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魔头师兄第21部分阅读
惹上魔头师兄 作者:rouwenwu
赶紧喝点清汤。”剑啸狠狠瞪了摧心一眼,喂朱颜儿喝了几口清汤。
“小师弟,讲个故事吧。为兄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给大家讲故事的嘛。”盗帅提议道。他希望朱颜儿能回到从前的活泼状态。
“故事?我都忘光了。”朱颜儿摸了摸额角,觉得头很疼。以前熟记硬背的《一千零一日》里的故事为什么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采香努力想调节气氛,想逗小师弟开心。
“有一个新来的太监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误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张藏在了床底下。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皇上道:“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几个时辰?”太监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 “你都听到了什么?”“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赏画。”“此话怎讲?” 听您和娘娘说……“来让我看看双峰秀||乳|。” “二更天呢?”“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此话怎讲。”“听娘娘说:你快上来呀!” “三更天呢?”“你们好像在吃螃蟹。” “此话怎讲?”“听您在说:把腿掰开!”“四更天呢?”“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来了。”“此话怎讲?”“奴才听见娘娘高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 “五更天呢?”“您跟娘娘在下象棋。”“此话怎讲?” 奴才听娘娘说:“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哈哈哈”魔头们听了采香的带色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有拍桌子的,有捂肚子的,也有指着采香说不出来话的。
采香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朱颜儿,只见她正心不在焉地端着一碗酒在喝。小师弟究竟有没有专心听自己讲的笑话吗?不知道他脑子究竟在想什么?怎么老是喝酒呢?以前他并不喜欢喝酒的,现在为什么老是端着酒碗喝不停呢?
“别喝了!”剑啸连忙夺下朱颜儿手中的酒碗,发现她已经俏脸醉红,色若桃花,美得让人心疼。
“小师弟,你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盗帅担忧地望着她。以前的小师弟活泼灵动,非常可爱。现在却神情呆滞,默然无语。
朱颜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走了两步,伸手去够桌上的酒坛。一醉解千愁。她还要喝,一直喝到醉死,忘记一切忧愁为止。
“我送小七回房了。”剑啸抱起朱颜儿,向她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我不要回去!我还要喝!”朱颜儿在他怀里挣扎着,捶打着他,高声叫嚷着。
其余四个魔头不禁面面相觑,露出奇怪的神色。小师弟这是怎么了?以前不喜欢喝酒,现在变酒鬼?
“依我看,小师弟一定是受到了精神刺激。可是究竟是谁刺激了她呢?”药刹皱着眉头说道。
“我有罪。一定是我。”摧心一拳打在桌子上:“梦魇师弟一定是最近没有喝到我的血,太过思念我的味道,所以相思成灾。导致精神恍惚了。我一定要喂饱他,即便让我放掉一盆血,我也在所不惜!”
“不对。一定是小师弟太久没有和我亲亲了,早也想,晚也想,想着想着就走火入魔了。要想治好他,只需我亲他三天三夜就可以了。”盗帅摸着自己干燥的嘴唇说道。没有亲吻的日子里,他的嘴唇越来越干燥。只有小师弟的甜美津液才能滋润他的嘴唇,让他的嘴唇重新焕发美丽光泽。
“哎哟!我说两位师兄弟,小师弟是男人,男人精神不好,一定生理上空虚了,寂寞了,压抑了,无法排解了。赶紧找几个女人给他压一压才是正理。”采香送了一记白眼给二人。
“也许跟四师弟有关。”药刹突然产生一种不好的直觉:“如果,如果气死我了!”他狠狠跺脚。如果他的娘子已经被四师弟吃了,他岂不是做了一头绿头乌龟?不行,他得给娘子验验身,看是否还是处子。
这时剑啸面色凝重地从朱颜儿房中走了回来:“小七精神不好,又喝多了。我打算今晚留在他房中照顾他。”
“不行!”药刹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是医生,照顾小师弟的事应该由我承担。大师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盗帅一挑眉头:“众位师兄弟当中,我最温柔。照顾起人来,比谁都好。所以,今晚还是由我来照顾小师弟吧。”
摧心用力捏了捏指关节,对大家说道:“我和梦魇师弟已经血脉相连了,他喝过我的血,我也喝过他的血”还没等摧心表达完要照顾小师弟的要求,剑啸怒发冲冠地把他狂揍一顿:“臭小子,居然敢喝小七的血!我打死你!”
其他师兄弟连忙拉架。再不拉,摧心就没命了。
接下来,他们继续争论晚上应该由谁来照顾朱颜儿。
“哎哟!我说大家别争了。依我看,不如大家轮流吧。现在小师弟精神不好,夜里确实挺让人担忧的。不如每人照顾他一夜怎么样?”采香给出一个折中意见。
众人互相看看,在没有更好办法的情况下,点头同意了。
“有言在先,照顾小七是每个师兄应尽的义务。谁都不准非礼他。如果小七被你们当中的谁非礼了,我一定会扭断他的脖子!”剑啸恶狠狠地朝大家吹胡子,瞪眼睛。
于是,隐谷的五个魔头都面色郑重地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小手指,然后互相勾在一起,齐声念道:“你出手,我出手,小拇指头拉勾勾。拉勾勾,拉勾勾,我们都是不非礼的好魔头。”
第一晚,轮到剑啸照顾朱颜儿。
剑啸在朱颜儿床前打了一个地铺。他是老大,他以身作则。尽管他想搂抱着朱颜儿一起睡,但是他担心自己到时候兽性大发,管不住自己的身子,把朱颜儿给吃干抹净了。所以还是同房不同床比较保险。
“水,水”朱颜儿半夜觉得口渴,迷迷糊糊喊起“水”来。
剑啸赶紧端着一杯水走过去。他坐在床沿上,把她揽在怀里,打算喂她喝水。
朱颜儿醉意沉沉的,以为是琴扬回来了,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一阵乱亲。
剑啸心中狂喜,小七一定是愿意接受他的爱了。他这么久的付出没有白费。他太感动了。
他想要回吻,想要去抚摸小七的身体,但是却又僵住了,已经和师弟们拉过勾了,他不能非礼小七耶。
朱颜儿亲了他一会,见他没有反应,以为琴扬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伸出小手,探进剑啸的衣襟里,抚摸他胸前的红果。
剑啸的身体迅速变得滚烫,狮眼里透出情欲的火苗。小七想和自己那个吗?他现在该怎么办呢?不知道小七究竟想做攻还是想做受?他已经把《少年压狮图》画给小七了。也许小七想要压他?如果小七压他的话,只能算小七对他非礼,而不能算他对小七非礼吧?
朱颜儿在他胸前抚摸了一会,小手继续下移,摸到好多浓密的体毛:“怎么这么多毛?”她咕哝一声,小手突然钻进他的亵裤里去了。
“啊!小七,你想要大师兄吗?”剑啸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额头滴下汗珠来。他快要忍不住了,好想扑倒小七,释放自己的激|情。
“水,水”朱颜儿闭着美目,又喊起水来。
剑啸立即把手里的水杯放到她唇边,喂她喝下半杯水。
朱颜儿喝过水之后,焦渴缓解,又进入了梦乡,呼吸匀称绵长。
剑啸等了一会,见她睡着了,小手仍然放在自己的亵裤里,心里既兴奋又带一点点失望。如果小七没睡着就好了,他真的好想被小七非礼。
剑啸给朱颜儿盖好被子,回到地铺上,翻来覆去却完全没有睡意。他的情欲已经被撩拨起来,烧得他浑身灼热难耐。
“噢!小七,大师兄给你”他把右手探进自己的亵裤里,握住自己昂扬之物,不住抚摸着,脑子里尽情yy着自己和小七一起做床上运动的激|情画面
第二晚,是盗帅照顾朱颜儿。
“我好好的,能吃能跑,不用你们照顾。”朱颜儿已经酒醒了,不同意他们轮流陪夜。心里很感动他们的关怀之情。
“就要嘛!照顾你,你好我们也好。你没看到大师兄在照顾你一夜之后,变得更精神了嘛?我们也想更精神。”盗帅看到剑啸今天一天神采飞扬的样子,甚感羡慕。无论如何,他今晚一定要照顾小师弟,顺便看看能否治好他干裂的嘴唇。
朱颜儿扫了剑啸一眼,发现他正用十分暧昧的目光望着自己,好像自己已经和他有了一腿似的。难道昨天夜里,她酒后乱性和大师兄做了床上运动?不对呀。大师兄那么大,如果她被压了,身体一定会有痛觉的。难道她压了他?也不对呀。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怎么压他?
朱颜儿在那里狐疑。剑啸却在那里臭美。小七已经接受他了耶。嘿嘿,好事马上就要到了。
到了晚上,盗帅也睡在地铺上。
“小师弟,以前在云渺派情侣屋的时候,我们是同床而眠的。真怀念那段日子啊。我们抱在一起亲吻了那么久,为兄好喜欢你口中津液的味道。现在一想起来就流口水。不如,你再给我一点喝喝好吗?”盗帅望着朱颜儿,眼睛闪闪发光,伸出舌头直舔嘴唇。
“不许非礼我。否则明天我告诉其他师兄。”朱颜儿背对着他,闭上眼睛睡觉。
盗帅可怜巴巴地摸着自己干裂的嘴唇,无法入眠。好想再来一次空中接吻比赛,和小师弟从早吻到晚哦。
“啊唔嗯”朱颜儿在睡梦中突然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声,仿佛正在与人欢爱。
盗帅从地铺上爬起来,悄悄走到床前,低下头,仔细观看朱颜儿。
只见她眉目如画,娇俏可人,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半启着,正在发出荡人心魄,迷人心魂的嘤咛声。
“小师弟,你在睡梦中与谁欢爱啊?是不是为兄?”盗帅把修长的右手食指伸出来,放到她的樱唇上。
朱颜儿樱唇开启,含住了他的手指,用丁香小舌不住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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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以验身为名
朱颜儿在睡梦中含住盗帅的食指,舔弄不已。
盗帅闭上眼睛,嘴角上勾,深深体会那让他悸动兴奋的感觉。
过了一会,他灵机一现,把食指从朱颜儿的檀口中取出,将食指上的甜美津液涂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像涂润唇膏那般均匀。涂完朱颜儿的津液之后,他的嘴唇果然没有那么干裂难受了。
他犹犹豫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狂恋小师弟的樱唇。一直想把自己的那个放进小师弟的嘴里。现在好像机会来了。只是,如果他那样做了,算不算非礼小师弟呢?他的心理陷入挣扎之中。干不干?干,怕违反拉勾誓言。不干,又对不起这么一个天赐良机。
他迟疑不定地凝视着她的樱桃红唇,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绝不非礼小师弟,如果小师弟非礼他,那他就没有办法了。他只不过要把那个放在小师弟的唇边,休憩一下而已。如果小师弟把它含住,只能说明小师弟想非礼他。
他一边为自己找着借口,一边爬到床上,颤抖着把那个放到小师弟的红唇边上。
“含呀,含呀,快含呀”他等了一会,见小师弟没有张大嘴巴,把那个含住,心里十分着急,不由小声催促起来。
这时,朱颜儿在睡梦中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正巧舔到他的那个的顶端。
“啊!”强烈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在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差点从床上跌下来。太刺激了,简直要了他的命!小师弟的香舌太厉害了,他太喜欢了!不行了,不行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否则,他担心再被小师弟舔一次,他会喷得小师弟一脸都是。到时候,小师弟一定会跟他没完。其他几个师兄弟也会找他的后账。
他小心翼翼地穿好裤子,爬下床,回到地铺上睡觉。心里一直算计的是,如何得到小师弟的身子和心,让他得以一辈子霸占小师弟的樱唇。
第二天,朱颜儿醒来之后,发现盗帅看自己的目光,变得很是贪婪,宛若一个饥饿的人看着一大盘美食似的。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她走到他面前,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是我的馒头,你是我的菜。”他握着她的小手一阵乱摇。
“切!我看你是饿昏头了吧。”她把手抽出来,撇嘴道:“你见过像我这么大的馒头和菜吗?”
“其实,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巨无霸版的肉夹馍。足够我吃一生一世。”盗帅擦着嘴角的口水,色光闪闪地望着她。
“吃你个头呀!”朱颜儿敲了他一记爆栗,转身离去了。
“头有什么好吃的?还是吃那个,那个好”他跟在她后面,小声咕哝道。
“哪个?哪个?”她突然回过头来,好奇地问道。
他害羞地用双手捂住面颊,小声说道:“你自己想去。”然后便如一只鸟一样,迅速地飞走了。
“神神秘密的!是不是又偷了什么好东西了?”朱颜儿很是莫名其妙。
“娘子,今晚相公陪你睡哦。记得在睡前洗白白。”药刹忽然出现,附在她耳边小声嘱咐道。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让我洗白白?难道你想图谋不轨?”朱颜儿拧住他的耳朵,喝问道。
“这个,这个,为夫不敢,不敢。天热汗多,不洗白白,会睡不好。为夫只是希望娘子能睡个好觉而已。天地可鉴,日月可证,为夫急娘子所急,想娘子所想,一切从娘子的贴身利益出发,绝不利用夜晚照顾之便,存私心,谋私利,剥娘子衣服,摸娘子身子,大行夫妻之道,让娘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媚眼如丝,欲仙欲死”药刹正说得带劲,朱颜儿举起手来,”啪啪啪啪”左右开弓,连打了他四记巴掌:“贫嘴!再乱说拔了你的舌头!”
药刹捂着红肿的面颊,激动万分地望着她:“根据今天为夫挨揍的力度和强度可以判定,以前那个生龙活虎的娘子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要到家了。接下来,为夫恐怕要遭到更猛烈更残酷的家庭暴力了。悦乎?不悦乎?孰忍孰不可忍?我是一匹来自草原的狼。你是一头来自森林的母老虎。当一匹狼遇到一头母老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爱情会来临吗?扑倒会发生吗?暧昧能升级吗?激|情能点燃吗?重重迷雾让人费解。层层悬念谁可揭开?快给我一个痛快!”
“旋风十八踢!”朱颜儿噼里啪啦双脚连踢,把药刹踹得嗷嗷叫:“痛快已经给你了。希望你满意。”踢完之后,她潇洒转身,飘然离去。
“母老虎,总是让人又爱又恨的。”药刹坐在地上,目送着朱颜儿远去的背影,邪气地说道:“你初一,我十五。你敢打我,我就敢--压你!”
到了晚上,药刹和朱颜儿共处一室。
“你这么邪气,满脑子歪门点子。和你在一起,我很难睡着啊。不如你回自己房里去睡?”朱颜儿坐在床上,托着下巴,头疼地望着药刹,说道。
“嘿嘿嘿怎么会呢,娘子?为夫今晚是来照顾你的,不会使用歪门点子的。只会使用正门点子。况且,为夫已经和其他师兄弟拉过勾勾了,不能非礼娘子你。所以,今晚你尽可以安心入眠。为夫就在一旁帮你赶赶蚊子,抓抓蟑螂,捉捉老鼠什么的”
“嗯。我确实听说你们拉过勾了。如果违反誓言,你会遭天谴的。前面两个师兄已经为你树立了好的榜样。你跟他们学就对了。”朱颜儿心下稍安,叮嘱了药刹几句,就躺下睡觉了。
“为夫今晚绝不非礼你,只给你验身而已,看看你究竟还是不是处子。验身算非礼乎?当然不算。”药刹对着床上的朱颜儿弹了弹指甲,一线薄烟自他指甲中射出,钻入朱颜儿的口鼻中。
“娘子,为夫希望你还没有被四师弟吃掉。你的第一次应该属于我。”药刹心情忐忑地走到床边,望着昏睡中的朱颜儿,小声说道。
他掀开薄毯,眼里邪光一闪,褪掉了朱颜儿指上的幻戒,只见一个娇俏迷人的少女,玲珑有致地出现在他面前。
“娘子,别伤我的心。为夫求求你,一定要是处子。”药刹伸出双手,给朱颜儿解裤子。他的手抖抖嗦嗦,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他把她下身的衣服剥光以后,被眼前的美景闪花了眼。太美了!他的口水“吧嗒叭嗒”滴到她的雪白大腿上。
他握住她的两条光滑白嫩,圆润匀称的修长美腿,向左右两边分开,接下啦,他伸出右手最长的指头--中指,颤颤巍巍向她的花园探去。
“验身验身,不是非礼。老天保佑,娘子处子。不做乌龟,只做正夫。正夫正夫,非我莫属。谁跟我抢,我跟谁急”药刹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已经把中指探进一截。
她体内湿滑柔嫩,温暖紧致,让他的手指享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三师兄,你在干什么?”朱颜儿突然苏醒过来,发现药刹趴在自己身上,自己下身清凉一片,体内有异物在蠕动,不由大急,想要起身,但是浑身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发出的声音也细弱蚊虫。看来,她又被药刹下毒了。这种毒,和她在青青草原上中过的如出一辙。
“为夫在给你验身,看看你是否还是处子。”药刹的手指继续向里探进。
“啊唔嗯别,别这样你已经拉过勾了”体内异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他把整根中指尽数埋进她的体内,用力地挖了挖,刺激得她下身一阵收缩,紧紧吸裹住他的手指。
“啊娘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为夫的手指几乎被你绞断了。可是可是那层膜呢?去哪了?去哪了?”他抓狂地问道,手指在她体内到处搜寻掏挖,势要找到那层膜。
“啊唔嗯没了,别找了,快出来” 她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春水泛滥。
“我不信!一定还有!一定是我的手指太短了,够不到而已。我换个长东西,重新验过!”药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娘子已经被别人压过了,不愿意相信自己做了乌龟相公。他感觉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好像在滴血。
他不甘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比他右手中指长出很多的昂扬之物:“我用这个长家伙帮你验。一定有膜的。”
“不,不要!你拉过勾了,不能非礼我。如果你敢强了我,我就告诉大师兄,让他砍了你的头!”朱颜儿看到他那长长的东西向自己的身体逼近,惊慌地威胁起他来。
“我没有非礼你。我只是帮你验身而已。如果我不进入你,我怎么能验出你是不是处子呢?”药刹努力扯起嘴角,对她邪气一笑,但那笑容有说不出的凄惨。
朱颜儿从没见到他这样的笑容,不由怔住了。
他趴在她身上,徐徐地进入了她。她太紧,吸裹得他灵魂几乎上天。他忍不住哼哼唧唧,发挥出牢马蚤男的本色来:“噢!天!被你裹得太好了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一辈子被你裹娘子,你感觉好吗?喜欢为夫激烈点还是温柔点?还是激烈与温柔并存,交替进行? 为夫一定会竭尽全力,伺候得你欲仙欲死,欲死欲仙,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他哼哼唧唧着,在她身上不断起起伏伏,时而动作猛烈狂野,时而动作轻柔舒缓,带给她一波又一波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啊哦哦要被你弄死了要上天了”朱颜儿深深沉沦在他制造出来的巨大欢愉中,一声接一声地娇吟着,娇躯战栗不已。
“噢为夫就是想弄死你,免得你被别人弄”她体内的畅通无阻让他心存梗介。他的娘子一定被四师弟弄过了。一想到自己的娘子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难受。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第一次不是给我?!”他抓狂地低吼着,大力埋入她的体内,疯狂运动着。
“啊唔嗯你们,你们都强了我你们,你们都想弄死我”她无力地控诉着他们的暴行,但是她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背叛了她的心,爱上了他们对她的暴行。
也许她潜意识里喜欢被他们压?为什么被四魔琴扬压过之后,她更爱琴扬了?又为什么被三魔药刹压了之后,她对他也产生了爱情?难道身体的欢愉真的可以带给心灵欢愉,让她爱上他们?
俗话说,通往男人心灵的道路是食道,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y道。这句话放在朱颜儿这里,十分合适。当她的身体被他们征服后,她的心也渐渐向他们偏斜。
“美手,我的美手娘子为夫强你,是情难自已背叛了拉勾誓言,为夫马上就要遭天谴了为夫不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强你”他抓起她的嫩白小手,含入自己唇中,逐个添咬她每根水葱手指,双目贪恋地凝望着她。一眼一万年,真爱比永远更远。如果就要分离,且让他多看她几眼。
她双目含情地凝视着在她身上卖力运动的他。这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男人,为了与她做夫妻,连天谴都不顾了。也许,她该重新审视他对她的感情,试着接受他。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坐视他受天谴。她会救他的。
第二天,运动了一夜的二人,相互对视,感觉到三分甜蜜,三分羞赧,还有三分对天谴的担忧。背叛了拉勾誓言的他,究竟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是死还是伤?没有人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天谴很快就要来了。
第四天夜晚,轮到采香照顾她。没想到的是,采香买一送一,居然还带了一个美女过来。
“五师兄,你难道今晚打算在我屋里采花不成?”朱颜儿怒气冲冲地瞪视他。
“这朵花是送给你采的。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白采谁不采。你采,我采,哥俩一起采。”采香把那个美女扔到她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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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春心萌动不自主
朱颜儿见采香把一个美女扔到自己床上,心情不好地把那个美女扔回到他的地铺上。
采香又把那个美女扔到她床上,她又把那个美女扔到他的地铺上,两个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几十个回合。
“我的妈呀!我晕菜了。”那个美女白眼一翻,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小魇魇,你把花弄晕了,莫非你喜欢j尸不成?”采香拿出香帕擦了擦额角,问道。
“你才喜欢j尸!你这个大色魔,难道没有女人你就活不下去?赶紧带着你的花离开我的房间!”朱颜儿用力一拍桌子。
“没有女人就没有我。我是我老母生的。长大以后,我要依靠女人打发空虚寂寞的日子。为兄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裤裆上绑着一个绝世美女,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随地,想做就做。看你俊俏可爱,香气盈盈。如若你是女子,我就把你绑在我的裤裆上。朝朝暮暮,行云布雨,天天都是风流好时光。”采香一边说,一边用桃花电眼电她。
电眼,又见电眼!朱颜儿想起初次与他见面时,曾经被他的电眼电得芳心乱跳,羞怯难安。哎!五师兄的五销魂,排在首位的就是销魂眼呐。也只有他这种比女人美,比花朵艳的男人,才能使出这秋波荡漾,勾魂摄魄的销魂眼。
琴扬的眼光睿智,药刹的眼光邪气,剑啸的眼光霸气,盗帅的眼光温柔,摧心的眼光冷酷,采香的眼光风马蚤,隐谷六魔果然人人都很有特色。她自己呢,如今位列隐谷魔头之最,她的眼光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菱镜,揽镜自照。镜中人已然起了一些变化。不再是往日那幼稚纯洁的少年抑或少女了。她的眼睛中多了一丝世故,一丝沧桑,一丝忧郁,一丝风情。是的,自从她从少女转变为女人之后,她的眼睛居然也变得风情了。眼波流转间,有一种独特的神韵,隐约透着妩媚与多情,不经意间便能让人沉醉其中。
她看到自己的变化,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忧愁。自己其实是比较传统的女子,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可是她的美貌与经历却使她和若干男人纠缠不清,也许一辈子都要彼此纠缠,爱恨交织。
想到这里,她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小魇魇,花到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看你对镜自怜,分明是空虚寂寞无聊,外加内分泌失调。要想精神好,就跟为兄学。为兄经常采阴补阳,所以精神倍好,吃嘛嘛香。话说男人长那个东西是干啥用的?不就是用来压美女的吗?”采香一边说着,一边抖着香帕,扭动着腰肢,挤眉弄眼地唱道:
“莫辜负青春正年少,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桨声灯影流连处,青杏尚小。羞闻夜深海棠花娇空自恼。来来来,人不风流枉年少。来来来,醉生梦死要趁早。今宵有美今宵乐,莫待明天空寂廖”
朱颜儿被采香撩拨得春心萌动。唉!好想谈恋爱,好想和恋人相依相偎,亲亲我我。她的第一个恋人,琴扬,已经回水晶殿去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隐谷找她。如果琴扬回来,她一定要把他对她的误会,好好解释给他听,让他明白,其实她是爱他的。她拒绝随他回水晶殿是因为他魔性大发,杀死几十个无辜之人,让她觉得他很陌生。如果,如果,他能改好,不再杀人,她就会原谅他的。
她现在的新恋人,药刹,昨天强了她,但是同时带给她巨大的欢愉。她心里也不能再放下他。如果,他因为非礼她而遭到天谴的话,她一定不会置身事外的。
只是,今晚,长夜漫漫,两个恋人都不在她身边,她只能孤单度过。虽然身边有采香陪着,但是采香是一枚大色魔,只具有观赏价值,却非居家旅行必备之好男人。
朱颜儿躺在床上,睁大水润美目,直勾勾地盯着屋顶,思念着自己的恋人。
“小魇魇,这朵花你到底采还是不采?如果你不采,为兄就采了。”采香在一旁询问道。
“你随意。”朱颜儿没有听清他在讲什么,随口应了一声,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
过了一会,她突然被一场声势浩大的滛靡之声惊醒。
她扭头一看,床前地铺上,采香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采花行动。
“老汉推车,怀中抱月,半壁江山,观音坐莲,老树盘根,莲花开瓣,侧卧双佛,交差玉剪,隔山峰抱”只见采香在那女子身上,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忽轻忽重,忽远忽近,忽快忽慢,不停变化姿势,那女子被他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吁吁,娇吟声声,神智不清,欲仙欲死
哇!采香好厉害哦!她也算有过欢爱经验了,琴扬和药刹都曾与她欢爱过,但是她却从来不知欢爱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种姿势,可以做得如此风声水起,荡气回肠,翻天覆地,日月无光,山河变色,惊天地,泣鬼神。
眼前的极品活春宫只看得她口干舌燥,呼吸困难,心跳如鼓,浑身燥热,欲望上升。她突然羡慕起那个被采香采的女子了。那个女子多么x福啊,得到了天下第一采花高手的服伺,真是超级的享受,超级的舒爽。如果,她能像那个女子一样,得到这种服伺,这种享受就好了。呸呸呸!她怎么会产生这种下流的想法?她不能对不起琴扬和药刹。她羞臊无比地扯过毯子来,蒙住头,闭上眼睛,捂紧耳朵,嘴里不停小声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正躲在毯子里念念不已,突然毯子被人揭开,采香赤着大汗淋漓的完美身躯,把美若仙子的俊脸探到她眼前,问道:“小魇魇,你躲在毯子里干什么?”
“你,做完了?”朱颜儿见到他离自己那么近,几乎与自己脸贴着脸,心如小鹿乱撞,呼吸变得紊乱。
“没有。只是她被我弄死过去了。要过一会才能醒过来。为兄想着,不能有了美女就忘了师弟,所以趁这会工夫,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看看你需要什么。”采香的俊脸又往下移了一分,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气氛。
“被你弄死了?哗!你好厉害!”朱颜儿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几乎从胸腔中跳出来,呼吸越来越重。该死的!自从她经过男欢女爱之后,她竟然喜欢上那种感觉。由此,她居然对采花高手采香起了一点杂念。如果被他采,滋味一定非常棒吧。呸呸呸!她怎么又产生这种下流的想法了。她严重鄙视自己。
“小意思。这是为兄的专业。为兄当然技术一流。”采香说这句话的时候,俊脸继续下移,他的鼻尖触碰到她的鼻尖,摩擦出一线电流。
朱颜儿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呼吸愈发急促:“你,你不要离我这么近。”他离她越近,她就对他越有想法。
“小魇魇,你看起来有点紧张。来,为兄帮你放松一下。”他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抚摸起她的幻物来。
销魂指,在采香的五销魂中排名第三,任何被销魂指抚摸的女子,即便是世间最贞洁的烈妇,也会发春发情想要。未经人事的少女尚存几分羞怯,经历过欢爱的女子将为此如痴如狂。
“啊唔嗯五师兄”朱颜儿在他手下不住扭动娇躯,努力迎合着他的手,半闭着美目,体会那潮水般袭来的快感。
天哪!她现在好想要了采香。虽然他太过风流,采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是他在隐谷的众魔头之中,模样最漂亮,技术最高超。如果能和他欢爱,一定非常享受。
她一边想着,一边无法自控地把小手探到采香的胯间,摸起了他的昂扬之物。
“呼!小魇魇,摸的不错。不过,技术还不够娴熟。你跟着我的手法来,应该是这样,这样,这样”采香一边摸着她的幻物,一边给她做手法讲解。
“啊!五师兄,你技术果然好。那我就跟你学,这样,这样,这样。”朱颜儿一边享受着他的抚摸,一边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依照他的手法,抚摸他。
两个人面对着面,眼对着眼,互相抚摸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叫声越来越亢奋,温度节节升高,汗水哗哗流淌
“香郎,奴家活过来了,快过来,再把奴家弄死一回呀。”地铺上的美女醒了过来,面前的耽美画面刺激了她的眼球。香郎怎么开始喜欢男人了?如果香郎变成断袖,全天下的美女都会为之飙泪呀。
她走到床前,伸出双手,抓住朱颜儿和采香正在做运动的手:“要摸就摸我,不许摸对方。反对断袖,从我做起。”喊完口号之后,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求你们了,给美女一个面子吧,不要再刺激我的眼球了”
朱颜儿被她哭得心烦,欲火消灭了大半。她把手从采香胯间收了回来,人又躺回毯子里:“你回去接着采美女吧,别管我了。”采香再好,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全天下美女的梦中情人,她可没福气独霸。算了,还是不要对他有想法吧。
还是琴扬好,比较专情。药刹虽然有一点点小风流,但是却没有到处沾花惹草,也算可以。以后她发春的时候,还是找琴扬或者药刹吧。
“小魇魇,你的销魂指进步很快。下次,为兄打算教你销魂嘴,你看怎么样?”采香扒拉着毯子,向里问道。
“我不学!”朱颜儿快速回了一句。学销魂嘴干嘛?吃谁呀?吃琴扬?吃药刹?还是吃采香?她的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又不是用来吃男人的。
“香郎,奴家还要!”跪在床前的美女抱住采香的大腿,向他撒娇。
“对不起,我突然没兴趣了。”采香抬手点了她的昏睡|岤,把她抱到地铺上,给她盖上毯子。
“小魇魇,要不我下次教你销魂棒?”他又窜到朱颜儿的床上,掀开了她的毯子。
“我不学!”朱颜儿立马拒绝了。她学销魂棒才没用呢。她压不了别人耶。
“那你想学什么?为兄一定倾囊传授。”采香一心想培养她。
“学睡觉。我困了,五师兄。你别再打搅我休息了。”朱颜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把身子一翻,面朝着墙,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其实,如果你肯好好修习采阴补阳之术的话,就会愈夜愈精神。你看我,白天神采奕奕,夜晚精神抖擞,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疲倦,所以采起美女来,美女被弄死过去那是一定的。你呀,真应该跟为兄好好学学”采香念叨了几句,见朱颜儿不予回应,只好悻悻然地回到了地铺上。
他看了看旁边躺着的美女,觉得兴味索然。不知为什么,刚才和小魇魇互相抚摸了一回,便对这个美女失去兴趣了。小魇魇长得俊俏,身上也香,唯一的遗憾是生成了男儿身。他采香是不采男人的。如果小魇魇是女子就好了。他就可以采小魇魇了。
第二天起床后,朱颜儿开始有意识地躲避采香。她不敢离他太近,免得又受到他的撩拨,对他起不该有的杂念。
采香也开始有意识地躲避朱颜儿。他一向不采男人只采女人。可是小魇魇偏偏勾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有了异样的想法。
当天晚上,轮到摧心陪睡,照顾朱颜儿。
“我有罪!”一身血红衣袍,古铜色肌肤的六魔跪在朱颜儿的床前,向她忏悔。
“六师兄,你何罪之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朱颜儿十分好奇。
“你这次回谷,精神欠佳,为兄猜到你是怀念为兄的鲜血了。如果我多给你喝一些,你就不会萎靡不振了。来吧,现在敞开肚子,使劲喝。为兄愿意为你放一盆血。”摧心开始脱衣服:“呆会你随便咬,随便喝。为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你。”
“六师兄,你好大方呀。可是,小弟我胃口不佳,不想喝。”朱颜儿对他摆了摆手,推辞道。
“胃口不佳?胃胀腹胀,不消化,用摧心牌健胃消食血。一口就见效,两口防反弹,三口再巩固,四口胃口好。每天四口,连喝一月,身体健康皮肤好。”摧心面对着她,慢慢展开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只露出八颗白牙,做最后总结:“实乃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
“呵!”朱颜儿仰头一笑,然后正色对他说道:“是药三分毒,能不吃来就不吃。”
“哈!”摧心低眸一笑,接着严肃地劝她道:“良药苦口利于行。不吃不能好。”
“不吃,不吃,就不吃!你能耐我何?”朱颜儿双手叉腰,朝他瞪眼睛。
“就吃,就吃,就要吃!我能强灌之,当然,我不会这样做滴。因为强扭的瓜不甜。算了,既然你今晚没有胃口,那就改天吧。记得,改天的话,要提前预约。因为,说不定那天,为兄会没空。”摧心不死心地劝道:“所以,我劝你不如今日事今日毕,送上门来的好药,不吃白不吃。”
“哼!不用再劝我了。我说过不吃,就绝不会吃。”朱颜儿把脸扭到一边。
“那这个,你总该吃了吧?”摧心突然端出一碗菠菜猪肝汤出来:“此汤主治贫血。用料为,菠菜50克,猪肝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