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娶夫纳侍第8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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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夫纳侍 作者:rouwenwu

    :“你刚刚读的什么,什么‘姿屋我左,拨一安边’的?好奇怪的发音呀。”

    “哦,对了”晓雪小心翼翼地放下翡翠,拿起被她扔在一旁的小本本,笑着道:“我找到宝藏的线索了。好像是什么:左边山壁青萝下……宝藏一定藏在刚刚那棵树左边的山壁里,哈哈……人要是走运呀,神仙都挡不住。看今天不但找到了宝藏的具体地点,还捡到了这么大一块极品翡翠。”晓雪抚摸着那颗绿莹莹的翡翠,脸上的表情既得意又张扬,好似整个世界即将臣服在她的脚下似的。

    任君轶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晓雪只顾对着火光欣赏她手上的美玉。人都说女人对于首饰和金钱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果然如此,看你块玉石就把她美的。

    洞口的藤萝哗啦一声响,洞内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过去,原来是收拾好猎物的黎昕回来了。晓雪马上显摆她捡到的翡翠,笑得如同偷了腥的小野猫:“阿昕,看,我们在洞里捡到宝了。一大块玻璃种的翡翠哦,极品啊极品可以给你们每人打一根簪子,还能再弄几副耳坠,哈对了,大师兄的爹爹不是最喜欢玉石吗?给他雕块玉佩,他一定会很高兴”

    晓雪美滋滋地计划着玉石的用处,这么好的美玉,市面上难得见到,卖掉怪可惜的,不如给自家人雕写饰品。嗯……就交给姓房的雕刻师吧

    “洞里这么会有翡翠?晓雪不会是又在拿我开涮吧?”黎昕将信将疑,几个月前,晓雪借口什么愚人节,把他骗得好惨。还说什么,被愚弄的人是最幸福,最受人欢迎的,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晓雪指着洞内的方向,刚想张嘴说什么,却被任君轶抢去了话头:“阿昕,你找到这个洞口的时候,有没有注意是在山顶那棵大树的什么方向?”

    黎昕把拔得光悠悠的小山鸡递到晓雪的手中,接过翡翠细细的审视着,果然如晓雪所言,乃是极品的绿翡翠。听到任君轶没头没脑的问题,他细细地回忆了一下,道:“方向嘛,好像是在树的西边,我记得刚刚带你们来的时候,是往左走的,没错。是西边”

    “往左走?左边?青萝?”任君轶口中喃喃自语着。

    往山鸡身上涂抹秘制酱料的晓雪,脑子中灵光一闪,大叫一声,道:“左边青萝下……啊莫非藏宝图的宝藏就在这山洞中?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昕,给你拿着这些野味继续烤,我跟大师兄去里面再仔细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

    刚刚她们已经进洞看了一遍,只是一个空阔的山洞而已,如果是白天光线充足的话,一目了然,若是有宝藏的话,她们早就发现了。既然藏宝图暗示就在这里,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那就是洞中有机关

    黎昕做了个让他硬汉形象很受损的表情——瘪了瘪嘴,认命地接过处理好的小山鸡,一手一个,架在火上烤,嘴里还小声不满地嘟囔着:“又是我,好玩的事没我的份,干活的工作每次都少不了我……”

    晓雪咧嘴冲他抱歉地笑笑,拉起大师兄的手,就要立刻去行动。任君轶却如磐石一般,怎么也拉不动。

    晓雪很诧异,用充满疑问的大眼睛望着他。任君轶淡然地道:“洞内太黑暗,找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既然知道了宝藏的下落,也不急在一时。不如等到明日一早,光线足够的时候再去仔细找寻,你觉得呢?”

    此时晓雪的心如同有几只小猫挠呀挠的,却禁不住大师兄的劝说,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漫不经心地烤着野味,食不知味地用完了晚餐,辗转反侧地在大师兄怀中入眠……

    第二天,清脆的鸟鸣,透过密密层层的青萝,传进了山洞。两只不知道什么鸟儿,没有觉察到山洞中的危机,在青萝上打情骂俏了好一阵子,才悠然地飞走了。

    晓雪便是在这悦耳的鸟鸣声中醒来,她望见了穿过藤萝的阳光编织的斑驳树影,一时之间有些发懵,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任君轶和黎昕都知道晓雪在早晨甫一睁眼的时候,意识总是处在迷糊的状态。便微笑着看她,等待她彻底清醒。

    眼睛转了转,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的晓雪,从地上一跃而起,口中“哟呼——”大叫一声,兴奋地道:“寻宝,寻宝宝藏是属于我滴,哈哈……”

    得一个被宝藏迷昏头的妞,大清早不刷牙不洗脸,就嚷着寻宝,活脱脱一个小财迷

    任君轶无语地递给她狼鬃制成的牙刷,上面已经沾好了青盐。晓雪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心急,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了牙刷,边刷牙,边含含糊糊地道:“大师兄,你说昨天我们捡到的翡翠是不是就是宝藏的一部分,李家的老祖宗在搬运的过程中遗落下来,而宝藏又太多,她们没发现……”

    晓雪的眼睛早已眯成了一个小月牙,心中盘算着:这样纯度的翡翠遗落了,李家的老祖宗们都没有发现,那说明这块翡翠对于她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哈看来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对于宝藏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发达了,发达了

    任君轶看到她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一脸美滋滋的表情,便叹息了一声,把盛满山泉水的杯子送到她嘴边,让她无意识地漱口,刷牙,再漱口……

    等到大师兄帮她洗好脸,递一块毛巾到她手中的时候,她才微微从满眼金山银山,无价之宝的环境中清醒过来。她盯着手中的毛巾,却没有往脸上擦,而是抬起满脸水珠的小脑袋,笑得如同一个白痴:“大师兄,有了你们,我好幸福哦”

    不是她拍马屁,事实如此。成亲后,晓雪的夫侍们对晓雪总是照顾有加,尤其是谷化风,恨不能自己是晓雪的手臂一般,把晓雪照顾的无微不至,渐渐养成了她的依赖感。有夫侍照顾的感觉,真好

    黎昕掀开掩好的青萝藤,一只手提着猎物走了进来,另一只手兜着衣摆,里面包着几颗红艳艳的山果,看起来很是诱人。

    “这是什么?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晓雪没见过这种山果,把视线投向了任君轶,他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种山果能否食用,味道如何。

    “此果名红樱,可食无毒,味道酸甜,是贫苦人家的孩童最喜欢的一种水果。晓雪可以尝尝看”任君轶淡淡地扫了一眼,马上辨认出野果的品种了。

    晓雪抓过一个,在衣服上蹭了蹭,大大地咬了一口,甜中微酸的味道立刻在口中晕开,很有些草莓的味道。晓雪满足地又咬上一口,不一会儿,便消灭了三个果子。

    “哦对了,红樱不能多食,要不然会倒牙的”任君轶等她吃完了三个果子,才慢条斯理地提醒道。这时候当然已经晚了,早餐是黎昕猎来的果子狸,味道甚为鲜美,可是此时晓雪的牙即便是豆腐都咬不动了,如何能有品尝狸肉的口福。晓雪充满怨怼的大眼睛,盯着任君轶和黎昕吃着香喷喷的烤肉,而她却只能捂着牙,干瞪眼

    用完早餐,黎昕在任君轶的示意下,把洞口的所有绿藤全部清理干净。阳光没有障碍地照进了山洞中,本来有些昏暗的洞内立刻亮堂了起来。

    “唷吼寻宝去喽”晓雪立刻忘记里早餐时的不悦,生龙活虎地在亮堂堂的山洞里上蹿下跳,好不活跃

    你看她一会儿在洞内的石壁上摸索着,一会儿趴在地上在各个石头上研究着,要不就是冲着洞内的突起处,按呀按的。按得手指头都酸了,也还是一无所获。

    山洞就那么大,很快就被晓雪地毯式地搜索了一遍。可是,令她十分泄气的是,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种洞中密室。为了防止自己漏看错看,她还特地让黎昕运气内力,在山壁上敲击,以图从声音上能分辨出藏宝秘窟……可是,接过依然令她失望加绝望

    折腾了很久,晓雪才一屁股坐在洞中最大的一块石头上,哭丧着脸,反省着自己还有哪些地方漏掉了没找。

    黎昕看着她垂头丧气地模样,迟疑地道:“晓雪,是不是一开始你的方向就是错的,宝藏根本就不在额度山……”

    “不绝对不会错”晓雪斩钉截铁地道:“我敢肯定,宝藏就在额度山,而且就在这座山洞中。让我想想,到底哪儿出错了呢?还有哪些地方没搜寻到?”刚刚她几乎是采取了地毯式的搜寻方法,按理来说,储藏宝藏的密室应该不小,不难找到的呀?

    任君轶的一句话,让她仿佛醍醐灌顶般恍然顿悟:“是不是这山洞中只是藏着宝藏的暗示,宝藏根本就在别的地方?”

    听了大师兄的话的晓雪,眼睛一亮,她从巨石上站起来,又仔仔细细的把山洞的边边角角搜寻了一遍,终于在她刚刚坐着的巨石下面,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方形小盒子。

    晓雪激动地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由于岁月的流逝,纸张已经泛黄了,不过上面的字却清晰可辨:

    亲爱地穿越同仁,能够找到这里,说明你跟我同来自一个地方,那个有着五千年文明的古老国度。我是一位地质勘探人员,业余时候酷爱赌玉,所以研究过不少玉石毛料。人常说:赌玉和赌博一样,十赌九输,我凭着自己的专业和独到的眼光,倒也赚了不少。可惜,我表现的再低调,也终究没逃过别人的算计。于是,我穿越到这里来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游历中排解着心中的郁闷,至于为什么郁闷,我想身为穿越同仁的你,一定会理解直到我来到了这里,才发现,这座被人们忘却的额度山,居然是一座天然的宝库一座不亚于缅甸帕岗老坑的翡翠矿藏……

    谢谢月冷天寒的粉红哦。这个周末要去合肥看望早产的小侄子,还有两章存稿设置明天后天的定时发布。明天下午的火车,星期天晚上能回来。如果回来早的话,就码一章字,如果回来晚的话,嘿嘿……就原谅姽婳断更一天喽姽婳的小侄子好可怜,提前一个多月出生,生下来才三斤六两,好小一只,在育婴箱里呆了三个星期,前两天刚刚接回家。姽婳给他买了个长命锁,希望我可爱滴小侄子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三百四十六章赌玉风行

    三百四十六章赌玉风行

    “哇靠大师兄,大师兄你看到了没有,翡翠矿耶一整座山都是还媲美于帕岗老坑……哈哈……发财了,发财了有了这座翡翠玉石矿,何愁赚不来金山银山?”晓雪强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看完了这封信,兴奋地朝着任君轶猛扑过去,在他的脸上饮下了无数的口水印。

    迎着晓雪狂风暴雨般的吻,任君轶既甜蜜又无奈。他一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支撑着两人的重量,一手揽住晓雪纤细柔软的腰肢,轻声问道:“什么帕岗老坑?也是产玉石的地方吗?我只听说过‘怀乡玉坑’‘明熙玉矿’‘柳谭老坑’,可还真没听过什么帕岗老坑的。”

    一句话给晓雪得意忘形的狂喜当头棒喝,帕岗是她前世缅甸有名的老坑,估计这世界除了这位穿越前辈和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人知道了。自己灵魂穿越的事,太过诡异,太过难以解释,还是瞒着大师兄他们为好。她的嘴巴依然咧得大大的,开心异常,却没有了刚刚的疯狂,她轻描淡写地道:“帕岗老坑是达伦纯度比较高的玉石矿,嘿嘿,妖孽跟我讲过,所以记住了……对了,大师兄阿昕,你们会看玉石毛料吗?我只知道要看什么松花、莽带的……这山洞内堆积着不少石头,会不会是李家的老祖宗收集到这里的?”

    本来晓雪是为了转移话题随口而说的,越说她越觉得有可能,昨晚捡到的那颗极品绿翡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晓雪从大师兄的怀里挣脱出来,开始研究着洞内的那些看似平常的石头们。

    接下来,晓雪和黎昕把洞内大大小小的石头,全都收集在一起,放在任君轶的身边,让他用削铁如泥的匕首,每个都开个小天窗,看看到底是否像她想象的那样,有翡翠。

    果然不出晓雪的所料,洞内凡是块头较小的石头内,几乎都开出了成色各异的翡翠,那些大的石头嘛,就不一定了,有的只是开出了干白种的劣质翡翠,有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豆腐块,也没有见一丝的绿。

    “啊我怎么糊涂了”晓雪一拍自己的脑壳,恍然道,“既然是李家的老祖宗收集来的,怎么可能太大呢?他又不是大力神,也不是内力高超的武林高手嗯……这样看来,绘制藏宝图的这位前辈并没有糊弄我们,这座额度山确实是一座巨大的翡翠矿山。大师兄,咱们华焱的律法,这矿山可以买卖吗?”

    “当然可以樊家的银矿、杜家的玉矿、任家的金矿……都是早期未曾开发的时候买来的,只要到官府办理好相关手续就成了。”任君轶举了几个华焱排名前十的富家翁的例子给晓雪听。

    晓雪眉飞色舞:“太好了那你说我们有可能把这额度山当做荒山买到手吗?”

    任君轶看着她的脸,好半天不说一个字。晓雪感到很奇怪,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刚刚搬玉石毛料的时候太兴奋,沾到了脏东西?

    任君轶轻轻地摇了摇头,转开视线,微微笑道:“要是别人嘛出钱买荒山别人还信,若是你嘛……别人不说了,上头那个人会不会相信你要买的是荒山,就不得而知了。”

    要知道,现在在所有人的心中,晓雪是不做赔本的买卖的,只要她入手的东西,没有不赚钱的。要说她吃饱了撑的没事,买座荒山玩玩,说出去傻子也不信。

    晓雪有些泄气,是呀?谁闲着没事抽筋了,买座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荒山,不能吃,又不能用的。这不等于拿钱往水里扔吗?

    不过她很快又振奋了起来,脑袋瓜子转得飞快:“你说,如果我有充分的购买理由,那不就行了吗?”

    “什么购买理由?”黎昕把所有开出绿的玉石毛料堆积在一起,走过来随口问了句。

    晓雪的眼睛一转,抿嘴笑得如同一个小狐狸,挑着眉毛道:“就说山上发现了一种可以制作调料的植物,好像只能在额度山上生长,为了防止调料外流,买下了这座荒山,专门种植这种植物。在种植这种植物的时候,发现了这座玉石矿。而那时候,这座山已经是属于我邵晓雪的啦,哈哈”

    任君轶斜了她一眼,眼中有莫名的意味。晓雪以为自己的说辞有漏洞,便问了句:“怎么了?”

    “该改口了,还称自己是邵晓雪,若是你那个做将军的亲娘听到了,不伤心死。再说了,这次回去的话,你应该就要认祖归宗了吧?祝将军可是为了你们父女俩,连大将军的官职都辞去了,还不足以表达她的诚意吗?”任君轶知道晓雪对于祝将军总是存在着一些怨言的,她总认为不能给别人幸福,就不要许下承诺。柳爹爹和谷家之所以受那么多苦,跟祝将军也不无关系。

    晓雪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说顺嘴了,一时不好改——哎?对了,你说我们以后的产业是继续叫邵记呢,还是改祝记呢?祝记……貌似没有邵记说出去响亮。”晓雪皱着眉头,一副很苦恼的表情。

    “就如你以前所说,招牌不过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如论邵记还是祝记,都是晓雪你创下的基业,有什么区别吗?”

    “对呀还是叫邵记吧,如果没有爹和娘的收留,没有邵记馒头铺的奠基,又怎能成就现在的我,现在的邵记。不改了,让我们祝家的子孙后代都记住,邵家对于我祝雪迎的大恩。”晓雪不再纠结,眉心舒展开了。柳爹爹虽然对她也百般疼爱和照顾,毕竟才相认不到一年,祝将军就更短了。所以在感情上,她还是倾向于那两个陪伴了她八年,疼爱了她八年的养父母的。

    “晓雪,这么多的玉石,你开采出来,是贩卖给首饰铺子,还是自己开一家?”黎昕对于刚刚开出的几块玉石毛料中的其中几块很是青睐,不带水头足,颜色清明,光泽度各方面都显示出那是翡翠中的极品。尤其是那块蓝翡,绝对是有市无价的好东西要是转手给别人,别说晓雪了,就是他也觉得舍不得呢

    “玉石铺子当然是要开一家的”晓雪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个号称“天下第一巧手”的房东莘,她是早就想招揽过来的,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房东莘个性格比较孤傲,也是比较爱惜羽毛的,如果只是一般的首饰铺子,他一定不屑于屈就。不过,若是专门雕刻极品翡翠玉石,再加上精妙独特的设计,每一件作品都是足以流传千古的稀世之珍,相信他一定不会经受住如此的诱惑。

    顶级的工匠,就如绝世高手一般,渴望挑战高峰,成就辉煌房东莘虽身为男子,身上却有着不输于女子的好胜心,和一个巧手工匠对于精品制作的渴望……

    另外,这座玉石矿山她还别有他用。晓雪想着前世看到的赌石小说,一脸老谋深算的笑:“不但如此,我还要把石头也变成金元宝……”

    任君轶和黎昕相视着一笑,心中莫不都兴起一个念头:这晓雪不会高兴得神经失常了吧,石头变黄金?难道你还身负点石成金的仙法不成?

    而晓雪的心中却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在华焱兴起赌石的高嘲来,一朝巨富的诱惑相信没有人能够经受得起。

    这世界的运输业太过落后,那么就必须在这额度山的山下打造一个赌石之城,还要找些相玉石毛料的高手坐镇,把毛料分为三六九等,出售的时候按顶级定价,开出的翡翠,相信华焱的那些首饰商人,绝对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若是出了极品的翡翠,现场可以竞价出售……

    晓雪的脑子转得飞快,仿佛那座她亲手打造的赌石之城已经就在眼前。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商人,携带着在山上开出来的玉石下山后,晓雪就开始着手买山的计划。额度山本来就是一座荒置了上千年,山上就连一户人家都没有,就连打柴也没有人愿意去的秃山。既然有人要买,官府当然乐意出售,再加上晓雪“裕亲王”的头衔,手续办理得格外顺利。

    接下来的两年里,晓雪把大半精力投注在开矿和创建她的赌石之城上了。她用自己邵记小老板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广发聚商帖,进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切石大会,把毛料鉴赏师精挑细选出来的毛料原石,当着众商人和民众的面儿,开出了精美绝伦的翡翠来,并且当场拍卖。后来指着空地上的一堆堆三六九等的毛料,让大家伙儿试试手气,每人只能选一块,算是祝家送给大家的礼物。如果还想选第二块,那就要用钱买了。

    这一批毛料也是经过鉴定师精挑细选的,出绿的几率相当高,当场又有人高价买走了开出的玉石,有的甚至出价上万两银子,怎能不让那些围观的民众和商人们动心呢?掏钱、买石、切石……第一批毛料很快就卖出去了……

    有一就有二,赌石渐渐在华焱风行起来。每月初一十五,额度山下的翡翠镇都会进行一场赌石盛会,成了赌石第一城。这里聚集了大陆三国的赌石者们,她(他)们,有的一日巨富,有的倾家荡产……

    而获益最多的,还是那个发现了额度山玉矿,一手打造赌石业的幕后黑手——祝雪迎了这座矿山,成就了她的祝记玉石精品店,也为她累积了跟邵记所有产业加在一起,相媲美的财产身价。

    她,祝雪迎一个美食神话,玉石大亨,一跃成为华焱无人能超越的首富,也是未来华焱女皇的唯一交心的好友。

    她,就是一个传说,华焱不可超越的传说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三百四十七章归来

    三百四十七章归来

    金秋八月,一个收获的季节,一个团圆的期盼。一进入八月,邵府里的男人们,都在翘首期盼着,因为他们的妻主许诺过,中秋团圆节一定回到家中,陪他们一起过。

    “宝贝,娘亲就要回来了,你们高兴吗?”一个飘满桂香的院子里,一位青衣男子坐在窗边,温柔地声音悠悠飘荡在房中。窗下的小木床上,一个半透明的薄膜包裹着,一对面对面抱在一起的小人儿。隔着那层薄膜,孩子们的五官若隐若现。

    这世界的孩子,三个月从父体中出来时,是由一层不透明的胞胎膜包裹着的,胎儿就是通过这层胞胎膜摄取胞胎凝露中的养分,慢慢成长。到五个多月的时候,胞胎膜开始半透明化,能够隐隐地看到里面孩子的性别和模样。到临近出生的时候,胞胎膜就完全透明化了,给人感觉像是一个宝宝的模型包裹在透明气球中一般,他(她)的一举一动,外面的人都呢看得一清二楚。

    眼前这一对双生子,打眼一看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最迟还有四个月,就可以降生于世了。仿佛听到爹爹的话语,其中一个小不点儿屁股动了动,小胖腿用力地蹬了下薄膜,半透明的胞胎膜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公子,小少爷听懂您的话了呢看,他兴奋地手舞足蹈呢”翠松惊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了宠爱的神情。

    身穿天青色衣服的谷化风,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柔和,他轻轻俯下身子,亲了亲两个小家伙的后脑勺(小家伙们面对面贴的很近,亲脑门不方便),心中却激荡不已。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从一早起来,他的心就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莫非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心中默数着晓雪心中的归期,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两天就要到了。难道是晓雪今日归来的预兆?

    想到此处,谷化风更加的坐立不安,他既想去外院探查一番,又不放心还未曾喂食胞胎凝露的宝贝们。他在犹豫着,内心交战着。

    翠松看出了他的心事,便笑着道:“公子,小姐今天差不多能到了吧?要不,我去外院打听打听?”

    “还是我去吧,你一个人照顾宝贝们,没问题吧?”谷化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煎熬,站起身来,眼睛看着蜷缩在胞胎膜中安然不动的孩子们,神情中有些不舍。两个宝贝从一出父体就是他在照顾着,从不假人手,虽说翠松也不时地给他打个下手什么的,却从未独自给胞胎膜上浸涂凝露过。他还是不太放心。

    翠松却很有把握地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公子您放心吧,等胞胎凝露送过来,我会把小少爷们伺候的妥妥帖帖的。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外院探听小姐的消息吧。若是小姐果然今日归来的话,第一眼看到公子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他的心一般,谷化风感觉有谁仿佛一直在呼唤着他一般。或许这就是冥冥中,心灵的感应吧。当他刚刚踏出内院的门,苍松便如一个受惊了的小牛犊一样,冲了进来,差点撞在了他的身上。

    谷化风到底是练过些拳脚的,他一把抓住了苍松的胳膊,扶他站稳,心跳却在不知不觉中跳动得更为激烈了。谷化风连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莫非……”

    看着苍松不停地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上却漾满了快活的笑。此时的他,比收到晓雪来信时更高兴,笑容更灿烂。

    看到如此的苍松,谷化风的心雀跃起来,一定是的,除了晓雪归来的消息,还能有什么让苍松如此的兴奋和狂喜。

    笑容,在他的脸上悄悄的绽放,仿佛春日重临大地一般,让人感到一种复苏之气,以他为圆心,慢慢的晕开,晕开……

    果不出他所料,渐渐喘匀气儿的苍松,眼角闪着泪花,头如捣蒜般点着,口中断断续续地向他报告着那个天大的好消息:“风公子,小姐……小姐,已经进城了,估计不要两刻钟,就可以进家门了……”

    “晓雪……晓雪终于回来了?苍松,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多少次,晓雪站在他的面前,笑得无比灿烂,对他说:风哥哥,我回来了……然而,梦醒后,眼前一片虚无。多少次,泪洒枕边,只为那梦醒后的失落与心伤……

    “风公子,是真的小姐马上就要到家了我这就去跟柳官人报告这个大好的消息去”苍松快活地向内院飞奔而去,脚步轻快,像一只翩然的蝴蝶。

    “回来了,晓雪回来了……”谷化风就这样站在内院的门口,仿佛魔怔了一般,嘴里不停地喃喃着。

    一个火红的身影,像一阵赤色的风一样,从内院中卷过来。熙染妖媚无双的眼眸中,再难寻到魅惑的妖娆,只剩下无边的喜悦……

    “小风,在这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同我一起去大门前迎接妻主去”熙染平日里微微沙哑的性感嗓音里,充满了急切的渴望。

    谷化风这才恍然如梦中惊醒一般,眼中泪光点点,唇边笑容荡漾,浑身上下充满了欣喜:“对,对,去外门迎接晓雪去”他的步履轻盈而又急促,追随着只剩下艳红色背影的熙染,朝着那个人儿即将出现的方向,飞奔而去。

    渐渐的,门前聚满了邵府内的男人们。第一个来到门前的,当然是精通兽语的熙染,这几天大白虎小白被派到外门打探消息,一有晓雪归来的消息,就立马到内院报于他。所以,苍松还没把好消息带到内院的时候,他已经飞奔而出了。第二位不用说,当然是跟晓雪心有灵犀的谷化风了。柳爹爹是在苏繁的搀扶下,身边还跟着一个激动得活蹦乱跳的小世子薛晨。他们在邵府门前向着西方,翘首立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期盼和喜悦。那情形,比过年都要欢喜。

    独居一院的谷天慧来了;邵记的二当家的尤茗涓,带着两位夫侍和孩儿也来了;住在离邵家不太远的孙虚淼来了;就连离邵府隔了好几条街的祝清波,也来了……

    邵府门前是一条宽宽的青石路,来往着的无不是朝廷里的五品以上官员和她们的家人们。看到邵府门前这样隆重的场面,来往行人无不侧目。一方面,邵府包括柳爹爹在内的男人们,无不是风华绝代的佳人。另一方面,邵府的男人们这样齐聚门前,实在是罕见。

    秋老虎依然余威仍在,男人们的脸上开始被初秋的骄阳,晒得发红流汗,贴心的下人们为他们撑起了遮阳伞,贴身的小厮们则为自己的主子擦去洒下的汗滴。而他们的主子们,却全然不顾这一切,依然执著地望向那个人儿即将出现的方向……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在每个人焦急的心中,流淌得如此缓慢。两刻钟,平时只不过一顿午饭的时间,可是现在却好似等待了千年万年一般……

    “来了,来了我看到晓雪啦”小世子惊喜的声音,如同一个炸雷一般,在每个人的心中,掀起了阵阵涟漪。邵府门前的每个人的脸上,都仿佛一朵朵花儿,在阳光下绽开,绽开……

    “晓雪晓雪——”薛晨兴奋地尖叫着,顾不上男德男戒,顾不上在人前装小淑男,跳着脚向远处那个他日思夜想的“没良心”妻主,不停地挥着手。如果不是熙染抓着他的胳膊,他早已冲了上去。

    熙染的唇角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一般,忍不住上扬,眼角眉梢的风情若隐若现,两汪秋水般的细长眸子里,蕴满了抑制不住地喜悦。他却口中嘴硬地教训着薛晨:“在人前不能叫妻主的名字,要称呼‘妻主’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让人看笑话”

    薛晨的眼睛仿佛被吸在了那个清丽的粉色身影上了,他用力地甩开了熙染的羁绊,口中反驳道:“晓雪说让我们叫她名字的,她都不介意,管别人怎么说呢晓雪——”小世子再也忍不住了,朝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奔了过去……

    晓雪终于体会到近乡情怯的含义了,越是接近那个被她成为家的地方,她的心越是慌乱。她对任君轶道:“大师兄,我的心好像藏着无数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一样,跳得格外剧烈。”

    来这个女尊的世界已经整整九年了。这九年来,她一开始把自己定位为过客,自我安慰说只当这是一次异世之旅,只看风景不停留。直到在邵氏夫妻那儿享受到浓浓的亲情,她们无条件地宠爱着自己,比亲生女儿还要亲。再加上那个一直在她身边,默默地照顾她,爱着她的风哥哥,她才渐渐有了归属感,觉得这样有人疼有人爱的日子也不错。

    让她真正有家的感觉的时候,还是在定居京城,一个个夫侍娶进门来,真正承担起爱与责任之时。她才确确实实地吧自己当做华焱的一份子,这里是她的家这次出行,更让她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点。旅途的趣味,冲不散对家的惦念。源源的金银,也抹不去她对于家的渴望。每到夜深之时,遥远的京城,那个雅致的院子里,总是有什么在呼唤着她,让她不能入眠……

    今天,她终于又回到了她夜夜惦念的“家”,家人们隔着远远的距离,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喜悦。因为,此时的她,如他们一样,迫切地渴望着亲人们的爱……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三百四十八章 泪与笑的交织

    三百四十八章 泪与笑的交织

    起跑、冲刺、投怀、跳跃……薛晨用无比精准的动作,扑进了晓雪的怀抱,完成了抱住妻主脖子双腿夹住对方腰肢的高难度动作,嘟成猪拱嘴的红唇,雨点般劈头盖脸地落在晓雪的脸上腮边唇角……

    这是薛晨惯用的欢迎“仪式”,不料这次却把晓雪扑了个踉跄。如果不是黎昕在后边托了她一把,有可能造成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惨案”。

    后知后觉地小世子薛晨,在用口水给晓雪洗完脸后,才感觉到晓雪的“无力”,他慌手慌脚地从晓雪身上下来,很关心地问:“晓雪怎么了?受伤了吗?还是……”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从马车上下来,又伸手去扶义父下车的绝美少年徐翔宇,一股酿酸梅味道从心底冲上来,渐渐在他的胸腔内扩散开来。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徐翔宇美得天怒人怨的小脸,有种地位受到威胁的紧迫感,他瘪了瘪嘴,露出被丢弃小动物般委屈的神情,继续道:“还是晓雪被人榨干了,才会像现在这样软腿软脚?”

    晓雪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徐翔宇正在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的美丽小脸。见晓雪望过来,他的脸上马上绽开了一抹绚烂的笑容。

    薛晨看到后,更郁闷了。以前在邵府他自认为自己是府中最完美的夫侍:大眼、琼鼻、樱桃小嘴,再加上雪白无瑕的肌肤,跟纤侬合度的身材,几位哥哥们中,只有繁哥哥的脸蛋能及上自己,但是他夸张的身材高度成为他最大的瑕疵。妖孽哥哥虽然风情万种,眼睛没自己大,身材稍微壮硕了点。风哥哥虽然有跟晓雪十几年青梅竹马的优势,可是长得微微小家子气了。主夫轶哥哥太淡漠,没自己讨喜。昕哥哥就更不用说了,那身肌肉和古铜色的黑脸,简直就是个壮硕的大女人。所以,虽然晓雪在后院中雨露均沾的同时,又有所偏爱,他却从没把谁当作自己的对手,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可是现在,一个容貌比他更完美,体态比他更婀娜的男子出现了。虽然晓雪并没有介绍说他就是信上所言的徐翔宇,他却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人就是要跟他抢晓雪的一大劲敌

    如同捍卫自己领地的小老虎一般,薛晨把浑身的刺儿张开了。他示威似的抱住晓雪的一条胳膊,冲向这边走来的绝美男子挑眉、瞪眼,一副你有什么本事尽管始出来,咱接招就是了。

    徐翔宇已经来到了晓雪身边两步远的地方,美丽的大眼睛闪着琉璃般的光彩。仿佛感觉到了薛晨的敌意,徐翔宇唇边绽开一抹柔和的笑,盈盈地道:“晓雪,这就是侧夫薛哥哥吧。果然如你所言,是个漂亮通透纯净无暇的妙人儿呢”

    初来乍道,八面玲珑的他当然不会给自己轻易树敌。晓雪虽然最近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善,但是相较于跟她从儿时就相识相知的小世子来说,他也只能靠后站了。所以乖觉的他,准备先赢得这个单纯的小家伙的好感,在内宅中,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死对头,对于他来说,要方便许多。

    果然,小晨晨听了他的话,很高兴地露出了笑颜,他抬着小脑袋莹莹地望着晓雪,道:“真的吗?晓雪真是这样夸我的吗?”

    晓雪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点头笑而不语。薛晨却满足地用脑袋蹭了蹭晓雪的掌心,如同一只渴望被主人抚摸的小猫儿,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欣喜。

    “爹……?”一声迟疑中带着惊喜的温柔嗓音,在晓雪身后不远处响起。晓雪转身望去,那个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身影,亭亭地立着。只不过,他的目光已经从她的身上,转移到了被谷化雨搀扶着的一个虚弱的人影上。

    “风儿,我的儿啊——”因为一路长途跋涉,而有些面色苍白,却比一个多月前要丰盈了许多的大爹爹,听到那一声“爹”之后,眼睛锁定了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融的纤瘦身影上,眼圈渐渐红了,嘴唇也颤抖了起来。

    “爹真的是爹”谷化风如同一个小儿郎般,扑进了失散多年久别重逢的爹爹的怀抱中,呜呜痛哭着。每当一家人齐聚一堂的时候,他的心中总有一种遗憾,那就是自己这位柔弱的爹爹。虽然娘嘴中没说什么,他却知道娘自从醒来之后,就没有一天不惦念着这位结发夫君。

    这些年来,他和晓雪从未放弃过寻找失散的亲人。他多次托人在岚繁城打听柳官人和爹娘的下落,可惜总是一无所获。去年娘醒来,柳官人也与他们团圆之时,他心中默默期待着爹爹能够哪天与自己相遇。他知道,娘亲也在通过各种渠道做努力,可是,一年过去了,爹爹仍杳无音信。这让他和娘的心,渐渐的凉了下来。

    当初那个晚上,情况是那样的紧急和纷乱,许多仆从都在混乱中丧生在马蹄和杀手们的刀下,他那个柔弱如菟丝花的爹爹,如何能挨过刀光剑影,和与亲人失散痛苦。心,渐渐地冰冷下来,可是他仍然抱着一缕一丝的希冀,希望着爹爹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叫着自己的||乳|名“风儿……”

    终于,他的愿望实现了,此时的他,有种美梦成真的不确定感,他紧紧地搂着爹爹的肩膀,痛痛快快地哭着,像个孩童一般,无所顾忌。

    大爹爹也在默默地流着泪,嘴角却一直上扬着,这种带笑的泪,显得如此弥足珍贵。最后,还是大爹爹先强抑制住了心中的激动与喜悦,抹了把眼泪,笑着道:“这么大了,都嫁人快要做爹爹的人了,还哭得像个孩子,小心妻主和各位哥哥弟弟取笑你。”

    谷化风抽噎着,还打了个嗝,口中模糊不清地说道:“再大,再为人夫为人父,也是爹爹的儿子不是。儿子跟爹爹撒撒娇,有什么可笑的?”

    “好了,来,擦干眼泪。你妻主看你半天了,不去打个招呼吗?”大爹爹嘴角噙着笑,他早就注意到晓雪自从风儿出现后,眼睛就从未离开过,那眼中的柔情和思念,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得到。

    谷化风举起帕子抹干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面对着晓雪。刚刚只顾着跟爹爹话重逢之情,冷落了这个出门半年,他心心念念的妻主了。抬起头来,视线交织,一切仿佛静止了般,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大爹爹满意地看着儿子跟他妻主间的浓浓神情,脸上那温柔的笑,一如谷化风惯有的笑,令人如沐春风……

    “皓民……”一个令他魂牵梦萦了整整九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显得那么真实,他不敢回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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