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75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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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峥虽然忠心,但他终归是白筱的人。
而白筱对珠儿一直就心存恨意,难道………
白筱佯装没看见她的脸色,狠声道:“母后知道我是巴不得她死的,但她是母后的人,我也无可奈何,但如果不再是母后的人,便想向母后讨了,我可不能让她死的这么干脆,我得拿她来消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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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05章 擒珠儿
如果她越是说这一切为着贺兰作想,贺兰必定不信,然而她直接承认她想折磨珠儿来解气,反让贺兰信了个七八分。
贺兰将视线转开,“试过再说吧。”
“娘娘,珠儿带到。”
贺兰转头对身边秀秀低声道:“你一会儿心中假意害怕,要尽快将消息传给北皇,记住面上不可表露出来。另外你去招十来个宫女进来。”
秀秀随贺兰多年,自然理会得贺兰打的什么主意,点头应了,从后门走了。
贺兰往榻上一歪,一换脸上的愤然之色,换成一副笑脸。
白筱在一边看着,不能不佩服她的变脸之术,怪不得将北皇恨之入了骨,仍能全不表示的忍上这许多年,将老j巨猾的北皇都骗过去。
珠儿进来见白筱坐在榻上,脸色就是一沉,隐隐感到不会有好事。
然在宫里有贺兰撑着,白筱就算玩手段也得有所顾忌,定下神向贺兰行过礼。
贺兰摆了摆手,“巫女不必多礼,坐吧。”
珠儿见她和颜悦色,心又定了些,退到一旁坐了,才问道:“不知娘娘召民女来有何吩咐。”
贺兰故意略沉了沉,露出忧虑之色,“不瞒巫女,近来不时有重要的决议传出去,我肯定身边出了j细,苦于那人太过狡猾,我一直未能捉到把柄,查到是什么人,所以请巫女来帮我看一看。”
珠儿听了,瞟了一眼白筱,见白筱神色紧张,心念微动,白筱与容华和古越关系甚密,难道是她与人串通………
想到这儿,有些窃喜,“民女自该为娘娘分忧。”
贺兰点了点头,对身边传令官道:“叫秀秀把人领进来。”
等秀秀领了人进来,贺兰一一看过那些人,都不过是秀秀临时胡乱凑的一些人,不过都是在宫中有些时日的,道:“我们昨天才定下的行动,当晚便有人将风声放了出去。我知道放风出去的人,就在你们当中,不过我念在你们在宫中已久,如果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现在肯自行站出来招了的,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被我查出来,定当诛九族。”
说着停了停,又将众人看了一遍。
下面的那些宫女虽然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什么,但明白一定是她们中出了细作,这种事,在宫里时间长的,就算没遇上过,也听说过,察出来还好,如果查不出来,连带着送命的人多去了,个个吓得面色惨白,左右互看,巴不得能将那细作给看出来。
贺兰等了一会儿,又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昨天那消息是假的,所以告密的人在那边放假消息,下场也难好。”
宫女们吓得直哆嗦,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怕发出一点声音,便能被人冤枉成细作。
白筱眼角勾着珠儿,见她额头上渗出细汗,呼吸微促,象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不着声色的把玩着手指。
贺兰也暗看珠儿脸色,才接着道:“看来是没有人承认,既然如此,来人啊,将她们拉下去尽数砍了。”
那些宫女脚一软,尽数跪倒,连连磕头求饶,“娘娘明察,奴婢不是细作………娘娘开恩,奴婢冤枉………”
白筱看到这时,抬手拦了拦上来要拉人的卫士们,对贺兰道:“母后息怒,她们也都是在宫中多年的了,细作是有,但这么全杀了,难免让人不服,以后还不知能生出什么心思来,既然母后唤巫女来,这事倒不如交给她。”
贺兰假装压下怒气,对珠儿道:“巫女,你看谁是细作?”
珠儿一动心念,后脑便如针刺般痛,什么也看不见,被贺兰催得紧了,又不能不看,强自聚神,随着气息上涌,象是一支金针突然猛刺进她的后脑神经,痛得她惨叫一声,抱了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
贺兰脸慢慢沉了下去,仍不动声色的问道:“巫女,你有哪儿不舒服?你帮我把细作揪出来,我即刻叫御医给你诊治。”
珠儿放松些,头痛便稍有减退,想不出自已这是怎么了,强行忍了痛,道:“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有些头痛。”
贺兰催道:“既然如此,你就尽快看上两眼,认了人,早些下去休息,让御医看看。”
珠儿只得又看向那些宫女,一凝神,更加强烈的痛楚随之传来,痛得她差点在椅子上坐不住,眼角处见白筱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心里顿时明白,必是那日在白筱的府上,被她做了手脚,转头见贺兰虎视眈眈的将她看着,心如明镜,白筱这是有意在下套诓她,白筱先走露风声,再向贺兰告密说有细作。
贺兰必定会让她辩认,以此来让她在贺兰面前失手。
暗自冷哼,不过是揪个细作,有何难,大不了随便指一个搪塞过去,再设法查明白筱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将那些宫女一一看过,视线从贺兰身边的秀秀看过,却多没加停留,最后指了一个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宫女道:“娘娘,就是她。”
贺兰即时黑了脸喝道:“来人,给我绑了。”
那宫女吓得面如死灰,软倒在地,不住磕头,“娘娘冤枉,娘娘冤枉啊,奴婢只是个烧火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冤枉啊………”
珠儿暗松了口气,这时突然见那些个卫士居然不是去按那宫女,而向她扑来,将她扣住,大惊失色,又不敢冒然反抗,变了脸向贺兰问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冷哼了一声,“什么意思,你还需要问我?你犯了欺君之罪,该当死罪。”
珠儿见白筱笑盈盈的将她看着,知道自已还是走错了步子,强自镇定,“娘娘以什么凭证来说民女欺君?”
贺兰一指趴在地上的宫女,“她当真是细作?”
珠儿到了这一步,只能死咬,“是。”
白筱笑了,“昨天根本没什么行动,也没人走漏风声,既然没有,何来的细作。巫女的读心术可不大高明啊,在宫里骗吃骗喝这许久,也算是够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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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06章 风荻求证(一)330粉红票
珠儿以前在太平村,仗着自已有些本事,就连北皇也要让她三分,不敢对她过于的逼迫。
到了北朝,贺兰对她的本事也是诸多向往,巴不得将她心为心腹,为已所用。
这二十年下来,又哪里当真与人斗过心计,这时在白筱这个小丫头面前,却是一栽再栽,恨得牙痒,“娘娘,我是被白筱做了手脚,才用不起读心术。”
贺兰有曲峥报信在先,这时又亲眼所见,哪里肯信,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被我女儿做了手脚,大可告诉我,为何胡乱指人?你对本宫是一欺再欺,你眼里哪里还有本宫,拉下去斩了。”
卫士扭了珠儿的手臂,拽了就要走。
白筱忙道:“母后,你不是答应了女儿,将她交给我吗?”
贺兰这才点了点头,“你带去吧。”
珠儿见贺兰面如锅底,眸子里冷酷无情,知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落在白筱手中,且能有好的,手腕一翻,聚气掌上,出其不意的拍向扭着她的卫士。
那些卫士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将被她伤了两个。
里面一动上手,外面脚步声顿时大响,暗藏在附近的护卫纷纷聚拢。
珠儿腿伤未好,行动本有些不便,再加上方才用读心术,头痛欲裂,再运气上也大打折扣。
而门外涌来的脚步声可以听出人数众多,她就算冲出这偏殿,也绝难逃出去。
心一横,击退向她擒来的卫士,向贺兰扑去,现在只有擒下贺兰,才有可能安然离开。
一动上手,秀秀便护在贺繨角埃槎死矗i锨敖叵隆?br /
秀秀的功夫尚在那些卫士之上,再加上珠儿身后卫士紧接着抢上来。
珠儿一时间竟近不了贺兰的身,然为了保命,自是拼了命的厮杀。
最怕的就是拼命三郎,这样一来,一时间,秀秀和卫士们竟也拿不下她,但时间一长,珠儿又哪能抵得住。
白筱见珠儿如此凶悍,也有些心惊,然她不敢在贺兰面前露出会功夫,只得暂观其变。
贺兰却是早将一张脸气得罩上了寒冰,眼里喷着火,恨不得将珠儿立马杀了。
白筱怕珠儿被杀死在这儿,对容华失信,摇了摇贺兰的手臂,“母后,女儿要活的。”
贺兰横了她一眼,抵不过她眼巴巴的拿眼神求着,重哼一声,手臂一抬,袖中飞出一条长帛带,帛带竟如活的一般飞快的卷向珠儿颈项。
珠儿四面受敌,本有些难以对付,被贺兰突袭,忙往旁边避开,然身边尽是刀光,要避又哪能容易,而那帛带又象是长了眼睛,追踪而来,在她身子一顿之间,竟缠上她的脖子,一道奇大的力道将她拽起,身子即时悬空,又重重的跌了下去,恰好压住腿上伤口,痛得她差点晕过去。
刚转过身,已有数把青钢长剑指了她的咽喉,只得放弃反抗。
白筱笑笑然的抱了贺兰的胳膊,“母后好厉害。”
贺兰这才手一抖,收回手中帛带,笑看向白筱,“你娘娘腿是废了,手上功夫还没老,可惜你年幼时,没能将身上功夫传给你。”
白筱笑了笑,“有母后管着天下,女儿有母后护着,不会功夫,又有什么关系。”
“没出息。”贺兰骂是骂,这话听在耳朵里,却很是舒服,她忍心了这么多年,方得了这天下,就算是女儿,也不能不窥视这片江山,而白筱这话恰好是对江山无意之意,心情一好,对珠儿想劫持她一事,也看得淡了些,“人就交给你了,你带走吧。”
“谢谢母后。”白筱讨好卖乖算是做了个十足,转头对卫士道:“绑起来。”
贺兰不放心的看了珠儿一眼,“用牛皮筋来绑。”转头又对白筱道:“这jian人手底功夫不错,你可得把细着些,别反被她伤了。”
“女儿自有分寸。”
白筱起身辞了贺兰,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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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巧心里犯着嘀咕,并没接到信报,西越有使臣前来,但人已经到了门口,不能不接,退去传信的,引着众女急急迎向门口,朝着停在‘竹隐’门口的马车一拂身,“香巧不知有西越来使,实在有失远迎,抱歉得很,还望使臣别见怪的好。”
“好说,香巧姑娘还是这么得体大方。”一副让人听了酥软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这声音………香巧微微一愣,后背渗出微汗,半蹲着身子,没敢起来,“原来是二皇子到了,香巧怠慢了,二皇子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不要怪罪才是。”
风荻抛了帘子,弓身出来,浅看了眼身前的宫装女子,眼角微斜,勾唇笑了,“我们也是熟人了,这些礼就免了吧。”
香巧向他又是一拂才站直身,让开道,将风荻让了进去。
风荻坐在上首位,拿着茶盅盖慢慢转着把玩,并不喝茶,“我今天不请自来,是有些话想问问香巧姑娘。”
说完便不再往下说,拿眼斜挑挑的扫了左右侍女和姑娘们一眼,话不再往下说。
香巧将手中茶杯放下,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都不去吧。”
等人退尽,才拿了茶壶给风荻本是满着的茶杯意思一下的斟了斟茶,“我就琢磨着二皇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小女子在‘竹隐’已久,早不闻世事,怕是难帮上二皇子什么忙。”
风荻将茶盅放到身边茶几上,身子一歪,向她靠近些,伸了手去勾香巧下巴,挑了眉稍笑道:“我们没不见多少日子,香巧姑娘怎么就见外了,这事还没说,便先把我给堵了?”
香巧不着痕迹的下巴移开,被他捏住,没能移开,笑着,“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雨,我们这后山的笋子长得很是水灵,我叫厨房给二皇子弄几个别致小菜给二皇子洗洗尘。”
风荻笑了笑,将手收回来,“你也别跟我装模作样,你那点根底我也清楚,我来只不过问你一些以往的事,与北皇无关,为难不了你。”
香巧暗抽了口冷气,“不知二皇子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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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07章 风荻求证(二)
风荻没有马上回答,垂落的手,顺手把玩着桌上茶盅,将艳红的如瓣的唇咬了咬,听了白筱那番话,虽然并不大信,但也象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捅了几刀,在用力的绞。
回去想了一宿,也痛一宿。
白筱恨他,他知道,然她杀了他的爹,两万的将士,他又且能对她没有怨恨。
那时的他只想折磨她,为父亲和她两万的将士报仇,以为她越狼狈,越痛苦,他便能越痛快。
当他将她压在身下,纵横在她体内时,他确实惊喜欲狂。
然而他这分狂喜并非因为报仇的快感,而是得她之后的充实,从未有过的满足,潜意识中感到,她就是他痛失而想得的女人。
可她却说她不是那个女人,他想要的那个女人被他所杀。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不是将自已的心给挖了?
她浅浅一言,却生生撕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梦,他不信,可是她唇边的那抹冷笑在脑海里久久不去,她快意的声音在他耳边缭绕。
他又无法将她那平静的表情和冷酷的声音挤出脑海。
呆坐了一夜,未能想起过往的一丝一毫,明知香巧这个女人不能信,如果她另有邪念,能把黑说成白。
然而他说什么也按捺不住的来寻了她,过了半晌,才淡淡的问道:“小竹姑娘去了哪里?”
香巧怔了怔,西越要与北朝联姻,指名要娶的是二公主白筱,再说白筱被他所掳数日,难道他会不知道白筱就是小竹?
看着他的眼里露出迷惑,到底是白筱在玩花样,还是这个风荻在故作玄虚,另有所谋,“小竹在哪里,二皇子为何来问香巧?二皇子自已难道不更清楚些啊?”
风荻看似漫不经心,眼角却没离她的脸,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把玩着杯盖的手顿住。
心里猛的抽紧,疼得让他差点闭过气去。
这个叫小竹的果然与自已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么白筱所说是真的?“小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竹隐’?”
他在观察香巧,香巧也同样细细揣摩着他,“二皇子当真健忘了,小竹姑娘随我们太子去明宫,二皇子可也是去了的。
自那日,我们太子重伤,小竹姑娘失踪,便没再回来,香巧自然再也没见过小竹姑娘。后来听说是死了………”
风荻脸一僵,胸口痛得猛的抽搐,全身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那些力气再化成千万把尖刀向他铺天盖地的刺来,在他胸膛里密密麻麻的蘸满惊人的骇痛。
香巧敢说他们太子,这话自然不敢胡编,如此说来,这些也全是真是,然而这些,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挂在唇边的笑慢慢褪去。
香巧偷看他的脸色,小心试探着问道:“二皇子你没事吗?”
风荻手指怔怔的拈着杯盖,对她的叫唤听而不闻,直到她轻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猛的醒过神,视线却仍有些涣散,抬眸看向香巧,“你说什么?”
“二皇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风荻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才发现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忙定了定神,收敛心思,“没事,今年天气热了些。”
香巧哎了一声,拿了自已的扇子给他扇着,“二皇子有话要说,香巧又不敢留丫头给二皇子打扇,让二皇子受热了………我这就去唤人弄些冰汤来给二皇子降降暑………”
风荻以前常在花楼打滚,见惯了女人的这些虚虚假假的奉承,而香巧的东西,他且敢乱吃,笑道:“有香巧姑娘服侍着,本王是透心的凉,哪里还需要那些冰汤?”
香巧对明宫之事打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一直心存疑问,见他如此,心里更加怀疑,就着风荻的调笑,拿扇子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二皇子当真是识风月,解风情的男人,能服侍二皇子,是香巧的福分。”说着停了停,又问道:“话说回来,二皇子不是正在向北朝提亲,为何还要问小竹的事?”
风荻斜瞥了她一眼,“只是想起一些旧事,所以过来顺便问问。”望了望窗外天色,“我还有事,也该走了。”
香巧随他站起身,“二皇子不吃了饭再走?”
“不了,下次有空再来打扰香巧姑娘。”
香巧随在他身后,将他往门口送,脑子里飞快转动,送了他上车,转身回走之际,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小竹姑娘,还当真是万人迷,人死,魂却是留下了。”
声音虽然小,却足以让与她一帘之隔的风荻听见。
风荻猛的重新抛了帘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巧故作受惊,捂了嘴,“香巧一时失言,还望二皇子别与小女子计较。”
风荻挑眉笑了,“香巧姑娘这些小心眼,不必使在本王身上,你有所图尽管说。如果对你,对我,彼此有好处的,我自会助你。”
香巧笑了笑,一收脸上的装模作样,向前一步,凑到他面前道:“如果不是因为小竹姑娘,我们太子如何非要娶那北朝的二公主?”
风荻微怔,半眯了眼,“你这话是何意思?”
香巧垂了眼,“小竹和白筱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香巧不敢胡乱比较。”说完后退一步,向他行了礼,“香巧恭送二皇子。”
风荻看了她一眼,知再问不出什么,松了握着帘子的手,车帘在眼前垂落,“走。”
马车缓缓启动。
香巧望立在马车走远,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迈回门槛,闲来无事,也不再去前厅,慢慢走向自已居室小院。
刚进院门,见花丛中转出一个人来,吃了一惊,看向来人,四十来岁年纪,衣裳华贵,相貌俊美,此时唇角微微下拉,眼里透着一股阴悒之色,却是久不曾见的北皇。
更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气,定了神,收了脸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皇上。”
“贱人。北皇手一扬,重重的掴在香巧脸颊上。
香巧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耳膜‘嗡嗡’作响,光洁的脸蛋转眼间浮现出几根手指印,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敢出声惊动、竹隐‘里的其他人,捂着脸,歪在地上,看向北皇,“奴婢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北皇又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马车前跟风荻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别人听不懂。”
香巧心里陡然一惊,强自镇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给风荻煽一把火,让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随他远离京城,你就可以乘机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别以为我将你放了几年,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香巧吓得直发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还说不敢 ?”北皇阴沉着一张脸,上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香巧头皮象要被揪了一般的痛,又不敢叫,只得手捧着头尽自己所能的护着,咬牙强忍疼痛。
北皇盯着她,越看越气,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进屋,将门踢拢,狠狠的丢在地上,顺势将她按趴在地板上,撕了她的衣裳。
手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压紧,撩开长袍,褪了自己身上长裤,将腿挤在她拌着的腿间。
狠声道:“如果跑了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巧惨白着脸,顾不得头皮象要被扯裂般的痛,哀求道:“奴婢不敢有此心,皇上饶了奴婢吧。”
“饶你?”北皇更是怒不可遏,手上用力,将她的头拉扯得高些,“我一些日子不碰你,你就以为你这身子,我碰不得了?看来古越让你够爽啊,居然敢跟我说不!我倒要看看,他将你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话未落,身子一沉,生生的从她身后撞了进去。
香巧身子一僵,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尚未回神,北皇已全无怜惜的狠进狠出开了。
她干涩的皮肉被生拉活扯的辗磨,痛得全身抽搐,斗大的汗水从耳鬓边滚下。
屋外一个身材材娇小,如鬼魅般的白色身影从会梢上跃下,轻飘飘荡的落在窗外,容貌雅致绝秀。
澄清的黑眸轻瞥院外,侧耳倾听,确认无人靠近,才在窗纸上轻戳了个小孔,往里张望。
屋里的香艳情境让她脸上一烫,忙别开脸,不敢再看。
屋里不再有谈话,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痛楚的呻吟,窘得她想走,却又怕漏了想听的东西,蹙着眉迫自己耐着性子杵在窗外。
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男人起身走向门口开门,忙闪身树后,望着北皇离开,刚想跟上去,回头望了望香巧的屋子犹豫了片刻,停了下来,重新回到窗边。
第二卷 第008章 试探
香巧趴伏在地上,低声呜咽,身下已是火辣辣的痛,吃力的动了动身体,身下痛得让她身子猛的一颤。
睁开眼,眼前是被她的汗打湿的地板,和那堆被撕破的宫装。
无力的趴伏回去,眼前浮过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住的转动,她分不清是谁,也不知该抓住谁,泪在眼里滚了两滚,顺着面颊滑落。
狠声道:“容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姓白的,古越,我所受的,一定要在你们父子身上讨回来。”
屋外女子听到这儿,正要离开,突然看见香巧身边破衣下露出一个香囊一角。
女子戴香囊本没什么特别,但大多人戴香囊除了为了添香外,还图个吉利,所以所用色彩大多用鲜艳的喜庆之色,而这露出的一角香囊,色泽晦暗,与香巧平时所穿的艳丽宫装,极为不协调。
白筱视线落在那角香囊上,心有所动,不再挪开。
慢吸了口气,飘然入屋。
香巧以为是北皇去而复回,吓得一哆嗦,面白如稿纸,抬眼看来,吃了一惊,“白筱!”忍痛摸了身边破衣遮身。
眼里慢慢渗上杀气,她最不愿被人知道的事,居然落在了她的眼中。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宫里出来的白筱,她出了宫,得知风荻正往‘竹隐’的方向去,便吩咐候在宫外的曲峥带了被绑成粽子的珠儿回‘荣府’,而她自已刚换衫骑了马追上风荻,暗中跟踪他前来‘竹隐’。
风荻在明,她在暗,不料竟发现了潜在暗处的北皇,这一发现,她不知是惊还是喜,更多的是忧………
虽然早料到北皇潜伏在京中,只是不知藏身何处,这时见了只不过得到证实,并不能知道更多。
证实了他潜在京中,却这么长时间不做任何动作,更让人担忧。
本想跟踪北皇,查他藏身之处,然北皇能在京中这么长时间不为容华和古越的人所知,可见其有多谨慎,对他布下的暗梢一无所知,冒然跟,查不到他的下落不说,还打草惊蛇,才弃北皇而寻香巧。
白筱淡淡的扫了地上的香巧一眼,慢慢走到桌边坐下,不再看她,“你去更衣吧,我不习惯跟你这么说话。有人来看见,不大好看。”
香巧以为她要出言羞辱于她,不料她竟放她去穿衣,神情微微变动,抓了撕破的衣裳,将身子裏了,飞快的奔进里间屏风后,打水清洗更衣。
白筱j丅g坐在那里,视线落在香巧方才所躺的地上,那儿还残留着香巧未能尽数收去的破衣片,破衣下压着半边做工精致的香囊,上面所绣图案很是别致,却非她们人族常用的花绘等事物图案。
上前将那香囊提起细看,眼里闪过一抹惊诧,这图案竟与她在太平村时看到珠儿房中幔帐上的图案十分相似。
向里间望了一眼,交香囊收入袖中,坐回原处。
又坐了一阵,香巧才从里面出来,收拾妥当的她,已经恢复神色淡定,立在珠帘门口将白筱打量一阵,才走到她桌对面坐下,自已给自已斟了杯茶,慢慢喝着。
脸上是淡定,手却微微的在抖。
白筱笑了,这虎,画来画去也只画了个皮,这皮下面,全不是这回事,也不揭她的短。
“想杀我?”
“小女子怎么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香巧斜眼看着白筱,当真巴不得马上致她于死地。
心里打了千把个结,如果不将她除了,今天的事透到容华和古越那儿,那二人怕是再也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她在这里便再无容身之地。
但如果杀了她,一旦被北皇所知,以北皇的手段,死对她而言是轻松的,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也死不了。
心不对口,白筱又是一笑,“我今天来,只是带个话给你。”
“什么话?”白筱越是不以为然,香巧越是心惊,如果白筱没有十足的把握,且能这么淡定自若。
“珠儿向你问声好。”
香巧手抖,手中端着的茶泼了出来,湿了她胸前衣裳,强作镇定,放下茶杯,掏了丝帕出来拭胸前的水迹,“哪个珠儿?”
白筱偏脸将也看着,直接对她的装模作样无视了,接着道:“珠儿说你离开太平村有些日子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香巧拭着水的手也停了下来,脸色变了一变,沉声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更不知道什么太平村。”
白筱又笑了笑,站起身,“话我传了,我得走了。”说完当真朝着门口走。
香巧怔看着她,她来难道当真就是传话,没有别的所图?
白筱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我还差点忘了件事,她还有一句话,要我问你,你偷学她的本事,用的可好?”声音依然平和。
香巧再坐不住,嗖的站起身,再没了从容,“她还说什么?”
白筱看在眼里,暗松了口冷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不过看样子,不大高兴。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好自为之。”
香巧追上来,抢在她前面,双手一合,关了房门。
白筱暗暗戒备,退开一步,只要香巧发难,她便可以抽出暗藏在身上的匕首。
香巧背靠着门,听了一阵,不见外面有动静,逼视着白筱,“她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些?”
白筱已然明了,自已所料不错,这个香巧与珠儿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而珠儿对香巧极为不屑,必是香巧做了什么对不住珠儿的事。
她向曲峥询问过,活尸是楚坐的邪术,而珠儿正是楚巫一族的巫术,又且能不识这些东西,楚巫的巫人的巫术从不外传,
然容华一口咬定,那些活尸并非珠儿所为,以此来看,巫人的巫术必定外泄,是由他人所为。
方才看到那香囊,念头急闪,难道这其中关系与香巧有关?
有了这想头,才出言试探,不料果然香巧神色有异。
略做沉吟,道:“她在我手上,我叫人对她做了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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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09章 珠儿不能死(360粉红票)
白筱年纪虽然不大,但手段心机,香巧是见识过的,就连容华、古越、风荻这些头面人物对她都是百般护着,而北皇对她也是誓在必得,这丫头背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无人能知。
如果换一个说挟制了珠儿,香巧必定不信,但眼前这个白筱,就算她不信,却也不能不有所怀疑,“珠儿是他的心肝,且能让她落在你手中?”
白筱心里微怔,垂眼掩饰眼里的迷惑。
她不知香巧口中的的他是谁,北皇还是容华?这二人不管是谁,都看不出如何将珠儿当成了心肝。
脑海里浮过那只女娲血珠耳坠,难道………
轻咬了咬唇,“信不信由你,我话是带到了,我想要什么,你是明白人,你好好考虑。”看了眼香巧拦着的门口,“另外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会嫁风荻。”
香巧脸色白了下去,白筱可以有种种死法,只要让北皇知道她不是死在自已手上便可以,但她随风荻离开可是万万不行。
呼吸顿时乱了,眼里喷出火,烧向白筱,只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你是有意的?”
白筱也不否认,笑笑道:“对,我是有意的,对我而言,嫁古越,嫁风荻,都是嫁,都可以保着北朝,再说我远离北朝,到西越,不在你主子的手掌之下,且不更安全。本来我还犹豫不定,你让我决定了。”
香巧恨得将牙咬得牙根都痛,“你为何非要将我逼上死路?”
白筱冷笑,“你不也想我死吗?”
香巧肩膀垮了下来,“不错,我是想你死,你的出现,将我的生活全部改变,我失去了所有一切,这全是因为你。”
白筱静静的看着她,“我什么也没改变,你现在没有的,以前本来就没有,你从来就什么也没拥有过,又何来失去?”
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不出现,你就能嫁得了古越,得得了容华?你看高自已了,容华心有所属,除了他心中的那个人,谁也得不到他。珠儿得不到,你也得不到。”
虽然她不知容华如何看待珠儿,但是他宁肯珍藏那对耳珠,也不肯要她,他的心如同他的眼,深得无法到底。
但她知道,容华想要她,因为他说过,与她二世情缘………但她要不起他………
香巧背靠着门,滑软下去,依门坐在门边,她不是不知,古越、容华心里没有她,但她不甘心,如果不是白筱出现,她会有机会,冷笑了笑,“随你怎么说,你到底要什么?”
白筱眼眸冷了下去,“你到底弄了多少活尸?”
香巧惊看向她,“活尸?”
白筱冷哼了一声,“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香巧摇了摇头,额头渗出冷汗,“不可能,这世上根本人没有可以做出活尸。”
白筱紧盯着她,看得出她并不象说假话,脸上不做表示,“但事实上,已经有人做出了活尸,你敢说不是你?”
香巧冷笑,“看来你也是一知半解,我为何要做那东西来助珠儿,给自已找麻烦?”
白筱微愣,走回桌边坐下,“难道是珠儿?”
香巧轻蔑的向她看来,“珠儿还没有这本事,如果她有这本事,早就做了,以此来威胁容华,何需等到现在。”
白筱又是一愣,真的迷惑了,“既然如此,那些活尸与珠儿又有何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也是助她?”
香巧瞅了白筱半晌,哈哈一笑,爬了起来,重新恢复了自信,也走到桌边坐下,“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的关系,不过我们做个交易。”
白筱没想过有白吃的晚餐,“说来听听,看你条件可行,不可行。”
香巧端起方才泼掉一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你不能嫁风荻,也不能嫁古越,更不能嫁容华………”
白筱本没打算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故作为难,“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想问你,你们发现了多少活尸?”香巧指尖拈了杯中一片茶叶慢慢辗搓把玩。
“你无需知道。”白筱心里七上八下。
“你不说也没关系,既然能被你们发现,想必数量也不少。”
香巧笑看向白筱,突然向她凑近些,“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活尸,但我知道,这京里能让人用活尸对付的人,够份量的只得容华和古越。如果你不答应,容华和古越就得死,你别说你不在意他们。”
白筱浅浅一笑,“你说对了,我还不在意他们。”
香巧微愕,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容华和古越是人间龙凤,任哪个女子见了,都想得而不能得的。
那二人偏那么护着她,她会对那二人全无情义?难道世间真有狠心无情至此的女人?
但如果她当真对他们有情,又怎么会舍他们回北朝?
香巧搞不懂眼前这个小女人,“如果他们死了,南北朝也就完了,你会落在北皇手中,任他作贱,你应该知道,他把你养大,就是想要你………他会用你练他的邪功,慢慢将你吸干,你将生不如死………”
白筱脸色冷了下去,也向她凑近些,唇角挂着寒意,“好,我们就做笔交易,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如果你不实话实说,或者,不能让我满足,你也等着生不如死。”
香巧经不住一哆嗦,想着北皇的手段,心砰砰乱跳,“好,我会尽是的满足你,但如果我当真不知道,也无能为力。”
白筱轻点了,微微一笑,“那些活尸是谁弄出来的?”
香巧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当真不知,当年我是偷学珠儿的巫术,但是做活尸的符咒必须要楚巫氏家族的传人的血,当今巫氏家族只得珠儿一个,我没有她的血,如何做得活尸。”
白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不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还容她说半句假话,“为何说珠儿没这本事?”
“做活尸不但要有血,而且做符之人,本身就得是半人半鬼,通得阴阳,珠儿活生生一个人,不通阴阳,怎么做得?”
白筱绞着脑汁,自已所见过的人,有谁识得阴阳,最后脑海中定格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她儿时去寻过的那个制药的道士,另一个是在西越时给她看相的那个算命的,然这两个人现在又去哪里寻找,“还有谁会这巫术?”
香巧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人了。”话说出了口,突然想到什么,眸里一明,接着暗了下去。
“你说谎。”白筱没放过她眼里的变化。
“我确实没骗你,当年我偷学珠儿的巫术,被珠儿发现,按我们族人的规矩,要将我火焚。是北皇带了我离开,因为珠儿不能离开太平村,我者得保了性命。”
“所以你才被北皇所用?”
香巧点了点头,“你认为北皇会那么好心,随便出手救人?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带我出太平村,自然也不例外。”
“难道是要你做活尸?”白筱试着相问。
“是,他不相信只有珠儿的血才能做,曾让我试着做过,结果失败了。他也无可奈何,才将我送来南朝。”
“那这和珠儿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是助她?”
香巧冷笑,“活尸要珠儿的血能做,自然得她的血才能唤醒活尸,不过得全身的血。你说珠儿和活尸有什么关系?”
白筱惊呼出声,“珠儿的命,就是那些活尸的命,她活,活尸死;她死,活尸活?”
香巧脸上露出恨意,“不错,想必她还不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