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魔头师兄第25部分阅读
惹上魔头师兄 作者:rouwenwu
其他六人在外面等了一会,耳边仍然是撩水声和娇笑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采香,采香,你还好吗?”琴扬在外面叫道。采香没有回应。
“莫不是他遇到了危险?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琴扬对众人说道。
“你不是说不看天女洗澡的吗?现在怎么又主动提出进去看呢?真是善变啊!”药刹逮着机会就要讽刺琴扬。
“现在采香有可能遭到了不测。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大家赶紧进去找采香吧。”琴扬牵着朱颜儿的手,走在前面。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把朱颜儿护在身后,说道:“我先进去探探。你们稍后再进去。”
“四师兄,小心点。”朱颜儿神情紧张地望着他。
“放心。我会注意的。”琴扬送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走了进去。
大家在屋外等了好一会,听到屋里除了撩水声,其他声音完全没有。
“琴扬,琴扬,你在里面吗?”盗帅朝里面喊道。琴扬没有应答。
剑啸猛地拔出宝剑,大吼一声:“杀人不眨眼的隐谷大魔到了!”接着冲进了屋子。
其他四个魔头也都冲进了屋子。进屋之后,朱颜儿突然被一股极其强大的飓风,大约在十二级以上,席卷而去。
她在飓风的漩涡处打转,尖叫,但是却无可奈何,不能抗争,只能任凭飓风卷着自己,向不知名的方向飘去。
“嘭!”她被飓风甩在一棵参天松树上,悬挂在上面,摇摇欲坠。她奋力一挣,从树上跳了下来,衣服刮破了,人也在摔倒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弄得满身都是泥土。
她突然发觉身体有异,摸了摸胸口,又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呀!她的幻戒丢了!糟糕!这可怎么办呢?她着急地到处寻找,可是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
怎么办呢?她哭丧着脸往山下走去。她实在无法找到幻戒,为今之计,只有找到琴扬他们商量对策了。
她走了没几步,发现一池天然温泉,冒着腾腾热气,水汽弥漫。温泉池旁边开满了粉色的小花,清香扑鼻,数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徜徉在花海中,翩翩起舞。
她看见这里风景很美,心情变得愉快起来,看看左右没人,突然很想沐浴。自己刚才在地上打了好几滚,身上全是灰尘,泥巴和草屑,脏得不成样子。以这幅邋遢样子去见自己的四位夫君的话,实在很难堪。还是洗干净再去找他们吧。
想到这里,朱颜儿把身上的破烂脏衣服脱了下来,放在池边,走进温泉池里,沐浴起来。
用天然温泉水洗澡可真舒服,风景又是那么优美,她暂时抛开了一切烦恼,愉快地轻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撩水嬉戏。
洗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她浑身湿漉漉地走上岸。咦?自己的那套破烂脏衣服怎么不见了?她刚才明明放在这个地方的。
今天怎么尽出状况?先是被飓风刮到一座不知名的大山中,接着丢了自己的幻戒,现在又丢了自己的衣物。唉!这叫她怎么下山见人呢?
她裸着雪白娇躯,忧愁地坐在温泉池边,面对着一望无际的粉色小花,用手指轻轻梳理着自己乌黑靓丽的湿发。
正在这时,突然一把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天女,我欣赏你沐浴已经很久了。”
朱颜儿吃了一惊,这不是采香的声音吗?他怎么也出现在这里?他又为什么称呼她为天女?他还说欣赏她沐浴已经很久了?难道刚才她洗澡的时候,他一直躲在一旁偷窥?
如果她现在穿着衣服,她一定很高兴见到采香。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和他结伴下山,去找琴扬他们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她浑身不着寸缕,完全没有衣物可以蔽身,幻戒又弄丢了,她可不敢跟采香相认。
话说采香进了屋子之后,顺着撩水声和娇笑声,一直走,一直走,虽然走了很远,很长时间,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只要能看到传说中的梦山天女洗澡,让他走一天他也愿意。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一座大山的温泉水池旁边,他看到一个绝世美女正在水池里沐浴。虽然仅仅只是一个曼妙的背影,但是却已经抓住了他的心。他的心头一次为一个女子剧烈跳动起来。
虽然以前采花无数,但是他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子。他对她们,只是喜欢而已。喜欢她们的美貌,喜欢她们的身体,喜欢她们给他带来的快感。但是,爱究竟是什么?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一辈子都会在风流不羁中度过。
可是,当他见到这个正在沐浴的少女的时候,他的心突然沦陷了。他突然生出一种渴望,一种与她共度一生的渴望。看到她撩水嬉戏,愉悦轻笑,他的脸上不由自主也浮上开怀的笑意。
她的秀发那么乌黑妖娆,她的背影那么曼妙美好,她的腰肢那么纤细柔软,她微微一侧身,玲珑的曲线尽显。少女的体香幽幽地从她那里飘了过来,被他吸进鼻子里。哗!这个香味,他好喜欢!
小师弟身上也有这种香气,不过味道很淡很淡。这个少女身上的香气相对来说,要浓得多,让他一闻之下,深深沉醉。他是采香,喜欢女儿香。这个少女的体香,是他平生最喜欢,最满意的。
他以前采的那些女子,没有一个可以跟她相媲美的。她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她是他的梦中情人。他要抓住这个机会,追求她,得到她的心,也得到她的心,让她陪他一生一世。
她一定是梦山天女。因为她这么美,并且一个人住在大山上,连衣服都不穿。洗完澡之后,就坐在池边,裸着娇躯,用手指梳理着秀发。
采香冲着她的背影,说道:“天女,我欣赏你沐浴已经很久了。”
他以为她听到他的话,会大吃一惊地转过头来看他,问他是谁,为什么偷看她。
可是她只是娇躯微微一颤,梳理秀发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然后继续梳理头发,头也没回,对他抛出一句冷冰冰的话:“你快离开!”
“天女,在下采香,对你一见钟情。不知天女可否愿意与在下交往?”采香一面说着,一面沿着池边,向她走去。
朱颜儿赶紧把头埋低,捏着嗓子说道:“我不是天女。你别过来!我不愿意与你交往!”
“不管你是不是天女。采香对你已经一见钟情。希望姑娘不要拒绝我。”采香越走越近了。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吸引他的追逐。他要采到她。这个念头如此强烈,以致于他激动得手脚都在打颤。以前,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让他如此激动呢。
朱颜儿把头埋得更低了,厉声对他说道:“你别过来!我已经有夫君了!”
“有夫君又如何?我喜欢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采香采遍天下美女无敌手,自信心膨胀。他不信天下有自己摆不平的女子。任她贞洁烈妇,遇到自己的独门绝学“五销魂”,还不是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要死要活地希望他多给一次。
朱颜儿见采香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心里惊慌失措,倏地一声站起身来,捂着脸,拔腿就往山上跑。她现在没有衣服穿,她不好意思往山下跑,所以只好上山。
“姑娘,你别走啊。采香很会怜香惜玉的。一定会好好待你的。”采香施展轻功,很快就在无边无际的粉色花丛中,追到了朱颜儿,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柔声在她耳边说着销魂语:“姑娘,你既然有夫君了。应该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采香保证技术是最好的,可以给你最高的享受。”
你的技术当然是最好的。我已经见识过了。朱颜儿在心里暗道,不过我不能接受你。我已经有四位夫君了。夫君太多喂不饱。我可不能再多收一个了。
“放开我!没有爱的性,我不要!”朱颜儿埋着头,捏着嗓子嚷道。
采香佳人在怀,而且还是一个刚刚沐浴完,不着寸缕的,香喷喷的佳人,身体早已按捺不住,叫嚣着要品尝她的滋味。
“我已经爱上了你。我相信,你和我欢爱过后,会爱上我的。因为,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花园。采香最会伺弄花园了。你先尝尝我的销魂指吧。”他在后面抱着她站立在粉色花丛之中,右手伸到前面去,探入她的双腿间,抚摸她的那处。
采香的技术那是毋庸置疑的。朱颜儿被他摸了几下,便无法自控地洪水泛滥了。
“啊唔嗯别这样”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那处的水流得却越发多,越发猛了。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呢。”采香嗅着她身上越来越浓的香气,呼呼喘着粗气,突然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对着他,他跪在粉红花丛之上,埋首在她的双腿间,伸出又长又灵活的舌头,舔弄吸吮着她那处。
天哪!五师兄的销魂嘴居然用到自己身上了。“销魂眼,看得她心动;销魂语,说得她心痒;销魂指,摸得她身酥;销魂嘴,吃得她发烫;销魂棒,弄得她发狂”采香教授她武艺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犹然历历在耳。当时她听得羞死了,恨不得躲进地缝里藏起来。现在,她居然被他含住嘴里,尽情吃
她好想推开他,大声对他说,她不愿意。可是,他为什么那么会吃呀,她被他吃得灵魂飘起来了,身体酥软无力,慢慢向花丛里倒去,樱桃小嘴里不住发出意乱情迷的低吟声。
采香搂着她的腰,和她一起慢慢倒在粉色花丛中,他分开她的玉腿,灵舌里里外外地肆虐。他知道哪一处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女人得到最好的享受。
“啊啊啊你真会弄啊被你弄死了”朱颜儿被他弄得娇躯每隔一会便产生一次痉挛,一次又一次攀上愉悦的巅峰。怎么会存在这么一个会伺候女人的男人啊?他是专为征服女人而生的吧。哪个女人能够抵抗住他的超强技术呢?她是不能的。尽管她心里觉得应该拒绝他,但是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的心。她要啊,她要他伺弄她。她喜欢啊,她喜欢他带给她的感觉。
“香最厉害的招数还没使出来呢。你现在就受不了吗?再试试这个吧。”采香一心要征服她,不只征服她的身体,也要征服她的心,所以做起运动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
“老汉推车,怀中抱月,半壁江山,观音坐莲,老树盘根,莲花开瓣,侧卧双佛,交差玉剪,隔山峰抱”采香对她施展出全身本领,把七十二种姿势,一一操练一遍。
“啊啊啊呜呜呜”朱颜儿虽然有过四个夫君了,但是从来没有被技术派,而且是世界上最好的技术派压过,这下,她彻底崩溃了,被他弄得如癫如狂,又哭又叫,神志不清,到后来快感太强烈了,她拼命往后仰头,突然尖叫一声,浑身一凛,大脑一片炸响,软趴趴地没了力气,被他弄昏厥过去了。
话说剑啸和采香都具有让她昏厥过去的能力,一个是实力派,没有什么技术,凭的是自己过强的硬件。一个是技术派,深刻了解女人的身体,招数繁多,会伺弄,懂服侍。
“呼呼呼”采香大汗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停止了运动。他把她凌乱的,遮掩住脸庞的长发撩到一边,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心上人。
咦?越看她越像自己的小师弟呢!只不过她是女子,小师弟是男子。还有就是,她比小师弟要俊俏得多。为什么她身上有和小师弟一样的香味呢?为什么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甚至四师兄都和小师弟有暧昧之情呢?这四位师兄并不是断袖啊。莫非小师弟就是她,她就是小师弟?
采香细细清理头脑中的线索和疑点,越来越相信自己身下的这个女子就是小师弟了。只是,自己进屋来看梦山天女洗澡的时候,小师弟是落在后面的。怎么突然先自己一步进屋,变成梦山天女,在这里洗澡了?真是奇怪啊!
“采香,你是不是对今天发生的事,很迷惑,很不解?”一把陌生的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
“谁呀?”采香扭头去看。
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艳少女,对他微笑着说道:“我是真正的梦山天女,也是你的姑姑。你原本是蝴蝶之子,所以具有蝴蝶的天性,喜欢采花。你那小师弟原名朱颜儿,是桃花仙子转世。命中注定与你们隐谷六魔,相遇相恋。
我看到狮王之王出现,帮助他的儿子大魔剑啸得到了朱颜儿。所以也忍不住现身帮了你一把。希望你好好珍惜这份真爱,不要再继续采花为乐了。这是她一直戴在手指上的可以改变性别的幻戒。你拿去还给她吧。现在朱颜儿已经有五位夫君了。姑姑猜测,六魔摧心也快要得到朱颜儿了。”少女说完后,左手丢给他一枚银戒,右手丢给他一只小小的花蝴蝶翅膀。
那只小小的花蝴蝶翅膀飞到采香的脸上,贴在他的右眼角,成为他脸上皮肤的一部分。采香这下算是认祖归宗了。
天山梦女微微一笑,化身为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走了。
“改变性别的幻戒,这么神奇?”采香好奇地把戒指戴到自己的手指上,低头一看,哗!胸口肿起好大两块。摸一摸,软绵绵的富有弹性。
“你好,奴家是采香。”他开口试了一下音,哗!声音果然变细变委婉了。
“原来是这样。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他用又爱恨交织的目光凝视着昏厥中的朱颜儿,说道:“小魇魇,看我怎么惩罚你!”
朱颜儿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看到采香正趴在她身上,仔细观察她的脸,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脸,捏着嗓子说道:“我要走了!后会无期!”
“怎么?小魇魇,你吃干抹净我,不打算负责吗?”他气呼呼地瞪着她。
她娇躯一震,垂着粉颈,说道:“什么小魇魇?我听不懂。我要走了!”她推开他,打算从地上站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他把幻戒递到她眼前。她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哩!如果没有这枚戒指,她竟然想瞒他到底呢!
“啊!我的戒指!”朱颜儿惊喜万分地伸手去拿那枚戒指。但是采香紧紧捏在手里不放。
“还给我,那是我的戒指!”朱颜儿生气地对他喊道。
“除非你承认你是小魇魇,否则我是不会把这枚可以改变性别的幻戒还给你的!”采香使劲捏着戒指,就是不给她。
“好!我承认我是。现在还给我吧。”朱颜儿知道,事到如今,她再也隐瞒不下去了。索性承认了事。
“你瞒了我这么久!看我怎么惩罚你!”采香把她扑倒,对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和撩拨。不过这一次,他总是不给她释放的机会。每当她还差一点就可以达到的时候,他就停下来,不再给她。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接着给我”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主动向他身上贴去,就差一点了,快点给她吧。
“说,你爱香,你要香!”他命令她。
“”她说不出口。她此刻想要他是真的,她爱他吗?她不确定。
他哼了一声,又开始撩拨她。还是差一点。再多一点,她就可以得到满足。
“我爱香,我要香!”她终于屈服了,对他喊出这六个字。
“我也爱你,我也要你!”他听到她说出那六个字,心里乐开了花:“我给你!”他抱着她做运动,不断变化着姿势,把她一次次带入癫狂的状态中。
暮霭四合,夕阳西下。天色暗了下来。
“香,我没有衣服穿。”她可怜兮兮地对他说道。
“魇,刚才我的蝴蝶姑姑,梦山天女放了一套粉红女装在这里,你穿上吧。”采香温柔地服侍她穿衣。
“可是为什么是女装呢?我想穿男装。”朱颜儿心道,隐谷六魔里还有一个摧心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哩。如果穿了女装,岂不是在摧心面前露馅了吗?
“你呀,以后别穿男装了。摧心也是你的命定夫君。你回去之后赶快把他收了吧。”采香劝她道。
“啊?那个大变态,虐待狂也是我的命定夫君?杯具!我不要!我不要收他!”朱颜儿摇头拒绝。
“命中注定的事,你逃也逃不掉的。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呢?赶紧一起恋爱一起欢爱,快快乐乐地享受生活。我不想你再换男装,扮男人了。所以,香希望你尽快收了摧心。他虽喜欢虐待人,但是对你却还不错。你仔细想想,他可曾虐待过你,对你施刑?”采香继续劝导。
“他咬过我的pp。但是我却用鞭子把他抽得皮开肉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我虐待他多一些。不过,香,你不在乎六男共伺一妻吗?你难道愿意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娘子吗?”朱颜儿迷惑地问道。
“别说六男共伺一妻了,就是十二男共伺一妻,香也没有异议。谁叫我在采你之前,采过的女人太多呢。只要你不嫌我采过的美女多,我就不嫌你拥有的夫君多。”采香对她说道。
“你以前怎样风流我不管。但是既然做了我的夫君,就要安分守己,不许再采野花。否则我就把你休了!”朱颜儿把小手放在他的耳朵上,使劲拧了一把。
“娘子大人饶命!采香发誓,除了娘子之外,绝对不会再采其他美女了!”采香痛呼求饶。
朱颜儿微微一笑,把手从他耳朵上放下来,转而拉着他的手,柔声说道:“香,我们下山找其他夫君吧。”
于是,朱颜儿和采香肩并着肩,手牵着手,在天际一弯新月的映照下,向山下走去。
|派派秋之儛。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七十四章 特别的爱
朱颜儿和采香牵手来到山下,看到一座普普通通的四合院,两扇大门虚掩着,没人看门,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这就是我们白天来过的四合院吧?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哪里?”朱颜儿看到所有的房间里都漆黑一片,没有灯光,没有人影。
“咱们喊几声试试吧。”采香气运丹田,大声吼道:“魔头们统统出来!”
喊过三遍之后,没人应答,也没人出来,但是墙角的一个房间却忽然亮起了灯光。
采香牵着朱颜儿的手向这个亮灯的房间走去。“有人吗?”他抬起手敲了敲门。没人回话,但是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搞什么嘛?那么诡异!”采香不满地嘟囔一声,跨步走进房间。
两个人看到房间里的景象,不由吃了一惊。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居然四面墙壁上都是门,一扇门连着一扇,大概有十六扇之多。
采香随手推开一扇门,发现里面又是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那个房间的四面墙壁上也都是门,也有十六扇之多。
“这好像是迷宫。”采香带着朱颜儿推开一扇扇相似的门,走进一间间相似的房间,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再也走不出去了。
“香,我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歇会吧。”朱颜儿又饿又累地坐在地上,不想走了。
“我的梦山天女姑姑没有理由耍我们啊。莫非是冥教鬼妹那个家伙在捣蛋!冥教鬼妹,你快出来,跳脱衣舞给采香哥哥看。采香哥哥已经付过钱了!你可不能赖帐哦!”采香大嚷大叫。
这时一首节奏欢快的舞曲响了起来。一扇紧闭的门上出现一个纤细的少女身影,刚开始很模糊,后来越来越清晰。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妖魅少女,随着舞曲,旋转,抬臂,弯腰,扭臀,摆腿。
突然少女面对他俩,勾唇妩媚一笑,轻解罗裳,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攥在手里挥舞了几下,往采香身上扔去。
采香一把接过衣服,放到鼻边嗅了嗅,笑道:“没有我娘子香。”紧接着把衣服甩在地上。
少女面色一沉,手里突然变出一条长鞭,向采香卷来。采香一动不动,任她用鞭子卷了自己,把自己带到她身边。
当采香离她只有002米的距离时,他忽然迅如闪电地伸手扼住她的咽喉,厉声问道:“你把我的师兄弟弄哪里去了?快把人交出来!”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使劲跺了跺脚。只听轰隆一声,他们三人面前出现一扇巨大无比的铁门。
“他们五个都在里面。你们进去看看吧。”少女平静地对他们说道。
“一起进去!”采香扼着她的咽喉,钳制住她,强迫她和自己一起入铁门里。朱颜儿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里面居然是一间刑室,刑具格外多,挂满了墙壁。各种刑具在墙上的诡异投影,如同阎罗殿张牙舞爪的恶鬼,仿佛随时会从墙上扑下来,取走人的性命,勾走人的灵魂。乍一看,朱颜儿还以为自己进了隐谷的刑室呢。
“小师弟?!”隐谷的五个魔头果然都在里面,见到她,立即惊喜地扑了过去。只是她怎么恢复女装了?大家都不明白。
摧心最感奇怪:“梦魇师弟,你怎么打扮成女人模样?我摸摸看!”他伸出手,打算在她身上摸索一番。
剑啸一把打开他的手,说道:“不许你摸!”
采香笑吟吟地对众魔头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我已经把小魇魇给采了,而且采得很深刻,也很彻底。小魇魇很喜欢我的技术。希望我经常采她,最好每天一次,当然一天两次更欢迎。”
“我哪有那样说?”朱颜儿羞恼地抬起手来,打了他一下。
“哦,对!你说的是:我爱香,我要香!”采香非常得意地向大家炫耀。
琴扬的眼光顿时变黯淡了,泪水满眶,盈盈欲坠。药刹酸溜溜地哼了一声,把头别过一边。盗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给她支持。剑啸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把朱颜儿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不放。
“你们别再表演爱情戏码了。酸不酸啊?我冥教鬼妹要给你们施刑了。谁先来?”那个少女,也就是冥教鬼妹,上身只穿了一件绣着白色骷髅的大红肚兜,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裤,坐到刑室内的一把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眼里透出阴冷的气息,让人有如坠冰窖的感觉。
这,这分明是第二个摧心嘛!两个人的爱好和气质都太像了!
“我先来!”摧心走上前去,也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来,二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大眼瞪小眼。
“我扎,我扎,我扎扎扎”冥教鬼妹唰的一声站起身来,举起手里的银针,不停地向摧心身上戳去。
“我扎,我扎,我扎扎扎”于此同时,摧心也举起手里的银针,又快又猛地向她身上戳去。
“呀,呀,呀”“啊,啊,啊”两个人一面互扎,一面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把其余六个魔头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对活宝,志趣爱好相同,简直是天作之合嘛。
“把他俩撮合成一对。我看行。”剑啸搂着朱颜儿,对众人说道。
“可是,我姑姑梦山天女说了,摧心是小魇魇的第六个夫君。”采香冲着摧心高喊:“摧心加油!扎死冥教鬼妹,压倒小魇魇!”
“换刑具!”冥教鬼妹突然把手里的银针甩到地上,手里变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对着摧心就切起来:“我切,我切,我切切切”
“谁给我一把刀啊?”摧心一边躲闪,一边大叫。
“破天匕首!”朱颜儿喊出四个字,然后弯下腰到自己的靴子里去找。糟糕!匕首也伴随着旧衣物的丢失而丢失了!估计是丢在那座大山里了。
摧心听见朱颜儿喊“破天匕首”,高高兴兴地伸出手来,准备接匕首,谁知道不仅没有接到匕首,反而被冥教鬼妹给切了一刀,手上掉了一块皮,鲜血直流。
“我跟你拼了!摧心咬咬功!”摧心用两只手攥住冥教鬼妹拿刀的胳膊,低下头,张口就咬。
“哎哟!”冥教鬼妹痛呼一声,手臂一抖,小刀掉在地上。
“鬼妹挠挠功!”冥教鬼妹伸出另外一只手,在摧心身上乱挠一气。把摧心挠得直笑。
“摧心夹夹功!”摧心捉住她的两只手,放进自己的大腿间,使劲用两条腿夹她的手。
“鬼妹撞撞功!”冥教鬼妹弯下身子,对准他的肚子,使劲撞撞撞。
两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得不可开交,没完没了。
朱颜儿和五位夫君索性全坐在地上,一边观赏,一边议论:“你买谁赢?”“我买摧心赢。十两银子。”“切!小气鬼!我买他们打平手!十两零一钱!比你一钱!”“我买鬼妹赢。十两零二钱!比你们都多!”
“停!别打了!”鬼妹突然叫停。这时她正手扯摧心的耳朵,脚踢摧心的胸口,摧心正手揪她的头发,脚踢她的小腹,处于粘着状态。
“为什么不打了?你认输了吗?”摧心气喘吁吁地问道。
“认你个头呀!我饿了!要吃饭!吃完再打!”鬼妹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我也饿了!”摧心松开手。
“我们也饿了!”坐在地上观看的六个魔头齐声嚷道。
“一起吃个饭吧。今晚我请客。”鬼妹披头散发,满脸满身是血地冲大家妖魅一笑,把大家吓了一跳。简直是凄厉女鬼一枚嘛!
鬼妹在一扇门上拍了几拍,那扇门旋转三百六十度,再打开时,里面出现一间挺宽敞的饭厅。
“小姐,请问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一个黑乎乎,面目模糊的丫鬟出现在他们面前。
“今晚请客。所以上些最好的菜。比如人肉叉烧包啦,香烤人排啦,红烧人脚啦”鬼妹在那里一报菜名,可把隐谷六魔吓坏了。靠!这个世界上居然存在比他们还要邪恶的人,他们的邪恶跟鬼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朱颜儿更是吓得头皮发麻,瑟瑟发抖,腿脚打颤,直想逃走。
“我们不吃人肉。换点别的吧。”盗帅对她说道。
“那就统统换成鸟肉吧。蒸鸟肉,烤鸟肉,煮鸟肉,炒鸟肉看你头上这根鸟毛满漂亮的,我想你的肉一定很好吃吧。”鬼妹舔了添唇角的鲜血,样子邪恶极了。
“好吃也不给你吃!有猪肉,羊肉,鸡肉,兔肉吗?我们想吃这些。”盗帅往一旁闪了闪,尽量离她远点。防备被她突袭咬一口!
“居然挑食?坏毛病!也罢!就满足你们一回!来人,给我上烤整猪,烤整羊,烤整鸡,烤整兔!”鬼妹高声吩咐道。
过了一会,热乎乎,香喷喷的烤整肉被送上桌子。丫鬟在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副碗碟和一副刀叉。
“大家别客气。趁热吃吧。”鬼妹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开始切烤整猪,切掉一块,叉到嘴里吃了。
朱颜儿一看,这不是正宗西餐吃法吗?自从穿越过来,还是头一次用刀叉吃饭呢。看来这个鬼妹十有八九是西洋货。她心情愉快地拿起刀叉来,开始切烤肉吃。
众位魔头们也饿了,依葫芦画瓢,用刀叉吃起烤肉来。味道还不错,吃起来挺有胃口的。主客交谈甚欢。
“好像还缺点什么。”鬼妹停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桌子:“来点音乐!再上点饮料!”
于是一首轻柔舒缓地轻音乐奏响起来。在音乐声中,面目模糊的丫鬟给每人倒了一杯红色饮料。
朱颜儿以为是红酒,端起来喝了一口:“呸呸呸!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难喝!”
“你有点品位好不好?这可是新鲜的人血,里面加了一点蜂蜜。每天喝一杯,生活好滋味!”鬼妹给了她一记白眼,端起杯子,一仰脖子,一杯人血全进肚子了。
“呃!好恶心”朱颜儿感到一阵反胃,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摧心倒是很感兴趣,端起杯子,品了一口,慢慢回味:“人血混合了蜂蜜,果然有一种独特的风味。不过,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鬼妹好奇地问道。
“可惜这人血本身的味道太差,别说加了一点蜂蜜,就是加了很多蜂蜜,也不能掩盖它本身的味道。”摧心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
“唉!确实存在这么一个问题。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寻寻觅觅,好喝的人血,但是找来找去,味道都太差。但是我又无人血不欢,所以只好把蜂蜜加入人血,让它喝起来略微好喝一点。”鬼妹摸着空酒杯喟叹道。
摧心嘴角噙起一抹微笑:“我不防给你一个建议。你先去找一个你喜欢的人。既然你喜欢他,所谓爱屋及乌,那么你也会喜欢他的血,喝起来,味道也就格外好了。”
朱颜儿听到这里,感觉阴森森的,抬眼一望,摧心正笑眯眯地打量着她,仿佛她就是他喜欢喝的饮料似的。惨惨惨!采香劝自己收摧心,可是摧心又爱喝血,自己以后岂不是要经常义务献血了吗?不行!她坚决不能收摧心!她坚决要离这个大变态远点!
“摧心,你太有才了!”鬼妹激动地跳起来,抓住摧心的手说道:“你吃好了吗?吃好了跟我去我的卧室,咱俩接着干仗!”
“我不去!我今晚要和梦魇师弟在一起。”摧心看到朱颜儿恢复女装,非常美丽,又听采香说自己是她的夫君之一,所以打算粘着朱颜儿。
“那就一起去好喽!”鬼妹一手拉着摧心,一手拽着朱颜儿,打算去她的卧室。
“不行!把我们的娘子留下来!”魔头们纷纷过来抢朱颜儿。
鬼妹吹出一口气,饭厅里顿时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片刻之后,屋里又亮了,但是鬼妹,摧心和朱颜儿却不见了。
“他们三个人今晚难道要玩3p?那我们五个人今晚怎么办?”药刹气哼哼地对大家说道。
“我们五个人只有玩自摸了。”剑啸怒火滔天地说道。
“我今晚打算赚点外块。”采香扬着两只手对四个魔头说道:“谁想试试我的销魂指?摸一把一百两。”
“切!这么贵!你自个用吧。”四个魔头全都把脸扭到一边。
“你带我到这里来作甚?快放我回去!”朱颜儿被冥教鬼妹带到她的卧室,发现这间卧室很有特点。屋顶是一幅巨大的白色骷髅图。四面墙壁上镶嵌着无数镜子。屋里没有床,地上铺满了雪色的毛绒绒的鹤羽。一眼望过去,宛若铺了满地的鹅毛大雪,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我每晚就躺在这雪白的鹤羽上睡觉,睁开眼,便能看到屋顶的骷髅,一转脸,就能照见自己的模样。你们觉得骷髅好看些,还是我好看些?”鬼妹问二人道。
人和骷髅比美?好像不是一个类别嘛?朱颜儿望着她妖魅的脸,说不出话来。
“依我看,你们各有各的美。它美在恐怖,你美在邪恶。”摧心娓娓道来:“如果非要比出一个高低,那么你比它更胜一筹。因为你的美是活的,它的美是死的。”
“摧心,你太有才了!”鬼妹激动地扑过去,狠狠地捶了他一拳:“来,我们接着掐架!”
“你们掐架,我不反对。能不能先让我回去?”朱颜儿不愿意跟这两个变态呆在一起。她很正常。她要回到相对比较正常的群体中去。话说,另外五个魔头也不是那么正常,但是比摧心要好一些。
“我要跟梦魇师弟在一起!”摧心扯住她的衣襟,不让她走。
“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掐架?”鬼妹突然想出一个好点子,开心地蹦起来,随即挥起两个拳头,一拳打向摧心,一拳打向朱颜儿。
“干嘛打我?”朱颜儿赶紧闪过,可是鬼妹接连向她进攻,她没有办法,只得挥拳踢腿与她打起来。
“嘭!”朱颜儿挨了一拳,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摧心急了,揪住鬼妹的头发,一连踹了她好几脚。鬼妹的指甲变长,狠狠在他脖子上抓了几道。
“停!这种打架方式太低级了!我们换个高级方式重新打过!”鬼妹喊道。
“高级方式?”摧心松开手,很感兴趣地问道。
“对!低级方式就是揪头发,扯耳朵,撞肚子,抓脖子,踹大腿,等等。虽然也好玩,但是比起高级方式来,还是差了不只一点!”鬼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摧心说道。
“那掐架的高级方式究竟是什么?你快说说!”摧心急切地问道。
“我来给你示范一下。你把手放到我的胸口上。”鬼妹拉着摧心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捏几下。”
朱颜儿一看傻眼了。鬼妹好像在引诱摧心非礼她耶!鬼妹铁定是思春,想男人了!
摧心这个大处男,以前没有跟女人恋爱的经验。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用鞭子啦,银针啊,小刀啦什么的虐待一番。根本就不明白这是引诱。话说,他虐待女人无数次,但是真的从来没有捏过女人的胸口呢。鬼妹教给他的,果然是新方法新体验。
他兴奋地捏了几下之后,鬼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急促地喘着气说道:“还有一个地方,你也要试试。”她脱掉自己的裤子,把摧心的另外一只手牵引到自己的双腿间。
朱颜儿惊讶地望着这一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听采香说,摧心是自己的第六个夫君。从这个方面来讲,她是应该阻止鬼妹引诱摧心的。但是她心里对摧心有所抗拒,不希望他成为自己的夫君。所以,她又不想阻止。
她真是为难呀。万一命中注定,摧心真的是她的夫君人选。如果她现在不制止他们,以后她岂不是吃了个哑巴亏吗?自己的处男夫君被别的女人给用了,而且是当着她的面,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当朱颜儿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鬼妹已经拉着摧心的手在她下身摸开了,嘴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吟叫声。
“你叫的不好听!”摧心突然把手撤回来,眼睛闪闪发光地注视着朱颜儿,说道:“还是梦魇师弟叫的好听一些。梦魇师弟,你叫给我听吧。”接着,他扑过来,左手去捏朱颜儿的胸口,右手去摸朱颜儿的下身。
冥教鬼妹气呼呼地说道:“我不信她叫的比我好听。你使劲摸她,让我听听看!”
“干嘛?不要摸我!”朱颜儿赶紧躲。搞什么飞机?摧心摸着摸着鬼妹,又转回头摸她。那个鬼妹居然撺掇摧心使劲摸她,而她自己则在一旁观摩。
“摸到了!”摧心的速度比她快,任凭她怎么躲闪,还是被扑倒了。他的两只手在她胸口和下身一阵乱摸。
“你要脱光了衣服摸。快脱快脱!”鬼妹站在一旁,指挥摧心。
“你们两个变态!放开我!”朱颜儿就知道,自己这个正常人和两个变态在一起,准没好事。先是三个人一起掐架,现在又改脱衣服摸身体了。两个变态,一个口头指挥,一个实际操作,配合倒是默契。
摧心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登时口水滴到她的娇躯上:“和上次看起来,果然不一样了!摸一下试试!”他把两只古铜色的大手覆盖在她的两处高挺上,用力揉搓。
“啊唔嗯摧心,别,别这样”电流滋滋地在他手下流过,烫得她娇躯颤抖。该死的!摧心长得可真英俊,那古铜色的肌肤看起来好性感!那刀削石刻般的完美脸庞,好阳刚,好an。她现在不能看他,一看他,欲火就上升。
她紧紧闭上双眼,抬起双手,推搡着他的胳膊:“摧心,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