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66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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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呼吸变得沉稳,方闭目调息体内新入的真气,以防这外来的真气乱窜,不想这一合眼,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筱感觉自己旷野中孤独的行走,这片无际的旷野忽冷忽热,说不出的难受,可是不管她怎么走,就是寻不到阎王家的大门。
很是纳闷,当初鬼差送她出来的时候,可没这么多折腾。
寻了处阴凉干燥处坐下,已甚是困乏,实在不想在费脑子去琢磨阎王家门口长得什么样子的事,倒头便睡,只盼一觉醒来,眼前景象大变,已到了他家门口,不用自己再受这些累。
不知过了多久,有气息在身上流过,所过之处,热辣辣的烫,片刻间滚得身上无处不热,身上的燥热令她蹙了眉,只有身后紧贴着身体的一片微凉,好不舒服,禁不住轻‘嘤’了一声。
声音极轻,却让睡梦中的容华猛的一激,转醒过来,半睁了朦胧睡眼,略抬脸,看向怀中未醒的白筱。
看了一阵,不见她在发出声响,暗叹了口气,枕回枕中,方才怕是自己太过于盼她好起来,产生的幻觉。
眼睛仍胀涩难开,正要重新合眼再小歇片刻。
白筱翻了个身,寻着那出微凉,将燥热的身体贴了上去,微微的冷意透过肌肤窜入体内,舒服得轻叹了口气,舒展着手臂,也攀了上去,只恨不得将自己能贴上去的地方,尽数紧贴上去。
容华浑身一激,迅速睁眼,心跳骤然停止,一动不敢动,不敢想她这时醒来,发现与自己这样赤身相拥是何等情形。
等了一阵,白筱除了将自己紧紧挤进他怀中,将他紧紧抱住,便不再动弹。
他暗松了口气,垂眸看去,埋在他颈项间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粉红,娇艳如桃瓣,额角微微渗了细汗,不知是否因为热,呼吸微促。
心中一喜,这所有迹象都是她身子将好的反应。
怀中细滑的娇躯不安分的轻轻扭动着在他身上寻找更为舒服得姿势。
身体紧贴着身体慢慢相磨,他身体上所以感观瞬间扩张,被她挤压在腿间的亢奋哪受得她这般辗转挤压。
狭长的眸子突然一黯,急喘出声,忙闭了眼,强忍这让人欲死欲仙,又非人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她安分下来,抬手试图拉下紧缠在自己脖上的瓷藕般的手臂,将身子慢慢退开。
他身体刚动,那舒服得微凉瞬间离了她的身体,被他小心拉下的手臂又缠了回去,身体随之又自紧贴上来。
弓着身,浑圆的胸挤压向他结实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身下柔软的毛发轻触着他的,阵阵的痒随之化开。
她蹙着眉试图避开这份怪异的感觉,抬腿间压了一处坚硬滚烫之物,眉头蹙得越加的紧了些,移动着腿,细滑有肌肤在那物上滑过。
容华略一嗤牙,涌上的情欲随着她的不安分愈加浓烈。
他越退,她越抵死的将他抱紧。
无奈之下叹了口气,贴着她耳边轻唤了声,“筱筱,你再不放手,我忍不得了。”
白筱迷糊间听了他的声音,长密的睫毛轻颤了颤,竟半睁开眼,将他看着,眸色迷离,如凝了雾。
容华僵着身子任她抱着,垂着眼静看着她。
她看了他半晌,并没如他所料的推辞于他,或者有何过激的表现,梦呓般道:“怪不得寻不到阎王的家门,原来走错了路,竟到了你家里来了。”
容华哑然,心中不知是痛还是怜,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白筱的耳边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娑,“筱筱,有我在一天,是不会让你去见他的。”
白筱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我好不容易下来了,总得寻到那鬼差,把那叫人头痛的玩意还他。当初不是我不舍得弄坏你给我织的那网,把那珠子还了他,又哪来这许多烦事。”说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头,想了想,没想明白,摇了摇头,“倒是你,如何在这地下也有房子住?难不成你真神通到天地通吃?”
容华听着更是心痛,知她现在人是醒了,但神智并未完全回来,只怕也只有现在的她,在他面前才没在顾虑,没有掩饰。
又见她对他为她织的那装明珠的银丝网如此在意,心乱如麻,更难把持,极力自持。
白筱见他不说话,带了嗔恼之意,“来来去去还是怪你,当初你不给我织那网,我又如何会不舍得还他?这下到好,他去吃哪门子的鬼酒,想寻他都难。”
容华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间酸楚,不再退开,撑在身侧的手,环了她的身体,揽了她的后背,“怪我,都怪我,寻不到他也就算了,百年后再寻便是。”
白筱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梅香,幽幽一叹,“你以为我不想么?如果你心里没储着我,我能不时的远远看看你,这辈子这么过了,我也觉得没在这一世上枉走一遭,可偏偏你心里储了我,看着你这般痛苦,我实在是过不得的。”
容华心里有千情万爱,一时都全哽在了胸间,心中难过至极,嘴角动了动方道:“如果你肯与我一起,何需这些苦恼?”
白筱奇怪的‘咦’了一声,将他定眼看着,过了会儿方‘呃’了一声,“是了,你一向不珍惜自已的,你这么聪明,自然知道与我一起,过不得几年便会化去,永世不得超生,也不会在意的,你这般很不好。”
容华苦笑了笑,心头象有钝锯一点点划过,直痛得逼入骨骼,“我对自已的宿命已经厌烦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能有几年好,有何不好?”永世的孤寡,有什么可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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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许她生生世世
白筱不悦的沉了脸,“你不在意,我却是在意的,我还指望着你生生世世。”说着突然微微一笑,“或许你不知道,我这个人与别人是有些不同的,或许我能设法寻到你下世的。你下世变什么都好,千万别变猪。”
容华心中酸楚,却也禁不住莞尔,“为何。”
白筱咳了一声,“猪是要被人宰的,呃,虽然我或许可以设法保了你,不让你被人宰了吃掉,不过我想想,自已也会吃你的同类就甚不自在………要不我尽是多喂你些,让你胖死算了,也只可以早些换下一世………”
容华愕然,满腹的服郁淡去不少,侧头失笑,入眼是她如粉藕般如蛇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吹在他耳边的呼吸,轻拂着他耳边发束,煞是撩人心魂,喉头一干,眼眸回落。
她面颊因瘦了下来,两腮虽然泛着淡红,但整张脸终是少了些血色,让眼睫毛越加显得黑长,如一双黑色羽扇,随着她一直望着他,半阖着的眼轻轻扇动,翕合间眼波流动,很是妩媚。
他眸色温柔,唇角间不由柔了下去,露出一抹难得的打心里浮上来的浅笑。
视线再往下落,她还犹在为他盘算着他下世变什么才好,欲言又止的半张着唇,微微发干,神色越加的温柔,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唇,“渴吗?”
白筱睡了几天,又说了这一堆的话,自是口干,点了点头。
容华松开抱着她的手臂,她身上一松,心里就莫名的发虚,忙上前一把将他揽紧,“别走。”
容华明知她现在如梦如幻,她对他方能有这份依恋,心中难过,却向她微微一笑,“我不走。”就算如此,他已是心满意足。
一手仍揽了她,一手探到榻边,取了花几上的冷茶,见她的手臂只是紧紧的将他环着,全无放开的意思,薄唇微抿,就着壶口含了口茶在口中,放下手中茶壶,偏了头,覆上她的唇。
她也不避,仰了脸吟噙了他的唇,去吮他口中茶水。
他锁着她的眼,眼里跳起一撮炙热的火苗,转眼间将眸子燃了个透。
白筱饮尽了他口中茶水,略略退开,望着他幽深透黑的眼,这双眼是她爱极,也想极的,隐隐感到很久以前,她也是这般近的看着他,他眼里也是这么跳着火。
神智越加的模糊,怔忡中,凑身上前,向他的眼吻去,低声轻喃,“我不要升上仙,我宁肯死,也不要你舍我而去………没了你,我独自回去,还有何意义………你当真不该………容华君,我想得你好苦………你是在这儿等我的吗?你不要离开我,待我将那珠子还了人家,就来和你一处,不再轮回,也不再回青丘………我们永远在一处,可好?”
容华听着她这些象是胡话的片言碎语,整个人僵住,从他不时的细碎幻梦中,他知道她是他前世的妻,然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或者他上一世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不管如何,他上一世竟舍了她。
胸间痛不可抑,他竟舍了她………深深吸进一口气,压下心中痛楚,将她紧紧抱住,“筱筱,我不会再离开你,再也不会,你在哪儿,我都陪着你。你愿与我一起,我便与你一起,你不愿………我就等,等你下一世,可好?”
白筱眸子里突然浸了泪,将他紧紧抱住,瘦弱的身躯不住抖动,摇头低泣,“我不要再等下世,我们就在这地下,哪也不要再去,我们斗不过天。我不能再看着他们收了你去,我再也不要看你死去,再也不要看你被烧为灰烬………我再也不要………阎王欠着我人情呢,他如果不让我们藏在这里,我就去揭了他的皮,让他滚出八荒重新修练。”
他听得更是难过,他们上一世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看着紧紧抱着他,象是怕一放手,他便会撒手而去的她,心绪难平,只想将她拥得更紧些,再压不下胸间撞起的情潮欲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看着她含泪的眼,慢慢伏低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筱筱,我好完完整整的再得一次你。”
他的声音本极好听,这时带了深情浓欲,越加的磁哑,白筱看着他的眼,那双眼眸,蕴育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心跳骤然加速。
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被他压覆在胸下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环在他颈间的手臂收紧,将他拉了下来,侧脸凑唇上前,轻咬上他的下唇,她也好想能再完完整整的得一次他。
无声胜有声,他清亮的眼眸一黯,摄了她的唇,反吻了下去。轻咬她,小心翼翼,辗转而轻柔。
唇舌触碰之处,均是她淡淡的少女幽香。
她听着他渐促的呼吸,一颗心砰砰乱跳,慢慢闭上眼,看不见他,鼻息间的梅香浓浓的将她包裹,身上的压覆感越加的明显,唇间的感触越发的不容她忽视,浑身的热血随着他一起沸开了。
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纤瘦的腰间,轻轻揉捏一阵,方随着她的腰身,慢慢上移,长年握兵器的手有着薄茧,抚过之处,无不让她清楚的感觉到。
挤入二人紧贴着的身体间,覆上她柔软的丰||乳|,慢慢揉捏,她的身体随着她加促的呼吸不住起伏,浑圆硬实的花蕾实实的抵了他粗糙的掌心,撩得他体内火烧火炙一片。
不管她以后如何,今天他不想再错过,哪怕今世只有这一次也好………
白筱炽热难耐,被重重的压覆着,呼吸有些困难,心间却慢慢被填满,她万万没料到在这时还能遇上他,还能与他有这般的欢愉,手臂下滑,抚过他光洁的厚实的背部,一切都如此熟悉。
“我以为你灰飞烟灭了,再也寻不到,不想你却在这里,如果早些知道………”她咬了咬唇,心间绞痛,又怎么还会在凡间伤他一回。
他呼吸一窒,灵光一闪,记起当年他历过九九八十一劫,升为上仙,突然被他紧握着手的她,被一次强大的力道猛拽开来,回头间却失了与他一道的她的踪影。
眺目远望方知天门只开了一道,那就意味到过劫的只得他一人,而她将在这上仙炉中焚为灰烬,永世不得超生。
刹时间心魂俱散,哪里还有他想,远远见九天之上降下燃烧的陨星,心知不好,化出真身向陨星飞落下急赶过去,饶是他使足了浑身的力气,赶到之时,陨星已如闪电般击向被飓风抛落在地,一时间无法起身的白筱。
只要缓上一缓,白筱便会被陨星灼为灰烬,顾不得多想,拼着全身的攸陨星急撞过去,陨星被他强行定住,无法再下落,通红的火焰灼红了他的眼。他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身后惊痛交加向他扑来的白筱,他知道她将安然离开此处,心安的笑了,不敢再耽搁,消耗真力,将自身所有力量聚为一团,向陨星撞去。
原来那白筱画的那蚯蚓烧饼图是由此而来………原来如此………心间化开生平从来没有过的喜悦,将她猛的抱紧,“筱筱,如果我逆天而行,你可还愿与我一起?”
白筱心潮涌动,忆起当年,他撞向陨星,她肝胆俱裂,突然不知哪来的力量撕开困着她的飓风,向陨星扑去,如果不能将他拽回,便与他俱焚。然未等她近身,一声轰响,强大的冲击力将她抛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回头间,陨星化成千千万万的碎片带着火焰四处跌落,与此同时,残余的陨星核心将他的身体烧为灰烬。
她身体内埋藏着的那股,任她和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唤醒的力量突然爆发,她将那力量聚成水凝珠将自已裏住,发疯一般扑向陨星核心,天火灼得她皮开肉裂,终生生被她灭去,然终是晚了一步,眼睁睁他的魂魄四分五裂,慢慢飘散,任她如何追也追不上………
他就此从八荒四海中消失………
这不堪回忆的过往让她的心脏猛的收紧,她不知他如何会活回来,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在她怀中。
将他也紧紧抱住,“我活着,便是你的逆天而行,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要与你一起的。我生生世世,如果不能,我便宁可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下。”
容华心思纷乱,胸脯也是起伏不定,是了,她要是生生世世,绝不是这三几年的欢愉,她要生生世世,他便给她生生世世,就算此生不能一起,那又如何,还有来生,再来生………“筱筱,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白筱咬唇笑了,眼里却有着太多的不信任,她与他是想生生世世的,可是上天且能说逆便逆,那此前不是就生生的将他们分开?
抬眼间见他黑不见底的眸子,犹如以前那般坚定,全然不容她去怀疑,一扫心里的忐忑,“你允了我,便不能失言。”
“我对你从无戏言。”他偏头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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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如愿以偿(11月60粉红票)
要票小剧场:
容华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总算爽了一回,不容易啊!
白筱裏了被子,探了一条腿出来,踹了他一脚,“去要粉红票去。”
容华又叹了口气,却夹着无奈,“哪有办完事不给人休息的理。”
白筱继续踹他,“要休息也要了票回来再休息,免得果子见我们光顾着舒服,不给她办事,以后便将我们咔嚓了,为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你还是再卖把命。”
容华再次叹气,爬下床,两腿发软的蹭到门口,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喂,古越,果子叫你为‘幸福生活’挣表现呢。”
古越好不纳闷,人家x福,他卖命,哪门子的理?翻身不理。
容华接着敲,“你睡吧,睡到出局别怨我。”说完回了屋。
古越眉头一皱,跃下床,将自已的战盔悬在门口,正面贴了一条,写道:“不想我出局都请给票。”门一关,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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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悦的轻吟了一声,将他揽紧。
腿间传来灼热的轻触,坚实的硬挺抵了她最隐密的私|处,心跳越加的失了频率,想避开,又想迎上去,脸上更如火烧一般,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欲退反迎,发烫的娇核滑过他那处顶端,带出一抹湿润。
“筱筱。”全身热血涌向他的小腹,快丅感迅速化开,身子轻轻一颤,呻吟出声,放了她的唇,深喘了几口气,方压下这久违的快意,移唇吻向她颈间,一路向下,含了她胸前红蕾。
痛中带着麻,如电流般从她||乳|间传开,窜向全身,身子不住颤,十指抠了他宽阔的肩膀,轻咬了唇,轻轻喘息,声音媚惑勾人,引得他喘息更为粗重。
手掌揉下,将她崩紧的身子一点点揉过,指过间,无处不烫,慢慢向下,指尖挤入她腿间,细捻慢揉。
白筱身子猛的一战栗,越加的并紧双腿,被他屈膝抵开,手掌仍压着她敏感的花蕊,手指顺势往下,探入她体内,被紧裏着的手指慢时慢出,片刻间湿了他的手掌,也湿了他心,他好想即刻要她。
他许过她,不再让她痛,他忍着………
凝看着她满含情欲和爱怜的水眸,内敛而浓烈的情欲被撩到极处,体内的焰火,烧得他浑身滚烫,实在抵不得她此时的诱惑。
退出手指,弓着身,将粗挺硬涨抵着她已温湿的蜜润轻轻摩挲。
白筱受不得这般刺激,手紧压着他的肩膀,崩紧着身子,身下一阵一阵的抽搐,牵扯?菊蕊,快感直窜头顶,喘息着低头看他。
他平日里人前,外表虽然文儒,终是常年习武之人,又长年征战沙场,腰腹硕实窄紧,一条长腿轻屈,半掩了在她腿间秘处不住制造酥麻快感的胯下雄势勃发之物。
在他进退间又若隐若现,更为诱人撩魂。
烛光闪过,屋中昏昏暗暗,简朴的草屋,化出无限春光。
她心中荡漾,忍不住半阖了眼,轻喘,“你以前也是这般模样………原来这地下也可以和以前一般………”
他动作微顿,抬眸看向她,她双眸含水,一片迷离,唇因快意而轻轻哆嗦,探身上前将她的唇亲了亲,将她揽紧,将她重重压覆下去,身下紧抵了她却不进,慢慢磨擦轻挤,走到她抵不和的颤着唇,喘息不定,要阖眼强忍,才在她耳上咬了一口,在她吃痛睁眼瞪他之际,声音夹杂着忍耐着的情欲,浅笑问道:“我以前还会哪样?”
白筱想起与他过往的欢爱,无法抵抗心底的跃动,面颊瞬间绯红,眸子更象是要溢出水来,呼吸越加的紧促。
他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手掌抚下,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臂间,沉身抵在她轻颤着不住翕合柔润处,磨了两磨,锁了她的眼,哑声问道“还会哪样?”
她越加羞愧的无地自容,挣扎着想离他,他却突然俯身下来,腰身一沉,深深的抵了进去。
他直进到最深处,方停了下来,舒服的闭上了眼,感到她紧窒的紧绞着他,一点点的吮,一点点的咬,牙关一松,呻吟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下去这几乎将他推向云霄的畅意,深喘了喘,才又在正眼看她,在她体内慢慢蠕动,“告诉我,还会哪样?”
白筱被他这样突然的抵入,避无处可避,撞的魂差点飘出体外,半晌才慢慢回了神,被他迫问着,更羞得不可当,咬了唇握了拳锤他,听他哑笑出声,方知是被他捉弄,又急又恼,张了嘴去咬他。
被他反噙了唇,热烈的吻了上来,身下被他抵着花心,摩擦的深处阵阵酥麻,所有的嗔怪化成了娇喘。
他压了她的腿,手掌握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轻抽慢送,只觉得有千番滋味,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她被他磨的没了一点力气,只得那阵说不出的想拒,又想得到更多的麻痒不住划开,身下不住的收缩,一下紧过一下的紧绞着他。
他眉头微蹙,咬了牙关,身子一顿,即时屏了呼吸,小腹不自觉的轻搐,一阵低喘,再也忍耐不住,脸色微变,突然抽了身。
在她体内陡然一空,说不出的空虚之时,猛的顶腰,深深的撞了进去,又猛又狠,她顿时失叫出声。
身子将他绞的更紧了。
他双手攥紧她的腰,再没了方才的隐忍,进出间再不留情,一下狠过一下的冲进她体内。
她急喘着想去拽住如脱缰的马一般的他,又哪里拽的住,只得紧紧攥了身下锦被,尽量稳着被他撞的不住颤抖的身体。
没了节制的他,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身体明明是无比的舒畅,心里却仍觉得要不够她。
白筱在猛烈的撞击中意识越来越不真切,身体的感官却更加的敏锐,肉体和心里的欢喜加全倍传来,就像踏在云端,快感一波波的像惊涛拍岸般涌来,将她淹没,让她觉醉下去,不能自拔。
耳边是他粗重急促的呼吸,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嘲,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
窗外也已黑尽,屋内幽暗的烛光中印映着交叠相拥的身子,喘息,呻吟,低吼传遍了角角落落,无限的春色。
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乱七八糟的揉在脚下。
他撑着身子轻颤着将所有情潮尽数灌在已如软泥般的她的体内,手臂一松,重重的压覆上同他一般汗渍的身体上,亲了亲她的面颊,伏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
她胸口剧烈起伏挤压着他的胸脯,转过脸,与他四目相对,二人均是微微一笑,他凑上前,亲亲的吮咬着她的唇,总算是真真正正的又要了她一回,这一回,足够他回味良久。
等他从她体内退出,她已在他身下沉沉睡去。
他看着熟睡的她,亲叹了口气,等她再次醒来,便不会是这般环境。
起身披了外袍,换人打来热水,给她细细的抹擦干净,盖了锦被,转过屏风,自行清理了,方重新回到榻上,仍将她揽入怀中,用身体给她暖着。
白筱翻了个身,寻着他身上的梅香又将他抱了,才有再安稳下来。
他凝看着她,却全没了睡意,只盼能多看她一阵是一阵。——未完待续
第263章 没指望以后
刚下过雨,洗去了初夏的闷热,阵阵丝凉的风随着斜阳穿过窗棂铺了半边床榻。
白筱动了动,身上无处不酸痛难耐,嗤了下牙翻了个身,身下更是火辣辣的一片。
这感觉。。。。。。。。她陡然一惊,快速睁眼,对上一双乌溜溜乱转的大眼,见她醒来,喜叫道:“你真醒了。”
白筱即时愕住,青儿又不是百合,那她身下的那片火辣。。。。。。愣瞪着她,蹙眉细想,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走了很多路,没能寻到阎王家大门,却遇上了容华。。。。。。。然后跟他说了很多话。。。。。。。。至于说了什么,却记不得,再然后与他。。。。。。。
眸子刹时圆睁,垂眸看下,确实是他的那张大方榻,身上顿时飚出凉汗,提了盖在身上的锦被,朝里望去,整整齐齐的穿着褥衣褥裤,略松了口气,可这一动弹,身下的不自在越加的明显。
脸上火烧般的烫,一阵红,一阵白,转脸,一眼望见坐在窗下书案后握了一本书卷,向她看来的容华。
如此看来,那梦却并非只是梦。
他怎么可以在她睡梦之中对她。。。。。。怒火冲了上来,至于谁先勾引谁就理会不得了,一骨碌爬了起来,痛得‘哎哟’一声,竖了眉,对他怒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容华并不指望她醒来全然不察,昨夜二人欢好之事,但被她这么直言一问,脸上难得的闪过一抹不自在,飞快的瞥了眼坐在她身旁的青儿,抬手遮了唇轻咳了声,顺手端了桌上茶盅,掩饰这份突来的尴尬。
青儿双眸一亮,一双眼甚八卦的在她身上乱转,她身上的褥衣褥裤确实换过,眼珠子更是烁烁发亮,等着下文。
白筱看了容华神情,才醒起身边还有个青儿,方才那话问的就实在不合适了,羞得涨红了脸,转头瞪了满脸好奇的青儿一眼,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哪里还呆得住,扯了放在一角的衣裳,套在身上,滚下床,拨腿就走。
她一系列动作全没注意轻重,牵动身下不适,痛得又是一声闷哼,两面三刀腿一软,竟坐倒在榻上。
青儿很不适时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白筱羞恼交加,没好气的回道:“哪里都不舒服。”
容华正含了一口茶在口中,听了这话,差点将一口茶喷了出来,强咽下去,呛得一阵的咳。
昨夜初时他还算得温柔,睡到半夜她醒来,向他缠来,挑得他欲望又起,又与她云雨直至天明,全然失了节制。她本是大病初愈哪经得住他这般索取,这一夜几轮欢爱下来,自是受不得的,这时身上自然不适。
青儿越加的觉得二人有些暖昧不清的关系,挑着眉,笑得甚不怀好意,“容华将你治得醒了,怎么却治得站不住了?”
容华越加咳得厉害。
白筱一张脸更是青红交加,甚是好看,“睡得久了,血脉不通,一时间站不稳,正常得很。
血脉不通?容华哑然失笑,亏她想得出来。
青儿哪能信她,见容华不自在,更不肯放过,追问道:“睡觉也能血脉不通?”
白筱这时哪来什么理讲,硬使了横:“就是能,不信你睡上几日,试试,要他也为你治上一治。”
容华一口气哽在喉间,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筱纯为胡扯,听在他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
青儿看了容华一眼,突然间若有所悟,也红了脸,“不必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白筱一愣,迷茫的看向青儿,“多久?”
青儿伸了个巴掌到她面前晃了晃,“五天。”
白筱瞥了容华一眼,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沉了脸,“曲峥呢?我不是说了,不许求他?”
青儿瞥了瞥嘴,求助的看向容华。
容华正抬着手拭了嘴角茶渍,见青儿看来,正了正色,从容道:“他们并没求我,是我知道你病了,自己要治的,与他们并无关系。”
白筱的脸慢慢白了下去,“你知道我不想再欠你的情,再说你怎么可以。。。。。。。”她看了青儿一眼,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青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容,干咳了一声,识趣的起身,对容华道:“你这茅屋后院的风景倒是不错,我可不可以去观赏观赏?”
容华微微一笑,“敬请自便。”
青儿起身,对白筱道:“我去观一回风景,我一会儿回来接你,那时,你的脚怕是不会软了。”
话落,在白筱脸一震,未来得及急发作前,一溜烟的走了。
室中只剩下白筱和容华二人,白筱心里砰然乱跳,乱了方寸,反没了方才青儿在时的气势,垂了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容华看了她一阵,才淡淡的道:“你并不欠我什么。”
白筱抬眼正视过去,“就因为我在昏迷时,你对我。。。。。。。”后面的话,她实在难心启齿。
容华勾唇浅笑,于桌后浅浅的将她看着,“自然不是,如果你当真记得昨夜之事,便应该知道那是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且能做为交易酬金。”
白筱喉间顿时哽住,咬了唇,脸上青红变幻不定,“我与你没有以后的,你又何必。。。。。。。”
社会化顺手斟了杯茶,绕出书案,走到她面前,将茶盅递给她。
白筱睡了这一日,也是口渴,接过,想也没想,便喝,茶入了口,方看见桌上除了茶壶,再无别的茶盅,那她手中这个,便是他方才所用那个,又是一愣,含着那口茶不知该吞还是该吐。
听他道:“我并没想过与你以后如何。”
白筱脸上更阴晴不定,茶水喉咙滑了下去,在这之前,他一碰她,她便羞侮难耐,有了昨晚,又听了他这话,突然间竟说不出的轻松,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终是又欠了你一次人情。”
容华从她手中取过空茶盅,返回桌后,犹自斟了茶水来饮。
白筱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手中茶盅,即便是夫妻也不会这般随意共用一个茶盅,何况他还是个大夫,居然。。。。。。。。。
他顺着她惊愕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手中茶盅,并没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向她微抬了抬杯,“不要?”
白筱脸红了,撇开脸,“无赖。”
容华笑了笑,将杯子慢慢转半圈,含了她留下的唇印饮了半盅茶,她要说他无赖,他偏无赖一回给她看,道:“我治你,是因为我有事要你去做。“
辛苦了……
容华又来了:我治你,是因为我有事要你去做。
什么都算计进去了,有什么意思……
白筱瞪了他更是张口结舌,连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听说有事可做来交换他的人情,即时来了精神,“什么事?”
容华将一本奏折抛于她。
她顺手接下,摊开一看,竟是贺兰想迫南朝迁都一事,脸色骤然变了变,“我知道该怎么做。”
容华悠然道:“其实我想问你一句,你是想我们迁还是不迁?”
白筱苦笑了笑,如果按她所愿,倒宁肯南北朝尽归他所管,无论贺兰还是北皇都是为了自已的权和位,均没有他兄弟二人那爱民如子的心怀及豁达的胸襟。
然她虽然这样想,贺兰又且肯愿意,“不迁!可还有别的?”
容华看了她一阵,才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他答应治莫问,对她而言便欠下了天大的情,如果能帮他多做些事,她也会安心些。
“不嫁风荻。”
白筱怔了,少血色的脸,越加的苍白,贺兰想借西越之力,筹码便是她,上次没能狠下心杀了风荻,事后只当是风荻象极那个幻觉中的凤凰,才不忍心下手,但对他的恨,丝毫不减,先不说她绝不可能任自已成为贺兰笼络风荻,来对付容华和古越的棋子,就是于私也不可能与风荻结为夫妻,咬了咬牙,“放心,我自是不会嫁他。”
容华轻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送你出去。”
“不必了。”白筱拢了拢发,走向门口,到了珠帘前停下,回头看他,终忍不住问道:“你不让我嫁他,是为南朝还是其他?”
容华不料她会问出这知,心中微微一漾,正色道:“我的私心,你虽不肯与我一道,但我们终是夫妻,我且能任我的妻子嫁他?”他俊眸闪过寒光,那笔帐,还得好好算算。
白筱听了这话,心里竟象是翻了五味瓶,咬了咬唇,转身慢慢走了出去,对他口中的‘夫妻’二字,竟没驳。
出了门口,见青儿站在梅树下祸害花草,等得已是极不耐烦,见她出来,忙迎了过来,“谈完了?”
白筱懵懵的点了点头,“走吧。”走出两步,回头望了望容华的茅屋门口,心中越加的不是滋味。
过了桥,方问起她如何会在容华这儿的来龙去脉。
青儿瞒下她点容华之事,吱吱唔唔的说了个大概。
白筱听完,恍然大悟,对容华却更不知是何种想法,他且会怕贺兰与风荻联手,他这么说不过是安她的心,然不管他是何目的,她能做多少,便做多少,起码能让贺兰少给他招惹些麻烦。
又知莫问已送进南朝宫中,有艾姑娘和玉娥照看着,甚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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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心寒(十月700粉红)
回到‘荣府’径直去了曲峥住处,曲峥恰好由外回来,脸色布满忧虑,突然见她回来,一怔之后,过来向她施礼。
白筱见他穿着朝服,知他从宫里回来,问道:“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曲峥看了看她,怕她大病初愈经不得折腾,蹙了眉,犹豫是否该瞒下。
青儿见他温温吞吞,便有些看不得,道:“我是不是该回避?”
曲峥忙道:“并非这原因,青儿姑娘误会了。”
青儿对朝中事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是刚陪了白筱从容华那里过来,听了容华的话,说她大病初愈,仍十分虚弱,怕她有闪失,才没走开,“既然不是怕我听见,那为何吞吞吐吐,全然没个男人样子。”
曲峥十几岁便在朝中做事,做事一向稳沉,这二十来岁,越加的少年老成,但被人指着说不象男人,却是头一回,有些愕然,人家一个姑娘家,他又不便驳嘴,但又实在有些抵不得她如此说法,干咳了声道:“在姑娘眼中,怎么样的才算得男人?”
青儿脑海浮过古越那英爽的身姿,抿了抿嘴,再看曲峥一个文官,又怎么比得,踩了脚边一粒石子,“起码为人爽直些。”
曲峥崩紧的神情一松,笑了,这姑娘当真单纯的可爱。
为皇家办事的人,如果能个个想什么说什么,哪来这许多的勾心斗角,暗枪冷箭,也不顶她,道:“姑娘说的是。”
青儿见他认了不是,心情大好,“你这个倒也不是无可救药,知错能改,也是个好男儿。”
曲峥摇头失笑,从宫里出来的那些烦心竟散了许多,对白筱道:“公主的身体。”
白筱看他神情已然料到,怕是与容华给她看的奏折之事有关,这一路行来,已有些想法,“我不防事,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曲峥见她病这一场,虽然瘦弱了不少,但精神倒是不错,让了门口,“进屋坐下慢慢谈。”
白筱点头,移步进了门,到桌边先行坐下。
曲峥招呼着下人上茶,方进屋,等白筱示意他坐下,方在她右侧坐了,“前两日皇后娘娘向古越太子递了挑衅信函,要他们迁都。”
白筱点了点头,果然是这事。静静的听着。
青儿爱慕古越,自也没少留意古越的所作所为,所听均是一片赞扬,实在是个宽厚仁义的明君,听说叫古越走人,却受不得,推了推白筱,“喂,你娘凭什么赶人家离开家园?”
白筱抿了抿唇,脸色也不多好看,和声道:“听曲峥说完。”
青儿拧了眉,手撑了下巴,将曲峥瞪着,好象这些全怪着他一般。
曲峥瞅了她两眼,也是皱了皱眉,才道:“古越太子收了信,派子涵将军过来传了个话,说北皇尚在,且与风荻签定协议在先,如果皇后娘娘愿意帮着北皇打头阵,他们乐意奉陪。”
白筱吁了口气,“这么说,我娘该放弃对付南朝,清查内鬼,对付北皇才是。”
曲峥叹了口气,“按理是该如此………”见她对这事丝毫不意外,若有所思,“难道公主知道北皇尚在?”
白筱眸子半眯,闪过森森寒意,如果不是拜他所赐,且能有受风荻之辱的那一出。
曲峥见她如此神情,身边凭空升起一团寒气,将他覆住,“难道公主见过北皇?”
白筱冷笑了笑,“且止见过。”
这时下人送茶进来,她停了下来,等下人出去方接着道:“你我那日分别,我被送去俞城,被莫问所救,本已逃了出来,误入太平村,落入北皇之手,他将我交于风荻,与风荻签下协约。”
曲峥倒吸了口冷气,她两次落入风荻之手,这一趟所受的苦楚怕不是他所能想像,“那公主如何再次脱的险?”
白筱不愿再说过去之事,简单道:“多亏青儿的兄长所救,又蒙他们收留,方过了这一劫。你方才说按理如此,难道说,我娘还有什么想法?”
曲峥看了看她,欲言又止,见青儿不耐烦的向他瞪来,润了润嗓子道:“我今天无意中看到义父写的一封贴子,意思是向古越太子提亲,让长公主和古越太子联姻。”
白筱手一抖,刚斟的热茶泼了一手,雪白的食指间顿时赤红一片。
曲峥‘哎呀’一声忙站起身,不安的看了看她烫红的手,抽身要往外走。
白筱忙叫住他,“不必唤人,没事。”随意拂去指上茶水。
青儿突然听见古越要与人家联姻,心一点点的坠了下去,她没想过自已能与古越结上些缘份,但总觉得古越该有个爱他的妻子,让他幸幸福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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