴才对皇上的忠心,但同万岁爷联姻就将在朝政上不敢发言,中庸无用此举是心怀叵测,圣人明训,臣不疑君,君不疑臣,皇上将奴才女儿般配皇子不是为了让奴才更忠心吗?按照他们所言,是想冷着奴才?让奴才主动致仕?如此一来,女儿嫁给皇子是大祸事,奴才从没指望着女儿,记得戏文里说过帝的女儿也愁嫁,按照他们这么想,是不是万岁爷的儿也难娶亲?”
志远继续往坑里填土,还觉得压不死坑底的人,直接操起石头往里扔,顺便辩白自己:“好汉子上报万岁爷,下按黎民,凭着女儿分上枝头得来的富贵尊荣,奴才不愿,封子萌妻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奴才恳请万岁爷明见,是不是将女儿嫁了皇子,就得什么都不能说?如今太子爷子在,他们这么想奴才不敢苟同,是他们居心不良,还是奴才张狂?”
“噗。”
被志远骂得大臣,真心想喷血出来,志远实在是太黑了,最后竟然拿太子爷当挡箭牌,谁不知道太子腿断了?养不养得好还是会事儿,大清不会准许有残疾的太子存在,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争夺太子之位也越演越烈,但太子一日没被废,一日没告祖宗太庙,胤就是太子,即便朝臣,皇子阿哥心里再不把胤当一回事,他们也不敢对太子明面上不敬重。
志远直接揭穿了他们的投机之心,但这事同方才说的有关系吗?志远你丫儿的又转移话题?他们心里对志远恨得要死,纷纷向康熙辩白,他们绝没对太子不臣的心思。
康熙眉头微皱,胤祀等人知晓事情坏了,皇阿玛一准会多想,在皇子岳父中,志远的爵位不是最高的,但在六部甚是有威望,又得康熙信任,在百姓中间志远的名声一直是不错的,综合实力四爷的妻族最强,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妻族也很重好,现在太子还没被废,就逼着四爷的岳父致仕,康熙不多想才怪呢。
“志远,朕说你两句,”康熙阴沉的声音响彻乾清宫,那些擦眼泪的人心里存了几分的期望,是不是皇皇上知晓志远太凶残给他们做主了?
“朕相信你,看重你,对你委以重任,你却听某些人的闲言碎语怀疑朕,朕甚是失望。
“回万岁爷,奴才从未怀疑过您,是他们的榆木脑袋不敲不懂事。”
他们这边表演君臣相得,那边做背景板的大臣委屈得眼泪都流出了,猛然发觉靠近康熙皇帝的大臣,如张廷玉,马齐从上朝就没言语过,想到昨日他们就在康熙身边,定是早就明白康熙意图了,可一向随和嘴松的马齐怎么就没透漏确定的消息,还隐隐有种皇上不想劳民伤财的意思,这也是他们一力主和的原因。他们哪里知晓,马齐已经被四福晋说怕了,再多嘴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今日看了四福晋的阿玛大发雄威,他哪里敢再说话?不怕签订条约的事情再被揭穿?皇上没错,马齐也不想给康熙顶缸,在康熙同志远表演完心心相惜之后,他说了上朝后的第一句话,“回万岁爷,奴才赞同志远大人的意思,二十年前大清能打赢他们,今日大清国富民前,收拾他们不在话下,到时以前提过的领土都可划进大清,万岁爷开疆拓土是矿石之主,奴才复议。”
尼玛,主和反战的大臣恨死马齐了,被他摆了一道,做了炮灰啊。马齐心知死道友不死贫道,如何也得主站,他也怕四福晋随便扔香炉啊,昨晚他做了一夜的噩梦,是个人看着肉饼都会心情沉重。
张廷玉是汉臣,此事不能发表意见,但有人提出异议:“一旦开战,军需粮饷如何供应?”
志远朗声说:“我在户部做过尚书,同僚们少亏空银子,别说一场战争,十场八场也打得起,你们少养几个小老婆就是忠君了。”
说话之人倒地不起,众人沉默,尼玛,为什么放在一起说,我们已经很久没从户部借银子了,哪都是以前你没做户部尚书的事情啊,有你留下的规章制度,谁能从户部借银子出来?大臣们的公敌舒穆禄志远闪亮的诞生了。
等万岁爷百年之后,新帝登基,看你还如何嚣张得起来,无论是八阿哥,还是三阿阿哥,或者大阿哥上位,不管是哪位阿哥,都不可能再继续纵容志远,他们有多少的事情被志远破坏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四爷上位。
“奴才以为,打仗也是一笔买卖嘞,只要打赢了咱们可以大赚一笔。”志远眼里闪过众所皆知的算计,每当这个时候,志远周围一尺之内是不会再有人的,“领土之外,也可以有战争赔款。”
老祖宗的书里可是写得很清楚的,志远研究十几年,有了一套特殊的说辞。
第四百九十一章忽悠
当志远将老祖宗留下的心得弄成若干关于战胜国赔款的事项后,舒瑶乐不可支,拍案叫绝,风流种马男,是我误会你了,你除了种马女人装叉装情圣之外,还是有点用处的。也多亏着阿玛不迂腐,将这些完美的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了。
现在谁再说古人都是脑子僵化的人,舒瑶会咬人,现代人穿越过去了,卖弄的东西有哪一项是他们自己总结出来的?盗版永远比自己的发明创造容易,是没有人同他们讲究版权,但那些千古传诵的东西也是古人一点一点的总结出来的,土著人并非是永远的陪衬。
舒瑶曾经想过,即便有穿越者穿越到额娘那个时代,无论男女做得也给不一定有额娘好,她们可能没有后世人的经验总结,但她们也是在认真的活着,认真的反思,想要更好的心才会促使社会进步。
当朝堂上有大臣对志远的凶残提出异议的时候,但他们认为志远没有天朝上邦的气度的时候,志远正了正衣帽,
“奴才只认万岁爷,只安抚大清百姓,番邦百姓死活同大清有何干系?至于你们说得气度,巍峨上邦乃是大国气度,被人欺负到门口不敢出声,这是上邦?圣人明训礼教教化百姓,别国之人,焉是大清百姓?善意是对臣服于大清之人,并非心怀狼子野心打算犯境的恶徒。”
“在太宗皇帝时,朝鲜每年上贡·岁岁称臣,如今呢?你见到使臣了?国王更换来个折子,别的什么都没见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大清许久没打仗了?再等下去,没准哪天他们会忘了以前的教训主动犯境。防患于未然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跟我提圣人之言,你们的孔孟之道读通了?”
“书轩,给他们背诵礼乐诸书。”
志远的长公子书轩开始背书,不是光背诵就行的,他还会做一些批注·有不服气的,全都被他辩驳倒了人,志远嘴角上扬,若论吊书袋,就是他都说不过书轩,书破万卷,神威初成这话仿佛是女儿说过
“万岁爷,奴才以为时不时的应该让他们集中起来重新学一学儒学,同僚大多为官多年,所学所知所见同读书时已经有所偏差·交流一番心得,也可以使得大臣们更有收获。”
“准卿所奏。”
康熙同志远一搭一唱决定了大清官员的悲惨命运,他们不仅要接受户部每年的考核,还得定期来京城接受再教育,这种培训逐渐发展成了一所学堂,书轩又有了一份工作,成为了第一任讲师。
康熙并非同志远一般胡闹,他也不是志远随便一说他就会赞成的昏君,相反他精明得很,坐惯上位者的康熙从中发现很多以前忽略的问题·官员放出去,人情往来,姻亲故旧等等会使得他们的忠心有所减弱·变得贪婪,康熙不想让当官都穷困潦倒,但也不会容忍大贪的人,回京再教育,虽然说是讲解孔孟之道,交流心得,但康熙不是没机会在其中动手脚,只要做得天衣无缝·也可以增加他们的忠心程度。
康熙皇帝看向志远的目光更为的亲切了一些·他有伯乐识千里马的自豪,康熙认识到一点志远是大杀器·时不时的放出来也可以给朝臣奴才敲响警钟。
看看朝堂上的人被凌虐的样子,康熙内心里比表面上沸腾愉悦得多·他知晓他们都各有支持的皇子,康熙手拍着龙椅,他还没死呢,选哪个皇子继位当太子,是他的事儿,天下人听命就是。
趁此机会,康熙观察起皇子们,有看热闹的,比如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也有这趋势,他们是一类混太平日子过的。有摩拳擦掌,恨不得的闹得越大越好,恨不得志远把人都揍了,这一类的很是让康熙忧伤,代表人物为不是胤禛拽着就冲上去的十四阿哥,最近乖巧的的小十八也挺热血的,总是说四嫂怎样,怎样威武,康熙仿佛看到了年幼时的十四,从火场把他当做小鸡揪出来,值得他如此?
康熙绝不承认他嫉妒了,好在他是志远背出来,如果摊上被舒瑶揪出火海,康熙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面目见人,没看十七阿哥最近被吓得养病吗?
被女人救了不可怕,但救他的女人凶残起来太可怕了。康熙深深感到他可怜的小十八被拐跑了,但拐跑他的人一定也会懊恼的捶胸顿足,因为十八耽搁她睡觉吃点心。
以舒瑶的性子,自己的儿女都是劳碌命,十八阿哥¨.锻炼锻炼也好,跟在他身边实在是太惹眼了,当看到面色沉稳的八阿哥等,康熙的心情沉重了一些,龙生九子,子子个别康熙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运足底气说道:“有人曾经跟朕建议过,惟愿大清无邻邦,众卿以为如何?”
“奴才以为说这话的人是大才,奴才拜服。
马齐抢先狗腿的说道,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这话是谁说的,如果放在以前他不会这么快表态,但经过朝堂上一场风起涌的变化,马齐明白康熙动用武力的决心,志远提出的赔款等事项打消了康熙的后顾之忧,如今是先投资进去,随后就是暴利啊,康熙从未想过会打败仗,即不劳民伤财,又能开疆拓土,康熙对此满意得不得了。
张廷玉瞥了一眼四爷,有个敢教育万岁爷的福晋难怪一脸的未老先衰,他没马齐狗腿,但跟在康熙身边这段日子,如果太子爷真有个好歹的话,别看八阿哥等蹦得欢儿,万岁爷真正看重的人是有一堆凶残殷勤的四阿哥,他虽然是汉人,但对大清是忠诚的,虽然心里也有着少少的巴结,“臣复议。”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马齐谄媚,但自持冷静的做派非马齐可比,马齐内心一万匹马狂奔而过,难怪他即便是汉人在康熙面前也比他得脸儿,真是不能比啊。
志远说道:“这话谁说的?奴才赞同,非常的在赞同,如果见到他,奴才愿意同他把酒言欢,说得大好,无邻邦说的不就是所有土地都是万岁爷的,大赞之。”
康熙询问的目光落在胤禛身上,你福晋可是见到他了?胤禛确定的摇头,一晚上的功夫,福晋不陪他去见娘家阿玛算怎么回事?康熙还是挺相信胤禛的,当听到把酒言欢这话,康熙彻底放弃了怀疑,深知舒瑶酒品的志远如何都不会想面对喝醉了舒瑶,据胤禛交代,舒瑶曾经将书轩问晕过去,志远看到她喝醉了酒就跑。
“你们怎么看?”康熙目光无差别的扫向四周,顺带加了一句:“朕深以为然,不知众卿有何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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