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松间炊烟袅第19部分阅读
日落松间炊烟袅 作者:rouwenwu
到了那只白狐,顿时眼神晶亮地盯过去,哪怕是叶飞扬给他喂鱼丸子也不能拉回小家伙的注意力。不过,叶飞扬到底还是不敢让吉祥去碰白狐,万一抓疼它哪儿了,来一爪子,吉祥这水嫩嫩的肌肤可承受不起。
下午祁树没再出门,虎崽们懒洋洋地窝在屋外晒太阳,白狐则是乖乖蜷在它的小窝里,前爪抱着尾巴,呼呼大睡。叶飞扬把吉祥哄睡着后,就拉着祁树去小溪边捕鱼了。
做鱼糕的话最好是要青鱼,不过叶飞扬觉得这种纯天然的水养出来的鱼,应该都不错,所以,不要大意的上吧,只要个头大点儿都给抓了。祁树卷着裤腿站在冰冷的小溪里,袖子也挽得高高的,叶飞扬看着都觉得冷,不过看祁树手脚并没有出现乌青或是鸡皮疙瘩,应该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忍不住出声催促:“祈大哥,你赶紧抓几条就上来,回头我们用钓的。”祁树笑着应了,虽然这种程度的冷水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打小就是在冷水泡大的,少林寺哪会烧热水给你洗,不过被人关心的感觉是很好的。
叶飞扬站在岸边,等着祁树往岸上丢鱼就过去把鱼抓进竹篓里,这条小溪的鱼类还是比较丰富的,没过多久,就抓了满满一篓子,当然,这也跟祁树的一身好武艺脱不了干系,瞧他只要一出手,那必然是成功的,叶飞扬急切地招手:“祈大哥,够了够了!你快上来!”
吉祥醒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显然就又只有他一个人,当下撇了撇小嘴儿,伸了个小懒腰,想起刚刚看到的白狐,顿时动起了小脑袋,熟练的翻了个身,撅着小屁屁在床上缓慢爬行,爬到床沿的时候终于看到那白狐,雪白的一团,毛绒绒的,吉祥张着小嘴儿,时不时往前挪一下,真想去摸摸,结果一个不留神,小手掌一空,小身子从炕上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o(n_n)o·····
辽宁的那位妹纸瞬间安抚了我···
好不容易昨天大晴天,今天又下雨了,这天气太坑爹了有木有
66腹黑祁树
那只白狐睁开眼,朝着炕头蹿了过去,比它更快的是两只虎崽。吉祥张着嘴,呆愣愣地从炕头一头栽了下去,眼前一花,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一只虎崽咬着吉祥的衣领,另一只虎崽压低身子冲着白狐低吼,叶飞扬和祁树闻声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模样,白狐缩着身子有些发抖,吉祥被老虎叼在嘴里,仰着脑袋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小手小脚老老实实地垂着,甭提多乖巧了。
叶飞扬连忙过去抱起吉祥,一看炕上被子的痕迹,猜到吉祥八成是爬到炕沿摔下来的,顿时生出些后怕,要不是虎崽子冲过来,还不知道要摔成什么样!吉祥似乎也回过神了,被叶飞扬抱在怀里,立刻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换来叶飞扬的一顿安抚。祁树把白狐捞起来,拍拍虎崽的脑袋,等它收起攻击的姿态,这才转身把白狐放进小窝里。
经过吉祥这么虚惊一场,叶飞扬却提高了警惕,小家伙现在能爬了,炕头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的,不可能总是看着他,得想个法子才行。做个围栏什么的不现实,围住了吉祥的同时也围住了两个大人啊,把婴儿床搬出来让吉祥睡,这也不太靠谱儿,大冬天的婴儿床肯定没有炕头热,而且叶飞扬抱着吉祥睡习惯了,不舍得让他单独睡。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祁树去拖了些松枝回来铺在炕边的位置,又在上面铺了厚厚一层草,最后把旧棉絮铺了上去:“这样吉祥偶尔摔下来应该也没事。”
叶飞扬踩了踩,觉得这办法不错,一低头就看到吉祥正眨巴着眼睛盯着他脚下呢,叶飞扬警铃大作,抱起吉祥严肃地教训:“吉祥,不可以爬到床沿,要是你掉下去,我就罚你吃三天祈大哥做的饭。”
吉祥立刻举起小爪子:“咿……呀……”
祁树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脸上颇有些无奈,他烧饭是比叶飞扬差了点儿,但也不至于被拿来当惩罚的手段吧,而且被惩罚的那个小的居然也很认真的抗议……
虎崽们对白狐的敌意很明显,有事没事就要冲它吼几嗓子,亮亮爪子,白狐许是知道自己不招待见,每天都分外的乖巧,没事就趴在小窝里,趁虎崽们跟祁树出去打猎不在家就去屋外的草棚上晒晒太阳,被喂食的时候蹭蹭叶飞扬的手掌,舔舔他的手背,毛绒绒的大尾巴再扫扫叶飞扬的胳膊,合不合口味都吃的干干净净,短短时日颇得叶飞扬欢心,看得虎崽们亮爪的频率更高了。
又过了些时日,大雪纷纷扬扬,彻底封了山,祁树也不再出去打猎,叶飞扬这回不敢敞开来玩了,再加上就快要到过年,该准备各种吃食了。
这天,叶飞扬做好早饭,转身却发现虎崽们不见了,雪地里倒是有不少脚印,他转头问道:“祈大哥,虎崽呢?”
祁树看了他一眼才道:“前些日子我教它们在雪地里捕猎,许是去山里找猎物去了。”
“哦。”一股子失落从胸口染开,想起过不了多久就要放虎归山,叶飞扬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酸涩涩的难受的紧,这比把养大的孩子送去远方读书还要难受,因为这一放,也许这辈子都不能再被虎崽们亲近了。
祁树见叶飞扬没扒两口就放下碗,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心知他在意的是什么,却说不出劝慰的话。一整个上午,叶飞扬就窝在炕上,抱着吉祥,有意无意地望着门口,原本挡风的屏风也在上次吉祥摔炕之后被收回到空间里,就为了能让大家更清楚地留意吉祥在床上的动静。吉祥乖乖窝在叶飞扬怀里,小爪子攒着他的衣襟,也不闹腾,连小肚肚有些饿了也没吭声提醒家长该去烧饭了。
临近正午时分,两道身影从远处轻快地奔过来,眼看就要冲进屋了,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把嘴里叼着的猎物放到门边,甩了甩身上的雪花,舔舔脸颊和爪子,这才颠颠地跑进屋里,扑到叶飞扬跟前低吼,顺便把蜷在炕边的白狐往外踹了一脚,那白狐的身子一动,灵巧地蹦上了炕头,钻到正靠在旁边看书的祁树怀里。
叶飞扬早在看到那两道身影时就弯起了嘴角,此刻看到那虎崽的动作,顿时哭笑不得,不轻不重地拍拍它们的脑袋:“又欺负白狐!”说完又挠挠它们的下巴,“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弄吃的。”自从老虎出现就被丢到一边的吉祥委屈地吐了几个口水泡泡,小身子一翻,屁股一扭,不理叶飞扬朝着祁树爬了过去,挨在他身边,揪着白狐的大尾巴不放。
正要去厨房,叶飞扬却瞅见屋子外刚刚虎崽们放下来的猎物竟然有一条是蛇!他对于蛇泥鳅之类滑溜溜的动物有些本能的恐惧,当下招手让祁树过来处理。祁树把白狐放到炕沿,在吉祥四周围了厚厚一圈棉被,这才出门,那蛇有手腕粗细,遍体翠绿色,蛇头已经被咬掉,祁树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我来吧,你先去烧饭。”
叶飞扬点点头,走到厨房好久才想起来,冬天蛇不都是要冬眠的吗?那虎崽们怎么找到的?而且,蛇类都是成群找个山洞冬眠的吧?这样抓一条出来太危险了!不行,要好好教育教育它们!
小溪已经铺上了一层薄冰,祁树一敲就敲出一个大窟窿,才开始清洗,心理想的却是跟叶飞扬有些不一样,这竹叶青可是剧毒,那两小家伙居然毫发无伤地抓住了,真不愧是老虎!
没了蛇头,把蛇尾剁了,剥去蛇皮,蛇肉剁成一块儿一块儿的,祁树这才回了屋,果然叶飞扬看到这小块儿的蛇肉就不害怕了,还拿了个装了白酒的小碗过来让他把蛇胆放进去浸泡消毒。
叶飞扬挑了些蛇肉出来跟野鸡肉一起喂虎崽和白狐,另外再加上一串提子葡萄,说到这个,虎崽们看白狐不顺眼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喜好冲突。当然,这些都是叶飞扬不知道的。
吃过午饭,叶飞扬这才有了精神,切了些葱白末,再熬了些姜水,拿了些鸡蛋,把蛋清和蛋黄分开了放,把之前猎回来的野猪肉切了些肥膘部位的,剁成肉丁,挑了几条大青鱼,洗干净后拨开鱼背,剔去脊骨和胸刺,剥去外皮,取出鱼肉里面白色的部分,然后剁成茸,把鱼茸放进盆里,再把蛋清加进去一起拌匀了,搅拌的过程中加入姜水直到鱼茸成粥状,然后加了些葱白末,淀粉和盐水,一起搅拌到鱼茸粘稠上劲,再加入肥肉丁一起搅拌。随后从空间里拿出小蒸笼,铺上湿纱布,把鱼茸糊平铺在纱布上,铺到3厘米左右的厚度,盖上笼盖,放到烧沸的水上蒸。
祁树把蒸笼放上去,不由问道:“这要蒸多久才好?”
叶飞扬随手收拾了一下锅碗瓢盆:“嗯,蒸小半个时辰。”
哄哄吉祥,逗逗虎崽和白狐,这小半个时辰眨眼就过了,一进厨房就能闻着一股子香气儿,叶飞扬制止了祁树想要端下蒸笼的举动:“还没好呢!”说着,小心翼翼揭开笼盖,鱼糕已经蒸好了,色泽白嫩诱人,隐约有点点红色,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叶飞扬仔细看了看,用纱布擦去上面一层水分,再把打散了的蛋黄在上面抹了一层。又盖上笼盖,多蒸了一会儿,这才起锅了。
用刀切出四指宽的一段段,留了一长段等会儿吃,剩余的那些都迅速的放进冷开水里,浸泡了一会儿后才拿了出来,一条条放在木盘子里慢慢晾干。然后把先前留下的那一长段切成一片片,祁树玩心大起地用手指拈了一片塞到嘴里,叶飞扬不由大喊小心烫!
“食鱼不见鱼,这鱼糕跟鱼丸当真是妙。”
叶飞扬端起盘子,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祈大哥,没想到你还有这文邹邹的时候。”祁树大笑着一手揽着叶飞扬的肩,一手又拈了一片。
还没走到屋里呢,就听见吉祥在里面哇哇大叫,声音听着那叫一个急切,叶飞扬几步过去,就见小家伙坐在炕中央,咿呀叫个不停,不由无语:“这小子,难道又闻到味儿了?”祁树看着叶飞扬快步走向吉祥,喃喃自语:“小的才是大问题。”
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被列为头号问题的吉祥正乐滋滋地吃着鱼糕,这跟前阵子吃的鱼丸子一样好吃!
小年就这么静悄悄地到了,叶飞扬从空间里翻出以前亲戚送的没机会放的鞭炮,挑了个大的到屋外,让祁树捂住吉祥的耳朵,这才迅速点燃了炮引子,接着飞快地跑回屋关上了门,屋外响声震天,两只虎崽忍不住仰天长吼,鞭炮过后,原本寂静的山林顿时响起了阵阵声响,似乎有狼嚎,还有不知道什么叫声的,虎崽们抖了抖耳朵,冲出房门,虎啸声震彻山林。
听着虎啸声后,山林又恢复了寂静,叶飞扬心里十分自豪,他家的虎崽是百兽之王!多气派多威风!以至于过了好久才终于记得担忧这声响会不会引起雪崩!问过祁树之后才知道是他多心了:“这山里树木多的很,雪塌不到我们这里来。”
这天晚饭照例十分丰盛,祁树照例让叶飞扬拿出酒来,只不过这回,叶飞扬却是不肯喝了,两只虎崽惦记着上回葡萄酒的滋味,一闻到味儿就死乞白赖绕着叶飞扬打转儿,那模样就跟猫咪似地,哪里开的出丝毫兽王的气势?那白狐这阵子胆子也肥了些,灵巧地蹿到桌沿,后爪立着身子,前爪捧着毛茸茸的尾巴,眼巴巴地瞅着叶飞扬手里的酒坛子,叶飞扬满头黑线,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恶!这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一个比一个会卖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谁起得头!
窝在祁树怀里的吉祥冷不丁打了个小喷嚏,无辜地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祁树含笑看着叶飞扬被几只畜生弄的团团转,凑热闹般的补上两句:“酒是好物,让它们喝就是了!”说完,就被那人狠狠瞪了一眼,祁树眼底的笑意更浓,今日还滴酒未沾呢,脑子就有些晕乎乎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被缠的没法,叶飞扬恨恨地给三个无耻卖萌的小子们倒了三碗葡萄酒,虎崽们乐颠颠地甩着尾巴,白狐抱着个碗,尖尖的嘴探了进去。叶飞扬被它们的模样逗笑了,转头又瞪了祁树一眼:“它们喝了三碗,你今天就给我少喝三碗!”说完,不自觉想起上回酒后那暧昧的情形,脸顿时红了大片。
祁树凑近叶飞扬,笑得意味深长:“飞扬,吉祥已经吃饱睡着了,我们两慢慢吃。”
面红心跳的叶飞扬没有留意到吉祥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如果他再记得去亲一口的话,定然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葡萄酒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老天敢不敢晴24小时啊!!!!
早上出门大太阳
下午下班暴雨
这是想哪样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天打的好奢侈的喂,嘤嘤嘤
67吃干抹尽
柴门紧闭,虎崽们醉得东倒西歪,连白狐放肆地靠在它们肚皮上打呼噜都没有计较,吉祥红着小脸儿攒着小拳头在炕里头睡的香香甜甜,屋里,就剩下一满桌子菜和两个清醒的大人。
叶飞扬侧了侧头,莫名觉得这屋里的温度似乎高了许多,明明没烧火的,怎么就热起来了呢?祁树不紧不慢看着叶飞扬左顾右盼,脸颊荡起红晕,抿了口葡萄酒,一股子香甜浓郁溢满唇齿间,柔和圆润的酒在舌尖转了两圈儿,那甘甜的滋味便顺着咽喉一路滚进肚子里,祁树微微眯了眯眼,这葡萄酒的滋味比当年要可口的多。
“祈大哥,今晚你只能喝这一碗,你慢点儿喝啊。”叶飞扬说完,就把手边的那大半坛子葡萄酒给收进了空间里,刚刚那会儿功夫,叶飞扬已经想清楚了,要想防止酒后那个啥,只需要杜绝酒就行了!
祁树的眼睛落在叶飞扬身上,神态竟有些像萧三,似笑非笑,端起碗来又抿了一口,含在嘴里半晌,直到叶飞扬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这才咽下去了。
面前的祁树很陌生,硬朗深邃的五官硬生生多出了丝丝可口诱人的味道,叶飞扬心跳越来越快,下意识地觉得这情形不大对劲儿,上回可以说是撒酒疯,可这次,明明祁树连半碗酒都没落肚,他自己甚至一滴都没沾,怎么就开始乱了呢?
祁树放下酒碗,举起筷子夹了个鱼丸子到叶飞扬嘴边,笑道:“这是年年有鱼。”
叶飞扬看着近在咫尺的鱼丸子,心中纠结了半晌,还是张口咬下了,于是,接下来的事就有些不在他的控制之中了。
直到被祁树压到炕头,叶飞扬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隐约记得那鱼丸子刚咬下,祁树的唇就贴了上来,依稀还带着葡萄酒淡淡的香气,那香软滑嫩的鱼丸子就这么在两人的口中转来转去,最后进了谁的肚子当真是说不清。一个接一个的深吻,纯情如叶飞扬毫无抵抗之力,没多久就弃械投降,腰软的一塌糊涂,只凭着一丝本能在虚弱地抗拒:“祈大哥……”
“嗯?”祁树贴着叶飞扬,两人呼出的热气缠绕在一起。
叶飞扬稍稍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想要推开祁树,扭动间不经意碰到敏感的地方,触电般的感觉从下面腾起,叶飞扬瞬间僵硬了身子,结结巴巴道:“那,那个,这,这样不,不太好吧?”
祁树沉默的看着叶飞扬,许久才开口:“飞扬,你这般讨厌我么?”
“怎么会!”叶飞扬看不得祁树这般消沉的模样,想也不想就拒绝,见祁树似乎不信,又补充道:“真的,祈大哥,我觉得你很好,怎么会讨厌你!”
祁树神色不变,仿佛自语般低声道:“那你为何不肯跟我在一起?”
正想说我这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突然又意识到祁树并不是这个意思,叶飞扬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头,这才惊觉两人这么衣衫不整的在床上讨论喜欢不喜欢的话题,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尤其是两人的下半身都半翘着。
等不到叶飞扬的回话,祁树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缓缓坐起身,半垂着眼帘,看不清情绪。
叶飞扬愣愣地望着祁树的侧脸半隐在黑暗里,透着孤独寂寞,心里泛起丝丝的疼痛,没来由地想起当日在墓前的情形,想也没想就抓着祁树的手:“祈大哥,我没喜欢过人,我也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喜欢一个人,我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只是怕胡乱答应你了,最后发现原来不是那种喜欢……”
“最后的事到最后才知道。”祁树打断了叶飞扬的话,目光锁住他,温柔而执着,蛊惑道:“我们先在一起试试,可好?”
叶飞扬隐约觉得那话似乎有些耳熟,而祁树的提议竟让他觉得十分地不错,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的妥协,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刚开口,尾音便被吞没在唇齿间。
似乎眨眼间,身上的衣服就被剥离了,凉气刚刚拂过胸膛,祁树火热的身子就再次贴了上来,激烈暧昧的吻让叶飞扬脊背发麻,身体也迅速的发起烫来,就在他觉得唇舌都要被人吞下腹去的时候,祁树结束了这个吻,叶飞扬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亲吻并没有停止,只不过换了别的部位,湿热地唇舌逐渐往下,叶飞扬只觉得又麻又痒,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身下昂扬的部位落入别人的手中,他抑制不住轻呼出声:“嗯……”
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着顶端,快感如山洪暴发,叶飞扬仰起脖子,手指在祁树的背上无意识地张开又收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印子。
掌心被注入粘稠温热的液体,祁树的眼眸幽深,他俯□再次含住了叶飞扬湿润的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手指却悄悄绕过疲软的前端,来到后面,指腹轻轻摩挲着褶皱,感受着柔软的蠕动,在身下人下意识想要逃开的时候,食指探了进去。
叶飞扬从迷迷糊糊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猛的睁圆了眼,等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祁树已经开始缓慢动了起来,叶飞扬的身子渐渐僵硬,挣扎着想要躲开。
“飞扬,我不会弄疼你的,放松。”祁树吻着叶飞扬的耳朵低声诱哄。
叶飞扬咬牙哼道:“那我们换一下,你来放松,我也不会弄疼你的。”
祁树轻笑,同时多加了一根手指,一面吻着叶飞扬,一面去抚慰他疲软的脆弱,等到三只手指全部没入之后,他才抽出,身子挤进叶飞扬的双腿之间,抬高他的腰,缓慢而固执地挺了进去。
叶飞扬大口呼吸着,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楚,手里抓着祁树的手臂,十指快要掐进肉里。
祁树忍得也很辛苦,身下被夹得紧紧的,疼得很,可看到叶飞扬脸上隐忍的疼痛,又不忍动弹分毫,只能俯□来,不断亲吻着他。
两人正僵持着,冷不丁听到吉祥哼唧两声,叶飞扬突然发难,一手推开了祁树,原本充盈的体内突然落空,他还颇有些不适应,翻身去看吉祥,就见小家伙砸吧了下小嘴儿,翻了个小身子,小拳头抵在嘴边,睫毛都没动一下,看来睡的很沉,叶飞扬这才松了口气,下一秒,身上一沉,后背贴上了祁树温暖厚实的胸膛,同时,身后被抵住了一根滚烫。
祁树自然也看到了吉祥没真的醒来,书上说背后进入式比较容易,趁着叶飞扬分心,他当机立断从背后贴了过去,刚刚开拓过的部位比第一次要容易进的多。
被祁树不轻不重压着,叶飞扬只得撑着身子,他扭过头瞪了祁树一眼,正要开口,却见祁树低下头,张口堵了过来,让人面红心跳的热吻,而身体里那股炙热,似乎又粗了一些,叶飞扬忍不住想吼人,这么粗是想哪样啊?
祁树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在叶飞扬的脸上,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绕过他胸膛,揉捏着那两点突起。
最初的钝痛过后,却又多了些说不出的舒服,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叶飞扬闭着眼,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粗热在移动,祁树的动作渐渐加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突然,体内的一点被擦过,叶飞扬只听得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爆开,强烈的刺激从脊椎升起,酥麻了大半边身子,他下意识地喊出声:“啊,不要那里!”
祁树自然感觉到叶飞扬的缩紧,当下压低了身子,一下又一下坚定地朝着刚刚那地方撞了过去,只撞得叶飞扬不住的晃着脑袋,再也抑制不住成串地呻吟。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不知响了多久才终于停下了,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叶飞扬的身子不由颤抖,一股白浊从前面喷出,整个人仿佛脱力了一般,瘫倒在床上。
祁树缓缓地抽出,里面的白浊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暧昧的情景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他深深闭了闭眼,压□内再次升腾起来的,叶飞扬才第一次,不能做多了。俯身将叶飞扬抱在怀里,温柔道:“飞扬,带我去空间,我们洗个澡。”
叶飞扬微微眯着眼,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听到祁树这话,立刻瞪圆了眼:“你还想做什么!”
祁树被他这模样逗笑了,亲了亲他的眼角,意有所指道:“我没想再做什么,只是,不洗干净的话你会拉肚子的。”
这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东西!叶飞扬忿忿地带着祁树进了空间,刚进去,就被祁树拦腰打横抱在怀里,顿时满头黑线,挣扎着就要下来,结果动静太大,扯到身后疼痛的部位,疼得咧了嘴,随即又察觉到里面的东西因着他的动作又流出来一些,一张俊脸铁青一片。
祁树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几乎狂奔地就到了泉水边,这空间里的温度适宜,泉水也不冰,当下就抱着叶飞扬一起进了泉水。
屁股入水的瞬间,叶飞扬僵直了后背,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他稍稍松了口气,看来祁树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并没有把他弄的裂开。意识到自己在庆幸什么之后,叶飞扬又炸毛了,明明都已经被吃干抹尽了,他还在这儿得意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答应跟祁树做这档子事儿了呢!今晚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h卡了好久
终于被扇子卡出来了·····
果断求安慰,求虎摸·········
话说,这天到底是想哪般啊!!!
昨天明明大太阳了,昨晚居然下雪了,这到底是想怎样啊!!!
68这情爱啊
睡了美美一觉的吉祥醒了,伸出小胳膊蹬着小腿儿,张开小嘴儿晃晃小脑袋伸了个大大的小懒腰,小爪子在身旁抓了个空,吉祥嘟着嘴睁开了眼,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在四周转了圈儿,突然发现原来家长们并不是起床了,而是睡在另一个被窝里!
骤然发觉自己被抛弃了的吉祥委屈地撇着嘴角,快要哭出来了,他眼巴巴瞅着不远处的家长们,过了一会儿,扭着小身子钻进了被窝里。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块,仔细看,那一小块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叶飞扬昨晚上被祁树折腾的狠了,洗完澡都大半夜了,身心俱疲,所以这会儿睡地死死的,连软乎乎的吉祥爬到他怀里都没有醒来。倒是祁树早在吉祥有所动作的时候就醒了,瞧着小家伙一个人玩的乐呵,当下也装作没看见他折腾,却不知,他这一装作没看见,彻底打碎了吉祥的一颗小玻璃心。
吉祥气喘吁吁爬到叶飞扬怀里,小爪子习惯性地想要去抓他的衣襟,却发觉他今天居然光着身子,吉祥歪着小脑袋,看了叶飞扬好一会儿,这才委屈地自顾爬到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面躺着休息,一面拉扯起自己的衣服来,似乎也想脱了身上的衣服,拉扯了一会儿觉得没劲,扭头又开始在叶飞扬身上找好玩儿的,比如那一个个红色的印子,又比如那突起的一小颗粉红色,小手指好奇地捏了上去。
叶飞扬终于被怀里折腾个不停的小家伙给弄醒了,抓住那捣乱的小爪子,低下头轻车熟路地找到小家伙的脸蛋儿亲了一口,小声哄着:“吉祥乖,这么早就醒了?”
得到熟悉的早安吻,听到熟悉的声音,吉祥终于记起了刚刚受的委屈,张开小嘴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小短腿儿蹬个不停。
叶飞扬立刻睁开了眼:“吉祥乖,怎么了?不舒服?还是饿了?”说完,看到怀里吉祥的模样,顿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吉祥穿的这套纯棉内衣是系带子的,也不知他怎么弄的竟然把两根带子都给蹭开了,露出白嫩嫩的鼓鼓的小肚皮,幸亏这炕上热乎,不然还不冻僵他!叶飞扬连忙把吉祥又裹起来,结果扭腰地动作太大,疼的直咧嘴,祁树连忙扶着他,吉祥也停止了哭闹,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叶飞扬顿时羞红了脸,瞪了祁树一眼,就着侧身的姿势给吉祥系带子。
祁树手掌覆在叶飞扬的腰上,低声道:“我帮你揉揉。”说完,也不等叶飞扬的反应,径自按摩起来,带茧的手指按在|岤位上,疼痛过后是阵阵酥麻,继而浑身舒畅,捏的叶飞扬差点儿抑制不住呻吟。
吉祥被叶飞扬抱在怀里,努力地扬起小脑袋想要看清祁树的动作,却又屡屡被叶飞扬按下去,气得直蹬腿,眼看着又要大哭一场,叶飞扬连忙挥开祁树的手,免得又惹哭了吉祥,却不料,饶是如此,小家伙还不满意,只见他在叶飞扬胳膊里翻了个身,撅起小屁屁歪着脑袋冲祁树咿呀地叫着,那架势仿佛要祁树也帮他按按。这一举动看得叶飞扬和祁叔齐齐无语,最后祁树还是伸进被子里捏着吉祥的痒痒肉,把小家伙逗得咯咯笑个不停,这才作罢。
被吉祥这么一闹腾,原本应该或暧昧或尴尬的初夜清晨就这么哭笑不得地过去了,叶飞扬身体不适,被祁树强硬地留在了炕上,吉祥也在一旁抓着不肯放手,叶飞扬穿上里衣,盖住昨晚荒唐的痕迹,侧着身子,把吉祥抱在怀里,心里不由庆幸,幸亏吉祥如今还小不懂事,很容易就能控制在怀里,不然可真会要了他老命!
等到祁树做好早饭端过来时,吉祥的那颗小玻璃心已经被叶飞扬给黏回去了,于是又有了精神以吐口水泡泡为表现形式来鄙视祁树做的饭不好吃,叶飞扬忍着身上的酸胀坐起身子,看到面前放着跟吉祥一样的米汤,顿时生出一股子暗火,忿忿瞪向祁树。
祁树笑地温柔而醇厚,仿佛昨晚只是被腹黑附体了一般,看得叶飞扬暗自咬牙,不愧是上过战场熟悉兵法的人!
清醒过来的虎崽们依然不待见白狐,白狐也乖乖呆在自己的窝里舔着盘子里的肉块儿,只是时不时抬头瞄一眼炕上的叶飞扬,许是在纳闷为什么今儿没有葡萄。虎崽们的表现则更直接,吃饱之后就奔到床边冲叶飞扬撒娇般的叫唤,最后还是被祁树赶跑的。
看着祁树一个人忙前忙后,叶飞扬心里的那点儿火气又渐渐没了,开始琢磨两人的关系算是情侣了吧?可是怎么感觉没什么变化呢?看祁树的模样,跟昨天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同。一股子淡淡的失落在叶飞扬心底飘过,他虽然还没有恋爱过,但是对爱情还是有些期待的,如今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跟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身上酸疼的难受,对方却没有丝毫尴尬或是欣喜的表情,这让一向乐观的叶飞扬有了心事,伤感起来。
祁树收拾好屋子和厨房,又让叶飞扬送他去空间,给野兔们喂了食,然后又去小溪边捞了几条鱼,忙里忙外都没个空闲。在昨晚之前,祁树的目标就是让叶飞扬点头,然后把他吃进肚里,如今心想事成,心里高兴地紧,却不知要如何表达,书上虽然有说要约会,但是约会的内容他闻所未闻,自然也无从模仿起,生怕一点做的不好又惹得叶飞扬生气。总而言之,祁树紧张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令人闻风丧胆的祁将军竟也有胆怯的时候,说出去当真会笑倒一片人。
守着炤火看着鱼汤蒸好,祁树小心地捧进屋,有些讨好地看着叶飞扬:“飞扬,喝点鱼汤吧。”
无视了吉祥眼巴巴地小眼神儿,叶飞扬抱着他不吭声。祁树见状,颇有些无措,端着汤碗就这么愣愣地站在床前,看着叶飞扬的后背。
两位家长都不出声,吉祥倒是急了,虽然祁树做的饭不好吃,可那是鱼汤啊,鱼汤很好喝的!他急切地从叶飞扬的禁锢中抽出小胳膊,指着那鱼汤急得哇哇大叫,大有不给他喝就哭给你看的架势。叶飞扬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儿,想转身又拉不开面子,听吉祥嚷嚷,立刻嘀咕了一声:“真拿你没办法。”说着,翻了个身正要让祁树喂给吉祥吃,却看到祁树捧着碗站在炕边,他急了:“这么烫你怎么还端着啊!还不快点儿放下!”顾不得身上的酸胀,把炕另一头上的小木桌拉了过来,等祁树放下碗,劈手就抓着他的手掌看得仔细,“手烫不烫?”
祁树低头看着叶飞扬的侧脸,原本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怎么会觉得他是在后悔?明明应该是“傲娇”才对!当下顺着叶飞扬手上的力道坐到他身边,道:“不是很烫,你先把衣服披上,别着凉了。”
叶飞扬听了,心跳地又快了起来,头没抬,耳根却红了一片。
祁树反握住叶飞扬的手,另一只手把他圈到怀里,在心里转了大半天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他认真道:“飞扬,这荒山野岭,我也不知该如何哄你开心,你若不高兴,直接跟我说便是,以后屋里的活儿我来干,你陪着吉祥。可好?”
“祁树,你把我当女人看?”叶飞扬抽回手,转头瞪着祁树,眼底闪着怒火。
祁树一愣,连忙道:“没有!我怎会把你当女人!”
“那你怎么说哄我开心?又说以后活儿都让你干?这不是哄女人才说的话?”
叶飞扬难得一见的咄咄逼人让祁树颇有些窘迫:“飞扬,你别恼,我没有那意思,我只是看书里这么说,所以才说那番话。”
“什么书?”
祁树只犹豫了片刻,便从怀里炕头棉絮下面抽出一本书。叶飞扬一看,顿时满头黑线,这不是他那干姐姐的“藏书”吗?怎么被祁树翻出来了!
许是叶飞扬的神情太吓人,祁树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心虚:“这是上回我在房里找书看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我以为是你的,所以就看了几眼。”
叶飞扬又瞪了祁树一眼,没好气道:“看了几眼能记那么清楚?”说着,一把夺过那书丢进空间里,严肃道,“这书是人家乱写的,你居然也信了!以后不许再看了!”浑然不觉自己的口气颇有些像祁树管家的。
祁树自然连连点头,纵然心里觉得那书里面的爱情法则还是颇为可取的,但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这误会解开,两人又相对无言,没了怒火支撑,叶飞扬很快便没了底气去看祁树,看久了就会想起昨晚那事儿,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
祁叔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伸手把叶飞扬抱住了,低声道:“飞扬,我当真很喜欢你。”
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瞬间煮熟了叶飞扬,丝丝甜蜜的滋味从心间泛开,却还要傲娇一下,看祁树往日里憨厚老实的,没想到竟然也会说这种肉麻话!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对于这情爱之事祁树也并不在行,表明了心迹有些羞赧,当下转开了话题:“飞扬,今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一起把吉祥养大,可好?”
叶飞扬被祁树抱在怀里,看不见他的神情,听到这话,不自觉翘了嘴角,声音轻快:“好。”
两人别别扭扭亲亲我我,被遗忘在一旁的吉祥眨巴着眼睛看够了热闹,毫无征兆地哇啊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惊得叶飞扬立刻推开了祁树,转身去哄着这小祖宗,祁树无奈地看着吉祥,心里愈发的觉得这小东西真是个大问题!
69所谓幸福
叶飞扬在炕上陪着吉祥玩了两天的小手指,把吉祥小祖宗伺候地甭提多满意了,连睡觉都在张着小嘴儿笑着,小手把叶飞扬的衣襟攒的紧紧的,颇有些谁都不许跟他抢叶飞扬的意味。
祁树收拾妥当,摸到炕上,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笑容里顿时多了些无奈,伸手轻轻捏捏吉祥白嫩的小脸蛋儿,俯身到叶飞扬耳边,低声道:“飞扬,腰还酸吗?我再帮你按按。”
叶飞扬脸上有些发烫,想摇头可又不想错过这机会,祁树按摩真心舒服,不愧是练武的人,对|岤道的把握十分的精准,力度拿捏的也适中,正犹豫间,祁树已经脱了外衣坐到了炕上,垂下头看着他,叶飞扬轻咳一声:“你看抱着吉祥呢,不好翻身,还是算了。”
“就这样躺着也行。”祁树说着,身子已经滑进了被子里,从后背将叶飞扬圈在怀里,手灵活的钻进叶飞扬的里衣,顺着腰线往上滑,感受着掌下细腻紧致的肌肤,祁树眼底渐渐腾起一股子说不清的情绪。
叶飞扬的身子有些僵硬,祁树的手掌很烫,带着茧子,摸在脆弱的腰部总能引起一阵阵战栗,他不由按住在腰上趁机吃豆腐的手,扭头瞪了他一眼:“你乱摸什么!”却不料这一下动作太大,把窝在他怀里的吉祥给牵扯了,小家伙不耐地皱了皱小眉毛,蹬蹬小腿儿,眼看就要醒来,叶飞扬只得放开抓着祁树的手,转而轻拍吉祥。
祁树看着叶飞扬小心翼翼哄着吉祥,不由有些痴了,怀里的人是昨晚才与他定了情的,那个漂亮可爱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是捡来的儿子,这样平淡而温馨的日子他曾奢望了多久?不,他甚至都不敢奢望,这十年来,他孤零零生活在山里,困顿在自责懊恼的囚笼里,他从没有想过,他竟然还能有如此幸福的生活。
哄好吉祥,叶飞扬才发觉原本放在他侧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滑到小腹,正要去看祁树到底在干嘛,就被紧紧抱进怀里,耳畔的呼吸湿润润的,带着热气,顺着耳道吹进脑子里,昏沉沉的,什么都没法儿想。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双明亮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祁树静静拥着叶飞扬许久才松开手,没有开口解释刚才的行为,而是摸到腰上,不轻不重地开始给叶飞扬按摩。
叶飞扬一愣,随即放松了身体,祁树这会儿的手法全然没了刚刚的暧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叶飞扬可没打算去问,昨晚虽然是有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可疼痛是不争的事实,到现在他还隐约会有后面塞了东西的错觉,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会裂掉的!
祁树帮叶飞扬按了许久,抬头正要问他好些了没,却发现他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面容恬静,嘴角微微翘着,祁树温柔地笑着,抬起手,轻轻抚过那眉眼,心里软了一处,凑过去,在那上翘的嘴角亲了一下。抬起身子帮吉祥掖了掖被角,抱着叶飞扬,祁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叶飞扬的身上果然没那么酸痛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躺在床上,小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眼看就要到除夕了,虽然这山里头就他们一户,不过炎黄子孙过年,图的不就是一家人团团圆圆么?所以这吃的,是绝不可少的!
屋里屋外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屋里因铺了地火龙,仿佛开了暖气,热乎乎的,屋外,大雪封山,千里冰封,寒冷彻骨,叶飞扬看着不远处齐膝高的大雪,默默感叹了一番,小跑着进了厨房。
搓搓手,炤里的火已经灭了,叶飞扬把炤里的灰扒出来,点燃了松枝塞进去,等烧起来了才往里面塞几根柴火,把锅里的水倒掉换上一锅干净的放着慢慢烧,厨房门口堆了三个简易的小炤,那是祁树看叶飞扬一个炤孔不够用才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