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73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有责罚之意,才爬起来,带了脏衣往后退。
“等等。”腾腾的热气,蒸得白筱心烦意乱,半睁了眼,斜瞥了一眼缩肩垂头立在屏风旁的三梅,叹了口气,“风荻现在何处?”
“曲大人将二皇子安排在隔壁院子的云祥轩,曲大人亲自陪着呢。”三梅眼里储着泪,虽然服从主人的指令是她们做下人的职责,但不管她传不传这话,公主都是要回来沐浴用餐的,她实在想不出晚传了这一会儿的话,有什么大错,害怕的同时,又有些委屈。
“下去吧。”白筱又自合了眼,曲峥就是自已拖着风荻,好让她随古越离开,以此来避开风荻,可是现在古越早已去远,再责怪三梅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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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峥陪着风荻喝了一阵酒,有下人进来,伏在他耳边道,看见三梅在门口拦下了白筱,满意的笑了笑,挥退了下人,又陪着风荻坐了会儿,算计着这时白筱怕是已然走远,便端子酒杯,走向向风荻道:“在下实在是喝不得了,这是最后一杯。”
风荻喝得也有些无聊,也不多留,点了点头,端了面前酒杯一口喝了,随手将酒杯往桌上一掷,懒懒的歪在软榻上。
曲峥放下酒杯,抱拳道:“天也晚了,不打扰二皇子休息,小臣告辞。”
“曲大人好走,不送。”风荻已有了七分醉意,面色泛红,面色显得越加艳丽,捂了捂有些发晕的头额,起了身往门外走。
曲峥见他脚步轻浮,忙上前扶了,“小臣这就去叫人送醒酒汤来。”
风荻将他推开,“我没醉,用不着这些玩意。”
出了门,扯一领口衣襟,露出里面一片胸脯,晚风吹来,丝丝的凉,酒也醒了三分。
“二皇子这是要去哪里?”曲峥随在他身后出了门。
“这屋里闷得慌,我四处走走,吹风解解酒气。”风荻来是寻白筱,不料白筱出了宫竟没回府,到了这里却被这个曲峥拉着坐了这一晚,好不烦闷。
“那下臣陪二皇子走走。”反正白筱不在,这府院,风荻往哪儿逛,他都无需担心。
“不必了,跟你一个男人闲逛,有什么意思。”风荻皱了皱眉,曲峥殷勤的让他心烦。
曲峥笑了笑,也就停了。
风荻瞅了他两眼,“白筱还没回来?”
“还不曾回来。”曲峥垂眸看着自已拢在一起的衣袖。
风荻眉头又是一皱,“她经常宿夜不归?”
曲峥垂首,恭敬的道:“她是公主,我是臣,臣且敢过问公主的事?我在这府中也只是负责一些杂务,至于公主的日行,不在我的职责之内。”
风荻不傻,曲峥的话,他哪能信,一个内务官,能不知公主的日行?那他这个内务官也白当了。不过他说不知道,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抽着嘴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好。”
曲峥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也笑了笑,不答,看着他晃晃悠悠的出了院门,才从另一条路走了。
风荻出了云祥轩,胡乱闲逛,不觉中走的竟是去筱苑的路,望了望院门口的‘筱苑’二字,似曾相似。
然在他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来‘荣府’,看了阵,进了门,慢慢踱到一池荷塘前,不由停了步,静望着那池清水。
这时天色已晚,院中服侍的丫头们已经散了,只有四个守夜的在院中守着,听见有动静,赶出来查看,见他他,愣了愣。
其中一个是以前便在这院子里的,辩了半天,竟认出他是以前在这院中服侍白筱的那个美男子,只道他是随着白筱回来的。
此时的他只穿了件家中所穿便服,衣料华贵,半敝着衣襟,一派风流以,而白筱这时又在沐浴,那二人是什么关系,就不敢再往下猜,招呼着另外几个小丫头,默默的退了下去。
月光下,风一丝一丝的吹着湖面,漾着一圈圈涟漪,他的心随着那一圈圈水波荡开,仿佛身边被水包涌着,随波翻滚,这景竟熟悉至此………
回转身,望向前方雕花大门,抽了插在腰间的紫玉短笛,走到门边,随意的依了门框,又是一愣,自已这是怎么了,这所有一切都象曾经做过。
握?短笛,脑中却又空空荡荡,什么也想不起。
望向眼前闭着的门,里面透着光,隐隐能听见水声,摇了摇头,正要离开,突然听里面传来白筱的声音:“三梅。”
他脚下一顿,整个人沸腾起来,快速转身,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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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峥出了云祥轩,从另一条路绕着前往筱院,半路上抓了个小厮问道:“可见到三梅?”
“方才看见三梅姑娘从公主院子里出来,却厨房。”小厮如实回了。
曲峥愣了一愣,她这时辰去厨房做什么,隐隐感到不对头,再看眼前这小厮,不是白筱院子里的人,也知道不了多少事,打发了小厮,自已急急朝着厨房去了。
到了厨房,见三梅正在厨房盯着人准备餐食,更是奇怪。
三梅回头见了他,神色微微慌乱,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咙哽得厉害,忙向他屈膝行了礼,“曲大人。”
曲峥扫了眼正在操办的厨子,这是专门负责白筱膳食的御厨,心里更是微惊,你这是………“
“是为公主准备的。“
曲峥一怔,额头上渗出冷汗,“你没把我说的话传给公主?”
三梅心里慌乱,“奴婢回了。”
曲峥更是迷惑,白筱知道风荻在府中,为何不避?难道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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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妖孽(10月1020粉红票)
曲峥舍了三梅,急急赶向筱苑,进了院门,见里面透着光,门掩着。
他虽然是白筱的内务官,但终是个男子,这大半夜的,且能乱闯,唤了探头出来向他望来的守夜小丫头,压低声音问道:“公主可睡下?”
“公主在沐浴。”
曲峥点了点头,向关着的门望了望,“可有外人进这院子?”
“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和公主一起。”小丫头想着方才见到风荻那敝胸露怀的模样,从来不曾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脸红了红,对曲峥不敢相瞒,如实回报。
曲峥见小丫头神色异样,愣了又愣,难道古越能随着白筱回府?还留在了白筱房中过夜?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打了个寒战………
今天的事没一件如他所料,事事出乎意料,实在想不透白筱是做何想法,望着门里透出的烛光,抿紧了唇。
小丫头见他神色不对,怯生生的唤了声,“曲大人。”
曲峥‘哦’了一声,回过神,吩咐道:“小心服侍着,有什么事,尽快来通知我。记住了,公主院子里的事,万万不能向外传扬,外面有什么闲言非语,这院子里的人,一个别想活。”
小丫头吓白了脸,“是,奴婢绝不敢多嘴。”
“去吧。”曲峥打发了小丫头,才走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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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泡了这一阵,身上软得厉害,昏昏欲睡中又唤了声,“三梅,拿干巾来。”
柔软的干巾从身后绕来,轻触了她被蒸和泛着粉红的手臂肌肤。
她微睁了眼,抬了手臂从水中站起,曲线柔美的身躯裏在稀薄的雾气,极为诱人。
干巾从臂下穿过,打身后绕了过来,在胸前合拢。
一袭暗红的锦袍阔袖,映入垂着的眼睑,陡然一惊,睡意全消,双手攥紧在胸前干巾,迅速转身。
一张艳绝倾城的脸近在咫前,窄眸斜飞,眼角自带凤尾,含笑将他看着,极尽的妩媚妖孽,两鬓的发束向后拢着,随意挽着,用一根暗红血玉发簪别了,发尾垂挂在他半敝的胸前,钻进衣缝,不时随风轻扫着胸前柔和的肌肤,煞是暧昧马蚤人。
即便他是个男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他也绝不为过。
然这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让白筱如见鬼一般,急身后退,脚下一滑,跌坐下去。
她在水中扑腾一阵,方稳住身形。
他眸眼望着巾子在水中漂开,露出的一双纤长玉腿,唇角上勾,身子依了浴桶,手撑了桶缘,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水中春光。
胸口瞬间烧了把火,他不会忘记,她这身子是何等美味。
白筱抹了脸上的水,随他目光看下,又急又气,慌忙掩了打湿的巾子,将身子紧紧裏住,后背紧贴着离他最远的桶壁。
然打湿的巾子,掩了她的身体,又怎么能掩得去她玲珑的曲线。
他眼里还有三分醉意,半眯了眼,一派的风流,伸手过来抚她晕红的面颊,懒洋洋的道:“今天我解了你一围,你该如何谢我。”
声音因醇酒而磁软,如魔呓般渗进人的躯体,挑起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听了,怕都是难以把持。
不管他再美,再媚,在白筱看来都畏如蛇蝎,恨之入骨,反手扣了他的手腕,恨声道:“谁要你进来的。”
他斜瞥了一眼扣着他手腕的小手,俯身朝她慢慢靠近,“还是这么凶………我喜欢………我听见你唤人服侍,左右又没人,便来服侍你一把。”
白筱本能的后缩,后背被死死抵着,无处可退,一手攥着胸前巾子,不敢放手,只得放了扣着他手腕的手,聚气上掌心,飞快的向他拍去。
不料手刚动,他手腕一翻,轻轻巧巧的扣住她的手腕,指尖陷入她手臂,不知怎么恰好截了她的气脉,她身上真气顿失,软得没了一丝力气。
白筱大惊失色,他居然能在瞬间算到她真气所到之处,将她截下,他这手功夫当真邪得可怕。
他臂上用力将她拽了过去,不忌她一身的水,探手过来,将她捞出浴桶,身子前顶将她死死抵在桶壁上。
一手仍扣着她的手腕气脉,空了另一只手出来,指尖在她脸上来回轻轻撩弄,面庞向她慢慢靠拢,赶到仅离了半寸之距方停下,手指滑下,在她修长的颈间徘徊,“一些日子不见,你越加的迷人。”
他的呼吸吹着她湿润的面颊,又痒又凉。
白筱从心底感到害怕,呼吸都难以顺畅,身子微微的颤抖,“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他眼角轻斜,勾唇笑了,“对,你失去了机会,不过………”他的手指捏着她修长的颈项,迫她仰脸看他,半眯着眼锁了她的眼,极尽的邪媚,“如果真动上手,以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就象现在,我想要你,便能要了你。”
白筱胸口一紧,脸色青冷,“你敢,这可是在我的地头。”
他摇头‘啧啧’两声,低头下来,唇轻轻擦着她报捷 ,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拂,“还是这么个硬性子。”手掌移下,从裏在她身上的湿巾缝隙中滑进去,抚上她腰间肌肤,顺着她凹凸的曲线带着微力,慢慢下移,直至握了她的臀瓣方停下,掌上用力,将她的身体压向他,紧贴上他已然挺硬的下体,“要不要试试,嗯?”
白筱急气交加,再也受不得他这般欺侮,开口要叫,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扯下,背到她身后,将她两腕一合,一掌紧紧扣了。
她身上湿巾失了束缚,随之滑下,丰胸玉||乳|转眼显现在他眼前,胸前的红蕾被热水泡过,越加的艳红娇嫩。
他目光过处,之辣辣的烫,深喘了口气,扯开自已衣襟,向她压覆下去以,他平实的胸脯紧压着她胸前的柔软,擦过她硬实的红蕾,撩得他浑身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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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公主,慢着点
白筱身体不能动,舌却抵死的不容他的舌入侵,拼命想将他抵出自已的口中。
然不论她怎么抵他,他的舌尖总能灵巧的滑开,顺便在她舌根处勾画出别样的刺激。
几轮下来,她非旦没能如愿,口中反而无处不酸,无处不麻,就连牙根都被他撩得酥麻发软。
他终日泡在女人堆里,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对怎么能撩起女人的欲望更是了如指掌。
她抵触他,对他而言,反而是另一种有趣的游戏。
在她舌尖进退中,他不但能寻路撩起她的异样感触,更能从而让自已得到想要的享受。
她越是不肯就范,他越是与她纠缠,呼吸渐促,紧抵着她身下的硬物更加的硬涨,滚烫,隔了薄袍仍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白筱绝望望天,他根本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是喜欢看她在他的爪子下挣扎。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
白筱强定了神,且能让他如愿,将舌退回,不再做任何抵触,不屑的冷看着咫前半靡着的珀色眸子,再不会给机会他制造任何快意。
他感到她的变化,眸子里仍燃着火,欲望却褪了些,回视着她的眼,眼角斜飞,似笑非笑,舌仍慢慢搅弄着她,扫过她的舌根。
她忍着他不住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他只是将身子紧紧的挤压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白筱听得出是三梅回来,心下暗喜,只要三梅发现了这里面的异样,定会叫人前来。
风荻再放肆,也不至于敢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怎么样。
这时腰间一紧,他揽了她的腰一转身,成了他背靠着浴桶,而她赤身趴在他身上。牵了她的手臂插进他松开的锦袍,环在他柔韧的腰间。
被他掐着手腕的手,却塞入他锦裤中,压在他硬如铁石的驳起上。
这番情景被人看见,定会认为是她在迫他。
门‘吱嘎’的一声开了。
风荻放了她的唇,重喘了口气抢在她叫唤前,带着浓浓的情欲的声音道:“公主,别急,慢着些,你太紧,会弄伤的………”
凑脸上来,唇贴着她耳边低声笑道:“这下,你非得嫁我不可。”
白筱脑子‘嗡’的一下,连死的心都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的瞪视着眼前带着得色的妖孽凤眸。
与他这副形容被下人看见,一旦传出去,与他的联姻便是铁板钉钉的事。
三梅端着装了膳食的托盘进来,刚揭了珠帘,听到男人的声音,即时愣了,抬头向屏风后望去,即时僵住了。
烛光下,半透的屏风后映出白筱赤着的体态正压覆在一个男人身上,隐约能分辨出她的手正放在那男人的身下……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已到男婚女嫁的年龄,不时又有听那些小厮在外面鬼混回来后的胡话,这些事却是知道的。
手一抖,托盘差点跌落在地。
风荻手指微松,带着她的手,握着他那处,如燃着的火炭般在她掌心中缩涨。
白筱动了动手指,已是能动,指间用力,只恨不得将他那处一下拧断,从此断了他的滛根。
偏他力道拿捏得极好,扣着她气脉的手,似松不松,她虽然使得出力,却无力伤他,一捏一拧间,却是上下带了些力的套弄。
他舒服得微仰了头,半眯着眼,呻吟出声,声音销魂噬骨。
白筱更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微一错唇,将他的嘴堵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更不能让他发出这些该死的声音。
三梅的脸瞬间涨得红过耳根,忙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桌上,脚底抹油的出去了,顺手带上房门。
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头看了眼关拢的大门,却寻守夜的小丫头。
虽然她是下人,不能过问公主的事,但白筱除了带过重伤的莫问回来,从来不曾带男人回屋过夜,这事实在太过诡异,她不能不问。
白筱听着三梅走远,放开他的唇,呸了他一口,恶心的浑身起着鸡皮。
风荻眸子在烛光下闪烁,伸舌在唇上慢慢舔过,唇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轻磨,戏笑道:“真甜。”
白筱眸子收缩,用目光将他一刀一刀的剜着。
他眼里笑意更浓,在烛光下越加的邪媚,“想杀我?”
“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白筱恨不得现在就能将他撕个粉碎。
他‘啧啧’两声,“到时只要你下得了手,我等着。”伸了舌尖去舔她的唇角,她偏头一避没能避开,被他慢慢舔过,听他湿声道:“希望你的丫头嘴碎些,将我们的事抖得远些,最好那个曲峥能来瞧瞧,我们的事就越加的稳当。”
白筱冷哼了一声,“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三梅别说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就算是亲眼看见也绝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他扬眉一笑,指尖在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我不急,我今次来北朝就没打算空手而回,我能等。”
白筱突然笑了,唇角间尽是嘲讽的味道,“二皇子怕是要白来一趟,我要嫁古越了。”
他眼角笑意顿时僵住,定定的将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子冷了下去,“怎么可能,你和容华………他怎么可能因为你和容华心生间隙,就算他娶你,怕也是帮容华娶的。”
白筱心里紧巴巴的痛,眼角轻飘飘的斜开,不屑看他,“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会是南朝的太子妃,二皇子不必再在北朝浪费时间。”
风荻盯着她的眼,眼里阴晴不定,突然把她扛了起来,绕出屏风,大步踱到床边,将她扔进锦被之中。
白筱手一得活动,愤然起身,翻掌向他拍。
然气脉刚通,将无多少力气,他顺手一擒,又扣了她的双手,合在起,单手握紧,拉高来按在她头顶,抬膝压了,她踢来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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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找回丢失的(10月1050粉红票)
直着身子,单手扯开自已腰间松松束着的腰带,锦袍敝开,露出里面胖瘦均匀的胸脯。
腰带提在她眼侧,手掌一斜,腰带自他手间缓缓滑落。
白筱轻蔑的冷笑,“你就这点强迫女人的本事?”
他不为所动微斜的眼,细细打量着她仍然有些泛红的身体,如玉雕出来的般盈透柔美,视线停留在她胸前的艳红上,美得如同欲绽的花蕾,“随你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
眼里的欲望越加浓郁,只有这一个女人能激起他的渴望。
手掌握了她被崩紧,显得越加纤细的腰身,慢慢抚上,覆上她的胸间,肆虐的揉捏,一字一字的重复,“你只能是我的。”
白筱僵挺着身子,冷笑,“猪狗不如的事,你也不是没有做过,你就算再做多一次,又能如何?”
他斜瞥了她一眼,伏下身含了在他手掌下变得硬实的嫣红,牙齿细磕,吮了吮,放开来,慢慢抬头,柔滑的发丝慢慢在她||乳|间扫过,一缕缕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滑下。
他就算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是煽情之极,白筱饶是恨他入骨,身子也不由的一颤,身体酥麻了一半。
“嗯,上次是我粗暴了些,这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你会离不开我的。”
手掌下滑,马蚤痒随着他的指尖在身上由上至下的漾开,目光随着在她身上慢慢拂过的指尖一路看下,停在她身下私密处,挤进她腿间,滚烫包裹了他的手指。
勾唇一笑,“已经湿了。”
白筱受不得他这么赤裸裸的审视,所有的愤怒和羞愤聚在一起,在胸间熊熊燃烧,挣扎着试图在他面前掩云身形。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他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按捺进出。
白筱呼吸一窒,牙关一合,咬破了红唇,“风荻,我一定要杀你。”
他笑着着伏低身,发丝一下一下的扫拂着她的肌肤,他近距离的将她看着,她面颊绯红,痛苦中又压着抹无法掩饰的隐忍,挑眉笑了。
手指突然抽出,在她体内一空之际,又猛的抵入。
突来强烈刺激迫得她松了唇,重喘着呻吟出声,羞愤的涨红了脸。
他眯着眼,邪笑着,伏低身,火热的胸脯压上她起伏的柔,伸舌舔了她唇上的血迹,“你这副模样当真勾人得很,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你。”
白筱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狠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加快指间律动的频率,在她体内制造出更多的刺激。
白筱抗拒他,却无法抗拒身上慢慢化开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抽搐,轻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呼吸间却无法克制的急促。
他甚满意她此时的模样,舔上她的耳坠,引来她更多的战粟,腻声道:“我就是要你不放过,一辈子缠着我。”
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她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无奈的慢慢闭上眼睛,“风荻,你到底要什么?”
“找回我失去的。”他锁着她渗着微汗的泛红的面颊,强压着自已的情欲,“想我停下吗?”
白筱无力的睁了眼,“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
“有,我在这儿丢了心,我要找回我的心。”他猛的抽出手指,扯了一旁锦被将她身子裏了,箍在怀里,“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身下一空,长吁了口气,疲软的伏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我,你这院子,我以前来过,是吗?”他将她拉开些,凝神着她半糜的眼。
白筱一个叮咛,醒了神,直视向他,他此时脸上的邪媚尽消,迫切的等着她的答复,眸子微闪,试探的问道:“你不记得这里?”
风荻的心脏‘砰’的一跳,“你以前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是吗?”
白筱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将身上锦被裏紧,“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
风荻凤眸微窄,不答。
白筱慢慢从他怀里退开,靠了床栏,心中冷笑,道:“你确实把心丢在这儿了,你在这儿杀了你心爱的女人。”
风荻脸色微变,将她拽了过来,“你想骗我。”
“我何需骗你,她不爱你,她爱的是容华,你对她施暴不成,错手将她杀了,她死了,你受不得这打击,逃回了西越。”白筱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你胡说。”风荻紧捏着她手臂的手,重得几乎捏碎她的骨骼。他不信,但他对容华的嫉妒却是无法否认的。
心却不住颤抖,他的确是回了西越便不再记得那一切,难道当真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自已的事,才会如此?
“你不必相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我之间并无关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上次完全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下手?”
“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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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亮光,城门口已聚了些赶早出城的百姓。
白筱揭了车窗帘,向护在车外的护卫道:“叫人开城门。”
城门护军见是白筱的腰牌,赶开城门口候着的百姓,启了门放白筱出城。
出了城,白筱叫护卫队停在路边静候,没过多久功夫,果然见城门再次开启,古越率了一阵铁骑从城中出来。
铁骑过后,又有一阵精兵护着容华的马车紧随铁骑之后出城。
古越望见前方停着的白筱的辇车,微微一愣,抬手扬了扬马鞭,队伍慢了下来,到了白筱辇车前停下。
古越带马独自走到辇车窗前,见白筱揭了窗帘,伏身下去,低声问道:“有事?”
白筱点头,“我随你们一起去。”
古越浓眉微皱,回头望了一眼自已的队伍,才重新看她,“你不是怕吗?”又看了看白筱的护卫队,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你的人………”
“你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吗?”白筱微微一笑,他顾虑的没错,她的人不同于他们的人,个个都是心腹,她这些全是贺兰挑出来,说是保护她,但这里面有多少眼线,就不得而知了,“我随你们去,他们不会跟着。”
古越想了想,“也好,不过你的人,一个不能带。”
白筱一挑眉梢,“好。”落了窗帘,下了车向自已的护卫队长交待几句,让护卫队先行回撤,目视着他们重新进了城,一个不剩,才对古越道:“可以走了。”
古越将她拽上马背,走向容华辇车,“这来去路上,难免有北朝的人出入,我带着你太过招人眼目,你去容华车里。”
白筱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依顺的由着他将她放在容华的马车车辕上。
等古越带马走开,回身揭了车帘,车里容华端端正正的坐着,戴着魄慕离,看不见容貌,然她却能感到他正视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收紧。
她对他这副装扮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便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见了,仍止不住的失神,错不开眼光。
与容华虽然话是说开了,不过这么同乘一车,仍有些约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看向他身边空位,没敢硬挤过去,他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总生出距离。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白筱落了车帘,在他身边坐下,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干脆落在前方不进随车颠簸一开一合的车帘上。
容华微侧脸看她,过了一阵才道:“莫问所中的无毒之毒,有所好转。”
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白筱听来,却如同晴空中的一个惊雷,那人不自在瞬间消散,猛的抬了头,转看向他,只看到眼前的一方白幔,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不得与他之间要保持的距离,伸手去抛他面上面纱,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乐,淡淡道:“一说到莫问,你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白筱抛了他一半慕离面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会儿垂了下来,扭着腰间坠着的如意结穗子,“他因为我而伤,我想知道他的情况,难道不该?再说你不想我知道,大可不说。”
这些日子她无时刻不想知道莫问的情况,但不愿引起容华不高兴,忍着硬是没在他面前问上一言半句,她相信,容华会平心待人,不会亏了莫问。
容华看着她约束的神情,无奈的笑道:“现在的你反不如你儿时,看来凡俗当真磨人,可以将你的棱角也磨去七八分。”
白筱扁嘴,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没这么多顾虑,可是万一在他面前随便了些,他又错以为她对他有了什么想头,那又得生出麻烦,“你当初不给我弄那装珠子的银丝网,也弄不成今天的地步。”
容华苦笑摇头,“你那时自已不舍得将那珠子还给人家,倒怪我给你织网。”
白筱以前不介意他怎么对她,怎么误会她,但自从二人把话说开,便不想他再误会她什么,今天听他这么说,做了急,“我哪里是不舍得那珠子,我是不舍得你织的那网………”话出了口,才后悔,再不想他误会什么,却也不该说这话,让他又想到别处,断不了二人之间的想念。
容华歪头笑了,垂手下来,覆在她垂在身侧绞着如意坠子的手上,“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既然你肯说真心话,那我便多告诉你一些,也无防。”
白筱正想缩手,听了他的话,怔了,用另一只手,一把揭了他头上慕离帽,见他神色宜然,又是一怔,“你没生气的?”
容华露和煦的笑容,“对着你,样样生气,我早气死几百回了。”
白筱干巴巴的咳了一声,小声嘀咕,“至于吗?”
眼角斜向被他手覆着的手,挤了个笑脸,“你的手,好象放错了地方,能不能挪挪………”
她不说,他的手只是这么覆着,她一说,他索性五指一扣,给握了。
白筱一口气吸进去,卡在了嗓子眼上,“你………又越界了………”
他拇指轻抚过她的手背,她手背上痒得象有虫子爬过,听他闲懒的声音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筱愕住了,拉长了脸,“感情你们家都是姓赖的,我们明明说好的………”
“我说过,我不求以后,但并没说与你一起时,定要以礼相待。”
他神色温和,说出的话却是无赖之极,偏咬文嚼字,钻着字眼,让人寻不到他的话柄。
白筱的脸黑了下去,“早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真不该上你的车。”
容华笑了笑,悠然漫声道:“你爬树偷窥,爬上我的马车,揭我面纱,可有君子过?”
白筱的脸由黑转红,轻叹了口气,那时不知他残魂之事,又怎么能同一而论,“都老得掉牙的事,亏你还搬出来说。”
试着慢慢抽手,却被他握得甚实,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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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没有不舍得
他将她的手放到身前,轻刮着她白得象是透明的指间,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无辜相,“你心有顾虑,防我如同神鬼猛兽,又为何上我的车?”
白筱哑然,过了会儿才道:“古越怕人家看见我,生出是非,才让我上的车,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既然没办法,避不开,又何必装模作样,刻意约束,反正不管避与不避,结果都是一样。”容华凝望着她,声音柔和,却是句句还刺。
白筱连手指头都僵了,竖眉道:“我哪有什么装模作样,我是摆明了态度,你楚我汉,中间大河,我们各自为阵。”
容华哑声笑了,“如今可是你离汉过楚,我做为楚方东家,尽尽地主之谊。”
白筱上车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对了他,还是无措,再说实实在在是自已送上的门,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将头扭过一边,惹不起,躲得起。
刚想伸了手去揭窗帘,看看到了何处,被他抓着的手指尖一痛,倒抽了口冷气,转过头,见他正从口中将她的手指退出,指尖上慢慢渗出鲜红的血珠,微变了变脸,压低声音,“你怎么咬人?”
容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向她如凝脂般的指尖上那粒艳红血珠,“我近来身子畏寒,每隔一日要你一些血液,以寒止寒,你可愿意?”
他的口气平淡的就象向她讨要一根绣花针。
白筱愣了一愣,不解的看向他儒雅俊美的侧脸。
他不见她回答,目光斜瞥了过来,笑了笑,“不愿意就算了。”
略低了头,他长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半敛,在她指尖上吮了吮,吸去指尖上的那粒血珠,帮她止了血,放开她的手指。
神色依然自若,全没因她拒绝而有一丝不快和不满。
白筱这时者回过神,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就算你要我全身的血,我都是愿意给你的。”
他浅浅一笑,“花言巧语,没句真言………”话没落,那丝浅笑在唇边僵住,慢慢退去。
白筱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把匕首,在他微怔之间,已划破手腕,手法快得让他来不及阻止。
鲜红的血自她腕间涌出,顺着她的手腕滴在她雪白的裙袂上,化开点点红梅。
他脸色微变,飞快的捉了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压了她的血液仍在外涌的伤口,心疼不已,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黯了下去,涌着一股莫名的情愫,“你何需如此?”
他不过是要些血,对她而言,又有何难,她还有什么不能给他?见他把伤口死死压着,这样很快就得止血,那她这刀就白划了,急道:“你别压着,快出不来了。”
容华还想说些什么,抬头对上她焦急真切的目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从怀中取出一个只得一节小指关节大小的完全透明的翡翠小白玉瓶,拇指微微用力,推开瓶塞,微放开按着她伤口的手指,任鲜血灌入瓶中,装了半瓶便又自将她伤口压上。
盖了翡翠小瓶,收入怀中,又取了止血药倒在她手腕伤处,撕开自已里面干净中衣为她细细的裏了伤口。
手指轻轻抚过裏得平平整整的白锦,慢悠悠的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莽撞。”
白筱静静看着他,心砰砰乱跳,脸上越来越红,还有什么比能帮上他的忙,更让她开心?咬了一下下唇,“我以后每隔一日便差人给我送些去。”
他抬脸看向她笑颜如花的脸,抬手抚了抚她欢喜的泛红的脸,“方才,我不是怀疑你不舍得,只是突然不想要了。”
白筱有些懵,动了动受伤的手腕,“别看我不太胖,但身体好,血多着呢,你不必不好意思的。”
容华按了她的手,“别乱动,刚止了血,再动,伤口又要裂开了。”
白筱倒不在意伤口是否裂开,然手被他微冷的手握着,却不愿再动。
容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长方锦盒,打开来递于她看,里面装着一个方才装着血液的翡翠小瓶一样的小瓶和一支中空的银针。
“不需要割破手腕,只要用这支银针刺破手指,取小半瓶便可,无需多。以后每隔一日,我会派人送取血瓶给你。”
“好。”白筱笑笑然的应了,两只乌溜溜大眼在他脸上乱转,慢慢收了笑,身子往后缩了缩,隔衣握了垂在里衫里的明珠,“你身子有什么不舒服?为何畏寒?”
“没什么,老毛病了,一直没理会,现在想调调。”他坐正身子,撇头过一边,撩了窗帘看向外面。
“当真?”白筱歪着身子,探头看他脸色。
容华见已然放山,再看天色,天已亮,晨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斑斑点点的撇在山间土路上,随意“嗯。”了一声。
白筱又看了他一阵,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才信了。
随他目光看向窗外,想着昨晚所见,耳边吹过一阵阴风,“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尸体?”
容华落下窗帘,重新坐好,慢呼了口气,面色微微一凝,“要看过方知。”转头向她,“你有何想法?”
白筱从来不曾遇过这样的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问,想了想道:“那么多的尸体被聚在那处,定然有原因,只怕这以后还有人会陆续送来。如果不理会,万一有什么阴谋,那将十分可怕………如果处置了,怕会被主使人发现,一旦走漏了风声,如果还有别处藏着这样的东西,或许会更加可怕………”
容华眼里闪过一抹赞许,“你何以说,或许还有别处?”
白筱见他黑眸沉静,知道自已想到了,他也必然有所察觉,索性大大方方的将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古越说他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