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情定八百年后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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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定八百年后 作者:rouwenwu

    情定八百年后

    作者:大脸猫爱吃鱼

    现代重生

    n市某重点医院

    下午,正是人们都在工作的时间,这时,突然一声略带凄厉的长笛破空般响了起来,由远而近,飞速驶入医院的大门。

    救护车还未停稳,医院里面听到笛声的医生已经冲了出来,麻利的接下了车上的担架,迅疾的向急救室的方向跑去。

    医院主治医生、护士均紧急做好相关准备。

    担架上的女孩戴着氧气罩,双目紧闭,眉宇间痛苦之色甚浓,仿佛会随时承受不住痛苦撒手而去,胸口处、左腿上还在流血,担架上红迹片片,显然是伤者流血不少,受伤极重。

    瞬间的功夫,伤者已被迅速送进急救室,里面所有的急救人员已经准备到位。

    主治医师双目炯炯有神,只是脸上戴个口罩,看不清口罩后的面容,但从满头的乌发可以看出,此人的年纪尚在中年。

    扫了眼病例,曾芷兰,16岁,江源中学高一学生,重点中学,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进了江源就代表一条腿迈进了重点大学的门槛儿。

    看完病例打起十二分精神,主治医师仔细检查病患,车祸造成右脑组织严重挫伤并有血肿,闭合性腹部损伤,左腿严重骨折!这女孩看来略显瘦弱,整个手术下来,恐怕会醒不过来,不再迟疑,已经开始了抢救工作。

    “麻醉师准备,腹腔减压准备,紧急输血准备。”

    手术台上的主治医师挥汗如雨,站在一旁的助手不时地擦去主治医师额头的汗水,短短的一分钟内竟然擦了六次。

    “血压持续下降,血小板持续降低。”一连串的报急声音响起。

    “调节血溶量,补充血小板。”主治医师还算镇静,针对病情连续发出了连串的指令。

    主治医师正在手术中,精神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患者血压为零,心跳停止!”一个助手突然低呼了一声。

    主治医师闻言微微一震,瞬间恢复常态,迅速完成手上的缝合工作后望了一眼心电图,沉声道:“电击准备。”

    设备早已准备就绪,几次电击以后,病人终于有了起色,主治医生松口气道:“注射强心药物。”

    “王医师,患者血压逐渐回升,有了心跳信号,但是很微弱,”助手突然吃惊的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仪器,“可是脑电波无信号!”助手终于小心翼翼的道:“病人已经脑死亡!”

    王医师心中一凛,叹息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望了一眼床上的病人,“给他戴上氧气罩,继续注射心血管药物维持心跳,12个小时内重复两次检验,明天把结果给我。”

    “她家人还没到吗?”现在是冬天,所有的学生都在放寒假,这女学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

    “已经通知,正在赶来的路上。”

    “”

    宋朝,八百年前

    树林里,飞禽走兽飞得飞,跑得跑,一向平静安然的树林此刻杀气重重。

    曾嫣然全身戒备,牢牢守在堡主身前,他们居然中了水月堡的埋伏,不幸的是,堡主受了伤,一身浑厚的内力只剩下一半,而目前除了她,仅有六名火阳堡的护卫,虽是她亲手训练出来的高手,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九个人如何对付得了水月堡数十名高手?

    “呵呵,雷雨阳,我水遥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也许还会让你死得痛快些。”水月堡堡主得意洋洋地看着雷雨阳,略显阴毒的目光使得他俊秀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我雷雨阳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没想到会毁在一向器重的手下手中。”冰冷的目光利箭般射向站在水遥旁边的人。“右护法,你今天可真是带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

    闻言右护法眼中闪过一丝惊惧,眼神飘忽不敢看向质问他的人,火阳堡的堡主年轻有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心机深重,他埋伏在他身边那么久本以为那一击会令他当场毙命,孰料还是小看了他的武功修为,不仅躲开了那致命一击,还回以凌厉的反击,如若不是还有帮手,他肯定逃不出来。

    曾嫣然愤怒地瞪着右护法,莫不是堡主被他偷袭受了伤,一身功力仅剩一半,他们也不会狼狈到如此田地。

    “成王败寇,雷雨阳你的死期到了。”微缓的声音带着愉悦,仿佛在享受着逗弄阶下囚的乐趣,水遥懒洋洋的一招手,水月堡手下马上杀了过来。

    “保护堡主。”曾嫣然吩咐完,打起十二分精神阻止刺向堡主的刀剑,她从小就生活在堡里,武功得到老堡主亲传,用他门下得意弟子,加之天份与努力,身上再有老堡主传输的二十年的内力,如此一来年仅二十三岁武功就已身居武林前十名。

    “据闻火阳堡左护法曾嫣然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可以以一敌我十名水月堡高手还居于不败之地,”水遥抽出宝剑,双眼微眯,左手爱抚般地一点点滑过寒光宝剑,随后毒蛇般的双眼盯向目标,“今日就让我会会你,你们先退下。”说完“一剑乾坤”向曾嫣然刺去。

    他知道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是雷雨阳的软肋,让雷雨阳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死去却无能为力,相信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他要亲手把曾嫣然一点点杀死,虽然这么美丽的人即将香消玉殒,委实可惜,但能亲眼看到姓雷的崩溃,想想都会令他热血沸腾。

    水遥的攻击令曾嫣然压力顿时大增,水月堡手下尽数退下,可水遥武功在她之上,对付他比对付他的手下要困难太多。凌厉的剑气刺向她,闪身躲开令她倍显压力的剑招,水遥武功比起堡主要差少许,但比起她来要高明。余光瞄向堡主方向,察觉他暂时不会有危险,心下踏实,集中精力对付水遥。

    虽说她武功不及他,但想要将她击败乃至置于死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到那一刻水遥也不会占到什么便宜。

    刹那间,整个林里杀声一片,渐渐的,打斗中的人一个一个倒下,曾嫣然肩上,腿上均受了伤,她已和水遥交手了百余招,渐觉力不从心,而水遥还是毫发无伤,额头上细小的汗珠证明他的精力也消耗不少。

    眼光一扫,火阳堡精心训练的六名护卫已经全部死亡,内心一片悲愤,那六人可是她亲手教导训练,武功比起一般的护卫高出甚多,多年来与她也有了深厚的感情,现如今为保护堡主均成亡魂,这一切都是水遥害的!思及此双眼由于愤恨霎时变得通红,拼命般地向水遥杀去。

    “嫣然!”曾嫣然在拼杀中仿佛听到雷雨阳焦急的呼唤,她不予理会,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与水遥同归于尽!

    突然间,林里出现了一批人,手带兵器,是火阳堡的救兵!曾嫣然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下就不用担忧堡主的安危了,她可以安心地奋力一搏。

    水遥一招虚招,胸前空门大开,逮住这个机会,曾嫣然一剑刺向大开的空门,电光火石间水遥侧身提剑刺向她,他胸前空门大开就是为了引她刺过来,以方便他使用下招,他断定她不会真的刺向他,因为刺伤他的代价太大。

    但是他小看了曾嫣然的报仇之心,曾嫣然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堡里已经来了帮手,堡主的安危已无需担忧,凭火阳堡的人要捉下水月堡的手下和叛徒右反证法还是绰绰有余,可唯一的变数就在水遥,水遥一日不除,火阳堡就一天不会太平。

    六个护卫死时她就已存了必死也要报仇之心,而现下只要伤了水遥,他断也逃不掉了,以后水月堡就再也不会对火阳堡有威胁了。

    一剑狠狠刺过去,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是水遥的剑穿透了她的心脏,用尽全力保持一丝清明,就在水遥的剑穿透她的胸时她的剑也穿透他的肩膀,手一用力,剑跟着手腕翻转了个半圈,更多的血从眼前人的肩上流出来,看到此她只觉得快慰。

    “啊。”水遥吃痛,一掌用了十成内力将她击飞,随后立即点住自己伤口附近的|岤道。

    放心了,水遥右肩重伤,会严重影响他使剑,如此一来,武功大减的他插翅难飞,重重落地后一口血喷将出来,曾嫣然解脱了,迷离间她见到雷雨阳伤心欲绝地向她奔来,双手哆嗦地给她止血,拼命向她体内灌注他所剩不多的内力,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他嫣然一笑,内心想到,如果他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她会爱上他吧

    感觉渐渐飘了起来,半空中她看见堡主冲天哀号,提起剑就向水遥刺去,拼命的打法令重伤的水遥是伤上加伤,堡主对她有意在江湖上不是秘密,可她无法对拥有好几名妻妾的男人有感觉,即使这个人是集权力与外貌于一身的堡主。

    视线模糊,感觉她飘得越来越远,渐渐地她的意识也飞离了

    现代

    痛,浑身痛得无法形容,曾嫣然的意识在一点点恢复,疼痛也随着意识的恢复而一点点加重。

    奇怪,她不是死了吗?她被水遥一剑刺穿心脏,即使是神仙也无法将她救活,难道死了也能感觉到疼吗?可是这疼痛的地方并不是被刺穿的心脏,而是腹部、脑部和腿部,太奇怪了。

    此刻堡主应该将水遥杀死了吧,这下她就放心了,以后火阳堡再也不会遭到水月堡的暗算,这对火阳堡来说算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后来那一群火阳堡的手下是怎么来的她想不通,也许醒来可以问问堡主,是不是他早就猜到他们会中埋伏?

    “呃。”发生微弱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摆设很奇特,这是什么地方?随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身上也被白布包得圆鼓鼓。

    “芷儿,芷儿,你醒啦?天啊,感谢苍天,谢谢老天爷,终于把我女儿还回来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气质,即使上了年纪仍能吸引人的视线。

    “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略显憔悴的妇人踉踉跄跄地往外奔,边跑边喊,兴奋使她的声音有些颤。

    曾嫣然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哪里,那个妇人是谁?她叫她芷儿,她在玩什么把戏?无奈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运了一下功,体内竟无一丝内力?!这个事实顿时惊得她不知所措,究竟是谁做了手脚?

    疑问扑天盖地而来,还未从惊慌中恢复,就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拿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走到床边,低下头用这些怪东西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她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刻更加苍白,强忍镇定的声音质问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发出声音后曾嫣然自己先愣了,这不是她的声音!到底是谁将她的声音改变的?愤怒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小姑娘,我在给你检查。”穿白衣服的男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穿着打扮太奇怪了,衣服奇怪不说,头发居然那么短,手上拿的东西她从未见过。

    “芷儿,你千万不要丢下妈妈一人,妈妈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活啊。”说着说着就低泣了起来,美丽的妇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没注意。

    “真是不可思议,伤得这么重居然还能醒来?!明明已经没救了。”王医生边检查边奇怪。

    “妈妈?”妓院的老鸨才称妈妈!可眼前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窑子里的人!曾嫣然感觉越来越困惑,这两人是水遥安排来的吗?她一看就知此二人没有丝毫武功,如果真是他安排来的,怎么会安排两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来对付她?

    “病人现在非常虚弱,需要休息,给她打一针先睡一觉,伤得太重短时期不能出院,左腿损伤严重,不出意外得复健半年才能行走,不过以后她可能会是个瘸子。”吃惊于她能醒过来的同时也例行公事地说出残酷的事实,拿起针头握住曾芷兰的手握对着她的血管扎了下去。

    还在思考他们意欲何为的曾嫣然终是抵不过虚弱睡了过去,睡前她仿佛听到了妇人更加悲伤的哭声

    接受重生

    曾嫣然感觉自己正走在偏僻幽暗的小巷里,寂静无声,她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只能往前走,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飘!对,就是飘,回想起前一刻的场景,那个奇怪白衣服的男人用诡异的针扎了她一下,然后她就来到了这里。

    看来那个男人问题真不小,不知他和水月堡有什么关系,居然要至她于死地!前一刻她还没从活过来的震惊恢复过来,转眼就又‘死’了,否则她怎么会飘在空中?这不是鬼才会做的事吗?

    突然,前面慢慢飘过来一个小女孩,十五六岁左右,身子略显娇小,长得不错,皮肤白嫩,只是此刻看来苍白无比,眼睛水灵灵的,樱桃小口,可惜的是,嘴唇也是苍白的,虽然比不过她在十六岁时的花容月貌,但也可以算得上小美人了,只是给人感觉略显憔悴。

    觉得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略微思考了下,立刻明白问题关键所在,她长得很像那个妇人。

    这时,小美人说话了,与此同时,她也停在了半空中。

    “我叫曾芷兰,我妈妈叫我芷儿。”小美人飘到她面前停住了,静静地看着她,嗓音轻柔,这个嗓音她很熟悉,好像她在那个诡异的屋里醒来说的话就是这个声音。

    “你招我来的目的。”曾嫣然面无表情,言简意赅,江湖人说话行事从不拖沓。

    “我死了,要去投胎,阎王说你初来到这个世上,担忧你不适应,托我来帮你。”曾芷兰面带忧伤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

    “你运气好,阎王说你命不该绝,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你我两人磁场相近,是故我死后在同一时间死去的你借了我的身体还魂。”曾芷兰神色黯然地看着她,“从今以后,你会替我活下去,我知道你是从宋代来的,很难适应现在这个时代,阎王考虑到你会有的困难,特别令我将所有记忆传给你。”

    “”曾嫣然发现自己像听天书一样,双眉微皱,疑惑地看着她,什么宋代来的,什么不适应,最可笑的居然是,“凭什么要我代替你活下去?你当自己是神仙吗?”

    嗤笑一声,借尸还魂?她怎么看这个小女孩也没有那个本事。

    “有人要用我的身体活下去,我更觉得可笑!”声音略显恼怒,曾嫣然挑了挑眉,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一点脾气没有的女孩居然也会生气。

    “尽快消化你所听到的一切,我只求你一件事,”曾芷兰面带忧伤地恳求道,“希望你好好照顾我妈妈,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受过很多苦,我死时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在地府得知会有人会替我活下去,说实话,起初我是非常排斥愤怒的,凭什么她要用我的身体活下去?!但很快我就想开了,并且很开心,这样一来我妈妈不会崩溃掉,我听说你是个坚强独立的人,绝不是任人随便欺负的,不会像我一样总是受欺负。”

    像是想起了什么,曾嫣然直直看着眼前的人,“我醒来时唤我芷儿的妇人是你妈妈?”她好像有些理解妈妈是母亲的意思。

    “对,我妈妈是个好妈妈,”曾芷兰声音哽咽了,“如果不是我精神恍惚也不会被车撞,妈妈也不会为我难过。”

    低着头哭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正事,“姐姐,这个时代是二十一世纪,是你那个时代的八百多年后,我知道你会对此难以置信,但事实是改变不了的,相信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会适应这个世界。”

    八百年后?!为什么她一死会来到八百年后?而不是去投胎转世,曾嫣然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很奇怪,她就是知道曾芷兰没有骗她。

    “姐姐,时候不多了,我要走了,最后求你一次,你帮我好好照顾我妈妈,好吗?”

    望着那张乞求的小脸,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不假思索道:“你放心,我会照顾你妈你母亲。”不忍看她失望,想起醒来时那个憔悴的妇人,曾嫣然便不再对借尸还魂这件事有很大的排斥感,只是对于她为什么要来到八百年后一事感到非常困惑与难以置信。

    “谢谢,妈妈就拜托你了,”略显憔悴的脸上终于浮现了笑容,使得本就秀丽的容颜更显清丽,“闭上眼,我把我的记忆全部给你。”

    曾姨然闭起了眼,如果老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没有理由放弃,目前她该做的就是适应这个时代,接受她来到八百年后的这一匪夷所思的事实。

    再度昏迷间,隐约听到了些奇怪的对话。

    “她没为难你吧?若非我当时犯了错将她错投生在古代,也不用今天这样偷偷摸摸的不敢见她。”

    “判官伯伯,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完成了,你一定要让我下辈子是个漂亮的富婆,并且无病无痛幸福地活到一百岁!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再让人欺骗我的感情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曾芷兰,父亲名叫曾逸,与母亲一见钟情,然后恋爱,爱得轰轰烈烈,只是当时曾逸家境普通,而母亲则家境良好,外公不同意两人的感情,母亲性格虽然软弱,但是一旦认定某件事还是会坚持到底,最后毅然决然地与父母脱离关系,被赶出家门嫁给了曾逸,清苦的日子过了几年,但和爱的人在一起,也着实幸福了一把。

    后来曾逸工作越来越顺利,到最后自己开了公司,挣了大钱,然后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在曾芷兰上初一的时候,把女人领进了家对母亲摊了牌要离婚,因为那个女人怀孕了。

    三十多岁的母亲虽然还是美丽的,但是和那个二十多岁年轻的性感尤物当然比不了,无法挽回男人的心,只能在万分悲愤的情况下签了离婚协议书。

    曾逸也算有些良心,他的家产也就一千多万,居然把市区里的大房子留给了母女,并留给母女俩五百万,但是再多的钱也无法令母亲的伤口愈合,对于母亲来讲,父亲的出轨深深地伤害了她。

    后来母女两人相依为命,最初母亲总是在没人时候哭,她还是爱那个负心薄性的男人,后来渐渐开朗了,也许是从那段失败的恋情中解脱了出来,离婚后她和朋友合开了一间小咖啡厅,在繁华地段,收入不错。

    曾芷兰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重点中学里排名也是名列前茅

    “芷儿,你醒了,饿不饿,来吃碗清粥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柔的充满母性的声音响起。

    抬眼望去,曾芷兰的妈妈坐在病床边慈爱地看着她,有了曾芷兰的全部记忆,再加上这具身体所拥有的血源,她张口就唤了声:“妈”,这是打内心深处叫出来的。

    “芷儿,”曾母泪眼朦胧,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可知当医生给我病危通知单的时候,妈妈死去的心都有了,我当时就想,如果我女儿醒不过来,我这个当妈的就去下面陪她,免得她在阴间孤单无助。”

    曾芷兰感动地听着,在前世,她是个孤儿,没有享受过母爱,她何其幸运,居然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并且给了她一个母亲,还是个非常疼爱女儿的母亲。

    有些艰难地吃完曾母喂的粥,感觉很累,这具身体受的伤很重,她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要抓紧时间练功,她迫不及待要摆脱这种无力感。

    曾嫣然,不,现在应该是曾芷兰了,她醒来后脑子里已经有了曾芷兰从出生到现在全部的记忆,有了这些,对于这个时代的一切也不如最初那般无知,只是需要时间慢慢适应,前天领取成绩单,她因重伤由别人代领,成绩班级第三,妈妈很开心。

    对学校里学习的东西她还是觉得惊奇,不仅女生可以上学,居然还学那么深奥的东西,对此她对以前的曾芷兰有了些许敬佩,这么难的知识她都可以学得那么好,以后由她代替她学习不知能否依然名列前茅呢?

    从她来到这个时代起,已经过了四天,感觉身体的疼痛感没有了最初的强烈,可身体还是不太灵活,浑身包得依然严严实实。

    “芷儿,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想不开要自杀?哎,你还小感情的事还不懂,不要为了感情受措就要放弃生命啊。”曾母哽咽地问道,眼睛犯红,看这几天女儿心情好了,才敢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曾芷兰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她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行走,路上的人不多,突然一辆卡车加速向她驶来,速度快得令人措手不及,瞬间她飞了起来,剧痛使她根本来不及看那车的司机是什么样的人就陷入了昏迷。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男生,可他欺骗了你的感情,为了讨好青梅竹马的校花故意让你向他表白,被人嘲笑,那帮人是可恶,你要是为这种人死妈妈会找他拼命!”

    “我不是自杀,只是精神有些恍惚罢了,妈,您放心,我会好好过,不会做傻事。”

    女儿表情坚定,水亮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定定地望着她,有如石头落地,曾母憋在胸口的气立刻通畅,心踏实了下来,黄泉路上走一遭,令女儿走出那个令她深陷的感情漩涡,也算是件好事。

    车祸前的曾芷兰心里一直在想着期末考结束后那天发生的事,越想越难过,最后被车撞,由于那段记忆太过深刻,对她打击太大,以致现在那段记忆徘徊在脑中久久不散,直至这个身体换了灵魂想起那件事胸口还是痛着。

    曾经的曾芷兰

    那一天

    阳光灿烂,路上积压的雪已经化开,虽然还是冷得发抖但是这明媚的阳光在曾芷兰眼中简直可爱极了,今天对于她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她要去找他,那个学校的风云人物——陆泽澈。

    她要去对他告白,几天的交往,他对她的柔情蜜意,温暖拥抱,羞涩的颊吻,每每想来脸都羞得通红,她的步伐像是飘起来一样,心是飞在云端的,仿佛这个世界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她是个守旧腼腆的人,对感情也是十足十的被动,所以对于突然对她展开柔情攻势的陆泽澈,她由起先的手足无措,徬徨无助到后来的欣然接受,他是个优秀的人,并且是个非常迷人的人。

    他家境殷实,个头一米八,学习好、体育好,长得更好,他是高三学生,全校被他风采迷倒的女生不知凡几,她到如今都对他会喜欢上她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我呢,觉得最开心的事情是能够被自己喜欢的女生告白,在众人面前亲口对我说一句‘我喜欢你’,明天是期末考最后一天,如果考完试后有人当众对我说出这四个字,我该有多幸福。”

    昨天他对她如是说,凤眼含笑瞅着她,迷人的双目如水般宁静,夕阳映在他的眼中,深遂的双眸暗含隐隐的渴望与暗示,那一刻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她就是为他死也甘愿。

    今天她要来完成他的心愿,他对她的攻势全校周知,走在路上,周围的女生在窃窃私语,看向她的目光均带有强烈的嫉妒,这令她有份优越感并且更加珍惜他对她的感情。

    走到了他的教学楼前,他正在楼下和一帮朋友讨论考题的事情,四周还围着一群女生如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时不时会将目光偷偷放在他的身上,这令她有些不开心,想把他藏起来不让她们看到。

    “陆泽澈。”曾芷兰柔柔唤道,双颊微红,对于即将的告白心有些颤抖,是既兴奋又羞涩的颤抖。

    “你来啦。”楼泽澈转过身对她一笑,霎时,四周的女生惊叹声一片。

    “我、我是来、来     ”告白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心噔噔乱跳,手都不知道要放哪好,此刻的脸热得都可以蒸蛋了。

    “来找我?”低沉磁性的声音令她的心又颤抖了下。

    “嗯。”紧张地搓着手,双眼四下乱瞄就是不敢看向他。

    “有话要对我说吗?”隐隐的期待令她不想让他失望。

    “嗯,我、我来告诉你,我  ”

    “你什么啊,说啊,我们一会儿还要去聚餐,哪有时间陪你耗。”旁边一个短发男生叫嚷着,他是陆泽澈的好友,杨磊,曾芷兰认识。

    “磊。”暗含警告的声音响起。

    “好好,我不催你的小宝贝,陆大少。”调侃的声音令四周一片轰笑。

    曾芷兰狠下心,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抬头盯向心中的那个人,此时他含笑望着她,他身穿黑色大衣,将他修长挺拔的身材衬托得更加风采逼人。周围的嘈杂声及众人的眼光在她眼中不值一提,她的眼中此刻只有他一个人。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声音很大,这对一向乖巧的人而言有多不容易。

    四周的声音嘎然而止,众人均诧异地看向她,对于她突来的告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咚、咚、咚”强烈的心跳令曾芷兰感觉心要跳出来般,但她不后悔,她觉得自己很伟大,因为她的心上人看着她笑了。

    “呵呵。”陆泽澈笑看着她,只是这笑容带着讥讽。

    “?”曾芷兰莫名地看着他,对他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陆泽澈,我杨磊真是佩服得你无体投地,可以仅仅五天就令这个胆子一向小如绵羊的曾芷兰当众向你表白,这下菲菲就不会向你呕气了吧?”

    曾芷兰感觉血液凝固了,菲菲指的是白婷菲陆泽澈的青梅竹马,今年新评出来的校花,今年高二,追求者有如过江之卿,只是她眼高于顶,眼里只有陆泽澈。

    “曾芷兰你不知道吗?菲菲和陆泽澈一向是公认的男女朋友,前几天菲菲生他的气了,扬言只要能让他在五天内能收服你的心,并在考完试后那天当众向他告白,她就不会再生气,和他和好如初,哈哈哈。”

    魔鬼般的声音响起,四周同学听后立刻大声讨论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陆大帅哥怎么会放弃美得冒泡的校花,而选个长得差好多的闷葫芦人当女朋友呢。”

    “我就说嘛,她哪有那个魅力可以迷倒陆大少。”

    “亏她这些天还那么得意,幸福得什么是的,令人看了就讨厌,原来是被人耍了!”

    “活该!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事情哪是那么容易做得到的。”

    “     ”

    “     ”

    嘲笑声,讽刺声一片,偶尔会有同情的目光望向她,但这都不如她眼中的他不为之辩解伤得她厉害,她想从他的眼中看到反对,想听到他训斥那些讽刺她的人,就像前几天那样对说她坏话的人严厉批评!

    可是没有!他的双眼波澜不惊,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向她的目光里渐渐有些愧疚。

    天好像塌了下来,曾芷兰的脸苍白一片,嘴唇也失了血色,颤抖地问为什么。

    “哈哈哈,曾芷兰,谁让你是全校胆子最小的女生呢?谁让你那么腼腆,最不该的就是妄想,难道你以为你能配得上陆大少?”杨磊幸灾乐祸的声音又响起。

    “原来是骗我的!”陆泽澈歉意的目光,杨磊的幸灾乐祸声,周围同学的讽刺声如地狱的魔鬼一样向曾芷兰袭来,感觉是那么无助,受了委屈她想立刻见到妈妈,想扑在她怀里大哭,告诉妈妈她受欺负了,虚汗从她的额上流下,双手颤抖。

    “澈,你在等我啊?”千娇百媚的声音令人听了骨头都要酥一下,在场的男性大部分以上都在默默地流着口水。

    “菲菲,陆大少赢了,这下你就不生气了吧?那个曾芷兰已经当众向楼大少表白了,这场好戏你错过了,真是可惜。”杨磊大笑着向白婷菲解释,双眼压抑着对白大校花的爱慕。

    “这样啊,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你们还真是当真了,澈,我真是太感动了,没想到我随口的一句话居然能令你时时放在心上。”对着陆泽澈娇嗔了一下,双手握住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上,美眸看向曾芷兰,目光怜悯地看着她,嘴角那抹得意的嘲笑怎么也遮不住。

    “菲菲,你长得这么美,她算什么?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也不动动脑子想想陆大少怎么会舍你就她?”

    “我们走吧。”陆泽澈带着白婷菲转身离去,没有再看曾芷兰一眼。

    “可怜的小妹妹,我们走喽,相信你会过个很‘特别’的寒假,祝你愉快。”杨磊跟随着前面两人,回头不忘再火上浇油一番。

    曾芷兰僵硬地看着楼泽澈与白婷菲亲密离去的样子,心里针扎一样疼,如果不曾享受过那样的幸福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痛苦,前一刻她还在云端现如今却是在地狱。

    双目含泪静静走出校园,不顾四周学生对她的指指点点与嘲笑,她脚步虚浮地向校外走去

    “芷儿,芷儿。”耳边传来温柔的呼唤,抬起头看到妈妈的眼神带着担忧。

    “呃?”

    “我唤了你好几声,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焦虑地摸摸曾芷兰没有打点滴的手,“哎,自从你考完试后那两天就没看你笑过,整天不是哭就是自己胡思乱想,我真是担心,也怪我,没有教育你如何度过青春期,像你这个年纪最适合情窦初开,有点小诱惑就会禁不住。”

    心里一暖,眼前的人毫不保留的爱从她的眼神、语言、动作均能看出,对于女儿早恋也没有加以惩罚,而是在自身找原因,曾芷兰笑了,“没事,我没有想那件事,以后也不会想,您不应该总待在医院,工作要紧。”

    “你杜阿姨来看过你,那时你还在睡觉,和我聊了几句得知你无碍就坐了一会儿,店里腾不开人她没等你醒来就走了。好吧,明天我只在店里不忙的时候再来看你。”曾母闻言放心了,疼爱地抚摸着女儿的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觉得芷儿醒来后有些不太一样,变得沉稳了,整个人的气质也脱胎换骨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想想又觉得好笑,任谁从鬼门关走过一次也会有些许的变化的。

    “”曾芷兰沉默,如果她知道她的女儿已经死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还是不要想了,从今以后她就是她的妈妈,她会当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爱。

    母亲走后,曾芷兰闭上眼睛,想着‘她’早夭的感情,真是好骗啊,也许陷入感情里的女人都会变得很蠢,这么简单的套‘她’都会跳进去。

    对于那几个始作俑者她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陆泽澈为了令女友不再生气,连这么‘无耻’的行为都做了出来,觉得他重感情,只是为讨女友欢心不惜欺骗无辜小女生的感情,讨女友欢心这个出发点是好,但是过程却令人心酸。

    白婷菲,人美心不美,这种女人绝对是外表美若天仙,内心毒若蛇蝎,视纯情小女生的感情如无物,随意践踏他人的尊严与感情,这种女人是真正的令人不耻。

    杨磊,这种人典型的小人得志,他家也算豪门,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外表才华通通不及陆泽澈,遇事喜好幸灾乐祸,典型的小人!

    曾芷兰可以想像开学后她的日子有多难过,这社会上的人就喜欢论人是非,道人长短,尤其喜欢谈论谁被抛弃,谁勾引了谁的事情,八百年前就是这样,谁谁长得漂亮就说人家是狐狸精,专勾引人家丈夫。谁被休了,表面上同情其实很是开心,因为自己过得比她好,这种‘优势’的感觉令自己感觉相当不错。

    不过她是无所谓,因为那些事不是她惹出来了,是‘她’惹事出来的,别人想怎么谈论是她们的事,跟她没有关系,只要不过分,她就做到不看、不听、不知道。

    初遇‘前父’

    又过了几日,已经腊月中旬了,再过十几天就是除夕,如果没料错她那时可以出院,医生说她的伤需几个月的住院观察,但是她有信心,除夕前就可以出院!

    深夜,曾芷兰醒来,从脱离危险期起每天她都在打点滴,一天大部分的时候都在睡眠中,医生说她太虚弱,必须通过睡眠来补充体力。

    这几天来她每天夜里都会练功,前世的内功心法了然于胸,只是重头修习困难重重,一来这具身体伤得太重,二来由于年纪的问题骨骼已经不再柔软,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期,但起码还有一点值得欣慰,内功心法她已经练过一次,等再练时轻车熟路,达到的效果自然事半功倍。

    几天的努力没有白废,此刻丹田处一丝微弱的气流正随着全身经脉游走,她屏除杂念,缓缓引导气流在全身游走,运行一周天后,曾芷兰感觉很累但很震奋,身体不再虚弱,明天就可以下床。

    自幼老堡主就灌输她一个道理:要想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首先要使自己强大,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她强大起来的重要筹码就是重拾武功。

    由于伤重无法坐起来练,躺着练效果会差些。饶是如此,她的主治医生每天给她检查都会惊叹连连,连说她前世是给佛祖烧了高香,有神明保佑,否则不可能恢复这样快!

    从此她知道这个医生是个非常迷信的人!在如今这个社会如此迷信的人不多见。

    “奇迹,真是奇迹!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患者,伤得有如破碎娃娃般的人居然短短十天就恢复得如此之好,伤得这么重,一般人即使有幸活过来不成植物人,也至少要两个月才能下床,腿部复健半年才可行走,可你居然十天就能下床?!腿居然不用复健了!!”王医生还处在每日一惊中,最后还不忘疑惑地问一句,“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曾芷兰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腿部重伤,血液流通受阻,肌肉将近坏死,这么重的伤她也是受了一般人承受不了的苦才有今日,每次练武她总是是会令体内真气试图冲破腿部受阻的经脉,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淋漓,但她死咬住嘴唇不吭一声,辛苦终究没有白废,十日后左腿终于有了起色,虽说正常行走不可能,但扶着东西慢慢走是可以的。

    “照这样下去,你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常行走,这简直太不真实了!”王医生紧紧盯着她,就像是盯着一个怪物,就差怀疑她是个披着人皮的外星人。

    曾芷兰对此保持沉默,本来今天就可以出院,可妈妈偏要让她在院观察一天,对她的快速恢复令她很没有安全感。

    傍晚时,来了一个令她很不舒服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曾逸!

    提着一袋子的补品匆匆走进病房,进门就焦急地说:“芷儿,爸爸前几天出差,今天刚回来就听说你重伤住院,吓得我心脏差点停止,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把补品放在一旁的桌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对他的担忧无动于衷,曾芷兰冷眼打量他,他今年四十岁,优质的生活令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多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是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非常有花心的本钱。

    曾芷兰长得比较像母亲,和曾逸只是脸部轮廓相像,高挺的鼻梁像他,其它部位就像母亲多一些。

    这种男人在她眼中基本上和过街老鼠没有两样,非常讨厌!她前生见惯了拥有三妻四妾,负心薄性的男人,对这种男人她天生就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没有理由的排斥。

    雷雨阳年轻有为,不仅有名气,而且长得相当英俊,江湖中的代嫁女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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