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英雄觅归处第6部分阅读
三国之英雄觅归处 作者:rouwenwu
间?或者曹操能通过中间被吕布占领的城镇救援东郡
然而远水不解近渴,况且曹操不一定能够派救兵过来,所以还是自救吧!有时候傅乾甚至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努力为曹操守卫城池,是因为陈宫的威胁还是因为师傅荀攸在曹操手底下做事,傅乾不得而知或者仅仅是因为想证明自己并那么逊。不管怎么说他是要对上第一高手吕布了
第二天不出傅乾所料的,吕布果真身先士卒率先奔城墙而来,傅华看到奇怪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为什么公子知道吕布如此之人绝不可能有甚出息怎么会认为陈宫大人会弃曹操而投奔呢?
而傅乾看到后却是想起陈寿的评价“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自古及今,未有若此不夷灭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吕布刀盾手在主将的带领下向着东郡城墙滚滚而来,没有箭阵的压制他们在相当短的时间就已经到达城墙下,搭设云梯拾阶而上,如果不是身穿铠甲手持兵刃的话可能真的有人以为他们是在进行等高运动。
眼见的即将登上城墙,绕是吕布艺高胆大也不禁忐忑,原本以为东郡守军因为陷阵营的疯狂攻击而吓破胆不敢也不愿浪费不必要的箭枝,然而看着自己登上城墙而无动于衷,怎能可能?要是换一个人的话估计马上就返回了,或者人家在发起攻击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有猫腻了,但是吕布是谁啊?自持英勇无敌不讲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吕奉先啊,怎么可能不战而退,怎么可能接受如此窝囊的退兵,尤其是在陷阵营即将拿下东郡的时候鸣金,自己如果不能拿下东郡岂不是代表自己不如高顺,那些将领有如何看待自己?
硬气头皮的吕布奋勇直前,然而背后大营中诸人却是担心不已,每个人也都看出了有猫腻 ,然而却是无人敢于鸣金令吕布退兵,或者就算鸣金了吕布会不会退都是问题,愁眉不展的诸人只能期待吕布能吉人天相了。
傅乾紧紧盯着吕布的行动,待得吕布与众人上了城墙,一声“射”,漫天的箭雨向吕布军砸去,吕布大声叫道,退,快退,然而已经完了!背后是持续不断的士卒,被撤掉台阶的城墙仅仅几丈宽而已,如何撑得下源源不断的士卒更何况头上紧密的箭雨,被箭射倒射死的 ,被熙攘的人群挤下城墙的,被挥舞长刀阻挡箭雨时误伤的吕布发现自己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他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们在这小小的城墙上自相残杀,心里暗暗滴血,他不知道这是谁的谋划,然而他吕布这次时真的败在自己平时看不上眼的谋划上了!
顾不上自己面子的吕布在箭雨中指挥着撤退,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因为吕布的镇定也开始有规律地撤退,让傅乾看到后恨得咬牙切齿,吕布在军中威信竟然如此之高,傅乾本来还打算着趁着吕布混乱之际趁火打劫来着,可是好不容易制造的机会让吕布这么个毁了。而让傅乾带兵出城去攻击,却是打死也不去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溃败的吕布军自己这方人都不一定能赢得,更何况人家有组织有纪律呢。
知道吕布好面子的部将们对此不置一词,就算最有资格说话的高顺也保持沉默,然而大家的沉默更让吕布感受到了挫败,枉他吕布英勇一世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却没想到在陈宫这个文人这里翻了船,让吕布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接下来的吕布继续攻城,不过变聪明的吕布开始在城门动手,傅乾看着下面忙忙碌碌搬运泥土填护城河的时候,感慨地对陈宫说道:“看他们这么辛苦地从原创运来这么多土,真想让咱们挖出来的无用堆积的土送给他们!”
陈宫知道傅乾是在开玩笑,微微一笑不接话。
不过城中却是在挖土,准确地说是在城门地下挖坑,长近三十米与城门洞几乎同宽仅左右能站立一人而已高约三米,这样一个土坑就是傅乾用来对付吕布的秘密武器,当然如何使用或者使用效果怎样还需要吕温侯的大军的验证。
护城河不过高宽不过几米而已,虽然长些然而在吕布动用大军的情况下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而傅乾特意为吕布准备的礼物也圆满竣工。
各项准备工作结束后吕布又开始了一轮的强攻,这次动用的是撞城车,而所谓的撞城车就是撞木,用来撞开城门,当然在有的时候这是一个好的攻城工具,然而可惜的是他遇到了傅乾。
城墙上的滚石檑木这类对于撞城门的死士来说可是小儿科,所以原本不甚牢固的城门就这么毫无悬念地撞开了,然而收势不住的死士们一个前倾,连带撞木整个儿窜进了傅乾为他们准备好的长坑中。颈脖折断者被撞木反压者然而其后的士卒还是跟着来了,所以
来人陆续落入坑中,死尸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高,后来再跟随而下的人因为高度降低再也没有受伤的情况出现,爬起后向前冲去原来吕布打算用死尸代替泥土填坑啊他想得还真周到
“砸!”傅乾一声令下,旁边早已准备多时的百姓将身边的石头等砸向土坑中的吕布士卒。
吕布大军确实勇猛,然而指挥的人却是也冷静,竟然将这么多死人视若无睹!可惜傅乾也没有悲天悯人,随着死尸越来越多,后来者前进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倒水!”
傅乾的一声吼再一次挽回了几乎惨败的局面,土坑中漂浮着的袍泽的尸体,吕布军队不得不停止攻击。
连续两次抵抗住吕布的攻击,虽然只是出了主意全部让他人来实施,但是作为一个幕僚的存在,傅乾公子还是得到了陈宫的真心实意的承认,然而吕布却是郁闷的无以复加。长时间的停顿在毫无进展的东郡让吕布烦躁不堪,虽然已经拿下兖州的大半,然而在曹操的大军到来之前他必须找到自己的地盘稳定下来,本来他一直看重东郡的,可是无奈的吕布只得留下青年将领张辽围困东郡,自己带领大军继续东进。仅仅五千人的张辽不知道让他来围困东郡是吕布对他的重视还是蔑视,本来想着以为这次东进兖州自己可以有立功机会的,但是
不提张辽的郁闷,就傅乾听说吕布仅留五千人围困东郡时心里一喜,可是当听说领军将领是张辽时心下黯然,暗暗腹诽吕布怎么把这人给留下了,史上记载此人机智英勇,而且这人以后还可能跟自己师傅是同僚不可太过得罪,可是如何将这瘟神弄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战争,平时说起战争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然而战争确实残酷!
遭遇张辽
张辽不是吕布,他很冷静地关注着东郡城所面临的形势,所以很明智选择了足以置敌死地的方式围困。平常来说以五千人马围困有着几万人的大城,原则上是不可能实现的行为,可是因为敌方的将领是张辽,这个让傅乾听着就头大的名字,曹操的五子上将啊,不管其他人,傅乾是第一个不敢对上此人的。而陈宫等人也因为傅乾在对抗吕布时表现出现的才智,对傅乾是相当的敬服,因此在傅乾无论如何不肯再出手的情况下,陈宫则使用了最为保守的方式防守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张辽军事生涯中的又一奇迹产生了,以五千最不适宜攻城的骑兵愣是将有着数万人的东郡城困了整整两个月。
要说吕布攻城之际能守得住城池乃是大功一件,但是让敌方五千人马困住两个月却是让陈宫郁闷不已,但是他很清楚并州狼骑在平原的强大的力量和强制攻城的弱势,可这张辽真的就忍得住只围而不攻。
如果趁夜色突袭的话陈宫刚起了心思就马上放弃,这张辽虽然没有吕布的名气大,可能被吕布看上眼的人又能差到哪去,尤其看傅乾对他忌惮的样子,更何况自己底下的郡守军的战斗力确实不及啊,但是粮草问题。
民以食为天啊,听着军需官的报告郁闷不已。把全城粮草聚集,每日平均分配也不过再能撑一个月而已而援军却迟迟不至
“陈大人,何事这么愁眉苦脸的?”笑嘻嘻的傅乾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城里的紧张气氛,仍旧每天过得逍遥自在。
“原来是伯诚,今日前来可有要事?”由于傅乾总是没心没肺的笑容让陈宫看到就深感无力,近一段时间傅乾几乎就成了太守府的拒绝来往户。
傅乾对陈宫的心思可是心知肚明,可是傅乾真的没把守卫东郡当成自己的责任,也因此他没办法和陈宫在思想上达成共鸣。
但是作为东郡的一员,傅乾还是没办法看着他们在等待中绝望的,所以只有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提点一二了:“大人,可曾听说这么一句‘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此出自《诗经硕鼠》,伯诚此言何为?”陈宫明显对傅乾不通诗经有些黑线。
“据说,无论官仓还是私仓都会有老鼠那种东西,并且囤积粮食甚重!”傅乾曾有过挖鼠洞掏食的经历,在这个时间献出此计,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也说不定呢。
陈宫乃大家出身,对于这种和老鼠抢食物的事自然没见识过,可他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傅乾的意思,“可”
“大人,我可是曾经从一鼠洞里取得二十多人一个多月的口粮!”傅乾了解这些所谓士子的面子,以实际情况说话。而且当前形势确实不容乐观了!
“伯诚,城中数万之众赖以生存的粮草却无补给之道,如此坐吃山空实非良策啊!”陈宫虽然认同傅乾的提议,然而仅沧海一粟罢了。
傅乾知道自己的本事关系到这种民生的大事,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如果能够出城自己或许还可以从庄园里暂借给他们些粮草,但是在这消息封闭的城中,傅乾连自家庄园有没有被占领都不知道,是以他无辜地看着陈宫,表示自己很无能为力。
而陈宫似乎没有看到似的自说自话,“如今只有求得外援,文若仲德大才必能够守得鄄城,若主公回军则必往。今若有勇士前往求援,则大军不日及至,张辽军则可退也!然而无可用之人啊”
傅乾很自动地装作羞愧地低下头,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确实非关键时刻可用之人,不过希望陈宫也如此认为啊。
可惜的是傅乾的祈祷上帝没有听到,因为陈宫接下来的话很清楚地传入傅乾的耳朵,“唯有伯诚师出公达且名门之后,无论出身或者师门张辽此人皆不可轻视,所以宫望伯诚以东郡数万百姓为念”
听到此处的傅乾赶紧接过话来:“大人,我路痴啊,你让我去的话迷路怎么办?找不到回家的路是小事,如果误了大人的事罪过可就大了!”
陈宫瞥了傅乾一眼,“希望伯诚以东郡百姓为念,以身掩护前往求援的军士!”
傅乾听到此话犹如炸毛的猫,猛地抬头叫道:“开什么玩笑?让我去当挡箭牌?凭什么啊?”
陈宫忍了忍解释道:“以伯诚的身份,被发现也不过软禁而已!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更何况公达一心为主公大业,如若知道伯诚竟然”陈宫看看傅乾,寓意不言自明。
傅乾忍住暴打他的冲动,“真的没有生命危险?那么我带几个人过去?”
“伯诚,一人前去最为恰当!而且吾观敌军斥候分布,唯有伯诚被发现的那一刻我方将士才能躲过敌方斥候的发现,不过此行委屈伯诚了!”陈宫心下也不忍,但是这傅乾确实是唯一人选,虽然东郡尚有世家,但是难保不借机联络敌军里应外合,是以陈宫也只有祭出傅乾这张牌了。
傅乾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而且在陈宫一再保证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傅乾只得答应,趁着夜色乘坐吊篮出城而去。
张辽虽然只有五千人,可是对东郡的围困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不然也不可能让陈宫那么郁闷了,所以没有任何期待的尚在半空的傅乾已经迎接到了长箭的到来,“噗噗”,不知道是这些人箭术问题还是上级要求抓活的,傅乾很幸运地没有成为浑身长箭的刺猬,不过当他双脚刚刚落地就发现周围已经布满了持枪的斥候。如果不是敌对的话,傅乾或许对他们的布置夸奖几句,但是看着把自己五花大绑的人,傅乾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大骂的冲动,当然骂的是陈宫竟然让他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然后骂的是自己竟然就答应了。
不过让傅乾欣慰的是张辽治军严谨,没有那种私自体罚俘虏的习惯,当然也没有私自就地解决“j细”的习惯,所以就算身上带着箭伤,傅乾挺直腰背努力维持自己士人的形象。
“j细”确实是“j细”,当傅乾听到这些人这么称呼自己的时候几乎暴走,想他一大好青年或者说世家公子名士高徒,竟然到他们这些兵痞口中成了“j细”。但是本着在见到英雄文远时能以最佳表象的期望,傅乾对着那些不能懂他名士风格的人,权当听不到看不到。
然而当傅乾在被这些人推推嚷嚷中走到中军大帐时,听到帐内传来清朗的男中音:“将j细带上来!”时,本来在傅乾身后的小兵,则用力将傅乾一推,直听得“砰”的一声,很悲哀,傅乾倒下了!整个儿脸埋在地上土坑中,彻底恼了的傅乾用力转身,坐起,大声骂道:“哪个王八蛋推的本公子?有本事出来单挑,背后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汗,这不是武侠小说)
“大胆j细,见了将军还如此嚣张?”说着提起腿就要踢将过来,而傅乾这个总是在特定情况下才将男子汉面子看重的人,却对脸旁边那又脏又臭的大脚视而不见,反而更大声叫道:“j细,你才j细,你全家j细,就祖宗十八代都j细!本公子堂堂壮节侯傅燮侄儿,颍川荀公达入室弟子,你们这些混蛋还不快给本公子松绑!”
这些人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也是朝廷的军队,而且作为军人对那个死战到底不退缩的壮节侯还是非常敬佩的,是以不仅身边的那些小兵微微后退,傅乾脸旁的臭脚也自动缩了回去,当然他们都转向了最高领导者请求指示,他们的将军张辽!
“既然你是壮节侯子侄,为何不在灵州反而出现在东郡,又为何夜半乘吊篮出城?”那个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其实张辽想说的是,壮节侯有这样的子侄还不哭死!
傅乾转身看去,只见一青年将军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然而板着脸让傅乾可惜不已。不过傅乾想想张辽在历史上的功绩,随即释然,哪个英雄是因为面貌而名垂千古的,而且就这容貌再笑嘻嘻的话还不给人当成那个啥了(傅乾不敢说怕亵渎英雄啊),而且指挥军队就是要严肃地,理解理解。
不过还是要和这个未来的同僚打好交道的不是,于是张辽大军中军帐所有将士见到了很诡异的一幕,那个被他们抓到的j细不顾伤势奋力起身跳到他们将军面前,探出半只手紧紧握住将军的手,很哥俩儿好地对着将军招呼道:“文远,你我兄弟虽不曾相见,但兄弟可是久仰文远大名啊如雷贯耳!以后还请文远多多关照啊!”而他们那英明神武的将军则眼角抽搐地回应:“某将对壮节侯神往已久,今日得见其子侄真是三生有幸啊。”言下之意,敬佩你叔父是一回事,其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乾听到之后赶紧说道:“叔父虽然已去,不过我得以叔父亲自教导知道叔父对文远这样的少年英雄最是赞赏,所以如果叔父尚在的话一定非常高兴咱们兄弟结交的,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兄弟之间什么不能好好说,还不快点给哥哥解开。”
被雷到的张辽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张辽自十几岁参军以来见识的阵仗无数,抓到的j细也是各式各样,诸如声称自己为某世家子弟族人的更多,然而却没有见过如此不像世家子弟而又自信的让人不得不信的“j细”,以至于走过无数风浪的张文远被傅乾这短短的几句话给翻了!
张辽虽然不是世家出身,可是他更是明白世家在这个时代的强悍力量,而他们此时得以进军兖州也正是兖州世家的支持,所以如果此人真是傅家子弟的话,他还真的不能把人怎样,但是却也是不能放他回去,不过想到自己军营要出现这个还真是令人头疼。
对于张辽冷淡的回应,傅乾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在解开绳索时坚持让张辽亲自来,而张辽对他的要求竟然无条件的满足,这让傅乾对骂陈宫有点小小的内疚,看来自己还真的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傅乾心里也小小疑问,为何自己对见到张辽后这么兴奋呢,自己以前见到曹操时都没这么这个样子,难道只是因为张辽长得比曹操帅,那师叔公荀彧不是更帅的吗?
看到自己真的没有性命之忧,而且好像还会被好好招待的傅乾放下一直紧张的心情,后知后觉地感到右胸火辣辣地疼,“文远,文远,快叫军医,我伤口疼得厉害!”
张辽看他一眼,心道,才发现伤痛,那么原本注意的是什么,看来此人出城真的有特殊任务的,那么求援的话应该不会交给这样的人,那么不好,“来人,速去探查是否还有其他人出城?”张辽看到躺在榻上哼哼唧唧的人,沉声道,“好一出声东击西之计!”
第一回合
张辽虽然不是那种可以一看看透一心的人,但是也明白眼前这人看起来不是宁死不屈的人,那么为何陈宫让这人来做挡箭牌,难道他不怕背叛还是笃定自己就算得到什么信息也不可能做什么?想到这里,张辽有些懊恼地低下头,自己底下都是骑兵,攻城的话确实不成,但是拿到j细也要得到些对方消息的不是,不然自己是不是太亏了
傅乾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帅哥,感觉上还是不赖,当然如果伤口不痛的话心情则更好了。而那个在为他的伤口兢兢业业且因不堪高压控制而战战兢兢的军医被自动忽视了,周围空气因某人释放的高气压呈现出诡异的漩涡,傅乾更是选择视而不见。
就在军医手忙脚乱终于将傅乾箭伤收拾妥当之后,张辽也开始了他的审讯:“箭伤已经包扎好了,傅公子到底为何出城,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乾皱着眉头,很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为何出城?你真不知道还是装傻?东郡被你给围了两个多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粮草不济都让陈宫给收集到军营了,不想着法子出来难道留在城里等死啊?”
张辽觉得这人不是心思活略的人,似乎应该从他口中得到些信息,于是说道:“傅公子乃世家子弟,陈宫岂能如此对待大人?”
傅乾嗤笑道,“世家子弟?他陈宫还是世家老爷呢?我出来就是陈宫那厮给推出来当头羊的!”
“哦,陈宫送公子出来的?那陈宫可有说些什么?”张辽语气有点急迫。
傅乾不以为然地说道,“当然是他送出来的,你不知道哦城里都戒严了,生怕有人会逃出城给你联系呐,我要自己出来还不让他给当成j细灭了。”
张辽紧张地看着他,似乎下面就是所要的答案,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错过,“那么为何陈宫要送公子出城,难道公子是要去求援军?”
傅乾冷冷一笑,“援军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城破不破,以我的身份谁会杀我?至于为何要让我出城啊,陈宫说城里世家太多这些人不事生产还浪费粮食,所以就让他们出城各寻出路,不过那些人谁也不敢带头出来,所以陈宫就把我给推出来了!”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让自己也信以为真,所以傅乾的表情可是对此既愤恨有无奈。
张辽挑眉问道,“将公子推出来?”似乎这个不符合士人的行为准则,像陈宫会做的事吗?
傅乾苦笑道:“是啊,那厮说以我的身份你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那么接下来他们那些人再出城的话就没问题了啊,那厮可是千保证万起誓我不会出什么事,呜呜,你看这不是还受伤了?我可是多少年没受过伤了,师傅见了一定会心疼的!”想到师傅,傅乾脸上毫不掩饰的濡沫之情让张辽开始相信他的话。
但是张辽却也是会轻易相信人的人,更何况还是敌方在这个关键时刻放出来的人,“公子是说等会还会有人要出城?”
傅乾算算时间回答道,“是啊,我出来这么时间了,他们也该快了吧”然而话语未停,就听到有兵士来报。
“报将军。又抓到一个j细!”
张辽看了傅乾一眼,毫不顾忌地,“带上来!”
傅乾远远就听到熟悉的叫喊声,那尖细的尚未到变声期的少年的声音,“啊啊,我不是j细啊,我真不是j细!”果然,被推囊进入军帐的少年看到斜躺在榻上的青年,兴奋地大喊,“公子,你告诉这位将军,我真的不是j细啊,是陈大人让我出城的啊!”
傅乾头疼地看着这个不分场合大呼小叫的少年,“傅尚,你不好好在城里呆着,出城来做什么?”
少年似乎把出城当成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眉飞色舞地说道,“陈大人说没人侍候公子,让我来照顾公子的啊,啊啊啊啊公子受伤了?是哪个王八蛋伤的公子?”然而看到自家公子身上的绷带,大怒,挽起袖子转身就要出军帐,“我去灭了他”
傅乾黑线地看着暴走的傅尚,痛苦地感受道自己以前耍宝时大家的痛苦,“老大,算我求你了,不要再丢我的人了好吗?”
然而傅尚可不明白他的痛苦,很委屈地向公子表达忠心,“公子,傅尚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全心全意两肋插刀”
傅乾听得却越来越无力,虽然他一直教导大家向他好好学习,但是也不需要连语气动作神态口语都学吧,“住口,你还嫌在城里丢人不够是不是,丢人都丢到城外来了?”傅乾抚着眉头,突然非常怀念傅华的沉默“为什么来的不是傅华啊,就算是傅夏也好啊!”
傅尚听到后更加委屈,眼泪汪汪的几乎要引起傅乾的负罪感,“公子,你嫌弃我了?”然而傅乾却是更加郁闷,原来小狗乖乖的委屈是适合少年的,自己老啦!
傅乾向身旁的张辽抱歉一笑,“文远,拜托你把这小子随便弄到哪里,不要让我看到他,当然别弄死了啊,我好不容易才养大的!”
当兵士将碍眼的傅尚带走,好久还能听到他大呼小叫的声音:“公子,公子啊,你不能不要我啊,公子”
傅乾尴尬地对着张辽笑笑,“呵呵,让文远见笑了,这孩子”
然而却没有时间让他们来详细商谈教育问题,因为:
“报将军。东墙发现j细”
“报将军,西墙发现j细”
“报将军,”
张辽起身在军帐走来走去,无论傅乾所说真假,这都是相当严峻的问题。
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也许陈宫不敢这么嚣张,但是张辽不是会任意屠杀的人,何况在即将被他们拿到的兖州这块地上。当然这也就是张辽的纠结所在,出城的这些人都是以东郡世家的名义,且不管身份的真假,如果真的杀了的话那么传出去吕布在兖州的经营势必要更加艰难,如果不杀的话放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那么留在营中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要出城,首先要消耗粮草,然而必须有兵士看守,再就是万一有什么方式向城中传递消息,或者其中乃死士装扮而成。
傅乾心底自然明白张辽目前的处境,但是作为对立方他就是对张辽的印象再好也不会不分是非,毕竟荀攸是在曹操那一方的,于是无聊之际傅乾躺在张辽中军帐的榻上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傅乾似乎处在冰寒处所,止不住的冷气冲入身体,他蜷缩起身体企图抱住一点温暖。忽然一股暖风袭来,随风而来还有长长的披风飘在自己身上,之后就是向自己走来的微微笑的红衣少年,眉目如画。红衣少年拉起傅乾冰冷的双手放在颊边摩挲,带着薄怒轻声说道:“即使设计也不必你亲自施行啊,如此的危险。”傅乾幸福一笑:“我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么?”少年闻言更怒然而抚向伤口的手却是温柔无比:“那为何不好好保护自己,伤势这么重!”傅乾兴奋地眯着眼睛:“只是箭伤而已,伤口并不深,几天就好了!”少年轻轻俯下身子心疼地问道:“还痛不痛?”傅乾感到自己心马上要跳出胸口,邪邪一笑道:“你亲亲就不痛了!”少年闻言抚向伤口的手逐渐用力,捻
“啊啊啊好痛”疼痛中完全清醒的傅乾,顺着继续在自己伤口处狠狠捻的手往上面如紫玉,目似朗星自己竟然让张辽亲亲
傅乾现在已经顾不上失望为何不是梦中那人了,张辽啊就这么被自己调戏了
傅乾悲哀无语自己真的好久没见那人了,现实中那人没有给的温柔好不容易梦中可以得到,只是为何为何啊
傅乾望着张辽有些扭曲的脸,身上盖着的原本的张辽身上的披风,然后就是继续在伤口狠狠捻着的修长的手指
“文远啊,对不起啊!”傅乾坚持有错道歉的原则。
“伤口还痛不痛啊,啊?”张辽恼怒地说着继续用力。
“文远,我真的错了啊!我不知道是你啊,我当成是”赶紧捂住嘴,差点就说出来了。
“当成谁了?”张辽闻言更怒,竟然把他当成女人?(话说这语气有点像是吃醋的哦)
“不是啊!我真的冤枉啊,我是做梦梦到那个”傅乾扭捏一笑,“真的不是把你当成谁啊!”傅乾知道关于面子问题,几乎所有人都忌讳把自己当成别人。
“哦?”张辽松开手,他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虽然有点难堪,但是既然是误会也不是不能揭过但还是不舒服啊,想着怎么着也让这人吃点亏才好。
但是傅乾却是不太相信张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毕竟这个可不是想他,被帅哥调戏的话当成一场艳遇,这人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呢?尤其是身家性命被捏在手中的时候,想到虐待两字傅乾就是浑身打颤,曾经看的那个啥视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自己还记得,不过张辽军营里哪来的道具?(汗,这孩子思想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傅乾公子和文远的pk啊,还要继续下去!
小攻的养成其实并不容易的哦
再次pk
张辽要指导一军,帐中军事机密甚多,自然不可能成为傅乾公子用来疗伤的场所,但傅乾公子可不愿放弃这么个和张辽结交的机会,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汗,错了,应该是日久生情,又错了,傅乾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孤单太久了,怎么一直向对着张辽都向着那个什么什么关系上靠
听到让他搬出中军帐的消息,装得可怜兮兮的傅乾对着张辽道:“我不去,脏兮兮的!我就住在这里,并且你忍心让身受重伤的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空荡荡的帐里承受伤痛?”
张辽大汗,看着这个年龄比自己大的男人对着自己撒娇,那感觉还不是一般的恶:“陈宫不是给你送来一个照顾你的下人不是?”
傅乾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想着能够留下的理由:“傅尚?你让我忍受身体伤痛折磨的同时还要忍受精神的摧残?或者你是担心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得然后传到城里?这个你放心啦,如果我向陈宫传递任何关于你的消息,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当然傅乾心里可是对上天啊什么的严肃地解释,他不向陈宫传递消息不代表别人不可以,而这种文字游戏傅乾对师傅荀攸等人可是不仅玩过一次。不过如今面对的不是荀攸等早已得知他的恶劣的人,而是对着誓言非常看重的张辽,因此可以预见着傅乾对上张辽的再一次胜利。
张辽有种心思被看透的尴尬,而傅乾的毒誓更让他产生一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内疚,“何必发这种毒誓?把你放在我身边你又能传递什么?”
傅乾喜笑颜开,“这么说你是答应让我住在你帐中了?”
张辽沉默,这个形势他还能再说什么?
“文远,好兄弟!”傅乾一巴掌打在张辽肩膀,意气风发,哪里还有原本的楚楚可怜(这个词是傅乾的认为,张辽眼中给公子留点面子,不说)。
张辽看着在自己床上睡得香甜的傅乾,越想越是憋气,好像自从见到这人开始自己就一直处于下风,如今竟然得寸进尺地将自己赶到地上睡地铺更可恶的是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张辽深呼一口气,起身披衣出去巡营,他担心自己再看着傅乾的话会忍不住掐死他,那么将对将军的大业有碍,张辽为自己催眠。
可是如果不让他吃点苦头的话,自己心里还真不舒服。只是张辽想想,朝着随军大夫帐中走去。
“有没有哪种可以让人浑身奇痒难耐但是不会对身体有碍的药?”张辽没想着对傅乾怎么样,就想让他吃点苦头,想来想去痒比疼还要痛苦的不是何况又不能让他再受伤
大夫对这个夜半来寻药的将军奇怪之极,更何况是这种药“将军,有是有。不过”
张辽注意到大夫奇怪的眼神,不过他并不在意,这营中虽不能说全部是他的心腹,但却是保证没人会与傅乾互通信息,“有就好,给傅公子的药里放上。”
大夫出生寒门,对所谓的世家子弟本就没什么好感,听到将军如此吩咐他的脑中已经形成了将军被欺负得无奈的画面,不过以往将军可是宽容大度的很呐,竟然被气成这样,沦落到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才能扳回,不过,“将军,这个嗯,对伤患用的话可能延缓伤口的愈合。”
张辽看懂了大夫眼中的怜悯,以为自己的吃瘪已人尽皆知,语气更是无奈,“对身体无碍?”
大夫听着将军愈加烦闷的语气,对士人的印象更加不好,可是毕竟是士人,用药好吗,“无碍。”
张辽闻言随即说道:“既然无碍,那么就给他用上!”说毕转身而去,留给大夫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换药完毕的傅乾跪坐在小桌旁盯着对面拿着书看的张辽,从早上醒来他就一直感觉张辽的不对劲,不能说傅乾的敏感,而是傅乾那种幼年生活造成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被害妄想症”的心理让他对一切非正常的行为都要深入思考对自己的影响,尤其是几次将事故先于防范而避免损失之后,他更是乐此不疲。当然他审视的目光不是太友好,而心虚的张辽不可避免地越发坐立难安。
就在张辽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种让他如坐针毡的目光不见了,而傅乾那清秀的面容正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傅乾浑身上下那种无数小虫在蠕动的感觉让他既恶心又烦闷,他早已忘了去研究张辽的不对劲,他现在只想做的就是挠挠,但是形象啊他还是不想在张辽面前做出那么不雅的动作,那么只有忍着。
所以张辽面前的傅乾绷紧的躯体,忍不住的双手不停地隔着衣服揉搓着身体,咬住嘴唇忍得似乎很辛苦。张辽本来只想让傅乾吃点苦头,或者他想看的是傅乾在他面前面子丢尽的狼狈,但是似乎跟他想得不太一样
就在张辽纠结于自己做法对错之际,傅乾略显沙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文远,你让军中大夫给我换种药用,现在这种我用着过敏。”
张辽一愣,“过敏?”
傅乾纠结之后认为里子还是胜过面子,所以决定向张辽求救,“是啊,浑身痒得很
哦哈以前根本没有过的会不会你军中大夫水平太次了?”傅乾似乎想笑笑,但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或者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住在你帐中他们妒忌了,所以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张辽拔高声调,“怎么可能?”虽然历经征战,但毕竟还是刚过二十,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没办法做到淡定。
傅乾奇怪地看张辽一眼,“文远,你紧张什么哦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知道你治军严格,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药物过敏呃”
张辽吐出一口气,“嗯,那么让大夫再给你换种药吧!”
走出军帐的张辽呼吸到新鲜空气,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惊出一身冷汗,暗暗道:以后再也不做这事。看来亏心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啊。
帐内的傅乾终于可以放开挠挠,略略解得痛苦的傅乾细想张辽的表现,露出邪邪的笑:“做兄弟就要同甘共苦,文远,设计我你也别想好过!”
躲出军帐一天的张辽终于在天色暗下后回到军帐,看到傅乾有些憔悴的面色有点小小愧疚,可是后悔不是他的风格,而且这人也是欠教训
只是床上那人,止不住扭动的身体,似有似无的喘息,不经意间溢出的呻吟,努力忍耐而通红的脸颊,衣服之外皮肤上闪亮的薄汗和那看向自己的有些哀怨有些痛苦的眼神张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有点口干舌燥,心中更是觉得自己又走错了一步棋,怎么看怎么像虐到的是自己但是到去大夫帐中要求停止用药,想到大夫那带着怜悯的眼神,张辽忍了忍,转过头睡下。
傅乾看到张辽不理自己,自顾自的在地上铺下铺盖睡下,眼珠一转,“文远,文远?”
张辽闷声闷气地回答,“怎么?”
“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傅乾的声音带着蛊惑。
张辽沉声回道:“有什么好讲的?睡觉!”
傅乾又开始他装可怜的伎俩,“浑身痒,我睡不着。你给我讲讲吧,或者你的讲得引人入胜啊惊险跌宕啊能让我忘了所有痛苦呢?”
张辽不语,盖在身上的披风蒙住头,催眠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
傅乾瞪着地上的张辽良久,“我浑身痒得厉害,你给找些凉水来吧,冰冰的话可能要好点,就我一直折腾的话,你也睡不好不是?”
张辽闻言起身走出军帐,用打水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也可以,张辽感觉自己已经被气得要冒烟了
傅乾看着张辽亲自打来的凉水,感动地说道:“没想到文远亲自打水去