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悲催代孕生活(全)第17部分阅读
人鱼的悲催代孕生活(全) 作者:rouwenwu
知道在哪段路上被他们甩掉了。
车子停下后,孟文南先是检查了下,发现控制台内部零件被烧得的七七八八,竟然还能继续行驶了2个多小时,真是太幸运了。便下车去,先是给“迅艇”厂家打了投诉电话,要他们派人来处理这件事情,又给自家大哥拨了视讯,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并将“腾云”的车牌号跟驾驶人的照片发给了大哥,拜托大哥搜查追踪者的身份。最后又看了看车子,虽然还能开,但是就这么进城实在太不安全,便又上网买了辆性能还不错的“飞雨”,告诉店员自己的位置,并得到三个小时内一定送到的承诺后,才满意地放下通讯器。
“哇,好美啊!”俞仁趴在车窗上,看着沙滩那边一望无际,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从来没有亲身到过海边的俞仁,不由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萌萌以前没有见过?”孟文南正好打开另一边车门上车,听到萌萌的感概,便问了句,看来决定来海边是没有选错了。
“就电视上看过。”俞仁将脸贴在玻璃上,头也不回地答道,“果然图像上跟亲眼见到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靠近去看看。”
反正还有三个小时时间,既然天气不错,那就干脆玩一下吧。
孟文南这么想着,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听到孟文南这么说,俞仁高兴地回过头,就看到孟文南全身上下脱得只剩条花内裤了,脑海中突然就闪出“车/震”两字,不由尖叫道:“不要啊!”
孟文南刚把泳裤穿上,就听到萌萌大声的拒绝,虽然奇怪,但他是不可能把萌萌一个人留在车上的,便劝道:“如果萌萌不想下水,那就在岸上吃点东西好了,反正不要离我太远。”
“呃……我没说我不要下水!我要去游泳!”听到孟文南这么一说,俞仁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想错了,不由有些脸红。
这不能怪他思想不健康,他之前才答应了孟文南的求婚,并被对方拆穿了身份,还以为对方肯定会找机会将自己就地正法,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顺便肚子里再包个饭团,因此担心了一路,脑补了一路,这下突然看到对方连衣服都脱光光了,一副准备直接办事的摸样,任谁都会想歪吧,
果然还是自己太不纯洁了?
俞仁定睛一看,孟文南身上那被自己暗自鄙视品味的花内裤果然是条泳裤,不由心中暗自唾弃自己,乖乖伸手被孟文南抱下车。
一进入海里,俞仁就如那归林的鸟儿,入水的鱼儿,米缸里的老鼠,金库里的守财奴,欢呼一声就挣脱孟文南的手臂,开始在海水里畅快地游动了起来。
游着游着,俞仁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怎么突然觉得身体沉重了起来,好像有股力量在将自己往回拉似的,不由疑惑地低头一看。
我擦!
腰上什么时候系了根带子?!
只见俞仁的腰臀处,一排鱼鳞的上面,被系了条浅色的宽布带,由于浸水的缘故,有些透明,俞仁伸手解了解,发现这带子竟是被扣在自己身上的,银行卡大小的箱扣一样的锁,竟然还是密码解锁的!
这带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扯了扯,很有弹性,但是再大的劲儿都弄不断,俞仁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做的好事了,浮上水面顺着带子的方向往另一头望去,果然就见孟文南惬意地坐在一块礁石上,手搭凉棚做远望状,腰上有个腰包一样的东西,那带子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俞仁气急,一个猛子就扎回水里,迅速游到孟文南处,坏心眼的拍起大量的水花向孟文南泼去,自己则躲在后面,对着孟文南来了个鱼跃。
孟文南被浇了个正着,但还是有所察觉地张开手臂,正巧抱住了自投罗网的萌萌,便假作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萌萌?一个人不好玩吗?”
“别给我装傻啊!”俞仁见水攻这招没什么效果,便直接用言语讨伐起来。
孟文南作无辜状,抱着萌萌滑溜溜的身体满足地蹭了蹭。
“我擦!别给我露出这副蒙受不白之冤的样子,我问你,这是啥?”俞仁才不给孟文南蒙混过去的机会呢,举着带子问道。
“这海太大,时不时来个浪潮什么的,我怕萌萌你跑远了而已,这带子很长,足够萌萌在这片玩了。”孟文南又借机凑过去亲了几下,味道不是太好,有点咸,“太远我不放心,真想去深水那边玩,我跟着一起就是了。”
听到孟文南这么一说,俞仁也觉得自己有些敏感了,虽然被带子拴着,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毕竟孟文南是出于好意。
正有些不好意思,却听孟文南继续说道:“再说了,才骗到手的老婆,不小心跑了怎么办,得看紧了才是。”
俞仁的脸轰一下就红了,果然他还是把孟文南想太好了!
借着身上的水,俞仁挣动了几下,就滑出了孟文南的怀抱,重新掉回了水里,又将肩膀以上探出水面,冲着孟文南呸了一声,嚣张地说道:“我可是人鱼,真要跑,你能逮到我?”
却见孟文南本来带着一丝笑意地看着自己,却突然间脸色大变,冲着自己大叫了一声:“小心!”,就猛地向自己扑来。
俞仁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孟文南的冲力带着,一起沉进了水里。
过了一会儿,摇曳的水面重归平静,却有一丝鲜红的血色浮了上来,就如碧蓝通透的宝石中包裹的一块纯色的鸡血石,在阳光的照耀下,光芒闪动,煞是好看,却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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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米外一处大礁石背后,俞仁托着孟文南浮出水面。
“孟文南,孟文南,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
俞仁托着孟文南还在不停流血的脑袋,声音带着哭腔,有些惊慌的唤着。
刚才孟文南扑过来的时候,俞仁还以为孟文南是故意装出这副样子在跟自己开玩笑,却在听到砰的一声响后,就感到孟文南身体一顿,整个人就倒了过来,并且额头上开始冒出大量的鲜血,直把俞仁吓得动弹不得,才会被孟文南抱着一起沉入了水底。
不过俞仁也算是反应快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孟文南这样子很像是电影里被狙击手击中头部的样子,不敢在原地久留,就立马托着孟文南游到了可以挡住岸边人视线的礁石后面。
先是伸手在孟文南鼻子下探了探,发现还有呼吸,俞仁这才松了口气,又摸了摸孟文南的额头,感觉得到似乎有个不小的伤口,血像是流不尽一般,顷刻间就布满了半张脸,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俞仁急的泪都快流下来了,孟文南还在昏迷中,他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手忙脚乱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想到急救指南上说的应该先止血,可是他跟孟文南两个人合起来才一条泳裤而已,难不成真的要将泳裤顶头上?
算了,危急时刻,万事从权,相信孟文南一定不会怪罪自己让他裸奔的。
想到便做,俞仁一个用力就将孟文南的泳裤扯了下来,无可避免的看到了某个不该看的东西,俞仁红着一张脸暗自唾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尽关心些有的没的,便将手中弹性不错的泳裤套到了孟文南的头上。
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是大量失血的人会失温这种事情,俞仁还是晓得的,不能再这么泡在水里了,而且如果真的是有人打伤的孟文南,肯定会过来查看情况的,此地不宜久留。
怕浮出水面被凶手发现,俞仁双手环抱着孟文南一口气潜入了水底,嘴贴上对方的唇不停地渡着气,尾巴努力地摆动着,费劲地拖着是自己三倍重量的孟文南,贴着海底沿着海岸的方向向远处游去。
离孟文南出事的地方直线距离五千米的一个海边岩洞里,孟文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睛。
头好痛!
盯着湿漉漉的洞顶看了一会儿,孟文南才昏昏沉沉地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有人在狙击萌萌!
当发现萌萌额头正中央出现一个细小的红点时,孟文南惊得几乎手脚冰凉,当过兵的他当然知道这红点是什么,危急之中,只来得及向萌萌扑过去,然后就是子弹好像打中了自己手臂上的通讯器,再然后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打在头部,再再然后自己就什么都不晓得了。
萌萌呢?!
想到还不知道萌萌怎么样了,孟文南大惊失色,不顾头部的晕眩,开始挣扎着准备爬起来。
“不想死就好好躺着!你额头上受伤了!”
俞仁正趴在一边,用洞中的积水搓洗被血浸透的泳裤,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孟文南这个伤患还在不老实地乱动,不由有些暗恨孟文南不知死活,气急败坏地吼道。
“萌萌!萌萌你没事吧!”
听到萌萌这声中气十足的大吼,孟文南立马放心地躺了回去,事实上他虽然是有些乏力,但是凭他的经验来看,顶多是些皮外伤加有些失血过度,还没有达到乱动就会死的地步,不过既然是萌萌在关心自己,那他还是乖乖听话吧。
见到孟文南终于醒了,俞仁真是觉得自己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三两下就爬了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仿佛是自己受了委屈般,俞仁小心翼翼地将孟文南的头枕在自己尾巴上,声音有些哽咽地控诉道:“你流了好多血,你吓死我了,你一动也不动,我还以为你死了。”
“萌萌,抱歉,让你担心了。”
看到萌萌抱着自己哭成了个泪人般,虽然心疼,但是孟文南又忍不住心中冒出来的丝丝欢喜,高兴得连头上的痛也忽略了,只一心想着他对萌萌的心意果然没有白费,萌萌是在意他的。
想起身给萌萌一个拥抱,但被萌萌使劲地抱住了头,孟文南只得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轻轻地拭去萌萌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地不停地哄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被枪打了?”俞仁一时激动,竟然在孟文南面前哭了出来,不禁有些难为情,之前虽然当着人哭这种事他没少做,但都是假哭,真情流露这还是第一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的稀里哗啦的,不由更加不好意思。
“没错,那人枪法又快又准,幸好我挡得及时,不然……”孟文南见萌萌提起,想到当时的场景,又想到自己差一点就失去了萌萌,不由心里还是泛起一阵冰凉,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是谁要对萌萌下手,他绝对不会让开枪的人好过。
“是裴一鸣的人吗?”
孟文南想了想,自己一向低调,再说一个研究员能得罪什么人,便开口道:“很大可能上。”
“可恶的裴家,那你有没有事情?”俞仁又摸了摸孟文南额头上的伤口,看起来血肉模糊地有些吓人,但是血好像流的少点了。
“我没事。”
看到萌萌一脸担心的样子,孟文南心下不忍,赶紧安慰道:“没直接打中,不过就是失了点血,有些晕眩发冷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办?你这样需要输血啊,我本来想报警的,可是找不到你的通讯器。”俞仁又着急起来,不由再一次痛恨自己人鱼的身份,如果他是普通人,就能光明正大地等天黑了,偷偷带着孟文南出去,可是现在他一条人鱼,在水里还能有点用,到陆地上就完全是个纯废人了,现在又没有了通讯器,岂不是两个人都要在这里等死了吗?”
“别担心,这点伤真的不要紧,我睡一会儿就好了,等我力气恢复了,我们一起游出去。”说完话,孟文南就觉得有些困倦,便又撑了一会儿后,就又睡了过去。
俞仁知道这是失温的后遗症,这个洞里太过阴冷,孟文南刚才又失了那么多血,急需保温才对,可是这里又没有可以取火的东西,俞仁急的满头大汗,只得将孟文南紧紧搂抱在怀里,可惜这种电视上常见的男女主角借彼此取暖而引发j/情的桥段,在俞仁这里不太适用,俞仁身为人鱼,本身体温就不太高,虽然也没达到冷血动物那种地步,但用着降温还行,升温就实在效果不佳了。
不能让孟文南就这么睡过去!
突然忆起以前看过的电影,在寒冷中睡过去的人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夺走生命。想到孟文南有可能就这么的在自己怀中停止呼吸,俞仁就感到心一阵阵的痛,有的人就是这样,平时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感觉不出他的好,等到对方要离开了,你才会发觉,原来这个人已经在自己心里这么重要了。
“孟文南,醒醒,你醒醒,不能睡过去!”
俞仁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的,下了死力气要将孟文南唤醒,折腾了好半会儿,孟文南才终于掀开了一条眼缝。
“萌萌?”
孟文南的声音有些虚弱,他这次一醒来,就发觉自己的情况不是太好,失温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被困在这么个鬼地方,就要人命了。
“孟文南,你千万别睡着,我偷偷去看看开枪的那人走了没,要是走了,我带你到岸上去。”
“别!”
孟文南一听就赶紧抓住萌萌的手,那人可是冲着萌萌来的,再让萌萌回去,那不是摆明了找死嘛!
“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就这么死掉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俞仁也没辙了,眼圈一红,刚才才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孟文南挣扎着起身,紧紧将萌萌搂在怀里,温柔地吻去萌萌脸上的泪水,用前所未有满含深情的声音说道:“萌萌,之前我在网上订了车,说好三个小时后送到,如果他们送来了,没见到人签收,是会联系家人的,到时候我哥他们就知道我肯定出事了,会派人来找我们的。”
“可是那要等多久了!”俞仁乖乖地靠在孟文南怀中,第一次觉得这个怀抱还不够用力,不经意间,他初次回拥了对方。
“我也不知道。”
孟文南顿了顿,脸色变幻了下,终于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有些艰难的开口道:“萌萌,要是我能撑那么久,一切都好说,如果我没撑住……”
“不会的!你这么一副牛b哄哄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挂掉,你一定会没事的。”俞仁一听,眼泪掉的更凶了,这像交代遗言一样的,是要闹哪样!
“萌萌,听我说完,如果我没撑住,你还是乖乖地跟着来找我的人回去,虽然你是人鱼,但是这片大海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危险,你依然还是处于食物链的最低端,回到人类世界去,虽然你的地位不高,但至少生命有保障,还要记得一点,好好隐藏住你的秘密,千万别再像在我面前一样,这么傻呼呼就暴露了,要知道,有时候,人类可是比最凶猛的野兽更危险的生物。虽然一想到你会属于别人我就难受,但是我更希望的是,你能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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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南,活着就是好的吗?你以为做人鱼很快乐吗?做一个专门供人发泄给人生蛋的傻子很幸福吗?没有尊严没有个人样的活着我会乐意吗?虽然我总劝说自己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你以为从一个正常人类突然变成如宠物般的存在,我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如果不是遇到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好,不强迫我反而纵容我,发现我的伪装也没伤害我,真正的把我当成个人来看待,让我不用再成天的伪装,我说不定早从装傻变成真疯了!好好活着,说起来容易,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词叫做生不如死吗?”
“萌萌,对不起。”
更加收紧了手臂,听到萌萌这番泣不成声的剖白,孟文南心痛得难以自已。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会引出萌萌真正的心声,是啊,谁愿意当个没有智慧没有尊严的人鱼,不然联邦也不会将死刑犯强行改造了,拥有人类的智慧却不得不伪装成傻子般生存着,怎么可能会有快乐可言!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做了一年的心理建设,只认定了你一个主人,而且你也说了要娶我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不然谁会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
说到这里,俞仁不由停了下来,咬了咬唇,暗自下了决心,才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没出息挂在这里了,我就留在这片海里,活到该死的那一天,就算只有一天,一小时,一秒也好,我至少是作为一个人的死去。”
“萌萌,我有没有说过,领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孟文南不再说什么了,只紧紧地搂住对方,他本身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物,既然萌萌愿意跟他一起,他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切,现在说的好听,刚开始不知道是谁隔了三天才不情不愿地过来,还拉长着一张脸好像领到我倒了大霉似的。”突然想到这一茬,俞仁不由翻起了旧账,用手狠狠地掐了孟文南一把。
嘶——
孟文南痛的抽了口气,没想到萌萌没个二两劲,掐人倒是不含糊,不过他也没有开口讨饶,想到当初如果自己再晚点儿去,萌萌就真的跟自己擦肩而过了,不由有些后怕,这份惩罚,他受得心服口服,不过可不能再让萌萌掐下去了,再掐肉就掉了。
“那时候哪知道是个宝,是我的错。不过萌萌也太坏了,刚开始又是哭又是闹的,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你还敢说,那易盛说我弱智,你差点把我换掉了!”俞仁看来是打算趁着孟文南还有气儿今天一并算总账了,连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了出来,手下不由得劲儿使更大了。
这下孟文南可不干了,这事儿可不关他的事,再说当时萌萌一个美人计使出来,他不是立马投降了吗,这怎么也怪他了?为了解救腰间那块惨遭蹂/躏的软肉,孟文南决定用上之前才学的三十六计之围魏救赵,伸出手冲着萌萌的胳肢窝就袭击了过去。
俞仁最受不了这招了,脸上还是湿的呢,就破涕笑了出来,挣扎着,躲避着,身体扭成了根麻花。
突然,孟文南的动作停了下来,俞仁也躲避得有些累了,喘着粗气趴在孟文南肩窝,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这哪,哪像快死的,我看你,你,你有活力,得很嘛!”
却听孟文南有些沉闷地声音从耳侧传来:“萌萌,我们做吧。”
“做做做做,做什么?”俞仁一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萌萌,让我得到你好吗?”孟文南抓住试图逃跑的萌萌,嘴巴凑到对方耳边,用低沉而暧昧的声音诱哄着。
“我我我……”哪里知道话题突然转变到这个方向,俞仁一时有些难以招架。
“萌萌,你看我们已经互通了心意,而你又答应了我的求婚,既然是伴侣,做这种事情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吗?”看到有戏,孟文南立马化身成大尾巴狼,开始用言语哄骗小红帽萌萌。
“可是,可是,你不是受伤了吗?”俞仁想想也对,既然关系都定下来了,再拒绝就有些过分了,可是突然想到之前孟文南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连遗言都交代了,怎么突然一下就有兴致要做那种限/制级的事情了,难道……?
“好啊,孟文南,难道你骗我!”俞仁想到这个可能,肺都气炸了,这回干脆两只手都用上了,使劲地掐着对方。
“萌萌,我像是会骗你的那种人吗!”孟文南疼得恨不得龇牙咧嘴,但是强大的面瘫技能又一次成功的隐藏了他真实的情绪。
见到孟文南一副无辜的样子真诚而包容的望着自己,俞仁不由又有些迟疑了,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孟文南只是要色不要命而已?
“萌萌,做这种事情,我的体温才能高起来啊。”孟文南一本正经地开始陈诉做某件运动的好处。
都怪孟文南平时信用太好,俞仁虽然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一时没有想通,便觉得孟文南的提议有些道理。
“萌萌,能救我的只有你了。”孟文南再接再厉,将爱爱这档子事提高到了可以救人一命的崇高地位。
做等于救孟文南的命?
不做孟文南会死?
当孟文南狡诈地偷换概念,将生命与爱爱之间画上等号时,俞仁竟然产生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菊花,夺其贞/操,以身救人,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的强烈使命感。
孟文南死跟自己被男人上这两件事,孰重孰轻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孟文南好,他才好。
来吧!不就是菊花残,满腚伤嘛,怕毛线!第二天又是一条好鱼!
“做就做!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不过你要轻点,要是弄痛我了,我要你好看!”亲口答应同性求欢,俞仁整张脸都红透了,内心已经害羞到不行,只得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威胁道。
“放心。”孟文南听到萌萌终于答应,心下大喜,怕萌萌等会就想通了要后悔,赶紧把人抓过来就是一阵狂吻。
既然木已成舟,俞仁也就没什么好扭捏的了,身体有些微颤地趴在孟文南身上,乖乖地张着嘴任由孟文南掠夺自己的空气。
直到孟文南的手终于突破了鳞片的阻碍,一把抓住了软趴趴的小俞仁,突然一道灵光在俞仁脑海中闪现,俞仁瞬间惊醒了过来。
“不对啊,都说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明明是我救了你,为毛要你压我?”
孟文南身体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萌萌,你要?压我?”
“没错!我又不是没有小鸡鸡!再说你这么个伤患,做攻多累啊,要不我来好了,你只用躺着享/受就行!”
孟文南听了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就萌萌这小身板,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写着受属性,竟还妄想压自己?
反了天了!
不由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再流一盆血,让萌萌性/福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呜呜呜,你不爱我!不然怎么可能都不愿意把自己给我?还是说你内心里还是觉得我们地位是不同的,我是身份低贱的人鱼,只配给人上?想压倒主人这种想法,是大逆不道的?”俞仁本来只是想假嚎几声妄图博取孟文南的同情,可入戏太深,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竟真的冒出了火气,说的话也越来越呛人。
孟文南有些无奈,只得赶紧安抚怀中即将引爆的小人鱼:“不是我不愿意。”
“那让我上!”俞仁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你没这个上/我的硬件条件啊。”孟文南表情有些怪异地解释,还伸手弹了下依然无精打采的小俞仁。
“啥?”
俞仁有些不敢置信,撑起身体,侧身低头拨开鳞片,看着自己柔软而富有骨感美的豆芽菜,不由大惊失色地叫道:“我阳/痿?”
孟文南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伸出手重新将萌萌搂回怀里,亲了亲萌萌因极度震惊而圆睁的眼睛,笑着解释道:“不是阳/痿,只是以前出现过人鱼之间相互□生下异种的事情,从那以后的人鱼都会进行多一样改造。”
“什么改造?”本来听到不是阳/痿,这一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时,俞仁还松了口气,但听到后面,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果然,就听孟文南继续说道:“除非体内刺激,人鱼是举不起来的。”
举,举不起来?!
五雷轰顶啊有木有!
这又是哪个科学家造的孽啊!
老子岂不是一辈子被压的命了!
天啊!你待我何其不公啊!
这不跟拿着张五百万的卡,却没有密码一样苦逼吗!
再一次被命运耍了一道的俞仁,不由有些灰心丧气,反攻计划还没开始呢,就被夭折在了源头上,这还没犯事呢,作案工具就已经被没收了!
“萌萌,没事,我会让你快乐的。”孟文南暗自偷笑着,手下又开始做起了小动作。
“哎不对啊!要升温撸撸就好了,没必要非得爆菊啊!”俞仁刚刚才受了这么大打击,又看到孟文南这副得意的样子,存心不想让对方好过了,竟然又想到了推脱的借口。
“暴举?”孟文南见萌萌突然脑筋转过弯来,不由有些失望,但也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向下摸了摸。
俞仁喘了口气,有些暗恨孟文南无耻,不过能够逃脱被爆菊的命运也是好的,便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小菊花就是这个,今天不许用!”说着还用手拍了拍孟文南光溜溜的翘屁股,哎呦,手感还不错。
还以为孟文南会生气呢,毕竟自己可算是出尔反尔了,却没想到孟文南突然一脸惊喜,凑上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法式深吻,将俞仁弄得气都喘不过来,才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萌萌,萌萌,你真的,你真是太好了,我没想到,没想到……好!既然萌萌愿意,我们不用小菊花!”
俞仁见孟文南答应,本来应该高兴,却总觉得孟文南话里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没等俞仁问清楚,孟文南的手又摸了上来,俞仁立马丢盔弃甲,只能气喘吁吁地瘫在孟文南怀里任凭对方摆布了。
孟文南见萌萌此刻嘴巴如邀吻般微张,脸红得如涂了胭脂一般,觉得萌萌此刻真是谁也比不上的好看。
不由有些看入了迷,一切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俞仁这才找回了一丝神智,却见孟文南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脸不由得更热了,只得嗫嚅道:“你,你怎么停下了?啊,不!你刚才摸的是什么?”
刚开口,俞仁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这说的什么话,听起来跟自己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似的。
孟文南以前从未听过萌萌发出这种,因为带着欲/望而有些沙哑的声音,不由全身一个激灵,食指大动起来。
不能再忍了,萌萌实在太诱人了,还是先解解馋再说!
俞仁还在等着孟文南的回答呢,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孟文南一个翻身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萌萌,我爱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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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洞中的一切暧昧声音,终于停息。
天色已近黄昏,温度随着太阳的落山,骤然降低。
按理说,这个时候的海边岩洞里,应是阴冷渗人才对,事实上也是如此,但孟文南虽然果身贴在冰冷的岩石上,之前又耗损了好一些血气精气,胸口处却仿佛正在燃烧着一团火焰,整个心里暖意融融。
听着外面哗哗的海浪声与洞中滴答声不经意间合成的原生态二重奏,紧紧搂住怀里瘫成一团软泥似的,双颊通红,正眼睛半睁半闭,仿佛困倦至极的小人鱼,孟文南竟觉得世间最美丽的情景莫过于此。
萌萌,终于完全完全是他的了!
浓浓的满足充溢胸口,虽然受伤的头部依然有些晕沉,孟文南却连眼睛也舍不得多眨一下,手轻轻地拍抚着怀中的宝贝疙瘩,没有一丝睡意。
“孟文南,你混蛋……”
突然怀中传出低声的噫叹,虽然发音含含糊糊,还是被孟文南听个正着。
被人骂混蛋,孟文南却微微勾起嘴角,这笑容配合着沾染着血渍,灰尘和汗迹的本应狼狈的脸,却有种意气风华的味道。
虽然对于在这么一个简陋,或许还隐藏着危险的环境里,用了些引诱与哄骗的手段将萌萌就地正法,孟文南有些内疚,但他不后悔。
虽然对萌萌垂涎已久,却也没有达到饥不择食不分场合地点就随时发/情的地步。之所以要在此时此地要了萌萌,实在是得知萌萌心意后,有些情难自抑。而且萌萌是个推一步走一步的小混蛋,惯会装傻耍赖,不借着这次的机会,将萌萌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至外盖上戳,标上他孟文南的记号,过了今天,这家伙说不定又反悔了,那他岂不是真的只能结了婚后才能吃到嘴里?
不过萌萌都累成这样了,还坚持着谴责自己,可见气得不轻,这下就有些难办了。
孟文南皱了皱眉头,虽然自己带伤上阵,都能将爱人做得哭泣求饶不已,是件令他觉得可以排上人生最得意事件排名前三位的光荣事迹,但真的惹恼了萌萌,到时候又出什么鬼主意不嫁给自己怎么办?
哎,谁让萌萌竟然主动提出要用前面的,这表示萌萌想怀上他的孩子,这一心意,让他一时过于兴奋了。本来之前考虑到身体,环境还有其他各方面因素,打算浅尝一番就罢手的。哪里想到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都怪食物太美味,自己又饿得太久,一时没控制住,竟然连要了三次,看萌萌现在这副比自己这个伤患还虚弱的样子,孟文南莫名有些心虚起来。
俞仁趴在孟文南热乎乎的身体上,缓了好半天,将呼吸重新平顺了下来,这才有空开始查探自己身体的情况。
一个字:残!
二个字:废了!
三个字:好惨啊!
从头到尾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说,尾巴那处,就是被孟文南当成药臼,被他用他那个孟氏独家版自产药杵,捣弄地酸麻胀痛,而且还总觉得有些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忍不住就起了一肚子火,等终于回复了一些力气,俞仁先是抬起头狠狠瞪了闭着眼皱着眉似乎有些难受的孟文南一眼,强撑起身体侧到一边,借着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的光线,第一次用手主动摸到了自己尾巴前面的细缝处。
掰了掰,鳞片没掀动。
这群叛徒!
俞仁狠狠地骂着,刚才孟文南那厮随便一摸,这群欺软怕硬的鳞片就自动退避了!(属性跟主人一样),现在他要碰,反而摆出一副忠贞不二的样子,一群卖主贼!
“萌萌,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看。”孟文南为了躲避萌萌的怒火,在那里努力做出身体不适的样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演技不过关,萌萌竟然理都没理他,自己一个人在一旁摆弄身体起来,难道是受伤了?应该不会啊,他已经很小心了!
心里有些着急,也不管萌萌会不会找他算账了,赶紧出声询问,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我擦!还真的是!
俞仁虽然想阻止,但是刚才实在是元气大伤,有心无力,就见那只禄山之爪轻轻松松地在那处捣鼓了几下,看似坚守岗位的鳞片竟然自动打开了!
我擦!这到底是谁的身体?!
“萌萌,没事,就是有点点肿,没有受伤。”孟文南仔细用手检查了一下,才放下心来。
从孟文南的手刚刚探进去的时候,俞仁就一声呻吟强自忍了下来,那处刚刚被好好疼爱过,十分敏/感,被这么一摸,之前才消散的感觉又聚集了起来。
再这么下去,难保身边这条大尾巴狼不再次色/性大发,俞仁赶紧抽出对方的手,甩到一边,警惕地挪远一些,才对着光线扒开鳞片往里一看。
虽然俞仁隐隐已经猜到了结果,不过没有亲眼所见,还是会心怀侥幸。
直到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俞仁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尾巴上竟然多了个洞!
俞仁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坑爹啊!
“啊啊啊啊!老子竟然是个人妖!”
片刻后,一声有些沙哑的颇有些中气不足的惨叫声在岩洞中响起,竟然还引来了一声回音,似是连岩洞都在表示嘲笑。
“萌萌?怎么了?什么是人妖?妖怪的一种吗?”
孟文南见萌萌一副恨不得以头抢地的发疯模样,也顾不上假装虚弱了,赶紧爬起来将萌萌一把抱在怀里,着急地问道:“萌萌,到底怎么了?你生气的话,就来欺负我,随便你怎么扇我尾巴。”
“孟文南!”俞仁这才从自己原来不仅仅是变了种族,连性别也一起变了,而且还变得不彻底的这一惨痛的事实中挣扎而出,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握住孟文南的手,激动地问道:“孟文南,我这个洞……”
“不是洞,这叫做生育孔。”
孟文南摸了摸萌萌的脑袋,以为萌萌还在担心受伤了,便继续安慰道:“是我的错,估计刚才用力了些,不过没受伤,萌萌别担心。”
“那生蛋是……?”俞仁的脸色比刚才跟孟文南大战好几回合时候还要来得红艳,虽然听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是或许未来的词义变了呢?
孟文南听萌萌这么一问,脸上忍不住就挂了上淡淡的笑容,亲了亲萌萌的嘴角,说道:“哪有这么快,我知道萌萌想要个宝宝。不过我们还是要慢慢来,虽然我特意都留在了里面,但几次就中的可能性太低,不过萌萌你别担心,你这么聪明,宝宝肯定很快就能怀上的。”
鬼才担心怀上,啊不,我呸!鬼才担心怀不上!
俞仁已经无力吐槽了,一天之间,被拆穿身份,被人追杀,带着孟文南逃命,跟同性xxoo,得知自己是个双性体……
这么多既刺激又让人崩溃的事情,一个只是有可能怀上的蛋,他怕什么?他就算点子再低也不会低到这种程度的!
但是,让俞仁郁闷的是,他现在非常非常想掐死易盛。
都是这家伙在刚开始检查人鱼的时候,对着后面说芓宫什么的,让他会错了意!
谁知道竟然不是用菊花!
谁知道人鱼竟然有两个洞洞!
谁知道他的拒绝在孟文南耳朵里就是邀请啊!
防来防去竟然防错了地方?!
俞仁瞬间有种一夜通宵做完整本物理书小抄,胸有成竹进了考场却被告知今天考的是化学的强烈苦逼感!
苍天啊,你还要玩我到什么时候?!
这就是没有文化的下场啊!
不过,要是孟文南真的死了,他真的怀上个孩子,他怎么称呼?寡妇?寡鱼……
不对啊!
快死了的人,就算为了升温而爱爱,也不应该这么龙精虎猛啊?
而且刚才孟文南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快如猎豹猛如猛虎啊有木有!
“孟文南!你又骗人!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伤得很重!”终于想到这处bug的俞仁,伸手扯住孟文南的脸,凑近了仔细端详,发现虽然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是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忍不住吼道:“混蛋!竟然骗我说自己快死了,害的我,我我!我擦!”俞仁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情也表了,床也上了,自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孟文南果然是个大骗子,怪不得裴一鸣喜欢他呢,原来是两个人臭味相投。
“萌萌,你摸摸我这里。”孟文南一脸真诚地看着对方,将右半边没有受伤的额头凑了过去。
“是不是很烫?”
俞仁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还真的有点。
不由有些担心地问道:“不会是发烧了吧?再等等,等天完全暗下来,我去看看情况。”
“没事,受伤后发烧是自然的,我受过训练,承受力要比一般人高,之前只是以防万一我才会那么说的,现在为了萌萌,也为了未来的孩子,我说什么都会撑下来的。”
孩子你妹!
俞仁虽然很想这么吼出声,但看到一向面无表情的孟文南,都忍耐不住露出一副强忍疼痛的样子,可见身体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便不忍在这个时候反驳孟文南,被骗身的账可以以后再算,人没了就后悔也没用了。
却还是忍不住抱怨道:“活该,谁让你流了那么多血,还非要做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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