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帝师第25部分阅读
染指帝师 作者:rouwenwu
,让我忍不住嘤咛的叫唤了一声。
听到我的叫唤声后,白衣人师父浑身一颤,马上将我的整个人抱起,扔到了龙床之上,随即,他的身子也覆了上来,他的唇仍旧锁住我的唇,疯狂的吸允、挑逗着,而他的手则开始在我身上灵巧的移动,褪下了一件件的衣物,并在上面上下游走着。
往日,到了这个时候,他一般会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不再继续下去,然而,今日的他却似乎仍旧未有罢手之意,这使得我不禁微微有些惊慌起来,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疑惑的开口道:“师父………………”
“妩儿,师父憋不住了,师父想要你,可以嘛?”他制止我的动作,沙哑着嗓子,请求道,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他身上那巨大的灼热还在我身上硬邦邦的动作了几下,而他的汗还在不停的往下滚落着,显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我有些于心不忍起来,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然后闭着眼睛,将他的脑袋拉了下来,主动将自己的唇印到他的唇上。
“真的可以嘛?”他惊喜不已的再次确认道,待得到我点头示意后,他用双手抓住我的双腿,一个挺身………………
“啊………………………………………”顿时,一声惨叫响绝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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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京城一霸 108 吃干抹净(二)
是哪个天杀的将这档子事描述得如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般美妙和幸福的?
我现在却只感到该死的疼,整个人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一般。
“师父……………疼……………55555555555……………妩儿不干了……………”
我疼痛难忍的再次扭动身子,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的这种无意识举动让白衣人师父发出了一声既似欢愉,又似痛楚的闷哼。
看得出来,他身上储积了一种急待爆发的能量,不过,看我满脸痛楚的神色不似有伪,他终究还是不敢乱动弹了。
“怎么办呢?妩儿,师父这次好像停不下来了呢,可能是师父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吧。”
白衣人师父努力了半天,想如以往每次一样,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这次努力了半天,却一点收效都没有,我反倒感觉自己体内被什么撑得更大了。
看着从白衣人师父额上不断滴下的汗珠,和他那满脸痛苦之色,我忍不住又心疼起他来,硬着头皮,视死如归般的咬了咬牙道:“没关系了,师父,你继续吧,妩儿能够支撑得住。”
“谢谢你,妩儿。”白衣人师父感动的再次吻上我的唇,并再次动作起来。
不过,看得出来,为了避免将我吓坏,他已经尽他所能的放轻、放柔了动作。
幸而,那种让人简直无法忍受的疼痛感慢慢的过去了,一种些微的疼痛感之中夹杂着战栗感的奇妙感觉慢慢席卷了我。
我嘴中发出的声音慢慢的由单纯的疼痛转换成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语言。
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那般僵硬后,白衣人师父似是松了一口气,渐渐加快的动作,也让我感觉到的战栗感越来越强,最后,我感觉到自己突然飞上了高高的云端……………
“妩儿,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在我们两人都瘫软下来之后,白衣人师父细心的取来一块帕子,替我擦拭完身体,又将我狠狠的搂入怀中,似是阐明所有权般的宣告道。
这让我突然想起方才在他身上嗅到的那股酒味,白衣人师父平时是不太爱沾酒味的,因为他觉得酒会麻醉人的神经,让人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中,而他恰恰又不喜欢处在这种状态中。
因而平日即便迫不得已将酒饮了下去,他也会用内功将酒精给逼出来。
“师父,你今日为何喝酒了啊?而且闻起来好像还喝了不少呢,是晚膳时陪那些外藩使臣喝的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道。
“不是,是我晚上等你一直没等到,以为你晚上不会过来了,自己喝的。”白衣人师父说到这里,面色有些赧然。
“又吃宗仁哥哥的醋了?因着他明日一早便要离开京城,妩儿才特意陪他多聊了一会而已。”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不是的,主要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是……………是因为今日去参加你的及笄宴时,席间,竟然有好几个大臣向你爹提亲,想将你娶回家做儿媳。而据福全打探来的消息,下午秦皇嫂竟然也带着秦相入宫,请求母后将你赐婚给宗强,母后说你与宗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有意将你许配给宗仁。秦皇嫂不服,说母后偏心,将最好的都留给宗仁,母后无奈之下,只得说让宗仁和宗强都去边关,到时候看谁建立的功绩大,就将你指婚给谁。”
白衣人将头埋在我的胸前,闷闷的说道,然后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怪不得我用午膳时,有一次我无意间向他看去,发现他的神色好似有些不豫呢,我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刚刚他那般急切,不肯再次撤退,肯定也是有预谋的。
不过,他方才所提及的贤宁皇太后以及秦绵绵、秦相之间的那番决定却让我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让我对秦绵绵、秦相、甚至贤宁皇太后都反感起来,我又不是他们的附属之物,他们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未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将我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呢?
我怒得一把推开胸前的白衣人师父,冷笑道:“身为人上人,手中的权利就是大啊,不仅可以掌控我等微末小民的性命,还可以操纵我等小民的婚姻之事。他们这样擅自决定我的婚姻大事,经得我的同意了吗?”
白衣人师父见我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一时之间不由有些呆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有些笨拙的拍着我的背,叹了口气后说道:“妩儿别气,妩儿别气,师父不会如他们所愿,更不会将妩儿拱手让人的。其实,不光是你,连师父做个做皇帝的,还有师父的皇兄、皇弟、皇姐、皇妹,自己的婚姻大事又何尝完全能够自己做主呢?这也是做所谓的人上人的悲哀吧。不过,你也不要太过责怪母后,她本以为你与宗仁两情相悦,此番却这般答应秦皇嫂和秦相,也是迫不得已。
自我登基以来,为了避免造成外戚专权,我与母后在诸多方面确实对宗仁有颇多倾斜,秦皇嫂与秦相早有不满,只是一直未找到合适时机爆发而已。
此次,虽然他们名义上是为宗强求亲,但是,实则是设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计谋,如若母后答应他们,那就让他们将你爹给拉拢了过去,如若母后的答案不答应他们,他们就很有可能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尽管这些时日我已经在尽量打压秦相的势力,但是,他在朝中位居高位这么多年,手下的势力早已根结盘据,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全部铲除掉的,所以,不到我手中培植起来的势力能够与他抗衡前,我与母后都不宜与其撕破脸,因此,母后提出这个方法,也无非是想拖延几年,让我能够尽快的培植起牢固的势力来,不让我们受制于秦皇嫂和秦相而已。”
其实,我发泄了一番之后,人也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前世所待的地方,这是一个皇权社会,一切都是皇权作主,为了达到皇家的某种或某些政治目的,给臣子指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更何况我爹还是朝中手握重兵的权重大臣呢?而贤宁皇太后已算不错,在打算将我指婚给司马宗仁前,还特意将我喊去皇宫一趟,征询一下我的意见。
与司马宗强之事我倒还不急,因着我爹的缘故,贤宁皇太后也不太可能同意这门亲事来增强好不容易才削弱了一些下来的秦府势力,肯定会想办法来拖延或者找理由推掉此事。
倒是与司马宗仁之事让我有些头疼,因为在贤宁皇太后的脑海中,我已经算是应承了这件事了,想到这里,我又不由责怪自己,当初不该为了和白衣人师父赌气,竟然在贤宁皇太后面前胡言乱语,也让司马宗仁心中有了更多的期盼。
“妩儿,你是不是后悔认识师父了?如若不是因为师父,你现在可能仍旧消遥自在的待在凤来庄,也不会与这皇家扯上一丝半毫的关系,更不会被卷进这场赐婚的风波中了。”看见我沉默了半天,白衣人师父变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面容有些晦涩的说道。
我回过神来,用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坚定的说道:“妩儿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师父,虽然在内心深处,妩儿更希望师父只是个凡夫俗子,这样只要妩儿与师父两情相悦,那妩儿与师父面前便不会存在太多的障碍,只需要彼此好好相爱,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便足够了。不过,既然师父不是,那妩儿便陪师父一起做好应对的准备便是了,尽管前方的路可能会很坎坷,很艰难,只要能与师父待在一起便足够了。妩儿保证,只要师父不变心,那妩儿也便永远不变心。”
“妩儿,谢谢你,谢谢你,师父也一样,这样子最开心,最快乐的事便是遇见了妩儿,师父也不可能舍得变心的…………………………”听了我的这番话,白衣人师父激动不已,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脸,轻声的呢喃道,他的手则开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制造出又一番热潮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上一次娴熟多了,而我也完全放松了自己,用心感觉着他带给我的愉悦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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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地下通道
因着头日夜里“操劳过度”,第二日上午我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此时白衣人师父都已经上完早朝,精神抖擞的回来了。
我围着被子,坐起身来,满面哀怨的看着这个害我浑身腰酸背疼的始作俑者,心中极度不平衡,同样是人,同样昨夜在一起经历过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凭啥他就神清气爽的,而我现在却如此狼狈不堪啊?
白衣人师父却没注意到我的哀怨情绪,自顾自的走到我的床前,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并坐下身来,隔着被子拥着我,随后又温柔的亲了亲我,宠溺的询问道:“妩儿,身上还疼吗?”
我正愁找不到申诉的出口,便连忙头如捣蒜似的点着,哭丧着脸道:“疼,疼死了,身上就像被石磙碾过一般,好像要散了架子似的。”
白衣人师父一听,原本堆在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惊慌的揭开我身上的被子,仔细查看过来。
因着昨夜战况比较惨烈,加上白衣人师父迸发出来乃是他储蓄了很多年的能量,而偏偏我身上的肌肤又比常人细嫩,现在看上去自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稍微显得有些恐怖。
白衣人师父见了,心疼得眼圈都快红了,他一边用手在我身上的淤青处轻轻的按摩着,并用唇亲吻着,一边自责道:“妩儿,对不起,都是师父不好,是师父太粗鲁,将妩儿弄疼了……”
虽然说我与白衣人师父已经发生过肌肤之亲,并且在发生肌肤之亲之前,也进行过一些限量级动作,但是,那都是在黑夜之中发生的,现在青天白日的,白衣人师父盯着我未着寸缕的身子看,我的脸皮终究还是不够厚,很快便羞得连脚趾尖都红了,赶紧再次将被子扯过来,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不让白衣人师父继续看我身上的淤青。
其实,我也就是趁机撒撒娇而已,并非真心的想抱怨什么,前世今生加一起已经活了将近四十年的我自然明白,这是所有女孩蜕变成女人所必须经历过的一关,更何况,昨夜入睡之前,我心中还是有些窃喜的,那就是,我哈白衣人师父哈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将白衣人师父完完全全的“吃”掉了,以后他的所有权就完全归我了。
现在见白衣人师父这般悔恨万分的模样,我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师父,没关系啦,是妩儿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也没疼得那般厉害啦,对了,你昨日还说给妩儿准备了生日礼物,那妩儿的生日礼物呢?”
见我如此一说,白衣人师父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隔着被子抱起我,边往龙床后面走,边说道:“师父本来是想昨晚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后来饮了一些酒后,反倒将此事给忘了。”
随后,白衣人师父抱着我在龙床与龙床后方墙壁间的空隙处停下来,微笑着说道:“惊喜就在这里。”
“惊喜?不就是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和一块明黄|色的布帏而已吗?哪里来的什么惊喜啊?”我撅着嘴巴,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白衣人师父。
白衣人师父安抚我似的笑了笑,继续抱着我走进布帏和墙壁之间道:“妩儿莫急,你在墙壁上摸了摸看,看能不能摸到什么东西?”
尽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是依照白衣人师父的吩咐,在墙壁上到处摸索了一遍,却仍旧一无所获,我再次撅起嘴,很无辜的说道:“师父,墙壁上妩儿能摸到的地方都已经摸过了,可是,除了摸到有一处稍稽有些凸起外,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呢!师父,你该不会根本没有为妩儿准备礼物,故意这样说来匡妩儿的吧?”
白衣人师父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朵道:“原来师父在妩儿心中就是这种形象呢?!你将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一下,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将信将疑的再次寻找到那个凸起处,并依照白衣人师父的吩咐,用力往下按了一下,在没有听见任何声响的前提下,我发现墙壁竟然自个从中间开了一条缝,并逐渐往两边缩去,最后露出一尺半左右的空隙来。
而此时,一缕幽幽的、柔和的白光渐渐的自空隙处透了出来。
灵异事件啊!我大骇,指着那空隙,说话声音都不太利索的询问白衣人师父道:“师……师父……这……这洞是……是怎么回事……”
白衣人师父故作神秘的一笑道:“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那要不要师父抱你下去看一看?”
此时,我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起,对白衣人师父提出的这个建议自然是求之不得,忙不迭的点头应声道:“嗯……嗯……”
随后,白衣人师父有些得意的抱着我,抬腿跨进那空隙之中,并再次在内侧的墙壁上摸索了一下,按下了一个凸起的按扭,将墙壁从内侧合了起来。
经过片刻的适应,我的眼睛适应了这里面的稍微有些幽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这里面的全貌。
它竟似是一个如同地下通道般的建筑,从白衣人师父的寝宫内跨进来后,是一个长约两尺,宽约一尺半的长方形平台,沿着平台往下,有将近二十级的台阶,通过下面那个一人多高的通道。
而待白衣人师父抱着我走下那十几级台阶,到了通道中之后,我发现通道的两侧各放有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继续往前走,前方也是每隔大约十米左右,便有两颗这般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墙壁两侧,方才我在白衣人师父寝宫那侧的墙壁处,看见的那股幽幽的、柔柔的光也都是由这些夜明珠发出的。
“师父,这地下通道是通往哪里的啊?”在心中暗自估算了一下这些夜明珠加一起能值多少银子,并在心中感叹这样的构造太奢华,太腐败之后,我忍不住抓住白衣人师父的胳膊询问道。
“想知道的话,就让师父带你继续将它走完好了。”白衣人师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继续的神秘笑了笑,然后便带着我疾奔起来。
大约奔了两三里之后,我再次看见通道的中间竟然出现了左右两条岔道,白衣人师父先带着我往左侧岔道行去。
在左侧岔道的尽头,又出现了十几级台阶,台阶的上方是一块如我方才在白衣人师父的寝宫处看得的一面墙壁。
白衣人师父抱着我缓缓走上那处台阶,台阶的上方是一块如我们方才在起点处看到的一面墙壁,白衣人师父抱着我跃上那处台阶,站定,正当我准备开口说话时,白衣人师父却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片刻之后,从墙壁的另外一侧竟然传来一个让我听上去感觉很熟悉的声音道:“方才‘满庭香’的伙计来说,‘满庭香’里似乎有个客人想找茬,本来是想找小侯爷或者陆公子的,可是小侯爷和陆公子均不在,只能暂时由我去处理了。若是待会小侯爷回来或者陆公子过来,你便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赶紧过去。”
“是,榴儿姑娘,刘明知道了。”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传了过来。
难道,难道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小侯爷府?从距离上来说,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小侯爷府就矗立在皇宫外面,距离白衣人师父的寝宫刚好是两三里地,而那两个对话的人好像就是榴儿和那个白衣人师父从他自己身边派来保卫小侯爷府安危的侍卫刘明。
我将询问的眼光投向白衣人师父,向他确认,白衣人师父点了点,然后待墙壁那侧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之后,又在这内侧的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并稍微用了一下力,奇迹发生了,我面前的墙壁竟然又缓缓的自动往两侧隐去,印入我眼帘的是一块碎花幔帷。
这碎花幔帷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和亲切,因为它是被挂在我小侯爷府中卧室的床上的。
难道,难道这里竟是我的卧室?我颤抖着手,一会指指那幔帷,一会又指指我的鼻梁,白衣人师父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真的是我在小侯爷府待的时间太短了,我卧室的地下被人打了个洞,我竟然都不知道,我有些颓然的垂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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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邪恶
这时,我突然想起方才榴儿所言,“满庭香”有客人在找茬,便顾不得白衣人师父何时让人在我卧室下面打洞之事了,扯住被子,迈开腿,准备直接从我的卧室中拿上一套衣服穿上,直接坐马车去“满庭香”看看。
白衣人师父却用手拉住我,轻声的问道:“你是想进去拿衣服,然后去‘满庭香大酒楼’吗?”
果真与我心有灵犀呢,我以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赞许目光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进去帮你拿,免得万一刘明返回来,被他看见了。”白衣人师父警惕性非常高的说道。
虽然他这种小心眼的行为让我有些嗤之以鼻,但是我终究也还没豪放到乐意将自己未着寸缕,仅仅裹着一床被子的形象暴露在白衣人师父之外的其他男子面前,便点了点头。
随后,白衣人师父便悄无声息潜进我的卧室,并动作非常迅速的搜罗出几件我衣物来,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出来之后,竟然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扭,将这道暗门给合上了。
虽然我觉得这有些谨慎过了头,也有些多此一举,因为明明我卧室附近连人声都没有了,我穿衣服的这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有人突然冲进来的,但是,我也暗自庆幸,这样一来,室内的光亮被掩去了,能让我在白衣人师父面前更衣时少一些窘迫感。
谁知,白衣人师父并未如我所愿,他竟然一手卷着衣服,一手抱起我,飞跃下台阶,带着我再次回到地下通道中。
随后,他沙哑着嗓子,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妩儿,这次再让师父替你穿衣服好不好?就像你小时候一样?”
啧啧,这明明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我的身子一抖,用打量狼外婆般的目光提防着他。
刚开始在凤凰顶随在他身后学艺时,有一次蹲马步蹲得我手脚都发软、打颤,早上起床时竟然连自己的衣服都无法穿上,因此,我向他耍赖说,如若他不帮我穿衣服,我就一整日都赖在床上不起身了。他无奈之下,只能充当起了我的老妈子,将我抱在身上,一件件的替我将衣服给穿上。
自此之后,我便眷恋上这种他带些宠溺和无奈的抱起我,将鼻息撒在我的颈部,温柔的替我穿衣时的那种感觉,每隔几日,早晨起床时,我便编个理由,说自己手脚不能动弹,让他替我穿衣。
他由初时的无奈接受,到渐渐习惯,后来,我干脆连理由都不找了,每日早晨待他穿好衣服后,便张开双臂,等他再来帮我穿衣服。
只是,待我渐渐长大之后,有一日早晨,他帮我穿衣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流下了鼻血,自打那时之后,不管我怎样威逼利诱,他都不肯再就范了,让我在扼腕叹息之余,只能悻悻然的作罢了。
想起这些之后,我不由又放松警惕,眼珠一转,坏坏的笑道:“饰父,你要再给妩儿穿衣也不难,不过你得告诉妩儿,你以前最后一次给妩儿穿衣时为什么流鼻血啊?那时在你的印象中,妩儿可还是个男儿身啊!”
听见我的话之后,白衣人师父的耳朵根都红了,神色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咳嗽了两声后才回答道:“因为那日师父替你穿衣时,无意触碰到了你的胸前,软软的、柔柔的,师父……师父的身上竟然……竟然一下就起了非常强烈的反应,因着你当时的身份还是个小男孩,师父……师父觉得这是不应该发生之事,便拼命的抑制着自己的反应,然后……然后鼻血就流出来了。而且,那日夜里,师父……师父竟然还梦见自己在抚摸你的胸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内裤还脏了。师父以为自己心理不正常,所以再也不敢继续给你穿衣服了……”
原来是这样,我竟然也成为过师父梦中的yy对象,想当年,每每当我在梦境中将白衣人师父xxoo了无数遍之后,再睁开眼看看睡在我身旁毫无知觉的他,心中都要哀叹一番,他一个青春年少的男子,咋连一点那啥冲动都没有呢?莫非是天生的那啥冷淡?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我还伤痛欲绝的一番。
当然,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够义气的,从未想过要放弃白衣人师父的,甚至连日后进行无那啥的婚姻都考虑到了。
“坏妩儿,你是不是在心中偷笑师父啊?师父不管,师父已经告诉妩儿师父之前的那个秘密了,妩儿也要让师父给你穿衣服!”因着之前我脸上那一脸的坏笑还没收敛起来,白衣人师父以为我是在心中偷笑他,竟然少有的耍起赖来。
在这般说的同时,他也开始用手剥起裹在我身上的被子来,我自然不会让他那么快的如愿,于是,我们孩子气的在这地下通道中追逐、玩闹起来,直到上面小侯爷府中再次传来了侍卫刘明的声音道:“咦……赵奇,我怎么好似听见这附近有女子的嬉笑声呢?”
这句话成功的让我惊慌的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捂住白衣人师父的嘴,以免我们的踪迹真的被那刘明发现。
而那叫赵奇的侍卫可能也静心听了一会,却没听见什么,便嗤笑着开口道:“我说刘明,你小子是不是想娶媳妇想疯了?这哪里有什么女子的嬉笑声啊?连只蟋蟀的叫声我都没听着。”
“是这样吗?难道真的是我幻听吗?”刘明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喃喃自语道。
随后,上面便渐渐的没有了动静,我那颗被提起的心才渐渐回归了原地。
这时,我的手指上竟然传来了一阵阵的酥麻感,而原本裹着我身子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散落在地上,而白衣人师父的眼神也不知何时早已变得比昨晚还要炙热,这让我的心跳不禁变得加速起来,忍不住有些心慌意乱的想拾起地上的被子,暂时将自己的身体给遮掩一下。
但是,不待我有任何动作,白衣人师父却飞快的将我拥入怀中,用他的一双狼爪在我身上四处抚摸、游走起来,让我的体温同他的一起飞速上升。
最后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我被白衣人师父抵在地下通道的壁上,再次恩爱了一番,不过,为了避免再伤到我,这次白衣人师父的动作放轻柔了很多。
只是,当我再次被吃干抹净之后,我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人都说处男动作生疏,一般初次连入门都找不到要领,白衣人师父的动作为何能这样娴熟呢?难道他之前已经找人一起试验过了?
虽然之前与我在一起时,我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他是个处儿,但是,自打他做皇帝的这几个月,我还真不太肯定,这后宫中虽然还没有选立嫔妃,但是,容貌出色的宫女还是有很多的,谁不希望与皇帝老爷沾上一星半点关系啊?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不禁变严肃起来,捏着白衣人师父的脸,拷问道:“人都说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要是第一次,对此事都会比较生疏,为何我看师父却好像很熟练呢?师父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背着妩儿,已经偷偷的找人试验过啊?”
“唉哟……”白衣人饰父非常配合的叫唤了一声,然后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我的头,带些怜爱的责备道:“小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呢?师父身为医者,对人体的构造自然要比常人要熟悉些,而且,前段时间我下旨选秀时,福公公交给了我一套‘春宫图’,本意是为了让我避免日后行房时伤害到身体,我……我翻阅过一遍。”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不过春宫图?我前世就曾听说过这东东,据说是历代皇帝的不传之宝,只可惜我还从未见识过,现在倒是个好机会啊。
因此,我故意拉长了脸道:“日后再看这类少儿不宜的书籍也不成,念你这是初犯,饶你一次,此次只需将书籍上交就可以了,日后即便想看,也要等妩儿在的时候一起看,否则妩儿就不理你了。”不然,若是他看书看得那啥兴致来了,随便找个人xxoo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可是我已经不是少儿了啊。”白衣人师父显得有些委屈的轻声咕哝了一句,可是见我脸色不善之后,连忙陪上笑脸,讨好的说道:“是,是,妩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我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白衣人师父的头,对自己将皇帝们的不传之宝匡到手之事感到非常得意,然后张了张手,对白衣人师父说道:“师父,穿衣。”我现在刚好又浑身酸软得不能动弹了。
“是,小祖宗。”白衣人师父从我背后的被褥上爬起身,将我抱到他腿上,亲了亲,然后便开始动手替我穿起衣服来,只是,这次他却不再如以前那般老实规矩,总是有意无意的触碰一下我身上的敏感之处,真是太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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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偷情根据地
“啊……别闹啦,再等下去‘满庭香’要出大事啦!而且,待会若是福公公发现你凭空消失了,少不得要四处寻找一番,指不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的。”过了将近一刻钟之后,我的衣服尚未被白衣人师父穿好,不禁有些着急的拍了拍他那两只仍在胡作非为的手,制止他道。
“没关系的,我下朝之后便已告诉福全,一个时辰之内不得进我的寝宫打扰。而‘满庭香’那边,为了避免你出什么事,我一直有派四个侍卫暗中把守在那里,如若真有什么‘满庭香’内部的人无法处理之事发生,他们会出面处理的。”白衣人师父不急不慢的回答道,手中依旧意犹未尽的逗弄着我。
我一听,顿时安心不少,不过,在感觉到自己身后的某个异物又渐有变得越来越灼热,并呈现复苏之势,我赶紧从被子上蹦起来,一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穿起衣服,防止再次羊入虎口。
我的心中在嘀咕,这厮最近是不是进入性饥渴期了?原本在男女情事上是个啥都不懂的愣头青,虽然有我在一旁慢慢调教和潜移默化,渐渐开了点窍,可是,他可能一直还有些顾及着自己为人师者的身份,以往一直表现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我挑逗他的份。然而,自打做了皇帝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参阅过那本“春宫图”,自学成才的缘故,一看见我就变成饿狼的传人,越来越急色了,特别是经历了昨夜之事后,难不成他还想将这几年来,每夜都躺在我身旁做“和尚”的缺憾一下就全给补回来不成?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想过去看看,才放心一些。”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后,我煞有其事的对白衣人师父说道,然后就打算往我卧室方向走去。
“那好吧。”白衣人师父看着自己那骤然变空的怀抱,哀怨不已,一副我将他抛弃了的委屈模样,然后才边替自己穿衣服,边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随我来吧,我带你过去。”
说完,便拉着我的手,往地下通道中的右侧岔道行去。
难道这右侧岔道便是直接通往“满庭香大酒楼”的?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白衣人师父,并将心中的这个疑问问了出来,白衣人师父满意自得的点了点头。
“师父,这地下通道你是什么时候挖的啊?为什么突然想到挖地下通道呢?”我惊奇的询问道。
“从我的寝宫到你小侯爷府卧房的地下通道是早已挖好的了,这小侯爷府原本是父皇特意为我建造的王府,因父皇和母后怜惜我年纪小小便离开了他们身边,想待我回京之后多与我聚聚,但因我是成年皇子,如若出入后宫内院次数太多终究不太合时宜,也会招人闲话,而父皇、母后也无法经常出宫,所以他们便想出这一招,这样我进入父皇的寝宫或者父皇、母后过来我的王府都不会为外人所知晓了。
后来,因着我私心中也想通过这条地下通道来与你多一些见面机会,便将这座王爷赐予你做了小候爷府。你不理睬我的那段时日,我实在按捺不住对你的思念了,便每日半夜都通过这地下通道到你卧房,偷偷的看看你,渐渐的,这竟成了一种习惯,每日夜里我都要见着你一面,才能入睡。
再后来,我变得越来越贪心,不再满足于只是夜里见见你,更何况,你偶尔还有不宿在小候爷府,改宿尚书府的时候,这让我又希望在白天想你的时候便能见到你,而据那些我派去保护在你身旁的侍卫们说,你白日一般都待在‘满庭香大酒楼’,所以我便又想到再建一条地下通道到‘满庭香大酒楼’的主意,不过,因着这条通道开工时日比较晚,也是于前些时日才修建完成的。”白衣人师父解释道,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我与他闹别扭那段日子时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将我的手捏得更紧,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怪不得那时候有几日夜里,我竟然感觉到了白衣人师父的气息,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思念白衣人师父过度,出现了幻觉呢,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在我卧室中出现过。
一想到他为了我竟然做了这些事之后,我心中不禁变得甜甜的,不过仍旧故意皱着鼻子道:“既然这地下通道早已有了,为何师父到现在才肯告之妩儿啊?难不成是想省一份礼物不成?”
“这可是皇家的绝顶机密啊!因为它直通皇宫,终点是皇帝的寝宫,若是被心怀不轨之人知晓了,这天下可就要大乱了。当年修这地下通道的全是父皇的贴身侍卫,此事除了这些侍卫之外,就只有父皇、母后、清明哥哥三人知晓,连我也还是父皇临终前才得知的。而从小侯爷府至‘满庭香大酒楼’这一段,也是我让我的贴身侍卫们挖掘出来的,待你日后不经营‘满庭香大酒楼’,或者这小侯爷府不再由你居住,这段地下通道还要被封起来。因为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皇宫和寝宫,也是日后历代大离皇帝的皇宫和寝宫,关系重大。
其实,我将这个秘密告之于你,也还是下了相当大一番决心的,因为这原本是一个只适合放烂在肚子中的秘密。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皇宫,虽然每日晚上去皇宫找我,但是居在我的寝宫中却感到很压抑,连与我说话时都尽量慎言慎行,我不喜欢看得这样的妩儿,所以,我决定日后尽量多由我从这地下通道中来找妩儿,在妩儿自己的地盘上,妩儿应当能自在不少。不过,如此一来,可能经常会打扰到妩儿的睡眠了,因为我每日批完奏折,差不多都快半夜了。”
这确实算得是皇家机密,因为白衣人师父现在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师父,而且还是大离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如若有个闪失,自然会引起整个王朝的动荡,我吐了吐舌头。
只是,我没料到白衣人师父竟然连我心情的细微变化都观察到了,我原本还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呢,在皇宫中待着的时候我过得确实比较压抑,即便与白衣人师父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此。
因为我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我知道即便在白衣人师父的寝宫中,也不一定是绝对安全的,可能也潜伏着他人的耳目,我与白衣人师父之间的这种不伦关系如若在无万全之策之前被他人知晓,很有可能会给白衣人师父带来极大的麻烦,并可能会给我自己甚至我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到那时,即使尊贵如白衣人师父,也未必能够保得住我们,有时候即便是皇帝,也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
在这种沉重的心情下,我如若还能过得很开心、快乐,那才出鬼了,只是我不忍心让白衣人师父在百忙之余,再为我的事情忧心而略去不提而已。
“谢谢师父对妩儿的体贴。”在我再次被感动得稀里哗啦之后,忍不住开始自己对白衣人师父投怀送抱起来。
这让白衣人师父笑得异常的满足和滛荡,像一只偷着腥儿的猫儿一般,一时之间,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为了让我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而故意编造出这些煽情的故事情节,把自己说得那么感人。
这样一来之后,待我被白衣人师父送到“满庭香”的酒窖,也就是地下通道的又一出口之时,纠纷早已被在榴儿和我之前赶到的陆流枫处理完毕,连发生事故的现场都已经给重新整理完毕了。
倒是看见刚进行完某项剧烈运动又红晕未褪的我时,他们均关心的询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心中羞得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脸上却顺着他们的话点了点头,嗯嗯啊啊的应对了过去,还无耻的获得了提前回去休息的福利。
而打这之后,白衣人师父开始食髓知味起来,竟然在地下通道中设置了一张床榻,还好好的布置了一番,将此地设置成了我们二人的偷情根据地和安乐窝,每夜他批改完他的奏折之后,就如采花大盗一般,潜进我候爷府的卧室中,将我抱入地下通道中的床榻上,对我为所欲为一般,并乐此不疲。
我也由最初的抗拒到接受,再到慢慢的喜欢上这里,因为自打离开凤凰顶之后,只有这里才真正算得上是我与白衣人师父的私密空间,也只有在这里,我们才如那世上所有的普通情侣一般,毫无顾忌,幸福、快乐的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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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无法放手
当然,在这之中我与白衣人师父也达成统一意见,那就是每次欢爱之后要有避孕措施,我是从优生优育的角度出发,觉得自己现在的这副躯体毕竟还太稚嫩,不成熟,待身体再长大一些要也不迟,而白衣人师父则是怕我们的孩子现在出生的话,日后会与司马宗仁发生皇储之争,而且,他也不愿意在我与他之间尚未有名分之时让孩子出生,委屈我与孩子。
不管怎样,虽然目的不同,但是目标却是一样的,我们索性毫无顾忌、快快乐乐的先享受起二人世界来。
只是,快乐的时光过得总是那么的快,时间转眼便到了清正三年。
在刚过去的这两年多时间中,我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