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日落松间炊烟袅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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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松间炊烟袅 作者:rouwenwu

    扬的腿,自动自发地走到自己的专属地盘上,趴着打起盹儿来,叶飞扬看的更心急,祁树无奈,压低声音道:“飞扬,刘大人是来看耧车的,断不会得罪了你,你且放宽心,虎崽们不会有事的。”

    听了这话,叶飞扬不做声了,虽然祁树一直没提,但他不是傻子,那刘尚书大老远跑过来,绝不只是为了那一辆耧车,他想了想,直接问祁树:“你有没有跟他说我还会别的?”

    祁树摇头道:“没有,对那位主子也不曾提过。”

    纵然祁树先前骗了他,但在叶飞扬的心底,还是相信他的话,当下道:“那今晚,我们再找找看还有哪些用的上的,说给他听,让他忙起来,就没功夫琢磨虎崽们了。”

    祁树微微一愣,他只当叶飞扬不会再拿出那些书,正琢磨着该如何让刘尚书交差,却没想到叶飞扬竟主动提出。

    见他发愣,叶飞扬哼了一声:“你不是巴不得我这么做?”

    祁树动了动嘴角想解释,可又无从解释,无论说什么总要牵扯到更多,最终,祁树抿了唇不做声。这幅样子到叫叶飞扬不好再说什么,他心里对这些并不太在意,能帮到百姓那是好事,只是祁树事先没说刘尚书要来,这才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经过昨天,他也释怀了不少,如果说安抚好刘尚书能保住虎崽们,他百分百是愿意去做的。

    想到就去做,叶飞扬钻进空间,把之前的那些农业方面的书籍都翻了出来,拿了二本出来让祁树看看,有合适的就抄录下来回头给刘尚书。祁树默默地跟着叶飞扬忙活,眼底却满是温情,经历了这些,叶飞扬依然还是那个叶飞扬,从未曾变过,还是那样单纯善良。

    吉祥现在睡得时间短了许多,这会儿被丢在床上,无聊地爬来爬去,时不时歪着脑袋看看忙碌的家长们,倒也乖乖的不闹腾,白狐蜷在床沿上,半眯着眼。

    上回看过了一遍,大致也记得一些,祁树挑了些简单易做的工具照着画了出来,叶飞扬在一旁看着。

    晚饭的时候,刘尚书照例来了,只是进门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走在了最后面,方正杰蹦蹦跳跳在最前面,看到吉祥一个人在床上,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他抱起来,吉祥扯了扯他的衣襟,咿呀叫着:“方,方。”

    虎崽们和白狐已经被叶飞扬弄到后院儿去了,一桌人吃过晚饭,就听刘尚书道:“祁树,明儿你要去地里吧?我随你一道下地去瞧瞧。”

    祁树点点头:“好。”当下也没再拿出下午画好的图。

    第二天一早,刘尚书果然跟着祁树下地去了,叶飞扬则是留在家里,给虎崽们弄了一顿丰富的早饭,打开后院的门让它们上山溜达去。

    几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了,刘尚书对耧车啧啧称奇,甚至瞧出叶飞扬他们地里种的有一些是不同的品种,看的叶飞扬暗自心惊,也愈加的佩服,不愧是工部的头头,果然有些真本事的!原本还以为他是高坐庙堂的,却没想还是下过地的。之前准备应付他的那些工具图竟然一直都没机会拿出来。

    弥勒佛般的刘尚书性子也很好,瞧着叶飞扬的态度越来越恭敬,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愈发的觉得这青年有趣极了,什么心思都放在脸上,性子又好的出奇,明明胆小,却还敢养着两只猛虎,竟然还会担心猛虎的安危,当真是有趣。多多少少也有些明白祁树为何情愿跟他在这里生活也不愿回京,也明白为何那位小主子对他念念不忘。至此时,刘尚书才真正对叶飞扬上了心,一早的捉弄他和祁树的心思也已经没了踪影。

    直到某天,叶飞扬猛然想起:“后天就是木子的婚礼了!明天我们去趟山里给他弄些礼物吧。”

    刘尚书逗着吉祥,不经意道:“想来我来了这么久,还没上过那山,那就一道去瞧瞧吧。”

    老大夫抚了抚长须:“老夫也缺些药材。”

    方正杰最高兴,凑到叶飞扬身边仰着脑袋,眨着星星眼:“叶哥哥,我好久都没去山上玩儿了!咱们明天再去抓野鸡做叫花!”

    叶飞扬笑着捏捏他的脸颊:“前天不是才烧了鸡吃的?”

    于是,原本只是简单的打猎之行愣是给扩充的跟春游似地,叶飞扬只得连夜做了好些饼子放到空间里存着,第二天出门时,叶飞扬把吉祥塞到祁叔怀里,自己抱着白狐,拉着两只虎崽走的远远的,生怕再吓着刘尚书了。

    刘尚书他们几个走在后面,瞧着叶飞扬的举动,他笑眯眯道:“飞扬当真是有趣。”

    祁叔看着前面的背影,温和地笑着:“他怕吓着你。”

    “不就是两只老虎么。”

    老大夫悠悠道:“说明在他眼里,你比老虎还凶猛。”

    刘尚书也不在意,伸手逗吉祥:“吉祥小乖乖,你看爷爷我凶不凶啊。”

    吉祥抓着他胖乎乎的手指头,声音清脆稚嫩:“凶!”

    刘尚书:“……”

    方正杰捂嘴偷笑,祁树也弯了弯嘴角,吉祥笑得一脸的天真烂漫。刘尚书笑道:“你这小鬼头!”

    作者有话要说:嗯呢!

    正式辞职了

    会努力更新的!

    五月份完结掉,再开新坑!

    至于定制,话说,你们要买扇子就开,不买的话扇子就懒得折腾了··毕竟弄一次好麻烦的说,失败了会造成心灵永久性的伤痕挖,伤不起哇伤不起·····

    【手机网上最强大的耽美,尽在摩尔文库: o 3  c n】

    101  鹿肉壮阳

    上山之行果然就如春游一般,打猎的事就由两只老虎包揽了,刚上山没多久就跑得不见了踪影,那白狐也一路跟着去了,看着那三道轻快的背影,叶飞扬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去跟大部队汇合去了。

    刘尚书看着一副身宽体胖的模样,体力倒是真不错,走了这么远的山路,竟然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只是面色愈发的红润了些,叶飞扬暗自佩服。吉祥被祁树抱了一路,这会儿看到叶飞扬立刻咿呀就叫上了,扭着小身子往他身上扑,叶飞扬伸手接住,亲了两下,任由小家伙在脸上蹭了一脸的口水。

    带着老老小小,祁树也没太往山里走,就在边上溜达着,刘尚书东瞧瞧西看看,瞅着野菜就要去抓两把,野果子更是不能放过了,之前叶飞扬来的时候还没青涩着的桑葚这会儿已经熟透了,紫黑紫黑的,一串串挂在枝叶间,份外的诱人。

    眼看着刘尚书一撩衣摆就要往树上爬,一众人连忙给拦住了,祁树道:“刘大人,这还是让我来吧。”

    “是啊是啊,爬树我最厉害了!我来就好!”方正杰说着,迅速地抱着树干,麻利地蹭上去了。

    叶飞扬抱着吉祥往刘尚书:“刘大人,吉祥要你抱呢,你看!”

    “抱!抱!”吉祥倒是很给面子,立刻伸出肥肥的小胳膊欢快地叫上了。刘尚书立刻笑眯眯地接过去,他家孙子都长大了,不让他抱了,难得看到吉祥这么可爱的小娃儿,自然是喜欢的紧了!

    祁树护着方正杰一道摘桑葚,叶飞扬就在下面接着,放到一边,不多时就摘了半竹篓子,几个人又走到附近的溪水边洗干净了分了吃,吉祥急不可耐,不停的伸手想要去抢,叶飞扬小心翼翼地去了皮喂一小块儿给他,谁知那么小一块儿,吉祥砸吧两下就没了,又哭闹着要更多,眼见抓不到,咧着小嘴儿就要哭上了,叶飞扬无奈,只能耐心哄着,手里继续剥。

    方正杰在一旁看着,想要帮忙,可是那桑葚太小,一不小心就捏破掉了,一连剥了几个都没剥好,一旁的祁树同样也试过几次都不行,末了,只把吉祥抱去玩抛高高,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可吉祥是谁啊,哪有那么容易就安抚的?依然固执的扭着小脑袋就要去看叶飞扬,叶飞扬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老大夫看不过眼,说了句:“要吃就给他吃吧,回头会拉出来的。”

    叶飞扬黑线了一下,这话听着怎么感觉吉祥就像是个榨汁机,整个儿吞进去,吸收果汁,再把皮给拉出来……

    不过到底,叶飞扬也没舍得这么折腾,耐着性子剥了好些个才把吉祥给安抚好了。刘尚书一直在旁边笑眯眯的瞧着,赞道:“飞扬当真是好脾性。”

    叶飞扬搓搓手:“这还不是给这小恶魔逼的,你要不顺着他他能哭到晚上去。”

    “那也得他哭了管用才行,若是你不理他几次,他下回便绝不会这般哭闹,这小家伙可贼精贼精的。”

    叶飞扬笑笑:“话是这么说,可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哪里忍心看着他哭?”

    “那倒也是。”刘尚书依旧笑眯眯的,心里对叶飞扬倒是更加的满意了。

    一行人之前已经走了半天的功夫,也有些累了,索性就在小溪边休息着了,叶飞扬把之前做好的干粮都拿了出来,铺了块布在地上,让大家自己拿着吃,无非就是各种口味的饼子锅贴,有南瓜的,红薯的,各种菜的,还有肉的,祁树捡了些柴架了个火堆,又从小溪里抓了些鱼上来洗干净让叶飞扬烤着,吉祥给丢到刘尚书怀里去了,可小家伙似乎对刚刚刘尚书怂恿叶飞扬让他哭很有成见,扭着小身子往方正杰的方向扑,可惜小吃货一心盯着叶飞扬手里的烤鱼去了,没瞧见吉祥的动作,这可让小吉祥的小玻璃心碎了一地,噗噗吐了几个口水泡泡,再也不肯动了,刘尚书被吉祥这可爱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正烤着鱼,四周树林里突然有些动静,叶飞扬心里一紧,就听祁树道:“它们回来了。”不多时,果然就见虎崽们嘴里叼着猎物跑了过来,竟然是一头香獐子!祁树立刻抓起獐子的后腿,看了一眼又放下:“是个母的。”

    老大夫转开了眼,摸了摸长须,没做声,若是公的,倒是有可能有麝香,那玩意儿可是好东西。

    两只虎崽和白狐放下东西,自动自发地到小溪里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渍,然后蹭到叶飞扬身边,抖抖耳朵,甩甩尾巴,趴着不动了,祁树又去扎了几条鱼上来,放到它们面前,那白狐机灵地跑到方正杰面前,抱着前爪子看着他手里的饼,方正杰跟它早就混熟了,见状,立刻把手里的肉饼掰了一下块儿给它,那白狐立刻叼着欢快的吃开了。

    叶飞扬不放心地看了眼刘尚书,见他没露出其他的神色,这才伸手抓了两把桑葚给虎崽们当甜点,当然,也得到了热情的舔舐。

    不多时,那鱼便烤的两面焦黄,透出一股子香气儿,叶飞扬仔细看了看,又拿树枝夹了一块儿尝了下,味道很鲜嫩,已经好了,当下就准备分给大家,谁知一转头,正对上好几双晶亮亮的眼神儿,差点儿手一抖,把鱼都给抖到火堆里去:“额,这鱼烤好了,你们谁要尝尝?”

    其实叶飞扬这话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是废话了,没看人家眼睛都发绿了么,这一个个的都是吃货,怎么可能不尝尝!碍于两只老虎在一旁,叶飞扬没起身,递了条给离他最近的方正杰,又给了两串祁树,祁树连忙送到刘尚书和老大夫手里,顺带把企图空手抓鱼肉的吉祥给拎过来,小家伙立刻大声抗议,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喊着:“鱼!七,鱼!”

    叶飞扬无力望天,这小吃货,开口至今唯二的两句完整的词儿都是为了吃!这可怎生了得哟!

    吃饱喝足,众人懒洋洋地瘫在地上,各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打盹儿,闹腾了一上午的吉祥也在叶飞扬怀里呼呼大睡,叶飞扬抱着他,身子一歪,正想靠到虎崽们身上,却撞进了祁树的怀里,他连忙挺直腰想要坐起来,却被祁树给拦住了:“你也眯会儿,昨晚都没睡好。”

    叶飞扬侧过头,压低声音说:“他们都在。”

    “那又如何,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睡吧。”祁树说完,自然地搂着叶飞扬的腰,安抚般亲了亲他的耳垂。

    叶飞扬微微红着脸,心里实在是别扭,虽然说这个地方民风开放,男男恋情也不会被鄙视,可面前的是两位长辈一位小孩儿,哪有当他们的面秀恩爱的?还是收敛些比较好吧!

    然而,无论叶飞扬怎么别扭地想要挣脱,祁树就是不放手,论武力值,叶飞扬可不及祁树一个手指头,自然是挣脱不得的,最后只恼羞成怒地瞪着祁树,祁树照例是憨厚温柔的笑着。

    另一头,方正杰偷偷睁开一条眼缝儿,瞧着叶飞扬和祁树抱在一起,又羞又喜,觉得自己不该看,可是又忍不住想看!就这么一闭眼,一偷偷睁开缝儿的,来来回回的折腾,也不知何时才睡着的。倒是老大夫和刘尚书比较淡定,依然瞌着眼,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拧不过祁树,叶飞扬气呼呼地扭头,用力靠在祁树身上,闭上眼睛,睡觉!祁树温柔的笑着,将叶飞扬连同吉祥一起搂在怀里。

    这一觉不知不觉就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时,日头已经渐渐偏西了,叶飞扬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吉祥,见他还睡的香甜,立刻把他往祁树手里一丢,自己就起身了,谁知他刚起身就见一旁的刘尚书和老大夫还有方正杰就“醒了”,顿时有种被抓包的感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看着叶飞扬局促的模样,刘尚书笑得眉眼弯弯,在叶飞扬看不到的地方给祁树使了个颜色,祁树倒是相当的淡定,比叶飞扬那薄脸皮不知道要厚了多少层。

    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下山去了,有了这香獐子,礼金就不愁了,回到家里,祁树把香獐子处理了一下,挑了一条前腿一条后腿,绑在一起准备回头拿去送礼,剩下的就腌了一些,剩余的又做了个炒鹿肉和红枣炖鹿肉。

    吃饭的时候,老大夫看了眼桌上的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叶飞扬和祁树,抚了抚长须,如往常般就坐。叶飞扬被看的不明所以,难道这菜不合老大夫的胃口?倒是祁树的动作略微有瞬间的停顿。

    “正杰,这个你少吃点儿。”眼看着方正杰一筷子又一筷子的夹鹿肉片儿吃,老大夫终于忍不住开口提点了一句。

    方正杰乖乖地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那盘炒鹿肉,默默地扒了两口白米饭,又去夹红烧肉去了,鹿肉不让吃,兔肉总能吃吧!

    刘尚书笑眯眯道:“正杰啊,你师父是为你好,这鹿肉,小孩子可不能吃多了!”这话,倒分明是意有所指了。

    叶飞扬在现代没机会吃这种高级货,听了这话立刻不耻下问:“刘大人,鹿肉小孩子不能多吃吗?”他刚刚还喂了吉祥两口呢。

    “嗯,吉祥你也少喂点儿。”刘尚书回答的一本正经,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浓。

    叶飞扬见状,立刻把碗里剩余的鹿肉都吃了,吉祥一看到嘴的鹿肉飞了,立刻嗷嗷叫上了,叶飞扬连忙夹了别的哄他。

    看到叶飞扬这动作,刘尚书笑眯眯地扒了口饭,将最后那句话压回了心里,这鹿肉小孩子不能吃多了,年轻小伙子也不能吃多了啊!更别提正值壮年的祁树了。啧啧啧!

    到了晚上,叶飞扬照例把吉祥哄睡着了,这才又和祁树一道开始琢磨该把哪些农业知识透露给刘尚书,只是这书才翻了两页,祁树的动作就有些不规矩了,两人原本是并排坐着的,祁树的手不知何时伸到了叶飞扬的衣摆里,正顺着腰线一点点的往上爬,叶飞扬只觉得身体里渐渐被勾起一股子火来,烧的人难受。

    按住那作乱的手,叶飞扬低声吼道:“你做什么!”

    祁树索性侧过身子,直接把叶飞扬圈进了怀里,亲了亲他的唇,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说呢?”

    然而,叶飞扬并没有说话的机会,快要让人窒息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来,才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开了,祁树贴着他的唇,喘息着问:“去空间里还是就在这里?”

    叶飞扬吃力的扭头,看着昏暗中几双幽幽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拖着祁树钻进了空间。

    到此刻,叶飞扬这才终于明白晚饭时老大夫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儿是怎么回事了,他一直以为只有鹿茸鹿鞭才会壮阳,他是真没想到鹿肉居然也能壮阳啊!

    作者有话要说:`(n_n)′

    扇子的时间多多啦

    更新也会多多的···握拳·······

    102不知的事

    木子的婚礼是村里开年来第一桩喜事,春播狠狠忙了一阵的大伙儿也乐得借此热闹一下,这不,才一大早就听到人声浮动,叶飞扬也躺不住了,推了推祁树:“外面很热闹,我们是不是也去看看?”

    祁树道:“那都是大婶们去帮忙的,我们不用去那么早。”

    叶飞扬点点头,想起这里可没有酒店什么的,要想办酒席请客,可不都是要请人去烧的么!既然醒了,叶飞扬也懒得再躺着,刚起身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祁兄弟,叶兄弟!”

    打开门一看,来的竟是刘大婶儿,叶飞扬连忙把她让进院子里:“刘婶儿,怎么了?”

    刘大婶儿匆匆瞄了一眼,没瞧见祁树,到了嘴边的话顿时有些说不出来了,叶飞扬生的俊美性子又好又聪明大家是知道的,只是后来知道他家里原本是教书先生,这对他的喜爱便又多了一分敬畏,总觉得他跟他们这些只知道种田的粗汉子是不同的,在他面前难免有些拘谨。

    这讨儿媳妇的大喜日子一大早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儿的,叶飞扬不由又问了一声:“刘婶儿,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只管开口就是。”

    刘大婶儿揪着衣摆,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出声:“叶兄弟,我想借你家吉祥用一下,成不?”

    叶飞扬一愣,他还以为是人手不够想让他和祁树去帮忙,却没想居然是借吉祥?吉祥能干嘛?去添乱吗?却不想他这一纳闷儿,倒是让刘大婶儿更不好意思了,只当叶飞扬不愿意,暗恼自己真是脑子发热,正要找个借口走人,就听到祁树的声音:“是谁来了?”

    “是刘婶儿。”叶飞扬应了声。

    祁树连忙走出来:“刘婶儿什么事?”

    刘大婶儿哪里好意思再提,当下笑着说:“也没啥事儿。那啥,家里还忙着,我就先走了。”

    叶飞扬连忙拉住她:“刘婶儿,吉祥还没睡醒,你急着要不?急着要的话我去喊他醒来,不急的话等他醒了我再给你送过去。”

    “不急不急!”刘大婶儿连连摆手,脸上有些意外的惊喜:“等他睡醒了再说。”

    祁树见状,笑道:“刘婶儿是想让吉祥给木子压新床吧?”

    刘大婶儿笑着:“是啊,这村里就属吉祥最讨喜,所以才想让他压压新床,让我家媳妇也沾沾喜气儿。”

    叶飞扬对这些规矩不太懂,听了这话,立刻道:“那现在就抱去吧,让他去新床睡着,也能多压会儿。”

    “哎,我家里人多,怕是会吵着吉祥。”

    “没事没事,他就爱凑热闹。”叶飞扬说着,人已经转身进屋去了。

    刘大婶儿望着他的背影感慨:“叶兄弟真是好性子。祁兄弟,你可要好好抓住咯,趁早把酒席办了吧。”

    祁树温柔地笑着:“嗯,会尽快。”

    暖暖的被窝里,吉祥正摊开肚皮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物品给外借了。叶飞扬在吉祥睡觉时一般都只给他穿了套里衣,通常睡到一半就会被蹭的乱七八糟,露出藕节似地手脚和圆滚滚的肚皮,他伸手进被窝里一摸,果不其然,衣服又蹭乱了,摸索着理顺他的里衣,这才掀开被窝的一角,把小家伙给抱出来,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这一动作经过几个月的锻炼,早就已经熟练了,想当初,每次穿衣服都会把小家伙弄哭,折腾的满头大汗,给吉祥穿好衣服,就着旁边的木盆把尿,袖珍的小在空气中抖了抖,吉祥皱着眉哼唧了几声,这才懒洋洋地尿了,叶飞扬给他擦干净小pp,换了个厚实些的尿布,又在外面裹了件斗篷,这才把小家伙抱出去。

    “刘婶儿,吉祥要是哭了就喂些稀饭就好,这小子嘴馋,什么都要吃,你别太顺着他。”叶飞扬习惯性地叮嘱了几句,心里突然觉着有些不放心了,吉祥太娇贵,万一闹腾起来,可真会闹得人家人仰马翻,可他一个大男人的,肯定是不能随便进人家婚房的。

    刘大婶儿听了,也觉得压力很大,竟有些不敢伸手去接吉祥了,觉着太精贵,怕是照顾不好。

    正说着,门外方正杰蹦蹦跳跳地过来了:“叶哥哥!祈哥哥!刘婶婶也在啊。”

    叶飞扬看到方正杰,眼睛一亮,道:“正杰,刘大婶要带吉祥去他家压新床,你要不要去玩儿?”

    刘大婶儿也连连点头:“正杰,一起去玩儿吧。”

    方正杰小孩子心性,原本就是看到外面热热闹闹,想要找叶飞扬一同去瞧瞧热闹的,眼下有了这机会,自然是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叶飞扬这才放心地把吉祥交给刘婶儿,方正杰在一边看着,拍了拍小胸脯:“叶哥哥,我会帮你照顾好吉祥的。”

    “好,那吉祥就拜托正杰了。”

    被委于重任的方正杰小眼神儿晶亮晶亮的,昂首挺胸地跟着刘大婶走了。叶飞扬瞧着他们离开,这才道:“希望吉祥等会儿醒了看到在陌生的地方,别闹的太厉害。”

    祁树笑了笑:“有正杰在呢,没事儿。”

    叶飞扬点点头,想到下午会很忙,于是便提早把蚕的桑叶换了,过了这些日子,原本黑乎乎的蚕宝宝如今长得白嫩嫩的,懒洋洋地在一片青绿的桑叶间蠕动,咔嚓咔嚓地啃噬着,叶飞扬也不再用刷子刷它们了,直接拿着桑叶抖两下,就滚进了新鲜桑叶里,不得不说,养蚕算是最有成就感的了,眼看着蚕宝宝一点点的长大,身子越发的圆润可爱,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就连祁树这般性子的人也要每天去看两眼。

    “明儿起要多采些桑叶了。”

    叶飞扬摇摇头:“不用了,院子里不是还有两株桑树,再加上我空间里的那些,足够了,你不用摘那么多。”

    忙活完家里的活儿,眼看着没了吉祥拖着,叶飞扬便也跟祁树和刘尚书一道去地里瞧瞧,和秋季一片金黄不同,此刻的田间大都是土黄,偶尔点缀着嫩绿,那是刚冒出土的新芽,刘尚书和祁树一道,一面走一面讨论着:“这些地里出的芽好,密度正合适,用的是你们的种子还是他们自己的?”

    “是他们的,不过下种之前催了芽的。”

    “那测试发芽率的法子倒还不错。”

    叶飞扬看不懂好坏,只觉得每一块地里都不错,这会儿跟在两人身后也插不上话。

    刘尚书冷不丁回头冲叶飞扬道:“飞扬,在你们家乡,春播过后,也是这般景象?”

    叶飞扬愣了愣,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刘尚书笑眯眯的点点头,又回头跟祁树说话去了。不多时,三人就到了他们家的地里。祁树挽起裤腿,拿了工具就下地去了,刘尚书也没闲着,在地里仔细地瞧着,倒是叶飞扬不知道干嘛了,也学着祁叔的样子挽起裤腿和袖口,正要下地却被拦住了:“你不会这些,我来弄就好。”

    叶飞扬道:“正因为不会,所以才要学。”

    祁树道:“有我在,你不必学。”

    叶飞扬不乐意了:“别人家女人都还下地呢!”

    祁树却坚持:“别家是别家,你不适合做这些。”

    “我怎么就不适合做这些了!你这分明是歧视!”

    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刘尚书不知何时转过来:“祁树你这话就不对了,身子骨弱也是能练强的。”说了祁树,才又转头对叶飞扬道,“不过,术业有专攻,这种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且先随我一道看看,慢慢来。”

    祁树转身忙活去了,叶飞扬抿了抿唇,心里不满,却还是乖乖跟在刘尚书身后。

    “飞扬,对于祁树,你了解有多少?”

    叶飞扬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刘尚书这一问是何意。

    刘尚书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祁树,脸上没了平日里的笑意,多了几分严肃:“祁树虽说是将军,少年得志,却是平民出身,从普通将士一路杀到将军,这其中的艰辛不是你我能体会的。”

    想起祁树那一身的疤痕,叶飞扬默然,心里隐隐有些心疼。

    “昔日他抗旨离京,若非几位老臣拼死保他,只怕早就身陷囹圄。如今他再次二度抗旨,天威已然震怒。”

    叶飞扬心惊,这些他都不知道,皇帝震怒,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是会掉脑袋的!他不由抓住刘尚书的衣袖,问道:“祁树怎么抗旨了?”

    “三王爷你是见过的,他上次来就是奉旨请祁树回京复职,祁树却不肯接虎符,陛下震怒,下了密诏让我带来,我虽未看内容,却也能猜得一二。”

    叶飞扬并不知道那什么密诏的事儿,祁树也没跟他说,心里又气又急,这人总是什么都压在心里,皇帝发怒这种大事,他居然瞒得滴水不漏,还整天跟他在这里种田养蚕,真是!

    刘尚书瞧见叶飞扬焦急的神情,眼底带着欣慰,这人倒是值得祁树这般对待,他拍拍叶飞扬的手,语重心长道:“祁树性子忠厚,不善与人相交,他并非是看不起你,只不过是想对你好,你要体谅他才是。”

    叶飞扬点点头,焦急地问:“那皇上震怒,祁树他会不会有事?”

    “祁树上回处置了那个县令,是陈将军的胞弟,陈将军原本在边境抗敌,得知此事不肯善罢甘休,上书要让陛下为其胞弟主持公道,陛下没有理会,只派人将祁树收集来的证据给陈家看了。昨日传来消息,陈将军与敌国交锋,不慎重伤,如今边境形势危急。我只怕陛下会将此事怪到祁树身上。”

    到此刻,叶飞扬才终于明白,祁树在那县令面前暴露身份,原来是萧三的意思!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祁树竟然独自承受了这么多的压力!他们一家三口在这个小山村里的平静安详生活原来是靠着祁树一个人撑起来的,那个平日憨厚,偶尔腹黑的人对他的情意竟如此之深!想想前些日子对他的怨恨,跟他的冷战,叶飞扬只觉得自己真是无知任性透了!在祁树心里最难熬的时候,他非但没有体谅,却还要去加重他的负担!

    叶飞扬不由将视线投远,看着远处那弯着腰的身影,心里五味陈杂,那陈将军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受了重伤,皇帝怎么会不怪罪祁树!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更何况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

    刘尚书没有再说什么,皇帝让他来的目的,明面上是为了看叶飞扬弄出来的工具,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为了劝祁树出山。那陈将军固然有本事,只是性格飞扬跋扈,不知收敛,才守了十年边疆,眼里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这样的将军皇帝是不可能喜欢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更好的人选,皇帝又怎么会放过。

    居其位,谋其职,刘尚书心底固然是希望祁树能跟叶飞扬好好的过日子,可如今边境连年战乱不息,苦的只是百姓,他不得不做此决定。来此之前,那三王爷曾提点过,要想祁树出山,需从叶飞扬下手。刘尚书来此的这段日子,一直都在观察,却不得不承认,事实确实如此。叶飞扬的温情,吉祥的活泼,这平淡温馨的日子,对从未有过家的祁树来说是莫大的吸引,也难怪他会再度抗旨。

    祁树把整片地都侍弄了一遍,这才回头,看到叶飞扬神色有些不对,以为他还在介怀先前的事,声音不由温柔了些:“飞扬,地我已经弄好了,你若想弄,下回我再教你,可好?”

    叶飞扬看着祁树的面庞,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想质问祁树为何又瞒着他,想心疼祁树累不累,又想问他到底想不想再上战场,乱七八糟,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用力抿了抿唇,从怀里拿了帕子出来,给祁树擦那满脸的汗水。

    祁树一愣,看了一眼一旁的刘尚书,任由叶飞扬帮他擦汗,唇角微微上扬,眼底是清浅温柔的笑意。

    刘尚书咳嗽了一声,转过身去看天上的云朵,想不到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会有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的时候。

    “回去洗个澡,该去木子家了,还不知道吉祥在那儿怎么样了!可别把人家新房子给掀翻了。”叶飞扬按捺下心里的思绪,决定等晚上再跟祁树好好谈谈。

    祁树笑着应了:“吉祥机灵的很,你不在,他不会太闹腾,况且正杰也在的。”

    “不要说的好像就我宠他似地,你还不是一样老惯着他!”祁树陪笑着,不说话了。

    三人回到屋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喊上老大夫,带着贺礼就往木子家走,老远的就看到那门口人头攒动,热闹极了,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上面还贴着红纸,那新娘是邻村的姑娘,一早过去接过来的,屋外面的都是大老爷们儿,凑在一起说说笑笑,都赶着这场热闹。看到祁树他们过来,纷纷打招呼。

    叶飞扬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儿,终于看到刘大婶儿,连忙把贺礼送上去,顺带问问吉祥的情况。

    刘大婶儿的脸上笑靥如花,嘴里直说叶兄弟太客气了,一面指了指新房的方向:“吉祥可乖了,睡了没多久就醒了,就哭了两声,给喂了些米汤就不闹了,在新床上爬来爬去,大伙儿可喜欢他了,都在屋里陪他玩儿呢,我媳妇儿刚刚也进去了。我去给你把他抱出来吧?”

    听了这话,叶飞扬才放下心来,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他不闹就让他在那儿玩吧,我就怕给你们添了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要是我媳妇儿能生个抵着吉祥一丁点儿的娃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谁家当爹的不得意自家儿子被人喜欢,叶飞扬顶着一脸傻笑回到祁树的身边,跟他小声道:“那小子玩的开心着呢。”

    祁树倒是不意外,他觉得比起叶飞扬,吉祥倒是更像个小妖了,那机灵劲儿没人抵得过!瞧瞧,这位也是个当爹的心态!

    没多久,刘大叔和刘大婶儿就招呼着大家入座了。院里院外原本就摆着好些张桌子,只是主人没发话,大伙儿也没人去坐,这会儿推推让让也纷纷入了座,叶飞扬原本跟祁树刘尚书他们几个就要在院子里坐的,却被刘木给请到屋里去了。屋里也摆着三桌,叶飞扬再怎么不懂也明白里面是给自家亲戚坐的,老大夫和刘尚书进去做还差不多,他哪里行啊!当下连连推让。

    最后还是刘大婶儿挤过来,说吉祥给他们压了床,自然要坐里头的,他这是爹凭子贵,也要进去坐着,最后,就连祁树也开了口:“那便进去吧。”

    “叶哥哥!”刚走进屋里,就见方正杰抱着吉祥磕磕绊绊地走出来了,这一大一小的脸蛋儿都红扑扑的,眼睛晶亮晶亮,衣服也有些乱,一看就知道玩的高兴,叶飞扬接过吉祥亲了一口,吉祥咯咯笑着,摸着摸着,发现尿布居然没了,还不等叶飞扬发问,另外又有个半大的孩子跑过来,有些羞怯地把尿布放到叶飞扬手里,叶飞扬习惯性地抬手拍拍他的肩,冲他笑道:“谢谢你把尿布送来。”那半大孩子立刻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转身就跑回屋了,四周一片哄笑。

    叶飞扬把尿布给吉祥塞上,捏捏他的小脸儿:“你这不害羞的,尿布都玩丢了!”

    一旁里正听到,笑道:“这是故意拿掉的,童子尿到新床上,更吉利啊。”

    叶飞扬听了哭笑不得,人家可都是新东西,尿湿了人新郎新娘晚上睡哪儿啊!他低头又捏了捏吉祥的脸蛋儿:“你这小东西不会真的尿了吧!”

    吉祥扭过脑袋,噗噗吐了几声口水泡泡。看的四周的人又是一阵大笑,纷纷夸赞吉祥聪明可爱。

    说话间,菜已经上了桌,酒席哪里少的了酒?这不,菜还没放稳当呢,酒就已经开始斟上了,到了叶飞扬面前,他连连摆手说不会,开玩笑,这可是白酒!倒酒的人顿时有些犹豫,毕竟叶飞扬跟他们不同,这时,里正一挥手:“先满上,不会喝让祁树喝,他可是个酒葫芦!”

    “对,满上满上!”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叶飞扬笑着,既然可以代喝,那就随意吧,喜庆的日子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吉祥挥着小爪子,清脆地叫着:“满!满!”

    刘尚书笑道:“飞扬,你看看,你看看,连吉祥都知道满上了!你连他都不如!”

    叶飞扬哭笑不得,又捏了捏吉祥的小脸儿,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指头,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小家伙最近又长牙齿了,这咬起来还有些疼呢!

    屋里热热闹闹,喜气洋洋,方正杰没上桌,端着小碗,时不时往后院儿跑,去厨房里偷点儿好吃的。

    叶飞扬举着筷子有些踌躇,怀里抱着吉祥,还真不好夹菜,正看着,就见祁树起身,把远点儿的菜一样夹了些放到他碗里,自己碗里也放了些,荤素分开,末了一起放到叶飞扬面前:“吃吧。”

    桌上其他人瞧见了,脸上露出些许恍然的笑容,照例吃吃喝喝,当没瞧见,里正却放下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祁树啊,飞扬啊,你们啥时候把酒席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肥吧够肥吧····

    扭动扭动····

    爬去睡觉鸟·

    103  心下决定

    “飞扬,你那话可是当真?”祁树大半个人压在叶飞扬身上,一向沉稳的嗓音隐隐带了些许撒娇的意味。

    叶飞扬吃力地扛着祁树,慢吞吞地往家里走,刚刚吃饭的时候,都记不清有多少人过来敬酒了,而且非要说他们还没办酒席,得分开喝,结果自然都是祁树一个人全揽下了,这号称千杯不醉的人也终于被灌醉了。

    听不到叶飞扬的回答,祁树不乐意了,又往叶飞扬的耳边凑了凑,湿热的气息扫在敏感的地方:“可是当真下月要与我办酒席?”

    叶飞扬红着耳朵看了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那几道身影,低声哄着:“是是是!”

    祁树似这才满意了,亲了亲叶飞扬的耳朵,在他肩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不动了。这一来,叶飞扬觉得更吃力了,这祁树可是个大块头啊!

    吉祥闹腾了一天,这会儿在刘尚书怀里睡的昏天黑地,这小子今天可算是风头出尽,几乎全村的女性都挨个儿抱了他一遍。

    好不容易走到自家门口,叶飞扬折腾的满身都是汗,把祁树丢到床上,吉祥放到小床里,送走刘尚书和方正杰,认命地给这一大一小烧水洗脸。吉祥倒是好说,最多皱皱小眉毛,哼唧两声,倒是那个大的,刚给擦了脸就被抓住了手腕:“飞扬,你那话可是当真?”

    叶飞扬没好气地戳了戳他:“当真当真!绝对当真!快放手,我给你擦脸。”

    祁树憨厚地笑了:“你肯与我在一起,真好。”

    叶飞扬不做声,唇角却悄然弯了起来,帮祁树擦好身子,又去空间里泡了些蜂蜜水喂给他喝了,这才洗洗也上床了,刚躺好就被祁树抱进怀里,贴得紧紧的,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温暖而坚实。

    虎崽们和白狐跑去山上疯了一天,似乎也累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叶飞扬却睡不着,脑子里很多东西,有刘尚书的那番话,也有酒席上祁树听到他说下个月就办酒席时的惊喜,恍然觉得自己错了,他看轻了祁树对他的感情。

    后半夜里,叶飞扬迷迷糊糊被弄醒了,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封住了唇舌,他睁开眼,正对上祁树发亮的眼,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一双炙热的手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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