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8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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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身体,随着带了浓浓情欲的喘息声不住律动,情欲气息晕染了开来,叫人看得心里‘砰砰’乱跳,不敢多望。

    悬在半空中的雪白玉腿刺得白筱眼痛。

    视线回落,肚兜、亵裤胡乱堆了一地。

    半搭在脚榻上的艳红衣裳是珠儿常穿的,白筱将她囚禁了那些日子,对这件衣裳并不陌生,就是上次去看望莫问的时候还见她穿着。

    白筱胸口一窒,再看压在上面的白色衣袍,朴实无华,半翻开的袖领口,露出墨松绣纹。今天虽然只匆匆见了容华一面,却也看清他身上所穿白袍正是这墨松绣纹。

    她张了嘴,怎么吸气,肺里都感觉不到有一丝空气进入,整个心肺缺氧而紧紧收缩。

    在她感到自已象是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象是有人拿着一把钝斧,向她胸口劈下,一直劈进心窝,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心窝一直传遍四肢百骸。

    轻推门的手颤得不能自禁,身体象在冰里漂着,滚水里浮着,一冷一热,汗湿了一身。

    榻上女子不胜男子剧烈动作的轻‘嘤’了一声,诱媚之声令男子更回肆虐的大动。

    被古越砸断过的床柱不胜他这般勇猛而为,发出‘卡’的一声响,白筱才七魂俱回,一双手早冷如玄冰。

    一道光晕晃来,白筱只觉得天眩地转,脚下一个踉跄,推着的门‘啪’的一声合拢,里面的声音即时止住,接着便听见有人翻身坐起。

    白筱脸白如缟纸,强忍着涌到眼角的泪珠,不容它们示弱的滑下。

    听见里面有人下床,又听见女子含糊的声音传出。

    她心绪混乱,也没能听清什么,不再逗留下去,急奔了出去,唯恐被他出来撞见。

    如果这时候被他撞见,该如何面对他?

    实在没办法能让自已做到对方才所见之事视而不见,泰然而处之。

    听见脚步声向门口走来,更慌了神,闪身上树,朝着宫外方向飞跃而去,只盼能有多快离开此处,便能有多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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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058章 到此为止(240粉红票)

    榻上美人坐起,撩开罗帐,露出一张艳如桃花的面颊,一派慵懒,瞥向撞合的雕花沉香门,美眸里闪过一抹狡意,信手拽了慌忙下床的男子,“怕了?”

    男子英俊面颊微微一变,随即一定,听着门外树梢轻摇,片刻间已恢复平静,才略松了口气,回头过来,望着床上美人,“我是怕了,难道你不怕?你该明白,如果公子或者太子知道此事,我们将生不如如死。”

    生不如死,美人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生不如死的滋味,对她而言早不是什么稀罕事,勾唇一笑,光溜溜的身子向男子靠去,贴了他小腹,伸手去把玩他已然慢慢软去的那处,“我当然怕,不过有的事,再怕也要做,你也是怕的,你不是仍然这么做了。公子去后山当真是种植药物?”

    男子眸子一冷,“你问多了。”

    美人眼波闪过,转了话音,“我的意思是,公子当真不会这么快回来吗?”

    “是。”男子这倒不瞒。

    “既然公子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们继续。”美人将俏脸向他腹间贴去,红唇微张,露着鲜红舌尖,带着湿一路打着圈慢慢下移。

    男子看了她一阵,轻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浮云,从床上捞过自已的衣裳穿上,“到此为止吧,反正你已经得了你想要的。”

    美人雪白的粉臂向他缠了上来,“我们是有交易的,我得了想要的,可是却没能让你尽兴……”

    男子将缠在自已身上的粉臂扯了下来,“罢了,就这样吧,你不必担心会将你的事说出去。我既然与你做了这笔交易,我就会守口如瓶。”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向门口,拉开房门,停了停,迈了出去。

    出了院门,小径旁树后转出个人影来,长裙拽起,衣袂飘舞。

    男子心里‘咯噔’一下,抬头走来,惊呼出声,“艾姑娘。”

    艾姑娘铁青着脸,眸子冷寒刺骨,“你当真活腻了吗?”

    男子见是她,反而面色一定,执拗的扬起脸,苦笑了笑,“我们‘冷剑阁’的人,还有什么活够与没活够的说法,不过是过一日算一日。”

    艾姑娘秀眉拧了拧,“瑜水,难道你想反少主?”

    叫瑜水的英俊男子,面色一寒,正色道:“瑜水入得‘冷剑阁’,便生是‘冷剑阁’的人,死是‘冷剑阁’的鬼。我是艾姑娘教导长大的,我的为人,艾姑娘应该了解。既然艾姑娘对瑜水的忠心有所怀疑……”

    他手腕一翻,手中多了把匕首,手柄向外的递到艾姑娘面前,向院子里扫了一眼,冷寒的眸子闪过一抹温柔,“请艾姑娘动手,不过请艾姑娘放她一马,此事与她无关。是我说公子有事绊身,一时半会儿回来,她才与我在此……”

    那一抹不经意温柔落在艾姑娘眼里,微微一颤,低头看着他手中匕首,缩在阔袖中的手微微的抖,“你对她是真心的?”

    瑜水眸色黯了下来,垂了眼,“是。”

    艾姑娘更是气得面色泛红,莫问如此,他也是如此,“我一再告诉你,不可涉情,任何感情都不可能有结果。”

    瑜水深吸了口气,臂膀平移,平视向艾姑娘盛着怒气的眼,眸色决然,并无悔意,“瑜水不求结果,只图能有一时之欢,现在已经心满意足,心愿已了,艾姑娘动手吧。”

    艾姑娘叹了口气,“如果只求一时之欢,你为何不换个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少主的习性。”

    瑜水苦笑,沉默了,岂是他愿意在这儿,“瑜水知道,所以请艾姑娘动手吧,瑜水绝无半名怨言。”

    艾姑娘慢慢仰面闭上眼,莫问落到这地步,以后还不知到底是否醒得来。

    瑜水这次虽然糊涂,但忠心耿耿,出生入死,无怨无悔,从没为自已打算过,叫她如何下得了手。

    过了会儿,艾姑娘才慢慢睁开眼,眼里是抹不去的痛,“都怪我教导无方。”

    瑜水一身功夫由艾姑娘所传,想着艾姑娘如亲子般待他,面露愧意,“是瑜水任性而为,不怪得艾姑娘。”

    艾姑娘又是一叹,“再不可有下次,你走吧。”

    瑜水愣了,不敢相信艾姑娘就这么放过他,“可是少主那儿……”

    他自小在‘冷剑阁’,深知‘冷剑阁’的规矩,既然在这儿与人私会,被艾姑娘撞上,就不指望再瞒下容华。

    艾姑娘面色已然恢复淡漠,只是眼眶还有未褪去的泛红,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这事,我自会向少主请罪,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瑜水倒吸了口冷气,“一人做事一人当,瑜水犯下的错,应该自已承当。”

    “半嘴。”艾姑娘低声呵斥,“在我没反悔前,快滚。”

    瑜水随艾姑娘多年,虽然她待人严厉,却不曾见她如此动怒过,面色微变,心生怯意,不敢再多说,悄然收了匕首从艾姑娘身边,错身前行。

    走出几步,又自停下,回头看了看艾姑娘,抿了抿唇,又再看了看院内,才飞身离去。

    既然艾姑娘不再追究于他,自也不会再为难她……

    艾姑娘受容华之令前来取药,药童还没回来,却听见一道白色身影闪电般从院中离开,那身影象极白筱,等得要追,却已失了她的踪影,略为沉吟,弃了追踪白筱,跃进‘熙和轩’却在窗外将瑜水与人偷欢的事听了个明白。

    大吃一惊,听见瑜水出来,才闪出院子,将他截下。

    听着瑜水远去,心里象压了千斤巨石,沉得喘不过气。

    那个人在的时候,虽然他也脱不了个‘情’字,但对后生晚辈的教导却从不会如此失误,她接下他的位,终是没有他的手腕和绝决。

    莫问和瑜水闹到这地步,她又如何能脱得了关系,她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冷剑阁’重回到以前,再不会有这些无谓的损伤。

    等瑜水离开,艾姑娘才慢慢走进‘熙和轩’,静立树后,她到要看看,是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敢唆使瑜水在此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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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059章 九尾狐女(一)

    门‘吱呀’一声打开,闪出一个一袭艳红的裙袍,轻手轻脚的反手带上房门。

    艾姑娘于树缝后看见,心里一跳,那身衣裳竟是珠儿平时常穿的

    呼吸顿敛,这件事有蹊跷,这女人怕不是与瑜水偷情那么简单!

    越发的缩身树后,不显露身形。

    女子掩好门,转身过来。

    香巧,艾姑娘差点惊叫出地声,捂了嘴,直到香巧离开,才慢慢回神。

    ☆☆☆☆☆☆☆☆☆☆☆☆☆☆☆☆☆☆☆☆☆☆☆☆☆☆

    后山密室

    容华抬头看着上方一面巨大的铜镜,这大铜镜可以通过几面小铜镜的折射看到莫问所在厢房的情形。

    珠儿坐在床头,将晕迷不醒的莫问抱在怀中,痴痴的看着他紧闭的双眸。

    婉娘不安的站在容华的身边,“她今天一直这样,神神怪怪,不知到底是怎么了。”

    容华轻点了点头,“不必着急,看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珠儿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垂下泪来,“大表哥,我寻得你好苦我错了,我以为绊住容华,她就能好好待你。哪想她竟是这么冷心冷肠,将你的心伤成这样我错了我想错了她,她根本就没有心肝,根本看不见你待她的好。”

    她伸手轻摸着莫问的脸,低声哽咽,“我误将你伤成这样,你一定很恨我吧。”

    说到这儿,她眼里迸出怨恨的目光,“这一切都怪白筱那丫头,如果不是因为她,舅舅也不会这么狠的心,让你魂魄相离。不过这样也好你总算可以忘了她既然你将她忘了,为何还要苦苦纠缠”

    婉娘越听越迷惑,不解的看向容华,后者只是淡淡的看着铜镜,全无表情,“少主。”

    容华向她轻瞥了一眼,又看向铜镜。

    原来风荻失忆是被炎皇取了一魂一魄。

    怪不得莫问中了无毒之毒,浑身已然血空,却能一直支撑到这里,他一直想不明白其中道理。

    如今恍然大悟。

    竟是炎皇将风荻的一魂一魄储在了莫问体内。

    风荻乃仙魂,自有比凡胎强千万倍的生命力。

    莫问伤重至此,不得死,也就不难解释了。

    炎皇为了儿子,当真是用心良苦。

    虽令风荻失去记忆,却借莫问之身了他心愿。

    可惜世事多变,炎皇想必也没料到后来会变成这般环境。

    视线下移,落在莫问无血色的面颊上,从怀中取出曲峥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小血瓶,拇指轻轻抚弄。

    筱筱,你这血,可是一血还了他们两个人的人情,没有你这血,莫问空虚的血脉生不出新鲜的血液,无论是莫问,还是储在莫问体内属于风荻的那脉魂魄,都活不了。

    你欠他们的也该还清了。

    珠儿看了莫问一阵,抬头看向窗外,脸上露出狠意,“我再也不会让白筱伤害你,她现在还死不得,她死了,容华定不会再治你。等容华治好了你,我会让白筱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他阴恻恻的男人声音传来,“你说什么?你要杀白筱,你忘了我们的约定?该死的是容华。”

    婉娘大吃一惊,四处乱看,并不见屋中另有他人,那男人的声音却不知从何而来。

    婉娘惊魂不定,随容华目光看去,可怎么也看不见那男人身在何处,吓得面无血色,又不敢出声打扰容华,只能死盯着铜镜中珠儿,唯恐她做出什么伤害莫问的事来。

    珠儿瞥了眼怀中莫问,眸色温柔,抬头间已然转冷,“我答应你不杀白筱,是想她好好待我表哥,既然她做不到,那她就该死,我们的协议也就失去了意义。”

    男子厉声怒吼,“你敢违约?”

    珠儿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唇角,“那又如何?”

    男子更怒,“我不许你这么做。”

    珠儿冷哼,“这由不得你。”

    男子发出一阵怪笑,“是吗?虽然你能守着风荻的在这儿的一魂一魄,但余下的残魂残魄,你守得住吗?”

    珠儿脸色顿白了下去,“你说什么?”

    “我想风荻三万多年的修为,就算少了这一魂一魄,也是道稀世美味。”

    “我表哥一身修为仅次于龙君太子,你凭什么吸食得了他,你简直异想天开。”

    男子又是一声不屑的冷笑,“我目前虽然不行,但你别忘了还有我父亲。如果炎皇不分风荻这一魂一魄出来,我父亲还奈何不了他,不过现在”一阵‘亟亟’怪笑溢开,令人后背升起阵阵寒意。

    珠儿惊得放开莫问,退开一步,双手乱挥,像是要将什么东西驱走,“我不信,就凭你父子二人能伤得了我表哥。”

    “信不信由你,你大可试试,只要你敢动白筱,你就等着给风荻收尸吧。”

    珠儿面色越惨白无色,“你不要乱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不会动他一根毫毛。记住了,我要容华的命。”

    珠儿一步一步慢慢后退,神色恐慌,“我不能杀容华。”

    男子冷笑道:“碧珠,你太贪心了,你既想得到你表哥的心,又想要龙君太子妃之位。”

    容华听到此处,浑身一震,眉峰一敛,重新看向珠儿,目光与方才那漫不经心的从容已然不同。

    记得从上仙台出来,便判了雷刑,下了天雷台,已是昏昏沉沉,隐约听见母妃在床榻边说起,给他定下一门婚事,女方是青丘家的九尾狐女,国色天香

    之前见白筱倾尽毕生修为灭去天火,令他得以脱身,魂魄飘出了上仙台,而她却与陨星残石一同沉落。

    他虽然捡回条小命,却是伤心欲绝,万念俱灰。

    他的母妃本想说些喜事与他,令他忘去劫难中的女子,振奋起来。

    不料未等母妃说完,他已是悲愤交加。

    残破之身,再受八十一道天雷焚身,已是奄奄一息,哪里承受得了这打击,气血上涌,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半边云榻。

    自那以后再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婚事。

    第二卷 第060章 九尾狐女(二)

    后来他神智稍清,每日受刑后便缩在自己院中种植梅花,越加不闻世事,直至刑满,又再判下这永世寡亲情的宿命被贬人间。

    至于他那位青丘的未婚妻叫什么,长什么模样,便全然不知了。

    既然判下永世绝亲情的宿命,以后怕也是不必再回天上,所以对这亲事越加的没往心里去。

    这时突然听的,当真如惊雷炸顶,这凡世间到底来了多少本不该来的,这趟浑水不知到底要搅到如何混浊,方肯罢休。

    炎皇有两个妹妹嫁到青丘,风荻和青丘白家本是表亲,珠儿口口声声叫风荻为表哥,难道这个珠儿竟是青丘的九尾狐女?

    而且是父君为他定下的那位?

    望着铜镜的面色虽然淡然,太阳|岤却欲裂般的跳痛。

    如果她当真是青丘的那九尾狐女,为何体内竟藏有他人魂魄?

    藏在她体内的魂魄到底是谁?

    细细推想天地间能有谁将他恨之入骨。

    揣摩半晌,终是摇了摇头。

    转身走向门口,扶了石门,回头再睨向铜镜,脑海里闪过白筱项间明珠,陡然一惊,难道是他

    珠儿见容华从窗前走过,忙将莫问放正,不着痕迹的站起身。

    容华若无其事的步入屋中,如同往常一样,拨了小血瓶瓶塞,略抬了莫问的头,将瓶中血液灌入他口中。

    又把过他的脉搏,并无异样,才转过身,慢慢看向珠儿,仔细的像是要将她一寸寸的剖开来。

    珠儿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心里砰然乱跳,不由自主的慢慢后退。

    屋内一片诡异的寂静。

    直到珠儿将退到门口,容华才慢慢起身,向她走去。

    这儿更是心慌,看着他的眼,暗觉不妙,闪身要逃。

    容华身影轻晃,眨眼间拦了她的去路,直看入她双眼深处。

    唇边露出一道浅笑,却还没映入眼底就已经消失,反让人更觉得生冷,“原来如此。”

    珠儿在这大热天的,却感到浑身冰冷,打了个哆嗦,强自镇定,“公子有何吩咐。”

    “封了你的读心之术和本世的记忆,不料却撞开你前世的记忆,天下事当真无奇不有。”容华踱开一步,负手而立,看向门外艳阳,不再看她。

    珠儿知道蒙混不过去,反而平静下来,嫣然一笑,“公子大不了再封我一次记忆,以公子的能耐,不会是难事。”

    容华面色一如既往的当然,听了她的话既不愠,也不恼,也不与她多话,直接淡淡道:“你可以与别人定协议,我却也可以与你做交易。”

    珠儿脸色微变,心里闪过不安,“你想要什么?”

    容华瞥了眼榻上不知醒的莫问,“剥下附在你体内不属于你的那一魄。”

    珠儿顿时面无血色,“我不能答应。”

    容华偏头睨了她一眼,冷冷道:“随你,你可以不答应。”说完抬步迈出门槛。

    他越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珠儿越猜不透他是做何打算,心里七上八下,追了出来,“你想做什么?”

    容华慢慢走着,脚下不停,“什么也不会做。”

    艾姑娘带了玄草花汁匆匆赶来,直奔到容华面前,“公子,你要的玄草花汁。”

    容华眼皮也不抬一抬,“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拿回去吧。”

    艾姑娘微微一愣,举着装了玄草花汁的小瓷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珠儿在他眼里看到一种冷绝之气,飞、感到额头上一凉,渗出冷汗,浑身上下,无处不冷,“你的意思,你不再来这里了?”

    “是。”容华不理会愕住了的婉娘和艾姑娘,继续前行。

    珠儿抢身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那莫问怎么办?”

    “自不必理会。”

    “你答应了白筱要救他的。”珠儿知道他向来是人冷,心更冷的人,不料他竟是冷清到这地步,心里暗暗焦急,如果他不再治莫问,莫问一死,储在他肉身里的风荻的魂魄也将枯死。

    “你关心的是存在莫问体内的那一魂一魄。”容华面色冷然,不带一点温度,“可是他与我有何关系?再说,白筱恨风荻入骨,如果知道此事,只怕对我的是、做法只能是赞同。”

    珠儿倒吸了口冷气,“你为何非要剥下这一魄?”

    容华转身将珠儿看着,确实如母妃所说,绝代风华,然他心里只装得下一个白筱,不答反问,“你说呢?”

    珠儿杵在那儿,面色阴晴难定,她不知道自己体内那魄的主人与容华有什么过节,但他要杀容华,容华自然也容不下他。

    容华也不急,等了一阵,不见她回答,才又道:“你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珠儿额间汗如雨下,后退一步,“我答应了你,即便是保了他这一魂一魄,然他另外那魂魄有且能幸免?最终结果与现在还不是一样。”

    他、容华目光一凝,“你既然记得前世,便该知道我与风荻的关系,我虽不待见他,却也不会让他死去,我得让他滚回九重天。”

    珠儿心头狐疑不定,瞳仁闪烁,难以抉择,“就怕你没这本事报的了他。”

    容华冷笑,“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自个掂量。”

    望了望天边,眸色微黯,她这时怕已经去远,要追上她得费上些气力了。

    珠儿气不过他那目空一切的狂傲之态,却又没有别的好主意,思量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当真是龙君太子?”

    容华突然笑了笑,转眸过来,将她上下重新看过一遍,眸子里带着慑人的冷。

    珠儿觉得吸进的气都是冷的,脑子也停止转动,真想将刚才问出口的话给收回来,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住,他才收回目光。

    她整个人顿时松了下来,不敢再抬头看他,“我答应你,条件是你一定要保住他,直到他能重回九重天。”

    “好。”容华淡淡应了,对一直随在身后不肯离开的婉娘道:“去备些热水,火不要熄。”

    从艾姑娘手中接过玄草花汁,递于珠儿。

    珠儿只觉得手中小小的瓷瓶重如千斤。

    第二卷 第061章 他安得什么心

    白筱出了宫,翻身上马。

    迎风狂奔,沙尘扑面,泪蒙了眼,悔不该走这一趟。

    如果不走这一趟,也不看到这些,安安心心的离开,又何来这些伤心。

    甩甩头,想将他暂时丢出脑海,却一路上都是他含情的眼。

    既然一往情深,为何在离别之际,连说一句话的功夫都顾不上,急急赶去与那女人行鱼水之欢。

    她含着泪一路纵马飞奔出城,抬头往上远方艳阳,一阵晕眩。

    珠儿本在宫中,日后子能与他朝夕相处,为何偏要这般迫不及待?

    心中不住相问,容华你我纵然不能在一起,可是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不奢望他今生只得她一个女人,但为何不能等多一日,等她离开,给她留下完美的梦,即便是做上千千万万年,仍然甜美的梦。

    思绪翻滚,如黄莲熬水,满满的灌入,又如滚沸的热油在心间浇过,除了苦便是痛,苦到了深处,也同到了极点

    思绪纷乱,出城许久,也没想起去找青儿留下的记号,只是一味任马乱跑。

    官道上来往人马不少,她不想引人注意,一直竭力忍着喉间的呜咽,眉紧紧的蹙着,生生的将脱口欲出的哽咽声厄在喉间。

    马上的单薄身子却如风中残叶般不住抖动。

    青儿骑在马上,静立在道边等候,远远见白筱奔来,松了口气。

    到了近处,见她似失了魂一样恍恍惚惚,直直从身边过去,对自己竟视而不见。

    眼皮一跳,这丫头不知道又去哪里闯了祸事,打马追上,知道到了她身后,才出声道“白筱,你这是去哪里?”

    她连呼唤了几声,白筱全无反应,心里忧虑更盛。

    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纵到前方拦了白筱去路。

    白筱勒住马,定定的看了青儿,才醒过神,闭上眼强定心神。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青儿实现在她脸上巡视了一遍,再看向她身后,再无他人,不知他是去哪里打了一转回来,变成了这般模样。

    白筱缓缓睁眼,眼里已恢复平静,如果不事情残的面色昭示这有事发生,便再也看不出她有何不妥,“没事,你怎么在这儿?”

    “我怕做记号落入不该看的人中,生出事端,所以与那人碰了头,叫他们附近等着,便回头等你。”

    白筱会意的向她投以感激的一瞥,青儿虽然生在民间,性子纯朴,生来具有的心细谨慎却不经意的展示出来,“走吧。”

    青儿与白筱相处已有些日子,知道她的性子,不肯说的事,问了,不但问不出什么,反而徒增烦恼。

    不再多说,掉了头与她并肩而行。

    路上从青儿那儿得知,她带来的护卫队,并不停留,仍带着空车继续前行,至于到哪里,怎么安排便不得而知。

    而给她们更换的马车,并没有大队的人马,只得一车,一马夫和两个家仆。

    虽然不少,却个个是武功高强之人,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据说到时与风荻的人汇合了,也只是加多辆车,以及他的贴身随从。

    一堆人扮作是外出探亲的寻常官宦家,不至于招眼,但毕竟是官宦家,普通不愿与官家结怨的匪人也不会打他们主意。

    白筱听完,苦笑了笑,容华的安排自不会有差,根本无需担忧,然他也是安排的服帖妥当,她心里也是酸楚。

    行了一炷香时间,穿过一片丛林,便见到候在那儿的人马。

    绕到车前,静立在车前河边的白色身影,刺痛了白筱的眼,一直痛进了心里,咬唇,垂眼,一直强忍着的泪差点滴了下来。

    深吸了口气,才忍了回去,重新抬头看向转身过来,向她往来的那道柔和目光。

    “你怎么来了?”

    “来送送你,顺便有些东西交给你。”容华嘴边喊着浅浅的温柔笑意,也不知她去哪里转了,如此一来倒让他赶上了。

    白筱喉咙像被东西噎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匆匆赶去会珠儿,会完珠儿却又匆匆赶来送她,他这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得身前不住趟过的水流声。

    青儿受不住这份不自在的安静,轻咳了一声,“你们聊会而,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翻身下马,牵马走开。

    他视线落在白筱坐下马匹上,暗叹口气,她此时不该骑马啊,好在无事,走上前去抱她下马。

    白筱想着方才所见交缠的人影,心里堵得难受,向旁边微微避让。

    他握了她腰间的手,扶着她的腰停住,看向她的眼,“怎么?”

    白筱慢呼了口气,“没事。”都要分开了,以后再无相见之日,又何必在此时撕破面皮,再生事端,僵了身子,不在避让。

    他是何等敏感的一个人,她虽然不在避闪,又怎么能感觉不到她的隐忍,默默的抱着她下马,信守弗了她额头汗珠,“你这是去了哪里?累得脸色如此难看?”

    白筱静了一下,垂眸笑了笑,心中的苦涩涌上漫进口中,“你既然有事,为何有追来?”

    他不答,只是牵她的手,顺着河水上走,知道转过一棵树后,阻挡了身后马车,才将她拥入怀里,“总觉得不来这一趟心里不踏实,所以就来了。”

    白筱倚在他胸前,看着领口绣着齐整的银丝图案,已然不再是早晨见他时所穿,心脏更是紧紧揉成一团,痛得难以呼吸。

    “怎么换过了件衣裳?”话出了口才后悔,这件事还问来做什么。

    “方才回宫有事要做,那袍子不慎方便,换了下来,再回头见下人收拾衣裳去洗,怕是也一起收去了。” 他听她声音有异,低头见她双眸泛红,心里也是难受,抬手轻抚她的面颊,忙完手中事物,便去接她,算来下只需再忍上三四个月。

    不过此话,他并说不出,到那时她里生产不久,自不愿见他,她如果知道他的打算,难免又另生想法。

    第二卷 第062章 坏水容华(300粉红票)

    白筱被他抱着,脑海里全是隐约所见的蠕动的两具身体,和那些媚诱羞人的声音,再也崩不住身子,将他一推,退了开去,撇开脸不再看他,“我该走了。”

    “不忙走,我已通知了风荻在此汇合。”他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隐隐的不安从四面八方袭来,抬了她的下巴,望进她眼底深处,“到底怎么了?”

    白筱被他压在树上,无法再回避他的眼睛,他的眼依然极是动人,眼尾狭长上扬,眸子一如既往的纯黑,深处象撒了把碎星,闪闪的亮。

    她是爱看他这双眼的,但她看不懂他,越看不懂,就越想往深处看。

    看得越深,心就越痛。

    “没事。”白筱漫漫的笑了,一会儿就得与风荻同行了啊,这趟出游,当真没什么可喜之处。

    隐隐已听见有车马靠近的声音,“他来了。”

    从他掌中抽回手,走向为她备下的马车。

    容华看着她的背影,眉心慢慢蹙紧,手心泛着冷,来来去去不过三两个时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得如此。

    垂眉思索这短短半日时间可能发生的事端。

    白筱撩了车帘,还没来得及上车,一小队车马已转出树林,在他们身前停下,后面的马车车帘未落,里面坐着白筱点名要的钟大夫。

    前面的马车无需想也知道是谁。

    车帘撩开,风荻腿上有伤,不能大动,手枕着后脑,上半身却慵赖的斜斜依靠在车门框上。

    白筱回头睨见,一阵恶寒,伤成这般,还能摆出这副诱人的形态,看来伤得还是轻了些。

    风荻半垂着眼斜瞥向容华,“你这般兜兜转转,将能用的人尽数甩掉,把我不明不白的弄死在哪个角落,都不会有人知道。你这人满肚子的坏水,叫人信不得,我看这趟还是不去的好……”

    话没落,眼角扫向对面正垂落的车帘,只是眨眼间,车帘已严严实实的覆上。

    然仅那一瞬,他已然看清车帘后那张绝秀的清雅面庞,和向他瞥来的厌恶目光。

    刹时间,如被雷光劈中,骤然呆住,怔看着对面随风微微起伏的车帘出不得声。

    容华冷看着他,淡淡道:“你最好老实些,否则你这倾城之貌只得这么一张脸了。”言下之意,他敢乱来,那条腿自是不能再保。

    风荻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容华,“她同我前往?”

    “是。”容华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风荻半眯了眼追问,“这么说,她就是你所说的特殊之人?”

    “是。”容华依然面不改色,白筱自身功夫不弱,又有青儿陪伴,等到了前面,便有古越暗中相护,加上风荻腿上有伤,也不能对白筱怎么样,他无需担忧。

    风荻眉峰慢慢蹙紧,又看回对面紧合着的车帘,恍然大悟,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如此。

    怪之不得容华将口风包得如此之紧,任他如何打听,居然是滴水不漏,又怪之不得白筱恨他入骨,却引他上套,伤他却不杀他。

    来来去去都为了这一出,自已真真是个冤大头,被这二人联手玩的死死的。

    视线不转,唇一张一合间,阴恻恻的挤出几个字,“你……很……好!”

    容华面上浮上莫测的笑容,一生当中还有一个乐趣,便是与风荻相斗,此次又算是险胜,“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去。”风荻好不郁闷,这鐅吃的也着实大了些,斜挑挑的瞥了他一眼,漫漫的靠回车内,躺倒下去。

    “也好。”容华也不多话,转身就走。

    风荻微微一怔,他说不去,不过是想向容华讨回些本钱,没料到对方筹划了这许久,竟全然不争取一下,当真就这么走了?

    侧身以手撑了头,“喂,你去哪里?”

    “回家。”容华淡漠的声音飘来。

    风荻看他走向白筱的所乘马车,才着了急,“你这个人当真没意思得紧,不过与你说个笑,便能摆出这么副臭脸,男人生成你这般,当真是悲哀了些。”

    容华停了下来,慢慢转身,脸上仍是淡淡的,既无又胜一场的得意,也无对方对他贬低之意的不悦,对他的话更是驳都懒得驳一驳,“既然是玩笑,时辰也不早了,上路吧。”

    风荻对容华此行,虽然着恼,但能与白筱一同前往关外,来去得数月时间,却是意外之惊喜。

    就算挨了这一刀,也是值得。

    望着白筱所乘马车,仿佛能看见与她耳鬓厮摩的美处,唇边上勾,眼角笑意全不掩饰,向容华一挑眼角,媚态自生,“等我回来,请你喝喜酒。”

    容华心中冷笑,请你喝满月酒才是真,面不改色,“另有件事,别怪我不提醒你。那珠子内储着一抹残魂,靠吸食阴魂来补自已的魂魄。你这残魂缺魄,只怕甚对它的味口。”

    话中之意,自是提醒风荻对那珠子千万不能生出贪念。

    风荻脸色微变,“残魂缺魄?”

    容华转身走开翻身上马,只有飘忽的声音传来,“你未伤未损,平白失忆,其中道理,无需我再明言。”

    风荻一直对自已失忆之事感到迷惑,千方百计的盘问了一直跟随在自已身边的人,得到的都是不曾见过他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见过父王后回府休息,一觉走来便凭白失了记忆,听容华这一点,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有人生生剥去了我魂魄?”

    容华不答,退开去,这是炎皇所为,是他们火神一族的家事,已不是他所能理会的。

    回眸看向白筱的马车,巴望着她能再撩帘看他一眼,但那张帘子,直到离开都不曾再掀开一角。

    风荻盯着容华看了一阵,见他只是看着白筱所在马车,甚不痛快,不再多问,催着车队启程。

    无论车外二人说什么,白筱都听而不闻,只是抱着软枕依在车里怔怔出神。

    直到马车启动,她眼睫也没动一动。

    青儿觉不住气了,推了推她,“你不跟他道个别?”

    白筱眼角转动,轻睨了眼容华声音传来的方向,并不撩帘,摇了摇头,“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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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063章 原来如此

    古越将手中玄冰雕成的小瓶对着光照了照,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又摇了摇,瓶内也无动静,挑了眉稍,转头看向与他并肩而站的容华,“你巴巴的追来,就为了这东西?”

    “嗯。”容华神情有些散漫,只漫漫的看着身边一片梅林,思绪却随着白筱去远的方向飘远,等寒梅开花的时候,便是孩子出生的时候。

    唇角笑意微露,仅一瞬便在唇边僵住,继而化开一抹苦涩,如果他受不得那药物,胎死腹中,自己便是扼杀自己孩子的凶手。

    古越随他视线看向身边梅树,再扭头看向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那张脸,眉稍轻挑,“放心,我不会让她和孩子有事。”说完不忘打趣,“只是不知小家伙脑袋瓜子够不够用,能不能象那丫头一样分得清你我,到时不认你这爹,只追着我叫爹,才叫有趣。”

    容华瞥眼下来,也看与自己一样的兄弟,“叫得你做爹,自然也会认我。”他所担心的却是另有其他的事情。

    虽然他和白筱现在都是凡胎,但毕竟是仙魂,他出生之时正巧遇上妖魔逆反,他的父君和母妃亲自带队力压群魔,母妃受了重伤,险些性命不保,他便是化真身而出,三年后方成|人形。

    他到现在也不曾见过白筱真身,他们本身的真身抵抗力较人类强了许多,所以孩儿在她腹中抵不过药物,自会化出真身相抗。

    如果生产之时,他能赶上,能亲自为她接生,倒也罢了,如果不能

    出生之时万一化不回人形,孩儿以真身出来

    落入世人眼中,那将何等惊世骇俗,势必被人视为妖孽,不知将要生出何等事端。

    虽然古越肯定会全力相护,但是一旦激起民愤,双方闹了起来,一旦动上手脚,难免有死伤的事发生,这不是他所愿意的。

    古越见他心事重重,患得患失,与平时的冷漠淡定不大相同,笑了笑,将手中玄冰小瓶抛出手掌。

    容华眼角瞥见玄冰光芒一起一落,脸色微变,乱麻麻的思绪尽数散去,怕古越跌了那小瓶,伸手要去接。

    古越笑了笑,一把扒了抛在半空中的小瓶,手指拈了瓶口扬了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紧张。”

    “风荻失去的记忆。”容华眉头微微蹙紧,这也是个不安分的角,不与他明说,便能任性胡来。

    古越怔了怔,飞快的扫了眼掌心中的小瓶,“你何处得来?”

    “无意中得知他失去记忆是被炎皇剥下了一魂一魄,储在了他人身体之内。于是我顺手牵羊将他的那些记忆储在这玄冰里,万一我没能赶上白筱生产,将这交给风荻。”

    他此番话说出来平静无波。

    古越听着却是惊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容华不答,或许要再疯些才好。

    古越猛的挥臂,使足了力气,将手中玄冰瓶往地上狠狠掷去。

    容华忙伸手拦下,“砸不得,我们需要他相助。”

    古越手臂僵住,脸上阴晴不定,“你逆天而行也就罢了,难道你还想弄得全天下神灵都憎恨于你?炎皇爱憎分明,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子都能下得了这剥魂之事,对所恨的人将会如何,你不会想不到。炎皇,龙君,白止帝,三君并列储仙君之首,就是你父君也要忌炎皇三分。你如今不过是个凡胎,拿什么与炎皇相抗?”

    容华薄唇微抿,偏头将古越看着,“逆天而行,已得罪上天,再多一个炎皇,那又如何?”

    古越一手将玄冰瓶紧紧握在掌中,另一手拦在自己面前的容华的手,“不错,你是无所谓,就算你化为灰烬,也是无所谓,可是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要将我留下?何?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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